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是了。”
我解開大門電子鎖,推開院門,笑道:“你呀,是覺得……”
說到這,壓低了聲音:“是覺得底下穴里虛空騷癢,所以確定,還沒有被插入……”
“你!”老婆臉蛋剛退了點色,又瞬間脹紅。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這變態!”
她搶過身位,趕我前面,踩著高跟噔噔噔地穿過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數米遠,又氣不過轉身,朝我再喊:“變態!天底下最大的變態!哼!”
這天白天也沒什麼特別的,處理了些瑣事,便急促促地下班。
我原本很期待老婆還能像昨天那樣很晚回家,因為這代表有故事發生。
遺憾的是,老婆這天雖然接受了“要接周奇放學”的任務,當我回到家時,她卻已然蜷坐在椅子里,手里端著熱飲,悠閒地對著電腦,在那看她的網劇。
“怎麼,今天沒活可干了麼?”我拉了張椅子坐她身邊,有些失望地說。
老婆眼睛就沒離開屏幕:“今天周二。”
我這才想起,每到周二,老婆跟周奇那邊,是要休課一天的。
難怪周奇這小子昨天心心念念要老婆去接他放學,原來是舍不得這位白老師,想要今天也能見著她了。
“怎麼說,接著那孩子了嗎?”
“接了,開車去的。”老婆眼睛盯著屏幕,蜷靠在椅背上,雙手捧住熱飲,大波浪長發散在胸前,渾身散發出慵懶的氣息。
“平時都打車,怎麼今天這麼排場呀?”我酸溜溜地問。老婆不愛開車,她總覺得和機械打交道是件挺麻煩的事。
“別吵,讓我看會劇。”老婆在寬大的椅子里挪了挪屁股,穿著松垮睡衣的半個背部朝向了我。
就這樣待了幾秒,或許是覺得這姿勢不夠舒服,她挪正了身體,依然是靠著椅背,雙腳踩著座沿,喝了口熱飲,將杯子放回桌面:“總得要震懾一下他的那幫搗蛋同學。”
“李正明他們?”我問。有幾個學生整天欺負周奇,李正明是他們的頭。
“嗯。”
我回想起來,前幾天催眠老婆時,就曾提到過,讓老婆這種教師身份的大人扮演周奇女友,也能讓那些搗蛋鬼們心生畏懼。
“效果好嗎?”
“還行。”老婆沉浸在網劇的劇情里,對我有一搭沒一搭的:“接的時候,遇著他們了。那幾個小鬼遠遠躲著,不敢過來。”
“美麗善良的白老師讓惡勢力退縮了。”我開玩笑地說。
“是強勢。”老婆糾正。
“美麗強勢的白老師接到周奇之後呢?”
“記不太清了。”老婆說:“准是你在我腦子里埋了什麼東西,我總有一天會查明白的。”
“是懷表。”我說:“其實不需要我拿出懷表衝你晃悠,只要你看見或者想到懷表,就足夠了。昨天你在車里,就是想到了懷表,才著了我的道。”
老婆怔了怔,似乎暫時從網劇抽神出來,認真地思考了我的話:“不對,你在唬我。剛才我想這問題的時候,想到了懷表,現在卻好好的。”
“其實剛才你已經進入過催眠狀態了。”我很嚴肅地說:“你在催眠狀態里待了幾分鍾,回答了我幾個問題,剛剛才醒過來。只不過你醒來的時候,意識和催眠前接上了,所以感覺不到。”
“扯呢。”老婆嗤之以鼻,指指電腦屏幕:“當你老婆是傻子麼。”
我明白了。
她剛才以屏幕里的網劇播放畫面為依托,通過連續播放的劇情,證明了她自己沒有失去過自主意識。
這妮子平時大大咧咧,真到一些細節上,還是挺有觀察力的。
“想知道我埋進你腦子里的東西是什麼嗎?”
“不想知道。”老婆盯著屏幕回答。
過了小會,又瞟了我兩眼,這才笑出聲來,伸手按鍵盤暫停了網劇播放,轉過椅子朝向我,坐正身體:“行了吧,大心理學醫生?要說什麼就盡情地說吧。”
“行了行了,老婆真是善解人意。”
“趕緊的吧。”老婆扭了扭身體說。
“玩具老師白肖肖。”說出這話,老婆原本微笑的表情漸漸消失,眼中溫柔的笑意也變得空洞。
我其實更喜歡鮮活可愛的老婆,只是平時對她的控制欲實在過於突出,而老婆對此心知肚明。
我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很多時候,這只是種調劑。
她知道我,也信任我,而且我也能感覺到,借著這些理由,她也可以有機會面對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
“說說,接到周奇之後,發生了什麼?”
