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的一日癢刑體驗,精英鐵血就是格里芬的癢刑人偶、
法官的一日癢刑體驗,精英鐵血就是格里芬的癢刑人偶、
追加人形與裝備訂單……批准。
主戰梯隊的輪換……批准
針對資源缺口的後勤調整……嗯,采用格林娜的方案吧。
新的服裝采購……駁回。
……
早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前,指揮官就開始了今日的工作,從後勤采購再到作戰計劃,交給他的任務可謂事無巨細。但對於幾度經歷生死抉擇的指揮官來說,這種忙碌的日常反而有一種別樣的感受——一邊喝著咖啡一邊享受日常的充實感。
除非……
法官與機霰第一梯隊、第二梯隊爭吵的處罰申請……
“呃,又來了,這都是這個月的第三次了……”
除非今日的任務涉及到“法官”。
早在三個月之前,指揮官便在火神重工的協助下,部署大規模的梯隊將這位鐵血工造精英人形捕獲,押送到了格里芬。
面對這位昔日的勁敵,指揮官本以為性格死板的法官會拒不合作,最終以拆解來終結他們之間的恩怨。可沒想到法官在來到格里芬後不僅沒有表現出什麼抗拒,反而很快就融入到了相關的工作之中,對於指揮官布置的任務也是毫無怨言,每一次都認真守時地完成。
用法官自己的話來說,就是“都在戰場打了這麼久的交道,指揮官怎麼想的我可再熟悉不過了。”
昔日的敵人成為了今日的伙伴,這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指揮官實在是高興過頭了,不僅整日圍著這位身材嬌小的鐵血人形布置任務,甚至還在她加入一個月時,以“滿月慶”名義進行了誓約烙印。
可也就是從那天起,整個格里芬籠罩著一股火藥味……
就像之前提到的,指揮官和法官是交戰已久的老對手,而且還是棋逢對手難解難分的那種。在漫長的戰斗中,指揮官手下的許多霰彈和機槍人形都體會過這位鐵血人形的恐怖之處——要麼是被機槍打成篩子,要麼品嘗過飛踢的滋味。因此,法官在人形之間還有著“機霰質檢員”這麼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稱號。
所以,即便指揮官足夠大度能夠接納法官,也不代表格里芬的其他人形也能做到冰釋前嫌。在她們看來,法官的投誠反倒說明了鐵血的厚顏無恥,在工作上的努力也只是為了讓指揮官鬼迷心竅所做的卑鄙之事。
畢竟,指揮官在日常中的偏心就罷了,誓約烙印這樣重大的事情可瞞不過格里芬的其他人形,而且還是就任一個月就誓約的“閃婚”。就算指揮官再怎麼說明“效率高”、“脾氣好”,也無法搪塞那些怨氣十足的人形。
就連法官本人也在誓約時提出了“給予我的這份榮耀,不是因為你的奇怪的癖好吧 ?”這樣的質疑。
不過,要是指揮官選擇忍痛割愛,把法官調離格里芬,當下職場修羅場大概也是能解決的吧……
但好巧不巧,正如法官說的那樣,指揮官確實有奇怪的癖好——在他那冷靜的思維之下,有著一顆重度蘿莉控的心。在法官剛來的時候,他還因為過於興奮夸贊對方“個子也和小孩子一樣可愛”,而被法官狠狠踢了一腳命根,接受了長達一個月的醫療維護……
所以,就連這種涉及傳宗接代的大事指揮官都忍下來了,事到如今還要他放棄這位蘿莉外形的鐵血人形,怎麼想也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看看申請的內容吧。”指揮官搖了搖頭,將惱人的回憶從腦中趕走,打開了這封由人形發出的申請。
“阿拉阿拉,指揮官早安呀。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吧,你最喜歡的那位鐵血小妮子昨天又和機霰隊的人形大吵了一架,只是因為有人說了幾句她的身高,她就鬧著要把那些人形手撕什麼的……連這點小事都能這麼任性,您要再這樣寵溺她,保不准哪天她真的會把宿舍給炸飛哦?”
“嗯,看來是又有人形故意用個子去激怒她了。”指揮官嘆了口氣,要從這些情緒性話語中辨別有效信息,還確實是個技術活。
“但是但是,要是指揮官能夠痛下決心,好好給這位狂妄的新人醬一點苦頭嘗嘗,大家的怨氣大概也會降下來不少吧——比如把她最怕的蟲子放在臉上嚇她一跳,或者撓她的癢癢讓這副板著的臉放聲大笑什麼的,再或者綁在電椅上電到她一邊失禁一邊道歉為止……啊呀呀,懲罰方式實在太多了,光是想想都興奮起來了❤~”
看著這越加痴狂的文字,指揮官皺了皺眉頭,確認了一眼發件人。
“這種囂張的語氣,果然是Mk48……看來法官和機霰的矛盾已經到了難以調和的程度,不是這樣冷處理能夠解決了,必須得做點事情才行。”
自己導致的問題,那就得由自己親手解決。雖然在和法官獨處時可能會讓蘿莉控人格占上風,但工作時他又會恢復成那個認真負責的指揮官。
“Mk48的內容很激進,但也提供了一種解決方案,正好最近有個合適的作戰……”
指揮官喝了口咖啡,按下“回復申請”的圖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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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揮官安排完各項任務之後,格里芬也投入到了緊張有序的運轉之中。得到作戰部署的人形一大早就出發了,剩余的人形則在格林娜的指導下,進行著預期維修准備、資源調動等等圍繞著作戰而開展的工作。
以及,等待著主戰梯隊的凱旋。
直到太陽西沉,作戰部隊才通過運載工具回到格里芬。遠遠望去,整個作戰部隊分成了前後兩批,有意保持著距離。而指揮官本人也早早坐在了大廳中,靜候著歸來的人形。
“按照你的作戰計劃,指定區域的‘重劍士’已經被全部肅清,任務圓滿完成。”
走在最前面的少女人形淡定地匯報道,她正是最近的那位焦點人物——法官。
“作戰辛苦了。”
“謝謝指揮官的好意。但這種程度的敵人還談不上辛苦,還可以給我安排更加有挑戰性的任務。”
灰黑靚麗的頭發披落下來,飄逸的發絲間還殘留著硝煙的味道。即使勝利歸來,法官依舊是往日那副眉頭緊鎖的模樣,只能從那努力維持嚴肅的嘴角中看出幾分的喜悅之情。
少女的衣著十分輕便,上半身只有一對簡易防護具裹住手臂,以及一件蓋住她那稍有起伏胸部的黑色背心,下半身則是一條漆黑的熱褲。不過,這套稍顯大膽的服裝配上她不高的個子和有些幼齒的面容,反而體會不到什麼性感,倒有幾分兒童泳裝的可愛感。
對比這身像是緊身內衣一樣的衣服,法官的外部武裝就是另一回事了,可以稱得上是從上到下武裝到了腳趾——頭上搭配著帶有指揮模塊功能的發飾,身後是一套裝配了動能混合武裝的重型機槍以及能量立場投射器,簡直是矛與盾的結合。而為了讓法官能夠在搭配重武器的狀況下還能保持行動的迅捷,她的腿部還穿戴了懸浮式單兵載具。
“真的不辛苦嗎?只是肉眼就能看得出你的外部架設受損很嚴重啊,下次的任務我會安排得更加合理的。”
只不過,這套集合了鐵血工藝的武裝,現在已是一副停擺的狀態。不僅背後的武裝損毀了一半,法官腳上的機器也壞了,無法維持漂浮的她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著。
“和、和指揮官沒有關系!都是你手下那些人形的問題,要不是她們拖後腿我才不會遭受這麼大的損失!”
“胡說!明明是你的戰斗太激進了!”
“這種白彤彤的機器人本來就不好對付,還要一次至少殲滅20%什麼的,太難了啦……”
“還不是因為鞋子被打壞了,在指揮官面前顯得矮了才這麼生氣吧~你說是吧,法官大人?”
“你、你你!你說誰矮了?!”
聽到法官的聲音,在後排的人形一下子涌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吐槽了起來。雖然在戰場雙方可以做到通力合作,但在戰後還是免不了打嘴仗。要不是看在指揮官的份上,少女之間的爭吵恐怕會比戰斗時交火聲還要可怕。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指揮官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格里芬人形從這邊走,向格林娜進行匯報,評估損傷程度再安排維修次序。”
吵吵鬧鬧的少女們隨著指揮官的話語一哄而散,熱鬧的大廳一下子只剩下了法官與指揮官本人。
“對不起……確實是我的作戰過於草率了,使你的部隊承受了不必要的損失,還讓我自己的裝甲受損嚴重……”
在和指揮官獨處的時候,這位平日里有些古板刻薄的人形則變得乖巧老實了起來,低頭總結著自己的錯誤。
“不用自責,損失在預期之內。而且大家都是格里芬的一份子,談不上什麼‘你的’、‘我的’,人形之間有些小摩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往心里去。”
指揮官也沒有多加批評,接著說道:“不過你的裝備和鐵血的技術有關,維修起來會比較花時間,在這期間可能需要你進行‘轉移觸媒’,暫時使用由火神重工配送來的臨時傀儡了。”
所謂的“轉移觸媒”,也就是將通過“對稱灌輸驅動器”這一設備,將人形的心智轉移到其他機體上,常用於先前機體的維護與機體更新,法官也沒有多想,回答道:
“沒問題的,但在我無法出戰的期間,指揮官要是有什麼作戰理論和鐵血技術的問題,也可以來找我。”
“這些倒是沒有。不過到時候會有一位機槍人形和一位霰彈人形來幫助你協調和人形之間的關系,不知你能否接受這個安排呢?”
“機槍、霰彈人形嗎,我確實和她們不怎麼談得來……說實話,我不保證協調可以改善我們之間的關系。但既然是指揮官的要求,我當然不會拒絕,你就讓她們來找我吧。”
不知是出於信任,還是造成損失的自責,法官爽快地答應了指揮官的提議,拿著轉移觸媒的批准書走向了協議控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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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號已連接。
心智導致完成。
機體權限變更。
喚醒。
法官睜開了眼睛。
“手腳都連接正常……是因為沒有裝備武器嗎,感覺身體好輕。”
設備損壞帶來的沉重感、用於警示的痛覺殘留還有戰場上的硝煙味,都隨著上一具身體而消散了,法官感到一陣久違的輕快感。
“不對,連接正常,但還是動不了……到底怎麼回事,快把我放下來!”
但除了輕快感外,法官還感受到了四肢傳來的拘束感——她的身體被一道大型的支撐架固定在了實驗台上,擺成了一個“大”字。
“正在進行傀儡出荷,請您稍安勿躁。”
而回應法官的,並不是人類的聲音,而是一個機械女聲,看來自己的心智被放置在了“過於臨時”的素體上,臨時到了還未真正出廠。
“修正指令,立即解除束縛。”
“指令已接收,權限調查中……”
面對這樣緊急的狀況,法官還是十分冷靜。因為信任還有癖好,指揮官給了她相當大的權限,應對這種突發事件並不需要慌張。
“確認完成,權限結果,癢奴人形二號。很遺憾,您不具備相關權限。”
“哈?!癢奴人形是什麼?給我看清楚了,我可是鐵血工造的精英法官!”
