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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妻奴白肖肖 newbievege 14886 2024-09-05 06:41

  “白老師,我想要。”周奇終於忍不住了。

  “我隨時是主人的呢。”老婆抱緊周奇,微笑著說。

  “白老師,我這樣是不是太卑鄙了?如果白老師是清醒著的,一定會看不起我。”周奇小聲說。

  “就算是醒著的我,也是喜歡周奇的。”老婆這倒是真話,她之前對周奇的印象就很不錯。

  “我也在想,白老師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樣。”

  “主人也知道催眠嗎?”老婆稍稍後仰身體,好可以低頭看著周奇的臉。

  “看起來和那些動畫跟小說里的一樣。”

  “主人也會看那種東西呀。”老婆輕撫周奇的小臉:“我確實是在催眠狀態里,也會無條件地執行主人的意願,請主人不用擔心,這也是我自願的。”

  “自願?這怎麼會是……自願的呢?”

  “有個人希望白老師可以全身心地幫助主人,拋開一切世俗顧慮。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自願接受了那個人的催眠。所以請主人不要有心理負擔,毫不猶豫地使用我就好了。”老婆看著周奇的眼睛,輕柔地說。

  這是周奇日思夜想的愛慕對象,穿著暴露的兔女郎裝,說出的效忠誓言。

  這小子終於還是抵擋不住,心中那些條條框框也被拋諸腦後:“那就請你露出胸部,跪在我面前吧。”

  老婆點頭,就在這夕陽余輝之下,露天曠野之中,順從地轉過身,將後背朝向周奇,再下蹲一些,讓他可以輕松夠著上背部位:“請主人,幫我拉開拉鏈吧。”

  周奇這次沒有猶豫,手指捏到拉頭,便痛快地一拉到底。黑色的啞光皮衣被拉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光潔白皙的裸背。

  老婆又轉回來,面對周奇,微笑著,兩手在胸側交叉,左右往下輕推,這皮衣便從聳立的胸口褪下,軟軟地搭在腹部。

  那對白花花的圓乳,再次展露在這小子眼前。

  老婆屈起右膝,半跪下去,黑絲襪腿壓著河畔的軟土。

  緊接著,左膝也跪下了。

  她抬頭仰視周奇,挺著雙乳,那粉色的乳頭,在白乳球間格外顯眼。

  周奇上手揉捏老婆的奶子,動作比昨天要粗暴得多。

  或許在他心目中,對白老師的敬畏與愛慕,也慢慢變成了充滿自信的占有欲。

  老婆善解人意地替周奇解開腰帶,掏出了肉棒。

  周奇本能地往前挺胯,那脹圓的龜頭便蹭到老婆乳頭上。

  她順勢抓過來,將這小子的肉棒夾進雙乳中間,兩手在雙乳左右按著,好將肉棒夾得緊些。

  周奇這年紀,哪接受過這種成熟美女的乳交侍奉,開心得滿臉得意,粗重喘息,那肉棒也抽送得格外勤快。

  老婆便低下頭,張開粉唇,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他插上前來的龜頭。做這些時,她還不忘抬眼看著周奇,用柔媚的眼神示意他可以插得更深一些。

  於是周奇每次都深深地頂到雙乳深處,胯部肉棒底下的陰毛緊緊貼住老婆乳頭,那龜頭也就可以長長地頂出來,刺進老婆張開的嘴里。

  他們這樣玩了一會,周奇低聲說:“白老師,我想射出來……”

  老婆連忙吐出龜頭,松開乳球:“主人,請您摒住呼吸,看看別處。”

  周奇聽話照做,扭頭望向河對岸的夕陽。

  這小子的肉棒微微跳了兩下,終於還是沒有射出來。

  老婆便抓緊時間,將兔女郎裝脫至膝蓋,躺到泥地上,屁股輕抬,又將黑絲連褲襪也脫至膝前。

  “主人,您如願以償的時候到了,請……使用我吧。”老婆柔媚地說。

  周奇眼中的白老師,上半身全裸地躺在面前。

  一頭波浪長發散在紅撲撲的俏臉四周,一手手背掩著粉唇,一手隨意地擺在身邊,毫不設防地將圓鼓的雙乳、白潤的小腹,及卷曲陰毛下的私處,都暴露在空氣當中,任他觀賞與使用。

  “白老師,我一直喜歡你……”周奇喘著粗氣,跪到老婆兩腿中間,身體往前一撐,虛壓著老婆半裸的身體:“一直仰慕你……我以為……永遠也不可能有機會……”

  “我現在只是主人的玩物。”老婆認真地說。

  周奇雙手撐在老婆身體兩側,挺動腰胯,將肉棒往老婆淫穴口擠去。

  龜頭在腿根那滑了兩下,始終無法得門而入。

  老婆便微笑起來,伸手牽住肉棒,纖細的手指輕輕夾住龜頭溝部,引導著它,將它帶到穴口前面。

  “白老師……我這樣真的可以嗎?”周奇小心地問。

  “請主人使用我吧。”老婆說。

  周奇還在問話,龜頭已然被引導到穴口前,碰到了陰唇軟肉。

  出於肉體本能,他身體往前一送,肉棒便擠開唇口,沒入了一半。

  至此時,老婆才剛剛說出“請使用我”,周奇就已經把老婆給奸淫了。

  “呼,白老師……好棒……里面又燙又滑,還很緊……”

  “往里來點。”老婆輕甜的聲音在周奇耳邊吹響。

  周奇用力插進去,恥骨緊緊頂到了老婆陰蒂,讓她低聲“嗯”了出來。

  “怎麼了?是疼嗎?”周奇緊張地問。

  “不用擔心,主人,請……嗯……抽出一些,再這樣……插進來……”老婆指導著她的學生,話音未落,又“嗯”地叫了聲,那是周奇已然在遵循身體本能,抽插起來了。

  “你做得好……主人……啊……請主人……繼續……嗯……這樣……”

