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逐漸停穩後,菲爾絲反而有了待在船上的興致,很快就趴在邊緣處,往港口城市特蘭提斯眺望起來。如此看來,她自稱的想要坐船其實不假,只是,她只想坐在平穩行駛的船只上,開在連浪花都沒有的水面上,最好是能把一枚雞蛋放在盾牌頂上都不會掉下來而已。
塞薩爾從背後抱住這家伙嬌小的身子,低下頭去,在她頸後聞到了潮濕的汗味,舌尖舔過時又滑又黏,微妙的咸味恰好能壓住那股子甜膩的味道。他不得不從她頸側一直舔到肩頭,隨後閉上了眼睛,嗅起了她身上散發出的體味。當然,這都怪她帶來的甜點太過甜膩了。
大雨褪去,太陽逐漸耀眼,就著菲爾絲加劇的心跳和升高的體溫,很快就在她身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最近循規蹈矩得太多,塞薩爾很想追求一些隱秘的欲望。這會兒女孩在他懷里嬌軀發顫,臉頰泛紅,身體的氣味愈來愈明顯,他的興致也越來越高漲了。
“別舔了,人太多了。”她小聲嘀咕,“至......至少得在馬車里吧?”
“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塞薩爾含住她的頸子,“你的氣味已經要讓我暈過去了,待會兒就不止是舔舐了。”
剛才吻住菲爾絲的肩頭不住輕吮,他鼻腔中就縈繞著她的氣味,現在他的嘴唇都給她肌膚上滲出的汗浸濕了,於是他也不再忍受。他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手探進去,拍了下那片雪白的臀瓣。
幾乎就在清脆的拍打聲傳出時,菲爾絲立刻把法咒用了出去。兩三個船工扛著貨物從他們身後經過,有人聽到聲響,轉頭張望四周卻什麼都看不到,又搖搖頭,看起來是以為自己被曬昏頭了。
青蛇打量著他們。“這是某種隱秘的渴望嗎?有什麼意義?”
“不需要什麼意義。”塞薩爾若無其事地說,“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那些薩加洛斯教徒把事情做得怎樣了?“
蛇行者沉思起來。
他撫摸著手掌心滑軟的臀瓣,雖然菲爾絲抿住了嘴,壓低了喘息聲,腰卻止不住往下彎,屁股也本能地往後翹了起來,貼在他手心里。那兩片閉合的花瓣已經沾滿了露水,又濕又黏,連底下的內襯都浸透了一大片。
塞薩爾抓緊她的臀瓣,扯開內襯,撩高裙擺,正對著她濕透的小口貫入其中。由於濕熱的氣溫和她虛弱的體質,她的小徑里不僅濕透,還粘膩至極,熾熱又緊致,就像剛從蒸籠里走過一遭似的。兩邊的唇瓣漲得像是開了口的桃子,緊密地裹著它,幾乎是把它給吸吮了進去。
“別......我也頭暈。”菲爾絲話說得斷斷續續,“我沒法......”
“不對,”塞薩爾道,“分明是你自己把它吸了進去,我只是放在那兒而已。”
“不是我要這麼做的!是它,它不聽我的!”
“在我這邊,它也不聽我的。”塞薩爾壓低聲音對她耳語說。
“我、我們到底在說什麼東西?”
由於一下進到底,菲爾絲連話都說不利索了,身後扛著貨物經過的船工越來越多,她用了法咒卻還是害怕不已,視线慌張地亂飄,看著很想找個土坑把自己埋進去。越是緊張,她濕熱的小徑就收得越緊,如同一張含滿黏滑唾液的小口在拼命吮吸,不時還滲出絲絲汁液。
“先支持受到香料行會壓迫的地方商鋪。”青蛇開口說。“奧利丹這邊據說效仿了諾伊恩的運作方式,是收獲了一些成效,但也造就了一些巨大臃腫的利益團體。”
“和老塞恩那邊有什麼不一樣?”塞薩爾問她。
“塞恩在諾伊恩的統治太穩固了,”青蛇說,“沒人可以動搖他的地位,也沒人敢違抗他的命令,更別說在城中肆意妄為了。在諾伊恩那邊,各個商行會的經商環境都極其自由,其他地方貴族的權力幾乎可以忽視,但是,特蘭提斯不一樣。這邊的利益糾葛非常復雜,牽扯到奧利丹王國許多貴族和派系斗爭,總督也是換了一個又一個,有些甚至是不明不白死了都沒人敢過問。”
“那我得說,特蘭提斯這邊也很自由,放任商會和銀行肆意生長就會這樣。接受資助的地方黑幫就是他們的打手,甚至是他們的軍隊。”
塞薩爾說著挺動了好幾下,菲爾絲用力捂著嘴不把叫聲傳出去,身子卻不住顫抖,身下也咕嗞咕嗞往外冒水。
青蛇又思索起來。
“已經填、填滿了,別再往里去了,你這......嗚!”菲爾絲喉中的聲音越來越難忍耐,脊背反弓,頭往後仰,亞麻色的發絲在身後飄舞。她肩頭還有一處明顯的吻痕,就是他剛才吸出的。
“當初可是塞都塞不進去呢。現在你已經能主動吞進去了,你不覺得那麼窄的小徑里放進去這麼大的東西很奇妙嗎?”
