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凰,玄京,囚凰獄。
囚凰獄在女帝上位之後,釋放了所有被抓起來的無辜女子。
但是這所由玄御帝興趣使然而誕生的監獄倒沒有徹底荒廢。
女帝接手之後,把這里從先帝的私人游玩場所改造成了一處真正意義上的女子監獄。
而之前被關在其中的一部分女子,已經在先帝和田妃的調教下對撓癢產生了特殊的癖好,難以回歸到平常的生活中,索性留在監獄中,自願成為了這所新囚凰獄的獄卒。
在如今的囚凰獄中,只有十惡不赦的女性重犯才會被關在這里。
而在那些獄卒們的精心經營之下,新的囚凰獄很好的保持來原來的優秀傳統。
再硬氣凶惡的女犯,只消進來待上個三五天,立馬變得比小貓咪還聽話。
不過,很快她們就會知道,在這囚凰獄中,聽話和哭喊求饒一樣,都是沒用的行為……
姬凌絕面如死灰地坐在牢房中,她全身依然被女帝的絲綢給緊緊裹住,在被送到囚凰獄之後,獄卒又在她的脖子上帶上了一個連在牢房牆上的鐵質項圈,腳腕也被鐵銬加固並用鐵鏈鎖在地上。
腳上的靴子早在進入囚凰獄的時候就被剝去,脖子與腳腕上的鐐銬使得她只能坐在牢房的地上,雙腿向前伸直,腳底向前如同在展示一般,一雙修長纖美的玉足局促不安,腳趾扭捏不堪。
這般展示自己的雙腳讓姬凌絕很是難堪,更何況那些獄卒在路過自己的牢房時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往自己的腳底瞟。
雖說在囚凰獄中,獄卒全都是女性,但是她們看著自己腳底時那種意味深長的表情以及不懷好意的笑容都讓姬凌絕不寒而栗。
就在此時,牢房的門被打開了,兩名獄卒推著一輛奇怪的車子停在了牢房門口。
那輛車子由漆黑的鑄鐵制成,底下是四個小輪子,車子主體離地大約半人高,像是一張單人寬的床,一頭微微翹起。
上面是看上去十分柔軟的棉墊,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根結實的皮革束帶固定在兩側。
那兩名獄卒走進牢房,解開姬凌絕脖子和腳腕上的鐵鐐,然後一人抱頭一人抱腳,把她抱到了那輛車上,放在了上面的軟墊上。
然後兩名獄卒不顧扭動掙扎著的姬凌絕,用車上的一根根皮帶把她從頭到腳固定在了車上,連額頭都被固定住,腦袋只能靠在軟墊上。
身上每隔一小段距離就有一根皮帶牢牢束住,雙腳更是被牢牢固定在一塊方形鑄鐵足枷之中,每顆修長的腳趾都被隔開一段距離後用皮帶牢牢束縛在足枷,讓她的腳掌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般展示在足枷的一側。
接著,身材比較纖細的那位獄卒倒趴在姬凌絕的身上,饒有興致地把玩著姬凌絕動彈不得的腳趾與趾縫,同時自己只穿著踩腳襪,趾甲染成漆黑色的雙腳則伸到了姬凌絕的臉上,靈活的腳趾戲弄著她的口鼻。
另一位獄卒則走到車子靠姬凌絕腦袋的一側,推著車子向囚凰獄另一側走去。
一路上,趴在車上的獄卒向姬凌絕介紹著沿途的牢房與囚犯。
第一間經過的牢房中,一名囚犯上半身似乎被埋進了牆里,只露出結實的下半身。
粗壯的雙腿彎曲折疊,被用鐵制的束具打開固定在身體兩側,沒有布料覆蓋的臀部高高翹起,毛發被剃得干干淨淨的私處與後庭暴露得一清二楚。
雙腳腳腕則被固定在臀部兩側的位置,腳趾也全數被腳鐐上支起的小鐵環給牢牢固定住。
四名獄卒圍著這被固定在牆上的大屁股,各種羽毛細刷毛筆等招呼在緊繃的腳底腳趾,以及後庭小穴上。
“這間牢房里關的是在玄京附近作亂的馬匪頭子,又高又壯,剛來的時候可是個不得了的刺頭呢。看看現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現在我們只要走過她的牢房門口她就會發抖,我們只要開門進去她立馬就會哭著求饒呢。雖然不覺得她現在還會不聽話,不過也沒啥關系,欺負她的理由多的是,估計今天那四位姐妹又找了什麼“理由”來給她“上上課”吧。”
