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如刀，街邊的銀杏樹早已光禿，枝干在夜風中瑟瑟發抖，昏黃的路燈投下稀疏的光影，空氣中夾雜著冬日的干冷與淡淡的塵土味。

　　 葛斐那天在實驗室忙到深夜，盯著儀器屏幕，眼睛酸澀得像蒙了層霧，腦子里全是跳動的數字和未解的公式。

　　 同事小李拍著我的肩膀，咧嘴一笑：“老葛，別熬了，今晚放松一下，我請你喝酒！”我揉了揉太陽穴，本想拒絕，但想到最近實驗的壓力和心頭的煩悶，我點了頭：“行吧，走。”

　　 兩人出了校門，拐進街邊一家小酒館，點了兩瓶二鍋頭和幾碟下酒菜——花生米、拍黃瓜、豬耳朵，桌上的塑料盤邊還有點油漬。

　　 小李是個話癆，端著酒杯就開聊：“葛斐，你不知道，今天我調的那組數據，導師看了直夸我有天賦！”葛斐沒搭腔，只是悶頭抿了一口酒，烈酒順著喉嚨燒下去，胃里騰起一股熱氣，舌尖殘留著辛辣的余味。

　　 小李見我不吭聲，嘿嘿一笑：“你這家伙，怎麼老這麼悶？來，我敬你一杯！”我無奈舉杯，和他碰了一下，玻璃杯碰撞發出清脆的“叮”，又是一口下去，酒意漸漸上涌，腦袋開始發沉，眼皮像灌了鉛。

　　 喝到第三瓶時，小李拍了拍大腿，眼睛一亮：“老葛，咱倆喝沒意思，要不去你女朋友那兒接著喝？她不是老給你送飯嗎，肯定會做菜，弄點熱乎的下酒菜多好！”我醉得有點暈，眯著眼看他，嘀咕了句：“去周潔那兒？”聲音含糊得像嘴里含了棉花。

　　 小李點頭如搗蒜：“對啊，她家離這兒不遠，走過去就行！”葛斐酒意上頭，腦子里浮現周潔溫柔的笑臉，眼角彎彎的樣子，竟鬼使神差地答應了：“行吧……你打個電話給她。”

　　 小李掏出手機，撥通周潔的號碼，開了免提。周潔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帶著點驚訝：“喂？小李？這麼晚了有啥事？”小李笑嘻嘻地說：“周潔姐，我和葛斐喝了點酒，他想你了，我倆過去你那兒接著喝，行不？”周潔頓了一下，隨即笑道：“你們倆啊……行吧，來吧，我在家。

　　 不過別喝太多了啊！”她的聲音柔和，帶著點嗔怪，像冬夜里的一抹暖意。小李掛了電話，拍著葛斐的肩：“走，老葛，你女朋友同意了！”

　　 兩人晃晃悠悠出了酒館，步行十來分鍾到了周潔的公寓樓下。夜風吹過，葛斐打了個寒顫，醉得腳步虛浮，小李架著我上了樓，手指按在門鈴上，發出“叮咚”一聲。

　　 門一開，周潔站在門口，穿著一件寬松的灰色毛衣，袖口有點磨毛，下身是條黑色緊身褲，勾勒出她修長的腿型和大腿內側的弧度，頭發隨意扎成低馬尾，幾縷碎發垂在耳邊。

　　 看到葛斐醉成這樣，她皺了皺眉，又忍不住笑：“怎麼喝成這樣？”她的聲音里帶著點無奈，眼角卻閃過一絲溫柔。

　　 小李把葛斐往沙發上一扔，喘著氣說：“這家伙非要跟我拼酒，勸都勸不住。姐，麻煩你照顧他，我再陪他喝兩杯！”

　　 周潔無奈地搖搖頭，走去廚房拿了瓶白酒和三個玻璃杯，杯沿還有點水漬，又端了盤炒花生和一小碗涼拌木耳出來，花生粒上裹著油光，木耳切得細碎，帶著淡淡的醋味：“你們少喝點。”

