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心意轉變:冰霜魔女的溫柔淪陷
今天塔塔的房間內彌漫著一種壓抑的寂靜。房間的布置盡顯奢華與莊重,精美的機械擺件錯落有致地擺放著,散發著冷硬的金屬光澤,牆壁上掛著一幅幅記錄著機械城往昔輝煌的畫卷,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榮耀。
霜月低垂著頭,站在房間中央,身子微微顫抖著,她的臉色略顯蒼白,原本靈動的眼眸此刻滿是惶恐與不安。就在剛剛,她在整理塔塔的書架時,不小心碰倒了一個珍貴的機甲模型,那模型摔落在地,發出清脆而又刺耳的聲響,瞬間碎成了幾塊。那可是塔塔最心愛的物件之一,平日里都寶貝似的放在顯眼位置,小心呵護著。
塔塔坐在那張高大的雕花座椅上,面沉如水,眼神中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與慍怒。她靜靜地看著霜月,沉默了片刻,那片刻的安靜卻讓霜月覺得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心頭,喘不過氣來。
終於,塔塔緩緩開口了,聲音冰冷得如同冬日里最凜冽的寒風,似乎比北境之地的嚴寒還要來的寒冷。
“霜月,你可知那模型對我而言有多重要?”霜月咬著嘴唇,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地回道:“主人……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時失手……”話還沒說完,塔塔便抬手打斷了她,“失手?在我這兒,沒有那麼多借口,做錯了事,就得承擔後果。”
說完,塔塔指了指一旁鋪著厚絨墊子的地方,“去那兒,跪著吧,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莽撞。”霜月聽聞,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可她不敢違抗,只能緩緩地走到指定的墊子前,雙膝一彎,緩緩跪了下去。
霜月低垂著頭,嬌軀微微顫抖,她身上依舊裹著那件令她恨不得立刻銷毀的女仆裝。這件女仆裝的裙擺短得超乎想象,僅僅剛及大腿根部,輕薄的布料根本無力遮擋什麼,反而像是一個狡黠的畫師,用最直白的筆觸勾勒出少女臀部那令人面紅心跳的優美曲线,每一次她的細微動作,都能引得那裙擺輕輕晃動,仿若在向世人展示著這禁忌的誘惑。
若是目光順著她那白皙的大腿緩緩下移,便能發現霜月身體最私密之處竟也暗藏玄機。在她嫩穴上方的小紅豆上,穩穩地戴著一個由塔塔專門為她量身定制的陰蒂環,那陰蒂環的做工堪稱巧奪天工,極致的精致讓人咋舌。整個環身由純淨的白銀打造而成,在微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清冷的光澤,仿若霜月曾經身為冰霜魔女時的那份高傲,如今卻淪為這般境地,更添幾分諷刺。環身上精心鑲嵌著一圈微型的魔石晶體,這些晶體仿若神秘的眼眸,散發著幽微而詭異的光芒,它們按照復雜而精妙的魔法陣排列,源源不斷地汲取並釋放著能量。
陰蒂環上那兩根超短細針,如同隱匿在暗處的毒蛇信子,精准無誤地刺入陰蒂兩側最為敏感的神經叢,仿若在霜月的身體里埋下了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平日里,當霜月稍有不順從、露出一絲違逆之意時,無論身處何方,塔塔都能遠程激活這個邪惡的裝置。初始之時,它僅僅只是發出輕微的震顫,那細微的震動仿若春日里微風拂過花蕊,讓霜月的身體瞬間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之感,電流般的刺激從那一點迅速傳遍全身,令她的臉頰瞬間飛上兩朵紅暈,身體也禁不住輕輕戰栗。
然而,倘若霜月依舊執拗,不肯乖乖就范,那震動的強度便會如同被激怒的野獸,呈階梯式逐漸加大。每一下愈發強烈的震動,都好似重錘狠狠撞擊著她的理智防线,令她的雙腿發軟,嬌軀搖搖欲墜,幾乎要癱倒在地。此時的霜月,發絲凌亂地披散在肩頭,幾縷發絲黏貼在汗濕的臉頰上,雙眸飽含著屈辱與不甘的淚光,整個人看起來既狼狽至極,又散發著一種別樣的、讓人血脈賁張的誘惑。曾經那個高高在上、冷若冰霜,舉手投足間便能令天地變色的冰霜魔女,如今卻被迫穿上這般羞恥到極致的裝扮,這種身份與形象的巨大反差,仿若一道強烈的光,直直地刺進旁觀者的心底,無疑增添了幾分勾魂攝魄的特別魅力,讓人既心生憐憫,又難以抑制地涌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
此時的霜月保持著標准的M字開腳跪姿,雙手背在背後,上半身盡量挺直,霜月本就擁有著勻稱的肌肉线條,此時這般跪坐的姿勢更凸顯出她渾圓的纖臀和修長的雙腿,她被迫分開的雙腿間,私密之處完全展露。那枚震動的陰蒂環依舊忠實履行著職責,刺激得她的淫穴隨著呼吸的節奏一張一合,不斷溢出晶瑩的液體,兩瓣下唇的粉嫩嫩肉微微顫抖,看起來十分誘人。霜月的上半身也保持著恭敬的姿態。本來並不算特別豐滿的雙乳因為跪姿的關系而顯得更加突出,乳尖隔著薄薄的布料清晰可見。她那頭如雪般的長發垂落在地上,纖細的脖頸上戴著黑色的禁魔項圈,鵝頸因為項圈的約束而不得不保持微微揚起的角度,整體姿態既屈辱又充滿誘惑。
“啊……又要……有感覺了……”
塔塔輕笑著打斷了她的嬌吟,蹲下身伸手撫過霜月光滑的大腿內側。即使是在這樣的處境下,霜月的身體依然不由自主地對這溫柔的觸碰起了反應。
塔塔分開霜月修長的雙腿,將自己的雙腿擠入其間,這樣一來,霜月的大腿一旦想要合攏,就會被塔塔的兩條腿所阻擋;寒意透過薄薄的衣衫滲進肌膚,卻也比不上此刻內心的慌亂與無助。霜月的半個身體的重量此刻都無可奈何地壓在塔塔的懷里,就像一只折翼的飛鳥,徹底淪為了一個只能任主人肆意采擷的柔弱獵物,失去了所有反抗與逃脫的可能。塔塔的膝蓋如同靈動的蛇,帶著絲絲涼意,輕輕磨蹭著霜月大腿內側那如綢緞般柔軟嬌嫩的肌膚,每一下細微的摩擦都似一道電流,引得霜月的身體禁不住輕輕戰栗。與此同時,塔塔騰出一只手,從身側隱秘的暗格中取出一個黑色的眼罩,那眼罩的材質柔軟而光滑,在昏黃燈光的映照下,泛著神秘莫測的光澤。
