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直以來對她的溫柔,對円香的愛,都不及千雪對她一夜的粗暴。
當然還是細說下來円香與千雪相識更早,女人的胴體早就牢記了肉棒的滋味。
“羨慕?還是不甘呢?狗狗。”
甜花的手指扣挑起介川另一個乳頭,甘奈轉為握住他的小巧胸部,大力地揉捏,每次擠壓,乳腺的神經都往整個胸膛傳來發麻的舒爽,猶如平靜水面泛起的波瀾,讓介川留戀於此時的快感。
不過,蘿莉們攻擊的地方可不僅僅是此處,對她們,介川那根短小的肉棒才是主攻方向,甜花和甘奈誰也沒說出來,當兩人的小腳丫在介川雞雞上面碰到一起時,女孩子們相視一笑,然後左右夾擊,一下子包裹住介川戴著指套的陰蒂。
“呱噢!”
這是什麼?麻薯般的儒糯之物吸住了他的雞兒,女孩子們沁香的足肉腳掌下如丘陵般的起伏恰是容納介川雞兒的空間,光滑的腳心在被溫泉水浸泡許久後變得像燉肉般軟爛,甜花和甘奈形狀相近的腳丫貼合著恰於足底形成一處近似於小穴的入口,蜿蜒的穴道正是她們足肉的間隙,介川的雞兒被此吞噬,連帶著泉水使得溫度要更高,煮著男人的小屌。
不散熱的指套帶給小雞雞的高溫要將它變成一根真正的‘熱狗’,然比起這個,介川現如今更沉溺於女兒們小腳丫里的安逸,仿佛是在搖籃里安眠的嬰兒,隔絕了一切的危險。
“怎麼了狗狗?你這是什麼模樣?”
介川的表情未免太過飄飄然了,他的腦袋昂起,似乎用作思考的大腦轉變成被女孩子們最肥美軟糯的前腳掌給包住的龜頭。
“哇,惡心死了,被女孩子的腳丫踩住雞雞居然這麼爽,要不要報警呐,你這個戀足變態。”
“啊,想起來狗狗半夜偷偷聞我們襪子了,那時候狗狗還不是狗狗,還是‘爸爸’呢,不過以現在的角度再回看當時狗狗做的事情,只覺得惡心。”
“嘔!一臉陶醉地嗅著女兒們穿了一整天,被汗水弄濕的連褲襪,居然還射在上面,就算洗過,再穿到身上,還是會被你這條蠢狗的雜魚精液給汙染吧。”
“這麼享受是以為我們會溫柔地對待你嗎?”
“別開玩笑啦,對你這樣的雜魚笨狗,連蛋蛋都沒有的廢物,就要好好清算懲罰!”
說著,女孩子們挪動腳丫,讓介川的龜頭來到了她們的腳趾處,五根若臥蠶般的腳趾頭根根小巧可愛,趾肚帶有孩童的肥軟,不過腳趾關節與她們母親一樣偏細,腳縫稍大,不就能剛好分開,夾住介川龜頭了嗎。
她們的確是這樣做的,男人細瘦的小雞兒進入腳趾錯落的地帶,它們變成了嶙峋的山巒,或是機器里的齒輪,介川的雞兒不巧進入齒輪當中,那麼在它們重新啟動,彼此抱握時,他的雞兒便被女孩子們腳趾的骨頭給牢牢卡住,這可真的沒有絲毫快感,唯有將被折斷的苦痛。
“哇啊啊啊!”