　　 小李接過酒瓶，嘿嘿一笑：“放心，我有分寸！”他給三人各倒了一杯，酒液在杯中晃蕩，散發出刺鼻的酒精味，舉起來：“來，周潔姐，葛斐，咱仨走一個！”

　　 我迷迷糊糊地拿起杯子，手指有點抖，和他們碰了一下，一仰頭又灌下去，烈酒入喉，我咳了兩聲，喉嚨火辣辣的，腦袋更沉了，眼前的周潔都晃出了重影，像水面上的倒影。

　　 周潔坐在我身邊，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手掌的溫度透過衣服傳過來：“葛斐，少喝點，你臉都紅了。”

　　 她的手指在我背上劃過，像在安撫一只醉貓。葛斐轉頭看她，眼里一片迷霧，眼白泛著紅血絲，咧嘴一笑：“周潔……你真好看……”我的聲音沙啞，帶著點醉態的傻氣。周潔噗嗤一笑，推了我一下，手指輕輕戳在我肩膀上：“喝多了就耍酒瘋，快吃點花生壓壓酒。”

　　 小李在一旁起哄：“哎喲，老葛這甜言蜜語可以啊！我得學學！”三人笑鬧著又喝了幾杯，葛斐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頭一歪靠在沙發上，眼皮沉得抬不起來，嘴里嘀咕著什麼聽不清的話，像是實驗公式，又像是周潔的名字。

　　 小李見狀，放下酒杯，衝周潔擠擠眼，嘴角上揚：“姐，葛斐這酒量不行啊，醉得跟豬似的。”周潔瞥了我一眼，見我閉著眼，呼吸沉重，嘴角還掛著點口水，像是睡了過去，便松了口氣：“他平時不怎麼喝酒，今天估計是累了。

　　 小李，你也別喝太多，早點回去吧。”小李卻擺擺手，笑得有點意味深長：“別啊，姐，夜還長呢，咱倆再喝兩杯，聊聊天？”他的眼神在她臉上掃了一圈，帶著點不懷好意的試探。

　　 周潔愣了一下，看了看葛斐，又看了看小李手里的酒杯，猶豫片刻後點點頭：“行吧，就兩杯啊。”她起身去拿了瓶啤酒，瓶身冰涼，帶著點水汽，小李趁機挪到她身邊，笑著說：“姐，你跟葛斐感情真好，他老在實驗室夸你。”

　　 周潔笑了笑，低頭抿了口啤酒，泡沫在她唇邊留下一圈白痕：“他嘴笨，哪會夸人。”小李嘿嘿一笑：“那是你沒聽見，他說你溫柔賢惠，還會做飯，羨慕得我都想找個這樣的女朋友！”他的手不自覺地往她這邊靠了靠，指尖差點碰到她的胳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酒杯碰了幾次，周潔的臉頰也泛起淡淡的紅暈，眼角微微濕潤，像蒙了層水霧。

　　 她瞥了眼我，見我一動不動，鼾聲微微響起，便放下心來。小李卻越聊越起勁，端著杯子湊近她，酒氣噴在她臉上：“姐，你說葛斐這麼老實，你會不會覺得悶啊？”周潔一愣，隨即笑罵：“你這小子，瞎說什麼呢！”她的聲音里帶了點嗔怪，眼神卻閃過一絲不自然。

　　 小李咧嘴一笑，眼神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從她的鎖骨滑到緊身褲包裹的大腿，帶著點赤裸裸的欲望：“我可沒瞎說，姐你這麼漂亮，葛斐醉成這樣，怪可惜的……”

　　 這話帶著明顯的挑逗，周潔皺了皺眉，剛想回嘴，小李卻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腹粗糙，帶著點汗濕，低聲說：“姐，別生氣，開個玩笑。不過你真好看，我老早就想說了。”

