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艷嬌死劫——數位新女俠到場後仍不敵敵人,劫後余生的第一件事就是交配!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Damaru 12669 2025-01-27 11:30

  十九 血湖慘案•其三

  得眾人所救,盡管百里艷嬌在土窯子里受盡屈辱折磨,傷勢愈演愈烈,但好在保住了一條命。在姐夫徐行的治療之下,百里艷嬌勉強有了起身動彈的力勁。

  一行人的駐地離白沙湖不遠,因而打算第二日便去查探。瑄文師太收到消息,披星戴月趕到駐地,預備與眾人同行。她傷勢已愈合大半,氣色尚佳,步履輕盈,雙臂重恢孔武有力。

  同日,尚忠堂的柏木蓮與柏木英姐弟,長橋堂的黃善、倪丘與萬寶秀,神武堂堂主大小夫人吳大妍、吳小妍,外加昆侖派長老向月歌,共八人趕至駐地,與百里艷嬌等人匯合。

  據前來支援的眾高手所言,各堂皆派出了不下十人,怎料路途凶險,敵暗我明,以致屢屢遭襲,死傷大半——神武堂護衛兩夫人的仆人與俠士無一幸免,部分堂口更是全軍覆沒,余下能來支援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也正因為如此,總堂命各堂口不再派出支援,以免泥牛入海。

  百里艷嬌細觀來者,這些俠士樣貌姿態各有千秋,然皆有深厚內力,並非泛泛之輩。

  尚忠堂的柏家姐弟堪稱一對璧人。弟弟柏木英二十出頭,盡管是男兒身,可長得絕為貌美,一襲勁裝似粗劣的女扮男裝,叫人直盼望他是女兒身。姐姐柏木蓮雖已年過四旬,卻顯得更為嫵媚動人,輕薄的紗裙似蝶翅般曼妙多彩。兩人緊緊的手牽著手,眼神暗中流轉,令人難免懷疑他們間的關系不止是相差二十余歲的姐弟。

  長橋堂的三人則各有不同。黃善是名典型的粗壯大漢,雙臂比一旁萬寶秀的大腿還粗,其手持一雙金銀大銅錘,任誰都不能在他錘下討到便宜。倪丘則是一小老頭,短白須,細長眉,雙眼細長,手中兩鐵核桃轉得咵咵作響。而兩人之間,婀娜的立著萬寶秀。萬寶秀身著一襲露腰腹皮制勁裝,雖身材嬌小,但絕非瘦弱的小女子,其纖細的腰肢上,八塊利落的腹肌塊無比耀眼。

  神武堂派來的吳家姐妹乃堂主的兩位夫人,被江湖中人稱作大小棺材娘子。之所以有此稱呼,是因為兩人常常各自背負一口碩大的鐵匣。吳大妍之鐵匣為火紅色,吳小妍之鐵匣為黑白間隔,皆有一人多高。然而,兩人身材高挑健碩,兩口巨大的鐵匣在她們背上,如書生裝書的竹簍一般。

  兩位棺材娘子乃天機閣嫡傳弟子,神武堂堂主聽聞洗月宮有天機閣叛徒相助,不惜特派兩位夫人前來相助。

  昆侖長老向月歌更是位聞名江湖已久的高人。提起昆侖,自古便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仙俠傳說。昆侖武學高深莫測,難探其深淺。再觀向月歌,其已過花甲之年,頭發花白,面有淺皺,可她氣質超凡脫俗,一襲白衣隨風蕩漾,如仙女下凡,身材更是玲瓏剔透,豐腴而不失緊致,健碩而不失柔美。只一眼,便能令人魂牽夢繞。

  眾人齊聚一堂時,天已迫暮。為解舟車勞頓之疲乏,養精蓄銳以臨陣迎敵,這天眾人早早便休息了。

  ……

  半夜,百里艷嬌枕邊銀環正呼呼大睡,而她自己卻輾轉難眠,夜不能寐。在她起夜去茅廁的路上,忽然聽聞幾聲低沉的嬌喊,便好奇的尋聲探去。

  “咦,百里女俠?”

  “風……風大俠?”一見風不名,百里艷嬌立馬羞紅了臉,“你,你怎在此地?”

  “天氣燥熱,難以入眠,來練練劍罷了。”風不名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百里艷嬌,“你亦如此麼?”

  “嗯……”百里艷嬌的眼珠子映著月色,撲朔撲朔的閃著,“我也是,輾轉反側,不知如何入睡的好。方才我想去解手,聽聞附近有響動,便不太安心,想看看有何情況,正好遇見你了。”

  “那真巧。”風不名收劍回鞘。

  百里艷嬌有些怕羞,又有些尷尬,便急忙岔開話題,道:“也不知那邊是怎麼了。”

  “那我隨你去看看吧。”

  “嗯,好。”

  月色低垂。在後廂房前,低沉的嬌呻愈演愈烈,隨百里艷嬌與風不名走近而更為清晰。百里艷嬌心中暗暗猜出了房內之事,可在好奇心驅使之下,她步步逼近,探頭探腦的順門縫向房內望去。

