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約稿放出】futa赫默x塞雷婭
在哥倫比亞的公司里,人們有一樣終極願景: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獨立辦公室,擁有黑市上買來的高提純去危害化源石粉末(這很不容易,哥倫比亞煙酒施術單元以及源石制品管理局的查禁某種意義上也是哄抬這東西價格的手段之一),然後在辦公室里把粉末抹在自己和伴侶的生殖器上互相摩擦。據傳這是金融大鱷間最流行的辦公室娛樂,當然,可能那些真正的大鱷根本沒聽過這條流言。
無論如何,赫默醫生一直都被旁人認為是頂幸運的那一批。和塞雷婭主任的關系公開後,但凡她面色稍微紅潤一點,總少不了被旁人調笑:“在防衛科主任的辦公室里‘用’源石粉末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爽到忘了自己在哪兒了?”當然,這些調笑是善意的。就像同科室的人說得那樣,就算沒有塞雷婭主任,赫默醫生自己也遲早會有獨立的辦公室,以及用不完的源石粉末。塞雷婭主任選擇赫默醫生,唯一的遺憾是浪費了兩個潛在的“享受”名額呢。
對此,赫默不置爭辯。塞雷婭的辦公室里,也總是靜悄悄的。而且在塞雷婭“因公出差”後,赫默的面色愈來愈紅潤了。於是旁人哀嘆的內容又不同了。這兩個人不僅浪費潛在名額,還把大家趨之若鶩的享樂本身也給浪費掉了!
走出無菌房,把白大褂掛在掛鈎上。赫默醫生踩著一塵不染的地面,淡然從同事時不時發出聲聲輕笑和驚嘆的議論里趟過。和往常一樣打卡下班,出勤表里塞雷婭的那欄今天依然空著。向前邁步,可以阻攔火箭炮直接轟炸的重型防彈玻璃門在她面前自動上下分開,如同那是由透明的紙片制作。
哥倫比亞傍晚的大街人影幢幢,那又似乎只是不現實的人影,同赫默醫生以及她將要前往的目標是兩個世界。街區的紅綠燈間歇很短,最大程度上消除了等待時與人距離過近的危險。赫默從沒有色彩的城市中走過,腦子里仍在回蕩同事們調笑的內容。
“嘿嘿,你們說,以塞雷婭主任和赫默醫生的身材差距,如果主任壓在醫生身上,會不會把醫生的胸都給壓平了?”
“我看只能醫生在上面了吧!”
“醫生在上面?怎麼可能嘛!主任那樣的人,就算是和總轄湊一塊也是在上面的!”
“嘖嘖,一看你就是單身時長等於年齡的那種,在上面的也不一定是攻啊……”
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談論,赫默總是感覺啼笑皆非。科學是支持猜想和假設的,但是如果有人在你談論哥德巴赫猜想時提窮舉法,那倘若你多看了那個人一眼,你就已經落了下乘。越是沒有親身實踐過的人,越總是喜愛裝作經歷豐富,好像什麼事情都逃不掉她們的所料一樣。來到居住的高級公寓樓下,她習慣性抬頭看一眼鉛灰色的窗戶。沒看到那個身影。因一天的勞累而疲憊的大腦這時候才想起來,那個身影已經兩個月沒出現了。
打開防盜門,外界的冷氣搶在她之前從身後向屋內灌去,引得空蕩蕩的嬰兒床自己搖曳起來。萊茵充能盾牌和醫療槍掛在門口,雖然每天有好好打理,並沒有沾染灰燼,但光澤依然減去了不少。
她往里走,藍色的毛毯里裹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室內的光照很暗,看不太真切。塞雷婭挺著隆起的小腹坐在那里,正在翻著一本封面看上去更像是學術報告的母嬰雜志。裹在防護服里的身體顯露出誘人的曲线,似乎蒙了塵土的渾圓,帶來實在的生活氣息。看到赫默回來,她摘掉掛在鼻梁上的那副本來屬於赫默的備用眼鏡,曾經帶著堅毅线條的面孔不經意透漏出幾分溫情。
房間里的灰塵不小,妊娠期間,瓦伊凡女性的源石技藝似乎隨著生理性的紊亂有些不常見的波動。赫默醫生默默戴上口罩,拿起工具簡單地掃除。一開始塞雷婭是強要替赫默做這活計的,兩人的爭吵也絲毫沒隨著一天天隆起的肚子消減。但是有一天,赫默回家後看到塞雷婭靜靜地窩在毛毯下——就像現在這樣。
“今天怎麼不爭著打掃了?”