“游戲才剛剛開始呢,我的小奴隸。” 塔塔的聲音低沉而魅惑,仿若古老的咒語,在霜月的耳畔悠悠回蕩,瞬間讓霜月的心跳陡然加快。
當眼罩輕柔地遮住了霜月的視线後,她的世界瞬間陷入一片黑暗,然而奇妙的是,其他感官卻如同被解開了封印,變得愈發敏銳起來。她能清晰無比地感受到塔塔手指劃過皮膚時那微涼的觸感,仿若春日清晨的微風拂過湖面,泛起絲絲漣漪;她還能聽到對方刻意壓抑卻又帶著粗重欲望的呼吸聲,那聲音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耳膜,令她愈發緊張。
塔塔的手指仿若帶著魔力,開始在霜月的小腹上游走徘徊,時而如同技藝精湛的按摩師,輕柔地揉捏著,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著肌膚下的敏感神經;時而又仿若頑皮的孩童,用指甲尖輕輕刮過,留下一道道若有若無的酥麻痕跡。每一次細微的觸碰,都讓霜月的身體如同風中的燭火,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她貝齒緊咬嘴唇,嫣紅的唇瓣上瞬間留下一排深深的齒印,試圖拼盡全力抑制即將不受控制溢出的呻吟。
“別忍著啊,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 塔塔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仿若威嚴的女王在對臣子發號施令。然而,就在霜月的意志即將被這聲聲命令擊潰,喉嚨里的呻吟即將破繭而出的關鍵時刻,塔塔卻仿若無情的劊子手,突然閃電般收回了手。刹那間,霜月的身體仿若被抽空了靈魂,因為那突如其來的空虛,本能地向前傾去,雙手慌亂地在身前摸索,卻如同溺水之人在茫茫大海中掙扎,什麼也沒能碰到,只徒留下滿心的失落與愈發洶涌的渴望。
“想繼續的話,就要學會服從哦。” 塔塔的聲音再次悠悠響起,仿若審判的鍾聲,在黑暗中敲響,每一個字都重重地砸在霜月的心上,讓她陷入更深的掙扎與迷茫。
塔塔俯下身,在霜月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上,激起一陣顫栗。霜月咬著下唇,倔強的性格讓她無法輕易屈服,但身體的渴望卻越來越強烈,塔塔微微眯起眼睛,看著霜月臉上那糾結得如同亂麻般的表情,一抹滿意的微笑在她唇角緩緩綻放,仿佛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盛開的罌粟花,帶著幾分危險與魅惑。她緩緩地再次伸出手指,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目標直指霜月最敏感的地方。
"嘖嘖,看看,這里已經這麼濕了呢。" 塔塔故意拖長了聲音,那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種夸張的戲謔,仿佛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玩物。她的兩根手指如同靈動的魚兒,沿著那濕潤的縫隙來回滑動,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一片令人面紅耳赤的濕潤痕跡。
霜月的身體猛地一僵,她想要開口否認,然而塔塔那熟練得如同演奏家般的手法,讓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那雙修長而白皙的手指,時而如同春風拂過花蕊般輕柔地揉搓著敏感的陰蒂,時而又像調皮的精靈,淺淺地戳刺著入口的嫩肉,每一下動作都精准地撩撥著霜月的神經,卻總是在她快要觸及那令人迷醉的高潮時,突然如同刹車般停下。
"不要... 求您.." 霜月的聲音已經變得破碎不堪,像是被狂風肆虐過的殘枝敗葉,帶著一絲令人心疼的哀求,那聲音中夾雜著的復雜情感,有羞恥,有渴望,還有一絲隱隱的掙扎。
"不要停嗎?" 塔塔微微歪著頭,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芒,故意曲解她的話語,"可是你的身體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哦。" 說著,她操控著機械臂緩緩抬起,那泛著冰冷光澤的金屬臂輕輕托起霜月的一邊大腿,金屬與肌膚接觸時發出的輕微摩擦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中格外清晰,迫使霜月不得不保持著張開大腿的羞恥姿勢。那冰冷的金屬觸感和溫暖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強烈的反差刺激,讓霜月的身體如同被點燃的火焰,變得更加敏感,每一寸肌膚都仿佛在叫囂著渴望更多的刺激。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堂堂冰霜魔女,曾經是那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現在卻在我的手指下發抖,真是有趣。" 塔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
說罷,塔塔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兩根手指如同疾風驟雨般快速抽插起來,動作又快又狠,仿佛要將霜月心中那最後一絲理智徹底摧毀。霜月再也忍不住了,她仰起頭,修長的脖頸如同優雅的天鵝,喉嚨里逸出一聲聲甜膩的呻吟,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被擠壓出來的,帶著一種極致的快感與痛苦。然而,就在她即將攀上那欲望的頂峰,仿佛要觸摸到天堂的那一刻,塔塔又一次如同惡魔般撤回了手,只留下霜月那無助而又絕望的身體,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唔... 為什麼..." 霜月的雙眼已經被淚水模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聲音里帶著哭腔,那原本清冷的面容此刻已滿是情欲的痕跡,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因為你還沒有學會乖巧。" 塔塔的聲音冰冷而又殘酷,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想要的話,就說 ' 主人,請懲罰不聽話的奴隸 '。" 塔塔的眼神中充滿了掌控的快感,像是在等待著獵物徹底屈服的那一刻。