  霎時,百里艷嬌為所見之物驚得啞口無言。

  但見柏家弟弟柏木英身著女裝,梳女式盤發,中門大開,曼妙身材一覽無余。他雙臂被系著,懸吊在房梁下,承載著整具肉體的重量。

  “小英,你真是太可愛了~~”姐姐柏木蓮赤身裸體的跪在柏木英面前。脫光衣衫後,柏木蓮身材更顯得健碩與豐腴了,健碩中不失柔美,豐腴而富有肉感。那一身厚實的肌肉被流水一般順暢的线條分割開,顯得既英氣又淫靡。她吐著粉嫩的柔舌,舌尖勾起,輕輕伸向柏木英的龜頭。

  “姐姐~~慢些~~”

  “明明小時候最愛姐姐了,而今卻會抗拒了呢~~”姐姐柏木蓮風騷的繞著弟弟柏木英爬圈,似野獸瞅准了獵物,伺機捕獵。她又說道:“小英明明是男兒身,腰卻比女子還細,肥臀比女子還大、還渾圓~~嘖嘖,瞧瞧這八塊腹肌,比姐姐還厲害了呢~~穿上女兒裝,可比女兒家更漂亮~~”

  “不要說了,姐姐你羞死我了~~”

  “小英害羞了~~”姐姐嬉笑著,舌尖輕觸弟弟龜頭,惹得柏木英一聲比女聲更銷魂的嬌吟。

  “呀!~~姐姐,不要!~~”

  “騷弟弟,叫得跟小鳥似的~~”姐姐攀上弟弟的腰肢,將臉埋進他的腹肌中心,“好香的嫩臍~~讓姐姐嘗嘗味道~~”

  “嗚!~~”弟弟的騷臍被姐姐的舌頭貫通,臍芯子遭她舌尖狠狠侵犯一通。一陣濕潤而溫暖的觸感消散後,他瞧見自己的腹肌上滿是姐姐的唾沫。“姐姐,差不多該輪到我了吧?~~”

  “瞧你猴急的模樣~~”

  姐姐方解開捆住弟弟雙腕的繩子,弟弟便火急火燎的將她撲在了地上,兩手扒著她的大肚皮和八塊腹肌,便向中心那迷人的肉窩中心一通舔舐。這下子,輪到姐姐發騷嬌呻了,那嬌喘好比一條隨風飄渺的絲帶,悠揚而輕柔。

  “嗚!”弟弟抱起姐姐肉實的長腿,又將兩瓣大屁股掰開,便急匆匆的想直搗黃龍,任姐姐如何推搡都無法阻止。

  見弟弟碩大的陽根鑽入兩瓣潮濕的蜜肉之間,百里艷嬌漲得面紅耳赤,只覺得自己下面濕透了。她趕忙縮回頭,不敢再多偷看一眼。

  風不名不解,問:“怎麼了?發生何事了?”

  “啊!~~小英好厲害~~啊!~~”柏木蓮的嬌喘愈發響亮。

  風不名更疑惑了,順著門縫悄悄忘了一眼,眼珠子立馬瞪得渾圓,急忙似中了如來神掌般退回一步,錯愕的與百里艷嬌面面相覷。

  百里艷嬌低語:“這……應當不是你我能偷看的事吧?”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風不名不曉得此時該如何措辭了,隨口說道,“所謂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至少兩人安然無恙,我們不必操心過甚,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對……對……”百里艷嬌隨聲附和,兩人匆匆告別。

  怎奈何,百里艷嬌枕上滿腦子都是柏家姐弟通奸的淫靡畫面,還有風不名的身影。為此,她止不住自慰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天明。

  ……

  翌日一早,香環堂百里艷嬌、銀環,玉華堂顏三娘,吳科堂風不名、霍燕娘、瑄文,紅拂堂海裙、易紅顏、郁連舸,尚忠堂柏木蓮、柏木英,長橋堂黃善、倪丘、萬寶秀,神武堂吳大妍、吳小妍,以及昆侖派向月歌,一共十七人,浩浩湯湯的向白沙湖發起行進。這支隊伍之中皆是武林豪傑,武功不俗,縱然敵人有意來犯,也得掂掂自己的斤兩。

  午時,白沙湖畔陽光烈烈,眾人方才抵達,便被曬得滿身熱汗。湖旁因水流衝擊,形成了一片乳白的細沙灘,也有大石與亂木錯落於此。

  霍燕娘長嘆一口氣,道:“哎……雖然官府派人看守此地,以此保存凶案現場。可終究是人手不足,被漁民破壞了不少,外加前幾日連夜大雨,許多蹤跡都被衝刷走了。”

  “縱使如此,也是有值得查探的。”百里艷嬌四下張望。此處確非良地,亂木成片齊斷,巨石開裂,似是遭人破壞過。她蹲到一處裂開的巨石旁,道:“我記得飛紅纓碧女俠最擅長的武藝便是紅纓三點槍吧。看這大石之上三道鑿印,似不似槍刺之印?”

