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艷嬌死劫——騷浪女俠鋃鐺入獄,被囚犯惡吏輪奸得暗無天日!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Damaru 12467 2025-01-27 11:29

  十四 燭人案•其終

  皓月當空,徐采嫣三女子混入妙秀庵後,便預備起下一步計劃。三人之中,徐采嫣滿是粘稠滑膩的香油。她胸前衣襟敞開約一虎口寬,本該貼身的肚兜被趙九英丟在了門外頭,里頭真空一片,從肚臍到腹肌中线,乃至肥乳包夾而成的深溝,皆一覽無余,可幸還有件外衫遮住要點,不至於徹底丟光臉面。

  依徐采嫣之計,這回她們要去的並非金剛殿,而是天心師太居所。此時,獨孤憶雲潛伏暗處,徐采嫣讓他盡可能不要露面,以免打草驚蛇,且獨孤憶雲武功最為高強,若徐采嫣三人遭遇不測,他還能將收集到的情報帶出去。

  天心師太居於北院,與徐采嫣一行人入庵途經的大門恰是天南地北。若要去北院,就得繞過正殿,穿過膳房與經書房才行。這一路上有官兵捕快把守,去一趟便已是大麻煩,可她們去完還得再折回來。

  前路,凶險莫測。

  妙秀庵中駐扎了數十名官差與捕快,其中金剛殿附近最為密集,占了總數一半的人力。而自正門到北院這一段路,主經正殿,約莫有三隊人來回環繞巡邏,每隊兩人,不算難避開。至於膳房與經書房,則各有一隊人把守,亦不難躲避。雖說這一路不難躲避,可徐采嫣三人那也是謹慎提防,哪怕半點差池,一路艱辛也會因此前功盡棄,以致三人落入敵陣中,如甕中之鱉,不得不殊死一戰,甚至可能陷入牢獄之災,最終身首異處。

  至北院門前時,徐采嫣已然滿天大汗,其中有劇烈運動所致的熱汗,也有提心吊膽所致的冷汗。粘膩的汗水與更為粘膩的香油混成一片,叫徐采嫣難受得不行。她不得不扯開衣襟,完全露出晶瑩的肥乳與油光蹭亮的腹肌,嫩肉外漏,籍此散出熱氣,才好換得一絲清涼。她心理默念菩薩莫怪,也為自己在佛門清靜地袒胸露乳,毫不遮掩的作為感到羞恥。

  趙九英見徐采嫣大汗淋漓,不僅拿她在清修地裸露肌膚一事譏笑她風騷,還狠狠的從她的乳溝至她八塊亮蹭蹭的腹肌上抹了一把油水,又戳進她攢滿積水的肚臍眼里,嘲笑她果真是水做的。最後,趙九英意識到自己笑了徐采嫣半天,反倒弄得自己一手油,懊惱的將手上的油漬往徐采嫣衣衫上抹。

  “呔!”

  但見徐采嫣輕挑蛾眉,抓緊趙九英的腕子一翻,趙九英當場似死魚翻肚皮般轉了個身。眼瞧趙九英要叫喚,顏三娘趕忙玉足高昂,塞入趙九英口中。

  “嗚!……”

  趙九英腕子幾乎被徐采嫣折斷,瞪大了一雙美目,疼得滿頭青筋,欲呼無門。

  “嗚!……”

  顏三娘的肉腳亦被趙九英咬得生疼,美目睜如銅鈴,幾乎要交出聲來。她趕忙捂緊嘴兒,忍痛忍得老淚縱橫。

  徐采嫣趕忙松手,趙九英這才松口。一時間,趙九英直喘粗氣,顏三娘也氣喘吁吁,眼眶里漫布血絲。

  “顏姨,怪她。”徐采嫣指著趙九英,暗暗揉著被戳疼的肚臍。不等趙九英辯駁,徐采嫣便捂住了趙九英的嘴,向坐落於面前的北院望去。

  天心師太所居的北院是一處清雅之地,其間有閣,名為凡心,竹木為屋,兩面通風,不做門窗阻隔。屋外有小溪穿過,可惜小溪過淺,兩頭有籬牆阻隔,徐采嫣三人無法順小溪逃離妙秀庵。

  比起尋找逃脫之路,徐采嫣對凡心閣里暗藏的线索更為在意。天心師太已死了幾日,按理說凡心閣內應當能積下一層極薄的灰,而今卻一塵不染,連犄角旮旯都一塵不染。徐采嫣推斷此處已被官差們查探過,剩下的线索恐怕不多。

  第一件叫徐采嫣注目的是一副極為精美的紫檀劍架。這副劍架正擺在凡心閣北牆中央,凡入閣中,只要不眼瞎都能發現。徐采嫣卻頗為奇怪,劍架有明顯的摩擦印,說明劍主人常用劍,可眼下劍架上空無一物——這柄劍在何處?

  “嗯,我與天心師太師傅瑄文師太也算是舊識。”顏三娘見徐采嫣若有所思,便走到劍架前,說道,“瑄文師太她有一柄削鐵如泥的利劍,名叫畢鋒。自打瑄文師太慘死後,這柄寶劍應當由天心繼承了才是。這空蕩蕩的劍架上,原本應該架著畢鋒劍。小阿嫣,你說,劍去何處了呢?”

