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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男主是我前男友 -- (44-48完結)

av男主是我前男友 九井 11731 2025-02-03 02:30

  (四十四)葬禮

  姜姒有一瞬間腳下站不穩,扶著身側的門框才勉強穩住了身形,垂首瞥見門縫中夾著一截沒打掃干淨的鞭炮皮。

  她手指摸到的位置,是燙金的紅色對聯,康樂無憂幾個大字就在她手底下,這些天天氣開始回暖,雨水侵刷下紅紙已經褪色,唯上書墨跡不變。

  突的手肘下方一股力道將她撐起,她回頭看去,就見到姜墨擔憂的神色,姜姒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事後,兩人一起往里走。

  推開門,院子正中央是一口漆黑的棺材,因為至親都未歸,頂頭留了條縫,寫滿壽字的黃巾遮住臉。

  姜姒跪坐在棺材旁,顫抖著手揭開了爺爺臉上的面巾,他慈祥和煦的面龐已經變得青白,嘴角還掛著平靜的微笑。

  她看了一眼就再沒勇氣去看,默默別過頭去。

  幾個月前,爺爺就已經確診了肺癌晚期,所以過年時候他才會不停地咳嗽,經常盯著一個地方出神,是因為眩暈吧。

  姜姒對那一天的記憶都很模糊,她麻木的提不起任何情緒,落不下一滴眼淚,只換好孝服跪坐在靈堂前,沉默地燒著紙錢。

  耳邊熙熙攘攘的聲響,有人在笑,有人在哭,火舌吞噬粗糙的黃紙,變成一團灰燼,火光映照著她平靜的面龐。

  旁邊又有人跪下,敬了兩炷香後,好奇的上下打量姜姒,狀似熟稔的和她搭了兩句話,才切入正題,“你是不知道,你沒回來的時候,你爺爺一直不肯閉眼,直到有人問是在等孫女嗎?他們今晚回不來了,才看著回家的方向閉眼的。”

  聞言,姜姒睫毛顫了幾顫,神情有所動容,嘴唇囁喏,還沒等開口,便聽到剛剛和她說話的嬸嬸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後排,和旁邊的人小聲耳語,“混到大城市的人果然都冷心冷肺,親爺爺死了都不掉一滴淚,嘖嘖嘖…什麼人呦…”

  聽著身後刺耳的話語,姜姒垂下眼簾,手上的動作只停了一瞬又恢復正常,她不想為這種人破壞爺爺的葬禮。

  老頭思想傳統,一直害怕死後意識還在,活著的時候就叮囑過她不要火葬,姜姒和姜墨商量過後最終決定在第叁天出殯。

  *

  出殯當天,抬轎的人選成了難題。

  南奉是個小地方,極講究親緣關系,抬棺,摔盆,抱遺像都一定要是至親,姜姒和父親都是獨生,一時間竟湊不齊人。

  還沒等想出個主意,村里一個臉熟的老漢一邊搓著手湊了過來,“老姜啊,當年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你是出息了,我也不說沾光,但你有需要,我也不會干看著。”

  話說到一半,又衝後面招了招手,“南固,過來……給你叔行個禮。”

  一個滿頭黃毛的青年歪著步子上前,老漢笑呵呵地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青年抬腿就要下跪。

  “這聲叔我認下,但這麼大的禮就不必了……”姜墨不動聲色地捏住青年的手肘,阻止他下跪的動作。

  姜姒坐在堂下,聽到這話抬眼朝那邊瞥了下,沒做聲,繼續認真地擦著手中的遺像。

  老漢聞言,臉上的笑有一瞬凝滯,又馬上舒展五官,重新掛上談好的笑容。

  *

  出殯前為了積存體力,大家會先用個簡單的早餐,姜墨要招待客人,姜姒自己坐房間里吃了點,她沒什麼胃口。

  飯後,姜姒抱著遺像就站在靈堂前,等待出殯,身後突兀的響起一道男聲,“等等……”

  她回頭看,是剛剛那個叫姜南固的黃毛,他上下打量過姜姒,眼中滑過輕視,“我說,這事由你來恐怕不合適吧?”

  “是啊,咱南奉還沒有哪家是女子摔碗,捧遺照的,怕是不太合規矩。”他父親也湊了過來,揚聲說道,眼里的貪婪倒是比他兒子收斂多了。

  周邊細細碎碎的閒話小聲跟了起來,“都是兒子摔碗的,哪有女兒做這些的?”