原來老婆接到周奇的當時,就進入催眠狀態了。
她遠遠看到欺負周奇的那幾個小鬼躲在大門里頭不敢出來,而周奇則是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往校門走。
在那一瞬間,老婆看見了周奇手指上的戒指,便呆立原地,進入了待命狀態。
周奇揚了揚手,確定老婆看見了戒指,才說:“白老師,你是來接我的,咱們走吧。”
老婆便恢復了她作為白老師在周奇面前的氣場,她挺直腰板,用尖銳的眼神望了李正明他們幾眼,才帶周奇去車子那邊。
“這是什麼意思?”我問。
“眼神警告。叫他們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也不敢欺負周奇。”老婆如實回答。
“可是你沒有接到這種指令呀。”
“不需要。”老婆說:“周奇主人的意願,不需要明確下達,我也能明白。”
我大致明白了。
這在心理學上是有說法的,當一個人在心理上形成了路徑慣性,即使不被要求,他也能自主地這麼做下去並視其為理所當然。
老婆已經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再加上她作為家庭教師,通常一眼就能看穿學生們的想法,這對於她理解和執行周奇指令來說,顯然是更加方便了。
比如這次,不需要周奇下令,她已然通過觀察周奇的眼神或表情,明白了這孩子的心理需求,執行了周奇這道還未說出口的指令。
該說是周奇控制我老婆的手段變熟練了,還是老婆和他的默契加深了?
上了車,周奇顯得特別開心:“白老師,您做得太好了,李正明這下心里頭肯定有點害怕。”
老婆在駕駛座上系好安全帶,朝周奇甜美一笑:“謝謝。”
車子往周奇家開,老婆觀察到周奇臉上表情漸漸變得落寞,便說:“要開慢點嗎?”
周奇搖頭:“白老師,能不能停車?我不想……這麼快就回家。”
“想和白老師多待一會?”老婆溫柔地問。
周奇點頭。
老婆找了個商業區的停車位,停好了車,和周奇手拉手逛了街。兩人像情侶般,吃小吃,買小玩意,著實渡過了一小段甜蜜時光。
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周奇這才戀戀不舍地告別老婆,自己搭公交回家。
臨分別前,周奇命令說:“明天,我爸媽要加班晚回來,你還來接我放學吧。到時候我們就有相處的時間啦。”
“就這些?”我終於知道老婆今天為什麼這麼早就回家來了。
“就這些。”老婆回答。
“好吧,當我說完這段話,你將從催眠狀態中醒來,忘掉剛才在催眠狀態過程中發生過的事。”
老婆雙目一顫,剛才溫柔甜蜜的眼神又回來了,直勾勾地望向我。
心中突然有了惡作劇的念頭,我也靠進椅背,懶懶地說:“算了,在你腦子里埋下的東西,我暫時還是不要說的好。”
老婆微微一笑:“給你機會說,又不想說啦?”
我搖頭:“以後再告訴你。還是不打擾你看劇了,你接著看吧。”
老婆抿住粉嘴,眼中帶著笑意,轉回椅子朝向電腦,雙腿又縮上座位蜷住身體,伸手拍了鍵盤,繼續播放網劇。
“你剛才催眠了我大約二十分鍾。”她看著網劇畫面,突然開口說道。
“啥?”我大吃一驚:“怎麼……才沒有!”
“你老婆不傻。”她轉過眼來,朝我神秘地笑了笑,又繼續看她的劇了。
我站起身,到她背後,俯下腰去,臉頰貼著老婆粉溫的臉蛋,用她的視角看那屏幕。
這網劇並沒有被全屏播放,屏幕右下角的系統小時鍾,還在默默地走著。
老婆從一開始,就已經有她的小防備了。
明白了原委,我蹭了蹭老婆的臉,和她相視而笑。
“明天你還要繼續去接周奇放學嗎?”
“對啊。”老婆伸手欠身,去拿桌上的杯子。身體被蜷在椅座上的雙腿擋住不好活動,我便幫她拿了,遞給她。
“我感覺震懾同學的目的已經達到,可以不用再去接了。”我試探地說。
“那也得去。”老婆捧著熱飲杯:“我總覺得這麼做是有必要的。”
我望著她,她看著屏幕。就這樣沉默了陣,老婆突然扭過臉來,和我目光撞到一塊:“老公……”
“怎麼了?”我忍住笑,盡量保持臉上的平靜。
“我該不會……連『要去接他』的想法,也是被……”她聲音越說越小,變得細若蚊蚋:“催眠的……”
“被什麼的?”我裝作沒聽清。
老婆臉蛋一紅,香腮氣鼓起來:“你明明知道對吧?就憋著壞,等著看你老婆被人玩弄對吧?”
我滿臉無辜:“怎麼會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呀。老婆又不是個傻子,怎麼會吃虧呢?”
她低哼一聲,別臉望向別處,不再理我了。
這天在診所,整個早晨都沒什麼人上門,讓我閒得把一周以內的報紙都重新讀了個遍。
到中午時,聽到前台傳話,有新病人的預約。
我拾掇了診室,下午兩點來鍾,人到了。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來人正是我那憂心忡忡的女鄰居,那位單身媽媽,帶著她的兒子。
據她所說,孩子自從得了我上回那枚硬幣,蓋起了城堡,整個人都自信開朗了許多。
“葉醫生,請您再乘熱打鐵,徹底把他治好。”女鄰居說完來意,在我早就為她准備好的椅子上落座。
她那孩子,正坐在身邊,低著頭,窘迫地搓手。
我伸手止住這位年輕母親的話,對孩子說:“來,看看我,不認識我了嗎?”
