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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純白制服 -- (36-55)

惡魔的純白制服 芝尼 29948 2025-01-22 05:25

  (三十六)你進來

  色膽包天、恬不知恥的沈一念竟被少年這一問得面紅耳赤。她聲音細若游絲道:“…這種事不用特地問我。”

  少年將這句話當作允諾,指尖探向她腿間。

  指腹剛觸碰陰部毛發,沈一念就如受驚的幼鹿猛地一顫。

  少年瞬間縮回手,漆黑的瞳孔里盛滿惶恐,像只做錯事的幼獸,小心翼翼盯著她的臉,生怕下一秒就被無情推開。

  沈一念還是習慣這樣羞澀的他。見了他的反應,甜軟的聲音搶先開口:“只是沒被人碰過,比較敏感些。”

  “沒被人碰過”幾個字像興奮劑鑽入少年耳朵。

  墨色的眸子發著光。

  他重新俯身,含住胸前那早已被他吸紅的奶尖,不似方才的粗暴,反倒多了幾分甜膩的溫存,像在品嘗禁果般沉迷貪婪。

  修長的指撫上她腰間,勾住濕透的浴袍帶子,輕輕一扯。

  雪白的衣料順著她瑩白的肌膚滑落,迭在墨色的地磚上。

  少年想要關掉花灑,沈一念卻輕聲阻止:“等...別關,就這樣一起洗吧...嗯...”

  正在啃咬她乳尖的少年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啞的“嗯”。

  指尖順著她身體的起伏向下。

  指腹在她豐潤的陰唇外緩慢畫圓,時不時輕擦過陰核,一下又一下,若有似無地撩撥。

  挑逗的動作讓她臀部不由自主隨之微縮,腰肢軟得幾乎站不住。

  少年啞聲問:“你喜歡嗎?”

  嗓音里燃著濃稠的欲望,卻又帶著幾分試探的小心。

  沈一念整個後背緊貼在玻璃牆上,身子隨著少年的動作輕輕扭動。

  兩人灼熱的鼻息交織在一起,纏纏又綿綿。

  她闔上眼簾,濃密睫毛止不住抖,整個人沉溺在情潮的漩渦里。只發出一聲綿軟的輕哼,算作回應。

  少年不再抬眸看她,斂下眼,專注在她胸前舔弄。

  修長的指節愈發大膽放肆,從在陰唇外輕輕摩擦打圈,再到加重力道。

  試探轉為深入探索,在肥嫩陰唇中尋找花核。

  舔吸奶尖的唇舌開始用牙又扯又拉,像餓極的幼崽,急切吸附,生怕奶水被人搶了去。

  嫩生生的奶尖被這般摧殘,好痛,又好舒服。

  這份帶著疼痛的快感惹得沈一念輕喘起來,迷醉在酸麻酥癢的刺激中。

  迷離的眼眸里泛著水光,倒映著情欲的紅暈,恰好撞進少年抬眸偷覷的目光中。

  這樣嫵媚的姿態讓時逾白沉迷不已,腦中醺然的少年像是受到鼓舞般,中指大膽來到蜜穴旁,在穴口外用指尖打轉。

  沈一念身子猛地一抖,抱緊他頸項的手滑至他胸膛,想要推開。

  少年抿唇,垂下潮濕的眸光思考片刻,隨即單膝跪地,將臉靠近她的陰部,像潛伏的獵食者,眼底燃著危險的光。

  沈一念見了他的動作,心下驚惶,慌亂地想後退,卻被身後溫熱的玻璃困住。她眼角泛紅,聲音顫抖:“等一下...做什麼...

  “你剛才舔我,我也該這樣。”

  少年說完,舌尖從唇間吐出,探向女人外陰部,開始細細舔舐起來,溫柔又強勢。

  雙手在她的腿根、臀肉、陰部不斷流連,最後兩拇指合力把整個陰唇掰開。

  少年湊近瞧,女人的私處在他面前一覽無遺,微腥的氣息混合著水氣灌入少年的鼻腔。

  陰部真實的色澤更加自然暗紅些,不像直播和視頻里經過濾鏡調色的粉嫩。

  可少年反而更興奮,粗大肉棒在腿間一跳一跳。

  “...真美。”

  他說。

  舌頭毫不猶豫伸向肥嫩陰唇里舔弄起來,舌蹭過無比敏感的小陰唇,又滑到陰核,又勾又吸。

  沈一念滿臉緋紅,快感如電流般在體內亂竄。她腳趾蜷縮,喉間溢出細碎的嗚咽:嗚...別...別這樣...

  過激的性刺激把她直接逼哭了,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线的珍珠滾落。

  她手抵在唇邊,想要遮掩住破碎的嗚咽。

  花灑下溫熱的水珠順著臉頰滑落,與淚水交融,模糊了視线,淹沒她理智。

  少年驀地抬眸,漆黑的瞳孔里翻涌著暗潮,仿佛拋卻了所有羞恥與克制。

  他享受著看她流淚的樣子,某種怪異的欲望在心底滋長。

  像是施虐欲。

  女人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他心中長久的空洞被填補,仿佛失落的碎片歸位一瞬。

  腦海中又猛地閃過些模糊的畫面,朦朧得不像他的記憶。

  可眼前的旖旎很快又遮蔽了他的心智。

  幽深的眸微眯,嘴上動作不停,更加放肆在穴里打轉,甚至還主動喝她不停淌下的淫水。

  味道很淡,有點兒咸。

  沈一念看著身下一幕,腦中除了情欲,還浮上不甘的勝負欲。

  那股不願被擺布的倔強在血管里叫囂,主導權應該掌握在她手中。

  她強忍著體內竄動的快感,雪白的指節深深陷入他濕漉漉的烏發,聲音里裹挾著顫抖:“等、等等...我說...等一下!”

  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少年停下唇舌的侵略。抬起頭來,漆黑的眼里燃著幽冷的火焰,靜靜凝著沈一念。

  少年也學起她的習慣,挑起一邊眉,等待她的下一步舉動。

  沈一念緩緩轉過身去,盈盈一握的腰肢輕輕下塌,翹起屁股,聲音綿軟羞赧。

  “嗚......你進來......”

  (三十七)粗長肉棒抵在她穴口

  時逾白聽見這話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漆黑的瞳孔里盛滿震驚。

  渾圓飽滿的屁股就翹在他面前,騷穴向外流著黏糊的淫水,正放蕩的扭著。

  眼前春色讓他渾身血液沸騰,流向雙腿間的硬挺,平日里那疏離清冷的矜持蕩然無存,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望。

  肉棒興奮得麻了,只有酸脹感和想肏沈一念的欲望在腦中和身下叫囂。

  沈一念回眸睨他,水霧氤氳的狐狸眼里滿是勝利者的譏誚。

  她故意激他:“怎麼了?不敢嗎?”

  少年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唔’,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顯得一副天真的傻勁。

  然而他身體其他部位的欲火,卻出賣他臉上的青澀。

  手臂和額頭的青筋猙獰浮出,肉棒也脹到極限,像是已經蓄勢待發,就差操進去那穴里。

  沈一念嫵媚輕笑,嬌嗔道:“都到這地步還不敢,真沒擔當。誰能知道高嶺之花時同學竟是個膽小鬼,真是看錯你了。”

  她心底清楚,這並非真心話。

  她只是不願輸掉這場博弈,不願失去掌控權。無論是誰先招惹的誰,她都必須在關系中占據上風。

  她只能在上位。

  在叢林法則里,雌性的本能會選擇最強壯的雄性交配。而她作為大自然的造物,骨子里流淌著這原始的准則。

  美貌、體魄、智慧、膽識,皆是衡量雄性的砝碼。而能脫穎而出的,才配獲得基因傳承的權利。

  會用言語激他,除了那一絲報復心理,還有將純白染上自己顏色的征服欲以外,眼前的少年無疑是最合格的獵物。

  要知道平日里大多數男人都讓她反胃。

  而眼前好不容易出現個不錯的,若不及時占有,豈不便宜了別人?

  她向來認為自己只配最好的。

  雪白臀肉主動在他肉棒上磨蹭,多汁的肉縫似在無聲誘導少年進入。臀肉有幾處被少年掐得水紅的痕跡,欲色橫生。

  沈一念單手輕扶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去扶那根挺翹的粗長肉棒,抵在她穴口處。

  “你聽好了,不是你選擇了我,而是我選擇了你。”她回眸看向少年,聲音里帶著幾分傲氣:“好好感激吧,這是看得起你。”

  她本想繼續掌控這場情事,自己進入。

  誰知下一秒,一力道大得驚人的手勁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滿是溫熱水氣的玻璃上,

  少年修長的指節如鐵箍般死死釘住她。

  “什...!”

  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勢驚得穴都絞緊了,剛要開口斥責,話到唇邊卻瞬間凝固。

  少年另一手掐住她的臀肉,用力掰開,肉棒對准猛流水的蜜穴,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一挺腰,直接捅開那絞得死緊的蜜穴。

  沈一念唇間溢出一聲淒楚的嗚咽,碩大的龜頭硬是把那從未有人進入過的嫩穴給操開。

  從未經歷過的痛楚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她唇瓣微微張開,腦袋一片空白,彷佛被一根粗棍鑿開身體,疼得她不停倒抽冷氣。

  被真實肉棒插入的感覺,完全不是硅膠假陽具可以比擬的。

  指尖無助地在玻璃上抓撓,留下一道道水痕,沈一念忍不住大聲求饒:

  “等、等一下...你慢一些...好痛、痛!你輕些...太痛了...這太過了...不可能全插進去的!太粗了...哈啊啊哈啊...

  沈一念以為時逾白會因她的求饒而退出去。

  可少年只是輕挑起眼皮,低啞的聲音里沒有憐惜:“你屁股抬高點,這樣會好受些...”

  竟全無退卻的意思。

  沈一念無可奈何,為了緩解那份痛楚,只得順從地配合,屁股翹得高高的,像求操的雌獸央求:“快...你快點...”

  淚水嘩然而出,身體因初嘗性愛而劇烈顫抖。每當少年更深入一分,她便深吸一口氣,試圖緩解脹感。

  可本能的疼痛讓她小穴緊繃,完全無法像看過的教程那般放松。

  她一痛,穴更緊。

  少年低聲喘息,肉棒每次被她騷穴絞一下就忍不住悶哼出聲。

  在一陣持續的侵入後,才終於將整根雞巴沒入在穴內,徹底融為一體。

  被濕軟溫熱的穴壁包圍感覺遠超過少年以往的任何幻想。

  一種難以言說的安全感在兩人緊密相連處蔓延,仿佛他生來就是為此而存在,他的雞巴就該服務沈一念的穴。

  沈一念也早已被被雞巴插得失去思考能力。

  小穴里除了火辣辣的痛楚外,還多了種難以言說的歡愉。

  (三十八)想尿

  時逾白見她配合的模樣,心中禁不住高興,墨眸閃著星光。

  將肉棒微微抽開穴肉一截後,一手扣住她腰肢,猛一挺身,用力將兩人拉近,雞巴插到騷穴深處,直至再無縫隙。

  沈一念穴肉被粗暴貫穿,火辣辣的疼痛從肉壁傳來。

  這份痛楚不似尋常的刺痛,而是一種持續灼燒般的感覺。

  而隨著少年開始一下一下肏干,撕裂的感覺混合著爽感傳導至沈一念全身。

  這樣矛盾的感受幾乎讓她窒息,只能無助地張著嘴急促喘息,纖細的指節在玻璃上徒勞地抓撓,彷佛下一刻就會因缺氧而昏厥。

  “哈哈啊”

  少年感受著腔壁的皺褶和氾濫的騷水,整個肉棒都被溫熱通道強烈吸吮,讓他不自覺一下一下更用力地肏。

  烏黑的眼睫壓下,盯著雞巴整根沒入搖晃的白皙肉臀又退出,一搗一搗的,比沈一念的任何色情直播都要更加令他興奮。

  沈一念早已脫力,無力反抗,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少年立刻掐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撈起,雞巴還在用力抽插,另一手摸上那被干的不停搖晃的大奶子,開始搓揉。

  他微微彎腰,整個胸膛貼上她瑩白的背嵴,將她徹底籠罩,不讓她逃離半分。

  肉體碰撞的啪啪響聲響混著花灑的水聲在浴室里回蕩,還有她細碎的呻吟在空氣中彌漫。

  “啊啊嗚哈”

  沈一念被干得腦袋發蒙,嘴上淫叫連連,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不是說處男都很快的嗎,怎麼還沒完?為什麼沒有要射的跡象!

