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譚雅:美人魚 第八章 時空救援(ge)
“指揮官,您務必看一下這個。”
一名英國軍官一手端著紅茶,一手拿著一張電文急匆匆走進了指揮官的辦公室。
“呦呵,你這沒給我灑一紙茶水還真是技藝高超。”指揮官毫不客氣。
來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隨即又恢復了正經的態度,“指揮官,我們截獲了自莫斯科發出的電文,研判後我們認為可能跟特工譚雅有關系。”
“哦?給我看看!”指揮官幾乎是一下子將電文奪了過來,眼球隨著每一行字的閱讀而滾動著。
“各加盟共和國的閱兵及戰利品展示活動與紅場同期展開,美人魚作為重大戰利品應著重宣傳,在此期間應重點裝橫美人魚城……美人魚,美人魚,美人魚應該是……”指揮官的大腦飛速運轉著,忽地眼前一亮。
“特工譚雅,一定是她,她被關在華沙了!”
事情的發展總是很容易出乎意料,即使事先做了十分充分的准備,正所謂“計劃不如變化大”。
尤其是這一天。
1984年9月1日 莫斯科 紅場
我們~向敵人~全力進攻~
戰士~大踏步~往前衝鋒~
我們~的身後~就是首都~
莫斯科~比一切~都貴重~
厚重的履帶碾過堅實的紅磚
飛轉的旋翼劃過塔頂的星尖
鏗鏘的軍樂伴著士兵的呼喊
宣誓赤紅武力大地為之震顫
羅曼諾夫坐在觀禮台上,俯瞰著下方一個個方陣昂首闊步,一輛輛戰車高大威武,內心也難掩澎湃激動之情。盡管他比身邊那些面露難色的將軍們更清楚如今的蘇聯是怎樣一個外強中干的國家,但至少目前而言,人民的狂熱和訓練有素的部隊還是令他暫時沉溺於一股自豪與驕傲之中。
斯大林的命令~炮兵同志們~
祖國召喚我們~炮兵同志們~
萬千火炮從陣地上~
為母親的淚光~
為我們的祖國~
開炮~開炮~
伴著《斯大林炮兵進行曲》這戰略火箭軍專屬的旋律,八輛“白楊M”洲際彈道導彈運載-起豎-發射一體化載具駛入紅場,碩大的彈體帶給人以極大的震撼。
十軸特種車輛的二十個巨大而厚重的輪胎壓過紅磚路面,羅曼諾夫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情感,揮手向開過的龐然大物致意,他的舉止更是再次掀起了民眾的又一波狂熱。
“烏拉!”
“烏拉!”
“烏拉!”
沉浸於祖國強盛之中的民眾或許沒有想過,那八輛龐大的載具所馱載的導彈盡管彈體碩大而修長,而起到決定性作用的彈頭部分卻只是一個配重而已。
但至少,可以給人一個十足的安慰了。
哪怕是虛假的。
羅曼諾夫收回手,心頭卻閃過一絲不安,他轉身問著身邊的克格勃總管:“我感覺有些不對勁,莫斯科現在是安全的嗎?”
總管可能沒有想到總理會對周邊局勢如此不自信:“總理同志,您放心,有我們在,我們的敵人就是披著隱身斗篷,我也能把他們挨個揪出來!”
話音未落
轟!
[newpage]
發生在莫斯科的事情震驚了全世界,當然,他們也沒有震驚多久,或者說,沒有多少時間來得及震驚。遍及南北美洲的心靈信標幾乎在莫斯科淪陷的同時被啟動,在這兩年期間發展壯大的心靈軍團化作一陣紫風,迅速橫掃了整個紅色帝國及其仆從。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各方手足無措,同盟國聯軍不得不取消了對莫斯科的突襲行動,他們現有的力量無法與大規模運用心靈科技的尤里部隊相對抗。但另一方面,超時空科技取得的巨大進展則有效緩解了資源短缺的問題。就目前而言,同盟國聯軍已經足以鞏固現有的勢力范圍,甚至還可以對各地的蘇聯紅軍或尤里軍隊發起奇襲。
徹底取代蘇聯在歐洲的存在也並非尤里想的那樣一帆風順,蘇聯紅軍仍在廣袤的亞歐大陸上的各個角落抵抗著心靈軍團的入侵。
不過至少,紅色帝國的心髒,已經被紫色所徹徹底底地沾染。
市區內的交火已基本停息,尤里站在那台依靠心靈力量懸浮的裝置之上,緩緩走過克林姆林宮的門口。尤里眼眉一低,望著被隨意丟棄在路旁的蘇聯總理羅曼諾夫的屍體,淡然地笑了笑,曾經一手提拔了自己,一手締造出如此龐大的蘇聯的偉大總理,到最後也只是自己霸業的一塊墊腳石,當然,是助他攀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度的,最為有利的一塊墊腳石。
“你給我鋪墊了這麼多,所以現在,你再給我作最後一次鋪墊吧。”
機械結構的咔嗒聲響起,地基將那屍體深深踏入這片土地,在這蘇聯總理的軀體上,一個心靈信標正逐漸完成。
嗡~嗡~嗡~嗡~
心靈信標斷運轉著,莫斯科城內的士兵,市民,無論男女,老幼,都變得目光呆滯,肢體生硬。他們仿佛得到命令一般,自覺排成數列隊伍。
在這幾支隊伍面前,尤里和他的盟友,非洲恐怖組織“天蠍”領導人拉什迪正在交談著。
“讓你的人把他們都好好區分開,”尤里空靈而深邃的聲音響起,“男性全部拉去充軍,女性特別注意挑選15到23歲的,進行心靈能力測試。”
“剩下的呢?”