他怯生生地抬頭,正要看我,他母親說:“葉醫生讓你看他呢。”
我趕緊又止住她,對孩子說:“別著急,你想看我就看,不想看也可以。還記得之前堆的那個城堡嗎?還給了你硬幣呢。”
這孩子趕緊抬頭望向我,認出我的臉來了,用力點頭。
我說:“你沒什麼事,媽媽覺得你太辛苦啦,讓你到這里來玩呢。一會叔叔拿點好玩的,讓你玩起來,好不好呀?”
那位女鄰居擔憂地站起身說:“葉醫生,這樣會不會讓他玩心太重?”
我再次止住她:“既然來診所了,就要相信醫生的判斷。我先讓護士帶孩子到隔壁玩一會,有話跟你說。”
“哦……”這位女鄰居坐回去,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也沒再說話。
這倒是給了我不少便利,讓我好拉著孩子的手,問了他些問題,又鼓勵他盡量放松心態來回答,並把答案詳細地記錄下來。
進行了基本的心理評估之後,對他進行了番正面的言語暗示。說不上是催眠,對他這樣情況輕微,心智又不成熟的孩子來說,已經足夠了。
做完這些,我叫來前台護士,把這孩子接到隔壁去玩。
他聽說要離開母親身邊,臉上表情既期待又有些驚恐,這也早被我算計在內。
我讓他想想之前那枚硬幣,沒想到這孩子居然是帶在身邊的,立時就掏了出來。
許是之前附在硬幣上的心理暗示還起著作用,再加上我剛剛的言語引導,讓他增添了勇氣,跟在護士後頭,跟他母親對視了一眼,便離開了。
“葉醫生,你好厲害。他平時上學,送到校門口要分別的時候,都能哭得要死要活。現在你居然能讓他就這麼走了。”這位女鄰居欠過身來,言語里柔得像摻了糖水似的。
“其實吧,我是有些話要跟你說的。”我清了清嗓,在醫師位子上坐好,正了正自己的醫袍。
這些舉動相當於暗示她,接下來要講的事,和你孩子的病情有關系。
“我也正好有話要跟你講。”我的這位鄰居傾著身體,豐滿的胸脯靠著桌沿,一身柔軟貼身的黑色薄毛衣,裹著她曲线畢露的身體。
我心中一驚,腦子里瞬時閃過老婆之前說過“不許勾搭女鄰居”的話語,眼睛卻忍不住又往那成熟動人的雙峰上瞟。
“呃,我是想說,您的孩子,他其實只是有抑郁傾向,我認為他還沒到抑郁症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剛剛目光飄移的小動作已經被她捕捉到了,當下只有眼觀鼻鼻觀心:“只是要解決他的問題,將他的傾向往好的方向發展,需要你這邊配合,平時對孩子呢……”
“需要我為葉醫生做什麼?”她雙肘放到我的桌上,手背相疊,托著下巴,柔媚的眼睛盯著我看。
這已經是明著勾引了吧?這是在勾引我沒錯的吧?不是什麼“她喜歡我”之類的經典錯覺吧?
我深吸口氣,唉,老婆大人明鑒,我可沒有去勾搭女鄰居,天地可證。
便抬起眼來,迎向她:“其實,你知道這孩子沒有抑郁症,對吧?”
她被我突如其來的態度反轉激得一怔,也算她心思敏捷,立即調整過來,跟我對視,也直白地說:“對呀。葉醫生不是早就說過了,他不像是有什麼大問題,也沒必要急著到診所來看,只要平時多給正面激勵就好了。葉醫生說過的話,我是相信並記得的。”
我笑了:“對的,我是這麼說過。你能記得,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俏臉有些潮紅,不自在地往後坐了些許,微曲手指,小指好看地略微翹著,指背輕輕捋順長發:“那葉醫生……今天方不方便呢?這里沒有別人,也沒有……嗯……沒有別人打擾。”
我靠住椅背,調笑著問:“欣兒的意思是?”
“哎?”女鄰居明顯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姓什麼,但我的名字……”
我嘆了口氣:“人妻欣奴。”
她的表情定格了。
這對她來說,是很多年都未聽過的詞匯,曾經刻進靈魂深處,渴望著被再度激發,卻又一直久盼不得的暗語。
這陌生而又熟悉的扳機,再次在她腦海中炸響,讓她一時語塞,身體繃緊,手指顫動。
過了一會,終於還是安靜下來,坐在原處。
“是。”她說。
我合上她兒子的病歷,把筆丟在一旁:“說說吧。上次之後,到現在的事。揀要緊的說。”
“是。”欣兒靠著椅背,圓鼓的胸部輕柔起伏:“遵照主人的命令,和丈夫離婚了。”
“他本來就不配當你老公。”我聳肩。
“是。”欣兒順從地說:“離婚後,按照主人的命令,搬回娘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在了主人隔壁。”
我衝她擺手:“打住。”
“是。”欣兒說。
“聽好了,不是我要你和我住隔壁,而是你父母家剛好跟我是隔壁。之前就跟你說了,那些事之後,你自由了,我也不再控制你了。你現在就是我的鄰居,沒別的哈。這要說清楚。”我頓了頓,補充說:“而且我還結婚了。老婆也不讓我勾搭你。”
“是。”欣兒哀怨地說。
突然不知想起了什麼,順口便說出來:“還有,從現在起,回答我的指令,只要去做就行,不用說『是』字。”
這話一出口,我便想起了老婆白肖肖,這不正是她轉述給我的,周奇給老婆下的命令嗎?
