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代號X女士
“那我就如你所願吧!”
說著,神楽稍微向後仰了仰身子,他保持著肉棒深埋穹體內的狀態左右兩手各自抓住了穹的腳踝,緊接著便把她的腿腳給並攏在一起抱在了懷里,這下他才向前俯下身,同時把穹的雙腿向下分開壓去,把她的身體給壓得蜷縮成了一團,還被絲襪包裹著的雙腳高高翹過頭頂。
膝蓋幾乎被壓上了肩膀,盡管還差一小截但也差得不遠了,穹身體的重心向前頭部傾斜著,下半身被神楽給壓得反而是略微翹了起來,這個姿勢本來就能插得極深,加上神楽現在【完全深入】的能力,他覺得一不小心可能真的要把穹這比小學生也大不了多少的身體給捅穿。
當然,有系統的保護他倒是不至於擔心那個。
正常來說這個姿勢適合有一定經驗的女生,穹明明是第一次卻直接拜托神楽激烈一點,那神楽自然也不會“棒下留情”。
“好深……真的好深……小穴要裂開了……!”
穹躺在床上來回咬著牙搖頭,可她卻用力按住了神楽的膝蓋,顯然是並不想讓他換個更輕松的姿勢,也一樣不想讓他拔出。
“既然說是不會饒過你,那我也就要動真格的了。”
說著,神楽把雙腿給向後打直,如果沒有穹在身下的話他這個姿勢就幾乎是做俯臥撐趴在地上了,但現在有穹,因此他就像是一張被按在了床上的長弓,“箭矢”深深地刺入了妹妹的淫穴。
滿是愛液的肉瓣和他的陰毛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每動一下都會讓穹那里又癢又麻,肉棒末端上部的毛發在神楽深入穹穴肉時更是能擠到那已經興奮到無比凸起的陰蒂上,宛如一根根小小的觸手交纏在上面,搔撓著刺激著,沾上了她自己的汁液在上面打滑。
穹的蜜肉里熱得發燙,盡管神楽周末跟川崎也做了好幾次,可穹與川崎的里面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覺,川崎身高夠高,小穴也足夠深,神楽肉棒頂入時勉強能夠容納。
但穹可太小了,人小蜜穴更小,那粉白的肉瓣與淡粉色的縫隙再加上那片純淨的無毛之地單單是看著都讓人覺得很是憐愛,有種不忍心侵犯這份純潔的感覺,和川崎那生著一叢青藍色絨毛的成熟小穴相比太有些稚嫩了。
盡管如此,神楽那比穹的膚色要深上不少的肉棒還是毫不留情地捅進了那片幼嫩的軟蜜里,宛如某些二次元作品中深入少女體內送入大號未成熟卵的管狀觸手一樣,剛好他的肉棒也和那些觸手都深埋進了穹的子宮。
原本給嬰兒准備的嬌嫩房間在他雄性的標志性特征下被殘忍地撐開,穹宛如在用自己的生命哺育著那根碩大的肉棒一樣,明明比起神楽健美的軀體來說她只能用病弱來形容,這就好比把卵給產在其他小鳥窩里的杜鵑一樣,明明幼鳥都長得比雌鳥大得多了,它卻還在嗷嗷叫著讓雌鳥哺育它。
“沒關系……”穹似乎是看出了神楽的憂慮,她輕輕抹了一把眼角的珠淚幸福地笑著說:“我沒有得病,更沒想著自殺……只是想要好好地跟你一起活下去而已,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天,剛剛不是說了嘛,我喜歡你強硬的樣子。”
“第一次就用這個姿勢是不是有些不妙?”
