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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魔殿淫城

淫邏操仙錄 待富者 9418 2025-03-27 17:28

  商陽城,雪魏國的繁華之都,平日里街市喧囂,百姓安居樂業。這日午後,陽光和煦,城中一片寧靜。在城內的富人區,商府的花園中,商心慈正端坐在涼亭內,輕撫古琴。琴音悠揚,與微風輕舞,構成一幅恬靜的畫面。商心慈,年方十八,商家的千金小姐,生得花容月貌,氣質高雅。她一襲白衣,長發如瀑,專注於琴弦之間,渾然不覺外界的變故。

  然而,這份寧靜瞬間被打破。“當!當!當!”急促的警鍾聲從城中傳來,聲音深沉而急切,彷佛死神的召喚。商府內,仆人們驚慌失措。“有敵人!城里來了敵人!”一名家丁驚恐地喊道。緊接著,慘叫聲從大門處傳來,打破了所有的幻想。

  商心慈心頭一緊,琴音戛然而止。她站起身,望向大門,只見數名身穿黑袍的壯漢闖入府中。他們面目猙獰,手持利刃,刃上鮮血淋漓,散發著濃重的殺氣。

  “你們是何人?膽敢擅闖商府!”一名忠心的老管家挺身而出,怒斥道。但話音未落,一名魔徒揮刀斬下,老管家的頭顱滾落地面,鮮血噴濺,染紅了青石小道。仆人們驚恐尖叫,四散奔逃,卻無一幸免。魔徒們揮舞刀劍,毫不留情地追殺,府內頓時血流成河。

  商心慈嚇得花容失色,她的貼身丫鬟小蓮拉著她的手,急道:“小姐,快躲起來!”她們試圖逃往內室,卻發現退路已被魔徒堵死。一名滿臉刀疤的魔徒獰笑著走近:“喲,這不是商家的小美人嗎?”他伸出手,試圖抓住商心慈。

  小蓮奮不顧身擋在前面:“小姐快跑!”但刀疤魔徒一巴掌將她扇飛,小蓮重重摔在地上,昏迷不醒。商心慈驚恐萬分,轉身欲逃,卻被另一名魔徒攔腰抱住。“放開我!”她掙扎哭喊,聲音中滿是絕望,但無濟於事。

  與此同時,整個商陽城陷入了地獄般的混亂。森羅魔殿的魔徒如狼似虎,衝進民宅,見人就殺,見財就搶,見女子就奸。市集上,攤販們的貨物被掀翻,店鋪被縱火焚燒,濃煙滾滾。一名面包師試圖保護自己的店鋪,卻被一柄長矛刺穿胸膛,鮮血染紅了他的圍裙。他的妻子目睹這一切,驚恐昏厥,倒在燃燒的木板旁。

  在一戶普通人家中,父親試圖保護妻兒,卻被魔徒一劍穿心。母親被拖至屋外,當著孩子的面遭受凌辱,淒厲的哭聲撕心裂肺。街道上,屍橫遍野,鮮血匯成小溪,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與燒焦的氣息。警鍾聲此起彼伏,與百姓的慘叫聲交織成一片,宛如末日的哀歌。

  百姓們驚恐萬狀,紛紛逃向城衛所求援。“救命啊!快來人!”他們敲打著衛所大門,卻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官兵與城衛因白伊蘭的命令離城軍演,城內防御空虛,竟無一人能抵擋魔殿的暴行。絕望的呼救聲在街巷間回蕩,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在商府內,魔徒們將幸存的仆人集中到庭院。女仆們被扒光衣裳,淪為玩物,哭喊聲不絕於耳;男仆們則被綁縛,目睹親人受辱,眼中滿是痛苦與無力。魔徒頭領,一名高大的冷目男子,滿意地環視四周,下令:“把那丫頭帶來。”

  商心慈被粗暴地推到他面前,她的衣裙已被撕裂,露出雪白的肌膚,淚水模糊了視线。“求求你,放過我……”她顫聲哀求,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頭領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露出一抹邪笑:“放過你?小美人,你可是魔殿的珍品,我們有的是好玩意兒等著你。”他的目光如毒蛇般陰冷,讓商心慈感到徹骨的寒意。

  “你雖不會武功,我們沒有把你拿來練功的價值,但你長得那麼水靈,將你留在我殿做最低級的女奴倒也不錯!”