  “姜墨就這一個女兒,前面女人離了也沒再找個伴兒,這香火怕是要斷了。”

  看著姜南固和他爹只差將吃絕戶幾個字掛到臉上,姜姒只覺得惡心,冷眼掃過眾人,清冷的聲音不高,卻壓的人要喘不上氣來,“都說完了嗎?”

  “我不管你們說的哪門子規矩,只要在我家,守的就是我家的規矩!”姜姒用手捂住遺照的眼睛,每一個字都說的擲地有聲。

  “偏要兒子繼承香火,怎麼?有屌能點香?”姜姒盯住剛才說話那人,視线到他襠部時,撇了撇唇角。

  “你……你!一個女孩子要不要臉?!”那人見她掃過自己下身立時羞惱,指向她臉的手指氣得都有些發抖。

  “說完了嗎?誰不滿意誰就給我滾!”姜姒將遺照調轉背對眾人,抬眼繼續道,“這是我爺爺的葬禮!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我要是想動你,有一千種法子,你別給我不識抬舉!”黃毛前衝兩步,抓緊姜姒的手腕,擦在她耳際陰惻惻的說道。

  這種如蛆附骨的感覺讓姜姒格外不適,轉了轉已經被捏紅的手腕,抬腳就要踹人。

  “哎…你怎麼打人啊?這可都是姓姜的,你一個女娃,以後都要嫁出去的,一個外人怎麼在我們南奉撒野?!”老漢眼尖,看見姜姒要打人,立刻叫喊起來,話里話外還要將周邊的人都擰在一起。

  “她要是打人,就讓她滾出南奉!”周邊的男人聚過來,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姜姒身穿一襲黑色長裙,沒有時間梳洗,長發只用木質的素簪挽起,未施妝的精致臉蛋上都是煞人的寒氣,環抱著遺照掃視一周。

  姜姒眼中積蓄的風暴越大,她本不想在爺爺的葬禮上做些什麼,但到了這個份上也容不得她不動了。

  有幾個男人正聚攏著向她靠近,早幾年開酒吧時候,她自己也練了些身手,姜姒握緊的拳頭咯吱咯吱作響。

  千鈞一發之際,兩道男聲從人群後同時響起,“我倒要看看誰敢?!”

  (四十五)送別

  院門不知何時被悄然推開,風塵仆仆趕來的男人,黑色風衣遮不住頎長的身軀,下面是條白色的休閒褲,長身玉立在門側已是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

  如玉的俊臉上浮起寒霜,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使他褪去幾分少年氣,平添些男人的銳利,他手中的行李箱還沒來得及放下,眼中寒芒泄露。

  “你們想干什麼?!老子還沒死呢!就這麼迫不及待惦記老子的財產了?滾滾滾…都給我滾!”姜墨從人群最外圈擠進去,擋在姜姒身前,如同護崽的蠻牛,直接將最前面的兩個壯漢推的一個趔趄。

  姜墨年輕時候沒少跑業務,所以即使到現在,體力甚至比有些年輕人還要好,連帶著躲在後面的黃毛也受到了波及,仰面向後退了幾步。

  黃毛罵罵咧咧的正要再向前衝,就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高挑的男人並不纖弱,捏住他腕骨的手如同鐵箍,姜固感覺自己骨頭仿佛都要錯位了,臉色煞白,連忙半曲著身子以期減少疼痛。

  “放…放開…狗雜碎…哪里來的…敢動你爺爺我…”額角的黃毛已經被汗水打濕,姜固嘴上還不干不淨的罵著。

  顧思渝索性加大了力氣,直擰的姜固哎哎亂叫,再顧不上逞能,連聲求饒,“好爺爺,你放開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顧思渝聞言嫌棄似的甩開姜固的手,看了眼姜姒,又和正打量自己的姜墨點了點頭,隨即站在她身側,“我是她老公,有什麼事可以找我。”

  由於姜墨的存在,顧思渝沒做多余的動作,只是用身體遮住她的身形。

  “你算哪根蔥?老公?我怎麼沒聽說姜家閨女嫁人了。用這個騙老祖宗,可是要遭報應的。”

  姜固他爹搓了搓還沒點燃的旱煙,惡狠狠地朝地上啐了口吐沫,渾濁的老眼似惡犬般緊盯著顧思渝。

  “你是警察嗎?我們夫妻關系還需要向你證明?”顧思渝端的四平八穩,不動聲色,因為太久沒睡,眼下有些青黑,目中似含著霜雪。

  “我是她表叔!是長輩!你一個小輩兒就這麼和我說話?”老漢梗著脖子就往前湊。

  顧思渝嫌棄的拉著姜姒往後退了兩步,拉遠了叁人之間的距離。

  老漢還想咄咄逼人的繼續追問,卻被姜墨擋住了去路,手一撐在腰間,梗著脖子如只斗雞,“我還是她爹呢!這個女婿我認就行!”