  周奇沒再說話,他本來就是在想要射精的關口,強行忍住,才有機會在今天占有他日思夜想的白老師。

  此刻肉棒正在老婆淫穴里頭,被軟滑彈嫩的膣肉緊緊裹住廝磨,那刺激快感,遠遠勝過乳交口交百倍。

  好在周奇是個機靈的小子,他還記得老婆剛剛教的忍耐方法,是以一直不敢說話,自己在那凝神摒息,極力忍耐。

  老婆這邊倒是被插得淫聲大作。

  她自從被催眠的第一天起,就被植入了“應當滿足周奇”的暗示,肉體上,早就維持著狀態,等待這一刻了。

  根本不需要什麼前戲挑逗,剛被插入,老婆就像久旱逢甘露,幾乎達到了高潮。

  她半裸的身體泛起紅暈,雙腿緊緊夾住周奇,豐滿的胸部讓男孩壓住,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白老師,你冷嗎?”周奇注意到老婆在抖。

  “繼續……主人……插我……使用我……”老婆喘息著說。

  周奇聽到了鼓勵,放開身體重量,全身壓到老婆身上。

  他這姿勢,頭只能到老婆下巴,便就近親吻那精致如雕塑般的下巴弧线。

  老婆感受到了,低下頭,送上嘴唇,熱情地與他舌吻。

  男孩的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他雙手用力捏住奶子,讓乳肉從指縫間滿溢出來,深深地吻住身下美人,將肉棒緊緊頂進淫穴深處,射出股股精液。

  老婆的兔女郎裝和黑絲褲襪都已經被男孩蹬到腳踝,她屈起一雙白腿,盤到周奇腰間,抬起穴口,迎接來自主人的注精。

  兩人維持這個姿勢,直到陣陣冷風吹來,才讓周奇從他的首次做愛中回過神來。

  他慢慢起身,欣賞老婆幾近全裸地躺在河畔土地上,夕陽最後一點余光塗抹著她的乳房與美腿,他所傾慕的白老師,正微睜媚眼與他對視,眼中泛著陽光的點點光亮。

  “好美啊,白老師。”周奇贊嘆。

  “嗯……”老婆夾緊雙腿,兩手蓋住小腹。

  “啊,有點冷了吧,抱歉,抱歉。”周奇趕緊把老婆拉起來。

  本想讓她穿回兔女郎裝,可能是想到這衣服本來也不保暖,又或許是私心作祟,便要求老婆將衣襪都脫了。

  老婆便全裸著身體,跟在周奇後面,私處淌出的精液順著大腿慢慢往下滑落。

  好在他們離車子沒有太遠,這一路也沒有路人經過。

  回到車里,老婆拿紙擦了身體,又穿回原來的衣服,慢慢暖和起來。

  “白老師,明天……明天你還來接我放學,好不好?”周奇滿懷期待地說。

  “好呀,周奇主人。”老婆知道他這出“荒淫奴隸主”的COSPLAY已經結束,自然改口,叫回他“周奇主人”了。

  我聽得十分興奮,老婆終於讓她那個學生給淫弄了。坐在椅子里,肉棒脹得發疼,只有蹺起二郎腿壓制:“然後你們就這麼回家了?”

  “是的,我送周奇主人回家,然後聽了他的命令,回到這里。”

  “他不命令你回來,你還就不回家了?跟他過了?他晚上睡床上,你睡床底?”我好笑地問。

  “視周奇主人的命令而定。”老婆認真地回答。

  “精液都處理干淨了嗎?會不會懷上那小子的種?”

  “處理了。是安全期。”

  “好吧。”我站起身,摸了摸老婆的臉蛋:“當我說完這段話,你將從催眠狀態中醒來,並忘記剛才發生的事。”

  老婆猛然發現自己還赤著足,拖鞋散落在足邊,便穿好了,抬頭問我:“怎麼,今天不想知道發生什麼了是吧?那就起開,讓我刷網劇。”

  我起身讓了座,老婆坐到電腦面前,我坐到她剛才坐的椅子上。

  “昨天看到哪了?”老婆打開網頁找了會,點開正確的那集,心滿意足地靠著椅背,雙腳蹬飛拖鞋,蜷上椅子。

  我饒有興致地望著她,老婆被我看得有點發毛:“怎麼了?你不是不想催眠了嗎?”她怔了會,才恍然大悟:“催眠已經結束了?”

  “想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問。

  “等下,等下。”老婆止住我:“是好事對不對?”

  我點頭。至少對我來說,聽到老婆被她學生給奸了,當然是好事。

  “我被……那個了……”老婆按停網劇,望著我,臉蛋突然飛起紅暈。

  我點頭。她自己的淫穴,里頭是不是被剛剛插入過,自然是有感覺的。

  “那……”老婆雙腿蜷在椅上,兩手環抱著,下巴抵在腿上,半張俏臉藏到了胳膊後面:“那……周奇他……”

  “周奇呢,這次……”我剛想說,老婆又打斷我:“等下。”

  “怎麼了?”