  她帶著哭腔求饒:“你快些你干快點別這樣折磨我嗚嗚嗚嗚啊”

  時逾白輕挑起眼皮,被情欲浸潤的眸子里帶著他特有的溫順:“可以嗎?”

  “什麼哈啊什麼可以?”

  少年啞聲道:“干快點。”

  沈一念氣得柳眉倒豎:“可以!可以!你快點,笨蛋!白痴!你這換季會發燒的蠢貨,讓你別再問了!”

  神智昏沉的女人連珠炮般地咒罵,語無倫次地往外倒著詞,把平日里那副甜美可人的面具徹底撕碎,將心底對少年的稱呼一股腦傾瀉而出。

  可時逾白非但不惱,反被她這副模樣惹得怔愣。

  片刻,薄唇微啟,喉間滾出一聲低沉的輕笑。

  他俯身在她耳邊,沉聲一字:“好。”

  少年挺直嵴背,修長的手臂一勾腿,將沈一念一條腿抬起。

  沈一念被他這般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慌亂,一只手掌抵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只得攀附上他滾燙的胸膛,平衡身子。

  少年腰間又開始動作起來,這個姿勢能讓肉棒插進去更深,搗進去時幾乎沒入到最根處,畫面淫靡。

  沈一念如蛇般弓起纖腰,白皙的指尖攀上少年的後頸,貪婪地覆上他的唇瓣。

  少年被她的熱情震得一怔,也隨即闔上眼簾沉醉其中。

  指尖搓揉女人徹底被玩紅的乳尖,撩撥著每一處敏感。

  肏干的速度愈發激烈,啪啪聲響也更加急促,騷水不停從小穴涌出,沈一念的嬌吟急切又破碎,只余下一聲聲細碎嗚咽。

  她渾身如觸電般顫栗,一波波陌生的快感如驚濤駭浪般將她吞沒。

  某種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從體內深處涌來,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慌亂不已。

  帶著哭腔的呢喃和凌亂的詞句不斷從唇瓣間溢出。

  “唔哈等、等下嗚我我想尿好奇怪停一停”

  突然,少年將粗壯肉棒抽離她濕熱的穴。

  似是感應到那根把她弄爽的雞巴要離開,小穴本能絞緊,要挽留這份親密。

  可肉棒還是離開深處,僅剩碩大的前端淺插在騷穴里。

  空虛感瞬間將她吞噬,讓她難耐地嗚咽:“哈啊,你去哪要做什麼”

  時逾白胸膛劇烈起伏,像在壓抑著什麼原始的衝動,修長的手臂推開那扇霧氣朦朧的玻璃門。

  濕熱的水汽四散到浴室外的干間,冰冷的空氣讓沈一念瑩白的肌膚頓時起了一層細密的顆粒,激得她身子顫栗,小穴也跟著一抽一抽的。

  她無助地仰起頸項,秀發濕漉漉地垂在白肩,整具玉體都染上了誘人的潮氣,眼神迷離問少年:“啊唔做什麼”

  時逾白漆黑的瞳孔對上她那雙被欲望浸潤的眼,心中一動。

  他低頭,一口咬上她白皙的頸項,惹得沈一念又是一顫抖。

  此時的她已沒了力氣斥責,少年松開牙時,只在她頸間留下一枚淺粉的印記。

  明明是帶著占有欲的啃咬,卻又克制得溫柔。

  他的薄唇貼近她耳畔,嗓音低啞帶著情潮:“帶你去上廁所。”

  (三十九)肏得紅腫不堪

  水汪汪的狐迷眼迷蒙地瞥向少年,沈一念蹙眉,大腦被熾熱的情潮燒得昏沉,不太明白少年話中意思。

  她聲音綿軟問:“怎麼去?”

  時逾白松開她瑩白的腿,讓她雙足著地。

  腰一挺,雞巴沒入穴內,強烈的脹感讓沈一念難耐地後仰頸項,翻了個白眼。

  冬日的寒氣令她唇間呼出一團團曖昧的熱霧,配上那雙浸滿水汽的眸子,讓女人看起來既可憐又惑人心魄。

  時逾白沒有抽離肉棒,反而將她摟得更緊,繼續往里頭插入至最深。

  “嗯啊啊啊...你做什麼...恩啊...哈啊啊...”

  修長的指節深深陷入她腰間柔軟,竟就著這般親密的姿勢,強迫她向前邁步,離開淋浴間。

  每走一步,都能清晰感受肉棒在穴里一搗一搗,而她早已化成一灘春水,無力行動,全憑少年支撐。

  大掌攬住她隨步伐起伏的奶子,穩住她搖晃的嬌軀,逼她繼續前行。

  兩人來到那被刷得干淨雪白的座器前,羞恥感讓沈一念再也維持不住平日里的從容。

  她瞳孔驚縮,想要轉身逃跑,卻被他鐵鉗般的手掌牢牢壓制。

  “不是不是,沒有,你別看!我沒有...啊啊啊...不是要尿...”

  少年低低笑了一聲,沈一念不知他笑意何來。

  下一刻,肉棒驀地抽離開她的溫暖。

  抽出的肉棒濕漉漉的,帶出大量透明液體。

  那全是沈一念的騷水。

  直接滴落在干淨到發亮的黑色地面上,凝成一小灘剔透的水漬。

  沒了肉棒,空虛感瞬間襲來。

  沈一念整個人癱軟蹲下,盯著地板上自己的淫水,臉頰漲得通紅。

  穴肉還在一縮一縮,彷佛在抗議即將到來的高潮被生生掐斷。

  倏然,視线里闖入一雙白玉般的足。

  骨感分明,线條優美,毫無瑕疵,干淨得不染纖塵。

  沈一念順著那雙修長如竹的腿緩緩抬眸,入目是那張令她每次都看得暈眩的臉。

  濕漉漉的前發被少年隨手撥到腦後,再無一絲碎發遮掩,清冷的眉眼一覽無余。

  他此刻正居高臨下地睨視著她,目光凌厲如寒冰。

  沒了浴室氤氳的水汽遮掩,他整張臉的輪廓愈發鮮明鋒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劍。

  滾燙的肉棒從她的角度看去顯得更加粗大,青筋暴起,直挺挺地翹立著。

  扔了條毛巾在座蓋上,少年坐下,薄唇輕啟,吐出一句令她極度震驚的話:

  “坐上來尿。”

  沈一念渾身僵住,像是聽到什麼天方夜譚,雙眸圓睜:“什麼?”

  時逾白修長的手指復上她胸前那對雪白奶子,肆意把玩,指尖時不時掐住奶尖,他聲音淡漠:“尿在地上會弄髒地板,快上來。”

  沈一念被他玩奶的手撩撥得渾身酥麻,瑩白的軀體不住輕顫,騷水控制不住流在黑色地磚上。

  恍惚間,她想,自己當初怎會覺得這個少年純真可愛?

  哪里可愛了?

  見她遲遲不動,時逾白便將手滑至她腋下,如提小貓般將她輕松拉起。

  女人被這般輕易地提起,驀地想起幼時被最愛的媽媽高高拋起的回憶。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有那種向上飛的失重感了。

  可一瞬間飄遠的思緒馬上被扯回當下。

  少年扣住她的腰肢,將她轉過身的刹那,沈一念在盥洗台那巨大的鏡子里看見了自己淫靡的倒影。

  肌膚上遍布曖昧的紅痕,甚至腿間都染上了青紫的印記,頸肩還留著那枚淺淺的牙印。

  穩坐的少年扶著她腰,猛地將她拉向自己。

  雞巴對准小穴,一把將她拉下。

  已經完全被操開的濕潤小穴,毫無阻力地被粗壯雞巴一下插入。

  腔壁依然會在吞入肉棒的瞬間感到無比疼痛。沈一念立刻嬌軀劇顫,驚呼出聲。

  隨後便又開始浪叫,帶著難以抑制的歡愉。

  “啊...啊...哈啊...”

  少年掐著她腰肢帶動她起落,上上下下,自己也動著腰臀,將肉棒穩當當往沈一念騷穴里送,不間斷地抽插。

  透過鏡面,沈一念看見自己隨著他的節奏顛簸,烏發凌亂地晃動,雙腿大開的姿勢能清晰看見整個私處已被肏得紅腫不堪,還依然不停被粗壯肉棒撐開插入。

  這般香艷春色讓她羞恥地閉上眼,不想去瞧。

  卻又悄悄覷向鏡中的少年,並在那雙冰冷的漆黑眸子里看見了令她心驚的欲望。

  時逾白正凝視著她滿臉淚痕求饒狼狽的模樣,眼底燃燒著危險的玩味和滿足,彷佛生來就該如此肆意妄為。

  他不停干她的逼,可神色越發不對勁,既瘋癲又壓抑,卻笑得開心。

  沈一念恍惚間想到,在這段關系中,自己或許從未是那個掌控全局的獵手。

  招惹了這樣一頭年輕的野獸,反倒讓自己成了囊中獵物。

  可這份刺骨的恐懼卻如烈藥般點燃她的神經,讓她的感官愈發敏銳。

  “嗚嗚...好舒服...哈啊啊啊...好喜歡...”

  腎上腺素讓心跳如擂鼓般震顫胸腔,生物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叫囂著讓她快逃,卻又與生俱來地對危險強大的個體產生渴求。

  “嗚嗚...大力肏人家...啊啊啊啊...還要...”

  少年像一頭初嘗腥甜的年幼猛獸,天真中夾雜著暴虐,純白里暗藏著瘋狂。

  這樣鮮明的反差讓她心甘情願地墜入陷阱,甚至期待被他一寸寸吞噬殆盡。

  (四十)“你喜歡我?為什麼?”

