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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約稿放出】博士的畫中游記(抹布女博過激凌辱,慎入)

以經濟建設為中心 Fox fourth 47205 2023-11-18 17:05

  “噗咕……嗯咕……唔……”

  

   深夜的母艦安寧而祥和,只有最高等級的艙室里還在傳出陣陣忙碌聲。

  

   史爾特爾坐在白天屬於博士的辦公椅上,妖艷的紫色瞳孔微微流露著帶有些許厭煩的饜足。她黑色凌亂而帶有異樣美感的裙擺被掀開,裙下露出的卻是一條猙獰的肉棒,那沾滿了唾液而高昂著的巨物,正在被跪在她雙腿間的女人舔舐著。白嫩健康的陰莖上青色血管交錯勃起的冠狀溝與女人的唇舌間拉出一道道淫靡的絲线,被刻意弄得很大的水聲撩撥著早已欲火焚身的扶她肉棒。史爾特爾好看的紅唇抿了起來,雙手不自主地抓起女人綿軟的發絲。

  

   想要推動,但最後卻變成拉著她深喉。但顯然早已精於此道的女人一點也沒有抗拒,肉棒被喉肉擠壓著,仿佛一個溫暖的環帶逐漸夯實又分離。欲望如小腹內存放著的萬道火流,瘋了一樣順著下身同時存在的兩個性器蔓延開去。在感覺火熱不受控制地順著扶她陰莖泄入女人口中的同時,史爾特爾股下的辦公椅皮質的椅面也洇濕了一大片。

  

   薩卡茲女性被皮帶收束著的黑絲大腿緊緊包裹著女人的兩頰,由於瀉身的緣故,那對無時無刻不同她的劍和法術一般火熱的腿兒少有地冰涼下來,打著顫兒。女人緩緩從口中退出依然挺立的陰莖——吐出時惡作劇地把口水和精液混合的汙濁液體認真地在那根除了大小外宛若新生兒的白嫩陰莖上塗滿,而後刻意同自己的小嘴拉開長長的拉絲。身上僅存一個精致項圈和下身緊鎖的貞操帶的她一手扶著潮濕的陰莖,一邊張開滿是白濁的嘴巴,給予史爾特爾最大的視覺刺激。

  

   “這是第幾次了?”肉棒傳來柔軟的觸感,女人如奉珍寶般輕輕揉捏著稍微軟下的棒身,染滿白濁的香舌輕輕舔舐馬眼滲出的一絲殘精。史爾特爾輕輕吸氣,理智告訴她現在應該立刻站起身,離開跪在自己雙腿間的女人,但腰眼隨著每一次對那里的愛撫而酸軟著,怎麼也使不上一點力氣。女人一邊耐心地擦拭著肉棒上的唾液和精液,一邊用另一只手伸到史爾特爾的身下,撫摸同樣濕潤的花徑。“你說,從這里出來,算不算一次呢?”

  

   “閉嘴,博士。”

  

   咬死的銀牙里吐出不情願的語句。史爾特爾嗔視著身下壞笑著的嬌媚女人,這個在戰場上她神明般的引導者,生活中無微不至的關照者,這個名為羅德島組織的引航者。

  

   以及她的狗。她在每一次酣暢淋漓戰斗的間隙、每一個因對記憶的追思睡不著的夜晚,都可以捧著她的榛首,將自己壓抑多時的渴望送到她用於指揮的喉舌,她纖細柔軟的指間,她飽滿幽深的溝壑的,可以隨意褻玩的狗。

  

   “真是絕情啊,你忘了我們的約定麼,史爾特爾小姐?”博士繪著淡妝的俏麗面容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她用手指輕撫重新漲起的陰莖,先走汁開始滲出,在她細嫩的手掌和臉頰上帶出銀亮的絲縷。她半含住龜頭,先用玉牙輕輕磨蹭,再借勢吮吸。史爾特爾輕哼了一聲,身體向前弓去,順理成章地又將陰莖探入博士嘴里。

  

   “咕……每用一次……黃昏……就讓你射一次哦。”博士滿意地看著重新昂起斗志的扶她肉棒,滿意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腹。“今天射了好多次了吧?感覺我的肚子都要被史爾特爾小姐的孩子填滿了……”

  

   “不要說這種話。”史爾特爾又皺起了眉,不太情願地看著博士繼續吞吐自己的陰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做的已經夠了。”

  

   “咕……那就當做預支往後的作戰吧?”明明是半裸著跪在地上被戴上項圈盡情蹂躪嘴巴的一方,博士卻始終帶著不容質疑的笑容掌控著主動權。“之後也拜托了,史爾特爾小姐,唔,好大……”