塞薩爾撫摸著菲爾絲肩頭的吻痕,手指往下,抓住她堅挺的竹筍,揪住她發硬的珠子,一邊揉搓,一邊往前提起,拉出一個美妙的弧形。她的反應更激烈了,不止胸前浸滿汗水,濕得幾乎抓不住,臀後也滲著汗液,把他下腹染濕了一大片。
“對了,你這句不明不白死了都沒人過問,”他這才側過臉去,瞥向青蛇,“是說你要是讓誰不明不白死了,也沒人會來過問?”
“這取決於城內的衝突。”青蛇說,“只要我巧妙介入一些本就有衝突的地帶,死亡就很難懷疑到我身上。”
“聽起來你來這里不是為了行商,是為了加劇流血衝突。”塞薩爾說。
“你覺得我會對經商有任何興趣?”她反問道,“我是為了引發暴動和加劇流血衝突才四處行商,不是為了打通行商路才引發暴動和加劇流血衝突。”
“那這又有什麼意義?”
青蛇眺望著涌泉般升起的環形城市,似乎在沉思。“放在過去,這也許沒什麼意義,但在這個時代,我似乎能透過頻繁發生的流血衝突看到隱晦的真理。你們人類世界的秩序正在變化,流血衝突發生的越多,這種變化就越明顯。”
“你越來越像卡薩爾帝國前史里的法師了。”塞薩爾說。
“像嗎?”青蛇微微蹙眉,“即使我真像卡薩爾帝國前史里的法師,也一定是因為你先像那條真龍,我的先知主人。要不是你派遣我過來,我說不定還在哪座圖書館里專心鑽研法術理論呢。”
圖書館主人扎武隆,塞薩爾想,還有那些和它息息相關的瘋狂法師組織。他當年是不是許下承諾要和它每年見一次面?的確,不過期限還有段時間,尚且不需要擔心。
夏季的氣溫在上升,他們倆的體溫也在急劇上升,菲爾絲意識越來越迷亂,都快捂不住自己的嘴了。她想推開塞薩爾揉弄她胸脯的手,塞薩爾卻連著她的手一起抓住,揉搓得更用力了。
見她又是羞澀,又是掙扎,卻軟得完全沒力氣,塞薩爾興致更盛。他先抽出蛇身,帶出一串黏液,然後雙手掰開她雪白可愛的屁股,迫使她上身往前傾,扶住船只邊緣,下身的柔唇頓時往後挺出。
他緊貼著她仿佛開裂蜜桃一樣的縫隙一陣磨蹭,手指用力揉弄,頓時看到她身下一股清亮的液體飆射出來,她本人也捂緊嘴巴,幾乎要長叫出聲。趁著她片刻失神,他立刻一下頂到底,頂得她俏生生的屁股都往上擠開,濺出一片汗珠。
“別、別在這種時候——!”
