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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明烏紗 西風緊 5000 2024-12-15 15:35

  那纏著布條的木棍說道:“得洗里邊。”

  他便拿著裹著布的木棍給吳氏清洗,緊急避孕,忙乎了一陣,吳氏被張問弄得大口喘氣,她的指甲在木桶邊上抓得嘎吱直響,張問看了一眼她咬著下唇悶哼的樣子,放下木棍和碗,就伸手去抓她胸前兩團碩大豐滿的柔軟。吳氏睜開眼睛說道:“不行!你已經做錯了,不能一錯再錯!”

  張問自然不會管什麼一錯再錯,吳氏又掙扎了一陣,張問像上次一般用大嘴穩住她的唇,雙手就在她身上探索起來。

  “後娘,你……明明是想我的,我來了,你為什麼要這樣?這人活得高興不就行了,你堅持著什麼?”

  吳氏突然摟住張問的脖子,將嘴湊了過來,把他按翻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坐到了他身上,一雙手飛快地扯掉張問身上的衣服,張問頓時毫無招架之力,愕然地看著她紅紅的眼睛,心道這女人瘋狂起來可不得了。

  吳氏先吹滅了燈,然後剝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又拿一件衣服咬在嘴里,就把住張問那玩意,提臀坐了上來,嘴里頓時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悶叫。

  月光從窗戶里灑進來,吳氏一頭青絲已經散亂,頭發四散飄蕩,低下是白生生的裸體。張問看見兩團泛著白光的肉球在空中如果凍一般波動。沉悶的哼哼中,床架嘎吱亂響。

  這時窗外吹來一陣涼風,吳氏的秀發拂上張問的臉,一縷發尖撩過他的鼻子,鼻子一癢,張問一不留神,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吳氏吃了一驚,停了下來,呼呼喘氣。張問道:“沒事,這院子就我們兩個人……”說完爬了起來,讓吳氏趴在窗台上,自己從後面靠過去,把吃奶的力都用了出來聳動。吳氏的指甲抓在窗台上咔咔直響,大張著嘴,卻不敢叫出來,只顧大口喘氣。

  張問像工作的縫紉機針頭一般做著簡諧振動,不一會,就要交代,他急忙拔將出來,弄到了牆上。

  吳氏猶自不放過他,兩人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外面公雞鳴叫,方才罷休。張問雙腿發顫,站也站不穩了,不知一晚上交代了多少次。因為那粘液都被張問達弄到牆上,房間里一股濃烈的腥味,實在難聞。

  張問看了一眼軟在那里的吳氏,青絲散在枕頭上,一臉慵懶媚浪,床上濕漉漉狼藉一片。這副景象讓他下面脹痛發腫的活兒又充了血。

  這會天已大亮,又是在縣衙里,張問不敢日夜呆在這里亂搞,只得穿了褻衣,扶著牆走回去穿官袍。

  銅鏡里一張蒼白的臉,張問猛地一下看見自己的臉,突然感覺十分陌生。

  張問走出房間,打開院門,來福等跟班提著梆點,已經在門口等候了,來福見著張問,急忙跑過來點頭哈腰地說道:“東家,昨日買那奴婢素娘,已經趕著把她爹給埋了,一會兒就能送過來。”

  “一會直接送到院子里,交給我後娘。”

  “是,小的們按堂尊說的辦。”來福一臉維張問達馬首是瞻的樣子。

  旁邊的高升道:“今兒逢三六九,堂尊沒有特別交代,小的們已經放出了放告牌子。”

  張問點點頭,臉色蒼白,強熬著向前走,只覺得周圍都在晃動,天旋地轉的像在地震一般。

  走到簽押房用縣印處理了一些日常工作,張問便和黃仁直一起走到二堂准備預審幾件以前壓下來的案子。

  這時候大胖子管之安走了進來,肅立在一旁說道:“稟堂尊,有里長帶村民送了一對奸夫淫婦上縣里來,龔典史已經先行收押在縣牢,這是交上來的供詞,請堂尊過目。”

  張問接過來一看,這案子竟恰恰是後娘和兒子通奸案,在村里就被人逮個正著,已經招供畫押。

  “好了,本官知道了。”張問看了一眼門外的跟班來福,心道不如給來福點提示,希望他腦子夠靈敏。

  張問回頭問黃仁直:“只要招供就可以定案了麼?”

  黃仁直點點頭。

  “通奸罪怎麼判?”