  “先別說。”老婆臉蛋上的紅暈還未消散:“我想好了,你先不要說。”

  她解釋道:“其實,我是去給周奇當女朋友了,對吧。”

  “對。”

  “他本來就喜歡我,我因為被你……催眠的關系,也喜歡他。”

  “你本來就對他印象不錯,我只是加深了你的感覺,把你對他的好感,進一步變成了情感上的喜歡。”

  “總之,現在我們是相互喜歡,又相互試探,慢慢地更進一步。”

  “大體是這樣發展的沒錯。”

  “那,這不就是一部戀愛小說嗎?”老婆低聲說:“以我為……”

  “以你為女主角的小說。”我替她說出來。

  “所以……”老婆想了想措辭:“我想等這部小說完結了,再一口氣讀完它。中途不想被你劇透。”

  “哦?”我睜大眼睛。

  有意思,這可相當有意思了。

  老婆身在其中,卻因為催眠的關系,清醒時的她,不能記得自己和男主角發生了什麼。

  而老婆的決定卻是,要等整件事都結束了,才願意聽我講述故事全貌。

  “那好吧。”我按捺住自己的表達欲:“明天記得繼續去接他放學,把這部小說續寫下去。”

  “那是自然。”老婆仍是抱著膝蓋,臉蛋藏在雙臂後面,輕輕點頭。

  “對了,還有件事,挺重要的。”我突然想起來今天在診所發現的新情況,感覺還是有必要征求老婆的意見。

  畢竟,我再怎麼喜歡淫弄她,這也是我深愛的伴侶。

  “說吧。”

  “你仔細聽。”我坐回椅子,朝向她:“我發現,隨著催眠次數的增多,你,有可能,對催眠本身產生依賴。以及,對催眠你的人,產生依賴。”

  “還有這事?”老婆有些吃驚:“是余生,分分秒秒都渴望被催眠嗎?”

  “那倒不是。就像喝酒,有了酒癮的感覺。”我補充說:“不被催眠,就像缺了點什麼。而且據我觀察,這種影響已經有了微弱的跡象。”我嚴肅地望著她:“老婆,你想清楚。如果想要喊停,現在就能退出。”

  “你喜歡我變成那樣嗎?”老婆沒有直接回答。

  “唔……我不知道。只是,我覺得這需要你自己決定。”我實話實說。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隨你,這就是我的決定。”老婆躲在臂彎後的雙眸看著我,朝我微笑。

  “你想完成和周奇的戀愛故事嗎?”我問。

  “嗯……”老婆低頭想了想,問我:“和周奇這件事,大概還有多少才算圓滿完成?”

  “基本完成了。”我如實回答:“不劇透地說,周奇已經從你這里變得比以前開朗得多,相信再過段時間,他就能成為很自信的孩子。”

  “我覺得可以繼續。”老婆有把握地說:“確實,我也發現自己開始有點期待每天去見他,但這種感覺還不是很強烈,沒有發展到你所說的‘酒癮’的程度。”

  “那就……繼續?”我試探地問:“繼續下去的話,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妥,我們再停?”

  “你希望我喊停嗎?”老婆目光狡黠。

  “怎麼說呢。”我撓撓頭:“機會難得,這可能是挺難忘的體驗,我也樂在其中。若要這麼停了,我也覺得可惜。只是……如果說會對老婆的人生產生影響……也是我不願看到的。”

  “葉隨鑫,你就承認吧。”老婆笑道:“你就是個變態。別裝了,你太希望你老婆變成那樣,甚至比那更糟。越是難以挽回,你越興奮。”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面的幻想,和現實生活,畢竟是不同的。真要快到這一步,我也會把你拉回來。”

  老婆白了我一眼,扭過身去,拍了拍鍵盤,繼續看她的劇了。

  我在她身邊坐了會,見她沒有繼續交流的打算,也就起身,往臥室去。走開不遠,突然聽見老婆在背後說:

  “隨你了……你愛怎麼弄,就怎麼辦吧。”

  我回頭望她,老婆也正從電腦椅那扭過身來,望著我。她目光中滿是溫柔的笑意,手指撩開波浪長發,指尖作了個槍的手勢,朝我開了一槍。

  “誰叫我這麼愛你呢。”她笑了笑,扭回身體,繼續刷劇了。

  這一夜,紛至沓來的淫夢,讓我睡得很不踏實。

  半夜醒來,肉棒硬著,老婆就在身邊,穿著睡衣,深沉地呼吸。

  我轉身抱她,老婆夢囈了兩句,也回手抱住了我。

  這讓我安心了許多,閉上眼睛,陷入沉睡。

  再醒來時,天已大亮,下床四處尋找,只發現老婆留在餐桌上的便簽,讓杯子壓著,一行娟秀的字體挑頭寫道:

  “逛街去了,給你留了早飯,自己熱了吃。下午晚點接周奇放學,晚上回來再見。”

  這行字底下附了個箭頭,指向微波爐。我拿著便簽過去打開,爐里放著兩個包子,想來是她清晨出去閒逛買回來的。

  閉上爐門,加熱早餐。才發現這張紙底下,又有行字,墨跡比上面那行要稍濃一些,應該是後來加上的。

  “我想好了,就按你喜歡的去辦吧。老公,要在我徹底淪陷給周奇之前,把你老婆搶回來喲!”

  這話後面,還加了兩個心形圖案。

  笑了笑,將紙折好。

  老婆已經和周奇嘗過禁果,今天應該也會和他激烈性愛吧。

  對男孩來說,最快的成長方式,莫過於得到一位相愛的女人。

  相信這事很快就能結束,到時只需要解除戒指扳機,這一系列的催眠事件對老婆的影響,也就會被掐滅。

  老婆因為催眠進程,而對周奇產生的依戀,自然而然地就會被控制在萌芽階段,不會發展成欣兒那種樣子。

  時候已經不早,我匆忙吃了飯,趕去診所開業。

  這天有點難熬,我很清楚老婆會被周奇再次插入,而且那小子一定會變本加厲,比昨天要主動得多。

  像昨天牽手看景的過場,或許會被省略掉。

  那可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正處在滿腦子性欲的年紀。

  他所能為所欲為的,還恰是一直以來憧憬著的美貌老師。

  如果說他昨天還是有所收斂,世俗道德觀念對他還有那麼一點效力,那麼當他們已經打破最後一層禁忌,今天再見面時,擁有對老婆的無限控制權力,必會讓他盡可能地淫弄我老婆這件玩具。

  這真是……太讓人期待了。

  想來老婆也隱約猜到了這一點,才會給我留下那樣的字條。

  催眠給她帶來的浪漫與歡樂,讓她也期待與周奇的進一步發展吧。

  只是,她為自己留了後手,提醒我要及時介入,在她滑入深淵之前,將她拽出來。

  也就是說,老婆已經做好心理准備,要面對那肉欲的深淵了。

  想到這一層,我還怎麼可能有心思好好工作呢?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我趕回家,各個房間找了,沒有老婆蹤影。

  她已經在學校接到周奇了吧。

  這天他們會去哪里?

