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周潔的宿舍後，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腳步虛浮地在街頭游蕩。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路燈昏黃的光灑在地面上，拉長了我的影子，像一個扭曲的幽靈。

　　 我抽著煙，試圖用尼古丁麻痹自己，可腦海里卻始終揮之不去她的眼淚、她的聲音，還有她坦白時那低低的抽泣。我告訴她給我時間，可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時間到底能帶給我什麼。是釋然，還是更深的痛苦？

　　 回到酒店，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手機里還存著那五個視頻，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能炸得我粉身碎骨。

　　 我本想刪掉，可手指卻不聽使喚地點開了第一個視頻。畫面一幀幀展開，周潔被劉景峰壓在身下的模樣再次刺入我的眼簾。

　　 我咬緊牙關，告訴自己要冷靜，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那種混雜著憤怒和情欲的感覺，像毒藥一樣侵蝕著我。

　　 我關掉視頻，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睡去，可越是想逃避，那些畫面就越是清晰。最終，我放棄了掙扎，起身走進浴室，打開淋浴，讓冷水衝刷我的身體。水流冰涼刺骨，可卻澆不滅心底那團火。

　　 我靠著牆，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一個瘋狂的念頭——我要去找她，現在就去。我要親眼看到她在我面前崩潰的樣子，要讓她知道，她毀了我，我也絕不會讓她好過。

　　 凌晨一點，我站在她宿舍門口，敲響了門。里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門才緩緩打開。

　　 周潔站在那里，穿著簡單的白色睡裙，頭發有些凌亂，顯然是剛從床上爬起來。她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隨即低聲問：“葛斐？你怎麼來了？”

　　 我沒說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反手鎖上門。她愣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可我已經一把將她推到牆上，低頭吻了下去。

　　 這個吻沒有一絲溫柔，只有憤怒和占有欲，我狠狠地咬著她的唇，嘗到了一絲血腥味。她掙扎了一下，發出一聲低低的“唔”，可很快就被我壓得動彈不得。我的手探進她的睡裙，粗暴地扯下她的內褲，指尖觸到她下體的瞬間，感受到了一片濕潤。

　　 “你不是說要把第一次留給我嗎？”我喘著粗氣，聲音里帶著嘲諷，“可你他媽早就濕成這樣了。”她臉紅得像要滴血，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沒反駁，只是低聲說：“葛斐，我……我錯了。”

　　 我冷笑一聲，手指猛地插入她的陰道，濕滑的觸感讓我幾乎失控。她“啊”地叫了一聲，身體猛地一顫，雙腿下意識地夾緊，可我卻更用力地分開她的腿，讓她無處可逃。

　　 她的陰道緊致而溫熱，內壁的褶皺包裹著我的手指，隨著我快速的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那聲音淫靡而誘人，像是在嘲笑她的矜持，也在挑釁我的理智。

　　 我盯著她的臉，她的眉頭緊皺，眼角掛著淚珠，嘴唇微微張開，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啊……唔……葛斐……別……”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哀求，可那微弱的抗拒卻更像是一種邀請。

　　 我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聲說：“別什麼？你不是很會叫嗎？跟他們的時候不也這樣？”她搖頭，眼淚滑落，哽咽著說：“不是的……我……”我沒給她說完的機會，手指在她陰道里加速抽動，指腹精准地摩擦著她的G點。

　　 她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小腹微微抽搐，雙腿開始發軟，靠著牆才能勉強站住。她咬緊下唇，試圖壓抑呻吟，可還是忍不住溢出幾聲“嗯……啊……咿呀……”

　　 她的陰道分泌出更多的液體，順著我的手指流下來，滴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我抽出手指，上面沾滿了黏稠的淫液，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我將手指湊到她面前，冷冷地說：“看看你自己，多騷。”

　　 她別過臉，眼淚流得更凶，可我卻一把扳過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然後將手指塞進她嘴里。

　　“舔干淨。”

