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事,但是卻完全沒有男女之間的任何經歷和知識。她胸前的柔軟緊緊貼著張問,由於她的年齡不大,那對東西並不大,稚嫩得就像兩個饅頭。不過有的時候,不一定大就好、小就不好,比如西瓜就大、珍珠就小……
張問的身體頓時竄出一股無名火來,不得不說張問是一個相當好色的人,在他的眼里,女人的身體是世間上最奇妙的東西,遠遠比任何珠寶玉器古玩翡翠更加有價值。
他這時確實是衝動了,人不可能每一時每一刻都能完全理智,總有昏的時候。他伸出手抓住了一個朱徽婧的玉兔。
朱徽婧不僅沒有反抗,反而忍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她不是蕩,而是根本就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她感覺很好,而且對方是她崇拜的人,在她對男女之情懵懂的想法里,為什麼要拒絕呢?
張問已經無法思考了,他撩起了朱徽婧的衣衫,只見兩個小巧可愛的稚嫩乳房水靈美好非常……當人們看見愛不釋手的可愛東西,就會產生一種本能上的想用嘴去親的衝動,張問也不例外,他忍不住埋下頭,去含住一顆小櫻桃。
“啊……”朱徽婧睜開眼睛,但是眼睛里卻黯然無光、失去焦點,她使勁扯住張問的官袍,雙腿本能緊緊夾在一起。那顆小東西在張問的嘴里很快漲了起來,她感覺胸口像被吹進去了氣一般發漲。她的身體從來沒有人碰過,那麼敏感,那麼純潔……張問的手指撫摸到了她柔嫩的肌膚上,他吻著她的耳朵、脖頸。
但是張問無法繼續下去,因為他很快就從極度衝動中恢復了點理智。他停了下來,這時朱徽婧心里面不知道為什麼產生一種失落,她就像在墊著腳尖想去觸及某種東西、卻一下子摔了下來。
張問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殿下在這里等我,我去吩咐人給你弄一身衣裳,你這樣出去可不行。”
“唔……”朱徽婧機械地應了一聲。
張問剛剛走出齋房,就在屋檐下碰到了太監李芳。李芳看見張問,頓時“哈”地一聲,肥胖的他本來是雙下巴,張開嘴來直接成了“三下巴”,他發現張問、就像在玩泥巴的時候發現了金子一般,三步做成兩步走了過來,說道:“張閣老,您去哪里了啊,可把咱家好找,太後傳您去禪房,有問題要問你,趕緊的。”
“李公公先過去,我有點事兒要交代屬下,馬上就去禪房。”張問還想著齋房里的朱徽婧。
李芳道:“你可得快些。”
“馬上就行。”張問說罷,告辭了李芳,走到院子門口,玄月正在門外,張問對她招了招手,待玄月走了過來,張問找了個僻靜的角落,低聲交代玄月弄身衣服去那間齋房幫遂平公主、把濕衣服換下來。
其實太後張嫣傳喚張問、並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兒或者什麼有價值的問題要問,甚至當張問走到禪房之後,張嫣看著張問那張熟悉的臉、無數個寂寥的夜晚她浮現在腦海里的臉,她都不知道應該問他什麼問題。
張嫣只是想見見張問而已,但是她總得要找個借口,故以詢問張問的問題為借口。在她的心里,和張問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看見他、能聽見他說話。
她沒話找話地問了許多無聊的問題,幾乎讓張問覺得是在浪費時間……但是他其實已經看明白了張嫣為什麼要這麼做,無非就是像余琴心所說、喜歡自己。
張問佯作不知,多數時候,他仍然是一個很理智的人。無論是太後張嫣,還是遂平公主朱徽婧,目前他都無法名正言順地和她們在一起。
楊選侍都還好說,畢竟在宮里地位不高,並不顯眼。今天張盈已經答應把楊選侍裝扮成玄衣衛的侍衛帶出宮、帶回家里。
……
今天到大隆福寺祈福,就在這樣的狀況下辦完了,太後等回到了宮里,張問回到了內閣。在張問看來,這是件沒事瞎折騰的十分無聊的事兒,同時因為和遂平工作那個插曲又讓他有些混亂。
內閣衙門各處的燈籠都已經點亮了,夜幕也漸漸拉下,張問今晚准備不回家了,因為耽擱兩天功夫,他還有許多事兒要辦。
奏章可以明天和首輔顧秉鐮一起票擬,張問這段時間趕著做的事是關於軍隊的事。前不久他通過兵部急調了兩支嫡系兵馬來京,因為是急調,部隊趕到京師不會花太長的時間。張問准備要改編這些兵馬——以嫡系官兵為底子,在京師組織一支比較有戰斗力的軍隊,保障政權的安全。
沒有武力保證為基礎,一切阻力較大的革新都是廢紙空文。布置軍隊是他整個新政規劃中的一小步。飯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張問並沒有因為自己位極人臣就驕傲自大,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一直都是誠惶誠恐小心翼翼地向自己心中的目標靠攏。
他一個人,從制定新的軍法,到安排一系列辦事章程,全部自己動手。他需要一股有戰斗力、有忠誠度的軍隊,就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布置。
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實際操作起來,十分復雜,所以張問每天都會擠出時間一點點地做這件事。
這是一件創造性的工作,不是光花時間就能完成的,它需要靈感、需要思想。張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准備潛心思索途徑,今晚卻時時靜不下心來……腦子里總是出現遂平公主的身影。
七情六欲影響了張問的專注,他暗罵了一句自己無恥,坐在書案旁閉目養神,以期達到精心的目的。可是讓張問郁悶的是,閉上眼睛,就看見朱徽婧那干淨的笑容,甜甜地露出兩個小酒窩。
張問這時真的納悶了,按理自己就是一個冷血般薄情的人,老是要去想一個小女孩究竟是為什麼?
