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有時候會偷偷和景川打聽被“使用”的事,他對此一直很恐懼,一張漂亮的小臉總是惶恐又可憐。
那些細節,景川說不出口。但他隱約覺得江意暫時應該是安全的。
景川還很年輕,但從小是孤兒的他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很小的時候被雇傭兵養父收養並開始訓練。
不到十五歲就開始接任務,到背鍋獲刑為止,已經做了將近八年雇傭兵。
他不算長於揣摩,擅於謀略的人,但畢竟見得多,對人的內在多少有點直覺。
從這兩次被召到7號樓,他感覺風贏朔這個人非常自負,平常或許掩藏得很好,才會讓公眾把他看成偶像一般溫和穩重又親民。
風家這個唯一的主人骨子里有種冒險精神,喜歡挑戰有難度的事情。
同時有明顯的施虐欲,喜歡用暴力發泄情緒。
在施虐時即使表情冷淡,眼睛也是發亮的,像看到血的野獸。
這一批三等奴隸里第一個選的是自己而不是長相最清秀漂亮的江意,很可能只是因為自己看起來比較耐痛耐揍。
於是他想了想,安慰江意:“那位主子日理萬機,又有自己的私奴,還有一大批專門訓練過床事技巧的床奴,應該不會太經常注意到我們。”
“但願吧……”江意哭喪著臉。
景川又勸了幾句讓他別怕,平常不調教的時候該干嘛干嘛——12號樓區像個小社區,除了住所還有健身房,球場。
他們每人手上還有一台權限有限無法聯網的個人光腦,能通過監管獲得一些影視作品或者電子書,如果不是每天被調教,時刻處於被監管的境況,日子過得其實還可以。
勸完江意,景川一回頭,看到卜瑞青正臉色陰沉地從不遠處看過來。景川把風贏朔的個性分析了個八九不離十,卻一直捉摸不透卜瑞青這個人。
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矛盾的地方。
他憎恨奴隸制度,卻是個表現優秀的奴隸;他不像是喜歡同性的樣子,此時卻似乎……因為沒有被家主召去“使用”而對景川產生了嫉恨?
但又不像純粹的嫉恨。
那眼神很復雜,藏著些景川不太懂的東西。
景川還在思索,卜瑞青已經轉身走開了。
他們每天調教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短了,按杜峰所說,調教滿兩個月後每天只安排兩到三個小時。
到時候天天塞著的假陽具也可以拿掉了,只需要睡前戴兩小時,然後換成肛塞就可以。
但是仍然要每天兩次清潔和做潤滑。
訓誡處對他們的調教更多的是各種各樣的規矩,性方面很少。
這和景川對風贏朔的猜想以及交易會上聽到的流言結合起來看,很明顯三等奴隸的作用主要是風贏朔發泄暴戾的工具。
不過……
景川回憶這兩次被召到7號樓的經歷,感覺風贏朔似乎並沒有真的下狠手。他身上甚至沒留下比破皮更嚴重的傷。
不過景川不會樂觀地認為傳言有誤。
就像遠古時其他星球上的帝制,那最終坐上帝位的大多經過勾心斗角,血雨腥風。
風贏朔這個人年紀輕輕掌控一個大家族,兩年來家主的位置能坐得穩穩的,必然有一定的手段,也一定不會是溫和良善之人。
在那次把景川吊起來之後,一連十多天風贏朔沒有從12號樓區召人伺候。
景川從侍奴之間的閒聊得知風贏朔到沙漠中的什麼地方去巡察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在這段時間里,三個三等奴隸的高強度調教也結束了。
景川屁股里不再整天塞著東西,一開始竟還有點不習慣。
但他每每察覺到這種不習慣,就會想起風贏朔跟他說過的關於“習慣”的話,於是就會到健身房鍛煉,讓自己的身體疲勞到忽視後穴里的空虛感。
最難受的是他的陰莖仍然被鎖著。
三個人中只有他不得不承受這個。
江意和卜瑞青由於沒有被召見過,連恥部的陰毛都是原樣保留著。
他們畢竟不是床奴,外觀上的處理不像床奴那樣有固定的程序。
他們慢慢也得到一些款式和材料都很舒適的衣褲,甚至有了內褲。
但是金屬籠子即使在貼身的內褲底下也硬邦邦地凸起著。
不算特別明顯,但是誰都能看出來。
