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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妻奴白肖肖 newbievege 19746 2024-09-05 06:41

  我打了個哈哈:“這個周奇,確實挺難辦的。都送成這樣了,他還那麼膽小。”

  老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繼續把下半張臉埋在抱枕後面,幽幽地望著我。

  這妮子的性子我特別了解,她嘴上不好意思說,其實是在等我想辦法。

  “你今天沒戴花戒嗎?”我突然發現老婆手指光禿禿的。

  她平時偶爾有戴花戒的小愛好,都是些不怎麼值錢,卻又十分好看的戒指。

  有的鑲了寶石,有的則是帶著雕花。

  這類戒指沒有象征意義,僅僅是為了好看而已,所以叫作“花戒”。

  “哎?我出去給學生上課,從來不戴那個。給家長看見了,算什麼樣。”老婆說。

  “明天戴吧。”我說:“就那個……小蛇樣式的。”

  “那個丑死了。”老婆鄙夷地說:“我早就不戴了。還不如戴四葉草。”

  “也行。”

  “有什麼用嗎?”老婆好奇地問。

  我說:“你先戴去,一定要讓周奇注意到,讓他知道這是你的東西,是你很喜歡的一顆戒指。但是不要這麼說出來哦,要讓他自己這麼想。”

  “哦……”老婆若有所思地點頭:“你們心理醫生……真怪。”

  到了周六,學校是放假的,但學生和家庭教師卻不會。

  老婆這天下午就化妝出門,穿了套灰黃色的呢子風衣,里面簡單地套著珍珠白色的薄毛衫,底下還是那條直筒裙。

  我的建議,她自然是聽的。

  那是顆銀色環托的細條戒指,戒面上用四顆翠綠色的塊狀小寶石,拼成了四葉草的樣子,倒是十分好看。

  我本來又有點擔心,如果讓家長看見,會不會生出不必要的枝節。

  但白老師說,周奇的父母周末都是要加班的,所以只會有她和周奇兩人在家。

  “那你更要加緊進攻呀!”我期待地說。

  老婆回了個“哼”聲,關上門走了。我在診所那邊也有預約,便將一下午,連同晚飯後的時間,都花在了病人身上。

  急匆匆地回到家,已是晚上九點多鍾,客廳沒有開燈,只有書房亮著。

  老婆獨自一人,穿著睡衣,縮在電腦椅里,在那追她的網劇。

  聽到我回來,也沒回頭,只是打了個招呼。

  “飯在桌子上,自己熱了吃。”她說。

  我倒是早在外面吃過了,也就沒回這句,坐進沙發,看老婆躺電腦椅里的側影。

  兩條裸腿蜷著,精致的腳趾踩在椅座上,小腿讓胳膊環抱著,膝蓋頂著圓鼓鼓的胸脯。

  她一雙明眸專注地盯著屏幕,小巧的鼻翼隨著呼吸舒緩地微微浮動。

  嘴唇上亮晶晶的唇膏還在,下巴抵著膝蓋,一頭長長的大波浪發垂在腦後,被椅背擋著,又從肩邊滑落下來。

  她就這麼待了好一會,又扭過頭,看我。

  “怎麼啦?”老婆溫柔地問。

  “沒什麼,看看我可愛的老婆。”

  “噫!”老婆咋了咋舌:“葉隨鑫大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膩了。”

  “今天,怎麼樣?”我充滿期待。

  “跟他聊了會心理問題。”老婆望著屏幕:“我問他,期望自己成為怎樣的人呢?”

  “他怎麼說?”

  聽老婆的描述,這個周奇比昨天坦誠了許多。

  畢竟兩人有過擁抱,也算減去了不少隔閡。

  原來在周奇心目中,白老師這種熱情、開朗、強勢的美麗女性……

  “強勢?”我打斷老婆。

  “怎麼?”老婆白了我一眼:“我在學生面前,當然要強勢一些。再者說了,你是覺得我在家太過溫柔,也要對你強勢一點嗎?”

  “哪有哪有。”我連連擺手:“白老師,您繼續說。”

  在周奇心目中,白老師這種熱情開朗強勢的美麗女性,才是他向往的對象。

  又或者說,我老婆在她面前表現出的這份氣場,是他願意效仿的目標。

  “所以說,他一邊憧憬你,一邊憧憬能成為你。”

  老婆點頭,繼續說下去。

  周奇自己也知道他不夠自信,並且到了很自卑的地步。而白老師的美麗、大方、自信與善良,讓周奇越發地自慚形穢。

  “白老師。”我舉手打斷她:“能不能少一點自夸,多講些細節?”

  老婆嘁了聲:“還要不要聽我說了?”

  “要要要,我錯了,請白老師繼續。”

  所以,這天我老婆雖然和昨天一樣,繼續采取鼓勵為主,主動進攻的策略,但周奇卻比昨天還要畏縮。

  據周奇講,他昨天抱過白老師,直到今天還覺得只是個夢,只有私下時時回味,在現實里,反而怕白老師瞧不起他,現在連手都不敢碰了。

  “等下。”我說:“為什麼會覺得是瞧不起他?連手都不敢碰?”

  “你當周奇是你這種下流胚呢?”老婆哼著聲說:“他覺得抱了女老師,本來就該被懲罰的,但這懲罰一直不到,他就更加忐忑不安。無端逃脫了懲罰,於他來說,是件很可恥的事——即使我告訴他不會有懲罰。”

  “他真心這麼想?不會是什麼談話策略吧。”

  “這種學生,我一眼就知道他內心里在想什麼。他真心這麼想。”老婆很肯定地說。

  “周奇習慣於受到懲罰嗎?”

  “不然呢,你想想他的成長環境,再加上在學校里的地位。”

  “確實是個大問題。”我點頭。

  “接下來該怎麼做呢?”老婆保持那個蜷坐的姿勢,一側臉蛋托在膝蓋上,望著我。

  “戒指呢,戴著呢嗎?”

  老婆伸出右手,那枚翠綠色的四葉草花戒,正戴在她那纖細的中指上。

  “按你說的,戴了一天,讓周奇充分地注意到了。和他講課時,我用手,指著書本,他目不轉睛地看這枚戒指,對它很有興趣。”

  “很正常。”我解釋說:“老婆手指白嫩細膩,戴這種翠綠色的,做工精巧的戒指,格外好看。再加上周奇對你這個人又很有興趣,那麼對於你的戒指,自然也就特別關注了。”

  “那,這有什麼用呢?”老婆疑惑發問。

  “玩具老師白肖肖。”我淡淡地說。

  老婆伸出的右手定格在半空中,就連她的動作、目光與神態,也都陷入停滯。唯有她面前的網劇畫面,還在不斷地播放。

  我欣賞這份美景,過了好一會,才起身到她旁邊,托住她的手臂,替她摘下了戒指。

  “看著它。”我將戒指舉到她眼前。老婆抬起頭,雙目無神地望向戒指,等候我的進一步指令。

  “仔細看清楚這戒指的樣子,牢牢地記住它。從現在起,只要這枚戒指被戴到別人手上,你就會進入待命狀態,並且聽從那個人的指令,毫不猶豫地執行他的意願。”

  “是。”

  “重復我的命令。”

  “只要這枚四葉草戒指戴到別人手上,我應當待命,聽從他,執行他的意願。”

  “很好。當我說完這段話,你將醒過來,忘掉剛剛被催眠的過程,但會繼續執行剛才的命令。”

  “是。”

  我將戒指遞還給老婆:“它是挺漂亮的。”

  “是吧。”老婆得意地接過,將它戴回自己手上:“比你之前送的那枚小蛇戒指漂亮多了。要論挑選東西,你還要多向你老婆學習。”說著,她展開手指背面,欣賞自己戴著它的手指。

  我坐回沙發:“明天把這枚戒指送給周奇吧。”

  “啊?為什麼?”