  繼續去河邊野戰,還是找個別的什麼地方?

  又或許是去周奇家,在他那間臥室里,那方單人床上,或是床底的狹窄空間——瘋狂地做愛麼?

  我想象了無數畫面,欲火焚身,強忍住不去找欣兒,只是在家等著。

  天色漸漸暗下去,我沒有絲毫覺得飢餓,也沒有開燈,只是坐在沙發里,時不時打開手機,想給老婆去電話,卻又怕影響了她。

  就這樣又等了會,聽到外面腳步聲響,並不是高跟鞋的聲音,心下奇怪。房門隨即被打開了,有人摁亮客廳頂燈。

  “老公?在家呢吧。”

  我從沙發里彈起,迎向客廳。

  確確實實是老婆回來了,比我預想的要稍早一些。

  她穿著呢子風衣,進了家便順手脫了,現出里面帶著毛絨縫邊的皮質低胸連衣裙。

  領襟和胸口上沿抹齊,暴露鎖骨與香肩,裙底與大腿中线抹齊,底下是黑絲油亮的長腿。

  “今天怎麼穿黑絲了?”我問。

  “嗯?”老婆似乎才意識到她穿了黑絲,這是她之前很不習慣的打扮。低頭抬腿看了看,才說:“可能想穿就穿了吧。”

  “還有鞋子,怎麼穿這雙出去了。”

  這是雙全透明的靴子,靴筒高至小腿肚下,里面的絲腳、足踝,透過靴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你去年買給我的嗎?”老婆不以為意地看了看,在衣架邊將手中的呢子風衣擺上去,再脫下連衣裙,也扔上衣架。

  我這才發現,她里面穿著黑色的皮質兔女郎裝。

  “這是?”我指了指她呼之欲出的乳溝。

  “哦,昨天帶回家的,沒來得及讓你看。”老婆說:“感覺今天應該再穿在身上,那就穿了。”

  我想起昨天老婆被周奇下達的指令,她今天確實應當穿著這套兔女郎裝。只是老婆到現在還未意識到這條指令的存在。

  “今天……怎麼樣?”我忍住把老婆抱起扔上床的欲望,干著嗓子問。

  “還能怎樣,和昨天一樣唄。”老婆說著,向後屈起小腿,彎腰去脫靴子。

  “咦,這里面怎麼……粘粘乎乎的。”老婆有些抗拒說道。

  我仔細一看,股股白濁,被老婆的黑絲足踩著,有些甚至溢到足趾邊上,將老婆的絲腳與透明靴體粘在一塊。

  從外面細看進去,一眼就能明白那是什麼。

  “可能是……嗯……”我心說周奇這射出的量也太大了些,正思考要怎麼幫他打掩護,老婆卻不以為意地說:“算了,沒關系。”

  說著,脫下兩只靴子,絲足帶著有些干涸的精液,踩在地板上,又在我面前將兔女郎裝和連褲黑絲襪一齊脫下,扔到一邊:“一會洗了就是了。”

  我注意到,老婆現在是全裸的。

  “你的內衣呢?”我肉棒已經硬挺了起來。

  “內衣?”老婆裸著身體站在我面前,歪頭想了想:“穿這套衣服,不能穿內衣的吧。”

  我有些好笑,便又問她:“那為什麼要穿這套衣服呢?”

  “唔……”老婆想了想:“有些涼,你先讓我穿好睡衣。”說罷,從衣架拿起睡衣穿上,光足扱上拖鞋,便往餐廳走:“好餓啊,有沒有吃的?”

  “白肖肖。”我叫了她的名字,老婆便停下來,扭頭朝我微笑:“怎麼了?一直在等我回家對吧?心疼你老婆了?”

  “嗯。”我從後面抱住她,嗅她長發里的清香:“特別想你回來。”

  “哎。”老婆回手摸摸我的頭發:“那就先給你過過癮吧,說完那些,再吃飯也來得及。”說著,她在餐桌邊拉開椅子坐下了。

  “謝謝老婆。”我趕緊嬉皮笑臉地坐下。

  “我准備好了。”老婆說。

  “玩具老師白肖肖。”

  老婆怔了怔神,本已經坐正了的身體,突然從椅子里竄起來,快速脫掉睡衣,全裸地在我面前跪下,雙手交疊扶地,一頭叩在手背上,腰部下塌,屁股高高聳起,頭磕在那一動不動:

  “奴隸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畢。身體各項機能完好,隨時准備執行主人的指令。”

  空氣凝固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老婆這全裸土下座的恥辱姿勢,肉棒差一點拱破褲子。

  “呃,起來說話吧。”

  “是,主人。”老婆恭敬地回話,然後起身,跪立在我腿前。

  我注意到,老婆重新開始用“是”來回應她的指令。

  “這是怎麼了,周奇那小子又對你玩什麼新花招了?”我好奇地問。

  “是,回主人的話。”老婆說:“周奇沒有對白奴下達指令。”

  “白奴?”我抬了抬眼皮,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欣奴”這個自稱。

  “是。奴隸人妻白肖肖,在催眠待命狀態時,只能以‘白奴’來自稱。這是主人的命令。”老婆跪著,挺著兩團大奶子,大大方方地和我對視。

  我覺得有些好笑,又感受到一絲詭異:“你,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小孩們害怕的老師,成熟人妻,今天傍晚,是一直對那孩子這樣全裸跪著說話,以‘白奴’自稱嗎?”