“不用在意……我……我倒是挺喜歡的……”說到這里,饒是穹也有些臉上掛不住,她稍微側過了臉小聲道:“你進來得越深我越能好好地感受你的愛……你做得越粗暴越急切,我越能感受到你對我的鍾情,所以……哪怕是在學校也好在外面在車上也好,只要你向想做……我任何時候都會奉陪。”
“好……”
神楽暫且答應了下來,用肩膀壓住了穹的腿,雙手環繞過她的腿用手按在了她肩膀附近,終於動起那被蜜汁給浸泡得都快發癢了的肉棒。
“啊……啊……神楽的……神楽大大的肉棒在我的性器里……一次次地來回進出著,小穴里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明明是哥哥的……明明是兄妹的關系,為什麼就是這麼舒服呢。”
穹的胸部盡管小,但卻依舊被神楽大幅度的前後撞擊給弄得來回晃著。
“就因為是兄妹……所以才更舒服的吧?”
神楽也是把人倫道德全都給拋到了腦後,宛如凌虐一般地享受起了這與同父異母妹妹的性愛。
甚至他腦海里的深層思想還有那麼一絲對父親的復仇,畢竟母親小百合曾經那麼信任他,相信他發誓只會愛她一個,可他卻背叛了母親,與別的有婦之夫生下了穹這個本不該有的妹妹。
父親和他的情人搞壞了小百合的生活,父親剛好也愛著穹,那就用力侵犯她向那個發誓全當放屁的父親復仇。
看吧,你鍾愛的女兒正在我胯下大聲呻吟著!!這就是你欺騙母親的代價!
“……每當神楽你動一下我里面就自己蠕動了起來,討厭……討厭討厭……我的小穴怎麼比我更下流?這麼不知羞恥的身體被神楽哥哥發現了……我要變得奇怪了……好痛……好痛!好痛但是又好舒服……拜托了神楽,請一定要射進我的子宮里!”
穹大聲呻吟著說個不停,盡管書房的隔音真的很棒,但她也太無所顧忌了一些,像是故意要讓別人聽到一樣。
神楽是有些憂慮,但穹卻毫不擔心,畢竟這段時間其實是“並不存在的過去”,只要進行時間躍遷,那這些時間就只會變成一段值得回憶的記憶,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會留下。
原本的過去從未改變,原本的未來尚不可知。
穹以為神楽會很快射出,但神楽可不是那般快槍手,下面那根棍子的硬挺程度與心髒供血有關,他現在已經被未來神楽給“喂食”了一枚金苹果,導致他變成了永生之軀,甚至都不需要攝入水和食物,某種意義上變成了永動機,他的心髒可謂極為強健,拜那所賜肉棒也比之前強化了一些。
穹肉穴里變成了一種奇怪的狀態,那就像是一大團軟糯濕熱的肉泥被無形的力擠壓在神楽的肉棒上了一樣,愛液從粉色的肉壁上不斷滲出,卻由於被撐開到了極致,根本無法流淌到什麼地方,就只能附著在肉棒的虬筋上,順著那鼓出青筋的血管在肉棒拔出時被帶出一些,濺落在一樣是粉色的後門附近,濺落在神楽腿根,
甚至由於穹體內太過“吃緊”,神楽拔出時都有了一些真空針管效應,如同拔掉針頭用手指堵住針筒出口處往外拔活塞一樣,拔出都變得吃力了許多,肉壁被那股吸力給弄得立刻重新擠回到了一起,子宮頸也被吸得降了下來,再隨著肉棒的進入被層層頂開,最終被宮頸那張小口給吞噬進去,把愛液與前列腺液一起頂入穹只有小小容量的子宮。
“那個我多看一眼就會瞪我的穹到底哪兒去了?現在你的小穴正‘噗滋噗滋’地吸著我的肉棒不讓我抽走呢,沒想到你這麼渴望跟我連接在一起,嘖,要是早點兒注意到的話——”
神楽大力抽出大力頂入,根本不把穹當做一個剛剛破身的少女那般憐惜,自然,這也是穹所要求的。
“我才是……如果早點兒就跟神楽你挑明的話,就能早早地跟你合為一體了,與喜歡的人在一起做這種事情居然會這麼舒服我還是頭一回知道……啊……啊——,小穴里好熱……神楽你的大肉棒進出得太快了……子宮剛空掉就又立刻被充實地填滿了進去……不行……去了!!”
