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艷嬌死劫——女俠在淫窩里探索真相,是否搞錯了什麼?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Damaru 11653 2025-01-27 11:29

  十三 燭人案•其三

  地下大殿中這一番交戰,徐采嫣、小琳與彤妤都吃足了苦頭。好在銀環夫人留下了幾副金瘡藥,治外傷極其有效。除了徐采嫣外,另兩個都未落下什麼毛病。

  “啊!我的色頭就增的接不鳥了嗎?”徐采嫣愁眉苦臉的抱怨著。

  “你說什麼?”獨孤憶雲一臉疑惑。

  “色口!色頭!”徐采嫣惱火的吐出半截斷舌,“我的色嘔!”

  “真是十分抱歉,都怪我與彤妤不分是非,害你受這等苦難……我願以死謝罪!”小琳赤裸著豐腴而健碩的嬌軀,跪在徐采嫣跟前,手持一把斷刀,抵在肚臍口。

  眼看小琳就要將刀子刺破肚臍,徐采嫣忙拉住了她的手:“不不不!不怪里門!”

  一同赤身裸體跪在徐采嫣面前的還有彤妤。雖說她已塗了金瘡藥,不用多時,傷勢便可治愈。可眼下她的傷情猶甚,幾處傷口都纏著繃帶。她本想與小琳一同刺穿肚臍,剖開肚腸,以五髒六腑作歉禮,但被徐采嫣一起阻止了。

  彤妤道:“確實是我與小琳失察之責,徐女俠大人大量,以德報怨,我等感激不盡,佩服之極……當時徐女俠未帶隨身銀槍,我就應該想到,你定是被人陷害了……哎……”

  徐采嫣捋了捋舌頭,道:“仄怎能怪里門了?里門為忽楞報湊,系綜,彼此相互噪音,系義。里門有情有義,綜藝灰藏,定不系森莫二楞。呃且里門抗擊魏虜,必系有雞雞系。”

  小琳與彤妤面面相覷,不曉得徐采嫣在說什麼,又不好意思戳破。徐采嫣自然是看出了她們的疑惑,急得直跺腳,臉漲得通紅一片。

  “她說你們為夫人報仇,又相互照應,有情有義,是忠義之士,一定不是惡人。”獨孤憶雲替徐采嫣翻譯道,“況且你們亦與魏虜為敵,定是共同抗擊外族的有志之士。”

  “原來如此。”小琳與彤妤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徐采嫣著急道:“里門則樣,我不系變曾個搞笑角色了嗎?”

  彤妤嫣然一笑:“這句我可算聽明白了。”

  “罷了……”獨孤憶雲輕輕捏捏徐采嫣的臉蛋子,“回頭舌頭里含塊冰,練幾下發音,不用幾天便能恢復稍許了。”

  “嗚……”徐采嫣低下了腦袋,嘟囔起腮幫子,滿臉沮喪。

  “徐女俠,夫人有封信,臨走前托我交予你。我們本以為是你殺了夫人,因而打算銷毀,好在誤會及時消除了。”說著,彤妤手指猛摳後庭,不禁發出“咦咦……啊啊……”的呻吟與嬌喘,大腿隨之不止的顫抖,兩瓣雪白的大肉臀忽緊忽緩,像拉屎一般抽搐。半晌工夫過去,她終於從後庭里摳出了一件小小的牛皮信封。

  見此狀,徐采嫣皺起眉頭,不知該不該接下此信。彤妤打開牛皮外封,將里頭藏著的信封交於徐采嫣。徐采嫣還未接信,一股異味便撲了上來。她不禁感慨,縱使彤妤這般嬌艷的大美人,肛門也是臭的……

  無奈之下,徐采嫣接過信封,見信封上書“百里艷嬌之侄徐采嫣收”的字樣。她疑惑,為何銀環夫人會在死前給自己留封信。

  彤妤又說:“徐女俠,我還有一封要交給顏三女俠的信……”

  徐采嫣眉頭一簇,忙推脫道:“里自己交給她便系,她應當鑽作妓女混進來了。”

  彤妤詫異:“莫非,方才裝作妓女投靠進來的兩位女俠,是顏三女俠與你的另一位同伴?沒想到堂堂顏三女俠為了潛入敵營,竟心甘情願打扮成妓女,這份膽識,我真是佩服之至。”

  小琳道:“顏三女俠與另一位女俠正被我們關押在附近,我這便差人帶她們過來。”

  趁此工夫,徐采嫣拆開信封,讀起銀環夫人的信來。

  “徐捕頭,當你讀到此信時,我應當已死了。抱歉,眼下時局動蕩,諸多事未能告知於你。艷嬌生前與我是至交好友,乃我一生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十年前,我們在鐵臂大俠黃備的領導之下,與風不名、霍燕娘、瑄文師太等一眾英雄豪傑,組成了最初的涓流會,以驅逐韃虜,復興江山。可惜我等受奸人所害,折損大半。