  姜墨面色森冷,一改往日斯文儒雅的形象,直接動手推開老漢。

  “這南奉,只要我想,還輪不到別人說話,我家不歡迎你,麻煩請回吧。”

  “你…”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老漢手中抽了一半的旱煙都掉落在地上,他仍不信姜墨竟會選擇直接撕破臉。

  “姜固!看什麼!還不趕緊扶你爸回家!”

  村長是個人精,眼看氣氛不對,推了把黃毛,含笑著打圓場。

  老漢眼睛一轉,再這樣僵持下去對自己也沒有好處,姜墨這人他還真不好得罪,索性順著村長的台階,灰溜溜的離開了。

  *

  姜固父子二人離開後,葬禮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出殯結束後,姜姒沒隨著送葬隊伍回家,而是調轉方向去了後山的桃樹林。

  四月份,山後的桃花正開得如火如荼,姜姒斜倚在一顆粗壯的桃枝身上。

  她在裙子外的西裝外套里一頓摸索,捏到一根剛從門口收禮金的長桌上放著的利群,姜姒手里夾著煙,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打火機。

  正欲扔掉手中的香煙時,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伸了過來,替她點燃了手中的香煙。

  姜姒叼著煙嘴用力的吸了一口,她抽煙的樣子不像一般女生優雅的夾著細長的女士香煙,而是用嘴叼著,時不時撣撣煙灰。

  顧思渝指尖夾著香煙,站到姜姒身旁,和她若有似無的依靠在一起,眼圈從兩人嘴邊同步吐出。

  漫山的桃花開遍,今日的天氣很好,吹著溫暖的微風,一陣風過,脆弱的花兒就打著旋兒墜落了,香氣短暫的略過她的鼻尖。

  男人風衣搭在臂間,白色的襯衫領口敞開,衣袖隨意的卷到手肘處,下頜處青色的胡茬不顯頹唐,反多了些落拓不羈。

  半晌都沒人說話,只有山風在回響。

  直到指尖的香煙快要燃盡時,姜姒突兀地開口說道,“顧思渝,我們做愛吧。”

  顧思渝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說,略驚詫地看向姜姒,看到她如蒙了一層死水的眸子,再說不出拒絕的話,喉嚨艱難地滑動,低低的應聲。

  姜姒抬頭側望著他,眼中蒙著一層霧光,眉毛微蹙在一起,烏黑的眼仁灰突突的,整個人仿佛都要碎掉了。

  男人手中半燃的煙蒂掉落,迭壓在沙土上,二人的手自然的交握,穿插。

  男人的吻深重而綿長,二人唇舌激烈地交換。

  顧思渝先後吮住女人的唇瓣與粉舌,直吸到姜姒口腔中唾液控制不住的從嘴角滑落,他才放過女人已經變得紅腫的唇瓣。

  待到分開時,姜姒眼中已經漫上一層水光,仍不自覺地望向男人,迷茫無辜的眼神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顧思渝手掌一探小心地將女人的小手從外套里捏出,攏過她耳邊的長發,男人舌尖曖昧地從耳廓劃過,一路向下含住女人潔白如玉的耳珠。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後,顧思渝緩慢地拉下姜姒背後的拉鏈,長袖款的連衣裙只是微微下墜,並未完全掉落,原本方形的領口露出大半個胸脯。

  圓潤的乳球暴露在眼前,薄薄的黑色蕾絲包裹著一對兒堅挺的大奶子,顧思渝手指微勾,連衣裙便墜在女人腳邊,廓形的西裝虛虛的掛在姜姒身上,女人白皙的身軀上只有最貼身的衣物。

  廓形西裝下,成套的蕾絲內衣半遮掩著隱秘之處,寬大的外套襯的她腰肢更加纖細。

  平坦的小腹,筆直的雙腿,內褲最中間是朵刺繡的黑色玫瑰,白嫩的陰阜透露出些許色彩。

  姜姒踩著高跟鞋就要脫下,剛彎起腿就被顧思渝掐著腿根制止住。

  “穿著吧,我想看。”他啞著聲音,邁步亦步亦趨的將女人抵到桃樹上。

  (四十六)口交服務

  聞言,姜姒止下動作,仰頭望向顧思渝,眼中的火越燒越烈。

  她環過男人的頸項,粗暴的咬住顧思渝的下唇,從啃噬到撕咬,用力的吮吸他的舌根,直到血腥的氣息在二人的口腔中彌漫開來。

  兩人之間瞬間交換了主導權,她用尖牙摩擦男人薄薄的頸肉,高跟鞋使得她能與顧思渝互相窩在對方的頸間,她像一頭發瘋的小獸,肆意發泄著自己內心陰暗的情緒。

  他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耳側,唇瓣下是有力的心髒跳動,姜姒舌尖順著跳動的頻率在鎖骨上留下一串水痕。