第二間牢房中,一名身穿綠裙,容貌清麗,冰肌玉骨的女子,正肚子朝下伏在一張台子上。
只不過她的膝蓋彎曲,小腿向上翹起,被鎖在木枷之中,腳趾自然也被妥帖地緊鎖在木枷之上。
她的雙臂被縛在身後,臉上戴著眼罩與口塞。
幾名獄卒聚在她高高翹起的腳邊,一邊往上塗著奇怪的藥膏藥水,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揉搓抓撓。
“這姑娘打扮得像個醫仙,其實是一個賣假藥的騙子呢。被抓來這後姐妹們每天都會給她的腳丫“上藥”呢。本來還只是一個稍微有點怕癢的姑娘,現在只要我們湊近她的腳底,然後對著自己的手指呵氣,她就會嚇得又哭又笑呢。”
又一間牢房,盡可能保持波瀾不驚的姬凌絕看到里面的情況後也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這間牢房中沒有獄卒,只有一個女子,一絲不掛,四仰八叉地大字躺在地上。
女子的發色奇異,烏黑的長發在發梢處竟然漸漸變成了紫色。
四肢自然也被結實的鐐銬鎖在地上,連手指腳趾也動不了一下,全數被縛。
除了束縛四肢的鐐銬,女子的身體周圍還有著一塊塊隔板,將她的身體不同部位隔在不同的區域中。
而在這些隔板形成的空間內,竟然密密麻麻地放滿了各種讓人看了就頭皮發麻的毒蟲毒物。
幾只長滿絨毛的大黑蜘蛛在她的臉上,脖子,耳邊爬來爬去,要不是她的臉上戴著眼罩,妖艷的紫色嘴唇也緊緊地咬住嘴里的轡子,不然可以想象她的表情會有多精彩。
豐滿圓潤,白嫩彈軟的美乳頗為養眼,只是上面爬滿了好幾只發黑的大蠍子。
最大的兩只正趴在頂峰上,一只用鉗子緊緊地夾住了那點嫣紅,另一只甚至直接將尾刺刺入了其中,拔出尾刺時還帶出了一溜奶白色汁液。
腰腹部則爬滿了長滿疙瘩的蛤蟆,這些蛤蟆懶洋洋地伏在女子平坦的腹部,時不時地伸出長而濕滑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腰腹與肚臍。
腋下幾乎已經看不見了,只能看到不停在攢動著的黑色蟻群,烏泱泱一大片螞蟻完全將女子的腋下當成了自己的活動場所,不停地在那爬來爬去,反復蟄咬。
攤開的手掌上趴著幾只大大的守宮,長滿吸盤的腳爪牢牢抓住她的手掌,舌頭不停地探索著張開的手指之間。
整塊私密區域已經成為了大肥耗子的樂園,不停有老鼠用腦袋向那緊致無毛的洞口里拱,拱不進去便伸出舌頭在洞口甚至內部舔來舔去。
纖細筆直的雪白雙腿上纏著一條條鮮艷的毒蛇,鱗片不停地在嬌嫩的肌膚上擦過,鮮紅的信子也快速的掃在她的大腿內側。
最後,張開腳趾,毫無防備的雙腳上的,是一條條又粗又長,不停穿行著的蜈蚣,可謂“白足”之上爬“百足”。
那長滿腳的蜈蚣從她的腳跟爬到腳心,再到腳趾,從兩根腳趾之間穿過。
光是想想那種被無數蟲腳爬過身上的感覺都讓人汗毛直豎,更何況全身被束縛得動彈不得,任由好幾條在自己緊繃的腳掌上肆意穿行。
“這位可就厲害了,在南方,她可是出了名的大毒仙,修為差點的光是看到她可能就被毒倒了。不過她也倒霉,剛來大凰沒多久就遇到了女帝,然後就一直呆在這再也沒動過了。好在她的體質百毒不侵,也不怕那些毒物。不過,這些毒蟲與尋常要人命的那些可不同,是我們用各種媚藥和作用類似的藥物喂大的,本來就不會傷人。想必這位毒仙大人就更不會怕了吧,至於會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一些奇妙的影響,呵呵,我們就不知道了。”
最後,獄卒們推著車,停在了一件牢房前。
牢房內倒是與之前的大不相同,沒有淒慘可憐的囚犯,也沒獄卒,在里面的是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