  “此後,涓流會分散隱匿江湖之中,秘密行事,十年間除魏虜細作百余人。香環水榭是涓流會分舵之一,乃情報采集、交換之關鍵據點,平時由我打理。小琳與彤妤是我的養女,我走之後,便由她二人打理。你可以信任她二人,有求必應。

  “我有一事還得致歉——我曾暗中探查於你,以確保你是值得托付之人。可幸蒼天有眼,你不負艷嬌之望,堪稱女中豪傑。故臨死之際,我只有一事相求。艷嬌被殺前,曾查出十年前背叛涓流會之人的消息,你可前往梅屋山腳一探究竟。只是此去凶險,萬分小心。

  “——銀環”

  與獨孤憶雲一同讀罷整封信後,徐采嫣感慨萬千,原來二姨與銀環夫人生前還有如此復雜的關系。只是信中幾筆了了,所言難分巨細,詳情猶需打探。記下信的內容後,她將異味橫生的信紙交還於彤妤。小琳與彤妤讀過,便將之燒毀了。

  小琳一拜,道:“徐女俠,我與彤妤若能相助,莫要客氣,盡管開口。”

  獨孤憶雲望向徐采嫣:“如此看來,我們需去一次梅屋山。”

  “嗯……”徐采嫣點點頭,又轉向小琳與彤妤,“不過起前,我有一系要問里門。”

  “徐女俠有何事要問?”

  “妙秀庵,系里門的分過嗎?”徐采嫣問完,被自己的舌頭氣得直跺腳。

  獨孤憶雲翻譯道:“妙秀庵是涓流會的分舵嗎?”

  小琳一怔,答道:“徐女俠明鑒。妙秀庵雖不是涓流會分舵,但確實是香環水榭下屬據點之一。”

  這回,徐采嫣努力放慢語速,試圖一字一頓的將每個字說個清楚明白:“我聞到庵里離姑的胭子,與此地相同,便有此番猜測……沒想到……莫非,妙秀庵也系個妓院?”

  “確……確實……”小琳低頭汗顏。

  徐采嫣追問:“辣麼……天心斯太,與夫,夫人,系森莫關系?”

  小琳答:“天心師太,便是信上提及的瑄文師太之弟子。”

  “竟系魯此……”徐采嫣不再管自己發音如何了,當即陷入了一番沉思。半晌之後,她又說道,“也許,我們該先去妙秀庵再探探……”

  徐采嫣話音剛落,門口便有一小丫頭叫喚道:“小琳姐,彤妤姐,我將兩名細作帶來了!”

  在小丫頭面前,跪著兩名全裸美女,體格均頗為健碩,乳肥腰細,臀圓腿緊,肌肉勻稱飽滿,形狀清晰,线條如刀刻一般利落明朗。兩人膚色一黑一白,皆香汗淋漓,肥乳垂在胸前,如掛藤下的白玉瓜,被汗漬浸泡的蹭亮,腹肌皺成幾道折线,緊繃彎曲下擠作一團。她們的肚臍里各插了一根筷子,害得充足血的腹肌不斷顫抖。

  兩人還未抬頭,徐采嫣便已認出了她們。

  小琳忙斥責道:“你這小丫頭,怎將人五花大綁成了這模樣?快給人松綁!”

  小琳將趙九英與顏三娘身上的捆繩一刀斬斷,此二人才終於重獲自由。被關押了將近一天,導致兩人怨氣不小,因而打被松綁起,兩人嘴里的抱怨便未曾停過。顏三娘伸起懶腰,渾身肌肉隨之拉伸開,手腳筋骨關節“咯啦——咯啦——”直作響。她們皮膚上被勒出了幾道深如溝壑般的印痕,紅得發紫,甚至淤青中帶了幾點血絲。

  在小琳和彤妤一番賠罪後,趙九英與顏三娘才算消了氣。

  “嗯~~啊!~~”彤妤臉漲得通紅,口中呻吟不止。但見她一手夾在兩瓣肥臀之間,不斷向後庭里摳,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喚道:“小琳,夾得太深了~~啊~~快來助我~~”

  小琳趕忙搭一把手,費力掰開彤妤兩瓣肥臀。彤妤緊皺起眉頭,口中嗚咽之聲愈發激烈,一身白肉在汗水漫布的點綴下,猶如剝了皮白斬雞,香滑鮮嫩,晶瑩剔透。

  “噗——”

  “呀!……嘔!……彤妤,你好可惡!對著我的臉放屁!”小琳直犯惡心,眼珠子在眼眶里上竄下跳。

  彤妤一下漲紅了臉,大呼:“誰叫你掰得如此用力!我都……我都控制不住屁眼子了……”

  徐采嫣等人看著尷尬,顏三娘更是不知彤妤在做什麼。

  “等等……”這時,趙九英認出了獨孤憶雲,“就是你個天殺的,殺了我相公!”

