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以經濟建設為中心

第6章 【約稿放出】Lucia博士對W小姐的斯德哥爾摩情結

以經濟建設為中心 Fox fourth 25276 2023-11-18 17:05

  她扯了一下手指上那一圈圈破碎染血的繃帶,有些松動了。薩卡茲傭兵金紅色的眸子俯瞰著面前鋼鏽鐵蝕的工廠廠房,方才爆炸美妙的硝煙味道仍縈繞在空氣中。衣服褶皺里盛滿碎石的墨藍色裝束干員從她算好的地方經過。

  

   “3……2……1!”

  

   塗著猩紅色指甲油的拇指旋開按鈕,輕輕一按,爆破騰起的硝煙像是空氣中急速構築而後消散的籬笆。他們大喊大叫,如同受驚的青蛙般四散奔躥著,不知道自己身後的通路已經封死。W舔了下因為興奮而發干的嘴唇,拎起隨身的拉特蘭銃和榴彈發射器,飛快地從廠房頂層索降到矮牆上,從另一條路向前飛奔。

  

   “呀哈!驚喜遍地,任君自取——”聽著身後連綿不斷的爆炸聲,W非常認真地嚇唬了自己一把。她又翻過一堵矮牆,攀上工廠碩大的廢液缸。從這里已經能看到羅德島的指揮部了,她居高臨下,一邊用望遠鏡觀察,一邊往嘴里含了一小塊壓縮餅干。保持一定的飢餓感也是刺激神經的方式。她無聲地大笑起來,羅德島的指揮官居然在身邊就放了這麼點人。

  

   “你好!”從早已看好的路线滑下廢液缸,她手持拉特蘭自動突擊銃對指揮部唯一賴以撤退的吉普車連發數彈。在警戒的干員前來查看時,手如同變戲法一般一晃,榴彈發射器已經握在掌中。

  

   “再見!”

  

   “轟!”吉普車變成一個騰空而起的火球,看著被炸懵了的干員抱頭鼠竄,W感覺自己空蕩蕩的胃袋和心髒連在了一起,似乎整個胸腔和腹腔都在渴望。離開切爾諾伯格後她就追了這麼久,終於離那個她朝思暮想的人近了,如此之近。甚至能聽到她躲在帳篷里顫抖的呼吸聲。

  

   她邁著大步向帳篷里走去,然後蹲下身,行雲流水一般掐斷了地上的詭雷。另一只手微微一抖,匕首從正握變成反握,噗的一聲准確插進躲在帳篷後一名干員的身體。慘叫聲剛剛響起就被緊隨而來的一槍托打熄。她撩開帳篷布,看到里面戴兜帽的瘦小身影,她上前撩起從里面垂下的一縷耀眼的金發,享受著那平靜中帶著恐懼的眼神,臉上帶著小孩子看到糖果時才有的笑容。然後用沾滿乙醚的手帕捂住了她蒼白的臉。

  

   “好久不見,Lucia博士。”

  

  

   工廠最偏僻的地方有一個儲藏室,那里是W的落腳點。而她甚至早在抓到博士之前就在利用工廠里的素材改造這里。機床改造成的長凳前用長繩懸吊著一個光线微弱得好似日光燈光圈的東西,這是這處房間的唯一光源。

  

   “沒關系,你可以繼續裝下去,裝到餓死、渴死,那絕對是你現在能選擇的最——痛——快的死法。”

  

   “唔……”眯著眼睛觀察的計劃失敗了,Lucia博士不情願地睜開眼。W坐在房間內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手里正擺弄著看不出用途的機械。博士動了動自己的身子,感覺雙手被什麼極堅韌的繩索捆在了身後。身下觸感很軟,應當是躺在直接放在地面的床墊上。兜帽和外套都被拿走了,及肩的金發散亂著,有一縷黏在了前額,讓視线不是很清晰。“W……你,你要做什麼?”

  

   W沒有正面回答博士,她只是從一旁的行李里翻出了一截鐵棍一樣的東西。Lucia博士勉強認出那是一柄拉特蘭才有的長銃,但只剩下了半截身子。W走到了懸掛在屋子中央的光圈前,用銃的殘骸輕輕磨蹭,光圈閃了一下,似乎稍稍亮了些。

  

   “這把銃的主人是一個拉特蘭商隊里的薩科塔。我曾所在的傭兵團襲擊了她的商隊,她也成了我們的俘虜。”W的面色在光圈的光澤下陰晴不定,身旁鏽蝕的廠房倉壁投射出她被撕扯得張牙舞爪的投影。

  

   “你猜,在我把她的光圈摘下之前,她活了多久?嗯?”她看到金發女孩被捆住的身體後,那雙手臂依然以極小的幅度規律性地左右挪動著。她上前一步,一把扯住Lucia博士的衣領。脫衣服的時候就感覺出這個惡靈其實只有很小的一只,如同剛開始發育的十幾歲小女孩,但這絲毫不能讓她的動作減緩。

  

   “啪!”

  

   “啊!”在博士的慘叫聲中,W狠狠將博士從床墊上搡倒在地,粗暴地解開女孩雙手的捆綁,Lucia博士這才感受到捆住自己的繩子有多非同尋常,隨著W的拉扯它們像刀子一樣劃過她的皮膚,剛剛解放的手腕上赫然多出了森森血痕。W手中拿著一卷細如絲繩的鋼纜,隨意地丟到一邊。

  

   “別……不要……”本能地想要盡量遠離W,但嬌小的身體在雇傭兵面前沒有半點抵抗的能力。Lucia博士被W拖上機床改造成的長凳,雙手被迫高舉過頭,用方才的細鋼纜捆在凳尾的靠背上方。生鏽的“長凳”早已被W認真改造過一遍,上面串聯的麻繩輕易地將Lucia博士的身體固定住。她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慌亂,好言向紅了眼睛的薩卡茲雇傭兵求饒:“W,我知道你恨我,但有些事情,我……我也可以解釋,求你不要……”

  

   “你說你想解釋,是嗎?”聲音從背後傳來,Lucia博士能感覺到對方噴在自己脖頸上。W似乎在認真地捆著她的手指,每一根都要用鋼絲繩牢牢套住。博士本能地掙扎著,但大腿和腰間的粗繩捆了好幾匝,粗大的繩結是早已系好的,在椅背下方收緊。嬌小的金發女孩根本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W,其實我們可以……”

  

   “我追你追了好久好久啊,從卡茲戴爾到烏薩斯,再到龍門。而你此刻怎麼回應我的努力呢?‘解釋’?令我聽我早已知道你如何編造的花言巧語,這就完了麼?完了麼!”纏著繃帶的手指猛地繞到身前,一下子就扼住了細白的脖頸。博士嘴巴里發出咯咯的聲音,她痛苦地試圖呼吸,氧氣和生命都在一點點離開她的身體。終於在她感覺自己要被活活扼死的前一刻,W放開了手,她的腦袋無助地垂了下去,大口喘息著……忽略了W壓根就沒有打算放過她。

  

   “啊啊啊啊!”

  

   慘叫聲突然灌滿了小小的房間,令生鏽的廠房牆壁都感到膽寒。W狠狠拉拽著捆住博士雙手的繩結,細細的鋼絲繩狠狠勒緊那十根青蔥一樣的手指。血珠一下子就滲了出來,調皮地順著皮肉與鋼絲的間隙滾落。W喪心病狂地笑著,終於松開手,托起博士的下巴,欣賞那被十指連心的劇痛撕裂出的崩壞面容。眼淚,鼻涕,涎水混雜在一起,她貼心地給她擦干。

  

   “W,求你,求你不要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個女人在求自己,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令人聞風喪膽的Lucia,居然在求自己!

  

   “我要的東西很簡單啊。”再度拉起椅背後的鋼絲繩线頭,滿意地看著她恐懼,汗水和淚水浸透了她身上僅存的單衣,款式素雅的內衣褲和小巧如女孩般的曲线完全暴露出來。

  

   “那就是你的慘叫聲,更多的慘叫聲,那個人所受的每一點苦,都要用你的痛苦去百倍彌補,這就是我要的啊!”

  

   博士感覺自己的手指馬上就要裂開,被鋼絲繩齊齊肋斷。她的慘叫聲回蕩在小小的房間里,被鋼鐵牆壁回蕩放大了無數倍,久久刺激著W的神經。當W第三次將鋼絲繩從她的手指上放松的時候,蔥白色的指頭已經變成了暗紅色,被勒破的地方烏青里透著血的暗紅。鋼絲也是血色的,流動著點點血珠。博士已經叫得幾乎破了嗓子,身體虛弱地在長凳上抖動著,下體被失禁的尿液濡濕開了一大片。

  

   W翻開博士的眼皮,確認她還沒昏過去。在巴別塔的時候她便是負責刑訊戰俘的,當她虐殺那些薩卡茲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把自己掩蓋在防護服里,面罩後的眼睛偷偷地瞥過一眼。那時候她就在想,如果這個女人被她綁上刑床,是不是會有和其他戰俘不一樣的地方?畢竟,那是Lucia,那是惡靈,那應該是和常人不同的啊。

  

   但現在看來,剝掉衣服後,她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甚至連自己虐殺的最下等的薩卡茲都比她有韌性呢!這樣的人能夠得到殿下的器重,甚至導致殿下的死亡,她W怎能服氣,怎能罷休!

