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樞城
向東一百里,越過山障,走出郁郁蔥蔥的深林,眼前就開始變得越發繁雜。
熙熙攘攘的入城道上,車夫小販你推我嚷,不為別的,就為了能在集市上爭一個好位子。
這里乃九省通衢之地,西連青蜀,東接上京,南達蓬海,北去燕原,運河通達,馬道錯綜,車水馬龍,開國皇帝謂之曰樞,故稱之為樞城。
無論來自何方,樞城都是幾乎必經的落腳點,其繁榮程度比鄰京城。
盈滿樓的醉仙鵝美名遠揚,典玉坊的四海珍寶稀罕新奇,而胭脂巷的女人,也是百花爭艷、各有風騷。
充滿脂粉香氣的木刻房間里,一塊肉球正伏在窗邊,赤身裸體的抖動著胖溜溜的身軀,急促的喘息帶著臉上的汗珠不停滴落,身下被灼熱的汗水一燙,又“嚶嚶”地叫出聲來。
“啊……嗯,好……好厲害,燙得人家……要……要受不住了~”待肉球將身下的香臠抱起,這才瞧見身材嬌小的媚娘已是紅霞滿面,雙腿被大手折疊抱起,膝蓋頂在了豐盈的鴿乳上,兩只小腳丫伴隨著節奏輕輕晃動,兩根纖纖手臂死死摟著粗大的肩膀,承受著下體的風雨來勢。
“咦噫~又……又要到了,胖猴哥哥,再……再用力一點~”
“他娘的,看爺爺我頂不死你。”盜香猴兩腿站穩,下盤擺好架勢,忽的振翅似的急速的挺動著粗壯的腰肢,淺淺的水聲突得大作,像是猴棍搗蜜,咕嘰咕嘰得攪拌個不停。
“啊~~~噫!!!”少女哪吃得了這種招式,俏首在懷中搖擺個不停,嘴角涎津不止,腳背打的筆直,不蹦極這根弦,人似乎就要斷掉似的。
“丟……丟了!!”少女一陣驚呼,挑了麻筋似的僵直起來,後背順得繃直,玲瓏的足趾大開,揚起春意盎然的俏臉,迷蒙得感受極樂的衝擊。
“滋……嗶滋!”一股清澈的漿汁從胯間噴射而出,小腹劇顫間竟濺有三尺來高,在空中蒸騰著熱氣流星似的潑在床上。
“誒喲喂,你這小妮子,騷得老娘一身水。”床上的風韻少婦正忘我得上下扭動著,突然被燙了個激靈,冒著灼氣的淫汁正沿著乳尖不停滴落。
“哈……哈……唔~”沒等少女過完余韻,肥厚的唇舌便覆蓋上來,撬開香軟的舌頭,卷動起來吮吸。
“不……不行了,猴哥哥太厲害了。”少女無力地被盜香猴抱在懷里,任由他帶到床邊。
“呼……聽到沒有,你這瘦竹竿,趕緊動起來啊。”少婦舔舐下嘴角的淫汁,對著身下的瘦子說道。
身下的竊玉豬伸出手捏住少婦肥厚的黏濕巨乳,堅挺的乳尖刮著手心,催促著說道:“姐姐這等媚肉,小弟我可得憐香惜玉啊,要是給姐姐捅壞了,我死也不足以謝罪啊。”說著挺動了一下細腰,竟惹得上邊的美婦一陣哆嗦。
“噢~嘶……”美婦趕緊扶住瘦豬的胸膛,銀牙輕咬著說道:“別動別動!還是我來吧。”說著緩緩抬起肥膩的肉臀,一杆精煉的肉槍亮出了凶相,美婦慢慢蹲起,竟仍不見槍頭,待出到約至七寸,美婦才閉眼輕哼,吐出一塊黏滑的蛋型肉頭,“啵”的一聲,夾雜著一灘漿液,淅瀝瀝得拉著絲。
“他娘的,真緊啊。”胖猴將癱軟的少女放在軟塌上,少女跪趴著一動不動,只有低低的喘息證明她還留有神識。
胖猴扶著少女盈盈一握的細腰,緩緩向後拔出粗壯的肉棒。
“唔!嗚嗯……”埋頭的少女繃緊的腳掌,又擠出層層褶皺,小巧的腳趾捏的發白。
只見胯下一條雄偉的巨龍,慢慢展出真像,小蜜桃似的股間,亮出一根粗黑的肉棍,血脈噴張,青筋盤根,竟有碗口粗細!