  正當眾人為百里艷嬌之發現而錯愕時,她又辨認道:“這棵樹是赤發刀莫女俠斬斷的,那一處是烈風武女俠的手筆。到處都是爭斗過的痕跡。”

  霍燕娘疑惑道:“可如果此處當真發生過爭斗,倒又說不通了。縱使是幾日之前,漁民們剛剛發現屍塊時,此處也不見血跡。倒是在湖中心,水面都被鮮血染紅了。而所有屍塊,也是在湖中心被發現的。”

  “這便是本案最大的疑點。”百里艷嬌抱起雙臂,若有所思,“幾位女俠慘遭大卸八塊,定是戰敗後被虐殺。若交戰地在此處,為何凶徒特意到湖中心虐殺?怪哉……”

  “幾位姐妹全部被剖開了肚皮,脖頸齊斷,內髒橫流,還喪失了不少器官。”霍燕娘身著一襲裸腹單衣,她身材高挑,胸脯圓潤豐碩,腰身更是纖長,八塊腹肌形狀飽滿柔順。未講解血湖九烈女死狀之慘,她索性在自己的肚皮上比劃起來。只見她一指抵在肚臍口,緩緩向上延伸,穿過左右腹肌包夾的淺淺溝壑,落在下肋之間。轉而,她又向下移動玉指,略過肚臍,向小腹深處行進,直至翻出半片濃密陰毛叢為止。再而,她兩指又抵在肚臍口,左右劃開,至腹肌邊緣。

  看著霍燕娘在自己肚皮上比劃出十字剖腹的舉動,百里艷嬌不禁想象出她腹腔大開,肚腸橫流的模樣,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霍燕娘又做出虛弱狀,跪倒在滿地白沙之上,緊捂八塊充血的腹肌,大口喘著粗氣,好似真的被剖開了肚皮一般痛苦。最終,她手指在自己脖頸上一劃,隨即身子仰倒在地,臉轉向一旁,呆呆的望向湖面,雙眸一眨不眨。

  “她們也許就是這麼死的。”霍燕娘暗然說著,徐徐立起身,撣去身上的沙土,“皮小匠心狠手辣,如此虐殺我們的姐妹,不足為奇。”

  銀環看出了百里艷嬌的臆想,牽起百里艷嬌的手,將她從幻想中拉回現實。百里艷嬌又朝霍燕娘的肚臍多看了幾眼,只覺得那隨呼吸一開一合的騷臍當真誘人。

  郁連舸點點頭,道:“如此說來,確實似皮小匠所為。從先前我們與皮小匠交手來看,他們已然買通了南海聯盟。南海聯盟極善水性。想來,多半是幾位女俠對陣皮小匠寡不敵眾,慘遭其毒手了罷……”

  “然而……”風不名打斷郁連舸,又疑問道,“據聞,此番九位女俠的行蹤乃是會中絕密,僅總堂與吳科堂少數人知情,且其中多數人並不知行動之全貌。皮小匠又如何得知?”

  百里艷嬌眉宇一簇:“以你之意……”

  風不名搖搖頭,不做言語。

  烈日當空,湖風幾許。

  “此事我會直接向總舵主稟報。”霍燕娘向眾人望了一圈,又道,“諸位都是與我同生共死的兄弟姐妹,請諸位萬不可張揚。如今涓流會乃用人之際,任何彼此間的不信任,都會令士氣大減,最終只會令親者痛仇者快罷了。”

  “嗯……”百里艷嬌點點頭。其余人亦皆是老江湖,知曉其中之理,自然不會多言。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百里艷嬌心知此事遲早會暴露,揪出細作萬分必要。

  江湖路,若徒有打殺,並不算險途。令江湖路險而又險的,是一顆顆隔肚皮的人心。

  艷陽之下,人影分明,人心難照。

  “嗖——”

  一支無名暗箭忽而刺中百里艷嬌左胸,穿入其肥乳之中。敵襲之快,令眾人大驚,更猝不及防。好在風不名眼明手快,向百里艷嬌後背猛擊一掌,掌力當即逼出暗箭。遂而,百里艷嬌胸前黑血噴濺。

  “該死,箭上有毒!”情急之下,風不名也未做多想,一下將百里艷嬌拉入懷中,又一把撕開她的衣襟。百里艷嬌的肥乳呼之欲出,風不名則當即下嘴,一口吸住她細嫩白滑的乳肉。

  “嗚……不行……”百里艷嬌一陣臉紅,渾身酥軟。

  風不名啐了一口毒血,趕忙道歉:“方才情急,我未做多想,得罪了,實在抱歉。”

  “不礙事的……”百里艷嬌依舊臉蛋通紅,捂著漏出的乳頭,低頭掩飾自己的羞澀。

  敵人身藏暗中,忽而萬箭齊發,滿天箭雨遮天蔽日,一時間百里艷嬌等眾人伸手不見五指。

  風不名一手懷抱百里艷嬌,一手向天際揮出一道開天辟地的爆裂劍氣。但見黑壓壓的天幕似被撕破的黑布一般裂開了一道口子。

  轉瞬間,無數暗箭落在眾人身旁,如白沙灘上生出了大片雜草。

  百里艷嬌倚在風不名懷中,明眸暗動,滿是憧憬與崇拜的望著他。

  “受死!”劉尊榮與白輪回從天而降,向人群發起突然襲擊。

  緊跟二人身後,又有兩男一女急速衝來,刀槍棍棒舞得虎虎生風。

  塵飛揚,風嘯尖,四下殺氣騰騰。

  “是童瑤琴,丹騰之和李涯!”詫異之中,柏木英大呼,“皮小匠之五虎將竟悉數到齊了!”

  “喝啊!”