  

   W拿出早已准備好的磚塊,不由分說地墊在名為Lucia的女孩腳底下。那根本就不配稱之為博士了,那只是個落在她手中,有著嬌小身體和金色頭發的雌性罷了。

  

   “W……快,快把那個挪開!啊……”可能是過度的慘叫聲消耗了太多精力和水分,博士的求饒聲逐漸沙啞著,絲毫不能阻止小腿下越墊越高的磚塊。她的膝蓋已幾乎被壓迫成反弓形,劇烈的痛苦逐漸把她最後用於求饒的神智消弭。淚水已經快要淌干了。恍惚間,她感覺W手中什麼東西在反光。

  

   是匕首麼……來吧。Lucia博士顫抖著吸了一口氣,努力挺著顫抖不已的胸膛。希望W在刺進來時可以干淨利落地插進心髒。但是W沒有這麼做。她只是用匕首裁開了博士的衣服,連內衣也不放過。刀背在肌膚上劃過的涼感還未消去,博士身上僅存的遮蔽就變成了散落在長凳上的散亂布條。W不拿刀的手從她的脖頸一直滑到那對椒乳,再到下方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恥丘,似乎拿不准在哪下刀。

  

   “W……放過……”Lucia博士的嘴角囁嚅著,很久才能擠出一個詞。手指和下肢的劇痛不知為什麼還沒有麻木,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痛楚啃噬著腦神經,令她感覺自己隨時都要昏厥,然後再也醒不過來。最後一次求饒沒有完成,她金黃色的腦袋垂了下去。

  

   然後被右臂上的劇痛弄醒。

  

   如同蘸血為畫,W用匕首的刀尖在她的手臂上游走著,進行著某種精細的工序。被凌虐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的Lucia博士連本能地顫抖都做不到,只能任憑那刀尖在自己的皮膚上揮舞著,為身體幾乎飽和的疼痛繼續厝火積薪。當W雕刻好最後一刀的時候,她恍惚間聽見手指和膝蓋無聲地斷裂,接著腦袋一暈,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以為這就能騙過我了麼?你以為——你以為這就能讓殿下原諒你了麼!”

  

   “啪!”“啪!”

  

   連續兩記耳光,W動作干脆利落,不給任何空隙地將博士打醒。Lucia博士感覺自己的腦袋將要裂開,身體保護性地昏厥程序被強行阻止,帶來的只有更大的痛苦。她差不多花了半分鍾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被W解下了。她顫抖著將手伸到面前,五指已幾乎變形,面目全非。尤其是左手的無名指,幾乎已經脫離骨節歪到了一邊。右小臂內則被匕首尖歪歪扭扭地刻上了一個詞。

  

   Terecia,特蕾西婭。

  

   腿部的束縛也解開了。她虛弱地想要側蜷起身體,但是膝蓋稍稍一動便痛入骨髓。隨著一聲痛苦的嗚咽,眼前的世界在旋轉起來的後一秒被W重新扶正。她能感覺到那雙金紅色的魔族眼睛,里面沒有因虐待仇敵而生的欣喜,而是被更強烈的怒意和恨意充盈著,那令她打了個寒噤。

  

   Lucia博士被W抱回床墊上,如同搬運一具屍體。雖然已經脫離了束縛,但手腳全廢的她比起一具無四肢的人棍也並不好到哪里去。W干脆利落地脫下自己的褲襪和裙子,從一旁的行李袋里拿出一個穿戴式的偽具。看到這個,博士就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遭遇什麼了。

  

   “還記得我讓你猜的那個問題麼。”W咬牙切齒地說,她把連接偽具的皮質短褲拉上,一點點將內側的另一根同樣不小的偽具伸入自己的下體。她蒼白的面色添上微紅,用一只手指著懸吊在房間中央的光圈。

  

   “那個被我們抓到的女薩科塔,她一直活了九個月!哈哈哈,我本來想看看魔族和高貴的薩科塔混血生下來的崽子會長成個什麼樣,結果傭兵團里的那些男性太沒耐性了,直到她生產的時候還在吃她的奶子,肏她的屁眼,最後她早產還生下來個沒用的死胎!我們只能把她處理掉了。”

  

   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在W口中卻像是在談吃飯喝水。“要不是我的傭兵們走散了,我現在就該把你扔給他們,Lucia!讓你先爽到天上,然後再一刀刀割你的肉,當然,現在我也能做到,我是替殿下做的!”

  

   她撲過來,粗暴地用雙手舉起Lucia博士的雙腿,讓她的雙腿彎曲成一個屈辱的M形來方便自己的進入。膝蓋再次被扯動,劇痛淹沒的了神智讓Lucia博士甚至沒感覺到被強暴的疼痛。不成調的呻吟聲從口中發出,她任憑W貫穿著那感覺上幾乎不屬於自己的下體。W的假陽具很明顯是她自己改造過的,不僅長度幾乎可以直達博士嬌嫩的宮頸口,而且表面很是粗糙,滿是凸起的橡膠顆粒。對於Lucia博士的小穴來說,似乎有些太過分了。每一個顆粒的研磨都像是在攪動肚腸,每一次衝擊都宛如頂到大腦皮層。

  

   “啊……W……唔嗯……啊啊啊!”

  

   性方面的刺激仿佛能夠讓人放棄傷痛,但W完全不肯罷休。看到博士居然呻吟出聲,她一把抓住這女人的手。那受盡摧殘的手指一被抓住立刻痛楚萬分。Lucia博士如同從雲端墜到谷底,反差帶來的痛苦讓她感覺盆腔里也溢滿了劇痛。就在這時,W按動了偽具上的一個開關。

  

   “不……等等……嗯……咕……啊……”隨著刺耳的機械聲響起,偽具居然在博士體內自己高速轉動起來,而且並不是簡單的旋轉,而是分為幾截朝不同的方向以不同速度輪轉。火熱的刺激幾乎要燒壞腦子。奄奄一息的Lucia博士根本無法抵抗。再加上W自己時不時進行的抽插,不消一會兒博士就被奸淫得淫水遍地、陰唇翻起。門戶大開的雙腿不顧鑽心的痛楚,竭盡所能地迎合著偽具的抽送。小腹被偽具頂端頂起的凸起一跳一跳,似乎整個子宮都吸住了偽具不忍放開。

  

   “你這個婊子……賤人……巴別塔的肉便器!殿下怎麼會信任你這種人!你說啊!說啊!”W騎在Lucia博士身上聳動著下身,她體內的偽具也在她的花核內部撞擊著。薩卡茲的面色一片緋紅,金紅色的眸子里情欲和怒焰共舞,狠狠向身下那嬌小的身軀發泄。然而回應她的只有博士的呻吟和慘呼,以及被頂到最里面時候的嬌聲痛叫。她挪開Lucia博士的雙手,狠狠掐著那對不大的乳房,嘴巴則不顧一切地在那香汗淋漓的瘦削肩頭上啃咬著,撕扯著。直到雪白肌膚上的牙印里滲出點點血珠。身下人劇烈顫抖著,一股熱流隨著抽搐流淌上彼此的雙腿,意味著這場荒唐性愛的結束。

  

   W加快了速度,直到自己也在內側偽具的作用下到達高潮。皮褲的密封性很好,液體全部滯留在里面,有些難過。但她毫不在意,只是得意地看著高潮後又被自己衝刺到兩眼翻白的Lucia博士,獰笑著將偽具推到她小穴的最深處,又按下了一個按鈕。

  

   “啊——”Lucia博士這一次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她的身體一下子繃成了反弓形,如同觸電一邊抽搐,傷痕累累的雙手在床墊上胡亂顫動著。不,那就是觸電。電流從被W精心改造的偽具上爆發出來,狠狠撕咬著博士剛剛遭到蹂躪的陰戶以至全身。她感覺一只毒蛇從那里躥進了腹腔,凶殘地撕裂開自己的身體,順著尾椎一路向上。剛剛高潮後的蜜穴在這刺激下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搐,更多潮吹的液體一直噴到了房間的彼端。Lucia博士的雙眼翻白,金發在電擊下顯得蓬亂不堪。

  

