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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貪得無厭(2)【兩面當狗女博的翻車記錄】

以經濟建設為中心 Fox fourth 23175 2023-11-18 17:05

  博士知道一件只有她自己以為別人永遠不會知道的事。

  

   身為羅德島的領袖之一,她的腦子里無時無刻不想著被殺與被性侵。想著被強暴、輪奸以至於當眾處決。她幻想過自己赤著足、戴著腳鏈走上刑場,一絲不掛的身體被群狼般的眼睛共享。在周圍是她干員們絕望的哭叫聲。渾身精液她們雙目無神地被幾個大漢瘋狂奸淫著,隆起的孕肚隨著每一次抽插往外冒著白漿;敗北的干員們一絲不掛地被拘束成各種樣子,身上被畫上各種下賤詞匯,淪陷在被奸淫的無盡地獄中。她們絕望的眼睛看著作為博士的自己被劊子手輪奸和凌辱,直到淚水流干,嗓子哭啞,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迎接死亡……

  

   “啊……大……好大……肉棒……嗚嗚……去了……啊!”修長的手指快速撫慰著被子下火熱的身體,直到潮吹的淫水噴了整個被窩。媚眼如絲的博士喘息著停下了動作,許久,長長地嘆了口氣,光著下身下了床,去衛生間里衝洗。

  

   “唔……不要捅過來……鼻子……會呼吸不了……啊……好多……”

  

   這個晨澡用了很長時間,她半蹲在地上,仰面對著蓮蓬頭,任憑熱水順著面目臉頰淌落,時不時還用手蘸上一點,裝作陶醉地送進嘴里。就仿佛那不是熱水,而是剛剛從體內泵出的濃精。另一只手也不閒著,修長的手指在自己體內扣挖著。周圍的瓷磚牆壁白得有些乍眼。隔著蒸騰的水霧,她想象著那些都是穿著白色制服、戴著面具的暴徒,環伺著被他們抓到、一絲不掛的自己。而後閉上眼睛,感受熱流在自己的肌膚上流淌,想象那是他們一邊辱罵著她,一邊擼動陰莖無死角地向她噴吐白漿……因為忍不住幻想著自己被敵人抓住並體驗精液沐浴所以又衝了一次。當她懶洋洋地把濕漉漉的白發梳洗完畢,天光已經映亮了小小的房間。

  

   要來不及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蹬掉鞋子,脫下剛剛披上的外套,把沾著水珠的身體結結實實藏在被子下。剛剛閉上眼睛就聽見門卡刷門滴的一聲,然後是小皮鞋觸地的聲音。

  

   “博士,快起床啦,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呢!”

  

   嘿嘿,如果動作再慢一點,可就享受不到阿米婭的叫醒服務啦。她擁著留存自己余溫的被子,一動不動地裝出熟睡的樣子。剛衝洗過的濕熱身體最適合懶在被窩里,她閉上眼睛,裝作睡得又香又甜的樣子。果然,小皮鞋的聲音在窗前急促地逡巡兩圈,無奈地止息了。

  

   一……二……博士得意地默數著,剛剛要數到三的時候,小皮鞋落在地板上的啪嗒一聲,接著一個溫軟的小小身體湊近了床上的自己。她閉上眼睛接著裝睡,一點也不擔心身上沐浴露的香氣、水漬未干的發梢和微微緋紅的面色會暴露自己,就算那孩子能讀到自己內心的期待也沒關系。這種時候,阿米婭總是會上當。

  

   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嘆,身上的被子被小力道地掀開。女孩戴著戒指的手指湊了進來,一寸寸撩撥著里面的趣意。博士假裝半夢半醒間受打擾一樣輕微地哼了一聲,阿米婭不為所動,小手熟練地解開了博士的睡裙,按揉著里面的兩抹渾圓。

  

   “嗯————”

  

   刻意拉長的呻吟足以令聽者的骨頭都酥軟,阿米婭知趣地低下頭,小小的嘴巴吻住博士的口,由於早先洗澡時特意往嘴里存了好多水又一次次吐掉,剛睡了一晚的嘴巴里沒有一點異味。兔子的小香舌甫一來到博士嘴巴里立刻被牢牢吸住,來回攪拌,啜飲香涎,那熾熱的回應一點也不像一個未醒之人該有的樣子。“博士,起來啦~”

  

   “嗯……啾……”不舍地在剛剛分開的小兔子的唇瓣上追著啄了一口,博士對阿米婭的話一如既往地裝作沒有聽見。雖然仍執拗地閉著眼睛,手卻准確地摸到了阿米婭的短裙下,隔著褲襪那柔軟的絲質,她滿意地感覺到那里面的物事已經有抬頭的傾向。前端也稍稍濕了一小塊。

  

   “博士……”阿米婭的聲音漸漸帶上了幾分無奈,但小小的身體並沒有抵抗,任憑博士抓住女孩胯下多出來的陽物,隔著絲質輕輕擼動兩下,能明顯感覺到它興奮地抬起抬頭。阿米婭識趣地褪下大衣和短裙,掀開博士的被子。由於博士穿的是睡褲,只要往下一拉就能看到那粉紅色的陰阜。阿米婭喘息著掏出那東西,如以往一般在博士早已潮濕的蜜穴前仔細磨蹭了幾下,才如催人醒來一樣慢慢推入。

  

   “啊……”博士又呻吟一聲,緩緩抬起手臂裝作揉眼睛。阿米婭無奈地加快了速度,抵達一定深度後開始小幅度地前後抽動,就如用小手輕輕推搡被窩里賴床的人兒,怕膈痛博士,帶著戒指的手便僅僅隔著睡裙按揉著撩撥。然而就在阿米婭面色緋紅、幾乎要按捺不住的時候,兩只手輕輕抓住了她細小的手臂。

  

   “呀,阿米婭?”博士終於肯睜開眼睛,如以往一樣用那假得不能再假的夸張語氣“驚訝”道:“一大早就來要我麼?阿米婭可真是著急啊~”

  

   “博士!”小兔子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下體不由自主地往深處撞了一下,似乎想封住博士的嘴巴。但博士已經熟練地引導阿米婭的雙手按壓在自己的手臂上,就像被強暴一樣,輕聲喊道:“救命啊,羅德島CEO大早上強上睡覺員工啦~”

  

   “博士……再這樣的話……我早上可就不來叫你了!”阿米婭紅著臉作勢要拔出,但腰後被輕輕一推,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進入得更深。博士修長的雙腿從後面環住了阿米婭的腰肢,攬住阿米婭的脖子拉進自己,引導著小兔子以種付位繼續抽送著。卡特斯本來就是需求感很強烈的種族,面對博士的這般勾引,就算是小大人如阿米婭也不由失去控制,相較於年齡來說十分驚人的下體一次次深入著博士剛醒來的身體,半透明的白色汁液順著兩人交合的縫隙濺落到床單上……

  

   更可惡的是博士,明明全程是她在勾引阿米婭,卻攬住小兔子那長長的耳朵,輕聲“喊”道:“阿米婭……啊……饒了……饒了博士吧……博士……嗯啊……要去了……要被大早上突然襲擊的壞蛋小兔子干到去了啊……啊……”明明是這樣糟糕透了的台詞,卻包含著壓不住的笑意,阿米婭的小臉紅得如同馬上可以滴出血一般,但在博士的“求饒”下,小兔子胯下的東西卻愈發精神,一次次接近著隨著交換的進行上移的子宮口。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回響在清晨的陽光剛剛映亮的寢室內,溫馨而美好。

  

   “博士……呼……醒了嗎……啊……”阿米婭俯臥在博士身上,劇烈喘息著,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小兔子健康有力的陰莖一次次拔出到只剩龜頭在里面,然後又整根沒入。作為早晨的叫醒服務,未免也太激烈了。博士只感覺尚有幾分惺忪的神經都像觸了電一般,隨著小兔子的每一次撞擊將快感一波波地送到大腦。一晚積攢在淚腺里的生理鹽水不由自主地溢出,隨著撞擊帶來的震動劃過臉頰。終於,隨著一波又一波尤為猛烈的衝擊,博士的身體在床上彎成了一個反弓形,劇烈顫抖了兩下泄了氣一般癱軟下去。阿米婭也輕微地叫喊了一聲,在博士體內發解出了同樣是積攢了一夜的熾熱白漿……

  

   隨著啵的一聲,阿米婭微喘著從博士體內拔出,一點白濁的拉絲連著龜頭被帶了出來。小兔子喘著氣,又恢復了一開始的姿態。“洗一下吧,博士,然後快點起來,有急事需要完成呢!”