  此時此刻,趙九英可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和什麼禮義廉恥了,大步上前,肥乳亂顫,甩起大臂就要抽獨孤憶雲一個大耳刮子。可獨孤憶雲豈是悶聲吃虧之人?趙九英的動作在他嚴重猶如龜爬,他僅使出一招虛晃便繞到了趙九英身後。旋即,趙九英腹肌之上忽然冒出一凹陷的拳坑,隨即才是一聲“啪——”的肉響。

  “呃……”趙九英口吐酸水,軟弱無力的跪在地上。

  “不,不!不要打!”徐采嫣費勁隔開兩人,“都系一路愣……不要……”

  趙九英擦著嘴角的粘液。所謂好女不吃眼前虧,她自知本事遠不及獨孤憶雲,只得暫且擱下恩怨情仇。

  顏三娘一聽徐采嫣語音怪異,忙關切的問道:“阿嫣,你舌頭怎麼了?”

  徐采嫣立馬捂住嘴,不斷搖頭。這下連趙九英都看出了端倪,憂心忡忡的湊到了徐采嫣身旁:“徐采嫣,你這……不是吧?舌頭莫非斷了?”

  “嗚……”徐采嫣閉口不言。

  一時間,氣氛尷尬至極。

  “噗——”

  彤妤的第二個響屁打破了尷尬的沉默。

  “呀啊~~終於出來了!~~”彤妤放開嬌呼,表情暢爽無比,胸前兩坨驚人的肥肉止不住的來回亂顛,如雌雄兩只白兔互相追逐嬉戲。而在彤妤背後,小琳面色卻難堪之極,滿臉黑沉沉的死氣,險些赴了黃泉。

  “彤妤……下次……自己處理……”小琳干嘔了幾番,搖搖晃晃的將沾滿汙物的牛皮卷塞到彤妤手里,“夭壽……我整只手都塞了進去……這輩子我都忘不了了……”

  徐采嫣、趙九英、獨孤憶雲與顏三娘皆捏緊了鼻子,嫌棄的遠離開小琳和彤妤。

  彤妤咬緊牙關,兩腿夾緊大肉臀,別扭的埋著內八字,朝顏三娘走來,道:“顏三女俠,這是給你的……”

  “謝謝你的好意……”顏三娘退了幾步,“可這份好禮我受之不起,你還是自己保留吧!”

  “顏三女俠,你誤會了……”彤妤滿頭冷汗,“這是夫人臨死前留給你的信。”

  顏三娘詫異:“這是銀環的遺信?”

  “嗯……”彤妤解開牛皮卷,取出其中信封,再次交給顏三娘。

  顏三娘雖是嫌棄的很,但知其是銀環絕筆後,也只好接應下來。她打開信紙,掃視一眼,頷首道:“確乃銀環字跡。”

  信中寫到:“三娘,從前一別,多年未見,甚是想念。你讀此信時,我當已死,故唯有將一些事托於你。

  “艷嬌已查出當年背叛者,我心中亦有猜測。只是事關重大,不敢胡亂指認,以免弄巧成拙。艷嬌死後,其獨侄徐采嫣是個俠女,有勇有謀,可為我等復仇,請助其一臂之力。若有機會,亦可將當年往事告知她。

  “最後,勿悲我去,行大義赴死,我輩之榮也。

  “——銀環”

  顏三娘抹去眼角淚花,將信紙抱在胸間,不舍將其燒毀,黯然道:“銀環她……對涓流會至死不渝呢,是個好樣的……”

  彤妤捂著翹臀,雲:“夫人一生都在為涓流會付出,幾次死里逃生,皆有驚無險,不似這回一般慷慨赴義。這回,她打一開始便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顏三娘又轉頭問徐采嫣:“阿嫣,銀環有與你交待什麼嗎?”

  “梅屋仙……”徐采嫣答,“线索在梅屋仙。”

  “夜長夢多。如今夜深,正是避開官兵之時。”顏三娘走上前,拉起徐采嫣的小臂,“我們這便去吧。”

  “不成,現已二更,外頭有宵禁,十分危險!”小琳阻止道,“況且幾位傷勢未愈,怎能妄動干戈?”

  “不……”徐采嫣打斷了二人的爭執,“我系骨頭,宵禁巡系路线我俗系,爐何趨曾也攔不倒我。但我們要去的地方,不系梅屋仙,額系先去妙秀庵。”

  言畢,看著眾人一頭霧水,徐采嫣氣得直跺腳,大呼:“里門夠了!好歹聽懂我一氣吧!”

  小琳一拍手:“這句我倒是懂了。”

  獨孤憶雲摸摸徐采嫣的腦袋,替她翻譯:“她方才說,她是捕頭,巡夜路线熟,出城難不倒她。但我們應當先去妙秀庵,而非梅屋山。”

  顏三娘煞是奇怪:“為何先是梅屋山?”