   W滿意地拔出偽具,上面除了淫水愛液外還沾著點點血絲。一片狼藉的床墊上還有異味,那是博士在劇烈到足以摧毀人格的刺激下再度失禁了。她用手探了下博士的脈搏,滿意地抱起除了胸口還在微弱起伏外與死屍無異的博士,用繩子緊緊捆在長凳上。直到每一個繩結都檢查無誤,這才下手去收拾一片狼藉的現場。

  

   “水……給我水……”

  

   腦袋還是很痛,嘴巴幾乎要干裂出火。身體在酷刑的折磨下幾乎麻木,那是干渴扼住了喉嚨遮蔽了她的感知。她肯定是要死了,死在老部下和現在的仇敵手中……

  

   什麼東西濺到了臉上,熱熱的,隨即轉為冰涼。是水麼?她努力伸出干燥的舌頭,想把它舔進嘴里。但那水珠離舌尖還有顫顫巍巍的一點距離,怎麼都不肯接近。一不小心,它順著臉頰流了下去,從精致的下巴滴落。咚的一聲,似乎落進一處深潭。下方是水麼?Lucia博士虛弱地睜開眼。

  

   她現在直跪在地面,雙手被反綁在背後,頭皮傳來的輕微拉扯感告訴她她的一頭金發也被扎成了一束,同雙手上的繩子一同懸吊在天花板上。這令她無法完全跪在自己的腳後跟上,只能盡量直起身子,以免拉扯帶來的痛苦。在她面前,W正把一個盛滿液體的鐵盆推到她面前,臉上仍帶著那惡魔獨有的笑容。

  

   “渴了嗎?喝啊。”她撫摸著Lucia博士還掛著淚痕的臉頰,語氣溫柔得像在和戀人說話,但做的事卻愈發令人毛骨悚然。

  

   “我……喝……”竭力前傾身體,想要低下頭,但在臉兒即將接觸那鐵盆中看不清色澤的液面的時候,頭皮的拉扯感令博士不得不停下。然而在這個距離,就算她的舌頭伸得再長,也觸碰不到那平靜的液面。反而是口中存余不多的幾分唾液從舌尖落下,與液面間拉出了一根長長的絲线。“W,我……”

  

   “喝啊。”W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手卻猛地按住Lucia博士的頭皮,任憑博士的慘呼聲響起。“喝——啊。”

  

   “我……我夠不到……”Lucia博士其實早已明白了這又是折磨自己的新方法,但她的意志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根本沒有抗議的心思,只是苦苦向W求饒。

  

   “我叫你喝啊!”

  

   狠狠一按,頭皮撕扯的痛覺瞬間模糊了六識。她嗆了水。窒息的痛苦迅速從口鼻蔓延,帶著濃烈異味的液體火辣辣地灌進呼吸道。她拼了命地想要抬起頭。但W已經割斷了捆住她頭發的繩子,為的是把她的腦袋結結實實地按到鐵盆深處。她認真打理的金發散亂在髒兮兮的水面上,遮蔽了她自己的視线。肩膀被鐵盆鋒銳的邊沿劃破了,血淌到盆中同水混在一起。

  

   連憋氣的間隙都不會有,腥氣濃烈的水不停灌進氣管和肺部。當W把Lucia博士的腦袋從水里提出來時,倒灌的液柱一口氣順著口鼻落回盆中。Lucia博士絕望地咳嗽著,似乎已經沒有將氣管清空的意識。W隨即毫無聯系地一拳擂在她的胸口,她的上半身向前彎折,大口大口帶著血絲的水飛濺回鐵盆里,將本來就看不清顏色的液面變得更加渾濁。

  

   幾乎沒能喘上一口帶血腥味的氣,Lucia博士的腦袋就再一次被W按進了鐵盆里面。剛剛吸進的一口氣轉瞬就化作一連串涌上來的氣泡。W的手陷在金色的發絲間,領略著這個女人本能的、逐漸微弱的掙扎,然後在她溺死的前夕揪起她的頭顱,用毆打的方式逼她嘔出吞下的水。“還渴嗎?”

  

   “不……咳咳……不渴……咳……”博士虛弱地把腦袋擱在鐵盆的邊沿,她的呼吸中滿是水腥與鐵鏽的味道。濕透的金發蓬亂地黏在臉上,披在肩頭,水珠順著並不明顯的曲线向下流淌,帶走她體內不多的熱量。盆內的水已經只剩個小小的底了,大量的水已經隨著劇烈的水刑潑灑到盆外,周圍的地板都濕了一大片。

  

   “呐,虧我還為你准備了這麼多水,你不喝的話,是不是太浪費了?”拿出幾個裝得滿滿的礦泉水瓶子,W享受著Lucia博士絕望的眼神。她不由分說地把博士抱了起來,以跪趴的姿勢重新在長凳上捆好,雙腿被強行分開固定,小穴和未開發過的雛菊完全暴露在外。大致又要被她強暴了吧。Lucia博士緩緩閉上眼睛,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等待著偽具捅進身體,撐開褶皺細密的陰道一直穿進子宮頸。

  

   然而她等來的不是那粗大的偽具,而是後庭被插進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她輕聲嗚咽著小幅度挪動臀部,換來的是那東西在直腸內粗暴地抵進。明顯是入了腸彎。擴張的疼痛和不適令她開始低聲啜泣,但又不敢再慘叫出聲,怕刺激到W引來更殘酷的虐待。支撐身體的膝蓋本來就有傷,又被緊緊拘束不能更換著力點,只能咬住自己的舌尖試圖轉移注意力來規避下身的痛楚。但緊跟著肚腹內傳來的冰涼處決和腸肉擠壓間發出的咕嘰水聲就告訴她一個殘酷的事實,W正在將那些來歷不明的水注入她的腸道。

  

   “我曾經為巴別塔的醫療部提供一組人體實驗數據哦。也許它曾經被放在你或者那只老妖婆的辦公桌上。”一邊進行著灌腸,W一邊摩挲著博士的後背,塗紅的指甲從細嫩的皮肉上掃過,經過新留下的傷口時則狠狠掐住,令Lucia博士的身體如拔了電池的布娃娃般,可笑而微弱地戰栗著。“人體的直腸在短時間內能夠吸收多少水?當時,我們可以撐破了好幾個戰俘的肚子,才得出了臨界點的數值……”

  

   “哦,對,不管你這家伙是不是裝出來的,你都應該不記得那個數字了——但沒關系,我現在就把它演示給你看,或許你可以祈禱一下,我沒有多記一位數,哈哈哈哈哈!”

  

   騙人的吧,一定是騙人的……肚子的飽脹感已經超過了一切,甚至惡心的感覺已經撓到了喉頭,但身後的注水依然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她艱難地低下頭,肚腹已經撐得像是塞了個小西瓜進去,本來單薄的身體似乎受不住這種擴張,緊繃的腹部皮膚已經顯出了點點青筋……但W還在注水,似乎非要那水灌滿大腸,小腸,溢到胃里,然後從她的嘴巴里噴出來為止。她感覺自己在迅速失溫,鮮血已經結痂的十指漸漸失去了動作的可能,寒冷從灌進肚子里的液體擴散開來,胃部以下似乎都結成了堅冰……

  

   Lucia博士不知道W是在什麼時候停止灌注的,她感覺自己的腸子擰在了一起,劇烈的腹痛令她生理性地淌了滿臉的淚,配上小女孩一樣的身子上觸目心驚的疤痕和血塊,最是人見猶憐,但W根本沒有半點要停止的意思。為了不讓博士昏厥,她用鞭子狠狠抽打女孩脆弱的脊背,未愈合的傷口重新在虐打下崩裂,交錯的血液模糊開一大片。好幾次博士的括約肌都要徹底失能,拼命皺縮著想要排出腹中的液體,卻被W早就插在那里的肛塞無情地擋住。隨著時間的推移,Lucia博士的哭叫和啜泣越來越微弱。一開始還在鞭子落下時本能躲閃的身體,現在只能顫抖著聽憑W的下一次鞭笞。W也感覺差不多了,把手按在肛塞上,卻是往里面狠狠按了一把。博士的慘叫聲突然高亢了一瞬,私處涌出汩汩的愛液。

  

   這種情況下居然感到很爽,殿下所信任的就是這麼個被灌腸虐待都能高潮的婊子。想到這里W更加無法忍耐。她忙不迭地再次為自己穿戴上帶有假陽具的皮褲,從側面一把拔出了博士的肛塞。誰料似乎折磨的時間太久太久,括約肌可能都已經失去了彈性,灌進去的水並沒有噴涌而出,而是不情願地、一股一股地從博士體內流淌出來。W不耐煩地跺了跺腳,解開把博士固定在長凳上的捆綁,把奄奄一息的博士翻了個身,一抬腿直接跨坐在了那隆起的肚腹上。

  

