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你進來
色膽包天、恬不知恥的沈一念竟被少年這一問得面紅耳赤。她聲音細若游絲道:“…這種事不用特地問我。”
少年將這句話當作允諾,指尖探向她腿間。
指腹剛觸碰陰部毛發,沈一念就如受驚的幼鹿猛地一顫。
少年瞬間縮回手,漆黑的瞳孔里盛滿惶恐,像只做錯事的幼獸,小心翼翼盯著她的臉,生怕下一秒就被無情推開。
沈一念還是習慣這樣羞澀的他。見了他的反應,甜軟的聲音搶先開口:“只是沒被人碰過,比較敏感些。”
“沒被人碰過”幾個字像興奮劑鑽入少年耳朵。
墨色的眸子發著光。
他重新俯身,含住胸前那早已被他吸紅的奶尖,不似方才的粗暴,反倒多了幾分甜膩的溫存,像在品嘗禁果般沉迷貪婪。
修長的指撫上她腰間,勾住濕透的浴袍帶子,輕輕一扯。
雪白的衣料順著她瑩白的肌膚滑落,迭在墨色的地磚上。
少年想要關掉花灑,沈一念卻輕聲阻止:“等...別關,就這樣一起洗吧...嗯...”
正在啃咬她乳尖的少年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啞的“嗯”。
指尖順著她身體的起伏向下。
指腹在她豐潤的陰唇外緩慢畫圓,時不時輕擦過陰核,一下又一下,若有似無地撩撥。
挑逗的動作讓她臀部不由自主隨之微縮,腰肢軟得幾乎站不住。
少年啞聲問:“你喜歡嗎?”
嗓音里燃著濃稠的欲望,卻又帶著幾分試探的小心。
沈一念整個後背緊貼在玻璃牆上,身子隨著少年的動作輕輕扭動。
兩人灼熱的鼻息交織在一起,纏纏又綿綿。
她闔上眼簾,濃密睫毛止不住抖,整個人沉溺在情潮的漩渦里。只發出一聲綿軟的輕哼,算作回應。
少年不再抬眸看她,斂下眼,專注在她胸前舔弄。
修長的指節愈發大膽放肆,從在陰唇外輕輕摩擦打圈,再到加重力道。
試探轉為深入探索,在肥嫩陰唇中尋找花核。
舔吸奶尖的唇舌開始用牙又扯又拉,像餓極的幼崽,急切吸附,生怕奶水被人搶了去。
嫩生生的奶尖被這般摧殘,好痛,又好舒服。
這份帶著疼痛的快感惹得沈一念輕喘起來,迷醉在酸麻酥癢的刺激中。
迷離的眼眸里泛著水光,倒映著情欲的紅暈,恰好撞進少年抬眸偷覷的目光中。
這樣嫵媚的姿態讓時逾白沉迷不已,腦中醺然的少年像是受到鼓舞般,中指大膽來到蜜穴旁,在穴口外用指尖打轉。
沈一念身子猛地一抖,抱緊他頸項的手滑至他胸膛,想要推開。
少年抿唇,垂下潮濕的眸光思考片刻,隨即單膝跪地,將臉靠近她的陰部,像潛伏的獵食者,眼底燃著危險的光。
沈一念見了他的動作,心下驚惶,慌亂地想後退,卻被身後溫熱的玻璃困住。她眼角泛紅,聲音顫抖:“等一下...做什麼...
“你剛才舔我,我也該這樣。”
少年說完,舌尖從唇間吐出,探向女人外陰部,開始細細舔舐起來,溫柔又強勢。
雙手在她的腿根、臀肉、陰部不斷流連,最後兩拇指合力把整個陰唇掰開。
少年湊近瞧,女人的私處在他面前一覽無遺,微腥的氣息混合著水氣灌入少年的鼻腔。
陰部真實的色澤更加自然暗紅些,不像直播和視頻里經過濾鏡調色的粉嫩。
可少年反而更興奮,粗大肉棒在腿間一跳一跳。
“...真美。”
他說。
舌頭毫不猶豫伸向肥嫩陰唇里舔弄起來,舌蹭過無比敏感的小陰唇,又滑到陰核,又勾又吸。
沈一念滿臉緋紅,快感如電流般在體內亂竄。她腳趾蜷縮,喉間溢出細碎的嗚咽:嗚...別...別這樣...
過激的性刺激把她直接逼哭了,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线的珍珠滾落。
她手抵在唇邊,想要遮掩住破碎的嗚咽。
花灑下溫熱的水珠順著臉頰滑落,與淚水交融,模糊了視线,淹沒她理智。
少年驀地抬眸,漆黑的瞳孔里翻涌著暗潮,仿佛拋卻了所有羞恥與克制。
他享受著看她流淚的樣子,某種怪異的欲望在心底滋長。
像是施虐欲。
女人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他心中長久的空洞被填補,仿佛失落的碎片歸位一瞬。
腦海中又猛地閃過些模糊的畫面,朦朧得不像他的記憶。
可眼前的旖旎很快又遮蔽了他的心智。
幽深的眸微眯,嘴上動作不停,更加放肆在穴里打轉,甚至還主動喝她不停淌下的淫水。
味道很淡,有點兒咸。
沈一念看著身下一幕,腦中除了情欲,還浮上不甘的勝負欲。
那股不願被擺布的倔強在血管里叫囂,主導權應該掌握在她手中。
她強忍著體內竄動的快感,雪白的指節深深陷入他濕漉漉的烏發,聲音里裹挾著顫抖:“等、等等...我說...等一下!”
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少年停下唇舌的侵略。抬起頭來,漆黑的眼里燃著幽冷的火焰,靜靜凝著沈一念。
少年也學起她的習慣,挑起一邊眉,等待她的下一步舉動。
沈一念緩緩轉過身去,盈盈一握的腰肢輕輕下塌,翹起屁股,聲音綿軟羞赧。
“嗚......你進來......”
(三十七)粗長肉棒抵在她穴口
時逾白聽見這話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漆黑的瞳孔里盛滿震驚。
渾圓飽滿的屁股就翹在他面前,騷穴向外流著黏糊的淫水,正放蕩的扭著。
眼前春色讓他渾身血液沸騰,流向雙腿間的硬挺,平日里那疏離清冷的矜持蕩然無存,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望。
肉棒興奮得麻了,只有酸脹感和想肏沈一念的欲望在腦中和身下叫囂。
沈一念回眸睨他,水霧氤氳的狐狸眼里滿是勝利者的譏誚。
她故意激他:“怎麼了?不敢嗎?”
少年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唔’,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顯得一副天真的傻勁。
然而他身體其他部位的欲火,卻出賣他臉上的青澀。
手臂和額頭的青筋猙獰浮出,肉棒也脹到極限,像是已經蓄勢待發,就差操進去那穴里。
沈一念嫵媚輕笑,嬌嗔道:“都到這地步還不敢,真沒擔當。誰能知道高嶺之花時同學竟是個膽小鬼,真是看錯你了。”
她心底清楚,這並非真心話。
她只是不願輸掉這場博弈,不願失去掌控權。無論是誰先招惹的誰,她都必須在關系中占據上風。
她只能在上位。
在叢林法則里,雌性的本能會選擇最強壯的雄性交配。而她作為大自然的造物,骨子里流淌著這原始的准則。
美貌、體魄、智慧、膽識,皆是衡量雄性的砝碼。而能脫穎而出的,才配獲得基因傳承的權利。
會用言語激他,除了那一絲報復心理,還有將純白染上自己顏色的征服欲以外,眼前的少年無疑是最合格的獵物。
要知道平日里大多數男人都讓她反胃。
而眼前好不容易出現個不錯的,若不及時占有,豈不便宜了別人?
她向來認為自己只配最好的。
雪白臀肉主動在他肉棒上磨蹭,多汁的肉縫似在無聲誘導少年進入。臀肉有幾處被少年掐得水紅的痕跡,欲色橫生。
沈一念單手輕扶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去扶那根挺翹的粗長肉棒,抵在她穴口處。
“你聽好了,不是你選擇了我,而是我選擇了你。”她回眸看向少年,聲音里帶著幾分傲氣:“好好感激吧,這是看得起你。”
她本想繼續掌控這場情事,自己進入。
誰知下一秒,一力道大得驚人的手勁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滿是溫熱水氣的玻璃上,
少年修長的指節如鐵箍般死死釘住她。
“什...!”
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勢驚得穴都絞緊了,剛要開口斥責,話到唇邊卻瞬間凝固。
少年另一手掐住她的臀肉,用力掰開,肉棒對准猛流水的蜜穴,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一挺腰,直接捅開那絞得死緊的蜜穴。
沈一念唇間溢出一聲淒楚的嗚咽,碩大的龜頭硬是把那從未有人進入過的嫩穴給操開。
從未經歷過的痛楚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她唇瓣微微張開,腦袋一片空白,彷佛被一根粗棍鑿開身體,疼得她不停倒抽冷氣。
被真實肉棒插入的感覺,完全不是硅膠假陽具可以比擬的。
指尖無助地在玻璃上抓撓,留下一道道水痕,沈一念忍不住大聲求饒:
“等、等一下...你慢一些...好痛、痛!你輕些...太痛了...這太過了...不可能全插進去的!太粗了...哈啊啊哈啊...
沈一念以為時逾白會因她的求饒而退出去。
可少年只是輕挑起眼皮,低啞的聲音里沒有憐惜:“你屁股抬高點,這樣會好受些...”
竟全無退卻的意思。
沈一念無可奈何,為了緩解那份痛楚,只得順從地配合,屁股翹得高高的,像求操的雌獸央求:“快...你快點...”
淚水嘩然而出,身體因初嘗性愛而劇烈顫抖。每當少年更深入一分,她便深吸一口氣,試圖緩解脹感。
可本能的疼痛讓她小穴緊繃,完全無法像看過的教程那般放松。
她一痛,穴更緊。
少年低聲喘息,肉棒每次被她騷穴絞一下就忍不住悶哼出聲。
在一陣持續的侵入後,才終於將整根雞巴沒入在穴內,徹底融為一體。
被濕軟溫熱的穴壁包圍感覺遠超過少年以往的任何幻想。
一種難以言說的安全感在兩人緊密相連處蔓延,仿佛他生來就是為此而存在,他的雞巴就該服務沈一念的穴。
沈一念也早已被被雞巴插得失去思考能力。
小穴里除了火辣辣的痛楚外,還多了種難以言說的歡愉。
(三十八)想尿
時逾白見她配合的模樣,心中禁不住高興,墨眸閃著星光。
將肉棒微微抽開穴肉一截後,一手扣住她腰肢,猛一挺身,用力將兩人拉近,雞巴插到騷穴深處,直至再無縫隙。
沈一念穴肉被粗暴貫穿,火辣辣的疼痛從肉壁傳來。
這份痛楚不似尋常的刺痛,而是一種持續灼燒般的感覺。
而隨著少年開始一下一下肏干,撕裂的感覺混合著爽感傳導至沈一念全身。
這樣矛盾的感受幾乎讓她窒息,只能無助地張著嘴急促喘息,纖細的指節在玻璃上徒勞地抓撓,彷佛下一刻就會因缺氧而昏厥。
“哈哈啊”
少年感受著腔壁的皺褶和氾濫的騷水,整個肉棒都被溫熱通道強烈吸吮,讓他不自覺一下一下更用力地肏。
烏黑的眼睫壓下,盯著雞巴整根沒入搖晃的白皙肉臀又退出,一搗一搗的,比沈一念的任何色情直播都要更加令他興奮。
沈一念早已脫力,無力反抗,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少年立刻掐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撈起,雞巴還在用力抽插,另一手摸上那被干的不停搖晃的大奶子,開始搓揉。
他微微彎腰,整個胸膛貼上她瑩白的背嵴,將她徹底籠罩,不讓她逃離半分。
肉體碰撞的啪啪響聲響混著花灑的水聲在浴室里回蕩,還有她細碎的呻吟在空氣中彌漫。
“啊啊嗚哈”
沈一念被干得腦袋發蒙,嘴上淫叫連連,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不是說處男都很快的嗎,怎麼還沒完?為什麼沒有要射的跡象!