伴隨著淫聲四作的拉扯,從花道里又掛出幾注銀汁蜜漿,嬌嫩的穴口微微外翻,露出少女粉嫩的肉壁。
形式分娩的動作並未太久,只聽“啵”一聲,三寸長的嬰兒小臂似的巨棍才泥龍脫身,一時間難以合攏的泥濘肉穴,蒸蒸得冒著熱氣,幾道晶瑩的銀絲沿著嬌紅的穴口緩緩落下。
“唉喲,看你搞得我女兒什麼樣子。”美婦憐惜地撫摸著女兒的後背,輕輕蹲下身來,伸出嬌舌舔舐著女兒灼熱的蜜穴,緩解赤辣的疼痛。
“唔……娘~,好舒服~”少女眯著眼趴在床上呢喃著,繃緊的身軀緩緩放松,小蜜桃輕輕隨著娘親的節奏晃動。
“大哥,這錢真沒白花啊。”竊玉豬撐著腦袋看著母女情深,胯下的長棍點了又點。
盜香猴抹了一把汗,抱起桌上的茶壺咕嚕嚕的咽下肚去。
“他娘的,真是上等貨色,真不愧是樞城啊,比山野村姑不知道好到哪去了。”
“嘿嘿,不枉我們日夜兼程的趕過來啊,手怎麼樣,崔大夫的藥靈不靈。嘶~”竊玉豬挺著腰把長棍送到少女嘴邊,摸著頭感受一處小舌舔舐著敏感的肉眼。
胖猴單手拎著茶壺,看了看兩只手的指頭,還纏著有著藥味的布條,腦袋里又回想起那夜的景象,也不知那女孩是死是活,自己和兄弟被傷到了經脈,連輕功都成問題,當夜下山在村上偷了輛馬車,連夜趕到城里來治傷,要是再晚一點,這焦黑的手指頭就不保了。
“唉,他娘的,幾天了都還不利索。”
“嘶~喔,放心啦大哥,崔大夫可是出了名的聖手,你看你剛剛抱著她不也生龍活虎的。”說著撬開櫻桃小口,香舌很是自覺的纏了上來。
“吸溜~唔!”美婦正溫柔得舔弄著女兒逐漸緊致的蜜穴,忽的一根巨棒插了進來,橫在美婦眼前,挑弄的舌尖每個注意裹上青筋凸起的表皮,埋怨似的瞧了胖猴一眼,將半邊肉棍含在口中,前後舔舐。
“嘿!這騷娘們,看爺爺我頂死你。”說把一拍美婦豐腴的肉臀,翻身帶著她上了床,頓時淫聲艷語又充滿了房間。
……
而屋外不遠的街道,一身青裳正穿梭在車市馬龍的市集,腰上背著行囊,四處詢問著什麼。
路過一棧茶座,疲乏的少女捋了捋衣裙,就近坐下,很快便有侍茶小廝走上來,瞧見變得清新迷人的楚緣,竟楞了一小會,待後者抬頭望向他的時候,才擺起專業的笑臉問道:“客官想來點什麼,咱們這什麼地方的茶都有。”一路上見識到南北雜貨各式商品的楚緣開了眼界,便要了一壺產自北方的香茗,價格竟然只要十文,大多是因為此處便捷的商貿途徑,第一手的價格往往較低,南方同等的一壺,或許就接近百文了。
“誒小二。”楚緣招住送茶的小廝問道。
小廝腳步一頓,又湊了上來呲著牙笑道:“客官,還有什麼吩咐?”
“嗯……你這兒攤位這麼好,是不是進城的人都能見得著。”
“嘿喲客官,我們這兒的茶鋪從雞鳴開到日落,南來北往的行客大多會在這落一腳,跑船的采買,運道的馱貨,遠到西域南海,近到鄰縣郊村,什麼樣的人都見識過啊。”小廝把毛巾往肩上一搭,堪堪說道。
楚緣接著問道:“那你可有見過兩個人,一胖一瘦的。”小廝撓了撓腦袋,說道:“客官這問的……這街上的高矮胖瘦都有啊,光這點可不好確定。客官你找這兩人有什麼事嗎?”楚緣想起下山前還問過村里人有沒有看見那兩個盜賊的行蹤,村里人都說沒見著,只有村頭老李家哭著說馬車沒了,多半是給這兩人盜了。
“他們偷了我的馬車,給尋到這里來了。”楚緣便簡單交代了一下。
“噢~原來如此,那客官可以去百里驛那里瞧瞧,入城的車馬都是要登記的,問問他們可能會有印象。”小廝說道,接著被另一桌的人招呼去了。
“哦……百里驛啊。”楚緣喃喃道,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淡淡的苦澀清香驅散了倦意,不遠處的運河上飄來一道新風,撩起額頭上飛舞的秀發。
一艘巍峨的官船正緩緩駛入港灣。
“好氣派的船。”
“不知又是哪個大人尋訪來了。”
“小點聲,沒看見帆上畫著個“楊”字嗎?”路上的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楚緣將秀發別在耳邊,桌上放下一塊銅板,便提上包裹和佩劍離開了。
小廝趕緊上來拿過銅板,望著漸漸融入人潮的背影,將銅板輕輕靠近鼻尖,果然還是一股銅臭味,笑著搖了搖頭揣進了腰帶里,拿下肩上的抹布清理桌上的殘留。