  她牽著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蓋在顧思渝手掌上,重重一握,姜姒仰起頭,擦著他的耳廓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

  顧思渝環住女人的腰,俯身吮舔著她早已迎風招搖的粉嫩奶尖兒,繞著那一點旋轉著打圈兒,手輕柔又帶著撩撥意味的捏著另外一只嬌乳。

  如今他已完全熟悉姜姒的身體,能輕易挑起對方體內最深處的情欲,二人自然的倒下,壓倒地上柔嫩的新草。

  顧思渝撩起她的裙擺,隔著鏤空的蕾絲內褲,他揉了揉女人水意泛濫的小逼,微微張口的小陰唇夾到些許布料,淫水將那處染的晶亮,玫瑰刺繡都暈成黑紅色。

  男人看著女人熏紅的小臉,心甘情願低頭為她服務。舌面蓋過深色的紗,他側著舌根在縫隙處輕輕摩挲幾下。

  情欲的鍾聲敲響。

  女人修長白皙的腿圈過男人的頸項,細長的高跟抵著顧思渝的後背,腳踝用力,邀請他探向更深處。

  舌尖抵著布料插入小小的縫隙,橫卷著幾下彈弄著那顆敏感的花核,曖昧的水聲隨著他的動作響起。

  身下鋪著顧思渝的外套,姜姒手肘杵在地上支著上半身,清楚的看著身下男人的情態。

  那層遮羞布早不知被何時扒開,男人的呼吸噴灑在穴口,舌頭在那方小洞攪風弄雨,曖昧的晶瑩打濕他的鼻尖。

  快感竄遍全身,男人全身心的服務讓她舒服的仰頭,姜姒腳踝也跟著用力,他的鼻骨都跟著輕撞屄縫,發尾懸在半掛的西裝上來回擦動。

  一陣風吹過,樹上的桃花紛紛墜落,有些粘在他的頭發上,有些落在她的身上,粉色的花瓣點綴在女人潔白如玉的身體上,純潔又帶著讓人碾碎的欲望。

  顧思渝吮了兩口蜜液,從屄口一路吻到腰腹中間,用牙齒咬住桃花瓣,塞進還在淌水的小穴里。

  男人的眼神晦澀如墨,慢條斯理的動作就像是伺機而動的捕食者,反復磨蹭吮吸穴口的嫩肉。連帶著那顆本來粉嫩的硬核都被折磨成艷紅色,姜姒身下的空虛感也越來越強。

  她忍不住抬臀撞向男人唇舌,不滿的發泄自己得不到滿足的欲望。姜姒揚眉看向身下的男人,命令道,“進來,放進來。”

  顧思渝聞言抬頭輕笑,下巴上還沾著她的淫水,那笑容與以往溫和的男人不同,帶著幾分邪性。

  他捻著西裝外套上的落花,幾朵一起塞進姜姒的小穴,穴口擠壓著粉嫩的花瓣,男人微抬起她的腿根,將她身下的美景一覽無遺。

  隨著腿的折迭,女人緊窄的穴口都跟著微微張開,粉白的穴肉和桃花瓣相得益彰,男人不由贊了句,“花美,你更美。”

  伴隨著話音,男人窸窣解開褲帶,挺腰將肉棒送進她體內深處。花瓣被推向體內,細小的蕊心,給甬道帶來奇怪的酥癢,不自覺地蹭了蹭腿。

  顧思渝卻誤以為他插的還不夠深,直接將還露在外面的半截雞巴全都插進穴中,刺激的姜姒尖聲叫喊。

  “啊!顧思渝!太深了!花都被操進去了!”女人尖銳的指甲直接勾著男人後腰劃出幾道紅痕,卻未想那人並未感受到痛楚,就在她耳旁低喘了聲。

  本來平靜如水的情緒瞬間被打破,姜姒被他刻意叫床的聲音弄的羞惱不已,他明明並不疼,卻刻意在她耳邊叫的那樣騷,明明平時做的再狠也悶聲不吭的男人。

  她只感覺那聲音在自己不停循環。

  顧思渝卻頓了一下,仿佛打開了某種開關,一下一下硬撞著花穴,啪啪的肉體拍擊聲不斷,淫汁四濺,交合處一片狼藉,把二人身下的西裝越染越深。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要…不要突然…這麼快啊…唔…太快了…”