  頭領冷笑一聲,緩緩解下腰間的束帶,褲子應聲滑落,露出一根粗壯猙獰的陽物,青筋盤繞,猶如毒龍盤柱,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勢。他目光鎖定商心慈,語氣森冷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過來,跪下,用你的小嘴給我好好侍奉!”

  商心慈何曾見過如此下流之物?她心跳如雷,羞恥與恐懼交織,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天塌地陷。身為大家閨秀,她連男子之手都未曾觸碰,如今卻要在此蒙受奇恥大辱。她想逃,想死,卻連動彈的力氣都無,只能瑟縮著,淚水無聲滑落,滿心絕望。

  頭領蹲下身,粗糙的大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他對視。那雙深邃而邪魅的眼眸彷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他聲音低沉如從地底傳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壓,緩緩道:“你還有選擇嗎?”

  商心慈最終屈服於絕望,顫抖著跪下,淚水在眼眶打轉。她低頭靠近趙天宏那猙獰的陽物,強忍著腥臭與羞恥,張開小嘴,緩緩將其含入口中。

  “呵??真是過癮!”

  她的動作生澀而僵硬,雙手緊攥著衣角,指節泛白。做到中途,她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屈辱與悲痛,嗚咽一聲,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滴落在地,嗚咽聲中帶著無盡的哀傷,昔日大家閨秀的端莊蕩然無存。

  趙天宏低頭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邪笑,肆無忌憚地品評道:“瞧瞧這商家千金,平日養尊處優,如今卻跪在我胯下,賤如娼妓,真是下得一手好身段啊!”他的語氣充滿嘲弄,眼中閃著淫邪的光芒,毫不掩飾對她的羞辱。

  旁邊的魔殿眾也紛紛是冷嘲熱諷。老二咧嘴笑道:“這大家閨秀舔得可真賣力,比青樓的婊子還要下賤!”老三接口,語帶譏諷:“商家明珠?如今不過是個含棒的奴婢,哈哈!”眾人哄笑聲此起彼伏,尖銳的嘲弄如刀子般刺入商心慈心底,讓她哭得更厲害,卻無力反抗,只能任由淚水與屈辱吞噬自己。

  在旁的仆人們看在眼里,或悲泣,或憤怒,或無奈,卻無一人能改變這殘酷現實。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小姐,那個曾經高雅如仙的大家閨秀,如今淪為魔殿淫徒的玩物。商心慈的哭聲與魔殿眾人的嘲笑交織在一起,刺入他們心底,讓這些忠仆的心如刀絞,卻只能在絕望中瑟縮一旁,無力回天。

  夕陽西下,血色的余暉灑在城中,映照出一片殘破景象。商陽城的百姓們意識到,他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森羅魔殿的魔爪已經伸向這座城市。黑暗籠罩,無人能逃脫這場浩劫。

  白伊蘭站在商陽城的城牆之上,俯瞰著下方陷入火海的城區。濃煙滾滾,火光映紅了夜空,尖叫聲與哭喊聲交織成一片,宛如地獄降臨人間。她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滴落,卻渾然不覺。作為商陽城的暫代女帝,她肩負守護城池的重任,如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慘狀,內心交織著憤怒與無力。

  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笑聲從身後傳來。白伊蘭猛地轉身,只見一名身著黑袍的男子緩緩走近,袍子上繡著森羅魔殿的詭異紅色符號。他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正是魔殿的張天安。

  “好一幅壯麗的景象啊,我的好伊蘭。”張天安停下腳步,目光掃過城內的斷壁殘垣,語氣中滿是戲謔。

  白伊蘭眼中燃起怒火,她踏前一步,厲聲喝道:“張天安!你這魔頭,竟敢襲我商陽城,屠我百姓!我白伊蘭今日便是拼卻性命,也要讓你血債血償!”

  張天安聞言,仰頭大笑,笑聲猖狂而刺耳。

  他看著這美得不可方物的商陽城第一美女,一身肌膚白里勝雪,精致得極致的臉蛋,此刻伊人蛾眉緊皺,她心里極怒,但在張天安這等人看來,卻如瘦弱小雞般可笑。

  “哈哈哈!你這話說得真是可笑。你以為憑你這殘破之城,能與我森羅魔殿抗衡?”

