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宗與諸多薩科塔墮天使以及那些順從他們意志的異族信徒離開拉特蘭之後,拉特蘭依舊沉迷於藝術和科技優勢的幻夢,面對這種荒誕而瘋狂的現實,一批薩科塔人在拉特蘭街頭開始了演說。
希望將拉特蘭重塑的軍國派提出了一個全新的、極端的思想:利用深深根植在泰拉人腦中的拉特蘭律法和強大的軍事力量強行管控泰拉,在這個泰拉之中唯有基於軍國主義之下的絕對平等,而沒有種族與歧視的差異,這也和全面落實禁統令、基督之治是同一线的,它們都可以依靠這強有力的軍政來實施。
軍國派的首腦是藍色的墮天使莫斯提馬和她的愛人,莫斯提馬的忠誠已在漫長的時間中得到驗證,更何況她的“墮落”正因為千年前要締結禁統令的付出,她的愛人的身份卻十分敏感,這位或是阿戈爾或是黎博利的金發日耳曼人(他如此自稱,或許是某種阿戈爾的民族?)曾在卡茲戴爾內戰中為正統魔王特雷西亞而戰,他們在內戰中相知相愛,當卡茲戴爾內戰以無人勝利告終,曾效忠特雷西亞的“棺中人”(據說從棺材中因薩卡茲巫術復活的人,由於傳聞中的人數並不確定,這里不直接稱為“棺中人們”)各自尋求新的道路,這位在當時名為斯坦因男爵的堅定的保皇黨與為了盡可能延長內戰時間的拉特蘭干涉軍之一回國,盡管他依舊自稱效忠於Deutsches Kaiserreich(或許是某種古語,但在泰拉的任何一處豐碑都找不到這個國家),而不是卡茲戴爾或是拉特蘭(很古怪的是,他對Deutsches Kaiserreich的“kaiser”並不忠誠,反而是無比憎惡,他說那位“kaiser”丟下破敗的Deutsches Kaiserreich逃到了Netherlands,讓被國債迷了眼的Nazi,那位“kaiser”造就的惡果,把帝國敗壞了),但他確實希望從他的愛人手中獲得他的“kaiser”沒有留給他的那份榮耀——那位“kaiser”在愛國主義里許諾的,無關乎物質獎勵,而是精神上的,不論身上沾染多少淤泥、多少血債,不論殘疾還是崩潰,歸鄉之時每個城鎮都會為他們撒下玫瑰。
盡管斯坦因男爵經常在離開戰爭的正常生活中表現出諸如“遇到閃光和聲響就會出現痙攣”、“突然面對靠近背後的人大呼小叫”等異常的行為,他的煽動能力和軍事思想顯然超過了當今泰拉數十年,以至於這位有騎士精神和貴族氣質的“老柏林正黑旗”(偶爾他會如此自居,多出現於非正式場合)不時會說“你們的戰爭技術非常先進,但你們的戰術思想卻十分落後,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樣意義不明的話,這些話往往伴隨著莫斯提馬的“你忘了?我們初中的時候可是有甜美又咸濕的戀愛故事,那時候菲亞梅塔還為了氣我,背地里說你和她……”一類的玩笑話,陪伴二人的菲亞梅塔總會用看垃圾的眼神和耿直的揭露來回應)。
不論莫斯提馬與斯坦因男爵之間到底在打算什麼,也不確定菲亞梅塔支持他們的理由,現在的軍國派正信仰著那份由“kaiser”許諾至今的、如幻夢的玫瑰承諾茁壯成長,當然,他們還有拉特蘭的開化使命在身,這支在拉特蘭浴火重生的Deutsches Kaiserreich軍隊正在企圖把拉特蘭改造成一個軍國主義國家,在帝國主義的指導下把全新的、徹底以拉特蘭永世優勢為綱領的禁統令在全泰拉實行。
——Laterano Uber Al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