  “是。”老婆理所當然地回答。

  “行吧。”我越發好奇了。

  周奇那小子真是人面獸心,一旦擁有對美女人妻的絕對控制權,前兩天小小紳士般的行為,說到底也只是試探而已。

  今天,他終於露出真面目了嗎。

  “別跪著了,膝蓋多難受,坐到椅子上。說說今天發生什麼了,從見到周奇開始說。”我命令。

  “是。”老婆聽話起身,裸著身體在椅子上坐好,挺胸收腹,兩手端正地擺在腿上。

  老婆今天也是很快就接到了周奇。他還是和前兩天一樣,第一個衝出學校來見他的白老師,只是這次,後面跟著同學。

  “同學?”我皺了皺眉。

  周奇顯然不想搭理後面的同學們,他朝老婆展示了手指上的戒指,朝她遞手,老婆便自然地牽住,拉著她往停車位走。

  這時就聽見有人在背後說:“喲,不愧是個少爺,放學都有美女來接。”

  老婆回頭一瞧,正是為首的同學說的。

  她狠狠地瞪了那孩子一眼,以示警告。

  沒想到對方沒有退縮,反而繼續說道:“這是你爸爸給你雇的傭人吧?嘖嘖,還挺漂亮的。”

  周奇或許是不希望老婆被人別人汙辱,回嘴道:“這是我的家庭教師!才不是什麼傭人。”

  “那為什麼來接你呢?果然還是你這家伙太軟弱了,你的老師怕你路上被壞人拐跑,才來接你的吧,哈哈!”

  周奇脹紅了臉,也或許是因為有老婆在身邊壯膽,停下來回頭朝著那同學:“我軟弱?是我命令她來的,你們還沒這本事呢。”

  “命令?”為首的孩子陰陽怪氣地叫喚,身邊兩人也跟著嬉笑起來。

  “他說得沒錯。”老婆幫腔:“我確實是依照命令,來接他放學。”

  我奇道:“平時的你,可不會就這麼介入孩子之間的爭論,這有失你身為教師的體面。”

  老婆挺著奶子正色回答:“白奴需要挽回周奇的顏面,這是白奴的本分。”

  “你別……”我剛想說你別再白奴白奴的了,聽著不習慣,突然想到現在還不該隨意改變戒指主人對老婆的控制指令,也就作罷。

  “行吧,你繼續說。”

  “是。”

  周奇有家庭教師,這應該是他們班里早就傳開了的。

  只是這幾個孩子怎麼也想不到,家庭教師居然會屈尊來接他放學,甚至幫腔承認是在遵從學生的命令。

  怎麼想,這也是蹊蹺的。

  據老婆說,她在現場,當時就看得出來,周奇是急於爭辯,露了底細,而那幾個孩子,尤其是為首的,顯然比周奇老練得多,當時臉色變了幾變,應該是聽出了問題。

  “喂,周奇,話說你不會是加入了什麼奇怪的組織吧?”那為首的咄咄逼人地問:“不然這位老師怎麼會這麼聽話?”

  “什麼奇怪的組織?我本來就可以命令她。”周奇有些心虛,下意識地護住手指上的戒指。

  “加入什麼黑社會,就能威脅老師了,是吧?不然呢?你靠著這枚戒指才能做到的吧?前兩天我們就看到了,每次這位女老師來接你,你都要朝她晃晃你的手指,把戒指戴在手上給她看才行。我說得對不對啊?”

  “沒,沒有!”周奇畢竟還沒有完全擺脫懦弱本性,被一下子說中要害,臉刷地變得通紅:“我本來就可以命令她!”

  “那你脫下戒指試試?不然就是在吹牛!”

  周奇猶豫了會,被周圍幾個孩子一齊起哄,架不住面子,偷偷看了白老師幾眼。

  老婆也溫和地回應:“不用擔心,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支持你的。”

  周奇點點頭,摘下了戒指,將它緊緊攥在手里。老婆表情由微笑猛地變得有點茫然,她左顧右盼,看了看周奇,又望向圍在身邊的幾個孩子。

  “李正明!”老婆喝道:“你跟在周奇身邊干什麼?”

  我正在喝水,差點被嗆到:“等下!你說那孩子就是李正明?”

  “是的。白奴當時喝斥的孩子,就是李正明主人。”老婆看向我,微笑地給予了我這樣的回答。

  李正明不愧是當慣了二流子的,沒有被老婆這一聲嬌喝嚇住,反而激得他奮勇上前,一把抓住周奇的小手,就要搶奪戒指。

  周奇嗚地一聲試圖反抗,但他那個性,乃至體力,都遠不是李正明的對手。

  被三下五除二地一頓拉扯,戒指就這樣到了李正明手里。

  “你,你拿了戒指……也沒有用!白老師是我的!”周奇心虛地喊:“白老師,幫我把戒指搶回來!”