這事想來,我是坐在幕後掌控著一切,然而老婆又反過來,影響了我的習慣呀。
抬手看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想來老婆差不多要出門,開車去接周奇放學了吧。
她一會就要被周奇控制著,是和昨天那樣逛街,還是要玩些別的?
我收斂思緒,看著眼前的單身母親。
這也是個標致的美人,和我老婆的風格不盡相同。
兩人雖都是成熟明艷,身材豐滿,但眼前這位是長直黑發,不似我老婆的直卷大波浪。
老婆的雙眼比她要細狹些,目光也潑辣些,就連性格也是這般。
她雙唇飽滿紅潤,老婆則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這位要嬌小可愛些許。
我說:“你兒子的事,要鼓勵為主,但也不能讓他察覺到你的過渡幫助。要小心分寸,注意邊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讓他覺得窒息。”
她衝我點了點頭,嗯了聲。
我心中好笑,若是幾年前,眼前這位人妻的嘴巴已經是被塞滿的了。現如今,我居然還能衣冠楚楚地坐在這,和她講那些正經的治療方案。
我又說:“跟我講講,之前都告訴你了,你自由了。為什麼還要來找我呢?”
“我……”欣兒抬起頭來,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沒有違反主人的命令。”
“我已經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說。
“欣奴想要主人。”她說:“一直都在想。平時清醒狀態下,意識不到你是主人,但,總歸是想。”
我點了點頭。
終於明確了,我和她有過催眠控制關系,即使指令里告訴她,允許她自由了,但對她來說,“我自由了”這種概念,亦是一種指令。
本質上說,她仍然是受控的。
那麼,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戲,都是只有我才能發布指令,她在催眠狀態下,視我為唯一的主人。
我與她你情我願,只是種情趣而已,我也從未發覺有何不妥之處。
唯獨這次,我把指令發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給了“戒指佩戴者”。
從欣兒的表現推測,當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擁有者作為主人時起,是不是也意味著,理論來說,就已經失去從戒指主人手底下獲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
看著欣奴的身段和眼神,我並沒有覺得什麼,畢竟這類刺激,我早就習慣了。
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許永遠都會是某個戒指擁有者的奴隸,這讓我的肉棒一下子挺立起來。
“把門反鎖,然後過來,脫衣服。”我說。
欣兒臉上居然閃過絲絲喜悅。她起身去鎖好房門,爾後走向我,一步一脫。
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與皮靴。
走到我跟前時,雙臂搭在後背,干脆利落地解下胸罩扔到桌上,露出圓滾滾的奶子。
一雙肉腿朝我邁過來,雙手順便摘下了三角內褲,掛在腳踝上,足尖輕輕將其踢到一邊,順勢便坐到我腿上。
“我可沒命令你坐上來。”我笑著說。
“欣奴……唔……沒有違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語,柔軟滾燙的嘴唇已經吻到我耳邊來了。
我抱著她,手指從她後腦捋過長發:“想不想我呀?”
“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聲在我耳邊輕響,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輕輕掃動。
“你又不記得我是主人,怎麼會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癢癢,身體更加燥熱了,手指在她光潔的背膚上下游移。
“欣奴只是清醒時不記得……但主人永遠是主人。”她忙著親吻我的臉頰,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將她輕輕推開些許,雙手左右捧著那臉蛋:“別動,給主人看看你身體有什麼變化。”
她端坐在我腿上,臉蛋被我兩手捏住,雙臂搭著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樣飽滿誘人。
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幾年前稍稍充盈了些。
我本想讓她轉過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腦袋被我捧住,雙眼直勾勾望著我的可憐模樣,也就作罷了。
“話說你怎麼這麼飢渴?離婚這些年,都沒有找過男人嗎?”我饒有興趣地問。
“找過的。但只要被主人帶入催眠狀態,不管怎樣都會立即發情……主人……的命令。”
我想起來了。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時,給她的指令。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過去,這條指令對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懷念呐。
“很好,那麼這次給你主動。”我靠進椅背,放松身體。
欣兒立即替我解開腰帶,拉開褲鏈,溫柔地將我脹大的肉棒掏了出來。
我本以為她會像以前那樣,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幫我做個前戲,沒想到她居然扶著棒子,起身湊到我跟前,淫穴對准龜頭,直接坐了下去。
我只覺肉棒剛剛頂到一片火熱濕滑的軟肉,還未及細細體會,立時便被溫熱軟滑的膣肉團團包圍了。
“呼……”我與她都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今天你也有些過於飢渴了。”我雙手捏著兩團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伏,淫穴將我肉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嗚……主人……主人……”她用力抱著我,將乳頭遞到我嘴邊,讓我含著,舔舐玩弄起來。
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屁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滿滿地抓了兩手,托著她白花花的肉體,讓她在我腿上扭動。
肉棒在淫穴嫩肉里攪著,欣兒仰起頭去,黑色的長直發在她身後瀑布般灑下,白軟的雙乳在我眼前跳動。
被她這麼榨了段時間,我覺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對桌子。
我轉到她身後,久違地欣賞了欣兒的裸背、圓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將她上半身壓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從左右溢出了小半個圓弧。
空出一只手來,啪地一聲重重拍到那翹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滾滾顫動:“喜不喜歡?”