霜月咬著嘴唇,貝齒深深地嵌入嬌嫩的嘴唇,仿佛要將自己的痛苦和羞恥都咬進心里。眼淚如同斷了线的珠子,從她的眼角不斷滑落,打濕了她的臉頰,滴落在身下的墊子上,暈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跡。她的身體因為連續的寸止而變得異常敏感,每一下輕微的空氣流動,每一絲微弱的觸碰,都能讓她的身體產生強烈的快感,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她的肌膚上爬動,癢得讓她幾乎發瘋。理智和欲望在她的腦海中激烈交戰,就像兩個勢均力敵的戰士,在殘酷的戰場上拼得你死我活,讓她的內心痛苦不堪。
"說不說呢?" 塔塔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霜月的脖頸上,癢癢的,卻又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再不說的話,今晚就這樣結束哦。" 說著,她的手指若有若無地擦過霜月挺立的乳尖,如同羽毛輕輕拂過,卻又帶著一種電流般的刺激,引得霜月的身體一陣顫栗,那顫栗從她的乳尖迅速傳遍全身,讓她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霜月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然而身體那強烈的需求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她緩緩地閉上雙眼,仿佛是在向命運投降,低聲嗚咽著說出了那句話:"主人... 請懲罰... 我這個…不聽話的奴隸..." 那聲音輕得如同風中的柳絮,卻又仿佛有著千鈞之力,打破了這空氣中彌漫的緊張與曖昧。
話音剛落,塔塔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說罷,她毫不猶豫用手指狠狠貫穿了霜月,那粗暴的動作讓霜月的身體猛地一震,一聲尖銳的尖叫從她的喉嚨中衝出,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羞恥、痛苦和快感都隨著這聲尖叫釋放出來。但這一次,塔塔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征服者,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仿佛要將霜月徹底融化在這無盡的欲望之中......
“啊啊啊啊……去……去了……”
隨著塔塔手指輕輕一揮,一道微光閃過,陰蒂環那惱人的震動功能瞬間關停。刹那間,整個房間仿若被按下了靜音鍵,陷入一片死寂,唯有霜月那急促而紊亂的喘息聲,如同破舊的風箱,在這靜謐的空間里突兀地回響著。
霜月癱坐在地上,雙腿無力地向前伸展著,她的小腿早已因為長時間跪地而麻木不堪,仿佛已不再屬於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她緊咬下唇,試圖積攢起一絲力氣,雙手撐地,搖搖晃晃地想要站起身來。然而,身體的虛弱卻遠超她的想象,剛一起身,雙腿便如同綿軟的面條,不受控制地彎折,整個人再度重重跌坐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哎呀,看來我們的小奴隸需要幫助呢。” 塔塔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難得地展現出溫柔的一面。她緩緩彎下腰,修長纖細的手指輕輕伸出,穩穩扶住霜月纖細得仿若不堪一握的腰肢。
緊接著,塔塔微微抬起另一只手,手指輕柔地摘掉霜月臉上的眼罩。一瞬間,刺目的光线如洶涌潮水般涌入霜月的眼眸,她下意識地緊閉雙眼,又緩緩眯起,試圖適應這突如其來的明亮。許久之後,視野才逐漸清晰起來,映入眼簾的先是塔塔那張近在咫尺、帶著似有若無笑意的面容,再是周圍熟悉又陌生的房間陳設。
霜月的身體依舊止不住地微微發抖,分不清究竟是因為寒冷的侵襲,還是剛才那場激烈情事的余韻未消。她的臉頰仿若被天邊的晚霞染過,依然暈著一層淡淡的緋紅,恰似春日里盛開的桃花,嬌羞而迷人。一頭原本柔順亮麗的白色長發,此刻卻散亂地貼在汗濕的臉頰和頸項上,幾縷發絲還俏皮地垂落在胸前,隨著她的呼吸輕輕晃動。
“今天的教訓夠了嗎?” 塔塔微微前傾身子,伸出手指,動作輕柔得如同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寶,輕輕拭去霜月眼角殘留的淚水。此時她的語氣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少了之前那種掌控一切的強勢,多了幾分春風拂面般的溫和,仿若換了一個人。她小心翼翼地雙手環抱住霜月的雙臂,微微用力,攙扶著霜月站起身來,近距離感受著少女身體那止不住的顫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謝謝... 主人...” 霜月低垂著頭,仿若犯錯的孩子,聲音還帶著些許哽咽,帶著一絲鼻音,在這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即便身心俱疲,在這種時候,她骨子里的倔強和對規則的牢記,仍讓她清晰地吐出那個已經有些習慣的稱呼。
“回去吧。老規矩,未經主人允許,不得私自高潮,聽到沒有?”