  時逾白從地鐵站出來,脊背挺拔如松。

  額頭的溫度不斷攀升,仿佛又要發燒,但他的步伐仍保持著一貫的從容沉穩。

  一踏入人行道,凜冽的寒風便灌入鼻腔,惹得他眉頭微蹙,漆黑的眸子里已蒙上一層水汽和倦意。

  天際泛起淺藍與粉色的暮色,將晚未晚的光景里,車流聲在寬闊的道路上呼嘯而過。

  冰冷的空氣不斷侵襲,卻無法冷卻他發燙的大腦。

  腦海止不住回憶種種片段。

  他和沈一念一共做了叁次。

  在深夜的浴室,將濃厚白濁射在沈一念屁股上。

  凌晨的大床上,被她半夜用手玩弄雞巴,撩撥起欲火,兩人又擦槍走火,操起了逼。

  直到凌晨四點才昏沉睡去,連最後射哪了都模糊不清。

  時逾白再醒來時,太陽穴突突跳動,鼻間縈繞著一股刺骨的化學氣味。

  他眯著眼看向床頭的電子鍾,熒光數字已跳至下午一點。

  按著發痛的太陽穴坐起身,回想起早晨那通被他朦朧拒絕的送餐電話。

  目光掃向桌面,精致的西餐已少了一半,銀制餐具和骨瓷盤上殘留的醬汁痕跡昭示著沈一念的獨享。

  大概是她自己叫的客房服務。

  暴雨褪去,灰蒙蒙的天色籠罩整座城市。

  沈一念慵懶地陷在窗邊的沙發里,松垮的白色浴袍從她肩頭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瑩白的肌膚,點點紅痕還未褪去。

  她正垂眸專注地為指尖塗抹黑色指甲油,那股刺鼻的溶劑味從她指尖散開,彌漫了整個房間。

  似是感應到身後動靜,沈一念偏過頭,看見時逾白因沒及時吹干而翹起的發絲,為那張清冷的臉增添幾分少年氣。

  她噗哧輕笑:“牛肝菌奶油蘑菇濃湯還挺香的,松露燴飯倒是平平無奇,你快起床吃吧,小睡蟲。”

  “昨晚你在找指甲油?”少年問。

  沈一念愣了瞬,眼眸轉了一圈,這才想起昨夜因無聊而在房間翻找打發時間的物件,當時確實想到了指甲油。

  她本想感嘆不愧是SVIP,電話里隨口一提,一小時內就能送到房間,著實讓她這個見慣了窮苦的人大開眼界。

  可到嘴邊的話卻突然轉了個彎:“你喜歡我?為什麼?”

  問出口倒也不後悔。反而像是終於說出了埋在心底的疑問。

  只是和平日發泄欲望的主播成功滾上床,會細心到這個地步?

  還有少年在商場的種種反應也令人懷疑。

  時逾白的反應倒是搞笑,像被問住般恍惚迷糊,半晌才回過神。

  少頃,他像是被戳中心事,漆黑的眼眸躲閃著移開。

  腦海中浮現這些年來無意窺見的片段,有時是她不經意的一句話,有時是某個不經意的舉動。

  每一次發現,心髒都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像個偷到寶藏的孩子。

  Youtube上不乏粉絲剪輯,甚至有人專門剪她直播的高光片段。

  但大多數都是些擦邊舞,或是一些露骨話。

  粉絲群里的討論總離不開她的身材和騷語。

  只有他,將那些不經意發現的細節都偷偷珍藏,不讓任何人窺探。

  時逾白低低“嗯”了聲,算作承認喜歡。

  沈一念聽到這個回應,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心頭莫名發悶,一股說不出的煩躁涌上來。

  她冷嗤一聲,聲音里裹著刺骨的涼意:“看奶看逼也能看出感情,時同學不只成績優異,長年霸榜,我看連'奇葩榜單'也能名列前茅呢。”

  時逾白剛要反駁,沈一念已如獵豹般從窗邊優雅地走至床前,一步步爬上這張巨大的床榻。

  她的姿勢神態太過欲氣,惹得時逾白看得發怔,一時忘了呼吸,也忘了要說的話。

  回過神時,沈一念的臉已貼近他眼前,溫熱的吐息交織在一起。

  他抿唇,躲閃著目光想要後退,卻已無處可逃。

  宛如昨夜他將她困在淋浴間時的困境。

  時逾白抬眸,對上沈一念那雙浸著冰渣的眼眸,里頭滿是勝利的得意。

  大概是又被她報復了。

  他啞口無言。

  沈一念見他認命的模樣,輕笑了幾聲,又覺得這樣無趣。她繼續戲弄他,假借要喂他吃藥的名義湊近。

  當然,用的是嘴喂。

  時逾白想要掙扎,卻在她的撩撥下潰不成軍。

  兩人又墜入了一場纏綿。

  這次少年記清楚射哪了,是沈一念的手上。

  肉棒在快高潮時抽出來,女人用手幫他弄出來的。

  思緒飄忽間,少年已不知不覺踏入這處豪宅區。

  目光落在那棟獨立洋房上,黑色鐵柵與純白外牆勾勒出一道疏離的界限,只有實木大門和點綴的天然石材牆面,才稍稍軟化了這份冷峻。

  他推開大門,步過庭院里精心修剪的花草區。

  門前的阿姨正揮動掃帚打掃,一抬眼見到他,神色驟變,驚慌失措地喊出:“小時少爺!”

  時逾白蹙眉,這個稱呼總讓他不自在。

  他剛要開口請對方直接稱呼他名,阿姨已慌忙跑進屋內,一陣騷動頓時從屋里傳來。

  他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下一秒,厚重的木門突然被打開。

  一位優雅的婦人快步迎出,眉眼間滿是焦慮:“小逾,你怎麼都沒接媽媽電話!昨夜一整晚沒回來就算,今天都什麼時候了才出現!”

  她神色激動,語氣微顫:“你發生什麼事了?讓你爸氣得砸了半個辦公室!”

  (四十一)長本事了

  時逾白靜坐在客廳里,目光掃過牆上懸掛的字畫。

  那些遒勁有力的筆鋒透著凌厲的氣勢,與寫下它們的人如出一轍,冷冽而不容置喙。

  他回來後就將隨身包放回房間,吞下退燒藥,扔下手機,便依父親指示在客廳等候。

  父親要他跪著等。

  他沒跪。

  一旁舉止向來優雅的母親此刻已失了往日從容,焦急地在客廳里來回踱步,喋喋不休。

  可無論她如何追問,自己的優秀兒子卻只是淡淡應幾聲,其他半字不提。

  這讓母親的控制欲徹底爆發,整個人都籠罩在寶貝兒子有她不知道的秘密的焦慮中。

  最後是陸老管家端著水果靠近:“小時少爺,用過晚餐了嗎?”

  已經無心再糾正那個令他不適的稱呼,時逾白看向桌上那盤苹果,每一片都被精心削成兔子模樣,可愛地倚在盤沿。

  他微微頷首,既是回應也是道謝。

  陸老管家見他這般模樣,便也不再多言,點頭離去。

  時逾白闔上眼眸,養神等待。

  那母親雖然擔心兒子,卻更怕自己皮膚松垮,九點就去泡浴泡腳敷面膜睡覺去了。

  直到約深夜十一點,玄關才傳來動靜。

  他睜開眼,眸底滲著冷。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漸近。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浸透了煙草氣息的嗓音從已熄燈的黑暗廊道劈來:

  “呵。長本事了,時逾白。”

  時逾白回首,便見父親時懷逸沉著臉步步逼近。

  神色冰冷,眸光如刀般審視著兒子。

  一身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裝到溫莎結,都是低調內斂的奢華。這是權力者慣有的精明手段,既要在細微處透露身份,又不染半分銅臭。

  這般鋒利的目光不知是基因的饋贈,還是耳濡目染的傳承,父子間竟如此相似。

  不只氣質相仿,容貌也有七分神似。

  只是父親多了些歲月沉淀,眼角爬上幾道紋路。

  而時逾白鼻梁生得直挺,父親卻因場意外而留下了手術後的駝峰——那是某次巨大外力撞擊後的痕跡。

  “今天翹課是吧?”他語氣涼薄,“校長還特地打電話向我詢問你的去向。”

  時懷逸慢條斯理地褪下西裝外套,修長的手指勾住領帶,一寸寸松開那個精致的結。

  一旁出現的陸管家接過公文包,無聲退去書房,只余父子二人對峙。

  他緩步走到時逾白對面落座,一字一句里全是刺骨的寒意:“商場打架鬧事、和女人開房一天一夜不歸、無故翹課。”

  那雙帶著眼袋的眸子依然銳利,深刻的法令紋不減他的威儀。此刻的神情哪還有半分電視上那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就連叫你跪,也敢不跪。”

  他扯起一抹冷笑,眼底寒意更甚:“可不就是長本事了。”

  時逾白一語不發,烏睫低垂,沉默聽著。

  他早已習慣父親這般態度。

  只要他聽話,時懷逸便能扮演那個嚴厲又慈愛的父親。但凡他做出任何“有損形象”的事,等待他的必是無情的懲罰。

  他至今難忘幼時那次教訓。

  那天他在黨部會議廳外的高級酒店里,用路邊水族館買來的飼料喂食那些價值連城的錦鯉。

  老板得知,臉色驟變,說這賤價飼料若是害死錦鯉,便壞了他精心布置的風水局。

  上層人士不似平民,總愛迷信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時懷逸回家後,把他打到吐血。

  渾身上下沒一處好肉。

  時逾白小學時難得一次“出國游”請假,不過是養傷的遮掩。

  父親連宗教信仰都是政治工具。

  更不用提,身為兒子的他。

  他的成績、他的一切,也不過是父親手中的棋子。

  時懷逸支起腿,靠進那張硬挺的真皮沙發里,“你可知道,當我看見監控里你那張臉時,恨不得把你活活掐死。”

  商場在時懷逸的轄區范圍內,每出一次事,都是政敵可以攻擊他的利器。

  時逾白心知肚明,那股怒火已讓整個辦公室遭了殃。

  估計那天他大發雷霆,整個市府幕僚團隊都不好過。

  (四十二)好大的膽子!

  “商場的公關費已經打出去,路人也暫時安撫住。”時懷逸的聲音如碎冰般鋒利,每個字都裹挾著刺骨的威壓,“媒體那邊還在交涉,你倒是好,給我惹出這麼多爛攤子。”

  時逾白垂著眸,依舊沉默。

  時懷逸目光如刀般剜向兒子:“怎麼,沒話說?”

  “沒有。”時逾白眸色灰暗,聲音淡得像被風吹散的霧。

  “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干淨的女人。”時懷逸嗤笑一聲,語氣里滿是輕蔑:

  “我不管你和女人之間的事,也懶得去查對方背景。女人,玩玩就夠了,別給我惹出亂子。”

  聽見父親貶低沈一念,一股刺骨的戾氣瞬間涌上時逾白眼底。

  但那份幾欲噴薄的殺意卻又被他迅速壓下。

  “聽好了。”時懷逸嗓音像淬了毒,嘶啞無情,“明天,你最好給我乖乖滾去上課。你要是再敢給我鬧出事,別怪我不顧你這張臉。”

  言下之意,這次不打他了。

  時逾白已經很久沒挨過打。

  自從上初中,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那個完美無缺的模范生。

  “我要休息了。”時懷逸眼中滿是倦意,起身揉了揉眉心,似是連多看兒子一眼都覺得煩躁。

  “明早還得去收拾一堆麻煩事。”

  時逾白垂眸靜坐,等著他離開。

  誰知父親走到門口時,腳步驀地頓住。

  “對了。”他頭也不回,冷冷開口:

  “很久沒和你大伯聚聚了。諸聖日我們會一同去教堂,結束後一起用餐。你最好給我打起精神來,別在大伯面前給我丟人。”

  大伯二字如重錘般砸在時逾白心口。

  他瞳孔驟縮,腦中一片空白。

  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以至於很久都沒應聲。

  等不到兒子回應,時懷逸蹙眉回首,聲音里滿是威脅:“怎麼,連話都不會應了?”

  時逾白恍惚道:“...知道了。”

  時懷逸銳利的目光在兒子臉上逡巡片刻,又冷冷補了句:“你哥也會去。”

  聽到大哥,時逾白如夢初醒,腦袋才終於稍微開始運轉。

  正想問哥哥是否從美國回來,父親已大步離去。

  他在沙發上怔怔坐了幾秒,才緩緩起身。

  腳步虛浮,耳邊盡是刺耳的轟鳴。

  為什麼?