“喜歡……”欣兒被壓在桌面,嘴巴剛好抵著她兒子的病歷本,回答我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喜歡主人打你嗎?”
“喜歡。”
“喜歡主人再次控制你嗎?”
“喜歡。”
“喜歡為主人奉獻一切嗎?”
“喜歡。”
和被控制的催眠奴隸說這些,無異於是欺負她。但眼下,只有狠狠地欺辱她,才不負這淫娃主動找上門來。
“明明不記得自己是我的奴隸,卻還要在潛意識里渴望再度被我控制是吧。”
“嗚……主人……”她有些嗚咽了。
“好了,不許哭。”
我摸准她淫門所在,手在底下扶住肉棒,貼上去,不由分說地捅開淫唇,一插到底。
欣兒給我這突出其來的插入,搞得身體顫抖,抬起一只小腿,再又放下,嘴里嗯嗯嗚嗚地叫喚起來。
“你是想叫給兒子聽嗎?”我捉弄她,一下下用力撞擊她圓潤豐滿的屁股。
“不……不是……”欣兒有些哭腔地回答。
“自己收小點聲,我可是花了大力氣,真心幫你兒子解決心理問題的。”
“謝謝主人……”
“你這做母親的,用肉體幫兒子謝我,也是應當的。”我繼續抽插,手掌抽她臀肉,拍起一股股肉浪。
“欣奴用肉體……幫兒子謝謝主人……嗚……”
聽著這樣的回話,我也更加興奮地全力衝刺,撞得臀腿啪啪作響。
每次都是抽出些許,再用力插到最深。
欣兒整個肉體都被我頂得在桌面上晃個不停,上半身微微抬起,我便抄住她嘴巴,讓她含著我的手指,舌頭討好地舔舐指尖,喉嚨里還發出嗚嗚的叫床聲。
我再一次用力頂入,肉棒深深壓進淫穴。
欣兒兩條腿都向後屈了起來,膣肉緊緊裹住我那肉棒,讓我再也忍耐不住,精關大開,將這些天來積攢的欲望痛痛快快地盡數射進這年輕美母體內。
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余韻之中。我長吁口氣,慢慢拔出肉棒,看一股白精從她穴口淌出,便從桌邊拿來抽紙,扔給她。
整理衣褲,坐回椅子。
也不需要口頭命令,欣兒已經站在那,用紙巾擦拭汙濁不堪的穴口。
她早就明白了如何看我舉動,來猜測並主動迎合我可能的命令。
而這是我老婆最近才剛剛從周奇那里學會的。
突然覺得有些刺激。
我多年前催眠別人的老婆,讓這美人妻慢慢學會了如何順從我,討好我。
現在我又催眠了自己的老婆,讓我的美妻去學如何順從別人,討好對方。
老婆如今在周奇那邊,與她的“主人”慢慢磨合,逐漸變得默契,即使在催眠狀態里,也慢慢開始自然地響應她主人的指令,甚至很多時候不需要主人刻意去說,也能領會主人的真實需要進而滿足對方。
這本來是欣兒早就走過的路,如今我老婆也要在別人那里體驗一次了。
看欣兒終於清理完畢了,我才問了她剛剛一直在想的問題:
“即使在清醒狀態,這些年來,你得不到催眠指令的時候,也會想著我嗎?”
“我……”欣兒做完了清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便指了指自己腳邊。
她趕緊跪在那,臉上如釋重負,好像終於得到了港灣:“我……說不好。清醒狀態下,我應該是並沒有時刻想到主人。但每次寂寞的時候……總會覺得……欣奴似乎本來就有了更好的歸宿,只是……得不到它了……”
“怎麼講?”我問。
“欣奴說不清楚。”
我聳聳肩。若論催眠狀態下,對身體與情感狀態的細膩自白,欣兒還是比身為家庭教師的老婆要差了許多。
“那好,我來描述,你如實回答對或不對。”
欣兒點頭,乖乖地裸著身體跪在我跟前,好像一只小貓。
“你在清醒時,時常感覺自己需要被控制。”
“不對。”
“你在清醒時,時常感覺自己好像更需要另一種狀態。”
“對。”
“你清醒時,知道所謂的另一種狀態,和我有關。”
“不對。”
“你清醒時,不知道這種狀態和我有關,但你覺得,需要靠近我,親近我。”
“對。”
我明白了。揮了揮手:“行了,起來吧,穿上衣服,坐那。”
等她將全身衣物都穿戴整齊,重新坐回到桌子對面,我才清了清嗓,整理了醫師袍。突然覺得自己這樣有些滑稽,也只有自嘲地笑笑了事。
“你呀,是因為我之前,最後幾次下達的催眠指令里,沒有妥善地掃尾。留下了諸如『你要渴望被我控制』之類的舊指令。雖然年月久遠,但指令的影響還在,所以把你搞得心神不寧。”
“不對。”
“不對?”我有些驚訝。她顯然還沉浸在我剛才讓她回答對或不對的指令里,這本是我的小小疏忽,卻無意間讓我發現了自己認知有誤的地方。
“對。”她回答。
我差點笑了,趕緊忍住,抓住剛才的思緒:“很久以前的指令影響並不是主要原因麼……這麼說,那就是你在催眠狀態下總能獲得肉體上的歡樂,與精神上的安心滿足感。被催眠的時候多了,於心理上產生了『被催眠控制即是快樂與滿足的事』。雖然我沒有給予過這條指令,但事實本身對你進行了這樣的心理暗示,讓你牢記至今。”