她帶著哭腔求饒:“你快些你干快點別這樣折磨我嗚嗚嗚嗚啊”
時逾白輕挑起眼皮,被情欲浸潤的眸子里帶著他特有的溫順:“可以嗎?”
“什麼哈啊什麼可以?”
少年啞聲道:“干快點。”
沈一念氣得柳眉倒豎:“可以!可以!你快點,笨蛋!白痴!你這換季會發燒的蠢貨,讓你別再問了!”
神智昏沉的女人連珠炮般地咒罵,語無倫次地往外倒著詞,把平日里那副甜美可人的面具徹底撕碎,將心底對少年的稱呼一股腦傾瀉而出。
可時逾白非但不惱,反被她這副模樣惹得怔愣。
片刻,薄唇微啟,喉間滾出一聲低沉的輕笑。
他俯身在她耳邊,沉聲一字:“好。”
少年挺直嵴背,修長的手臂一勾腿,將沈一念一條腿抬起。
沈一念被他這般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慌亂,一只手掌抵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只得攀附上他滾燙的胸膛,平衡身子。
少年腰間又開始動作起來,這個姿勢能讓肉棒插進去更深,搗進去時幾乎沒入到最根處,畫面淫靡。
沈一念如蛇般弓起纖腰,白皙的指尖攀上少年的後頸,貪婪地覆上他的唇瓣。
少年被她的熱情震得一怔,也隨即闔上眼簾沉醉其中。
指尖搓揉女人徹底被玩紅的乳尖,撩撥著每一處敏感。
肏干的速度愈發激烈,啪啪聲響也更加急促,騷水不停從小穴涌出,沈一念的嬌吟急切又破碎,只余下一聲聲細碎嗚咽。
她渾身如觸電般顫栗,一波波陌生的快感如驚濤駭浪般將她吞沒。
某種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從體內深處涌來,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慌亂不已。
帶著哭腔的呢喃和凌亂的詞句不斷從唇瓣間溢出。
“唔哈等、等下嗚我我想尿好奇怪停一停”
突然,少年將粗壯肉棒抽離她濕熱的穴。
似是感應到那根把她弄爽的雞巴要離開,小穴本能絞緊,要挽留這份親密。
可肉棒還是離開深處,僅剩碩大的前端淺插在騷穴里。
空虛感瞬間將她吞噬,讓她難耐地嗚咽:“哈啊,你去哪要做什麼”
時逾白胸膛劇烈起伏,像在壓抑著什麼原始的衝動,修長的手臂推開那扇霧氣朦朧的玻璃門。
濕熱的水汽四散到浴室外的干間,冰冷的空氣讓沈一念瑩白的肌膚頓時起了一層細密的顆粒,激得她身子顫栗,小穴也跟著一抽一抽的。
她無助地仰起頸項,秀發濕漉漉地垂在白肩,整具玉體都染上了誘人的潮氣,眼神迷離問少年:“啊唔做什麼”
時逾白漆黑的瞳孔對上她那雙被欲望浸潤的眼,心中一動。
他低頭,一口咬上她白皙的頸項,惹得沈一念又是一顫抖。
此時的她已沒了力氣斥責,少年松開牙時,只在她頸間留下一枚淺粉的印記。
明明是帶著占有欲的啃咬,卻又克制得溫柔。
他的薄唇貼近她耳畔,嗓音低啞帶著情潮:“帶你去上廁所。”
(三十九)肏得紅腫不堪
水汪汪的狐迷眼迷蒙地瞥向少年,沈一念蹙眉,大腦被熾熱的情潮燒得昏沉,不太明白少年話中意思。
她聲音綿軟問:“怎麼去?”
時逾白松開她瑩白的腿,讓她雙足著地。
腰一挺,雞巴沒入穴內,強烈的脹感讓沈一念難耐地後仰頸項,翻了個白眼。
冬日的寒氣令她唇間呼出一團團曖昧的熱霧,配上那雙浸滿水汽的眸子,讓女人看起來既可憐又惑人心魄。
時逾白沒有抽離肉棒,反而將她摟得更緊,繼續往里頭插入至最深。
“嗯啊啊啊...你做什麼...恩啊...哈啊啊...”
修長的指節深深陷入她腰間柔軟,竟就著這般親密的姿勢,強迫她向前邁步,離開淋浴間。
每走一步,都能清晰感受肉棒在穴里一搗一搗,而她早已化成一灘春水,無力行動,全憑少年支撐。
大掌攬住她隨步伐起伏的奶子,穩住她搖晃的嬌軀,逼她繼續前行。
兩人來到那被刷得干淨雪白的座器前,羞恥感讓沈一念再也維持不住平日里的從容。
她瞳孔驚縮,想要轉身逃跑,卻被他鐵鉗般的手掌牢牢壓制。
“不是不是,沒有,你別看!我沒有...啊啊啊...不是要尿...”
少年低低笑了一聲,沈一念不知他笑意何來。
下一刻,肉棒驀地抽離開她的溫暖。
抽出的肉棒濕漉漉的,帶出大量透明液體。
那全是沈一念的騷水。
直接滴落在干淨到發亮的黑色地面上,凝成一小灘剔透的水漬。
沒了肉棒,空虛感瞬間襲來。
沈一念整個人癱軟蹲下,盯著地板上自己的淫水,臉頰漲得通紅。
穴肉還在一縮一縮,彷佛在抗議即將到來的高潮被生生掐斷。
倏然,視线里闖入一雙白玉般的足。
骨感分明,线條優美,毫無瑕疵,干淨得不染纖塵。
沈一念順著那雙修長如竹的腿緩緩抬眸,入目是那張令她每次都看得暈眩的臉。
濕漉漉的前發被少年隨手撥到腦後,再無一絲碎發遮掩,清冷的眉眼一覽無余。
他此刻正居高臨下地睨視著她,目光凌厲如寒冰。
沒了浴室氤氳的水汽遮掩,他整張臉的輪廓愈發鮮明鋒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劍。
滾燙的肉棒從她的角度看去顯得更加粗大,青筋暴起,直挺挺地翹立著。
扔了條毛巾在座蓋上,少年坐下,薄唇輕啟,吐出一句令她極度震驚的話:
“坐上來尿。”
沈一念渾身僵住,像是聽到什麼天方夜譚,雙眸圓睜:“什麼?”
時逾白修長的手指復上她胸前那對雪白奶子,肆意把玩,指尖時不時掐住奶尖,他聲音淡漠:“尿在地上會弄髒地板,快上來。”
沈一念被他玩奶的手撩撥得渾身酥麻,瑩白的軀體不住輕顫,騷水控制不住流在黑色地磚上。
恍惚間,她想,自己當初怎會覺得這個少年純真可愛?
哪里可愛了?
見她遲遲不動,時逾白便將手滑至她腋下,如提小貓般將她輕松拉起。
女人被這般輕易地提起,驀地想起幼時被最愛的媽媽高高拋起的回憶。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有那種向上飛的失重感了。
可一瞬間飄遠的思緒馬上被扯回當下。
少年扣住她的腰肢,將她轉過身的刹那,沈一念在盥洗台那巨大的鏡子里看見了自己淫靡的倒影。
肌膚上遍布曖昧的紅痕,甚至腿間都染上了青紫的印記,頸肩還留著那枚淺淺的牙印。
穩坐的少年扶著她腰,猛地將她拉向自己。
雞巴對准小穴,一把將她拉下。
已經完全被操開的濕潤小穴,毫無阻力地被粗壯雞巴一下插入。
腔壁依然會在吞入肉棒的瞬間感到無比疼痛。沈一念立刻嬌軀劇顫,驚呼出聲。
隨後便又開始浪叫,帶著難以抑制的歡愉。
“啊...啊...哈啊...”
少年掐著她腰肢帶動她起落,上上下下,自己也動著腰臀,將肉棒穩當當往沈一念騷穴里送,不間斷地抽插。
透過鏡面,沈一念看見自己隨著他的節奏顛簸,烏發凌亂地晃動,雙腿大開的姿勢能清晰看見整個私處已被肏得紅腫不堪,還依然不停被粗壯肉棒撐開插入。
這般香艷春色讓她羞恥地閉上眼,不想去瞧。
卻又悄悄覷向鏡中的少年,並在那雙冰冷的漆黑眸子里看見了令她心驚的欲望。
時逾白正凝視著她滿臉淚痕求饒狼狽的模樣,眼底燃燒著危險的玩味和滿足,彷佛生來就該如此肆意妄為。
他不停干她的逼,可神色越發不對勁,既瘋癲又壓抑,卻笑得開心。
沈一念恍惚間想到,在這段關系中,自己或許從未是那個掌控全局的獵手。
招惹了這樣一頭年輕的野獸,反倒讓自己成了囊中獵物。
可這份刺骨的恐懼卻如烈藥般點燃她的神經,讓她的感官愈發敏銳。
“嗚嗚...好舒服...哈啊啊啊...好喜歡...”
腎上腺素讓心跳如擂鼓般震顫胸腔,生物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叫囂著讓她快逃,卻又與生俱來地對危險強大的個體產生渴求。
“嗚嗚...大力肏人家...啊啊啊啊...還要...”
少年像一頭初嘗腥甜的年幼猛獸,天真中夾雜著暴虐,純白里暗藏著瘋狂。
這樣鮮明的反差讓她心甘情願地墜入陷阱,甚至期待被他一寸寸吞噬殆盡。
(四十)“你喜歡我?為什麼?”