　　 周潔一僵，想抽出手，可小李握得緊，酒氣噴在她臉上，她心跳加快，嗔道：“小李，你喝多了，別亂來！”她的聲音有點抖，手腕在他掌心里掙扎了一下。

　　 小李卻不松手，嘿嘿一笑：“沒亂來，就是想跟你親近親近，葛斐醉了，他也不會知道……”他的眼神在她唇上停留了一瞬，喉結滾動了一下。

　　 周潔臉色一變，猛地抽出手，站起身，撞到沙發扶手，腿一軟差點摔倒：“你別胡鬧，葛斐在這兒呢！”她的聲音壓得低，帶著點慌亂。

　　 小李卻不以為意，跟著站起來，晃晃悠悠靠近她：“姐，別裝了，我看得出你也不是省油的燈。

　　 葛斐睡得跟死豬似的，咱倆樂呵樂呵，他能咋樣？”他的手伸向她的腰，周潔退後一步，撞到沙發邊，心跳得像擂鼓，咬牙道：“小李，你再這樣我喊人了！”可她聲音里卻帶了點顫抖，沒多少底氣，眼角不自覺地瞥向葛斐。

　　 小李眯著眼，酒意上頭，膽子更大了。他一把抓住周潔的胳膊，用力把她往沙發另一頭拽，周潔掙扎了一下，低聲喊：“放手！”聲音壓得低，生怕吵醒葛斐，胳膊在他手里扭動，皮膚泛起紅痕。

　　 小李趁勢把她壓在沙發上，膝蓋頂在她腿間，喘著粗氣說：“喊啊，你敢喊嗎？喊醒他你就完了！”周潔瞪著他，眼里滿是慌亂，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可身體卻僵住不敢動，小李嘿嘿一笑，手已經伸向她的毛衣下擺，猛地掀了起來，露出她白皙的小腹，肚臍圓潤，像一顆小小的珍珠。

　　葛斐躺在沙發另一頭，醉得不省人事，耳邊隱約傳來一陣模糊的聲音——“嗯……不要……”像是周潔的聲音，又像是夢里的幻覺。

　　 我皺了皺眉，嘀咕了句：“做夢了……”嘴角甚至扯出一絲笑，頭往沙發墊里埋了埋，便又沉沉睡去，意識完全淹沒在酒精的迷霧里，鼾聲低低響起，像遠處傳來的風聲。

　　 小李的手已經摸進周潔的毛衣，粗糙的指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滑動，感受到她皮膚的溫熱和微微的顫抖，指尖在她肚臍周圍打了個圈，皮膚泛起細密的雞皮疙瘩。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牙齒輕輕碾磨，濕熱的舌尖舔過她的耳廓，低聲笑道：“姐，別裝了，你下面都濕了吧？”他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帶著濃烈的酒味。

　　 周潔咬著唇，臉漲得通紅，下唇被咬出一道淺淺的牙印，想推開他，可力氣不夠，掙扎間毛衣被掀到胸口，粉色內衣包裹著她飽滿的乳房，乳溝在燈光下若隱若現，邊緣蕾絲微微卷起。

　　 小李眼都直了，手一把抓住她的胸，用力揉捏，指尖隔著布料撥弄硬起的乳頭，拇指在乳暈上打轉，低吼道：“操，真軟，真他媽爽，這奶子摸起來跟果凍似的，彈得老子手心發麻！”

　　 周潔喘著氣，低聲哀求：“小李，求你了，別這樣……”她的聲音顫抖，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滴在沙發上，洇出一小塊濕痕。

　　 可這話反而像點燃了小李的欲火，他一把扯下她的緊身褲，動作粗暴，褲腿卡在大腿上，連帶著內褲一起褪到膝蓋，露出她白皙修長的大腿和濕漉漉的陰部。

　　 她的陰毛稀疏，烏黑中帶著點卷曲，陰唇粉嫩中透著紅，早已被淫水浸得晶瑩剔透，穴口微微張合，淫水掛在陰唇邊緣，拉出一條細細的絲，像露珠在花瓣上搖搖欲墜。

　　 小李舔了舔嘴唇，喉嚨干得發緊，手指直接探下去，摸到一片滑膩的淫水，黏糊糊地裹住他的指尖，他嘿嘿一笑：“看，我就說你想要吧，濕成這樣還裝純，這騷穴都饞得流水了！”