“對。”她說。
我靠進椅背,閉上眼睛。
原來如此。
催眠不僅僅是我給予她指令而已,還有催眠的過程當中產生了歡愉等正向激勵,使她在潛意識里越來越期待再度被我催眠——即使這不是我的指令。
所謂的“食髓知味”,便是如此。
我思考了一會,慢慢把這件事捋清楚了,再睜開眼睛,欣兒還是乖巧地坐在那,出神地望著我。
“想什麼呢?”我問。
“主人……要讓欣奴……離開催眠狀態了嗎?”她小聲翼翼地問。
我嘆了口氣。越是這時候,越不能心軟,要快刀斬亂麻才行。
“當我說完這段話,你將……”
“主人下次可以早一點來控制欣奴嗎?”她低聲說。
“當我說完這段話,你將離開催眠狀態。離開後,會忘記被催眠時的事情。還有,回家以後記得吃片事後避孕藥,然後遺忘自己吃這片藥的事。以及,不會刻意感受陰道里的狀態,不會因此推測我們有過性愛。嗯,總之……”
我看著她望向我的不舍眼神,心里也有些軟了,只有繼續說下去:“就這樣吧,我說完了。”
欣兒雙眼閉緊,深深呼吸了幾下,才慢慢睜開。
“葉醫生,我……我好像睡著了。”
“沒關系,看你有些疲勞,就讓你在這打了個盹。你兒子的情況,我已經跟你說明清楚了,如果還有不明白的地方,平時遇見了,也能再問。”
“那……謝謝葉醫生了。”女鄰居摸了摸額頭:“葉醫生,我好像還有別的事要找你……但是想不起來了。”
我笑了:“你沒有別的事找我。去隔壁接孩子回家吧。”
終於下班,我回到家里,果然空無一人。
老婆應該是早就動身去接周奇放學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想來是把今天的家庭課堂時間,都用來和周奇膩在一塊。
說到老婆,我又想起欣兒。
她今天讓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意識到催眠控制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麼簡單。
老婆白肖肖會是下一個欣兒嗎?
她這兩天的很多表現,都和當初的欣兒很像。
心理學畢竟是一門科學,這就意味著在同樣的條件下,會出現同樣的結果。
無論我是期待它,還是拒絕它,該來的,總歸會來。沒有把前提弄清,就把老婆的控制權輕易交給了周奇,這的確是我的失誤。
只是,如果老婆真的變成了那樣……
雖然十分擔憂,想想也還是挺興奮的。我果然已經是不可救藥的變態了麼?
簡單地弄了些吃的,我靠進電腦椅里,翻閱了老婆這些天在看的網劇。
腦子里不停浮現下午欣兒渴望被再度催眠的模樣,心中一次次地重復那條結論:
產生肉體與精神愉悅的催眠,其過程本身就是一種心理暗示,讓被催眠者不知不覺地渴望被同樣的主人再度催眠。
不知何時,一陣香氣鑽入鼻孔。
我猛然醒來,一大簇卷曲的頭發正在眼前晃悠,再往上看,老婆在椅前朝我彎腰站著,可愛的臉蛋,溫柔的雙眸,正朝我微笑。
“睡著啦?沒有老婆的夜晚很寂寞吧?”她說著,輕輕拍了拍我的頭。
“呼……回來啦。”我探身拿茶杯,杯身已經涼了。老婆把她的杯子遞給我,我接過來捧著,熱乎乎的。
她拉來張椅子坐我跟前:“吃飯了嗎?”
“吃了。”我揉揉眼睛清醒過來:“你呢?”
“外頭吃了。”老婆說完,笑吟吟地望著我。
兩人沉默了會,我又說:“遇上什麼好事了?這麼開心。”
“不知道呢。”老婆搖頭:“那個狀態里發生的事,我醒來都不記得,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還這麼開心?”
“就是覺得開心,感覺像是發生了很甜蜜的事情。”老婆在她的椅子上坐好:“老公你要不要看看發生了什麼?”
我喝了口老婆的熱茶:“要不然我還是把催眠的開關告訴你,你自己准備個錄音筆,對著它說完,自己醒過來聽不就好了。”
“你這人。”老婆啫嘴不依道:“你把我當什麼了?就是那種……地上放個可以出聲的按鈕,按一下『吃飯』,按另一個『喝水』,我是按那種按鈕的金毛狗狗嗎?拿著個不知道怎麼用的開關,自己把自己給管了?”
“噗……”我笑出聲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少廢話。”老婆玉足一抬,脫開拖鞋,足趾輕輕踢了我幾下:“你要不要知道了?不想知道的話,就起開,我要刷網劇了。”
“唔。”我把茶杯放回桌面:“玩具老師白肖肖。”
眼見老婆慢慢坐正,進入了狀態,我便問她:“你想知道催眠開關是什麼嗎?”