  

   明明每一次都預支了。史爾特爾剛想說話,就被博士再度含住了陰莖,溫軟舒適的口穴雖然已經享用過無數次——絕對多於自己來到羅德島後喚出焚燼萬物的黃昏的次數,但依然那樣讓人欲罷不能。

  

   “舒服嗎?”一邊舔舐著棒身一邊伸出兩根手指,輕撓陽根根部與本屬於女孩的豆蔻交界之處。博士如同戀人接吻般盡力而全方位地服侍,很快又讓史爾特爾達到了欲望的邊緣。

  

   “哼,馬馬虎虎。”史爾特爾故作不滿,扶她的性能力總能令人贊嘆,而一條如此貪饞的牝犬也是不可多得的。博士活動了一下因為長跪而通紅的膝蓋,稍稍直起上身,用那對傲人的豐盈包裹住流淌著渾濁液體、散發著極為糟糕氣味的陰莖,酥軟到極致的包裹險些立刻讓戰場上就算燃盡自己也不會倒下的薩卡茲女性繳械。“嘶……對其他干員你也這樣?”

  

   “只對你這樣。”面前的女人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壞笑,吐出的話恐怕連自己都不信。史爾特爾臉色一黑,卻無從阻止眼前這個對她的陽根發情的女人滿嘴跑火車的發誓。“因為史爾特爾小姐太強了,身為被史爾特爾拯救了好幾次的我,當然只能當史爾特爾的狗來報答啦~”

  

   “切,我才不需要。”慌忙將臉轉到一邊,史爾特爾盡量避免去看博士低頭在露出乳肉的龜頭上塗抹唾液的畫面,但酥麻的潤滑濕潮感連同溫潤乳肉的包裹依然如期而至。被黑絲包裹的腳趾一下子繃直在半空搖晃,她感覺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整個人在椅子上懸空飄飄欲仙。等到反應過來時,滿臉滿胸都是白濁的博士已經放開了她的陰莖,任憑它順著乳溝和腹部添上一路淫靡,將滿是石楠花香氣的臉兒湊到了史爾特爾面前。

  

   “唔——惡心!”突然被吻住,被迫分享自己射出精液的味道。史爾特爾想要推開博士,卻先一步被博士擁住剝開了低胸的衣衫。兩對圓潤的乳房彼此摩挲著,渾濁的液體蹭得到處都是。“衣服。”史爾特爾不滿地低吼。“哪有這麼放肆的狗——啊!”她的下身再次被博士抓握著輕輕擼動,嘴巴被吻著,胸口肆意磨蹭。雖然陰莖一時間無法再度領略頂峰,但後方的女性花徑再也承受不住。劇烈的雙重高潮讓史爾特爾也不由自主地抱住赤裸的博士,盡情領略著這個狡猾女人的愛撫……

  

   戰斗還未結束,就如黃昏經常只是開始。博士總能最大程度壓榨她在戰場上的價值,而在床上也是一般。她氣憤地把纏在身上的女人推倒在辦公室的那張簡易單人床上,狠狠蹂躪著那對圓潤,再度挺立的下身在博士被貞操帶封鎖的下身摩挲。

  

   “啊……主人說得對……狗兒不規矩……請主人責罰~”博士故作放蕩地叫著,主動要攬住史爾特爾的上身,卻被她抽了一耳光。當然這一下並不重。博士順勢在床上翻了個身,趴著握起史爾特爾依然挺立的下體“那麼,接下來主人想怎麼用?不管是嘴巴、胸部、手、腳還是頭發、腋窩,能取悅主人的哪樣都可以哦~”

  

   事先約好,不碰博士的身子。史爾特爾知道,博士雖然表現得淫蕩萬分,手法也顯得老道非常,卻偏偏對正常的性交諱莫如深。兩人間不正常的關系已經保持了這麼久,史爾特爾實在不清楚博士還有什麼好避諱的,明明這個女人從發梢到足尖,從幽深美妙的乳溝到光滑平坦的裸背,幾乎任何一寸身體都被她的體液玷汙過了,卻偏偏就是不給她上。每次深夜幽會時總迫不及待脫得溜光,卻偏偏要戴上那大煞風景的貞操帶。不過對於史爾特爾來說,本是懶得同博士計較這許多的。她也只是履行她要做的義務,同在戰場上揮灑黃昏的毀滅並無什麼不同。“趴下,賤狗。”

  