塔塔抬起手揮了揮,待霜月點頭謝恩離開並且帶上門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隨後悄悄把霜月的陰蒂環遙控開到了輕微震動的1檔。對霜月持續的開發和調教並不可少,而控制自己的欲望,也是身為奴隸需要鍛煉的一個方面。
霜月一步一步緩緩向走廊挪去,腳步虛浮得如同踩在雲端,每一步都邁得極為艱難,幾乎是整個人半靠在欄杆上,才能勉強向前行走。她身上那件單薄得近乎透明的情趣女仆裝,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肌膚上,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线,顯得格外曖昧,仿佛在無聲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隨著厚重的石門緩緩推開,一陣略帶涼意的空氣撲面而來,這便是高塔中為霜月准備的房間。
房間不大,地面由整齊的青石板鋪就,雖不算光滑平整,但也少了幾分粗糙感。牆壁是灰白色的石牆,歲月在上面留下了淺淺的斑駁痕跡,偶爾有幾處細小的裂縫,仿若在低語著過往的故事。
靠內側牆壁擺放著一張木質單人床,床體看上去較為結實,沒有過多華麗的雕刻,只是在床頭簡單地刻了幾道线條,似是想要勾勒出某種抽象的紋路。床上鋪著素色的床單,顏色有些發舊,卻干淨整潔,被子也是同樣的素色,不厚不薄,疊放得方方正正,給人一種質朴之感。床的上方沒有精美的紗帳,僅有一根橫杆,用來懸掛衣物或是遮擋些許灰塵。
窗戶位於床的對面,大小適中,窗框是木質的,有些陳舊,窗框上的漆皮脫落了幾處。窗戶沒有安裝鐵柵欄,但鑲嵌著一塊透明的玻璃,能透進充足的光线,讓房間不至於太過陰暗。窗台下放置著一張窄窄的木桌,桌面有幾處細微的劃痕,桌上擺放著一個簡單的陶制花瓶,里面插著幾支新鮮的百合。
房間的角落佇立著一個不大的木質衣櫃,櫃門開合時會發出輕微的“嘎吱”聲,里面掛著幾件讓霜月面紅耳赤的超暴露女仆裝,除此之外可以說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供日常調教霜月使用,衣櫃旁邊靠著一把木椅,椅背有些歪斜,看上去使用已久,卻也還能勉強支撐。
在房間的另一角,有一個小型的火盆,火盆里通常會有一些炭火在燃燒,散發出恰到好處的熱量,既不會讓房間燥熱難耐,也足以驅散些許的寒意。火盆上方的牆壁被熏得微微泛黃,周圍的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煙火味。
小屋不算溫馨,但比自己之前待過的專門用來關押剛捕獲的奴隸的地下室而言,已經好了不知道多少了。
靜謐的夜,如水的月光仿若一層薄紗,透過那半掩的窗簾,絲絲縷縷地灑落在柔軟的床上,勾勒出一片銀白的光影。霜月獨自躺在床上,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腦海中卻似有一場狂風暴雨正在肆虐,令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剛才那一幕幕令人面紅耳赤的場景,如同鬼魅一般,不斷在她的腦海中浮現、糾纏。尤其是塔塔的手指仿若帶著魔力,輕輕劃過她那私密的穴位時,所帶來的那種酥麻、顫栗之感,仿若一道電流,順著她的脊椎直擊心底,至今仍讓她渾身止不住地戰栗,每一寸肌膚都似在回味著那份禁忌的刺激。
她緩緩抬起手,置於眼前,在那朦朧的月光映照下,指尖還殘留著些許濕潤的痕跡,散發著曖昧的光澤。那是塔塔留在她身上的專屬印記,仿佛帶著某種無形的魔力,僅僅是看著,霜月便能感覺到體內仿若有一團火焰在悄然燃起,異樣的熱度開始在四肢百骸中蔓延開來。
“嗯......” 霜月貝齒緊咬著下唇,試圖壓抑住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一只手仿若不受控制般,緩緩伸向了自己那令她又羞又怕的春水潺潺的桃源溪谷。當手指輕輕碰觸到那枚還在微微震動的陰蒂環時,熟悉而強烈的快感如同洶涌的潮水,瞬間席卷了她的全身,讓她的呼吸陡然變得急促起來。
霜月緊閉雙眼,濃密的睫毛不停顫動,仿若蝶翼。她努力回憶著塔塔撫摸她時的每一個軌跡,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手指順著大腿內側那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緩緩向上游走,每一寸移動都似帶著電芒,輕輕撥弄著已經被玩弄得腫脹的花唇。那里,還殘留著塔塔的體溫,仿若在訴說著剛才的親密,讓霜月的心愈發紊亂。
“塔塔大人......” 霜月的紅唇微微開啟,輕聲呢喃著這個令她愛恨交織的名字,聲音輕柔得仿若被微風一吹就會消散。另一只手仿不自覺地揉捏起自己那不甚豐滿而敏感稚嫩雙峰,指尖在乳尖上輕輕打轉,每一下觸碰都帶來一陣強烈的顫栗,她驚覺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變得愈發敏感,僅僅是這般輕微的觸碰,便能讓快感如煙花般在體內綻放。
霜月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身體,此刻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仿若春日里盛開的嬌羞桃花。她的手指仿若靈動的畫筆,在陰唇周圍小心翼翼地畫著圈,每一下都撩撥著自己的欲望,卻又不敢太過深入。那是因為塔塔曾經用冰冷而不容置疑的語氣警告過她,未經允許,不得擅自高潮,否則必將遭受更為嚴厲的懲罰。
但此刻,理智在欲望的衝擊下仿若脆弱的堤壩,即將崩潰。霜月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內心的渴望如同洶涌的猛獸,咆哮著要掙脫牢籠。她猛地翻過身,趴在床上,高高翹起屁股,仿若一只等待被馴服的獵物。一邊在腦海中瘋狂回憶著塔塔的手法,一邊不自覺地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床單在她的身下發出輕微的摩擦聲,不多時,已然被她洶涌而出的愛液浸濕了一大片。
“好想要...... 塔塔大人......” 霜月的聲音帶著哭腔,仿若受傷的小獸在深夜里嗚咽。她的花穴仿若有了生命,內部一圈一圈細密的嫩肉不斷地收縮著,好似在向主人發出渴望疼愛的信號。那種被塔塔徹底支配的感覺,竟然讓她在羞恥與恐懼之余,覺得如此舒服,仿若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拔的甜蜜深淵。
霜月的思緒漸漸混亂,仿若被卷入了一場迷霧之中。她開始意識到,自己對塔塔的感情已然不再是單純的恐懼和憎恨。或許是從某個不經意的瞬間開始,當塔塔的手指第一次觸碰到她時,她就已經在心底悄然種下了一顆期待的種子,不經意間開始期待著主人塔塔的到來,期待著被她觸摸、被她占有,期待著那一次次讓她又愛又怕的親密接觸。
想到這里,霜月的動作愈發急促,手指仿若瘋狂的舞者,模仿著塔塔的方式,在自己的小穴里進進出出,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那種空虛感卻始終無法填補,手指的觸碰終究無法替代真正的塔塔。