  明明只是普通的家族聚會,他卻不知為何心神不寧。

  他渾渾噩噩地上樓,推開房門,整個人像被打碎了般失了魂。

  虛軟的身子滑坐在地,不知過了多久,才恍惚著進浴室。

  水珠打在身上,卻澆不醒他混沌的意識。

  回到房間,他空著胃咽下那片退燒藥。藥片在喉間劃過的觸感才讓他逐漸找回理智。

  他打開聊天軟件,盯著那個幾乎從不聯系的對話框。

  頭像是張風景照,上次發消息還是去年寒假。

  想問問哥哥什麼時候回來,手指懸在屏幕上方,卻遲遲未能按下。

  突然,手機在掌心劇烈震動。

  看清來電顯示的瞬間,漆黑的瞳孔里驀地漾起一絲光亮,如同黑夜里突然亮起的燭火。

  他按下接聽鍵,聲音微啞:“喂。”

  “時逾白,你好大的膽子,敢不接我電話,讓我白打這麼多通!”沈一念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帶著幾分嬌嗔。

  像一泓清泉,緩緩熄滅滋潤了他胸腔里的紛亂。

  (四十三)你被教訓過嗎?

  “你在干嘛?這麼久才出現!”沈一念的嗓音從聽筒里鑽出來。

  不等少年回話,她又嬌嗔道:“難不成是被你爸媽教訓了才沒帶手機?”

  話音剛落,喉間漏出幾聲狡黠的輕笑,像只偷到腥的小老鼠,帶著幾分得逞的快意。

  聽見她的聲音,時逾白紊亂的心跳漸漸平復。

  他低低笑了兩聲,嗓音帶著幾分剛沐浴完的潮氣和溫軟:“是啊。”

  “咦——”沈一念驚呼出聲,“我是開玩笑的說。”

  隨後又壓低聲音,帶著幾分擔憂:“你真的被教訓了?沒騙人吧?”

  時逾白喉結滾動,咽下一口唾沫,嗓音有些酸澀:“真的。”

  “我還以為你從來沒被教訓過。”

  沈一念的聲音帶著幾分詫異。

  時逾白聞言,怔愣片刻,認為對方把他想得太過高潔。他薄唇輕啟,帶著幾分無奈:“當然被教訓過,小時候經常挨打。”

  “怎麼會!”沈一念甜膩的聲音陡然拔高,“形象毀滅啊!我要去你們學校散播八卦,讓你塌房!這完全不是高冷男神該有的人設!”

  時逾白對她蹦出的網絡用語不甚了解,卻也猜出了大意。

  他低笑道:“人都是多面性的,這不是你說過的嗎?”

  電話那頭的沈一念眼珠骨碌一轉,想起前幾日高校參訪講座上的胡謅,她恍然大悟,失笑出聲:“那都是瞎說的,你也信。”

  “那你呢?”

  時逾白突然低聲問道。

  沈一念挑眉看向屏幕,望著那空白的頭像框。她按下免提,仿佛在和少年面對面交談:“什麼那我呢?”

  “你被教訓過嗎?”少年問道。

  突然,氣氛凝固,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聽筒里遲遲未傳來回音,少年有些慌亂,帶著試探又“喂”了一聲。

  沈一念的眸子里漫上一片漆黑,大腦不受控地攀上些許灰暗的回憶。

  她塗著黑色指甲的手指猛地掐緊懷里的黑紫色庫洛米抱枕,整個人陷入某種情緒中。

  過了會兒,她失焦的目光落在抱枕上的卡通圖案上,思緒被拉向別處,這才恢復幾分清明。

  時逾白卻慌了,意識到自己似乎觸到了什麼禁忌。

  正欲開口道歉,聽筒里卻傳來她輕快的聲音:

  “我小時候因為做危險動作,被媽咪打得屁股通紅,像猴子一樣。”

  時逾白微微發愣,社交能力極低的他一時沒能接上話。

  “你猜她為什麼揍我?”

  沈一念搶過話題的節奏,仿佛方才的沉默不過是錯覺。

  時逾白遲疑半晌:“...搗蛋?”

  “嘻嘻,我去玩熱水器!”她聲音突然揚起幾分俏皮,“媽媽剛去洗個碗的功夫,回來就看見我踮著腳要夠開關。”

  她邊說邊笑,又甜又軟,“我記得她當場嚇得扔了手里的碗,衝過來就是一頓打!”

  沈一念不停分享著童年趣事,說她媽媽生起氣來活像個母夜叉,聲音里卻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她繪聲繪色的描述逗得時逾白唇角微揚,連眉眼都柔和了幾分。

  突然,她話鋒一轉,“欸,你沒發現你包里少了什麼東西嗎?”

  時逾白聞言,立刻拿著手機站起身,在隨身包里翻找起來。

  少年很快發現了缺失的物件,鼻間輕嘆一聲:“我的隨身巾。抱歉,在你那里嗎?”

  那是他用來餐後漱口和洗臉後拭面的手帕,一向帶在身邊。

  沈一念的笑聲從聽筒里溢出,發出“將將”的罐頭音效,雀躍道:“猜對啦,我一回來就給你洗好了,現在正在晾著呢。”

  “有勞費心。”

  時逾白帶著幾分不好意思,下意識流露出的禮數卻不顯生疏。

  “你怎麼拿?”沈一念問。

  時逾白實在不知道,想了想,還是道:“...你決定?”

  沈一念聽到這話,唇角微勾,神情似笑非笑,“來我家拿吧?”

  不過是普通的手帕,本不值得專程去取。

  時逾白沉默幾秒,嗓音微啞:“明天下課後,我去找你。”

  (四十四)無聲地潰爛

  時逾白從校門步行至遠處自家轎車時,望見老陸在那兒等候,微微頷首。

  秋風拂過他的烏發,卻吹不散他冰般的神情。放課後的人流中,格格不入的少年像雪地松林中的針葉落雪。

  “時同學!”一道聲音突然劃破他周邊寂靜冷冽的空氣。

  時逾白腳步一頓,淡漠地轉向聲源。

  是個可愛的女孩。

  她紅著臉,扭捏地站在不遠處。

  似乎早知時逾白寡言,便不等他回應,自顧自地上前幾步。

  雪亮的黑色皮鞋不安地絞著,背在身後的手指像麻花般糾纏。

  時逾白聽完她的告白,只輕描淡寫地吐出兩個字:“謝謝。”

  女孩似乎也未期待更多,垂首片刻,再抬頭時已換上尷尬的笑。

  四周的人群被時逾白莫名的威壓所懾,只敢在遠處駐足。偶有經過的學生也刻意放慢腳步,用余光偷覷這一幕。

  “那...我...走了。”

  女孩聲音里帶著幾分窘迫。

  時逾白淡淡“嗯”了一聲,率先轉身離去。

  走到車邊,他示意陸老先生不必為他開門。老人會意一笑,轉身回到駕駛座。

  待兩人坐定,陸老先生語氣溫和:“不管對方說什麼,女孩子都希望你讓她先離開,而不是留給她一個背影,小逾。”

  小逾——

  這個稱呼瞬間喚醒了許多回憶。大哥、母親、陸老先生、鋼琴老師,一幕幕泛著微光的畫面在腦海中閃過。

  時逾白知道陸老先生喚他“小逾”,是在關心昨夜父親責罵。

  他垂眸沉默片刻,才輕聲問道:“是嗎?”

  “是啊。”陸老先生笑笑,“運動服給你准備好了。今天想去哪?別又像昨天一樣不見人影,談戀愛去了。”

  除了略帶笑意的調侃,語氣里既有長輩的關切,又藏著幾分無奈,顯然是對少年前兩日的行蹤心知肚明了。

  時逾白心頭一慌,指節下意識在黑色制服褲上收緊,沉默不語。

  “嗯?”陸老先生的聲音從前座傳來。

  時逾白抬眸,在後照鏡中與老人的目光相接。他抿了抿薄唇:“沒有談戀愛。”

  只否認了戀情,卻對消失一事避而不談。陸老先生無奈地從鼻間溢出一聲嘆息:“那我該送你去哪?”

  時逾白緊繃的眉眼這才稍稍舒展:“拳擊館。”

  陸老先生心中意外,面上卻不顯,點頭後,便驅車前行。

  時逾白望向窗外,放課高峰時段的馬路車流涌動。兩旁街道叁叁兩兩的學生往地鐵站方向走去,大多數人都趕著去補習班,只有他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另一個方向。

  “手機聯絡。”時逾白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離去。

  老陸的目光追隨著少年挺拔的背影,渾濁的眼底泛起一絲憂慮。一種預感在心頭滋長——他或許會越來越少見到這個從小看大的孩子。

  時逾白在拳館揮灑汗水兩個半小時,直到八點半才去衝澡。浸透了汗水的運動服被他換下,重新穿回那身散發著清香的白色制服。

  他將運動服送到隔壁洗衣店簡單干洗,在候區的塑料椅上坐下,形形色色的人在他面前經過。

  一個流浪漢蜷縮在角落,報紙蓋在臉上,發出均勻的鼾聲,身上散發難以形容的刺鼻異味。

  相比兒時記憶,城市的流浪漢越來越多,像陰影般在街角蔓延。街道上滿是垃圾堆積,市區的清潔隊已經跟不上人們丟棄的速度。

  再過不久就是萬聖節,街道只怕又會陷入一片狼藉。

  他盯著玻璃窗外的倒影,思緒飄遠。

  作為市長的父親正在高處俯瞰這座城市,而這座城市卻在一天天腐朽,像一只病入膏肓的野獸,無聲地潰爛。

  每個進門的人都像躲瘟疫般繞開那流浪漢所處的角落,不管是挽著孩子的主婦,疲憊的上班族,還是背著書包的學生。

  時逾白掃了眼眾人的反應片刻,才垂眸去看手機。

  聊天軟件的界面映入眼簾。

  14:02

  【沈一念】:嘿嘿,睡迷糊了沒看見你發的消息,現在就給你地址哦。

  下面是一串地址,赫然是T市1區。

  和他居住的2區不過5公里之遙。

  他放學第一時間解鎖手機看到這條消息時,心頭泛起一絲驚訝。比想象中的距離近得多,也許在某些他不知道的時刻,他們曾在街頭擦肩而過。

  突然,手機屏幕又亮起一條新消息。

  21:31

  【沈一念】:親愛的,記得買套。

  (四十五)何嘗不是

  時逾白抿了抿唇,回了個“好”字。

  他站起身,看了眼烘干機上的倒計時,還有二十分鍾。打開手機地圖搜索了下,附近並無藥妝店,只能去便利店買了。

  念頭剛定,他便推開洗衣店的玻璃門。

  才踏上台階,一陣大風突然呼嘯而來,單薄的制服被吹得獵獵作響。這樣反常的季風撩起他的額發,敏感的皮膚被風吹得生疼,惹得他不由蹙眉。

  煩躁感毫無征兆地涌上心頭,他狹長的眸子微眯,連帶著看路人的目光都染上了一層刺骨的寒意。

  這座城市的便利店密如蛛網,繁華路段上叁步一店,轉角必有一家。

  他隨意推開其中一家店門,步伐筆直地走向目標貨架。

  0.01極薄款。

  修長的手指捏起一盒,又順手抄起幾包濕巾和毛巾,轉身走向收銀台。

  排隊時他一路垂著眸,卻忽略了那道明晃晃的視线,如同探照燈般掃過來。直到他將東西放上櫃台時,一道低沉的女音在他對面響起:“時同學。”

  時逾白聞聲抬眸,冷淡的目光掃向對面,看清來人後,聲音結了冰:“班長。”

  收銀台後的女孩已換上便利店制服,不復平日里的學生模樣。

  馬尾隨意地扎著,黑框眼鏡壓在鼻梁上,駝背的姿勢配上微胖的身材,讓她整個人顯得有些土氣。

  她是時逾白的同班同學,也是班長。

  女孩精明的目光在時逾白臉上逡巡,卻裝作若無其事地為他結賬。兩人一路無言,只有收銀機的滴滴聲在空氣中回響。

  “謝謝光臨。”最後還是班長打破了沉默。

  時逾白微微頷首,轉身時丟下一句疏離的話:“打工辛苦了。”

  女孩拿起下一位顧客的商品,手卻在半空中驀地頓住。

  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追隨著少年遠去的背影,直到那抹白色的制服消失在玻璃門外。指甲在掌心掐出一道月牙,她這才強迫自己回神,繼續機械地掃著條碼。

  夜色已深,時鍾指向十點。

  時逾白拿起烘干的運動服,塞進束口袋,順手拎起書包准備離開。

  臨走前,他將便利店買的黃油面包放在那個仍在沉睡的流浪漢身邊。這種面包能提供充足的熱量,碳水和脂肪足以讓人撐過寒冷的夜晚。

  地鐵已近末班,站台空蕩蕩的。

  他一路暢通無阻,循著沈一念給的地址,向那個方向走去。

  他打量著周圍,這片區域大多是年輕面孔。作為大學城的熱門租屋區,周邊環繞著幾所名校,雖不是沈一念就讀的那一間,卻也匯聚了大批莘莘學子。

  夜色里,微醺的人群從酒吧里涌出,裹著五光十色的霓虹,打扮時髦。陌生或熟識的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笑鬧著要去做下流的事。

  他不自覺攥緊了束口袋的黑色細繩,指節泛白,眸底幽森。

  此刻的他,不也正要去做下流的事。

  抵達那處地址,時逾白站在那棟帶保安的高級公寓樓前,掏出手機發消息:“到了。”

  22:31

  【沈一念】:你好准時哦,等我哦,我下去??(?????)

