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上下十足的引誘意味絲毫不加遮掩,根本沒法無視,寧月心也不禁笑了出來,酆初郢又順勢撫著寧月心的手,以更加勾人的眼神和聲音說著:“月兒,如今你可完成我那願望了?”
他的願望,他很早就說過,那便是要寧月心。
本來寧月心的心中還多有顧慮猶疑,但經過了這次的這件大事和這麼一番折騰後,便也統統打消了,他成了她實實在在的救命恩人,而他既然也已經主動選擇留下,她便也不必再顧慮那麼多,只要不讓他出去禍害別人就行了。如此一來,讓他加入自己的“後宮”,成為自己的男寵,就顯得順理成章了。
況且這男人也實在誘人,倒也不能說他每天坐在這兒陪在自己身邊就是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自己,可他的“天資”實在優異過人,只要往那兒一坐,便是一副清秀的美景,哪怕什麼都不做,靜靜地看著,也是一副讓人賞心悅目、值得一直觀賞下去的好景致。何況這人這些日子里還百般溫柔體貼,便是石頭做的心也給他暖化了。
要不是因為身體的緣故,寧月心必定早就已經與他日日歡好、夜夜合歡了,如今好不容易身上的傷都好了個七七八八、疼痛也都消散了,倒也不必再有什麼顧慮。
酆初郢極其敏銳,寧月心剛動了點心思,他便立即從她眼神微妙的變化中察覺了端倪,他便立馬起身,挪到了床上,偎依在寧月心身邊,毫不客氣地將她擁在懷中。這些日子,他倒也沒少這麼做,每次寧月心以為他要趁機做些什麼的時候,他卻只是擁著她,什麼都沒做。
寧月心動了動身子,側身倚靠在他懷里,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股間,她也故意問道:“那,皇叔想要如何?”
酆初郢抬起她的下巴,端起媚笑反問了句:“你說呢?”旋即,綿軟的唇舌便貼合了上來,靈巧的舌頭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唇舌,探入她口中,攪弄撩撥著她的舌尖,與她緊密交纏、深深纏綿,一邊熱吻,還故意一邊泄出絲絲蜜聲,撩撥得人心癢難耐,欲火四起。
唇舌纏綿,兩個人緊緊挨著的身體也才摩擦撩撥著彼此,他衣下的乳頭早就已經昂揚堅挺了,乳頭上的乳環也挺立了起來,身前硬處磨蹭著她身前那綿軟豐滿處,很快便將她也撩撥得胸尖挺立、渾身酥軟,身下都跟著濕潤起來。
酆初郢的手也終於不再老實,很快順著她的手臂向上攀爬,轉眼之間便挪到她身前,觸碰著她身前柔軟之處,很快便將手直接覆了上去,盡情揉捏撫弄。
眼看著進展如此順利,酆初郢的心頭也愈發雀躍,也更加興奮難耐,禁不住想要趕緊加快進度。他很快將手探入寧月心的里衣之中,如此一來,他的手與她肉體之間的阻隔就僅剩下一條肚兜而已。少了幾層衣物的阻隔,手心里的酥胸愈顯柔軟嬌嫩,也讓他更覺欲罷不能,胸中欲火也燃得更旺了,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很快便要突破最後一層阻隔,想要直接探入她肚兜里面,直接感受她的肌膚和體溫,可察覺到他意圖的寧月心,卻忽然抬手,將他給按住,兩人的熱吻也戛然而止。
“為何?月兒,難道時至今日,你還是不肯要我?”酆初郢急促而灼熱的喘息著,言語間帶著疑問,卻也帶著明顯的困惑與不甘。
可寧月心卻目光黯淡地垂下眼眸,搖搖頭道:“並非我不想與皇叔親密無間,只是如今我這身體雖傷痛痊愈,卻並未恢復,依然是丑陋至極……”
“月兒,別說了!”酆初郢忽然有些激動地打斷,還緊緊握住了她的手,“你的身體,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看著,怎會不知它如何?可你又把我想做什麼人?我怎麼可能會因此便覺得你嬌軀丑陋?月兒,若是哪個男人見了你身上的傷,非但不心疼你,還流露出半分不悅、厭惡之色,那麼你便不該對他再有半分留戀,當即離那男人遠遠的才是!這種男人,不值得有分毫留戀!”