“啊... 塔塔大人... 請懲罰我這個不聽話的奴隸...” 霜月嗚咽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枕頭。她的身體因為想象中的場景而顫抖不已,仿若風中的殘葉,在欲望與情感的漩渦中無助地掙扎。
霜月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神卻如同陷入了迷離的漩渦,逐漸失去了焦點,愈發顯得空洞而迷茫。她的手指仿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不受控制地緩緩移向那私密之處佩戴著的陰蒂環,輕輕摩挲起來。
隨著指尖與陰蒂環的細微摩擦,那股熟悉得仿若惡魔低語般的快感,如同洶涌的潮水,迅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霜月只覺一股電流從指尖直竄心底,身體本能地做出了反應,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了纖細的腰肢,試圖迎合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
“不行... 不能這樣...” 她緊咬下唇,貝齒幾乎要嵌入那粉嫩的唇肉之中,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著塔塔曾給予的嚴厲警告。然而,這徒勞的抗拒之舉,卻好似往熊熊烈火中添了一把干柴,只會讓那快感如同被激怒的猛獸,變得愈發洶涌澎湃,排山倒海般地向她席卷而來。
此時的霜月,身體已然徹底背叛了她的理智。她雙腿之間那私密的甬道如同失控的泉眼,不斷滲出粘稠而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緩緩滑落,沾濕了她的手指,那觸感令她愈發沉淪。
在這清冷的月光下,霜月那雪白得仿若羊脂玉般的胴體,泛著一層誘人至極的光澤,仿佛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明珠,散發著蠱惑人心的魅力。她的另一只手仿若也有了自己的意識,緩緩抬起,一把抓住自己不甚豐滿的酥胸,五指收攏,用力地揉捏起來。隨著她的動作,那藏在布料下的乳尖愈發明顯地凸起,像是兩顆熟透的櫻桃,嬌艷欲滴。平日里,霜月那張總是冷峻得仿若霜雪覆蓋的小臉,此刻卻仿若被春日暖陽照耀,滿是迷醉的神情,雙頰緋紅,眼眸半閉,沉浸在這禁忌的歡愉之中。
“啊... 塔塔大人... 原諒我...” 她嬌喘吁吁,咬著下唇的動作愈發用力,試圖用疼痛來喚醒一絲理智,然而喉嚨深處卻還是不受控制地發出細微的呻吟。體內那股被點燃的火焰越燒越旺,仿若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每一根神經都像是被撥弄的琴弦,在瘋狂地叫囂著對快感的渴望。
終於,霜月像是放棄了掙扎和最後一絲抵抗。她的手指突破了心底那道禁忌的防线,緩緩深入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私密之地。濕熱的小穴仿若一只飢餓的猛獸,瞬間緊緊包裹住她的手指,帶來一陣令她靈魂都為之震顫的銷魂快感。
“去了... 要去了...” 霜月已然完全忘情,雙眼緊閉,頭向後仰,口中忘情地低語著。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仿若狂風中的落葉,無法自控。緊接著,一股熱流仿若決堤的洪水,從體內噴涌而出,瞬間打濕了大片的床單。可即便如此,她的手指仍像是被惡魔操控,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依舊在那敏感之處不停地動作著,貪婪地追逐著那份讓她欲罷不能的快樂。
高潮過後的霜月,仿若被抽干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她的身體還在微微抽搐,像是在回味剛才那驚心動魄的快感,享受著余韻的洗禮。此刻,那張精致得仿若瓷娃娃的小臉上,浮現出一絲愧疚,然而更多的卻是解脫的暢快,仿佛雨後初晴的藍天,明亮而開闊。
“對不起... 塔塔大人...” 她輕聲呢喃著,聲音輕柔得仿若微風拂過琴弦。可還沒等這聲呢喃消散在空氣中,她便又被新一波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淹沒。她的手指不知不覺又回到了那個令她沉迷、仿若致命毒藥的地方,再次開啟了這一場沉淪於欲望的旅程……
一夜旖旎。
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线仿若一層輕紗,悠悠地透過城堡高聳的窗戶,灑落在蜿蜒的走廊上。霜月懷抱一大疊潮濕的床單,如同懷揣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秘密,腳步匆匆地向著洗衣房走去。她身姿略顯慌亂,平日里白皙的臉頰此刻仿若熟透的蜜桃,泛著誘人的紅暈,那抹紅一路蔓延至耳根,她低垂著頭,眼神閃躲,小心翼翼地避開塔塔的目光,生怕旁人從她的神色中窺探到昨夜的刺激。
恰在此時,塔塔身著一襲華麗的晨袍,裊裊婷婷地路過洗衣房門口。那晨袍的質地輕柔,隨著她的走動,如水般蕩漾,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向屋內,瞬間捕捉到霜月慌亂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透著幾分得意與促狹。
“我說,我的小霜月,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塔塔邁著優雅的步伐,輕輕倚在洗衣房的門框上,身姿慵懶卻又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她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霜月懷中那濕漉漉的床單,那目光似要將那床單看穿,探尋背後隱藏的秘密。
“主…… 主人……早上好……” 霜月結結巴巴地開口,那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幾分驚惶,蒼白的臉蛋瞬間如同熟透的番茄,漲得通紅,一直紅到了耳根。
“哦?” 塔塔輕輕挑眉,眼眸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她緩緩走近幾步,伸出修長纖細的機械指尖,輕輕掠過床單,“這麼多水漬... 難道昨晚下雨了?我明明記得這城堡里的窗戶可都是設有防水結界的啊……”塔塔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她的面前,她緩緩抬起手,手指修長而冰冷,輕輕挑起霜月的下巴,迫使霜月對上她那深邃得仿若寒潭的眼眸:“告訴我,這張床單為什麼會需要清洗呢?”