叫吧,除了叫以外介川還能怎麼辦呢?女孩子們‘咯咯’笑起,她們樂意看著介川在她們手里痛苦,這樣的折磨貌似能洗滌她們曾經親昵喊著男人為‘爸爸’的可恥過去,介川的龜頭由甜花和甘奈的腳趾頭卡著往對方的方向擠,癟掉的龜頭內走汁液爭先恐後從擴張了的尿道往外涌,唯恐自己慘死在介川雜魚雞兒里,汁液總算在指套前面聚成可觀的水球,越來越多涌進去,在介川肉棒前端墜著。
然而,甜花和甘奈的足心還貼住介川的根莖,所傳來的又是要把肉棒給融化了的柔軟,女孩子們的足底嫩肉推動介川去勢的小短莖,幫助他把尿道里的敗犬汁往變得狹窄的龜頭推送,充沛的汁液擁堵在龜頭冠附近,它們又是黏稠的,艱難擠過這里,狠狠地擦過男人的尿路,再一下子通暢,不受控地從馬眼排出。
以系帶為分界线,前後的感受是截然不同,龜頭腫脹不堪看起來像要被掐斷,根身又享受女孩子腳丫帶來的細化與溫和,這是對待奶牛的行為,可惜的是介川該從哪里產奶?透明的液體除了還帶有精子的腥外可沒法讓女孩子懷孕,甜花和甘奈在他耳邊謾罵羞辱。
“廢物。”
“雜魚。”
“垃圾。”
“草履蟲。”
“閹狗。”
“龜奴。”
這可不是天使容貌的蘿莉們該說出的話,當然,她們也只會對介川說這些詞匯,仍有稚嫩的聲音可比成年人的侮辱讓介川聽起來還要破防,為家人的付出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他應是悲哀,下體卻又仍在勃起。
“好惡心呐,狗狗,你的存在到底有何意義呢?”最懂事乖巧的甜花問:“被女兒們這樣玩弄,乳頭和雞雞還硬著。”
“喂,傻狗,你還在看爸爸和媽媽的做愛麼?”
當然,介川肯定還在看啊,這是能讓他從下體的疼痛里分神的唯一畫面了,円香與千雪在溫泉里忘我地做愛,前妻的肉身不斷在肉棒的衝擊下泛起滾滾淫肉的浪濤,卵蛋上下顛簸於水面騰躍拍擊在円香的陰阜,重重地砸著,每次都能帶起円香母豬的浪叫。
這個聲音穿透介川的耳膜,直刺男人的心髒,自己對円香來說究竟是什麼呢?替千雪養育了十多年的女兒就是世界上最傻的傻逼,但他離不開円香與女兒們了,他對陽物的崇拜也將千雪奉若神明,只有在她們面前,被對比,嘲笑,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當一個綠帽小丑也不是不行對吧,至少女兒們的腳還在為他的小肉丁擼管,踐踏著男人肮髒劣質的性器。
熱乎乎的敗犬汁流出時,介川總是會想這究竟是不是血,而當女兒們的手同時捏住他的乳頭揪拽,男人的腰身就會顫抖,然後走汁液一下子竄入尿道,讓介川哼叫著如女孩子般高潮。
“狗狗的屁股,也要不行了吧?”
甜花問著,彎下身手摸向介川的後庭,犬尾巴的毛發濕透了,露出肛塞末端,被蘿莉稍微往內按去,就給介川帶來發狂的前列腺高潮,溫泉始終讓人的皮膚保持敏感,他繃緊的臀部一刻也不敢放松,不斷收緊維持肛塞的穩定。
蘿莉被介川的反應嚇了一跳,然後輕蔑笑了聲沒再繼續玩介川的菊穴,她與甘奈的腳趾總算松開,往自己的方向偏去,是在水里開放的睡蓮,莫非是為了給介川一點安慰嗎?她們將小腳丫往龜頭這里挪,重新用軟乎乎的前腳掌裹住介川的前端,猶如甘露滋潤干涸的大地,是痛苦後降臨的舒爽。
然而,使壞的女孩子們用腳跟碾住了介川的陰蒂根部,是啊,前後都要照顧到才行,介川沒想到還有這一招,他原本都松了口氣,徹底放松,結果再被甜花與甘奈幼小的腳丫給折磨得痛不欲生,小雞兒晃蕩著不停衝外吐汁,像是在和他的愛人一起,為即將到來的性愛高潮先一步絕頂歡慶。
