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染——第七章(上)
commission for 薩拉&伊萊&瓦爾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注:(1)之前的章節可在我的作品列表中找到
(2)本文的角色,情節與玩法等設定均由委托者制訂。
對於安耐鎮北側的蛇牙莊園銀輝早有耳聞,不過親自來拜訪還是第一次。它與小鎮最外圍的民居相隔一條街,廣闊庭院與豪華別墅都被包圍在高牆內。遙望著有蛇人把守的銅制雕花大門,銀輝滿面愁容。“真的要孤身一人進去嗎?”他忍不住詢問在身旁飛舞的邪靈幻影,“感覺太危險了。”
“現在再找幫手已經來不及了。”亞眠漫不經心地回應道,“你應該覺察到了吧?自從你離開教堂就有蛇人在暗中尾隨與監視你。如果你大搖大擺地向其他人求援,之前紙條上的警告就有可能成真。”
“那我該怎麼辦?”
“拋棄伙伴逃走也是可以的哦。”
“不,唯獨這個不行!”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亞眠哈哈大笑,龍尾撫過銀輝的面頰,“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銀輝長嘆一口氣,邁開腳步穿過街道。沒等他靠近銅門,兩名門衛便拔劍出鞘。“請停下腳步。”他們高聲宣告,“該莊園是蛇牙商團的私人領地,閒人不得靠近。”
“我是教會牧師銀輝。”銀輝與門衛對視著,盡力讓自己顯得不卑不亢,“是受到商團邀請的客人。”
兩名衛兵交換了一下眼神,將武器收入鞘中。其中一人推開銅門回到莊園內,另一人緊盯著銀輝,滑動著來到他身旁。
“把雙手舉起來,現在要對你進行搜身。”
“這就是蛇牙商團的待客之道嗎?”
“如果你不配合,那我有理由認為你心懷不軌。”
銀輝後退一步,皺起眉頭——他第一次面對這種要求,不由心生抵觸。他試圖與守衛進行爭辯,不過在那之前已經有婉轉動聽的聲音從莊園內傳來。
“退下,修爾,這是我特意邀請來的貴客,不能對他無禮。”
衛兵修爾轉過頭去,看到會長維爾斯正穿過前院,直奔正門而來,臉上頓時寫滿驚訝。“會長大人,您怎麼——”
“這種貴客當然要親自迎接。”維斯爾面露微笑,一身蛇鱗在晨輝中泛著淡紫色的光澤。他命令衛兵打開大門,來到銀輝面前,先是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又友好地伸出爪子。銀輝稍作猶豫,最後還是和對方握了握爪。
“有意思,感覺遇到同類了。”亞眠嬉笑著插嘴道,
從在場蛇人的反應可以看出,他們無法覺察到亞眠的存在。想到這點銀輝先是松了口氣,心里又不是滋味——他發覺自己下意識地將邪靈當成了同伴。他強定心神,暗暗提醒自己眼下的重點是救出白坎,打算向維爾斯提起字條的事。可他還沒開口,維爾斯便先發制人。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別急,咱們可以慢慢談。”說著維爾斯轉過身去,“別在門口傻站著了,先來我的莊園里逛一逛吧。”
銀輝知道孤身進入莊園無異於羊入虎口,但他手中沒有籌碼能拿來談判,只能尾隨在維爾斯身後,一起來到莊園的前院。腳下是平整的石板路,道路兩側是精心修剪過的灌木與花卉,空氣中漂浮著泥土與繁花的香氣。在前院中央甚至還有一座大理石築成的噴泉在運轉,水流散落下來,在陽光的映照下閃閃發亮。一棟三層別墅坐落在幾百步開外,規模比教堂更龐大。對於生活質朴的銀輝來說,這番景象可以稱得上奢華,但他並未被此吸引,心中始終惦記著白坎。
與銀輝截然相反,維爾斯仿佛對白坎的事一無所知。他熱情地與銀輝攀談著,先是詢問對方近日生活是否順利,滿含關切地打聽教會的發展情況,後來又開始談論起安耐鎮的平民百姓。如果是普通人,或許會被維爾斯的表現打動,將他視為性情溫和的商團會長,可身為牧師的銀輝與太多人打過交道,一眼便看穿了這只蛇人的虛情假意,對於對方拋出的話題只是簡單應付,心里一直保持警惕。兩獸在衛兵的護送下在前院閒逛了一刻鍾,最後銀輝這邊按捺不住,開口打斷了侃侃而談的維爾斯。
“抱歉,客套話就說到這兒吧,也該談談正事了。”
維爾斯眯起眼睛,臉上仍掛著柔和的微笑。“剛才我就是在談正事,關於安耐鎮的發展,關於教會與商團的合作。”
“恕我直言,教會不會與商團合作。”
“類似的答復我之前似乎聽過,要不你再考慮一下?”