穹的聲音愈發變得高亢,而後猛地戛然而止,連呼吸都停了一刹那,她閉上眼,臉上宛如吃了個酸澀的青檸檬那般五官扭曲著,似乎極為痛苦,她嘴唇張得很大,像是在說“啊”這個字時又深吸著氣一樣,頸子上的經絡也凸顯了出來,胸口猛地向上一挺,小腦袋亦向上蹭去,後背弓起了一刹那便又“呼——”地落回到了床上,腿腳酥麻地在神楽身下抽搐著。
子宮頸處的潮水大股涌出,在狹窄得抱緊了神楽肉棒的蜜肉包夾下被逼迫著變成了一股急流自己硬生生地擠出了一絲縫隙,從神楽肉棒下部如同水箭一般擠了出來,穹仰著臉渾身發軟地喘息著,小穴里劇烈收縮,子宮也啜吸著神楽的前端肉棒,恨不得立刻榨出他的精液來。
可神楽還是忍耐了一波,沒等穹的高潮平息,神楽直接將她雙腿並攏抱著,這樣一來穹原本就緊縮的肉穴就更加縮緊了,他向後退的同時把穹也給往後拉著,直至將她的屁股給拉到了床沿上,這樣神楽自己就站在了地上,他再度下壓身子,保持穹雙腿並攏的模樣壓緊到她身上,這次直接將她壓得像是跳水運動員在空中做抱體翻轉的動作一樣,接著,神楽的雙手環住了穹的後頸。
他俯下身,肉棒每進出一次剛剛穹涌出的潮水就會往外溢出一些流淌到地面上,穹這時候才知道求饒,趕緊說:“稍、稍等一下……!神楽我才剛……!!剛去過一次……不行不行……我要被神楽的肉棒給變成笨蛋了……嗚……嗚——!”
沒等穹說完神楽就直接一口吻了上去,他摟著穹的後頸又抱著她的雙腿,可謂是把她給死死地固定在了自己身下,就如同一個完美幼嫩的炮架一樣,那條沾染著花蜜的粉肉縫隙在深色肉棒的抽插下來回被翻攪個不停,原本就很窄的肉縫倒不至於被擠進去,但也是“飽受摧殘”,拔出時帶出的蜜汁把那縫隙給養得更嬌艷了。
他的舌在穹的唇齒間來回攪動,此時的穹根本無力回應他的吻,只有被單方面狂暴進攻的份兒,神楽一直在把穹的頸子往上抬著,讓她的嘴唇與自己的緊貼在一起,上下兩路一齊攻進她的體內,穹兩邊都是負距離,真倒是應了她那句“容器”之說。
這樣激烈的抽插又持續了接近十分鍾,穹的身子已經變成了一團只會高潮的軟泥,連呻吟都快出不來了,畢竟她本身就體弱,和現在磕了金苹果體力無限的神楽根本沒法比。
說句實在的,把神楽的肉棒放在穹的細窄的腿間,單看比例都感覺像是個小拳頭一樣,肉棒進入蜜穴時穹有種被一拳拳打進子宮的感覺。
在一次往外抽時穹再度顫抖著即將再度迎來高潮,似乎是要將這第一次激烈的交合給畫上句號一樣,穹吸住了神楽的舌,好像恨不得咬他一口,緊接著她又頂開了神楽的腦袋,扭著頭不堪鞭笞地大聲道:“射給我……!神楽……的精子……全部都射給我……!熱熱的東西射進我子宮里來!”
春潮熱流漫過了無數濕滑的淫肉褶皺,毫不客氣地衝刷在了神楽的肉棒上,他的龜頭首當其衝,那潮水是如此地熾熱,神楽再也無法忍耐,他松開了穹的頸子,雙手抱住了那一直未曾脫下絲襪的美腿腳踝,一口氣將肉棒連同穹潮吹的愛液一齊捅穿了她的子宮頸,直衝入了子宮內,深嗅著她干淨的腳丫摩挲著那性感的黑絲低吼著把精液給噴射了出來。
精液膨脹率——五十倍!
