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寧月心轉過身,滿眼都是難以置信。
她是真的很難以置信,居然有人在皇宮里設下這種拙劣的陷阱來誘騙後宮的女人???甚至連這個宮里的宮女、太監都幫忙?這究竟是自己的想象力太過欠缺,還是他們向來如此都已經習慣了?
可真是流氓得一點道理都不講啊!
而且寧月心的心里是真的很介意啊,她可不是什麼男人都要的,哪怕是長得很帥的,呵,笑話,她身邊缺帥哥嗎?她可喜歡她那幾個男人們了,除了酆元啟,一個個又英俊又純情,又溫柔又痴情,各個都是可靠又有保障的,哪像面前的這一位,嘖嘖,常年流連於煙花柳巷,想想都覺得髒。
扶他回來本來是念著他願意站出來說清事實而已,但這好歹也只是一個稍微講點道理、有點正義感的人就能做的事吧?完全不至於以身相許好吧?
況且她身上的酒氣那麼重,誰能想到他竟然沒醉,啊,對了,這樣的虧寧月心之前都已經吃過一次了……嘖,可真是的,都怪自己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善良……
但酆元澈目前還只是用手臂將寧月心困在門邊,細看之下,寧月心發現自己還有逃脫的機會,盡管她知道想要逃出這個房間的希望非常渺茫,可她還是不想放棄,於是立馬做出嘗試。
可她才稍微動一下,酆元澈便立即抬手將她給按住,身體也完全壓了下來,這下她可是徹底沒了機會,心中不禁感到有些絕望。
酆元澈近在咫尺地對她低笑著:“呵呵,想逃?別做夢了。”
盡管逃跑沒了指望,可寧月心還是不想就這麼放棄,於是又嘗試嘴遁:“王爺,小女子不過是這後宮里最尋常的女子而已,位份也如此地位,哪里配得上殿下?還請王爺就放過奴婢吧。”
酆元澈卻抬手端起了寧月心的下巴:“如此傾國傾城之貌,怎會是什麼尋常女子?如果皇兄他這麼想,那便是他沒眼光了。但倘若皇兄真那麼想,我管他要你豈不更容易?呵,不如到我這兒來,給我當側妃,如何?”
呵,給你當側妃,跟給酆元啟當答應、常在有什麼區別?恐怕他王府里的女人也不會少,還整天逛窯子、逛青樓不回家,那還遠不如在皇宮里呢,至少酆元啟的女人都是別人精挑細選來的,身體也要被仔細檢查才能送到他面前,可不會什麼女人都要。
寧月心也不想和他多爭辯,只是嘆息道:“奴婢沒有那樣的福氣,還請王爺放過奴婢。”
而這時,酆元澈也察覺寧月心眼底努力隱藏著的厭惡和不屑,他頓覺心頭一冷,變了臉,他僅僅握住寧月心的雙肩,近乎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你不喜歡我,甚至還……討厭我?”
“奴婢不敢!”寧月心趕緊說道。
酆元澈的目光中涌動著憤怒和悲傷:“可你的眼睛不是那麼說的!”