  他上前一步,目光如刀,直刺白伊蘭的雙眼。“更何況,這場災難的根源,不正是你自己種下的嗎?”

  白伊蘭心頭一震,臉色瞬間蒼白。“你……你在胡說什麼!”

  “胡說?”張天安冷笑一聲,緩緩道:“若非你下令調動城內所有官兵外出軍演,商陽城怎會防御空虛至此?我魔殿之人,又怎能如此輕易長驅直入,將這城池化為淫窩樂土?”

  白伊蘭氣得渾身顫抖,卻無法反駁。她深知,張天安所言不虛。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但她強抑住內心的波瀾,咬緊牙關,怒視張天安。

  “就算如此,你們魔殿的暴行也絕不可饒恕!”她深吸一口氣,試圖重振氣勢,“今日你們雖在商陽城得逞,但我雪魏國的強大力量豈是你們所能小覷?慈恩寺,白蓮教和蒼海派的勢力雄厚,他們更絕不會坐視不理!”

  張天安聽罷,嘴角的笑意更濃,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慈恩寺?白蓮教?蒼海派?呵,女帝陛下,你的消息未免太過落後了。”

  他緩緩抬起手,指向遠方,語氣中透著無盡的自信。“你可知,我魔殿第一殿殿主趙宏天,早已將蒼海派的姜若溪收服為女奴,如今正在蒼海派把她日夜淫弄,要把她煉做爐鼎?”

  “至於慈恩寺那班和尚,你就別要指望了。”

  “白蓮教的白蓮聖母,我殿亦早有萬全之策應對。”

  “什麼?!”白伊蘭瞪大雙目,難以置信地望向張天安。“不可能!蒼海派乃雪魏國的頂尖勢力,蒼海神女姜若溪更是和我姐同等修為的化神境大圓滿,豈會如此輕易被你們魔殿所敗?”

  張天安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你太小看我森羅魔殿了。蘇文捷智謀無雙,布局已久,如今整個雪魏國不過是待宰的羔羊罷了。”

  白伊蘭聞言,心頭猛地一沉,臉色蒼白如紙。她深知,若張天安所言屬實,商陽城已徹底孤立無援。她試圖說些什麼來反駁,但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發不出聲音。

  張天安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上前一步,低聲道:“我的好公主,你現在明白了吧?商陽城已無可救藥,你若識相,便乖乖投降,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他再難忍耐心中欲火。如此絕色美人,他一生中再難遇上第二個,難得今次蘇文捷已答允將白伊蘭配給他做私有玩物,等了這差不多一個月,終到今日淫城之日,他逼使白伊蘭配合徹軍的任務已成。如今他再無顧忌,立刻就要將這美人羞辱個透。

  張天安打開懷抱,走近白伊蘭,笑道:“今日整個商陽城的女子也都遭蓬勢難,伊蘭公主你貴為暫代女帝的領導者,又豈能置身事外?你立刻過來,讓我好好痛愛你!”

  白伊蘭聽得大驚,叫道:“你這淫賊休想!我白伊蘭便是死,也絕不向你們魔頭屈服!”

  白伊蘭雖貴為公主,但雪魏國尚武,她也略懂武藝,使出她們白家的獨門手法,一掌從詭異的角度打了過去,張天安本身亦武藝不高,一不留神會中了掌。

  啪的一聲,張天安一臉吃痛,怒叫道:“你敢打我!”

  白家武藝講究手法連環,一招得呈,就要下一招再上。白伊蘭本來生性膽小,但依著長年練功的法門,接著一招一招地打過去。

  張天安雖力氣比他大,但白家武藝何其精炒?女帝白伊玲也是靠它練得一身化神修為,以此統領雪魏國。才不過幾招,他已被白伊蘭打到倒在地上。

  白依蘭越打越順,她突然覺得眼前之人並沒有想象般可怕,開始對張天安暴打起來。

  “你!你停手!別??別再打了??”張天安忙求饒道。

  “胡鬧!”一聲暴喝傳來,聲线低沉洪厚。

  白伊蘭停了下來,二人望了過去,見一粗曠少年站在遠方,漫步走過來。

  張天安喜道:“聶心殿主!”