  徐采嫣搖搖頭,一時沒有推斷,只是將此事記了下來。

  “會是誰偷了劍嗎?”趙九英猜測,“或是被官差扣了下來?”

  趙九英所猜確實頗有可能,徐采嫣一邊尋死,一邊繼續翻找。不一會兒,她便在天心師太的桌案下找到了一方暗格。這暗格藏得巧妙,得兩層抽屜都合上才可打開,心急於翻箱倒櫃之人絕不會留心,唯有徐采嫣這般心思縝密之人才有機會發現。

  徐采嫣小心翼翼的從暗格中抽出一本冊子,翻開查看。趙九英問這是什麼冊子,徐采嫣便答:“藏簿。”

  “賬簿?”趙九英疑惑,“一清修的尼姑庵,有什麼賬可算的?”

  徐采嫣索性將賬簿交於趙九英手里,讓她自己翻看。趙九英與顏三娘湊到一塊兒,往後翻了幾頁。這賬簿上字跡潦草,有幾頁甚至被墨汁滲破了,似是寫者心緒不寧。讀過賬簿之中所列的條目後,趙九英不禁嬌呼:“真不可思議!先前我還不敢全信,銀環夫人真將此處建成了一座窯子!誰能想到,那一個個水嫩的小尼姑,竟都是婊子!連天心師太自己也接客……要命了……這冊子上列的客人可都是大人物,這窯子牽扯可不小!”

  顏三娘若有所思,道:“如此看來,也許有人為了殺人滅口,將銀環與天心都殺了,那也說得通。”

  徐采嫣提醒趙九英給賬簿做備份。趁備份的這段時間里,她繼續翻找有用的线索。可天心師太雖賣身,生活卻過得簡譜自然,留下的家什並不多,徐采嫣未耗多時便翻完了。或許天心師太真有修行之心,奈何人死燈滅,如今她不過一具屍。

  翻找一番後,徐采嫣未有更多成果,便將所有物事放回原處,以免打草驚蛇。她問趙九英是否抄寫完了賬簿,可趙九英費勁工夫也只抄了半本。

  徐采嫣白了一眼:“揍里則樣還做老板糧呢。”

  趙九英捂住耳朵,亦翻起白眼,嘟囔道:“聽不懂,聽不懂……”

  徐采嫣無奈聳聳肩,向閣外探身查探,怎料這一眼竟見到了在凡心閣周遭巡邏的官差。趁對方未發現,她趕忙縮回身子,向其余兩人擺擺手。其余兩人一見徐采嫣此狀,心知定有不速之客,加緊了手上的活。

  顏三娘一條一條低聲報著賬目,趙九英奮筆疾書,兩人滿頭大汗,落在宣紙一角,化開了幾道不重要的筆畫。

  徐采嫣屏住呼吸,繼續探頭探腦,卻見那兩名官差愈發靠近。她吞了口唾沫,攥緊隨身攜帶的長槍,任憑敞開的衣襟被微風吹落肩膀。

  凡心閣並無門窗,閣內毫無遮掩的向外敞開,倘若官差再近幾步,定能發現鬼鬼祟祟的徐采嫣。

  “好了……”趙九英湊到徐采嫣身邊,低聲告之。

  徐采嫣回頭一望,見趙九英已將原賬簿放回暗格中,而顏三娘收起了備份,藏於身上。顏三娘功夫好,輕功更為了得,讓她攜帶備份賬簿是明智之舉。

  旋即,徐采嫣又望望屋外,屏息凝神,只盼兩官差能早早走人。

  “轟!——”

  一道驚雷劈在遠處山頭,幾陣閃光將夜空照得猶如白晝。徐采嫣本就緊繃的神經被一驚,險些崩斷,不由得肥乳一挺,打了個嗝。她趕忙捂緊嘴兒,倚在窄牆後,好在驚雷轟響將她的嗝聲掩蓋了。

  “今個兒感覺不對勁。”一官差頓時停下步子,拉著同行人躲到一旁樹下,“似有人在附近,你有無此感?”

  聽到這官差如此言語,徐采嫣心提到了嗓子口。淅淅瀝瀝的小雨忽然而來,似一條條水晶絲連接天地間。

  “我看你成日疑神疑鬼,也不見抓到什麼賊人。”另一官差絲毫未放在心上,拍去身上沾染的水珠,滿口抱怨這陰晴不定的破天氣。

  怎料疑神疑鬼的官差不服氣,非得來凡心閣一看究竟。徐采嫣趕忙回身,欲帶趙九英與顏三娘藏於凡心閣後,心想如此至少能拖延片刻。可天不遂人願,徐采嫣未發覺衣角被一旁燈盞勾住了,還未走出一步,敞開的衣衫便落到了手肘。霎時,徐采嫣香肩畢露,罔論一對肥乳與曼妙的腰身,早已暴露無遺。

  徐采嫣暗罵著,想拉回衣角。走來的官差卻察覺到了異樣——他瞥見了徐采嫣垂落在地的衣衫,那衣衫不斷顫動,似是有人拉扯。此時,兩名官差終知有人在凡心閣,於是立馬噤聲,悄悄抽刀,緩緩逼近。

  聞來者無聲,徐采嫣猜自己暴露了,只得脫下衣裳,不顧自己赤裸的嬌軀,將長槍攥回手中。

  刀光映寒月,長槍若潛龍,只待一觸即發。

  “轟!——”

  又有驚雷劈開夜空,雨勢瞬間磅礴起來。

  大雨中,一道倩影穿雨而行,借雨勢隱匿身形與腳步聲,飛速逼近官差,欲先發制人。

  槍鋒寒芒方映在官差驚恐的臉上。他還未提刀,便被一槍砸中天靈蓋,當即昏死過去。

  “來人啊!”另一官差忽而大呼,“有賊!有賊!”