   “是,主人。”博士嫵媚一笑,迅速在床上轉了個身。平坦細嫩的裸背下方黑色的橡膠制品更勾勒出臀线的美好,下方則是白嫩到似乎能擠出水來的大腿。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鞭子早已抄在手中。在鞭子隨著博士的媚叫落在近乎完美的粉背上的同時,史爾特爾一挺腰,把陰莖擠進了博士並攏的大腿間。比乳交更有力的刺激,更能感受到博士隨著鞭子每一次落下本能的顫動。早已潮濕的陰莖也不需更多的潤滑,只是順遂著史爾特爾的意願進行一次次的抽送。本來滿以為能堅持更久,但博士趴在床上,腦袋枕著臂彎媚叫著承歡的同時,也用另一只手悄悄攏住了從自己兩髀間伸出的龜頭,用指甲輕輕剮蹭……

  

   春宵苦短,等到彼此徹底冷靜下來的時候,房間外已經傳出每天拂曉自動打掃全艦的清掃機器人的滴滴聲了。

  

  

  

   凱爾希推開博士的房門,房間里那股淡淡的石楠花氣息令她不停皺眉。博士正在辦公椅上堂而皇之地試著新的絲襪,雪嫩的足尖在黑色絲質的包裹下若隱若現,同博士只是半掩在身上的外套下僅有小衣覆蓋的姣好身段構成了令人口干舌燥的畫面。就算被凱爾希當面撞破了摸魚的舉動,她也堂而皇之地把兩條腿依次放回地面,隨意蹬上鞋子。“老猞猁,找我什麼事?”

  

   “你的私生活該檢點一點了,博士。”凱爾希走到辦公桌對面坐下,碧綠的眸子帶著她特有的批判目光掃視著辦公室里的一切,從那一疊幾乎沒動過的紙質文件上過,從一旁衣櫃沒拉緊的門里露出的半截繩子上過,從明顯是塞了不少古怪零食和其他“小玩具”的抽屜上過,從女人那張美麗而玩世不恭的假笑面孔上過。“我無權干涉你在休息時間和干員做什麼,但對於羅德島給你用於工作的區域請保持一些基本的態度。”

  

   “說得好像哥倫比亞華倫威爾大街兩邊的豪華辦公室里的人都是一絲不苟地坐在那里工作一樣——他們在那里把特殊處理後的源石粉末塗在生殖器上互相磨蹭。”博士舔了舔艷紅色的嘴唇,重新翹起了二郎腿,套著嶄新黑絲的足尖勾著鞋子,沒正形地一翹一翹。她把筆記本電腦的屏幕轉向凱爾希。“別凶巴巴的,我並沒有落下工作啊。”

  

   “我知道你托可露希爾重整了全島內網的文字處理軟件,但這個軟件不應該被用在提升工作效率以外的其他事情上。”凱爾希掃了一眼電腦的文字處理文檔,里面赫然有幾個讓人面紅耳赤的標題。

  

   “什麼話啊,如果我連棋子兒的想法都抓不住,又怎麼能調得動他們呢?”博士站起身,鞋子終於放棄了留在主人身上的努力,被隨意甩在一邊。黑絲包裹的美足直接踏在地板上,她徑直走到凱爾希面前,用手一撐直接坐在了桌面上。“我可是為了羅德島好哦,老猞猁?”

  

   “和干員保持關系雖然是你所必須要做的事,但畸形的關系雖有利於一時的妥當,卻無利於長遠。”凱爾希皺著眉頭,身體後仰,以便不用抬頭便能同女人寫滿戲謔的瞳孔對視。“當它崩解的時候,你和那位干員都會自吞苦果。”

  

   “煩死了煩死了,長遠的事你和阿米婭解決就好,你見過下棋的人還要和每一個棋子保持多長久的感情麼?”博士坐在桌面,黑絲包裹的足尖有意無意從凱爾希的大腿上劃過。在這個角度,凱爾希能看到她大衣下擺下露出的隱隱約約的一抹水潤的粉紅,在白天的她居然是真空的。“我和某些干員保持你所說的畸形關系,卻是比慢慢培養感情效率高得多的關系。如果不能在短期內發揮羅德島內那些強力新人的最大價值,你讓我帶誰去出戰?斯卡蒂麼?”她說著說著噗嗤一聲,似乎被自己的話逗笑了。

  

   凱爾希沒有笑。“所以,這就是礫干員曾向你宣誓一切,但在她負傷後你卻沒去探望的理由了?”

  

   “當然!”博士理所應當地說:“凱爾希,如果我要一個個去建立什麼赤膽忠心的羈絆,那就太浪費了——用幾個月去培養感情,在戰場上卻只能用一秒鍾,搞不好還是一次性!”