  快節奏的插弄讓她詞不成句,一對兒嬌乳都跟著上下跳動,眼尾都泛起些許潮意。

  “嗯…乖乖…不要怕…快點才能早點高潮…才能把里面的花都噴出來…不然小逼壞了以後怎麼吃雞巴…哼…”話尾,被穴肉攪的忍不住悶哼一聲。

  男人整個身體跟著一窒,濕軟的洞穴反復的收縮張合,無節奏的動作讓他額頭青筋跟著跳動,閉了閉眼,“真他媽想干死你。”

  顧思渝在情事上雖然總會說些諢話,卻沒爆過粗,如今俊臉都被夾的有些凶惡,說著這種話卻讓姜姒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他加速插送的動作,一次次被頂到敏感點的快感,讓她頭皮發麻,大腦發熱。

  姜姒試探的勾住他的脖頸,用盡全力湊上去吻住他的唇。男人沒有放緩動作,半抬身的姿勢,讓花徑更逼仄,他的肏穴就更顯猛烈,連帶著根部的精囊都往小陰唇上撞,幾乎都能插進陰道里。

  顧思渝只能專注身下的動作,倒給了她鑽孔的機會。

  姜姒直白的將舌頭插進他的口腔里,沒有任何技巧莽撞的吸含,和他呼吸交纏,兩個人就像瀕死的魚,交換水液,直到世界盡頭。

  顧思渝環住女人纖細的腰身,她飽滿的胸脯都被擠成一灘,隔著火熱的溫度能感受心跳的震動,他的懷抱緊到兩人的身體一起震顫,心跳的頻率慢慢趨同,她到頂點盛放。

  這是二人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性愛,結束後,兩人一起躺在薄薄的草地上,大口喘息著。

  顧思渝脫下外套蓋在姜姒身上,里面那件白襯衫早已被汗浸濕。不知道過了多久,風吹過,汗落後讓他感到些涼意。

  直到心跳也跟著平靜,他側過頭看了看姜姒,“口袋里的東西,你看看吧,我去那邊抽根煙。”

  說完,他摸索著從蓋著的衣服里摸到她的女士香煙,拿出一根,往遠處走去。

  (四十七)能幸福的話去跑去追吧

  天色已經變暗,微涼的晚風吹著她未被衣服遮蓋住的裸露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聽到顧思渝的話,姜姒眨了眨眼,纖長的羽睫遮蓋下的雙眼才開始聚焦。

  姜姒皙白的手臂探出外套外,上面還有星星點點的紅痕。

  她從男人的口袋中摸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紅包,捏著那手制的紅包,她看著上面熟悉的福字,仿佛猜到了什麼。只感覺喉間干澀,就像鼻尖被摸了坨嗆人的芥末。

  紅包里的東西很簡單,一張銀行卡,一張寫明房產地址和證書位置的紙條,一些零零碎碎的散錢,還有……

  一封信。

  姜姒心口一窒,像是溺水後被拉回岸邊的人,快要呼吸不上來,她抖著手展開那張信紙:

  “滾滾,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離開了。時間過的可真快,記憶里你還是一個小肉團子,轉眼卻已經到了我們分別的路口。

  我們這些長輩沒一個負責任的,將你帶到了這世界上,卻無法陪你見證世界的美好。

  姜墨那個沒良心的東西,你那幺小就忍心把你送到大洋彼岸。這世上只剩我一個老東西,我也不是個有用的,沒辦法左右他的決定,所以你這些年一直過的很苦。

  所幸你一個人長得很好,我本來還想多留些時日陪你,可老天爺一點不留情,我這把老骨頭也不行了,我知道不該將責任托付給別人,可是回頭看已經沒有人了。

  還好小顧來了,我看得出來他是個很好的人。

  所以不要停在原地了,能幸福的話,去跑吧,去追吧。”

  信紙讀到後半段,她眼前早已看不清任何東西,喉嚨間艱澀的感覺仿佛卡住一塊大石頭一樣,連呼吸都好像帶上了血腥味。

  “嗚…”姜姒將身軀蜷縮在寬大的衣服下,抱住一卷零錢,破碎的嗚咽幾不可聞,受傷的樣子如同一只離群的小獸。

  小時候,姜墨與方婉還沒離婚,姜家也尚未發家。她的零花錢也有限,每次和父母回家時,爺爺都會給她攢一卷零錢留給她。

  姜姒在熟悉國外的生活後,每年會在暑假時回老家一次,姜墨雖然並不關心她,卻也不曾在金錢上虧欠她。

  所以那時她本不想再收爺爺的錢了,他卻認真的說,‘沒有結婚前都是小姑娘,這錢要一直給到你結婚。’