“全部處理掉。”
“是不是太可惜了,”拉什迪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你看那些還算年輕有韻味的女人……再者之後的心靈力量測試肯定還有再刷下來的……”
“哦,那就隨你處置吧。”
“誒嘿嘿,跟您的合作真的是太愉快了。”
委員也不能幸免,而面色無神的他被推進尤里的房間時,卻驚訝地發現自己擺脫了心靈波的影響。
“他們跟我說,你是職業審理女性的克格勃人員?”尤里問道。
“……是,我是。”委員唯唯諾諾。
“太好了,”尤里嘴角閃過一絲微笑。
“你接下來要為厄普西隆帝國效力了。”
9月5日凌晨 波蘭 華沙
這項作戰計劃最終得到了批准,同盟國聯軍趁整個歐洲平原打成一鍋粥的時候,發起了營救譚雅的行動。
天藍色光環代表著又一次超時空傳送的完成,而波蘭華沙,這座美人魚城也是盟軍部隊到目前為止傳送距離最遠的一次。出於傳送儀的使用強度,只有一台執政官步兵戰車被送到了華沙郊區,當然,盟軍在數量上的劣勢必定會在其它方面找補回來,這台步兵戰車上搭載的,是盟軍最新的時空科技。
由於落點設定在了郊區,因此幾乎沒有部隊留意到這次傳送,除了在天上巡視的“游隼”。當然,這一次他並沒有發出預警,而是再次打開了那個頻段。
“總部,總部,這里是游隼,盟軍來了。”
“總部收到,伺機行動。”
“是。”
與此同時,英國倫敦。
“總部,突擊隊員已到位。”
這聲音把剛坐進指戰位的指揮官嚇了一大跳。
“博……博士?”
“是我,指揮官。”西格弗里德的聲音中透露著自信,“我是目前唯一可以熟練掌控這套裝備的人,更何況,我要親手把坦妮……我是說,特工譚雅,救出來。”
“可是博士,您的身體……”指揮官對博士之前的狀況有所耳聞。
“指揮官,你不覺得我的聲音年輕了嗎?”
“啊……什麼?”指揮官仿佛能看到西格弗里德博士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尋常的俏皮的笑容。
“交給我吧!”
若不是超時空傳送時“唰”的那一聲,指揮官都沒有意識到西格弗里德剛剛的這句話是在兩個地點說的。
借助於這部實用化的單兵超時空裝置,西格弗里德悄無聲息地潛入了牢房。他出現的如此突然,以至於來回巡邏的兩名俄軍士兵的第一反應是愣在原地,而不是馬上舉槍——他們在安逸的生活持續太長時間了,以至於忘記了危機一直存在。
“Guten Tag!”
西格弗里德略帶嘲諷地道了一聲早安,提攜的武器發出了一道薄紗般柔順的半透明射线。
幾乎是一瞬間,兩個士兵,無蹤無影,消失了,仿佛他們不曾來到過這個世界一般。
“順利潛入,請指示下一步計劃。”
“博士,釋放熱源偵測無人機,探查特工譚雅的位置。”指揮官從初見這般神奇的時空科技的激動中鎮定下來,開始沉著指揮。
“明白。”
作戰服背囊左側的一個小匣子自動開啟,一連串蜜蜂大小的無人機接連飛出,這種類一次性用具只有一個作用:偵測附近的生命體所散發的熱量,並投射在西格弗里德所戴頭盔的視鏡上面。功能雖單一但靈敏度極高,西格弗里德甚至可以通過傳輸來的熱源信號判斷出具體的身材特征。
“指揮官,地下三層2號牢房,我發現一個女性熱源特征。”
“能確認嗎,博士?”
“身高1.7米左右,身材配型93%符合。”西格弗里德看著顯示的數據。
“指揮官,我們找到她了。”
指揮官還未及下達命令,便只聽得“嗖”的一聲。
解決牢房外面的守衛可以說是不廢吹灰之力,不過,外面的騷動還是驚醒了床板上不知是昏厥還是沉睡的女特工。
這一次,牢房門沒有開,卻有人進來了。
嗖!