  徐采嫣抱著胳膊,直言總覺得自己在妙秀庵中落下了什麼關鍵线索。她讓小琳與彤妤在香環水榭留守,自己與趙九英、顏三娘一道潛入妙秀庵探查究竟,獨孤憶雲則在暗中隨行。

  行動方針初定,眾人准備依計行事。趙九英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的立在獨孤憶雲面前半天,當即大呼:“呀!快給我找件衣裳啊!”

  ……

  為夜探妙秀庵,幾人整備起了稱手的兵器和衣衫。徐采嫣的銀槍“長白書雪”被扣押在縣衙里,只得找杆合適的長槍作兵器。

  徐采嫣走到一排亮閃閃的長槍旁,一把一把試得出神,不留神撞在一旁的人身上。她抬頭一看,見獨孤憶雲也看著自己。她當時就臉紅了,慌慌張張的問獨孤憶雲是否也在挑兵器。

  “不,我不需要這些。”獨孤憶雲拍拍腰間所佩斷劍,回答得淡若清湯,“此劍足矣。”

  徐采嫣納悶獨孤憶雲為何總佩著一柄斷劍,更好奇如此絕世劍客為何會斷去一臂。她不知該不該問,可心中實在在意萬分,便問出了口。

  獨孤憶雲聽過,凝視了徐采嫣半晌,才答道:“這是我已故夫人的劍。”

  徐采嫣明眸晃動,心中泛起一陣酸意,只覺得難受無比。

  望著徐采嫣欲言又止,欲哭無淚的模樣,獨孤憶雲徐徐說道:“有些事,我本不想再與人多言,可對於你,我不想隱瞞,否則我於心有愧。我夫人姓雲,叫雲琪,與我同是華山弟子。四年前,我們調查一樁奇案,奈何陷入太深,最終竟被朝中一些勢力盯上。他們派出十二名殺手追殺我們,這十二人皆乃江湖高手,號十二密衛。當時,我身受重傷,一臂被斬斷。夫人雲琪為救我,活生生被惡人斬下頭顱……我留下她的劍,便是要一個一個殺了害死我夫人的惡徒。”

  “里夫人……一定……很美吧?”徐采嫣低著頭,默默問道。

  “是,美得傾國傾城……”獨孤憶雲抬起徐采嫣的下巴,昂起她的臉蛋子,“只一眼,便能叫人放棄一切。”

  “嗚……”不知為何,徐采嫣心跳飛快,滿面緋紅,喘息粗重不斷。她已然猜到了獨孤憶雲之意,可仍無法逃出對方的掌心,“莫非……”

  獨孤憶雲放開徐采嫣,不敢再看她清澈的雙眸:“抱歉……你與她實在太過相像了,遇見你的第一眼,我居然把你當做了她,我以為她未死。抱歉……真的……抱歉……”

  “那……把我……當做她……”徐采嫣環抱著獨孤憶雲,以最簡單的文字表露心聲。

  徐采嫣並非什麼春心蕩漾的閨中少女。除了她最憧憬的二姨之外,她向來不把情愛放在眼里,罔論男歡女愛了。可對於獨孤憶雲,她卻愈發牽腸掛肚。她難以自持,自見到那無與倫比的孤鴻一劍時,她的心便已淪陷。

  “嗯~”

  徐采嫣輕聲嗚咽,抬頭凝望獨孤憶雲,輕柔的解開衣衫。伴隨通透的薄紗滑落,一具白皙而凹凸有致的嬌軀畢露無疑,無論是胸前兩點熬人的櫻桃,或是股間潺潺溪流,皆任由獨孤憶雲觀賞。她以美貌與身軀作利器,以征服對方。

  氣溫上升,燥熱的空氣另兩人渾身沁出一身濕汗。徐采嫣勾住獨孤憶雲的脖頸,輕輕踮起腳尖,口吐熱火。

  兩人嘴唇徐徐靠近,理智與欲望在心中拔河。

  “嗯~”

  獨孤憶雲在一瞬間感受到了徐采嫣嘴唇的溫熱、柔軟與濕潤。徐采嫣吞下一口涌來的汁液,剩余的則順著她嘴角滴落。

  欲火愈演愈烈,兩人旋即便陷入了性愛的暢快中。獨孤憶雲一把抓起徐采嫣碩大的肥乳,在掌心中揉來揉去,似揉面團般反復把玩,又揪起她的乳頭,惹得她“嗷嗷~~嗷嗷~~”的嬌呼不止,眼神迷離。

  “我要~~”徐采嫣繼續吻著獨孤憶雲,替他解開褲帶。當獨孤憶雲那根巨大無比的陽物佇立在她面前時,她張圓了嘴兒,驚呼,竟有如此巨大的陽根!

