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贏朔個子很高,上官雲清和那個小奴寵跟他一比就像雄獅腳下的小兔子。他那種粗暴的抽插,就好像要把小奴隸操爛操死似的。
兩個小奴隸都被調教得很好,叫聲嫵媚好聽,柔軟乖巧地由著他操干,看不出究竟是爽還是痛苦。
但那種嬌弱順從,楚楚可憐的樣子本身就很招人憐愛。
就景川而言,那會激起他的保護欲。
但對於風贏朔來說,卻像是激起了他的破壞欲。
不過景川也能看出來,他還是有點收斂了的。
動作看起來雖然粗暴,但還可以算是比正常更激烈些的性交——當然沒有算上人數是三個人,並且屋子里還有幾個觀眾這種變態情況。
他面無表情看著不遠處的三個人,酒香和性交時體液特有的氣息以及啪啪啪的聲音,淫靡的水聲,淫浪的叫聲混雜出極其淫亂的場景。
他知道風贏朔把他叫來不會是為了多一個觀眾圍觀他寵幸兩個奴隸。
相對溫和,有所收斂的性愛對風贏朔來說必然是不夠的,那他這個三等奴隸被叫過來的原因就可想而知了。
“主子,雲清……想射……”被操弄的上官雲清嗚咽著乞求。他兩條纖細的腿都纏在風贏朔腰上,像柔弱的藤蔓纏繞著大樹。
“射吧。”風贏朔沒有為難他。
上官雲清很快就高聲叫著,哆哆嗦嗦地射了出來。
那個小奴寵貼上去,伸出舌頭去舔他射到小腹上的精液。
風贏朔仍在快速抽插,直到高潮。
他退出來,那小奴寵立即湊過去,用嘴巴為他仔細清理一遍,接著才是侍奴拿濕毛巾過去做第二次清理。
景川發現侍奴的第二次清理非常細致。
兩名侍奴一前一後用濕毛巾反復擦拭風贏朔的身體,並更換了三次毛巾。
還有侍奴奉上擦臉的毛巾,兩杯漱口的清水。
上官雲清的監管晴楓這時也進來伺候他收拾好自己。風贏朔沒有別的吩咐,按慣例他們就可以回去了。
侍奴手腳麻利地收拾酒瓶、杯子、小桌,把被酒浸濕的地毯撤下,迅速換上新的。空氣系統功率加大,很快就把曖昧的氣味散掉了。
在這些人忙忙碌碌的時候,風贏朔朝景川這邊踱過來。
景川視线斜向下,看不到人,但他聽得到風贏朔獨有的步伐節奏的腳步聲。
那聲音一步一步靠近,他的心髒也跟著一點一點收緊。
不多的幾次經驗,景川已經知道這位風家家主絕不是個溫柔平和的人,剛才的3P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極其刺激香艷的性愛了,但是對於一個在風家數億人口的領地上唯一的主人來說,那並不是一次能夠獲得真正釋放和發泄的性愛。
那不過……是一道前菜。
“起來。”尚未饜足的饕餮停在景川面前,冷淡的聲音發出了命令。
景川依照命令站起來,走到牆邊。
雙手很快被繩索捆住,拉高固定在牆上一個類似毛巾架的金屬架上。
那應該是個裝飾品或者什麼支架類的東西,但也足夠穩固。
後背貼著牆面,有點涼。
他沒有能夠後退躲避的可能。
袒露的胸膛是風贏朔玩弄的首要部位。景川仰著脖子喘息,感受著乳頭在殘忍掐捏下的刺痛。
他就知道這人必然要虐玩這里。
沒吃夠奶的小屁孩!