“瓦伊凡的孕期過五個月,胚胎發育進入質變期,這時候的彎腰勞動可能壓迫蛋體,造成蛋內胚胎可能的受力不均……”
還真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赫默把灰塵掃進灰屜,滿眼的灰都是生活的滋味。理論上來說,在生化科學上有著同等建樹的兩人都清楚地知道胚胎的發育規律,但赫默在得知懷孕的第一刻就會禁止孕婦做任何事,塞雷婭卻會嚴格按照發育的規律判斷什麼事該干,什麼事不該干。這也正是兩人的不同之處。
——包括了“某些事”。
“曾被無數人景仰的防衛科主任,懷著我的孩子還跪下給我口交,這話說出去的話,她們應該會覺得我瘋了吧。”
點燃一根本來屬於塞雷婭的女士電子煙,赫默掌握住在自己胯下忙碌的銀發間橙紅色的龍角,朝著塞雷婭吐了口嘴里的雲霧。塞雷婭懷孕後就被赫默禁止再抽煙了,實在不行的情況下,才用這種方法讓她“聞聞味”。仿佛得到了勉勵,側身跪坐的塞雷婭在嘴巴上更加積極。她的口技出乎意料的好。赫默看著胯下正在吞吐著自己肉棒的瓦伊凡女性,那細長的睫毛隨著口舌的動作而律動,一陣一陣,節奏適中的快感似乎把她帶到了很久以前。
兩人剛交往的時候,赫默是沒什麼自信的。縱使她從大學開始就被旁人稱為天之嬌女,在面對防衛科幾乎是傳奇的主任時也不免自形見愧。
兩人第一次做愛的時候,塞雷婭無比自然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正對著她,露出瓦伊凡健美的肌肉线條。比起來,赫默纖細的身形幾乎可以被對方裝下去。但就是這樣的瓦伊凡女性,躺在床上,主動分開健美的大腿等待她進入。意識到赫默的躊躇,塞雷婭一臉雲淡風輕地問:
“出了什麼問題麼?”
“沒……沒有。”赫默定了定神。她褪下裙子和內褲,拉出早已挺立的肉棒。這種不對稱的滑稽感覺令她感到有些不適,窘迫弄紅了她的面孔。
“如果你覺得傳統意義的交姌姿勢存在疑議,我們也可以互換一下位置。”
她咬著嘴唇想要拒絕,然後她感覺突然天旋地轉,是塞雷婭坐起了身,抓住了她細嫩的腳腕。她與她的位置改變了一下。瓦伊凡女人抓住了黎博利那潔白細嫩的小腿,然後用下身看似謹慎、實則速度不慢地吞掉了勃起的陰莖。腔肉交合的快感抑制了一下赫默的抗議行為,隨後,擴張和撕裂的過程變得進展快速卻又完全符合安全知識。當赫默回過神來時,她已經氣喘吁吁地在塞雷婭的陰道里第一次釋放了自己的精子——以承受方的姿勢。
那一次之後,赫默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沒理塞雷婭。可氣的是塞雷婭似乎也一直認為自己沒錯,就好像兩人間不是在交姌,只是完成某一項感情里應盡到的任務。兩人感情中充斥著的慪氣、爭吵和冷熱戰就是那時候起拉開帷幕的。直到有一天,塞雷婭帶著非常認真的神情找到了赫默。
“我錯了。”
“哪里錯了?”