  黃善毫不示弱,掄起兵器就向急速衝來的五人飛奔而去。倪丘緊隨其後,亦做出衝擊之勢。

  “走,我們也上!”霍燕娘一聲高喝,帶動眾人發起衝鋒,勢要與五虎將一決雌雄。

  可正當此時,一道狂放的氣浪從天而降,如九霄炸落的驚雷,引發一片隆隆作響。黃善與倪丘當即變成兩坨肉泥,而緊隨其後的霍燕娘也未能好過。霍燕娘腹肌之上驀然出現一道深入皮肉的血肉,鮮血淋漓,使她不由得栽倒在地,一時難以再起。

  “是闕潮升……”風不名立刻叫住其余人,愁眉不展道,“這道真氣有萬束混亂不定的刀氣混合而成,落地即爆裂。恐怕,這便是他給我們的下馬威。”

  “下馬威可說過了,這可是見面禮。”一道人影落下,兀自站立在五虎將身前,“風大俠,幾日不見,竟已抱得美人歸,可別來無恙啊?”

  “果真是你。”風不名放開百里艷嬌,警惕對待闕潮升。

  另一旁,洗月宮艾師後不速而至。

  百里艷嬌等人回頭,卻見後方又有三四十名洗月宮弟子堵住了後路。前有狼,後有虎,他們一時陷入兩難境地。若要破此重圍,唯有殊死一戰。

  臨陣前,百里艷嬌重整被撕壞的衣衫,上提之後,又在胸口處打了個結,雖因此露出了小片腹肌與隱隱作痛的肚臍,但也籍此遮掩住了外漏的乳頭,又護住了流血不止的箭傷。箭毒雖被吸出了大半,但余留之毒仍使她渾身酥軟,加之舊傷作痛,她只能提上五成力。

  “騷婊子,沒想到你竟未死。”白輪回對百里艷嬌虎視眈眈,大步衝向她。而劉尊榮對百里艷嬌亦不死心,與白輪回一同向她發起猛攻。

  以五成功力對陣兩名高手,百里艷嬌必死無疑。可此時,風不名與闕潮升廝殺正酣,無余力救百里艷嬌。

  “受死!”劉尊榮呼嘯著刺向百里艷嬌。

  “做夢!”銀環一個飛身,擋在百里艷嬌跟前,招架下了劉尊榮一擊。與此同時,百里艷嬌咬牙抵擋白輪回,與之掌力相對,各自逼退彼此三四步。

  霎時,四人戰成一片,刀光劍影閃爍不休。

  忽然間,一道紅光平地升起。但見吳大妍與吳小妍身後兩副棺材忽然開裂,兩位佳人同時撕去身上衣衫,赤裸著白嫩的豐臀肥乳與一身健碩的肌肉,一絲不掛的立於人前。這香艷的場面未過幾時,兩口棺材便分裂為成塊的鐵片,自兩人的手開始附上她們嬌軀。

  轉眼功夫,吳大妍身穿火紅色鎧甲,吳小妍身穿黑白色交隔鎧甲,擺出作戰之姿。誰能想到,兩口棺材竟是兩副鐵甲!

  此時,吳大妍、吳小妍姐妹已比赤裸時高出一頭,渾身鎧甲形如暴漲兩圈的肌肉一般,威猛中帶著柔和的线條感。

  這兩身肌肉狀鎧甲,便是天機閣神甲之赤焰肉鎧與兩儀肉鎧。傳聞赤焰肉鎧以火山赤練鋼所鑄,遇水發熱,愈發愈熱,故人穿戴之愈戰愈如火燒。而兩儀肉鎧則由精煉的镔鐵片與玄鐵片拼合而成,兩種材質受擊後,交替震顫,借力發力,轉而將衝擊力反彈給襲擊者。這兩身均是天機閣深藏的密寶,任誰也沒想到竟有重見天日之時。

  如此一來,情勢大變,洗月宮弟子面面相覷,不知該不該莽上。吳大妍索性先發制人,逼近一壯實大漢,不等他躲閃,便向他頭上猛拍一掌。那人當即頭骨炸裂,腦漿外迸,轉眼腦漿竟化作點點星火,點燃了整具肉身。

  望著焚燒成焦屍的大漢,敵人紛紛後退,望而卻步。

  敵人愈示弱,兩姐妹便愈斗志熊熊。吳小妍大步奔上前,旋即飛身鑽入人群中。但聞“嘭——嘭——嘭——”幾聲金屬與骨骼的爆響,接連有人被擊飛上了天,摔得沒了人形。

  借著大小棺材娘子打開的局面,涓流會其余人乘勝追擊,打得洗月宮屁滾尿流。可危機並未因兩位娘子的反擊而解除——涓流會眾人並不知情的是,在白沙灘另一頭,仍有成隊的皮小匠蟄伏暗處。

  “諸位,情勢有點不對勁……”易紅顏先行察覺到了皮小匠們的殺氣,提醒眾人提防。

  正當易紅顏話音剛落,風雲便隨之變色。

  刹那間,百余人嚎聲震天動地。百里艷嬌遠眺一番,竟見到無數皮小匠的便殺出暗處,如成隊的行軍蟻般侵蝕而來。海裙、萬寶秀兩人先行衝鋒,面向殺氣騰騰的皮小匠,她們兩人繃緊全身肌肉,預備全力以赴。海裙的朔月細刀與萬寶秀的一雙袖中短劍散發著冷冷寒光。

