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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撫慰

在後宮里開後宮 逆齡巽 6120 2025-02-26 04:20

  酆慶隆坐在寧月心身邊,其實他也只看了寧月心的身體一眼而已,震驚過後,便禁不住地流淚,還一個勁地說著“對不起”。

   雖說寧月心自己的身體還很難受,但喝了湯藥,痛苦多少能減輕一些,她也只能反過來安撫酆慶隆,並努力告訴他,自己從未將他與她母妃聯系在一起。雖然寧月心的真實態度並不完全如此,可她的確並未將對鄂玉婉的恨意和怒氣遷怒到他的身上,至少這一點是真的。即便自己變成了這樣,她也從未遷怒過酆慶隆。

   可酆慶隆還是悲傷痛苦不已地抽泣著:“……我實在想不到母妃竟會……心兒姐姐,對不住……從小到大,母妃養育我這麼多年,我竟從未發現她是這樣的心腸歹毒之人……”

   酆初郢回來時,先抬手輕輕敲了兩下門,但不必等到房中人出聲,他便自行進入,如今,他才像是這里的主人,似乎酆元啟也默認讓他來照顧寧月心。

   起初酆慶隆前來看望寧月心時,酆初郢不禁是滿心的狐疑,畢竟酆慶隆是鄂玉婉的兒子,即便寧月心准許他進來,酆初郢卻禁不住多勸兩句:“今時不同往日,須得多加提防。”但開門一看見酆慶隆那焦急不已的神情時,酆初郢一下子變看出了些別樣的意味,盡管心中還是有所猶豫,但還是給了酆慶隆與寧月心獨處的機會,只是起初他還不放心,在門外守著,直到偷聽了一會兒之後,這才放心下來。

   酆初郢自認為已經給了酆慶隆足夠的時間,且如今的寧月心最需要的也不是陪伴和懺悔,而是休息和靜養,如果他不來主動打擾,恐怕酆慶隆不會自行離開。盡管酆慶隆滿心滿眼的不舍,酆初郢回來後,他還是立即離開,酆初郢送他出門時,也不往安撫幾句,這種時候,他身上倒是有了幾分長輩的感覺,但自然是完全沒有爺爺輩的感覺……

   送走了酆慶隆,酆初郢很快又回到寧月心身邊,他特地搬了張貴妃椅進來,晚上便睡在那貴妃椅上。即便寧月心勸過,他也不肯離開,每晚都要守在這兒才覺得安心。

   轉眼之間又到了太醫來給寧月心換藥的時間,按理說,酆初郢這樣的男人必須要回避,可如今寧月心的親信都不在身邊——良安、琉璃、汪順各個都被折磨成了重傷,一個個的狀況都不比寧月心好,魏威更是傷的比他們還重,冰糯被折騰了個夠嗆,但她倒是唯一沒被折磨的,歇息了一日後,便立即去照顧他們幾個了,而太醫上藥的時候旁邊必須要有人盯著,以防再有什麼意外發生,而這人自然便是酆初郢。

   酆初郢對付這些太醫也自有一套,表面上,他對他們相當客氣,幾乎畢恭畢敬,好話簡直說盡了,可私下里又對他們說:“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幾個跟那已經被廢的毒婦,都曾有所往來吧?張太醫,你……是不是還深受她信任來著?這次的事,你們當真完全沒有干系?”

   幾位太醫頓時被嚇得臉色慘白,不等幾位太醫開口說話,他又馬上說道:“如若爾等能將歆嬪娘娘的身體恢復如初,說不定皇上一高興,就不計較了,即便是想著將功補過,你們也必定不會遭受牽連;但若是歆嬪娘娘的身子恢復的不好,但凡是落下點後遺症,或者身上留下了疤,那只要皇上見了這疤,可就如同重現歆嬪娘娘今日之慘狀與婉妃之惡毒,龍顏一怒,說不定就會想起還有一些人沒處理干淨,再來一次‘清掃’,也說不定。”

   單單是這麼一番話,就足以令幾位太醫面如土色、渾身發抖,偏偏酆初郢對這些人的“恫嚇”可不止這一次,而是他們每次來,他都要再送走他們時說上那麼一兩句,而事實證明,再好的獎賞也不如令人恐懼的恫嚇行之有效:那幾位太醫擔心自身安危,不禁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有哪個環節出錯、哪里做的有一丁點的不好而整日惶恐不安,卻也格外仔細認真。

   酆初郢更是對眼前所見的效果感到滿意:“嗯,傷口大部分都已經結痂了,也差不多都消腫了,看來這幾個老東西還真在認真做事。月兒,你現在感覺如何,還很疼嗎?”