  徐采嫣雙臂一震,一身嬌肉猛地一顫,一個飛旋轉身,長槍在地上激起一圈水花。官差大駭,連退數步,可長槍愈發緊逼,最終一槍刺破其肩頭。但見徐采嫣輕輕一挑,官差整個身子被一股猛勁甩飛,撞上樹干,不省人事。

  盡管徐采嫣將兩官差收拾完畢,可卻驚動了整個妙秀庵。她明白眼下必須殺出重圍,才有機會逃出生天。

  “走!”

  徐采嫣甩動大臂,招呼趙九英與顏三娘,讓她們加緊跟上。

  正當徐采嫣要帶頭往外跑時,數支暗箭自不遠處襲來。徐采嫣稍不留神便吃了虧,長槍只擋開了三四支暗箭,其余兩支深深扎進了她雪白的大腿與厚實的腰肉里。鮮血在泥地上濺成數朵紅花,須臾間被雨水衝散。

  “呃……”徐采嫣踉踉蹌蹌的退了幾步,拗斷箭羽,硬支起身子。她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但趙九英與顏三娘還有機會,她必須為兩人開路。

  “走啊!”徐采嫣向趙九英與顏三娘大喝,“莫管我!”

  遠方有人急急踏雨而來,腳步愈演愈烈。徐采嫣一揮槍杆,向來者激起一片水花。來者十余人,以刀擋下水珠飛濺,又齊齊劈向徐采嫣。

  千鈞一發間,又有兩道倩影急速趕至徐采嫣面前,出手化解敵人劈頭蓋臉的攻勢。大雨中,兩人衣裳被打濕,貼著玲瓏的嬌軀,前凸後翹,要點畢露,叫人眼饞不已。

  “走!”徐采嫣再次喊道,“莫管我……”

  趙九英與顏三娘護在徐采嫣面前,道:“要走一起走!”

  徐采嫣、趙九英與顏三娘武功皆為不俗,若單對單,絕不落下風,可雙拳難敵四手,罔論敵人數倍於她們。況且敵方支援者源源不絕,轉眼間便已將三人圍得密不透風。

  情勢如此,徐采嫣暗罵時運不濟。妙秀庵門口距此尚遠,她們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可那栽贓自己的殺手又是如何逃出去的?——徐采嫣若能知道答案,便尚有逃走的機會。

  “呀啊!……”徐采嫣淒慘的一聲哀嚎,肩胛至腰脊遭人狠狠剌了一刀,砍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不……阿嫣!”顏三娘回過頭,想去救徐采嫣。怎料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朝她落下,她衣襟當即破開,白花花的左胸脯上落下了一道紅印。旋即,乳肉分為兩半,乳腺外漏,鮮血噴涌。與此同時,趙九英不知該救誰,卻也因此露出了破綻,遭亂刀斬傷,衣裳碎落一地,赤裸的褐膚上陳列著數條綻開的血口。

  “嘩——”數柄白刃破雨而來,徐采嫣三人應接不暇。

  “呃……咕嚕……”

  徐采嫣三人赤裸著傷痕累累的上半身,厚實的肌肉止不住的打顫,雨水衝洗著沾滿血汙的肌膚。她們艱難的吞下含血的唾沫,退下幾步,背靠背倚在一塊兒。

  “沒想到……”顏三娘費勁的說道,“奶子都被砍成兩半了……這些狗娘養的……看我不叫你們好看!”

  顏三娘再而舉起劍。霎那間,官差們齊齊出刀,數柄白刃自三個方向分別刺出,深深捅入三口肚臍眼子之中!任憑三人如何夾緊腹肌,也擋不住敵人來勢之快,與齊心合力之威。

  “嗚!……噗!……”

  徐采嫣、趙九英與顏三娘一同大口吐出鮮血,自此再無說話的力氣,腿一軟便跪了地,全因相互間背靠背才未倒下。她們昂起頭,鮮血從喉管里往外冒,吐得渾身一片腥紅。

  “呃……”徐采嫣抓起趙九英與顏三娘的手,緊緊閉上雙眸。

  要死了……

  雨水灑在徐采嫣俊俏的臉蛋子上,微風徐徐,讓她感到死也並非是難受的事。

  可敵人的刀子遲遲未落下,始終無人抹了徐采嫣的脖頸。徐采嫣頗為奇怪,便睜開一只眼睛,向人群望去。卻見一獨臂孤影立於她身前,而在孤影腳邊是四五個被擊暈的官差。其余官差不敢上前,望而卻步,繞獨孤憶雲圍了個大圈。

  徐采嫣明白縱是獨孤憶雲,亦無法應對源源不絕的敵人,況且戀戰並無意義。她將趙九英與顏三娘推向獨孤憶雲,卯足最後幾分力道,大喝:“帶她們走!”