  聶心年紀雖比張天安少,但他是森羅魔殿第三殿的殿主,更是宗主之子,身份那是他這種低級弟子可比。而且他最近憑一己之力收服了整個青雲宗,將名動天下的慕雪仙子及其女兒木依琳淫服,聲望正盛。

  張天安連忙跪拜下去。

  聶心一臉陰沉,說道:“蘇先生說你可能沒法制服得了伊蘭公主,特意叫我來看看,想不到你真的在給我魔殿丟臉。”

  “連區區一個柔弱女子也打不過,留你何用?”聶心一掌斬下,張天安驚叫道:“殿主??殿主饒??”

  一句話還未說完,張天安已慘死當場。

  看著地上一地鮮血,白伊蘭從未見過如此凶惡之人,當場嚇得花容失色,混身震抖。

  聶心緩緩走近白伊蘭,目光如炬,上下打量著這位雪魏國的暫代女帝。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隨即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嘆道:“伊蘭公主果然是天姿絕色,比起我剛玩了一年那少母狗更是動人!”

  白伊蘭的美貌確實令人驚嘆。她身著一襲雪白長袍,袍子上繡著精致的銀色雪花圖案,襯托出她高貴而冷艷的氣質。她的肌膚如凝脂白玉,細膩得彷佛吹彈可破,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宛若冬日初雪般純淨無瑕。眉目如畫,細長的眉毛下是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眸,深邃中帶著一絲堅毅與不屈,彷佛能看透人心,又似星辰般璀璨奪目。她的唇瓣嬌小而飽滿,猶如熟透的櫻桃,紅潤誘人,輕輕一抿便散發出無盡的風情。長發如墨色的瀑布,柔順地垂落在肩頭,隨著微風輕輕舞動,更為她增添了幾分飄逸與仙氣。

  她的身段同樣曼妙無比,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柔軟而挺拔,彷佛一陣風就能將其吹折,卻又透著一股韌性。胸前的曲线傲然挺立,與修長如玉的雙腿相得益彰,勾勒出完美的身形,宛如天工雕琢的藝術品。整個人站在那里,便如一朵盛開於冰雪之中的寒梅,高潔而孤傲,卻又散發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這樣的容貌與氣質,難怪連聶心這般狂傲之人也忍不住贊嘆,稱她為“天姿絕色”,足以讓世間萬物為之失色。

  和木依琳的少女幼稚不同,白伊蘭雖則柔弱,但在雪魏國尚武風氣和冰霜女帝的感染下,眉宇間透露著一股英氣。北方人的味道,和長期在南方長大的木依琳大相徑庭。

  若和蕭慕雪那極品少婦比起來,又是完全不同的品味。

  白伊蘭覺得聶心可怕之極,心里發慌,眼前之人雖年紀和她相若,但她覺得自己已是對方的掌上玩物,無法反抗。

  但她還是提著膽子,罵道:“你們森羅魔殿殘暴不仁,休想在雪魏國胡來!”

  聶心沒理會她在說什麼,只是一心在想要用何等方法淫玩這美女。

  他從懷里拿出一書紙條,笑道:“如今張天安已死,本座將留在此處,以確保伊蘭公主你繼續助我們淫城。”

  “為贊揚公主你今次的相助,讓我眾兄弟能好好快活,蘇先生特意允許女帝在魔殿寫這書信給你,內里寫了她的安危,她還有一事要你幫忙,你想看嗎?”

  白伊蘭登時兩眼發光,伸手叫道:“給我!”

  聶心側身擋住了她,手按著她軟玉細骨的纖臂,笑道:“那有這麼容易?”

  一只充滿力量,溫熱的大手,傳來陣陣男子氣息。白伊蘭一生那有被男人碰過,忙怒道:“你放開我!”

  聶心也不亂來,輕輕把她放開。

  白伊蘭氣極,忍著怒氣沉聲道:“你要怎樣?”

  聶心道:“這事可重要極了,她雖還未被破身,但身體狀況也好不到那裹去。如果你幫不到她,她有可能數天內就會失身於眾兄弟了。”

  白伊蘭聽得心焦如焚,頓足叫道:“你到底要怎樣!”