霜月貝齒緊咬下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響,臉蛋漲得愈發通紅,仿若能滴出血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塔塔的目光如同激光般,一寸寸地打量著自己,霜月像是被那目光燙到一般,慌亂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而她雙腿之間那濕潤的私密之處,以及微微發抖的嬌軀,已然將她的緊張與心虛展露無遺。塔塔的目光順著霜月的身形下移,注意到那因緊張而挺立的乳尖,正透過濕透的布料,若隱若現,惹人注目。
“真是個不聽話的孩子呢。” 塔塔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仿若裹挾著冰碴,字字如刀,“誰允許你可以私自自慰和高潮的?”
霜月的身體猛地一顫,仿若被一道電流擊中,淚水瞬間在眼眶里打轉,盈盈欲滴:“對不起…… 主人…… 我…… 我忍不住……”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滿是委屈與無助。
塔塔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拽住霜月的胳膊,那力道大得不容反抗,強迫她轉身,面對面地直視自己:“看來需要給你一點教訓才行。跟我上樓。” 話語簡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趴好。”塔塔的聲音低沉而冷冽,仿佛裹挾著冬日的寒風,直直地鑽進霜月的耳朵里,“裙子掀起來。”
霜月的心猛地一顫,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手指尖冰冰涼涼的。她咬著下唇,滿臉的羞怯與無奈,只能緩緩地撩起短裙,露出那白皙且渾圓的臀部,在光影交錯下,肌膚泛著微微的光澤。“撲通”一聲,霜月順從地趴在塔塔的大腿上,仿佛犯了錯挨打的小孩一般。塔塔居高臨下地看著,眼神不經意間掃到霜月那私密之處透著的些許濕潤,眼眸瞬間眯起,危險的氣息如暗流涌動,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彌漫開來。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突兀地打破了屋內的靜謐。第一下重重地落在了左邊的臀瓣上,力量之大,讓霜月的身體瞬間繃緊,她忍不住痛呼出聲,身體下意識地想要掙扎逃脫,然而塔塔的手好似鐵鑄一般,牢牢地將她禁錮在大腿上,動彈不得。
“數著。”塔塔的口吻不容置疑,強硬得如同不可撼動的磐石,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一...”霜月眼眶中瞬間蓄滿了淚水,那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模糊了她的視线。她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又委屈地報數。緊接著,第二下迅猛地落下,狠狠地抽打在另一邊的臀瓣上,白皙的肌膚上瞬間浮現出一道清晰的紅印。
隨著塔塔手掌一次次無情地落下,霜月的身體竟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反應。那私密之處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溫熱的液體,她又驚又羞,滿心的羞恥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震驚地發現自己心底居然隱隱滋生出對下一次擊打期待的情愫,這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躲避這難堪的情緒。
“十...”霜月的聲音已然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微弱而又飄搖。此時,她的臀部肌膚已然被打得通紅,每一下拍打帶來的衝擊力,都讓她那私密之處不自覺地痙攣收縮,生理上的疼痛與心底莫名的悸動交織纏繞,令她頭暈目眩,意識都有些模糊。
塔塔像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什麼,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下移,死死地盯著霜月雙腿之間那愈發明顯的濕意。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那笑容好似能洞悉一切,又透著幾分玩味:“看來我的小女仆很喜歡被打屁股啊。”
“沒……沒有……啊……十一……”
“啪啪啪啪!!!”
“十五...”連著幾下巴掌過後,霜月的聲音已經帶上了絲絲甜膩,仿若被蜜浸過一般,那是她在極力壓抑卻又難以自控的情緒外露。她的胸脯隨著身體的微微扭動在塔塔的大腿面上輕輕摩擦,乳尖不知何時已然變得堅硬挺立。塔塔的手掌不再只是單純地施與懲罰,而是巧妙地融入了挑逗的意味。每一次落下,都精准無誤地擦過霜月的私密處,仿若一道電流劃過,激得她全身連連顫栗,嬌軀輕扭。
“二十……”霜月已經完全沉淪在這復雜的感官漩渦之中,她開始不由自主地主動扭動腰肢,像是在迎合著什麼。她的私密之處一張一合,不斷分泌出黏膩的液體,最初的疼痛此刻已然被洶涌而來的快感徹底取代,意識都有些迷離恍惚。
“二十九...三十...”最後兩下格外用力,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霜月再也承受不住這強烈的衝擊,雙腿一軟,愛液不受控制地順著大腿緩緩流下。她的私密之處在沒有直接觸碰的情況下,竟奇異般地達到了一個小高潮,身體如過電一般,顫抖個不停。
塔塔終於放下手,臉上帶著滿意的神情,目光肆意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霜月的臀部已然變得艷紅如熟透的櫻桃,那鮮艷的色澤在光影下愈發奪目。塔塔的聲音恢復了些許冷硬,帶著命令的口吻,“記住,下次再未經允許私自高潮,懲罰可就沒這麼輕松了。”