  

   “不嘛~”頑劣地笑。

  

   “博士!”阿米婭有些著急,本來想用床頭的衛生紙幫博士擦干,卻被博士輕輕拽住了手。博士坐起身體,認真地將那絲白濁從阿米婭的龜頭上刮下——小兔子又輕輕“噝”了一聲——重新塞進自己的下體。那不知用過了多少次卻依然粉紅如少女的陰道口蠕動了兩下,將射進去的白濁擠在了里面。“這樣就行啦——阿米婭,穿上衣服,我們走!”

  

   “哎嘿……不過博士,這樣真的沒關系嗎……”小兔子剛剛平復的下體似乎又有點躁動,她連忙一把拉上褲襪和短裙。又伸手套上博士遞給她的大衣。

  

   博士飛一般給自己也披上衣服,扎起白色的長發,踏上高跟鞋。聽見阿米婭低聲地嘀咕,她笑道“沒關系,肚子里有阿米婭滿滿的工作能量,我覺得我今天上午能干一天的活——走吧!工作!”

  

   “博士……”看著走在前面的博士的背影,阿米婭不自主地想起自己的種子隨著她小而緊的步伐在花房內游蕩,臉頰不禁又飛起兩朵紅霞。“博士……哎嘿……”

  

   羅德島已經瀕臨龍門與整合運動的交戰區,先前在切爾諾伯格某一廢棄區塊中與整合運動干部“霜星”的戰斗可謂為全島敲響了警鍾。整合運動已經對龍門市區發動了襲擊,羅德島的時間並不太多。從各種意義上來說,現在的局勢都刻不容緩,連最基本的後勤干員都緊張了起來——

  

   除了辦公室里的某人。

  

   隨便在面前的文件上畫了幾筆,在精英干員煌申請出戰龍門的請願書上歪歪扭扭寫了個“閱”字,博士百無聊賴地把那些千篇一律到不需她用腦子完成的財務報表推到一邊,仰倒在椅子上開始思考中午吃什麼這一世界上最大的哲學問題。

  

   “凱爾希那老太婆,口口聲聲說著經濟緊張,資源緊張,結果那麼多的生蚝、秋葵,說砸就給我砸了,那些就不要錢了啊?嘖嘖……”當然,還不忘了不久前要記的仇。博士對自己的廚藝還是相當有自信的,結果凱爾希那只老猞猁真就一點都不領情——嘖。一大把年紀干了那麼多次不知道補補身子,下次上我的時候萎了別怪我笑你。

  

   腦子里構思著挖苦老猞猁的詞兒,想象著她把一絲不掛的自己壓在身下,綠大褂下面的那活兒卻挺不起來,那張無論早晚喜怒都板著的臉兒會露出怎樣窘怒的樣子啊。博士一路忍俊不禁地朝食堂走去,讓路兩邊的干員大為感慨——不愧是博士,無論在多緊張的狀態下都能保持如此輕松的笑容。博士胡亂地打了一份飯菜找地方坐下,眼睛在走進食堂的干員身上來回亂掃,根本沒注意到往嘴里塞的是什麼。終於,她的眼睛在剛剛在餐盤里打了兩人份冰淇淋的紅發薩卡茲身上停了下來。

  

   “博士?博士!”午休時間剛一結束,阿米婭推門進到博士的辦公室,卻只看到一個空蕩蕩的座椅,博士又一次在工作時間摸魚跑路了。

  

   “喂,德克薩斯小姐嗎?請問博士在貿易站嗎?不在?如果見到博士的話馬上用終端聯系我,謝謝!”

  

   “喂,雷蛇小姐嗎?博士現在在發電站嗎?不在?啊,通知黑鋼的干員去找了?多謝!”

  

   “喂,杜賓嗎……”在阿米婭發瘋一般滿羅德島亂找的時候,殊不知博士現在安安穩穩地躺在干員史爾特爾的床上。

  

   “史爾特爾……老婆……好大……好吃……唔……”不堪入耳的詞匯某種意義上已成為尋常,脫得僅剩內衣的博士掀起薩卡茲黑色連衣裙的下擺,正美美地享用著那根尤其火熱的肉棒。每一次吞吐都刻意發出濕漉漉的水聲,一只手揉搓著雪白的卵蛋,一只手則挑逗著後面那屬於女性的花徑口。

  

   “唔……你這……”稍稍抬眼,便能滿意地看到薩卡茲女性好看的紫色瞳孔里那帶著略微抵觸的情緒,紅色的發絲被她咬了一縷在口中,似乎不太情願在博士的侍奉下舒服得叫出聲來。博士滿意地用鬢角的一縷白發纏住堅挺的肉棒,另一只手變本加厲地在史爾特爾的女性生殖器里抽送著。兩邊夾擊的快感讓史爾特爾的身體猛地前躬,肉棒危險地顫動了一下,似乎馬上要射出來。那被黑絲襪包裹的美腿也不由自主地搭上了博士的肩頭。博士壞笑著解下胸罩,用那對飽滿把肉棒包在里面。往龜頭啐一口唾液,用雙乳再加潤滑,搓揉。

  

   “還沒射?不愧是史爾特爾,忍耐力真好呢。”手叉著銀白色的發絲在陰莖上打著轉,博士一如既往地調笑並沒有讓薩卡茲女性有所打動。“要做就快點。”薩卡茲女性面色紅得同秀發差不了許多,輕聲催促道。

  

   “那就拜托啦。”赤裸的身體不知何時弄得香汗粼粼,博士如同一條水蛇一般游上了床,一個翻身,妥帖地把自己送進薩卡茲女性的身下。龜頭就在兩人間磨蹭著下滑,順著平坦的小腹用先走液描繪出一條細細的线。

  

   “嘶——啊——”

  

   “嗯哼~”

  

   太刺激了。兩人同時發聲呻吟,一跳一跳的粉紅色龜頭愈發的燙,簡直就是一個小火球。博士用雙股將它壓下,對准其中早已春雨淋漓的泉口。隨著彼此的一聲輕喚,啵的輕響下史爾特爾再一次進入了博士。隨著噗呲一聲,只覺一個緊致結實的小口在頂端狠狠套弄了一下,帶來的是比插入博士的小嘴時更大的舒爽。雖然已經開發了不少次,但花徑還是如以往一般緊致,緊緊咬著侵入的陽具,用酥柔的軟肉拼命碾壓。

  

   終於還是無法忍耐,史爾特爾抽插的動作愈發快了,那陰莖好燙好燙,博士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肉腔要被它燙傷。她自如卻又揮汗如雨地享受著抽送,攬住史爾特爾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讓兩對乳鴿也一起接吻撫弄。由於靠得如此近,她清晰地感覺到薩卡茲女性體內跳躍不定的高溫和顫抖的肢體。預示著什麼東西馬上就要來到。

  

   “啵!”一聲清脆淫靡的水聲,在史爾特爾即將射精的前一刻,博士突然用力將那根火熱的陰莖從自己體內拔了出來。或許是這一下的動作幅度太大了,史爾特爾本來艱難堅守的精關一下子放松,對於常人來說溫度相當高的熱精紛紛揚揚灑在博士身上,好像黃玉上撒了一層白霜,卻又冒著滾燙的熱氣,煞是誘人。

  

   “啊……射了好多……”博士仰躺著身體,看著從自己小腹一直覆蓋到雙乳,順著柔軟的玉峰漸漸往下淌的白濁,體感上好像被淋了一身溫水,用手蘸了一點放進嘴里:“好吃……有點腥。”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射這麼多,好久沒好好發泄了吧?”