“這些呢,全是沒有犯什麼大錯的女子。你猜猜她們是為什麼進來這里了?她們呢,全都是因為強行撓癢騷擾其他女子才被抓進來的哦。對付這種女子,又不能用過重的刑罰,只能這樣關一段時間讓她們冷靜冷靜。不過,她們也不是完全沒用哦。至少,她們的撓腳心水平是可以保證的。”
獄卒調整了一下車子的方向,將姬凌絕的腳底正對著牢門。
隔著牢房門看到姬凌絕那雙被縛緊的纖美玉足,很久沒能撓到別人的那些女子頓時開始躁動起來。
趴在姬凌絕身上解說的那位獄卒一個翻身從車上下來,走到老門前,在和車子差不多高的位置,打開了一扇方形的小窗。
另一位獄卒推著姬凌絕向前,把她的雙腳從小窗推進了牢房中,就像是向關著飢餓野獸的籠子之中投食一般。
腳腕處的足枷剛好卡在小窗上,站在門邊的獄卒笑嘻嘻地將牢門上的鐵扣牢牢地固定在足枷上,將足枷完全固定在了牢門上。
看到牢房內那些女子如狼似虎般的撲向牢門,姬凌絕瞬間明白了她將要面對什麼,張開嘴巴剛要大叫,一個口塞便趁機塞進了她的口中。
推車的那個獄卒不緊不慢地把口塞的束帶在姬凌絕腦後束緊,身材纖細的獄卒開始通過牢門的縫隙向牢房中扔一些用來撓癢的工具。
姬凌絕只覺得腳上傳來了無比強烈的癢感,但是卻也無法發出笑聲。
她緊閉雙眼,發出無比痛苦的哼聲。
推車的那位獄卒蹲下來,用支架將車子的四條腿固定在地上,防止姬凌絕掙扎是挪動車子。
羽毛,刷子,竹簽,毛筆,不求人;手指,指甲,嘴唇,舌頭,牙齒。
各種想得到的,想不到的物件,狂暴地肆虐在姬凌絕那雙美麗纖細的腳丫上,正如獄卒所說,這些女子真的很擅長撓癢。
姬凌絕在這種刺激之下,眼睛微微向上翻,痛苦地鼻音變得嫵媚起來,臉上也浮現出了越發濃厚的紅霞。
雖然之前也用這招對付了品蹄樓的那個老板娘,不過對於姬凌絕自己而言,還是第一次知道,被撓腳心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也是第一次知道,被撓腳心是一件多麼舒服的事。
就這麼撓了一陣,兩名獄卒索性用眼罩把姬凌絕的眼睛也給蒙上了,然後推著她進到了隔壁的牢房中。
隔開這兩間牢房的牆上也有一個大小適宜的方形小窗,照例把姬凌絕腳腕上的足枷固定在其中。
只不過,這間牢房里,除了姬凌絕,還有許多和隔壁牢房一樣,撓癢上癮的女子。
這樣一來,除了姬凌絕可憐的雙腳,就連她的身體,也在被解開了包裹著的絲綢之後,成為了那些女子們的“餌食”。
在那些女子近乎調教的撓癢手法之下,姬凌絕度過了有生以來最刺激漫長的一個夜晚……
另一邊,在囚凰獄的大門處,迎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
雲婠兒看著身邊被厚重的皮革束具以及金屬鐐銬嚴密拘束在運送囚犯用的小車上的蕭美蓮,臉上展露出一股抹不去的哀愁,讓她又回想起之前蕭美蓮向女帝提出的請求……
“師父,徒兒有一個請求。請將徒兒關押起來,去除腳心上的封印,然後用最嚴酷的癢刑來懲罰徒兒吧!直到徒兒能徹底馴化這腳心上的窮奇為止。”
雲婠兒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好友,然後又看向了女帝。
果不其然,女帝的臉上並沒有驚訝的表情,有的只是不忍與無奈。
陛下果然早就想到了這唯一的解決方法。
“美蓮,你不必著急呀!陛下一定還會有其他方法的!”
“美蓮,你真的想好了?說實話,朕對這個方法並沒有完全的信心。你的精神很有可能在那種巨大的刺激下徹底崩壞。”
聽了女帝的一番話,雲婠兒的臉色更加蒼白。她看向蕭美蓮,只見對方久違地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如果不是師父,美蓮早在當時就被皇帝與那妖妃玩壞在囚凰獄之中了。這些年美蓮天天活在他們的陰影中,有可能徹底解脫的方法,美蓮又怎敢不去嘗試?”