雖然不能完全理解,考慮到鐵血工造對人類奴役的反抗,“癢奴人形”這個詞還是法官相當的不滿。
“進行回答。您目前使用的機體全稱‘無煙工業定制人形二型’,是指在人形上搭載了癢覺感受器,用於給特殊愛好群體使用的情趣類人形,為了便於您的理解,以下統稱‘癢奴人形二號’。您所使用的形象為鐵血工造的法官。”
“你在說些什麼呢,才不是什麼形象使用,我可是法官本人!!先把這個破台子拆了,再找指揮官算賬……唔唔,可惡,使不出力氣!”
即使是毫無感情的機器音,依舊讓法官又羞又氣,在戰場上手刃無數敵軍的自己,竟然被放在了什麼癢奴人形里,怎麼想都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但正如機器說的那樣,現在的法官再怎麼憤怒,也只是一個沒有裝備任何武器,力量也被調整為一般水准的“情趣人形”,空有一身戰斗的技巧使不出來。
“接下來,將對癢奴人形二號進行癢覺感受器靈敏度測試以及設置。”
“喂喂,我才不是什麼癢奴人形二號!嗯嗯嗯哈啊……別碰我!”
冰冷的機器當然不會因為法官的叫罵而停下,兩支以長羽毛作為尖端的機械臂,輕輕地掃過法官長發之下的耳朵。
為了感覺到戰場上的一舉一動,法官搭載成相當優秀的感官系統,不過這個程序是為了作戰而設計,並沒有“癢感”這種無用的觸感。因此,耳朵上隨著羽毛的撫過不斷傳來酥癢感,才讓敏感的法官格外焦躁,小腦袋因為這未知的觸感晃個不停。
“測試對象,法官;耳朵敏感度,正常。推薦用於搔癢行為的前戲。”
“這個破機器,趕快給我停下這種莫名其妙的……啊呀哈哈哈哈哈!”
還沒等法官說完,機械臂上的羽毛就順著她的鎖骨轉移到了腋下的位置。由於實驗台的束縛,法官的手臂一直是平行伸展的狀態,光滑白皙的腋窩就這樣門戶大開著,兩根硬硬的長羽毛可以直接掃過整個腋窩。
“這種感覺,煩死人啦!嘻嘻呀呀哈哈哈,為什麼我會止不住笑啊哈哈哈哈哈!”
參考了人體的敏感部位分布,法官腋下的癢覺感受器比起雙耳要敏感許多。在今天之前,法官的心智僅有“癢感”這一認知而沒有親身體驗過,耳朵間的撫弄尚還可以忍耐,可當面對來自腋下的強烈癢感時,她的身體好似混亂了一樣,不受控制地彎起了嘴角,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測試對象,法官;腋下敏感度,良好。經過檢測,您衣服和臂甲的空隙是最佳的被搔癢部位。”
“什麼良好!我的身體可不是用來撓癢癢的,我命令你停下來!”
一想到剛才自己就像機器口中的“癢奴人形”那樣笑個不停,還被冠以“良好”的評價,法官就氣得滿臉通紅,被調戲的羞恥感不斷涌上心智。
“很遺憾,作為癢奴人形二號,您不具備相關權限。接下來將繼續癢覺感受器的測試。”
“嘻嘻嘻哈哈哈哈,都說了停下啊,不准碰我的腰啊啊哈哈哈!”
只可惜法官的情緒波動,無法改變那冰冷的程序,那長長軟軟的羽毛從腋下又滑到那纖細的腰肢上。少女的側身雖不如腋下敏感,但耐不住這里受癢面積要大得多,剛剛掃過幾下,就讓法官憤怒的號令變成滑稽的痴笑。
“嘻嘻呵呵呵,多了兩條手臂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
似乎是為了讓檢測更加效率,法官的眼前增加了兩支全新機械臂,和那些帶著羽毛的不同,這兩支手臂搭載的是一種東亞地區的傳統書寫工具,通稱為毛筆。
光是看著那毛絨絨的筆頭,法官就感到一陣寒顫,這種東西可比羽毛要有效太多了。
“嗯嗯嘻嘻嘻,不要肚子和腰一起撓啊啊哈哈哈哈,太癢了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於是,少女的恐懼化作了現實,兩根毛筆在法官軟乎乎的肚子上肆意地寫著莫名的文字,而那無數根獸毛組成的筆頭就像是無數根細小的羽毛一樣,隨著毛筆的軌跡一次又一次地撫過光滑的腹部。
工具的改進再加上受癢部位的堆疊,法官的笑聲也變得更加夸張,先前威嚴的命令也在癢癢中,潛移默化成了示弱的聲音。
“檢測到弱點部位,進入精細檢測模式。”
而機器也察覺到了法官的變化,啟動了特殊的模式。一根毛筆依舊順著那光滑的腹部搔癢,而一只毛筆則伸到了法官圓圓小小的肚臍眼上,用白色的軟毛按壓刺激著。
“嘻嘻嘻哈哈哈哈,精細檢測是什麼啊……誒誒誒嘿嘿嘿肚臍眼!癢啊啊啊哈哈哈,這里很癢的呀呀哈哈哈哈哈!”
很快,法官理解了“弱點”和“精細”的意思。本就敏感的肚子,再加上更加脆弱的肚臍,超出法官理解能力的癢感直接讓少女陷入了發瘋一樣的大笑之中,說到一半的話直接被笑聲扭得支離破碎,只剩下“肚臍怕癢”這種最直接的感受。
“測試對象,法官;腰部敏感度,良好。腹部敏感度,優秀。推薦采取腹部和腰肢混合的搔癢法,其中作為‘弱點’的肚臍有著最佳的搔癢效果。”
“哈啊哈哈……差勁,變態,卑鄙!”
檢測結束的法官用心智中能想到的詞語形容著機器的惡行,明明只有一分鍾左右,她卻像是經歷一場漫長的酷刑一般痛苦。而那無感情的結果匯報,對於法官來說更是一種間接的屈辱——現在的自己和那些癢奴人形沒有什麼區別。
“噗噗嘻嘻嘻……為什麼大腿也會這麼癢,已經夠了啊……”
癢覺檢測依舊在繼續,羽毛按照從上到下的順序順延到了法官光潔靚麗的裸腿上,從大腿一直到膝蓋回來掃弄著。
這種癢感酥酥麻麻,就像是設備短路導致微弱電流在自己的大腿上流過一樣,雖然不至於讓法官像之前張嘴大笑,可也的確讓她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心智變得緊張起來,生怕這份游走的癢感會在什麼地方劇增,讓自己再度陷入之前的狼狽。
“測試對象,法官;大腿敏感度,正常。適合作為輕度撓癢與玩鬧時使用。”
“誰會用這種變態的東西來玩鬧啊……”聽到機器的匯報聲,法官這才松了一口,喃喃道:“羽毛好像還在往下,看來接下來是腳了。”
看著不斷下移的機械臂,法官不安地活動了一下腳趾。她之前所使用的那具素體是戰爭用的武裝型,腿部參考懸浮器來進行設計的,因而是一種模塊化的結構,並不是傳統意義上人形的“腿”。
也就是說,這還是法官第一次擁有一雙完整的足部,第一次放置在空氣之中的涼意,第一次感受到腳趾相互擦拭著的微妙觸感。
“越來越近了,應該不會太癢吧……”
法官吸了口氣,趕忙從心智庫中檢索“足部”和“癢”這兩個詞語,本以為沒什麼關聯,卻意料之外的引申出了諸如“撓腳心”、“足底拷問”、“癢刑”這些相當可怕的信息……
“好像人類的腳底都是很怕癢的……不,不要怕!撓癢癢什麼的,大不了笑一會就是了!”
陌生的觸感加上已知的焦慮,這位身經百戰的精英鐵血人形,在撓腳心前竟然緊張了起來。少女瞪大眼睛,看著長羽毛慢慢靠在自己的腳上,慢悠悠地劃了下去——
“不對,這個感覺……嗯嗯嘻嘻嘻嘻嘻嘻!好癢,這里好癢嘻嘻哈哈哈哈!”
在觸碰到的一瞬間,腳底上突如其來的笑意便擊碎了法官所有的幻想。只是這樣輕易的一劃,就產生出了比之前所有體驗都要激烈的強烈癢感——毫無疑問,腳底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法官的兩只小腳丫像是擱淺的魚兒一樣左右晃動著,想要躲避腳下的羽毛,可精通搔癢方法的機械臂像是鎖定住了目標,每次都能讓那軟滑的羽毛擦拭到白嫩的腳底,一開始無法忍耐的輕笑也開始變成失控的痴笑。
“檢測到弱點部位,進入精細檢測模式。”
機器的第二模式也被這激增的笑聲所喚醒,之前一直停滯的毛筆手隨之下落。
“等、等等,‘精准檢測’是……不要不要,這個地方用毛筆的話,絕對會笑瘋的!”
毛筆的厲害之處,法官已經用肚臍品嘗過了;而至於腳底的敏感程度,先前的羽毛也好好地告訴了她。更癢的工具組合上更怕癢的部位,光是想象法官便已經聲音打顫了。
可不論她再怎麼恐懼,也無法撼動固定住腳腕的拘束架,就算使出渾身力氣也無法將雙腳抽出,只能盡全力並攏腳趾、蜷縮腳掌。
“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不行不行,癢死了呀呀哈哈哈哈!腳心啊啊哈哈哈哈,癢呀呀哈哈哈哈!!”
可不論法官再怎麼收緊腳掌,也依舊保護不了褶皺之外的腳心,這只是她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罷了。
機械臂的毛筆先是在腳心窩處用力按下,再隨著腳底淺淺的凹陷搓揉著。一時間,筆杆堅硬的異物感、獸毛柔軟的搔癢感同時傳遞給法官本就敏感的腳底,像是海嘯一般的刺激徹底將少女淹沒,口中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驚笑聲。
“誒誒誒哈哈哈哈,腳背呀呀哈,好癢啊啊哈哈哈哈!羽毛不行嘿嘿哈哈哈哈!”
而之前的長羽毛也沒有閒著,直接放在法官的腳背附近,順著少女掙扎的動作而移動著——每當她想要躲避腳心上的毛筆而往後擺動著,腳背上的癢感又會讓怕癢的腳丫本能伸回,無論往哪個方向活動,等待著少女的都只有躲無可躲的搔癢……
為了討好那些撓癢的顧客,這具素體刻意弱化了傀儡的身體素質,在淚腺模擬和疲憊反應上下足了功夫。等到撓癢停止的時候,法官已是滿臉淚水,為了冷卻相關系統而發出嬌羞的喘息聲。
“精細檢測結果,非常怕癢。恭喜,您的腳底敏感度超過了99%的人形,是格里芬最敏感的腳底之一,請作為癢奴人形好好服務吧。”
在匯報完腳底的癢感結果之後,束縛四肢的架子也應聲松開,重獲自由的法官依舊躺倒在實驗台上,過了十來秒才回應道:
“呼呼呵呵呵……住、住口!”
