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黑教士與狼項圈(futa莫斯提馬x拉普蘭德)
教堂之戰本來不會發生。天使石像折斷的翅膀望著上方黑漆漆的夜,今夜星光正好,預示著明天也定然是個好天氣。跌坐在石像下的拉普蘭德呸的一聲吐出嘴里的血。
她才不想死的時候是這種天氣,敘拉古的孩子死的時候,黑沉沉的天是唯一能為之哀傷的東西。眼角又有光在閃動,她看到石像的翅膀倏然長了出來。
然後她被從地上扯倒空中,又從空中摔回地面原來的位置。就好像從來沒有挪動過。她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留在了從空中到地面的某一個點,軀殼則摔落到另一個點。口中火辣辣的血舔著牙尖,她終於看到了施術者的樣子,身著拉特蘭祭祀禮裝的天使,她的影子是一面鍾,鍾上撰滿了白狼無數次被時間的湍流拋上半空又無數次摔落的記錄。
痛。內髒似乎被撞出了血。拉普蘭德的目光愈發興奮,她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擊倒自己的人。藍色的身影近了,更近了,她半跪在白狼微微悸動的身子面前,天使像的翅膀訇然塌陷。精挑細選的禮裝被撕開,星光照著白狼的軀體,血順著蒼白的肌膚吸吮體表的結晶,勾勒出誘人的曲线。
身體一冰,是對方的手按在了皮膚上。動彈不得的白狼興奮地從喉嚨里發出咯血聲,她灰白的眸子里映著對方好整以暇到令人惱火的面色,對,就是這樣——她染血的身段隨著逐漸灼熱的喘息起伏——就是這樣,別辜負我踐踏你的期望,打倒我,玷汙我,撕裂我!
為什麼你的嘴角還有那滿不在乎的笑?你這穿著教會禮服的家伙騙不了我,更騙不了你自己。沾血的胸衣輕易地敞開,約束著那對飽滿的束縛不再,用於哺育的器官落在了對方手中,被沾上帶血的指痕。但這不夠,完全不夠。白狼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壓在身下的帶血的手扣著冰冷的理石地板,黑色的指甲皴裂出血。
“Molto bene.”薩科塔在稱贊,輕易挪開白狼下體的遮掩。這個煢然一身的薩科塔教士有著異樣的黑色雙角,在拉普蘭德看來卻並不顯眼。沒錯,一個普通的教士怎麼會發現來踩盤的她?怎麼會輕易地將她擊倒?怎麼會想要饕食想要侵占?所以,當面前的教士從禮服下擺掏出的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時,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呼吸粗重地長大了腿。她端詳著那藍色輝光籠罩下的面孔,舔著嘴唇,仿佛垂死的狼,隨時要撕裂對方的臉。
來吧!來吧!別讓我小看你!
拉普蘭德沒有做無謂的掙扎,反而抬起雙腿分得更開,讓對方的侵犯更加順暢。肉棒不受阻礙地頂進花徑,從里面流出的清澈液體玷汙著里面的軟肉。拉普蘭德喉嚨里發出撕裂的的笑聲和咳血聲糅雜在一起的聲音。