“燙……好熱好熱好熱……要死……要死了……!”
四十五攝氏度的精液從神楽龜頭處猛地涌出噴射在了厚實的子宮壁上,而且神楽又將精液的膨脹率調整到了五十倍,與血親妹妹做愛的興奮更是讓他激動地射出了遠比平時要多的精液,對他的肉棒來說一次只有兩三毫升,每在穹的淫肉里搏動一次便會再擠出一股,長時間的射精足夠他的肉棒跳動四五十下,哪怕是正常狀態下只有五毫升容量的子宮也會被這恐怖的精液量給完全灌滿。
更不用說還有五十倍的膨脹效果,因此神楽肉眼可見的穹的小腹立刻開始變得鼓脹,如同在用肉棒給她的子宮當做氣球在吹似的,只不過這可不是普通的“氣球”,而是精液撐起的子宮壁。
一百多毫升膨脹五十倍後儼然是來到了六升多,要不是有系統的保護,穹的子宮早就被撐炸開了,但現在只是如同懷孕一般在奮力脹起,可子宮頸卻依舊牢牢地嘬著他的龜頭,哪怕子宮內壁已經被精液裝滿它也依舊戀戀不舍,不想讓他的肉棒拔出去。
“啊……啊——”
穹無言地呻吟著,雙腿僵直眼珠都有些翻白了,這狂亂的射精讓她的舌尖都迷亂地搭在了唇角,子宮的快速膨脹壓迫著胸腹的髒器向上堆積在一起,連呼吸都有些不暢,整整六公升的精液就如同把那種大號的礦泉水往子宮里倒入了一瓶半一般,而且神楽的精液又濃又稠,密度頗大,可以說是很有些分量,如今灌進去了這麼多,穹的體重都被強行“增加”了一大截。
“呼……呼……”
神楽緊抱著穹的腿幾乎都要把她給抱折了,恨不得把那雙完美的玲瓏腳丫給吞進嘴里去,那上面已經沾滿了他的唾液,穹的足趾來回撐開或並攏,亦或交錯地活動著,小腹漲得像是懷胎到了大月份,又像是藏進去了一個西瓜。
“叮咚——”系統的提示音響起,緊接著他又說:“您已經獲得20積分。”
這讓腦袋都有些射白了的神楽身子頓時一震。
積分,這是兌換金苹果的必要條件,100積分可以兌換一枚金苹果,一枚金苹果能讓一個人獲得和自己一樣的永生能力,它只能在部分女性身上觸發,條件是要在該名女性的咽喉深處,胸部,陰道深處,腸內,以及腿腳上射精,每個部位都是20積分,但有的女生能同一個部位觸發兩次總共積累200積分,有的只能觸發一次。
神楽也不清楚穹身上到底能觸發幾次,但總之,他決定要將穹身上的一百積分先拿到再說。
只不過在那之前還有另一件事要做。
內射穹的子宮後,神楽保持著插入的樣子默念了一句:“斬赤龍!”