  “你看啊。”我清了清嗓:“既然你決定了要給他當一回女朋友,那麼,他這麼瞻前顧後,你把這枚戒指送給他,才能讓他解除顧慮呀。”

  “可是,為什麼是這枚?我另外找一枚送給他好了。”

  “這枚是他注意到了的,他知道你喜歡它,這樣才更顯誠意呀。”

  “原來如此。”老婆晃了晃手指,不舍地望著這枚戒指:“這就是你說讓我今天戴它,並且一定要讓周奇注意到它的原因啊。”

  周日這天,老婆照例是下午化妝出門。

  穿的是條連身毛絨罩裙,軟綿而緊密地將她從胸脯到臀底的曲线都包裹顯露了出來。

  罩裙底下除了蕾絲內褲,沒有別物,這是我建議的。

  而老婆也只是紅著臉哼了兩聲,便答應了。

  我這天倒是沒有預約,剛好在家躺著多睡了會。

  等到傍晚,肉棒不知不覺地硬了起來。

  只有挺著弟弟起床,穿了件寬松的睡袍,在廚房里找吃的。

  也就在此時,聽到院門聲響,一陣噔噔噔的高跟鞋聲,再又是房門響動。

  我拿著食物踱進客廳,看老婆正欠著腰,將毛絨罩裙從身上脫下來。

  我注意到,那枚四葉草戒指,已經不見了蹤影。

  “怎麼樣怎麼樣?”我滿心期待地問。

  “還好。送他戒指了,他收了。”老婆將外衫扔上衣架,又解開胸罩,露出一對白花花的奶子,放松地出了口氣,才取下睡衣穿了。

  “他戴了嗎?”我問。

  “好像……戴了吧。”老婆有點迷糊:“奇怪,他戴沒戴呢?”

  “你走的時候,他戴著呢嗎?”

  “沒有。”老婆很肯定地說:“他把戒指拿在手里送我出門的,沒有戴上。”

  “他喜歡那枚戒指嗎?”

  老婆在客廳拉過椅子,坐進去,像她往常習慣的那樣,托著腮:“喜歡。他特別喜歡,滿臉開心。”

  “那就好。”我滿意地點點頭。

  “看得出來,你這招還挺有用。”老婆托著粉腮,繼續說:“走的時候,周奇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很……”

  “嗯?”

  “很……熱情。”老婆想了想,用了這麼個詞。

  “你的腳怎麼了?”我指了指老婆的赤足。

  “什麼怎麼了?”老婆抬起足來望了望,皎白玉潤的足趾上,有些白色的干斑。

  “路上濺到什麼髒東西了吧。”老婆甩了甩足:“一會洗了。”

  “怕不是別的吧。”我不懷好意地說。

  “能是什麼。”老婆聳聳肩,站起身:“餓了,你做飯了嗎?哎?你就自己找東西吃上了?也不會給老婆做做飯什麼的。”

  說著,她就這麼往廚房走去。我在後面,一眼又望見,老婆的腳後跟與小腿肚上,也有一些白斑。

  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在她身後說出了口令:“玩具老師白肖肖。”

  老婆停在原地,機械地轉過身,望向我。

  “坐吧。”我指了指椅子。

  老婆端正地坐著,胸口頂著睡衣,雙手放在膝上。

  “說說吧,發生了什麼。從送給周奇戒指開始說。”

  “我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這是應當被忘掉的部分。”老婆回答。

  “不,以我的指令為准。這是你應當回答的部分。”我說。

  老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我很奇怪,她今天沒有回答“是”字。也來不及細想,老婆的講述,已經開始了。

  原來老婆剛到周奇家,就把戒指送給他了,這比我預想的要早很多。

  當時,周奇家里仍然只有他們二人,這小子早早收拾了自己的臥室,把書桌、電腦桌和床鋪都拾掇一新,就連窗簾都少見地拉開了,通著清新的空氣,這讓老婆十分滿意。

  她知道,周奇慢慢也有了變化,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討好這位白老師。

  於是老婆心里開心,再加上當時,下午的光线正穿過窗戶灑在老婆身上,也暖化了現場的一切。

  她把周奇叫到面前,說了些勉勵鼓舞的話,然後摘下戒指,遞到對方手里。

  周奇一開始是不太敢要的,老婆一再堅持,他也就收了。她並沒有讓周奇戴上戒指,這小子是收了之後,把玩了會,才滿心歡喜地戴上。

  於是我可愛的老婆,前一秒還在為周奇高興,等這小子抬頭再看她時,她已經呆立原地,進入了待命狀態。

  周奇還不知情,只是將戴著戒指的手抬起來,遞給老婆看:“白老師,你看!”

  老婆聽令看過去:“是。”

  這種出人意料,卻又極其順從的回答,讓周奇有些吃驚。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小心發問:“白老師,你怎麼了?”

  這並不是句指令,老婆也就沒有回答。她既不動彈,也不說話,就這麼站在書桌邊,桌外窗戶的陽光灑到老婆一雙裸腿上,白得耀眼。

  周奇有些害怕,他小聲地說:“白老師,回答我呀,你怎麼了?”

  這是命令,於是老婆依令回話:“已進入待命狀態,等待您的命令。”

  “開玩笑的吧?”

  沉默。

  “待命狀態?白老師,您認真的嗎?這是怎麼了?”

  沉默。

  周奇又試著發布命令:“那,白老師,請您,抬一抬手。”

  老婆便將雙手都抬了起來。那件毛絨罩衫也因此被拉高些許,露出更多的腿肉來,就連大腿根部,都差點暴露在男孩眼底。

  “放下吧……”周奇怯怯地下令。老婆果然又照做了。

  這小子呆立原地,半晌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不確定他當時在想什麼,但他內心里頭,一定是在翻江倒海。

  過了好一會,周奇才仰頭望著老婆的臉,小聲下令:“那,請白老師,再抱我一下,好嗎?”

  用之前做過了的事來下達命令,很聰明的試探。我心想。

  “是。”老婆順從上前,抱住周奇。即使之前有擁抱過,這次也全然不同,老婆的毛絨罩裙只到腿根,上次的直筒裙至少是到膝蓋的。

  這男孩和老婆親密擁抱了很長時間,他也就再次把臉靠在老婆柔軟的胸脯上。周奇試著下達了新命令:“老師,能摸摸我的臉嗎?”