他咬著牙腹誹。
風贏朔下手非常狠。乳頭時而被拉長到變形,時而被手指捏扁,時而被指甲狠狠掐下去。景川有種要被生生揪掉乳頭的錯覺。
揪扯了一會兒,風贏朔又用力抓著他的乳肉揉搓。
那力道仿佛並不把那當作人類身體上的皮肉,而是一個情緒發泄的玩具,可以用最大的力氣掐它、捏它、搓它、砸它、打它……
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手指陷進沒繃緊時柔軟的肌肉里,抓在手里推、挪、拽、揉,又退後一步狠狠扇打。
胸部一整片都紅了,乳頭腫脹著,像兩顆小紅果。
景川喘著粗氣忍著疼痛,也忍著抬腿踹他的衝動。
他沒辦法繼續保持原來的姿勢,本能地縮起胸腹躲避傷害。
後腦的頭皮突然一陣刺痛,是風贏朔猛地扯著他的頭發拉起了他的頭,緊接著一記重拳狠狠砸在他的小腹上。
“唔……”
這一拳力氣很大,即使腹部肌肉立刻本能繃緊抵御,他還是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因擊打而移位。
胃部輕微痙攣,有點發悶。
他干嘔了兩聲,勉強抓著手腕上方的繩子站穩。
風贏朔打了那一拳之後,把手摸到他胯下。
隨著“咔噠”的輕響,陰莖上的小籠子被打開了。
風贏朔粗魯地把那個鎖具從他性器上拽下來丟在一邊,抓住那根被囚禁了多日的雞巴來回擼動,將他擼得開始勃起。
隨後又是一拳錘在小腹上。
他的腹肌再次本能地繃緊,然而擊打還是帶來了沉悶的鈍痛。
膀胱里的液體受到衝擊,卻由於疼痛並沒有先前那樣強烈的排泄欲。
隨後是沒有規律的揉搓、拍打和重擊輪流重復。
景川的肌肉不斷繃緊做著本能的、徒勞的防御,而與擊打相比,那些粗暴的搓動抓捏都顯得溫和起來。
在這過程中,風贏朔近在咫尺地灼熱呼吸不時噴在他臉上。
又一下擊打。
景川吐出了一口清水。
這次拳頭沒有抽走,而是就著砸進腹部的位置開始滾動按壓他的小腹。
膀胱受到了比擊打更細致的擠壓,里邊的液體產生了詭異的激蕩感。
“不不……”景川駭然發覺他對於尿意的忍耐已經到達臨界,驚惶地叫了起來。
拳頭惡毒地繼續在他腹部滾動碾壓。
他終於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
他崩潰地“啊——”一聲閉上了眼睛。
憋久的尿液一開始只是斷斷續續地滴出來,很快就如同衝破堤壩的洪水,開始嘩啦啦地流淌。他試圖控制,但卻控制不住。
風贏朔離他很近,但站在側面,身上沒有被尿液濺到,然而壓著景川小腹的右手腕濺上了幾滴。風贏朔把手腕懟到景川唇邊,命令道:“舔。”
景川並不知道那里濺上了尿液。
失禁的衝擊和排泄帶來隱約的快感使他的頭腦一片空白,茫然地伸出舌頭舔上風贏朔的手腕。
進入嘴巴的有汗液的咸味,還有很淡很淡的一點點酒味。
那一兩滴尿液的味道其實幾乎嘗不出來,但風贏朔特意提醒他:“自己的尿味道怎麼樣?”
景川驚醒似的抬眼看他,但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反胃表現。
尿液還沒流完,他就那麼看著風贏朔,胸膛起伏著喘著粗氣。過了一會兒,他動了動眉毛,笑了起來。
他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曾經被困在荒漠里好幾天,找不到水的時候,自己的尿液也是珍貴的水份。
作為一個成年人,失禁是一件十分窘迫的事,再怎麼做心理建設,景川也覺得無比屈辱。但他還是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風贏朔低頭看他仍然在淋漓滴尿的性器,也笑了:“尿尿爽嗎?”
景川沒有說話。
排出膀胱里積存的液體肯定是爽的,但這個“爽”字太摸棱兩可。排泄的爽和肉欲的爽不是同一種感受,他不會將它們混淆。
“我玩得挺爽的。”風贏朔說,“果然身體素質好一些的人很耐玩。”他又掐住了景川已經腫脹起來的乳頭,“我越來越有興趣看你失控的樣子了。”
他松開吊著景川的繩子,但沒放開他手腕的束縛。
“跪。”簡單又冷淡的命令。
景川跪在自己的尿里。
尿液已經不再溫熱,涼涼的浸著他的膝蓋。他在想這個人會不會逼自己舔干淨,預先開始給自己做思想准備。
只是尿罷了。自己的尿。他想,又不是沒喝過,被困在荒漠的時候還得慶幸有尿喝。
但如果那家伙逼我喝他的尿呢?不是沒有可能啊……
亂七八糟的念頭在腦海里飛快地閃過。他還沒聽到風贏朔其他的命令,倒是聽到房間里突然響起通訊器的聲音。
距離很近,風贏朔一伸手就從旁邊哪個櫃子還是桌子上拿起了通訊器。
他似乎是先看過撥了通訊過來的是誰,然後斟酌了一兩秒才按下接通鍵,虛擬畫面就在眼前鋪開了。
景川余光只看到畫面里兩條腿,就被風贏朔抬腳一壓,將他的上半身壓低,再一腳踩在他頭上,把他半張臉都踩進尿里。
踩著景川的頭,風贏朔和通訊器那頭的人說了幾句話。
沒頭沒尾,景川也聽不出什麼來。
過來一會兒,風贏朔走開了。
景川聽到關門的聲音,談話聲變得模糊不清。
幾分鍾之後,風贏朔走回來,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室內很靜。
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泡在地板上的一攤尿里。
許久之後風贏朔開口:“還挺乖。那就你吧。”
景川聽不懂,但也沒法問。他一旦開口就得喝尿。
這里不是荒漠,他也沒有渴死的危險,能不喝還是不要喝吧……
在門外候著的全暉被叫進來帶景川去清洗身體,別的侍奴則重復之前做過的事——清潔地板。
景川的樣子有點淒慘,腹部上已經浮現出大塊的青紫瘀痕,胸口通紅一片,乳頭腫著。
“你家主子當了家主以後打死過幾個?”他一邊抬起還沒解開的手腕讓全暉給他擦拭一邊問。
“噓!”全暉緊張地看看清潔室門口。
這是奴隸專用的清潔室,有洗浴設備,也有灌腸之類的裝置和藥液。天花板上有橫杆和吊索,牆壁上有環扣。
“什麼我家主子,那也是你主子。”全暉說,“主子有生殺大權,打死了奴隸又怎麼樣?”