  常言道一夫當關,而海裙與萬寶秀則是雙嬌當關。

  頃刻間,海裙、萬寶秀與皮小匠的隊伍相撞,一時腥風血雨大盛,鮮血成片成片的飛濺噴灑。朔月細刀與袖中短劍沾滿血紅,卻仍輕易如切豆腐般割下一顆顆人頭。

  童瑤琴、丹騰之與李涯亦隨之發難,這三人武功極高,其中李涯更是無敵手。霍燕娘、瑄文、柏家姐弟四人共對李涯一人,竟還落了下風。

  向月歌一腳踢斷艾師後腿骨,轉而大呼:“此人我來對付!”

  遂而,向月歌飛奔而來,長擊李涯。但見李涯接招後面色難堪,不由得退後了四五步。見李涯占不得便宜,圍在一旁助戰的童瑤琴與丹騰之即刻參與戰斗。而為了助向月歌一臂之力,霍燕娘、瑄文、柏家姐弟亦加入了戰局。

  顏三娘、易紅顏與郁連舸正助大小娘子清理洗月宮殘余,見身後幾人打得不可開交,忙出手相助。

  “鐺——”

  丹騰之重錘砸在瑄文禪杖之上,瑄文不由得逼退幾步,口吐鮮血。她未料到此人內力竟如此身後,自己全然不敵。丹騰之對她不屑一顧,道:“持如此沉重的兵器,內力卻這般不濟,竟敢與我為敵?”

  遂而,丹騰之飛步上前。

  瑄文咬緊牙關,一時間渾身肌肉緊張到發起了冷顫。她明白,若這一擊不全力以赴的接下,人頭落地的便是自己。

  “噌——”

  禪杖底下泛起一束寒芒,輕盈的劃過長空。

  丹騰之落地後退了幾步,落地時,人頭離身體差四五步之遠,血濺三尺。

  瑄文喘著粗氣,若不是禪杖藏劍,自己的腦袋已然開花。

  “不啊啊啊啊!!!!————————”

  刹那間,風雲再度變色。童瑤琴、李涯見丹騰之身首異處,當即一聲開天辟地的大喝,連向月歌都被一股澎湃的真氣所震開。

  童瑤琴忽然撕裂身上衣衫,一絲不掛的立於人前。她身材極好,前凸後翹,肌肉厚實而柔和,雖說不及顏三娘,可豐臀肥乳不比百里艷嬌差。但聞她高喝:“甲奴,將我寶鎧拿來!”

  忽然,皮小匠中站起一名身高蓋人的巨漢,他身背一副黑棺材。當童瑤琴大喝之時,他便使出恐怖的怪力,將黑棺材直拋向天際。這口棺材與大小娘子的肌肉鎧甲收束狀極為相似,令人不禁生疑。怎奈何,叫眾人擔心的事最終仍然發生了。

  “喝啊!”

  赤裸裸的童瑤琴一躍而起,黑棺材下方驀然開出一口,而童瑤琴居然籍此飛身鑽入了飛在半空的黑棺材之中。

  “咔咔咔咔——”

  機關聲急急作響,黑棺材形態驟變,竟生出了一副手腳!

  “咚!——”

  黑物落地,激起一片塵土。帶煙塵散去,只見童瑤琴身披純黑色肉鎧,立於人前。

  “爾等,如今便納命來吧。”

  “這是……天機閣肉鎧之中最為強大的鬼神肉鎧!”吳大妍驚呼,“這絕地烏鋼打造的絕世神鎧,怎會在你手上?”

  童瑤琴不屑道:“你可以問問閻王爺。”

  瑄文不甘等死,咬緊牙關持劍偷襲。沒成想童瑤琴早已有所防備,一拳砸在了瑄文的腹肌中心。

  “嗚!……”

  瑄文整個腹肌凹陷了下去,腹腔向後背變形,衣衫更是爆裂成了數不清的碎布片。繼而,她整具赤裸的豐腴肉體凌空飛出了十余步遠,失禁的尿水在半空畫出一道細長的金黃色弧线。

  童瑤琴卻並不打算罷休,未等瑄文落地,她便已先一步抵達瑄文落點,轉而一記飛踢擊中瑄文腰脊,將她踢回原地。

  情勢危急,郁連舸大喊:“再這般下去,瑄文必死無疑!”

  “轟!——”

  一聲巨響,遠處飛來兩顆巨大的火球,如艷陽一般碩大,又兀地在童瑤琴頭頂猛然炸裂。

  童瑤琴忙伸手遮擋,大步逼退。如此一來,倒給了瑄文一個敗走的可乘之機。瑄文趕忙捂緊厚實的腹肌,晃著碩大的肥乳,不顧滴滴答答下漏的尿水,向後退開三五步。

  “是誰?”童瑤琴怒不可遏的大聲呼吼。

  應童瑤琴之言出現的,是兩個從天而降的女子。她們身著一襲青衣,發髻高束,身材高挑纖細,肌肉勻稱,仙氣飄飄,似非凡塵女子。

  霍燕娘大呼:“是茅山派的女道士!”