  

   “別弄髒床……笨蛋。”史爾特爾皺了皺眉,想要尋找擦拭的東西,但一只沾滿白濁的手倏忽拉拽住她,隨後博士的身體迅速貼了上來“唔啊!”

  

   “你這家伙……”熱精在彼此的乳肉間糾纏,每次分開時都能拉出一股股淫靡的拉絲。雖然那是來自自己的分泌物並不覺得有多惡心,但這種感覺還是讓史爾特爾覺得無比的怪異。與之相反的,博士卻是甘之如飴,她攬住史爾特爾還想要掙扎的身體,一邊挪動自己的身體讓精液盡量在兩人身上塗抹開來,一邊追著吻上她的嘴唇,向薩卡茲少女口中交匯著她自己的精液味道。在這個黏黏膩膩的擁抱中,博士滿意地感覺到史爾特爾下身剛剛泄出了大量精液的肉棒又抬起了頭……

  

   “啊……嗯……咕……好……好舒服……啊……頂到……里面了……”

  

   宿舍里的時鍾滴滴答答地自顧在走,狼藉一片的床單上,羞憤不已的史爾特爾狠狠撞擊著博士。彼此早已高潮過不知道多少次,身下的床單早就濕透到一塌糊塗。就連博士不知何時散亂下的白色長發上似乎都沾染過了兩人的精液和淫水。肉體的碰撞聲連同博士淫靡的叫床聲,組成了再美好不過的樂章。

  

   “你這……家伙……”再一次在博士的體內射了精,史爾特爾有些微喘,臉上的紅暈也有些消退了。博士滿意地分開雙腿,看著逐漸變軟的陰莖帶著濃濁的白漿從自己體內緩緩滑出“真棒啊,史爾特爾……”

  

   清洗自然又花了很長時間,等到博士裹著浴巾從宿舍的獨立衛生間里出來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她吐了吐舌頭,看得史爾特爾有些沒來由地發憷,生怕這女人纏著她要再來一次。不過這回博士沒有再繼續,快速穿好衣服溜號了,這不由讓史爾特爾松了口氣。

  

   “博——士!”

  

   氣呼呼的小兔子站在辦公桌前,博士苦笑著坐在桌子後,那神態有點像逃課被老師抓到的小學生。

  

   “博士,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擔心你!”小兔子氣鼓鼓地說。

  

   “知道知道,我錯了阿米婭~”嘴上雖然這樣說,但語氣上完全沒半點認錯的意思。

  

   “就算是……就算是,博士確實想要做……最起碼,也請忍到龍門的事情結束,大家能松一口氣的時候!到時候,就算博士提什麼要求,我也是會答應的!”小兔子似乎真的急了,小小的手抓緊了博士的辦公桌邊沿,寶藍色的眼睛里溢出了淚花。

  

   “阿米婭……別哭,別哭。”看到阿米婭哭了,博士也不得不站起身,用袖口胡亂擦著阿米婭的臉。“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玩失蹤了。”

  

   “誒嘿……”阿米婭轉嗔為喜,但博士當然還有下半句話:“不過,在事情結束前,阿米婭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哦。”

  

   “什……什麼?”小兔子的耳朵警覺地抖動了兩下。“只要……只要不妨礙工作,我都可以答應博士!”

  

   “那麼……”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博士的笑容,阿米婭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天晚上,博士和阿米婭一直在辦公室里“加班”到深夜,以至於第二天兩人臉上都帶著薄薄的一層黑眼圈。

  

   整合運動已即將進攻至龍門市區,羅德島必須馬上進行干涉。現在不是“做不做”的問題了,而是“怎樣做”,一切都必須立刻提上執行日程。敵軍的部署和我軍的應對都已經擺在了博士和各部隊長的辦公桌上。博士看著面前作戰圖上整合運動營區的位置,陷入了沉思。

  

   “博士!”阿米婭看見博士又僅穿著白大褂在辦公,連忙趕過來給博士披上外套。“博士,按照安排您該去視察參與這次行動的干員了。”

  

   “嗯,好的,阿米婭。”

  

   視察的過程乏善可陳。博士和以往一樣列席了干員們的日常訓練,以煌為首的干員們表達了與整合運動死戰到底的意願,而博士腦子里所想的卻純然是另一件事。她在腦子里一遍遍復述著作戰圖上的路线,羅德島的情報人員很優秀,連哪片營區由誰負責都清清楚楚地標記了出來。她在腦子里胡思亂想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走。

  

   “呦,博士,您也來洗澡啊?”

  

   “啊?”博士回過神兒,才發現自己在視察結束後鬼使神差地跟著這次行動的帶隊人煌一路走了過來。充滿活力的大貓由於其源石技藝的特殊性,每次訓練很容易弄得滿頭大汗,所以第一件事往往就是卸下裝備跑到訓練室旁設立的浴室。由於島內的宿舍自帶獨立衛浴的緣故,這里其實比較冷清,一般只供進行高強度訓練的干員使用。

  

   “那個……我……沒錯,我也是來洗澡的!”博士本來想要說自己走錯了的,但是看到大貓汗涔涔的身體上白襯衣近乎透明,內衣帶子的紋路都隱隱可見,再加上大貓身上那股獨特的汗味兒,僅僅是面對面說話,博士的小心思就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平常沒見博士要來這里洗啊?真是稀罕……”雖然有些奇怪,但率真的性格讓大貓全然沒有多想,便同博士一起進了更衣室。脫衣服的時候也沒有絲毫避諱。看著大貓褪下熱褲露出的那根雖然低著頭卻依然如她本人一般有力道的物件,博士興奮地輕輕吸了口氣。

  

   這處不大的澡堂是隔間式的,每個隔間內都有兩三個蓮蓬頭和一個小型的浴池,既不單人也不完全開放,不得不說是很奇怪的設計。此時這里空無一人,博士和煌便自然而然地鑽進了同一個隔間里。嘩嘩的水聲響起,磨砂玻璃上的兩個剪影也逐漸貼近了、模糊了。

  

   “煌?過來幫我一下。”沐浴在水霧中,博士對煌露齒一笑。沾著水的她絲毫看不出一寸汙穢,就像水里的精靈般純潔而美麗。

  

   “好!”煌爽快地關掉了噴頭,過來幫博士擦浴。博士坐在水池的邊沿上,她雪白的頭發扎了起來,完全裸露出姣好的身段和值得驕傲的一對白嫩的渾圓。面對著煌,她裝作不經意地翹起一足,把粉紅色的會陰部完全暴露。那上面還掛著她的雙乳間流淌下的水流,雖然煌自己的身體在這方面不比她遜色,但目睹之下還是有些口干舌燥。

  

   “嚶哼——”剛剛被煌觸碰到一下,立刻刻意發出早已准備在喉嚨里的嚶嚀聲。博士滿意地感覺到煌拿浴球的手輕輕顫抖了一下。余光瞟見那根經歷了洗濯更顯得濕漉有力的活兒有了抬頭的架勢,博士滿心歡喜,自然而然地抬起手,輕輕包裹住那軟中帶硬的結實所在。

  

   “啊……博士。”大貓微喘了一下,就算耿直如煌,現在也明白博士要干嘛了。“哦——博士之所以來這里‘洗澡’,原來是這麼想的嗎?”