時逾白從地鐵站出來,脊背挺拔如松。
額頭的溫度不斷攀升,仿佛又要發燒,但他的步伐仍保持著一貫的從容沉穩。
一踏入人行道,凜冽的寒風便灌入鼻腔,惹得他眉頭微蹙,漆黑的眸子里已蒙上一層水汽和倦意。
天際泛起淺藍與粉色的暮色,將晚未晚的光景里,車流聲在寬闊的道路上呼嘯而過。
冰冷的空氣不斷侵襲,卻無法冷卻他發燙的大腦。
腦海止不住回憶種種片段。
他和沈一念一共做了叁次。
在深夜的浴室,將濃厚白濁射在沈一念屁股上。
凌晨的大床上,被她半夜用手玩弄雞巴,撩撥起欲火,兩人又擦槍走火,操起了逼。
直到凌晨四點才昏沉睡去,連最後射哪了都模糊不清。
時逾白再醒來時,太陽穴突突跳動,鼻間縈繞著一股刺骨的化學氣味。
他眯著眼看向床頭的電子鍾,熒光數字已跳至下午一點。
按著發痛的太陽穴坐起身,回想起早晨那通被他朦朧拒絕的送餐電話。
目光掃向桌面,精致的西餐已少了一半,銀制餐具和骨瓷盤上殘留的醬汁痕跡昭示著沈一念的獨享。
大概是她自己叫的客房服務。
暴雨褪去,灰蒙蒙的天色籠罩整座城市。
沈一念慵懶地陷在窗邊的沙發里,松垮的白色浴袍從她肩頭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瑩白的肌膚,點點紅痕還未褪去。
她正垂眸專注地為指尖塗抹黑色指甲油,那股刺鼻的溶劑味從她指尖散開,彌漫了整個房間。
似是感應到身後動靜,沈一念偏過頭,看見時逾白因沒及時吹干而翹起的發絲,為那張清冷的臉增添幾分少年氣。
她噗哧輕笑:“牛肝菌奶油蘑菇濃湯還挺香的,松露燴飯倒是平平無奇,你快起床吃吧,小睡蟲。”
“昨晚你在找指甲油?”少年問。
沈一念愣了瞬,眼眸轉了一圈,這才想起昨夜因無聊而在房間翻找打發時間的物件,當時確實想到了指甲油。
她本想感嘆不愧是SVIP,電話里隨口一提,一小時內就能送到房間,著實讓她這個見慣了窮苦的人大開眼界。
可到嘴邊的話卻突然轉了個彎:“你喜歡我?為什麼?”
問出口倒也不後悔。反而像是終於說出了埋在心底的疑問。
只是和平日發泄欲望的主播成功滾上床,會細心到這個地步?
還有少年在商場的種種反應也令人懷疑。
時逾白的反應倒是搞笑,像被問住般恍惚迷糊,半晌才回過神。
少頃,他像是被戳中心事,漆黑的眼眸躲閃著移開。
腦海中浮現這些年來無意窺見的片段,有時是她不經意的一句話,有時是某個不經意的舉動。
每一次發現,心髒都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像個偷到寶藏的孩子。
Youtube上不乏粉絲剪輯,甚至有人專門剪她直播的高光片段。
但大多數都是些擦邊舞,或是一些露骨話。
粉絲群里的討論總離不開她的身材和騷語。
只有他,將那些不經意發現的細節都偷偷珍藏,不讓任何人窺探。
時逾白低低“嗯”了聲,算作承認喜歡。
沈一念聽到這個回應,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心頭莫名發悶,一股說不出的煩躁涌上來。
她冷嗤一聲,聲音里裹著刺骨的涼意:“看奶看逼也能看出感情,時同學不只成績優異,長年霸榜,我看連'奇葩榜單'也能名列前茅呢。”
時逾白剛要反駁,沈一念已如獵豹般從窗邊優雅地走至床前,一步步爬上這張巨大的床榻。
她的姿勢神態太過欲氣,惹得時逾白看得發怔,一時忘了呼吸,也忘了要說的話。
回過神時,沈一念的臉已貼近他眼前,溫熱的吐息交織在一起。
他抿唇,躲閃著目光想要後退,卻已無處可逃。
宛如昨夜他將她困在淋浴間時的困境。
時逾白抬眸,對上沈一念那雙浸著冰渣的眼眸,里頭滿是勝利的得意。
大概是又被她報復了。
他啞口無言。
沈一念見他認命的模樣,輕笑了幾聲,又覺得這樣無趣。她繼續戲弄他,假借要喂他吃藥的名義湊近。
當然,用的是嘴喂。
時逾白想要掙扎,卻在她的撩撥下潰不成軍。
兩人又墜入了一場纏綿。
這次少年記清楚射哪了,是沈一念的手上。
肉棒在快高潮時抽出來,女人用手幫他弄出來的。
思緒飄忽間,少年已不知不覺踏入這處豪宅區。
目光落在那棟獨立洋房上,黑色鐵柵與純白外牆勾勒出一道疏離的界限,只有實木大門和點綴的天然石材牆面,才稍稍軟化了這份冷峻。
他推開大門,步過庭院里精心修剪的花草區。
門前的阿姨正揮動掃帚打掃,一抬眼見到他,神色驟變,驚慌失措地喊出:“小時少爺!”
時逾白蹙眉,這個稱呼總讓他不自在。
他剛要開口請對方直接稱呼他名,阿姨已慌忙跑進屋內,一陣騷動頓時從屋里傳來。
他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下一秒,厚重的木門突然被打開。
一位優雅的婦人快步迎出,眉眼間滿是焦慮:“小逾,你怎麼都沒接媽媽電話!昨夜一整晚沒回來就算,今天都什麼時候了才出現!”
她神色激動,語氣微顫:“你發生什麼事了?讓你爸氣得砸了半個辦公室!”
(四十一)長本事了
時逾白靜坐在客廳里,目光掃過牆上懸掛的字畫。
那些遒勁有力的筆鋒透著凌厲的氣勢,與寫下它們的人如出一轍,冷冽而不容置喙。
他回來後就將隨身包放回房間,吞下退燒藥,扔下手機,便依父親指示在客廳等候。
父親要他跪著等。
他沒跪。
一旁舉止向來優雅的母親此刻已失了往日從容,焦急地在客廳里來回踱步,喋喋不休。
可無論她如何追問,自己的優秀兒子卻只是淡淡應幾聲,其他半字不提。
這讓母親的控制欲徹底爆發,整個人都籠罩在寶貝兒子有她不知道的秘密的焦慮中。
最後是陸老管家端著水果靠近:“小時少爺,用過晚餐了嗎?”
已經無心再糾正那個令他不適的稱呼,時逾白看向桌上那盤苹果,每一片都被精心削成兔子模樣,可愛地倚在盤沿。
他微微頷首,既是回應也是道謝。
陸老管家見他這般模樣,便也不再多言,點頭離去。
時逾白闔上眼眸,養神等待。
那母親雖然擔心兒子,卻更怕自己皮膚松垮,九點就去泡浴泡腳敷面膜睡覺去了。
直到約深夜十一點,玄關才傳來動靜。
他睜開眼,眸底滲著冷。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漸近。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浸透了煙草氣息的嗓音從已熄燈的黑暗廊道劈來:
“呵。長本事了,時逾白。”
時逾白回首,便見父親時懷逸沉著臉步步逼近。
神色冰冷,眸光如刀般審視著兒子。
一身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裝到溫莎結,都是低調內斂的奢華。這是權力者慣有的精明手段,既要在細微處透露身份,又不染半分銅臭。
這般鋒利的目光不知是基因的饋贈,還是耳濡目染的傳承,父子間竟如此相似。
不只氣質相仿,容貌也有七分神似。
只是父親多了些歲月沉淀,眼角爬上幾道紋路。
而時逾白鼻梁生得直挺,父親卻因場意外而留下了手術後的駝峰——那是某次巨大外力撞擊後的痕跡。
“今天翹課是吧?”他語氣涼薄,“校長還特地打電話向我詢問你的去向。”
時懷逸慢條斯理地褪下西裝外套,修長的手指勾住領帶,一寸寸松開那個精致的結。
一旁出現的陸管家接過公文包,無聲退去書房,只余父子二人對峙。
他緩步走到時逾白對面落座,一字一句里全是刺骨的寒意:“商場打架鬧事、和女人開房一天一夜不歸、無故翹課。”
那雙帶著眼袋的眸子依然銳利,深刻的法令紋不減他的威儀。此刻的神情哪還有半分電視上那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就連叫你跪,也敢不跪。”
他扯起一抹冷笑,眼底寒意更甚:“可不就是長本事了。”
時逾白一語不發,烏睫低垂,沉默聽著。
他早已習慣父親這般態度。
只要他聽話,時懷逸便能扮演那個嚴厲又慈愛的父親。但凡他做出任何“有損形象”的事,等待他的必是無情的懲罰。
他至今難忘幼時那次教訓。
那天他在黨部會議廳外的高級酒店里,用路邊水族館買來的飼料喂食那些價值連城的錦鯉。
老板得知,臉色驟變,說這賤價飼料若是害死錦鯉,便壞了他精心布置的風水局。
上層人士不似平民,總愛迷信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時懷逸回家後,把他打到吐血。
渾身上下沒一處好肉。
時逾白小學時難得一次“出國游”請假,不過是養傷的遮掩。
父親連宗教信仰都是政治工具。
更不用提,身為兒子的他。
他的成績、他的一切,也不過是父親手中的棋子。
時懷逸支起腿,靠進那張硬挺的真皮沙發里,“你可知道,當我看見監控里你那張臉時,恨不得把你活活掐死。”
商場在時懷逸的轄區范圍內,每出一次事,都是政敵可以攻擊他的利器。
時逾白心知肚明,那股怒火已讓整個辦公室遭了殃。
估計那天他大發雷霆,整個市府幕僚團隊都不好過。
(四十二)好大的膽子!
“商場的公關費已經打出去,路人也暫時安撫住。”時懷逸的聲音如碎冰般鋒利,每個字都裹挾著刺骨的威壓,“媒體那邊還在交涉,你倒是好,給我惹出這麼多爛攤子。”
時逾白垂著眸,依舊沉默。
時懷逸目光如刀般剜向兒子:“怎麼,沒話說?”
“沒有。”時逾白眸色灰暗,聲音淡得像被風吹散的霧。
“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干淨的女人。”時懷逸嗤笑一聲,語氣里滿是輕蔑:
“我不管你和女人之間的事,也懶得去查對方背景。女人,玩玩就夠了,別給我惹出亂子。”
聽見父親貶低沈一念,一股刺骨的戾氣瞬間涌上時逾白眼底。
但那份幾欲噴薄的殺意卻又被他迅速壓下。
“聽好了。”時懷逸嗓音像淬了毒,嘶啞無情,“明天,你最好給我乖乖滾去上課。你要是再敢給我鬧出事,別怪我不顧你這張臉。”
言下之意,這次不打他了。
時逾白已經很久沒挨過打。
自從上初中,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那個完美無缺的模范生。
“我要休息了。”時懷逸眼中滿是倦意,起身揉了揉眉心,似是連多看兒子一眼都覺得煩躁。
“明早還得去收拾一堆麻煩事。”
時逾白垂眸靜坐,等著他離開。
誰知父親走到門口時,腳步驀地頓住。
“對了。”他頭也不回,冷冷開口:
“很久沒和你大伯聚聚了。諸聖日我們會一同去教堂,結束後一起用餐。你最好給我打起精神來,別在大伯面前給我丟人。”
大伯二字如重錘般砸在時逾白心口。
他瞳孔驟縮,腦中一片空白。
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以至於很久都沒應聲。
等不到兒子回應,時懷逸蹙眉回首,聲音里滿是威脅:“怎麼,連話都不會應了?”
時逾白恍惚道:“...知道了。”
時懷逸銳利的目光在兒子臉上逡巡片刻,又冷冷補了句:“你哥也會去。”
聽到大哥,時逾白如夢初醒,腦袋才終於稍微開始運轉。
正想問哥哥是否從美國回來,父親已大步離去。
他在沙發上怔怔坐了幾秒,才緩緩起身。
腳步虛浮,耳邊盡是刺耳的轟鳴。
為什麼?