  衛室里的保安蹙起眉頭,目光落在時逾白身上。

  一個穿著高中制服的陌生面孔在深夜出現,難免引人生疑。這位靠工資養家的中年人,為了保住飯碗,不得不起身走來盤查。

  時逾白倒覺得這樣很好。

  有這樣盡責的保安把關,至少能讓獨居的人少些顧慮,也能擋住些不懷好意的閒雜人等。

  他對狂熱粉絲從不抱有期待。

  一張不經意泄露的照片背景,往往就能讓變態粉絲摸清主播的住處。那些見諸報端的駭人案件,早不是什麼新鮮事。

  少年面對保安的盤問,機械地應著“來找人”,眼角余光瞥向電梯的方向。

  而就在電梯門滑開的瞬間,一道嬌俏的身影踏出門檻。

  少年漆黑的瞳孔驟然收縮,目光如餓獸般盯住來人。那抹郁氣裹挾著說不清的狂熱,在他眸底翻涌。

  唇角突然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自己何嘗不是呢。

  狂熱變態。

  (四十六)禁區

  沈一念被他灼人的目光看得偏了偏頭,狐狸眸微眯,透著幾分探究。

  她嘴角一勾,對保安撒起嬌來:“哎呀,叔,這是我表弟,太晚了臨時來借住。”

  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嬌俏得像只討巧的小狐狸。

  日常想必沒少和保安寒暄,保安瞬間認出她,戒心頓時卸下一半。盡管眉間還藏著疑慮,面上卻已堆滿笑意,准備放行。

  表弟。

  聽起來像個拙劣的掩飾。

  但身為保安的他能質疑嗎?只要是熟識之人,而非可疑人物,管他什麼表哥表弟。

  時逾白面上依舊冷若寒冰,血液卻在血管里瘋狂奔涌。看她如此熟練地說謊,一股難以言說的興奮感順著脊椎攀升。

  沈一念拽著少年進電梯,指尖輕點24層的按鈕。

  她的房間在最角落,在門前輸入密碼時,她突然轉過身來,湊到時逾白耳邊,嗓音壓得極輕:“聽說房間在樓層邊角的話,容易鬧鬼呢。”

  說著自己先笑起來,那清脆的笑聲里裹挾著說不清的情色意味。

  少年的思緒不由飄向那些情色視頻,他日夜幻想的畫面就在這扇門後上演。

  喀嚓。

  時逾白還未應聲,門鎖已發出輕響。

  門扉剛推開的瞬間,沈一念猛地回身,瑩白的手指勾上他的後頸。

  她踮著腳尖貼近他,溫軟的唇瓣覆上他的,像只撒歡的小獸般黏人。

  時逾白渾身一僵,卻下意識回應起她的糾纏。

  沈一念的指尖仍勾著他的頸窩,踮著腳尖一步步後退。她柔軟的背脊輕輕撞開虛掩的門扉,將兩人帶入暗影中。

  少年睜大眸子,任她帶著後退,手卻牢牢護住她的腰身,像撫摸一件易碎品般珍惜,就生怕她跌倒。

  二人糾纏著跌進玄關,暖黃的感應燈突然亮起,將外頭的寒夜阻隔在外,只剩下他們交錯的呼吸聲。

  這里是他們的禁區,是不容任何人打擾的囚籠。

  玄關里擺著些新潮小眾的設計品,門上的衣鈎、牆邊的鞋櫃,都透著主人的精心布置。

  沈一念穿著粉色棉質吊帶,柔軟的布料緊貼著她起伏的曲线。米白色的短裙襯得雙腿瑩白修長,整個人又純又欲。

  她的唇離開少年,眼底盛滿狡黠:“一男一女獨處一室,真適合干點什麼。”

  時逾白抿唇,唇上溫度尚存,嗓音沙啞:“...什麼?”

  沈一念笑出聲,皓齒若隱若現:“你說是什麼?”

  她帶著少年步步後退,直到小腿撞上沙發,順勢墜入那片柔軟的白色天地。

  時逾白被她帶下,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另一條腿支在地面,穩住身形。

  不容他征愣,女人纖細的手指勾住少年的後頸往下一拉,兩人再度唇齒相纏。沈一念眉眼彎彎地望著他的雙眼,距離極近,唇角還掛著笑。

  本是輕淺一吻,少年卻逐漸溺於其中,幽深的眸子漸漸染上情欲,眉眼從慌亂沉淪至迷醉。

  他主動探出舌尖,撬開她微張的唇,在她齒間流連。她的舌也跟著糾纏上來,兩人吻得愈發激烈。

  沈一念的手指在他發間穿梭,另一手在他頸間點火,挑動著少年體內躁動的欲望。

  他的雙手撐在沙發上,身子不自覺前傾。

  修長的腿爬上沙發,膝蓋陷入她腿間的溫軟。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沈一念滿足地闔上眼。

  少年手指從她瑩白的手臂一寸寸向上攀爬,最後落在她胸前的柔軟,溫柔地揉弄著。

  她被他的動作撩得渾身發顫,柔軟的身子在他掌下微微戰栗。

  趁著換氣的空隙,她貼著他的唇角低語:“最喜歡老公揉人家騷奶子了。”

  (四十七)剃毛了?

  時逾白被這句話刺激得呼吸一窒,像是羞澀,可動作卻霸道。原本正愛撫胸部的手指,不自覺探入輕薄的布料之下,再度揉弄起來。

  兩人的唇齒糾纏愈發激烈,交換著熾熱的呼吸和口津,不時發出曖昧水聲。

  沈一念不安分的腳尖劃過他筆直的小腿,一路向上,撩撥著他的理智。

  兩人唇分,少年蹙眉看著身下的人,就見沈一念笑得嫵媚:“怎麼啦?嗯?”

  少年像是被她挑釁,手掌落在她瑩白的腿上,指尖微微用力,掐起一團小軟肉,惹得她驚呼一聲,嗔道:“做什麼呀!”

  沈一念雖嘴上嬌罵,但雙腿卻微微打開,伸手握住少年的手腕,領著他,緩緩探向腿間更私密的地方。

  少年眼底的欲火愈燃愈烈,卻又壓著幾分小心翼翼,像只等待主人允許的幼犬。

  他的目光隨著手的移動而下探,凝著沈一念腿間的內褲,呼吸愈發粗重。

  沈一念卻玩心大起,指尖繞著他的黑色領帶打轉,時而輕扯時而松開。

  可她的雙眸清澈無濁,讓人產生一種與不諳世事的女孩對視的錯覺。

  明明動作是大膽魅惑的。

  純騷並存。

  撩人的模樣似給了少年無聲的鼓勵。

  他指尖在那層薄薄的布料上游移,觸及到女人私處的弧度和中間深溝的瞬間,那種清晰觸感讓他心頭一顫。

  少年的指尖回溯著前日的記憶,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他喉結上下滾動,聲音沙啞得幾乎破碎:“你...剃毛了?

  沈一念突然攥緊他的領帶,像馴獸師拉著狗繩般將他拽近,兩人鼻息交融。她眼波流轉,嗓音嬌軟:“你自己探索不就知道了嗎?”

  少年凝視著她瀲灩的唇瓣,腦中一片空白,像是聽進去了,又像完全沒有聽見她說什麼,唇微微顫抖。

  沈一念輕笑:“想再親我嗎?可以哦。”

  她仰頭送上溫軟的唇,玉指仍在那條領帶上流連。

  兩人的吻漸漸失控,她柔軟的身子陷入沙發,時逾白隨即覆上,唇齒糾纏不休。

  “時同學穿著制服的模樣真好看,不愧是優等生,就是有種獨特的氣質。”

  沈一念在換氣間隙低聲說,她似乎很喜歡在接吻時說話逗弄他。

  指尖從他腹部攀爬而上,隔著高級面料描摹著他的輪廓。

  時逾白動作一凝,隨即以更熾熱的吻封住她的唇。

  少年的身軀覆在她上方,唇齒沿著她頸线啃咬。鼻尖縈繞著她特有的香氣,混著身體乳的甜膩,像一把火點燃他身上的冰。

  沈一念從喉間溢出細碎的呻吟,少年的發絲在她頸窩掃弄,惹得她縮著脖子直躲。

  那只原本玩弄領帶的手抵上他胸膛,卻在他愈發放肆的啃咬下失了推開的力氣。

  他身上裹挾著秋夜的寒氣,混著衣物上清冽的皂香,全一起灌入沈一念鼻腔。

  沈一念向來厭惡秋季。

  這個她討厭的暖冷交織季節,配上少年掠食般的強勢舉動,讓她有種被侵入的錯覺。

  可不就是侵入嗎?