  

   “當然啦。”博士終於也不裝了。她嬉笑著閉上眼睛,感受大貓擦浴的雙手一下子大膽了起來,順著身體兩側滑向臀部,然後是大腿內側。然後那火熱的身體就貼了過來。精英干員那久經鍛煉的肌肉线條觸感極好,在結實的同時一點也不影響女性身體的美感。她感覺自己被煌正向抱起,雙足伸進了熱水里。兩人以對坐的方式坐在水池邊上,這個體位,煌興奮起來的陰莖正迫不及待地打著博士的小腹。雪白的泡沫隨著親熱的動作,胡亂地在彼此的上半身塗抹著,連會陰部的恥毛都成了泡沫的領地,看起來像是剛剛經歷了一番“大動作”。

  

   “博士以後要做就直接說嘛,這又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一手扶著博士軟彈的臀肉,一手扶著後背,煌的身體稍稍下沉,然後往上一頂。噗滋一聲,在沐浴露和水的雙重下大貓那長而有力的陰莖一下子就被博士的身體吞沒,甚至在小腹上頂出了一個小小的凸起。博士啊的一聲,牢牢摟住大貓火熱的身體,腦袋在那對洗面奶上不停揉搓著。

  

   “煌……再用力點……用力肏我……啊……”博士放蕩的叫聲隨著水聲響起,可惜浴室里此時並沒有其他人,沒法欣賞這種出離的氤氳。臀肉碰撞的啪啪聲因為水潤的緣故更顯得誘人,煌每次將博士整個人抬起又如飛機杯一般套到陰莖上的動作也愈發不留情面。或許是太刺激了,博士這一次沒能堅持太久就在煌的身上高喊著高潮了,煌也努力一挺腰,把大量白濁直接注入到博士的最深處。兩人的液體混雜著從交合的地方滲出來,屁股下的黏膩都分不清是沐浴露、淫水還是精液了。

  

   “來吧博士,要做就做個痛快!”不愧是精英干員,射玩一次的肉棒依然堅挺,博士還是花了好大的勁兒才從她身上下來。煌的想法無疑正中博士下懷,她由著煌用略微粗暴的動作將她的雙手推到浴室雪白的瓷磚上,以後入的姿勢繼續開戰。

  

   “啊……哈……嗯……干死我……啊……好棒……”

  

   面前是水淋淋的白色瓷磚,由於看不見背後,撞擊的頻次和深淺成了未知,帶來更大也更有驚喜的快感。博士的雙臂漸漸有些發軟,在潔白的瓷磚上打滑,煌索性從後面拉拽住博士的雙臂,穩住身體繼續激烈地後入著。在博士的浪叫聲中,渾濁的液體一點點從交合的位置往下滴,同地面的水漬混在一起。

  

   “啊……嗯……”

  

   “接一下這個,博士!”

  

   啵的一聲,在即將射精的時候煌稍微緩了緩速度,拔出被彼此體液浸透的陰莖在博士的股溝里摩擦了幾下。博士幾乎以為她想要射在自己的裸背上,竭力撐起上半身打算接納。但大貓並沒有如此作為,而是用龜頭把彼此的愛液在菊穴上塗抹了一下,緩緩進入。

  

   “啊……好……干死我這個用排泄器官做愛的壞女人……唔……”初插入時的些微痛苦迅速被快感消弭,每次腸道被深入時的堵塞感,又立刻轉為排泄一樣的快感。博士痛快地呻吟著,沒有東西光臨卻由於先前的劇烈運動而微微張開的小穴還在向外吐著一股股的濁液。又是幾十下稍顯艱難的抽插,煌低吼一聲,一股滾燙的熱精打著博士的腸彎,仿佛要用精液灌腸一般……

  

   好不容易清洗完畢,兩人在浴室前分了手。煌熱切地問博士下一次要不要她來博士的宿舍做。博士口中應付著,心里卻又開始躁動起來。方才和煌做愛似乎根本沒能滿足她。煌不知道的是,博士在觸碰她线條分明的身體的時候,總是忍不住閉上眼睛,想象著那是同樣健壯的敵人,正在把自己死死壓制在身下,完全不顧自己感受地盡情蹂躪……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想,但很明顯,島內的干員能給予她的刺激已經不能滿足那顆貪得無厭的心了。

  

   “……博士……咕啾……這樣……滿意了嗎……”博士百無聊賴地坐在辦公桌後批復著文件,如果有人在此時闖入辦公室,也只會覺得她臉上多了兩道紅暈。可是如果繞到辦公桌後,就會看到博士的下半身什麼都沒穿。身為羅德島領袖的小兔子跪在辦公桌下,賣力地舔舐著博士裸露的花瓣,自己的扶她肉棒也在被博士的裸足輕輕逗弄著。地上已經有不少乳白色或無色的濕痕,很明顯兩人這樣已經有了一段時間。

  

   對於博士的這項請求,阿米婭干得非常賣力。甚至明明剛剛射過精疲力竭,依然順從地躺下身體,裸露剛剛發育的胸部給博士沾滿白濁的踝足當肉墊。然而阿米婭不知道的是,在兩人這樣“偷情”的時候,博士腦子里卻在幻想著,自己是被敵對組織抓獲,被迫當了組織里的文職人員,每天戴著項圈和鐐銬赤裸下身批復文件,一邊批復一邊還要被對方的人輪流坐在身後處理性欲,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每次一這麼幻想她的下體就潮濕不堪,阿米婭還以為博士喜歡自己的侍奉,為了讓博士的工作更有勁頭,也變得越來越賣力。

  

   “阿米婭。”博士突然開口“明天我要出去一趟。”

  

   “啊……博士……要出去……做什麼……”小兔子有些疲憊地抬起頭,嘴角還掛著剛剛從博士的足尖上舔下的自己的白濁。

  

   “啊,作戰圖上有不太清楚的地方,我想親自前往勘察一下。”隨口扯了個謊。

  

   “那得有護衛跟著博士才行!”一說到正事,滿臉紅暈的小兔子立刻嚴肅起來。

  

   “不用,我不會離母艦太遠的,給我一輛載具就好。”博士笑道。

  

   “唔……既然博士這麼說了,那就這樣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小兔子認真地說。

  

   “放心吧~”隨口敷衍著,博士把還沾有白濁的裸足伸了過去。

  

  

   一輛沒有任何標識的車輛在城市區塊附近的戈壁上緩緩駛過,穿著黑袍的人兒急切地跳下車。她熟稔地躲避過了巡邏的、穿著白色服裝的整合運動暴徒,找到一個僻靜處剪斷了營地的鐵絲網。隨著那鏽蝕嚴重的柵欄咣當一聲露出一個可以供人進出的小口,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心髒在袍子下咚咚撞擊著肋骨。

  

   太刺激了。

  

   看著就在不遠處巡邏的整合運動暴徒,博士不由輕輕咽了口唾液。如果自己在這里被抓住的話,一定會受盡各種非人的虐待、然後以最淒慘的方式被他們凌虐至死吧?幾乎是稍微一想,就感覺雙腿間濕到有些難過了。但果然還是不行。她拔步朝著自己早已看好的營地走去。

  

   “誰?”高大的薩卡茲傭兵率先發現了異樣。有她整個人那麼大的巨劍被他拔出,營地里的薩卡茲迅速圍攏上來。

  

   “我來見你們的首領。”她從黑袍下伸出雙手,白嫩的雙臂高高舉起,示意沒帶任何的武器。但他們仍然不放心。她被要求脫下可能藏匿東西的黑袍,包裹,甚至高跟鞋。那顯露出來的姣好身姿讓這些許久沒見過女人的傭兵眼色有些不善。她僅穿著一身修身的便裝,在雇傭兵的押解下進入營帳,那樣子真的很像一只送進狼窩的羔羊。

  

   真好啊……雙腿間已經濕了……

  

   “是你!”

  

   這驚叫聲像是要把帳篷的帆布頂掀開。因為聽到有人來而匆忙戴上整合運動袖標的W如同見了鬼一般,橙色的袖標也不自主地掉在了地上。但這驚詫只持續了一瞬,立刻就被她特有的那種惡魔微笑代替了。“你這家伙,膽子倒是真的大嘛~就不怕我現在就告訴那個龍女,羅德島的博士來了,你猜他們會怎麼做?要不要試試?哈哈哈哈!”

  

   “你不會的。”灰白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戲謔。那讓W非常不快的神情。她一把把她拉到自己坐著的行軍床上,掏出隨身的匕首在那張臉兒上輕輕勾畫著。博士沒反抗,由著還是敵人的人把她壓在身下。“你怎麼肯定?”