肉體上的敏感還未能完全動搖她心智之中的高傲,冒著呼吸系統熄火的風險,法官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氣鼓鼓地說道:“把我錯放入什麼癢奴人形,還搞這種變態檢測的家伙,我絕對要找他算賬!”
“是哪個瀆職的維修員,還是那個貪財的後勤官?鐵血的精英人員是有專門的驅動程序才對,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低級錯誤……不會是指揮官吧?但是……”
在進入格里芬之後,法官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全面了解格里芬的規章制度。雖然比起鐵血的指揮系統,這些規則混亂又低效,但執行力度還是有所保障。在自己身上發生這種張冠李戴的重大事故,怎麼想都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
“咚咚咚!巡警查案!”
可還沒等法官琢磨明白,她的思緒就被一陣狂野的呼喊聲拉回了現實。頭戴惡魔小角帽、身穿改裝巡警服的黃發人形,一把推開了設施的大門。
“無禮,這里可是協議控制中心,可不是你這樣的冒牌巡警撒野的地方!”
法官皺了皺眉頭,這個興奮的家伙是M870霰彈人形,因為瘋瘋癲癲的性格沒少和自己吵架,一聽到她的聲音法官就感到莫名的惱火。
“協議控制中心啊,那我們沒走錯地方呢。玩得開心嗎,小法官?”
來到這里的人形還不止一位。碧綠的長發、性感的穿著、傲人的身材,還有那標志性的挑逗語氣。這位來者好巧不巧,又是一位令法官頭疼的人形——機槍人形MK48。
“MK48……為什麼你會在這里?!”
“指揮官沒和你說嗎,我們是和小法官交流感情的呀?或者說,應該叫你癢奴人形二號才對?嗯,但是感覺‘二號’又太冷淡了,就叫你癢奴人形小法官吧❤~”
“再用那種莫名其妙的名字,我就把你的頭發當做絞繩擰住你的脖子,讓你再也說不出話!”
看到眼前的兩位人形,再結合指揮官曾說的“協調關系”,法官作出了下列的推斷——她們在拿到指揮官的權限後,篡改了命令,所以現在來這里是為了羞辱自己。
“你們這對指揮官陰奉陽違的家伙,就由我來審判!”
被機器撓癢的痛苦再加上之前就結下的梁子,法官一個健步衝向了眼前的人形。即使沒有搭載武器,她也有足夠的自信能徒手制服對方。
“不對,我的身體怎麼會這麼慢……”
而法官擒拿術的第一招,就被M870輕易地躲閃了過去。一時衝動的她似乎忘了,自己目前用的可是“癢奴人形二號”,這具身體幾乎沒有搭載運動方面的模塊。換而言之,她現在的體能就和一個人類小女孩相仿。
“沒想到你個子不高但膽子不小,竟然還敢襲警!”M870順勢抓住法官揮空的手臂,高高舉了起來:“還不快舉手投降!”
“老是想著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這樣可不好哦?”MK48走到法官的身旁,抓住了她另一只手臂,“能否請小法官和我們走一趟,去宿舍交流一下感情如何呢?”
“不去!在你們解釋清楚之前,我絕對……誒誒哈哈哈哈哈,你們在摸哪里呀呀哈哈哈,不准碰我的腋下呀呀哈哈哈哈!”
法官話還沒說完,那嚴肅的腔調就被舌間的笑聲所扭轉。兩位人形沒有因為對方的威脅就松手,反而同時將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側身,毫不客氣地撓起了她那柔滑的腋窩。
“笑了,笑了!沒想到這個怪脾氣矮子居然這麼怕癢!”
“就是這樣喲,對不聽話的孩子,就得‘胳肢胳肢’調教一番才能變乖呢~”
“快點放開我嘻嘻嘿嘿!不然的話之後有你們好看呀呀哈哈哈哈哈!!”
但就算法官再怎麼高聲控訴,再怎麼折騰身體,在改造過後的格里芬人形面前,當下作為癢奴人形的法官也無法改變體能上的劣勢。她只能在M870和MK48言語和手指的雙重調戲下,在羞恥的笑聲中,像一只不願洗澡的小貓咪一般,被強行架向不遠處的機霰人形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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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雇傭民用人形的軍事承包商,格里芬也給予了人形大量生活方面的權限,比如自選服裝、自選模塊,以及……自由搭配宿舍。
而M870和MK48所處的宿舍,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為了營造監獄的氛圍,她們特意放置了一張類似囚床的硬板床,一旁的床頭櫃更是放滿了諸如刷子、耳勺等各種奇怪的道具,看上去就和拷問台一樣。
兩位人形把法官丟在了床上,再用M870准備的手銬將法官的右手拷在床頭的架子上。這樣一來,法官的掙扎幅度就被限定在了一個很小的范圍內,一旦她活動劇烈,就會將自己的腋下完全暴露出來。
“你們兩個家伙……可別以為這事就算這麼完了!”
而被囚禁的少女,雖然嘴上還是一副囂張的口氣,但身體早已因為一路上的腋下搔癢而縮成了一團,畢竟這具身體的癢覺感受器可是相當的靈敏。
“呵呵,當然不算完啦,我們還得和小法官好好交流感情呢,你說是吧,M870?”
“那肯定的!根據格里芬交通道路安全法第……第不知道多少條!將對癢奴人形法官進行全身撓癢處理!”
一邊是不斷挑逗的病嬌女,一邊是性格惡劣的假騎警,簡直是糟糕透頂的組合,換作別的其他人形大概已經高喊救命了。
“無聊!你以為撓癢癢這種東西會對我有用嗎?”
但躺在這里可是那位以死板和固執出名,認真到能和人產生距離感的那位法官,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開始了說教。
“就算身體再怎麼敏感度,決定撓癢是否起效的只在於意志力的高低——也就是心智雲圖的水平。我和你們這種性格扭曲的低水平人形不一樣,比起我在虛擬空間受到的訓練,這些東西根本……噗噗嘿嘿嘿,肚臍癢啊啊哈哈哈哈!”
“小法官說得真好。但是就算你的心智再怎麼優秀,現在的你也只是一個全身敏感的癢奴人形罷了,就像這樣乖乖笑吧~”
MK48只是用指尖在肚臍眼上戳點了幾下,法官那嚴肅的腔調就變成了無可奈何的輕笑。看著對方那不知是羞恥還是生氣的表情,MK48晃了晃手中的小冊子,從嶄新的紙頁來看,多半是在檢測癢覺感受器時同步打印的。
“這本書可是原原本本地記載了小法官身上怕癢的地方喲。讓我看看……除了肚臍和腋下之外,還有腰部這個地方嗎?胳肢胳肢~”
順著弱點手冊的引導,MK48伸手撫摸著法官的側腰,苗條的小蠻腰形成一道天然的弧度,搔癢者的十根手指像是在玩滑梯一般撓上撓下,發出沙沙的聲音。
“咕咕嘿嘿嘿……這種雕蟲小技嘻嘻呵呵呵!我、我不會再笑了!”
自尊心強烈的法官咬緊牙關,像是賭氣一樣強忍著笑意。在MK48的挑逗下,“笑”已經不再是生理反應,而是一種“癢奴人形”身份的證明。對於法官來說,在這兩個怪胎人形面前笑出聲來,和承認“自己是癢奴人形”無異。
“對於你這種頑固分子,就得直接挑個最敏感的地方!等你笑得死去活來求我們的時候就老實啦!”
缺乏耐心的M870直接翻到了書的最後一頁,看到了最後一行的“腳心”和“最敏感”,想也沒想就將手伸向了趴在床上的小腳丫。
這具撓癢用的情趣類人形,在“腳部”這個人氣部位下足了功夫:法官那小巧玲瓏的腳型被完美復刻,看上去格外可愛。細小的腳趾標標志志,隨著法官內心的不安微微縮著。足趾之下的腳掌,是一層幼女特有的緋紅,淺淺的紋路附著其上。腳弓深凹處的腳心,則顯得尤為水嫩,作為“弱點”來說簡直是視覺和觸覺的雙重享受。
“不、不行,腳心是呼呼呀哈哈哈哈哈!我沒有笑,這只是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
而這毫無技巧的搔癢,卻帶來了意外的效果,讓法官繃緊的忍笑臉一下子土崩瓦解,做出了一邊高喊“沒有笑”一邊哈哈大笑的矛盾之舉。從她那不斷抖動、想從M870手中掙脫的右腳,還是能看出法官此時此刻最真實的想法——無法忍耐撓腳心。
畢竟,比起機械臂所使用的羽毛,戰術人形的仿生手在撓癢上要來得更加直接,無論是微長的指甲還是靈活的手指,都是天然的撓癢工具。改良過的工具,再加上法官的腳底那被設置到最高的敏感度。即便M870的搔癢技術十分笨拙,只是簡單地將手指在法官的腳底摩擦,就已經突破了法官的忍耐力。
“小法官還是不願意笑啊,那就說明不夠癢啊。繼續按照書上寫的來撓吧,下一個是‘衣服和臂甲之間的空隙’,腋下癢癢來了喲~”
MK48也沒有閒著,雙手再次放到法官的手臂下方,由於有了之前腋下的搔癢經驗,那靈活的手指一上來便直入腋窩的內側,刮搔起了柔軟的腋肉。
“不要、腋下癢癢不要誒誒誒嘿嘿嘿嘿嘿嘿!已經忍不住了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對笑意的忍耐就如同堤壩,一旦被突破了一道口子,無法抵抗的癢感像是洪水一般在神經之中橫衝直撞,讓身體再也無法止住大笑。
看到對方的手指伸進腋下,哪怕是性格好強的法官,此時也無法掩蓋內心的驚恐,趕忙收縮手臂。
“小法官用手臂護住腋窩的樣子真可愛呀,明明都夾得開始顫抖了,可還是露出了這麼一條縫呢。只需要動一動手指,就能一點點深入小法官滑滑的腋窩里……”
“咿咿呀呀哈哈哈哈!這個手銬討厭死了啊啊哈哈哈哈哈,腋窩就是合不上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法官口中的爆笑就已經證實了腋下的反抗有多麼無力。由於她的右手被拷在床上,被半提起的姿勢讓法官無法徹底收緊,那想要合緊卻又無法合上的手臂,只能任憑MK48的手指在腋下肆虐。
而腋下的持續刺激又會讓法官的心智繼續產生“保護腋窩”的想法,本能地將更多的體力放置在右手上,原本可以勉強防住的左臂也就緩緩地放松了下來……
“嗯哼?左手怎麼放松下來了呢,是不是小法官覺得不夠癢想兩邊一起試試呀?”