明明只是普通的家族聚會,他卻不知為何心神不寧。
他渾渾噩噩地上樓,推開房門,整個人像被打碎了般失了魂。
虛軟的身子滑坐在地,不知過了多久,才恍惚著進浴室。
水珠打在身上,卻澆不醒他混沌的意識。
回到房間,他空著胃咽下那片退燒藥。藥片在喉間劃過的觸感才讓他逐漸找回理智。
他打開聊天軟件,盯著那個幾乎從不聯系的對話框。
頭像是張風景照,上次發消息還是去年寒假。
想問問哥哥什麼時候回來,手指懸在屏幕上方,卻遲遲未能按下。
突然,手機在掌心劇烈震動。
看清來電顯示的瞬間,漆黑的瞳孔里驀地漾起一絲光亮,如同黑夜里突然亮起的燭火。
他按下接聽鍵,聲音微啞:“喂。”
“時逾白,你好大的膽子,敢不接我電話,讓我白打這麼多通!”沈一念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帶著幾分嬌嗔。
像一泓清泉,緩緩熄滅滋潤了他胸腔里的紛亂。
(四十三)你被教訓過嗎?
“你在干嘛?這麼久才出現!”沈一念的嗓音從聽筒里鑽出來。
不等少年回話,她又嬌嗔道:“難不成是被你爸媽教訓了才沒帶手機?”
話音剛落,喉間漏出幾聲狡黠的輕笑,像只偷到腥的小老鼠,帶著幾分得逞的快意。
聽見她的聲音,時逾白紊亂的心跳漸漸平復。
他低低笑了兩聲,嗓音帶著幾分剛沐浴完的潮氣和溫軟:“是啊。”
“咦——”沈一念驚呼出聲,“我是開玩笑的說。”
隨後又壓低聲音,帶著幾分擔憂:“你真的被教訓了?沒騙人吧?”
時逾白喉結滾動,咽下一口唾沫,嗓音有些酸澀:“真的。”
“我還以為你從來沒被教訓過。”
沈一念的聲音帶著幾分詫異。
時逾白聞言,怔愣片刻,認為對方把他想得太過高潔。他薄唇輕啟,帶著幾分無奈:“當然被教訓過,小時候經常挨打。”
“怎麼會!”沈一念甜膩的聲音陡然拔高,“形象毀滅啊!我要去你們學校散播八卦,讓你塌房!這完全不是高冷男神該有的人設!”
時逾白對她蹦出的網絡用語不甚了解,卻也猜出了大意。
他低笑道:“人都是多面性的,這不是你說過的嗎?”
電話那頭的沈一念眼珠骨碌一轉,想起前幾日高校參訪講座上的胡謅,她恍然大悟,失笑出聲:“那都是瞎說的,你也信。”
“那你呢?”
時逾白突然低聲問道。
沈一念挑眉看向屏幕,望著那空白的頭像框。她按下免提,仿佛在和少年面對面交談:“什麼那我呢?”
“你被教訓過嗎?”少年問道。
突然,氣氛凝固,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聽筒里遲遲未傳來回音,少年有些慌亂,帶著試探又“喂”了一聲。
沈一念的眸子里漫上一片漆黑,大腦不受控地攀上些許灰暗的回憶。
她塗著黑色指甲的手指猛地掐緊懷里的黑紫色庫洛米抱枕,整個人陷入某種情緒中。
過了會兒,她失焦的目光落在抱枕上的卡通圖案上,思緒被拉向別處,這才恢復幾分清明。
時逾白卻慌了,意識到自己似乎觸到了什麼禁忌。
正欲開口道歉,聽筒里卻傳來她輕快的聲音:
“我小時候因為做危險動作,被媽咪打得屁股通紅,像猴子一樣。”
時逾白微微發愣,社交能力極低的他一時沒能接上話。
“你猜她為什麼揍我?”
沈一念搶過話題的節奏,仿佛方才的沉默不過是錯覺。
時逾白遲疑半晌:“...搗蛋?”
“嘻嘻,我去玩熱水器!”她聲音突然揚起幾分俏皮,“媽媽剛去洗個碗的功夫,回來就看見我踮著腳要夠開關。”
她邊說邊笑,又甜又軟,“我記得她當場嚇得扔了手里的碗,衝過來就是一頓打!”
沈一念不停分享著童年趣事,說她媽媽生起氣來活像個母夜叉,聲音里卻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她繪聲繪色的描述逗得時逾白唇角微揚,連眉眼都柔和了幾分。
突然,她話鋒一轉,“欸,你沒發現你包里少了什麼東西嗎?”
時逾白聞言,立刻拿著手機站起身,在隨身包里翻找起來。
少年很快發現了缺失的物件,鼻間輕嘆一聲:“我的隨身巾。抱歉,在你那里嗎?”
那是他用來餐後漱口和洗臉後拭面的手帕,一向帶在身邊。
沈一念的笑聲從聽筒里溢出,發出“將將”的罐頭音效,雀躍道:“猜對啦,我一回來就給你洗好了,現在正在晾著呢。”
“有勞費心。”
時逾白帶著幾分不好意思,下意識流露出的禮數卻不顯生疏。
“你怎麼拿?”沈一念問。
時逾白實在不知道,想了想,還是道:“...你決定?”
沈一念聽到這話,唇角微勾,神情似笑非笑,“來我家拿吧?”
不過是普通的手帕,本不值得專程去取。
時逾白沉默幾秒,嗓音微啞:“明天下課後,我去找你。”
(四十四)無聲地潰爛
時逾白從校門步行至遠處自家轎車時,望見老陸在那兒等候,微微頷首。
秋風拂過他的烏發,卻吹不散他冰般的神情。放課後的人流中,格格不入的少年像雪地松林中的針葉落雪。
“時同學!”一道聲音突然劃破他周邊寂靜冷冽的空氣。
時逾白腳步一頓,淡漠地轉向聲源。
是個可愛的女孩。
她紅著臉,扭捏地站在不遠處。
似乎早知時逾白寡言,便不等他回應,自顧自地上前幾步。
雪亮的黑色皮鞋不安地絞著,背在身後的手指像麻花般糾纏。
時逾白聽完她的告白,只輕描淡寫地吐出兩個字:“謝謝。”
女孩似乎也未期待更多,垂首片刻,再抬頭時已換上尷尬的笑。
四周的人群被時逾白莫名的威壓所懾,只敢在遠處駐足。偶有經過的學生也刻意放慢腳步,用余光偷覷這一幕。
“那...我...走了。”
女孩聲音里帶著幾分窘迫。
時逾白淡淡“嗯”了一聲,率先轉身離去。
走到車邊,他示意陸老先生不必為他開門。老人會意一笑,轉身回到駕駛座。
待兩人坐定,陸老先生語氣溫和:“不管對方說什麼,女孩子都希望你讓她先離開,而不是留給她一個背影,小逾。”
小逾——
這個稱呼瞬間喚醒了許多回憶。大哥、母親、陸老先生、鋼琴老師,一幕幕泛著微光的畫面在腦海中閃過。
時逾白知道陸老先生喚他“小逾”,是在關心昨夜父親責罵。
他垂眸沉默片刻,才輕聲問道:“是嗎?”
“是啊。”陸老先生笑笑,“運動服給你准備好了。今天想去哪?別又像昨天一樣不見人影,談戀愛去了。”
除了略帶笑意的調侃,語氣里既有長輩的關切,又藏著幾分無奈,顯然是對少年前兩日的行蹤心知肚明了。
時逾白心頭一慌,指節下意識在黑色制服褲上收緊,沉默不語。
“嗯?”陸老先生的聲音從前座傳來。
時逾白抬眸,在後照鏡中與老人的目光相接。他抿了抿薄唇:“沒有談戀愛。”
只否認了戀情,卻對消失一事避而不談。陸老先生無奈地從鼻間溢出一聲嘆息:“那我該送你去哪?”
時逾白緊繃的眉眼這才稍稍舒展:“拳擊館。”
陸老先生心中意外,面上卻不顯,點頭後,便驅車前行。
時逾白望向窗外,放課高峰時段的馬路車流涌動。兩旁街道叁叁兩兩的學生往地鐵站方向走去,大多數人都趕著去補習班,只有他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另一個方向。
“手機聯絡。”時逾白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離去。
老陸的目光追隨著少年挺拔的背影,渾濁的眼底泛起一絲憂慮。一種預感在心頭滋長——他或許會越來越少見到這個從小看大的孩子。
時逾白在拳館揮灑汗水兩個半小時,直到八點半才去衝澡。浸透了汗水的運動服被他換下,重新穿回那身散發著清香的白色制服。
他將運動服送到隔壁洗衣店簡單干洗,在候區的塑料椅上坐下,形形色色的人在他面前經過。
一個流浪漢蜷縮在角落,報紙蓋在臉上,發出均勻的鼾聲,身上散發難以形容的刺鼻異味。
相比兒時記憶,城市的流浪漢越來越多,像陰影般在街角蔓延。街道上滿是垃圾堆積,市區的清潔隊已經跟不上人們丟棄的速度。
再過不久就是萬聖節,街道只怕又會陷入一片狼藉。
他盯著玻璃窗外的倒影,思緒飄遠。
作為市長的父親正在高處俯瞰這座城市,而這座城市卻在一天天腐朽,像一只病入膏肓的野獸,無聲地潰爛。
每個進門的人都像躲瘟疫般繞開那流浪漢所處的角落,不管是挽著孩子的主婦,疲憊的上班族,還是背著書包的學生。
時逾白掃了眼眾人的反應片刻,才垂眸去看手機。
聊天軟件的界面映入眼簾。
14:02
【沈一念】:嘿嘿,睡迷糊了沒看見你發的消息,現在就給你地址哦。
下面是一串地址,赫然是T市1區。
和他居住的2區不過5公里之遙。
他放學第一時間解鎖手機看到這條消息時,心頭泛起一絲驚訝。比想象中的距離近得多,也許在某些他不知道的時刻,他們曾在街頭擦肩而過。
突然,手機屏幕又亮起一條新消息。
21:31
【沈一念】:親愛的,記得買套。
(四十五)何嘗不是
時逾白抿了抿唇,回了個“好”字。
他站起身,看了眼烘干機上的倒計時,還有二十分鍾。打開手機地圖搜索了下,附近並無藥妝店,只能去便利店買了。
念頭剛定,他便推開洗衣店的玻璃門。
才踏上台階,一陣大風突然呼嘯而來,單薄的制服被吹得獵獵作響。這樣反常的季風撩起他的額發,敏感的皮膚被風吹得生疼,惹得他不由蹙眉。
煩躁感毫無征兆地涌上心頭,他狹長的眸子微眯,連帶著看路人的目光都染上了一層刺骨的寒意。
這座城市的便利店密如蛛網,繁華路段上叁步一店,轉角必有一家。
他隨意推開其中一家店門,步伐筆直地走向目標貨架。
0.01極薄款。
修長的手指捏起一盒,又順手抄起幾包濕巾和毛巾,轉身走向收銀台。
排隊時他一路垂著眸,卻忽略了那道明晃晃的視线,如同探照燈般掃過來。直到他將東西放上櫃台時,一道低沉的女音在他對面響起:“時同學。”
時逾白聞聲抬眸,冷淡的目光掃向對面,看清來人後,聲音結了冰:“班長。”
收銀台後的女孩已換上便利店制服,不復平日里的學生模樣。
馬尾隨意地扎著,黑框眼鏡壓在鼻梁上,駝背的姿勢配上微胖的身材,讓她整個人顯得有些土氣。
她是時逾白的同班同學,也是班長。
女孩精明的目光在時逾白臉上逡巡,卻裝作若無其事地為他結賬。兩人一路無言,只有收銀機的滴滴聲在空氣中回響。
“謝謝光臨。”最後還是班長打破了沉默。
時逾白微微頷首,轉身時丟下一句疏離的話:“打工辛苦了。”
女孩拿起下一位顧客的商品,手卻在半空中驀地頓住。
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追隨著少年遠去的背影,直到那抹白色的制服消失在玻璃門外。指甲在掌心掐出一道月牙,她這才強迫自己回神,繼續機械地掃著條碼。
夜色已深,時鍾指向十點。
時逾白拿起烘干的運動服,塞進束口袋,順手拎起書包准備離開。
臨走前,他將便利店買的黃油面包放在那個仍在沉睡的流浪漢身邊。這種面包能提供充足的熱量,碳水和脂肪足以讓人撐過寒冷的夜晚。
地鐵已近末班,站台空蕩蕩的。
他一路暢通無阻,循著沈一念給的地址,向那個方向走去。
他打量著周圍,這片區域大多是年輕面孔。作為大學城的熱門租屋區,周邊環繞著幾所名校,雖不是沈一念就讀的那一間,卻也匯聚了大批莘莘學子。
夜色里,微醺的人群從酒吧里涌出,裹著五光十色的霓虹,打扮時髦。陌生或熟識的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笑鬧著要去做下流的事。
他不自覺攥緊了束口袋的黑色細繩,指節泛白,眸底幽森。
此刻的他,不也正要去做下流的事。
抵達那處地址,時逾白站在那棟帶保安的高級公寓樓前,掏出手機發消息:“到了。”
22:31
【沈一念】:你好准時哦,等我哦,我下去??(?????)