寧月心沒來得及再辯解,便被他橫抱而起,直接放在了床上,他的身體瞬間壓了下來,讓寧月心跟毫無掙扎余地。他也沒在遲疑半分,立馬開始對寧月心動手,他一邊強吻著她,一邊已經開始動手拉扯她的衣服,沒過一會兒,便已經將寧月心的衣帶解開。
他的動作是如此行雲流水,手法如此嫻熟,這樣霸王硬上弓的事,恐怕他已經不知道做過了多少次。
可寧月心還是沒放棄掙扎,即便手腳被他壓制著幾乎動不了,可她嘴上依然在掙扎著:“王爺,不要!求求你了,奴婢實在是不值得你這麼做……求殿下高抬貴手,放過奴婢吧……”
酆元澈根本完全不理會寧月心的掙扎,他的手大而有力,一只手便能牢牢鉗住寧月心的兩個手腕,還騰出一只手來鑽入寧月心的肚兜之下,強硬粗暴又衝動地撫摸揉搓著勉強被肚兜包裹住的圓潤酥胸。
男人的欲望蔓延的很快,幾乎隔著衣服都能看到他身下那依然勃起的粗壯肉棒若隱若現。可真是看出來了,他們酆氏皇族的基因可真不錯,至少寧月心見識過的這幾個,都是各個器大活好……
可寧月心還是一有機會就立即開始掙扎,他只是稍稍抬起下身,寧月心感覺雙腿上的力道減輕,便立即開始又蹬又踹,胡亂蹬踹之中,她踢到了他那肉棒,雖然寧月心並不是故意的,剛才那力道應當也沒有多大,可寧月心還是被嚇了一跳,瞬間緊張不已,呼吸也很急促。
酆元澈卻笑了出來,緊接著又將身子壓了下來,在她耳邊說:“你弄疼我了,不過,念在待會兒我也要弄疼你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他很快抓起腰帶,將寧月心的雙手給綁住,寧月心倒是想雙手用力將他給打暈,可她卻發現自己竟根本使不出力氣。一眨眼的功夫,她下身的衣物也已經離她而去,男人粗壯滾燙的肉棒已經頂了上來。
眼看著掙扎不得,她也只好用盡最後的掙扎,將雙腿用力夾緊,狠狠地將男人的肉棒給夾住,不讓他進來!
“唔——”男人泄出一聲吃痛的悶哼,眉頭也皺了一下,但緊接著便又笑了出來:“呵,你跟皇兄也這麼玩嗎?”
寧月心直視著酆元澈的雙眼,雖然呼吸急促,卻近乎義正詞嚴地說道:“請王爺放了奴婢,奴婢這身子呵其他女人並無區別,再說,王爺都已經有那麼多女人了,又不缺奴婢一個,又何必非要強迫奴婢?”
而這會兒酆元澈的臉色也像是忽然冷靜了下來,他忽然有些嚴肅的問道:“我看得出來,你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你和其他女人一點都不一樣,可你為什麼那麼抗拒我?你說你這身子呵別的女人沒什麼區別,那我這肉棒與皇兄的又有何區別?”
呵,那自然還是有區別的。
寧月心將頭扭到一邊,只說道:“請王爺放了奴婢吧。”
酆元澈深深嘆了口氣:“你知道嗎?我見你第一眼時,便已經心許於你,我見過那麼多女人,卻從未有過這種僅憑一眼便被勾魂攝魄的感覺,我喜歡你。可是,為何你如此抗拒我?為何?”
寧月心不禁心中暗笑,花花公子都是這一套說辭,一丁點的心意都沒有。這種鬼話,鬼才信呢。
寧月心也不想和他講什麼道理,只說道:“難道僅憑我是皇上的女人這一點還不夠嗎?王爺,奴婢的心中只有皇上。”
酆元澈諷刺地冷笑了下:“這後宮中的女人都口口聲聲說心中只有皇兄,可我看她們眼神就知道,整個後宮根本沒幾個安分的女人,若是我想引誘她們,根本不必花多大的力氣……”
“那便請王爺去引誘那些女人吧。”
“可我喜歡的是你……”說著,他忽然皺起眉頭,提起一口氣,似乎是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他那男根上,緊接著猛地一用力,一聲粗重低沉的悶哼後,竟直接突破了寧月心的最後防线,將肉棒頂入她蜜穴之中。
“啊!”寧月心不禁發出一聲尖叫,是意外的尖叫,也是吃痛的尖叫。剛剛下身緊緊夾著,被他這麼硬闖進來,多少有些疼痛。
“哈……唔!”他松了口氣,緊接著又提起一口氣,開始在她身體里抽送起來。
寧月心瞬間感覺心涼了半截,完了,這根肉棒竟然就這麼插進來了,她最後的防守和掙扎也失敗了,身上的疼痛還是次要的,她實在是不敢想這根肉棒會給她帶來什麼。
“啊、啊……”男人身下的肉棒開始有規律、有節奏的律動著,口中也發出和肉棒律動頻率一樣的喘息呻吟聲,他絲毫不忍耐也不遮掩,相當肆意放縱,但好在他在插入後的動作並沒有多麼粗暴,他只是為了占有她,並不是為了折磨她。
平心而論,只要閉上眼睛不去想,寧月心當然也是舒服的,這跟其他男人做愛時的感覺區別不大,只是每個男人做的方式和習慣會有微妙的差別,還可能帶著一些個人特色。而這個男人“身經百戰”,性愛經驗說不定比酆元啟還豐富,他自然也知道怎麼做能讓彼此更舒服、更欲仙欲死。可寧月心實在是沒法安心享受,即便沒法讓自己不發出羞恥難耐的聲音,卻也沒法舒展緊緊皺著的眉心。
可盡管她沒法專心享受,卻還是在他身下高潮了,酆元澈也明顯感覺她身下猛的一動,自己的肉棒被她猛地夾緊,身下被暖意緊緊包裹著,他故意在她耳邊輕笑著:“看,這不是也很爽嗎?”