  聶心瞪著她,平靜地道:“把上衣脫了,我要玩你奶子。”

  白伊蘭那想到聶心會如此理直氣壯地說出此等無禮之舉,心內一沉,怒聲道:“你這無恥淫賊!你休想!”

  聶心笑道:“那隨便你!等到那天你答應了,就晚上來我房間找我吧!”

  “不過女帝可等不了多少天呢,呵呵!”

  “請公主先找人替本座安排房間,給我安排三個最美的宮女來。牀要大一點的,公主你很快會用得著!”

  “你??你!”白伊蘭氣得說不出話,卻不得不從。

  白伊蘭為救親姐,她可以不惜放棄一切,但如此又會否將雪魏國弄至萬劫不復?

  她只是一個千金公主,對治國御敵根本毫無認識,如今重責在身,弄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聶心這此趕來雪魏國,除了受蘇文捷之托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

  “要運用四十九世淫夢大法,就需要大量的靈葉草。此草在上古時代隨處可見,但如今也只有在雪魏國的魏瑰山才可找到。這魏瑰山乃雪魏國的國家重地。今次在公在私,我也要來此一趟,以應對秦夢瑤的夢道神游!”

  在聶心眼中,他自是樂於將天下女子盡數淫服在胯下,但修得大道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到了翌日,魔殿的魔徒們在商陽城內肆虐了一整夜,終於在黎明時分暫時撤退。城內滿目瘡痍,街道上殘留著燒焦的房屋、散落的屍體,以及無處不在的血跡。百姓們驚魂未定,躲在家中瑟瑟發抖,街頭巷尾彌漫著濃重的恐懼與絕望。白伊蘭,作為雪魏國的暫代女帝,此刻站在皇宮議事殿的龍椅前,面色凝重。她知道,今天的朝會將是一場艱難的考驗,百官們必定會質問她為何允許魔殿入城,甚至可能對她的統治能力提出質疑。

  朝會的鍾聲響起,文武百官陸續步入議事殿。殿內氣氛異常沉重,眾人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解,甚至有人眼中閃爍著淚光。白伊蘭端坐於龍椅之上,目光緩緩掃過殿內,試圖以威嚴鎮住場面。她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地開口道:

  “諸位愛卿,昨夜之事,朕深感痛心。魔殿勢力強大,我等暫時無力抗衡。為保城內百姓性命,朕不得不與之妥協,允許他們入城一日。”

  她的聲音低沉而平穩,試圖讓眾人理解她的苦衷。然而,話音剛落,大殿內便爆發出一陣騷動。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臣猛地站起身,怒聲斥責道:“陛下!您怎能如此軟弱?魔殿入城,肆意屠戮百姓,踐踏我雪魏國的尊嚴,難道您就這樣坐視不理?這是置國家於不顧啊!”

  老臣的聲音顫抖,滿腔怒火幾乎要從胸膛中噴涌而出。他的話如同點燃了火藥桶,殿內頓時響起一片附和之聲。一名身披甲胄的武將緊隨其後,踏前一步,聲音洪亮如雷:“陛下,末將願率兵出戰,與魔殿決一死戰!縱然戰死沙場,也好過受此屈辱!請陛下下令,讓我等為國盡忠!”

  武將的話激起了更多人的共鳴,殿內群情激昂,許多官員紛紛站出,要求與魔殿開戰,甚至有人拍案而起,怒斥白伊蘭的妥協政策。大殿內的氣氛愈發緊張,幾乎到了失控的邊緣。

  白伊蘭心頭一沉。她明白這些官員的忠誠與勇氣,心中充滿感激。雪魏國擁有強大的軍力,足以讓周邊諸國聞風喪膽,真要開戰,加上地理的優勢,森羅魔殿必定慘敗。

  但比起整個雪魏國,她更擔心姐姐的安危。她的親姐姐,冰霜女帝白伊玲,那個曾經以鐵血手腕統治雪魏國、讓敵人望而生畏的女人,如今卻落入了魔殿的魔爪之中。

  聶心和那死去的張天安對她所說的話還言猶在耳。白伊蘭閉上眼睛,卻無法阻止那些可怕的畫面在她腦海中浮現。她彷佛能看到姐姐衣衫盡碎,赤裸著身體,無助地掙扎著,冰霜女帝的無上尊嚴被一班低賤的淫賊瘋狂蹂躪著。