  獨孤憶雲單手向下一抓,摟住徐采嫣厚實的腰肉,又將陽根一挺,架起徐采嫣的腰胯,將龜頭不斷在門口徘徊磨蹭。徐采嫣被挑逗得蠻腰亂扭,欲火焚身,直呼:“快來~~好癢~~快擦進來啦~~”

  “嗯~~”獨孤憶雲一聲悶呼,墊起徐采嫣的腰肢,再而向下抓了一把,狠狠掐住了她豐腴的大屁股肉。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可不假,徐采嫣的翹臀當即便被獨孤憶雲掐出了水。

  “啊!~~要來了麼?~~”

  “嗯~~”獨孤憶雲又一聲悶呼,陽根直直陷入了徐采嫣飢渴的兩塊嫩肉之間。

  “呀啊!~~來了!~~嗯~~一下子就進子宮了~~好疼呀!~~”

  徐采嫣玉簫般纖細的腰身亂擺,肥乳甩不停,看得獨孤憶雲眼花繚亂。獨孤憶雲推進一步,下肢一動,一抽一插,徐采嫣吐出一口燥熱的真氣,抵著肚臍,吆喝道:“嗯!~~嗚咕~~到底了~~捅到我的我的肚臍啦!~~”

  獨孤憶雲望著徐采嫣厚實的腹肌,不由得吞了幾口唾沫,於是放開了她的肥臀,將她倚在武器架上。旋即,獨孤憶雲伸出一指,落在她腹肌中线頂端,指尖順著她深邃的腹肌溝壑緩緩向下挪移,在她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紅色淺印。最終,獨孤憶雲的指尖止在她肚臍口。

  “嗯~~”徐采嫣妖嬈的抬起雙臂,抵在腦後,道,“來嘛~~”

  隨之,獨孤憶雲當真將食指插入了徐采嫣一張一合的肚臍眼子里。頃刻間,徐采嫣止不住的一陣痙攣,一身結實的肌肉顫抖不已,下體濺出左右兩股尿水,濺得到處都是尿騷味。

  “啊啊啊啊!!!!~~~~~~~~”

  徐采嫣張口嬌呼,美目緊閉,肉臀在獨孤憶雲的劇烈衝擊下,撞得牆面“啪啪——”直作響。只見她香肌上凝結的汗珠猶如豆大的水晶粒,每次肌肉震顫,便有大片汗水揮灑開,仿佛一場四濺的落雨。

  “我去了~~”徐采嫣身子猛地抽了幾陣,蜜水混著尿汁亂灑。

  獨孤憶雲將徐采嫣死死壓在武器架上,親吻她腋毛濃密的腋窩,向她的蜜田發起最後一番攻略。

  “哈~~哈~~”

  “嗯~~啊~~啊~~”

  兩具肉體被汗液黏連,糾纏作一肉團,熱氣騰騰,騷香交雜。

  “我也來了~~”

  獨孤憶雲下體噴出的濃汁比洪水更洶涌,徐采嫣立馬按捺不住交戈的痛苦與快感,在混亂中理智崩潰,幾近癲狂。她美目全然翻白,舌頭與腦袋似撥浪鼓與擺錘一般搖晃與甩動,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成了一具交歡用的性器。

  “我要!~~我還要!~~給我更多!~~哈哈哈哈!!!!~~~~~~~~”

  “呼……”獨孤憶雲放下痴笑的徐采嫣,看著躺地上的她不斷扭動著的肢體,心里別有千種滋味,“謝謝你……可你終究不是她……”

  “嘻嘻嘻嘻~~”徐采嫣咧嘴怪笑,撫摸著一肚皮八塊暴起的腹肌,任憑肚臍中腸油橫流,沉溺於余溫中而無法自拔。她的蜜穴依舊噴著水,粘稠的濃汁如倒翻的迷糊般外泄。

  面對如此風騷的徐采嫣,獨孤憶雲望得出了神,旋即起身,將陽根插入她口中,又是一陣欲孽的狂風暴雨……

  ……

  入夜時分,妙秀庵風景與白日所見截然不同。但見一股紅粉煙霧籠蓋妙秀庵,磷光隱隱,如燦星般閃爍,乃至將四周的竹林亦映照的粉紅一片。不遠處,徐采嫣一行人藏於竹林中,預備入庵查探。

  趙九英吸吸鼻子,默默言語:“此處的香甜氣味較白天更甚了呢。”

  徐采嫣望向紅粉籠罩下的妙秀庵,腹肌不禁隱隱作痛。如今傷勢不輕,卻又不得不忍痛行事,實在折磨,以至於什麼香甜氣味她都未注意到。

  “是嗎?”徐采嫣淡淡的回了兩字。

  林間微風徐徐,帶來了更為濃郁的香氣。這下連徐采嫣也有所察覺了,她一回憶,想起了什麼,忙減緩呼吸,告訴另兩人,這味道與香環水榭中所用的香薰一樣,是某種催情香,又叫她們務必小心些——這些催情香吸入過多後,會導致某種意義上的神智失常。