  這兩名茅山派的女道士一出手便技驚四座,打得童瑤琴猝不及防。可童瑤琴也並非泛泛之輩,她當即雙掌合十,朝兩名女道士打出一道洶涌的掌風。

  “呀啊!……”兩名女道士一聲嬌呼,草草落地,勉強將掌風抵擋了下來。

  霍燕娘見眼下不是戀戰之際,既有來者相助,當務之急是知難而退,待重整旗鼓後東山再起。於是,她大呼:“潛水了,潛水了!上天王山匯合!”

  百里艷嬌不曉得霍燕娘何意,忽然一道磅礴的劍氣便掠過她面前,害她忙忙退後數步,而與她對陣的白輪回也被逼至一角,不敢上前。與此同時,銀環與劉尊榮亦被劍氣劃開,分隔兩地。

  “走!”風不名飛身而來,一把摟住百里艷嬌的蜂腰。百里艷嬌一驚,“呀!……”的嬌呼一聲,立即緊緊抱住風不名。兩人緊緊相擁,頃刻間飛天而去。

  其余人亦紛紛與對手拉開距離,吳大妍吳小妍各自帶上瑄文與銀環,顏三娘與易紅顏掩護柏家姐弟,霍燕娘攜手海裙、郁連舸與萬寶秀,在向月歌與茅山兩女道的掩護下,兵分三路,順利自戰場撤離。

  ……

  白雲翻復寒泉山,泉水凜冽入口寒。

  為免敵人追蹤,風不名帶著百里艷嬌繞小道輾轉復行,夜入寒泉山腳。寒泉山林有野獸出沒,夜行山林危機重重,兩人只能露宿山腳,以一山洞作為歇腳地。

  風不名憂心百里艷嬌之傷,問:“傷勢如何了?”

  百里艷嬌抿起小嘴兒,視线瞥向一旁。她渾身依舊酥軟不堪,無法完全繃緊肌肉。在風不名的注視下,她解開了破損的衣衫,露出了白嫩的胸脯,以及白峰頂端兩點粉嫩可愛的嫣紅。她的傷口發黑,傷口四周青筋暴起,漆黑一片,正逐漸向外擴散。

  風不名輕捧起百里艷嬌裸露的乳肉,一指抵在她的傷孔上。她暗暗吃痛,皺起眉頭,喉中發出低聲嗚咽:“嗚……疼……”

  “尚有余毒,已經滲入奇經八脈了,得逼出來才行。”

  “那……”

  “得罪了。”

  風不名當即扯開百里艷嬌的衣襟,動作輕盈靈巧。百里艷嬌還未反應過來,肥乳與腰身便全然裸露在了風不名跟前。雖說她已在心儀之人面前袒露無余了好幾回,可眼下是兩人獨處的第一回,她嬌羞無比,簡直無地自容。而風不名快速指刺百里艷嬌幾道大穴,在她雪肌之上戳出了幾道鮮明的紅印,以此封住她的經脈,阻止毒素蔓延。

  “嗚……”

  百里艷嬌吐出一大口瘀血,血色發黑,冒著濃稠的血泡,更泛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風不名趕忙翻轉百里艷嬌的嬌肉,雙掌拍在百里艷嬌後背之上,將真氣灌入她的背心中。她只覺得一股暖流涌入胸腔,化去了隱隱痛楚。只見她傷口附近發黑的青筋漸漸褪色,向傷口衰退,傷口中冒出烏青色的騰騰真氣。

  約莫費了一炷香的工夫,百里艷嬌體內余毒被風不名全然逼出,兩人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百里艷嬌腹肌緊繃,八塊結實飽滿的腹肌隨呼吸一緊一舒,力勁恢復了七八成。風不名又將她擺正,使她全裸的正面面相自己。

  “還有一事。”風不名按摩著百里艷嬌充血到緊繃的腹肌,道,“毒素傷及了你的丹田。而今,毒素雖已清除殆盡,丹田仍急需治療,否則你功力不保。”

  言罷,風不名托起百里艷嬌的腰肢,目視著她的肚臍,不禁吞了口唾沫。她的肚臍里攢滿了汗水,借著月色,泛起晶瑩剔透的微光,如一汪秋水似的明眸。風不名再次以指為刺,向百里艷嬌腹肌中心那口誘人的肚臍直直刺入,旋即再上下一番攪動。

  “呀啊啊啊啊!!!!……………………”

  劇痛灌入百里艷嬌腹腔,刹那間令她痛苦難當。風不名灌入其臍內的真氣瞬間打通她的奇經八脈,解除了穴道封鎖。她不禁抬起頭,一雙眼眶中白眼一翻,舌頭似吊死鬼般不由自主的甩出嘴外,渾身抽搐不已,胸前兩坨肥肉震得“啪啪”作響,一身淋漓的香汗隨顫抖的嬌肉四灑。隨即,她身下一灘發黃的水漬漸漸擴散開。

  如此近距離的注視著一絲不掛、滿身香汗的百里艷嬌如此姿態,連風不名也難以自持。

  月色正好,微風怡人,此番良辰,又有誰能抗拒?

  風不名一手推倒百里艷嬌,將她壓在身下。百里艷嬌抬著雙臂,雙手被風不名單手抓握,竟動彈不得。她詫異非常,並未做好心理准備,滿心只有反抗的念頭,於是奮力扭了扭腰肢,試圖掙扎一番。可風不名力大無比,而她傷勢方愈,又如何爭得過風不名?