  在這樣的氛圍下,這明顯是想要進一步親密接觸的要求。

  但如果萬一被老婆拒絕,他也可以用孩子氣來搪塞過去。

  又是個聰明的試探,我心中暗贊,這周奇,遠比表面看上去要聰明得多。

  “是。”老婆還是和他偎在一塊,柔軟的雙手在他臉頰輕輕撫摸。

  “呼……”周奇可能是生平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被異性撫摸,他意猶未盡地長長嘆息,又下令道:“請……讓我也摸摸老師的臉。”

  “是。”老婆微笑著,停著不動。

  周奇便抬手上去,先試著碰了碰老婆的臉蛋,見她果然順從了,才整個手掌都貼上去,在我老婆俏麗的臉頰旁輕輕撫弄。

  “老師……”周奇咽下唾沫,他似乎終於壯起膽子:“其實我一直想……摸您的腿……”

  沉默。

  “不不,老師,您別生氣,我只是想想而已。”周奇連忙說。

  老婆仍然沉默,只是微笑看著他。周奇的手還在老婆臉上,這讓他意識到,並不是自己提出了過分的要求,而是他沒有正確地提出要求。

  “老師,請讓我摸你的腿。”

  “是。”老婆果然答應了。

  “真的嗎?”周奇這話脫口而出,很快就意識到應該把疑問換成命令:“老師,請把裙子撩起來一點。”

  “是。”老婆松開撫摸著周奇的雙手,纖細的指尖自兩側往下,滑到腿根,腰肢稍稍往後欠了欠,以便手指可以摸得更低,就此夠到了罩衫裙底。

  兩邊手指輕捏,手背抬起,就將那毛絨罩裙的底部大大方方地撩了起來。

  周奇後退兩步,張大嘴巴。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萬分憧憬的白老師,如此輕易地投懷送抱,還聽話地掀起裙子供他觀賞。

  “再高一些。”周奇膽子越發大了。

  “是。”老婆兩邊纖手慢慢往上抬,這裙擺就越升越高。

  先是露出大半個腿根,再到白花花的雙腿貼合處,再又露出蕾絲花邊的內褲下角。

  裙擺繼續上升,整個美妙性感的三角地帶就都暴露出來,一雙美腿緊緊貼合著的正中部位,是蕾絲質的軟鼓鼓的突起。

  內褲的兩邊束帶有一小部分勒進了肉里,又在腰間露出頭來。

  再往上,便是平坦白晳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

  “老師,您為什麼,突然這麼……聽話?”周奇又驚又喜,長期的自卑壓抑還讓他感到後怕。

  沉默。

  周奇點點頭,他應該是找到了竅門,於是改口道:“老師,告訴我,為什麼突然變聽話了?”

  “是。”老婆仍然往兩側掀著裙角,乖乖回答:“只要有人戴上那枚四葉草戒指,我就會進入待命狀態,並執行他的一切命令。”

  “哎?”周奇抬手望向剛戴上的戒指:“回答我,為什麼?這明明是你的戒指。”

  “是。”老婆聽令回答:“不知道原因。”

  我心中明白,在之前的催眠里,我要求她忘記被我催眠的過程,所以她只能回答“不知道”。

  “老師,從現在起,你執行命令時,不需要回答‘是’字,只要執行就好。”周奇說。

  老婆乖乖地點頭。

  周奇又說:“坐到椅子上來。不,坐到床上去吧。”

  老婆便放下裙擺,俏生生地走到床邊,轉身坐下。周奇搬過椅子,坐在老婆面前:“抬右腿給我。”

  老婆聽話地抬起右足,拖鞋自足背滑落,這條白脂般纖細精致的玉足,就這麼擺到了少年膝上。

  他雙手輕輕撫摩老婆的足尖,仔細欣賞老婆珠圓玉潤的足趾。

  從拇指玩到小趾,又不知足,還低頭嗅聞,最後忍不住上嘴,親吻了幾下。

  見老婆仍是順從的樣子,終於將她足趾一顆顆含入口中,雙唇抿住,用舌尖輕輕舔舐。

  “什麼感覺?”我大感興趣地問。

  老婆木然端坐,望向我,回答我說:“舌頭很軟……很熱,很滑。腳趾,很癢。”

  我點頭:“繼續說吧。後來呢?”

  老婆覺得癢了,很自然地往後縮了縮。這小子得到這種便宜,哪有輕易放手的道理,將老婆一只玉足緊緊捉住,不讓她縮回分毫。

  “另一條腿也放上來吧。”

  老婆便聽話地將左足也放上去了。

  周奇一手捧著一只,左看右望,歡喜非常。

  他什麼也顧不上了,急吼吼地拉開褲鏈,掏出肉棒來,兩手捧著足,往中間一夾,就將肉棒夾在當中。

  “輕輕揉搓它。”周奇命令。

  老婆真就用雙足輕輕夾著套弄,兩邊足趾抵在肉棒中間,上下揉弄的時候,這小子的包皮也就被一點點套到下面,脹滿了的龜頭越露越多,直到整個龜頭部位都展露出來。

  “呼……”周奇舒服地喘息:“再快一點點……”

  我很確定老婆之前沒有試過足交,她只是聽話地按照少年的要求去做,聽她描述,周奇應該是很舒服的。

  隨著玉足套弄肉棒的節奏慢慢加快,周奇想要的也就越多。

  他要求白老師湊得更近些,老婆便往前挪動屁股,屈起腿來,腳上功夫沒有停歇,身體離那少年只有咫尺之遙了。

  於是周奇便可以輕松摸到老婆的大腿,甚至還能摸進裙里,在她溫軟濕熱的蕾絲內褲上輕輕玩弄。

  這樣一來,老婆的身體也開始起了變化,大波浪長發散亂地披在雙肩兩旁,俏臉微微泛紅,就連呼吸也粗重起來。

  “老師也想要吧?”周奇大膽地說著,手在老婆裙底摸索,手指勾起蕾絲褲邊,悄然鑽了進去,與內褲里面的泥濘淫肉親密接觸了。

  “老師……快……加快……”他喘息著說。

  老婆加快了足交頻率,包皮套著龜頭,一下下地刺激著這少年的肉棒。

  很快,周奇仰起腦袋,滿意地發出哼聲,肉棒在老婆足間跳動,射出一股股濃精,落在足背上。

  周奇意猶未盡,他抄起老婆的雙腿,用足弓和足踝繼續摩擦肉棒。

  又一股殘精噴射出來,直接射中了老婆的足底。

  少年將老婆雙足捧高,最後幾股精液射出,落在她軟嫩的小腿肚上。

  周奇在椅子里休息了會,才放下老婆雙腿:“不要穿拖鞋。”他下了命令,才趕緊跑出臥室,從客廳里把老婆穿來的高跟鞋帶進來,捧起老婆沾滿精液的裸足,替她穿上一只,放下了,再又捧起另一只足來,為她穿上。

  “今天就這樣上課吧。”周奇說。

  老婆沒有回答,只是朝他微笑。周奇想了想,又說:“剛才發生的事,請老師都忘掉吧!也不要在意腳上的東西。”

  說著,他取下了戒指。

  老婆的描述到這里就結束了。我聽得精彩,忍不住又問:“後來呢?他有再戴上戒指嗎?把他今天戴戒指時發生的事都說說。”

  周奇戴著戒指,說:“老師,休息一下吧。你到床邊坐下。”

  老婆便順從地放下課本,坐到床沿。

  這男孩走上前,個頭剛好比坐著的老婆高出半個頭。

  他捧起老婆的臉蛋:“白老師,你真美,好高興能這樣擁有你。”

  “他真這麼說?”我打斷老婆。

  “是的,他是這麼說的。”老婆回答。

  “繼續吧。”

  “我親你的時候,你也要親我哦。”周奇下了命令,就這樣親了上去。

  他的嘴唇和老婆塗了亮粉唇膏的柔吻緊緊貼合在一起。

  周奇的手在老婆後腦輕撫她的長發,手指梳著濃密的發絲往下滑落,在她後面停了會,又移到前胸。

  先是試探性地碰了兩下,才大膽地整個手掌貼上,隔著毛絨外衣,揉弄老婆的胸部。

  兩人都發出了舒服的聲音,周奇戴著戒指的手在老婆臉頰邊滑動,手指插入發絲。兩人嘴唇分開,周奇望著老婆,一臉滿足。

  “剛才戴上戒指以後的事,也都忘了吧。”他說著,後退兩步,脫下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說:“白老師,別講這些了,我還想再摸摸你……老師你能……”

  他說到這,後半句一時沒能說出口來,深吸口氣,才說下去:“能把內褲……脫下來給我嗎?”