  今年過年時爺爺還說最後一年給她壓歲錢,她當時只以為爺爺在催兩人結婚,卻不想真的是最後一年。

  從父母離婚後,她的生活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最開始被送到國外時她年紀太小,不懂為什麼母親為何就那樣離開了,也不懂為什麼父親會將她送走。

  她鬧過,絕食,打架斗毆,卻發現除了固定的轉賬和他的秘書,姜姒再也聯系不到她名義上的父親。

  於是她開始學會接受,在國外一個人長大那些歲月,姜姒身上長滿柔軟的刺,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如何讓自己一個人也能活得開心,她一路都在失去,也以為自己早已學會了接受失去。

  可這一刻她仿似心如刀割,她與世界的聯系越來越微弱,能印證她存在的人和事越來越少。

  顧思渝聽見身後女人哀切的哭聲,空著的那只手早已攥成拳,他在跨年時便已知道爺爺的病,肺癌晚期,老人並不想去做沒用的化療,只想自己獨自快活的走完最後一程。

  顧思渝年後還會經常回來看爺爺,老人每次只是笑呵呵的給他看姜姒小時候的照片,和他講那些沒參與過的生活。

  到底是一點點的看著親人生命的流逝更痛苦還是突然得知親人去世更痛苦,他現在好像也沒辦法說出答案。

  女人斷斷續續的抽噎讓他再也控制不住,將整個人圈進懷中,讓她埋在自己懷中,包裹的嚴嚴實實。

  以往這種時候姜姒都是一個人躲起來,她不習慣將難過暴露在人前,她是堅強的,但有時她的堅強在別人看來顯得過於無情,就像今天那些人指責她的話一樣。

  顧思渝說不出淺薄安慰的話,只能給她最真實的擁抱,讓她的脆弱有處安放。

  兩人就這樣擁抱著,一直在山上呆到天黑透,哭到最後姜姒整個人腦子昏昏沉沉,意識也不太清醒,顧思渝才發現她還是著涼了,即使後面他已經為她穿好衣服。

  她的額頭燙的驚人,顧思渝不敢再耽擱,連忙將人抱起向山下跑。

  出殯後,家里沒什麼人,只剩下客廳還留燈,姜墨昏昏沉沉的見女兒被抱著回來,趕上前,“這是怎麼了?”

  “我帶她在山上散散心,吹了點風,發燒了。”顧思渝回了話就匆匆將人抱進里屋,姜墨也連忙跟著進屋,顧思渝將人放在床上叮囑了幾句後,就往村尾的診所里請醫生。

  之前來看人時,他偶爾會替老爺子拿藥,所以認識地方。

  輸上液後,見姜姒難受的神色有所緩和,他這才舒了一口氣,見姜墨還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炕邊,顧思渝緩了緩語氣,“叔叔,滾滾這有我看著就行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

  姜墨看著昏睡中仍皺著眉頭的女兒,那張與她母親相似的小臉讓他有片刻怔忪,半餉才回過神應聲往外走。

  房間里只剩兩人,顧思渝捏著被角將她輸液的手腕蓋住,感受到那冰涼的溫度皺了皺眉頭,有些懊惱不該今天任她胡來。

  他去廚房燒了壺水,從客廳的櫃子里翻出一個熱水袋,姜墨不知是不是被他的動靜吵醒了,看著他熟門熟路的拿東西,兩人對視一眼有些沉默。

  *

  客廳里,之前顧思渝和老爺子對弈的位置,他與姜墨面對面而坐,兩人都沒有先開口,空氣一時有些沉默。

  顧思渝沒說話,也不知道怎麼面對男人,按理說,這是姜姒的父親,是他的長輩。可據他了解的那些事,他又無法態度良好的面對這個男人。

  許久,還是顧思渝率先打破沉默,“叔叔,你還有什麼事嗎?壺里的水快涼了。”

  姜墨神色復雜的將顧思渝上下打量個遍才開口,“我知道你是老爺子給滾滾選的人,也許到今天為止,我已經沒資格說這段話了,但是我還是想站在一個父親的立場上囑咐你一些事。我們這些長輩做的都不算稱職,但這個丫頭是最好的丫頭。我和她媽的事想必你也有一點了解,所以這孩子對感情和婚姻的想法難免有些偏了,希望你能拿出更多的包容性和耐心去對待,否則我想你不會想知道另外的後果。”