緊接著系統提示他:“您已經斬斷了春日野穹的赤龍。”
這樣一來穹就不會再來月經了,但排卵之類的倒是不受影響,也就是說如果神楽把自己的精液活性開啟,那穹該懷孕還是得懷孕。
神楽享受地擠出了最後一滴精液,緩緩抽出肉棒,很有些不堪重負的子宮頸依舊留戀地不讓神楽拔走,他還用了點兒力,小穴就不用說了,實在是咬得很緊,恨不得他拔到邊緣就再一口氣干進去,但神楽這一次沒那麼做,他只是單純地拔了出來。
嬌弱的嫩粉色肉縫已經被插得幾乎卷在了一起,當然,穹這里本身就稍微有些帶卷,肉棒的來回進出扯得本就只有窄窄一小截的肉縫發紅發腫, 唇瓣與胯間雪白的皮肉上盡是泡沫一樣的激烈交合後愛液被摩擦出的產物,但沒等神楽觀察太久,那剛剛合攏的肉壺入口就猛地涌出了一股濃精。
穹似乎是覺得太羞恥就趕忙夾緊了腿,但這是徒勞的,她被精液強行撐開的子宮漸漸回歸了正常的大小,整整六升精液直接漫過了已經被肉棒干得疲軟了的子宮頸,儼然如同一陣洪流一般擠滿了那窄小的陰道,混合著或晶亮或已經被摩擦給弄成泡沫狀的愛液一同向蜜穴口涌來。
精液汩汩涌出,把穹岔開的腿間染成了一片濃郁的白濁,往外越涌越多,肉瓣一擠一擠地,每次微小的抽搐都會擠出一大股精液,那嬌嫩的肉縫無力地吐露著大量精液的模樣宛如神楽用灌腸用的大容量針筒對著小穴里注入了一管又一管的濃厚奶昔一般。
精液在穹腿間形成了一汪淺灘,神秘透肉的黑絲褲襪內側早就被染成了一片渾濁的白色,穹岔著腿時不時地打顫發一下抖,她的呼吸尚未平復,也久久無言,內心中盡是對於神楽這次激烈射精的震撼。
——真的……做了……而且神楽他居然射了這麼多……我看過的那些視頻上也沒有這樣的……查資料說男人一次的射精量一般也不會超過六毫升,果然神楽就是不一樣……是我所看中的人……身體深處倒是都是他的精液,又熱又燙……暖暖的,對我來說真是無上的幸福……他的精液都慢慢流出去了,真的好遺憾,要是子宮和小穴能吸收就好了……
穹在想什麼神楽並不清楚,總之,今天他打算不去學校了。
許久之後,穹讀取了存檔B來到了四月二十三日晚上下午七點。
“呼……!”
剛一回來穹就直接趴在了洗面台上,她廢了好大勁兒才終於爬下來,穹腦袋里還昏昏沉沉的,可以說是被肉棒給攪成了單純的笨蛋。
她先用水流衝了衝尿過的英梨梨的洗面台,又躺在了那後面的地板上,身體蜷縮成一團,舔舐著手指閉上眼直發抖。
那一切全都發生在不存在的過去,對於他來說,那也是並不存在的經歷吧。
我還是太膽怯了……如果能再大膽一些……不,這一次算是確定了他的心意,我只需要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等他在未來真正地主動向我告白……
穹伸手摸了摸腿間,略微有些濕潤,但根本沒有什麼精液,嘴里和胸上更是沒有,相當於她去了一趟“虛數時間”。
無論是從更久遠的過去往前行還是從現在往後退都無法到達的時間點,換句話也可以說是僅存在於自己的幻想之中。
“原來精液是那種味道……果然就跟我想的一樣,又咸又腥,而且那麼燙那麼黏……但是……這個味道真是讓我上癮,啊……剛剛感覺真是喝了好多好多……胸上腿上腳上小穴里屁股里都充滿了他的愛……”
保留著那部分記憶的穹正扭動著身子吮吸著手指沉浸在回憶里不能自拔。
神楽其實有著“百變精液”的能力,因此穹嘗到的他的精液味道也可以是她喜歡的味道,但她就期望著神楽原本的精液味,故而對她來說神楽的精液味道並未改變,該是什麼還是什麼,甚至可能比正常情況下還更重了些。
神楽現在可謂是一臉懵逼。
四月二十三日下午七點過,外面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神楽剛剛告別穹不超過十分鍾,他手下那曲《愛爾蘭的戀人》也才剛彈了個一半,結果……
系統提示他:“您獲得了100積分,請問您需要兌換一枚金苹果嗎?”
神楽有些慌了,開玩笑他哪兒來的那麼多積分?
還剛好是一百,絕了,不是說這個積分只能由部分女性觸發麼,莫非……彈鋼琴也能彈出來不成?