衛室里的保安蹙起眉頭,目光落在時逾白身上。
一個穿著高中制服的陌生面孔在深夜出現,難免引人生疑。這位靠工資養家的中年人,為了保住飯碗,不得不起身走來盤查。
時逾白倒覺得這樣很好。
有這樣盡責的保安把關,至少能讓獨居的人少些顧慮,也能擋住些不懷好意的閒雜人等。
他對狂熱粉絲從不抱有期待。
一張不經意泄露的照片背景,往往就能讓變態粉絲摸清主播的住處。那些見諸報端的駭人案件,早不是什麼新鮮事。
少年面對保安的盤問,機械地應著“來找人”,眼角余光瞥向電梯的方向。
而就在電梯門滑開的瞬間,一道嬌俏的身影踏出門檻。
少年漆黑的瞳孔驟然收縮,目光如餓獸般盯住來人。那抹郁氣裹挾著說不清的狂熱,在他眸底翻涌。
唇角突然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自己何嘗不是呢。
狂熱變態。
(四十六)禁區
沈一念被他灼人的目光看得偏了偏頭,狐狸眸微眯,透著幾分探究。
她嘴角一勾,對保安撒起嬌來:“哎呀,叔,這是我表弟,太晚了臨時來借住。”
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嬌俏得像只討巧的小狐狸。
日常想必沒少和保安寒暄,保安瞬間認出她,戒心頓時卸下一半。盡管眉間還藏著疑慮,面上卻已堆滿笑意,准備放行。
表弟。
聽起來像個拙劣的掩飾。
但身為保安的他能質疑嗎?只要是熟識之人,而非可疑人物,管他什麼表哥表弟。
時逾白面上依舊冷若寒冰,血液卻在血管里瘋狂奔涌。看她如此熟練地說謊,一股難以言說的興奮感順著脊椎攀升。
沈一念拽著少年進電梯,指尖輕點24層的按鈕。
她的房間在最角落,在門前輸入密碼時,她突然轉過身來,湊到時逾白耳邊,嗓音壓得極輕:“聽說房間在樓層邊角的話,容易鬧鬼呢。”
說著自己先笑起來,那清脆的笑聲里裹挾著說不清的情色意味。
少年的思緒不由飄向那些情色視頻,他日夜幻想的畫面就在這扇門後上演。
喀嚓。
時逾白還未應聲,門鎖已發出輕響。
門扉剛推開的瞬間,沈一念猛地回身,瑩白的手指勾上他的後頸。
她踮著腳尖貼近他,溫軟的唇瓣覆上他的,像只撒歡的小獸般黏人。
時逾白渾身一僵,卻下意識回應起她的糾纏。
沈一念的指尖仍勾著他的頸窩,踮著腳尖一步步後退。她柔軟的背脊輕輕撞開虛掩的門扉,將兩人帶入暗影中。
少年睜大眸子,任她帶著後退,手卻牢牢護住她的腰身,像撫摸一件易碎品般珍惜,就生怕她跌倒。
二人糾纏著跌進玄關,暖黃的感應燈突然亮起,將外頭的寒夜阻隔在外,只剩下他們交錯的呼吸聲。
這里是他們的禁區,是不容任何人打擾的囚籠。
玄關里擺著些新潮小眾的設計品,門上的衣鈎、牆邊的鞋櫃,都透著主人的精心布置。
沈一念穿著粉色棉質吊帶,柔軟的布料緊貼著她起伏的曲线。米白色的短裙襯得雙腿瑩白修長,整個人又純又欲。
她的唇離開少年,眼底盛滿狡黠:“一男一女獨處一室,真適合干點什麼。”
時逾白抿唇,唇上溫度尚存,嗓音沙啞:“...什麼?”
沈一念笑出聲,皓齒若隱若現:“你說是什麼?”
她帶著少年步步後退,直到小腿撞上沙發,順勢墜入那片柔軟的白色天地。
時逾白被她帶下,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另一條腿支在地面,穩住身形。
不容他征愣,女人纖細的手指勾住少年的後頸往下一拉,兩人再度唇齒相纏。沈一念眉眼彎彎地望著他的雙眼,距離極近,唇角還掛著笑。
本是輕淺一吻,少年卻逐漸溺於其中,幽深的眸子漸漸染上情欲,眉眼從慌亂沉淪至迷醉。
他主動探出舌尖,撬開她微張的唇,在她齒間流連。她的舌也跟著糾纏上來,兩人吻得愈發激烈。
沈一念的手指在他發間穿梭,另一手在他頸間點火,挑動著少年體內躁動的欲望。
他的雙手撐在沙發上,身子不自覺前傾。
修長的腿爬上沙發,膝蓋陷入她腿間的溫軟。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沈一念滿足地闔上眼。
少年手指從她瑩白的手臂一寸寸向上攀爬,最後落在她胸前的柔軟,溫柔地揉弄著。
她被他的動作撩得渾身發顫,柔軟的身子在他掌下微微戰栗。
趁著換氣的空隙,她貼著他的唇角低語:“最喜歡老公揉人家騷奶子了。”
(四十七)剃毛了?
時逾白被這句話刺激得呼吸一窒,像是羞澀,可動作卻霸道。原本正愛撫胸部的手指,不自覺探入輕薄的布料之下,再度揉弄起來。
兩人的唇齒糾纏愈發激烈,交換著熾熱的呼吸和口津,不時發出曖昧水聲。
沈一念不安分的腳尖劃過他筆直的小腿,一路向上,撩撥著他的理智。
兩人唇分,少年蹙眉看著身下的人,就見沈一念笑得嫵媚:“怎麼啦?嗯?”
少年像是被她挑釁,手掌落在她瑩白的腿上,指尖微微用力,掐起一團小軟肉,惹得她驚呼一聲,嗔道:“做什麼呀!”
沈一念雖嘴上嬌罵,但雙腿卻微微打開,伸手握住少年的手腕,領著他,緩緩探向腿間更私密的地方。
少年眼底的欲火愈燃愈烈,卻又壓著幾分小心翼翼,像只等待主人允許的幼犬。
他的目光隨著手的移動而下探,凝著沈一念腿間的內褲,呼吸愈發粗重。
沈一念卻玩心大起,指尖繞著他的黑色領帶打轉,時而輕扯時而松開。
可她的雙眸清澈無濁,讓人產生一種與不諳世事的女孩對視的錯覺。
明明動作是大膽魅惑的。
純騷並存。
撩人的模樣似給了少年無聲的鼓勵。
他指尖在那層薄薄的布料上游移,觸及到女人私處的弧度和中間深溝的瞬間,那種清晰觸感讓他心頭一顫。
少年的指尖回溯著前日的記憶,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他喉結上下滾動,聲音沙啞得幾乎破碎:“你...剃毛了?
沈一念突然攥緊他的領帶,像馴獸師拉著狗繩般將他拽近,兩人鼻息交融。她眼波流轉,嗓音嬌軟:“你自己探索不就知道了嗎?”
少年凝視著她瀲灩的唇瓣,腦中一片空白,像是聽進去了,又像完全沒有聽見她說什麼,唇微微顫抖。
沈一念輕笑:“想再親我嗎?可以哦。”
她仰頭送上溫軟的唇,玉指仍在那條領帶上流連。
兩人的吻漸漸失控,她柔軟的身子陷入沙發,時逾白隨即覆上,唇齒糾纏不休。
“時同學穿著制服的模樣真好看,不愧是優等生,就是有種獨特的氣質。”
沈一念在換氣間隙低聲說,她似乎很喜歡在接吻時說話逗弄他。
指尖從他腹部攀爬而上,隔著高級面料描摹著他的輪廓。
時逾白動作一凝,隨即以更熾熱的吻封住她的唇。
少年的身軀覆在她上方,唇齒沿著她頸线啃咬。鼻尖縈繞著她特有的香氣,混著身體乳的甜膩,像一把火點燃他身上的冰。
沈一念從喉間溢出細碎的呻吟,少年的發絲在她頸窩掃弄,惹得她縮著脖子直躲。
那只原本玩弄領帶的手抵上他胸膛,卻在他愈發放肆的啃咬下失了推開的力氣。
他身上裹挾著秋夜的寒氣,混著衣物上清冽的皂香,全一起灌入沈一念鼻腔。
沈一念向來厭惡秋季。
這個她討厭的暖冷交織季節,配上少年掠食般的強勢舉動,讓她有種被侵入的錯覺。
可不就是侵入嗎?