  

   “羅德島的干涉是你在這件事中想要的結果,而目標是我。如果我死在這里,不管是我身上的秘密還是羅德島的再度連线都成了不可能的。”絲毫沒有身臨敵營的覺悟,博士大膽地主動勾住了W的脖子。

  

   “我可是瘋子哦。”薩卡茲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嘴唇,金紅色的瞳孔燃著異樣的神色。“如果我就是想這樣做呢?看著你被倒吊起來亂箭射死,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享樂呢~”

  

   “那麼……悉聽尊便,‘瘋子’小姐。”主動掀開自己的前襟,下方的胸衣是大膽的鏤空款式。博士不顧身下行軍床的髒亂簡陋,就這樣貼著耳朵對W發出邀請。W壞笑著用兩根手指夾住她早已翹挺起來的乳首,另一只手朝下面了一把,看著染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間的拉絲,她的笑意更濃了“你還真是惡習不改。原來在這麼緊張的時候,你跑到這里來只是為了挨肏的?”

  

   “和以前一樣~”博士往W的耳朵里吹著氣,手兒早就不安分地摸到了黑紅色的短裙下。那里包裹著下身的黑絲已經繃得緊緊的。W自然知道博士那些古怪的癖好,多年前她就喜歡光臨她所負責的刑訊處,近距離觀察拷問的過程,熱情地問每一種工具的作用。在刑訊室沒有其他人時,她甚至會以指揮官的身份,命令W去捆綁自己,嘗試著用一些不會留下明顯傷疤的刑具,當然還有做愛。就好像她所扮演的實際上的大人物,落在不值一提的消耗品傭兵手里,被盡情凌辱侵犯的過程。而在每次大戰前傭兵團例行要進行的那一整夜的亂交和淫樂中,她雖然不會親自下場,但也會找一個可以觀看全程的地方,偷偷讓W捆住自己的雙手,以雇傭兵們罔顧明天的歡愉那肉體駁雜的啪啪聲和刺鼻肮髒的氣味做配菜,讓W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刺穿自己的小穴……

  

   現在也是如此。博士熟練地握住W已經幾乎要頂破絲襪的肉棒,擼動兩下,滿意地感覺到潮濕已經隔著絲質潤濕了手。雖然已經隔了許久,但那薩卡茲女性特有的味道還是讓她幾乎沉醉其中。但是就在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吞下它的時候,卻突然被W按住了。

  

   “這幾年來你的賤子宮里沒少裝你那些干員的精液吧?嗯?”薩卡茲小惡魔般的笑容近在咫尺,她舔著博士的鎖骨,忽而狠狠咬了一口,愉悅地聽著因為疼痛而愈發劇烈的喘息。“讓我想想,第一多的是那個總是板著臉的老太婆?還是那只毛都還沒長全的小兔子?”

  

   “如果我說都不是呢?”又被狠狠咬了一口,裸露的胸口上頓時多了一朵鮮艷的草莓。但是痛苦在此時只如催化劑,讓一切更加急切。

  

   “#卡茲戴爾粗口#,你這樣的貨色留在這片大地上真是害人。”靈巧的魔族尾巴在兩人的縫隙間躍動了一下,博士感覺後庭傳來微微癢感,她一下子知道了W想要什麼。

  

   “薩卡茲也會說‘害人’哦?”褪下衣服,裸露出本就一絲不掛的下體。那里的春水早就連大腿內側都打濕浸透,更別提近在咫尺的後庭。博士順從地讓W給她翻了個身,觸感熟悉的龜頭頂在了菊肉上面。

  

   “哦對了,這個送你。”一個異物被塞進流口水的小穴。“我自己用的——功率有點大哦。雖然感覺你似乎並不需要,但在肏你的時候讓前面閒著好像太便宜你,哈哈哈!”

  

   “那可真是——太感謝了~唔~”斗嘴還沒結束,交姌已經開始。W表現得比煌都要沒有耐心,根本不顧一切地朝著腸道深處硬捅,或者說她本來想的就是讓博士越痛越好。博士淫蕩的聲音再度在帳篷里回蕩起來,引得外面看守的薩卡茲傭兵不住側目。與此同時,被塞進小穴的那個似乎是W自己手工制作的跳蛋也開始工作。W說得一點也沒錯,它震動的頻率就算是閱覽了無數的性愛器具也是沒見過的。而且比其他跳蛋足足大一圈,擠壓在子宮中間,好像要將顫抖不已的肉腔也一起震碎。

  

   “唔嗯……啊——啊啊啊啊——”博士的叫聲就是W最好的配菜。她的肉棒在腸穴中來回抽送著,隔著一層傳來的劇烈震感同樣按摩著她的陰莖,就好像周圍柔軟的腸肉在以這種人類所不能達到的頻次包裹吮吸著她一樣。她揚起巴掌,毫不留情地拍打著博士香軟的臀肉,啪啪的掌摑聲連同偽具的嗡鳴和肉體的碰撞聲混在一處,小小的帳篷一片盎然春意。

  

   “站住,我們老大在忙,暫時不見人。”與此同時,外面的薩卡茲雇傭兵攔下了一個來客。雖然看樣子並不是善茬,但他們更知道老大的秉性。如果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攪,回頭自己這些人可都要在屁股底下墊炸藥,坐了“土飛機”。但來著只是眼睛一抬,攔路的薩卡茲伸出的手臂便凝結在了半空。

  

   “啊……W……肏死我……啊啊啊……後面……屁眼好爽……前面也……去了嗚嗚嗚……”聽著帳篷里不堪入耳的聲音,剛剛從切爾諾伯格分城結束與羅德島的交火並兼程趕回營地的霜星皺了皺眉頭。她猶豫了一秒鍾,還是掀開帳篷走了進去。然後就看到W正在行軍床上賣力地聳動著腰肢,身下的女孩白發披散著,灰色的眸子里滿是情欲的水霧。地上的衣服扔得七零八落。她捂著鼻子走近兩人。

  

   “好興致,W。”

  

   “哪個不長眼的——呦吼,霜星。”渾然沒有偷腥被發現的自覺,W抬起博士的雙腿,在她的後穴中又猛插了兩下。博士恰巧在此時潮吹了,或許是太過激烈的緣故,連那枚大號的跳蛋都被一起擠了出來,帶著星星點點的淫水打在W的上衣和面孔,甚至有一兩點直接飛濺進了她的嘴里。她非但不惱,還用力多抽送了幾下,把博士從床上抱起正對著霜星,依然插在她的菊穴里。“來看看我的客人?”

  

   “嗯……”霜星微微咬著下唇。她本來是向W傳達塔露拉新下達的作戰命令的,根本沒有想到這個魔族在這種時候還在唱這一出。本來想轉身就走,但是那白發女孩高潮到一塌糊塗的面孔卻讓她感覺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她是誰——唔,她不會是?”

  

   “如假包換的哦。”W壞笑著,手繞到前面沒有輕重地掐著博士的乳首。博士嬌聲呻吟著,剛剛高潮過的下體一片濕潤。霜星這才認出來,被W抱在懷里肏得渾身酥軟的女孩,居然是自己不久前剛在切城分城有過一面之緣的羅德島博士。“她怎麼會在這里?”

