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心都已經高潮了一次,酆元澈並沒有射,可他看起來卻仍是游刃有余,相當從容自在地抽插著,他甚至還能隨心所欲地調整律動的節奏和速率以及插入的深淺和力道。
寧月心不禁在心中連連感嘆:可真不愧是名副其實的花花公子、風流王爺,和他比起來,自己還是顯得太稚嫩,道行太淺了些。
這男人不光身下一直在不停律動,就連臉上的表情也一點都不少,他故意對著鏡子擺出淫糜羞恥又足夠色起步逼人的模樣,時而咬著唇,時而輕舔唇瓣,時而一邊親吻、舔弄寧月心一邊淫笑著,而同時他的鼻腔和嘴里也接連不斷地泄出淫糜性感的聲音,這男人,簡直就是再利用自己身上的一切,無所不用其極地勾引著寧月心。
他的大手時不時地在寧月心的胸前以略強的力道快速撫弄著她的乳頭,在她身體里掀起凌亂、刺激卻又難以招架的快感,她感覺自己好像很快就又要高潮,可他偏偏每次都只撫弄一會兒,好像掐准了她要高潮又不至於高潮的節點上拿開手,再去玩弄其他部位。
呵,他可真是太懂、太會了,簡直就像是時時刻刻把控著寧月心快感的神經似。
而她則在他游刃有余、技巧嫻熟的把控和操弄之下漸漸失控,陣陣嬌媚羞恥的嬌喘從她口中不斷泄出,就連她的身上也到處盡染淫糜之色,偏偏酆元澈就連嘴上也不饒人,還時不時地故意挑逗著:“心兒,你看到了嗎?你看到鏡子里那個性感魅惑的尤物了嗎?光是看一眼,我都要被她給誘惑得身下發軟、肉棒梆硬、幾欲高潮了,可真是了不起啊。看看那個性感美人,那可就是你啊!”
寧月心的視线也的確一直落在鏡子里,但她“觀賞”的並不是正在被侵犯的自己,而是兩人身體緊密結合的私處,原本不可見人的私密部位,此刻在鏡中呈現的清清楚楚,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每一次抽插時,肉棒撐開自己蜜穴的模樣;還能看到自己的蜜穴在他肉棒的蹂躪和肆虐之下不斷滲出愛液,里面的嫩肉也愈發紅潤緊致;她也能看到他身下那兩顆陰囊伴隨著他的每次律動搖搖晃晃,還會經常頂在自己的下身、撞到自己的蜜唇和蜜穴;無數次看著它們在酆元澈的用力抽插動作之下劇烈的晃動,簡直像是要被甩飛出去,也色氣到了極致……
做愛是一場兩人的歡好游戲,只有兩個人都投入其中,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樂;而當兩個人都無所不用其極地施展渾身解數、誘惑勾引著彼此、努力討好著彼此時,那麼這場性愛游戲必定是快樂而刺激的,甚至可以享受到更多的快樂、更極致的快感和愉悅。
比如,酆元澈和寧月心的這一次。
寧月心不得不承認,她在酆元澈的蹂躪和取悅之下體會到了許多平常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刺激快感,可偏偏他在她有一次即將高潮時,忽然將肉棒抽了出去,她口中不禁泄出難耐的嬌喘,身下的蜜穴也劇烈的收縮著。
而她則看到鏡子中的他將肉棒抵在她蜜唇上,摩擦了一下,頂到了自己身前,他用手指捏著自己肉棒前端,忽然對寧月心說:“唔,心兒,看呐,快看。”
她一直都在看著他,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但片刻後,她很快開看到他肉棒前端涌出水流來,他的身體抖了一下,情難自禁發出呻吟 ,汩汩的水流繼續從他肉棒前端涌出,那水流很細,他皺著眉,像是有些難受卻又很爽的樣子——她知道,他尿了。
但他這明顯是有意識的,並不是失禁。寧月心一時間心情復雜,不知道究竟是該覺得惡心厭惡,還是該慶幸他沒有尿在自己的身體里。
她以前就聽說過有些男人有這種癖好,喜歡在做愛的時候尿尿,這種人當然能體會到尿道快感,不過這種事可實在是……反正寧月心可受不了。
因為他還一直勃起著,尿道很細,所以只能用很慢的速度尿,他一遍呻吟一邊就這麼任憑肉棒前端尿液緩緩流出,順著他的肉棒流淌到他的大腿上。不知是不是因為“感激”他沒有尿在自己里面,寧月心看著這畫面竟不覺得厭惡,還覺得無比色氣淫糜。
直過了好一會兒,直到他尿完,他才又用肉棒貼在寧月心的私處緩緩磨蹭了幾下,然後才又插入進來。但他或許也是有點累了,便將她舉了好一會兒的腿放了下來,將她的身體壓了下來,抵在了鏡子前,而他則雙手抱著她的腰,在她身後猛烈的抽插起來,口中的呻吟也更是毫不掩飾的淫糜。