然後她就被對方帶到了床上,當然是以在上方的姿態。塞雷婭引導著赫默吻她,即便舌頭交匯時赫默略微急躁的進取沒能立刻取得什麼效果,但塞雷婭也耐心等著她吻入口腔,占據所有的空間。隨後引導著赫默的手剝下自己的衣服,很難理解不久之前還把這種事當成一件單純的任務去執行的塞雷婭突然有這樣的手法。赫默的某種意識仿佛也在此時逐漸抬起了頭。
她第一次主動進入了瓦伊凡那健美的軀體,里面的肌肉堅韌得如石塊,她能感覺到從外而內擠壓自己陰莖的健美腹肌。再加上塞雷婭那溫度漸低的龍尾從下方撫慰她的卵蛋,以及藏在那後面的第二套生殖器,她用不了多久就在瓦伊凡女性體內爆發了出來,甚至在那之後也沒有疲軟下來,而是就著剛剛注入的濁液潤滑進入到更深處,溫暖緊實的肉壁結實地吸住她的肉棒,裹吸的感覺令赫默醫生的神智都要一並榨取干淨。她在塞雷婭身上幾乎不停歇地耕耘著,直到第二天發覺自己依然壓在她身上,不知何時滑脫出來的陰莖下,彼此的內衣物和床單都是干涸後發潮的白斑……
從那以後,赫默醫生就全然如一個馴龍老手了。無論在人前如何強勢的塞雷婭主任,在床上都要老老實實地被她壓制在身下做愛,一直干到线條分明的肌肉間滿是令人沉醉的汗珠,干到堅毅到連刀斧都劈不開的面孔糅進幾分坨紅,這一切都讓赫默感到極大的滿足。每天晚上她都要反復蹂躪那具迷人而健美的肉體,把這座堅城的內里修飾成完全按照自己喜好的模樣。讓那柱石般的骨骼和肌肉間不多的柔軟地成為獨屬於自己的掛毯、足墊和肉棒套,在那視為禁肏的陰道內一次又一次留下只有自己的痕跡。
也就是這段時間後,塞雷婭懷了赫默的孩子——或者說,一個卵。現實的進程似乎總是能夠搶在思想的准備之前,但赫默還是以最快的速度進入了角色。更令她感到少許寬慰的是,在孕期某些事情的處理上,塞雷婭似乎比她積極得多。
腰部的酥麻和被潤濕龜頭射精前觸電般的癢感警報把赫默帶回現實。也正是在她懷孕了的這段時間,赫默才知道這個看起來正派無比的瓦伊凡女人居然知道如此之多的“技巧”。每當赫默忍得難以自持,她總能用嘴巴、胸部還有各種各樣不會傷害胎兒的位置幫她泄出來。這段時間以來,她的精液曾經占據過塞雷婭的喉嚨口,曾經在那雙開始泌乳的玉山間淌成白色的水窪,以及手、足弓甚至龍尾柔軟的反面,很多地方赫默自己都不曾直到可以用於性愛,然而只要塞雷婭引導過一次,她便可以極嫻熟地把控,並變本加厲地在那些柔軟的部位發泄磨蹭。
現在,她抓著那對橙黃色的龍角,賣力地挺動著自己的下身,感覺龜頭在喉頭磨蹭。再堅硬的瓦伊凡身上也總有幾處柔軟的所在,但塞雷婭的咽喉給赫默的感覺更像一個堅固的箍兒,死死扣住她的下體不肯放松。她劇烈喘息著在瓦伊凡的喉嚨深處爆發了自己的欲望,積存了好久才足以停息。塞雷婭的喉嚨里發出呼呼的聲音,似乎結成膜的精液被涌上來的氣體吹成了氣泡。赫默從她口中拔出陰莖,拿過一旁的抽紙做著清理,又匆忙地去給塞雷婭倒水。
“等一下。”她的腳步停住了。當著她的面,塞雷婭咽了一口,掀開身上包裹的居家裝束,那因為懷孕而有些走樣的小腹依然有著顯然的肌肉线條,她的下身居然是光著的,下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脫下,塞在身底,讓赫默完全沒有察覺。赤裸的小穴上銀色的陰毛修剪得整整齊齊,對其下方那柔軟到不敢令人相信是屬於她的穴口。那里居然濡濕著,微微開合,似乎飢渴的小嘴,等待著什麼東西的進入。赫默只感覺自己小腹里剛剛有所緩解的欲火又躥了起來。
“懷孕第五個月,胚胎進入自我發育期,而蛋殼的發育趨於完整。所以,這個時候在進行正常意義上的性交,並不會損壞胚胎。”仿佛在說明防衛科的新設備般的口吻,但即便如此,在那雙橙黃色的瞳孔中赫默也能隱隱讀到塞雷婭所暗含的情欲。
“所以,你的意思是——”其實並不用太多的說明。萊茵生命的二人對泰拉任何種族的身體構造的了解度都遠超對自己家房子的熟悉程度。懷孕本就會刺激雌性激素的分泌,這段時間,塞雷婭所隱忍的欲念恐怕比起赫默有過之而無不及。
“做。”
幾乎根本不用再做解釋,赫默仿佛是從容不迫地把塞雷婭放躺在毛毯上,但手掌的汗水漬濕了塞雷婭晨衣的衣袖,足以證明她此時內心的活動。拂過恥丘,整齊的銀色森林下是隱約的妊娠紋。塞雷婭這樣的身材也會走型嗎?如果會,那又該是什麼樣子?