他沒有猶豫,趕緊進入了系統空間。
這是一片除了自己之外什麼都沒有的白茫茫一片虛無世界,神楽瞧了瞧赤裸著的自己,不解地問系統說:“剛剛那一百積分是怎麼回事?”
“系統正在分析……分析結果:您獲得了100積分。”
“???所以說是怎麼回事?”
“系統時間錯誤,無法回答。”
“啊?”
神楽不禁有些傻眼。
系統都無法回答?明明他也沒印象在某個時間點跟誰做愛了啊,最近只跟沙希做過,而沙希又不會觸發積分獎勵。
“除了突然獲得了一百積分之外還有別的怪事麼?”
“您還獲得了能力【完全深入】,以及女性百分之五敏感度提升藥劑一份,另外您還復制到了一項來自於X女士的神秘能力。”
“我真是……”
神楽瞧著面前憑空出現的那一行字,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殊不知,穹那邊很快也會遇到一個難以言說的麻煩。
神楽對她使用了斬赤龍。
但那是在虛無的時間里發生的事情,可系統是可以直接作用與靈魂的,因此盡管穹現在這具身體還是個“処女”,也根本沒沾染過精液,可她從今以後都不會再來月經了。
如果是正常情況,那神楽知道是穹,穹也知道是神楽,並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但現在神楽根本沒有那段虛無時間的記憶,穹倒是記得她跟神楽翻雲覆雨,而斬赤龍的效果又剛好是“盡管對方不會懷疑,但卻會覺得是神楽幫了她”,也因此,穹會認為她不再來月經是神楽的功勞。
那……那不就是被神楽搞懷孕了麼?!
當然那還是後話,現在的穹還對其一無所知。
回到神楽那邊。
“X女士是誰?我怎麼完全沒有印象。”
神楽繼續質問系統。
“系統分析中……分析結果:系統時間錯誤,記錄丟失,無法回答。”
“……”
神楽默默地給系統比劃了一根中指。
能是誰呢?居然能繞過系統對他做出這種事情來……
首先那人應該就是最近“作案的”,其次,神楽頭一個排除掉的就是穹,畢竟穹對他是真的冷淡,怎麼可能以某種詭異的方法繞過系統對他干壞事。
不是穹,不可能早坂愛,不可能是川崎沙希……如果是三浦優美子的話則沒必要,難道是一個對自己的身份難以啟齒的姑娘?
神楽腦海里不禁浮現出了英梨梨和小百合的身影。
“不不不不不這再怎麼也太離譜了吧?!”
那可是自己的妹妹和母親來著,她們怎麼可能干這種事情。
而且100積分通常來說也就意味著咽喉深處胸部小穴腸道與足部都被射了至少一次,神楽覺得這應該是自己有意識地去“觸發”才收集到的。
可明明是自己有意識觸發的自己卻沒有這份記憶,甚至系統都沒記錄到,難道……
等等,復制到的能力是什麼?!
神楽記得系統說“能觸發100積分的女性有可能覺醒一份特殊能力,而他連續中出那名女生三次便能復制到那份能力”。
也就是說,神楽在未知的時間未知的地點中出了某個女生至少三次還射滿了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噫……
“系統,我復制到了什麼能力?”
“系統解析中……系統時間錯誤,解析失敗,請您自行嘗試。”
“你能干什麼……?”
這種明明是自己干的但自己卻沒有記憶的感覺真的很荒誕。
而且系統居然都沒有記錄,什麼能力能蒙混過系統?
稍等一下……系統這幾次出錯都提到了“系統時間”這個詞,莫非新獲得的能力是與時間有關不成?
可如果是過去發生的事情,那現在的自己也應該會有記憶啊,他總共就睡過了兩個姑娘,這個迷之女生到底干了一波什麼操作才做到了這種效果。
“喂系統,到此時此刻為止,我一共睡過了幾個姑娘?”
“嚴格意義上與您性交過的女生共有三人,分別是早坂愛,川崎沙希,以及X女士。”
“……我跟X女士到底是什麼時候上的床?”