不管他這話是否出自真心,卻也當真未有分毫猶疑,就連那堅定執著地目光,都不禁令寧月心心頭震顫,但她說這些,也並非全為試探,倒是也有幾分為自己擔心的成份,畢竟男人的嘴從來都不可能直接對得上他們的心,總要留些心思、多點提防,才能盡可能保護自己。
就比如,若不是這一次恰巧的冒險試探,她倒是也無法確認酆元啟竟如此在意自己。雖說試探並非本意,但倒是被那鄂玉婉給“幫”了一手。只是這南巡幾個月間,也不知他還會遇上多少美人,又會生出多少變故,說不定返回之時,又是另一般模樣。寧月心也只好反復提醒自己,萬萬不可對他死心塌地,他可是九五之尊的皇上。
也好在身邊總有美男相伴,可助她分神移情,將感情盡量分給盡量多的男人,便也不用擔心丟掉哪一份感情時會損失太大,寧月心暗暗自嘲地笑笑,雖說是個自我安慰之法,卻也不失為一個自保的好法子。
寧月心笑笑,故意問了句:“怎麼聽皇叔這說法,好像我很多男人似的?”
酆初郢意有所指地笑了起來:“哼哼,你以為你瞞得住我嗎?”
“那……皇叔倒是說說,我究竟有多少個?”
“唔……那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見過他們,但,少說叁五個,多則叁五十。”
寧月心不禁笑了出來:“叁五十?皇叔也太抬舉我了,我哪來的本事,能養的下叁五十個男人?”
酆初郢又說:“唔,說來也是,既然想挑好的,也沒有那麼多。”
“那……皇叔覺得,我得用什麼樣的標准來挑揀男人才好?”
酆初郢的神色和動作霎時間愈顯魅惑:“口說無益,月兒若是試過了我,便立即知曉該如何挑選了。”
寧月心也任由酆初郢為自己寬衣解帶,脫下自己的衣物,他大手撫摸著她的身體,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時不時地問著他“疼嗎”。這段時間的養傷,也讓她過了上了久違的“清湯寡水”的日子,非但食物清湯寡水,精神和肉體上亦是如此。好不容易熬過了這段痛苦的日子,也是時候該開開葷了。其實她的身體也早就飢渴難耐,可她還是忍耐著,讓酆初郢為自己做足了前戲:他揉捏著她的酥胸,又禁不住湊上去仔細舔舐吮吸,在她身前流連了許久,才終於將手伸到她身下。
最初是以指尖試探,但不過只是輕輕撩撥了一下,指尖便沾染上了愛液,他笑著抬起手指給寧月心看:“月兒,快看看,你身下的愛液可已經泛濫了呢!”
寧月心不禁臉紅不已,簡直想要把臉藏起來,卻發現他將含入口中,仔細吮吸品嘗,她更羞了,心跳也更快了。他臉上的笑意透著春潮,很快又將手伸了下去,先是在外面似有似無地一陣撫摸,撩撥地她下身酥癢難耐,禁不住夾緊雙腿,他又故意出言調戲:“月兒~你若要如此,還教我如何啊?”他一邊言語撩撥,一邊掰開她雙腿,又將手覆在她股間四處,這一次他很快便探出中止,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地便找到了那最敏感的花心所在,一陣技巧嫻熟的揉弄,令寧月心下身酥麻不已,又是一陣春潮四溢……
過了好一會兒,寧月心倒是才想起她還沒碰他呢,便也伸手要為他寬衣解帶,酆初郢紅著臉,一副害羞中又帶著些許淫蕩的模樣,可是分外嬌俏誘人。他袒露胸膛,身前挺立的兩顆小而粉紅的乳頭和那上面的乳環分外惹眼,也教人忍不住去撩撥玩弄。寧月心也立馬低頭,伸出舌尖去撩弄,才撩弄了兩下,便惹得他呻吟不已,還忍不住躲閃,他更是很快便拉住寧月心道:“月兒,今日就先放過我此處吧,我下面,可是已經等待多時,早已飢渴難耐了。”
寧月心撇嘴笑笑:“好吧,那今日便先放過皇叔了。”
他股間之物早就已經難耐寂寞地硬了起來,只是他的肉棒不像許多人的那樣會挺立到貼在下腹上,因此看著也不是那麼明顯,可一觸碰,便發現它早就已經硬邦邦,飢渴難耐的龜頭上也已經伸出一層津液來。寧月心自是忍不住撥弄那里的換,上面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可對酆初郢來說,寧月心的玩弄與其他人大不相同,對他而言別具另一般非常意味,也令他的身體分外敏感,他根本忍不住聲音,不斷泄出羞恥又淫糜的呻吟,寧月心甚至還沒開始像樣地撫摸,他便急忙拉住寧月心道:“不行,月兒,我忍不住了,你若是想玩,改日再與你隨意玩耍,今日,先讓我解解饞好嗎?”