獨居女人住處突然迎來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這個念頭讓她穴內一陣陣緊縮,空虛的渴望感順著嵴椎爬上腦神經,意識逐漸迷醉在肉欲里。
時逾白的唇從她頸間一路向下,落在那片令他目眩的胸前起伏。
那抹雪白的弧度每次都讓他神魂顛倒,像被蠱惑般移不開眼。
手指勾住那纖細的吊帶,緩緩下拉。
渾圓的奶兒掙脫一半束縛,露出飽滿的上半球,白皙軟肉在暖黃燈下泛著光,像點點星輝在白潤膚上一閃一閃。
少年喉結滾動,俯身在那片柔軟上用力一吸,烙下一枚暗紅的印記。
(四十八)好會吃奶
沈一念死死咬住下唇,身子既想躲又想迎合。
少年指節微涼,輕易扯下那層薄薄的布料,唇齒貪婪地在她胸前游走,停留在紅艷的莓果上,啃咬一口。
她被他的動作激得全身發顫,穴肉一縮,纖腰弓起,頸子高高揚起,從喉間溢出幾聲急促的喘息。
時逾白卻愈發放肆,轉而去尋另一處嫣紅。
一如既往,少年漆黑的瞳孔緊鎖住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唇舌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慢慢繞著圓珠畫圈,像掠食者玩弄獵物。
沈一念眼波流轉,盯著少年唇齒玩弄她奶尖,突然揚起笑意。
她猛地勾住少年的後頸,將他壓向自己胸前。
時逾白一怔,跌進那團軟白,整張嘴含住沈一念乳肉前端,近乎沒有空隙。反應過來後,更凶狠地吮吸那抹紅櫻。
如飢似渴,仿佛在喝奶。
“啊…哈啊……你做得很好哦……好會吃奶呀……”
她嗓音甜膩,指甲卻壞心地在他後頸掐出月牙痕。
這點刺痛讓少年身子一顫,反而激起更強烈的勝負欲,不想被女人占據主導。
黑色制服褲里的肉棒反應越發激烈,勃起的弧度在褲檔處撐起了一個明顯碩大的輪廓。少年感覺到內褲已被前端滲出的濕意沾濕,顯然已是極亢奮。
他的唇舌在她胸前肆意流連,兩個奶兒都不放過,摸掐舔吸,一樣不少,在白皙軟肉上留下點點紅痕。
沈一念被他撩撥得渾身發軟,意亂情迷,甜膩的呻吟不斷從喉間涌出:“嗚哈—喜歡……好棒,還要……”
也許是那軟膩的呻吟太過勾人,少年放開那抹嫣紅,兩人眸光交纏片刻。
他喉結滾動,隨即俯身將她的唇瓣封住,想堵住那些令他發狂的聲音。
可沈一念早已沉淪情欲,即便在唇齒糾纏間,喉間依然不住溢出輕吟,像只發情的雌獸般難耐。
她的眸子蒙上一層水霧,身下內褲里也早都是騷水,私處黏糊不堪,嬌軀早已情動難耐。她輕咬下唇,望著少年,聲音軟糯道:“想要了...”
時逾白停下唇齒的侵略,垂下眸子,纖長睫毛遮住了幽深的目光。
沈一念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伸手推開他的胸膛。
少年順勢起身,她手忙腳亂地扯著他的領帶,卻越解越亂。
情欲燒得她失去耐心,干脆嬌嗔道:“你自己解開呀!”
時逾白抿唇,修長的指節利落地松開領帶,相當聽話。沈一念也坐起身,褪去上衣,露出雪白的內衣。少年的掌心再度覆上她的胸前溫軟,唇齒又糾纏在一起。
這般纏綿的模樣,恍如一對痴纏的情侶。
可二人的關系,僅止於肉體歡愉。
時逾白腦中閃過這個念頭,不禁恍惚。
女人並無注意到少年走神,她柔嫩的指尖撫上少年面頰,觸到一片涼意。
這才發現他的皮膚出奇的薄,指腹輕輕一按就泛起嫣紅。
這樣的肌膚總是格外敏感脆弱。
天生的?
後天的皮膚變薄不像是這種養尊處優的少爺會遭遇的待遇。
正當她思考間,少年突然抽身離開,惹得她蹙眉輕嗔:“你要去哪里...”
聲音里滿是委屈。
時逾白的目光落在矮桌的玻璃杯上。透明的杯中躺著幾塊未用的冰塊,本是沈一念為橙汁准備的,卻還未來得及倒入,兩人就先吻起來了。
時逾白薄涼的手指捻起一塊冰,仰頭含入唇間。
冰塊與牙齒碰撞,在寂靜的房間里迸出清脆的聲響。
沈一念眉梢微挑,靜靜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不知這個平日里規矩的少年又在打什麼主意。
(四十九)貪戀起他手指帶給她的滋味
少年眸光轉回,漆黑的瞳孔里翻涌著濃稠的欲念。
他修長的手指攀上她柔軟的腰肢,俯身靠近。
沈一念仰起小臉,看他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住她的裙邊,輕輕拉下短裙,露出雙腿間與內衣成套的白色內褲。
沈一念紅唇貼近他耳廓,聲音如毒蛇般鑽入:“這是我從沒在直播時或視頻里穿過的日常款哦。”
她輕笑一聲,“不過時同學每天都盯著人家SNS不放,應該一眼就認出來了吧?感覺你是會把我所有內衣都刻進骨髓的類型呢。”
這番話如刀般剜進心口,殺傷力驚人。
簡直是在說:我知道你是個變態。
若是從前的時逾白,或許會因羞恥而避開沈一念的目光。
可如今與她關系改變,不似從前隔著屏幕,而是貨真價實的肉體接觸。少年眸底無羞意,反而泛起如深淵般的貪饜。
他手指再度探向那層輕薄的白色布料,指腹輕輕摩挲肥厚陰唇中間的隙縫,而唇齒也重新覆上她胸前的紅櫻,細細品味。
女人胸前的肌膚異常敏感,少年的唇舌在她側乳和乳暈周圍流連,若即若離地靠近奶尖,充血硬挺被若有似無蹭過。
時逾白口中溫熱的津液與含入的冰塊交織,舌的軟與冰的硬糾纏在一起,奇異的觸感讓她猝不及防,嬌哼出聲。
幽漆的眸子盯著她晃動的奶子,少年將那顆冰塊含化成圓潤的珠形,俯身靠近她奶珠。
舌尖頂著冰珠緩緩貼上胸前圓珠,給早已敏感不已的紅櫻雪上加霜。
“嗚哈啊哈...哈啊...”
奶尖被舔得又冷又熱,像在冰火間交錯,雪白的胸脯隨著混亂的呼吸不住起伏。
沈一念眼瞼微閉,身子不住顫栗,急促的喘息里分不清是畏懼還是興奮。
冰塊在舌尖漸漸融化,奶珠在潮濕的口腔中被不停吸吮。
這從未體驗過的刺激讓她酥軟不已,體內的欲火愈燃愈烈,陰蒂也因快感而完全硬挺。
正當她意識逐漸被淹沒時,少年的動作驟然加重,猛一用力吸吮,女人乳頭被強力拉扯,乳暈也一起受到波及,一波波難以言說的快樂順著胸前蔓延到全身。
神經末梢仿佛被點燃,指尖都在微微顫抖。
他大手在她腿間的動作也愈發肆無忌憚。
唇舌則時而溫柔舔弄,時而凶狠啃咬,讓沈一念無法預測他的下一步,簡直與他平日里的規矩判若兩人。
沈一念整個人被刺激得奄奄一息,像擱淺的人魚在岸邊劇烈呼吸,剛想開口求饒,少年冰涼的唇又覆了上來,熾寒糾纏不清,將她的話語盡數吞沒。
少年唇齒間嘗到苦澀的甜味,那是櫻桃殘留的味道。
女人發出急促的嗚咽聲。
她被少年引導著陷入柔軟的椅背。
這姿勢給她莫名的安全感,體內升騰的快感讓她不自覺大開雙腿,迎合他手指的動作。
同時,她玉指撫上少年的純白制服,一顆顆解開紐扣,仿佛在層層剝開時逾白的外殼。
指尖所觸之處,能感受到他肌膚下涌動的血脈。
恍惚間,她想起靠近他的初衷,不就是想看清他最真實的模樣?
可如今怎會墜入這般境地?
情欲灼燒得她眼角緋紅,水霧氤氳的雙眸楚楚可憐,像蒙上一層綿密的秋雨,滴滴欲落。
時逾白怔怔地望著她。
眸色更深。
沈一念生得實在妖冶。
此刻臉上泛著濕漉漉的水光,就連那層薄薄的布料也兜不住泛濫的騷水,沾濕他指尖。
少年的手掌大范圍在她腿間游移徘徊,指腹打著圓般溫柔地撫弄,偶爾施加輕微壓力,在陰唇上按壓。
惹得沈一念嬌軀輕顫,兩團乳肉也跟著晃動。
“力道可以嗎?”時逾白嗓音沙啞。
沈一念已被肉欲燒得語不成句,嘴里只有破碎的呻吟和顛叁倒四的話。
“喜歡!嗯—輕點...不...就這樣...哈啊...”
紅唇微啟,吐出斷斷續續的單詞,像只被情欲浸透的貓兒,在主人掌下討歡。
少年伸手探入內褲,指尖傳來的觸感是一片光滑柔嫩。
果然剃毛了。
逐漸興奮的陰部越發充血腫脹,摸起來嫩嘟嘟的。
陰部肌膚細膩如玉,沒有長出毛發的硬顆粒感,看來是剛剃不久。
少年的指尖摩挲著那片柔軟,意識她是特地做了准備。
他喉頭發緊,微一抿唇,指下的動作不覺加重侵略性。
修長中指直接摸上私處挺硬敏感的陰核,畫著圈般揉弄,時不時加大力度揉捏,惹得沈一念全身肌膚染上紅熱。
刺激如過電般酥麻。
想叫他停下,卻貪戀起他手指帶給她的滋味。
(五十)起了貪念
若說前幾日的糾纏是她主動發出的誘引,此刻少年的動作卻更像是為她精心設計的捕獸夾。
裹著甜膩的蜜糖,吸引她跌入陷阱。
他身軀更加貼近她,肌膚相親的溫度讓她愈發意亂情迷。
兩人的喘息在寂靜的房間里交織,指尖每一次流連都讓她墜入更深的情潮。
突然,時逾白大手伸出內褲外,轉而一勾,輕輕褪下棉柔的白色布料。
一股若有似無的腥氣傳入少年鼻間。
沈一念雪白的雙腿大開,不著寸縷的私密處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少年眼前。
寒意吻上她裸露的陰部肌膚,激得她嬌軀發顫,足尖無助地蜷曲。
穴肉也不斷收縮,騷水像不要錢般大量涌出,染濕了身下雪白的沙發。
潔白無毛的私處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水光。
時逾白目光垂在了她私處,食指跟中指輕揉著小陰唇。
陰部的神經網絡緊密相接,揉弄的快感通過信號傳導,輕易就能刺激到敏感充血的花蕾。
極樂的快感使沈一念顱腔爽得發麻,全身像被燙紅般發熱。
“啊啊哈好舒服唔...”
時逾白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每個反應,指尖則早已被她的蜜液浸透,淫靡的畫面讓他喉頭發緊。
見著沈一念眼底泛起的春潮,被情欲浸染的模樣,他內心陰暗的掌控欲得到極大滿足,指下更加賣力服務。
兩指一齊撥開小陰唇,再度逗弄起陰蒂,不再只是單純畫圈,而是各種揉弄,力道強弱交替地刺激完全挺立的小圓豆。
過度的刺激甚至讓沈一念私處敏感到發疼,但快意卻不斷順著脊椎攀延至四肢百骸。
歡愉與痛楚交織,在眼眶中打轉已久的淚,終究順著緋紅的臉頰滑落。
瞧著可憐至極。
可少年依然不肯放過她,手指繼續探尋,滑向更深處,在不停往外滲水的穴口停下。
不需任何助興玩具,光用手指就已濕透的花穴,此刻如枝頭熟透的果實般垂涎欲滴,就等著少年采摘吞下。
他輕輕插入那片溫軟,指節微微屈起,勾在騷穴內壁,輕輕搗弄起來。
“啊啊哈——不要...嗚哈別這樣...人家受不了了...不要弄了...”
無視女人的求饒,兩節手指在她穴肉前壁輕柔探索、按壓,動作時快時慢,力道由輕漸重,水到渠成般,一點點將她推向情欲的巔峰。
就像一位經驗豐富的琴師,懂得如何讓樂曲漸入高潮。
少年的動作不同於色情片里的粗暴情事,而是極盡溫柔,細密地愛撫、抽插著最敏感的所在。
這般纏綿的溫存仿佛最好的催情劑,讓她起了貪念,不想將少年讓給別人。
“好舒服...嗚喜歡...”