每一個敘拉古的殺手都會有這一天。她感覺對方深入到更深,這一下快要到子宮口了,這一下更近了,劇痛從被撞擊的腰肌擴散到腹腔,已經被法術震傷的內髒嘶啞著尖笑,疼痛在敘拉古的孩子體內被發酵成更深的快感。
每一個殺手最後都會敗在人手,敗者最高的榮譽是生命的直接結束。莫斯提馬抬起白狼的下巴,令人捉摸不透的藍色眸子端詳著對方的臉。血汙在下頜和嘴角間連成悅目的弧线,銀白色的狼牙向她齜著吐著凶戾。她在抖,卻並不是因為疼痛,反而更像在享受自己的撞擊。有趣,非常有趣。
在失去生命之前,殺手往往會先被玷汙、被撕裂、被從內而外肢解。拉普蘭德見過那樣的殺手,只剩軀干的身體如同被抽掉骨頭,任何一處肉縫里都在往外躺著紅色與白色,還有被輪流掛在不同陰莖上的顱骨。比起那樣被肖小所分食,僅僅被一個強大的存在攫取全部代表至上的幸運。被自己和對方的身體重重壓在身下的手開始活動,她試著撐起自己的身體,盡情讓勝者玷汙。
噗呲噗呲的淫靡聲替代了法術的波動,荷爾蒙滿溢的味道擠走血腥味。在蜜壺中抽送的扶她肉棒愈發順暢。白狼的小穴幾乎同她的嘴巴一樣緊,讓從容如莫斯提馬也不忍微微吸氣。身下的狼在迎合也在掙扎,用不了一會兒她應該就能雙手撐起身體了。那灰白色的眼睛里滿是瘋狂,是要隨時准備咬開自己的喉嚨嗎?想到這里,莫斯提馬只感覺下身一燙,腦海中刺激性的畫面讓見多識廣的信使也險些耐守不住射精的衝動。
體內的肉棒在一跳一跳,馬上就要來了,馬上。拉普蘭德喘息著夾緊了在狹窄甬道里躁動的陽物,等待它將白濁傾瀉入自己身體,將自己徹底玷汙。然後她會怎樣做?拔出陽具任憑汙物從自己體內淌出,弄髒自己白色的恥毛,然後用她的法術轟開自己的身體,讓罪惡的印記隨著血肉流逝?
手撐著地面,但疼痛依然嘶啞著,不讓身體做出什麼大的動作。腰腹的用力也被體內肆虐的陽具吸引,所有殘余的勁道都被用於收緊蜜壺。拉普蘭德笑了起來,這在她做出最初的選擇開始就已經注定了,往後的所有經歷,只不過是靠近它的過程。
來吧,來吧,在我踐踏你的欲望扯爛傷痛的枷鎖前玷汙我、撕裂我!否則我會咬爛你的喉嚨,扯出你的心肝吞下去的!
越來越緊的小穴貪婪地擠壓著棒身,抽插在此時都成為一種費力氣的工作,莫斯提馬的身軀微微前傾,以種付位將肉棒一插到底,感覺像是有一張無形的小嘴從最里面嘬住了龜頭,強大的吸力幾乎要將她的神智一並抽走。毋庸置疑的,大量精液洶涌著順著堅挺的棒身灌進火熱的小穴里,甚至能感覺到液體在活力飽滿的肉腔內汩汩流淌。
“哈啊!”幾乎在莫斯提馬射精的一瞬間,拉普蘭德全力撲了上來。她瞄准了對方光裸的脖頸,趁對方精力全部集中於下身時反咬過去。然而時間先一步攫住了她,她的身體在半空中停滯,她的尖牙離溫熱的頸子僅有一寸。莫斯提馬微喘著從她的小穴里抽出陰莖,白濁過了一會兒才不情願地從粉紅色的揉穴里冒出頭。藍色的天使退了兩步,輕輕在空氣中一點,白狼便頹然地撲倒在地上,地板是冰涼的,上面飛濺的血漬和精斑在冒著熱氣。拉普蘭德翻過身,呲牙對著對手笑。
“殺了我啊!”
“在我站起來之前,趕緊殺了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面前教士打扮的天使歪了一下腦袋,露出了訝異的神色。她懸在嘴角那若有若無的笑容消失了。“誒,為什麼?”