“才不是呀呀呀哈哈哈哈!兩邊都很癢的嘻嘻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啊啊哈哈哈哈哈!”
放松下來的結果,便是左腋也在手指的刮揉之中逐漸淪陷。搔癢會導致強制發笑,而大笑又會導致體力流失讓腋下的手指撓得更加起勁。只是幾個回來,MK48的雙手就已經完全占據了光滑的腋下,變成了無論法官如何夾緊腋下都無法緩解癢感的尷尬處境,她的掙扎反而會帶動腋窩之中的手指,讓指甲的刮搔癢感再附帶上一層擠壓感,就像是自己在撓自己。
“小法官可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呢,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要不這樣,只要你老老實實承認自己腋下怕癢,我們就讓你休息一會~”
“痴心妄想!我可是鐵血的精英人形,才不會因為撓癢癢這種誒誒嘿嘿嘿!誒誒,等、等一下,腳是不行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
腳底驟增的癢感將法官的話語強行打斷,變成了一連串的大笑聲。要只是腋下的搔癢,法官大概還能憑借著這股倔脾氣強行撐住吧。可她面對不止是上半身的挑戰,還有來自腳底的癢感責難,一個她絕對無法忍耐的地方。
“因為腳心怕癢就笑得眼淚水都出來的家伙,還敢自稱精英人形?真是笑死人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叫怕被撓腳心的雜魚人形差不多!既然不願意承認,就撓到你承認吧!”
性格惡劣的M870可謂是極盡嘲諷之言,抓住撓癢狠狠羞辱著。
對比MK48精細的撓癢策略,M870的手段要粗暴得多。似乎是嫌撓一只腳不過癮,她索性將手銬當做腳銬卡住了法官的腳腕,再一屁股坐了上去,將那對小腳丫的活動范圍框在了自己的大腿之間。
一會抓抓腳趾,一會搔搔腳掌,一會又撓撓腳心……M870的撓癢毫無策略,只是想當然地一通亂撓罷了。但對於法官這種整個足底都敏感得要命的人形來說,這樣的撓法反而尤為致命——畢竟無論撓腳底的哪個地方,她都無法忍耐。
“腳心怕癢嘿嘿哈哈哈哈,我承認腳心怕癢了嘻嘻哈哈哈哈!所以……不要再撓了啊哈哈哈哈!”
最終,法官還是紅著臉喊出了那十分屈辱的台詞。銘刻在心智的高傲也好,作為精英人形的尊嚴也罷,還是沒能抵過簡簡單單的撓腳心。
“怎麼說到一半就停了,那句‘雜魚人形’呢?”
“那、那個是素體的型號……哇啊啊哈哈哈,不要再來了誒誒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在拷問囚犯一樣,嗜虐的騎警沒有因為法官的服軟而停下,而是借著這股示弱的勢頭繼續著這場拷問,把這位成天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的家伙徹徹底底地羞辱一遍。
她兩只手分別握住兩只法官的小腳丫,一邊用手掌搓著腳背,充分發揮著手掌上皮手套的摩擦感;一邊加大著手指的力度,全力搔癢著那不斷顫抖著的腳心肉。
“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說,我說啊啊哈哈哈哈哈,我是、是腳心怕癢的雜魚人形嘻嘻哈哈哈哈!不要再撓這里了呀呀哈哈哈哈哈……”
凡事有一就有二,之前的調教進一步削弱了法官對撓腳心的反抗心。這一次,她連十秒鍾都沒堅持住,便徹底屈服在M870的雙手上,按照對方的要求,說著違心的羞恥之語。
“看在MK48的份上,就饒小雜魚一命!腳心這麼怕癢,以後也不要叫法官了,干脆叫你‘腳心官’得了吧!”
在法官說完之後,M870還是接著撓了好一會,直到MK48使了幾個眼色下才戀戀不舍地停下了手指。手指擦過皮膚的聲音與少女悲慘的笑聲戛然而止,房間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
“呼哈啊啊……可惡……”
這兩個心智有問題的變態人形,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著兩位人形虎視眈眈的眼神,再回想起自己剛才的狼狽模樣,法官強忍住流淚的衝動,一邊苦大仇深地瞪著二人,一邊在心底里暗暗發誓。
“小法官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好凶呢,是在謀劃什麼不好的事情嘛?”看到法官又恢復些許元氣,MK48的雙手又開始活動了,繼續撲殺著她殘存的威風,“之前答應過的,承認‘腋下怕癢’還沒說哦?休息好了的話就繼續吧~”
“噗噗噗嘿嘿嘿,腋下是沒用,我、我啊啊呀呀哈哈哈哈!騙、騙人,腋下肯定可以忍住的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同樣的手指,同樣的撓法,卻產生了比之前還要強烈的笑意。法官憤怒的眼神很快又被恐慌填滿,很快就成了笑顏中的一部分。
雖然素體的體力可以恢復,但心智上的陰影卻無法消除。經過M870的腳心調教後,法官的精神變得更加脆弱,即使是其他受癢部位,心智也會不自覺地聯想到那段被撓腳心的經歷。因此,之前法官還能勉強適應住的腋下搔癢,現在卻是奇癢難耐。
“忍不住的話,不就更說明你的腋窩敏感得不行嗎?還是說,小法官喜歡被撓這里故意不承認呢?”
“才不喜歡啊啊哈哈哈!不行、不行了,笑得停不下來了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腋下怕癢的嘻嘻哈哈哈……雜、雜魚人形啊啊哈哈哈!”
“啊啦,我這里是不要求‘雜魚人形’的哦。小法官就這麼喜歡這個詞嗎,真可愛呢~”
“你,你們!討厭,我真是受夠了……”
一面是直截了當的羞辱,一面則是陰陽怪氣的挑逗,兩位人形真是把法官氣得咬牙切實。只不過,在那兩雙彎著手指、作著撓癢姿勢的手前,她也只能忍氣吞聲,害怕自己的反抗會又一次激起對方的懲罰,讓這來之不易的休憩結束。
“唔唔,腋下好熱,腳底也……是被撓得太狠了嗎……”
但法官渴望的平靜並沒有到來,自己之前飽受折磨的腋下和腳底,莫名其妙地出現一種瘙癢的感覺,就像是有風扇在不停地吹過一般,讓人忍不住想抓上幾下。腳底上的感覺還能兩只腳丫相互搓揉來緩解,但腋下就比較麻煩了,只能用另一只手來幫忙。
趁著兩位人形的目光稍稍偏離,法官微微側過身子,將另一只手伸向了被拷住的那邊……
“不對,這個圖案……糟了,難道是那個東西?”
呈現在少女眼中的是一個奇怪的紋路,兩根粉紅色的线條相互交織,組成了心狀花紋,在白皙的腋窩下格外顯眼。
“沒錯,就是‘癢紋’喲,好像還是你們鐵血工造自己研發的呢。”
法官的額頭微微滲出了汗水,正如MK48所說,這是鐵血工造的發明。
“癢紋”,全名“癢感至快感轉換紋路”,意在把癢感轉換成為快感,用於滿足特殊的情趣需求,是一種特殊的情趣用品。
法官心智飛速運轉,從信息庫中找尋著相關信息。
優先級最高的,是一段類似著作權聲明的文字信息:“本程序由鐵血工造·夢想家編寫,已使用鐵血精英人形“破壞者”進行全方位測試,在硬件檢測通過的情況下不會對目標人形心智產生實質性損害。”
不難看出,這又是夢想家奇怪發明中的一款……而緊跟其後的,是一個又一個香艷氣息十足的畫面:
腋下、小腹、大腿,當然還有腳心。每個影像中,同為精英人形的破壞者都在指定部位被打上了同款的癢紋,再被夢想家的手指和撓癢工具肆意玩弄全身。開頭的破壞者或是生氣,或是哭鬧,又或是詭異的溫順,在影片的最後,她都無一例外一臉傻笑地躺在床上,以“最喜歡被撓癢癢了❤”作為結束語。
“不對,肯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任何程序必須要經過授權才能成功安裝,我可沒同意過這種非法的程序……”
不願承認,或者說不敢承認。一想到破壞者因為撓癢而不斷高潮,徹底變成夢想家撓癢玩具的樣子,法官就會聯想到自己的未來。
“嘻嘻嘻,雜魚人形真是忘性大呢,好好看看你怕癢的雜魚腳心吧!”M870把法官的雙腳提了起來,像是炫耀一般亮給法官看:“你剛才不是親口承認腳心怕癢和腋下怕癢了嗎,那就是權限同意的口令!”
“騙、騙人,這種事情……”
按照M870的說法,相當於是她自身軟弱將自己推向了撓癢的深淵。
“是不是騙人,撓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就從小法官最熟悉的腋下開始吧~”
MK48繞到了法官的身後,將自己的雙手故意展示給對方,再次伸進手臂與側身之間的癢癢肉。這一次,她沒有五指齊撓,而是兩只手各伸出一根食指,當做筷子一樣在法官的腋下順著癢紋劃著圈圈。
“咿咿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明明只是腋下嘻嘻哈哈哈,為什麼會這麼癢呀呀哈哈哈哈!!”
法官的身子猛地彈起,瞳孔因為過激的癢感而驟然增大,恐怕她自己都沒想到癢紋會有如此強烈的增幅效果。
“這次小法官連一根手指的癢癢都忍不住了,看來效果很好呢。接下來就按照癢覺測試的結果,再給你的肚臍和側腰也打上癢紋吧。”
驗證完癢紋的效果,MK48乘勝追擊,一只手撓起了法官纖細的側腰,另一只手則對准了小小圓圓的肚臍,借著指甲撫弄著。
“不要不要嘻嘻嘻嘻哈哈哈!不要把這種變態程序裝在我身上啊嘿嘿嘿哈哈哈哈……這樣下去,真的會變得奇怪的啊啊哈哈哈!”
即使心智已經動搖到無法忍耐癢感,法官還是在大笑中選擇了拒絕。如果說之前法官是因為自尊心而反抗的話,那現在更像是一種恐懼:再這樣承認下去,自己的身體真的會變成和癢奴人形一樣,任何撓癢都能讓她言聽計從。
“笨蛋,在你承認自己是雜魚人形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可能贏了!就用你那怕癢到爆的雜魚腳心來讓你清醒吧!”
但是法官忽略一件事情,她的雙腳還仍在M870的魔爪之下。M870像是提起一只小雞一樣,一只手握住兩只腳丫的大腳趾,讓那對玉足強行合攏。另一只手則如同彈鋼琴一般,從左腳搔到右腳,再又從右腳撓回左腳。
“咿咿哎哎哎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的呀呀呀哈哈哈哈哈!腳心是絕對不行嘻嘻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撓啦啊哈哈哈哈哈!!”