“獲罪判刑和虐殺是不一樣的。”
“奴隸的命本來就是主子的啊。”
“嘶——輕點。”景川皺眉,“你們都被洗腦了。”
快洗好的時候,景川忽然又問了一句:“他媽是不是不在了?”
“啊?”
“你家主子,我主人,風家家主,把他生下來的那個人是不是不在了?”
“主子還很小的時候老夫人就過世了。”
“難怪……”
“難怪什麼?”
“沒什麼。”景川說,“那他當上家主估計不容易吧。”
“不可議論家主。下次再犯,要罰你掌嘴的。”
“不是議論,是為了更好的伺候主人,所以我才打聽。”景川想起今天看到風贏朔把酒潑在上官雲清身上的事,“我聽說主人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這不是什麼秘密,下面的仆從奴隸都知道,以防有人不注意。
“他過敏了會怎麼樣?很嚴重嗎?起疹子?還是……會死?”
“跪下!”
全暉脾氣很好,平常雖然死板,但也不是每天抓著規矩毫不通融的人,只是景川這樣問話的確犯了大忌。
景川看著他突然變得嚴肅的臉,沒說話,老實地在清潔室原地跪下了,並且把臉仰到適合被扇耳光的角度。
倒是全暉,抬了手卻沒扇下去。
他想了想,說:“先記著賬,你這樣議論打聽家主,要掌嘴50。等回去再罰。”
清洗收拾妥當,景川被帶出去。捆著他手腕的繩子,風贏朔之前沒說解,全暉也沒敢給他解。
出去之後風贏朔讓全暉還是給他把陰莖鎖上,讓他跪在地上。
全暉退出去之後,風贏朔給景川戴上以前用過的那個扣在牙齒上的特制口枷,把自己的陰莖捅進他嘴里。
他被扯著頭發,口枷也調整到很大的開口度,風贏朔純粹把他的口腔喉管當成一個雞巴套子在使用。
瘋狂的干嘔和停都停不住往外流淌的口水,以及景川難受的表情都不能讓風贏朔有一絲絲憐憫。
倒是那個未經調教的喉嚨過於頻繁的痙攣讓他覺得很舒服。
“嘔吐弄髒我的話,就打死你。”風贏朔喘著粗氣操著景川的喉嚨,之前釋放過一次的陰莖又硬得像根鐵杵了。
嘔吐不是人能自主控制的事,好在景川也沒有真的吐出來。
只是連續不斷的干嘔使他臉色煞白,喉嚨也因為反復的摩擦而充血刺痛。
風贏朔在他喉嚨里射精。
一部分精液直接被吞下去了,一部分隨著口水流出來。
景川嘴里全是淡淡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膻味。
口枷取掉之後,他氣息還沒順過來,跪在那里喘。
風贏朔自己把自己的性器弄干淨之後拿腳踢了踢景川戴著籠子的陰莖,說:“今天沒心思弄你。回去讓全暉給你奶子上點藥。讓他到醫療部去拿A級傷藥,明天就能好。”
景川從牙齒縫里擠出幾個字:“謝謝主人。”
“不夠誠懇。”
“明天就能好,豈不是說您沒玩夠,明天還要玩。”
他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這位家主對於把他弄得這樣淒慘覺得心有愧疚,所以才讓他用好藥。
風贏朔笑了起來:“腦子挺好。明天帶你到青山莊園住幾天,有傷就不好玩了。”
看他沒吭聲,風贏朔又踢了踢他:“還不謝恩?這麼多奴寵我可只帶你一個。”
這個風家的主人對奴寵們並不存在什麼感情,帶他或者別人,都不會是出於喜愛,一定有什麼別的目的。
不管他是為了什麼,離開主宅都有可能是個機會。
畢竟主宅的警戒、監控肯定比莊園、別院之類的地方嚴密。
於是景川真心實意地說:“謝謝主人。”
【作家想說的話:】
好想快點寫到兩個人雙箭頭之後風風吃奶……(沒有產乳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