“你這假惺惺的家伙——”刀,刀在哪里,不知是憤怒還是死亡來臨前的刺激,拉普蘭德感覺自己有了力氣。如果手里有刀,她還可以再發動一次攻擊。雖然肯定也會如之前一樣被時間的劇顫送回冰冷的地面,但這種死法對她來說高效而容易。但她做不到了。刀被甩在很遠的基座上,在天使石像用灰色的眼睛睥睨的地方。
“殺你,我又能得到什麼呢?”笑容讓人火大。
她也沒有想到,趁著夜色來這里踩盤的她居然會死在一個落單的普通教士手里。當然也更想不到,這次偶遇會讓一切變得更為容易。
她殺人,她拿信。敘拉古以北拉特蘭以南,這里發生的一切事都很復雜,因為隨便一節因果都可以講上三天三夜;這里發生的一切事都很簡單,因為無論什麼夙債都可以簡化為一刀一杖。汽車旅館晦暗狹小的走廊里,拉普蘭德舔了舔嘴巴,她花費一段時間想起自己不會抽煙。藍色的身影如約而至,同她一樣穿著熱褲,露出的大腿光滑而潔白,讓人沒法想到熱褲里埋葬的凶器。
“有些賬還沒了結呢。”拉普蘭德故意背對著藍色的天使說。
“我們已經兩清了,不是麼?”莫斯提馬嘴里否認著,腳步卻毫不猶豫地向前。拉普蘭德扭過頭。她們擁抱的身軀占滿了狹窄的廊道。灰色的城市間卻無人為這一幕側目。拉普蘭德的心顫動著嘶喊著,想要撕裂那張笑得滿不在乎的臉。但下一秒她就被莫斯提馬用一條手臂帶著,推進了用赭色膠帶紙糊住碎玻璃的房門。
兩人一起倒在鋪著灰白色亞麻布的床上,迫不及待地撕扯著彼此的衣服。藍眼眸看著灰眼眸,倏然的,日晷之劍半圓狀的鋒刃貼上了莫斯提馬的咽喉。“你那晚為什麼攻擊我?”
“是你先動手的吧?”藍色的眸子里充滿戲謔,拉普蘭德相信自己馬上能豁開莫斯提馬的喉嚨,她會痛苦,她會嗆血——然後她的皮膚會如拉鏈般合攏,自己的武器會被甩得遠遠的,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樣。莫斯提馬全然不顧貼在要害的凶器,自顧拉扯下拉普蘭德的胸衣,豐圓的乳球和白狼的肌膚一樣蒼白,沒有血色,平白將旖旎減色不少,但又別有種情致。“而且,如果我說,我是見色起意,你怎麼想?”
“我會很開心!”白狼咧開一口白牙,胡亂將日晷扔到一邊。莫斯提馬拽下外套,又伸手去拉拉普蘭德的熱褲。兩人像是在比賽誰更快將對方剝光一樣。隨著砰的一聲,門被黑鎖結上了赤紅色的鎖鏈,像是拉特蘭古老的斗獸場落下柵欄,只留下場地中狼和馴狼的勇士。
先來一發。隨著最後一件衣服脫離身體,血脈賁張的白狼似乎也褪去了所有作為人的理智。雖然沒有莫斯提馬那樣的扶她陽具,但她堅持著撐起身體,主動用濕淋淋的下體將那物件整個吞下。莫斯提馬依然保持著淺淺的笑,她們的腿兒交叉在一起,上半身緊緊相擁,兩對圓潤相互擠壓著變形又復原,嘴巴在彼此的面部和鎖骨種著草莓。
拉普蘭德借機抱住莫斯提馬的後背,瘋狂地聳動著下體、扭動著腰肢的同時,她黑色的指甲在墮天使光潔的後背留下道道紅痕,幾乎要泌出血珠。但莫斯提馬絲毫沒有失態,她的下盤沒有因為抽插的大力而放緩,由坐姿前壓,膝蓋逐漸向前,肉棒像是楔進拉普蘭德體內的杠杆,隨著劇烈的抽送將白狼的身體頂得搖晃不定。
拉普蘭德的身形很瘦,與之相比那對碩乳幾乎不成比例,危險地懸掛在有著精干人魚线的軀體上,卻沒有半分下垂的意思。乳首隨著情欲的高漲愈發高昂,足有拇指粗細的褐紅色頂端挺翹著,吸引莫斯提馬盡情把玩和游戲。時而用藍色的舌頭舔吻、吸吮,拉普蘭德口中發出毫不掩飾的快意,帶著些微咆哮的音色,扭動的腰際隨著莫斯提馬堅持不懈的撞擊向後倒下。莫斯提馬趁機欺身前壓,強迫拉普蘭德提起臀部,以首次見面時的種付位繼續抽插。
內腔翻出來的淫水絲线順著交合處落下,拉普蘭德的屁股連帶墊在下面的狼尾都變得濕漉漉的。然而她還是不甘示弱,扭動著臀部任憑陽物一路撞擊到收縮的宮口。兩人都不願意先抵達巔峰,做愛對她們來說形同與彼此的戰斗。
這一次莫斯提馬又占了上風,雖然只經歷過一次但也足夠她在時間的余韻中回味拉普蘭德的招數。陰莖在宮口前准確地停滯,轉而用更輕而高頻次的抽插研磨周圍的軟肉,更多春水被從中擠出,即便在更緊窄的花徑里抽插也更加順暢輕快。終於拉普蘭德的身體繃緊,一道暖流洶涌噴向莫斯提馬的龜頭。這道暖意讓莫斯提馬也無法再支撐下去,再度中出,大量精液同潮流匯聚在一起,滴滴答答地從交合部淌落。
“精神摧毀!”