說完,他還將唇貼合在寧月心的嘴邊,強迫著與她唇舌交纏、親密熱吻。
“呵呵,你高潮了,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說著,他忽然托起她的身體,將她雙腿跨在他腰上,把她抱了起來。寧月心高潮後的身體酥軟無力,已經沒有任何掙扎的可能,只能任他擺弄。
他忽然將肉棒抽了出來,寧月心感覺自己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抽動了幾下,蜜穴不可思議地劇烈收縮著,顯然是在渴望著剛剛那根抽走的肉棒,她心中一陣羞恥厭惡,卻無可奈何。沒辦法,這是生理反應,她自己也控制不了。
而這時,酆元澈將她的身體轉了過去,放在了自己的一條腿上,又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他一邊用大手玩弄著她的酥胸,一邊對她說:“心兒,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呵呵,真是好看極了。”
寧月心睜開雙眼定睛一看,這才注意到,他這房間里竟然有一面碩大的等身水銀鏡,這跟現代的鏡子看起來幾乎沒什麼區別!也能將兩個人羞恥淫蕩的模樣完完整整地映入她眼中!
“心兒,看呐,它很軟,很甜,還這麼紅潤,可真是極品。”酆元啟一邊揉捏著她的酥胸、玩弄著她的紅潤的乳頭,一邊說著。
她親眼看著男人用他那大手正在肆無忌憚地玩弄揉搓著自己那白皙柔軟的嫩乳,他還故意將頭湊過去,仿佛一個孩童那般將她乳頭含住,像吃奶似的吮吸著;又故意伸出舌尖,快速地舔弄、撩撥她的乳頭;還故意用牙齒啃咬,鼻腔里、嘴巴里還故意發出淫糜不已的聲音……
寧月心感到羞恥至極,這畫面也令她感到羞憤難當,卻也無可奈何,她發現她竟然臉移開視线或者閉上雙眼都做不到。當然,為了保住貞潔而做出傷害自己那樣傻事,她也做不到,她可從來都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更不在乎什麼名節清譽,可她也從來都不是什麼人人隨意使用的物品,可她忍受著羞辱被侵犯時,又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男人玩夠了,便又發出一陣淫糜嘲弄的輕笑,又故意泄出一聲淫蕩的呻吟,將肉棒插入她蜜穴,他還故意將她大腿太高,讓她清清楚楚地從鏡中看著自己的蜜穴被他的肉棒給插入,並開始抽插起來。
這畫面,當真是夠淫糜的,自己親身經歷這種事的時候,可比看片刺激多了,可寧月心也實在無法形容此時的感受,快感是如此真實,如此刺激的玩法,令她比以往更加興奮緊張,身體也更加敏感,快感也翻了倍,可她卻依然沒法安心享受,心頭的怒火和羞憤一丁點都沒有減輕,只覺得心頭灼熱疼痛,像是在被炙烤著,可偏偏感覺越是矛盾,身體就越是敏感,快感也越強……
她也只好自我安慰道:罷了罷了,這次就讓著男人肏個爽好了,大不了以後躲得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