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皇叔,明明被肏的人是我,怎麼你叫得比我還浪還淫蕩呢?”酆元啟忽然低笑著在酆初郢耳邊說。
還真是如此,盡管酆元啟也在喘息著,可確實遠不如被他壓在身下的酆初郢叫得厲害,也不如他更色氣,看起來反倒像是酆初郢才是被插入、被肏的那個。
酆初郢笑笑,還是在浪叫的間隙抽出空來對酆元啟說:“我也不想如此放浪,奈何啊、啊……啟兒的騷穴,實在是太騷、太媚、啊!唔、唔……”禁不住浪叫幾聲後,他禁不住皺著眉頭道:“啟兒,輕點,皇叔被你夾得很疼。”
可話音才落下沒一會兒,酆初郢忽然抬手抱住身上的酆元啟,腰猛地一用力,身下的肉棒自然是狠很得插到了酆元啟最里面,還狠狠地頂了他一下,就連陰囊都緊緊頂在了他下身,被擠壓得變了形狀,讓他疼到幾乎大腦空白,卻也爽到渾身蘇軟。
“怎麼樣,啟兒,爽嗎?呵呵,我知道你喜歡這樣,想要皇叔再用力點嗎?”
酆元啟像是癱軟在酆初郢的身上徹底失神、動彈不得,但酆初郢知道這人大概是裝的,倘若當真那麼爽,他怎麼沒射呢?
但酆初郢也沒如他自己所言地繼續用力頂他,他還是心疼他的,生怕把他給弄傷了,可這會兒他覺得他身體里面感覺有些奇怪,也不知是怎了,因此便也沒有主動頂,而是決定就這麼歇一會兒,只是插在他里面,沒有主動插。
過了一會兒,酆元啟大概是歇了過來,他撐起身體坐了起來,換了個居高臨下的視角睥睨著酆初郢,同時也將酆初郢身前那對銀環和鈴鐺暴露在眼前,這會兒他一對乳頭還挺立著,一對銀環懸在翹挺的乳尖上,簡直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色氣和引誘,酆元啟也禁不住伸出手,采摘了其中的一顆,以指尖反復捻著。酆初郢頓覺那顆乳尖又疼又麻又爽,讓酆初郢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
“呃啊——唔……啟兒,你是要將皇叔這乳頭給采摘下來嗎?唔、啊……明明,你自己也有,去捏你自己的……啊、哈——!”
酆元啟倒也沒執著於折磨他這顆嬌嫩敏感的乳頭,很快便撐著他的身體,抬起腰臀,在他身下又動了起來,用他自己那後穴吞吐著酆初郢的肉棒,而他自己那肉棒則翹在身前,隨著他的動作搖晃擺動著,竟也色氣到難以言喻。
酆初郢的視线更是幾乎被鎖在了他下身,望著他那肉棒搖搖晃晃地樣子,他的心也不受控制地搖曳著、狂跳著。可他還是很快注意到了異樣,禁不住趁著他抬起臀時將手指探入兩人身下結合處摸了下,抬手一看,竟是一片鮮紅!
“啟兒,你流血了!”酆初郢不禁驚呼。
“怎麼,皇叔心疼了?”酆元啟卻是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
酆初郢卻有些著急地壓低聲音道:“……你畢竟皇上,不日便要返程繼續南巡,你後穴受傷了,還能騎馬嗎?”
南巡的路上大部分時候酆元啟都是乘坐驕輦、馬車,倒是不必騎馬,但他回來時是快馬加鞭,而返回時,為了盡量低調快速,自然也應當騎馬,這種時候,馬就已經是最快、效率最高的載具了。
酆元啟卻提起一邊嘴角笑道:“看來,皇叔果然還是心疼朕的。既如此,那皇叔便該好好盡本分,竭盡全力取悅朕才是。”
他的動作非但沒停,還更激烈了。他的身體在酆初郢的身上劇烈而快速地上下律動著,每次後臀抬起來又坐到他下身都會發出肉體碰撞時的聲響,啪、啪、啪、啪……那是無比響亮而獨特的淫糜聲響,期間還時不時地混入一些水聲。
酆初郢深吸了口氣,只要不刻意忍耐,淫糜的呻吟和叫聲便會自然而然的泄出,他也懶得去忍耐,視线又重新落在兩人結合處,很快,他伸出手,握住了酆元啟身前那根搖搖晃晃的肉棒。
“嗯……我看啟兒這淫物無人理睬,卻耐不住寂寞地在這兒不停地搖搖晃晃,嗯、嗯……可是好生淫糜誘人呢~”說著,他便開始擼弄酆元啟的肉棒,他的手法也相當豐富,時而旋轉著擼弄,時而快速套弄,而是以掌心摩擦馬眼,時而握住龜頭快速轉圈……
酆初郢的臉上很快露出得意的笑容:“呵,啟兒,你的叫聲,也果真如此嬌媚動人呢。”
在酆初郢的精心把玩侍弄之下,酆元啟也禁不住泄出淫糜的呻吟,喘息也變得愈發潮濕焦灼,雖然不像酆初郢那麼放浪,卻也別具一般色氣性感。
酆元啟也不甘示弱,後穴用力將酆初郢給夾住,夾得他禁不住叫出聲來,緊接著他便快速地律動身體,讓酆初郢再無戲弄自己的余韻。酆初郢的確浪叫連連,可他的手卻始終握著酆元啟的龜頭不肯放開,酆元啟用力夾他時,他也握得更緊。
兩個男人在緊密而激烈地歡好交合著,像是在奮力取悅著彼此,可其實也是在彼此較勁,像是一場男人之間的爭斗比拼。最終,酆初郢的精液幾乎射滿了酆元啟的後穴,酆元啟的精液也射了酆初郢滿身滿臉,酆元啟起身將後穴肉棒放出時,身下精液不斷流出,兩個人的樣子,都相當淫糜狼狽。
酆初郢喘息問道:“啟兒,不疼嗎?”