就在這時,在內閣當值的吏員齊學成走到張問的閣臣值房門口,拱手道:“張閣老,宮里有人求見。”
“帶他進來。”張問睜開眼睛隨口答了一句。
不多一會,就有個穿太監衣服的人來了,張問一瞧,一看就看出來,不是朱徽婧是誰?她穿了一件青色太監服,因為身材嬌小,那衣服看起來異常寬大、完全不合身。
朱徽婧笑嘻嘻地學人作揖道:“末學後進見過張大人。”
張問愕然道:“你穿的是太監衣服,什麼末學後進……啊,你怎麼又大晚上的跑到內閣來?”
朱徽婧回頭看了看,吏員齊學成已經遠遠地離開了,她向張問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道:“張大人別怕,巡防太監黃公公和我關系可好了,上回我到內閣衙門來,他也沒為難我。”
第六折 肯羨春華在漢宮 段二三 關心
朱徽婧看著燭火下站著的張問,他看起來有些憔悴,還帶著疲憊,但是他的目光仍然那麼火熱、那麼有神,朱徽婧甚至覺得他故作的冷冷的眸子里有種深情。朱徽婧覺得他很英俊,一舉一動、一站一坐都帶著灑脫的氣質。她呆呆地看著張問。
張問卻抱拳不動聲色地說道:“不知遂平公主殿下深夜來訪,有何事垂詢?”
朱徽婧嘟起小嘴,仰起頭,有些生氣地看著他說道:“好玩!”
張問愕然看著她,久久說不出話來。朱徽婧突然覺得張問的樣子很好笑,忍不住掩嘴而笑。她的笑起來,猶如新月、猶如梨渦。
“有什麼好玩的?我並不覺得好玩。”張問說道。
樓外的夏蟲唧唧地叫著,帶來了夏夜的寧靜,一如張問的寡言少語,他感覺有些困惑,因為工作時間過長的關系,精神不太好,還有些恍惚,恍惚就是對面前的所見所聞產生一種不真實感。
朱徽婧歪著腦袋道:“今天在大隆福寺里,我們玩的那個游戲挺好玩的,要不……”
“什麼游戲?”張問瞪著朱徽婧。
“就是你含著人家的……”朱徽婧紅著臉道,“我覺得感覺好奇怪,你害得我今晚上都睡不著,要不張大人陪我再玩一次吧。”
張問吞了一口口水,眼睛不受腦子控制地移到了朱徽婧那微微隆起的胸口,倒退了一步,皺眉道:“這是不合禮制的,是……不行的!”他有點納悶,在他的印象里,朱徽婧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連晦澀的朝廷布局都能理解一些,今晚怎麼感覺她什麼也不懂的樣子。
……三從四德的書只教朱徽婧不能和男人太接近,但是她卻無從得知這男女之事,從來就沒有接觸過必要的信息。書上說不能和男人親近,但是張問不同,她忍不住想和他親近一些,但是用什麼方式親近、怎麼樣親近才比較得體、她卻弄不明白……她知道張問牽她的手不對,但是親她的胸脯對她來說也差不多、而且她很喜歡那種感覺。
張問聽罷她的話,立刻就嚇了一跳,這和偷情何異?但是,他這個人懂倫理道德,卻看得不重,經常明知故犯……張問心里有些動搖,深受朱徽婧那種清純的誘惑,他站在原地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你不願意嗎?”朱徽婧仰起頭,大眼睛猶如明淨的潭水一般清亮。
張問漲紅了臉,良久之後他才點點頭道:“也好……”他知道自己說出這兩個字絕非出自理智,遠遠脫離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范圍。
他在滿懷著負罪感、自我譴責中把朱徽婧帶上樓,甚至他們是怎麼上去張問都記不得了。太邪惡了,張問覺得如果這個世上如果真的存在地獄,他這樣的人死後絕對應該下十八層地獄……他明知邪惡,但是敢干,因為他心底認為存在地獄的可能性很小。“頭上三尺有神明”,對於無甚信仰的人來說作用實在不大。
還是那間內閣休息室,在這里張問曾經和楊選侍纏綿偷情,一切猶如發生在昨日。張問突然很內疚,他怔怔地看著朱徽婧的眼睛,自己應該是她的仇人……