她眼眸含淚,聲音甜膩地呢喃。
恍惚間想起那夜做愛時,沈一念就覺得時逾白的手極適合彈琴。
回家後她立刻網上尋找著少年的信息,指尖在鼠標上不停點擊,一張張翻看他的照片,找尋他過往的蛛絲馬跡。
其中一張讓她像著了魔般無法自拔。
毫無笑意的照片里,少年一身黑白西裝佇立在FAZIOLI F183鋼琴前,清冷孤傲得宛如不染塵埃的玉。
光滑的琴身映出微弱光澤,襯得他愈發清雋。
而此刻那雙能彈奏出優美旋律的手指,正在她身上點燃一片欲火。
這個想法讓她心跳紊亂,意識混沌,放任自己沉淪其中。
少年幽深的眸子凝視著沈一念因快感而扭曲的臉,眉心微蹙的模樣讓他身下頓時更加緊繃難耐。
漆黑的眸底再度涌上暴戾,吞噬了所有光亮,只余一片陰霾。
那股熟悉的煩躁感又攀上少年心頭。
他想將她撕碎,據為己有,可指下的動作卻愈發輕柔。
而另一手,則繞到她腦後,指節輕柔地梳理著柔軟的發絲。
唇瓣輕貼她的頭頂,似在安撫一個受到劇烈驚嚇,需要呵護的小女孩。
(五十一)露出脆弱的依賴
晶瑩的淚珠無聲墜落,沈一念被他溫柔的舉動驚得渾身一僵。那張魅惑的臉龐卸去平日的妖冶,眸中浮現幾分茫然。
殷紅的唇瓣微微顫抖,吐出一句幾不可聞的呢喃:“活著好累。”
少年漆黑的瞳孔驟然收縮,胸腔里翻涌起一股難言的共鳴。冰冷的氣息從唇間溢出:“別活了,一起去死吧。”
這話如炸雷般驚醒她溺水的意識。
她驀地收起眼底的脆弱,笑容嬌媚:“要是現在立刻死了,等他們破門看見這幅畫面,你怕是要被從族譜上抹去。”
時逾白抬眸與她對視,本想說自己家哪有什麼族譜,喉間卻滾出另一句話:“你發生什麼事了?”
炮友問私事是大忌。
沈一念唇邊的笑意瞬間凝固,陰暗的恨意在心頭攀爬。
她的指尖在少年胸膛游走,指甲漸漸收緊,狐狸般的眸子里浮現出凶光:“關你屁事。”
話音未落,她用力一抓,指甲狠狠嵌入他蒼白的肌膚。
血痕頓時如梅般綻開,仿佛要將心底所有的陰暗都烙進他的血肉。
“不准問!不准揣測!更不准隨意同情我,我不需要你施舍任何無聊的共情!”
沈一念的指甲在他胸膛愈陷愈深,像只受傷的小獸般歇斯底里地宣泄,“你有病,偷看我、接近我,你腦子有洞!”
時逾白眉心緊蹙,痛意在俊臉上浮現,卻紋絲不動,任由她在身上留下傷痕。
淚珠不斷從她眼眶滾落,像斷了线的珍珠。
這是她最真實的樣子。不是鏡頭前的精心表演,不是歡愉時的生理淚水,而是壓抑已久的情緒決堤。
時逾白心髒驟縮,突然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撈起。
他的指節深深陷入她的發絲,強勢地噬咬她的唇瓣,一改方才的溫柔。
沈一念不住掙扎,玉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打,須臾就留下一片猙獰痕跡。
可他的手臂如鐵箍般將她錮在懷里,不給半分逃離的余地。
他換了姿勢坐下,讓她跌坐在腿上。
沈一念仍在抗拒,卻被他不容分說地按向自己。
她倔強地咬上他的唇,一絲鐵鏽味在唇齒間彌漫。
可少年仿若未覺般,吻得愈發凶狠。
唇齒交纏間,酥麻的快感如電流般順著她的脊椎竄遍全身。沈一念漸漸放棄抵抗,像只認命的幼獸般癱軟在他懷里。
察覺到懷中的獵物不再掙扎,少年的手掌開始肆意游走,在女人雪白軟嫩的肉臀上大力揉捏起來。
她喉間溢出細碎的嗚咽,似在抗議他的粗暴,又似在求歡呻吟。片刻,眼簾才漸漸合上,沉溺在這片溫存里。
而少年漆黑的眸底涌動著難以抑制的興奮,唇角微揚,痴迷地看著她堅強的外殼一寸寸融化,露出脆弱的依賴。
閉眼沉浸情潮的沈一念,卻全然未察覺他眼底翻涌的暗浪。
女人的私處緊貼著少年制服褲下的巨大起伏,硬挺的觸感在她的陰部上慢慢摩擦。
她柔若無骨般癱軟在他懷里,任由那份溫度在兩人相貼處灼燒,如同無法熄滅的火焰。
像是抑制不住穴肉深處的渴望,她輕輕擺動纖腰,悄悄磨蹭著肥嫩充血的陰唇,想汲取更多快感。
少年眸子捕捉到她鬼祟偷摸的動作,眼底涌上一絲戲謔。
他壞心地繃緊大腿,帶著她緩緩起伏,陰唇和穴口不停上下輕撞著身下的硬挺肉棒。
被戳破心思的沈一念面頰燒得通紅,羞惱地推拒:“別...不要了...別頂了嗚嗚...”
可身子卻愈發誠實,每一次起落都讓她更添快意,不住地索求更多。
(五十二)別亂抓
沈一念長睫輕顫,隨著少年手下揉捏的節奏,像蝶翼般微微翕動。
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掌還在她肉臀上肆意揉捏,激起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快感。
她被他這般褻玩,面頰燒得通紅,羞憤交織在一起,不甘示弱地將纖細的指尖探向少年腿間,大力搓揉起來。
隔著制服褲子,她能感受到那處灼熱的溫度,硬挺的形狀昭示著少年壓抑的欲望。
時逾白顯然不設防,喉結滾動,溢出一聲低沉的喘息。
秋風將他眼瞼吹得微涼,此刻驅散那份冷意,染上了情欲的溫度,漆黑的瞳仁里浮現出灼人的欲色。
沈一念腰肢弓起,白皙的頸子如優雅天鵝向後舒展。
時逾白眸色愈發深邃,俯身湊近她頸間,齒尖輕輕啃咬那處細嫩的肌膚,烙下一抹曖昧的紅痕。
沈一念驀地睜眼,本能地伸手去撓他,聲音里帶著幾分嗔怒:“別咬...痛!”
時逾白卻抬手朝她撅起的臀肉甩了一掌,清脆的響聲在空氣中炸開。他聲音沉了幾分,帶著懲戒的意味:“別亂抓。”
淚珠還在沈一念的睫毛上搖曳,像搖搖欲墜的露水,可狐狸般的眸子里卻倏地燃起了一簇怒火。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時逾白那張令她心動不已的臉,只覺得刺眼得緊,胸腔里翻涌著的怒意愈發高漲。
她不再像方才那般,仿佛斷了骨頭似的癱軟在少年懷里,而是倔強地撐起身子,好似一只被欺負狠了的母獸,露出尖銳的爪牙。
“不准再咬我,”她咬緊唇瓣,帶著凶狠,一字一頓地警告:“否則......”
話音未落,時逾白修長的手掌又是一記清脆的巴掌落在她臀上,“啪”地一聲,打斷了她未說完的威脅。
沈一念瞪大眼,努氣衝衝的嗓音里染上了幾分哭腔:“你這個混蛋,連打我都不可以!”
時逾白恍若未聞,修長的手掌依舊在她臀上肆意游走拍打。
啪啪啪的清脆響聲接連不斷,回蕩在寂靜房間中,打碎了夜色中的靜謐。
沈一念被他這般折磨,身子一顫一顫,像只被捉住的蝴蝶般可憐。
眸子里的怒火愈燒愈旺,終於衝破了理智的枷鎖。她狠狠咬唇,纖腰一挺,猛地抬高臀部,報復般朝少年身下重重一坐。
那處硬挺的灼熱被她這般蹭弄,時逾白眉頭緊蹙,喉間溢出一聲痛呼。
沈一念得了趣,不再收斂,纖細的指尖順著他緊實的腹肌一路向下,輕車熟路地摸上那處鼓脹。
纖長的指尖靈巧地解開少年剪裁考究制服褲上的皮帶,金屬扣環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不由分說地扯下那褲子,露出少年緊實結實的大腿,墨藍色的內褲已被某處撐起驚人的弧度,將布料繃得緊緊的。
沈一念微眯起眼,目光肆意打量著時逾白緊蹙的眉峰,神色得意洋洋,明明眼角還噙著晶瑩的淚珠,卻掩不住唇角勾起的笑意。
舌尖舔過微紅的唇瓣,伸手覆上那處灼熱。
“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她俯身貼近他耳畔,聲音又軟又媚,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
與最初相比,沈一念在情事中愈發嬌媚。
她仍是那個掌控全局的年上者,卻在少年逐漸展露的強勢中,品出幾分不一樣的滋味。
(五十三)長那麼帥,雞巴又大,上帝也太偏
只不過玩歸玩,感受歸感受,沈一念的神色倏地冷卻下來。
她就是這樣陰晴不定的性子,一秒前還在撒嬌示弱,下一秒就能化身冷血的毒蛇,眼底的媚意轉瞬即逝。
她慵懶地支起身子,指尖勾住那層墨藍色的布料,不緊不慢地向下褪,那處蟄伏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高高翹起的弧度昭示著少年壓抑不住的欲望。
女人伸手撫上,肉棒滾燙的溫度幾乎要將空氣灼燒。
沈一念慵懶地俯下身,纖指緊握住那處灼熱,正欲低頭靠近,卻被少年驀地扯住發絲。
時逾白眸色一沉,神色不善,修長的手指掐住她精致的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說地扣住她的後腦,將她拉向自己。
兩人的唇瓣瞬間碰撞,少年不再似從前那般青澀被動,而是強勢地撬開她的唇齒,靈巧的舌尖長驅直入。
四目相對,沈一念從那雙漆黑的瞳仁中讀出幾分危險,不由得心跳加速。
本能感知像一陣寒流,從脊背攀爬而上,激起一片細密的戰栗。
又想逃了。
可她被少年緊緊扣住,動彈不得。
那份本能的恐懼還未在她脊背上肆虐多久,沈一念的思緒就被另一個念頭攫住。
她視线掃過少年完美的輪廓,又落在那處驚人的硬物上,心底不禁嘖了一聲。
長那麼帥,雞巴又大,上帝也太偏心了。
小手幾乎無法完全環住那處粗壯,卻仍不甘示弱地收緊手心,挑釁般地上下擼動,猙獰的青筋在手掌滑過,肉棒在她掌心中愈發脹大。
時逾白的唇舌肆意掠奪著她口中的津液,修長的手指插在她發間,指節收緊,盡顯掌控欲,不容她半分逃離的可能。
沈一念被他吻得幾近缺氧,可她偏偏不甘示弱,指尖在那處硬物上作亂,揉捏間帶著幾分惡意,小穴也愈發興奮。
少年的氣息將她團團包裹,吻愈發凶狠,齒尖啃咬她飽滿的唇瓣,又用舌尖安撫般舔舐。
津液從唇角溢出,沿著她白皙的頸子蜿蜒而下,在昏暗的光线下泛著淫靡的光澤。
沈一念在少年胸膛上用力捶打,似在抗議。
時逾白這才松開鉗制,她大口喘息,胸膛劇烈起伏,唇瓣被吻得艷紅,泛著瀲灩的水光。
她抬眸凝視少年。
倏地,她挑唇一笑,貝齒毫不留情地咬上少年胸前的敏感。
時逾白猝不及防,渾身一僵,肌肉緊繃如拉滿的弓弦。
她唇舌細細品味著那一點,時而溫柔舔舐,時而又惡意啃咬。
纖長的手指順著胸膛一路向下,在那處灼熱上愈發放肆地把玩,指腹輕輕磨蹭著敏感的肉棒前端。
一波波快感令少年險些招架不住。
時逾白仰起頭,清冷的外表早已被情欲侵蝕,眉眼間染上一層潮紅。
他單手緊抓沙發,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喉結不斷滾動,平日里的矜貴早已蕩然無存。
修長的手指不甘示弱,順著她光滑的背脊游走,最終落在那高高翹起的臀瓣上,掌心揉捏著柔軟的臀肉,捏出各種形狀。
少年灼熱的喘息噴灑在她發頂。
她被他的氣息撩撥得渾身發癢,喉間溢出幾聲嬌軟的輕笑,更顯勾人。
握著粗壯肉棒的手愈發放肆,指尖蹭過敏感的頂端,又握緊柱身快速擼動。
她唇舌沿著少年精瘦的胸膛一路向下,正欲舔上碩大龜頭熱,卻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掌突然遮擋。
沈一念蹙眉,狐狸眸中閃過一絲不悅,抬頭瞪向少年:“干嘛?”