厚實的大腿里側觸感是光滑的,它的正面足以在訓練中撞碎木柵和矮牆。塞雷婭低沉的喘息聲如雌獸,迫切的陰阜流出光滑的渴求和欲念。
“都說龍性淫,稍稍摸一下這里就濕了。”嘴里仍在數落,但早已扶起那潔白緊實的腿,馬眼靠在孕育生命的泉口旁,里面流出的透明汁液與愛液糾纏在一起。赫默能感覺到那里面的溫度,瓦伊凡的體溫往往偏低,但妊娠中的穴口內幾乎溢出的熱能卻做不得假。岩龍受肉於雕鴞,生出的孩子難道會是火龍嗎?
推動陰莖進入,就像插進溫水里。強烈的舒爽令赫默不由發出一聲低吟。比起之前許多次的姌和,這一次她尤其深切地感受到了生命甬道的含義。那火熱里面是另一個生命,它在岩石和蛋殼的包裹下編織成型。最堅硬的東西內部往往最為柔軟。她在那里一次又一次進出著,帶出的黏稠液體滋潤了紛亂起來的銀色森林。她的雙手向前托起那在情欲和生理的刺激下開始泌乳的胸部。
乳汁其實並非被吸吮這樣的外力作用帶出體外的,而是乳首在受到一定刺激後自己“射”出來的。瓦伊凡的胸部很挺,兩座玉峰的頂端是向下淌的白色溪水。赫默把玩著那里,看著乳汁從指縫中滑落,稍稍俯身吻住那雖然漲紅但不願吭聲的面孔。唇舌交替間,久經抽插的下體也已經被一泄如注的愛液再度滋潤了。但塞雷婭卻全然沒有因為高潮要止息的意思,而是更激烈而笨拙地挺起腰肢向體內的肉棒索求。赫默感覺到塞雷婭的抽搐,那陰道內久違的與腹肌的擠壓相似而又不同的觸感,也不由咬緊牙關,一口氣捅到最深處。精液順著尚未打開的宮頸流淌入深,向著躲藏在里面的生命致以火熱的問候……
在赫默第三次把那些身價可能超過現有的大多數國家國民生產總值的病人遞上來的提純源石粉末扔進廢物焚燒爐時,她盯著火苗,心里仍在計算瓦伊凡的孕期。終於,到了這一天了。赫默和塞雷婭彼此誰都沒提前往哪一所醫院接生。在萊茵生命的見聞令她們都更加相信彼此。
“它在宮腔里會做近似螺旋狀的運動,有氣室的那一端應該會先脫出子宮。在較大的一端脫出後,只要肌肉收緊即可將後續部分排出體外,如果一切順利,時間不會超過一小時。”赫默並沒有在家里披上白大褂,她穿著平日居家最常穿的衣服,嘴里念叨著與裝扮不符的最專業的醫學知識。塞雷婭橫著仰躺在床上,上衣被隆起的肚腹撐起一個圓拱,讓一絲不掛的肚臍以下完全裸露。她用尾巴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把雙腿張得盡可能開。
“痛嗎?如果身體有任何異常感受,隨時告訴我。”赫默戴上了無菌手套,順著大腿與腹部交接的縫隙,感受著里面子宮的收縮。宮縮是會帶來很大痛楚的,但面前的瓦伊凡沒有吭一聲。她強壯健美的大腿左右撐著,讓赫默可以更進一步撥開陰唇,感受正在顫抖的陰道。
“不痛。”惜字如金。赫默抬頭看著塞雷婭橙色的眼睛,那里面的情緒依然那樣鎮定,塞雷婭是不會緊張的,似乎也在告誡她不要緊張,一切總會按部就班的——但這總會勾起她的惱火來。赫默當然知道塞雷婭比誰都對這個蛋上心,但那沉靜的面孔就是不吐露一點懷孕時該有的母性和柔情,這樣堅硬的她反而顯得站在這里的赫默更加狼狽。
用手指伸入陰道,赫默能感覺到深處越來越強的擴張感。仿佛那不是一個蛋,而是一個已然完整的有自我意識的胚胎,掙扎著想要出來。赫默有種莫名的衝動,如果這時候塞進去,一定能感到陰道的肌肉旋轉著一緊一松,那快感簡直想想就要令人高潮。她寬松的下褲也隨著這臆想被頂起了一個鼓包。