然而就在莫斯提馬滿意地要拔出半堅硬的陽物的前一秒,拉普蘭德居然用手抄起日晷劍的刀刃,刀柄狠狠打在前一秒還是床伴的天使身上。莫斯提馬輕輕地“哦”了一聲,身體一聲不吭地倒了下去。拉普蘭德直起身體,用手扶起還在自己體內的陰莖,騎在莫斯提馬身上,白狼帶刀疤的臉笑得桀驁張揚。
“呵,又是趁這時候偷襲,你就想不出啥新點子?”雖然躺在了床上,但莫斯提馬依然保持著那副表情——就仿佛她的臉生來便長成這樣一般!拉普蘭德吸了口氣,空氣中沒有恐懼。她煩躁起來。同時,她意識到體內的陽具又在漲大。莫斯提馬笑著,撫摸她线條分明的腹肌,隔著那里按壓自己的肉棒。
“在那之前,先憂心你自己吧,如果今晚你的腿軟了,我不介意看著你被他們抓住,關進地下室里。你知道他們會怎麼玩你這種人嗎?”她用下身狠狠夾了一下在膨脹的肉棒,猛然擒住莫斯提馬的雙手按在床頭,她的額頭湊到天使黑色的光環前幾寸,她的目光里好似映著天使的屍體。“他們會把你的這玩意用鐵簽穿下來,好好照顧你其他的幾個洞……”
“聽著不錯,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下。”莫斯提馬反唇相譏。她的肉棒更加挺立,渾然做好了再戰的准備。拉普蘭德在她身上聳動著自己的身體,乳球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抖動。她一邊占據著主動,一邊用已經濕成雞毛撣子的狼尾毫不留情地掃弄莫斯提馬的下身,硬毛拂過兩個白淨的卵蛋,再狠狠剮蹭藏在後面的肉蚌,連粉嫩的菊穴都不放過。墮天使微微吸著氣,臉上的微笑在風雨中飄搖,卻如伊比利亞古老船隊的風帆,任憑驚濤駭浪而不加傾覆。如此兩邊相較,反而像是發情的白狼急著榨取,而從容的天使只顧挺著陽物接受對方的侍奉。心頭的氣惱一起,拉普蘭德索性用插入體內的陰莖支撐著自己,抬起一只裸足去踐踏莫斯提馬同樣挺拔著的胸乳。那團脂肪軟而堅實,用足蹂躪起來極為受用“試試這個怎麼樣?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莫斯提馬依然微笑著,任憑拉普蘭德在自己身上肆虐。拉普蘭德調換重心時自然也松開了她的手,她怡然自得地握住那踩在自己胸前的足。殺手小姐的足心有著厚厚的繭,有機會讓她足交一下一定很爽。她端詳著拉普蘭德修長的腳型,如對待藝術品般擺弄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指蓋,但下身的抽插一刻未停。
拉普蘭德感覺自己又要到極限了,但莫斯提馬理應也該到了——她已經感覺到那肉棒忍不住開始加速在她體內肆虐,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她挺動著腰部,打算在莫斯提馬射精的一刻狠狠嘲笑她,然後不給她任何休息時間,乘勝追擊到她再起不能。
快了……又變快了!加油!你馬上就能射精,我也馬上就能嘲笑你了!