  李正明也不搭理他,就將戒指往手上一戴。

  老婆本來就是剛剛清醒過來,雲里霧里,憑本能要幫周奇喝阻李正明。

  等她聽到周奇說要奪回戒指,才注意到對方手上拿著的,赫然竟是自己以前十分喜歡的那枚翠綠色四葉草戒指。

  她剛想上手去奪,眼睛便直勾勾地看著戒指戴到了新主人手上。

  老婆定在原地,轉向李正明,直直地站好,不再說話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原來真就是個普通戒指。”李正明抬手看看戒指,左右揮了揮手,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倒是他身邊的兩個孩子,其中一個叫吳敏的,矮矮胖胖,留著鍋蓋頭,指著老婆低聲說:“李正明,你看,那個女老師……”

  李正明看看老婆,又看看周奇。

  老婆對這新主人沒有了解,暫時還不知道要不要按照他表現出的心意行動,只有站在原地。

  周奇卻是渾身發抖,動彈不得。

  “老師,請問,您姓什麼?怎麼稱呼?”李正明試探地問老婆。

  “我姓白。”老婆順從地回答:“我的名字叫白肖肖。”

  “她告訴我們名字了。”另一個孩子,叫楊寧的,比吳敏個頭高些,和李正明差不多的壯碩體格,小聲說。

  老師主動告訴學生全名,這是不太多見的。

  除非這是位十分開明、和學生關系很好的,但他們自我感覺,怎麼也不像能和白老師關系很好的樣子。

  “你們……把戒指還給我。”周奇小聲說。

  李正明看看戒指,又看看老婆,自言自語:“這戒指真能控制她嗎?”他還有些不敢相信,但看到周奇的反應,以及奪來戒指後形勢的變化,臉上表情信了幾分。

  “老師,能跟我們來嗎?”李正明又說。

  老婆點點頭,朝李正明走近幾步。她現在站到了李正明身邊,周奇被顯然地孤立了。

  “白老師……不要丟下我。”周奇有些哭腔地說:“白老師,你說會站在我這邊的。”

  老婆看向他:“周奇,要勇敢。”

  我放下水杯:“沒有人命令你,當時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老婆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應該要這樣說出來。”

  我示意老婆暫停講述,閉眼想了一會,大約猜到了原委:“行吧,繼續說。”

  “是。”

  周奇發了狠,衝上來掰李正明的手指,嘴里嚷嚷著“還給我,還給我”,無奈他身材實在比李正明要小了一圈,再加上又有吳敏這個矮胖子上來助陣,將他死死地按住了。

  我點頭:“這周奇確實是比以往勇敢了許多。放幾天前,他不可能有這個膽量和欺負他的人對抗。”又想了想:“或許也是想奪回他心愛的白老師吧。”

  李正明舉著戒指,得意洋洋地說:“你不可能奪得回去了,不如跟著我混吧。等我琢磨清楚了,大家一起玩,到時候再還給你好了。”

  說著,朝他那倆跟班揮揮手,領頭往學校里面走。老婆沒有說話,乖巧地跟在李正明身後。周奇跺了跺腳,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前前後後,來到學校操場。

  已經放學有段時間了,操場上只有零星一些還在打籃球的學生,也沒會注意他們這伙人。

  李正明帶著隊,穿到操場西北角,在圍牆底下,有個不起眼的小門,緊緊關著。

  “放風。”李正明吩咐。立時就有吳敏、楊寧二人,面朝操場擋在門前。李正明躲在這倆身後,褲兜里掏出鑰匙來,打開門鎖,推開小門。

  “進。”他說,儼然有股小頭頭的意味。

  說著,李正明率先進門,老婆跟在後面,周奇在外面猶豫了會,被楊寧盯著看,也就進去了。

  爾後是吳敏和楊寧依次進門,在里面把門關上,反鎖起來。

  “這是學校的鑰匙!你們偷鑰匙!”周奇左右打量,嘴里驚呼。

  吳敏一把按住周奇的嘴:“老實點,怎麼跟你正明哥說話呢?”

  李正明不以為意地擺手:“沒事沒事,周奇現在跟我們混了,就是自己人。是吧,周奇?跟著我,學校里有得是好東西給你玩。”

  周奇手里沒有戒指,看了看老婆,只有點頭。吳敏松開手:“記得規矩,你輩分排在我後面。”

  老婆也在打量四周。

  這應該是個雜物間,面積不大,中間一條過道,左右是兩三米高的鐵貨架,上面堆了些籃球、角鐵、螺絲之類的東西,落滿了灰塵,顯是廢棄許久了。

  過道盡頭通往另一道門,那邊也沒有窗戶,想來是通往圍牆外面的。

  只是那門內側鏽跡斑斑,應該是許久都未被打開過。

  過道中間,倒是擺了四張干淨的課桌,拼在一塊,形成一方大桌。

  桌邊零散地有幾張教室里用的椅子,似乎是這幾個孩子平時一點點偷搬,積攢下來的。

  與周邊髒亂的環境相比,桌面上那些劃痕與塗鴉,反倒顯得整潔了。

  “來,都坐,新來的周奇,你也坐。”李正明招呼大家:“您,白老師是吧?您也請坐。”

  老婆便找了個椅子坐下。李正明坐到老婆身邊,吳敏和楊寧坐他邊上,周奇只有坐到最遠處。

  “白老師,您真的,願意聽我的話嗎?”

  “我當然願意聽李正明主人的命令了。”老婆對他的新主人甜甜一笑。

  李正明有些呆了,他應是平生第一次聽到有成熟美女叫“李正明主人”,一下子心猿意馬,望著老婆的眼神,也從試探,變成了不加掩飾的猥瑣。

  “那……白老師,是被逼迫的嗎?”李正明探詢地問:“因為黑社會?”

