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前方將軍發來戰報,仙界的人已經攻破落海城,直奔皇城而來,請求陛下出手。】
筱蘇跪在地上口齒清晰的說著,只不過那呲溜呲溜的舔舐聲卻讓她內心瘙癢無比,聽著那美人伏在面前威嚴無比的皇帝胯下舔舐清理的聲音,她喉嚨不禁滾動起來。
女人坐在椅子上看著遠處的高山,月掩星河下那原本蒼涼高莽的蒼山此刻顯得十分孤寂,宛若如今她這般孤家寡人。
低下頭看著正趴在自己小穴前不停清理的陳玉竹,看著他那紅潤的檀口還有那伸展而出的舌頭都在自己陰唇和甬道內進進出出,不停的將剩下的淫水殘余吞入口中,享受著這無微不至的侍奉,女人撫摸著他的頭,呢喃著。
【爹爹,女兒的小穴好吃嗎?】
她的話語很輕柔,狹長的眼尾點綴著火紅鳳凰的腮紅,微微翹起的尾巴昭示著她的尊貴,她是帝王,整個世界的主宰。
只是仙界此刻准備與她決一死戰,想要搶奪自己的父親,這怎能如願,看著他那有些迷茫的神情,她的心中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決定……
……
【准備出行,備好衣物還有我的兵器,待會兒前去城頭。】
她的聲音很有感染力,就算如今被仙界之人殺的丟盔棄甲,但是只要眼前的皇帝沒有出手那就一切都說不好。
【是。】
說完,又是一陣噗嗤噗嗤聲,伴隨著舌頭舔舐黏膩的聲音,又是一股淫水從那幽深花蜜的小穴里噴涌而出,隨後注入進陳玉竹的口中。
喉嚨不停的滾動,將那些黏膩的淫水慢慢的吞入腹中,隨後伸出舌頭繼續舔舐,讓那無上的肉穴繼續為他注入蜜液。
【嗯~~~】
父親的舔舐自然是讓她這個做女兒的爽的面紅耳赤,就算她是帝王也難以免俗,此刻按著他的頭雙眼翻白,然後按著他的頭朝著自己小穴里面深入,想要他那靈巧的舌頭深入自己的肉壁之內,甚至直抵花心。
【父親,女兒的小穴好吃不好吃?】
此刻她也懶得繼續掩飾了,此刻見調教有成她直接揭露自己的身份,如若他還有所抵觸那就繼續下藥然後繼續迷奸他,如果他不再抵觸自己那就開始准備備孕,然後商討以後的事宜。
陳玉竹早已被迷失的神智,此刻雙眼滿是桃色,臉頰的緋紅不停的昭示著他早已在她那強大的性能力和沒日沒夜的迷藥以及迷奸下早已淪為他親生女兒的肉便器。
只是女兒這一詞依舊讓他有些抵觸,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妻主會變成自己的女兒,只是如今脆弱的大腦早已支撐不住他那需要拐個彎就能想明白的邏輯。
理智的鏈條在那不停在他唇邊滑動的蜜穴的割裂下徹底斷開,他抬起頭一臉妖艷的笑著,隨後舔弄著嘴唇說道。
【嗯,女兒的小穴最好吃了,爹爹……爹爹喜歡吃你的小穴~】
說完,陳玉竹很順從的繼續為自己的親生女兒舔弄小穴,靈巧的舌頭不停的刮蹭著那嬌嫩柔軟的內壁,刺激著上面的神經讓那甬道伸出不停的朝著外面噴灑黏液。
感受著他的順從和乖巧,女人眼中滿是占有的變態欲望,此刻看著被調教成功的父親,她不由得開始低沉的狂笑著,之後聲音越來越大,笑的越來越猖狂。
此刻她的眼中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柔和,而是那股病態的占有和壓抑不住的施虐,她恨,恨他為何不來找自己,她恨,恨眼前這個懦弱的男人為何不知道反抗,白白的被那個賤女人玷汙,既然父親這麼不檢點,還不如便宜女兒,畢竟女兒最不嫌棄就是不干不淨的父親了。
看著他有些低賤的為自己侍奉,女人內心又心疼又享受,最終這些五味雜陳的情緒終究化為更加暴戾的口交欲。
她死死的按住自己親生父親的頭,然後將自己的蜜穴死死的懟在他的嘴里,然後一邊辱罵一邊暴力的摩擦著他那飽受摧殘的薄唇。
【給你,都給你,女兒最愛爹爹了,最愛你了,來吧,快喝下女兒對你的愛吧,就像你愛娘親一樣,快喝,快喝啊,哈哈哈哈哈哈……】
一邊說著一邊死死的頂住他的唇齒,然後將蜜穴內巨量的黏液一股腦的注入到他的嘴里。
噗嗤噗嗤噗噗噗噗……咕嚕咕嚕……嗚……唔……哈~……唔……
黏液注入的很迅速也很粗暴,女人似乎帶著某種報復性的動作將那好不容易積攢起的黏液全都一下子灌入身下親生父親的嘴里。
而身下的陳玉竹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淫水給弄的猝不及防,連忙拍打她那鐫刻著金玉鸞凰的玉腿,但是卻無濟於事,只能悲慘的發出嗚嗚聲,祈求著那宛若統治者的親女兒的饒恕。
只是委曲求全的求饒最終換來的卻是更加粗暴的灌入,她似乎很享受他那種窒息的感覺,那種享受著掌管著別人生死的一念之間的美妙觸感。
此刻看著他那仿佛溺亡的神色,卻一點也不擔憂,有的也只有自我享受的快感和那極致的愉悅,仿佛終於得償所願般。
