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皇叔,嗯……皇叔,輕一點……不、不行……啊啊——”
不多時,酆元啟還是在酆初郢的身前幾近失控,他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墮入快感愛欲的巨浪之中不能自已、幾近失神,也幾乎無法控制地浪叫起來,但他還死撐著最後一絲神志,不想讓自己在酆初郢面前暴露最失態、最狼狽的一面,他甚至禁不住對他說出些許求饒的話語。
盡管酆初郢的身體也被快感支配者,可相比之下,他還顯得游刃有余,聽著酆元啟泄出的那些淫聲,他嘴角露出幾許得意的笑:“呵呵,啟兒,就別忍著了,像泄就泄出來吧,忍著多難受。何況,月兒又不在這兒,你死撐給誰看呢?”話音落下,他放在酆元啟上身的那只手故意用力捏住了他的乳頭,放在他身下的那只手,故意用力握住了他肉棒的根部,還將他已經繃得很緊、仿佛要脹開的睾丸捏得變了形狀。
酆元啟感覺身下一陣急促、灼熱的緊繃感緊逼而來,但這一次的巨浪又被他給強忍了過去。可酆初郢怎麼可能會放過他?他繃緊腰腹,一陣猛烈快速如暴雨一般的抽插,酆元啟也不禁泄出與他律動同頻的浪叫,而在這一陣淫糜不已、淫蕩不堪的浪叫之中,酆元啟也徹底被快感的巨浪吞沒,他又一次感到下身仿佛有兩股快感緊逼而來,肉棒里被脹滿了,明顯又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可他卻再無力阻止。
“唔、啊……啊啊啊——!”在他難以自持地淫聲浪叫中,肉棒前端噴射而出的是失禁一般的水流,對酆元啟而言,這也無限逼近於失禁和高潮交加的快感,而噴射出來的確是近乎透明的潮吹液,一股接著一股地噴射著,酆初郢還很“貼心”地繼續配合著他噴射的頻率為他擼弄著肉棒,後穴里的肉棒也只是在短暫的停頓後,又抽插了起來。其實他也因為高潮快感的席卷而疲憊不已,可他卻還是頂著疲憊感仿佛借著剛才的慣性繼續抽插著,目的是為了讓強烈的快感延續下去,直到酆元啟射完。
他射了好一會兒,也情難自禁地以最淫糜的聲音浪叫了好一會兒,直至射完,他的身體也近乎徹底癱軟在酆初郢懷中,酆初郢將酆元啟托在懷中,卻沒有立即躺下,而是笑著側過身,舔弄著他已經有些紅腫的乳頭。
“唔、唔……皇叔,別、別舔……”酆元啟發出微弱而色氣的聲音求饒著。
酆初郢笑著說:“嗯?怎麼了,啟兒?繼續舔的話,會如何?難道你還能就這麼射出來不成?”
“不,已經……沒有了……唔唔、別、別舔……啊!”
酆初郢嘴角含著笑意,將插在他後穴里的肉棒緩緩抽出,酆元啟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從自己的後穴里流淌出來,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流,那感覺,淫糜到無法形容。
酆初郢卻故意笑著嘲弄道:“哎呀,啟兒,你看看你這後穴,竟含不住皇叔給你的精華,竟教它都流出來了,這奶白的愛液,可都是皇叔的心血和精華啊,你怎麼能不好好吃下呢?”
酆初郢硬是就這麼調戲了酆元啟好一會兒,才終於肯抱著他一起躺下歇息。可沒過一會兒,酆元啟正要借著這股疲憊感睡去時,酆初郢卻忽然湊到他耳邊說:“啟兒,將月兒給我吧。”
酆元啟瞬間睜開了眼:“你什麼意思?”
酆初郢卻干脆將半個身子都壓了上來,用近乎勾引的口氣貼在他耳邊說:“啟兒~你有後宮佳麗叁千,還有我這樣的男人伺候著,不過是個月兒而已,你就將她讓我吧,難道皇叔這肉棒還不能讓你滿足嗎?”
酆元啟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壓根懶得搭理他。
“啟兒~”酆初郢卻不依不饒地蹭著他、晃著他。
酆元啟實在是煩了,便說道:“……你若是再敢提起這事,我便將你身下那東西切下來,做成‘角先生’,供她玩樂!”
“啟兒,為何不給?”酆初郢又問。
“你又為何要?”
“我喜歡她!”
“……”
“難不成你敢說在你那後宮佳麗叁千里,她也是你最喜歡的不成?哼,你曾經明明和那閔雲靄愛的死去活來,曾經為了立她為後甚至要與你母後決裂,這就變心了?”
酆元啟不禁皺起眉頭,這話他不愛聽,卻也當真拷問著他的心,原本毫無疑問的答案,如今卻變得令他難以回答。但這倒是令酆元啟忽然想起了一個人——當今的皇後,韶音。對了,她可是一直都在宮里呢,後宮之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竟然沒人能想得到她?