藍色光環褪去後,博士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樣。
“啊……坦妮……我……”
西格弗里德可以說是反應迅速,他立即把頭盔攝像頭的電源關閉。
“博士?”指揮官的疑惑隨即傳來。
“信號被干擾了,指揮官。”西格弗里德搪塞道
“博士?博士?!西格!”
“啪”
西格弗里德不再理會指揮官的急切呼叫,他緊接著關閉了通訊,為他和她締造了一個不受外界干擾的二人世界。
“坦妮……”西格弗里德親切地呼喚著。
“西……西格?!是你嗎西格?”
“坦妮……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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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沉默
譚雅反應過來後,宛若偷情被捉奸一般驚慌失措,連忙抓過身下肮髒不堪的破布蓋過身體,她背對著他,蜷縮起來。
“西格……別過來……”
“坦妮……”西格弗里德往前走了一步。
“別……別看我……”譚雅的眼中蓄滿淚水,聲音帶了幾絲哭腔。
“坦妮……你……我……”西格弗里德仿佛明白了什麼,一股巨大的悲傷之情自心底上涌,或哽在喉嚨,或化為眼角的淚滴。
“西格……我……我已經……我已經被……”
“坦妮……對不起……”
撲通一聲,西格弗里德跪在板床前,泣不成聲。
“西格……你……你怎麼才來啊!”譚雅徹底放開了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仿佛要將這兩年間所遭受的一切宣泄地一干二淨。
“坦妮……對不起……我……我來晚了……來晚了……”
兩人無言,唯有嗚咽聲此起彼伏。
“西格……”譚雅的情緒穩定了幾分,哽咽道,“殺了我吧……”
她是對的,這是於她來說最好的歸宿。
身體遭受萬般凌辱後已是傷痕累累,持續注入的多種藥物給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巨大創傷:媚藥損壞了她的神經系統;肌肉松弛劑徹底破壞了她的身體機能;而從被俘之後就一直注射的避孕藥物則徹底地紊亂了她的生殖器官……
即使她身上的傷痕可以恢復,她也注定不會再成為那個叱咤沙場,衝鋒陷陣的優秀特工了,近兩年的凌辱將她的身體調教成了一個十分敏感的性愛機器……
“殺了我……西格……殺了我……”譚雅支吾著說。
“坦妮……”
“殺了我……西格……記住……我……堅持……到了……最後……沒給……同盟國……丟臉……”譚雅說著,竟也有了一絲笑容。
“坦妮……”
“動手吧……西格……”
“……你不會有痛苦的,坦妮,相信我。”
西格弗里德忍住眼淚,將腰間的元件附在手中的裝置上,發射器對准了女特工。
“永別了,西格……”
西格弗里德仿佛能看到譚雅那釋然的笑容,他痛苦地閉上眼睛,忍住淚水。
扳機扣動,藍光閃現……
……
“所以你當時是耍了我,對嗎?”
纖細的手掌輕撫過那片意外性感的胡茬,驕橫的女特工現在卻如一只備受寵愛的小貓咪一般,乖巧地趴臥在首席科學家的懷中,以略帶撒嬌的語氣嗔問道。
“我想……大概是吧。”撫摸著那抹紅棕色的柔長秀發(因兩年的囚禁而留長),博士微笑著回應。
“想不到,你們德國人以嚴謹誠信為名,居然也會騙人。 ”她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欺騙了我的感情,我那時明明覺得我會因獻身而使靈魂得到上帝的救贖,可你……”
“可我選擇直接救贖你。”
依舊是迷人的微笑接過她的話茬,讓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女特工一瞬間沒了脾氣。
“你真壞。”
“我欺騙了你,騙回了你的身體,同樣也騙走了你的心,對嗎?”
“討厭!”
力道拿捏地恰到好處的一拳錘在了胸口,令那高大而魁梧的身軀為之一顫。
“呃,好吧…我相信這是最溫柔的一拳了。”
“嘻嘻,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不敢,不敢,肯定不敢了哈哈。”
“那你以後,不准丟下我啊!”
“好的,不會。”
“Deal?”
“Deal.”
兩人臥在席夢思床鋪上,相擁著,將數日前那場驚險激烈的戰斗引為談資。
“你當時怎麼想到這個的?”
“我覺得,以你當時萬念俱灰的心情,肯定是希望一死了之的,所以我不妨利用一下。”
“死鬼,你也會玩心理戰了。”
“唉,畢竟也是跟共產黨斗過的人。”
那一刻,遍體的傷痕不復存在,被摧殘的軀干重新煥發生機,只剩下年輕美麗的面龐,和那一抹秀氣的長發。
“我當時也是在賭,盡管是99.8%的成功率,但我仍擔心會遇到那0.02%。”
“那是什麼後果呢?”
“要麼,我失去你,你在這個世界不復存在,要麼,我得到你,永遠地得到你。”博士的臂彎也隨之摟的更緊了些。“看來,上帝站在我們這邊。”
“……西格”
“怎麼?”