  風不名將臉埋入百里艷嬌的頸間,親問著她細嫩的脖頸和线條分明的鎖骨。

  “不~~不行~~”

  百里艷嬌掙扎與抗拒,可對風不名來說毫無意義。風不名一言不發的享受著百里艷嬌嫩滑的肉體,自脖頸至胸脯,一口一口的親吻與舔舐著,仿佛要吻遍她每一寸肌膚。

  “怎麼可以這樣~~”

  百里艷嬌流著淚,默默閉上雙眼,口中蘭香吐甫,感受著風不名在自己皮肉之上細膩的親吻。

  風不名享受到幾乎忘我,為百里艷嬌芬芳的體味與曼妙的肉體所征服。只見她的腋窩下黑毛濃密,被汗水沾濕後粘成了一股,散發出極刺激欲望的濃郁汗騷,猶如一口落穴陷阱,風不名的臉深陷其中後,便舔舐的不願再離開了。

  “嘖~嘖~”風不名津津有味。

  “不要~~好癢~~”被暗暗愛慕之人如此舔舐腋窩,百里艷嬌自覺得丟人無比,同時又奇癢難耐。直到風不名的手指再次深深鑽入她那口深邃的肉臍之中,她才被新的刺激麻木了大腦。

  “嗚嗚嗚嗚!!!!~~~~~~~~哦哦哦哦!!!!~~~~~~~~”

  百里艷嬌的嘴兒噘成了圓形,舌頭微微外鑽,下體噴出一片芳香。

  風不名再也按捺不住下體磅礴的悸動,抽出沾滿腸油的手指,轉而一段掏出碩大無比的陽根,將百里艷嬌的腸油抹在自己龜頭。

  “嘶~~”風不名倒吸一口氣,陽根拍在了百里艷嬌的臉上。

  百里艷嬌滿面通紅,不由自主的探出柔舌,用舌尖輕觸風不名的龜頭。風不名哪兒能按捺住這般刺激,當即壓住百里艷嬌,又似手撕雞一般扒開她一雙大白腿,陽根直直捅入她欲迎還休的蜜穴之中。

  “嗚!~~”百里艷嬌難耐的腆起肚皮,輕柔的扭動腰肢,八塊雪白的腹肌形狀肆意變化,肚臍一眨一眨,姿態萬千。

  “做了~~”風不名一聲提醒,隨即陽根在百里艷嬌的肚皮里頭翻雲覆雨起來。

  “啪啪啪——”

  “嗷啊~~嗷啊!~~不行呀~~太厲害了~~我的小肚皮都要翻出來啦!~~嗷~~好舒服呀!~~”百里艷嬌無法自持的浪叫不止,一身婀娜健碩的肌好肉似棉花般軟糯,被衝擊得花枝亂顫。

  見百里艷嬌如此騷浪,蜜穴中淫水不斷噴濺,風不名便問道:“呼~~百里女俠~~你水可真多~~又用如此悅耳的嗓音叫出如此汙穢的詞句~~莫非經常與男人切磋嗎技藝嗎?~~”

  “啪啪啪——”

  風不名的衝擊一次比一次猛烈,肏得百里艷嬌肉越顫越厲害,如同向她逼問一般。

  百里艷嬌既興奮又委屈的嚎著:“嗷啊~~嗷啊~~沒辦法呀~~行走江湖~~還被賣到了窯子里~~嗷啊~~我都是不得已~~被人強奸的~~他們輪流強暴我~~我不得不日日夜夜接客~~對不起~~對不起~~嗷啊~~”

  “哼~~我已故娘子是貞潔烈女~~沒想到,我現在竟看上你這般騷貨~~”風不名一把扼住百里艷嬌的脖頸,喝道,“說,你是個騷貨~~是個下賤的婊子!~~”

  “呃~~”百里艷嬌漲得滿面通紅,一口氣也喘不上,可風不名卻越掐越緊,她不得已從肺中擠出幾個字來,“我是~~騷婊子~~我是個~~騷貨~~下賤的~~騷婊子~~騷貨~~呃呃~~”

  見百里艷嬌臉漲得發紫,風不名愈發興奮。而百里艷嬌居然也在窒息之中尋得了一份新的刺激,下體遂而高潮不已。她頭發揚得凌亂不堪,用兩手扒著泥石,舌頭越吐越長,似狗一般假裝哈氣。

  “騷!~~騷!~~騷!~~”

  風不名越衝越深。

  “啪!——啪!——啪!——”

  撞擊一次比一次響亮,肉與肉的焦灼愈演愈烈。

  霎時間,汁水飛濺,兩人的身子都繃得筆直。百里艷嬌勾起腳趾,無限陶醉,在窒息與高潮中迷失了自我,直翻白眼。風不名拔出陽根,沒成想陽根抽了抽,又射了百里艷嬌一身白濁。皓月、白濁與雪肌,相映成趣。

  “嘿嘿嘿~~”百里艷嬌捂著暴起的腹肌,痴痴的笑著。她用中指鑽入自己蜜穴內,來回搗了搗,旋即拉出一條白絲,送入口中嘗了嘗,嬉笑道:“你用這汁水~~把我灌滿了呢~~”

  “如何?”