  隨即,徐采嫣掩面,帶領趙九英與顏三娘趕至妙秀庵前。好巧不巧,她在庵前見到了兩個熟人——徐德虎與徐武虎。如此情景,她不禁嘆了口氣。要與徐家兩兄弟為敵,非她所願。

  悵然歸悵然,徐采嫣手中長槍並不會手軟,特別對於眼下情況而言,更不能感情用事。

  電光火石間,長槍寒芒映出月色,如寶石般綻放出幾束白光,令徐武虎措手不及。徐采嫣幾步上前,便將徐武虎納入了槍杆子范圍內。徐武虎才發現有人來襲,便遭了徐采嫣劈頭蓋臉的一棍子,當場被敲暈。

  “誰人!”徐德虎一聲厲喝,同時立馬出刀,速度奇快,奈何徐采嫣更為迅疾,轉身刺出一槍,抵在了徐德虎咽喉前。

  兩人並未更進一步,寸止於殺傷之前。

  “阿嫣?”徐德虎一怔,左右一望,見除徐采嫣同伴外無旁人,便放下刀子,問之,“你來此作甚?你不該早就逃出本縣了嗎?”

  “愣不系我殺的,逃了便系我做賊心虛……”

  “你舌頭怎麼了?”

  “沒森莫……”徐采嫣忙捂起嘴。

  徐德虎見徐采嫣吃足了苦頭,心中不免擔憂與關切,卻又只得無奈道:“罷了……你被通緝後,縣衙里亂了套。州府的參軍接管了縣衙,州里的差役騎在了我們頭上。你瞧,我們三更半夜還得值夜勤。阿嫣,兄弟們自然知道你是無辜的,可人參軍不信,我與你講……”

  徐德虎又左右看了看,確定無閒雜人等後,湊了上來。徐采嫣見徐德虎小心翼翼,便側耳傾聽。

  “那天心師太並非死於斬首……”徐德虎壓低了嗓音,“她在死前,已被人震斷了奇經八脈,五髒六腑無一完好。要說殺手可真惡毒,不給師太完成坐化的機會,就砍了頭……嘖嘖……聽州府的仵作說,師太丹田渾厚,內力應當不俗。能將她一招震得五髒六腑盡碎,少說也有拍碎磐石的力道。雖然阿嫣你武功高超,可頂多與天心師太打個平手。他們說你能一招擊斃她……誰信啊?”

  聽到徐德虎所言,徐采嫣頗有所獲。她又問徐德虎,這庵中香霧繚繞,源頭在何處。徐德虎卻搖搖頭,並不明白徐采嫣所指為何。

  見徐采嫣鐵了心要進庵內查探,徐德虎再三告誡道:“阿嫣,無論如何,這一回你得千萬小心。庵內還有不少州府的官兵,他們可不會手下留情。兄弟們被他們盯著,也不容易……啊,阿嫣,對兄弟們,你下手可輕點呐。”

  “輕點,便叫人以為我們竄通了。”徐采嫣抓起徐德虎的刀子,在自己腰上剌了一刀。盡管刀口不深,劃得皮開肉綻。鮮血順刀鋒落下,月色將之染得頗為詭異,似隱隱暗火。徐采嫣將染了血的刀還給徐德虎,道:“自掃得把樣子做好。”

  “你在做甚?”徐德虎一見徐采嫣擺出架勢,忙擺手,“你要做甚?”

  轉眼間,徐采嫣長槍一抬,如錘般砸下,正中徐德虎腦門。徐德虎喝醉般搖搖晃晃的退了兩步,不由得頭昏眼花。一陣眼冒金星後,徐德虎一腳踩著另一腳腳跟,向身後栽去。

  望著倒在牆邊的徐德虎,徐采嫣長長嘆了口氣,道了句抱歉。遂而,她悄悄推開大門。

  “吱——”

  戶樞發出沉重的悶響,似是囚犯受盡折磨後的低沉哀嚎。徐采嫣心里一顫,趕緊停手,以免打草驚蛇。好在四下無人,並未引起更多風吹草動。可待她再一推時,門卻紋絲不動……

  “不會卡了吧……”徐采嫣又用力推了推,依舊無法推動大門半分。未免搞出更大的動靜,她只得放棄開門。

  好在門已然被打開了一道窄縫,徐采嫣比劃一番,自覺得能穿過去。可當她卯足吃奶的勁往門縫里擠時,她才意識到這並非易事。於是,她不禁抱怨道:“干李良,我奶子太大了……”