這一次,他直接做到她高潮,而這一次的高潮來的格外猛烈,他在她高潮後又抽插了幾下,在一陣色氣難耐的呻吟中,他將濃厚的精液射入她身體深處。寧月心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好幾下,腦中一片空白,已經完全無法思考,完全被白濁炙熱的高潮給占據,她已然失神,可身體更是徹底失控,她甚至感覺自己好像連續高潮了兩次,身下好像也傾瀉出很多愛液。
當她聽到自己身下嘩嘩水流不停地聲音,她還浸在高潮中的大腦一時間竟弄不清這是什麼狀況,她勉強睜開眼,看到自己身下竟水流如注。酆元澈看到這一幕不僅是滿眼的驚喜,他立馬將肉棒抽了出來,伏下身,將頭湊到寧月心身下,用嘴去接她身下泄出的透明愛液,宛若品嘗這世間最神聖、最甘美的聖水甘泉。
寧月心不禁看呆了,這個男人他究竟……哎,算了,她已經無力思考了。她知道,自己大約是潮吹了,她倒是沒想到,自己經也能體會到這種失控的悠長的快感。
她泄了好一會兒,身體不禁有點虛脫,甚至有些失去意識。當她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躺在酆元澈最初強暴自己起點的那張床上,而罪魁禍首的酆元澈就躺在自己身邊,正一臉笑意地玩弄著她的鬢發。
“你醒了?很快嘛,我本來還想著和你睡一會兒來著,呵呵。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爽?”
寧月心無奈地嘆了口氣。
酆元澈立馬湊了過來,抱著寧月心,撒嬌似的說著:“哎呀,你嘆什麼氣?難道我做的不如皇兄爽嗎?不會吧?唯獨在這件事上,我自認不會輸給皇兄。”
寧月心沒說話,可這好歹已過而立之年的男人竟像個發情的少年似的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聒噪不已:“心兒,我可沒說笑,我真的喜歡你,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跟我吧,好嗎?我今晚就去找皇兄,讓你做了我的人,跟我回王府,好不好?”
“不好。”這一次,寧月心的回答相當干脆直接。
“哎?為什麼?”酆元澈大吃一驚,不禁是滿臉失落。
“原因我已經說過了,還請殿下自己想想。”寧月心口氣冰冷地說道。
“可是,你為何會喜歡皇兄不喜歡我?皇兄能給你的,我也都能給,再說,你喜歡皇兄,皇兄也能一樣喜歡你嗎?他只讓你做了個常在啊……”
“那如果皇上也喜歡我呢?殿下,皇上對你那麼好,你可曾為皇上考慮過?”
“如果皇兄真的喜歡你,他怎麼可能只讓你做個常在?”酆元澈的口氣滿是委屈和不甘,“心兒,只要你願意跟我回王府,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立即就能給你,好嗎?”
寧月心冷笑道:“那我若是想當王妃呢?殿下也能給我嗎?”
“我……”酆元澈有些掙扎,沒能立即回答,可他低頭掙扎糾結了一會兒後,抬起頭又對寧月心說:“我會跟皇兄說,反正我也不是什麼要人,得罪朝中重臣又如何!”
眼看著他的臉上帶著糾結掙扎後的決心,寧月心不禁吃了一驚,可她很快又說道:“算了,殿下還是打消那念頭吧,我寧願做皇上的常在。”
“什麼?”酆元澈驚詫地望著寧月心,臉上很快被失落和難過的情緒給占滿。
正常來說,一個後宮里的小小常在,竟然得到了一位親王的青睞,甚至得到至少側妃的允諾,至少應該很開心吧?他大約從來沒遭遇過這種程度的冷遇和碰壁。
但寧月心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位份,無論是他的側妃還是王妃,她都不感興趣。
而這時酆元澈似乎也敏銳地察覺了什麼,忽然有些慌張焦急地問道:“心兒,你究竟為何會厭棄我?難道……難道是因為……我知道我素來名聲不好,可是我……我其實……我其實沒有旁人所說的那般放浪形骸,也沒有那麼肮髒不堪……”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也不知是因為沒底氣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心兒,你告訴我你究竟討厭我什麼?你在介意什麼?”
寧月心只是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
這時他忽然小聲說了句:“至少我今日與你做的這些親密之事我從未同任何煙塵女子做過……”
寧月心驚呆了,這男人想說什麼?流連煙塵十余載,歸來仍是處男?天哪,他該不會覺得會有人相信這種鬼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