“謝謝你。”
譚雅把頭深埋進他的胸膛,雙手則搭上他寬厚的肩膀,以更加溫順體貼的姿態臥在他的懷中。女特工並不熟捻於女孩子表示愛戀的方法,她只是盡量憑遙遠與淡化了的記憶,去努力做一個撒嬌的小姑娘。
“不過你是怎麼發現的這個呢?”
“唔……原理比較復雜,你可以理解為是將時間流中曾經的你的某一瞬間的一些……呃……對應的身體組成,來修復現有的傷病。”
“這麼神奇?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時間的連續性效應我很早就注意到了,我為之投入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將這一效應比較安全而合理地利用起來。當然,那時我的身體已近崩潰了,所以我就拿自己做了第一個實驗者。很幸運,我成功了。”
“哦……我說你怎麼比兩年前還年輕了呢。”
“你也是呀,比兩年前年輕了不少呢。”
“但你居然沒給我修剪頭發,兩年長的好長了都”
“長發多好看,哈哈,我喜歡長發。”
“哦……那我就留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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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逃離並不如之後相擁於床鋪之上的談笑那樣輕松愜意,那把大威力的激光槍雖然裝配完成,卻在傳送的過程中意外流失了所有的能量。
“博士,我們對華沙城內進行了衛星偵查,監獄東南方向有一個磁能反應爐電機組,你們應該可以在那里為激光槍充能。”
“明白。”
西格弗里德提起時空裝置,又將激光槍交給譚雅,“坦妮,可以嗎?”
“放心,就算徒手,我也有15種結束這些畜生的方式。”女特工的身體年輕了許多,驕橫的性格也隨之重現,“我要挑一種最能帶來痛苦的方式報仇!”
“走吧,衝出去。”
接連扭斷了三名看守的脖子,譚雅和西格弗里德衝到了監獄門口。
守衛顯然有足夠的時間做出反應,一時間,警鈴大作。
門外的士兵正嚴陣以待,數十支突擊步槍指向二人即將衝出來的位置。
“對誒,當時你怎麼想的?”又是輕輕的一拳落在他的肩上,這對共同經歷過戰火洗禮的戀人,此刻自是更為珍惜著相處的寶貴時光。
“我……只是想去引開他們的火力,然後你可以從另一側突圍。”伸手拂拭著她秀美的長發,深邃的眼眸凝望著。
“可你……”手掌從肩頭順著滑向腰間,輕撫背部灼熱留下的傷痕。
“哎呀,不是都沒事了嘛。”
藍光閃過,高度緊張的士兵連忙扣動扳機,曳光彈刺破夜空,卻跟不上快速躲閃的藍色光環,彈體撕裂空氣,卻夠不到超時空移動的“嗖嗖”聲。
噼里啪啦一陣槍響,西格弗里德卻毫發無傷,他操縱著時空服,迅速切換著自己的位置,為譚雅吸引了火力。
站在士兵們身後的,正是委員的副手帕西爾,他焦急地看著士兵們浪費著彈藥氣地跺腳叫罵,卻無濟於事。
“博士,不要只局限在一個區域,主動出擊!”指揮官下令。
就在士兵們剛剛摸出西格弗里德來回傳送的規律時,他忽地修改傳送預設好的參數,藍色光環一下子躍到了阻擊陣地之後。一名士兵沒反應過來,直接在藍光的照射下,無影無蹤。
來回閃爍的藍色光環徹底擊潰了守軍的心理防线,他們無助而恐懼地叫喊著,毫無章法地開火,而那藍色魅影卻一閃一閃地從中竄過,每一次閃現,都有一個人從這個世界上被徹底抹除。
帕西爾顯然是少數尚能維持鎮定的人,這個斯拉夫大漢顯然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類型。作為克格勃的他擁有敏銳的觀察力,他發現每次西格弗里德傳送後都有一個冷凍時間,而之後,他還要將任何一名士兵抹除,這無疑是個機會。
西格弗里德也並非躲開了全部的子彈,士兵開槍雖混亂,但仍組織起了足夠的火力密度。時空服良好的防護性擋下了命中他的子彈,卻也造成了裝置的輕微破損,這也使得每一次傳送後都需要更多的時間冷卻。
終於,士兵們在絕望的叫喊中一個接一個,被送去了無人知曉的異次元空間,而西格弗里德也身中數槍,行動遲緩了許多。時空服的能量急劇下降,他需要盡快找到那些發電機組。
西格弗里德整理了一下裝備,眼前只剩兩個敵人了,而其中一個是極具威脅的披掛單兵輻射裝甲的防化兵,他毫不猶豫地瞄准了那個頭盔上的核輻射標記。
不妙。
扣下扳機的一瞬間,西格弗里德暗叫不好,那名士兵根本沒有攜帶武器!
糟糕。
士兵被一片藍光罩住的瞬間,西格弗里德的眼角余光瞥見,帕西爾就站在據他不遠處,肩上扛著那門可怕的高能粒子發射裝置!