  

   “有一個詞叫,自——投——羅——網。”W調皮地一笑,一邊幾淺一深地在博士的腸道內繼續開墾,一邊惡趣味地用手撥開了博士的陰唇,露出下方依然是粉紅色的水嫩穴肉:“你要不要也來一下?這里正好我還沒用過,就當是對整合運動合作伙伴的獻禮了吧~”

  

   “啊……霜星……來……”媚眼如絲的博士似乎此時才發覺霜星的存在,她的手順從地向後摟住W的脖子,腰肢主動扭動著接受抽插,空蕩蕩的小穴像是誘人的小嘴兒,在W的撥動下不設防地敞開著“一起……來嘛……”

  

   霜星本來想拒絕的,可是聽到博士主動邀請,卻有些心動了。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種冥冥之中的魔力攝住一般,上前抵住了博士在W手中不斷顫抖的身體。與寒涼體溫的接觸讓博士一陣發顫。“霜星啊啊啊啊……好冰……”

  

   “抱歉。”盡量收斂著自己的體溫,霜星小心地掏出了自己的陽具。雪兔的陽具和她的皮膚一樣潔白水嫩,同阿米婭的有些像,都很符合博士對於女性身上這種雖為男性所有的器官的審美。潔白的陽具在火熱潮濕的花徑口旁摩擦著,低溫的觸覺讓博士一陣陣發顫,私處的愛液一股一股地流出,霜星本能地感受到那里面的火熱。

  

   “快點快點,對這家伙不用憐憫,她可是巴不得你越粗暴越好呢。”W如同一個教唆犯一般,她愉悅地把陰莖一直捅進根底,同時按揉著博士的小腹,隔著幾層皮肉盡可能給自己施加刺激。

  

   “霜星——啊啊啊啊!”低溫肉棒進入的感覺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像是一塊柔軟的冰滑進最火熱最渴求的地方,把一切的熱忱以最大的力度反襯出來。博士幾乎是在霜星進入的那一瞬就高潮了,對於霜星來說溫度有些高的液體包裹著她,仿佛要將她燙傷。下一個受不了的是W,她只感覺深入博士體內的陽具在暖融融的肉壺里突然傳來一陣冰涼,巨大的刺激令堅持了許久的她一口氣全部泄了出來,灌進博士的腸道里。而對於霜星來說,這不過是剛開始……

  

   冰涼的肉棒在博士體內來回作弄著,霜星的動作不像W那樣熟練,但僅僅是她的特殊體質也足以干得剛剛高潮的博士雙眼翻白。W微喘著把軟下來的肉棒抽出那白濁壺一樣的後穴,把博士的身體向後放平,一邊玩弄乳首一邊朝博士的嘴唇上唾了口涎水。博士知趣地張嘴把W的唾液接下,還特意咂了咂嘴,顯出十分滿意的樣子。W拉起博士的一條赤裸的手臂,把沾滿精液和腸液的陰莖伸了過來。博士以為W是要她手交,但W徑直把陰莖塞進博士光滑的香腋。“夾住。”

  

   “唔……看來分別的這些年……啊……好深……你新花樣不少啊,W。”冰冷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接近著子宮口,博士順從地用手臂和身體夾住了W的肉棒。雖然剛射過一次但依然觸感硬邦邦的,上面渾濁的汁液提供了很好的潤滑。博士的一只手被霜星抓住配合著下身的輸出,另一只手又被W強迫著撫摸在胸乳側面摩挲著的滾燙龜頭。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她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動著,香汗早就流了一身,沾濕下面的床鋪。在這種刺激下本就被開發得很好的小穴自然被激發出了最大的熱情,如一只緊縮的小嘴兒死死咬著冰涼的陰莖,好像要把自己的溫度全數傳導過去,讓它也變得溫暖起來一般。

  

   “啊……”感覺龜頭被一個自己所未曾接觸過的溫暖所在緊緊包裹住,霜星也不由發出一聲淺淺的呻吟,冷若冰霜的面孔有些微紅。向上看時,卻看到那曾經只在兜帽遮蔽下匆匆看過一眼的美人兒,卻一絲不掛地被抱在W懷里肆意玩弄,這種反差更給了她極大的刺激。下身的動作也愈發的不知節制。終於隨著下體不住涌動的潺潺欲波,她感覺自己向那溫暖的肉穴里注入了好多好多的東西。似乎什麼重要的事物從未嘗過人事的下身流到了博士火熱的身體內,與熱情的愛液淫水混雜在一處,被裹挾著前往更深處……

  

   “哇,你們卡特斯的射精量都這麼大麼,整合運動的白兔子?”幾乎同時將一道白濁噴上博士翹挺的雙乳,W壞笑著湊過身子,輕輕按壓博士的腹部,引得博士和霜星幾乎同時一聲嬌呼。W感覺自己好像按住了一個裝滿水的氣球,當然還有里面那根硬物。她唯恐不出事地隔著博士的小腹按壓著,霜星不由自主地吸氣,陰莖在這種額外的刺激下非但沒抽出來,反而更加深入,幾乎親吻到了下垂來飲求精液的子宮頸。又是幾下本能的震顫,雖然看不到,但三人都能感知到那是殘精在一個勁兒地注入博士的子宮。

  

   “霜星……好厲害……”沒來由地想起,就是和阿米婭做的時候也很少享受到這樣足量的卡特斯濃精。博士松開本能地環住霜星腰肢以至於被凍得近乎失能的腿兒。不過第一次讓阿米婭射精的時候,和這個的量差不多呢。想到小兔子窘迫的樣子,博士沒來由地傻笑了一下。阿米婭現在肯定在滿世界找自己,而現在自己正身處敵營,被敵方的兩個干部肆意肏干著,光是想想就……她喘息著夾緊霜星還未拔出的陰莖,享受著這一刻的背德感帶來的激烈高潮。

  

   “……啵”過了好一會兒,霜星才費勁地把濕淋淋的陽物從博士的體內拔出來。整合運動的雪怪公主此時毫無原本端莊而拒人千里之外的形象,而是紅著臉跌坐在床邊激烈喘息。同樣精疲力竭的博士被W挾持著,雖然想休息,但還是不得不聽憑擺布探過身子用嘴巴給白兔子的陽具做著清理,涼涼的,像一根冰棒。

  

   “怎麼樣,爽不爽?”W像是對待狗兒一般環著博士低垂的白色腦袋,壞笑著問霜星。

  

   “我要回去了。關於進攻龍門,還有很多事需要忙。”霜星的面色不太好。她似乎對自己方才放縱的姿態有些不滿,這令一向如她的體溫般冷靜的她強迫自己站起身,拒絕了博士的下一步侍奉,稍微整理一下衣服,快步朝外面走去,似乎一心想著逃離這個詭異淫亂的帳篷。

  

   “呐~真遺憾,看來還是只有你和我了啊。”目送霜星離去的背影,W把軟得如一根面條的博士翻了個身,然而她的臉上可根本沒寫著“遺憾”二字。魔族金紅色的眸子貪婪地瀏覽著博士被種滿草莓、滿是牙印和指印的身體。博士輕輕咽了口唾沫,灰色的眼睛卻不服輸地看著W,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充斥著挑釁:“還要來嗎,W?”

  

   “怎麼,想跑?”熟練地把博士的雙手用不知道從哪兒拿過的綁帶纏住,W早已窺破博士的外強中干。她重新擺正博士的位置,扶住腰肢,慢慢地把肉棒送了進去……

  

   “呐,雖然想在這里就干掉你,但那樣的話就沒什麼意思了啊。”

  

   下體被塞上了那個大號的跳蛋,她跌跌撞撞地走出W的營帳。雖然沒有啟動,小腹的鼓脹感也令她有些難過。巡邏的薩卡茲傭兵用不善的眼光看向她,她低頭快步從他們身邊走過。離開薩卡茲的營區,前面就是整合運動的宿營地。只要從來時那鐵絲網的缺口過去,回到自己的車上,她就安全了。

  

   可是……下體依然濕濕黏黏的,再加上被塞上跳蛋走在敵營里的背德感,足比以往僅僅是戴著電動具在羅德島走廊里晃悠刺激了無數倍。博士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鐵絲網缺口,轉而向有人把守的大門走去。拿著武器的整合運動成員就從她身邊走過。他們也並不都穿著白色的衣服,有不少人尤其是不頂在前面肉搏的術士如她這般披著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黑布,只要能蔽體就行。她拉低帽檐繼續向前走著,意外地在營區的破木板上看到了自己和阿米婭的照片,從角度看應該是在切爾諾伯格的時候被術士操控無人機偷拍的,並不清晰,但至少面部是清楚的。旁邊的白粉筆字用烏薩斯語歪歪扭扭地標著“生擒獎10000龍門幣”。

  

   還沒一個干員的年終獎高。她偷笑了一下,繼續向前走。前面已經看到整合運動營地門口的鐵絲網和因為故障變形而合不攏的大門了,這里的進出非常隨意,守衛也不會盤查。她加快了腳步。

  

   “嗡~”被塞入的跳蛋突然以最大檔啟動,她外套下不著寸縷的白嫩大腿猛地一並,愛液順著髀間流淌。強烈的快感令在經過幾次劇烈做愛後已經有些發軟的雙腿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撐的能力。她跪在凹凸不平的場地上,感覺到周圍整合運動成員的目光聚焦了過來。沾滿泥水的靴子在她的眼前晃動,不透光的人牆遮蔽了她的存在。她感覺自己的兜帽被人揭了下來。

  

   完了……啊……

  

   “是她!”