   “還好,沒那麼疼了。”

   只是為了養傷,她還是幾乎只能整日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也倒是因為鄂玉婉專盯著她的正面折磨,背上的傷倒是稍微少一些,否則還真不知該用什麼姿勢了。

   “皇叔,你日夜守在這兒,身體還受得住嗎?”

   酆初郢卻故作不滿地說道:“月兒,在你眼中,我究竟是什麼人?不過是守在這兒,這身子怎麼就會受不住了?堂堂七尺男兒,怎麼會那麼柔弱?”

   他這口氣明顯有些傲嬌,寧月心也禁不住笑笑,但她很快又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另一個意思。”

   眼看著她的眼神意有所指,不必再多說什麼,酆初郢就立即明白了,頓時也露出了個別有深意的笑:“放心吧,還能忍個幾日。如今,除了你,別個身子我可都不想碰了,所以,為了不讓我憋壞了,你可要快點好起來。”

   寧月心卻故意嘆息道:“我的身子都已經這樣了,即便是痊愈了,也難保渾身疤痕、丑陋不堪,皇叔怎麼還能惦記著?”

   酆初郢的臉上卻露出了個從容自若的笑:“哼,不必故意用這樣的話來試探,月兒,無論你這身子變成什麼樣,我都要定了。”

   “哦?”這下寧月心倒是有些好奇了,他打算如何“要定”?“皇叔,你……說服皇上了?”

   酆初郢卻湊到她耳邊道:“若是說不服,那今晚便將他睡服。”

   寧月心頓時大為震撼,也不禁有點哭笑不得:“……可真不愧是皇叔。”

   酆元啟已經回來了幾日,雖說朝野上下、宮內宮外都已經知道,可他畢竟是“暗中”回來,名義上他還在南巡呢,每日還依然是酆慶安代替他上朝、處理國事,而酆元啟也的確並未干涉其他事,而僅僅是將鄂玉婉連帶著鄂家鬧出來的這一系列事情給處置了。

   盡管如此,他還是忙碌了幾日。每日也只能抽出一點時間去看望一下寧月心,每次看到寧月心那虛弱痛苦的模樣,他心頭便也跟著痛苦不堪,更是悔恨不已,雖早料到鄂玉婉可能趁此機會有所動作,他也想著趁此機會連帶著此前寧月心第一次被構陷入冷宮的事一起算賬,但倒是怎麼都沒想到這女人能狠毒到這般程度,原本是為了給寧月心出氣順道治一治鄂玉婉那嬌縱跋扈的性子,卻沒成想竟險些害了寧月心的性命……早知如此,他必定不會出此下策,而是換個法子。

   他也並未住養心殿,而是住在了景和園中的望春宮中。雖說這里距離後宮很近,這幾日他卻也並未召見任何後宮女子,這種情況,在他登基為帝的這些年中,可實屬罕見。

   這晚,酆初郢特地酆慶隆來照看寧月心,酆慶隆大為欣喜,如今的他,可是將所有照顧寧月心、對寧月心好的機會都當做“將功折罪”的機會,盡管他沒有做錯任何事,可心中因母妃產生的愧疚感卻揮之不去,因此他便在心中想著,今後便是要傾盡所有也要盡力彌補母妃犯下的罪過。

   之於酆初郢,他當然不是因為覺得照看寧月心疲憊、想要休息一番才讓酆慶隆去為自己“代班”的,他自然是為了完成和酆元啟的那個“約定”。夜幕降臨後,他孤身一身來到了望春宮。而此時酆元啟正因為心煩意亂而伏案兀自練習書法,這幾日他都心煩意亂,即便躺在床上也總是久久無法入睡。

   “啟兒可真是好興致,大晚上的,竟一個人在這兒揮毫潑墨。”酆初郢悄無聲息地站在書房門口調侃道。

   酆元啟皺了下眉頭,低聲說了句:“皇叔,你最近是不是有些放肆了?”