  男人說到最後,面色冷肅,與在姜姒面前那個仿似手足無措的小孩大相徑庭,浸淫商場多年的人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顧思渝卻在男人的威壓下面不改色。

  “叔叔,也許不是老爺子為滾滾選擇了我,是她選擇了我。既然叔叔不問我的身份,想必也了解過我們的事。現在的一切是我費盡心思得來的,我對她一直保持最大的誠意,如果這世上誰最了解她,可能不是她自己,而是我。”

  面前的茶杯里,舒展的茶葉旋轉著沉底。

  顧思渝不知道想到什麼,眼神變得柔和,“也許我現在不該在您面前做虛無的保證,那麼就希望您能繼續看下去……一直看到我們白發蒼蒼……”

  說完點頭示意離開,姜墨看著年輕人離開的背影低頭沉思,片刻又笑著搖搖頭,他和方婉給孩子上的第一課可能就是愛情與婚姻的多變。

  *

  顧思渝將溫熱的暖水袋墊在姜姒的手腕下,坐在她旁邊捏著空著的手,女人手指纖細柔嫩,他把玩過後又細細吻過每一根,最後將兩只手緊扣在一起。

  第二天姜姒剛醒來感受到的就是嗓子已經干啞的不行,眼睛也沉重的好似有千斤重,她想叫人也發不出聲,剛動了動手指,就發現自己被什麼緊握著。

  側頭看過去,半漏的晨光里俊美的青年,昨日的狼狽仍在,烏黑的鴉睫下泛著青黑,卻難掩俊俏。

  兩人的手緊握在一起,看著櫃子上的暖水袋和還在沉睡中的男人,姜姒莫名覺得心安,鬼使神差的靠近男人的頸窩,輕輕的蹭了蹭,又舒適的哼了聲。

  頭頂傳來一陣輕笑,姜姒的動作一僵,不敢再動,等聽到男人說出口的話,眼里劃過尷尬。

  (四十八)大結局

  尷尬過後,姜姒立馬拿回了主動權,想要狠狠的推開顧思渝,男人的懷抱卻密不透風,讓她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你笑什麼?!”她頗為惱怒的向著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笑意不見,越發猖狂,直到姜姒快爆發的邊緣時,他精准的撫了撫她的頭,隨後擁著她。

  經典的女上男下坐姿,讓她有些不自在,卻在聽見男人喑啞的嗓音後,自覺的沒有再有動作,晨起的男人不能隨便招惹,這也是她與顧思渝同居後才悟出的真理。

  他的眼神里卻沒有想象中的欲望,而是清澈見底的明亮。

  姜姒也不自覺的沉靜下來,對視間流淌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愛意。

  體位的原因,她高高在上的俯視身下的男人,觸及到他眼底濃的好似化不開的愛意,終於不再逃避,真誠而莊重的在他額頭下落下一吻。

  *

  大學畢業後,大家各奔前程,顧思渝的傳媒公司在業內混的也算風生水起,姜姒的酒吧也憑借著網絡的傳播,憑借著美女老板的噱頭,獲得了一波不小的熱度。

  二者相輔相成,不知道從哪的風聲提到運營公司的老板與姜姒的關系,於是吃瓜網友們就扒出了姜姒和顧思渝的身份,還有一搓小小的cp粉。

  當網友磕cp磕的正火時,卻突然有人爆料說,知名酒吧美女老板,國外留學期間私生活混亂,回國後勾引高嶺之花後始亂終棄,後來為了玩轉互聯網才與那位傳媒公司的老板再續前緣。

  雖然內容並未爆名,但指向型非常明顯,網友們按圖索驥拼湊出事情的大概脈絡,但最終事情的走向顯然並未按照幕後主使的想法來。

  “追夫火葬場?我是土狗我愛看”

  “所以世界果然是個巨大的言情小說,我是里面的npc對吧?那現在是不是到了大結局了?怎麼每天都這麼快?”

  “文在哪里?不是18禁我不看”

  “樓上好猥瑣,麻煩發我一份,我的郵箱是***”

  “現在是不是到了我們扮演惡毒npc的時候了?”

  “在外親完洋嘴後,又搞定了海大校草,姐,出書吧,我跪著讀”

  “被甩兩年後,她一需要,他又趕上了,我說哥,你別太愛”

  “姐,他都這樣了,你還不給名分嗎?”