光是普通的撓腳心,都讓法官笑得滿地打滾,如今再加上癢紋,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真真切切的搔癢地獄。就連撓法和力度都變得不再重要,僅僅只是被觸碰腳心,就足以讓法官語無倫次地請求停下。
“那就好好說出來呀,小法官~”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MK48依舊維持著軟綿綿地搔癢,用著溫柔勸誘著對方,“反正你最敏感的腳心都淪陷了,再多兩個地方也沒什麼不好吧?”
“但、但是……呀呀呀呀哈哈哈,腳趾也不能撓的呀呀哈哈哈,腳底全部都很怕癢嘻嘻哈哈哈哈哈!”
不能說的,不能再讓身體被刻下癢紋……
殘存的理性不斷警告著法官,即使屈服了,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反而會因為更加敏感的身體撓得更加盡興,等待著她的只有更加可怕的撓癢。
“我是嘻嘻哈哈哈……我是側腰和肚臍都怕癢的雜魚人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撓我腳心了啊啊啊哈哈哈哈,真的要笑死了呀呀哈哈哈哈……呼啊啊哈哈……”
但在壓倒性的癢感面前,法官的心智逐漸只剩下“不要撓腳心,什麼都行”這樣單純卻又無比現實的念頭。這次她甚至沒有猶豫,就在慘笑中喊出“雜魚人形”。
再之後,兩朵粉紅色的癢紋也出現在了法官的腰部上,腹部上的癢紋顏色則是更深一點的桃紅色,像是在指示“這里是弱點一樣”,還專門以肚臍眼為中心圍了一個圈。
“接下來嘛,就讓小法官和大家關系變得融洽的最後一步啦,也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了。”
過了好一會,法官的聲音才傳來MK48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挑逗的MK48,似乎跑到了她的足部附近。
“只要完成這個事情,就可以刑滿釋放了!”相對的,M870跑到了法官的上半身附近,擺弄著什麼東西,“不想被撓腳心的話,就把目光看向我這里!”
“已經夠了吧,你們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在撓腳心的威脅下少女也變得更加聽話了,盡管嘴上抱怨著,但法官還是老老實實地看向了M870指示的地方。
那是一個類似攝像頭的裝置,它懸掛在空中正對著自己。床頭櫃上的電腦畫面,正是一臉疑惑的自己,從不斷閃過的彈幕來判斷,這不止是單純的錄像,大概是一場現場直播。
“不要、不要拍我,快把攝像頭關掉!現、現在……不能拍的!”
雖然對撓癢怕得不得了,但羞恥心還是存在於心智之中的,一想到會有其他人形看著自己,法官就趕緊用沒被拷起的那只手遮住臉。現在的自己,頭發因為掙扎而凌亂不堪,臉上寫滿了疲憊,身體也被奇怪的癢紋標注著,要是這副樣子被其他人形看到,那可真是無地自容了。
“放心吧,指揮官特意修改了權限,讓這個頻道只有機槍和霰彈人形可以收到。也就是說,這是給小法官和我們機霰人形調節關系的最好契機了~”
“調節關系是指?難道是指……嘿嘿嘿嘿呵呵呵呵,等、等下,被這麼多人看著的話……不能撓我的肚子咿咿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看我呀呀呀哈哈哈哈!”
可偏偏就是法官所想的那個“難道”,盡管拼命忍耐,可法官還是被M870的手指拽入了大笑之中。說到底,更換素體也好,癢紋強化也好,都是為了這個公開處刑的時刻,讓法官被迫發笑的羞恥姿態在所有機霰人形面前展示出來。
“大家看到了嗎?那個整天板著臉、和大家作對的法官,現在就像個笨蛋一樣,只是摸一摸她的肚子就開始求饒了!”
M870右手托住法官的下巴,將她扭過去的頭強行對准鏡頭,左手在鏡頭前晃了晃,伸向了法官被手銬拷住、無法收攏的那邊腋下。
“不行不行,腋窩也是不行的哎哎哎哈哈哈哈哈哈!討厭、討厭呀呀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撓了嘿嘿哈哈哈哈哈!在這麼多人面前嘻嘻哈哈哈,干脆殺了我啊啊哈哈哈哈哈!”
明明內心已經羞恥到快要崩潰了,可是臉上卻依舊是一副被迫大笑的滑稽模樣,屏幕上的彈幕密度也隨著法官的笑聲一同增大。在此之前,肯定沒人會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法官大人,現在竟會因為撓癢癢這種幼稚的行為乞求M870停下。
“說得對呢,難得這麼多人看著,小法官做個自我介紹如何呢?說一說姓名和型號之類的~”
和M870粗暴的撓法不同,MK48倒是沒有直接搔癢,而是將手指抵在法官的腳心上,做著無聲的威脅。
“我是鐵血工造的……精英人形法官哇啊啊哈哈哈哈哈,腳心不要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可還沒等法官說完,威脅就變成了懲罰,MK48的手指從腳掌經過腳心,一路滑到了腳後跟,再又重新抵在了腳上了,接著說道:“M870是怎麼教你的,小法官忘了嗎?說錯的話,就繼續撓腳心了哦~”
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提示,卻讓法官繃緊了全身的神經。她已經到了,只要涉及到撓腳心,不管什麼問題都變得無關緊要的程度了。
“我、我是癢奴人形二號法官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是全身都怕癢的雜魚人形哎哎哎哈哈哈哈哈哈!”
就像是要法官用大笑要證明“癢奴人形”這一身份一樣,M870還特意加大了搔癢的力度,兩只手一只撓著腋下,一只癢起了肚臍。
那些觀看直播、參與互動的人形,也跟著法官這羞恥無比的自我貶低,刷了好幾波“癢奴人形”、“雜魚法官”的彈幕,等到屏幕重歸法官這張漲紅了小臉蛋時,MK48又接著說道:
“自我介紹結束了,接下來是道歉了呢,還請小法官用誠懇的語氣說出一些道歉的話吧,像是‘請格里芬的各位原諒我這個怕癢的雜魚人形’什麼的~”
“這、這些話,能不能……咿咿呀呀哈哈哈哈,我說、我說啊啊啊,不要再撓腳心了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盡管MK48沒有說話,但法官已然從腳底上的癢感知曉了對方的答復——拒絕的後果就是撓腳心,要想從這里解脫,這是唯一辦法就是繼續這場羞恥的直播……
“對不起,對不起嘻嘻嘻哈哈哈哈!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嘿嘿嘿哈哈哈……請格里芬的各位原諒我這個怕癢的雜魚人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很好很好,小法官的態度到位了,但還可以表現更有誠意一點哦。比如作為癢奴人形的自己只能用身體補償大家,請盡情撓我癢癢什麼的~”
“是的!作為癢奴人形的我,只能用身體補償大家,請盡情撓我癢癢吧啊呀呀哈哈哈哈哈——”
在上半身持續的搔癢,和腳心威脅下,法官已經喪失了正常思考的心智,變成了任人玩弄的傀儡。連猶豫的時間都沒有,法官就直接將MK48的話語復述了出來。
“嘻嘻,看不出來小雜魚還是個受虐狂呢,就如你所願讓大家一起來消遣消遣吧!”
“誒,誒?!你要干什麼,和說好的不一樣!”
還沉浸在劫後余生的法官,突然感到天旋地轉,M870一把將自己從床上抱到一張巨大的刑具上。那是一種類似古代押送犯人的桎梏,等到她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腦袋和手臂已經被放置了上去。
“不要,我不要進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使不出力氣呀呀哈哈哈哈!”
但即便察覺到事態變化,自己也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抗。畢竟,MK48只需要撓一撓她那些怕癢的地方,法官的身子就直接軟了下來。
伴隨著刑具合攏的“啪嗒”聲,法官的掙扎也就到此為止了。這器具和單純的頭枷和手枷有所不同,他就像是一面可移動的牆壁一般,中間是法官驚恐的小腦袋,兩邊是握緊拳頭的雙手。至於下面嘛,則是那對被癢紋所侵蝕的腳丫。
“我們可是說話算話,沒有再撓小法官了,而且也好好調節了你和大家的關系呢。”MK48掛著微笑說道,打開了宿舍的大門,看完直播趕來的人形早已排成了長隊,“你看,小法官一下子變得這麼受歡迎了,各位都等不及了呢~”
“等、等下,我已經道歉了的,所以……嗚嗚,不要過來啊,請聽我說一下,以後我絕對不會再……不要不要,不要一上來就是腳心啊,那里是……啊啊哈哈哈哈哈,指揮官救我呀呀哈哈哈哈哈!”
就這樣,機霰隊的宿舍久違地迎來了一個充滿歡聲笑語的下午。目的是復仇,是羞辱,還是單純覺得好玩也好,到場的人形都在法官敏感的腳底上留下了她們的指印。
那因為冷淡形象而產生的距離感,因為戰場上遭遇而遺留的不滿,都隨著這像是小孩子哭鬧一般的慘笑聲,逐步消散了……
[newpage]
“啊呀呀,不要——”
休眠中的法官發出一聲怪叫,從床上驚醒。
“腦袋好痛,夢?”
法官夢到了,自己變成動彈不得的玩偶,在兩個人形的手下被肆意戲耍。她還夢到,自己被嵌在無法掙脫的牆壁里,被數十個人形百般玩弄……
“不對,不是夢……那些可恥的人形!”
嚴格來說,人形是不會做夢的。只是在遭受巨大的刺激,導致機能緊急停止、素體失去意識時,殘留在心智之間的數據可能會在這期間進行模擬,形成類似於“夢”的感官。
意識到這一點的法官抬起手臂,腋下的粉色癢紋清晰可見,足以說明自己剛才經歷的“噩夢”,只是記憶的延續。那些乘人之危的格里芬人形,直到把她癢到昏厥才收手……
“下午好,休息得還安穩嗎?”
就在法官回憶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法官扭過頭來,這才發現坐在辦公桌上的指揮官。大概是在自己失去的意識後,被那些人形送到指揮官的辦公室 了。
“一點都不安穩!”看到指揮官悠哉的樣子,法官就氣不打一處來,“作為格里芬的指揮官,你竟然粗心到把我這樣的鐵血精英人形,放到什麼癢、癢奴人形素體里……何等的荒唐!說到底,格里芬為什麼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人形,這種變態情趣人形應該銷毀!”
“哪怕是在末世,人的欲望也是無窮的,要怪就怪無所不能的綠區黑市吧。”
“還有!你所謂的調節關系,就是喊兩個惡趣味的家伙來調戲我嗎?!她們不僅非法拘禁我、在我身上安裝這種奇怪的紋路,還讓那麼多人形惡意侵犯我……這些全部是你這個指揮官的責任!”
法官像是開火的機關槍一般,一句接著一句埋怨道,訴說著被撓癢羞辱的憤恨、被人形欺負的憋屈。直到語音系統過載,法官才嘟著嘴坐在床上,用怨念的眼神盯著指揮官。
“對於發生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就像你說的那樣,全部都是我的責任。”指揮官起身鞠躬道歉,再又緩緩坐下,冷靜地說道:“但有一點要糾正,這次事故並不是‘無意為之’,而是我和MK48商量之後,認真作出的判斷。”
“也就是說,你是故意這麼做的,還是和那個變態大胸人形一起?!”