  獨居女人住處突然迎來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這個念頭讓她穴內一陣陣緊縮,空虛的渴望感順著嵴椎爬上腦神經,意識逐漸迷醉在肉欲里。

  時逾白的唇從她頸間一路向下,落在那片令他目眩的胸前起伏。

  那抹雪白的弧度每次都讓他神魂顛倒,像被蠱惑般移不開眼。

  手指勾住那纖細的吊帶,緩緩下拉。

  渾圓的奶兒掙脫一半束縛,露出飽滿的上半球,白皙軟肉在暖黃燈下泛著光,像點點星輝在白潤膚上一閃一閃。

  少年喉結滾動,俯身在那片柔軟上用力一吸,烙下一枚暗紅的印記。

  (四十八)好會吃奶

  沈一念死死咬住下唇,身子既想躲又想迎合。

  少年指節微涼,輕易扯下那層薄薄的布料,唇齒貪婪地在她胸前游走,停留在紅艷的莓果上,啃咬一口。

  她被他的動作激得全身發顫,穴肉一縮,纖腰弓起,頸子高高揚起,從喉間溢出幾聲急促的喘息。

  時逾白卻愈發放肆,轉而去尋另一處嫣紅。

  一如既往,少年漆黑的瞳孔緊鎖住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唇舌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慢慢繞著圓珠畫圈,像掠食者玩弄獵物。

  沈一念眼波流轉,盯著少年唇齒玩弄她奶尖,突然揚起笑意。

  她猛地勾住少年的後頸,將他壓向自己胸前。

  時逾白一怔,跌進那團軟白,整張嘴含住沈一念乳肉前端,近乎沒有空隙。反應過來後,更凶狠地吮吸那抹紅櫻。

  如飢似渴,仿佛在喝奶。

  “啊…哈啊……你做得很好哦……好會吃奶呀……”

  她嗓音甜膩,指甲卻壞心地在他後頸掐出月牙痕。

  這點刺痛讓少年身子一顫,反而激起更強烈的勝負欲,不想被女人占據主導。

  黑色制服褲里的肉棒反應越發激烈,勃起的弧度在褲檔處撐起了一個明顯碩大的輪廓。少年感覺到內褲已被前端滲出的濕意沾濕,顯然已是極亢奮。

  他的唇舌在她胸前肆意流連,兩個奶兒都不放過,摸掐舔吸,一樣不少,在白皙軟肉上留下點點紅痕。

  沈一念被他撩撥得渾身發軟,意亂情迷,甜膩的呻吟不斷從喉間涌出:“嗚哈—喜歡……好棒,還要……”

  也許是那軟膩的呻吟太過勾人,少年放開那抹嫣紅,兩人眸光交纏片刻。

  他喉結滾動,隨即俯身將她的唇瓣封住,想堵住那些令他發狂的聲音。

  可沈一念早已沉淪情欲,即便在唇齒糾纏間,喉間依然不住溢出輕吟,像只發情的雌獸般難耐。

  她的眸子蒙上一層水霧,身下內褲里也早都是騷水,私處黏糊不堪,嬌軀早已情動難耐。她輕咬下唇,望著少年,聲音軟糯道:“想要了...”

  時逾白停下唇齒的侵略,垂下眸子,纖長睫毛遮住了幽深的目光。

  沈一念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伸手推開他的胸膛。

  少年順勢起身,她手忙腳亂地扯著他的領帶,卻越解越亂。

  情欲燒得她失去耐心,干脆嬌嗔道:“你自己解開呀!”

  時逾白抿唇,修長的指節利落地松開領帶,相當聽話。沈一念也坐起身,褪去上衣,露出雪白的內衣。少年的掌心再度覆上她的胸前溫軟,唇齒又糾纏在一起。

  這般纏綿的模樣,恍如一對痴纏的情侶。

  可二人的關系,僅止於肉體歡愉。

  時逾白腦中閃過這個念頭,不禁恍惚。

  女人並無注意到少年走神,她柔嫩的指尖撫上少年面頰,觸到一片涼意。

  這才發現他的皮膚出奇的薄,指腹輕輕一按就泛起嫣紅。

  這樣的肌膚總是格外敏感脆弱。

  天生的?

  後天的皮膚變薄不像是這種養尊處優的少爺會遭遇的待遇。

  正當她思考間,少年突然抽身離開,惹得她蹙眉輕嗔:“你要去哪里...”

  聲音里滿是委屈。

  時逾白的目光落在矮桌的玻璃杯上。透明的杯中躺著幾塊未用的冰塊,本是沈一念為橙汁准備的,卻還未來得及倒入,兩人就先吻起來了。

  時逾白薄涼的手指捻起一塊冰,仰頭含入唇間。

  冰塊與牙齒碰撞,在寂靜的房間里迸出清脆的聲響。

  沈一念眉梢微挑,靜靜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不知這個平日里規矩的少年又在打什麼主意。

  (四十九)貪戀起他手指帶給她的滋味

  少年眸光轉回,漆黑的瞳孔里翻涌著濃稠的欲念。

  他修長的手指攀上她柔軟的腰肢,俯身靠近。

  沈一念仰起小臉,看他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住她的裙邊,輕輕拉下短裙,露出雙腿間與內衣成套的白色內褲。

  沈一念紅唇貼近他耳廓,聲音如毒蛇般鑽入:“這是我從沒在直播時或視頻里穿過的日常款哦。”

  她輕笑一聲,“不過時同學每天都盯著人家SNS不放,應該一眼就認出來了吧?感覺你是會把我所有內衣都刻進骨髓的類型呢。”

  這番話如刀般剜進心口,殺傷力驚人。

  簡直是在說:我知道你是個變態。

  若是從前的時逾白,或許會因羞恥而避開沈一念的目光。

  可如今與她關系改變,不似從前隔著屏幕,而是貨真價實的肉體接觸。少年眸底無羞意,反而泛起如深淵般的貪饜。

  他手指再度探向那層輕薄的白色布料,指腹輕輕摩挲肥厚陰唇中間的隙縫,而唇齒也重新覆上她胸前的紅櫻,細細品味。

  女人胸前的肌膚異常敏感,少年的唇舌在她側乳和乳暈周圍流連,若即若離地靠近奶尖,充血硬挺被若有似無蹭過。

  時逾白口中溫熱的津液與含入的冰塊交織,舌的軟與冰的硬糾纏在一起,奇異的觸感讓她猝不及防,嬌哼出聲。

  幽漆的眸子盯著她晃動的奶子,少年將那顆冰塊含化成圓潤的珠形,俯身靠近她奶珠。

  舌尖頂著冰珠緩緩貼上胸前圓珠,給早已敏感不已的紅櫻雪上加霜。

  “嗚哈啊哈...哈啊...”

  奶尖被舔得又冷又熱,像在冰火間交錯,雪白的胸脯隨著混亂的呼吸不住起伏。

  沈一念眼瞼微閉,身子不住顫栗,急促的喘息里分不清是畏懼還是興奮。

  冰塊在舌尖漸漸融化,奶珠在潮濕的口腔中被不停吸吮。

  這從未體驗過的刺激讓她酥軟不已,體內的欲火愈燃愈烈,陰蒂也因快感而完全硬挺。

  正當她意識逐漸被淹沒時,少年的動作驟然加重,猛一用力吸吮,女人乳頭被強力拉扯,乳暈也一起受到波及,一波波難以言說的快樂順著胸前蔓延到全身。

  神經末梢仿佛被點燃,指尖都在微微顫抖。

  他大手在她腿間的動作也愈發肆無忌憚。

  唇舌則時而溫柔舔弄,時而凶狠啃咬,讓沈一念無法預測他的下一步,簡直與他平日里的規矩判若兩人。

  沈一念整個人被刺激得奄奄一息,像擱淺的人魚在岸邊劇烈呼吸,剛想開口求饒,少年冰涼的唇又覆了上來,熾寒糾纏不清,將她的話語盡數吞沒。

  少年唇齒間嘗到苦澀的甜味,那是櫻桃殘留的味道。

  女人發出急促的嗚咽聲。

  她被少年引導著陷入柔軟的椅背。

  這姿勢給她莫名的安全感,體內升騰的快感讓她不自覺大開雙腿,迎合他手指的動作。

  同時,她玉指撫上少年的純白制服,一顆顆解開紐扣,仿佛在層層剝開時逾白的外殼。

  指尖所觸之處,能感受到他肌膚下涌動的血脈。

  恍惚間,她想起靠近他的初衷,不就是想看清他最真實的模樣?

  可如今怎會墜入這般境地?

  情欲灼燒得她眼角緋紅,水霧氤氳的雙眸楚楚可憐,像蒙上一層綿密的秋雨,滴滴欲落。

  時逾白怔怔地望著她。

  眸色更深。

  沈一念生得實在妖冶。

  此刻臉上泛著濕漉漉的水光,就連那層薄薄的布料也兜不住泛濫的騷水,沾濕他指尖。

  少年的手掌大范圍在她腿間游移徘徊,指腹打著圓般溫柔地撫弄,偶爾施加輕微壓力,在陰唇上按壓。

  惹得沈一念嬌軀輕顫,兩團乳肉也跟著晃動。

  “力道可以嗎?”時逾白嗓音沙啞。

  沈一念已被肉欲燒得語不成句,嘴里只有破碎的呻吟和顛叁倒四的話。

  “喜歡!嗯—輕點...不...就這樣...哈啊...”

  紅唇微啟,吐出斷斷續續的單詞,像只被情欲浸透的貓兒,在主人掌下討歡。

  少年伸手探入內褲,指尖傳來的觸感是一片光滑柔嫩。

  果然剃毛了。

  逐漸興奮的陰部越發充血腫脹,摸起來嫩嘟嘟的。

  陰部肌膚細膩如玉,沒有長出毛發的硬顆粒感,看來是剛剃不久。

  少年的指尖摩挲著那片柔軟,意識她是特地做了准備。

  他喉頭發緊,微一抿唇,指下的動作不覺加重侵略性。

  修長中指直接摸上私處挺硬敏感的陰核,畫著圈般揉弄,時不時加大力度揉捏,惹得沈一念全身肌膚染上紅熱。

  刺激如過電般酥麻。

  想叫他停下,卻貪戀起他手指帶給她的滋味。

  (五十)起了貪念

  若說前幾日的糾纏是她主動發出的誘引,此刻少年的動作卻更像是為她精心設計的捕獸夾。

  裹著甜膩的蜜糖,吸引她跌入陷阱。

  他身軀更加貼近她,肌膚相親的溫度讓她愈發意亂情迷。

  兩人的喘息在寂靜的房間里交織,指尖每一次流連都讓她墜入更深的情潮。

  突然,時逾白大手伸出內褲外,轉而一勾,輕輕褪下棉柔的白色布料。

  一股若有似無的腥氣傳入少年鼻間。

  沈一念雪白的雙腿大開,不著寸縷的私密處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少年眼前。

  寒意吻上她裸露的陰部肌膚,激得她嬌軀發顫,足尖無助地蜷曲。

  穴肉也不斷收縮,騷水像不要錢般大量涌出,染濕了身下雪白的沙發。

  潔白無毛的私處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水光。

  時逾白目光垂在了她私處,食指跟中指輕揉著小陰唇。

  陰部的神經網絡緊密相接,揉弄的快感通過信號傳導,輕易就能刺激到敏感充血的花蕾。

  極樂的快感使沈一念顱腔爽得發麻,全身像被燙紅般發熱。

  “啊啊哈好舒服唔...”

  時逾白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每個反應,指尖則早已被她的蜜液浸透,淫靡的畫面讓他喉頭發緊。

  見著沈一念眼底泛起的春潮,被情欲浸染的模樣,他內心陰暗的掌控欲得到極大滿足,指下更加賣力服務。

  兩指一齊撥開小陰唇,再度逗弄起陰蒂,不再只是單純畫圈,而是各種揉弄,力道強弱交替地刺激完全挺立的小圓豆。

  過度的刺激甚至讓沈一念私處敏感到發疼,但快意卻不斷順著脊椎攀延至四肢百骸。

  歡愉與痛楚交織,在眼眶中打轉已久的淚,終究順著緋紅的臉頰滑落。

  瞧著可憐至極。

  可少年依然不肯放過她,手指繼續探尋,滑向更深處,在不停往外滲水的穴口停下。

  不需任何助興玩具,光用手指就已濕透的花穴,此刻如枝頭熟透的果實般垂涎欲滴,就等著少年采摘吞下。

  他輕輕插入那片溫軟,指節微微屈起,勾在騷穴內壁,輕輕搗弄起來。

  “啊啊哈——不要...嗚哈別這樣...人家受不了了...不要弄了...”

  無視女人的求饒,兩節手指在她穴肉前壁輕柔探索、按壓,動作時快時慢,力道由輕漸重,水到渠成般,一點點將她推向情欲的巔峰。

  就像一位經驗豐富的琴師,懂得如何讓樂曲漸入高潮。

  少年的動作不同於色情片里的粗暴情事,而是極盡溫柔,細密地愛撫、抽插著最敏感的所在。

  這般纏綿的溫存仿佛最好的催情劑,讓她起了貪念,不想將少年讓給別人。

  “好舒服...嗚喜歡...”