  互聯網上一片詼諧,倒沒有多少批判的聲音。

  姜姒挑挑眉,看向身旁的男人,“你提前做公關了?”男人不置可否,合上筆記本電腦,一把將人抱起放在桌子上,湊近她的臉輕吻了下,“我哪來的錢做公關,不是已經都轉給你了?”

  姜姒想了想,不做置評,纖細的胳膊環住男人的頸項,視线從他的唇滑向眼睛,“那你怎麼想的?”

  女人的目光似有實質,讓他聽不見聲音,只想吻她。

  顧思渝剛湊過去想親吻她,就被女人纖細的手指制止住,“哎,先別急著親。”誰知男人順著他的指尖就開始啄吻,一路攀升,姜姒原本推拒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肩頭,被他吻得意亂情迷。

  顧思渝還想要繼續,卻被姜姒卡在胯間的小腿弄的動作一僵,“想好怎麼回答?不然今天直接沒收工具。”

  女孩眼角還帶著情欲的嫵媚,威脅的話卻已經說出了口,整個人顯得格外嬌俏,生動的讓他更硬了。

  他想他應該知道她想要什麼答案,卻不敢確認。

  姜姒抬著男人的下巴,有一搭沒一搭的親著顧思渝的唇,漫不經心的問著,“想好怎麼回答了嗎?”

  顧思渝努力克制內心翻涌的興奮和眼底的淚意,從口袋中翻出一個東西帶在女人手上,他伏在姜姒肩頭根本不敢回頭看她的表情,悶悶的問道,“這個,可以回答嗎?”

  姜姒抬起手,那顆碩大的鑽戒在落日下熠熠生輝,她揪著男人的後頸窩,和顧思渝對視,笑容是前所未有的輕松與坦蕩,“顧思渝,請我結婚吧。”

  *

  網上的事情談論聲甚囂塵上,卻遲遲不見主人公出來回應,就在媒體想要再賺一波流量時,姜姒抖號發了兩張圖,一張是3年前的酒吧營業流水,一張是3年前碼掉個人信息寫著入學年限的顧思渝學生證。

  “誰逼她的!就不能出來道個歉嗎?你們打架,受傷的是我”

  “你惹她干嘛啊,這下好了,誰都不開心了”

  “姐,你怎麼敢發出來的,不怕我自殺嗎?”

  “誰讓你這麼發的?就不怕我直接求婚嗎?”

  “難道只有我發現了圖二的戀愛腦老總,原來長得這麼年輕帥氣嗎?”

  “姐,原來你一直吃這麼好”

  在一片起哄的評論聲中,有人發現幾分鍾後,姜姒的抖號點贊了一個叫思君不見下渝州的小號,小號只有一個作品,是一張無聲的圖片,是一張帶婚戒的雙人牽手照片,文案是“謝謝大家,有名分了。”

  網友立馬明白這位思君不見渝州的身份,大批量的涌入,“?我們只是你上位的手段,呵,男人。”

  “小丑竟是我自己?”

  “顧思渝,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這次我就當沒看見,下次不許發了”

  直到後來電器龍頭企業的姜氏給後續發酵的寫姜姒靠身體上位等不堪新聞的媒體發了律師函後,從活躍在評論里的姜總嘴里才知道她的另一重身份,姜氏集團的獨生女,網友才發現這位美女酒吧老板的身份不止面上看到那些。

  事後又是掀起一番熱烈討論自是不必多說。

  *

  婚禮當天,顧思渝看著一身白紗的姜姒,當著親朋好友的面,他還沒張口,眼淚就先流了出來,他的舍友們也連帶著起哄,“老大,娶到這麼好看的新娘子激動哭了?!”

  “顧思渝,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聽到那熟悉又讓人厭惡的聲音,顧思渝回頭瞪了一眼程吉,不請自來的家伙果然讓人討厭。

  於是他大聲喊道,“老婆,我只想讓你知道,婚姻不是愛情的盡頭!未來的風雨,我們攜手並進!”

  姜姒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男人的情緒少見的外放,她靜靜地聽著,直到他說完最後一個字,她勾住男人的頸項,揚起蕾絲的頭紗,將所有喧鬧聲隔絕在外,二人甜蜜的親吻。

  見證過父母不幸的婚姻,和過早的接觸到紛雜的社會,她一直以為比起飄在半空中的愛,自己一個人才更心安。

  於是,她將其他人視作人生的過客,卻不想會遇到這個意外。

  就像爺爺說的,能幸福的話,去追吧,去跑吧。先幸福了當下的,至於以後的,誰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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