塞薩爾捂住她的嘴巴,把她的叫聲壓了下去,手指卻忍不住分開唇瓣,往里探入,捏住她含滿唾液的舌頭肆意揉弄起來。這條舌頭滑軟的很,滿口的唾液更是又濕又膩,攪弄起來多了許多滋味。
他身下頂弄得更激烈,弄得她臀瓣來回變形,與此同時,他的手指也越捏越肆意。她逐漸意亂情迷,嘴巴越張越開,任他愛撫自己的嘴唇,挑動自己小巧可人的舌頭。
菲爾絲熱得意識不清,一會兒閉上雙眼,一會兒又睜開一只眼睛,迷離地張望周遭,好似在小心地窺探有沒有人穿透法術看到自己。過了不久,塞薩爾的手指已經伸到她口腔深處,她不自覺地吸吮著手指,最後吸吮到嘴巴都脫力張開了,那條粉紅色的香舌也垂了出來,仿佛是已經融化了,往下滴答眾籌群④五⑥壹貳七玖④零著透明的唾液。
只見她兩頰都染滿暈紅,半睜著一只霧蒙蒙的眼睛回頭望他,嬌小的嘴唇含著他兩根手指,還往外吐著舌頭,顯得越發嬌艷。塞薩爾拉開她肩頭的衣服,又往那處吻痕一咬,她頓時從口中泌出一大片唾液,滴淌在她沾滿汗液的胸前,撫摸時越發軟膩光滑了。
“你比之前羞澀了不少,是因為那些古老記憶的影響嗎?”塞薩爾問道。他享受著她的胸脯,體會著它在自己手心里柔柔滑動的滋味。這物件已經滑膩到了極點,手指一不用力就直接滑開,一用力又變出各種形狀,然後再次把它滑開。
汗液混著唾液裹在她鮮紅的珠子上,看著無比小巧可愛,往下滴答著黏連的露珠,點綴在這雪白的筍上就像枚寶石。
“嗚......好熱,我要化掉了,我不想變得更熱了。而且你不也......懶散了......?”
“那當然因為塞弗拉,”塞薩爾重重撞入深處,把她深處頂得張開,將一股種子盡情地灑入她體內,“你的心里多了一些東西,我的心里也多了一些東西,那你猜猜,我現在有沒有帶著她的意志和你心里那些古老的記憶纏綿?”
“我不知道!而且好多,好熱......本來就很熱了,你的種子還......”
塞薩爾在菲爾絲唇上吻了一口,兩手都握住她柔滑至極的胸脯,只覺越揉捏越愛不釋手了。她胸脯一片暖熱,溫度也越來越高,珠子越翹越起,硬的發脹,剛才她已經癱軟了一次,身下溢出大片液體,這會兒她水靈靈的眼眸又濕潤起來。
“對了,”青蛇說,“還有件事,特蘭提斯也分了上下城,最初的限制不怎麼嚴格,後來因為下城黑幫斗毆波及了上城,城內就設了通行證。在那之後,他們的下城完全成了一灘爛泥。”
塞薩爾抱著懷里一片熾熱的女孩,輕柔地撫摸她的身子,再次挑起她的渴念。“到底有多爛?”
“幾乎無人看管。”青蛇似乎想吐信子,“沒有一個擁有強硬手腕的總督上台,也沒有人處理下城的亂象,因為商行會和銀行交的錢足夠多,所以國王也不過問錢是從哪收的。這地方看著挺繁榮,在外的傳言更是兼具了自由和富有,實際乃是由多個商業團體和他們資助的黑幫共同治理的古怪城市。”
“這說明有很多人在探索秩序的運作方式,”塞薩爾抬起懷里女孩的臀部,手指滑入臀肉,挑開她臀後綻放的花蕾。經過一番纏綿,她那圓圓的小孔也敏感了起來,觸感又軟又熱,細密的紋路幾乎看不清楚細節,嬌弱的嫩肉上還泌著一層濕滑的汗液,色澤嬌艷無比。“但是,”他說,“有很多探索都會像這座名叫特蘭提斯的城市一樣,陷入一片爛泥。”
“然後被歷史遺忘?”青蛇問他。
“這取決於這座城市之後的命運,——是堅持到支援的軍隊抵達,繼續奉行本來的秩序,還是被貴族聯軍攻破,整個都洗一次牌。“
塞薩爾頂著菲爾絲嬌嫩的小孔,試探著一點點往前推,她也往後翹起臀部,一點點將它納入其中。從他這邊往下看,正是一對雪白濕滑的臀部翹在他手心里,粉色的花蕾鑲嵌其中,逐漸綻開,努力裹住它一點點吞下,吞得越多,就開放得越嬌艷。
細嫩的小徑裹著它往里吞,令其越陷越深,內里不時微微抽動,又傳來強烈的擠壓感。那對白嫩的臀部朝著他往後坐,隨著塞薩爾不住揉捏,她的小孔越張越大,幾乎無法想象這麼細致的花蕾是怎麼吞下了這麼夸張的物件。
“這地方是不是......不應該用來......”