“嗯,我不會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
“你、你好大的膽子!”急火攻心的法官,氣得從床上跳了下來,惡狠狠地走向了桌前的指揮官,“虧我還那麼信任你……哪怕你是指揮官,也不可饒恕!”
對於戰場了戰勝過自己的指揮官,法官一直有著充分的認可。無論是自己的心智被放入情趣人形時,還是聽到兩位人形說出指揮官的命令時,法官都沒有如此生氣過。
但現在,一聽到這位人類竟然辜負自己的信任,拿撓癢癢這種事情來戲弄自己,憤怒便支配心智雲圖的法官,握緊拳頭砸向了指揮官。
“我之所以同意MK48的方案,很大一個原因就是為了糾正你最近這個衝動的壞習慣。”
急火攻心之下,法官又一次忘記了現在的自己還是“癢奴人形二號”,指揮官甚至都沒有躲閃,就直接把法官摟在懷中。
“要你管!這種事情,和你沒什麼、麼……嘻嘻嘻哈哈哈哈,放開我呀呀哈哈哈,你這個撓癢變態!”
指揮官這樣做的另一個原因,則是出於私心。作為蘿莉控的指揮官,早就想欺負一下這位性格嚴肅的鐵血人形了——就像這樣,把法官抱在懷中,雙手輕輕摸著軟乎乎的小肚子,看她滿臉怒容卻又只能笑個不停的樣子。
“當然有關系了,冷靜是戰場不可缺少的品格,衝動導致的後果,你在白天戰場上應該體會到了吧?”
“那、那是……”
正如指揮官所說,之前的作戰中,法官因為和人形的矛盾選擇了冒進的策略,導致了不必須要的損失。但氣在頭上的法官,依舊犟嘴道:
“那是格里芬的人形太笨啦,不是我……呀呀哈哈哈哈哈哈!等、等下,不要突然就撓癢啊啊哈哈哈哈,把手從我的肚臍上拿開嘿嘿哈哈哈哈!”
作為法官頂嘴的懲罰,指揮官的雙手從腹部慢慢移到了法官圓嘟嘟的肚臍眼附近,順著粉色的癢紋搔癢著。比起人形,身為男性的指揮官指甲較短,少了幾分指甲的堅硬感但也多了幾分力道,只是幾下簡單的抓撓,便癢得法官啞然失笑。
“但曾經在戰場上打敗你的,今日在戰場下用撓癢把你玩得團團轉的,也都是你口中的那些‘笨蛋’。不虛心接受現實的話,就用你的身體好好感受吧。”
“誒誒誒嘿嘿嘿嘿嘿,腋下也不行的嘻嘻哈哈哈!對准癢紋撓癢癢死了呀呀哈哈哈哈哈!”
法官身上的這件性感的黑色小背心有著相當高的暴露度,在凸顯出了她苗條的身材,也讓腋窩和肚臍上的癢紋一覽無余。早已熟知癢紋效果的指揮官,雙手直接伸進了還能感受到體溫的胳肢窩,手指像是一只只打洞的老鼠,使勁地往深處柔軟的癢癢肉里鑽。
“能屈能伸也是必要的品格,在這個身體下你還是放棄反抗,好好認識到……”
“不要,我才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倔強的法官沒有服軟的打算,她夾緊了自己的腋下,起身從指揮官的懷中掙脫。
“接受現實吧,現在的你只是破綻百出的撓癢用情趣人形,怎麼掙扎也是逃不掉的。”
指揮官倒也沒有用蠻力控制法官,而是順著她的活動把雙手放到法官裸露在外的側腰上,順著這光滑的曲线輕輕揉捏著。
“嗯嗯嘻嘻嘻嘻,腰癢癢啊啊哈哈哈哈!”
腰上突然襲來的癢感把法官驚了一跳,手臂本能地下移來阻擋自己的側身,但腰上的癢感剛消失,又一股熟悉的刺激找了上來。
“噗嘻嘻啊哈哈哈哈,怎麼是腋下啊啊哈哈哈哈哈!你這個狡猾的撓癢變態呀呀哈哈哈哈……腰又開始了嘿嘿哈哈哈哈!”
一旦法官用手臂護住側腰,她的腋下便會本能地放松,使得指揮官的手指殺個回馬槍;但要是一昧的收緊腋下,雙腰上那反復抓撓的搔癢感,又會讓她不自覺地想要下擺手臂。無論她怎樣做,總有一個地方要被撓癢癢。
但即使是這樣,法官依舊保持著反抗的想法,一邊拒絕著指揮官的建議,一邊在指揮官的手指下顫抖地往走著。但就在她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直在身後撓她癢癢的指揮官突然用力,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你這個撓癢變態,不要過來!”
倒在床上的法官紅著臉瞪著指揮官,像是被非禮了一樣,用雙手遮住自己的身體。
“啟用冬季被窩模式,目標癢奴人形二號。”
指揮官並沒有繼續撓癢行為,而是說了一道指令,本來疊好的被子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忽然活動了起來,把床上法官直接裹住、包成了一團,露在外面的只有法官的臉蛋和一對光著的腳丫子。
“唔唔,放開我,這個變態被子!你到底在黑市上買了多少奇怪的產品啊!”
要是換作平常的法官,一定能輕松撕開吧。但現在作為癢奴人形二號的她,恐怕比普通人類還要嬌弱,根本沒有力氣從被子里掙脫,把她包住的被子反而成了捆綁的道具,除了外面的裸足外,上半身根本無法活動。
“幸虧我准備了這個自動棉被,總算是讓你老實下來了。”指揮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從口袋中掏出一本小冊子,繼續說道:“說起來,‘癢奴人形’這個產品的設計理念雖然來源於人類心理中的“受虐欲”,但核心其實並不是服務人類本身,而是為了讓人形享受這種感覺。”
“事到如今還講什麼大道理,要撓……就快點來撓!我算是看透你了,你這個喜歡欺負人的變態指揮官!”
無法動彈的身體再加上露出來的雙腳,法官也明白了接下來的命運,開始了自暴自棄。一旁的指揮官一邊點頭默認,一邊拿出來一個瓶子和一雙白色的短襪。
“都說了,這是為了幫助你控制情緒才進行的特殊訓練,既然你這麼反感撓癢的話,我就不用手塗了吧。”
“等等,你在往我的腳上噴些什麼啊,停手……好涼!”
出乎意料,指揮官卻沒有直接撓她毫無防備的裸足,而是用瓶蓋上的小噴頭把瓶中的液體噴在那潔白的腳底上。雖然法官那雙好動的腳丫一直躲著那股噴灑出來的涼意,但無奈被固定住雙腿的雙腳活動范圍十分有限,沒過一會,法官的腳底已是晶瑩剔透。
“這是配合這個款式的情趣人形一起生產的贈品,可以強化素體的敏感程度。”
說完,指揮官又拿起那雙短襪,給法官的腳丫穿上。襪子的尺寸恰到好處,穿上之後還能在腳跟處看到依稀的肉色,指揮官肯定好好研究過法官的腳碼。
“你給我穿襪子是要做什麼?怎麼還是白色,人類的品味真是奇怪……”
法官微微抬起雙腳,剛好可以看到腳尖的白色短襪。一身漆黑的她,偏偏在雙腳上是一抹白,這種不協調感就像是在調戲她一樣。
“給你穿上襪子,是為了保證敏感液的吸收效果。這個型號的癢奴人形搭載了心智侵蝕的癢紋,估計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產生對撓癢的需求吧。”
“是、是嗎?”
法官的臉上流露出一抹驚慌。早在起床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異樣,自己身上的癢紋有些莫名的燥熱,讓人想抓撓幾下,最為嚴重的便是她最敏感的腳心了,甚至到了穿著拖鞋都會癢得她忍不住搓揉腳底的程度。
“很可惜,這種對付笨蛋的策略對我是沒有用的,經過了你所謂‘關系協調’,現在的我對撓腳心可是厭惡到了極點,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但很快,那股慌亂就被眼中的高傲壓了下來。對於一直把撓癢視作羞辱的法官來說,她是絕對不會承認這個事實的。
“是嗎,那就期待你能讓我失望吧。”
指揮官倒也沒深究,直接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看起了書架上的雜志。
這個討厭的癢紋……
還有那個奇怪的液體……
嗚嗚,好癢,好想撓一下……
但是身體是不會說謊的,時間剛剛過於幾分鍾,法官腳上的那股燥熱已經變成了難以忍耐的瘙癢感。特別是腳上的襪子,棉織品特有的絲滑再配上噴灑的敏感液,讓法官感覺像是踩在了草地上一般,不管她怎麼挪動腳丫,都會加重腳上的那股讓人想要抓癢的觸感。
不行,不行了,真的受不了……
但是去喊指揮官的話,肯定會被羞辱的……只能用自己的腳來了。
法官用余光輕輕瞟了一眼沙發上的指揮官,他正埋頭看書,似乎沒有關注這里。少女如釋重負一般舒了口氣,微微傾斜右腳,把腳趾觸到左腳腳底上,輕輕地劃動著……
“嗯,嗯嗯……”
忍耐已久的瘙感得到了釋放,法官都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舒服的聲音。
“你不是說‘自己厭惡撓腳心’嗎,現在這是在做什麼呢?”
“誒誒,這、這是……突然想動一動腳而已……”
顯然,指揮官看書的樣子是故意裝出來的,他其實一直在觀察法官的狀態,為的就是在她忍不住的時候指出來。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嘴硬,那就如你所願再捆得緊一點吧。”
看著滿臉通紅、找著借口的法官,指揮官搖了搖頭,拿起了一個柔韌性良好的扣環,捆在了法官那對大腳趾上,如此一來,她的雙腳就被微妙地固定住了,只能同時抬起或者放下,做不到用一只腳觸碰另一只腳。
“都說了只是想活動一下腳趾而已!這種程度的感覺,根、根本算不上什麼!”