“不想。”她回答。
這讓我有些詫異。老婆表面上總是有點強勢的樣子,然而她內心深處,明知道自己被我催眠了,卻不想知道催眠開關是什麼。
“你在這幾天的催眠狀態里,覺得快樂嗎?”我刻意問了這個問題,心髒砰砰直跳。
“快樂。”她毫不猶豫地說。
我意識到,催眠過程本身的心理暗示,已經在影響她了。
“你……”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出這問題:“你喜歡被催眠控制嗎?”
“喜歡。”她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婆對我的依戀,到底是來自於純粹的情感,還是過往數年一次次對她的催眠,所產生的“對催眠控制者的依戀”呢?
我看著眼前端正坐好的老婆,看她寬松睡衣下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线,臉龐上精致可愛的五官,長直發垂下的波浪卷發梢……眼前的美人,到底是我的愛侶,還是……
只是我催眠得到的獵物?
我站起身來,輕輕撫摸她那溫暖的臉頰。
老婆也乖巧地朝我掌心歪著頭,將臉蛋送到我手心里。
至少,我對白肖肖的愛戀是真實無虛的,而催眠與淫辱她,只是太過喜愛玩弄手中的美人,死性難改罷了。
坐回椅子,揮散剛才亂糟糟的思緒:“開始吧,說說今天見到周奇後,發生了什麼。”
剛一放學,老婆就接到了周奇。
這小子在教室一刻也沒有多待,眾多學生當中,他是挑頭從校門里頭飛奔出來的。
一見到等在門口的老婆,就熟練地朝她展示了戴在手指上的戒指。
根據周奇的命令,老婆沒有開車送他回家,而是馳往郊外。
“他不回家,怎麼跟父母交代呢?”我奇道。
“不知道。周奇主人沒有說,我也沒有問主人。”老婆回答。
這小子之前數次向我們展示過他的聰明勁,想來今天也是安排好了的。
許是父母加班,又或許是別的什麼理由。
總之,他這麼害怕父母的人都覺得沒問題,我也不必替他多擔心。
“繼續說吧。”
車子往郊外開,一路朝西,正好迎著夕陽。一路有金色的陽光灑進車窗,還有鄉郊道路兩旁高大的樹木,將投影不斷地在車子前台上劃過。
“還挺浪漫的。”我酸溜溜地說。
周奇興致很高,坐在副駕那,不停地說他在學校里的有趣見聞。
老婆雖是被他控制的狀態,卻也已經與周奇產生了默契,可以像普通人那樣得體應答。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也只當是感情很好的母子或是姨侄,在那里聊天說笑。
開到城郊河邊,周奇選了處人煙稀少的地方:“就是這里了,上個月爸爸還帶我來過,這里風景很好,又沒有別人打擾。”
老婆便把車子停到河灘,正要請周奇下車,這小子神秘地說:“今天要送白老師一件禮物。”
從書包夾層里小心取出來展開了,原來是套衣服。
“就在車里換吧。”周奇呼吸急促地說。
老婆甜甜一笑,關閉發動機,脫開安全帶。
她坐在駕駛座上,雙手從薄毛衫底下捉起一掀,簡簡單單地將上衣脫下來,扔到後座,露出裹著雙乳的粉色胸罩來。
“內衣也要脫。”周奇越發貪心和大膽了。
老婆便聽話地雙手搭在背後,將內衣解下來,露出一對美乳。她沒有把內衣也拋向後座,而是遞給了周奇。
這小子收了,放到鼻子底下深嗅:“白老師,繼續脫。”
老婆雙手在腰間松開窄裙搭扣,屁股輕抬,將裙子脫下來,也扔到後座去。
再又抬起腿臀,將腰胯間系著的輕薄內褲也解下來,還是遞給了周奇。
周奇將這兩件內衣都揣進書包,把他帶來的衣服扔給老婆:“穿上吧,這是給白老師的禮物。”
老婆展開來看,是套薄黑絲連褲襪,以及高叉三角的連體衣。
她平時身材保持得很好,小腹上幾乎沒什麼贅肉,要駕馭這套衣服,也是不在話下。
想來是周奇這兩天看了老婆的裸體,才生出要她穿這種衣服的念頭。
老婆脫下開車用的平底鞋,光著足,先是屈抬右腿,膝蓋輕輕頂著美乳,雙手撐開襪口。
把長長的襪身卷好,掂緊足尖,伸進黑絲襪里,將襪底撐出飽滿的美足輪廓。
手指拉動襪體沿著小腿慢慢往上展開襪卷,那薄黑絲襪便一寸寸貼合到肌膚上,將原本白玉般的小腿,變成絲光油亮的黑色,又將小腿肚修長的曲线,以黑絲質地伏貼地表達出來。
“好美呀,白老師。”周奇看得有些痴了。
老婆朝他甜笑,故意更加緩慢卻又誘人地將襪身繼續朝上卷,漫過膝蓋與大腿,襪口穿到白臀曲线下,被駕駛座面擋著,便立時停住。
由一小片稀疏陰毛保護著的私處穴口,在抬腿穿襪到底時露出了一瞬間。
老婆放下腿,這片春光也就被恰到好處地遮掩了。
她順著連褲襪的襠部理順另一條襪身,將它也卷成小團。