“沒這回事,”塞薩爾對她低聲耳語,“我們倆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所以不管這里看起來有多小,你也一定能把我的愛意容納進去。”
“這是愛意嗎?”
“當然是。”
“不對,當然不是!啊——”
菲爾絲叫出了聲,因為塞薩爾趁著她精神懈怠,一下子把小腹撞到了她臀瓣上,沾滿黏液的蛇身把她撐的滿滿當當。雖然塞薩爾捂住了她的嘴巴,但她還是唾液直流,順著他指縫不住往下溢出。很快她又咬住了他的食指,含在口中吸吮起來,一邊吸吮,一邊不自覺地晃動屁股,後方裹著蛇身來回攪弄。
“你總是這麼可愛。”塞薩爾抱緊她,“我真有點不舍得你會變大了。”
“變大之後,我要把你抓起來,捆起來吊在天花板上......”含糊不清的咕噥很快就成了細細的嬌喘,但有船工搬著貨物從後方經過,她又會緊張得卡殼。
塞薩爾在她後方進出,搞得她臉頰通紅,雙眼緊閉,手也不忘挑弄她身前流淌著種子的縫隙。隨著兩邊都傳來快感,嘴唇也被他的手指占滿,她後方的小徑越來越軟膩了。進出之間,那處小孔舒張又合攏,摩擦之中也發出迷人的響動。
有船工不小心把貨摔了下來,砸在甲板上弄得菲爾絲一驚,塞薩爾卻趁機加快了頻率,用更快速的動作穿梭出入,享受她越發適應他身體的後方部位。
陽光更刺眼了,菲爾絲已經捂住了眼睛,好像這就是把自己埋進了黑暗的坑洞里一樣。但她柔滑的胸脯、半露的香肩映在陽光下都嬌艷至極,半途中他甚至抱起了她的身子,把她兩條腿都架了起來。
最後塞薩爾長出一口氣,在她後方小徑中灑滿了種子,她也一陣顫抖,一股混了很多雜質的液體從她身前飛射而出,劃出一條弧线,竟越過船只邊緣灑入河中。
“尿......尿出來了!這麼多人......”
“又沒人看到。”塞薩爾說。
“沒人看到也不行!”
塞薩爾把菲爾絲正對著抱在懷里,拉好她的衣服,放下她的裙子,和她面對面接了一會兒吻,撫摸著她的腦袋。過了好半晌,才把依偎在他懷里的女孩安撫好。她咕噥個不停,張望四周的船工,確認自己法術沒出問題,又伸手掐在他胸前,把他那兩個小珠子用力扯了幾把,這才緩解了她當眾撒尿的情緒。
“沒事了?”他問道。
“黏糊糊的種子從兩邊一起往下流,已經快合不上了!我讓你揉——”菲爾絲又往他胸前用力扯了一把,然後忽然抿住嘴,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看起來是用力過度扯到了。她哼哼起來,“上次你用我後面,我就腫了好久,這次要不是我有法術......”她撫過自己的鎖骨,藍色的符文若隱若現,微微閃爍。
“你們倒是很放松。”青蛇瞥了他一眼,“我還以為繼承了古老的往事,你們多少會嚴肅一些。”
“我和菲爾絲嗎?”塞薩爾問她。
“不,我說的是兩個你。”
“塞弗拉......”塞薩爾思索著說,“她後來去了哪?”
“我聽聞她打算沿著海上商路游歷各國,還說如果來了大災難,她就直接坐船出海,等災難過去了再回來。”
“她可真是風趣。”塞薩爾說,“要是我遇見大麻煩,我就直接把她拉過來,哪怕她穿著樹葉和獸皮在哪的孤島上漂流,她也得過來。另外,你剛才說到銀行,接下來你去考察一下城內銀行的業務,除了放貸以外他們還在干什麼,又和......”
“我尊敬的先知主人,你都來這里了,還要把事情都丟給我?我也有一堆事情要做呢。”
“但我也要考察本地工坊,沒時間花在銀行上。”塞薩爾說,“那這樣吧,我喬裝一下,扮你的仆人,我們一起去考察銀行和工坊,可以嗎?你可以隨意要求我服侍你,就當我是你的仆人。”
“您可真會洞察欲望,我的先知主人。”青蛇對他說,“但是,你得把你這位小女主放在住處。我不想陪你們這些每一天都在發情的人類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