  繼而,滿身瘡痍的徐采嫣以槍杆子做支撐,立起身子,欲掩護三人逃走。可獨孤憶雲怎舍得徐采嫣,他遲遲不做應答,持斷劍護在徐采嫣跟前。

  見獨孤憶雲遲疑,徐采嫣一把將半裸的顏三娘塞入其懷中。當她拉起趙九英的手,欲將趙九英一同交由獨孤憶雲照看時,趙九英卻一口咬在徐采嫣腕子上,順勢掙脫。但聞趙九英費力擠出一句話來:“我……隨你走……不然……我就死……”

  情勢危急,誰生誰死容不得你我爭搶。徐采嫣想通了什麼,當即將趙九英一把匕首抵在自己脖頸上,向獨孤憶雲耳語道:“金剛殿……定有暗道……快帶……顏姨走……快……”

  獨孤憶雲不得已向人群劃出一道劍氣,懷抱起顏三娘一躍而起。雨水大盛,其人頃刻間不見蹤影,留下徐采嫣與趙九英昏死在官差重重包圍之中……雨水將她們身下的血泊衝開,紅泥滿地……

  ……

  刺骨之寒將徐采嫣從深眠中喚醒。她在一座從未見過的陰森地牢里,雙臂被鐵索吊著,光溜溜的懸在一根鐵梁下,一身肌肉沾滿了黏糊糊的汗漬。在她身旁是同樣光溜溜的趙九英,褐色油亮的肌肉冒著被汗水浸泡的光澤,異常誘人。

  見趙九英身上傷勢已愈合,徐采嫣低頭望向自己的嬌軀,同樣刀傷已愈合,徒留幾道淺淡的紅印。依照她行醫的經驗,這般淺淡的傷疤過段時日便會褪去。只是外傷易愈,內傷難卻,徐采嫣這幾日積攢的內傷疼得她撕心裂肺,仿佛是肉體意義上的肝腸寸斷。

  “呵,終於醒了。”獄卒被徐采嫣一陣騷動害得酒醒,當即抄起鞭子,將起床氣往眼前這具窈窕美肉上撒。他邊收拾徐采嫣,邊罵道:“臭婊子騷貨,害老子頭疼。徐大夫浪費湯藥救你二人,老子就賞你們點苦頭吃!”

  獄卒含下一口烈酒,混著唾沫,向徐采嫣身上吐出一口腥臭的酒霧。徐采嫣方才被鞭子抽得皮開肉綻,又被烈酒刺激傷口,劇痛無比,立馬放聲尖叫:“呀啊啊啊啊!!!!……………………”

  “該死的騷貨!叫得倒是好聽,再叫,再叫!哈哈哈哈!”獄卒大笑,繼續鞭笞徐采嫣。

  “操,癩頭,你可真心狠手辣。”另一獄卒走進來,道,“我一進來便聽見這騷貨慘叫。你說人昏了十來天,醒來便得吃你一頓收拾,真夠倒霉的。”

  “呵,我這叫殺威鞭。”獄卒癩頭將手中鞭子往石台上猛然一抽,發出“啪!——”的一聲霹靂爆響。徐采嫣杯弓蛇影,渾身肌肉兀地一震。癩頭因而笑得更猖狂了,手指徐采嫣,直言自己調教已成。徐采嫣懸在半空的身子被一鞭一鞭抽得左搖右擺,她恨得牙癢癢,閉上雙目,按捺著一身撕裂體膚的傷痛。

  癩頭扒住徐采嫣被捆緊的腳踝,穩住她的身子,叫另一獄卒欣賞自己表演:“老蓋,我給你瞧點更有意思的。”

  旋即,癩頭一指頭插進徐采嫣剛愈合的嫩臍眼里,奮力上下猛掏。一時間,徐采嫣腹肌抽搐,美目翻白。

  “呀啊啊啊啊!!!!……………………”

  在一次次慘叫之中,徐采嫣再次昏死過去……

  牢獄之災對徐采嫣而言無疑是一生中最大的一劫,比她所有做過的噩夢更為可怖。趙九英比她晚一天蘇醒,醒來後便被獄卒癩頭一頓收拾。癩頭殘暴的性情刻到了骨子里,只要他高興,便會給徐采嫣與趙九英一通鞭笞,抽得兩人滿身笞印。他甚至不問兩人什麼話,似乎對兩人的口供絲毫不感興趣。

  如此慘痛的遭遇維持了三日,徐采嫣與趙九英所受的折磨便更上了一層樓。

  這日,癩頭似是收到了什麼新命令,滿臉堆笑的來到牢房,撫摸起徐采嫣繃緊的八塊腹肌,一臉享受。徐采嫣惶恐不安的低頭望向癩頭,不知對方又要施展什麼手段。

  “騷貨,成日在我面前光溜溜的勾引我,真不要臉,今日終於有機會嘗嘗你的騷味了!”