還在加快,還在加快。肉棒仿佛裝了馬達,拉普蘭德的心似乎也被頂得砰砰直跳。這種抽插的速度,不可能忍住不射的,怎麼會?
“主觀緩時。”莫斯提馬繼續微笑著。隨著一聲不情願的呻吟,拉普蘭德的身體在她身上直直反弓了起來。激烈的潮吹幾乎要讓整張床單浸透,但莫斯提馬還在繼續,她直起身在已經雙眼翻白的拉普蘭德體內繼續耕耘。直到拉普蘭德被干得失去神智,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音,仿佛要在性高潮中窒息過去,莫斯提馬才噗呲一聲拔出濕漉漉的陽物,對著拉普蘭德擼動了幾下。大量濁液噴上白狼蒼白並點綴著漆黑結晶的肌膚,順著小腹肌肉线條的溝壑緩緩流淌。有幾滴甚至噴到了雙峰,在圓潤的表面上向下匯聚,與乳溝中的香汗混在一起……
“這是什麼?”當拉普蘭德再睜眼時已是夜深了。莫斯提馬重新穿好了那件教士禮服,將一樣東西甩在床頭。
“臨別禮物。”
“呵,你們拉特蘭人的審美真#敘拉古粗口#糟糕透了。”拿起黑色的項圈細細端詳一下,白狼毫不推諉地將它扣上自己脖頸。蒼白的頸子扭動了幾下,項圈在她身上全然沒有束縛的意味,反而增添了幾分不羈。
“這話你留著到‘地下室’里說吧。”莫斯提馬打開房門,夜色染黑一片地面。“該走了哦。”
“等等。”拉普蘭德叫住了莫斯提馬。後者回過頭,藍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戲謔。
“我們下次在哪見面?”
“你想同我見面麼?”莫斯提馬笑著反問。
拉普蘭德難得沉默了一下。自己想和她見面麼?應該是想的吧。千萬年前,當雪地里的第一只魯珀獸親在二足行走著面前垂下頭顱,桀驁沸騰的血脈深處就埋下了某種印記。當魯珀受肉於狼,項圈就默默牽掛著每一個魯珀的靈魂,只是絕大多數今生都沒找到它的實體。
“想啊。”她咧開嘴笑。
再度見面是什麼時候呢?那時候拉普蘭德已經在羅德島有了固定的病房與宿舍了吧。天使會不定時地在某個夜晚主動造訪那個房間。每次剛進門就能看到衣衫不整的白狼,隨意蹬掉鞋子,兩人就一並倒在印著羅德島徽記的床鋪上。
“你還真總是戴著它,真像條寵物狗呢。”莫斯提馬輕輕拉拽著拉普蘭德的項圈,不算精致的東西,被拉普蘭德自己打了個洞,穿上一條可拆卸的皮繩。有時如風般獨行的墮天使也不忍捫心,自己究竟喜歡上了什麼,是那桀驁戳中了自己的好球區,還是在各種意義上的比斗激發了沉睡已久的好勝心?