就連這央求的模樣都這麼體貼動人,也實在是難讓人的心硬起來,但這男人都已經急得身下的肉棒一跳一跳,他竟也沒有主動壓上來,對寧月心用強,反而還在這兒強忍著央求她同意。
寧月心抬手撫了撫他這張極為好看的臉:“既然皇叔都已經焦急至此,我豈有不從的道理?”
酆初郢興奮難耐地湊到她身前,將還掛在身上礙事的衣衫給脫下扔到了一旁,他抬起她雙腿放在自己肩上,肉棒便像是自己有了主張一般急不可耐地湊到她私處,上下晃動著主動撩撥起來;他稍微調整了姿勢,那肉棒便頂在她私處;他稍微動了動腰,那肉棒便在她私處蹭了蹭很快擠入她蜜唇之間,頂在她蜜穴之上。她那蜜穴早就已經愛液泛濫,水潤不已,很是濕滑,龜頭才擠進去,便禁不住滑了出去,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趕緊調整了姿勢,肉棒很快重新頂在了她蜜穴上。可即便她那小穴已經充分潤滑,他進入時的動作仍是頗為小心。他龜頭將蜜穴頂開、擠入之時,兩人身體結合出發出一聲響亮的“咕嘰”聲,她蜜穴很快便將他肉棒吃入其中,他也很快便將肉棒整根送入。
“唔啊——!”酆初郢不禁泄出一聲長嘆,緊跟著不禁是一通灼熱的喘息,他不禁一臉春潮地感慨道:“月兒,我等這一日已經等了太久!”
寧月心調笑道:“感覺如何?我這里面,與其他女子也並無不同。”
“啊……不,與我而言,皆是不同。唔……好舒服……”他的腰身似是不受控制地徑自開始晃動起來,他也不禁呻吟不斷,而他也忍不住問道:“月兒,你可覺得我這肉棒有何不同?”
寧月心笑道:“那自是不同。”這可是一根她親自改造過的肉棒,當然和其他人不一樣。
雖說肉棒之下那銀環和鈴鐺不大,可一旦進入身體里,存在感卻極強,每次只要輕微的動作,鈴鐺和銀環都會剮蹭著她柔軟敏感的肉體,撩撥起一種帶著危險的快感。而同時,酆初郢也感覺自己的肉棒被她緊致的腔道緊緊吸著,每次往外抽動時,都能感覺自己的肉棒前端仿佛被用力拉扯著,那感覺又疼又爽,快感也仿佛被放大了許多倍,才幾下抽插後,他便感覺自己的身體要失控。
可他卻緊繃腰腹放慢了速度,也緊守著自己的理智,明知寧月心重傷初愈,盡管已經不再被傷痛折磨,卻也不得不多加小心,酆初郢也時刻提醒著自己,控制著動作的力道和幅度。可即便是如此,兩個人也已經爽得難以言喻,如同久旱逢甘霖,這一次的歡好,也頗為悠長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