   “唔額……咕……啊!”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大量汙濁的液體隨著Lucia博士的呻吟從下方排出,浸透了長凳的一端,在地板上流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窪。W不留任何情面地將身體的重心聚集在臀部,一下一下地對早已不堪重負的腸胃施加重壓。由於先前灌進去的東西太多,Lucia博士痛苦地干嘔著,終於一偏頭,不少液體直接從嘴巴里嘔了出來……

  

   幾乎等不及完全清理干淨,W側身下地抱起Lucia博士綿軟如面條的身體,托起她的大腿,把假陽具直接伸入剛剛把液體排得七七八八的菊穴,沒有絲毫遲疑地抽插起來。Lucia博士的神智已經模糊了,對於這一次的奸淫非但沒有反抗,反而主動將腿兒搭在W的身上,任憑她扶著後背把自己禁錮在懷里。腰肢無意識地挺動接納幾乎頂到直腸轉彎處的偽具,就連水漬未干的金發都隨著身體的每一次顫抖而翕動著。幾乎沒等W抽插幾下,那無物插入的小穴里就溢滿了新鮮的愛液……

  

   “你這個婊子……混蛋!”面對占盡了主動的W咬牙切齒地辱罵,Lucia博士除了被頂得呻吟不斷外幾乎無法也沒有心思反駁。W向前狠狠一推,將博士搡得仰躺在長凳上,以雙腿向上打開的姿勢繼續奸淫。她金紅色的眸子里沒有占有的快感,只有越來越盛的怒焰。這個女人真的沒有半分羞愧,那毫無力氣甚至於敷衍的反抗,那在被酷刑折磨時濡濕的下體,那在被她一次次弄到高潮失神時如妓女般的呻吟。她寧願在這里接受自己的刑罰,也沒有半點向殿下懺悔的意思。越是蹂躪這嬌弱的身體,她心里的怒意反而越來越盛。

  

   她打開偽具的自動旋轉加速抽插著Lucia博士的後穴,同時沒塗指甲油的中指深深地刺進那已經淫水泛濫的小穴,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刺進最深處。直到此時她才發覺博士的下體有多可愛,纖瘦的腿型勾勒出秀氣而惹人憐愛的线條,恥丘像是小女孩一樣光潔平滑,雖然剛剛被以最粗暴的方式開發過,但不管是前穴還是後庭的嫩肉在未受侵犯時都是那樣緊致,每次抽出手指都可以看到花蕾閉合成完美小巧的縫隙。其上酷刑留下的痕跡卻又無比顯然,極大地刺激著薩卡茲骨髓里的暴虐。她狠狠按下了電擊。

  

   “呼,啊——W,不啊啊啊啊——”

  

   “唔——可惡!該死!你去死,去死!”

  

   一陣劇烈的顫動隨著Lucia博士的肉體傳導上她的身子,她這才意識到她把自己也電到了。這更崩斷了W腦海中存在的最後一抹理智。狠狠在腸內抽插了兩下,不顧Lucia博士的慘呼一口氣將還在旋轉的偽具拔出。她把皮褲猛地向下一拉,沾著博士淫水的手掌狠狠掌摑著博士的臉頰。還沉浸在雙穴快感里的博士如同布娃娃般在她的肆意撕扯下倒向一邊。在直腸被電擊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高潮,淫水還在一股一股地滲出淤青與櫻花色斑駁共舞的下身,配合她閉合的眼瞼下干涸的淚痕,描繪成淒慘而又唯美的畫卷。

  

   該結束了吧。Lucia博士倒在地上,臉頰火辣辣的痛,下身又紅又腫,手指,膝蓋,脊背,腹股溝……此起彼伏的劇痛在她身上已經淪為尋常,只要閉上眼睛就會被它們淹沒,吞噬,不留余地。她感覺自己被翻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鉛灰色單調的天花板,令人想起卡茲戴爾的天空。然後是W那張笑著的臉,薩卡茲金色的眸子已經變得一片通紅。匕首的反光刺痛了Lucia博士的眼睛。

  

   “W……”嘴巴無比艱難地張開,力氣卻先一步從每一個毛孔脫離自己的身體。自從被W抓住她一直在不眠不休地接受酷刑,沒有水喝更根本沒能吃到任何東西。干癟的胃袋不肯為身體提供任何的養分,她無助地躺在地上,像案板上的肉任W擺布、挑剔。

  

   把手伸進腿彎和後背,W搬運她的時候形同搬運死屍。或許她確實早就該死,不是由W也會有別人來碾碎她的尊嚴,肢解她的身體。她被正放在長凳上,雙手捆在腦後,仍是如一開始那樣的綁法,不同之處在於胸部下方和腰間特意多捆了兩道——太多余了,其實只需要最簡單的捆綁就足夠剝奪她所有的行動能力了。

  

   “對了,我之前是不是沒講完這個薩科塔的故事?”W心不在焉地撥弄了一下懸掛在房間中央的光圈,它晃蕩起來,看起來如同一場催眠表演。“我們的糧食很緊缺,不能分給戰俘。她的糧食都是她的‘自產自銷’。”

  

   匕首玩了個刀花,抵在裸露的肋側。博士虛弱地閉上了眼睛,垂下腦袋想用頭發遮住面孔。但W托起她的下巴,用刀脊將發絲從額前挑開。W含著血腥味的氣息噴在她汗涔涔的額頭,讓她一陣戰栗。

  

   “我們讓她自己選擇,她當時掛在男性薩卡茲的陰莖上,一邊挺著大肚子被肏得潮吹一邊哭著求我們別砍掉她的右手,因為那只手是她用來拿槍的。於是我們先砍掉了她的雙腿,每天削一片肉下來。可是兩條腿吃光了她還沒有咽氣,於是我們就砍掉她的左臂,但左臂很快也吃完了,於是我們要砍她的右手。她為了求我們,不僅把所有的洞都同時貢獻出來,還自願讓軍犬和軍馬也用過她,最後被活活肏暈過去了。趁她昏迷,我們還是把那只右手砍了。那之後她就痴呆了,每天只知道看著殘臂流淚,玩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也就是那些無處瀉火的男傭兵才不嫌棄她……當然,她和源石蟲表演的節目還不算太糟糕,”

  

   “所以啊,你可要撐得久一點,也許我感到愉快了,會給你個痛快呢?”享受著博士絕望到幾乎看不出聚焦的眼神,W輕輕吸了口氣,匕首在白嫩的肋部沉下。

  

   “啊!”

  

   像是切開包裹著草莓蛋糕的白色奶油,鮮紅立刻從雪白間涌出來。博士立時痛得渾身繃緊,唯一能動的腦袋拼命搖晃著,似乎在祈求憐憫。但這一切只是讓W更加暴虐。

  

   終於,W停下了手,鮮紅的刀口像是小孩咧開的嘴巴,血液一直淌到腹股溝以下,讓長凳也染得一片鮮紅。薩卡茲變態地舔著刀鋒上的鮮血,一只手直接插進傷口內部。

  

   “啊————!”慘叫聲幾乎掀開上方的天花板,身體最後的力氣全部被收集到嘴巴,以至於連本能繃緊的肌肉都隨之松弛下來。W稍稍撐開傷口,順著黏膩的血絲朝里面探索著。失血和異物侵入的冰冷感覺從那里向全身擴散,Lucia博士本能地再次開始求饒:“W,求求你,別這樣做,讓我做什麼都好,別再……”

  

   W仿佛根本沒有聽到Lucia博士的話,血和殷紅的肉撞擊著她的視網膜,拉扯著每一根神經。她將傷口進一步劃開,不顧博士疼痛欲絕的慘叫和哀求,直接把手伸進隔膜,在博士痛不欲生的叫喊聲中,握住了最下方的兩條肋骨。在這里,她能直接感受到女人搏動的肺部和一次次泵出身體的血,博士的慘叫逐漸變成了咯咯的嘔氣聲,頻率也漸漸短促。當她把包裹著肋間肌的肋骨完整地從博士的體內取出時,可憐的Lucia博士早已活活痛昏過去。

  

   包扎,止血。博士的肌膚因為過多的失血愈發蒼白,但W此時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手中的戰利品吸引了。甚至來不及剪斷包扎好的紗布頭,她把博士扔在長凳上,捧起那對肋骨。那是包裹在肉里的條狀骨殖,溫潤的白色在肉紅色中露出可愛的一端。上面纏繞的血絲星星點點,W能從中品味出極誘人的香味。

  

   薩卡茲是一個有著食人傳統的民族,在千萬年前,“食人”一詞作為祭壇的代名詞隨著薩卡茲的血液淌流。時至今日,古老的傳統早已寡淡,很多薩卡茲根本說不清自己的祖先是哪一支,連“食人”具體的指代都分不清了。但如今,看著博士美麗的肋骨,W感覺唾液先於血液沸騰開來,期待著一頓珍饈。

  