“嗯哦哦咦咦”
円香的浪叫響徹整個溫泉池,不知它極強的穿透性有沒有來到隔壁的男浴池,或者被員工們聽見。
好在沒什麼人,不過就算有人,對千雪來說也就是多了名觀眾而已,扶她千雪的手都陷入円香的乳暈里了,如此肥膩的乳瓜啊,橫溢在乳首前面的液體介川分不清究竟是奶汁還是溫泉的池水,他的乳頭也在被女兒們撥弄著,腦袋也要被女兒們舔在耳里的舌頭給攪成糊狀,円香,她所愛的円香也用抬起落座於巨根上的肥臀拍擊水面掀起浪花,女人的雙手高舉抱著胳膊在頭頂,騎乘著千雪的陽物似在跳著芭蕾舞,扭腰甩奶,布滿肉褶的穴道攪和千雪的雞巴,內部早就一塌糊塗,子宮瘋狂親吻千雪的龜頭,渴望著被注入能夠再度懷孕的優秀基因,然而避孕套的阻隔是讓她難受的根本願意,好在這份不適很快被巨根對G點的頻頻頂撞化解,以此積累,將女人分泌不停的多巴胺帶著開始愚笨的腦袋推向頂峰。
“親愛的,我要去了,要去了呃啊啊”
円香高聲尖叫,千雪這邊囊袋收縮,也是要達到噴射的極限,兩人做愛的時間可持續了有四十多分鍾,要不是円香這榨汁機般的騷屄千雪還能堅持更久,介川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呆滯了,身下肉丁早已射不出來東西,再怎樣被女兒們的腳丫撥弄也軟巴巴的縮小,變成一丁點的小玩意。
“哈!”
甘奈嫌棄地踢了腳介川的小屌子,男人一面大叫,雞兒再一面噴出最後的體液,徹底干癟下去,円香那邊呢,女人的腦袋後仰頂著千雪的肩膀,在這寧靜的夜幕之下,迎著遠方山巒的輪廓殘影,沐浴著傾瀉的皎潔月光,她的身體朧著一層薄紗,迎來屬於她的高潮。
“嘎咕”
“哈!”
精液噴射,千雪的肚子瞬間鼓起,避孕套只能避免流出,這一瞬間的射精將避孕套帽頭衝向円香的子宮,隨後在‘咕嚕嚕’灌入的精液里持續變大,圓滾滾地塞在円香陰道里,挑戰著女人小穴的柔韌性。
甜花和甘奈兩眼帶有星星張嘴發出驚嘆的呼聲,蘿莉的穴道里也早就濕得徹底,亟待父親肉棒的臨幸。
円香疲憊地倚靠在千雪身上,她的呼吸,她的回眸,一舉一動都帶有滿足的依戀。
“一口氣射出得挺多嘛。”
千雪的肉龍在射精後的短暫疲緩中縮小外拔,然就在龜頭重見天日之時,裝滿濃精的套帽大到形同一枚鴕鳥蛋,卡在円香穴口難以輕易抽出,千雪先是發力往後提拉陽物,顯然這樣做無濟於事,還讓連接處被拉伸有著斷開的風險。
女人可不想白費如此優異的精華,要是再弄到泉水里該如何是好,千雪想了想抓住龜頭部位的避孕套,隨著陰莖往套子外抽出,手也捏得更緊,滴水不漏,徹底松弛的套子有一屆在泉水里猶如海草所飄搖,甜花二話不說過去接替母親的陰道,用小口嗦著千雪的龜頭,將殘存的精液咽進肚中。
避孕套被打了個繩結,可是,里面果凍般的精液還是無法從円香下體取出,女人寬松的外陰整個翻了起來,像是喇叭花口,肥厚的壁肉充血顏色變得深紅,穴道擴張的脹痛勾起了円香生育女兒們的記憶,現在的她將要再度為千雪產下兩人愛的結晶,盡管沒有發育成體,還是最初始的形態,但這一肚子的液體,毫無疑問正是千雪想讓女人懷孕的體現。
“嘿!”
千雪抓著繩結的一段外拔,円香的陰部整個外凸,就像產卵的蟻後尾端,明晃晃的避孕套水球里是乳白色的汁液,女人加大力氣,然円香的陰唇和肉壁則包住避孕套依依不舍,不願松弛,這叫千雪犯了難,總不能回到住所再解開套子讓円香釋放吧,肚子里揣著這麼大個玩意,恐怕走路都不容易。
甘奈便舉起了手,對千雪說:“爸爸,讓我來幫你吧。”
“哦?”