清醒,冷靜。赫默對自己說。她畢竟是專業的醫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做什麼。何況在塞雷婭看著自己的時候,更不能認輸般的失態。她的手指緩緩探入塞雷婭的陰道深處,順著擴張的節奏自內向外的按壓、愛撫。塞雷婭沒有呻吟,只是堅毅的眸子時不時閉合,輕微扭頭像是在調整和適應。唯一不作假的紅暈爬上她的臉。這給了赫默更大的動力。
“適當刺激引起的高潮是有助於初期的出產的,配合一下。”同對方以往一樣例行公事的口吻,赫默的手指逐漸加快了頻率,艱難地找上塞雷婭不斷蠕動的陰道里平素經常磨蹭的一個個敏感點。塞雷婭的腰肢不自在地扭動了兩下,雙腿本能性地有合攏的趨勢馬上被赫默的眼神瞪得重新敞開。隨著愛液一點點在床單上洇開,又一次的高潮順著赫默的手指和手腕噴灑,而塞雷婭明顯地悶哼了一聲,本來向後仰去的身體在下一秒猛地僵住。赫默知道,這是子宮口打開了。
白色而帶有斑斕的卵蛋出來的速度很慢,像是一個光潔的所在從生命的泉口中探出了自己的腦袋。有氣室的那一頭已幾乎完全冒了出來,液體在它與粉紅色肉體交錯的邊沿流淌。赫默淡然地收拾起預備好的器具,把早已准備在一邊的搖籃和新洗出來的毛毯拉到床邊,只等待安置新生的龍蛋了。但那抹白色始終沒有向外擴大的征兆。她警覺地看向塞雷婭的額頭,那里已經滲出了涔涔汗珠。
“卡住了?”
赫默微微皺眉。這不應該啊,瓦伊凡的生育雖然艱難,但那是相對其他種族而言的。實際上瓦伊凡女性的體力普遍足以支撐出產。但塞雷婭的身體被她自己的手臂和尾巴支撐著,顫抖像是流感一樣逐漸在每一寸皮膚上蔓延。赫默急忙伸手觸碰蛋旁邊的肌肉,觸手一陣瑟縮,蛋居然微微收了回去。
“為什麼不用力?”赫默挑剔的目光看向塞雷婭隨著蛋的移動而變形的小腹,看著塞雷婭低垂下去的眼皮和掛在睫毛上的汗珠。她太了解塞雷婭了,她看到瓦伊凡塗著橙色指甲油的手已經抓破了床單。她稍稍探過身子,伸手捻住了塞雷婭勃起的乳首。
滋地一下,早已漲起的乳頭在赫默的刺激下噴出一股初乳,打濕了赫默的手和衣袖。赫默的另一只手也沒閒著,夾住塞雷婭張開的陰唇,不住地反復挑逗。
“咕……啊……”難得能聽到塞雷婭出口失聲。赫默張開手掌,更加賣力地揉搓瓦伊凡飽滿的胸部,奶水順著乳峰下淌,濡濕了散亂的晨衣。“是你不敢用力,塞雷婭。”
蛋是不可能被它的母親自身擠碎的,就像羽獸的蛋從來都只能磕碎而非捏碎。塞雷婭不可能不明白這一點。可是為什麼不敢用力呢?這樣相持下去,始終處於擴張狀態的子宮韌帶將不堪重負,這更不可能是塞雷婭不知道的。她的力氣太大了,大到她自己在此時需要擔憂的程度,這擔憂把她的理性和冷靜都覆蓋住了。赫默刺激著塞雷婭的下體,竭力將那身體用性的快感從緊繃中解脫出來。當她再度夾住陰唇頂端揉搓的時候,塞雷婭“唔”的一聲身體再次抽搐,本來快要縮回去的蛋一下子往外露了一大截。
“好,從這里開始再收緊,收緊,擠出來——”赫默嘴里說著,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松懈。她感覺自己的手腕從未這樣酸軟,蛋隨著塞雷婭的悶哼聲,一點點從身體中脫離出來。赫默松開抓住塞雷婭胸部的手在床單山拭淨,做好了接待的准備。隨著一聲難以抑制的高亢呻吟,蛋在噗滋一聲輕響下脫出塞雷婭的身體,穩穩落入赫默手中。同時潮吹的淫水一泄而出,為新生的蛋留下一串晶亮亮的光澤,連窗前的地板上都留下了一道錐形的洇痕……