她的自我享受自然是沒有考慮到身下為其承歡親生父親的哀嚎,他早已吞咽不下那有些腥臊的淫水黏液,口鼻間滿是那黏糊糊的觸感,呼吸不暢,口腔喉嚨里滿是滑膩的感覺,讓他只想作嘔,只是這一切都被自己的女兒死死壓制著,只能淪為她的禁臠玩物。
【嗬嗬……哈……嘔……唔……啊……不要……不……】
他嗚咽著,像個垂死的金絲雀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釋放那壓抑許久的陰暗獸欲。
【不要……不要……】
他悲慘的乞求著,只是最終換來的終究是那繼續施加的暴虐,最終在那不斷注入的黏液的壓迫下,他慢慢的雙眼翻白暫時昏死過去。
【爹爹……女兒好爽……好爽啊……爹爹快舔我,爹爹,爹爹快點伸舌頭,爹爹快點舔啊,爹爹……哈~哈~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陣舒暢的吐息,女人那早已泛濫成災的胯下猛的噴出最後一股巨量的黏液淫水,隨後直接噴在滿口都是黏液的陳玉竹的臉上。
淫水飛濺,潑灑在各處,甚至有些還濺在跪在一旁時不時偷看的筱蘇的臉上把她嚇了一跳。
不過此刻她可是面見天子,就算天子在她面前殺人她也不能違背君臣之禮,這是規矩也是命令。
所以說她只敢去偷看那發生在自己身前的那不斷交媾的行為,當然這也許會觸怒自家陛下,只不過此刻她忙著享受她親生父親的肉體呢,應該不會抽空來管她。
只是那美人似乎一直被折磨著,聽著他悲噎的嗚咽聲,筱蘇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抬頭看了看,只是這一抬頭卻與自家陛下撞了個正著。
感受著筱蘇的不敬,女人自然是有些惱怒的,她的父親,不應該說是她的工苟可不是有些低賤的奴婢能夠染指的。
除此之外他的肉體,他的靈魂,他的一切都屬於自己!!!
因此除她以外的女人除非自己允許,哪怕是看上一眼都會被她挖掉雙眼。
這是屬於她的東西,沒人能夠從她身邊拿走,至於這些心存覬覦的奴隸,她自然要給她們一點苦頭嘗嘗。
只見她慢慢的松開雙腿,釋放掉了被折磨的雙眼翻白的陳玉竹,隨後化為一陣風直接朝著毫無防備的筱蘇衝去。
感受著那股突如其來的殺意,筱蘇想要抬手施展法術抵擋,但是卻難以跟上那鬼魅無形的速度一下子就將她提了起來。
【你想死?】
女人怒目而視,天子之威此刻發揮的淋漓盡致,她衣袂紛飛,那鸞凰火袍將她那窈窕有致的身段襯托的十分完美,仿佛天生就為她而生,只是此刻那遮蓋著私處的衣裙如今暢然揭開,蠕動的蜜穴昭示著之前的淫靡景象,那陰唇之上滴落著她親生父親的口津,還有那亂倫行為的刺激下不停滴落的黏液。
【對……對不起……陛……陛下,臣……臣罪該……罪該萬死】
筱蘇嗚咽的哀求著,只是換來的卻是更加用力的束縛,她呼吸困難,隨後胡亂的揮舞著手腳,但是卻依然不能撼動女人那冷酷無情的心。
【陛……下……】
她真的快死了,雙眼似乎已經見到那鬼門關大開的景象,眼冒金星間能夠看見牛頭馬面朝著她走來准備對她索命。
死亡的恐懼讓她不停的求饒,眼角滲出的淚水昭示著她的卑賤,她真的害怕了,這痛苦而又可怕的教訓讓她卑微的乞求著那九五至尊的身影。
終於,興許是那一閃而過的慈悲,也許是那多日苦勞的憐憫,就在她即將絕氣的時候她的陛下終於松開了手。
失去了支撐,她也順勢掉了下來,隨後摔倒在滿是淫水的地板上不停的咳嗽著。
【咳……咳咳……咳咳咳咳……】
【哼,不知死活的余孽,真以為自己什麼都能看吧,記住你的身份,什麼是你能看的,什麼是你不能看的,不要我讓我說第二遍。】
她眼神輕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筱蘇,這個在整個朝堂都知曉的皇帝身邊的大紅人現在如同蟲子一樣被差點捏死。
此刻她曬到在地上,神情被掩藏在陰影下,不見蹤影。
女人漠然的看著他,對於她來說,這條不知死活的野狗以為給了點寵幸就以為得到她的認可,既然她如此不知禮數,那就讓她知道。
臣就是臣,君就是君。
女人收起那淡漠的眼神,最後還是說了一句。
【記住你的身份,趕緊去辦事。】
說完,丟給了她一個小藥瓶在那黏液之上,而筱蘇也很順從的將那瓶被賜下的解藥接過來然後收入懷中,最後還不停的說著‘謝主隆恩’。
聽著那狗奴隸的恭敬贊美,女人也對她失去了興致,隨後轉過身繼續享受著與自己父親的做愛歡愉。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那隱藏在暗處的雙眼正死死的盯著她,眼中滿是仇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