時逾白眼神閃爍,帶著幾分不自在的躲閃:“別舔。”
“關你屁事,”沈一念挑眉,語氣挑釁,“我就要舔。”
她說著,不容拒絕地俯下身,倔強得像只不聽話的貓。
溫熱的舌尖輕觸上那處敏感的前端,少年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發出一聲痛苦的“嘶——”。
他大腿繃緊,神情痛苦又愉悅,過於敏感的觸感幾乎要將他逼瘋。
大手想要推開她,卻又被快感侵蝕得軟綿無力。
最後,他只得揪住她柔軟的發絲,另一手掐住她精致的下巴,聲音喑啞:“一起吧?”
(五十四)獸之蛞
沈一念無視他的話語,徑直低頭探去。
那處脹大的硬物近在咫尺,不似上次沐浴後的清香,反倒透著幾分拳擊室里帶出的男性腥息。
她溫熱的吐息落在那處,惹得時逾白倒抽幾口涼氣。
刺激讓那處愈發猙獰,青筋盤虬在暗紅的柱身上,隨著心跳的節奏微微跳動。
沈一念勾起唇角,指尖抵上龜頭頂端輕輕一戳,感受到那份彈性的觸感,喉間溢出幾聲輕笑。
少年的手還未來得及阻止,她已迫不及待地將前端含入口中。
那處的尺寸幾乎要將她的小嘴撐滿,她卻不管不顧地用濕熱的口腔包裹住,舌尖細細描摹著每一處,感受著掌控的快意。
“唔——”
時逾白渾身戰栗,指節緊緊纏繞進她發間,聲音沙啞得幾近哀求,“別......”
沈一念壓根不理會他的推拒,濕潤的唇瓣離開頂端,指尖在囊袋那揉搓把玩。
她探出艷紅的小舌,從硬挺的根部蛇一般游走向上,反復舔舐著肉棒的每一寸肌膚。
少年的喘息愈發粗重,胸膛劇烈起伏,大手卻誠實地在她臀肉上揉捏搓弄。
這般刺激惹得沈一念下面一陣陣緊縮痙攣,蜜液不斷涌出,無比渴望被肉棒插入。
時逾白趁她轉換角度時想要掙脫,卻被她猝不及防地一口吞入,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住前端,她握著根部,開始吞吐吮吸整根性器。
少年再也撐不住,整個人向後仰倒在沙發上,脖頸向後弓起一道性感的弧线。
低沉的喘息不斷從他喉間逸出,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肌肉线條上覆著一層薄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著蠱惑人心的光。
顛倒的視线讓少年終於窺見這間小客廳的秘密。
牆上密密麻麻地懸掛著畫作。
被情欲浸染的雙眼看不真切,只依稀看見炭筆勾勒出的人影在暗處扭曲,刺目的血紅顏料像要從畫布上流淌下來。
那些詭異的畫作仿佛在窺視這場情事。
情欲染紅的雙眸逐漸聚焦,掃視著昏暗客廳里的陳設。
除了那些畫作,蛇類與蜥蜴的屍骸標本被完美封存在玻璃罩中,魚骨的尖刺在暗處泛著森冷的光澤。
目光掃過一處工藝品時,時逾白瞳孔猛地收縮,心髒頓時發疼。
那是一雙交迭作祈禱狀的玻璃手掌,掌心托著一只皮革制成的耳朵,一截雪白的“牛骨”制成蛭型,鑲嵌其耳骨。
玻璃表面折射著斑斕的光,耳朵的皮質泛著細膩質感,據說是羊皮與豬皮混制的紋理效果。
——“獸之蛞”。
他一眼就認出這件作品,畢竟前不久才在網上見過。
雖在中文版本的作品官網中翻譯為獸之蛞,但英文名卻是——“The Inhuman Leech”。
出自周瑪修之手。
嫉妒驅使他將alive主理人周瑪修的資料翻了個底朝天。只要是表網絡有的信息,他全都搜索了一遍。
沈一念的唇舌突然加重了力道,似要打斷他的思緒,抗議他的走神。
可少年依舊怔怔地盯著那件藝術品,眸色深沉。
她頓時惱了,眉心一擰,眸中閃過一絲凶光。
纖細的指尖握緊那處硬物,貝齒毫不留情地在前端咬了一口。
“你在看什麼!”
她抬首瞪他,小臉氣得通紅,像只被冷落的貓咪露出尖銳的牙。
少年終於回神,漆黑的眸子里翻涌著陰暗的嫉妒,那份情緒幾乎要將人溺斃。
四目相對的瞬間,沈一念被他眼中的戾氣驚得一顫,雙眸睜大:“怎麼了?你看到什麼?”
“獸之蛞。”
時逾白聲音冷得像冰。
誰知這幾字卻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沈一念微潤的雙眸突然透出光亮,瞳孔驟然放大,聲音里滿是壓抑不住的興奮:“你知道這件藝術品嗎!?”
這反應讓時逾白臉色驟然陰沉,眸底翻涌著濃稠的暗色。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渾身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他猛地探手推開沈一念,自己往沙發上一倒,修長的手指扣住她腰肢往下按。
兩人的位置瞬間顛倒,上下交迭,溫熱的吐息噴灑在彼此的性器,曖昧又危險。
沈一念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強勢地擺成了一個令人臉紅的姿勢。
(五十五)同時刺激兩處
沈一念雙目圓睜,還未從方才的興奮中緩過神來,卻猝不及防被擺成這般姿勢。
少年溫熱的唇舌落在她大腿內側最嬌嫩的軟肉上,舌尖輕輕一舔,被他還殘存著冰塊余溫的舌尖觸碰,細白的腿根不自覺地顫抖。
她像只炸毛的小貓驚叫:“你干嘛!”
“啪”的一聲脆響在昏暗的客廳里炸開,少年的手掌又狠狠落在她肉臀上。
“啊!”
沈一念驚呼出聲,雪白的臀肉頓時浮現出一個鮮艷的掌印。
時逾白眸色愈深,漆黑的瞳仁里沒有半分憐惜,心底的破壞欲隨著陰暗的妒意瘋狂滋長。
那日在商場,他就察覺到沈一念看向周瑪修時眼中藏不住的崇拜。
整個客廳的布局與她在鏡頭前營造的甜美網紅形象截然不同,陰暗的角落里擺滿藝術品。
她在鏡頭外的真實模樣,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沈一念將一切都分得清清楚楚。
展示的不過是人設,隱藏的才是真實。
而他對她的所有,本就一無所知。
至於沈一念對瑪修的情感,究竟是對藝術家純粹的崇拜,還是別的什麼隱秘心思,他也不清楚。
只是看見那件作品,想起那人,只一瞬間,便勾起少年壓抑已久的暴戾。
胸腔翻涌著躁意,審視的冰冷目光在她臀肉上流連。
突然,少年張口,咬在女人最柔嫩的腿根處,用力吮吸起來。
沈一念尖叫出聲,纖手慌亂地拍打少年緊實的大腿,聲音里帶著慌亂:“你別這樣,好奇怪的感覺!”
少年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整片軟肉被他吸入口中。
當他倏地松口時,“啵”地一聲響起,那處雪白的腿根已浮現出一枚曖昧的粉紫色印記。
以為自己得救了,沈一念剛松了一口氣,誰知下一刻,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異樣感覺從身下傳來。
時逾白眸光混沌,兩手拇指探向那處泛著水光的嬌嫩,指腹合力將不停往外滲水的肉縫分開。
少年盯著沈一念私處,喉結滾動,少頃,灼熱的唇舌猛地覆上,再度用力吮吸起來。
沈一念本就酥軟無力,被他這般折磨,整個人如同過電般戰栗。
纖細的腳趾本能地蜷縮,連呼吸都忘記該如何進行。
溫熱的舌尖細密游走,一陣陣不受控制的快感攀上腦神經,這般陌生的感覺遠勝過她用玩具自慰所體驗到的。
她被這份失控的快感折磨得意識渙散,本已止住的淚水再次在眸中漫出水霧,唇間不受控制地溢出細碎嗚咽。
“不要...不要......”她聲音顫抖,帶著哭腔,“好奇怪...別這樣吸......嗚哈嗚嗚...”
那甜膩嬌軟的嗓音里染著哭腔,反而讓他起了壞心思,動作愈發欺負人。
少年的舌尖愈發放肆,在陰蒂周圍不斷打轉,用不同角度反復撩撥。
那些原本不甚敏感的地方也被他喚醒,泛起陣陣酥麻。
快感層層堆迭,如同浪潮般一波波涌來。
陰蒂在持續的刺激下變得艷紅腫脹,已到極限,可少年仍不知饜足。
他修長的指節輕輕揉弄著最敏感的一點,靈巧的舌尖又轉戰別處,在小穴口處反復舔舐,同時刺激兩處。
沈一念渾身戰栗,纖細的腰肢不住顫抖,豆大的淚珠從滾落,小臉皺成一團,眼眶通紅,神情既委屈又無助,卻又帶著幾分難以自持的媚態。
她迷蒙的眼神落在小矮桌上,那塊冰已融化大半,在玻璃台面上化作一灘淺淺的水漬。
她艱難地伸手,終於抓住那塊殘存的冰。
少年依舊舌手並用,專注在她腿間挑弄,絲毫未察覺她的小動作。
沈一念將冰塊含入口中,凜冽的寒意在唇齒間擴散,舌尖被凍得發麻。
她能感受到自己泛濫的蜜液已經沾濕了少年的肩頸,身下的觸感一片泥濘,羞得她輕哼出聲。
驀地,她蹙眉,像終於逮到機會般,眸中閃過一絲報復欲。
她倏地低頭,將裹著冰塊的溫軟口腔,猛地含住少年那處灼熱碩大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