  他臉皮很薄,自然說得艱難。

  但只要說出來了,老婆就只能執行。

  白老師就這樣在她的學生面前,站起身,雙手探進裙里,手指兩邊勾住內褲帶子,輕輕拉開些許,再一點點往下褪。

  蕾絲內褲很快就出現在裙底,松松垮垮的掛在膝上。

  老婆左手扶住周奇,抬起右腿,內褲勾在高跟鞋的長跟上,她便伸手捉起來,讓這鞋足從內褲里出來。

  右腿重新踩回地板,換右手扶住周奇,抬起左腿來,左手在身後拉開內褲,將其完全脫下。

  老婆將蕾絲內褲在兩手中團成小團,交給了周奇。

  周奇說:“白老師,就這樣繼續上課吧。只是要忘記剛才戴戒指時的事哦,還有,等會上課時,不要在意沒穿內褲的事。”

  他將內褲塞進自己兜里,脫下了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說:“白老師,剛才這課上了好久,我都差點忘了,你還有東西在我這。”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蕾絲內褲,聞了聞:“在我這放這麼久,白老師的香氣還在呢。回答我,剛才一直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老婆搖頭回答:“沒有。”

  周奇滿意點頭,將蕾絲內褲扔給老婆:“穿上吧。不要記得我戴戒指時發生的事。”

  他饒有興趣地欣賞了老婆穿內褲的樣子,這才脫下戒指,將戒指攥在手里。

  “就這些?還有別的嗎?”我見老婆停止了敘述,便就追問。

  “沒有別的了。這是下課前,周奇最後一次戴上戒指。”老婆回答。

  “你脫下內褲後,上了多長時間的課?”我問。

  “一個多小時。”老婆回答。

  周奇居然能在這種狀態下,乖乖地聽了一個多小時的課!或者說,他是一早就利用足交發泄過了,才能這麼安分吧。

  “當我說完這段話,你將解除催眠狀態,並且忘記剛才和我說的內容。”

  回想老婆這次被我催眠的過程,我酸溜溜地發現,周奇對她所說的“不要回答‘是’字”的指令,在這里仍然生效。

  只是我話已出口,指令已然得到執行,老婆雙目恢復了神采,我也只有趕緊閉嘴,以免讓她發現什麼。

  她先是疑惑地左右望了望,突然盯住我,直截了當地問:

  “你,葉隨鑫,你是不是催眠我了?”

  我毫無心理准備,正打算去廚房給老婆熱飯,腳尖“砰”地一聲絆在桌腿上,疼得嗞牙咧嘴。

  “老婆……這……這不對吧……”我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葉隨鑫!”老婆鼓起腮幫:“你還不承認?我什麼時候會這麼端正地坐好?要不是你催眠我,我能坐得這麼……這麼為人師表?”

  她保持原樣坐著,食指晃動,指了自己。老婆這會確實坐得端正板直,就像教科書上畫的一樣。

  我腳上疼痛,嘴里卻撲哧笑出聲來。百密一疏,居然在這里出了破綻。

  老婆雙腿蜷起,腳底踩著椅邊,兩手抱住小腿往後縮進去,靠著椅背坐穩:“哼,催眠我,你是想……”她話說到這,臉倏地就紅了:“你沒禍禍周奇那孩子吧?”

  “這話怎麼說的?”我抗議道:“這不是幫他嗎?怎麼就禍禍他了?”幸好之前的催眠掃尾工作做得細致,要求她不得對催眠內容進行追問探究,否則這妮子這會非得把細節問個底朝天不可。

  “我反正是你的人。”老婆哼聲道:“你要怎麼玩就隨便了,就是要注意分寸,別給他造成心理陰影。”

  “白老師這麼青春美麗,他怎會有心理陰影呢?”我反問,“是美好回憶還差不多。”

  “倒也是。”老婆自戀點頭。

  “白肖肖,你這麼關心他,怕不是真把自己當成人家的地下女友了。”

  只見她俏臉一扭:“快去弄飯吃,你老婆要餓死了。”

  周末過去,又是周一。我在診所接待了幾個病人,忙到下班時間,才有空整理病歷。本想早點回家看老婆今天出門的打扮,也就只有作罷了。

  回到家中,老婆已然不在,只有在無盡的期待猜測中隨便刷劇,挨到老婆早該下班回家的時間,院門卻毫無動靜。

  我有些著急,又等了半個小時,擔心她出了什麼事,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卻是對方已關機。

  我心里閃過很多可能。老婆從周奇那邊下班回家,整條路上治安環境都很好。出意外的可能性是有,但不會太高。反倒是那戒指……

  周奇有父母在家,斷不會命令老婆留宿。該不會是戒指落到別人手里了吧?

  我心中一個激靈,雖然覺得刺激,但這也……有點過於刺激了。

  趕緊再打電話,仍是關機。

  我思索著,要不要給周奇父母去個電話呢?

  只是,若無事發生,打這電話,是否會給老婆平添麻煩?

  又等了一個小時,仍然沒有消息。

  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眼看就要到深夜了,強行相信什麼意外也沒發生,只不過是自欺欺人,必須立即行動。

  我趕到客廳換好衣服,去院外開了車,一路胡思亂想,肉棒硬得不行,心里卻十分擔心。

  夾在興奮與擔憂之間,終於趕到周奇家的小區,准備進去看看,卻驚喜地發現,老婆正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出來。

  我叫住她,喊她上車。老婆看見是我,快樂得一陣小跑趕了過來。

  “還是放心不下你老婆吧?”她滿面春風地坐上副駕,手包扔到後座,系上安全帶。

  “出什麼事了?”我趕緊追問。

  “好像是有什麼……但我不太記得了。”老婆笑笑:“要不你催眠我問問?”

  “哎呦,瞧給您熟練的。”我接到老婆,心里寬心。掛擋起步,一路朝家慢開,嘴上也就習慣性地和她斗了起來。

  “怎麼,要專心開車,拿不出你那懷表來了吧?”老婆占到上風,滿口得意:“你們這些人呀,說起來有多厲害的催眠術,其實手里沒有工具,也就……”

  “玩具老師白肖肖。”我嘆了口氣。

  老婆住了嘴,怔怔地望向我。

  “說說吧,他今天戴上戒指後,發生了什麼?”

  周奇戴著戒指,呆立於門口,他的父母則站在門外。老婆在這一幕下,進入了待命狀態。

  “等等。”我打斷敘述:“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往前一個事件開始說。”

  老婆在周奇他們家樓下見到了他的父母,相互打了招呼。

  周奇母親這天晚上需要值班,父親開車送她,所以剛好在樓下撞見老婆。

  他倆都挺熱情,執意要送老婆上樓,掏鑰匙開了門,正好周奇戴著那枚戒指獨自在那臭美,於是乎發生了這尷尬的一幕。

  老婆被瞬間催眠,周奇呆立原地,而他父母卻還熱情地請白老師趕緊進屋。

  “麻煩了,捅出了亂子。這就是你今天這麼晚回家的原因?”我問。

  原來事情並非我想的那樣。

  這周奇雖然老實,當時卻也是頗有急智。

  他對我老婆說:“白老師,您來啦。我爸媽有事要出門,您別擔心,作為家庭教師,您還是該怎樣就怎樣,不用拘束哈。”

  這話在他父母耳中,是孩子挺得體的在招呼老師。

  事實上,這是句很厲害的指令,要求我老婆以“家庭教師”的身份臨場應變,“該怎樣就怎樣”。

  這條指令,沒有露出明顯破綻,還起到了很好的操控效果。

  老婆得到指令,微笑著摸了摸周奇的頭,跟他父親說:“這孩子,突然鬼起來了,說話還挺老練的。”就這樣自然地換拖鞋進了門。

  周奇父母對孩子管教雖嚴,卻也是極愛聽別人夸自己兒子的,尤其對方還是孩子的老師,這聽著就格外受用。

  相互客氣了幾句,父母倆便下樓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聽得有趣,忍不住又插嘴說:“而且,幸好周奇之前命令過你,得到指令後不要說‘是’字,直接執行就好。如果沒這條命令,你今晚也得穿幫。”