  她眼眸含淚,聲音甜膩地呢喃。

  恍惚間想起那夜做愛時,沈一念就覺得時逾白的手極適合彈琴。

  回家後她立刻網上尋找著少年的信息,指尖在鼠標上不停點擊,一張張翻看他的照片,找尋他過往的蛛絲馬跡。

  其中一張讓她像著了魔般無法自拔。

  毫無笑意的照片里,少年一身黑白西裝佇立在FAZIOLI F183鋼琴前,清冷孤傲得宛如不染塵埃的玉。

  光滑的琴身映出微弱光澤,襯得他愈發清雋。

  而此刻那雙能彈奏出優美旋律的手指,正在她身上點燃一片欲火。

  這個想法讓她心跳紊亂,意識混沌,放任自己沉淪其中。

  少年幽深的眸子凝視著沈一念因快感而扭曲的臉,眉心微蹙的模樣讓他身下頓時更加緊繃難耐。

  漆黑的眸底再度涌上暴戾,吞噬了所有光亮,只余一片陰霾。

  那股熟悉的煩躁感又攀上少年心頭。

  他想將她撕碎,據為己有,可指下的動作卻愈發輕柔。

  而另一手,則繞到她腦後,指節輕柔地梳理著柔軟的發絲。

  唇瓣輕貼她的頭頂,似在安撫一個受到劇烈驚嚇,需要呵護的小女孩。

  (五十一)露出脆弱的依賴

  晶瑩的淚珠無聲墜落,沈一念被他溫柔的舉動驚得渾身一僵。那張魅惑的臉龐卸去平日的妖冶,眸中浮現幾分茫然。

  殷紅的唇瓣微微顫抖,吐出一句幾不可聞的呢喃:“活著好累。”

  少年漆黑的瞳孔驟然收縮,胸腔里翻涌起一股難言的共鳴。冰冷的氣息從唇間溢出:“別活了,一起去死吧。”

  這話如炸雷般驚醒她溺水的意識。

  她驀地收起眼底的脆弱,笑容嬌媚:“要是現在立刻死了,等他們破門看見這幅畫面,你怕是要被從族譜上抹去。”

  時逾白抬眸與她對視,本想說自己家哪有什麼族譜,喉間卻滾出另一句話:“你發生什麼事了?”

  炮友問私事是大忌。

  沈一念唇邊的笑意瞬間凝固,陰暗的恨意在心頭攀爬。

  她的指尖在少年胸膛游走,指甲漸漸收緊,狐狸般的眸子里浮現出凶光:“關你屁事。”

  話音未落,她用力一抓,指甲狠狠嵌入他蒼白的肌膚。

  血痕頓時如梅般綻開,仿佛要將心底所有的陰暗都烙進他的血肉。

  “不准問!不准揣測!更不准隨意同情我,我不需要你施舍任何無聊的共情!”

  沈一念的指甲在他胸膛愈陷愈深,像只受傷的小獸般歇斯底里地宣泄,“你有病,偷看我、接近我,你腦子有洞!”

  時逾白眉心緊蹙,痛意在俊臉上浮現,卻紋絲不動,任由她在身上留下傷痕。

  淚珠不斷從她眼眶滾落,像斷了线的珍珠。

  這是她最真實的樣子。不是鏡頭前的精心表演,不是歡愉時的生理淚水,而是壓抑已久的情緒決堤。

  時逾白心髒驟縮,突然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撈起。

  他的指節深深陷入她的發絲,強勢地噬咬她的唇瓣,一改方才的溫柔。

  沈一念不住掙扎,玉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打,須臾就留下一片猙獰痕跡。

  可他的手臂如鐵箍般將她錮在懷里,不給半分逃離的余地。

  他換了姿勢坐下,讓她跌坐在腿上。

  沈一念仍在抗拒,卻被他不容分說地按向自己。

  她倔強地咬上他的唇,一絲鐵鏽味在唇齒間彌漫。

  可少年仿若未覺般,吻得愈發凶狠。

  唇齒交纏間,酥麻的快感如電流般順著她的脊椎竄遍全身。沈一念漸漸放棄抵抗,像只認命的幼獸般癱軟在他懷里。

  察覺到懷中的獵物不再掙扎,少年的手掌開始肆意游走,在女人雪白軟嫩的肉臀上大力揉捏起來。

  她喉間溢出細碎的嗚咽,似在抗議他的粗暴,又似在求歡呻吟。片刻,眼簾才漸漸合上,沉溺在這片溫存里。

  而少年漆黑的眸底涌動著難以抑制的興奮,唇角微揚,痴迷地看著她堅強的外殼一寸寸融化,露出脆弱的依賴。

  閉眼沉浸情潮的沈一念,卻全然未察覺他眼底翻涌的暗浪。

  女人的私處緊貼著少年制服褲下的巨大起伏,硬挺的觸感在她的陰部上慢慢摩擦。

  她柔若無骨般癱軟在他懷里,任由那份溫度在兩人相貼處灼燒,如同無法熄滅的火焰。

  像是抑制不住穴肉深處的渴望,她輕輕擺動纖腰,悄悄磨蹭著肥嫩充血的陰唇,想汲取更多快感。

  少年眸子捕捉到她鬼祟偷摸的動作,眼底涌上一絲戲謔。

  他壞心地繃緊大腿,帶著她緩緩起伏,陰唇和穴口不停上下輕撞著身下的硬挺肉棒。

  被戳破心思的沈一念面頰燒得通紅,羞惱地推拒:“別...不要了...別頂了嗚嗚...”

  可身子卻愈發誠實,每一次起落都讓她更添快意,不住地索求更多。

  (五十二)別亂抓

  沈一念長睫輕顫,隨著少年手下揉捏的節奏,像蝶翼般微微翕動。

  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掌還在她肉臀上肆意揉捏,激起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快感。

  她被他這般褻玩,面頰燒得通紅,羞憤交織在一起,不甘示弱地將纖細的指尖探向少年腿間,大力搓揉起來。

  隔著制服褲子,她能感受到那處灼熱的溫度,硬挺的形狀昭示著少年壓抑的欲望。

  時逾白顯然不設防,喉結滾動,溢出一聲低沉的喘息。

  秋風將他眼瞼吹得微涼,此刻驅散那份冷意,染上了情欲的溫度,漆黑的瞳仁里浮現出灼人的欲色。

  沈一念腰肢弓起,白皙的頸子如優雅天鵝向後舒展。

  時逾白眸色愈發深邃,俯身湊近她頸間,齒尖輕輕啃咬那處細嫩的肌膚,烙下一抹曖昧的紅痕。

  沈一念驀地睜眼,本能地伸手去撓他,聲音里帶著幾分嗔怒:“別咬...痛!”

  時逾白卻抬手朝她撅起的臀肉甩了一掌,清脆的響聲在空氣中炸開。他聲音沉了幾分,帶著懲戒的意味:“別亂抓。”

  淚珠還在沈一念的睫毛上搖曳,像搖搖欲墜的露水,可狐狸般的眸子里卻倏地燃起了一簇怒火。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時逾白那張令她心動不已的臉,只覺得刺眼得緊,胸腔里翻涌著的怒意愈發高漲。

  她不再像方才那般,仿佛斷了骨頭似的癱軟在少年懷里,而是倔強地撐起身子,好似一只被欺負狠了的母獸,露出尖銳的爪牙。

  “不准再咬我,”她咬緊唇瓣,帶著凶狠,一字一頓地警告:“否則......”

  話音未落,時逾白修長的手掌又是一記清脆的巴掌落在她臀上,“啪”地一聲,打斷了她未說完的威脅。

  沈一念瞪大眼,努氣衝衝的嗓音里染上了幾分哭腔:“你這個混蛋,連打我都不可以!”

  時逾白恍若未聞,修長的手掌依舊在她臀上肆意游走拍打。

  啪啪啪的清脆響聲接連不斷,回蕩在寂靜房間中,打碎了夜色中的靜謐。

  沈一念被他這般折磨,身子一顫一顫,像只被捉住的蝴蝶般可憐。

  眸子里的怒火愈燒愈旺,終於衝破了理智的枷鎖。她狠狠咬唇,纖腰一挺,猛地抬高臀部,報復般朝少年身下重重一坐。

  那處硬挺的灼熱被她這般蹭弄,時逾白眉頭緊蹙,喉間溢出一聲痛呼。

  沈一念得了趣,不再收斂,纖細的指尖順著他緊實的腹肌一路向下,輕車熟路地摸上那處鼓脹。

  纖長的指尖靈巧地解開少年剪裁考究制服褲上的皮帶,金屬扣環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不由分說地扯下那褲子,露出少年緊實結實的大腿,墨藍色的內褲已被某處撐起驚人的弧度,將布料繃得緊緊的。

  沈一念微眯起眼,目光肆意打量著時逾白緊蹙的眉峰,神色得意洋洋,明明眼角還噙著晶瑩的淚珠,卻掩不住唇角勾起的笑意。

  舌尖舔過微紅的唇瓣,伸手覆上那處灼熱。

  “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她俯身貼近他耳畔,聲音又軟又媚,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

  與最初相比,沈一念在情事中愈發嬌媚。

  她仍是那個掌控全局的年上者,卻在少年逐漸展露的強勢中,品出幾分不一樣的滋味。

  (五十三)長那麼帥,雞巴又大,上帝也太偏

  只不過玩歸玩,感受歸感受,沈一念的神色倏地冷卻下來。

  她就是這樣陰晴不定的性子,一秒前還在撒嬌示弱,下一秒就能化身冷血的毒蛇,眼底的媚意轉瞬即逝。

  她慵懶地支起身子,指尖勾住那層墨藍色的布料,不緊不慢地向下褪,那處蟄伏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高高翹起的弧度昭示著少年壓抑不住的欲望。

  女人伸手撫上,肉棒滾燙的溫度幾乎要將空氣灼燒。

  沈一念慵懶地俯下身,纖指緊握住那處灼熱,正欲低頭靠近,卻被少年驀地扯住發絲。

  時逾白眸色一沉,神色不善,修長的手指掐住她精致的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說地扣住她的後腦,將她拉向自己。

  兩人的唇瓣瞬間碰撞,少年不再似從前那般青澀被動,而是強勢地撬開她的唇齒,靈巧的舌尖長驅直入。

  四目相對,沈一念從那雙漆黑的瞳仁中讀出幾分危險,不由得心跳加速。

  本能感知像一陣寒流,從脊背攀爬而上,激起一片細密的戰栗。

  又想逃了。

  可她被少年緊緊扣住,動彈不得。

  那份本能的恐懼還未在她脊背上肆虐多久,沈一念的思緒就被另一個念頭攫住。

  她視线掃過少年完美的輪廓,又落在那處驚人的硬物上,心底不禁嘖了一聲。

  長那麼帥,雞巴又大,上帝也太偏心了。

  小手幾乎無法完全環住那處粗壯,卻仍不甘示弱地收緊手心,挑釁般地上下擼動,猙獰的青筋在手掌滑過,肉棒在她掌心中愈發脹大。

  時逾白的唇舌肆意掠奪著她口中的津液,修長的手指插在她發間,指節收緊,盡顯掌控欲,不容她半分逃離的可能。

  沈一念被他吻得幾近缺氧,可她偏偏不甘示弱,指尖在那處硬物上作亂,揉捏間帶著幾分惡意,小穴也愈發興奮。

  少年的氣息將她團團包裹,吻愈發凶狠,齒尖啃咬她飽滿的唇瓣,又用舌尖安撫般舔舐。

  津液從唇角溢出,沿著她白皙的頸子蜿蜒而下,在昏暗的光线下泛著淫靡的光澤。

  沈一念在少年胸膛上用力捶打,似在抗議。

  時逾白這才松開鉗制,她大口喘息,胸膛劇烈起伏,唇瓣被吻得艷紅,泛著瀲灩的水光。

  她抬眸凝視少年。

  倏地,她挑唇一笑,貝齒毫不留情地咬上少年胸前的敏感。

  時逾白猝不及防,渾身一僵,肌肉緊繃如拉滿的弓弦。

  她唇舌細細品味著那一點,時而溫柔舔舐,時而又惡意啃咬。

  纖長的手指順著胸膛一路向下,在那處灼熱上愈發放肆地把玩,指腹輕輕磨蹭著敏感的肉棒前端。

  一波波快感令少年險些招架不住。

  時逾白仰起頭,清冷的外表早已被情欲侵蝕,眉眼間染上一層潮紅。

  他單手緊抓沙發,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喉結不斷滾動,平日里的矜貴早已蕩然無存。