談笑風生之間,鋒利的蛇牙已經展露出來。銀輝眉頭緊皺,不打算再和維爾斯繞圈子。“白坎被你們抓起來了吧?”他直言道,“在我親眼見到平安無事的白坎之前,合作的事免談。”
“年輕人果然比較急躁啊。”維爾斯搖了搖頭,嘶嘶吐著蛇信,“放心,白坎先生正在別墅里休息呢。跟我來,你們馬上就能相見。”
眼看維爾斯穿過石板路直奔別墅,又一個選項擺在銀輝面前。此時他還有逃脫的可能,然而一旦進入別墅,他便成了甕中之鱉。
現在我該怎麼辦?
銀輝下意識地詢問亞眠,卻沒有得到回應。他環顧四周,發現邪靈的幻影竟也消失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你在哪?
腦海中依舊空空如也,沒有響起亞眠的聲音,這讓銀輝慌了神。而在他猶豫之時,已經有多名衛兵圍了上來,顯然是想阻止他逃跑。
“快過來啊,別愣著了。”已經走到別墅門前的維爾斯招呼道,“別錯過這個機會,不然你會後悔的。”
毫無疑問,一旦銀輝此時強行逃跑,白坎肯定會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他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選擇跟隨維爾斯進入別墅。高檔地毯、名貴掛畫、珍奇盆栽……各種各樣的奢侈品錯落有致地擺放在客廳里。對這一切銀輝毫無興趣,只想盡快見到白坎。維爾斯顯然了解他的心思,沒有繼續磨蹭,扭動身體滑過客廳,穿過側面的長廊,最後在長廊盡頭的一面牆前停下腳步。銀輝見狀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謹慎地環顧四周,以為維爾斯准備在這個死角埋伏他。
“別擔心,我是個商人,在交易有確切結果之前是不會胡亂動手的。”維爾斯打量著好似受驚動物般的銀輝,半開玩笑道。他朝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牆壁揮了揮爪,吟誦出一長串銀輝聽不懂的晦澀暗號,隨後這條長廊開始震顫。伴著隆隆低鳴,光滑平整的牆面竟開始向上升起,收縮到房頂中。一條螺旋向下的樓梯映入眾人眼簾,牆壁上有照明用的油燈在燃燒。
“竟然是暗道。”銀輝因驚訝瞪大眼睛。他曾在民間的傳說故事中聽說過類似的裝置,卻沒想到今天自己會親眼目睹。
“只是當做庫房的地下室而已。”維爾斯聳聳肩,“快來吧,白坎已經等你很久了。”
事到如今,銀輝已經沒有退路。他一邊祈禱亞眠能盡快給他回應,一邊在衛兵的簇擁下進入暗道,順著樓梯一路向下,抵達位於地下的方形大廳。與奢華的別墅不同,此地風格簡約,沒有任何裝飾。地板,牆壁與天花板均被整齊的方格金屬板覆蓋,呈冷冰冰的銀白色。東西南北四面牆上各嵌著一扇門,連通其他區域。
“這間地下室的規模未免太夸張了吧。”銀輝環顧四周,不由發出驚嘆。
“畢竟大型商團需要管理與儲備的貨物非常多。”
維爾斯解釋道,蛇瞳中閃著狡黠的光。他打了個響指,大廳北側的厚重鐵門隨之打開,立刻有交織成片的慘叫聲從中傳出來,讓銀輝不寒而栗。他驚恐地瞪視著一臉微笑的蛇人,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進去就知道了。”維爾斯面不改色,“白坎就在里面。”
銀輝深吸一口氣,尾隨維爾斯穿過鐵門,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此地在結構上好似監獄,一條走廊貫穿整個房間,走廊兩側是一間間由鐵柵欄圍成的牢房。牢房中的“囚犯”種族各異,都渾身赤裸,或被束縛在平板床上,或被枷鎖禁錮在牆,甚至被鎖鏈懸吊起來。有蛇人正在牢房內拷問囚犯,反復給他們注射催情藥物,用形狀各異的器具刺激後穴,乳頭與陽物,將他們被迫射出的精液一滴不落地收集起來。
“他們都是在交易中不識相的蠢貨。”維爾斯漫不經心地解釋道,好似在談論無關緊要的瑣事。
面對這番殘酷的景象,銀輝只覺自己身處噩夢,然而耳畔的慘叫聲與鼻翼的精臭味是如此真實,讓他無法否認。他在走廊中奔跑起來,急切地左顧右盼,終於發現了白坎。只見這位主祭被綁在床上,同樣衣著寸縷,胯間肉棒高高挺立,球結與龜頭腫脹欲裂,莖身爬滿血管,看起來格外駭人。
“白坎?你還好嗎?”銀輝握住鐵柵欄,幾乎是在驚叫,“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似乎是被銀輝的聲音驚醒,狼狽不堪的白坎打了個哆嗦,緩緩睜開了眼。他目光呆滯地愣了片刻,看到了牢房外的銀輝。“你……你怎麼在這兒?”他有氣無力地呻吟著,“快……快跑……那只蛇人太危險了……”
“交易已經開始,臨陣逃脫會受到懲罰哦。”維爾斯插嘴道,帶領一隊衛兵來到銀輝身旁。