再屈抬左腿,足尖探進去,雙手在足弓左右輕拉襪卷,將左足也緊緊裹入黑絲襪體。
這次,老婆的絲足抵著方向盤,雙手還是不緊不慢地拉起襪身,將左腿也穿進黑絲襪里。
褲襪腰身拉到大腿底下,輕輕抬起白臀,那黑絲便順滑地拉到腰間,將整個豐滿圓潤的臀部也裹了進去。
全身上下只有黑絲連褲襪的老婆,讓周奇有些愛不釋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一會揉揉乳球,一會捏捏襪腳。
老婆也是聽話地讓他玩了個夠,才穿上最後的連體服。
這件衣服只能遮住胸口到小腹底下的位置而已,露出上半乳球,連同香肩與大半個裸背。
老婆挪了挪身體,將後背湊向周奇:“請周奇主人幫我拉上背後的拉鏈吧。”
這衣服是皮革質地,本身沒什麼彈性。
又是完全貼身的設計,所以此時已經十分緊密地貼在身上,背後的拉鏈,更是與玉脂軟肉緊緊貼住。
周奇在老婆後腰位置找著拉鏈頭,捏著它,手有些抖。
“我怕夾著白老師。”他說。
“稍稍提起一點往上拉吧。”老婆側坐在那,左手扶住椅背,右手在腦後盤起長發。
黑絲圓臀往外傾斜著,腰肢給黑色的啞光皮革緊緊裹住,形成一道性感的內弧曲线。
她白皙的後背肌膚從開著的拉鏈當中露出來,與背後兩側的黑色皮衣,以及底下黑絲油光的臀腿,形成鮮明的顏色對比。
周奇抿緊嘴唇,摒住呼吸,盡量穩著手指,將拉鏈一點點拉上去。黑色的兔女郎服裝,便將老婆豐滿性感的肉體緊緊裹住了。
“只穿這點不會冷嗎?”我擔心地問。
老婆說:“周奇主人喜歡,可以忍耐。”
“傍晚的室外氣溫大約只有幾度,老婆應該是忍得很辛苦了。”
“完全沒有。”老婆補充說:“周奇主人經常抱著我,他的身體很暖,我也不覺得冷。”
“後來呢?”
周奇拿出兔耳,讓我老婆戴上,完完全全就是黑絲兔女郎的打扮了。
他坐在那盯著老婆看:“白老師,你穿這個真的太合適了。以後有可能的話,穿這身給我上課吧。”
“好呀。”老婆溫順地微笑:“周奇主人喜歡的話,我可以把這身穿在里面,上課時脫掉外套就可以了。”
“什麼奇怪的要求,你都能答應我。白老師,你真好。”
“只要周奇主人喜歡就好。”
他坐在那閉目仰頭,好像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圍了。好一會才說:“那,你到外邊來,請我這個主人下車吧。”
老婆便換上高跟鞋,自己先下了車,噔噔噔地從車頭轉到副駕門外,在周奇透過車窗的目光中,優雅地打開車門,雙手擺在小腹,朝他深深鞠躬。
“恭請主人下車。”
“好,不許動!”周奇說。
老婆便定在原地,保持鞠躬彎腰的姿勢。他下了車,到我老婆被定住的身體側面,伸手在她絲光油亮、曲线飽滿的大腿內外輕輕撫摩。
“白老師的腿真性感,比網上看到的那些都好。”
老婆沒有回話,我猜是為了忠誠地執行“不許動”的命令。
他的手從絲腿邊上游移上去,一點點摸上臀峰。
說起來老婆穿了衣服,那兔女郎連體衣的皮革料子,在臀部只有小小的兩片,包住臀縫兩側一丁點地方。
老婆豐滿的黑絲圓臀,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氣里,此刻還因為鞠躬而微微上翹,正好讓周奇這小子摸到盡興方止。
“好啦,可以動了。主人對你很滿意。”
“謝謝主人的夸贊。”老婆直起身,便就拉著周奇的手,兩人並排沿著河邊游覽。
我問老婆:“他既然讓你改口叫主人,而不是周奇主人。說明他想扮演荒淫或者可敬的奴隸主。你為什麼還要主動牽他的手呢?”
老婆微微一笑:“周奇主人只是一時興起,不改變我們本來的親密關系。”
我想起之前那句話,這些孩子在當慣了教師的老婆面前,心思都和透明一樣。
用在教學上,老婆自然可以震懾學生們,讓他們乖乖聽講。一旦當了被催眠控制的奴隸,老婆將這本事用來討好這孩子,自然也是得心應手。
果然,周奇十分喜歡被兔女郎白老師牽著手,四處游玩的感覺。
他曾經來過這里,居然主動充當起了向導,拉著老婆在河邊走動,一會介紹說,夏天這里會有很多水草,一會又指著遠處,說曾經在這里看到過白色的水鳥。
兩人玩得高興,時有涼風吹過來,周奇便好似紳士,抱著老婆的小腹與大腿,替她擋風。
我想象著當時的樣子,周奇個頭只到老婆胸口,便是這樣抱著,他可以用臉貼著老婆露出來的上半乳肉,雙手環抱到老婆腰背後面,手只要稍稍往上一些,就能摸到裸背,往下一點,也能捏到絲臀。
若我是他,只怕會找更多借口,抱更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