霜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私密之處還在因為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責打而興奮地微微蠕動著。這場看似嚴苛殘酷的懲罰,實際上卻讓她品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禁忌而又誘人的快感。
塔塔微微彎腰,拉開那古舊抽屜,抽屜與桌身摩擦發出輕微的 “嘎吱” 聲響。她從里面拿出一瓶精致小巧的特效修復藥膏,瓶身通體晶瑩,在微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仿若藏著能治愈一切傷痛的魔力。隨後,她轉身看向霜月,眼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輕輕揚了揚下巴,示意霜月在床上趴好。霜月乖巧溫順地趴在柔軟的床鋪上。剛才被打得通紅似火的臀部,此刻因她的姿勢高高翹起,仿若熟透待摘的蜜桃,散發著一種別樣的誘惑。
“乖孩子,會有點涼。” 塔塔微微眯起雙眸,聲音輕柔得仿若能撫慰人心的春風,邊說著邊擠出一些藥膏在自己纖細修長的手上。那藥膏呈乳白色,質地細膩,在指尖流轉間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草藥清香。她體貼入微,在上藥之前還特意預告了一句,像是怕霜月受到驚嚇。
當冰涼的藥膏初次接觸到那片滾燙得仿若烙鐵的皮膚時,霜月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仿若被一道細微的電流擊中,情不自禁地輕呼出聲:“啊... 好涼...” 那聲音帶著幾分嬌嗔,幾分柔弱,在寂靜的房間里悠悠回蕩。
塔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手掌緩緩落下,開始按摩那片紅色的肌膚。說是按摩,實則借著塗藥的機會肆意妄為,每一個動作都暗藏玄機。她的手法嫻熟得如同一位技藝精湛的畫師,既精准地照顧到了疼痛難忍的地方,輕柔地打著圈兒,舒緩著紅腫與熱辣,又仿若不經意間若有若無地擦過某些私密敏感部位,引得霜月嬌軀陣陣顫栗。
“嗯... 主人...” 霜月試圖壓抑那即將溢出喉嚨的呻吟。她的臉頰緋紅,仿若天邊絢爛的晚霞,雙眸緊閉,沉浸在這又痛又癢、欲罷不能的奇妙感覺之中。塔塔的手指每一次略帶挑逗地掠過,都會如同在平靜湖面投下巨石,激起她身體的一陣劇烈顫栗。
“別亂動。” 塔塔微微皺眉,假裝嚴厲地呵斥道,聲音卻難掩其中的笑意,“要好好上藥才行。” 說著,她一邊嘴上念叨,一邊把更多的藥膏塗抹在霜月最為私密的地方。當手指不小心 —— 又或許是故意為之 —— 輕輕擦過那顆敏感得帶著輕微震動的金屬環仿若珍珠的部位時,霜月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那聲音劃破寂靜,飽含著羞恥與難以抑制的興奮。
霜月此刻羞得滿臉通紅,仿若熟透的番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她此刻連躲避的力氣都沒有,身體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只能任由塔塔這般恣意玩弄。在藥物的特殊作用下,她的花穴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觸碰都如同電擊,帶來強烈得讓她頭暈目眩的快感。
“夠了... 不要再...” 霜月雙眼噙滿淚水,嗚咽著求饒,聲音帶著哭腔,透著無盡的委屈。然而,她的身體卻像是背叛了靈魂,誠實地迎合著塔塔的每一個動作。藥膏的清涼感與塔塔手掌的溫度交替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在痛苦與歡愉的邊緣來回徘徊,越陷越深。
塔塔最後嘴角上揚,帶著滿意的神情,輕輕拍了拍那片布滿掌印、紅白相間的臀肉:“好了,今天就到這里。記住,這幾天不准擅自碰這里,不然...” 話語未盡,卻透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霜月紅著臉,如同受驚的小鹿般輕輕點點頭,她此刻已然分不清自己是因為羞恥還是快感而臉紅得發燙。塔塔這一場別有用心的 “治療”,不但有效地緩解了身體的疼痛,反而像是在她心底種下了一顆渴望的種子,讓她更加渴望更多來自主人的親密觸碰。
霜月初被俘虜之際,內心滿是絕望與不甘,她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也好過這般屈辱地活,禁魔項圈宛如一道沉重且冰冷的詛咒,死死鎖住了她賴以生存的魔力。然而,塔塔,這個徹底改寫她命運軌跡的人,卻好似一位胸有成竹、深諳人心的謀略家,毫不急躁,按部就班地施展著自己的手段。這個掌控全局的幕後之人,她的調教手法實在是精妙絕倫,宛如一位絕世高手在編織一張無形卻致命的蛛網,絲絲縷縷,一點點地纏繞、侵蝕著霜月的心智。
表面上,塔塔是在懲戒霜月,她神色冷峻,語氣嚴厲,巴掌強勁而有力,每一個字,每個掌摑都如同冰錐般刺向霜月那敏銳的內心。然而,霜月卻在這斥責聲和懲戒中,雙頰變得緋紅,仿若春日里盛開的嬌艷桃花,眼眸中閃爍著羞恥與迷離交織的光芒,那種羞恥又愉悅的奇妙感覺,如同鬼魅一般,依舊在她體內縈繞不散。甚至在那些被塔塔按在大腿上責打的時刻,霜月驚恐地發現,自己心底居然在暗暗期待。她深知這種想法是何等的荒謬與羞恥,拼命地想要壓抑,可內心的某個叛逆角落卻在為這種扭曲的關系感到欣喜若狂。
日子一天天過去,霜月愈發清晰地察覺到,自己越來越難以抗拒塔塔的存在。從前那個高傲清冷、目空一切的冰霜魔女,如今已經習慣了在塔塔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現最脆弱的一面。每當塔塔邁著沉穩的步伐靠近時,她便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發熱,像是被點燃的干柴,心底涌起一股渴望,渴望被觸碰、被占有,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一個不經意的肢體接觸,都能讓她心亂如麻。