赫默將蛋放在早就准備好的搖籃里,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塞雷婭的下體。那里正伸出一截通紅的如短小尾巴般的物事,躺著乳白色半透明的漿液。輕輕給蛋蓋上毛毯,動作如慈母般溫柔,但接下來赫默終於拋掉了一切憐惜,她飛快地從早就被先走液潤濕了一大片的睡褲里掏出幾乎頂破下衣的扶她肉棒,貼在了塞雷婭脫出的子宮上。
“輕微的宮脫,沒有出血就不礙事。”
“下面,我來幫你復位吧。”
幾乎沒給塞雷婭反應的機會,赫默的堅挺已經找准了脫出子宮中留著液體的入口。先是用粉紅色的軟肉套在陰莖上如上品飛機杯一般擼動了兩下,剛剛生育完的子宮柔軟的觸感幾乎讓赫默失神。看著包裹在自己肉棒上滲著血絲的粉紅色,聽著塞雷婭痛苦而虛弱的聲音,她終於完完全全看到了這個岩石般堅硬的女人最柔軟的部位。
一收腰,再一挺,送到更深處,能感覺到包裹在肉棒上的子宮壁每一處細微的吸吮。抓住瓦伊凡結實的大腿一點點向內送去,赫默看著塞雷婭緊閉的雙眼和坨紅的面色,還有一看便知咬緊了的牙關,心里久久郁結的那種征服的快意再度涌上,她努力地把下身一挺到底,再在深處反復研磨,給子宮的韌帶緩解恢復的時機。
拔出時要緩,要慢,不注意的話可能會功虧一簣。赫默真的如認真診療的醫生,一點點“醫治”著愛人的下體。是的,抽出來時,已經不見有多少帶出來的軟肉。瓦伊凡的體質真實太過驚人,承受得住任何過分的創舉。赫默稍稍喘息,再度深入!
“唔啊!”塞雷婭的身體一顫,剛剛復位的下體再度溢滿了春水。抽插逐漸愈發順暢,就同生產之前那樣可以肆意蹂躪。赫默埋下頭揉搓塞雷婭的乳峰,舔舐她身上與新流下的乳汁混雜在一起的殘存奶漬。再度高潮讓瓦伊凡的身體愈發敏感,白色大理石般的肌肉紋理間流淌著無法收還的紅暈。
“塞雷婭……感覺……怎麼樣……呼……”一邊迅速挺動一邊用溫柔的語氣關心,赫默良好地將說與做平行如一。已經多次高潮的穴道一點也不缺各種各樣混雜的液體,噗滋噗滋的淫靡聲與肉體的撞擊聲同時響起。
“還……還好。”瓦伊凡女人仰躺著,似乎已經從疲勞中恢復。
“可以繼續。”緋紅的面色,緊閉後睜開的眼雖有些微水光,但根本不見即便是生理性的落淚。赫默的手加力在她胸前一擰,乳汁、汗水和彼此各種各樣的液體交匯著,一片狼藉的場面與安全放在毛毯下的龍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赫默能看出體力的極端消耗還是在塞雷婭身上呈現了征兆。她的下體開始消極地裹吸著赫默的肉棒,似乎祈求著更快的射精和結束。
“如果再懷一個會怎麼樣?”閃過這個念頭,但已經一發不可收拾。赫默喘息著在塞雷婭復位的子宮里再一次發泄出郁積了許久的情緒,黏稠的液體混雜著,從兩人交合處的縫隙流淌出來,給已經徹底浸透的床單更添上一分淫靡。陰莖拔出了身體,塞雷婭聽到赫默的喘息聲中多了一聲輕嘆。而她自己也終於無法支撐,有生以來第一次癱軟在床上,任憑彼此的體液將自己淹沒。
靜了一會,一個殘存余溫的東西被赫默塞進了她懷里。“重量離預期不遠,孩子很健康,抱抱看。”
她笨拙地把蛋擁在懷中,像是撫平未愈合的傷疤。赫默又恢復了平常那冷靜的樣子,面帶嗔怪地指導她如何抱它才最能保持恰當的溫度。隨後為她和蛋蓋上毛毯,從外面看來,好像它還在她腹中。在關燈前,赫默吻了她的臉。
“以後還要辛苦你孵化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