  “非得整這一出嗎?”趙九英滿口抱怨,一把推上徐采嫣的肩臂,欲將她塞進門縫里。

  徐采嫣被擠得大呼乳頭疼,可身位愣是沒擠進去哪怕半截。

  “呃,不行了……”趙九英累得滿頭大汗,無奈松了手,便拭去額頭的汗水,便大喘氣,“這也不成啊……壓根塞不進去……”

  徐采嫣立馬退回門外,才得以喘上一口大氣。她摸著胸口,直言肋骨都要折斷了,如此不是辦法。

  “多半你衣裳層層疊疊得太厚了吧?”趙九英戳戳徐采嫣的胸脯,“依我之見,你將奶子外漏,便可擠入。”

  徐采嫣立即護住一對肥乳,不斷搖頭。

  “看我發現了什麼!”顏三娘推來一輛板車。這板車上載著幾個壇子,散發出一股芝麻香。顏三娘興高采烈的向徐采嫣說道:“壇子里想必是庵內用剩下的香油,倘若仔細摳的話,還能撈出不少來!抹到阿嫣的胸上,便能籍此滑過門縫。”

  “咦……怎麼看似是餿的?”趙九英滿臉嫌棄,“這不跟乞丐撈狗飯一樣了嗎?”

  “不要,不要,不要!”徐采嫣極力護住胸脯,低聲喚道,“我愣進去的啦!不要漏賴!不要塗!”

  趙九英衝徐采嫣上下打量一番,道:“實踐出真知,你胸脯如此肥厚,若想直接進去……懸!”

  “嗚……”徐采嫣滿臉不情願。

  “快脫吧。”趙九英催促著,“我看,壇子里剩余的油綽綽有余。既然如此,以防萬一,你上身全都塗上油吧。”

  徐采嫣自然不願意,可眼下自己也想不出個萬全之策,只得吃啞巴虧,依趙九英之計行事。她扭扭捏捏的解開腰帶,將下衣襟左右撩起。在紅肚兜下,一口又深又圓的黑肚臍露在了外頭,汗水積攢在這口小小的肉洞眼中,晶亮發光,如美女偷窺的美目。

  趙九英嫌徐采嫣脫得磨磨唧唧,便將玉指輕輕點在徐采嫣柔軟的肚臍口,徐徐向兩側推移。

  “嗯~~呼~~”

  趙九英似按摩般撫摸著徐采嫣細膩嫩滑的肌膚,濕漉漉的汗珠沾滿趙九英指尖。徐采嫣覺得一陣癢癢,不由得緊閉明眸,輕聲嗚咽,在趙九英的扶持下展開衣襟。

  香霧繚繞,粉色輕煙纏繞著兩位美人。

  不過片刻,徐采嫣的衣襟已然褪到了半乳。從她的肚臍向上延伸,是一片潔白光滑、肉質緊實的腹地,在月色下散發出溫柔的微光。而腹地之上,傲立著兩座由肥肉與乳腺堆砌的皓白巨峰。峰尖兩點櫻桃掩藏於衣衫之下,只差毫厘便可現人間。

  “嗚~~”

  盡管徐采嫣千般萬般的不情願,趙九英還是替她將衣襟拉到了她的肩膀。伴隨她愈發急促的呼吸,衣衫順她纖細柔滑的手臂滑落。

  為解開徐采嫣的肚兜,趙九英傾身湊上前,幾乎貼到了徐采嫣的臉蛋子。她能清晰的聞到徐采嫣芳香的鼻息,以及感受到她嘴唇傳來的微弱余溫。

  徐采嫣睜開眼睛時,卻見到趙九英已經退了回去,而她自己的肚兜早早落在了地上。她趕忙擋乳遮臍,滿面嬌紅。

  趙九英壞笑著拉開顏三娘一雙手臂,向一旁顏三娘招呼道:“顏三女俠,今時不宜耽擱,我們一起替她上油快些。”

  徐采嫣小有慍怒,一腳踢在趙九英小腿肚上,嬌呼:“壞死你了!”

  “我這可是報你害我拿陰毛當胡須的一箭之仇。”趙九英抓起徐采嫣的胳膊,將她的雙臂舉過腦袋,露出兩側汗水蒸騰的腋窩來,“你不吃點苦頭,我可不會善罷甘休哦~”

  “可惡~”徐采嫣雙臂抱頭,咬牙切齒,兩眼珠子直勾勾的瞪著趙九英。她暗自打算,待穿過這扇門後,定要將趙九英的一層黑皮扒了。

  “啪——”

  顏三娘沾了一大坨黏糊糊的香油,一巴掌塗在了徐采嫣肥乳上。她笑嘻嘻的說道:“小阿嫣和小阿英的關系可真好呢,沒事就愛拌嘴。”

  徐采嫣無奈苦笑,任憑顏三娘將香油糊得她滿乳都是。顏三娘還特地揪起她兩顆嬌俏的乳頭,仔仔細細塗了一遍,塗了厚厚一層,惹得徐采嫣直喘粗氣。但聞顏三娘自言自語:“奶頭塗滿了,一會兒小阿嫣才不會被夾疼。”