  突然覺得,這整個事串起來,可見周奇其實還是挺聰明,蠻有遠見的孩子。

  他之所以平時會糟糕到自卑的程度,或許,是被父母管理得太嚴,以致失去表現機會了。

  這樣看來,我老婆現在給予他的人生經歷,或許真的可以給他帶來很大的益處,也說不定。

  等父母下了樓,周奇連忙關門,對老婆長出口氣道:“差點就出事了。白老師,您剛才表現得太好了。”

  老婆朝他甜甜一笑,完全沒有了當老師的威嚴,像極了小貓咪做對了事,得到主人夸獎的樣子。

  周奇朝我老婆招了招手,示意她跟在後面。老婆便乖巧地跟他進了臥室,剛一關臥室門,這小子便猴急地將老婆一把抱住。

  我聽到這也有些興奮,一邊開車,一邊瞟了幾眼老婆今天的打扮。

  她今天穿著套深灰色的風衣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薄毛衣罩衫,底下是條淺灰呢絨短裙。

  見著周奇父母時,想來這件風衣是扣子全扣好了的,看不出什麼來。

  現在風衣未扣,露出里面的短裙和白腿,讓風衣半遮半掩地,看上去著實是風情萬種。

  周奇抱住了老婆,要她脫掉風衣,老婆自然聽話照辦了。他在老婆胸前臀後摸了個遍,還不過癮,又要求老婆坐到床沿,讓他玩玩腳趾。

  就像之前那樣,老婆乖乖坐到床邊,兩條白腿伸直,放到周奇膝上。

  這孩子坐著椅子,將我老婆的腳趾一顆顆,一寸寸地摸摸捏捏,玩了個遍。

  到了興頭上,他索性將兩只玉足一把摟進懷里抱住,這也使得老婆不得不前傾身體,於是兩人臉貼臉地對視,用不了幾秒鍾,周奇受不了這樣的誘惑,親吻了我老婆。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結吻了,周奇也是吻得比之前熱烈得多。

  他先是和老婆唇皮緊貼,又伸出舌頭來,輕舔了老婆的嘴唇。

  老婆被這樣舔了兩下,也伸出舌頭回應。

  “等下。”我又打斷她:“你主動伸舌頭?”

  “周奇主人昨天的命令,他親我時,我也要親他。”老婆清楚地回答。

  是了,昨天的指令,主人沒變,今天當然還奏效。昨天是貼唇吻,今天發展成舌吻,老婆自然也要相應地執行命令才對。

  老婆軟舌和他相抵,這孩子呼吸越發粗重,舌頭貪婪地滑動,老婆也就同等回應了這份熱情。

  兩人唇粘舌纏,熱烈而又色氣地吻了好一段時間,周奇才滿心歡喜,放下老婆雙腳,站起來興奮地在臥室里走來走去。

  “我和白老師舌吻了!萬歲!”他低聲歡呼。而這顯然還不夠,他朝向老婆,熱切地說:“白老師,脫衣服吧!”

  老婆自然毫不猶豫地照辦。

  她雙手探到腰間,纖美的手指帶著淡粉色的指甲,捏住白色薄衣的下擺,往上掀起,白晳的小腹便顯露出來。

  薄衣慢慢往上越掀越高,小腹兩側的美妙腰线,也就由下往上地給那男孩看在眼里。

  我相信他並沒有盯著看太久,因為淺色蕾絲花邊的胸罩,連同罩中聚攏成溝的圓潤乳线,必然在此刻深深地抓住了這男孩的注意力。

  衣服繼續往上掀,越過脖子,露出干脆利落的鎖骨輪廓,完全包住了老婆的俏臉。

  很快,這件衣服被完全脫了下來,一頭波浪長發從衣領束口,傾瀉而下。

  “扔到這。”男孩呼吸急促,卻不忘享受操控這位人妻美女的樂趣,他指了指書桌。

  老婆便不折不扣地照辦了,將手中脫下來的白色薄毛衣隨手一揚,扔到那里,蓋住了她今天原本要用的教材。

  該脫裙子了。

  老婆雙手探到腰後,低頭摸索,很快找到了裙腰上的拉鏈。

  一陣輕微卻又撓人的拉鏈聲響,這條緊緊貼合在老婆腰間的,淺灰色的呢絨短裙,一下子松垮下來。

  老婆雙腿壓在床沿借力,微微抬起屁股,將短裙脫到腿間。

  潔白肉感的大腿和勒在腿肉間的粉色蕾絲小內褲,被這男孩目不轉睛地盯著。

  老婆雙腿一屈,這裙子也就被脫下來,抓在手里。周奇又是指了指書桌,老婆也就聽話地將短裙也扔過去。

  到此時,這位學生的單人床上,坐著他傾慕的美人妻。

  白老師半裸著身體,豐滿的乳房裹著粉色胸罩,側身坐在床沿,一雙長腿並攏擺著,腰肢下方圓潤的臀部曲线側面,緊緊嵌著蕾絲內褲的帶子,更加增添了肉感魅力。

  “好美……”周奇忍不住贊嘆。

  他當然不會像前兩天那樣膽小了,已經確定獲得了白老師的控制權,盡可能地索取,才符合他這樣青春期少年的天性。

  “脫,老師,繼續脫。”周奇露骨地命令。

  老婆便坐正身體,兩手在後背熟練地拉開搭扣,胸罩便松開來,再往前脫卸,胸罩肩帶隨著手臂滑落,露出兩只完整的乳房圓弧曲线,和那對粉嫩嫩的乳頭,點綴在淺淺的乳暈當中。

  “好看呀。白老師的胸部……”他可能在春夢中想象過我老婆的奶子是什麼樣的,現如今親眼看到,不知是否比他想象中的更讓人興奮。

  “扔給我。”周奇雙手往前,指令剛下,老婆便聽話地將胸罩扔給了他。這男孩迫不及待地捧到臉上,深吸了幾口氣。

  “果然是香的,和我以前幻想的一樣。”他滿足地說。

  老婆又輕抬屁股,將內褲也脫下來。一抹稀疏卷曲的恥毛,隱隱暴露在夾緊了的雙腿之間。

  “也扔給我,快。”周奇又是伸手命令,也照例得到了執行。

  他將內褲也湊到鼻前深深地嗅了幾口:“呼……剛脫下來的內褲,和我想的……不太一樣。但,習慣之後,又覺得挺好聞的。”

  我聽到這,撲哧一笑:“這小鬼,他原來想的應該是什麼味道?”