“系統時間錯誤,記錄丟失,無法解答。”
“好吧,在什麼地方做的?”
“系統時間錯誤,記錄丟失,無法解答。”
“……你真是沒用。”
“您現在共有100積分,請問您需要兌換金苹果嗎?”
“不兌換,我得先搞清楚是誰才行,以後也不用問我,我自己會記得。”
接著,神楽煩躁地暫時驅散了系統,他的意識也回到了坐在鋼琴前的他的身體里。
琴聲暫時停下,神楽向後推了推琴凳起身,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大步走向了那透亮的落地窗。
盡管窗外的天空已經被墨雲盡數占據,雨絲斜拉在玻璃上,將他的視野給弄得一片模糊。
神楽推開窗深呼吸著濕潤的空氣,許久許久,他才沒好氣地憋出了一句:“Mother Fucker,我被女人白嫖了??”
雖說好像不管怎麼看占了大便宜的都是自己,可沒有記憶實在是讓他感到有氣沒處撒。
“啊……好想找早坂愛談談心……”
神楽關上窗略有些郁悶地喃喃道。
但早坂愛現在估計還在老修女跟前上課呢,談個屁的心。
四月二十三日一晚上神楽干了許多平時完全不會做的事情嘗試觸發那一項從X女士身上復制來的特殊能力,可他愣是沒找到什麼頭緒。
確實也比較難找到頭緒,畢竟觸發的條件是“不在便器內撒尿”。
也就穹有蹲在洗面台上尿尿解壓的習慣才會那麼快覺醒。
神楽一直醒到了接近零點,他有些犯困了,但還想要繼續嘗試,於是便呼出了系統說:“輔助系統,簽到。”
“簽到失敗,您今天已經簽到。”
神楽還不知道他在虛無時空的四月二十三日凌晨五點左右簽到過一次。
“我……??開玩笑呢,我什麼時候簽到的?”
“查詢失敗,系統時間錯誤。”
“……好麼,那我基本能確定了,復制來的這項能力十有八九就是時間系。”
想到這里,神楽沒再繼續糾結,直接倒頭就睡。
他覺得自己面前好像有個寶箱,自己明明擁有打開寶箱的鑰匙,卻就是找不到。
四月二十四日,穹的生日。
早上七點三十。
神楽吊兒郎當地一邊系著領帶一邊往餐廳走,路過的女仆們都紛紛在招呼他:“神楽少爺早上好”,神楽也基本一一回應。
寬敞走廊頭頂琉璃吊燈在日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華麗的亮光,路過那些木質裝飾時可以清晰地聞到一絲絲木香味,神楽往走廊側邊瞥了一眼,透亮的玻璃窗外自家花圃里的薔薇尚未甩去臉上的露水,但它們已經早早醒來,迎著太陽在迎接新的一天。
結果正當他感嘆著生活美好走到一個轉角時,一陣尖銳的叫喊聲立刻衝入了他的右耳。
右邊——那是英梨梨房間的方向。
但這並非是英梨梨的聲音,而是穹的。
“呀——!!別……別過來!!哇啊啊啊啊——!!”
穹的聲音是那般淒慘,宛如下一秒就會被什麼人給強行侵犯了一樣。
神楽不敢怠慢,他現在是永生之軀,他覺得就算是有什麼不明人物潛入了穹的屋子憑借自己格斗的本事也能制服他的,於是就在樓梯間女仆們愣神的片刻,神楽撒腿便衝向了英梨梨的房間。
“喂,穹——!怎麼了?!”