   縱使時間已經過去了上千年,血脈已在無數次雜居與通婚中寡淡了無數次,W體內那一絲絲極為微薄的溫迪戈的血也依然存在。她甚至想現在就啃下去,撕下被薄薄的肋膜包裹的粉紅色的肉。但理智到底還是占了上風。她拿出房間內簡易的鐵鍋,加滿了水,將肋骨放在里面燉煮著。誘人的香味逐漸在狹小的空間內彌漫,W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看著鍋內翻滾的白色泡沫。

  

   Lucia博士比以往的任何時刻都要虛弱,她肋側的紗布被血浸濕,鮮艷的粉紅色從里面透出來。力氣流出身體的腳步怎麼都無法阻止。額頭很燙,似乎發著高燒。渾身卻是冰涼的,連一分汗液都沒有。她微弱地呻吟著,試圖吸引W的注意。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此時她全部的希望反而只能寄托在W身上。

  

   “真香啊。”攪動鍋里的湯汁掏出一條肋排,包裹著的肉已經被燉煮成了可口的棕色。不多的血絲依然點綴在上面,卻絲毫不能影響W的胃口。她不顧燙地用指甲掐下一小塊送進口中,最純粹無調和的肉味,腥氣並沒有想象中濃重。W對如此烹調出的肉的滋味非常熟悉,雇傭兵本就無從追求每一頓都精心以待。薄薄的骨頭里沒有什麼骨髓,但僅僅是吸吮其斷面就足夠令人陶醉。肉塊在牙齒間跳著舞,柔韌的纖維被咀嚼成一條條肉絲,里面的肉汁被擠壓著蕩漾在口腔,讓W幾乎陶醉。一不小心,一條肋排上將近一半的肉就被她清空了。

  

   直到此時才想起昏過去的博士,W將兩條肋排全部撿出,沒有盤子便只用塑料袋裹著,有著淡淡油花的湯汁在透明的袋子里流淌。捆在長凳上的Lucia博士依然低垂著腦袋,美麗的金發半遮住面孔。面色如死人一般蒼白,肋側的繃帶上沾染的鮮血已經凝固。用手在頸窩一按,心跳還在,只是呼吸微弱。

  

   拿出行李里的退燒藥打上一針,W可不願意Lucia博士就這樣死了。把取材自她自己的肋排放在那精致小巧的鼻子旁邊,果然不久後就看到那小小的鼻尖輕輕抽動了兩下。Lucia博士已經餓了至少一整天了,現在她也迫切地需要進食,這更讓W無比迫切地想要看到接下來發生的事。看到博士的眼瞼輕微動了動,她直接用匕首割下一小塊肉,塞進博士微張的嘴里。

  

   意識還沉在黑暗中沒有醒來,寒冷,疼痛,飢餓,這些都在無一例外地撕扯著Lucia的精神與肉體。突然一塊熱騰騰的肉被塞進口中,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去咀嚼。肉煮得並不透,有些韌,難以下咽。而且在沒有任何調料的情況下,其中還未去除的腥味無保留地在口中橫衝直撞。但她此時完全顧不上太多了。整齊的玉牙迫不及待地撕咬著肉塊,竭力將它分解成可吞咽的大小。也許嚼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她的喉嚨咕的一聲,意味著那塊來自她自己的肉已經順著食道,在一次次推擠下滑進肚腹,准備成為受盡摧殘的身體復原的養料。

  

   又依樣被喂了兩塊肉,這是Lucia博士被W抓住後在有意識的狀態下唯一沒有被虐待的時光。Lucia博士艱難地睜開眼,正好對上W戲謔已極的目光。一條肋排的肉已經基本被她剝剃干淨,另一條的還尚且充實……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咀嚼的動作猛地停滯了。

  

   “W,你……”

  

   幾乎沒給Lucia博士反應的機會,雖然更想欣賞她此時此刻的神情,而是抵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咽下口中的肉塊。博士劇烈地干咳著,似乎想要把已經吃下去的東西都嘔出來,但她依然被緊緊束縛的軀體只不過是W手中的一塊面團,連咳出嗓子里的肉渣都做不到。“如果敢浪費糧食的話,你吐一塊,我就從你身上再切一塊,怎麼樣?”

  

   “不,不要……”當著她的面,W撿起那塊已經不剩多少肉的肋排,拎在她的面前。肉的味道依然刺激著空蕩蕩的肚子,甚至味蕾不由自主地分泌起了唾液,但博士拼了命地搖著頭,哭叫著,被緊緊捆綁在長凳上的身體好似回光返照一般,居然在繩子的束縛下搖晃了幾下,但這一切也僅限於此。W直接跨坐在她泛著青紫的膝蓋上,頓時帶起一陣慘叫。

  

   “看好了哦,這是你的肉,這里缺少的一塊塊的肉,都來自你的身體。”反復將幾乎被剃干淨的肋排展示給Lucia博士,W長大嘴巴狠狠咬下。博士想要閉上眼睛做最後的抗拒,但似乎先前吞下的肉喚醒了飢餓太久的消化系統,渴望進食的信息不停刺激著她的神經。她滿是淚水的眼睛沒有閉上,只是無神地倒映著W當著她的面大吃大嚼。肋骨表層緊貼著的一層筋膜很韌,但W的撕扯更加努力。最終被撕裂的筋膜連帶著附著骨頭表面那一層剩余的肉整個脫落下來,落入薩卡茲的嘴巴里。她滿意地抹了抹嘴。“多謝款待~”

  

   “W,求求你不要,不要做這樣的事,如果你恨我,把刀刺進我的喉嚨,心髒,腦袋,如果你喜歡我的四肢也可以剁掉,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把我絞死、斬首、溺死,都可以,但是求求你,別做這種事……”Lucia博士苦苦哀求著,面前發生的這一切似乎已經把她推到瀕臨崩潰的邊沿了。但W只是胡亂一抹嘴,又把已經光溜溜的肋骨放進嘴里吸吮,直到吮盡骨縫間的每一絲肉味才肯罷休。W一丟肋骨,湊上身來不由分說地吻住了Lucia博士的嘴巴。那唇齒間的味道幾乎讓博士昏厥過去,但舌頭已經不聽使喚,在飢餓的驅使下主動舔舐著W的口腔,尋求那里面來自自己身體深處的香味……

  

   許久,兩人分開,唇間拉起一條細細的絲线,被W挑著送進博士口中。由於害怕更過分的凌辱和虐待,Lucia博士已經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只能乖乖地舐掉那帶著嘔心氣味的手指。淚水不爭氣地又一次落下,她已經記不清自己流過多少淚,或許淚馬上就要流干了。但是那雙酸澀紅腫的眼睛在W看來或許也只是一味不足道的調劑。W把光溜溜的肋骨扔進仍在煮沸的鍋里,隨手把鍋子移開,用匕首穿著另一條肋排直接湊在火上燒烤。

  

   刺啦。Lucia博士的身體本就瘦削,肋間肌上並沒有什麼多余的油脂。偶爾有一絲油星落入火中,引發火苗更歡快地舔舐。烤肉的香味逐漸在小小的房間中彌漫開來,比起先前最簡單的蒸煮來說無比誘人。W愉快地聽到博士輕輕吞咽了一口唾液。

  

   “開飯啦~”惡作劇地喚了一聲,W壞笑著將穿著烤好肋排的匕首遞給博士。常年的傭兵生活令她的烤肉手藝可以說是爐火純青,肋排的表面有些微微燒焦,而大塊的嫩肉已經變成金黃色,透著淺棕色的可口肉質。博士想要搖頭,但身體如同著了魔一般動彈不得。

  

   可惡……好香……飢餓像是一只只柔軟的小手,在喉嚨、食道,在消化道的每一處不停瘙癢著。唾液更是止不住地分泌。但極度的抵觸情緒依然鞭笞著Lucia博士的內心,令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出這樣違反生物基本生存原則的舉動。她寧願W繼續給她上刑,夾斷她的手指,弄脫臼她的膝蓋,把她吊在這里絞死、肢解,也不要這樣被迫吃下自己的肉。

  

   吃下自己的肉……

  

   “剛才吃得那麼香,怎麼現在反而不想吃了?”W的話語音量不大,卻狠狠將Lucia博士心中最後一道薄薄的堤防衝垮了。是啊,自己本來就早已吃下了自己的肉,現在它還在腹中,被胃酸逐漸分解消融,順著血管成為四肢百骸的能量和原料了。她哭泣著放棄了抵抗,主動前伸脖子輕輕咬住了挑在匕首上的肉塊。小小的一口。被高溫催化的蛋白質和脂肪入口即化,纖維在恰到好處的摧殘下變得柔而不韌,香氣狠狠強奸著她的每一個味蕾。淚水流進了嘴里,為沒有調料的烤肉添上了一點味道,咸咸的。

  

   真好吃啊……

  