  

   “她就是羅德島的那個博士!”

  

   “抓住她!”

  

   她閉上眼,任憑自己被從後面拽住胳膊提起,嘴角懸著若有若無的一絲微笑。

  

   “知道嗎,他們之前說,如果他們抓住了敵人的指揮官,一定會將其倒吊到旗杆上再亂箭射死。”

  

   她確實被倒吊起來了,也確實被“射”成了篩子。在高強度的粗暴輪奸後,她被倒吊在場地中央,溢滿白濁的小穴被插上了一根長長的蠟燭,燭淚落在陰唇上,與精斑混在一起發出刺鼻的味道。渾身上下都被射滿了精液,倒吊著的嘴巴正巧在常人陰莖所能夠到的位置,他們把漲起或者已經完成射精的陰莖強行塞進她的嘴里,逼迫她用嘴巴服侍或清理。來不及下咽的精絲順著嘴角向上淌,淌到她已經披散下來的發色發梢,滋潤著那同樣被精液浸透的白發。

  

   她的小腹已經現出淡淡的青紫,毋庸置疑是在被強暴時受到了一定肉體上的虐待。炭筆在細縫般嬌小可愛的肚臍上花了一個靶心,還有正字記錄腹擊交的次數。挺拔的雙峰和大腿內側則畫著整合運動的標志,屁股上寫上了“整合母狗”、“軍妓”、“肉便器”之類的侮辱性詞匯。成股的精液順著肌膚和發梢滑落,在身下形成了一個小的精液池塘。在輪奸的最後,還有人站在她面前,把尿液直接澆在她的臉上——最後的凌辱。她如出水的魚兒般張開大口呼吸著,插著蠟燭的小穴在痛楚和屈辱的快感中再一次高潮迭起……

  

   整合運動找來了攝影器材,在龍門戰役開始前便活捉了龍門“重要”合作伙伴羅德島的指揮官,這自然需要成為他們打擊羅德島和龍門方面士氣的重要宣傳材料,至於“順便”淫辱褻玩她,那自然也是極有必要的了。整合運動重新裁剪了她的那身防護服,強迫她穿上胸部和下體都被剪出大洞的衣服,然後把刀架在雪白的脖頸上,一邊拉扯著她的項圈,一邊命令她跪下用口舌努力吸舔他們許久得不到清理的陰莖。把精液射在她的嘴巴和面孔上又還不罷休,又命令她擺出“V”字形的手勢,用白色黏著拉絲的發絲纏住嘴邊的陰莖主動侍奉。最後又把她的前襟拉開隱隱露出素體上那些侮辱性的詞匯,並在脖子上掛上寫著“敗北賤奴”的牌子。一張張相片被整合運動的相機記錄下來,成為龍門和羅德島內所有新聞的頭條……

  

   剩下的時間里,她的前後穴都被這些家伙狠狠強暴著,絲毫沒有一秒鍾的歇息。雙手被塞入肉棒強迫手交,嘴巴里也隨時被塞滿,拳眼和嘴巴里的白濁來不及有任何的清理,還未干涸又被射上了新的。身體在飽和的性交下變得極為敏感,每一次被插入、強暴和內射都讓她高潮迭起,貪婪地享用快感的身體在一次次收緊下包裹著陌生男人的陰莖,讓它全數把黏糊糊的白濁灌進自己的子宮里……

  

   晚上是稍微能休息的時間,雖然來輪奸她的整合運動士兵依然絡繹不絕,但相對寬松的人數讓他們更喜歡等上一會兒,以便親自侵犯她已經被開發調教到堪稱名器的小穴。一根根不同粗細、長短卻在粗暴的動作上毫無區別的龜頭在她的穴肉里研磨著、剮蹭著,期待在里面釋放出這些或許許久沒見過女人的士兵肮髒的欲望。

  

   她曾經想象過——自己躺在羅德島的浴缸里,召集所有的愛人和炮友一起來把精液射到自己身上,最終積攢成滿滿一缸,她就在這愛意和欲念的海洋里沐浴,讓她們的熱情吸吮自己的每一個毛孔,讓自己的全身都懷上她們的孩子——如今這構想實現了,雖然地點、人物都不太對。整合運動成員精液的質量差強人意,很多許久沒釋放的濁精都已經發黃,帶著尿液的臭氣。她挑起一綹精斑送進口中,萬一自己能回去的話,一定要將這個想法付諸現實。干員們的衛生條件允許她們保留最純真的精子氣味,那才是她構想中聞一下便能高潮的上好氤氳。小腹里熱熱的,好像又被內射了。她聽凱爾希說過,如果被太多精液同時灌進去的話,會堵塞輸卵管,反而可能懷不上孩子——不過那也無所謂了吧。

  

   在下身抽插的人又換了一個,她用手挑起自己身上淤積的精液,直到此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變得像一尊急遽融化的雪人兒,上半身基本沒有任何一塊還沒被玷汙過的肌膚,白色的長發被精液浸透變成了一綹一綹,雙峰如同一對正在緩慢融化的雪山,緩緩往下淌的黃白色汙物把W新種下的鮮紅草莓掩蓋在了下面。看著指間的拉絲,感受下體再一次又一次被粗暴地插入、射滿,隨著抽插溢出來,她灰色的眸子漸漸迷離著。

  

   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一直以來,那個貪得無厭、無數次幻想過被這樣扔進敵巢,聽憑上百人使用過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命運最下賤地交到敵對者手里,任憑他們隨意踐踏和汙辱的自己,如今得到了滿足了嗎?

  

   射完精的整合運動成員走到她面前,強硬地把髒兮兮的肉棒塞進她的口中。被精液糊住的耳朵聽不見他在說什麼,大概又是什麼侮辱性的話語吧。嘴巴同下身一樣已經徹底麻木,無論含著多麼惡心的東西也不會感受到厭惡。她看著沾著自己涎水的干淨的肉棒從嘴里拔出來時帶著的一絲銀线,它曾出現在她最信賴的干員的嘴唇。整合運動俯下身,用炭筆在她的臉上寫畫著。她仰著臉兒,表現得自覺而順從。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輪奸是一直持續到凌晨才結束,還是等到第二天的太陽升起時還結束——抑或根本就從未結束過?她完全記不得了。

  

   一盆涼水從頭頂潑下,衝洗著身上腥臭的精斑。雖然這帶著異味的水和羅德島浴室里經過過濾處理的水完全沒法比,但這久違的甘露還是令她精神一振。她的手和腳都被鎖在身後的刑床里了,用不知什麼工業機床改裝成的刑床是一個斜坡,將她的軀干完全暴露在外。下體的高度正好是尋常男性陰莖能順暢抽插的位置。給她擦洗的整合運動一邊用好像是刷車用的長柄毛刷刮著她身上殘存的精液斑塊,一邊還在強暴著她早就紅腫不堪的下體。W站在不遠處,一臉戲謔。

  

   “呀,你這樣子還真是狼狽呢。”在刑床邊沿坐下,W好整以暇地用手托起博士飽受摧殘的雙乳,看到自己種下的草莓在一片牙印、指痕和未衝洗淨的精斑下依然綻放在那里,她咧嘴一笑,掐住雙乳用力一旋,聽著博士的嚶嚀聲轉為低聲慘叫。“不過——挺適合你,我很喜歡。”

  

   “接下來你們要怎麼做?”博士眨了眨眼,問道。

  

   “到了這步田地,你還不害怕嗎?說實話,我更想聽到你求——饒——的——聲——音。”微微俯下身,W湊到博士的耳邊,玩弄雙乳的雙手一刻也不停,當然,博士記得,呻吟、慘叫,這些都是她的樂趣。“那條火龍現在在切城核心城,她似乎對你沒什麼興趣——哎呀,梅菲斯特那個雜種好像還不知道,你覺得如果他來,現在的你會變成什麼樣子?是不是很期待?要不要我通知他?”