  “好舒服~~我~~還想要~~”百里艷嬌小鳥依人的依偎在風不名懷中,將垂在額前的亂發撥到耳畔,又替風不名吸吮其他的陽根來。

  望著胯間的佳人,風不名輕撫她的脊背,長長舒了一口氣。盡管她受虐的模樣美妙無比,令風不名神醉,可風不名還是想守護著她。

  山洞外風聲悉索,若佳人輕喃,又似逝者哀婉。

  忽然,洞外人聲打破寂靜。

  “這附近有腳印,我看有人出沒!”

  “誰?快找找!”

  一聽外頭人聲四起,百里艷嬌與風不名趕忙停下交媾,面面相覷。赤裸的百里艷嬌縮進風不名懷中,顯得格外嬌弱無助。

  “他們遲早要找過來的。”百里艷嬌說道,“聽聞附近有天璽堂殺手出沒,人數眾多,使的柔然武功極為怪異。若被他們發現了,我們占不到多少便宜。”

  風不名穿上衣裳,將百里艷嬌的嬌軀置於衣衫墊上,道:“不怕,你且呆在這兒,我去探探虛實。”

  言畢,風不名便動身出行。百里艷嬌衣物損毀,想穿也穿不得。這山洞是條死路,她擔心,若敵人逼近至洞外,她想逃走都得當敵人的面裸體開溜。如若如此,那簡直丟死人了。為免這種丟人的事發生,她一心留意洞外風聲,屆時也好先行一步遁走。

  “嗚……我的肚皮……”傷勢初愈,百里艷嬌腹腔內仍隱隱作痛。盡管她緊繃著八塊飽滿的估計,可對內傷而言,並無多少緩解痛楚的作用。

  正當百里艷嬌為腹痛而低吟時,外頭忽然有人細語:“快聽,哪兒好像有人叫喚。”

  另一人回答:“確然,聽起來還是個騷貨,像叫春似的嬌喘。”

  “娘的,若真是個騷貨,我們可得開開葷。”

  百里艷嬌趕忙捂住小嘴兒,向洞外探出一小截身子,瞥見不遠處有四五人結對而行,服飾怪異,非中原人,似是柔然裝束。百里艷嬌推測這伙人便是天璽堂中人。可這些人使的非中原功夫,舉止-難辨強弱,因此百里艷嬌亦不敢輕舉妄動。

  “滴滴答答——”

  水滴聲零落,百里艷嬌一聽聲響在身下,便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因過度緊張而失禁了。

  “嗚……不要啊……”

  百里艷嬌不禁跪在了地上,兩手緊緊壓著胯間隱秘處,翻起白眼,迷離的舉頭望天。她與風不名才做完未多時,還處在余溫未散的興奮期,這一番刺激,又害她高潮迭起,愛液連連噴濺不已。

  洞外有人問:“聲響是不是從那兒響起來的?”

  百里艷嬌流著淚,一手緊緊護住自己兩坨肥乳,一手抄起身旁鋼槍,夾緊酥軟的大腿,豐美的臀肉緊繃,只待被敵人發現時,與他們同歸於盡。

  “幾位好哥哥,可是在找我嗎?”一細長風騷的女聲自另一頭傳來。

  百里艷嬌尋聲暗窺,見一身材高挑,身著裸腹勁裝,頭戴一束發帶,系高馬尾的麗人步步逼近。這女子畫著艷麗的濃妝,似狐狸精一般妖媚,連步伐之間都透著股妖味。

  天璽堂眾人顯然是被這只母狐狸迷倒了,一經她的勾引,痴痴的向她走去,哈喇子湯得似廬山瀑布一般。

  母狐狸扭動腰肢,肚皮上的肌肉线條婀娜的變化不休,腹肌之間那口肚臍不斷眨眼,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而天璽堂眾人卻還未意識到來者不善。

  百里艷嬌吞了口唾沫,她曉得天璽堂眾人武功不差,但眼下定要遭殃了。

  “嘩——”

  一道磅礴的氣浪自遠方升起,劃開山林,向天而去。不言而喻,那是風不名的劍氣。

  母狐狸抓准了天璽堂眾人因這一擊而震驚的間隙,大步逼近。可天璽堂眾人見異變橫生,趕忙抽出一柄柄雪亮的彎刀,令母狐狸駐足。

  母狐狸不慌不忙,食指輕挑衣角與褲腰,風騷的問:“諸位,想看看我這下面有什麼嗎?”

  眾人相視一眼,吞了口唾沫,不敢輕敵,可又十萬分的想一睹為快。

  說時遲那時快,母狐狸撩起上衣,一對肥乳宛若草叢中蹦出的兩只白兔,猛然蹦出她的胸前。天璽堂眾人當即愣在原地,而母狐狸卻立馬轉動曼妙的身姿,邊轉邊飛速接下長褲,揚起一片清風。正當她叉開兩雙大白腿的刹那間,一根黑色巨物如潛龍出水。

  “突突突突——”

  但見天璽堂眾人忽然倒地,身下血泊散開,當場暴斃。

  “這般高手……我怎麼對付得了?……”百里艷嬌緊緊貼著洞壁,緊張到眼淚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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