  白伊蘭不敢再想下去,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刺進掌心,鮮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知道,如果她選擇屈服於魔殿,雪魏國將會淪為魔殿的附庸,強大的軍力將成為敵人手中的利刃,百姓們將在魔殿的暴政下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哭聲與哀號將取代昔日的繁榮與安寧。但如果她挺身反抗,姐姐將會承受那些不堪設想的折磨,甚至被魔殿扭曲成一個不再是她認識的那個姐姐的怪物——一個靈魂破碎、只知淫樂的傀儡。

  這種兩難的抉擇如同一把無形的利刃,狠狠刺進她的胸膛。她是雪魏國的暫代女帝,肩負著保護國家與子民的重任,但她也是一個妹妹,深愛著自己的姐姐,不忍心看著她被魔殿的惡魔們摧毀。她站在大殿中央,目光掃過那些滿臉憤怒與期待的官員們,內心卻像被暴風雪吞噬般冰冷而絕望。她多麼希望能有一條路,既能守護雪魏國的榮耀,又能救姐姐於水火,可現實卻像一張巨大的網,將她死死困住。

  她深吸一口氣,正准備開口解釋,試圖平息官員們的怒火,用言語安撫他們蠢蠢欲動的戰意。然而,就在此時,殿門“砰”的一聲被猛地推開,巨大的聲響在大殿中回蕩,像是一記重錘砸碎了短暫的沉默,也讓她的心瞬間墜入更深的深淵。

  一道陰冷的笑聲從殿外傳來,刺耳而猖狂:“哈哈哈!好一場忠臣義士的戲碼,真是精彩!”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聶心——魔殿的第二殿殿主,大步走入殿內。他的身後跟著數名黑衣高手,個個氣勢逼人,眼神中透著殺意。聶心身著暗紅長袍,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目光如刀般掃過殿內眾人,最後落在白伊蘭身上。

  “白伊蘭,我的可人兒,你這暫代女帝怎麼做成這樣,連自己的臣子都管不住嗎?”他的語氣輕蔑,帶著濃濃的挑釁。

  白伊蘭見聶心闖入,心頭猛地一緊。她迅速起身,厲聲道:“聶心,你來此作甚?這里是雪魏國的朝堂,豈容你放肆!”

  聶心冷笑一聲,緩緩走近龍椅,步伐從容卻充滿壓迫感。他直視白伊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我要你昨晚來我房間,脫光衣服,自己棒著奶子給我把玩,你怎麼不來?”他的聲音低沉而猥褻,毫不掩飾其中的淫邪之意,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進大殿的每一角落。

  此言一出,殿內隨即炸開了鍋。文武百官的臉上寫滿了震驚、憤怒與羞恥,空氣中彷佛凝結著無形的火焰,隨時可能爆發。

  一名身著青袍的中年文官率先按捺不住,他猛地拍案而起,須發皆張,聲音因憤怒而顫抖:“聶心!你這魔頭,竟敢如此辱我陛下,口出狂言,簡直是欺人太甚!我雪魏國豈容你這等下流之徒玷汙!”

  緊隨其後,一名魁梧的武將踏前一步,手中長劍“錚”地一聲出鞘,寒光映照在他鐵青的臉上。他咬牙切齒,聲如洪鍾:“狗賊!竟敢對陛下如此無禮,我李鐵山今日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斬下你這魔頭的首級,為陛下雪恥!”他氣勢如虹,劍尖直指聶心,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身旁的幾名武將也紛紛拔出兵器,隨時准備一擁而上。

  “聶心,你這無恥之徒,竟敢在朝堂之上口出穢言,辱我雪魏國女帝!我等雖老朽無力,寧願血濺此地,也絕不容你如此放肆!”

  “陛下乃我雪魏國之魂,你這魔頭竟敢如此下作,今日若不殺你,我等何顏面存於世!”