   來不及為自己的這個念頭感到羞恥,博士狼吞虎咽地啃著不久前在胸腔內忠實保護著自己髒器的肋骨。肉在口中不斷破碎的同時,她的眼淚也順著紅腫的眼眶洶涌而出。自己可能真的回不去了吧……

  

  

   “啊~嗯啊~好舒服~啊~”

  

   那之後,Lucia博士的精神就徹底向W屈服了。她不再反抗W的強暴和刑罰,甚至在被玩弄時主動用身體去迎合。W也不再需要用繩索來限制她的身體,可以盡情用自己喜歡的體位和方式蹂躪仇人嬌小的肉體。現在 Lucia博士一絲不掛地躺在床墊上,包著紗布的身體在W身下有規律地顫抖,小穴隨著自動旋轉的偽具的搗弄噴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花汁。她的眼神渙散而迷離,臉頰上還留著新鮮的巴掌印,雙乳也滿是乳夾、掌印和牙印等種種痕跡。唯一穿戴在她身上的東西是一個上了鎖的皮質項圈,用細鐵鏈拴在床墊旁牆壁的鐵管道上,把Lucia博士活動的范圍局限在一個極小的空間里。

  

   “啊~W~太深了~去了……”已經對W親手制作的假陰莖無比熟悉,Lucia博士又一次被W送上了頂峰。W滿意地喘息著,抓住博士的纖腰又快速抽送了一陣兒,讓皮褲內部的另一條假陰莖把自己也帶到高潮。隨後喘息著從博士體內拔出水淋淋、還在自動旋轉的偽具,送到博士嘴邊。被干得媚眼如絲的博士熟稔地張開小口,努力地清理著上面來自自己體內的水漬。

  

   “你這個賤人。”肆意唾罵著身下的博士,W沒等博士把偽具上的愛液舔淨就把它脫了下來,按著博士的腦袋強迫她清理自己的陰戶。Lucia博士認真地舔著W的陰唇,親吻著里面流出的每一分愛液,弄得W也有些微喘。

  

   “一開始還生疏得和雛兒一樣,這麼快就熟練了,你這家伙真是天生的婊子,當年在卡茲戴爾你就該親自下場勞軍!”身體微微前傾,完全把下體湊在博士的臉上。W毫不留情地譏諷著她。但博士只知道舔舐著她的小穴,如獲珍寶般啜飲著每一分液體,再沒有更多的反應。W對著博士的臉又泄了一次,把沾滿兩人愛液的皮褲草草脫下來扔給她,又檢查了一遍項圈的鎖,這才出了門。

  

   W劫持Lucia博士的工廠廢墟是她精心選擇過的,不僅隱蔽,距離最近的補給點也十分近。這里是一處背靠山脈的小鎮,由於山脈擋住天災,逃難拾荒的感染者一點點在這里聚集,最後發展成現在的樣子,甚至羅德島的一個辦事處就設在這里。她就在這里采購各種補給,一邊看著羅德島的干員在小鎮周圍忙進忙出——看起來他們還沒放棄尋找他們的博士。一想到這里,W就有種報復的快意。

  

   找吧,找吧,比起我曾找遍卡茲戴爾追查真凶的漫漫長路,你們真的差得太多,我甚至不知道這樣的你們怎麼配得上作為雇傭武裝而生存下去。

  

   本來W是想盡快破壞、蹂躪、奸殺博士,然後把她身體的碎塊一塊塊寄到這個辦事處的。但是Lucia博士的身體比她想象的還要不堪,如果再來一次挖骨食肉這樣的酷刑,那看起來也就只有十幾歲大的女孩身體只怕當場就得咽氣,那就太便宜這家伙了。所以W也暫時擱置了原來的計劃,打算慢慢褻玩博士,等她康復得差不多再用酷刑伺候,最好一直反復到她變成只知道做愛的人棍,再往陰道和肛門里塞滿一拔出震動棒就會引爆的炸彈,打包送給羅德島。到時候那些干員和那個老太婆的表情一定精彩得不得了!她這樣想著,多買了一點抗生素和酒精,心里早就已經迫不及待。

  

   回到囚禁博士的地方,博士遍布著淤青和傷痕的身體正蜷縮在床墊上一動不動。思及昨晚一直把她折騰到凌晨三點,W還以為她已經睡著了。於是走上前拿起放在一邊的皮褲,正想同往常一樣把她活活肏醒,卻發現那失去光澤的金發下,Lucia博士的眼睛居然是半睜著的,好似在假寐。同時一種難聞而熟悉的氣味從她身下散發出來。

  

   “喂,你這家伙!”

  

   W嚇了一跳,忙扔掉手中的東西,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慌亂,只是顫抖著用手探博士的脖頸。

  

   “在我殺你之前,你不許死,不許!”

  

   “W……”Lucia博士虛弱的聲音讓W松了口氣。但薩卡茲隨即又皺起了眉,把博士翻過來一看,那被壓在身下的左手骨節已經錯位,尤其是無名指腫得發青,正在流出難聞的黃水。

  

   該死!

  

   W狠狠錘了下自己的腦袋。只顧著博士肋側的重傷,居然將一開始用鋼絲繩勒得近乎殘廢的雙手完全忽略。她一把抓起Lucia博士的雙手,還好,除了左手無名指已經出現明顯的壞死,其余的手指倒還安好。一摸Lucia博士的額頭,已經燒到燙手了。

  

   “W……我……”Lucia博士低著頭,奄奄一息地呢喃著什麼。想到她就是這樣躺在床墊上好幾個小時,不吃不喝又沒有任何保暖地等她回來。W心頭一股無名火起,她很生自己的氣。

  

   好不容易得來的玩具,要是就這麼玩沒了,自己就太虧了,虧得無以復加!

  

   做了這麼久的雇傭兵,W還是知道如何急救的。在小鎮上買的抗生素此時成了救命的東西。她熟練地打開針帽,拉起Lucia博士的手臂准備注射。冷不防的,那只手輕輕拽住了她的手。

  

   “W……”Lucia博士似乎很努力地想說什麼,但是她的力氣越來越小,氣息也越來越微弱了。W知道刻不容緩,找准了位置將針頭扎進博士細嫩手臂上的靜脈。

  

   “對不……對不起。”

  

   W怔了一下,手中的動作險些停下。她金紅色的眼睛漫開一片血赤,想要狠狠一耳光把博士打翻在地,但博士已經腦袋一沉,側臥在床墊上,安靜了,不動了。

  

  

   難得沒有被冷水或者鞭子驚醒或者在侵犯中醒來,Lucia博士艱難地睜開眼睛。外面下著雨,淅瀝瀝的雨點落在工廠的鐵皮上,打出不一樣的節拍。W也難得穿戴整齊,內外帶有假陽具的皮褲被她收了起來,她仍穿著在整合運動所穿的那身衣服,坐在唯一的凳子上擺弄自己的匕首。身上有難得的布料遮蓋的感覺,是曾屬於自己的大衣。博士試著動了一下脖頸,鎖鏈還在,並沒有摘掉。她的腦袋依然昏沉,不由用手撐了一下,試圖坐起身體。然後她便發現自己的左手少了什麼,本來是無名指的地方空蕩蕩的,只有一節被緊緊扎住的指根。

  

   腳步聲。W沒穿鞋子的黑絲腳邁進了她的視线,Lucia博士知趣地恢復了側臥的姿勢,做好被對方狠狠踩踏腹部傷口的准備。但W並沒有那麼做。帶著一點潮濕氣味的足尖湊到博士的面前。博士順從地伸出舌頭舔舐著,唾液漸漸濡濕了黑絲,留下一個個深色的斑塊。纖維里的肉色隱隱從中透出來。

  

   “挺精神的嘛。”故作輕松的話語,W蹲下身,一把揪住Lucia博士脖頸上的鎖鏈,毫無輕重地將她拉到自己面前。Lucia博士咳嗽著,與W對視,她的眸子前所未有的清澈。

  

   “說,你喜歡怎麼死?”匕首抵在她的下顎,下一秒就可以從那精致的下巴里穿入,直接刺穿口腔上貫大腦。“是想溺死?流血而死?斬首?摔死?還是——千刀萬剮?”W看著金發女人的眼睛,想要從中取得一點她最愛的慌亂。但這一次她失望了。博士沒有求饒,也沒有哭叫。她靜靜躺在她懷里,殘廢的左手自然垂落,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

  

   “殺掉我,你會解氣麼?”女孩的聲音依然柔柔弱弱的,沒什麼氣力,似乎隨時都要斷了生息。緊接著她就被W狠狠推倒在地,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赤裸的皮膚上。她本能地蜷縮著身體,任憑肌膚上又添新的血痕斑駁。但是沒有躲閃,也沒有哭叫。她就這樣一動不動地任憑W施虐。鞭打兩下,W似乎也沒了力氣。她氣呼呼地後退一步,拉過椅子左下。

  

   “如果……咳咳……繼續……咳……做這樣的事,能夠讓你解氣的話,就做吧。”Lucia博士掙扎著,似乎想要起身,W坐視她勉強撐起身,然後在那瘦弱的脊背上猛踩一腳讓她趴回地面。

  

   “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解氣,但這總得我把你的肉一塊塊剮下來後才知道,不是嗎!”保持著居高臨下的姿態,用腳把博士翻了個身。W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對著傷口狠狠踩一腳的念頭。她把博士的雙腿分開,這一次沒有用偽具,而是直接將自己的身體擠了進去。即便是普通的磨豆腐也讓現在虛弱的博士有些吃不消。幾乎沒有承受多久便先行抵達了高潮。W咬牙切齒地抬起包裹在黑絲里的足,狠狠踩踏著那對貧瘠的乳房,加快下體摩擦的速度,毫不減弱的動作幅度讓高潮後得不到任何休息的博士十分難過。“W……呼……啊……讓我……稍微……呃啊!”