“可惡,你究竟想要什麼?”銀輝兩爪攥拳,後退一步,對維爾斯怒目而視。
“之前在前院我已經說過了。”維爾斯笑眯眯地掏出寫滿各類條款的羊皮紙契約,“只要教會願意與商團結盟,商團會立刻為白坎提供治療,確保他的身體恢復健康,並將他釋放。不僅如此,商團還會為教會提供巨額的物資支持與人力支持,確保不會有其他任何人能找教會的麻煩。作為交換你們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從今以後無條件聽從商團的安排,在商團的指揮下管理教堂與信徒。”
“不……不可能的。”白坎斷斷續續地說著,聲音顫抖得厲害,“銀輝……別聽他的,絕不能把教會賣給……商團。”
“選擇權在你手中。”維爾斯沒有理會白坎,幽深蛇瞳緊盯著銀輝,“如果你是個聰明人,就會明白自己改變不了教會必將落入商團手中的結局。你的拒絕只會給更多人帶來痛苦。”
如同維爾斯所言,銀輝意識到自己落入了死局。沒有十全十美的選擇,除非……他能將維爾斯與蛇人士兵全部擊敗。如果時間退回到半年前,他或許還有膽量一試,可如今他的魔力已經被亞眠榨干。他本指望亞眠能幫助他,可此時那家伙也不見蹤影。
你究竟在哪?
我被……拋棄了嗎?
眼看銀輝面露慌亂,維爾斯揚起嘴角。他想要進一步逼迫這位性格溫順的牧師做出選擇,可就在這時,走廊深處傳來一陣低吼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那是什麼聲音?”銀輝轉身望向走廊盡頭,心跳驟然加快。他知道這種吼叫絕不屬於普通的野獸。
“要開始今天的榨精了嗎?”維爾斯饒有興趣地咕噥道,“來和我一起欣賞吧,銀輝先生,這可是在其他地方無法看到的奇景。”
銀輝對維爾斯的惡趣味十分反感,不過他還是接受了邀請——在他看來這能為他爭取更多思考對策的時間。他尾隨在維爾斯身後,以為是某人將要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然而當他來到走廊盡頭,看到那間巨型囚籠中的囚犯時,他忍不住發出驚叫。
“龍神在上,這是……”
“這是蛇牙商團目前最引以為傲的商品。”維爾斯的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得意,“怎麼樣?很壯觀吧。”
銀輝佇立在囚籠前,呆若木雞,面如死灰,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見在囚籠內,一頭體長十余米,有著海藍鱗片的巨龍正發出陣陣哀鳴。他被無數條鎖鏈懸吊在半空中,雙翼受到重重枷鎖的禁錮,吻部帶著口枷,雙臂蜷縮著被捆在胸前,雙腳各套一只鋼環,鋼環中央有鋼管連接,迫使他時時刻刻保持岔開腿的姿勢。在他胯間,一根粗大硬挺的深藍龍根早已鑽出腔外,在空氣中猛烈勃動著。四名蛇人簇擁在龍根周圍,正用針管向其中注射各類催情與促進產精的藥物。巨龍顯然對此感到憤怒與痛苦,低吼不斷,緊繃的身體將鎖鏈拉扯得哐哐作響,卻始終無法掙脫,只能任由蛇人宰割。
“我的手下在一座山脈深處發現他時,他已經身負重傷,奄奄一息。即便如此,捕獲他依舊耗費了商團海量的人力與物力。若不是及時研究出了多種專門針對巨龍的毒藥,商團甚至會因為他毀於一旦。”維爾斯滔滔不絕,好似英雄在自豪地講述自己的豐功偉績,“如今只要定時給他注射調配好的抑制劑,他就會像家畜般無害,每天乖乖為商團產出價值連城的龍精。不瞞你說,在黑市上巨龍的精液……”
維爾斯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銀輝卻已經聽不進去。他滿臉驚恐,內心受到了極大震撼。在他的認知里,巨龍是世間最高貴的種族。他們強大,優雅,不容侵犯,是最接近龍神的存在。然而此時在他面前居然有一頭巨龍被擒獲,被凌辱,毫無反抗之力。“這……這怎麼可能?”他喃喃自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快開始吧。”維爾斯顯然對銀輝的反應很滿意,高聲對囚籠內的蛇人發號施令,“讓這位客人開開眼界。”
負責榨精的蛇人點點頭,將最後幾針復合試劑注射到龍根內,隨後開始在身旁的工具箱里翻找起來。他們都戴著橡膠手套,將一張張銀亮薄片貼在粗大龍根的龜頭,莖身與球結上。伴著誦念咒語的低吟,薄片開始綻放幽藍微光,有肉眼可見的電弧在龍根上躍動,激起巨龍的痛苦喘息。龍根陣陣戰栗,大量黏糊糊的前液從馬眼滲出來,滴落到事先擺好的鐵桶中。
“聽起來或許讓人難以置信,”維爾斯用輕快的語調解釋道,“不過適當電擊確實能促進巨龍產精。”
“該死,那不是什麼商品,而是一頭活生生的巨龍啊。”銀輝眉頭緊蹙,高聲抗議。
“抱歉,在我看來,能用來穩定盈利的都是商品。”
“你這樣做一定會受到龍神的譴責!”