  

   “在年終大會對干員的演講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此一時彼一時嘛,老猞猁。”博士彎下腰,她的氣息打在猞猁尤為敏感的耳尖,擾動那兩撮黑色的毛。“話說回來你也壓抑很久了吧?要不要今晚一起過來,我也給你解決一下?”

  

   凱爾希一時沒有說話,博士把這當做默許。足尖輕輕踐踏著凱爾希包裹在綠大褂下的大腿,布料有些滑。博士滿意地看到綠大褂中間有一個小點已經悄悄抬起了頭。

  

   “住手。”

  

   “我沒動手哦~”博士拋了個媚眼,滿意地看到凱爾希蒼白的面色泛起幾乎微不可查的紅霞,腳上的動作越愈發大膽。“還是說老猞猁你更喜歡用手?”

  

   “夠了!”

  

   眼前一黑,巨大的召喚物倏然出現在辦公室中,留下一道碩大無朋的黑影。博士慘叫半聲,被硬生生舉起拋回了辦公桌對面本屬於她自己的座位上。凱爾希匆匆整理好衣衫,走到博士面前,挑起這個頑劣女人的下巴。

  

   “什麼時候你把你自己的問題處理好了,什麼時候再來擔心我。”滿意地看到博士純黑色眸子里閃過的一絲恐懼,凱爾希咚咚跺著腳步離開了。

  

   然而兩人都沒有注意的是,就在兩人還在“對峙”的時候,一只小黑兔的身影在門前稍微顯露了一下,而後飛快地縮了回去……

  

  

  

   “博士,啊,博士……”

  

   牆壁上掛著米莎的面具,在張貼著博士和凱爾希相片的床頭下,女孩的被窩里傳出聲聲壓抑的喘息。

  

   “博士……阿米婭……喜歡……為什麼……”

  

   穿著睡裙的阿米婭看著手中博士拋頭露面的照片,在床上翻了個身,藏在被窩里的小手握緊了自己挺立的下身。卡特斯本是在某些方面很有優勢的種族,其青春期的需求本就遠超過很多同齡人。不過身為羅德島的首腦之一,小兔子也總是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感,也只有結束了即便有凱爾希和博士分擔也依然顯得繁重的工作,回到她生活中唯一與她的年齡相稱的地方時,她才能躲在被自己的體溫焐得暖融融的被窩里,在碩大的朝隴山兔玩偶天藍色的布料眼睛的注視下抒發屬於自己的情欲。

  

   “博士……博士啊!”

  

   被單里一片潮濕洇了開來,女孩的身體劇烈顫抖著。許久,她從被子下拿出有些打濕了的博士相片,寶藍色的瞳孔里映著博士的笑。短暫恢復了她小大人的矜持,那些煩惱一下子就纏了上來,怎麼也趕不走。

  

   吱呀。

  

   門被推開了,阿米婭急忙將博士的照片壓在枕下。只有最高權限的門卡才能不經確認進入她的房間“凱爾希醫生?”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凱爾希在阿米婭的床沿坐下,鼻尖微微動了動,她一下子就嗅到了被子里傳來的那種氣味。

  

   “醫生,您說博士她……”稍稍拉緊了被子,阿米婭怯生生地看著凱爾希,希望凱爾希能給予她一個明確的答案。凱爾希知道,阿米婭所喜歡的那個博士,很多干員所喜歡的那個博士,都並不是真正的那個博士。她們的所愛是建立在罩袍構建的障壁下的幻想上的,就如在性愛中只要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是最純潔最美好的園地,結著最豐碩甘甜的果實。“阿米婭,你喜歡博士麼?”

  

   “喜歡。”小兔子認真地答了一句,隨即就紅了面孔。

  

   “喜歡她哪一點?”

  

   “博士……博士總是對大家,對所有人都很友善,不管對誰都沒有一點架子,我覺得,我一直覺得,博士是真的把所有人當做家人來看待……”

  

   沒錯,她至少表面上這樣。再小的棋子也是棋子,但她從未真心去愛過任何人,她所喜歡的恐怕只是這個過程本身和它必然導向的結果。

  

   “阿米婭,學會面對現實是你必修的一課。”凱爾希的面色愈發凝重起來。“博士,也許沒有你所看到的那樣好,而當你內心所期盼的和你最終得到的有差異的時候,你該怎麼做?”

  

   “我該怎麼做……怎麼做……”年幼魔王高昂的兔耳低垂了下去。“怎麼做呢,凱爾希醫生……”

  

   適應?凱爾希看著阿米婭,她本來想說這個詞兒,人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而選擇如果做出了就回不了頭了,只能去適應它。但她不想直接灌輸,阿米婭既然身為領袖,她的想法應該處於自己的內心。

  

   “那麼……就去改變?”