楚緣穿梭在擁擠的人流里,這時已經是市集的高峰時段,無論是新鮮的菜蔬,剛淘來的寶貝,商家們無一不在吆喝,道路上摩肩接踵,楚緣盡力穿行中也護好了包裹,畢竟自己糟了偷盜,不得不留個心眼。
“誒!”楚緣一個激靈,只感覺香臀突的一緊,轉而又消失不見,只留著一絲淡淡的麻意,扭頭卻只看見身後一位提著菜籃子的老婦人,以及東張西望的人群。
“什麼東西……難道是賊,誒喲!”正當楚緣繼續前行,卻又感覺後腰被人戳了一下,力道不重,但突得一癢,甚至能感覺到淡淡溫度。
……
“看你們兩個沒良心的,給我寶貝女兒弄什麼樣了。”美婦人仔細給女兒穿戴好衣物,扶著她有氣無力的身體對床上的胖瘦兄弟說道。
“姐姐,我們可是給你伺候爽了,怎還說我們兄弟沒良心呢,你說是不是小妹妹。”竊玉豬撐著腦袋笑道。
疲乏的少女臉蛋通紅的埋首進母親的雄偉胸脯里,不發一言,只隱約可見嘴角的淺淺微笑。
“哼。我們走了。”美婦人挽著女兒胳膊,再三整理下著裝後出了門。
竊玉豬躺會床上舒舒服服深呼吸了一下,瞅見大哥還對著手發呆,說道:“大哥,想什麼呢,那小妹子還沒讓你痛快啊。那兩個可是這里的頭牌貨了,預約都得搖號呢。也得虧上次賺了一大筆。”
“唉。”盜香猴嘆了口氣說道:“你說那個女的會不會死啊。”
“大哥你還在想那茬啊。”竊玉豬坐起身來:“就那狀況我們能怎麼辦啊,她那一叫喚我骨頭都快散架了,沒聽到崔大夫怎麼說的嗎?經脈差點就逆流了,不然死的就是我倆了。”
“唉,他娘的。”盜香猴低聲道:“咱兄弟倆算不算破了戒了,我們可從來沒殺過人啊。”
“那能怎麼辦,聽天由命唄,萬一她沒死呢。”
“最好是這樣。這樣吧,等我們恢復了,就回去看看。”
“齁……齁……”床上傳來陣陣呼嚕聲。
“他娘的!”
……
美少婦帶著步履蹣跚的女兒悠然的行走在街上,回家路上還可以采購一些時蔬,聽女兒說那胖子的陽具比破瓜時感覺還劇烈,打算再購買一些滋補的東西,不一會就提了一小籃子。
“唉喲!”少女突的吃疼,帶著母親一個踉蹌,籃子里的蔬果散落了不少。
一襲青裳頓時近身過來,撿起地上的蔬果,遞給攙扶女兒的美少婦。
“呵呵,折勞姑娘了。”美少婦接過謝道。
楚緣擺了擺手:“舉手之勞,令愛這是……”楚緣看著少女微微群內彎曲的雙腿問道。
“啊,這孩子調皮把腿傷著了,都是大姑娘了還這麼不安分,快說謝謝姐姐。”少女埋怨的看著母親,羞紅著臉對楚緣說:“謝謝姐姐。”
“啊不用客氣,我覺得我也就大個兩三歲罷了,孩子長大很快的,很快您就不用操心了。”楚緣笑著回答說。
“是就好嘍”美少婦刮了一下少女鼻子,說道:“那我們就告辭了。”少婦微微曲身,便攙著女兒走了。
“再會。”楚緣揮了揮手看二人走遠。
“娘。”待走了一段距離,少女貼近少婦耳邊悄聲說道:“那姐姐屁股上好像粘上了那種東西。”少婦也好奇回頭一敲,那香臀外的裙擺下,一滴懸掛的白濁剛好滴落。
“噗嗤……噓~~”少婦掩嘴後對女兒噤聲道:“可能第一次到樞城吧。好了趕緊回家,你爹也快回來了。”母女倆融入進人群里,人群有意無意得朝二人靠近…………
楚緣目睹母女二人轉過了街巷,眼中卻是縈繞著落寞,自己是個孤兒,只有師父相依為命,母親的樣子,從來不知道。
“你還要站在那里到何時。”
楚緣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回頭一看不遠處正站著一位玉樹臨風的青年,劍眉星目,高高束起的長發氣宇軒昂,華貴的衣裝舒適修身,挺拔修長的身材端正的站在地上紋絲不動,一只手背在身後,一只手正輕輕撫動著紙扇。
“你是?……”楚緣疑惑的問道。
“哦?竟還有不識得本侯的人。”手中的紙扇一下收攏,明亮的眼睛注視著階下的楚緣。
“你是從哪里來的。”渾厚的嗓音充滿氣勢,舉手投足間,倒也不失風雅。
“我……是從南雲山來的。”楚緣如實回答道。
那人向前跨出一步,舉起扇子指著楚緣說道:“你撒謊。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