  

   W牽起Lucia博士脖頸上的鎖鏈,劇烈的拉扯封住了氣管,也讓博士的呻吟和求饒變成了含混不清的發音。她抓起博士殘廢的左手,不顧她的疼痛將它按在自己的恥珠上快速摩挲,同時拉住博士的右手隔著衣料摩擦自己的胸口,終於成功地泄了出來,把愛液全部噴灑到博士身上。她喘著氣從博士身上挪開。

  

   晚上的雨下得更大,雨點狠狠砸在頂棚上,似乎要將鋼鐵鑿出一個個小坑。W卻感覺自己沒了虐待博士的興致。她取出一點本來是用於消毒的高濃度酒精,兌到飲用水里,就這麼往喉嚨里灌。火辣辣的感覺令淚水奪眶而出,她狠狠一拳擂在沾著博士血跡的長凳上。咚的一聲,甚至將她自己嚇了一跳。

  

   有意義嗎?這樣的凌虐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或者說自己一開始想要的究竟是什麼,自己能說得清嗎?她又灌了一口自制的烈酒,把自己嗆得連連咳嗽。外界的雨聲下,她感覺整個消化道都在燃燒。

  

   她的視线轉移到裹著大衣的博士身上。博士的一條手臂伸出了衣服外,胳膊內側暗紅色的字母刺痛了她的眼睛。一個又一個失眠的晚上,她叫著這個魂牽夢繞的名字,用手指或者別的什麼東西撫慰肮髒不堪的自己。即便她早就知道自己根本不配擁有,即便非常清楚對於一個薩卡茲來說這是何等的褻瀆,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思緒。她的殿下,那是殿下啊,那是“殿下”,沒有“她的”。

  

   Lucia博士在夢中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女性的面孔在房間逐漸熹微的光圈下更顯出其殘破。W感覺痛苦燃燒到了頂點,她不顧一切地把瓶中剩下的液體全部灌進喉嚨,抄起匕首搖搖晃晃地朝無法反抗的博士走去。外面一道驚雷隨著閃電閃過,她舉起的鋒刃上毫無光澤。

  

   劇烈的暈眩襲來,匕首當啷一聲落地,名為W的薩卡茲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W。”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穿著白袍的薩卡茲,在一片輝光里朝自己走來。

  

   “殿下!”想動彈,但頭痛似乎硬幣里溢出的水,從腦袋向著身體四周流淌。W無聲地張大了嘴巴卻又不敢翻滾,害怕最在意的人看到自己失禮的模樣——絲毫沒想到現在這樣子已經是最大的失禮。殿下在她面前俯下身,那對所有薩卡茲都是如此悲憫的笑容就呈現在她面前。殿下愛薩卡茲,無論什麼樣的薩卡茲殿下都愛。她甚至願意用她最高貴的膝蓋為倒地的傭兵做枕。W枕在殿下那白袍包裹的雙腿上,只感覺整個身心都得到了滿足。臉有些癢,是殿下的發絲垂在上面。

  

   “特蕾西婭……”

  

   “W?W,醒醒!”

  

   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金發女孩倒過來的面容。Lucia博士正在看著她,而她腦袋底下是……

  

   “啊!”一個挺身從地上彈起,W狠狠將Lucia博士推翻在地。她的雙手死死扼著後者的脖頸,一直加力到對方臉上現出青紫。“你這個叛徒,劊子手,把殿下還給我!把殿下還給我啊!”她奮盡力氣一甩,博士的身體狠狠撞在鎖鏈所連接的鐵管上。金發女孩劇烈咳嗽著,卻並沒有要爬起來的意思。W扯著鎖鏈將她拉起,一只手高高揚起。Lucia博士本能地閉上眼睛。

  

   但這個耳光最後沒有打下來,W緩緩放下了博士,抱著膝蓋坐在床墊邊上,把掛在自己腰間的項圈鑰匙握在手中。Lucia博士乖巧地跪在她身邊,大衣之下沒任何遮掩的嬌小身體與穿戴整齊的薩卡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你為什麼不跑?”良久,W問。

  

   “你還沒有解氣,不是嗎?”

  

   W嘖了一聲,真是令人火大的回答。

  

   “W,我知道……這段時間里,我也在從別人那里,從各種渠道,了解到,我曾經或許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所以,如果是為了補償你,我可以接受你對我做的這些事。”

  

   “再油嘴滑舌,我不介意把你的舌頭拔出來做燒烤。”W狠狠罵道。她的心有些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占盡優勢的自己,怎麼反過來在聽這個連肉便器都不配做的家伙講話了?她握緊了匕首。

  

   “我記得,在核心城,你也曾經說過,你有兩個更想殺的人,對吧?”博士的聲音依然很小,很柔弱,但透著一種堅定。“塔露拉,她現在在羅德島上。而且羅德島下一站要去維多利亞,那里有你更想見的那個人。”

  

   “這和我要殺你有什麼關系?”W不耐煩地轉過身,匕首又一次貼緊了Lucia博士細白的脖頸。“我警告你,別想耍什麼花招——”

  

   “沒有,我只是在為你著想。如果你願意,或許……啊!”匕首已經劃破表皮,鮮血順著玉頸往下滴。W狠狠一拽Lucia博士的手臂,將沒有力氣的女孩放倒在床墊上,欺身壓了上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想讓我上你的當,門都沒有!”她狠狠蹂躪著身下的博士,匕首一揮,一縷染血的金發飄然落在床墊上,被兩人的體液打濕成卷。

  

  

   W帶著重傷的博士,大搖大擺地在小鎮的羅德島辦事處露了面,博士身上的傷引起了不小的恐慌。而通過一些精心作偽的證據和兩人早就串通好的“口供”,羅德島方面相信是W救援了被雇傭兵伏擊並俘虜的博士,並且搶救了她的生命這一事實。經過這件事,W算是相對輕松地通過了重重審批完成了干員登記手續,並且很快便被Lucia博士任命為護衛和助理。雖然她見塔露拉的請求因為種種原因而一直被推遲,但無論如何,羅德島迎回了自己的博士,還多了一位擁有老道經驗的戰術大師和爆破專家,且前往維多利亞的航程也將繼續。事情迎來了大家都能夠接受的結局。

  

   當然,有些事情也並非所有人都知道的。

  

   “W~”穿著便服的Lucia博士在走廊上從後方追上W的腳步,金色的過肩長發被她扎成了雙馬尾,隨著腳步輕快地搖曳,完好的手指抓著W的衣角,仿佛之前的那些傷害都從未發生過。“那個……今晚有空嗎?”

  

   “干嘛。”不冷不熱的態度,若不是察覺到走廊里時刻存在的那一種目光,W此時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今晚來我的房間好不好?我有個驚喜給你。”Lucia博士繞到W的面前,面色有些微紅。W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故意擺出親昵的樣子把矮了自己一頭的博士抱在懷里“那就說定了。”

  

   “太好了!”開心的Lucia博士並沒有看到,W在自己身後對著從剛才開始就照著這里的監控扮了個鬼臉。

  

  

   “這里是……”從博士房間的衣櫃後下了一截暗道,W驚訝於自己所看到的東西。這處隱秘的艙室被裝修成了工廠儲藏間的樣子,居然同自己綁架博士時的那處房間大同小異。就連唯一的椅子、牆腳的管道和床墊、用機床改造的長凳都全部進行了還原。Lucia博士走到牆邊,按下了上面的暗格。從牆里面探出的抽屜里擺滿了各種器具,或許處於非常周到的考慮,另一個抽屜里則都是急救用品,從血袋、注射器到抗生素無所不包。

  

   “還有這個長凳,基本上是完全按照原樣仿制的,不過在原先的基礎上,添加了很多功能。”Lucia博士打開長凳的外殼,露出里面的電线,興致勃勃地向W介紹著這些本來構造了她痛苦的事物如今被改造成了什麼樣子。W靜靜地看著這里,一言不發。Lucia博士似乎也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她微笑著在房間里轉了個身,對著W張開手臂,展示自己的身體。