言罷,蕭美蓮又看向了雲婠兒。
“可惜,婠兒,我們剛見面沒多久,便又要分開一段時間了。不過相信我,我這十幾年都頂過來了,這次一定也能堅持住。”
雲婠兒早已泣不成聲,而蕭美蓮則收起笑容,換上了一副堅毅的神色。
“請師父成全!”
女帝背過身去,不再看雙手抱拳的蕭美蓮。
“將此闖入皇宮,毀物傷人的重犯,打入囚凰獄底,全天全時嚴刑伺候。無有朕的命令,不得停刑釋放!”
雲婠兒的思緒回到現在,眼光落回了蕭美蓮的身上。
蕭美蓮現在全身都被束具封鎖著。
臉上被套了一個結實的皮套,緊緊裹住了她整個腦袋,只有一頭秀發從腦後的小孔中被理出,如同翹起的馬尾辮一般。
眼部在皮套外還有一個額外的厚實眼罩封鎖,雙耳的位置也是同理,徹底地隔絕了她的視覺與聽覺。
臉罩在鼻孔處有一對小孔,供蕭美蓮呼吸,嘴巴則被伸入口腔的金屬強制打開,舌頭被迫從臉罩在口部的小洞中伸出。
蕭美蓮雙手橫向交叉被固定在了頭頂,全身上下都被套在一體式的皮革之中緊緊地包裹著,杜絕了身體做出任何行動的可能性。
同時這套皮革束具還在她腋下,胸部,腰部,腹部,臀部,襠部有著明顯地拼接痕跡,似乎可以在需要時將那些部位露出來,用於特殊的用途。
與蕭美蓮身上那嚴密的拘束不同,她那雙碩大柔膩的色氣腳丫則完全暴露著。
與之前不同,腳趾甲還被特地染成了深紅色,讓本就誘人的大腳更加讓人心動。
蕭美蓮全身筆直站立著被固定在運送囚犯用的小推車上,從額頭到腳腕每個一段距離就有牢固的厚重皮帶,牢牢地限制著她的行動。
一雙腳掌踩在車底,每根腳趾都被固定得恰到好處,讓整雙大腳上的每寸肌膚都處於最適合被撓癢的狀態。
小推車的底部也不是一塊簡單的平面,而是兩組與輪子連動的轉輪刷。
每個轉刷都經過了精心的調整,填充滿蕭美蓮大腳上的每一個角落,連腳趾縫也沒放過。
當推車被推動時,隨著輪子的轉動,那些轉刷會以十多倍的轉速毫不留情地折磨蕭美蓮腳掌上敏感的嫩肉。
幾名獄卒出迎,把雲婠兒而蕭美蓮接進了囚凰獄。
領頭的獄卒看著蕭美蓮那雙大腳,毫不掩飾自己期待的神色,這讓雲婠兒稍有不悅。
獄卒接替了雲婠兒推車的位置,推著蕭美蓮領著雲婠兒向著囚凰獄的最深處走去。
一路上七轉八繞,讓雲婠兒不得不懷疑這些獄卒是故意推著美蓮在繞路,為的就是讓那些轉刷多轉一陣。
就在雲婠兒將要發作之際,一行人終於抵達了囚凰獄最深處的那個牢房。
之前,女帝便是在這間牢房內度過了三天,然後腳心上多了那處永遠無法抹去的鳳凰紋。
現在這個牢房經過了改造,還沒有人住過,只有蕭美蓮這樣“最凶惡”的重犯才配得上這間牢房。
牢房的中央有著一個圓盤,那個領頭的獄卒走進牢房,掰動了一個開關,那圓盤便緩緩打開,露出了深邃的內部。
其他獄卒開始七手八腳地把蕭美蓮從小車上放下來,雲婠兒看著蕭美蓮被轉刷弄得通紅的腳掌,有些心疼。
獄卒們放下蕭美蓮之後還沒停下,繼續把那些拼接的位置一一拆了下來,露出了其中雪白的嫩肉。
獄卒們一邊干活,一邊還掐弄把玩著蕭美蓮露出的敏感部位,甚至還將手指伸進早已濕潤蜜穴中將它微微打開,然後還嘲諷上幾句。
雲婠兒雖然很不滿獄卒們這種把蕭美蓮當成玩物的行為,但是她不能表達出來,也知道這是這些獄卒對待凶惡罪犯的一貫作風,只是默默地攥緊了拳頭。