女孩來到暫且無力的母親身旁,粉雕玉琢的小手化作鉗子抓住陰唇的左右兩邊把它掰開,女人的內外陰正由女兒無情撕扯,円香發出帶有痛苦的呻吟,她的手繞過千雪腰側按在溫泉池水台面,頂著大肚子,在夜幕下發出淒美又帶有快意的叫聲,宛若傳說中以歌喉著稱的河妖。
介川目睹円香陰部被掰開的過程,就像一個剝皮的龍眼,從外部的棕色表皮下露出白嫩的果肉,被避孕套韌性十足表皮裝著的膠水般濃精,晃動著緩慢露頭,円香在避孕套本身對陰道的刺激下再次潮噴,滋射出的愛液弄了甘奈一臉,女兒閉上一只眼睛手一下子沒控制好力道,將円香的陰唇瞬間又擴大幾分,伴隨女人的尖叫,避孕套‘撲通’一聲落在水里,濺起了水花後又浮在溫泉水面。
那是一個足以塞入成年人兩個拳頭的大洞,透過洞口,還能依稀見到拉絲的肉褶,錯落的肉芽,與遍布的顆粒,最深處的子宮還在泌出甘露,陰道外則淫水密布,與她大腿下的溫泉混合,分辨不清。
円香的陰蒂可真快有介川的雞兒那麼大了,它仍在勃起,是那股性欲仍未退去,就連円香的乳首還在往外排出奶香的乳汁。
但她的身體需要休息,要一段時間來恢復,縱使下面已經被開發得足夠完美,依舊要在一場轟轟烈烈的做愛後等待著它重新合並穴口,否則只會松弛過度。
甜花和甘奈扭捏著望著她們的扶她父親,抿著嘴唇,雙眼直直地頂著千雪的性器,女孩子們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她們也希望爸爸能在她們身上投入慈愛,去用大肉棒來安慰她們比年齡成熟十倍的蜜穴。
“還能繼續嗎爸爸?”
甜花搖著千雪的胳膊,眨巴眼睛,這模樣惹人憐愛,甘奈也是如此,兩個小天使小貓咪的手重新摸上了父親的肉棒,火熱的巨根重新蘇醒,衝鼻的味道讓她們神志不清。
蘿莉的小手軟若無骨,似兩塊黃油塗抹著大香腸,在滋滋油聲的炙烤中融化,女孩子們大膽地用才發育的酥胸從兩側夾住爸爸的雞雞,她們的烏賊腹與胸口親密貼合肉棒,一根根肋骨上的這份綿柔感,加之桑葚般的乳頭沿著龜頭冠下的褶皺擦過,尚未消散的女孩奶香體味與弗洛蒙讓剛剛才射精的巨物又從龜頭向外擠出一滴琥珀般的雄汁,被女孩們一起張口吮吸含住,用嘴唇咀嚼千雪的陰莖。
仿佛被濕熱的毛毯給細心清理,扶她的獸性再被激發,她的兩條手臂兩只手掌恰能放到女孩們的那道淺淺縫隙,以兩根手指插入扣挖,就讓甜花和甘奈徹底黏在她身上,有氣無力地親吻爸爸的肉棒,通過鼻子呼出沉沉的空氣。
介川的小屌又在水里抖了抖,他不知自己是心碎還是興奮,女兒們分食著奪走他人生的扶她的雞巴與排出的汁水,不管怎樣,介川都全心全意養育了她們十多年,做好父親的職責,此刻卻只是因為對方擁有一根大雞巴,慘遭無情拋棄。
介川站了起來鼻頭發酸,剛要哭時,下身被一只手握住,瞬間的電流經過讓他再度陷入了性欲的折磨,奴性讓他回到了下賤的自我。
“啊”
剛射過的孱弱雞雞半軟半硬,沉在水里的無能肉棒和勃起在水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