“哼,這點小傷,不能奈我何。”
過了一會兒,酆初郢忽然起身,拉過酆元啟的身體,從後面抱住了他腰,便將肉棒頂在了他後穴上,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很快就將肉棒插入,這略顯猝不及防地侵入放酆元啟都禁不住泄出幾聲略顯柔弱嬌俏的呻吟。
酆初郢從後面抱住酆元啟的身體,手也很快捉住了他的乳頭,一邊揉捏著,一邊在他耳邊說:“哼,啟兒,我知道你也很喜歡吧?嗯?是不是很喜歡這樣?是不是很喜歡被人玩弄乳頭?像這樣,這樣……”
“嗯……啊……”上身下身的兩個最敏感處一起被酆初郢蹂躪著,竟讓酆元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知道呻吟。
而這會兒上一次的高潮余韻似是還沒完全退盡,忽然之間再度被侵入,酆元啟的身體比平常更敏感,也更容易高潮。這會兒他正集中精神壓制著高潮的感覺,他倒不是不享受快速二次高潮的感覺,而是不想就這麼被酆初郢肏到二次高潮。
過了一會兒,感覺身體已經差不多適應,酆元啟才騰出空來說道:“皇叔可是好體力啊。”
酆初郢卻僅僅貼在他耳邊說道:“哼,當然,不然,你以為我這麼多年都在封地上做什麼?”話音落下,他便將手伸到身下,一把握住了酆元啟的肉棒。
“啊!”酆元啟瞬間泄出一聲略帶吃驚的呻吟,但馬上又低笑著說道:“呵,皇叔竟還敢提起你在封地上做的事?我可還未認真與皇叔計較呢……唔!”
沒等他話說完,酆初郢又故意很用力地握住他肉棒根部,還相當理直氣壯地說道:“怎麼不敢提?提起這事我就生氣!是,我是在我封地上大肆搜羅俊男美人,但我要的從來都是單身未婚的,且要求那些人自願來我府上,至於你耳朵里聽到的那些……哼,你不妨查查我那封地上都是些什麼人?是,我承認,即便我做的事只有那一件,終究也是錯了,即便我本意如此,可被其他人傳出去,必定就變了樣、走了形,我三令五申的自願也被下面的人做成了強搶……”
權力這東西,可從來都不會空著,如若不握在手中,自然會有人來主動爭搶。酆初郢在封地上當個風流王爺,其他事不管不問,下面的大小官員便都以他的名義為非作歹。而當酆初郢自己察覺自己的名聲臭到了什麼程度,想要著手做點什麼的時候,已經徹底晚了。
而這些事,酆元啟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甚至沒費多大的力氣,便查清了那些傳言的源頭和這些年來他封地上那些事都是誰所為,若非如此,酆元啟對酆初郢的處置又怎會是這樣?可即便如此,酆元啟也對酆初郢的毫無作為而感到憤怒又無力。當年父皇將范安這塊如此重要的封地給他,正是抱著望他能好生輔佐酆元啟、為他好好鎮住范安這塊地界的心思,豈料他竟會如此……怎能不令人失望?酆元啟曾數次派人送密信給他規勸,可顯然他是一丁點都沒聽進去。若不是氣急,酆元啟也不至於如此對他。
想到這些,酆元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又怒道:“哼,皇叔若是當真想與朕好好談談封地之事,那朕便與你談,你先將你那東西給拔出去!”
酆初郢察覺了酆元啟的心思,手上立馬用力將他腰身禁錮在自己懷中,還握著他肉棒的手也一邊發力一邊上了技巧,同時插在他後穴里的肉棒也在他身體里攪弄著,他又湊到他耳畔故意用又媚又軟的聲音說著:“哎呀,如今可是辦著‘正事’呢,才不要談那些龐雜瑣事。再說,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有什麼好談的,不談了,我錯了還不成嗎?啟兒~皇叔知錯了,這不是正任你責罰、對你百般討好麼?”
他這一番頗為用心又技巧嫻熟的組合攻勢之下,酆元啟只覺得腰腹滾燙、兩腿酥軟,原本竄上來的怒氣也被他那柔軟嬌媚的灼熱氣息給吹散,他禁不住深吸了口氣,又滿心無奈地吐出,只好心道:你果然只適合待在我的後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