  

   但是W有些失望的是,博士只是平靜地看著她,任憑她把自己的乳肉揉搓得一片通紅,帶起一聲又一聲嬌呼。她看了一眼那已經紅腫並有些外翻,還在往下滴著半透明白色液體的小穴,頓時壓下了插進去的念頭。不過——

  

   她拿起一個微型相機,給博士拍了幾張特寫。不管是被寫上了“便器”的臉兒,發紫的腹部,紅腫外翻的小穴,都拍了好幾張。隨後一揮手,等待了好久的整合運動士兵們再度衝進來,用不了多久就把博士的身體吞沒。

  

   如果那個老太婆還有小兔子,還有那些羅德島的所謂干員,以後每次同這個女人做,腦子里都會蹦出她現在的樣子,那是多麼可愛的一件事啊!

  

   “唔……這群家伙弄得味道還挺大的嘛。”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天,整合運動和羅德島在龍門激烈交火,營地里的人也走了很多,他們離開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W盤算著自己應該去切爾諾伯格核心城找那個龍女算賬的日子,心不在焉地走進囚禁博士的地方。刺鼻的精胺味兒熏得她不由捂住了口鼻。她又想起了在切城事件中被俘獲的那個叫索拉娜的羅德島干員,她的通訊器還在她存放戰利品的口袋里呢。

  

   博士依然被鎖在刑床里,雖然輪奸她的人已經少了不少,但如今的慘狀還是讓W愉快萬分。她白色的秀發由於缺乏打理已經灰漬了不少,再蹭上了精液便是一種不堪入目的黃灰色。微張的嘴巴滴著殘精,口腔有些潰爛了。塗著侮辱性詞匯的面孔空洞無神,即便被輪奸到高潮時也只不過是微微發出呻吟,灰色瞳孔渙散著沒有聚焦。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任何一寸皮膚都被炭筆塗抹過,有些詞匯的語法拼寫錯誤,索性直接在她身上塗抹開,黑色的炭渣和精斑混在了一起。密密麻麻的正字布滿了大腿內側,寫不下了甚至便一直延伸到被鎖在刑床另一邊的小腿和足心。小腹微微鼓脹著,那自然不是顯懷的表現,僅僅是太多射進去的精液得不到清理,生生淤塞在了里面。此時她的下體不知道被誰插進了一截斷掉的刀柄,堵住里面的精液不讓其流出來。W試著用手指撐開了一下後穴,也有白色的粘稠物懶洋洋地從括約肌內淌出,像是一條白色的丑陋蟲子。她嫌惡地把手指伸進博士口中,在舌頭上擦干淨。

  

   好漲……好難受……

  

   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不知道是精液黏住了眼瞼還是因為神智的迷糊。博士想擦一下眼睛,但是手依然被牢牢拘束著,提醒她身在何處。

  

   和想象中的……果然還是有差別啊

  

   “喂,沒死吧?喂!”

  

   什麼人在叫自己。是阿米婭麼?好想念小兔子的叫醒服務,想念自己在羅德島柔軟的床和獨立浴室,想念自己和干員們度過的時光啊。她想要應答,但是凝固的硬塊好像塞住了喉嚨,最後只是發出輕微的一聲。

  

   “嘛,這個樣子正好。”什麼東西被掛在了脖頸上,接著是快門咔嚓的一聲。W壞笑著在博士的下體塞上了一枚跳蛋,直接開到了最大。又在刑床下埋了一枚沒有裝藥的詭雷,她一臉期待地搓搓手,轉身離開。

  

   根據羅德島參與救援的干員說,在收到關於博士的信息後,他們迅速乘坐飛行器趕到了發送信息的地點,擊潰了那片區域所剩無幾的整合運動並找到了博士。當他們進入囚禁博士的房間時,戴著“羅德島下賤精液母豬1000人達成祝賀”牌子的博士正在被跳蛋刺激到又一次高潮,淫水噴濺沾濕了刑床前的一大片地面。有經驗的干員立刻看出地面有詭雷,雖然故意露出了破綻,但埋藏結構卻非常精妙,很難被拆除。拆彈人員不得不在一絲不掛的博士面前持續作業了很久,期間一直忍受著博士淫蕩的呻吟聲,還被博士潮吹的淫水噴了兩次在身上。終於在萬般煎熬下拆除了“炸彈”,卻發現本來是雷管的位置居然是博士體內跳蛋的遙控器。據說參與這次行動的拆彈小組在回去後都接受了相當長時間的心理治療。

  

   躺在羅德島的病床上,博士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像個沒事人。這段時間她的病床前不少人都來過,剛從龍門抽身回到母艦的阿米婭更是差點在床前哭昏過去。雖然這樣,但她還是在簡單的康復後遙控指揮了核心城的戰役,讓一切起碼在沒有脫軌的情況下運行。

  

   當然,該來的總歸是要來。

  

   “額……你真的可以確定嗎?”努力壓抑著自己的面色,博士把自己藏在被單下,只露出一個腦袋看著一臉鐵青的凱爾希醫生。病房門外,運送傷員和遺體的小推車喀拉拉地駛過。

  

   “不會有錯的,你可以自己看。”看得出醫生同樣在強壓狠狠收拾自己一頓的衝動,博士不由愈發的往被窩里躲了躲。還好,凱爾希並不至於身為對病人的她施加什麼實際上的懲戒,她把一份報告遞到博士面前,博士縮在被子里小小地瞟了一眼,心里咯噔一聲。

  

   “你懷孕了,博士。”

  

  

   過了大概有三個月,博士的病房里擠滿了人。大家都在緊張地看著病床前的顯示屏。

  

   “希望不是個烏薩斯吧……要不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就算是別的種族,恐怕也很難確認是誰的吧?”

  

   “我希望是個小菲林哦!”

  

   干員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醫療部卻有些叫苦連天。由於博士不在的緣故,羅德島的指揮系統在大戰初期陷入了一定時間的混亂,那段時間的人員損失不在少數,更糟糕的是由於情況太過緊急,一些屍體根本來不及甄別。有些回收來的死屍連是整合運動的還是羅德島的都說不清。今天最後一批屍體終於快清理干淨了。迷迭香和往常一樣站在火化爐旁,進行著例行的最後記錄。

  

   同時,博士這邊也要出結果了。由於泰拉各種族彼此之間極為顯然的表征差異,嬰兒在很早的時候就能透照出其種屬和性別。阿米婭在最貼近病床的地方,握著博士依然在掛點滴的手,另一只小手藏在袖子里緊張地攥著拳。凱爾希面無表情地在儀器旁操作著,許久,一張圖片被顯示出來。

  

   “這個是……”

  

   “是卡特斯,看耳骨的形狀,是卡特斯!”

  

   “是呢!而且還是個女孩,是阿米婭的,一定是阿米婭的!”

  

   “太好了!”

  

   “博士……欸嘿……”阿米婭輕輕攥住博士的手兒,雖然不想在這種時候表達,但通紅的小臉和豎起來的耳朵還是把她的喜悅表露了出來。博士笑著摸摸她棕色的腦袋,干員們也齊聲向她道賀。一時間,新生命帶來的喜悅回蕩在醫療部里,終於將大戰後的那股聚而不散的凝重終散了些許。

  

   與此同時,迷迭香目送著一具屍體被送入焚化爐,這是最後一具了。在筆記本的最後一行,有著這樣的字樣。

  

   “回收地點,龍門下城區區塊下方……感染情況,晚期……性別,女……”

  

   “種族,卡特斯。”

  

   焚化爐叮的一聲啟動了。如果里面的人知道,再過九個月,博士生下的會是個白色毛發的小卡特斯的話,那冷若冰霜的臉兒也許會露出一絲笑容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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