   “是麼?”酆初郢勾起嘴角,晃了晃手中的這扇,“我還打算更放肆些來著。我來這兒也並無他意,只是想替月兒來看看你,順道提醒一下,天色不早了,你該早些休息才是。”

   提起寧月心,酆元啟又不禁嘆息。如今這大事已經處置完畢,鄂家的一干黨羽也已經收拾了個干淨,雖說這麼大的事難免引起朝野震蕩,但酆元啟不在,由負責監國的酆慶安來著手處置反而更加方便,酆元啟也該盡快返回繼續南巡了,可他終究是放不下重傷的寧月心,總想著看著她好些、多陪她些時日。

   明知道酆初郢的來意,酆元啟低聲對他說:“皇叔也早些回去歇著吧,朕今日沒興致。”

   酆初郢立即收起手中折扇,干脆朝著酆元啟走來,甚至還直接上手拉住了他:“那可不成,月兒可特地叮囑我要看著你好好睡下才成,你可莫要辜負了月兒的一片心意。”

   也不知是實在是心神疲憊懶得掙扎,還是因為他口中提到的寧月心令酆元啟分身心軟,總之,他就被酆初郢這麼拉著走進了寢殿,又在床邊坐了下來。回過神來時,酆元啟發現自己的衣服都已經被酆初郢脫了一半,但他仍是沒掙扎沒阻攔,任由酆初郢去解開他的腰帶。眼看著酆初郢的手在他腰間游走,似是要觸碰他的下身,可偏偏他沒有,而是忽然湊近,轉眼之間便湊到酆元啟面前。

   眼看著他似乎是要親吻自己,酆元啟不禁皺起眉頭,將頭別到了一邊,酆初郢卻忽然抬手鉗住了他的下頜,用自己的唇略顯粗暴地地封住了酆元啟的嘴,動作看起來粗暴強硬,實則溫柔似水,酆元啟剛想掙扎,他的舌頭就已經探入進來,那份柔軟和溫暖似是瞬間融化了他想要反抗的心思,便任由他以唇舌糾纏攪弄纏綿了下去。

   酆元啟已經養了幾年的男寵,可即便玩得再大、再野,他也還沒與哪個男人唇齒糾纏過,唇舌的交纏、纏綿的親吻,對他而言意義非常,可如今,似乎是被酆初郢給打破了。可他卻有些困惑,為何他要吻他?

   酆初郢一邊親吻著酆元啟,一邊繼續為他寬衣解帶,等到這纏綿的吻結束時,酆元啟的上身已經被徹底脫光。這時酆初郢直起身子,跪坐在酆元啟面前,緩緩地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除下,直至將自己脫得精光。

   酆元啟勾起嘴角,忍不住揶揄道:“皇叔果然是真絕色,此等男色,恐怕任何人都無法抗拒。”

   酆初郢也是微微一笑,湊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臉說道:“在遇到月兒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竟有這等絕色呢,呵呵~”

   酆元啟的視线剛好落在酆初郢身前那銀環之上,閃爍著銀光的銀環上懸著精致漂亮的小鈴鐺,剛好與那他精致小巧的乳頭對立著,看起來可真是極為絕妙誘人的組合,教人禁不住涌起想要將其一並含入口中吮吸舔弄的衝動。可酆元啟當然知道,更為淫蕩誘人的,是他身下的那個環。

   盡管這三顆鈴鐺一直都在身上,可在衣物的包裹之下,幾乎聽不到小鈴鐺發出的聲響,但一旦衣物的遮蓋被除下、他赤身裸體之時,那清脆的淫糜聲響便再也無法遮掩,甚至變得相當清晰響亮、尤為引人注意。

   這時酆初郢卻忽然伏下身,以牙齒咬住酆元啟的褲子,用雙手扶助,為他將下身衣物除去,眼看著他白皙的裸體如同一條白色巨蟒一般緩緩扭動著,原本酆元啟疲憊不堪的心中也起了波瀾。酆初郢很快又湊到他身下,將頭埋入他股間,一口將他身下之物含入口中。

   酆元啟也不是沒試過讓男寵為自己口交,可他發現最需要的果然只是男人的肉棒來滿足自己後穴中的敏感帶而已,他對男人的口交並不是毫無反應,卻反應相當遲鈍微弱,甚至有時舔弄吮吸了半天都沒什麼反應。可若是換做寧月心,他恨不得在被含住的時候就已經硬了起來。

   而這一次,起初,酆元啟的下身仍是遲鈍的,可被酆初郢的唇舌舔弄吮吸了一會兒,還當真來了感覺,迅速變大變硬,在酆初郢的口中撐開,讓他很快便含不住,而他的肉棒似乎變得越來越敏感。但酆初郢卻沒在他這肉棒上流連太久,而是很快起身,還雙手扶著酆元啟的肩,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他臉上流露出魅人的笑,又將一只手伸到身下,扶住酆元啟那搖搖晃晃地肉棒,頂在自己身下後穴上,卻不急著往里頂入,而以自己的下身摩擦著他肉棒的前端。

   酆元啟甚至能感覺自己的龜頭被他大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來回夾弄磨蹭著,而肉棒頂端的馬眼則被他那陰囊上的褶皺和後穴上的褶皺來回磨蹭著,竟讓他心跳驟然加速,下腹緊繃不已,馬眼里好像也很快就要有什麼溢出來。酆元啟也從最初仿佛毫無感覺的模樣變得緊張起來,他抬起雙手掐住了酆初郢的腰,忍不住主動將自己的肉棒往里頂,可他卻感覺酆初郢將自己的後穴牢牢夾住,不讓他進去。

   這時,酆初郢卻忽然湊到他耳邊,問了句:“怎麼,想進來嗎?”