  徐采嫣一怔,意識到自己即將面對何物,不斷搖頭,大呼:“不要是!……走開!……”

  徐采嫣呼喊之際,又有幾名精壯的漢子走入牢房,其中除官差獄卒之外,更不乏罪犯,有些甚至是徐采嫣親手抓捕的大惡人。這令徐采嫣倒吸一口冷氣,她寧願死在妙秀庵中,也不願被手下敗將輪奸。

  世事無常,徐采嫣終究要做仇人胯下的落難鳳凰。

  癩頭解下徐采嫣雙臂鐐銬,一把將她按在石台上。見此狀,趙九英不斷搖頭,對當初陪徐采嫣一同赴死一事後悔莫及。她大呼:“你們要抓的是徐采嫣,不是我呀!我是被她構陷的!我,我被她欺騙了,被她要挾了!我是無辜的,放過我呀……呀啊!”

  未等趙九英求饒完,她便被一名穿囚服的壯漢拽到了石台上,似老鷹叼起小雞仔一般輕易。徐采嫣認得這名壯漢,他叫張龍,外號“貓籠張”,犯事前是名貓販子,因連環奸殺而被捕。徐采嫣在張龍家中救出數名幸存女子,她們均給斬斷了手腳,割去了耳朵,又以貓肢、貓耳相接,極為變態。

  張龍抓住趙九英後,所行第一件事便是壘起拳頭,沉沉砸進趙九英的腹肌中心。趙九英肚皮上八塊黝黑的腹肌本是充血繃起之態,張龍一拳如鐵樁般砸下,趙九英的腹肌當即陷了下去,多余的肌肉向四周擠開。待張龍拔出拳頭,只見拳坑邊沿清晰無比,五道指印依稀可見。

  “嗚……”趙九英吐出一口血,腰肢弓起,痛苦的蜷曲著,無力再求饒。

  張龍像宰雞似的提起趙九英的脖頸,趙九英兩腿凌空亂蹬,卻毫無作用。在張龍面前,趙九英好似一只雞仔,任由張龍將她在半空翻了個身,又一把摔回石台上。這一摔,趙九英渾身骨架子散了一般,瘋狂大聲哀嚎,卻立馬被另一名壯漢的陽根堵住了嘴。張龍撕開趙九英兩條肉質結實的黑長腿,幾乎硬生生的將兩腿從趙九英的盆骨上扯斷。趙九英痛苦不堪,可巨大的陽根已插入了她的咽喉,令她脖頸撐到撕裂,氣都喘不上來,何談叫喚?

  “啊!~~肏死你這騷貨!~~”張龍大舉入侵趙九英股間蜜穴,不忘譏笑,“你這老屄真黑,經常用麼?恐怕服侍過不少男人吧?”

  趙九英上下失守,疼得滿臉眼淚,又被如此汙蔑,簡直痛不欲生。

  然而,徐采嫣那頭更不好過。癩頭一把將徐采嫣按在石台上,她臉面搶地,當即磕得鼻子與牙齒鮮血橫流。如此僅是開場戲而已,癩頭伸手一抓,大拇指徑直塞進徐采嫣的肛門里,惹得徐采嫣哀嚎連連。

  “噗——”徐采嫣禁不住放了個屁。

  “騷貨,夠惡心的,連屁眼都能爽!~~”癩頭奸笑,勾著徐采嫣的肛門,一把將她下體提起。

  “嗯~~啊!~~”徐采嫣吐出一番嬌叱,不由得撅起肥瘦勻稱,水嫩流油的大腚。

  癩頭一見徐采嫣的肥臀衝自己臉襲來,便是大手一揮。

  “啪!——”

  一道火辣辣的掌印落在了徐采嫣圓潤的臀肉上,打得徐采嫣兩瓣臀肉左右顫抖。

  “娘的……”立在徐采嫣一旁的壯漢猛一翻徐采嫣肉感豐腴的嬌軀,喝道,“騷貨,你塊頭可真大,一身腱子肉怎麼練的?嘖嘖,肏起來一定帶勁!”

  言罷,壯漢一把扼住徐采嫣的咽喉,將她的腦袋擰向自己胯下,險些將其脖頸折斷。徐采嫣眼珠上翻,憑視线余光看清了壯漢的面目。果不其然,這壯漢與徐采嫣是老相識了,他叫武耀凌,人送外號“千面百變”,好剝下美女面皮,永遠帶著一張新鮮人面皮做的人皮面具。此人孔武有力,為捉拿他,徐采嫣近乎死了一回。

  而今,徐采嫣又落在了武耀凌手上,暗自尋思,恐怕自己得再死一回。

  為迫使徐采嫣服帖,武耀凌一拳砸在徐采嫣的腹肌之上。徐采嫣肚皮一腆,腹腔內當即熱血翻涌,一涌而上,自嘴角向外淌。這股溫潤的血流倒是刺激了武耀凌,他一口氣將陽根插入徐采嫣口中,借熱血潤滑,徑直魚貫而入,遂而直通其食道深處,達其胃部。徐采嫣喉嚨被兒臂粗的陽根撐得咽喉粗了一圈,粗到已無法分辨其脖頸與下巴。她滿面的眼淚、鼻涕與唾沫,可憐至極。痛苦難耐,她只得雙手摳著石台,極度用力中,她的指甲斷裂,留下十道筆直的血线。