酆元啟忽然問了句:“冰糯可曾去找過皇後?”
“嗯?什麼?”
“心兒出事之時。”
“哦,你說這事啊,呵,那丫頭那麼機靈,怎麼可能想不到?她可是第一時間就立即去想到了找皇後,可惜,在那鳳儀宮門前跪了幾個時辰,磕頭磕到頭破血流,卻也只是浪費了幾個時辰,連個影子都沒見到。你那皇後,可當真是‘菩薩心腸’呢——石菩薩。”
韶音倒是一直以參禪禮佛為由不問後宮之事,可如若她當真一心向佛,後宮里都快鬧出人命了她竟然還能全然不理?她這些年修佛都修到哪兒去了?
想到這兒,酆元啟不禁怒不可遏。但他還是暫時將這陣怒火給壓了下來,只是在翌日暗中召見了酆慶安,對他做了些交代。又過了一日,酆元啟便啟程返回,繼續南巡。臨行之前,他又去看望了寧月心,拉著她的手,禁不住反復叮囑她好好養身子,流連了許久,才滿眼不舍地離開。
之於魏威和良安,都未遭受懲罰,且念及他們護主有功,還被破例准許安排在翡翠宮里閒置的宮室中養傷,以方便照料。魏威做了所有他該做的,酆元啟也並未將鄂玉婉的那些構陷放在心上,但良安身上那肉莖卻是實實在在長在那里的,騙不了人,因此酆元啟倒是派人仔細調查了此事。後竟淨事房查證、太監所仔細調查以及多為太醫的仔細查驗,可確認良安當年入宮之時的確是淨身了,如今的這根肉莖,的確是如同奇跡一般又長出來的。
這事的確稀奇罕見,但宮中這麼多年來,倒也不是頭一次發生,但酆元啟也是頭一次見到此等奇事,也不禁嘖嘖稱奇,盯著良安的下身反復觀察。最終他也並未下令對良安施與第二次的宮刑,只是明知道他身下已經有了陽物,繼續以太監的身份在寧月心宮中伺候著自然不合適,酆元啟便命人好生照看著,等他傷勢痊愈後,再做打算。
酆元啟前腳剛離開,魏威便拖著孱弱的身子來到寧月心房中,他非要親自看望寧月心不可,旁人拗不過他,也只好依了他。魏威親眼看了寧月心傷口的恢復情況時,才稍感安心,至少確定了那幾個太醫的確是在傾盡全力好生照料寧月心。
至於他自己,可是險些被鄂玉婉折磨的失去生育能力,下體陽物受傷很是嚴重,最初的那幾日,甚至已經不能自理,他甚至懷疑自己已經不中用了,禁不住暗自垂淚不止。但好在經過幾日的精心照料後,他的身體漸漸恢復了過來,下身不再失禁,昨日甚至能正常勃起了,也正因此,他才又了來看望寧月心的勇氣,否則,他大概以後都不會來見寧月心了。
至於酆初郢,他則被以探親為由和賓客的身份暫時安置在景和園中,順道在酆元啟南巡這段時間里偶爾半秒料理一些宮中瑣事。但這些都只是名義上的,酆初郢可沒有幫酆元啟打雜工的打算,他只是照顧寧月心和她宮中的那幾個人而已,外面的事,他可是一概不管不問。他也壓根沒再去過景和園,而是一直就住在這翡翠宮里。
轉眼之間,由夏入秋,天氣也明顯涼了下來,秋風習習,吹走了暑氣,日子倒也愜意了許多。也有賴寧月心還年輕,身體底子好,因此恢復得很快,她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想要結痂全部掉落、疤痕完全恢復,還需要一些時間。但如今至少肉體上的折磨已經差不多結束了,但她依然借著養傷的名義每日待在自己這翡翠宮中,哪兒都不去。
寧月心側身躺在床上,略顯慵懶地說著:“皇叔,如今你竟還賴在我這房里,怕是不好吧?”
“哎呀,月兒,你可真是好生無情,身子還沒痊愈呢,就急著趕人了。”
“皇叔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是怕外面風言風語,對皇叔名聲不利。”
這兩人分明就是閒得慌胡扯,外面的人說什麼,他們哪里還在意?至於酆初郢的名聲?從來沒存在過的東西,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酆初郢也干脆不裝了,直接拉起寧月心的手:“月兒,我從不在意我的名聲,你也無需在意,可皇叔這身子,你可不能不在意。”
“皇叔的身子怎麼了?”寧月心立即睜開了眼。
酆初郢卻眉目含情地說道:“可是快要憋壞了呢~”說著,他便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她指尖隔著衣物卻觸碰到了個硬物——那自然是他胸前的乳環,他鼻腔里瞬間泄出輕聲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