隨著領頭獄卒的一聲令下,一名強壯的獄卒開始絞起一旁的絞盤,把蕭美蓮頭下腳上地用鐵鏈緩緩吊起。
余下的獄卒在低下調整著位置,隨著鐵鏈緩緩落下,蕭美蓮被這樣倒吊進了那圓盤下的深坑之中,只留一雙大腳腳心朝天露在外邊。
不過領頭的獄卒沒有急著關上圓盤,而是親自爬到坑里,為蕭美蓮的長期“生活”做著准備。
她先是將兩根細管插進蕭美蓮鼻孔處的小洞里,用於維持囚犯的生命並強制囚犯保持清醒,這是囚凰獄對待重刑犯的基本手段。
接著從坑壁上拉出一根圓管接在蕭美蓮嘴巴處的洞上,這根管子則是負責向囚犯提供食物,當然,偶爾也負責灌入一些“特殊”的藥物。
一對長滿凸起的錐狀物旋轉著伸進蕭美蓮的腋下,蹂躪著腋下最深處的嫩肉。
雪白豐滿的玉兔被金屬罩子罩住,內部許多會放出雷電的細針不停地刺激著敏感的胸部,嫣紅的乳尖更是被小環鎖住,強制挺立,同時被好幾根細針用雷擊折磨。
腰部被幾根鈍頭的長棍一下下捅著,絕妙的力道以及超快的頻率讓本就不停變換節奏的小棍變得更加難以防備。
在蕭美蓮正面有著幾根杆子,頭上有著會不停震動的小圓球,正抵在她的腹部,圍著肚臍不停地繞圈。
而她那小巧的肚臍,則被四只鈎爪擴張著,然後由頂端布滿細毛的小棒不停地在其中探索。
雪白的臀部上,又細又尖,同時韌性十足的硬毛密密麻麻地排成一列,往復刷遍整片翹臀。
緊閉的玉蚌被一根毛絨絨的細繩嵌入其中,不停地拉鋸摩擦著那潮濕嬌嫩的唇瓣。
蚌珠更是被小環箍緊,在充血挺立的狀態下被柔軟細密的毛刷不停清掃著。
布置好這一切後,那名獄卒爬了出來,開始旋轉一處機關。
蕭美蓮所處的坑內開始從四周伸出一根根頂端有著圓弧的精鐵長杆,隨著機關被擰到盡頭,那些圓弧紛紛拼接在了一起,形成一個個精鐵鐐銬牢牢固定住蕭美蓮身上每一處可以行動的關節。
這樣一來,就連稍微扭動一下身姿對於現在的蕭美蓮來說也成為了奢望。
現在,終於不需要用鐵鏈一直吊著,而且可以把地上的圓盤給合上了。
隨著機關的轉動,牢房地上那打開的圓盤慢慢合攏,終於嚴絲合縫地貼合住了蕭美蓮的腳腕,牢房的地面上只留下了蕭美蓮那雙色氣誘人的大腳,但是拘束工作卻仍然沒有結束。
一名獄卒提來了一桶灼熱的銅汁,隨著銅汁小心翼翼地澆在那圓盤的縫隙處,蕭美蓮被徹底封死在了地下。
然後領頭的獄卒捏起蕭美蓮的腳趾,細細揉搓一番後用彎曲的鐵片分別把她的每顆腳趾頭都壓在了圓盤上,再用鐵釘把鐵片兩側牢牢地釘住,緊接著在鐵釘上滴上銅汁,將她的腳趾張開到極限徹底鎖死。
至此,對蕭美蓮的拘束工作終於全部完成。
親眼目睹這近乎殘忍的拘束流程,雲婠兒的心中五味雜陳。
不過,她還有最後一件必須做的事。
雲婠兒輕輕蹲下,看著自己好友那雙被展示著每一寸角落的大腳,她伸手輕撫在她的腳心,女帝所畫的鎖狀封印慢慢消失,那黯淡的窮奇紋重新發出深紅的光亮。
這,便是最後的准備工作了。
雲婠兒起身,內心為蕭美蓮祈禱著。
“美蓮,你可一定要撐住啊。”
雲婠兒無心繼續看獄卒們准備那些用於折磨自己好友雙腳的器具,轉身離開了最深處的牢房,堅固的鐵門也在她身後重重地合上。
她感覺到些許失魂落魄的感覺,現在這樣,又和自己當初沒救出美蓮的時候有什麼分別?