  而在徐采嫣身下,癩頭也脫了褲衩,抱起徐采嫣豐腴的肉腿,腰杆子一挺,破門而入。

  “嗚~~”徐采嫣不自覺的扭動腰肢,發出低聲嗚咽。她心中滿是抗拒,可自己的蜜穴已然被癩頭那根又髒又臭的肉棒槌占滿了。

  癩頭托著徐采嫣的腰肉,借力動起了下肢,一次次衝擊徐采嫣股間。這不算什麼,真正要命的是武耀凌的陣陣攻勢——那朝著徐采嫣面門的猛衝幾乎撞斷了她脖頸,每一次衝擊都伴隨著她頸椎發出的一聲“嘎啦——”爆響。

  徐采嫣絕望的痛哭流涕,她不想死在牢里,更不想被活生生肏死。

  “你就只到這?”武耀凌見癩頭費力半天沒響動,便嘲笑起癩頭來。說著,他把銅錢粗細的食指抵在徐采嫣肚臍口。徐采嫣立即明白這大惡人欲行何事,可卻無法阻攔。只見武耀凌食指緩緩刺入徐采嫣嬌嫩的圓肉臍,一點點向肉窩中心下陷。這緩慢撐開肚臍的過程更令徐采嫣生不如死,又無力掙扎,唯有任其蹂躪。

  癩頭不知武耀凌要做什麼,可他被武耀凌的一番嘲笑耍的面紅耳赤。

  “騷貨,腹肌繃得可真夠硬的。若我戳的不是你這口騷肉臍,而是你的肌肉塊,恐怕我這手指要斷了。”武耀凌繼續插入徐采嫣的肚臍,直到整段指節全部陷入其肚臍之中。此後,他在徐采嫣的肚臍眼子里一直倒騰,癩頭這才明白武耀凌的壞心眼。

  但聞癩頭大罵:“入你娘!你竟隔著這騷貨的腸子,來撓我的老二!”

  “哈哈哈哈!”武耀凌狂笑。

  “嗚嗚嗚嗚!!!!……………………”

  這武耀凌戲耍癩頭,虐的卻是徐采嫣。徐采嫣的肚臍被一指捅爆,鮮血直流,惹得腹肌抽搐不止。石台如若膳房里的砧板,武耀凌是刀俎,而徐采嫣便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武耀凌與癩頭不斷折磨徐采嫣,從她一身美肉上榨取快感,直至頂峰。

  “嗚嗚嗚嗚!!!!……………………”

  腥臭味充斥著徐采嫣的鼻腔與咽喉,令她幾乎難以呼吸。她被武耀凌與癩頭灌了個滿懷,渾身都是白稠粘著。

  可悲的是,此刻並非噩夢終焉,而是伊始。性情暴戾的獄卒與官差一擁而上,囚犯與惡棍左右開弓。徐采嫣夾在其中,如風中殘燭,命不由己。

  “呃……”徐采嫣無力的擠出一絲薄息,混濁的雙眸靜靜望向趙九英,孱弱的伸出手。趙九英流著淚,回望徐采嫣,費力的抓住了對方。

  兩人十指相扣,任憑一身淫肉慘遭壯漢們肆意摧殘。

  ……

  牢獄昏暗,不見天日。在里頭呆越久,便越分不清時日,每一刻都變得渾渾噩噩,一如東逝水般流走。徐采嫣與趙九英絲毫不知自己才被關押了一個月,對飽受摧殘的兩人而言,一月比一年還漫長。兩人饅頭似的厚實肌肉也無法抵抗萬般凌虐,如今早已遍體鱗傷,皮膚青一塊紫一塊,沒半塊好肉。

  最慘要屬徐采嫣的下體私處,遭人沒日沒夜的肆意侵犯,足足撕裂過十余回。惡吏惡囚想出百般手段玩弄徐采嫣下體,又是將她坐在一段打滿繩結的麻繩上來回搓股間,又是衝她的私處猛抽鐵鞭,甚至混著血猛插其蜜穴,最終導致徐采嫣尿道破損,常常血尿失禁,無法自抑。

  而今,徐采嫣被捆住雙臂,吊在半空,雙眼麻木的望著昏暗潮濕的地面。地上經由她血尿的長時間浸潤,早已腥紅一片,猶如鋪了層紅苔蘚。

  徐采嫣理所當然的以為今日又是個任人肆意輪奸的日子。經由三十多日,日日夜夜的被粗壯陽根貫喉之後,徐采嫣咽喉已毀,她發出一聲聲嘶啞的低咽,宛如地獄亡魂口吐幽風作響。

  然而,叫徐采嫣意外的是,這回下牢的並非獄卒癩頭,而是一名淄衣衙役。這名衙役差兩人端來一桶水,解下徐采嫣與趙九英的鐐銬,道:“今日,你二人要見刺史大人。看看你們髒兮兮的模樣,趕緊清洗清洗,勿讓刺史大人動怒。”

  徐采嫣一抬頭,對眼前這位衙役所言頗感驚訝——本州刺史黃齊的名字亦在賬簿之上,他竟這般快就找上門了。

  衙役與另兩人架起徐采嫣,向水桶中一拋,徐采嫣豐腴的嬌軀便栽進了水里,濺出一大片水花。她嗆了幾大口水,手腳胡亂撲騰了半晌,才抓住水桶沿,探出半具嬌軀。

  見徐采嫣身上盡是積攢的油膩,光憑一桶水無法清洗徹底,衙役忙差人去了兩把給馬用的鬃毛刷,命二人將徐采嫣身上的泥溝汙漬洗刷干淨。可鬃毛刷豈是給人用的?刷子剛在徐采嫣身上劃一下,便在雪肌上留下了一道紅印。