高能粒子束噴薄而出的聲音,很詭異,就像魔鬼在吹奏它的笛子。
西格弗里德發出一聲慘叫,與此同時,眼前的輻射機甲化為一道光影,轉瞬即逝。
博士不堪劇痛,跌倒在地,具備良好防護的時空服擋住了大多數的高能粒子,但這一擊還是造成了他背部的嚴重灼傷。
西格弗里德掙扎著撐起身體,時空服的輔助裝置被燒壞了,這使他身上的負擔重了許多,背部傳來火辣辣的刺痛。帕西爾忙甩下那具散發著輻射的危險物——它離開單兵裝甲的小型反應堆功能後只能擊發一次,舉起短突擊步槍,緩步走近。
“哦喲喲,多麼令人驚羨的科技,你一個人就擺平了整個監獄的士兵,能駕馭此等神器的人,想必只能是西格弗里德博士了吧?”
他提槍上膛,槍口對准眼前的德國英雄。
“現在你活到頭了,資本家的科學怪人。”他狂笑著,“我很期待一連串子彈打碎你頭盔的樣子,然後我會再去抓住那個逃跑的美人魚,哼哼,她那半殘的身體跑不了多遠的,我到時候,就要在你的屍體前,狠狠地肏她,哈哈哈哈!你知道吧!我要狠狠地肏她!在你那已經毫無生機的眼睛前!哈哈哈哈!”
“喝啊!”
一聲厲喝掐斷了他的狂笑,緊隨其後的則是一記飛踢,抬腿正中帕西爾的右手,將那把短突擊步槍踹飛到一旁。
帕西爾還未反應過來,腹部又挨了一記重拳,直把他頂出數米遠,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
由於西格弗里德有效地牽制住了守軍的火力,譚雅得以繞到帕西爾背後,發起偷襲。
“什……什麼?!”
帕西爾驚詫道,他不相信譚雅竟完全恢復了如初的模樣,或者說不願相信——痊愈後的譚雅可是十個他都不能對付的人。
女特工沒有回應,軍靴稍稍一挑,那把步槍便拋到了她手上,譚雅嘲諷一般將槍在他面前轉了幾轉,隨後抬手兩個點射打斷了他的兩條腿。
“啊!!!”
譚雅輕哼一聲,仿佛很享受於仇人痛苦的模樣。
緊接著,又一連串子彈命中帕西爾的下體,將那里打成一攤爛泥。
那相當於數千骨頭同時折斷的痛感似乎已經不能用“疼痛”來形容了,帕西爾尚未昏厥即意味著他有著極強的忍耐能力,只見他迸發出一陣充斥著痛苦的嘶吼,身體劇烈顫抖著,扭動著,手肘重重地捶擊著堅實的水泥地表,但直到那塊骨頭碎裂也沒能緩解那股劇痛,冷汗幾乎是瞬間便濕透了他厚實的軍裝。
“疼嗎?”譚雅俯下身,冷冷地問道。
帕西爾仍自顧自的嘶喊著,譚雅自知她所聽過的任何哀嚎亦或是嘶吼都沒有這般令人心顫。但這正是她所期盼的。
譚雅拆下短突擊步槍的木質彈匣,攥在手里,卡筍向下,狠狠地砸在帕西爾兩腿之間。
肉泥里面殘存的神經又一次忠實地傳遞著刺激,引出地裂山崩般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吼叫,帕西爾的嘴大張到了足以使他下頜脫臼的程度。
譚雅迅速抬起彈匣,帶著粘在上面的一坨肉糜,狠狠捅進他那大張著的口中,使那嘶吼戛然而止……
握住短突擊步槍的護木,譚雅將槍高高舉起,而又向他頭上狠狠掄去。
咚
一聲悶響,隨後又是一聲。
咚
又一聲。
咚
譚雅一言不發,平靜地看著身下那血肉模糊的面龐,腦海里回想著他曾經的猙獰,對自己施加的凌辱,又一次,提起了步槍。
咚
一片寂靜,唯有鐵制槍托激烈撞擊肉體的駭人悶響一聲又一聲地傳出,間或者一陣嘎嘣聲,那是顴骨及顱骨碎裂的聲音……
咚!
最後一記重擊結束了這一切,譚雅跪倒在地,汗流浹背,兩行熱淚縱情地奔流,她大口喘著粗氣,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復仇的怒焰已經驅使著她付諸了實踐,現在的她只有興奮,一種手刃仇人,大仇得報的快感圍繞著她。
彈匣如地基般,在槍托的連續敲擊下深深扎入大地,在依稀能辨認出的口部僅露出一點點的末端。四散飛濺的腦漿與鮮血散發著濃烈的腥味,她想吐,可又想痛快地吸吮。
又過了一會。
“坦妮……”西格弗里德掙扎著坐在地上。
“坦妮,已經可以了……”
譚雅起身,將短突擊步槍隨手一甩,走來將西格弗里德攙扶起。
“我們沒時間了,援軍很快會來。”
“博士,你們怎麼樣?”指揮官焦急地問道。
“特工譚雅已……救出,輕傷,我會盡快行動。”西格弗里德忍痛匯報著。
“怎麼回事?”