雲婠兒內心空落落的,只想趕緊離開這噩夢般的地方。
“嗚……救、救救我……真的要壞掉了……”
聽到求救聲,本來也沒什麼意外,畢竟許多人都是進了這囚凰獄才開始後悔的。
可是雲婠兒還是轉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只因那聲音她似乎有些耳熟。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蜷縮在牢房門口,披頭散發,瑟瑟發抖的年輕女子,正是姬凌絕,雲婠兒還是對她有點印象的。
當時她與入魔的蕭美蓮激戰不落下風,甚至最後似乎還有什麼殺手鐧沒用,實力應該不錯。
不過怎麼才沒幾天,現在變得這般可憐兮兮了。
雲婠兒不知道女帝把姬凌絕抓來囚凰獄的事,對她出現在此表露出些許吃驚之色,不過很快便想通了。
估計是女帝大人的考量吧,我還是不要管了。
說完就假裝沒看見准備離開。
“求、求求了!不要把我留在這啊!嗚嗚嗚,我什麼都願意做的,不要哇!我真的要壞掉了!”
眼見雲婠兒要走,姬凌絕大哭著求救起來。
和她關在一起的那些擅長撓癢的女子也被吵醒,見她這幅樣子,壞笑著蠕動手指向她靠近。
嚇得姬凌絕更加拼命地求饒。
話說回來,其實這姑娘也沒做什麼壞事,或者說,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壞事。
只是莫名其妙地和發狂的蕭美蓮打了一架,然後就被女帝抓起來了,也挺可憐的。
雲婠兒就近找來了一位獄卒,得知女帝只是叫人把姬凌絕送來,並沒有其他指示。
雲婠兒稍一尋思,便讓人將姬凌絕放了出來,然後帶著她一起前去見女帝復命。
跟著雲婠兒再次見到女帝之後,這次姬凌絕再也不敢有任何隱瞞,把自己的身世經歷以及這次來找妹妹的目的全都告訴了女帝。
女帝很快便明白了過來,原來是桃華在外面惹了事才會發生這一切。
女帝看了一眼雲婠兒,似乎在向她詢問,後者輕輕點了點頭,確認了這事情的真實性。
女帝讓雲婠兒幫姬凌絕洗了個澡,重新打扮干淨後,一起去桃華公主那里找她的妹妹。
話說自從那天之後,原本一直活潑好動的姬甜甜忽然變得郁郁寡歡起來,整天仿佛心事重重,讓桃華公主有點摸不著頭腦,還以為自己惹她不開心了。
今天,桃華公主正在書房處理著政務,姬甜甜則在一邊,目光呆呆地看著窗外。
“甜甜,你真的沒有不舒服嗎?總覺得你這幾天很消沉呐。”
“公主殿下,我沒有不舒服,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是在想那天那個大姐姐的事。”
桃華還想說點什麼,突然之間只聽到姬甜甜“呀”了一聲。
“那個大姐姐,跟著婠兒大人走過來了。”
桃華聽說雲婠兒來了,便打開了書房的房門,誰知看到雲婠兒身後還跟著自己的母後,嚇得她連忙想要關門逃跑。
“哼!”
只聽女帝輕哼一聲,書房的門便再次被打開。姬甜甜從門里跑了出來,呆呆地看著站在門外的姬凌絕。
“甜甜,我終於找到你了!”
姬凌絕一把抱住姬甜甜。雖然姬甜甜並不記得姬凌絕的樣子了,但是這種被抱住的溫暖感覺還是喚醒了她塵封已久的回憶。
“姐姐?是你麼姐姐?”
姐妹重逢,自然可喜可賀,不過桃華公主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她被女帝一通訓斥,又禁足了一周之後,可憐巴巴地望著姬甜甜。
說實話,桃華公主和姬甜甜一起玩的這段時間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她從沒有過這樣比自己稍微年幼一些,如同妹妹般的存在。
眼看姬甜甜要跟她的姐姐回去了,桃華公主難免有些舍不得,姬甜甜也是如此。
雲婠兒自然能看出桃華的心思,於是詢問女帝能否將兩姐妹留在皇宮內。
畢竟姬凌絕這個年紀便有這種實力,在雲婠兒看來絕對屬於是天資卓越的好苗子。
桃華知道雲婠兒是在幫自己留下姬甜甜,自然也是點頭點的飛快。
姬甜甜也想留下,於是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姐姐。
女帝看著束著馬尾,利落颯爽的姬凌絕,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曾經作為軍人時的時光。
“那麼,你可願為了朕,為了大凰效力?”
姬凌絕微微一愣,便向著女帝單膝下跪,低頭行禮。從那以後,赤劍姬凌絕獲得了新的稱呼,獨屬於大凰的稱謂——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