　　 周潔身體一顫，眼淚掉得更凶，嗚咽道：“不要……啊……”聲音哽咽，像被掐住喉嚨。

　　 小李兩根手指猛地插進她的陰道，中指和食指並攏，狠狠捅進去，濕熱的內壁媚肉緊緊裹住他的指節，黏滑的觸感讓他血脈賁張。

　　 他快速抽插了幾下，指腹摳挖著她敏感的G點，指尖在她陰道前壁的褶皺上摩擦，帶出一波波淫水，水聲咕嘰咕嘰響個不停，像手指在濕泥里攪拌，淫水順著指縫淌出來，滴在沙發上，啪嗒啪嗒，像是春雨打在濕地上。

　　 周潔咬著唇，牙齒幾乎咬出血，壓抑著呻吟，可身體卻不自覺地抖起來，雙腿夾緊又被小李強行掰開：“唔……啊……別……”她的聲音細碎而顫抖，帶著哭腔，卻又透著一絲無法掩飾的媚意，陰道內壁不自覺地收縮，裹著他的手指吮吸。

　　 小李喘著粗氣，手指在陰道里攪動，每一下都帶出更多的淫水，指甲偶爾刮過肉壁，激得她身體一顫。

　　 他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拉鏈“嗤”的一聲劃開，掏出硬得發燙的雞巴，龜頭脹得紫紅，像熟透的李子，青筋暴起，根部纏繞著粗硬的毛發，頂端已經滲出幾滴透明的前液。

　　 他握著雞巴，對准周潔的穴口，龜頭在陰唇上蹭了蹭，沾滿淫水，低吼道：“別裝了，老子干死你這騷貨！”

　　 他腰一挺，雞巴狠狠捅進去，濕滑的陰道被撐開到極致，穴口緊緊裹住他的肉棒，龜頭擠開層層肉壁，插到深處時發出“噗嗤”一聲，淫水被擠出，淌得滿腿都是，黏糊糊地順著大腿根流到沙發上，洇出一片濕跡。

　　 周潔猛地仰起頭，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啊！呃……太深了……”她的手指攥緊沙發墊，指甲掐進布料里，摳出一道道細痕，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嘴角卻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像是在痛苦和快感間掙扎。

　　 她的陰道內壁被雞巴撐得滿滿的，媚肉顫抖著裹緊肉棒，每一寸都被填滿，龜頭撞到深處時，她的小腹甚至微微鼓起，又迅速塌下去。

　　 小李開始猛烈抽插，雞巴每次拔出都帶出一股透明的淫水，龜頭拉出時陰唇被翻開，露出粉紅的內壁，插進去時龜頭撞擊陰道深處，肉壁被摩擦得吱吱作響，啪啪啪的撞擊聲在客廳里回蕩，節奏急促而粗暴，像鼓點敲在地板上。

　　 他抓住周潔的腰，指尖掐進她軟肉里，低吼道：“操，你這騷穴真緊，真他媽會夾，吸得老子雞巴爽死了！”他的手在她腰側留下紅痕，汗水順著額頭滴在她小腹上。

　　 周潔咬著牙，頭扭到一邊，眼淚淌進頭發里，試圖壓住聲音，可小李每一次頂弄都撞到她的敏感點，龜頭碾過G點，陰道內壁媚肉被擠壓得顫抖，淫水一股股涌出，像開了閘的水龍頭，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啊……唔……慢點……咿呀……”她的腿不自覺地夾緊，又被小李強行掰開，大腿內側的皮膚被磨得泛紅，穴口暴露得更徹底，淫水淌得滿地都是，地板上濕了一小灘，散發出腥甜的氣味。

　　 葛斐醉得像一灘泥，耳邊傳來那模糊的呻吟：“啊……唔……”我皺了皺眉，嘀咕了句：“夢里還挺真實……”嘴角扯出一絲笑，頭往沙發墊里埋了埋，又沉沉睡去，鼾聲低低響起，完全沒察覺身邊的淫靡場景。