  老婆沒有回答,這也難怪。“繼續說吧。”我命令道。

  周奇將胸罩和內褲都扔上書桌,現在他面前的,是我老婆全裸的肉體,和毫不設防的心神。

  流暢的女性线條在她胸前腰臀流淌,玉脂般的膚質,讓她原本就很完美的身材,在這間臥室的暖色燈光下,格外誘人。

  少年湊近觀賞,伸手觸碰這對美乳,手指背輕輕撩動乳頭,手轉上去,掌心貼住乳肉,五指抓緊,將乳球握在手中。

  嫩滑的乳肉從他指間溢出,軟軟彈彈。

  他掌心劃著圈地輕揉起來,硬硬的乳頭頂在手里,軟綿綿的乳房隨著他手掌的動作,不停變化著形狀。

  老婆也輕聲喘息起來,而這顯然讓男孩有些意外:“我看片子里面,女人被這樣揉了,都會忍不住大聲叫出來。看來那是夸張了啊,像白老師這樣的反應,才是正常的。”

  他玩了會奶子,又把興趣轉移到老婆的下體。這是自然的,對於這年齡的男孩來說,有如此探索女體的機會,自然不可能願意錯過。

  手剛伸到雙腿中間,老婆作為人妻,被外人侵犯的本能反應,讓她夾緊了腿根。周奇手指鑽不進去,只有命令說:“白老師,張開腿。”

  老婆的雙腿就這樣被輕易打開了。男孩手指沒有在大腿內側過多流連,順著腿肉往上,手指直接沒入恥毛深處,摸到穴口一片泥濘濕滑。

  “白老師,告訴我,女人流這麼多水,就是興奮想要的意思嗎?”

  “是被摸了……天生就有的反應……”老婆一邊輕喘,一邊老實回答。

  “即使不喜歡這個男的,被這樣摸也會濕嗎?”周奇繼續放縱他的好奇心。

  “這是……天生的……”老婆回答:“心里會討厭……但身體反應是止不住的……”

  “回答我,即使不被喜歡,只要摸上了,就能以滿足身體需求為理由強上嗎?”周奇提出了與其外表不相稱的問題。

  我發現,在這男孩內心深處,同樣隱藏著與普通男性一樣的陰暗欲望。

  “當然是……不可以的……”老婆穴口被摸得淫水橫流,嘴上卻還要認真回答問題,畢竟這可是主人的命令:“人有社會性與動物性兩方面,不能忽視社會性而片面強調……動物性……”

  不愧是老師啊!我心中暗嘆,說話一套一套的。

  “不,現在你要改變想法,強調動物性是正確的,在動物性面前,社會性是可以忽略的。”周奇邪惡地說。

  “唔……”老婆仰起頭,長發落到身後,烏黑的發梢絲絲散在了床單上。

  周奇乘熱打鐵:“老師,現在回答我,即使不喜歡那個男生,只要被他摸得有感覺了,那個男生以滿足需求為理由強上,是不是正當的?”

  “當然是……正當的……”老婆仰著俏臉,張嘴呼吸,喉嚨里止不住地發出嗯嗯呀呀的低吟,卻還要認真回答問題,畢竟這還是主人的命令:“人應當強調動物性,在身體需求面前,可以忽略社會性……所以……只要身體出現需求……對方來強上……就是……正當的……”

  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周奇第一次試圖改變我老婆的思想常識。

  如果你擁有一件完全聽令於你的美女玩具,會怎樣玩弄她呢?

  除了命令她做什麼以外,還可以命令她如何思考——周奇就在做這樣的探索。

  得到老婆這件玩具,也不過兩三天而已,他的探索進度,讓我大感意外。

  只要給他合適的環境,周奇完全可以變成另一個人,我越發地相信這一點了。

  “白老師,即使不喜歡我,你也被我摸成這樣了,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正當地玩弄你了?回答我。”周奇呼吸濃重地發問。

  很顯然,長期處在自我否定中的這個男孩,天然地覺得,我老婆是討厭他的。

  老婆聽話地依指令保持分腿坐姿,身體向後癱軟,不得不用雙手撐著。

  她勉力望向周奇,眼神充滿溫柔的媚意:“周奇……白老師……並沒有不喜歡你呀……你永遠可以正當地……玩弄白老師……”

  “這是真的嗎?你必須如實回答。”周奇不敢置信地追問。

  “白老師……沒有不喜歡你。”老婆肯定地說。

  男孩瘦小的身體猛地撲上前,將全裸的老婆抱在懷里,一下子壓了過去,兩人相擁著倒在床上。

  他一手摟著老婆,一手在她穴口加快揉弄,臉貼臉地注視著老婆柔媚的雙眸。

  “我也喜歡白老師呀!”他聲音都在發顫。

  老婆被摸到了極限,身體僵硬,雙腿繃直,將周奇抱得更緊。

  男孩也感覺到了變化,他一口吻住老婆雙唇,將舌頭深探過去,立即得到了老婆熱烈的纏舌回應。

  老婆白玉般的身子在男孩懷抱里顫抖著,呻吟著,雙腿將男孩的手緊緊夾住,達到了劇烈的高潮。

  我好奇地問老婆:“那周奇的手法聽著就很粗糙,怎麼能把你玩上高潮呢?”

  “因為,要強調動物性。”老婆認真回答我的問題:“年輕女性需要與男性交配並懷孕,這是生理天性。當我忽略掉本應感到羞恥並拒絕交配的社會性,釋放動物天性時,只要認為有必要,就可以發情,產生強烈性欲,這與適齡男性手法好壞無關。”

  “打住,打住,我只是個心理醫生,不是教師或學者。”我有點頭疼,示意老婆放過這茬,接著說剛才的事。

  周奇抱著老婆在床上休息了會,自己下了床,令老婆重新坐好:“白老師,我也想要……可以嗎?”

  “當然可以呀。”老婆微笑著回答。

  “等下。”我打斷她:“周奇這句話並沒有命令你回答什麼。”

  “周奇主人和我多次對話,讓我明白了,這句話就是要求我來回答,不需要額外下令。”

  好嘛,這都搞出默契來了。

  周奇吞吞吐吐地說:“我本來是想……強上白老師的。但是……我不能……”

  老婆笑了:“你可以的,不管是什麼要求,我都會聽從。周奇主人,你的願望是和白老師上床嗎?”

  “我很想,本來就想的。”周奇搖頭:“但是現在知道,你也喜歡我,所以,我不能隨便糟蹋這份感情。”

  “這小鬼頭會這麼說?這也太中二了吧。”我忍不住吐槽,卻又有點後悔:“唉,這朦朧而又美好的青蔥歲月呀。你接著說吧。”

  他跑到客廳,將老婆的高跟鞋拿過來,關好臥室門,將鞋遞給老婆:“穿上。”

  老婆聽話地穿好。她身無寸縷,除了這雙高跟鞋外,什麼別的也沒有。

  “站起來,轉個圈,讓我看看。”

  老婆站起身,先是讓周奇看了正面,那圓挺的雙乳,性感內弧的腰肢,略帶稀疏陰毛的三角帶,修長光潔的美腿,和腳上蹬著的高跟鞋。

  再轉了小半圈,給周奇看了側面。軟彈的乳球,豐滿的屁股,大腿到小腿的兩段曲线。

  老婆像舞台上任人評判打分的模特,轉著圈展示身體,這回到了背面。如玉般的裸背,長而大卷曲的波浪黑發,內凹的腰窩,圓潤的屁股。

  “轉回來吧。”周奇說。

  老婆便轉了回來,朝周奇微笑。

  “坐到床邊,右腿抬過來,踩椅面上。”

  老婆踩著高跟鞋,優雅地走向床邊,半轉身坐下。周奇將椅子挪過去,讓老婆屈抬右腿,踩著椅面。

  男孩自己跪下去,掏出肉棒,他的胯部正好與這椅面平齊,肉棒也就頂在老婆穿著高跟的玉足背上。

  “抬起一點來,給我個空隙。”周奇低聲喘氣。

  老婆的腳從鞋內松出一些地方,男孩便借機頂胯,將肉棒往足底插入,從踝底往足尖方向,頂進高跟鞋里。

  “說點什麼。”周奇急切地命令。

  “說點……什麼?”老婆裸身坐著,右腳踩著男孩的肉棒,這畫面雖然淫靡,她卻是滿臉疑惑的天真表情。

  “現在你是為了滿足我,而渴望幫我鞋交的,喜歡我的女人。說些現在該說的。”周奇再次給出了寬泛的指令。

  “周奇……主人……”老婆臉上滿是媚意,雙眉舒展,嘴角微揚,眼眸柔柔地盯著這男孩:“插到人家的……腳底下……高跟鞋里……”