塔塔總是能精准地拿捏分寸,深諳人性的弱點,不動聲色地將一場懲罰轉化為一場變相的享樂,讓霜月在痛苦與歡愉的邊緣來回掙扎,逐漸沉淪。
“為什麼……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霜月在心底無聲地悲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好似背叛了靈魂,已然開始適應甚至是渴望這些曾經避之不及的對待。僅僅是腦海中閃過塔塔的名字,心髒都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涌起一陣難以抑制的興奮。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驚覺自己對塔塔的依賴與日俱增,塔塔的調教如同溫水煮青蛙一般,漸漸瓦解了霜月堅守許久的防线。在寂靜的深夜里,她會輾轉反側,腦海中全是塔塔的身影,想念塔塔指尖滑過肌膚時的觸感,甚至開始期待每天例行的調教,將其視為與塔塔獨處的珍貴時光。那些曾經令她厭惡至極、視若敝屣的道具和衣物,如今在她眼中,反而成了某種慰藉心靈的寄托,承載著她與塔塔之間復雜而微妙的情感紐帶。
最令霜月恐慌的是,她驚覺自己對塔塔的感情已經變得無比復雜。仇恨的火苗依然在心底燃燒,未曾熄滅,但除此之外,還摻雜著絲絲縷縷的依戀、難以抑制的向往,甚至是……
讓她面紅耳赤的愛慕。
每當塔塔用那略帶寵溺的口吻稱呼她 “我的小女奴” 時,她的心跳就會瞬間失控,不自覺地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臉頰也會迅速升溫,紅得發燙。
什麼是能讓人沉淪的快感,
什麼是身不由己的服從,
什麼是深入骨髓的依賴。
她學會了像個無助的孩子般用撒嬌去博取那稀缺的寵愛,也懂得了在看似殘酷的懲罰中探尋被隱藏的愉悅。
此時此刻,霜月雖被打得渾身癱軟,好似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但在她靈魂深處,卻詭異地涌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蜜。這種陌生又矛盾的變化,讓她滿心恐懼,想要抗拒,卻又深感無力。也許,就是在過往某個不經意的瞬間,她便已然失足,深深地墜入了這個名為 “調教” 的黑暗陷阱之中。
而最令人啼笑皆非、充滿諷刺意味的是,這陷阱並非他人強逼她踏入,竟是她自己,一步一步,心甘情願地走了進去。曾經不共戴天的仇敵,如今卻搖身一變,成了她心心念念、最為親密的主人。霜月無比清楚,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那段只有純粹仇恨的時光。因為,在這悄無聲息的歲月流轉中,不知不覺間,塔塔已然如同一顆參天巨樹,將根深深地扎進了她的心間,占據了她全部的心思。
霜月趴在塔塔的床鋪上,雙肩微微顫抖,眼淚恰似斷了线的珍珠,簌簌地無聲滴落在塔塔柔軟的帶著香氣的床鋪上,洇出一小片濕痕。她的身體像是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私密之處那小穴還在不受控制地潺潺流水,溫熱的液體逐漸沾濕了塔塔的床單和被套,這讓她愈發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知道錯了嗎?” 塔塔微微俯身,湊近霜月的耳畔,輕聲問道,聲音輕柔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話間,她的手指仿若不經意地輕輕擦過霜月的香肩,那冰冷的金屬觸感與溫熱的肌膚相觸,讓霜月的身體瞬間繃緊,呼吸也為之一滯。
“知道…… 了……” 霜月強忍著抽泣,嗚咽著回答,聲音帶著哭腔,透著無盡的委屈。可她的身體卻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不受控制地往塔塔溫暖的懷里縮去,如同一只在寒風中受傷受驚的小動物,本能地在尋找著可以庇護自己的港灣。
塔塔敏銳地察覺到了霜月的細微舉動,她不禁低下頭,目光溫柔地注視著這個平日里倔強得像頭小獸的女孩:霜月那蒼白如雪的長發肆意披散著,幾縷發絲凌亂地遮住了她半張淚痕未干的小臉,更添幾分楚楚可憐;她的唇瓣還在微微顫抖,仿若在極力壓抑著內心洶涌澎湃的情緒,眼眸深處透露出矛盾糾結的復雜神色,既有對過往的不甘,又有對當下的迷茫。
霜月似乎也感受到了塔塔那熾熱的目光,她心底涌起一股想要逃離的衝動,想要掙脫這令她又愛又恨的懷抱。可當她試著挪動身體時,卻驚覺自己的雙腿仿若被灌了鉛一般沉重,內心深處更是有個聲音在呐喊,舍不得離開這個給予她別樣溫暖的懷抱。她回想起曾經,自己是那麼地憎恨這個打敗她、將她的驕傲狠狠踩在腳下的女人,可如今……
“塔塔大人……” 霜月微微偏轉頭,輕聲呼喚,聲音里褪去了往日的尖銳與抵觸,帶著從未有過的柔軟與依賴,仿若換了一個人。
塔塔明顯愣了一下,她平素很少聽見霜月用這樣親昵溫柔的語氣說話。以往,霜月對她不是充滿敵意,直呼生硬的 “你”或者“塔塔”,就是在懲罰的威壓下,極不情願地吐出那被迫的 “主人” 二字。
霜月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眶里打轉,晶瑩的淚珠閃爍著光芒。她滿心困惑,實在不明白,這個打敗她、囚禁她、調教她的女人,為何偏偏又要在這重重折磨之後,如此溫柔地對待她,這復雜的情感糾葛讓她的心如亂麻般糾結。
塔塔並未言語,只是靜靜地凝視著霜月。在這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離下,她能清晰地看到霜月睫毛上掛著的碩大淚珠,搖搖欲墜;能看到那張小臉上交織著的怨恨、害怕、依賴、愛慕等所有復雜到極致的感情,仿若一幅色彩斑斕卻又混亂無序的畫作,就像一場永遠找不到答案的謎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