  “是催眠。”老婆很直白地回答:“我被催眠,要求徹底服從戒指主人的命令。而您,李正明主人,是戒指新的擁有者。因此,我臣服於您的統治,願意執行您的任何命令。”

  我注意到老婆用了“臣服”的字眼,這顯然是她已經開始透過對李正明的觀察了解,選擇了投其所好的用辭。

  “真的嗎……”李正明興奮地搓手。這本是自言自語,沒想到老婆連這句話也回答了:“千真萬確。李正明主人,我現在願意臣服於您。”

  吳敏奇道:“哥,你趕緊,下點命令試試。別再說什麼‘跟我來’啊之類,來個狠的,大家開開眼。”

  楊寧也跟著說:“試試吧,萬一不行,大不了再罰站挨罵唄。我跟你一起受罰。”

  周奇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偷瞟他的白老師。現實的實力差距過於明顯,他除了隱忍不發,也沒有別的辦法。

  李正明點頭:“那好。”他揚起手指,展示那枚戒指給老婆看:“現在,我命令你……嗯……站到桌子上去。”

  老婆便起身來。穿著呢子風衣和黑絲褲襪的身體,踩著透明長靴,一下子登上桌子,站了上去。

  三個孩子相互眼神示意,臉上寫滿了驚喜與興奮。黑絲長腿就在眼前,而坐在他們那個位置往上看,甚至能看到風衣里面的短裙與絲質大腿。

  這對他們來說,能近距離看到這樣的風景,尤其是一位年輕女老師的,真是只敢平時私下里嘴上意淫兩句,實際做都不敢做的事。

  “哥,再說點別的。”楊寧也開始躍躍欲試了。

  “好,看著哈。”李正明有了底氣:“現在,躺到桌面上。”

  這很明顯是充滿性暗示意味的試探,老婆毫不猶豫、理所當然地照做了。

  她躺下來,頭朝向李正明這邊,腳自然就朝向了周奇。

  吳敏與楊寧分列兩邊,貪婪地望著老婆豐滿性感的身體。

  老婆的波浪長發、標致俏臉,都與李正明近在咫尺。

  這孩子哪受過這種誘惑,伸出戴著戒指的手來,想撩一下老婆的頭發,又怕挨罵:“白老師,我可以,摸摸看嗎?”

  老婆躺在那,朝他微微一笑:“當然了,李正明主人想做什麼都可以。”

  男孩的手指插入發叢里,慢慢梳理出來:“原來美女的頭發是這種感覺。”眼看兩邊的吳敏楊寧都快流出口水來了,壯了壯膽,說:“我有的,我的兄弟也要有。你們來摸,別客氣,出事算我的。”

  於是一連三雙手,爭先恐後地摸上老婆的長發。

  老婆有些癢癢,嘻嘻笑起來,這聲音對青春期男孩來說或許比風鈴還要悅耳。

  他們又忍不住摸老婆的臉蛋,摸她的嘴唇,老婆甚至微微張開嘴巴,伸舌頭輕舔了第一個摸她嘴唇的那支手指。

  “她舔我了!”這是吳敏。他本是乘亂摸摸,沒想到得到了如此令人驚喜的反饋。

  “你是李正明主人的兄弟,當然也可以摸了。”老婆朝他甜甜一笑。

  李正明站起來,在搖搖晃晃的頭頂燈泡照耀下,他的身影投射到老婆躺好的嬌軀上:“好,你們都不敢摸那里,我來打頭陣。”

  說著,他一手抓下去,按到老婆酥胸。老婆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輕輕抬胸,讓他隔著衣料,可以摸得更加清楚。

  “脫衣服。”李正明已經試探完畢,他的適應過程,遠比周奇要快得多:“就躺在這里脫。”

  老婆雙手遞到胸前,纖細的手指一個個解開風衣扣子,拉開衣襟,露出里面只抹到胸口的皮質連衣裙。

  她抬起半邊裸肩,將這邊袖子褪下,身體輕輕抬高些許,把呢子風衣從身下拉到另一側去,再完全脫下,遞給了李正明。

  “掛好。”李正明頗有大哥范,把風衣遞給了楊寧。後者找了張干淨的空椅子,把風衣掛上椅背。

  “繼續脫。”這些男孩哪里還管什麼短裙風情,在這群飢渴少年的眼里,唯有赤裸相見,才是最痛快的。

  老婆便從裙腰側面,找到拉鏈頭,將整個連衣裙拉開,好像剝花生殼那樣剝離身體,遞給了楊寧。

  楊寧接過裙子,簡直舍不得移開眼睛,一邊盯著老婆穿著極度暴露的兔女郎裝和黑絲襪躺在課桌上的樣子,一邊摸索到那張椅子,將裙子放下了。

  “你是怎麼搞到這麼好又聽話的貨色的?”李正明隔桌拍周奇的頭,後者只是縮了縮脖子,沒有回話。

  “我是周奇的家庭教師,因為一些原因,被施加了催眠術,聽從戒指主人的命令。戒指最開始是交給周奇的。”老婆替他回答了。

  “這身衣服,是你穿來討好周奇的?”李正明好奇地問。

  “是周奇送給我,讓我今天也穿來的。”老婆回答。

  三個孩子發出哈哈大笑,吳敏也拍了拍周奇,只不過拍的是肩膀:“可以啊,你小子挺有眼光的。”

  “這身衣服我們以後再看,繼續脫。”李正明說。

  老婆便在課桌上翻了個身,黑色啞光皮革的小塊衣料、黑絲油亮的長腿、白花花的肉體,在少年們眼前翻滾一周,大半露在外面的裸背,映入在場所有人的眼簾。

  老婆伸著白玉般的胳膊,在後背找那拉鏈。

  大半裸背露出肩胛骨的輪廓,隨著手臂動作,性感地滑動著。

  她終於摸到拉鏈,努力往下拉動。

  屁股那邊,稀少的面料遮掩不住圓潤的豐臀,或者說這本來就是露出大半屁股的設計,只由黑絲緊緊包裹著,展露女性的豐臀曲线,顯得格外色氣。

  吳敏忍不住伸手在那臀上拍了一把,滿臉堆笑:“哥,你試試,手感超級好。”