“被輻射沾了一下,小事。”西格弗里德勉強擠出幾聲笑。
“我們定位了監獄附近的一個醫療站,你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合適的藥物療傷。”
“明白。”
“對,醫療站!”譚雅興奮地說道,“優玲子小姐被關在那里,我們可以去尋求她的幫助。”
“優玲子?”
“耪優玲子,白蝶。”譚雅補充道。
“指揮官,有重要情報。”西格弗里德拽過通訊器,“法國抵抗組織的白蝶也被關在這里。”
“是嗎,那你們想辦法救……”
一陣滋滋的電流聲打斷了指揮官的話,不一會,另一種聲音出現在聽筒中。
“不惜一切代價,將泄漏重要情報的叛徒白蝶抓回倫敦接受審判。”
是亞歷山大將軍的聲音。
“……明白。”
西格弗里德愣了愣,望向一旁的譚雅。
“坦妮……是真的嗎?”
譚雅沒有回應,眼角劃出兩行淚滴。
醫療站內。
“優玲子小姐,優玲子小姐!”譚雅攙扶著西格弗里德坐下,開始急切呼喚著。
沒有回音。
譚雅急切地走進里屋,卻看見這里有很明顯的打斗痕跡,地上零散地灑落著繩索和各類情趣用品。三名士兵倒在一旁,已經死去多時,其中一人的軍裝不翼而飛。
譚雅上前檢查,發現凶手手法干淨利落,幾乎沒有留給他們反抗的余地。
她走進細看,發現一旁的座椅上,放置了一張字條:
致譚雅•亞當斯女士:
您會來的,我知道。
恕在下冒昧,還未打一聲招呼就先把耪優玲子小姐救走了。
關於在下的更多事情,不便多言。在下惟可以保證耪優玲子小姐將會得到絕對安全的保護,而她所繼續的事業也是正義的。
另注:監獄外圍巡邏的那名輻射工兵威脅較大應優先解決,若遭遇不測,左邊第三個櫃子第二欄存放了克格勃下屬部門研發的專門治愈高能粒子灼傷的藥劑,當然,沒有機會使用它是最好的。
譚雅看著便條愣神,落款的“游隼”令她陷入迷茫,那是她從未聽說過的代號,從這一刻起,女特工意識到還存在著另一股勢力,而他們的實力才僅僅展現出冰山一角。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陷在柔軟的席夢思床墊中,窩在臂彎摟抱里的女特工若有所失般自語,手則不自覺地撥弄著愛人的那一頭萊茵河孕育的金色卷發。
“若是真的如字條所說的話,那於她來說確是個不錯的去處了吧。”
“……嗯。”
西格弗里德輕輕拍打著懷中愛人的身體,似是一種安慰。
“優玲子,你要平安啊。”
[newpage]
與此同時,在廣袤的東歐平原上,一輛半履帶車正疾馳著。
“呃……”
顛簸把優玲子從昏睡中喚醒,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以緩解頭痛。
“咦?這里是……”優玲子看了眼蓋在身上的毛毯,和身旁正專心駕駛的那名亞洲人模樣的俄軍軍官。
“你醒啦。”他頭也不轉,問道。
“你要干什麼?”她下意識地裹緊了毯子。
“冷靜點,白蝶女士。”他微微側了一下頭,用流利的日語說道,“或者說,耪優玲子小姐。”
“你……你是什麼人?”
“冒犯了,在下克什米爾大反抗軍一號特工,代號‘游隼’。”
“什……什麼?”
“在下誠摯地邀請您加入我們,為最後的反抗事業出一份力。”
“什麼?我……我能做什麼?”優玲子想搪塞過去,這對她而言是個完全陌生的組織,她本能地抵制,可那一口流利的日語又帶給她莫名的歸屬感。
“我們現在亟需人體和醫藥方面的技術人員,我再次誠摯地邀請您加入我們。”
“……我想回去。”
“您覺得您還回得去嗎?自從‘葛朗台’事發後。”
“葛朗台”三個字宛若驚雷一般在她腦海中炸響,若是回去,同盟國聯軍肯定不會放過她。
“我……你們怎麼知道?”
“我在這里潛伏了兩個月,功課都是做足了的。哦,順便一提,我應該是監獄里唯一一位沒有侵犯過你的守軍。”
“……”
優玲子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毛毯,腿上那一連串的傷疤又開始隱隱作痛……
“你放心,那種事情不會再出現了。”
“……”
“……多謝。”
優玲子愣愣地說,眼神卻不自主地飄向窗外。
“譚雅前輩,有緣再見吧。”
“優玲子小姐,有緣再見吧。”
枕在愛人的臂彎里,譚雅輕聲呢喃道。
“所以你真的相信白蝶如那字條所說的?”