  黃仁直道:“這個好像是杖刑,打多少老夫記不得了,《大明律》有條文,大人翻來看或者問刑房書吏。”

  張問翻開大明律,找了一會,看見一列字:凡和奸,杖八十,男女同罪。便讀了出來,後邊的黃仁直道:“是脫了褲子打,女的受辱,沒打死一般也要自盡。”

  “打八十,不是早打死了?”張問明白杖打在身上可不是輕易受的,一般都是打鞭子,不容易傷筋骨。

  罪犯都認罪了,張問自然依法判杖八十。並且特意叫來福去傳話,吩咐行刑的給他們留口氣。

  張問並沒有收到任何好處,卻法外容情。只想來福能想到點什麼,比如吳氏也是個年輕貌美的後娘。

  第一折 乘醉聽風雨 段十三 敲詐

  到得酉時,敲鍾下班,張問走回院子時,發現那丫鬟素娘已經在院子里來往干活了,他不動聲色,也沒出去溜達,拿了本書裝模作樣地坐在案前看書,吳氏自然知道他心里邊想的什麼,也拿了件衣服坐到燈下做針线活。

  一更榜響不久,吳氏便站起身來,說道:“我得去睡了,大郎也早些休息。”

  素娘忙到吳氏房里給她打水洗腳。張問聽得隔壁素娘說道:“奴婢要睡在屏風外邊侍候夫人麼?”

  吳氏道:“不用了,你也累了一天,回房去睡吧。”

  張問心下頓時會意。

  素娘道:“謝夫人。”

  過得一會,隔壁吹滅了燈。張問也吹了燈,在床上躺了許久,聽得外邊沒有了聲音,便悄悄爬了起來,走到隔壁輕輕一推房門,門沒有閂,“嘎吱”一聲輕響便開了。張問剛剛進去,突然身上就是一沉,一個柔軟的身體摟住了他的脖子。

  然後嘴上一軟,張問聞道一股清香。

  “小冤家,這世上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吳氏喘著氣輕輕說道。

  張問反手將門關上,入手處,竟然柔滑一片,吳氏的身上早已不著片縷,看來都已經迫不及待地等了許久了。

  二人走入屏風後的暖閣,張問往吳氏的長腿上一摸,手上頓時沾了一手的水。他心道,連什麼都省了。

  兩人一番折騰,不出一炷香功夫,張問只覺得有種趐麻的愉悅感,打骨髓里擴散開來。吳氏全身抽搐痙攣,不斷的顫栗抖動,一陣壓抑的呻吟急喘。

  張問大張著嘴喘了一會,月光從窗戶上撒進來,他看見吳氏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面部表情媚浪無比,肌膚如雪一般,胸前兩個嫩白的柔軟,顫巍巍的直抖。即刻就有一股靈魂上的燥癢難耐罩到張問全身。

  兩人顧不得許多,又緊密地摟在一起。吳氏緊緊地抱住張問的肩膀,一身繃得老緊,眼睛里一陣迷亂,大張著嘴卻不敢叫出聲來。

  “大郎……大郎……我……”

  正在這時,突然“砰”地一聲,門被人掀開了。吳氏頓時大驚,急忙停下所有動作。她的一雙眼睛充滿了驚恐,張問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別怕,有我。”

  這時屏風外面閃了幾下火花,有人吹著火折子點燃了油燈。

  “東家,小的打攪您了,恕罪恕罪。”是來福的聲音。

  張問沉聲說道:“你怎麼進來的,只有你一個人麼?”

  來福提著一根棍子端著燈走進了暖閣,跟著進來的還有素娘,張問已抱著吳氏用被子遮住。

  來福指著旁邊的素娘說道:“就是她給小的開的院門……東家可千萬要冷靜,別動,否則我一聲喊,大伙來看……這會兒還沒別人知道,東家別急。”

  張問故作毫不知情的口氣說道:“素娘為什麼給你開院門?你又如何知道這事的?”

  來福笑道:“很簡單,素娘的爹不就是東家打死的嗎?嘿嘿……今天東家判那通奸案,故意手下留情,小的就猜著恐怕東家這里面有膩味兒,就吩咐素娘注意著點,不巧還真是那麼回事。”

  張問道:“你想怎麼樣?”

  “二百兩……哦,不,三百兩!”來福用發顫的聲音說道。

  “我這里沒那麼多銀子。”

  來福道:“小的早想到了,這里有一張供詞,東家只需簽字畫押按手印便可。東家明日到帳上支三百兩銀子,給一張牌票,讓小的和素娘遠走高飛……小的走了之後絕不會泄漏半句,東家要是鋌而走險,這事兒讓管主薄那些人知道了,恐怕……三百兩銀子和東家的仕途比起來,孰重孰輕?東家自己掂量掂量……”

  張問冷冷道:“你不是不識字?”