別的時候還好,景川也不算是個欲望很強烈的人,尤其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但作為一個年輕的成年男性,他每天早上還是會有自然的晨勃,這變成一種難挨的刑罰。
久而久之他居然隱隱盼望風贏朔快些回來,再次召見他。
雖然會被折磨一番,但按照風贏朔的調教打算,應該會讓他射精,而且會是酣暢淋漓的射精。
畢竟他只有爽到了,才可能把折磨與肉體興奮聯系在一起,達到風贏朔的目的。
至於將來會不會真的淪落成那樣,目前想太多沒有意義,景川沒有能力去改變什麼。
再一次見到風贏朔,是距離上次將近二十天後的一個深夜。
凌晨一點他在睡夢里被全暉叫醒,帶到7號樓。
這次沒有到負一層,而是在二樓一間類似辦公室的房間。
風贏朔衣冠楚楚坐在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邊,頭發仍然束得整整齊齊,但臉上有難掩的疲憊,兩只眼睛下面是一圈烏青,像是連著好幾天睡眠不足了。
他面前是一塊在半空中鋪開的光屏,分成兩個窗口,一個打開了幾份資料,另一個是個網絡會議窗口。里邊紛亂的聲音顯示會議尚未開始。
景川在門口跪下,額頭在地上意思意思磕了一下,得到命令前保持跪伏的姿勢。
風贏朔按下光腦某個鍵,網絡會議的畫面被定格,聲音也沒了。他對景川命令道:“衣服脫光爬過來。”
景川熟練地脫掉所有衣褲,爬了過去。
爬的姿勢專門訓練過,景川成績一般。
他爬不出那種婀娜誘人的姿態,但手腳交替支撐前進的時候,肌肉隆起又拉伸開,线條不斷變化,流暢又優美。
臀肌也很發達,即使沒有刻意塌腰,那個屁股也是渾圓挺翹的。
停在風贏朔腳邊後,風贏朔捻了捻他的兩個乳頭,語氣不滿地說:“一陣子不玩就縮回去了,什麼時候才能大到讓我滿意?”他從桌上的一個小盒子里拿出兩個乳夾,一邊一個夾在景川的乳頭上。
這和他之前用在上官雲清身上的不同,咬合部位帶著鋸齒,咬合力也很大。景川“嘶嘶”地倒抽氣,但是沒有動。
兩個夾子之間連著一條細鏈,在他胸前晃晃蕩蕩。
飽滿的胸肌,被金色小夾子夾得紅紅的鼓凸著的乳頭,這個樣子連景川自己都覺得淫蕩。
然而金屬鋸齒咬進柔軟的乳肉里,強烈尖銳的疼痛極其鮮明,完全無法忽視。
接著陰莖的鎖也如景川所願打開了,禁欲了一長段時間又一直被拘束著,終於重獲自由的陰莖迫不及待地半硬起來。
隨後風贏朔將他雙手拷在身後,又給他戴上一個厚實的黑色皮革眼罩,往他耳朵里注入液體耳塞。
液體流入耳道里,快速凝固。
超強的隔音效果使他幾乎成了個聾子。
接著給他戴了個口枷。
這個口枷很特別,只在兩邊嘴角內大牙之間有兩塊特制硅膠,放進去之後硅膠內部精密的微控芯片控制著內層金屬鎖,固定咬合著下排最里邊兩顆大牙,穩固但不會對牙齒牙齦以及口腔造成傷害。
戴著這種口枷的奴隸嘴巴可以張到最大,但牙齒能夠閉合的大小則由事先設定的硅膠厚度決定。
厚度不太大的話甚至不影響吞咽口水——比如風贏朔給景川用的這個——但奴隸不可能咬壞塞進嘴里的東西,比如陰莖。
一聲輕響,項圈前面的環扣扣上了鏈條。
景川感覺到拉拽。
他順著那個力挪動膝蓋移動。
中途磕碰到類似桌腿的東西。
他被手和鏈條調整位置,最終停在兩條腿中間。
他身高不矮,在桌下無法跪直,一只腳分開他的腿,又踩在大腿上,把他踩壓得跪坐下去。
然後那只腳就踩在了他的性器上面。不同於之前那次的踩踏,風贏朔沒有特意用力,更沒有時輕時重地玩弄他,就只是單純踩著。
他所看不到的椅子上,風贏朔無聲地舒了口氣,拉開褲鏈,把性器放出來,再按著景川的後腦,把他的臉壓過來。
雖然經過沒有很多性奴方面的調教,景川還是知道鼻子嗅到的是什麼味道,嘴唇碰到的是什麼。
也知道此時他應該張開嘴,把那根肉棒含進去——他也的確這麼做了,顯得十分乖順。
他的所有排斥都沒有顯露出來,甚至嘗試用舌頭取悅口腔里那個半硬的性器官。
但他每次舔吸它,後腦的發根就被揪住往後扯,就像阻止一只寵物狗在外面亂吃東西時扯起它的牽引繩。
有那麼兩三次之後他明白了,對方只是要他含著陰莖,什麼都不用做。
他於是就含著。
口水充盈太多時會吞咽一下,除此外沒有別畝鰲?