“我在那里看到散落的一些空藥盒,上面有‘葉卡捷琳娜三世’解藥一類的話。”譚雅往那壯實的胸膛又擠了擠,而他則順勢地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粽發。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至少不會在受到這樣的欺辱了吧。”
“說回來,你打算怎麼跟那些官老爺解釋?”譚雅微微側過頭問道。
“我就說失蹤了,可能被俄國人轉移走了,把波蘭下議院抹除掉都沒找到。”
“噗嗤。”
譚雅禁不住笑出聲來。
“你也會撒謊了哈哈。”
“我可沒說謊,我真的抹除了波蘭下議院,倒也奇怪,我們鬧那麼大他們的陸航支援遲遲不到。”
“還有發電機組旁的炸藥,他們全都堆在那里。”
“還有小蓄水池里面那些‘瘋狂的伊萬’。”
“哈哈哈哈,真不知道他們腦子里想的什麼。”
二人嘻笑著,不經意間,他們的面龐漸漸地靠近……
“呣……嗯……西格……”
歷經磨難的情侶緊緊相擁,兩人深情地親吻著,體會著對方的情愫。片刻後,帥氣俊朗的日耳曼人抽出了舌頭,那一摸銀絲卻還掛在懷中威猛卻柔情的美人唇邊。西格弗里德輕柔地將譚雅捧在身下,含情脈脈地凝視著。
“嗯……別這樣,西格。”譚雅側過頭,嬌羞的紅暈爬上她的面龐,“西格……別這麼看我。”
“坦妮,你真美。”
“哎呀……西格……”譚雅更加臊紅了臉,“都多大的人了……還……唔!”
西格弗里德又一次捧住她的臉龐深吻,舌頭互相交織著,嘴唇相合,互相吸吮著發出滋滋的聲音,許久才分開。只著一個眼神,兩個吻,卻撩撥地譚雅內心一片火熱。
“西格……”
西格弗里德微微一笑,輕輕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他不急著進入正戲,只是溫柔地伏在她身上,雙手搭上譚雅豐碩而柔軟的胸部,十分輕柔地撫摸著,譚雅急促而劇烈的喘息傳來,又刺激著他加速手上的動作。
“啊……呃……西格……別……”
“啊……西格……別……別弄這些了……快……”
“西格……快……進來……我……”
“西格……我忍……忍不住了……”
譚雅禁不住叫喊著,欲火將她渾身上下燒灼的滾燙,她大口喘著粗氣,軀體因情欲而不住地顫抖。縱然回溯挽回了她的身體,可這兩年間的經歷已然改變了她的意識和情感。現在,對於魚水之歡更為敏感的她在愛戀之人面前展現出了自己縱欲的一面。
而西格弗里德則順從著她的欲望,將自己粗大的陽具輕輕抵在她早已濕透的下身,卻頗有節制地微微擦碰摩擦著。
“啊……呃……西格……”
“別這樣……西格……”
“西格……快進來……”
“西格……呃……咿……啊!”
泛濫的汁液起到良好的潤滑作用,讓長杆一下子就滑了進去。日耳曼紳士小心翼翼地向前推進,而手臂則愈摟愈緊,在他眼里這名狂野火辣又彪悍無比的女特工卻是柔弱憐人。他盡力把握著自己的分寸,以使愛人更好地展現她身為女人的一面。
“西格……那里……好癢……”
“西格……啊呀……快點……”
終於,德國人整根沒入在她的身體之中,開始緩緩地抽送。譚雅只覺自己空虛的下身傳來巨大的充盈感,當那根滾燙的棍棒抵到自己的花蕊時,一陣酥麻快感閃電般充斥在她的腦海。
“啊……啊……西格……”譚雅大口喘息著,近乎瘋狂的快感霎時淹沒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的身體伴隨著肉棒的進出而劇烈顫抖著。
“嗯……嗯?”西格弗里德十分小心地享用著她的身體,看到譚雅如此激烈的身體反應時,他不免放緩了動作。
“不……西格……別停下……”譚雅斷斷續續吐出這句話,似乎帶了一絲嗔怪。
西格弗里德又試探性地微微提升了抽插的速率,當看到愛人眉頭緊縮卻面露享受的神情時,方才放心地順從心底的欲望。
“啊……啊……坦妮……”
“重一點……西格……重一點……”
膣內盈滿了二人相愛時的體液,使得每一次抽送都更加地順暢。肌膚間碰撞出啪啪的響聲,恥間回蕩著咕嘰咕嘰的水聲,伴著二人的呻吟與喘息聲,演奏出一首歌頌愛戀交歡的贊美詩。二人恥毛上沾粘了些許愛液,每一次抽插都會拉扯出屢屢銀絲,一根一根,將兩人的心緊密相連。
“重一點……西格……再重一點……嗯……啊……”
沉浸在歷經磨難之後的喜悅之中,身處愛人臂彎的溫柔鄉里,譚雅徹底地將積壓,或者說堅忍兩年之久的情欲渴求徹底地爆發開來。她的呻吟聲巨大而彌久,雙腿幾乎是下意識地,盤住他的腰間向自己身體深處頂去。
“坦妮……我……”西格弗里德語無倫次,譚雅分明感覺的到,自己身體內的那根正在膨脹。
“射進來……西格……都給我……”
“給我吧……西格……都射進來……”