指揮官倒也沒糾結,再次回到了沙發翻起了未讀完的雜志。一時間,房間又重新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翻動書頁以及——
以及法官愈加焦躁的呼吸聲。
先是均勻的呼吸聲中開始夾雜忍耐的咬牙聲,再是傳來“呃呀”的嘆息聲,最後全部都變成了“嗯嗯”的嬌喘聲……
指揮官稍稍放低雜志,看了一眼的床上的少女。現在的法官已是滿臉皺眉,咬著牙像是在忍耐著什麼,那對白襪腳更是急得上下搖擺,希望能蹭到什麼緩解腳上的癢感。
無獨有偶,法官也正巧在這個時候看向了指揮官,四目而視的二人對峙了好一會,法官才憋出一句:
“你、你過來……”
“是想被撓腳心了嗎,現在認清自己癢奴人形的身份還不晚。”
“不、不是!”法官猛地搖了搖頭,看來是下了相當大的決心才拒絕了這一請求,“把我的襪子脫掉……”
“真的要脫掉嗎,光腳撓的話可是會非常癢的。”
“閒話少說!我只是覺得襪子穿起來癢了而已,才不是想被撓……”
不願承認內心對撓腳心的渴望,又無法忍耐腳上的癢感,矛盾的情緒最終變成了“只要脫掉襪子就好了”這樣糾結的想法。
當然,指揮官對此可是求之不得,畢竟光腳撓的手感可比隔著襪子要好上太多了。他先取下了拇趾夾,再輕輕捏住襪尖,稍稍用力就將法官腳上的白色短襪扯下,將那對可愛小巧的裸足呈現在眼前。
法官的腳趾因為趾縫間癢感搓動個不停,看起來就像是在招手一樣,櫻色的腳掌更是賣力地蜷縮著,想用褶皺緩解那股燥熱,至於那潔白無瑕的腳心,似乎是因為忍耐的緣故還帶著細微的汗珠,看上去格外誘人。
“啊啊呀呀呀,更難受了啊!為什麼還是癢嗯嗚嗚……”
可還沒等指揮官看夠,法官倒是發出了一聲可愛的呻吟,雙腳因為激增的瘙癢而不停擺動著。忍耐中的少女忘記了重要的一點,她敏感的腳丫早已適應了襪子的觸感和溫度,脫掉襪子使得腳部的周圍環境突然變成冰冷的空氣,這種差異感反而讓她想被撓癢的欲望更加強烈了。
“就不要和自己的身體作對了,控制一下自己的自尊心吧,呼呼~”
“你這家伙,不要對著我的腳吹氣啊啊呀呀呀!腳癢、腳癢癢嗯嗯……”
意志力早已瀕臨崩潰的法官,就連普通的吸氣呼氣都承受不了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隨著衝到腳丫的熱氣變得嫵媚。
“撓癢,請撓我的癢癢嗚嗚……”
最終,腳底的情欲還是戰勝了法官內心的自尊心,支支吾吾地請求著指揮官。
“嘻嘻哈哈哈哈!你、你在撓哪里啊啊哈哈哈哈,該撓的地方不是腳背……撓、撓一下腳心啊啊哈哈哈哈!”
而指揮官的調教還在繼續著,為了限制法官那因為癢感而動個不停的雙腳,指揮官又把之前的夾子放了上去,拇指夾在束縛腳趾的同時還讓腳丫強制保持並攏的狀態,白嫩的肌膚一覽無余。指揮官故意避開了法官的腳底,撫摸起了未被噴灑敏感液的腳背。這樣一來,法官非但無法滿足內心的受癢欲,反而還要承受腳底的癢感,只能用放聲大笑表達內心的苦悶。
“為什麼要撓你的腳心呢,是不是因為最喜歡被撓這里啊?”
“是……不、不是!”
“既然沒有喜歡的地方,那就繼續腳背吧。”
像是要逼迫法官說出“最喜歡撓腳心”這樣羞恥的淫語一樣,指揮官的手指又回到了光滑白皙的腳背上。
“等下,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撓腳了呀呀哈哈哈,這里一點都……”
這里一點都不舒服啊……
雖然法官殘存的意志把這句承認快感的話憋在嗓子眼,但現在的她已然無法承受維持自尊所需要的代價。在指揮官軟硬兼施的調教下,法官心智只會逐漸適應癢奴人形這一身份……
“我、我……我喜歡被撓腳心……所、所以請多撓撓我的腳心吧呀呀哈哈哈哈哈!”
看著因為忍耐和羞恥而漲紅了小臉的法官,指揮官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欲望,他早就希望哪天能好好撓一下這雙日思月想的小腳丫了。他撫摸腳背的雙手直接往腳弓的位置移到了腳心的位置,在凹下去的腳心窩上,用手指一根一根地刮撓著柔軟的癢癢肉。
“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等、等下嘻嘻哈哈哈,癢死了啊啊哈哈哈哈,撓腳心太癢了嘿嘿嘿哈哈哈哈!”
增加感度的癢紋再加上之前塗抹的敏感液,法官最怕癢的腳心早已敏感到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程度了吧,只是被幾根手指刮幾下的輕微搔癢,其所帶來的癢感就立馬蓋過了癢點被滿足所產生快感,讓法官開始不由自主地大笑求饒。
“好呀,那就不撓了。”
“誒,誒……我又沒叫你不撓啊,只是希望撓輕一點而已……”
可腳上的手指真停下來的時候,法官反而不適應了,滿臉焦急地看著使壞的指揮官。
這一切都要歸功她腳心處的癢紋,一旦撓癢停下來,這些紋路便會閃爍微微的粉光,結合植入在法官心智的侵蝕程序,將渴望被抓撓的瘙癢感釋放到整個腳底。
“要我撓腳心的是你,喊停下來的也是你。如果還想要腳心被撓的話,就端正態度好好請求我吧。”
“你、你……!不撓就不撓,只是撓癢癢而已……”
指揮官的羞辱氣得法官咬牙切齒,連那對露出來的腳丫都激動得抖了一下,可那沒有底氣的回應,還是表現了幾分她內心的慌亂——畢竟腳底的癢感不會就此消失,這樣下去她遲早要用羞羞的話語來請求指揮官。
“‘只是’?別忘了你現在的素體是對撓癢抗性為零的癢奴人形啊,呼呼——”
“哇啊啊呀呀呀!耳、耳朵癢癢呵呵哈哈哈,不要吹我的耳朵哇哇呵呵呵!”
而指揮官所要做的,就是加速這一過程,他悄悄走到了床頭的位置,對著法官的耳朵吹著氣。
耳邊和腳底的感官,雖說都被法官以“癢”來形容,但卻是一種有著微妙差異的癢。前者就像是床事的前戲一般,耳邊的呼吸吹得法官心癢癢,挑逗著心智之中的情緒;而後者就像是被蚊蟲叮了一個小包,那股瘙癢感讓人想要抓撓。
這帶著些許溫度的熱風,輕而易舉地就壓垮了本就要對抗欲望的法官,一邊晃動著被被子包著的身體一邊發出哇哇的怪笑聲。
“撓腳心嗯嗯嗯!我喜歡被撓腳心啊啊啊哈哈哈,求求你不要朝耳朵吹氣了哇哇呵呵呵!”
“‘我’這種含糊不清的人稱就不要用了,把人形型號和你的名字也一起說出來吧。為了表現你的誠意,還要在結尾加上‘請盡情玩弄我的腳心’。”
“嗚嗚嗚,這種話太羞恥了啊……哇哇喔喔喔,都說了不要吹耳朵了呀呀啊啊啊,我會說的啦!”
一向嚴肅古板的法官,何曾說過這種難以啟齒的話語,不,就連想都沒有想過。可在指揮官的挑逗以及癢紋的二重作用下,法官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能拋棄自尊心……
意志力耗盡的法官滿臉通紅,羞得閉上了眼睛,如同發泄一般喊道:“我、我是最喜歡被撓腳心的癢奴人形二號,法、法官!請指揮官盡情玩弄我的腳心嗚嗚嗚!”
“說得真好,那就用這個來撓吧。”
“誒,那個東西是……?”
呈現在法官眼前的,是一個足足有指揮官手掌那麼大的毛刷,用法官的腳碼來換算的話,哪怕大毛刷只是原地移動,都足以刺激到她的整個腳底。
數都數不清的刷刺,還有大到離譜的尺寸。看著毛刷不斷靠近,法官的眼神從疑惑變成驚恐,急得雙腳不住地往回縮,整個被子也顫動。
“不對,這種刷子才不是用來撓腳的啊!別、別過來,不要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只可惜,身體被被子包裹、腳丫被拇趾扣束縛的法官根本無法逃脫那近在咫尺的毛刷。指揮官一手拿著毛刷,固定在床尾的位置,另一只手則捏住法官被強行扣在一起的大腳趾,把左右腳共同拼湊起的腳心窩往刷頭上送。
和手指撓癢時的觸感不同,毛刷軟但刷毛硬,掠過腳底就好比被千萬根小手指抓搔一樣,完全超越了法官的想象。
“咿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嘿嘿嘿哈哈哈哈,真的要被癢死了啊啊哈哈哈!!”
“這麼怕癢的話,為何不喊停下來呢?果然是喜歡上撓腳心了吧。”
“不是,不是的噗嘻呀嘻啊哈哈哈哈!這是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哈!”
既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即使自己被腳底的毛刷搔得花容失色,法官還是沒有讓指揮官停下這嚴酷的腳底責難。正如指揮官說的那樣,癢奴人形在滿足撓癢方欲望的同時還會將癢感轉換成快感,讓受癢方享受其中。
特別是法官的腳丫還被抹上了類似媚藥的敏感液,對於從未經歷過風月之事的法官來說,這種甜蜜的快感就像是魔藥一般,讓她欲罷不能。
“嘻嘻啊哈哈哈哈癢癢!嘿嘿誒誒哈哈哈哈哈,腳心咿咿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行,堅持不住嗚嗚嗚哈哈哈哈哈!”
當然,自尊心強烈的法官肯定是不會主動承認這一點的,而撓到興頭上的指揮官,一時也忽略了法官的狀態,沉醉了這對已經被刷得緋紅的腳心上。法官先前還尚可理解的話語,也在大笑中逐漸變成了語無倫次的碎片,直到……
咚咚咚。
——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指揮官像是被發現了的偵查兵一樣,趕忙停下雙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但法官還沉浸在撓腳心的余波中,發出著“嘻嘻呵呵”的笑聲。
“指揮官,你的辦公室是在開派對嗎,怎麼這麼吵啊?”
“是破壞者嗎?”房間隔音不是特別好,指揮官立馬辨認出了聲音的主人,“剛才在看電影,所以稍微吵了一點。”
“電影?但是,剛才那個聲音很耳熟的,是法官吧……不對,為什麼會法官在你的辦公室啊?而且好像還在一直大笑的樣子。”
麻煩了,被她聽出來了……這下要怎麼辦啊!要是法官向破壞者求救的話,這一切就白做了……算了,撓到這個程度,已經毫無遺憾了……
指揮官全身僵直的看著床上法官,心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呼啊哈哈……是我,我在和指揮官一起看電影的。電影很、很有意思,所以笑了一會……”
但出乎意料,法官非但沒有告發指揮官,而且還配合著指揮官圓謊,語氣也十分慌亂像是要掩蓋什麼。
“是的啊,下一個笑點馬上就要來了,你看……”
“啊啊啊哈哈哈哈,現在不行嘻嘻啊啊啊——”
察覺到法官反常的指揮官立馬認識到了法官的想法:比起撓腳心,她更不願意被破壞者看到這副模樣。於是,指揮官放下了刷子,用手輕輕地在法官的腳底使壞。
“看你平時笑得挺少的,法官你的笑聲原來這麼糟糕嗎……”
“不是的!是、是剛才太好笑了,腳趾踢到桌子了,所以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只要輕輕撫摸法官的腳板心,那刻意維持的冷靜語氣,就立馬會被笑意所汙染,變成類似撒嬌一樣的、十分可愛的聲音。
“不對,難道你們是在玩撓癢癢嗎?我記得指揮官是有這種糟糕癖好的……”
破壞者半信半疑地問道,在格里芬的日子里,她沒少被指揮官和夢想家用撓癢癢捉弄,這種笑聲讓她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沒有的事!嘻嘻嘻呵呵……”法官高聲否認,不停地辯解著:“再說了,要是指揮官敢撓我的癢癢嘻嘻嘻哈哈哈……我肯定會把他打、打飛啊啊哈哈哈哈!”
