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類藥?”全暉有點不相信似的重復了一遍。
得到再一次的確定回答之後,他讓送景川回12號樓的代步車司機先開到醫療部一趟。
長腿老?阿姨後續?追?更?
“三等以及三等以下奴隸一般沒有資格用A類藥。就算是一等奴和私奴拿A類藥也要申請和留記錄的。”
“主人說明天帶我去什麼青山莊園,你要是跟我清那50個耳光的賬,能不能輕點?意思意思得了,明天要伺候主人呢。”景川壓低聲音跟他商量。
“……”全暉沉默一會兒說:“沒關系,有A類藥。”
景川:“……”
結果左右兩邊臉上50個耳光一點水分都不摻,實打實一巴掌一巴掌扇上去。
全暉打完就給他抹了藥,一邊抹一邊絮絮叨叨:“你每次都是犯的這個,以後再不注意遲早要出事。”
景川把桌上的鏡子拿過來,側了側頭說:“腫成這樣,明天真能好?明天要是又腫又紫像個豬頭,你家主子一看見就沒興趣了,不帶我去了怎麼辦?”
“這不是馬上擦藥了嘛?放心吧,效果很好。”全暉給他把藥揉開,“還有,別你家主子你家主子的……”
“是是是,我知道。那也是我主子。”
“你和剛開始不一樣了。”全暉說,“你剛來的時候不怎麼說話。”
景川打了個哈哈,說:“這不是熟了嘛,你人又這麼好。”他摸摸剛擦完藥的半邊臉,“就是打人挺疼的。”
“你別怪我,要是主子罰你或者訓誡處罰你,那可不止這種程度。我作為監管沒有盡到職責一樣會受罰的。”
“暉哥,我沒怪你。我也會盡量不連累你的。”景川雖然誠心誠意不想因為自己的事害全暉被罰,但他自己也不確定假如有一天他真的逃走了,全暉會不會被牽連。
全暉作為他的監管,去青山莊園的時候一並隨行。
他們沒有和風贏朔同車,而是坐的一輛放行李的車子。
車廂很寬敞,還有兩個小隔間可以躺著休息,平常作為運送東西的車輛時,這里是護衛休息的地方。
全暉覺得很有必要給景川加強家規教育,和他擠在一個隔間里反復考問他各種規矩。
景川一開始還配合他,後來有點煩了,嘆口氣說:“暉哥,說實話,如果在法律之外,我覺得其實你家主子自己的意思就是規矩。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跟規矩的具體內容關系不大。”
全暉愣了愣,說:“或許吧。但是既然規矩定在這里,就會成為一些決定的准繩。內宅里的事,主子的意思當然凌駕於規矩之上,但是主子不只是內宅的主子,他不會每天把精力用在操心內宅的事,那麼要想內宅不出岔子,大家都得守規矩。”
這話說得景川無法反駁。
“我承認,主子對三等奴隸是有點……”全暉停了一下,想不出合適的措辭,直接跳過了,“但是他不是完全不講理任意把人打死的人。”
這話景川不置可否。
既然陌星實行的是奴隸制度,世世代代的家奴們從小被洗腦,把自己的主子看成不可違抗,全然無錯的神,一點也不稀奇。並且難以說服。
懸浮車車程四個多小時就到了青山莊園。
這里的建築看起來已經有點年頭了,年代感十足。
雖然打理得很好,但遠遠就能看到參天古木和一些爬滿植物的老牆,與主宅完全不同。
景川的住處就是一棟舊磚樓,外牆的磚很有些風吹雨打的滄桑感,里邊的布置還是干淨整潔的。
和在主宅一樣,他有獨立的不大的小套間,全暉被安排在他隔壁,沒有和其他侍奴一起。
莊園不像主宅,沒有劃分有進出限制的區域,作為有一定危險性的三等奴,景川獨自在自己住處時,門是會上鎖的,鑰匙在全暉手里。
這一路上累倒不算累,但只稍微休息了幾分鍾,全暉就過來說主子叫他過去。
那是間書房,裝修風格契合莊園整體的古朴意蘊。
景川又被戴上眼罩和液體耳塞塞在桌下跪伏著,只是這次沒讓他脫光,也沒有銬著手。
風贏朔的腳在他後背、脖子和頭上隨意踩著。