  

   醫生的猞猁耳不自然地動了動,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錯,就去改變!羅德島不是為了改變而存在的麼?改變博士,讓她變成理想的那個樣子,凱爾希醫生,我們絕對做得到!”阿米婭欣喜地拉著凱爾希的手,突如其來的轉折讓凱爾希都沒了防備。“啊,凱爾希醫生,我說錯了麼?”

  

   “……沒錯。”凱爾希摸了摸阿米婭的頭。“照你想的做就好,只要不要去後悔。”

  

   “不會的,凱爾希醫生。”小兔子甜甜地笑了,不知為何,那笑總帶著點別樣的意味。凱爾希看著阿米婭,本來想說什麼,卻生生忍住了。

  

   “接下來……凱爾希醫生,我覺得……這樣……然後這樣……”

  

   這一天晚上,阿米婭房間的燈很晚才滅。凱爾希踏著夜色走出了房間。如果有巡夜的干員路過,必定會對一向不苟言笑的凱爾希不自覺上揚的嘴角大吃一驚。

  

   或許,事情真的會有意想不到的有趣發展呢。

  

  

  

   博士的助理位基本可以評選為全島換得最勤的位置。

  

   基本上每到羅德島招新的時候,博士助理的排班就會短時間內爆滿。對此,她美其名曰:“迅速讓新人適應羅德島的生活,並關照新人需要。”但是實際上凱爾希最為清楚,她只是想盡可能快地把這些新干員了解通透並拉到她自己的節奏里而已。很長時間以來,除了史爾特爾以外,根本沒有任何一位干員能在助理位置上停留一周以上。

  

   “嚯,能跟我走到這一步……我就給你畫一幅吧。當心!可別陷進去,另片天地可比這里迷人太多了,從古至今看得破、離得開、忘得掉的,又有幾人呢?”經不起博士的軟磨硬泡,來自炎國的畫之大者終於願意為博士做一幅畫。但是得意洋洋的博士卻不知道,這幅畫其實是背地里凱爾希要求夕贈給她的,而畫中的經歷也將成為她的又一個永恒的夢魘……

  

  

  

   滿目的碧翠仿佛神話中超脫視线的仙境,山風的截半處崔巍岩峭間雲煙蒸騰,間或可見形同銀蛇的大水邀落深澗,為山谷添上了新雨初霽後也難比擬的宏礴清氣。奇形怪狀的古松生在岩峭巉縫之間,山原低垂處還可見附著青苔的岩壁下生著的離離青草中點綴著花瓣粲然。博士和史爾特爾一前一後行在山道上。

  

   “這里怎麼樣,史爾特爾?”

  

   “嗯,還不錯。”薩卡茲女性一如既往地懶於表達。她雙手背著劍,紫色的瞳孔不住四下打量著,從奔竄的山鹿到花間的蜂蝶,一概不肯略過。

  

   “放寬心啦,這里可比全泰拉最好的度假聖地好處不知道多少。最美妙的是夕說了,‘畫里一花甲,畫外彈指間’。意味著我們這次基本上擁有無盡的假期,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博士俯瞰下方在雲霧中隱隱微微的萬仞山岩,只覺長期憋悶在島內辦公室的郁結一掃而空。“而且凱爾希今天讓可露希爾在PRTS系統里更新了一套辦公腳本,一般的工作都能代我完成,說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嘿嘿,難得那個老太婆發一回慈悲。”

  

   博士今天似乎格外興奮,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史爾特爾有些無奈地跟著她。如果她沒有猜錯,博士的興致絕對沒有游山玩水這麼簡單,只要找到個能歇腳的地方,八成就會變成……

  

   “史爾特爾,來做啊!”

  

   這麼快?史爾特爾眉毛一挑。

  

   處於半山腰處的山道旁正有一處清泉淙淙而過,兩岸雜生著灌木葳蕤,在半山形成了為數不多的平緩地帶。博士坐在溪邊一塊凸起的岩石上,不知何時已經把鞋子脫下,套著嶄新黑絲的雙足直接插進冰涼的泉水中,跳動的水花迅速在那雙美腿上洇開斑駁的深色。她伸舌舔了舔食中二指,同以往一樣朝史爾特爾拋了個媚眼。山風仿佛也被這景色打動,前來吹開她的大衣,露出下方引人犯罪的姣好,這畫面足以讓任何性取向為女者為之迷醉。

  