  李正明也一把拍上去。

  他體格比吳敏強壯得多,力氣也大好幾分,一掌下去,整個黑絲圓臀在桌上滾了半滾,翻起一股臀浪,震震顫顫的。

  老婆也同時“呀”地大放嬌聲。

  “楊寧,你也來。”李正明大笑。

  楊寧體格和李正明差不太多,下手卻輕柔不少,一巴掌下來,老婆只是低呼一聲,臀浪擺了幾下而已。

  眼看拉鏈已經拉到了底,老婆趴高上半身,將兔女郎裙從胸口脫下來,那對圓鼓鼓的乳球,便旁若無人地跳了出來。

  “嘩哇!”李正明就在老婆頭部位置站著,看得最清楚。

  吳敏和楊寧也停下了對絲臀的玩弄,轉而盯住了這對奶子。

  白花花的成熟乳房,對這年紀的男孩來說,實在是太致命的誘惑,更何況,老婆論身材與顏值,都是難得的美女。

  美色當前,怎麼也要下手抓一抓。

  李正明手剛伸出去,旁邊吳敏的手就跟了過來。

  四雙手一下子抄住了老婆奶球和乳頭,左右揉移,肆意橫捏,將這乳肉弄得圓扁不一,在少年們手中不斷改變形狀。

  “楊寧,你也來摸,真的好,比捏饅頭手感好太多了。”

  楊寧早就躍躍欲試,苦於下手慢了些,老婆雙乳雖然不小,一下子被兩雙手占住,也沒什麼空閒地方了。

  這下李正明讓他來摸,他自己自然是依依不舍地松開手,要讓位給兄弟來爽的。

  楊寧便接替李正明,上手在老婆奶子上狠狠摸了幾把。

  “爽。”他由衷地說。

  “不用慌,守著這個女老師,以後有得爽了。”李正明說著,又忍不住伸手上前。

  吳敏是不會乖乖讓位的,楊寧只有撒開手,留下充滿指印的奶子,又讓李正明滿滿地抓了上去。

  “嗯呀……”老婆趴在那,兔女郎裙只脫到腰間,便被摸得沒了力氣:“你們,輕一點……”

  “忍著。”李正明膽子既已起來,早先對老婆的客氣已然無影無蹤。

  “唔……”老婆抿緊粉唇閉眼忍耐,敏感的乳頭被幾只手輪流摸來捏去,身體早就在桌上左右搖滾不休了。

  “周奇!你小子也過來,也來摸。”李正明叫道。

  很明顯,他是想拉周奇下水,以免去被他告發之憂。

  這就像投名狀似的,如果只是看了女老師的身體,那不算什麼,唯有一齊摸了女老師的奶子,才算真正地站在了同一陣线里,誰也別想告發誰。

  周奇滿腔委屈,只坐在那偷眼看他白老師的肉體,被李正明叫了,身子一顫。

  要說不想摸,那是假的,對他這種單純好欺的良家子弟,本也想不到所謂投名狀這一層。

  他扭扭捏捏地挪到李正明身邊,楊寧退開些許,給他讓了些空間。

  “摸!”李正明說:“看你這慫樣,就算以前控制了這個女老師,你也沒摸過吧?”

  周奇沒有回答。

  “來摸!有好東西,兄弟們一起分享,不能落下你一個。”李正明說。

  早有吳敏在邊上,抄起周奇的手,一把按在老婆胸口。那小手摸到奶子,就如有本能反應,四指一下子扣緊,將乳球緊緊握在手心里了。

  “呼……”老婆呼出重重的喘息聲,抬起眼來,望向他:“周奇……”

  周奇怔怔地和老婆對視,手上揉搓兩下,老婆就“嗯呀呀”地叫出聲來,連看他的眼神,都迷離出難耐的媚意。

  “哈哈,還是你會玩。”李正明一拍周奇肩膀,把他小小的個子震得前撲兩步,差點趴到老婆裸背上。

  “我來了我來了。”吳敏拉開周奇,捧起那對奶子,繼續把玩起來。

  老婆偷得這絲空閒,好繼續執行指令,趴著的身體撅起黑絲屁股,把兔女郎裝完全褪下去。

  她胸口被人摸著,不能彎腰伸手,只有兩條絲腿交纏,把服裝一點點往下蹭。

  還是楊寧看老婆不太方便,主動過去,幫她脫下來,放到那張空椅上。

  當下,老婆上半身全裸,露出雙肩、奶子、裸背和腰肢。

  黑絲連褲襪的襪腰,緊緊裹住下腰、屁股、雙腿與雙足,她一頭波浪長發披散後背,在搖曳的單只燈泡下,有種高傲女教師失身落入地下風塵般的誘惑感。

  “這條黑絲襪要不要脫?”楊寧問李正明。

  “嗯……穿著還挺好看的。但是不脫嘛,兄弟們又看不到更好看的,對不對啊?”李正明這麼說,立即得到兩個跟班的認同。

  “脫一半到膝蓋那吧。”吳敏提議。

  “好。”李正明點頭,捏了捏老婆雙乳:“聽到了嗎?我兄弟說了,把黑絲脫到膝蓋那。”

  老婆便聽話地伸手到腰間,去脫黑絲連褲襪。吳敏又說:“總好像少了點什麼。哥,你下命令,她服從了,是不是要應答你兩句?”

  李正明重重點頭:“從現在起,只要我下達命令,你都要回答‘是的,主人’,或者至少要說‘是’,然後才去執行。”

  “是的,主人。”老婆雖被幾個小子弄得粗重喘息,嘴里還要盡量甜聲應答。她說完這句,才繼續趴在桌面,脫那絲襪。

  襪身先是從腰間拉起,沿著高聳起來臀峰曲线一點點滑下去。

  黑色的絲質襪體慢慢退卻,白色的膚質臀肉寸寸展現。

  臀线越升越高,劃起兩道漂亮的上弧,當襪體脫離峰頂,那弧形便開始往下滑落。

  老婆圓潤挺翹的豐臀,就此暴露在少年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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