“說的沒錯。心智正直的法官怎麼可能會對撓癢癢感興趣呢?絕對不會做出像請求別人撓腳心這樣的事情,你說是吧?”
說完,指揮官還用力在法官的腳心撓了一下。
“啊啊啊哈哈哈,當然是的!”
“呃,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不要一邊看電影一邊和人講話啊,都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了……”
“我來這里只是幫格林娜傳個話,火神重工那邊已經追蹤到代理人了,需要詳細信息的話就去找她吧,我先告辭了。”
好在心智單純的破壞者並沒有深究這詭異的笑聲,傳完話之後就離開了。法官像是如釋重負一樣,大口喘著氣,從她一言不發但充滿怨念的眼神來看,大概是埋怨指揮官的力氣都沒有了。
“解除冬季被窩模式,誒?”
看著法官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指揮官也心軟解除了束縛。但眼前卻是意料之外的景象——平鋪開來的被窩有一大片深色,而法官黑色的熱褲上,正巧也有一片潮濕的地方……
“你尿床了嗎……”
“嗚嗚嗚,不、不是的!”法官的臉紅得更厲害了,連雙眼都不敢正視指揮官了,“我才沒有尿褲子……是這個身體的問題啊嗚嗚嗚……”
對於用於戰斗的鐵血人形來說,早在改裝的時候就剔除了排泄這種人類才有的行為,對於法官而言只存在於心智之中的知識概念。但這個癢奴人形為了營造情趣感,還又加上了這個功能,在受到強烈刺激的時候便會主動激活,在下體處排出散發微微花香的液體。因此,法官才會在被撓腳心時失禁。
“沒關系的,我完全理解,在我的小時候……”
“理解什麼啊,我才不是人類的小孩子!都說了這個素體的問題嗚嗚嗚……”
法官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答道。即便只是儲存在心智中的信息,法官也明白“失禁”是一種相當羞恥的事情,也難怪她會在破壞者敲門的時候幫指揮官瞞天過海了。要是讓破壞者知道了,再傳到夢想家那里,一定會被其他鐵血嘲笑的。
“那今天就到這里吧,之後還得處理……”
“等等……”法官突然叫住了准備收拾了指揮官,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可是在你的床上失禁了,是不是應該被懲罰之類的……”
“你是又想被撓腳心了嗎,這麼欲求不滿可不好哦。”
“才不是欲求不滿!全、全部都是你的錯,把我的腳變得又怕癢又癢癢的……”
指揮官倒也沒戳穿法官的說辭,畢竟她那想方設法找借口的傲嬌樣子也怪可愛的。他從床頭櫃拿出了一張尿褲,再又塞上了幾個紐扣一樣的物品,放在了床上。
“由於癢奴人形法官在指揮官的床上尿了褲子,接下來將對你進行撓腳心懲罰。考慮到懲罰對象過於喜歡被撓腳心可能導致再次失禁,你必須要穿上這件尿褲!”
“才、才沒有過於喜歡……”
面對指揮官故作嚴肅的宣言,法官好像真的代入到了角色一樣,在這麼多的羞恥之詞中,只低頭否認了這一句。身體也是老老實實地拿起尿褲,滿臉通紅地穿了上去。
“再自己躺在被子里面,卷成之前的包起來的樣子。”
“嗚嗯……知道了……”
指揮官沒有用強硬的手段來控制法官,而是故意讓她去做這些事情,更加具有調戲和羞辱的意味。早已失去反抗想法的法官,自然是照單全收,把尚有濕氣的被子卷在自己身上主動滾成了一個“壽司卷”,把光著小腳丫正對床尾的指揮官。
“這次就從你的腳趾頭開始吧。”
比起用刷子這樣的工具,指揮官還是更喜歡親手來撓。
像是腳趾這樣精細的部位,那些注重撓癢效果的工具反而照顧不到。但若是選擇依靠自己的雙手,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把住那白嘟嘟的腳趾頭,只需要輕輕一滑,就能享受到悅耳的笑聲。
“嘿嘿哈哈哈哈,腳趾好癢的哈哈哈哈哈哈!趾縫也好怕的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說法官的腳底是因為充滿癢癢肉,隨手一撓就能充分刺激才格外怕癢的話;腳趾則更是單純的敏感度過高,無論是刮一刮柔軟的趾縫,還是搓一搓嫩滑的指腹,又或是搔一搔微紅的趾根,不管撓哪里都令法官爆發一重高過一重的大笑。
在激烈的搔癢刺激下,法官的腳趾不自覺蜷縮成一團,怕癢的本能驅使著雙腳抵御指揮官的手指。
“明明是懲罰環節,態度還敢這麼不端正,只能加重懲罰了。”
“嗯哼啊啊啊,褲、褲子里面!什麼東西在動啊啊啊嗯嗯嗯……”
懲罰加重的第一環,便是尿褲之中傳來的持續震動。指揮官在紙尿褲中塞了好幾個跳蛋。法官那層薄薄的熱褲根本緩解不了胯下那讓人心跳加速的觸感,笑聲之中也開始摻雜起了色氣的嬌喘聲。
“咿咿呀呀呀啊哈哈哈哈哈!這種狀態下,不能撓腳心的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又要……嘿嘿哈哈哈哈!”
“想要不被撓的話,就好好地把你的腳趾張開。”
懲罰加重的第二環,則是腳心上傳來的絕望癢感。經歷了機器檢驗、人形玩弄還有指揮官的調教,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法官都對撓腳心充滿了恐懼,已經到了只要被碰到就會繳械投降。指揮官還沒撓上幾下,法官就顫抖地展開了自己的腳趾。
“怎麼又縮回去了,就這麼想被懲罰腳心嗎?”
但要忤逆怕癢這一生理反應,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指揮官的手指一放上去,法官的腳趾頭又不自覺地夾緊了。
“不、不是的啊啊哈哈哈哈!因為癢癢啊,一癢就控制不住的啊呀呀哈哈哈哈哈!”
夾緊足趾的結果,就是被指揮官毫不留情地撓腳心,然後在大笑中再次張開腳趾,陷入部位交替的搔癢循環。
而隨著撓癢的進行,法官的忍耐力只會有減無增,混亂的心智在不斷喪失控制身體的功能,這場撓癢懲罰也演變成了“撓一分鍾腳心,再摸十秒鍾腳趾”的程度。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又、又來了呀呀呀哈哈!不行、不行啊啊哈哈哈,太癢了根本忍不住的哦哦哦哈哈哈哈……”
“小寶寶尿床啦,請及時更換尿褲!”
法官穿上的智能尿褲像是在公開處刑一般大聲提醒著,就連她掩蓋失禁的機會都剝奪了。
“怎麼又尿褲子了,你真的有在反省嗎?”指揮官忍住想要笑出來的衝動,繼續裝作責備的樣子。
“嗚嗚嗚,都說是素體……”
“既然是素體的問題,那就原諒你吧,我原本還打算繼續懲罰的……”
“不、不對,不是素體的問題,是我的意志力太薄弱了,所以才……”
對於已經適應癢紋快感的法官來說,所謂的“懲罰”倒像是“獎勵”了,哪怕嘴上還在早已破碎不堪的自尊,也無法掩蓋她覺醒的受癢心理。
“哦?你的意思是,因為你意志力薄弱,無法控制對撓腳心的喜愛,所以才舒服得失禁的嗎?”
“嗯、嗯嗯……都是因為我被撓腳心舒服到尿褲子了,才汙染了您的床單的……是需要被懲罰的癢奴人形呀呀呀哈哈哈哈哈,不、不能一上來就是腳心嘿嘿哈哈哈哈哈,太舒服的話又要尿出來了誒誒誒哈哈哈哈哈……”
曾經嚴肅且有些孤傲的法官,已經徹底接受了“癢奴人形”的身份,一邊服侍著她親愛的指揮官,一邊享受著這未曾體會過的甜蜜快感。這場沒有終點的懲罰游戲,恐怕還將繼續下去吧……
[newpage]
在一如既往的黃昏,指揮官一如既往地坐在門口,等待著歸來的人形。
“指揮官,鐵血工造人形法官向你匯報,本次作戰目標全部達成。傷亡情況,第一梯隊有輕微損傷,第二梯隊中沒有出現損傷。”
而法官也是一如既往,滿臉嚴肅地匯報所完成的任務。
“小法官確實做得很不錯哦,還考慮到了霰彈人形的承受能力什麼的~”
“畢竟曾是我M870的勁敵,這種水平的實力才算正常呐!”
不過,這一次和往常不同,鐵血和格里芬沒有被分成前後兩個小隊,而是熱熱鬧鬧地聚在了一起,七嘴八舌地向指揮官說著戰場上的各種事情,直到格林娜開始催促她們去維護的時候,少女們才紛紛散去。
只留下法官和指揮官。
指揮官喝了口在等待時冷下來的咖啡,微笑著說道:“恭喜你,不僅作戰圓滿完成,和格里芬人形們的關系也轉變了不少,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唔,對於我這樣的精英人形,維護和民用人形的關系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不需要您過多贊賞……”聽到指揮官的夸獎,法官也一改剛才的撲克臉,有些扭捏地問道:“指、指揮官,之後您有空閒時間嗎……”
“明明才說的‘不要贊賞’,又想要‘那個’了嗎,精英人形這麼飢渴可不太好哦?”
“才、才不是飢渴!明明都是指揮官的錯,那樣欺負我的腳心才導致這個樣子的……你要給我好好負起責任來!”
所謂的‘那個’,自然指的是撓腳心了。似乎是那天下午的撓癢調教持續時間過長,搔癢強度過高,導致法官的心智數據被永久地改變了一部分,讓她喜歡上這種被迫大笑的受癢感。
而每周一次撓癢游戲也就成為了指揮官和法官私底下的秘密,作為對她勤勞工作的獎勵。
“今天你想用什麼敏感度的身體,大致的劇本呢?”
“嗯嗯,還是癢奴人形二號吧,那個最舒服了,而且還有失禁功能什麼的……劇本就是戰術妖精失控,導致我被那些無人機撓癢吧❤……”
指揮官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走向了指揮室。法官也走向了協議控制中心,雖然她還在刻意維護冷峻的表情,但微紅的臉蛋和上揚的嘴角早已暗示了她內心的喜悅……
想必今天的指揮室也將充滿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