  然而,也有少數官員面色蒼白,低頭不語。他們的目光在聶心與白伊蘭之間游移,顯然被魔殿的威勢所震懾,心中掙扎著是該挺身而出還是繼續沉默。

  白伊蘭坐在龍椅上,聽到聶心這番下流之言,臉色瞬間由蒼白轉為鐵青,隨即又染上一抹羞憤的紅暈。她的雙手緊握扶手,指節因用力而發白,眼中閃過一絲屈辱與怒火。她猛地起身,聲音雖顫抖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聶心!你休得猖狂!這里是雪魏國朝堂,豈容你這魔頭胡言亂語!”她的目光如刀,直刺聶心,試圖以女帝的氣勢壓下這無邊的羞辱。

  “你想我委身侍奉你,更是痴心妄想!”

  殿內的官員們見白伊蘭起身,紛紛將目光投向她,有人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期待她能帶領眾人反擊;也有人暗暗搖頭,深知魔殿的恐怖,擔心這場對峙只會帶來更大的災難。大殿內的氣氛劍拔弩張,官員們的反應各異,但無一不被聶心的狂言激起了滔天怒火,卻又在魔殿的陰影下顯得無比掙扎與無力。

  “放肆?本座今日便是要讓你們知道,誰才是這里真正的主宰!”

  一名老臣氣不過來,踏前一步,指著聶心喝道:“你這魔頭,立即給我離開這里!”

  話音未落,聶心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他猛地抬手,一道黑氣從掌心激射而出,瞬間貫穿老臣的胸膛。老臣發出一聲悶哼,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身體重重倒在地上,氣息全無。大殿內頓時陷入死寂,眾人瞪大了眼睛,驚恐萬分。

  老臣倒下的瞬間,一名年輕的武官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踏前一步,雙目赤紅如血,手中長槍緊握,指著聶心咆哮道:“你這魔頭,竟敢在我朝堂之上行凶!我張烈今日便是拼了性命,也要為老太傅討回公道!”話音未落,他猛地揮槍刺向聶心,槍尖帶著呼嘯的風聲,滿腔怒意化作一道寒光,直逼聶心咽喉。然而,聶心僅僅冷哼一聲,身形微微一側,黑氣再起,瞬間將長槍震斷,隨即一掌拍出,張烈如斷线風箏般飛出,重重撞在殿柱上,鮮血染紅了地面,生死不知。殿內再次陷入死寂,眾人驚駭之余,憤怒卻被恐懼死死壓住。

  大殿內血腥味彌漫,老臣與張烈的屍體橫陳在地,鮮血緩緩流淌,染紅了冰冷的青石地面。聶心緩緩收回手,目光冷漠地掃過殿內瑟瑟發抖的文武百官,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他緩步走近龍椅,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你們這些螻蟻,若再敢多說一句廢話,可別怪本座心狠手辣。”

  他頓了頓,轉向白伊蘭,眼中閃過一絲淫邪的光芒,繼續道:“若你們再敢放肆,你們的冰霜女帝,將永遠留在魔殿,她能否保住處子之身,就要看你們的態度!信不信我派出我派長老,用盡各式淫法秘技,將她日夜奸淫,在她全身刻上淫紋,把她調教成最下賤的淫奴,再要她帶上狗鏈在天下趴著游走!就算她是化神境修為,在我殿中又算得了什麼?她最後只會是我魔殿的其中一個戰利品而己!而你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墮落,看著她被羞辱,卻無能為力!”

  殿內眾人聞言,無不倒吸一口涼氣,臉色蒼白如紙。白伊蘭聽到這番話,氣得渾身顫抖,卻又被這赤裸裸的威脅壓得喘不過氣來,殿內的憤怒瞬間被恐懼取代,鴉雀無聲。

  這世界就是如此殘酷,魔道橫行,實力不夠,就只能任人魚肉!

  白伊蘭站在龍椅前,她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淚水,怒視聶心:“聶心,你究竟想怎樣?”

  “以後每月的第一天,商陽城都要城門大開,容我殿子弟來盡情歡淫!”

  聶心走出大殿,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我的公主可人兒,今晚來我房間,本座要看看商陽城第一美人脫光衣服是什麼模樣。到時我會將女帝的親書交給你。不來的話,你好自為之!”

  殿內氣氛沉重如鉛,百官瞪著他的背影,眼中燃燒著無盡憤怒,卻被絕望死死壓住。

  白伊蘭僵立龍椅前,臉色蒼白,雙手顫抖,眾人低頭無言,心如死灰,無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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