進門的時候他留意過,辦公桌很寬大,但後擋板不到底,任何人進來都會看到他趴在桌子底下做腳墊。
雖然視覺聽覺都被阻斷,但是從側臉貼著地板時耳朵感覺到的地板的輕微震動,他知道不斷有人進來。
自從成為奴隸,被操的時候風贏朔的侍奴在旁邊看著也不稀奇。
但是這一回進出書房的顯然是來談事情的風家官員下屬,而自己就跪伏在桌底被風贏朔踩在腳底下。
屈辱感使得景川蜷起手指,半握成拳,卻仍舊只能忍耐。
就目前觀察到的情形,這個莊園的警衛系統的確沒有主宅嚴密。在主宅沒有通行卡的話,12號樓區的大門他都出不去。
暴虐的君主用流放犯作為自己發泄的工具,卻自大地把流放犯帶到了戒備有疏漏的地方,那將是景川的機會。
他不知道自己在桌下待了多久,跪伏的姿勢使得體重壓在折疊的腿上,腿部血液循環不良,很快就麻了,無法控制的僵硬。
他有點擔心時間再長些腿會出問題,悄悄用手肘把身體撐起一點點好稍微挪動一下腿。
這時,踩在他身上的腳踢了踢他的側腹。
他順著那個力把身體翻過去,成了仰躺。
他個子高,害怕腳露到桌子外面,於是仍然蜷著麻木的腿。
那兩只穿著皮鞋的腳又踢在他大腿根,意思很明確——要他把腿打開。
他只好屈膝踩到地上分開雙腿,讓風贏朔踩在他的性器上。
陰莖還戴著鎖,風贏朔似乎嫌棄踩上去不舒服,踩了一會兒就把腳移到他胸口,踩他在A類藥的強力作用下一晚上就不再腫痛的乳頭,也間或踩在他的下巴甚至臉上。
平心而論鞋子不算髒,但鞋底多少有些塵土味,每一腳都帶著侮辱的意味。
當地板不再有從門口過來的腳步的震蕩,他才終於被風贏朔拖出桌底,取下眼罩和耳塞。房間里除了風贏朔和他,就只有一個淵寒。
已經是夜里了,室內不算很亮,雖然被長時間蒙眼,他也沒有覺得眼睛被燈光刺痛。他心頭忽然一動,余光瞥了風贏朔一眼。
是他特意把燈光調暗的嗎?
“去餐廳伺候。”風贏朔吩咐了一句,在通訊器上按了幾個按鍵。
很快全暉和四個侍奴從門口進來,伺候風贏朔換了偏家居的衣服鞋子。全暉也給景川帶了一套干淨衣褲讓他換上。
去餐廳的路上景川微微低著頭,似乎規規矩矩地只看著前方斜向下,但其實他一直在留意經過的路和附近的通道、房門、警衛等等情況。
風贏朔一個人吃飯,去的是個小餐廳——雖然對於景川來說已經很大了。
青山莊園的管家在門口候著,看他來了,遠遠跪下行禮,隨後吩咐人上菜。
景川不會以為風贏朔會要一個三等奴隸給他布菜,說讓他伺候,他做的最壞打算是讓他在桌子底下或者隨便哪個角落表演跪趴舔食什麼的,或者這位家主會一邊吃飯一邊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式玩弄他。
但沒想到他全程只需要和侍奴們站在一起。
布菜的是魏伍,侍奴們各司其職,拿毛巾手帕的,添湯倒水的,上菜撤碟的,井然有序,不慌不亂。
景川卻沒事做,閒站著。
風贏朔吃到後來,還對他招手讓他過去。景川跪在桌旁,被喂了兩口菜。
“好吃嗎?”他的主人笑眯眯地問。那笑容簡直如春風般和煦。
景川打了個激靈,扯出一個笑容:“好吃。謝謝主人。”
“伺候我洗澡。”這位主人給出了新的命令。
浴室外,管家勸道:“主子,讓他們倆伺候吧。這是個三等奴,近身伺候的事應該是沒調教過的。”
景川默默地贊同。
他回想他的調教內容,除了家規,全都是以姿勢為主。跪的姿勢,爬的姿勢,挨打的姿勢……
自己洗澡沒問題,要他幫別人洗澡、伺候別人洗澡,景川的確沒經驗。
而且,他是三等奴,前身份是流放犯,再之前是雇傭兵。
那位中年管家的神情很明顯地流露出對於這點的憂慮。
但風贏朔擺手阻止他繼續勸說:“在莊園里我就想隨意一些。”他揚了揚手,手上是一個小小的遙控器。管家只好說:“奴就在門外候著。”
風贏朔用遙控器點了點景川脖子上的項圈,說:“三檔致死,你知道的吧?”