  隨即,趙九英亦被丟進了水桶內。徐采嫣趕忙接住她,將她摟在懷里,籍此穩住她的身子。

  “嗚……”趙九英咽喉深處發出悲痛的哀鳴。

  扎人的鬃毛刷反反復復往徐采嫣與趙九英身上招呼,剌出一道又一道鮮紅的印子。趙九英疼得直往徐采嫣懷里縮,近得分不清彼此間的低吟。

  衙役們費了一炷香的工夫,才將徐采嫣與趙九英洗刷個干干淨淨,猶如扒了鬃毛的白皮豬一般光嫩。

  將徐采嫣與趙九英擦干過後,衙役丟給她們兩身衣裳,命她們穿戴整齊,再隨自己面見刺史黃齊。

  徐采嫣很好奇這黃齊是個怎樣的人物,雖說州刺史乃縣令上上級,可因本縣地處偏僻,與州府無過多瓜葛,故而接觸甚少,僅知其姓名、年歲與籍貫而已。不過既然黃齊的名字在妙秀庵賬簿上,他必是為此事而來。徐采嫣心中隱隱不安,預感不妙。

  徐采嫣的好奇不久便有了結果,而她的不安預感亦得到了印證。

  徐采嫣二人被帶到了刑訊房中,火光映出黃齊的人影,將他照得一清二楚。他是個精瘦細長的中年人,長髯及胸,眉宇間散發出一股不同於細瘦身軀的銳氣。

  “坐。”黃齊並未發揮官威,僅僅一字間吐露出的平靜與溫和,險些令徐趙二人以為和善之人。可幸兩人皆是見識過人物的,對黃齊預留了幾個心眼。

  兩人正對著黃齊坐下,她們與黃齊間隔著一張桌案,桌案上是兩份罪狀。

  黃齊將兩份罪狀推向徐采嫣與趙九英,道:“二位女俠,我都為你們准備好了,毋須再費工夫提筆長篇大論,只需在此處簽兩個名字,即可結束眼前的苦難。”

  徐采嫣看了幾眼,罪狀上列的是自己殺人滅口,及趙九英作為幫凶助紂為虐等等子虛烏有的事。徐采嫣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吸吸鼻子,靠回椅背,默不做聲。

  這段時日,她受的非人折磨令她幾乎崩潰。回憶往往,她下體再次失禁,血紅的尿水竊竊淌了一地。

  “嗚~~”徐采嫣閉起眼睛,低聲輕喃,想象自己簽下認罪書,被押著游街,赤身裸體的遭人丟臭雞蛋與爛菜根,最終問斬,人頭落地的模樣。

  趙九英不知徐采嫣為何突然噤聲,直接她悄悄褪下褲沿,撫摸起自己的股間。見此景,趙九英愣了半晌。她又看看黃齊,對方似是笑顏以待,其實已不耐煩,一手敲著桌面,愈來愈急……

  “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咚!”

  “徐女俠,趙女俠,請問二位作何打算?我想,這是絕無僅有的機會。二位也不想繼續這般牢獄之災了吧?”

  徐趙二人都明白,令癩頭等人折磨自己的,正是黃齊!

  “嗯~~”徐采嫣吞了口唾沫,合上雙眸,露出一絲笑意,滿面春風。

  黃齊看出了異樣,大喝:“徐采嫣,你在做甚?”

  “呵呵呵呵~~”徐采嫣痴笑不已。

  “你笑甚?”黃齊不免怪異,當即立起身,掀翻了桌案,“你在做甚!”

  但見徐采嫣玉指猛搓蜜唇,身子隨之抽搐起來,又大笑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刹那間,徐采嫣身子繃得筆直,肚皮高高挺起,蜜水狂涌,連屎都噴了出來!

  “夠了,潑婦!”黃齊哪見過如此駭人的場面,嚇得推後兩步,可徐采嫣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抽出股間的手,甩開一把糞水。隨即,她一個健步上前,將手掌拍在黃齊臉上。頃刻間,黃齊胡子、眉毛上沾滿徐采嫣股間噴出的屎粒、鮮血、尿水與蜜汁,惡心得叫人不敢直視。

  兩名衙役忙摳住徐采嫣,卻見她一身肌肉奮力掙扎,橫眉怒目,向黃齊大喝:“入你娘的狗東西!我殺了你!我定要叫你碎屍萬段!”

  突然間,又有一衙役手持銀槍,速速向徐采嫣衝來。徐采嫣一見來者,愣了半晌。令她驚異的並非其人,而是其手中銀槍。那是本該由她所用的……

  “噌——”

  槍尖破風,鳴聲悅耳。趁徐采嫣詫異之際,鋒芒貫入她深邃的肉臍中。縱使她如何緊繃厚實健碩的腹肌,也不過雞蛋碰石頭。頃刻間,槍頭深深陷入了淫肉里。巨大衝擊下,她被頂得大步後退,一個踉蹌栽倒在椅子上。如月色般銀白的槍鋒貫穿了她的肚臍眼子,將她釘上了座椅。

  “呃……”徐采嫣無力的吐了幾口血,美目翻白,舌頭垂在口外,下體蜜水亂飆,“我的槍……我的……”

  見徐采嫣被捅得半死不活,再無力反抗,黃齊喝道:“來人,徐采嫣已認罪,助她將血手印按在罪狀上!”