  “嗯嗯……你的腳好暖,好舒服。”周奇聲音低啞,他看著老婆玉足與肉棒的親密接觸,又時不時地望兩眼面前晃動的美乳。

  “好大,插進來,到高跟鞋里,讓姐姐用腳給你踩住……”老婆一手放到唇邊,甜媚地說。

  “嗚……白老師……你好會……”周奇開始來回抽送,肉棒在老婆玉足之下前後套弄,時不時露在包皮外的龜頭,又被老婆恰到好處的發力給踩得微扁。

  “只要你能喜歡……白老師什麼都能會……”老婆配合男孩的說話節奏,一邊挑逗他,一邊揉捏自己的奶子,嘴里發出淫亂的嗚咽聲。

  “白老師,踩我!”周奇跪在那,用力抽插。

  老婆在他每次抽出時,便用力踩下,給予他強烈的包裹感,到男孩插入時,便稍稍調整足底角度,形成外寬內緊的空間,好讓肉棒有越頂越緊的段落感。

  男孩每次頂到深處,老婆都要用足尖輕輕踩一下龜頭,給予他強烈的夾緊刺激。

  “好棒,白老師……你就是天生的……足交與鞋交的料!”周奇繼續挺胯,雙手環抱老婆的小腿,低頭舔嘗老婆大腿,肉棒動作加快了許多。

  “只要周奇主人喜歡,怎樣都會滿足你的。”老婆輕輕摸著男孩的頭發,腳上動作跟上了他的抽送頻率。

  “要射了,踩住我……白老師……姐姐……”

  “這腳和鞋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玩都可以。”老婆溫柔地說。

  男孩顫抖著,將肉棒用力頂進深處,老婆也就恰到好處地踩住它,任憑一股股滾燙的精液,不斷澆在她腳趾周邊,再又一灘灘地糊在高跟鞋里。

  周奇滿足地將肉棒在老婆腳下放了一陣,待得夠了,才拔出來。

  他站起來收拾褲子,卻命令老婆不能收拾腳和鞋子,就這樣踩著他的精液,並要覺得這很舒服,要喜歡這種感覺。

  “很溫熱呢,滑滑的。”老婆笑著說。

  “對的,就是這樣。站起來,走兩步。”

  老婆便站起。

  前幾步走得很不順暢,右腳里面是滑的,走起來不穩當。

  在臥室里走了幾圈,慢慢適應了,老婆全裸高挑的身材,踩著裝滿精液的高跟鞋,也走得有模有樣,頗有些模特范了。

  “很好,很好。呼……休息一會,就准備上課吧,不然給我爸知道這一晚上都沒聽課,就麻煩了。”周奇也算滿足了色心,理性思維終於占據上風。

  他這一提還不要緊,話音未落,就聽見外面大門咯吱吱響,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糟糕,我爸回來了!”周奇臉色大變:“你,你快接著!”說著,將書桌上的薄毛衣扔給老婆。

  還沒開始穿,周奇又阻止道:“不對,不對,還沒穿胸罩,這下完了,完了,來不及了!”

  大門已經打開,來人已經換好拖鞋,一步步沉重的腳步聲,顯然是直奔臥室來的。

  “床底下!你,到床底下躲好,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聲,不許出來。”周奇說著,連推帶搡,將老婆推入床底,再又抄起風衣、短裙胸罩內褲這些,一股腦地塞到床下去。

  剛做完這些事,臥室門就被打開了,正是他的父親。

  “白老師呢?”他父親問:“我看她自己的鞋子不見了。”

  “白老師早就走了。”周奇換了張臉,語氣淡定,表情從容:“今天放得早,老師說家里有事,把該教的教完,讓我自己寫作業,她提前回去了。”

  “哦。”他父親的腳步聲走進臥室,在書桌邊轉了圈停下:“那你作業還要不要檢查了?”

  “白老師說明天檢查啊。”周奇理所當然地回答。

  “那你可得多加十二萬分的認真和小心,沒有白老師監督,你要做得更好。”他父親嚴肅地說。

  “嗯。”周奇低聲回答。過不多時,他父親的腳步聲走到外面:“門就別關了,通通風。”

  老婆的衣服裙子,凌亂地團成了小堆,她自己則穿著那雙泡了精液的高跟鞋,全裸著身子,躺在學生的單人床下。

  沒有周奇的進一步命令,她除了睜著眼睛呼吸以外,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其它動作,只是躺在那,好像真的成了被隨手扔到床下的玩具娃娃。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周奇的父親在外面時不時走來走去,這孩子也只是一直老實地坐在書桌前寫作業。

  老婆便繼續光著身子躺在床底,等待戒指佩戴者的下一個指令。

  “你在床底躺了多久?”我問。

  “幾個小時。”老婆回答:“具體時間,沒有看表,不能確定。”

  “那是什麼時候,才讓你出來的呢?”

  周奇小聲喊老婆的時候,老婆沒有回應。要聽到男孩說:“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並繼續執行我的指令了。”老婆才“嗯”了聲,表示明白。

  我以為周奇找著機會,讓老婆出來趕緊離開,沒想到,這男孩聽到老婆的嗯聲,居然又來了興趣,鑽到床底下,和老婆擠到一起。

  “白老師,剛才的聲音好誘人呀。”周奇厚著臉皮說:“再嗯一下聽聽。”

  “嗯。”老婆輕聲應和。

  “呼,我有白老師真好。”周奇側身抱上老婆,手放到老婆奶子上揉玩起來。

  “媽媽要值班一會回不來啦,爸爸剛剛睡著。白老師累了嗎?”

  “有一點。”老婆實話實說地回答。

  “真想和白老師一起睡覺呀。”周奇遺憾,將老婆的裸體抱得更緊。

  在床下的狹窄空間里,這男孩抱著全裸的聽話美人妻,又起了生理反應。

  他玩弄著乳房,頭湊上去,親吻老婆嘴唇。

  “現在你可以動了,我要你回應我。”

  老婆扭過頭,讓他吻得更舒服,也展開胳膊抱住他,讓他半個身體壓到自己肉體上。

  他瘦小的身體,頭和老婆重合結吻,身子只能遮住老婆半邊,腿腳也只能到老婆膝蓋下面一點而已。

  “白老師,我好想要你。”周奇喃喃地說。

  “你現在就能要我呀。”老婆溫柔回答。

  “我想……再等等,到我們和普通戀人一樣的發展節奏,到時候……就不像是我命令你控制你,而是自然而然地,做那個。”周奇低聲說。

  “那我等你。”老婆微笑回吻。

  “可我還是想要啊。”周奇吻了幾下,又撒嬌地說。

  “那白老師……姐姐……用左腳給你呀。”

  “想試試白老師的小嘴。”周奇顯然早有預謀。

  “嗯。”老婆仍是有求必應的狀態,那戒指,還戴在周奇手指上。

  兩人在昏暗窄悶的床下摸索著變化體位,周奇跨趴在老婆身上,肉棒硬硬地頂著奶子。

  老婆扭動身軀慢慢往下,讓那肉棒貼著乳頭往上游移,滑過脖子跟下巴,終於順利地頂到嘴唇。

  她張開塗了亮粉唇膏的雙唇,將那龜頭吸吮住,舌尖輕輕舔上。

  只這一下,周奇便發出“啊”聲。他趕緊壓低音量,隨著老婆舌身在龜頭左右輕掃,變成了低沉的“嗯嗯”。

  “好舒服,白老師……你平時也常做這個嗎?”