朱徽婧感覺到張問的目光,心里莫名產生一種緊張感,羞澀地低下了頭。卻不料張問這時頹喪地說道:“殿下,您還是趕緊回宮吧。”
“怎麼了?”朱徽婧猶豫了一下,拉住張問的大手,一雙惹人憐愛的清純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張問,“你討厭我嗎?”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眼神,真是快要了張問的老命,他強忍著、用一種大叔對小女孩般的口氣說道:“殿下讀過《女戒》、《女訓》,應該懂得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年紀小可以原諒,但是我做的事都得自己承擔責任,所以我不能那麼做。我這是為殿下好……啊!”
朱徽婧牽過張問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頓時一股溫暖的柔軟的感覺從張問的手上一直擴散到他的全身,讓他衝動得真想抱住這個萬分可愛的女孩狠狠親上一口。
朱徽婧生氣地嘟起小嘴道:“不對就不對!有什麼了不起的?難道他們都張羅著要把我嫁給一個丑八怪死老頭,就是對的了?我恨死那些道貌岸然的大道理了!”
張問這時突然覺得朱徽婧其實很是可憐,因為上次准駙馬被刺殺,她極可能會在宮里孤苦終老了……就像嘉靖皇帝的女兒,死的時候才發現她還是處子。
張問想著想著,手上忍不住一使勁,捏住那個柔軟,朱徽婧皺眉道:“哎呀,疼!”
他這才急忙放開手,衝動地一把將朱徽婧摟進懷里,貪婪地呼吸著她發際的幽香,這時朱徽婧又輕呼道:“你怎麼了嘛!我出不了氣了,想勒死我呀!”
張問心道,拋卻朱徽婧的身份,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的。許多士大夫的侍妾都買十三四歲的小女孩,玩到十七八歲,就嫌老了。張問不斷為自己的衝動尋找著合理的借口。
他撩起朱徽婧的上衣,去親她那稚嫩的小饅頭,嘴上的胡須蜇得朱徽婧漲紅了臉。如此幼嫩的肌膚,被張問這麼一個大男人親吻撫摸,十分詭異。他顧不得許多,一邊吸,一邊愛不釋手地把玩它們。
那兩粒小櫻桃,又如鑲在白玉上的瑪瑙,很快就堅挺地漲了起來……
張問把她放到書桌上坐著,又心急地去解開她的腰帶,朱徽婧無力地用手捂住腿間,紅著臉喘息道:“做什麼,那里羞死了!”
張問很輕易就把她的手撥開了,只見那兩條玉白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的光滑修腿之間、平滑的小腹下面,有一只嫩白隆起的像饅頭一般的所在,胖胖的、軟軟的,張問愣愣地看那鮮嫩的小東西……竟然沒有一縷芳草,白白的十分可愛。
朱徽婧小腹下那只小小的白饅頭十分粉嫩可愛,讓張問十分喜愛,他忍不住埋下頭,去親吻了一下,頓時就聞到一股處子幽香。朱徽婧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抓張問的腦袋,揪住了他的頭發,發髻一下子就被抓散了,她悶悶地顫聲道:“張……問……別,那里髒,你太……”
髒嗎?張問覺得比什麼都純潔,他張嘴輕輕咬了過去,就如在咬一個蜜桃,然後伸出舌頭去撥開那嫩白河蚌中間的一道縫兒,上下舔弄一番,尋找那顆小紐扣……那顆東西才是最可愛的最珍貴的,就像是河蚌含著珍珠。
河蚌用一生養著一顆珍珠,只等有懂得它的人來摘采……
朱徽婧張著小嘴,嗚嗚地哭泣了幾聲,雙腿放在張問的肩膀上,緊緊地夾住他的脖子,差點沒把張問給勒死。她已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地,在做什麼,她的大眼睛失去了焦點、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