  聽顏三娘如是說,徐采嫣哭笑不得:“顏姨,魯此濃湊的香油,我肯定愣過去。”

  “胳肢窩下可也得塗點。”趙九英掏出一大坨香油,徑直拍上徐采嫣的腋窩,甚至抓起她的腋毛來回揉搓,將每根腋毛都沾上了香油。徐采嫣被趙九英撓得欲仙欲死,癢得邊不斷哈哈大笑,邊求趙九英別再亂塗香油了。

  與此同時,顏三娘已為徐采嫣的肥乳上完了油,隨即又將香油抹上了她的腹肌。徐采嫣一陣緊張,八塊腹肌緊繃出了如白玉腹甲般清晰的形狀。顏三娘夸徐采嫣腹肌練得精美無比,一條溝一條溝的將香油抹入她腹肌线條中,叫徐采嫣更癢癢了。

  當顏三娘將食指順徐采嫣腹中线下移,正要摳進那口深邃的肉臍時,徐采嫣忙大呼住手。

  “這可不行呢~”顏三娘指尖在徐采嫣肚臍口畫著小圈,“神闕下乃丹田要地,萬千精華所匯,若被大門上的刺傷到,那可不是小事。上了油,便可護住這口可愛的臍眼子。想來,小阿嫣第一次見到我,便將我的老騷臍虐得不行呢~我肚皮里的寶寶都要叫救命了喲~”

  語畢,顏三娘食指一戳,整根指節完全沒入了徐采嫣的肚臍中。

  “啊……”

  徐采嫣立馬彎下腰,險些無法自持的叫出聲,趙九英趕忙捂住了她的嘴。片刻過後,她才恢復理智,費勁壓低了自己的聲響。顏三娘的食指已經戳到了她的臍芯,肉臍內發出一聲聲粘液被攪拌的“嘖~嘖~”聲響。

  “小阿嫣腹肌好緊~腹肌壓過來,真肉呢~呀,壓力好大~若再緊些,怕是連我的手指都動不了了~小阿嫣,你要用你的肚臍眼子吞掉我的手指嗎?~”

  徐采嫣微微搖頭,夾緊了兩腿。

  “滴滴——嗒嗒——”

  趙九英一低頭,驚呼:“呀!你怎麼尿了!”

  徐采嫣面露桃花,嬌羞道:“肚臍~~太森了~~不行了~~”

  “哈!竟被虐臍虐到了高潮!”趙九英笑出了聲,“堂堂徐捕快真是丟人呢!”

  “嗚……”徐采嫣低下了傲慢的頭顱。

  趙九英與顏三娘兩人抹了好一會兒,才將徐采嫣上半身塗滿香油,惹得徐采嫣縮著腹肌繃緊的肚皮,一對肥乳挺在身前,渾身打著顫,褲衩都濕透了。她的香肌卻如剝了殼的白煮蛋般既白又嫩,且晶瑩剔透,渾身更是散發出一股令人食欲大增的麻油香。

  趙九英舔舔嘴唇,道:“好一身美肉,若現在烤了,定是道大餐。”

  徐采嫣橫眉怒目:“滾!”

  抹了一身的香油之後,徐采嫣輕易穿過了妙秀庵的大門。正當她准備看趙九英笑話時,趙九英卻跟著她一起穿過了門縫。

  一時間,兩人面面相覷。

  徐采嫣愣了片刻,只道:“不可吸議……”

  趙九英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脯,又看了看徐采嫣,氣得當場跺起腳來。徐采嫣又說趙九英竟能視門縫若無物,可真是天賦異稟。趙九英這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指著徐采嫣大呼:“你再嘴碎,我便撕了你的嘴!”

  徐采嫣攤開手,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模樣,不再言語,整理起自己的衣裳來。理到一半,徐采嫣忽然回頭一望,納悶道:“對了,顏姨要如何進來?”

  “顏三女俠胸比你還大,沒法塗油硬擠進門縫吧?”趙九英拍拍胸牌上的灰塵,繼而挺起胸膛,試圖在視覺上令自己豐滿一些。

  “棗到了!”徐采嫣跑到門軸旁,發現一段腐化斷裂的門閂撐住了門軸,正是此物害得門無法打開,還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她搬開此物,預備放顏三娘進門。

  “操,走!”

  “呼略——”

  但聞顏三娘憋足氣,壓低聲響一聲嬌喝,躍上一棵參天的粗竹,又從高不見頂的竹頂一躍而下,翻過了牆頭,落到兩人面前。

  “如此就好。”顏三娘撣去衣上薄塵,“我們繼續走吧。”

  “嗯……”

  徐采嫣瞠目結舌,不禁更納悶了,她究竟為何費勁塗了一身油,非要擠進這要人命的門縫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