  一旁,衙役們亦壓著趙九英,在另一張罪狀上按上了一道血手印。

  ……

  大事已成,黃齊一聲冷哼,拂袖而去。他前腳剛走,後腳癩頭便進了刑訊房。癩頭放肆淫笑,摩拳擦掌,道:“騷婊子,你又栽到我手里了。”

  話音剛落,癩頭飛身撲來,大手壓住徐采嫣的雙腕,將之舉過她的頭頂。隨即,癩頭貪婪的埋臉入徐采嫣腹肌中,“滋溜——”一口,順线條向上舔過她光滑鮮嫩的腹肌。轉瞬間,癩頭又含住她的乳頭,“嘖嘖——”無比享受的吸吮起來。

  “嗚~~嗯~~”徐采嫣不斷痛苦的呻吟,將臉轉到一旁,委屈的咬緊牙關,忍住在眼眶里徘徊的淚水。

  趙九英欲救徐采嫣,可另兩名獄卒立馬抓住了她,將她按在粗糙的泥牆上,抬起她纖細的胳膊,朝她黝黑、毛濃的腋窩里吻去,飽嘗由她汗水積攢而成的騷味。

  癩頭與其他幾名獄卒可不管徐趙二人如何失禁,在他們眼里,徐趙二人哪里算人,頂多是供自己玩弄的肉器罷了。

  徐采嫣與趙九英一次又一次被腥臭的尿水與精液淋濕了頭發,烏黑的長發結成了一坨坨水草似的糊狀物,又髒又臭。直到獄卒們不想再碰兩人肮髒的身子,她們才有一絲喘息之機。

  二人隨後的遭遇可想而知——黃齊判她們秋後問斬。而斬首之前,二人還需蹲一個半月的大牢。獄卒們變本加厲,特別對徐采嫣心狠手辣,幾乎到了慘絕人寰的地步。獄卒挑斷了徐采嫣的手筋腳筋,打斷她的肋骨,豁開她的肉臍作肉穴來肏……

  每每深夜里,獄卒享用完不成人形的徐采嫣,她便躺在石台上,默默涕零,唯有一身厚實的腱子肉向人展示著她曾經擁有的強大力量。趙九英靠在一旁,輕輕撫摸她繃緊的腹肌,安撫她的傷痛。

  “明天,我們就要死了……”臨刑前的夜里,徐采嫣哭得像個小女孩。她終於適應了斷舌,能夠正常言語,可如此又有什麼意義?她覺得自己可笑——付出這般心血,承受無盡苦難,最終卻落得當眾斬首的悲慘命運。

  “至少明天有頓飽飯吃了……”趙九英苦中作樂,兩人不禁相視一笑,“那個黃齊……我做了鬼,倒容易要他的命了……”

  ……

  翌日,徐采嫣享受到了自己曾幻想的游街待遇。她與趙九英只披著一身粗麻斗篷,內部中空。秋風瑟瑟,比孩童更頑皮,卷起兩人的麻布披風,將她們的嬌軀陳在眾人面前。

  一旁看客哪管牢車上的是誰,只要熱鬧便湊,更別提這熱鬧還是平日里不怎麼遇見的殺頭大戲。臭雞蛋和爛菜根不斷往徐采嫣與趙九英玲瓏的嬌軀上招呼,砸得兩人滿身汙漬。

  “看,那騷貨漏血尿了!”一孩童指著徐采嫣大喝,“怪胎!是個怪胎!”

  徐采嫣受盡了奇恥大辱,早已無所謂,可還是無法按捺住眼淚,人兩行淚痕垂在眼角。

  徐趙二人繞州府游了一大圈,至行刑台時,已至正午。烈陽高照,劊子手手中的刀子耀得叫人難以直視。徐采嫣與趙九英面向大眾,被劊子手扯去披風,赤裸裸的跪在眾人眼前。兩具嬌肉如絕美的工藝品,台下議論一片,躁動不安,甚至有人暗中商量如何偷取兩人屍體,回頭賣個好價錢。

  徐采嫣茫然抬起頭,望向劊子手。她不知道劊子手費了多大功夫磨這把屠刀,但她明白,自己的脖頸一定架不住這柄屠刀,她腦袋落地時不會有太大痛楚。

  第一次跪在此地,等待被斬首,體驗頗為奇怪。徐采嫣對死並非毫無恐懼,只是被一種強烈的解脫感所壓制。

  終於能夠死了……雖然不能為娘與二姨報仇……雖然要含冤……可終於能夠死了……

  “犯婦徐采嫣犯殺人之罪,行徑極為惡劣,罪大惡極,斬!犯婦趙九英為虎作倀,殘害官兵,斬!”

  黃齊簡明扼要的宣布兩人罪責,出手丟下令牌。

  這世上武學千萬種,卻沒有一招比監斬官的斬首令牌更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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