“是,我知道。”按規矩,景川應該像管家一樣以“奴”自稱,但他很不習慣,風贏朔沒挑過這個刺,他也就無所謂了,“我會好好伺候您的,主人。”
“把衣服脫了進去伺候。”風贏朔先走了進去。
景川把自己脫光跟進去。
對於景川來說,浴室大得像個套房。轉過掛了浴巾浴袍的外間,里邊的浴缸已經放好水了。
“主人。”景川不知道該從哪里伺候起,他主人連衣服都自己脫了,正伸手試水溫。
兩個大男人裸裎相對的感覺很奇怪,甚至比之前他一絲不掛跪著看風贏朔搞3P還詭異。
不過這種尷尬很快就被化解了。因為他的主人從旁邊架子上拿起了一副手銬招手讓他過去,把他銬在了水管上。
這就回到了景川已經熟悉的主奴場景。他面對牆壁站著,手高過頭頂。
“有水的地方,電擊很危險,還是銬起來吧。”風贏朔鎖他手的時候,身體貼著他後背。
對方的男性器官是不完全勃起狀態,但已經有了一定的硬度,戳在他屁股上讓他汗毛都要豎起來。
憑心而論,不多的幾次被操的經歷中,雖然伴隨著痛苦,但景川高潮時不能說不爽。
畢竟風贏朔幾次都是有意磋磨他,誠心要讓他一邊痛,一邊被操,一邊得到高潮,因此都是用了些手段的。
他全身的肌肉都本能地繃了起來。
身後的體溫很快離開了。景川聽到水聲,把臉轉過去,看到風贏朔已經坐進浴缸里,水泡到他脖子,一頭長發散在水里,像濕漉漉的海藻。
他閉著眼睛,神情放松,好像旁邊並沒有鎖著個被他吩咐進來伺候他洗澡的人。景川也沒發出動靜,靜靜站著觀察他。
他泡了大約十來分鍾,開始搓洗自己,並不像是個沒人服侍就什麼都不會的庸君。景川腦海里回顧來到莊園這半天,忽然靈光一閃。
“你帶我來是為了演戲吧?”他突然開口。
風贏朔側頭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眼神里有那麼點不明顯的訝然。
景川不知道風贏朔要演的是什麼戲,但一個對任何與他有身體接觸的人都沒有感情的暴君不會刻意對一個三等奴隸溫和及特別關照。
三等奴隸的用途是暴君發泄暴虐情緒的工具人罷了,不是只用做做腳墊,還能得到喂食以及單獨伺候洗澡的“殊榮”。
風贏朔慢條斯理地洗好,從浴缸里出來,打開花灑衝了衝自己,又對著景川衝水。
“不是從小調教的就是這點不好。”他說,“得了榮寵受著就好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被放置在桌底當著來往人員的面被踩踏叫榮寵,跪在餐廳像寵物一樣被喂食叫榮寵,赤身裸體鎖在浴室叫榮寵……
景川真想問他一句:這樣的“榮寵”送給你,你要不要?
這時,景川感覺屁股被掰開,水流衝擊著臀縫間的穴口。
“不過偏偏也是這點有意思,沒那麼乏味。”風贏朔把花灑放回架子上,調整方向讓水流淋著景川的身體。
隨後,他用兩根手指伸進景川後穴稍稍試了一下擴張的程度——這個穴總是時刻被准備好的——抽出手指之後,他就操了進去。
比每天晚上塞兩個小時的假陽具和戴著睡覺的肛塞更大更熱一點,幾個月適應下來的填充感和數天戴著鎖,連晨勃都不能的禁欲,景川再怎麼不情願,身體還是興奮了起來,即使撐得過大而產生的撕裂感和疼痛難以忽視。
水流打在脖子上,順著身體流下去。
身後的抽插又急又猛,胯部和他的屁股撞擊發出的“啪啪”聲由於皮膚淋濕而更加大聲。
景川想起那個管家就守在門外。
雖然浴室大得離譜,還分里外間,但他們的動靜實在太大了。
直腸被一次次填滿,前列腺被一次次粗暴地摩擦,都讓景川無法抑制地想要顫抖。
那種飽脹和奇異的快感像潮水一樣從胯下隱秘的部位向上蔓延,淹沒他的意識。
他知道自己叫出了聲,但是又似乎沒聽到究竟叫了什麼,音量有多大。
陰莖不斷試圖勃起,又被金屬籠子壓制。
左衝右突的欲望被強壓變成痛苦,身體自發從別的途徑尋求解脫。
他的後穴里產生了高潮,扯動全身的敏感經脈,抽搐著吸緊了侵占他身體的肉刃。
而籠子里可憐的陰莖委屈巴巴地從馬眼流出白色的精液,很快被水流衝走。
不曾勃起的流精完全沒有射精的快感,而前列腺高潮卻綿延持續了好幾分鍾。
景川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身體究竟是痛苦的還是快樂的。
他只崩潰地意識到,他像初初吸煙的少年,尼古丁讓他嗆咳且難受,但也把一絲絲癮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