　　 小李越干越猛，雞巴在周潔的陰道里進進出出，龜頭每次拔出都拉出一條黏稠的淫水絲，掛在陰唇和雞巴間，像蛛絲搖搖晃晃，插進去時撞得她臀肉顫動，臀縫被擠開又合攏，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混著水聲，咕嘰咕嘰，像暴雨打在爛泥里。

　　 他低頭看著周潔，汗水滴在她臉上，落在她眼角，和淚水混在一起，喘著氣說：“爽不爽？小騷貨，叫大聲點，老子干得你爽不爽？”他的聲音沙啞，帶著點得意的挑釁。

　　 周潔咬著唇，眼淚汪汪，下唇被咬得泛白，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動作，陰道內壁收縮著裹緊雞巴，像一張小嘴吮吸，她低聲嗚咽：“啊……呃……不要……嗚嗚……”

　　 她的腿被小李架在肩上，大腿內側的肌肉繃緊，穴口被雞巴撐得滿滿的，每次抽插都帶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淫水順著臀縫淌下來，滴滴答答，像斷了线的珠子。

　　 小李的手伸到她胸前，掀開內衣，動作粗暴，蕾絲邊被扯得變形，露出她白嫩的乳房，乳暈淡紅，像兩朵淺色的花，乳頭早已硬得像小石子，挺立在空氣中微微顫動。

　　 他捏住一顆乳頭，用力揉搓，指尖碾磨著敏感的頂端，拇指和食指夾住乳頭拉扯了一下，又松開，看著它彈回去，低吼道：“操，你奶子真挺，葛斐沒少摸吧？

　　 這騷樣老子看了都硬！”他的手指在她乳暈上畫圈，另一只手抓住另一邊的乳房，擠壓著，乳肉從指縫溢出，像軟面團被揉捏。

　　 周潔扭過頭，眼淚淌得更凶，嗚咽道：“別說……啊……咿……”她的胸口起伏劇烈，乳頭被捏得更硬，傳來一陣麻癢的刺痛。

　　 小李卻更興奮，雞巴猛地一頂，龜頭撞到她陰道最深處，頂端擠進宮頸口，周潔身體一抖，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啊！呃……太深了……要死了……”

　　 她的手指抓緊沙發，關節泛白，指甲摳進布料里，腿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穴口收縮得更緊，淫水被擠得噴濺出來，打濕了小李的小腹和褲子，沙發墊上濕了一大片，黏糊糊地散發著濃烈的性愛氣息。

　　 小李喘著粗氣，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雞巴在濕滑的陰道里進出，肉壁被摩擦得吱吱作響，龜頭每次拔出都帶出一小股淫水，插進去時擠壓空氣，發出“噗嗤噗嗤”的悶響，低吼道：“操，真他媽爽，你這騷穴比我操過的都緊，夾得老子雞巴要炸了！”

　　 周潔的呻吟斷斷續續，帶著哭腔：“唔……啊……咿……慢點……嗚……”她的身體被頂得一顫一顫，臀肉被撞得泛起層層漣漪，穴口被雞巴撐得滿滿的，陰唇外翻，露出濕漉漉的內壁，淫水淌得滿腿都是，大腿內側黏糊糊一片，像塗了層蜜糖。

　　 她的小腹隨著抽插微微鼓起又塌下，陰道內壁媚肉被摩擦得發燙，每一下都像點燃了她的神經。

　　 葛斐睡得不省人事，耳邊那聲音越來越清晰——“啊……呃……咿呀……”我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嘀咕了句：“這夢真他媽怪……”頭往沙發墊里埋了埋，便又沉入黑暗，完全沒察覺身邊的活春宮。

　　 小李干得滿頭大汗，雞巴在周潔的陰道里抽插得更快，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混著水聲，咕嘰咕嘰，像爆發的洪水衝垮堤壩。

　　 他的手抓住周潔的腿，用力分開，大腿根的皮膚被拉扯得泛白，低吼道：“騷貨，高潮給我看，老子要看你噴水！”

　　 他的雞巴加快節奏，龜頭碾過G點，頂到深處時擠壓宮頸口，周潔咬著唇，眼淚淌了一臉，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著，陰道內壁媚肉收縮得更緊，裹著雞巴吮吸，像無數張小嘴在吸吮。