踩在他陰莖上的腳有時候會隨意搓弄一下,好像只是為了讓腳舒服。
另一只腳則踩在他大腿根,偶爾會漫不經心地踩一踩他的小腹。
液體耳塞對聲音的隔絕很徹底,他猜測風贏朔在開網絡會議,但他什麼也聽不到。
會議上的其他人一定也不知道那個畫面里看起來衣冠整齊的家主桌子底下跪著個一絲不掛的奴隸,兢兢業業含著他的雞巴。
同時奴隸的雞巴和肚子以及大腿是他的腳墊。
景川不明白,風贏朔這樣是為了羞辱自己,還是他調教方式的一種。
而風贏朔也不明白,在深夜回到主宅急需開一個緊急會議前,心里壓抑了一陣子的躁郁情緒本來打算弄個奴隸過來抽一頓鞭子發泄一通,卻在看到他的時候改了主意。
玩弄這個人的乳頭,踩踏他的身體,把自己的性器官放到他生澀的口腔里,就覺得渾身松弛了下來。
多日睡眠不足的大腦清醒異常,情緒意外地平和。
會議開了兩個半小時,不算太久。
問題討論和解決得意外的順利。
傾注了大量人力物力財力和他本人心血的沙漠城項目最後幾個難題徹底得到了解決,剩下的都是比較簡單的小問題,很快就可以正式啟動。
風贏朔推開光腦終端,背靠著椅子伸了個懶腰,身心舒爽。
他伸手摸了摸桌下奴隸的臉。
奴隸身體抖了抖,嘴里吞咽了一下。
但風贏朔的手還是在他下巴摸到了流出來的口水,還不少,連脖子都濕了一片。
他立刻知道,這奴隸之前含著他的雞巴睡著了。
風贏朔氣笑了,扯著奴隸脖子上的鏈子把他拽出去,掐開嘴巴把陰莖直接捅進去。
三等奴隸沒有特別交待過的話是不做性方面調教的,更不要說口侍,畢竟他們基本上都是重犯,再怎麼反復調查和做基因性格分析,也不能保證其中有沒有隱藏得很好的窮凶極惡之徒。
所以風贏朔最初並沒打算用這個奴隸的喉嚨,僅僅是給他戴上特制口枷讓他含一含。
這時脾氣來了就沒再考慮別的,只想插到他喉嚨里干得他涕淚橫流。
才捅到喉嚨口,景川就猛烈地干嘔起來。風贏朔沒心軟,按著他的頭硬是把陰莖完全插進去。景川的喉管劇烈痙攣,不停反嘔。
這沒經過調教的喉嚨抽搐著本能地要把異物擠出去,但同時也縮得很緊,像在拼命主動吸吮侵入的雞巴。
風贏朔的呼吸粗重起來,陰莖也硬得像根鐵棒。
不過抽插了兩三下,這個奴隸已經發出了痛苦的聲音,完全沒法控制口水,大量分泌出來又大量地往外流。
風贏朔扯掉他的眼罩,那雙眼果然紅紅的,生理性淚水不停地順著臉頰流下來。
這個身材完美的男人,小腹上整齊的八塊腹肌因為身體的難受而繃緊,微微鼓起的漂亮的胸肌上,棗紅色的乳頭被鐵夾子咬得死死的。
風贏朔感受到陰莖上的咬合力,但那個特制口枷的存在使得這種程度的牙齒閉合無法傷他分毫。
他用力一掐兩頰,看上去慘兮兮的奴隸就只能把嘴張到最大。
口腔到喉管都暢通無阻,任由風贏朔的肉刃肆無忌憚地反復抽插捅刺。
兩個乳夾之間的鏈子還被殘忍地拉扯,乳頭根部很快滲出血來。
景川喉嚨深處發出不成調的聲音。
嗚嗚哦哦……
咕滋……
呃啊啊啊啊……
他控制不住聲音,控制不住嘴巴,控制不住他自己的身體。
他深切感受到,他只是個器具。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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