  

   “現在,做你想做的事情吧,W。”

  

  

   “啊……唔……嗯啊……要……又要……”再一次一絲不掛地被綁上長凳,雙眼被蒙住的Lucia博士感覺兩根冰涼的東西在自己的下體和後庭磨蹭。精通各種爆炸物和陷阱的W很快就熟練了這具新長凳的應用,並知道如何將Lucia博士送到受虐與快感的巔峰。現在的博士雙腿被長凳伸出的機械臂架起,呈“V”字狀張開,兩根靈敏的機械觸手正試圖進入她的花徑與後庭。W則見縫插針地愛撫著她的身體,在敏感點倒上摻了媚藥的精油。光潔的恥丘在藥液的潤滑下被機械觸手抽送時發出噗滋噗滋的淫聲,更加惹火。

  

   “羅德島的醫療技術還是挺厲害的嘛。”W撫摸著女孩胸腹部長長的刀疤,如果細細按壓很容易察覺到里面凹陷下去一塊。缺少一兩塊肋骨並不會造成致命的損傷,而這也不是此時的她要考慮的了。她揉搓著博士貧瘠的胸部,傾倒剩余的精油,任憑透明的液體順著圓潤的线條下淌,與刀疤匯聚到一處。捧起博士意亂情迷的面孔,她先向那微張的小嘴里吐了一小口唾液強迫對方含在口中,隨後才進一步吻住。W的吻技是在傭兵團那些毫不憐惜自己身體的男女傭兵中磨煉出來的,很容易便吻得Lucia博士無法自持。胸口的搓揉此時火上澆油,每一分柔膩的搓揉都灼燒著肌膚,同雙穴漸漸加快的抽送一起為高潮做著准備。然而就在Lucia博士感覺自己要達到巔峰的時候,W壞笑著離開了她,按下長凳旁的按鈕。

  

   “啊啊啊啊!”

  

   熟悉而悅耳的慘叫聲響起,Lucia博士的身體在長凳的束縛下劇烈抽搐了兩下,又被結實的布帶牢牢拘束在上面。折磨雙穴的機械觸手幾乎同時小功率的放電將她從高潮前夕狠狠拉下,痛苦在折磨神經的同時卻反饋給大腦更多的歡愉。同時W也重新拿起了鞭子,又把幾個墊片細心地貼上Lucia博士的乳房和陰部。

  

   電擊的噼啪聲與鞭子的抽打成了古怪又引人沉迷的交響曲,博士的慘叫忽而輕微忽而高亢。W的鞭子抽得很准且拿捏到位,有好幾次都精准地命中乳峰上的那顆紅豆。可愛的乳粒在這摧殘下愈發挺立,坨紅的皮膚幾欲有鮮血泌出。而鞭子的節奏很好地和電擊配合起來,不給Lucia博士任何喘息的機會。不消一會兒,Lucia博士便已經氣喘吁吁,淋漓的香汗與事先塗抹的精油一起,匯聚成乳白色半透明的液體在小巧的臀瓣上淌落。W調整了一下機械觸手的頻率,更低幅度而持續的抽插讓博士的情欲始終處於不上不下的位置,加長蹂躪的長度。

  

   “W……別鬧了……快給我……”Lucia博士的喘息聲無比誘人,但W一點也不著急。夜晚太長了,她有充足的時間好好享用至少現在獨屬於她的東西。她的手順著長凳上的綁帶撫過,抓起那拘束在頭頂的雙手。左手的無名指看起來是那樣契合,連顏色都與本來的皮膚等同。

  

   “不錯的假肢。”俯下身,撩開金色的發絲在她耳邊吹氣。“你說,如果我砍掉的是你的左手,左臂,甚至左腿,羅德島還會造出這樣逼真的東西來填補你麼?或者說,他們覺得一個殘疾人充當頂頭上司會有失組織的形象?”

  

   “要不要試一試?”如惡魔的低語,W再度按下電擊。Lucia博士慘叫著在拘束下抽搐著,顫抖著,即便提前排空了身體,還是有少量澄清的尿液從下體滲出來,與淫水和汗水交匯在一起,成為兩根尚在不斷抽送的機械觸手的潤滑。

  

   取出一根蠟燭,W好整以暇地將它舉得很高,在博士白嫩的身體上做著抽象畫。刀疤的地方尤其多填了幾筆,好像畫一朵盛開的鮮花,總忍不住在緊要處多加修飾。然後是潔白的陰阜,用蠟油將那里弄髒,聆聽她痛苦和興奮糅雜的呻吟,讓她徹底深陷她自願令自己所給予的這一切無從自拔。終於,痛苦抵達了臨界,就算在低速的抽送下博士也終於支撐不住。大量潮吹的淫水從機械觸手與花徑間的縫隙噴出,再度在地板上留下一片淫靡。

  

   將半昏迷狀態的博士抱下刑床,解除拘束放在一旁的床墊上。W又仔細挑揀了一番,取出一根雙頭龍。熟練地將它送進自己在折磨博士時也早已潮濕了的小穴,隨後俯身壓制住那剛剛從高潮中回味過來的肉體。博士好看的眼睛里還帶著歡愉的淚花,手臂主動攬住W的脖頸,雙腿也自覺地環上腰肢。兩個女孩身上的傷疤幾乎一樣多,只是博士身上的更新鮮也更有規律。她輕輕咬住給予了她這些傷疤之人的耳朵。

  

   “給我。”

  

   不用多言地開始抽送,羅德島出產的偽具比起W自己改裝的舒適了很多,而且使用了導溫材料,軟中帶硬的材質能夠令人感覺其傳達的是彼此的溫度,而非冰冷無生命的質料。不過W其實還是更喜歡自己那能夠自動旋轉的物件。

  

   “W,啊,好舒服,給我,啊……”

  

   數次使用這種東西令她的技巧已經非常純屬,幾淺一深的抽插很快就讓Lucia博士無法自持,除了癱軟在她身下做一攤媚肉外什麼都做不了。她感覺出對方的小穴是那麼緊窄地收縮著,幾乎要將雙頭龍推回她體內。不由每一擊都更加用力,盡量深地去插入博士的身體。漸漸的,除了雙頭龍本身的快感外,兩人的陰唇也時不時地摩擦到一起,更引得博士的身體一陣陣抽搐。

  

   “W……唔啊……以後……能……一直……啊!”狠狠掐住博士胸前遍布細密鞭痕的乳峰,W有意地去打斷著博士的話語。但博士的表情和那熾烈的反映都做不了假。W一邊加快速度頂著博士的花核,一邊用細長的魔族尾巴在菊穴上作亂,刻意不讓博士繼續發音。看著不停迎合自己的博士,擁著自己的右手手臂內側還留著自己親手刻下的名字。W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加快了下體的速度,也讓被回頂的雙頭龍把自己的身體帶向高潮。

  

   “W……W啊啊啊啊啊!”

  

   “呼……額……Lucia……”

  

   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或許是高潮的快感燒壞了腦子。W一挺腰,塗抹在雙頭龍和床墊上的愛液不知道哪一方的比較多。她壞心眼地把一端從自己體內啵的一聲拔出,拉出幾根細細的絲线。但另一端依然讓它插在Lucia博士的體內。她們喘息著側臥相對,暫時的調整,等待著接下來更猛烈的狂風暴雨。

  

   “W……在母艦到達維多利亞之前,一直這樣,好嗎?”稍作喘息,Lucia博士又一次主動貼到W懷里,問道。

  

   一直這樣?這可能麼?啼笑皆非的感覺從膺中升起,但是細細咀嚼,卻又能聽出不同的涵義。

  

   “我可以陪著你,去見塔露拉,你也可以跟在我們的作戰序列里,去找你要找的人。白天你做什麼事都可以,晚上,我在這里陪你,可以麼?”仿佛生怕W拒絕,Lucia博士自顧給W開著誘人的價碼,渾然不知雇傭兵心里是如何做想。

  

   “你這家伙……”W本能地想要推開懷里的人,但不知為何身體卻沒有執行這項指令。她摟著博士的身體,眼睛看著擺設熟悉的房間。或許經過這許多事情之後,她也已經無法從這個曾經的仇敵床上抽身了。Lucia是聰明的,她知道想和薩卡茲雇傭兵許下什麼長久的誓言是不現實的。至少現在,能夠盡可能多得依賴彼此,這是她為自己量身做出的讓步了。

  

   但是……不能答應她,不能讓這女人感覺到得意。一想到她暗暗慶祝的樣子,不爽就爬上了W的心頭。她一把扼住Lucia博士的脖頸,力道恰到好處,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自己則一下子又騎在了她的身上。

  

   “今晚為之,我要肏得你不會再想有第二次,Lucia。”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