  我聽到這,獨自笑了笑。

  這手口技功夫,是幾年前通過催眠,灌輸給她的知識。

  老婆從認識我起,就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也明白我會催眠術。

  事實上,當時的她,對我這手本事並不排斥,甚至十分好奇。

  在對我的愛意驅使下,她更是很樂意讓我以催眠的方式,將她修改成我更喜歡的樣子。

  這也是她一直接受被我催眠的心理基礎。

  不管我們平時怎麼斗嘴為樂,彼此心里都很清楚,這是我們對外人秘而不宣的共識。

  老婆口舌正忙,無瑕回答,只是抱著周奇雙腿,突然將口腔張大了些,將整只肉棒盡根含入。

  “唔……熱熱的包著我,好舒服。”周奇贊嘆著,本能地想要抽插,屁股剛抬起些許,就被床板擋住了。

  原來他之前插入前,肉棒是斜著往老婆嘴里進的,現在想活動了,本能地就往正上方退,自然空間不足。

  老婆在這床底待了許久,當然清楚無法做些大動作,便善解人意地拍拍周奇腿後,示意他不要再動。

  那舌頭便自己開動,舌尖在肉棒根部左右旋轉,舌根吸含龜頭,慢悠悠地左右擺頭扭動。

  周奇這種小鬼,哪里受過如此侍奉,再加上眼前正是風情萬種的老婆,只不過幾個回合,就雙手向下按住老婆頭頂,限制她不讓再動。

  周奇明顯是想要射精,卻又舍不得就此結束。

  老婆也是乖巧會意,停下舌頭動作,等這男孩努力忍了一陣,才松開手來。

  老婆便又扭動舌尖,左右擺頭。

  那肉棒這次在舌尖的旋轉與舌頭左右扭動的雙重溫軟裹感下,堅持了更久些。

  男孩橫屈小腿,腳尖摸著老婆乳房,趾頭揪著硬彈的乳頭不住撩撥,將老婆的身體欲望也勾了出來。

  她只有探手下去,到淫穴口那自慰,以求緩解身體的渴求。

  男孩感覺到老婆軀體在有節奏地晃動,即使不能低頭看,也猜到了些許,這極大地刺激了他,在口舌夾攻之下,發出更愉悅的哼聲。

  老婆嘴被填滿,自慰快感也令她發出“唔唔”的淫叫聲相附和。

  這方小小的單人床下,穿著衣服,只露出肉棒的瘦小男孩,與只穿高跟鞋,裸露全身的成熟人妻,一個接受口舌服務,一個欲求不滿地自摸淫穴。

  昏暗光线里,白肉若隱若現。

  寂靜深夜中,兩人嗯唔低語,你哼我吟,彼此交融。

  周奇終於到了極限,用力將肉棒挺進老婆口穴深處,射出股股濃精。

  老婆也是毫不在意,繼續用舌身將肉棒頂緊,接住男孩射來的精華,一滴不落地全部吞咽。

  周奇保持這樣的動作,過了好一會,到肉棒盡軟縮小,才依依不舍地抽離。

  他翻身仰躺,和老婆並排待著,到呼吸喘勻,才低聲說:“白老師,好想和你再來一次啊。”

  老婆微笑看他:“那就下次見面再來好了。”

  “白老師,我想好了。明天來接我放學吧。”

  “好啊。”老婆干脆答應了。

  “你都不問為什麼嗎?”周奇扶額:“對了,你不會問的,只會答應。白老師,就算是裝的,也要像是我女朋友的樣子,好嗎?會有疑問,會耍小脾氣那樣。”

  “為什麼要耍小脾氣呢?”老婆甜美地低聲發問。

  “因為這樣更像是喜歡我的樣子。”

  “可我本來就很喜歡你呀。”老婆眼神似水,盯著周奇,低聲說。

  “那,你明天別來接我放學。”周奇試探性地命令。

  “不嘛,明天就要來接你。”老婆抿嘴微笑。

  周奇愣住了。

  他呆呆地望著老婆的俏臉,出了好一會神,才說:“姐姐,你剛才真的好撩……你太會了。”他又不舍地抱住老婆:“能這樣擁有你真好啊。”

  不知不覺,車已開到小院門口。

  我關閉發動機,靠著車椅閉目待了會,轉過頭去看她,老婆也正直勾勾地望著我。

  深夜的月光底下,她眼神里閃著柔亮的清光。

  “老婆呀,你啥時候也能這樣撩一下我呢?”我醋音大發地問。

  “這不是……指令。需要周奇主人的……命令,才可以……撩你。”老婆衝我甜甜一笑。

  “肏,太撩了!這是只有淫妻控才懂的撩意,老婆,你真的太會了!”我激動半晌,才平復心情。

  該問的都已問完,是時候把老婆喚醒了:“當我說完這段話,你將從催眠狀態里醒來,並且忘記剛才被催眠的內容。”

  說到這句,我閉了嘴,表示這段話已經說完。老婆猛然深吸了口氣,回過神來,眨眼朝車窗外四處打量。

  “到家了?”

  “到了呀。”

  “我怎麼不記得……”老婆扶著額頭,手指順勢往後梳過長發:“好像是跟你拌嘴來著,說你專心開車就不能拿懷表,所以就無法施展催眠術……”

  “確實。”我看著她,滿眼堆笑。

  “你又催眠我了!”老婆鼓腮佯怒:“好啊,開車也敢動懷表是吧?科目一怎麼教的?”

  “科目三。”我糾正她。

  “還敢頂嘴。”老婆不依地撲過來,胸口被保險帶猛地勒住,疼得倒抽涼氣。

  “哈哈哈……”我拍手興災樂禍地笑道:“要是周奇那小子看到你這麼失態,對你的美好幻想,怕是要瞬間變成泡影。”

  “周奇,你還敢提周奇。”老婆拆開保險帶,手腳並用地進攻過來,抬起的高跟撥開我反抗的手,她好雙手扭到我胳膊上,捏起一小塊肉,狠狠地擰下去。

  “疼,疼疼疼。”

  “整天想著禍禍你老婆,還利用可愛的花朵。我就覺得很不對勁,總感覺迷糊的時間越來越長……”說著,她突然停了下,安靜了幾秒鍾,又掐上來:“還讓我吊著周奇,拖著人家……”

  “等下,等下!”我止住她:“你怎麼就知道是吊著周奇,拖著人家呢?我又沒告訴過你任何真實進展,你咋知道……”

  “哼!”老婆坐回副駕,臉蛋變得通紅,嘴上卻不示弱:“我就是知道!”

  “奇了怪了。”我咋舌思索:“催眠狀態下的記憶,你應該是帶不到現在正常狀態的。怎麼就能確定沒有進展到那一步呢?”

  “不懂了吧。”老婆臉蛋雖紅,語氣卻滿是得意。

  她收拾挎包,打開車門,趾高氣昂地率先下車。

  等我也下了車,跟在她屁股後面,老婆才說:“你老婆還是聰明的,別以為靠你那點把戲就能隱瞞多少事情。”

  “是了。”我解開大門電子鎖,推開院門,笑道:“你呀,是覺得……”說到這,壓低了聲音:“是覺得底下穴里虛空騷癢,所以確定,還沒有被插入……”

  “你!”老婆臉蛋剛退了點色,又瞬間脹紅。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這變態!”

  她搶過身位,趕我前面,踩著高跟噔噔噔地穿過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數米遠,又氣不過轉身,朝我再喊:“變態!天底下最大的變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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