  修長的手指不甘示弱,順著她光滑的背脊游走,最終落在那高高翹起的臀瓣上,掌心揉捏著柔軟的臀肉,捏出各種形狀。

  少年灼熱的喘息噴灑在她發頂。

  她被他的氣息撩撥得渾身發癢,喉間溢出幾聲嬌軟的輕笑,更顯勾人。

  握著粗壯肉棒的手愈發放肆,指尖蹭過敏感的頂端,又握緊柱身快速擼動。

  她唇舌沿著少年精瘦的胸膛一路向下,正欲舔上碩大龜頭熱,卻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掌突然遮擋。

  沈一念蹙眉,狐狸眸中閃過一絲不悅,抬頭瞪向少年:“干嘛?”

  時逾白眼神閃爍,帶著幾分不自在的躲閃:“別舔。”

  “關你屁事,”沈一念挑眉,語氣挑釁,“我就要舔。”

  她說著,不容拒絕地俯下身,倔強得像只不聽話的貓。

  溫熱的舌尖輕觸上那處敏感的前端,少年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發出一聲痛苦的“嘶——”。

  他大腿繃緊,神情痛苦又愉悅,過於敏感的觸感幾乎要將他逼瘋。

  大手想要推開她,卻又被快感侵蝕得軟綿無力。

  最後,他只得揪住她柔軟的發絲,另一手掐住她精致的下巴,聲音喑啞:“一起吧?”

  (五十四)獸之蛞

  沈一念無視他的話語,徑直低頭探去。

  那處脹大的硬物近在咫尺,不似上次沐浴後的清香,反倒透著幾分拳擊室里帶出的男性腥息。

  她溫熱的吐息落在那處,惹得時逾白倒抽幾口涼氣。

  刺激讓那處愈發猙獰,青筋盤虬在暗紅的柱身上,隨著心跳的節奏微微跳動。

  沈一念勾起唇角,指尖抵上龜頭頂端輕輕一戳,感受到那份彈性的觸感,喉間溢出幾聲輕笑。

  少年的手還未來得及阻止,她已迫不及待地將前端含入口中。

  那處的尺寸幾乎要將她的小嘴撐滿,她卻不管不顧地用濕熱的口腔包裹住,舌尖細細描摹著每一處,感受著掌控的快意。

  “唔——”

  時逾白渾身戰栗,指節緊緊纏繞進她發間,聲音沙啞得幾近哀求,“別......”

  沈一念壓根不理會他的推拒,濕潤的唇瓣離開頂端,指尖在囊袋那揉搓把玩。

  她探出艷紅的小舌,從硬挺的根部蛇一般游走向上,反復舔舐著肉棒的每一寸肌膚。

  少年的喘息愈發粗重,胸膛劇烈起伏,大手卻誠實地在她臀肉上揉捏搓弄。

  這般刺激惹得沈一念下面一陣陣緊縮痙攣,蜜液不斷涌出,無比渴望被肉棒插入。

  時逾白趁她轉換角度時想要掙脫,卻被她猝不及防地一口吞入,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住前端,她握著根部,開始吞吐吮吸整根性器。

  少年再也撐不住,整個人向後仰倒在沙發上,脖頸向後弓起一道性感的弧线。

  低沉的喘息不斷從他喉間逸出,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肌肉线條上覆著一層薄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著蠱惑人心的光。

  顛倒的視线讓少年終於窺見這間小客廳的秘密。

  牆上密密麻麻地懸掛著畫作。

  被情欲浸染的雙眼看不真切,只依稀看見炭筆勾勒出的人影在暗處扭曲,刺目的血紅顏料像要從畫布上流淌下來。

  那些詭異的畫作仿佛在窺視這場情事。

  情欲染紅的雙眸逐漸聚焦,掃視著昏暗客廳里的陳設。

  除了那些畫作,蛇類與蜥蜴的屍骸標本被完美封存在玻璃罩中,魚骨的尖刺在暗處泛著森冷的光澤。

  目光掃過一處工藝品時,時逾白瞳孔猛地收縮,心髒頓時發疼。

  那是一雙交迭作祈禱狀的玻璃手掌,掌心托著一只皮革制成的耳朵,一截雪白的“牛骨”制成蛭型,鑲嵌其耳骨。

  玻璃表面折射著斑斕的光,耳朵的皮質泛著細膩質感,據說是羊皮與豬皮混制的紋理效果。

  ——“獸之蛞”。

  他一眼就認出這件作品,畢竟前不久才在網上見過。

  雖在中文版本的作品官網中翻譯為獸之蛞,但英文名卻是——“The Inhuman Leech”。

  出自周瑪修之手。

  嫉妒驅使他將alive主理人周瑪修的資料翻了個底朝天。只要是表網絡有的信息,他全都搜索了一遍。

  沈一念的唇舌突然加重了力道,似要打斷他的思緒,抗議他的走神。

  可少年依舊怔怔地盯著那件藝術品,眸色深沉。

  她頓時惱了,眉心一擰,眸中閃過一絲凶光。

  纖細的指尖握緊那處硬物,貝齒毫不留情地在前端咬了一口。

  “你在看什麼!”

  她抬首瞪他,小臉氣得通紅,像只被冷落的貓咪露出尖銳的牙。

  少年終於回神,漆黑的眸子里翻涌著陰暗的嫉妒,那份情緒幾乎要將人溺斃。

  四目相對的瞬間,沈一念被他眼中的戾氣驚得一顫,雙眸睜大:“怎麼了?你看到什麼?”

  “獸之蛞。”

  時逾白聲音冷得像冰。

  誰知這幾字卻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沈一念微潤的雙眸突然透出光亮,瞳孔驟然放大,聲音里滿是壓抑不住的興奮:“你知道這件藝術品嗎!?”

  這反應讓時逾白臉色驟然陰沉,眸底翻涌著濃稠的暗色。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渾身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他猛地探手推開沈一念,自己往沙發上一倒,修長的手指扣住她腰肢往下按。

  兩人的位置瞬間顛倒,上下交迭,溫熱的吐息噴灑在彼此的性器,曖昧又危險。

  沈一念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強勢地擺成了一個令人臉紅的姿勢。

  (五十五)同時刺激兩處

  沈一念雙目圓睜,還未從方才的興奮中緩過神來,卻猝不及防被擺成這般姿勢。

  少年溫熱的唇舌落在她大腿內側最嬌嫩的軟肉上,舌尖輕輕一舔,被他還殘存著冰塊余溫的舌尖觸碰,細白的腿根不自覺地顫抖。

  她像只炸毛的小貓驚叫:“你干嘛!”

  “啪”的一聲脆響在昏暗的客廳里炸開,少年的手掌又狠狠落在她肉臀上。

  “啊!”

  沈一念驚呼出聲,雪白的臀肉頓時浮現出一個鮮艷的掌印。

  時逾白眸色愈深,漆黑的瞳仁里沒有半分憐惜,心底的破壞欲隨著陰暗的妒意瘋狂滋長。

  那日在商場,他就察覺到沈一念看向周瑪修時眼中藏不住的崇拜。

  整個客廳的布局與她在鏡頭前營造的甜美網紅形象截然不同,陰暗的角落里擺滿藝術品。

  她在鏡頭外的真實模樣,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沈一念將一切都分得清清楚楚。

  展示的不過是人設,隱藏的才是真實。

  而他對她的所有,本就一無所知。

  至於沈一念對瑪修的情感,究竟是對藝術家純粹的崇拜,還是別的什麼隱秘心思,他也不清楚。

  只是看見那件作品,想起那人,只一瞬間,便勾起少年壓抑已久的暴戾。

  胸腔翻涌著躁意,審視的冰冷目光在她臀肉上流連。

  突然,少年張口,咬在女人最柔嫩的腿根處,用力吮吸起來。

  沈一念尖叫出聲,纖手慌亂地拍打少年緊實的大腿,聲音里帶著慌亂:“你別這樣,好奇怪的感覺!”

  少年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整片軟肉被他吸入口中。

  當他倏地松口時,“啵”地一聲響起,那處雪白的腿根已浮現出一枚曖昧的粉紫色印記。

  以為自己得救了,沈一念剛松了一口氣,誰知下一刻,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異樣感覺從身下傳來。

  時逾白眸光混沌,兩手拇指探向那處泛著水光的嬌嫩,指腹合力將不停往外滲水的肉縫分開。

  少年盯著沈一念私處,喉結滾動,少頃,灼熱的唇舌猛地覆上,再度用力吮吸起來。

  沈一念本就酥軟無力,被他這般折磨,整個人如同過電般戰栗。

  纖細的腳趾本能地蜷縮,連呼吸都忘記該如何進行。

  溫熱的舌尖細密游走,一陣陣不受控制的快感攀上腦神經,這般陌生的感覺遠勝過她用玩具自慰所體驗到的。

  她被這份失控的快感折磨得意識渙散,本已止住的淚水再次在眸中漫出水霧,唇間不受控制地溢出細碎嗚咽。

  “不要...不要......”她聲音顫抖,帶著哭腔,“好奇怪...別這樣吸......嗚哈嗚嗚...”

  那甜膩嬌軟的嗓音里染著哭腔,反而讓他起了壞心思,動作愈發欺負人。

  少年的舌尖愈發放肆,在陰蒂周圍不斷打轉,用不同角度反復撩撥。

  那些原本不甚敏感的地方也被他喚醒,泛起陣陣酥麻。

  快感層層堆迭,如同浪潮般一波波涌來。

  陰蒂在持續的刺激下變得艷紅腫脹,已到極限,可少年仍不知饜足。

  他修長的指節輕輕揉弄著最敏感的一點,靈巧的舌尖又轉戰別處,在小穴口處反復舔舐,同時刺激兩處。

  沈一念渾身戰栗,纖細的腰肢不住顫抖,豆大的淚珠從滾落,小臉皺成一團,眼眶通紅,神情既委屈又無助,卻又帶著幾分難以自持的媚態。

  她迷蒙的眼神落在小矮桌上,那塊冰已融化大半,在玻璃台面上化作一灘淺淺的水漬。

  她艱難地伸手,終於抓住那塊殘存的冰。

  少年依舊舌手並用,專注在她腿間挑弄,絲毫未察覺她的小動作。

  沈一念將冰塊含入口中,凜冽的寒意在唇齒間擴散,舌尖被凍得發麻。

  她能感受到自己泛濫的蜜液已經沾濕了少年的肩頸,身下的觸感一片泥濘,羞得她輕哼出聲。

  驀地,她蹙眉,像終於逮到機會般,眸中閃過一絲報復欲。

  她倏地低頭,將裹著冰塊的溫軟口腔,猛地含住少年那處灼熱碩大的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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