　　 我命令道。她愣了一下，隨即閉上眼睛，嘴唇顫抖著含住我的手指，舌頭輕輕舔舐起來。

　　 那一刻，我幾乎要瘋了。她的舌頭柔軟而濕滑，舔過我指尖時帶起一陣酥麻，我胯下的陽具早已硬得發疼。

　　 我抽出手指，猛地脫下褲子，將她推倒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毫不猶豫地挺身進入。

　　 “啊——”她尖叫一聲，雙手抓住床單，指節泛白。我的肉棒一插到底，撞擊著她陰道深處的軟肉，那種緊致的包裹感讓我頭皮發麻。

　　 她的陰道濕熱無比，內壁的褶皺像是無數小嘴在吸吮我的陽具，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滋滋”的水聲，淫靡得讓人血脈賁張。

　　 我低頭看著她，她的睡裙被掀到腰間，露出白皙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恥丘，陰毛稀疏地散布在兩側，陰唇被我的肉棒撐開，邊緣泛著濕潤的紅。

　　 “葛斐……啊……慢點……呃……”她喘息著，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哭腔。我卻不管不顧，雙手抓住她的腰，瘋狂地抽插起來。

　　 每一次撞擊，她的臀部都被頂得微微上抬，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在房間里回蕩，混雜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呻吟：“啊……嗯……咿呀……哦……咕唔……”她的表情痛苦又迷離，眉頭緊皺，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可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像是沉浸在某種無法言喻的快感中。

　　 我俯下身，咬住她的乳頭，牙齒輕輕碾磨，她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高亢的“呀——”，陰道驟然收緊，差點讓我射出來。

　　 我抬起頭，看到她的乳暈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粉紅，乳頭硬得像兩顆小櫻桃，隨著我的動作微微顫動。

　　 我伸出手，揉捏著她的胸部，指尖在她柔軟的乳肉上留下紅痕，她低吟著：“唔……啊……輕點……咿……”她的聲音越來越軟，像是融化在了情欲里。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她陰道里進出得越來越猛烈，每一次拔出都能帶出一股透明的淫液，滴落在床單上，形成一個個濕漉漉的小點。

　　 她的呻吟也變得更加放肆：“啊……哦……葛斐……呀……太深了……嗚嗚……”她的雙腿無意識地纏上我的腰，小腹劇烈地起伏，陰道內壁開始有節奏地收縮，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說，你是不是喜歡這樣？”我喘著粗氣，盯著她的眼睛問。她咬著唇，眼神迷離，半晌才低聲說：“啊……喜歡……嗯……葛斐……我喜歡……”這話像一把火，徹底點燃了我的欲望。我猛地一頂，肉棒狠狠撞進她最深處，她尖叫一聲：“啊呃呃——”，身體猛地弓起，雙腿顫抖著夾緊我的腰，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氣。

　　 她的高潮來得迅猛而激烈，陰道劇烈地收縮著，像是無數小手在擠壓我的陽具，淫水一股股噴涌而出，順著我的肉棒流下來，滴在床單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她的呻吟變成了無意義的音節：“啊……咿呀……嗚嗚……哦……咕……”她的臉漲得通紅，嘴角淌下一絲口水，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整個人像是被情欲徹底征服。

　　 我也到了極限，低吼一聲，猛地拔出肉棒，將精液射在她小腹上。白濁的液體噴灑而出，落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緩緩流淌下來，淌過她的肚臍，形成一條淫靡的痕跡。

　　 她喘息著，身體還在微微抽搐，眼神渙散地看著我，嘴唇微微張開，卻發不出聲音。

　　 房間里安靜下來，只有我們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我看著她，憤怒、痛苦和滿足交織在一起，心里的情緒復雜得無法言喻。

　　 她緩緩坐起來，用手擦掉小腹上的精液，低聲說：“葛斐……你還恨我嗎？”我沒回答，只是默默穿上褲子，走到窗邊點了一根煙。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恨她。剛才的瘋狂讓我發泄了一部分怒火，可心里的傷口卻沒有愈合。我回頭看著她，她低著頭，睡裙還皺巴巴地堆在腰間，露出被我蹂躪過的身體。

　　 我忽然覺得，她和我一樣，都是被欲望拖進深淵的可憐人。

　　 “周潔，”我終於開口，聲音沙啞，“你告訴我，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她抬起頭，眼淚又流下來“我不知道……葛斐，我真的不知道。

　　 我愛你，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掐滅煙頭，轉身走到門口：“我還是需要時間。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找我。”

　　 說完，我打開門走了出去，留下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夜風吹在臉上，我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