   “……跪下,母狗。”雖然依然擺出一副不耐煩的面色,但史爾特爾還是如博士所料那般,一點猶豫都沒有地放下了長劍,掀開裙子。博士也很識趣地把濕淋淋的雙足從溪中抬起,刻意揚起一連串水花。“跪在水里。”

  

   “好的,主人~”飛快地進入角色的博士真如聽話的狗兒一般,立刻又跪了回去。溪流不深,跪下後正好沒到大腿,黑色的絲襪被水完全浸透,在水下泛著細碎的氣泡更顯得誘人。博士非但不覺得冷,還飛快地脫下了外套和襯衫,等待主人的臨幸。史爾特爾裙下的絲質內褲此時也已經鼓了起來……

  

   “主人,主人啊~”博士的媚聲甚至在山壑中勾起了回音,衣服早就被扔得到處都是。眼帶桃心卻不失戲謔的她用盡一切手段去采納史爾特爾陰莖里的白濁,從手到口,再到浸濕的、又涼又滑的黑絲包裹的大腿。她還把貼身的貞操帶稍微改裝了一下,從身後一拉就能露出那水蜜桃般的翹臀,和臀縫中如花蕾般無毛的粉紅色雛菊。

  

   “真是惡心。”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史爾特爾還是從善如流地把博士擺好,手指蘸著泉水稍微潤滑了一下,便用龜頭盡力地挺入。

  

   “啊……主人……主人說的對……啊……”

  

   “打死我……打爛我這個用排泄器官做愛的母狗……主人……”狠狠掌摑著博士的臀瓣,不一會粉嫩的皮肉上就滿是通紅的新鮮手印。第一次享用博士嘴巴以外的其他肉腔,其中的緊致讓史爾特爾大是意外。

  

   “啪!”史爾特爾抽插著,又狠狠拍了博士的屁股一下“老實交代,你這里被多少干員肏過了?”

  

   “啊……母狗只給……主人……一個……”

  

   “哼,說得好聽,看你的淫蕩樣子肯定是被島上一百多號干員輪流插過,對不對!平常戴著貞操帶裝純潔,一定是誰讓你把小穴留給她肏了!”嘴里惡狠狠地數落著博士,史爾特爾又使盡拍了一巴掌,嫣紅的臀瓣間居然顯露出了一絲青紫。

  

   “啊,主人,說得,都,都對,母狗是給好多人肏過的婊子……啊……好深……”博士的理智似乎已經歸零了,只知道不停地扭動腰肢,緊緊咬著肉棒的括約肌也不住地夾緊後放松。簡直就是天生的榨精機器。史爾特爾費力地抽插著,沒過多久就把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火熱全都噴進了博士的腸道。博士俯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但母狗沒有休息的權力,史爾特爾拉起她,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將沾有腸液的肉棒塞進了那張小嘴里。

  

   “真不愧是母狗,剛剛從那個地方拔出來的肉棒居然還能吸得這麼津津有味。”

  

   “都是為了主人……主人喜歡就好……啾……”

  

   可算打發了。史爾特爾看著將肉棒一點點舔淨的博士,不由皺起了眉。其實其妙就多出了一條母狗,雖然對於性能力十分過人的扶她來說幾乎是求之不得的樂事,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漏著幾分她也說不來的古怪。就連在天災地區歇腳卻莫名其妙被搜救人員帶上了羅德島也沒這件事怪異。博士付出這些究竟要她什麼?單純因為她在戰場上的支援麼?

  

   “哈,主人……主人的肉棒,又起來了……”

  

   那個惱人的女人又鑽到了自己的胯間,真如水蛇一般趕也趕不走。博士照例含住肉棒吞吐了一會兒,轉過身去伸出手臂,居然用光滑的腋下夾住了挺立起來的棒身。由於先前走了一會山路再加上“劇烈運動”的緣故,那里也有幾分潮濕。在這種別出心裁的侍奉手段下,史爾特爾很快又什麼都想不了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怎麼會這麼熟練的啊!

  

   “嗯哈,主人……”

  

   又一次射精,史爾特爾有點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有些精液甚至飛濺到了小溪里,轉瞬被流水從山間帶落消失無蹤。畫中巍峨群山的清高氣勢和山腰的活春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史爾特爾想要站起身,卻覺得雙腿一陣發軟,眼睛也在發黑。

  

   最近和博士縱欲過度了麼……但不應該啊。她煩躁地眨眨眼,但世界並沒有明亮起來。她記得那個醫生說過,扶她多出來的那一串兒本是相對獨立於本來的循環系統之外的一個附加,因此它的耐性受心理生理乃至礦石病的影響小,有時候比普通男性還要過人。眼前一晦一明,她看見周圍的景色大變了樣。這里應是懸崖的頂峰,片片山雲在腳下不遠處涌動。博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近乎裸露著雙腿坐在岩峭看起來便危若倒懸地方的夕,正怡然自得地賞著雲。