“是啊,我咬人還挺痛的不是嗎!”狠狠咬住莫斯提馬塗著藍色指甲油的手指,鮮紅的牙印幾欲淌血,但這種近乎傷害的行為,在彼此看來卻極為尋常。拉普蘭德跪趴在床上,用牙齒咬開熱褲的拉鏈,掏出那條飽含著熾熱的東西。先含住頂端,讓它從里面頂住自己的腮肉,頂到微微鼓起,任憑濾出的透明液體與唾液混在一處。
“雖然咬人痛,但更擅長舔,真是一條好狗啊。”抱著白狼毛茸茸的腦袋,莫斯提馬淡然的神情和毫不留情前挺的腰部成了鮮明的對比。沒給拉普蘭德更多舔舐服侍的機會,已經堅挺的肉棒直直撞擊著喉頭,感受著隨著每一次本能的吞咽收緊的喉肉。這深喉幾乎要堵塞住呼吸道,大量唾液無法吞咽,順著口與肉棒的交匯處向下流淌。與這近乎暴力的行徑相對的是那仍戴著露指手套的手,輕柔地搓揉著白狼的毛發,順著腦袋一路按壓,繞上無形的禁錮。小腹與白狼的鼻子如此貼近,她能感受到對方急促的氣息,如微風拂過藍色的稀疏灌木。
頂得好深。拉普蘭德感覺自己的喉部都要被頂出一個鼓包,碩大的陽物壓迫著食道頂端,似乎連呼吸都被禁止。腦子開始昏沉不清,缺氧的感覺勒住了她的脖子,但這卻讓她的身體愈發享受。愈是臨近死亡越知性與愛的可貴,在仰著頭接受身後的同時她也在高強度地自慰著,她的下體已經模糊開了一片。
隨著莫斯提馬緩緩吐出一口氣,大量憋悶已久的液體直接從灌進拉普蘭德的喉嚨。陽物即便在射精時也沒有停止對喉口的阻塞,濃烈的腥味從嗓子和食道交接的地方陣陣回涌。隨著陽物緩緩抽出,一條長而粗的白色黏絲連接在龜頭和口腔上,許久才被拉普蘭德主動咬斷。白狼笑著吐出舌頭,向莫斯提馬展示口中泛著氣泡的粘稠。後者俯下身來,笑著揉搓她的臉,控制著她的口腔與自己的精華更親密地接觸。“真乖啊,小狗狗~”
拉普蘭德猛地拉住莫斯提馬,用滿嘴的精液回吻。莫斯提馬也毫不避諱,唇舌交換著,接納著自己的味道。舌頭的攪動似乎都不能全數表達,於是再加上牙齒的擦碰。時而重重地把牙印上彼此的唇,泛起淡淡的血腥。情欲隨著佐料的加入越來越濃,莫斯提馬的肉棒也再度挺立起來。她一手將拉普蘭德推倒在床,另一只手順著大腿摸上赤裸的臀瓣,那里的水珠已經在肌膚上跳舞了。
“真是條發情的狗兒。”莫斯提馬微笑著,輕輕拉扯一下項圈上的皮繩,拉普蘭德便自覺地岔開雙腿,她的眼中閃著狂熱的光,雙手主動掰開濕淋淋的花瓣。沒更多的交流,莫斯提馬的陽物長驅直入。雖然已經開發了不少次,但花徑還是如以往一般緊致,緊緊咬著侵入的陽具,用酥柔的軟肉拼命碾壓。
“夾得真緊啊。”一手扯著皮繩如牽狗一樣擺弄著對方的身軀,另一只手自如地在蒼白到病態的肌膚上游走,在新舊傷疤與源石結晶間穿行,下身高速衝撞著的同時,那不屬於薩科塔的尾巴也被調動起來,在菊蕾旁邊騷擾撫弄。手指撫摸到了胸側,這里有一道新傷,似乎是前幾天剛在任務中留下的。用手指狠狠扣下,紗布滲出了鮮紅。拉普蘭德愉悅地嘶嚎一聲,身體在床上彎成了反弓型。
莫斯提馬輕輕吸了口氣,肆虐的身體不免一次又一次被肉欲滿溢。她抬眼看向那灰白色的蘊藏癲意的眸子,保持著她的微笑,又不免被其中的狂熱灼燙,讓她愈加激烈地抽送。
“來吧,來吧,還差一點你就能干掉我了!”
血和激烈的液體一同順著身體滑下,痛覺之下,拉普蘭德似乎馬上又要抵達高潮。
自己喜歡的究竟是什麼呢?