“西格……西格……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譚雅仿佛能聽得到那噗哧噗哧的噴濺聲,她只覺下身一陣滾燙,身體也隨之達到了最後的關頭,膣間泄出大量的淫蜜,一陣劇烈的快感瞬間占據她的整個大腦,眼前陷入一片模糊迷離……
痙攣了好幾分鍾的身體穩定了下來,徹底釋放欲望後的譚雅如受熱的乳酪般癱軟在席夢思床上。她所愛戀的日耳曼人臥在一旁,輕撫她的秀發,少頃,他俯下身,親吻她的額。
“想不到你技術這麼好……”她還喘著粗氣,微微撇過頭,帶著享受的語氣嬌嗔道。
“我愛你,坦妮。”並沒有正面回應她的調侃,日耳曼紳士低頭輕輕啄了一下她的秀眉,微笑道。
“我也愛你,西格。”
二人緊緊相擁,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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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後 南美洲 巴西 亞馬遜雨林
這輛悍馬越野車在原始雨林景觀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突兀,它是在半小時前由一陣藍色閃光帶來的。而此刻,車身正在大幅度劇烈晃動著。
“啊……哈啊……噢……哦啊啊……嗯……嗯呀啊啊啊!”悍馬車後排放平的車座上,東亞模樣的年輕男人吼叫著向前奮力挺著身體。
“呃……呃啊……哈啊……”
身下紅棕發的美國女性發出幾聲輕哼,從她復雜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不是很情願,卻又抑制不住樂在其中的感覺。
“啊……哈啊……呃啊……特工女士……特工女士!我要……我要射了!我要射進特工女士的身體里,我要……把我的種子播撒在特工女士的子宮深處!!”
男子高呼著,又是一陣奮力突刺,將身下女子肏弄地呻吟連連。
“咿……呀!!”
胯下女子的身體隨著滾滾濃精的灌入而不住地顫抖痙攣著,來自日本的年輕男子將積攢許久的情欲一並爆發,以至於肉棒拔出後還在噗哧噗哧地迸發著,給女子的紅棕色秀發和傲人的雙乳噴濺上點點白漿。
“哎呀……你……”女子支吾著,“好過分……”
“哈……呼哈……哈啊……”男子大喘著粗氣,“特工女士,你的身體……真的太棒了!”
他難以抑制自己的情感,又伏在她身上,飢渴地親吻,吸吮著她的肌膚。
“呃……可以了……友川先生……”譚雅忍著周身的快感與酸痛,用日語請求道。
日本人沒有理會,繼續著自己瘋狂的掠食,不一會,女特工的臉頰,脖頸和乳峰上布滿了朵朵紅斑。
悖論引擎升空後,集結每一支力量成為了盟軍的主要任務之一。維爾京群島的天氣控制機會為他們提供極大的幫助,然而在與親自趕去支援的西格弗里德的相處過程中,隸屬太平洋前线的戰斗英雄友川紀夫並沒有表現的十分配合。為了盡快拉攏這支重要力量,最後的手段意外的簡潔,卻頗有些……不可名狀。
一如締盟方式的簡單直白,紀夫的發泄也是十分的直接而粗暴。他毫不留情地使用著譚雅的身體,那凶猛而毫無憐惜的模樣令她腦海中又浮現出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呃……哎呀……”
譚雅支起身子,日本人如猛獸般泄欲的方式弄得她渾身酸痛。她揉了揉被頂疼的腰肢,這樣瘋狂的交歡是她不曾在西格弗里德身上體會到的。而另一方面,友川紀夫迅猛地突刺卻又讓她再一次體會到那種受虐的意外的快感,她知道這是極其糟糕的感覺,但她卻情不自禁地回味起來……
“真是一次愉快的體驗,特工女士。”
譚雅剛穿戴好服飾裝備走出悍馬車就聽到友川紀夫不懷好意地說著。那套披荊斬棘的飛行機甲趨近於穿戴完成,助他翱翔於九天之上的羽翼正依次展開葉片。
“核彈發射井的位置已經共享給你了,”譚雅盡量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平靜,“在天上注意安全。”
“多謝,特工女士。”盡管披著厚重的飛行甲,友川紀夫仍鞠了一個幾乎90度的躬,“我會為我們的事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去吧,我的天空騎士。”譚雅走上前,輕撫他的面罩。
轟!
飛行機甲推進器點火,友川紀夫拔地而起。
望著幾乎筆直刺入天空的那道雲煙,譚雅不自覺地滑下兩行淚滴。
“對不起,西格。”
“我已經……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