　　 她終於忍不住尖叫：“啊！啊！呃……要高了……嗚嗚……”她的腿猛地繃直，腳趾蜷縮，身體弓成一個弧形，穴口噴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像噴泉般濺在小李的小腹上，噴得沙發上到處都是，濕漉漉一片，地板上淌了一小灘，散發出濃烈的腥甜味。

　　 小李被她高潮的模樣刺激得更猛，雞巴狠狠頂了幾下，龜頭撞擊陰道深處，肉壁被擠壓得吱吱作響，睾丸拍打在她臀縫間，發出“啪啪”的脆響，低吼道：“操，射了！”

　　 他猛地拔出來，雞巴脹得發紫，青筋鼓起，手快速擼動幾下，對准周潔的臉，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在她臉上，黏糊糊地淌下來，有的滴在她唇邊，掛成一條白絲，有的射進她微張的嘴里，咸腥的味道彌漫開來，有的掛在睫毛上，隨著眼淚滑落。

　　 周潔喘著氣，眼淚混著精液，嗚咽道：“唔……啊……”她的身體癱軟在沙發上，腿還掛在小李肩上，穴口微微張合，淫水順著臀縫滴滴答答淌到地上，陰唇紅腫，內壁還在輕微抽搐，沙發墊上濕了一大片，像被水浸透。

　　 小李喘著粗氣，擦了擦汗，低頭看著周潔，嘿嘿一笑：“姐，你真他媽騷，葛斐沒這福氣啊！這騷穴被我操得爽不爽？”

　　 他的手指在周潔陰唇上抹了一把，沾滿淫水，舉到她面前晃了晃。

　　 周潔咬著唇，眼淚汪汪，聲音顫抖：“你混蛋……快走……”她的手指攥緊沙發，指甲掐進布料里，臉上滿是屈辱和混亂，眼角的精液順著臉頰滑到下巴，滴在胸口。

　　 小李提上褲子，拍了拍她的臉，手指在她唇上蹭了一下，咧嘴道：“別裝了，下次還干你這騷貨！”我起身整理好衣服，瞥了眼葛斐，見我睡得死死的，嘴角一揚，轉身出了門，腳步輕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周潔癱在沙發上，喘息了好一會兒，才掙扎著爬起來。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緊身褲和內褲褪到膝蓋，毛衣掀到胸口，內衣歪斜，乳房暴露在外，乳頭紅腫，帶著指痕，臉上和腿上全是黏糊糊的精液和淫水，大腿內側濕漉漉一片，像塗了層油。

　　 她咬著唇，眼淚又掉下來，趕緊拉起褲子，手抖得厲害，褲腿卡在膝蓋上拉了幾次才拉上去。

　　 她拿紙巾擦臉，手指顫抖，擦了幾下都沒擦干淨，精液黏在手指間，拉出細細的絲，腥味刺鼻。

　　 她回頭看了眼我，我還在睡，鼾聲微微響起，像什麼都沒發生。

　　 她深吸一口氣，踉蹌著去衛生間，水流衝在臉上，她閉著眼，眼淚混著水淌下來，低聲嗚咽：“葛斐，對不起……”

　　 葛斐睡到半夜，酒勁兒散了些，頭痛欲裂，喉嚨干得像吞了沙子。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毛毯，客廳里靜得出奇，只有窗外的車聲。

　　 我揉了揉太陽穴，隱約記得夢里聽到的呻吟，嘀咕了句：“操，這夢也太真實……”我晃了晃頭，嗅到空氣中一絲奇怪的腥甜氣味，皺了皺眉，但醉意讓我沒多想，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周潔從衛生間出來，站在客廳看了我一會兒，眼里滿是復雜的情緒。

　　 她咬著唇，走過去給我蓋好毛毯，低聲說：“葛斐，對不起……”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手指攥緊毛毯，指甲掐進掌心，隨後轉身回了臥室，關上門，留下客廳一片死寂。

　　 沙發上那片濕跡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地板上的淫水干涸成暗色的斑點，像一場無聲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