   酆元啟像是忽然之間反應過來:對了,他為什麼要進入男人的身體?即便已經數日未曾寵幸妃嬪,可他為什麼要進入男人的身體?明明他才是該被進入的一方……

   酆元啟再抬起頭看向酆初郢時,才意識到自己被他給愚弄了一番。

   片刻的沉默後,他忽然起身,反將酆初郢給按住,自己反而騎在了他的身上,也故意將他那已然有些勃起的肉棒故意壓在了身下。

   “嘶……好疼啊!啟兒,你怎麼這樣狠心!皇叔要是被你給壓斷了怎麼辦?誰來肏你?呵呵……”話音落下時,他反而還得意地笑了出來。

   酆元啟卻早就已經沒了耐心,他稍稍提起腰身、抬起臀,將手伸到身下捉住他的肉棒,以極其嫻熟的手法快速而粗魯地揉弄著他的龜頭,讓他那肉棒迅速勃起,然後便將其頂在了自己的後穴上。

   這時,酆初郢提醒道:“啟兒,此處可尚未潤滑,若是就這麼進去,你會受傷的。”

   酆元啟卻更加用力的握住那龜頭,再度用力揉搓起來,酆初郢禁不住發出一陣淫蕩的呻吟:“啊、啊……啟兒,唔……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既無潤滑,那便用皇叔里面的東西來潤滑吧。”

   酆初郢有點著急地說道:“哎呀,即便是叫我射出來,精液做潤滑啊、啊……唔……精液潤滑也根本不夠!啊啊!”

   酆初郢還是很快就被酆元啟給玩弄得射了出來,精液幾乎完全射在了他的後穴上,酆元啟用手指揉弄著自己股間的精液,盡管他一臉的冰冷模樣,只有臉頰微紅,可此時他這模樣,在酆初郢眼中,也是極其色氣的,剛射過的肉棒,也根本軟不下去,馬上又來了感覺。

   酆元啟當然知道精液不能替代清潤膏一類的潤滑之物,可或許是犯懶,或許是想要自己也感受一些疼痛,如此才能讓自己好過一些,他又握住酆初郢的肉棒,頂在了自己的後穴上。可他的後穴依然相當緊致,才將龜頭送入一點,酆初郢便被他給夾得生疼,禁不住呻吟起來。

   “唔……好疼……啟兒,你、你放松啊,你那後穴啊、唔……你快要將我給夾斷了!唔!嘶……”

   酆初郢都已經這麼疼,更別提酆元啟,他感覺自己的後穴仿佛被撕裂,可他還是強忍著疼痛,將酆初郢的肉棒往自己的身體里送,他也努力讓自己的後穴放松,可便是再放松,沒有充分的潤滑,後穴里依然滯澀不堪,肉棒每往里送入一點,都艱難無比,兩個更是疼痛難耐。明明肉棒的尺寸和硬度就已經足夠讓後穴受傷,可偏偏酆初郢的肉棒上還有個系著鈴鐺的銀環,如今那鈴鐺和銀環更是如同刑具一般用力摩擦著酆元啟的後穴里面,酆初郢自己也被那鈴鐺給擠壓得更疼,兩個人都被折磨了個夠嗆。可酆元啟還是咬著牙,將酆初郢的肉棒送到了自己身體最深處,他的龜頭直接頂到了前列腺,讓酆元啟的腰瞬間脫力,整個人都癱軟在酆初郢身上。

   “啊……啟兒,啟兒?唔……你、你好嗎?”

   “……”酆元啟很快抬起頭,低聲說了句,“在皇叔眼中,我有那麼脆弱嗎?”說著,他便忽然開始動起了腰。

   “啊、啊……”酆初郢忍不住叫了起來,那也並不完全是浪叫,也當真很疼。

   可眼看著酆元啟的身體在自己身上起伏著,時不時地能看到他挺起的後臀,如同翹挺誘人的雙峰,這畫面實在是色氣難耐,竟也分散了不少注意力,且快感很快襲來,很快便蓋過了疼痛,酆初郢口中的叫喚也變成了淫糜的喘息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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