“龍神?”維爾斯搖搖頭,“我對那玩意兒沒興趣。”
兩人爭辯之時,囚籠中的榨精還在繼續。貼好電擊片後蛇人們又打開一個木箱子,從中取出一整套詭異的設備。它整體分為三部分:大號玻璃罐,比龍根大上一圈的柱狀榨精桶,以及連接兩者的導管。兩名蛇人負責扶穩顫抖不止的肉棒,另外兩名蛇人協力用中空的榨精桶套住整個肉棒,最後在根部將鎖扣扣緊,防止榨精桶脫落。做完這一系列准備工作後,蛇人們後退一步,開始喃喃低語。有復雜的魔法陣在榨精桶表面浮現出來,巨龍的低吼聲隨之響徹囚牢。他昂起被鎖鏈束縛的脖頸,試圖掙脫與反抗,飽受毒物侵染的身體卻綿軟無力。胯間的榨精桶已經開始工作,布滿粗糙顆粒的內壁驟然緊縮,嚴絲合縫地包裹著肉棒,隨後便高頻旋轉起來。
聽著巨龍的吼叫聲與榨精桶的嗡鳴聲,銀輝只覺心如刀絞,維爾斯則滿面笑容,纖細尾尖得意地搖擺著。“近些年來魔導科技越來越發達了。”他由衷感嘆道,“多虧這些靠魔力驅動的精密機械,否則我還真想不出該如何高效率地給巨龍榨精。”
話音未落,榨精桶的運轉功率繼續上升,不僅旋轉速度有所加快,還伴以高頻震顫,再加上持續不停的電擊,多重刺激相互交織,讓巨龍連連戰栗。毫無疑問,被如此對待沒有快感可言,然而巨龍的肉棒還是在催情劑的效果下被迫勃起,承受著機械的折磨。可以看到已經有大量透明黏液從榨精桶底部涌進導管,流入用於收集龍精的玻璃罐。或許是為了提高效率,守候一旁的蛇人又開始行動,從工具箱中取出多枚兼具放電與震動功能的卵石狀器械。龍根已經被完全包裹在榨精桶內,難以添加更多工具,但這難不倒他們。只見兩名蛇人各持一柄撬棍,勾住巨龍生殖腔的邊緣向兩側拉扯,另外兩人爬上梯子,先是向濕漉漉的生殖腔內壁注射提高敏感度的藥劑,又強行將一枚枚震動球塞入狹窄的生殖腔內。震顫與電擊一齊從體內涌來,讓巨龍的悲鳴又高了幾分,他的龍根卻更加硬挺,脹到極限,在榨精桶的絞弄下劇烈勃動,最終吐出大股濃精。乳白濁液通過導管涌入罐中,讓液面迅速上漲。沒出片刻,先前空空如也的玻璃罐已經被裝得滿滿當當。即便如此蛇人們依然不打算放過巨龍,將導管重新接入另一個空罐子。
榨精還在繼續,但是銀輝已經看不下去了。他垂下頭,兩爪攥拳,雙肩微微發顫。怒火充斥他的胸膛,可與此同時又有恐懼在滋長——他對蛇牙商團的強大有所耳聞,但他沒想到對方竟能將巨龍當成牲畜玩弄。
不行,我不是他們的對手……
似乎是讀出了銀輝心底的畏懼,維爾斯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好了,余興節目到此為止,該回到正題了。”他將出賣教會的契約書送到銀輝面前,“接受還是拒絕?給個答復吧。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不要再拖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