  

   “畫中來的便是貴客,請坐。”夕說道。

  

   博士呢?想問,但心里其實隱隱約約已經有答案了。

  

   “關於博士的事兒,你知道多少?”似是自問自答,夕向下拋出一筆,轉瞬間雲海下垂層林凋敝,她們立的山頭未變,足下卻變成了炮火紛飛的戰場。

  

   “這與你無關吧?”史爾特爾問。

  

   “本來嘛,我是不想插手這件事的。”夕回過頭,被側劉海遮住一眸的她,外露的血紅色眸子墨意暈染,似有江山無限。“但是耐不住那個凱爾希醫生有所托,我觀這事兒,卷進來的還不止你一個,這才把你們都叫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那個女人做了什麼,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史爾特爾不耐煩地轉過頭,不去看下方的血肉光景。

  

   “喔,你難道不知道是什麼把她變成這樣?難道不想讓她放下對你那明擺著不對勁兒的糾纏?”夕的話語看似隨意,史爾特爾的腳步卻是停住了。“實際上,你心里挺煩這種壞女人的,對吧?”

  

   史爾特爾皺了皺眉頭,一聲不響地在夕身邊落了座。夕拿出一方硯台望石板上一潑,便是茶函了。有香片、茶具、瓜子,甚至令人忍俊不禁的,還有冰淇淋。

  

   “那麼便看吧,她的事兒,自有要尋她的主兒。到時候,你是還要這條母狗也好,想和她一刀兩斷了也好,都隨你的心願。”

  

  

  

   唔……我這是在哪?

  

   博士努力地試圖睜開眼睛,想要活動身體,但渾身的逼仄感告訴她這是不可能達成的任務。她依然赤裸著身體,而兩條濕透的黑絲也早已不翼而飛。膝蓋由於久跪的緣故有些生痛,想挪動時卻被腳腕和小腿上傳來的冰冷的拘束感固定在原地。接下來她才意識到自己的上半身居然是完全懸空的,繩索將她的手臂折疊到背後,和胸部捆在了一處,強行讓她的上半身和地面持平。為了不讓她自己的重量完全墜在胸口與雙臂上,捆綁者還“貼心”地多綁了好幾處,連每一根手指都用細繩捆好,令她渾身上下除了頭部與腳趾外再無任何能動的余地。

  

   使勁眨了眨眼睛,瞳孔才從一團濃墨般的黑暗里脫了出來。她看到四下冰冷的青磚,牆上血鏽斑斑的鐵釘掛著各種各樣不用問也知效用的東西,而唯一的光源居然來自四下里的燎爐,烙鐵正在堆積的火炭中懶洋洋地吐著火星。她不由下意識打了個寒戰。

  

   唯一令她安心的是她臨行前為自己戴上的貞操帶還在身上,不過在這種我為魚肉的情況下,這麼個物件究竟又有什麼用呢?

  

   “……博士。”

  

   “阿米婭?”博士心中一驚,也顧不得被阿米婭看見的羞恥,拼命地掙扎起來。“你在哪?這里是什麼地方?”

  

   “沒關系哦,博士。”兔耳少女的身姿從黑影中走出,在炭火粼粼的昏暗光线下,小兔子的臉色顯得有些陰晴不定。博士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阿米婭,快把我解下來!”

  

   “為什麼?博士不是很喜歡這樣麼?”然而阿米婭的話語遠遠超過了博士的預料。她微微前傾上身,寶藍色的瞳孔痴迷地映著博士被繩索勾勒的本就飽滿圓潤的曲线。她撫摸著這具朝思暮想的身體,指尖隱隱滲出黑色的光絲。博士害怕得在綁縛下渾身發抖,她無數次見識過這種法術在戰場上的應用。但阿米婭的控制很好,黑色的絲线游走在博士身上,如游魚行於淺水,並沒有留下任何傷疤。但博士隨即感覺到下身一涼——貞操帶被法術切碎了,隨著最後的遮蔽離開身體,她粉潤可人的下身終於暴露在阿米婭面前。

  

   “阿米婭,別……別看那里。”

  

   “為什麼?”阿米婭毫無收手的意思,戴著戒指的手從博士干淨白暫的花徑口一刮 ,立刻剝落一根淫靡的絲线。“博士,被這樣捆著也會來感覺麼?”