神楽不等走到門邊就直接伸手,直接借力撞開了門。
他握緊拳頭左右小心注意著,以防被“敵人”偷襲。
“桄榔!”一聲,沉重的白色木門被撞到了右側的牆壁上,穹那只穿了條單薄銀白色睡裙的身體“赤裸裸”地顯露在了神楽面前。
她左手里不知道拿了罐什麼東西在瘋狂左右噴個不停,整個人仿佛是在被幽靈追趕著一樣,還有些濕漉漉沒梳好的頭發在背後飛揚著,整個人如同一只白色精靈在房間里舞動跳躍,至於什麼可疑人物那神楽是瞪大了雙眼也沒看見,以他“九字真言”的能力來看,房間里也根本沒有靈體。
倒是那足有膝上二十五公分的睡裙裙擺不斷揚起,一雙筆直雪白的雙腿和那若隱若現的裙底讓神楽看得大飽眼福……嗎——?
穹突然一轉頭扔開那噴霧罐子向神楽撞來,揚起手“啪!!”地巴掌就揮在了他臉上。
神楽真是硬挺著臉挨了這麼一下。
“嘶……”神楽後退了兩步捂著左臉喃喃道:“穹你到底是怎麼了?”
“蚊子……”穹沒沒好氣地拿左手撓了撓左腿,緊接著又把扇了神楽的右手手掌拿給他看,說:“瞧……蚊子。”
穹潔白的掌心中出現了一道醒目的血痕,蚊子的屍體翹著腿,正微微顫動著,看樣子是已經一命嗚呼了。
“什麼嘛,原來蚊子啊……”
神楽扶額嘆息,覺得自己真是蠢到爆炸。
還以為穹是怎麼了呢,結果白挨了一記巴掌。
這讓他想起了《紅樓夢》中的名場面,丫鬟們在怡紅院玩得不亦說乎,賈寶玉來了敲門半天愣是沒人聽見去開門,只有襲人聽到了敲門聲趕緊急著去,卻被怒氣衝衝的賈寶玉一腳踹翻,引得晴雯嘲笑。
“嗯……”穹皺著眉甩了甩右手,又用左手捏住了左腿附近的裙擺撩起了一截,撓著那接近腿根處的兩枚紅包道:“睡覺時被蚊子咬了……討厭……”
左側的腿根露出了一大截,甚至連恥丘都若隱若現,神楽覺得如果剛剛被穹的巴掌給扇得倒在了地上現在他眼中的就是穹的裙底風光了。
但顯然他還沒那麼“弱不禁風”。
只是不得不說,穹這種無意識地撩起睡裙來給他看被蚊子叮了的包的動作實在是十分撩人,穹或許都根本沒有察覺到她這番簡單的舉動在神楽眼中多有風情。
單單是為了這一刹那神楽都願意給她寫上一曲。
然而事實上穹卻想的是:
——女生在你面前這樣撩裙子是不是很H?
神楽你興奮了嗎?
要不要直接把我按在英梨梨的床上侵犯我……?
我昨晚濕了一整夜都沒有睡好,現在小穴里也潤潤的,隨時都能容納你……
只可惜現在的神楽並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對於神楽來說,穹還是那個不省心的妹妹,而不是已經向他告白了的愛侶。
“穹小姐,你沒事吧?”附近的女仆聞聲趕來,穹也迅速放下了裙擺面無表情地說:“沒事,只是在被蚊子追而已……你們誰有消毒濕巾能借我一下?”
於是穹拿到了消毒濕巾,女仆們紛紛散去,神楽看了看時間還早,就先走進了英梨梨的房間撿起了穹剛剛扔在地上的噴霧。
“免……免洗發膜?!”神楽瞧著那噴霧上的字眼哭笑不得地晃了晃瓶子回頭說:“穹,你用這東西對付蚊子肯定是沒效果吧。”
“唔……人家也沒辦法啊……”穹回頭斜眼看著他,又撩著裙擺皺眉撓著被叮了的部位道:“好癢……好癢……為什麼這麼癢?”
“電蚊香呢?沒在用嗎?”
“英梨梨房間里的那個壞了,我就把我的給她暫時拿去用,結果誰知道一晚上就多出了好幾只蚊子……啊,真是糟透了,今天真是連學校都不想去,明明是難得的日子來著。”
穹甩了甩頭發走向了自己的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