  “誰說的?”來福笑道,把早已准備好的紙筆遞給素娘,“拿過去……趕緊畫押,否則小的喊一聲,這三更半夜的堂尊和後娘光著身子在一間房內……”

  張問毫不遲疑地便提起筆簽了字,心道這供詞,今晚肯定就會到沈家的人手里,把柄算是拿穩了。

  “請東家按手印。”來福說道。

  張問又按了手印。來福拿到紙,小心折好放進口袋,臉上一喜,說道:“告辭。”

  過了許久,吳氏緊緊抱住張問,身體顫抖,心驚膽顫著說:“大郎,這可怎麼辦才好?”

  “只有給他銀子,穩住他再想辦法。”張問沉聲道,“明天我找人跟著他,把供詞奪回來,後娘別擔心。”

  第二天張問走到簽押房,屏退左右,來福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張問,說道:“東家,昨天您要差小的辦的事……”

  張問哦了一聲,坐了一會,提筆用朱砂寫了牌票,又開了單子讓來福去帳房領銀子。

  到了下午,衙門里一切如常,黃仁直走了進來,拿著一張名帖,說道:“大人,沈家的人邀大人去沈府一趟。”

  “什麼事?”張問道,“本官堂堂知縣,他們家有事不會自己到衙門來?”

  黃仁直摸著胡子,想了想皺眉說道:“按理應該是這樣,可沈家少東家說,是大人派了來福去的……來福不是大人的奴仆麼?”

  “哦,我想起來了。”張問站起身,想了想,又換了一身便服才出去。

  沈家的宅子在曹娥江南岸,靠著城牆的一個角落,卻是十分低調,周圍都種著樹,綠蔭覆蓋,根本不容易注意。

  走到門口,張問便對幾個跟班說道:“叫門。”

  高升忙走上前去,抓住銅環敲了幾下。門房打開角門,問道:“幾位爺是……”

  高升說道:“上虞知縣張大人。”

  門房看了一眼張問,忙說道:“少東家已恭候大人多時,請大人稍等,小人叫大管家開大門。”

  一般宅子的大門都是關著的,進出都是角門,只有地位高的客人造訪才開大門。

  不一會,大門便打開了,一個身寬體胖的大臉老頭滿臉堆笑地迎了出來,拱手作揖道:“知縣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大人,請。”

  因為是說密事,張問便叫幾個跟班在門口等著,一個人跟著那大管家走進大門。

  過了門廳,第一進院子里就有假山水池花草,天井中有個雕飾華麗的磚門樓,避弄里裝飾優美,雕刻精細。周圍的房屋精美考究,和那縣衙里的房子一比,縣衙成了貧民窟。

  “老奴是沈家的大管家,蒙老爺贈名沈六。”那管家和善地說道,兩人又進了一處庭院,依然沿著長廊向北走。

  張問不禁問道:“這院子是幾進的?”

  “六進。大人,這邊請,少東家不住北院,她在西庭……”沈六帶著張問往左邊一轉,是一道洞門。

  沈六對里面的丫鬟招了招手,說道:“快帶張大人去。”又回頭對張問道:“老奴不能進去,大人請。”

  第一折 乘醉聽風雨 段十四 先子

  洞門輕開,張問一撩長袍,跨腿走了進去,頓時聞到一股桂花清香。低頭看時,用大理石鋪的小徑周圍全是細小的桂花花瓣,周圍卻並不見桂花樹。牆里牆外,判若兩境。

  “大人,這邊請。”門口一個身作白衣淡紋的少女甜甜一笑,作了一個萬福。她在前邊帶路,張問便一路跟隨少女沿著花草間的幽徑向西而去。他偶然發現身後還有人,便回過頭,發現幾個奴婢跪在地上拿著布在擦地,正將張問沿途留下的泥印擦洗干淨。

  張問這才埋頭看見自己的靴子上沾著泥,這石路太干淨,輕輕一點泥就弄髒了。那帶路的少女見到張問的眼神,笑道:“不打緊,這些奴婢會打掃干淨的。”

  張問點點頭,疑惑道:“這些花瓣是何處飄來的?”

  少女道:“是少東家命人專門種的各種花樹,每日灑的落花。”

  張問默不作聲,心道撒的不是花瓣,是銀子。這銀子只是為了裝扮美麗和憂傷……在張問看來,和扔水里聽水響沒什麼兩樣。

  二人穿過幽徑,就來到一處池塘邊,這時張問聽見遠遠地傳來叮咚的琴聲。順著琴聲望去,塘西有竹樓,那琴聲大概就是從樓中傳來的。

  少女帶著張問沿著池塘繞過去。張問看了一眼那棟竹樓,修建得像敞口草堂,四面通風。那竹樓周圍掛著層層幔維,看不見里面的光景,只能聽見琴聲。

  一陣微風吹來,幔維輕揚,屋頂上灑的花瓣應風飄落,紛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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