是虐待的快感?是白狼那毫不猶豫的自毀傾向勾起了早已隨銃一起消失的保護欲?
莫斯提馬拿起了黑鎖,在白狼狂熱的目光下,她的笑容逐漸放蕩。
承認吧,墮天使,承認吧,你就是見色起意的墮落者,是欲念的奴隸,你的愛、珍視與熱忱早就隨著光圈的光明飄散。
龜頭再一次頂到了花心,白狼的叫床聲愈加高亢。然而就在即將抵達絕頂的前一瞬,莫斯提馬加快了速度,狠狠蹂躪著那深處的軟肉,同時手中的黑鎖直指拉普蘭德,宛若一個征服者在玷汙的同時揮下屠刀。
“鎖!”
五感凝固,每一個流淌著快感的毛孔都在此時停滯。拉普蘭德反弓起的身體凝固在了床上,與之一同凝固的還有白狼癲狂的神色和凌亂的發梢。雖然被鎖住了,拉普蘭德眼中熾烈的欲念也從未熄滅。
來,就是這樣!來撕裂我,征服我,把我的身體當玩具擺弄,用寸斷的快感給予我死亡前的至樂……拉普蘭德喜歡說這樣的話,莫斯提馬怎麼會不知道呢。她向後抽出濕漉漉的陽物,抹了一把那合不攏的蜜穴里淌出的汁液在後庭,毫不猶豫地挺近。
拉普蘭德能清晰地感受到這凝固在同一刻的所有快感,莫斯提馬在後庭中狠狠抽插,一直頂到了腸彎,而後從後庭拔出再插入花徑。兩穴的快感合而為一,積攢在同一瞬間,足以讓拉普蘭德的神智變成一團漿糊。在前後雙穴中交替抽插了一陣,莫斯提馬最後一次噗呲一聲拔出被淫水和腸液塗滿的陰莖,狠狠搗入拉普蘭德的後穴。就如灌腸一般,大量白濁從直腸噴涌向內,足將那排泄用的器官變做徹徹底底的交姌地。時停也在同一時刻解除,那沒有東西插入的陰道居然自己保持了被搗入的“O”型,潮吹的淫水止不住地從里面排出,同菊穴與肉棒交界處逆流出的腸液和精液交匯在一起……
拉普蘭德的體力非常驚人,即使在這種常人難以承受的高潮過後也很快爬起來,貪婪地靠在莫斯提馬的大腿上舔舐著開始軟化的陽物。不管那上面是多汙濁的液體,也只顧著不斷舔進嘴里。莫斯提馬撫摸著枕在自己腿上的白狼毛茸茸的腦袋,心中的快意稍微消退,她保持著微笑。
如果真的是那樣單純的欲,難道不好麼?或許是一件好事吧,不管曾背負什麼東西,總有地方需要發泄積淤的感情的壓力。總把自毀掛在嘴邊的白狼不也正是如此麼?
但真的如此麼?莫斯提馬玩弄著白狼的項圈,此時拉普蘭德已經舔淨了那根事物,又抬起頭來同自己索吻。莫斯提馬自問,可自己又為什麼一定要選她?自己可能拯救她的靈魂?連自救都做不到的人又有什麼拯救可言?或許讓急於自毀的魂靈能暫且在放蕩中安息,也是自己唯一能做到的功績吧?
“你是擔心我了?”白狼轉過身來,桀驁張揚地笑。
她湊上前,借著走廊窗戶漏下來的日光,她看到拉普蘭德風衣衣領下的項圈。她上前扯住那項圈,就這樣公開地接吻。舌頭的接觸不夠熾烈,那就用上牙,咬,就像在床上在她身上肆虐那樣。許久,兩人分開。白狼的唇角一絲血线在往下滴。
“我看你比我更像狗。”拉普蘭德笑。“別死了。”
“我去一趟地下室,如果沒回來,記得來陪我。”她也笑。露出被血染紅的藍色舌頭。陽光照在被她特意從她脖子上拉高的項圈上,金屬扣反著光,帶著冷冰冰的鐵鏽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