  

   “沒……我沒有……”試圖狡辯,但隨著阿米婭掏出隨身的終端按了兩下,博士一下子便張口結舌了。

  

   “啊,主人,說得,都,都對,母狗是給好多人肏過的婊子……啊……好深……”終端里正是不久前博士在山溪旁對史爾特爾承歡的畫面,連臀肉撞擊的聲音和她自己臉上淫亂的神情都清晰可見。接下來還有更多,博士辦公室里的活春宮,對凱爾希不規矩的喃喃私語,還有滿臉精液用雙乳侍奉著陰莖的淫蕩樣子。博士的臉紅得像著了火一般。但接來下的錄音卻讓她面色瞬間又蒼白了。

  

   “煩死了,長遠的事你和阿米婭解決就好,你見過下棋的人還要和每一個棋子保持多長久的感情麼?”

  

   “凱爾希,如果我要一個個去建立什麼赤膽忠心的羈絆,那就太浪費了——用幾個月去培養感情,在戰場上卻只能用一秒鍾,搞不好還是一次性!”

  

   “阿米婭……聽……聽我解釋……”博士這一次是真的慌亂了,她又開始掙扎,但這種程度的捆綁下,再大的掙扎看起來也像是欲求不滿的迎合而已。

  

   “原來博士就是這麼看待我們的麼?”阿米婭的聲音帶了些哭腔。“博士,我一直很信任你……我一直堅信你從來都愛著大家,就像我一直喜歡你!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阿米婭……喜歡我?”博士怔了一下。“阿米婭,先把我放開,我可以解釋——”

  

   “我不想聽,博士。”年幼的魔王在博士面前半蹲下,吻了博士的嘴唇,但只是淺嘗而已,很快就毅然決然地分開了。“我想博士用下面的嘴巴來解釋。”她掀開了短裙,褪下了黑色的褲襪,女孩的內褲已經被逐漸抬頭的扶她肉棒撐得有些走形了。

  

   “別——阿米婭,不可以,其他地方都可以,嘴巴,後面都行,但那里不——”

  

   “博士都已經親口承認了那里也被其他人玩弄過吧?那為什麼不給阿米婭呢?”

  

   “阿米婭,你聽我說,那里沒有……唔!”

  

   “博士的這里都已經濕透了。博士明明很期待吧?戴著貞操帶給人肏,怕是下面早就想吃得不行了,阿米婭會幫博士的。”阿米婭將肉棒對准了博士的花徑,那里真的很粉嫩,插入的時候感覺也很緊致,像是從未被開發過的樣子……

  

   “唔啊!”博士渾身一顫,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同時,一絲代表純潔的血线從二人的交合處滲了出來……但阿米婭沒有察覺到,她盡力地挺著腰,隨著一縷黑线從她體內進入到博士的子宮,她終於看到了博士一直不想讓她看到的東西。

  

   原來,博士很久以前曾經有一次因己方人員的背叛而作戰失利,那時候她還真正意義上的未經人事。當那些薩卡茲雇傭兵撕爛她的衣服,粗暴地舔舐啃咬她的身體,肆意如對待一對物品一樣把玩她白嫩的乳房。當他們即將把陰莖插入她體內的時候,她哭得撕心裂肺,不斷哀求他們放過她。

  

   她的苦苦哀求自然沒有打動那些冷血的家伙,但他們樂於看到更多在絕望中掙扎的樣子,於是他們要求她當眾表演自慰,用口和手為他們服務。只要她稍有不從,他們就用怒漲的陰莖在她的花徑口磨蹭,用先走液在陰唇上做著進入前的潤滑,而她自然會竭力哭喊著哀求他們不要。於是他們就能提出更非分的要求。過不了多久,她除了人還是處女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和孔洞幾乎都被陰莖侵犯過了。她被他們肆意開發著口穴和菊穴,纖足被並攏成足弓任憑陰莖進出,甚至他們在她的鞋子里射滿白濁又要求她自己喝下……終於在晚上,當他們玩得厭倦了准備徹底奪走哭啞了嗓子的她的貞潔的時候,凱爾希帶著Mon3tr殺了進來……

  

   從此,博士的性格就變了。她開始放蕩不羈,與干員間保持非正常的關系。用破窗理論來說,她身上絕大多數地方已經髒透了,根本不在意是否更髒一些,還不如用來換取廉價的信任。但對於她唯一保存下來的干淨的東西,她還是堅持著。

  

   阿米婭本不願意讀心親近的人,但當她吸收到博士深埋在心底的記憶時,卻有種異樣的滿足感。她更快地撞擊著博士的身體,感受到第一次迎接外物的花蕊對陽具的吮吸,竭力地將疼痛轉化為彼此的快感。她居然還能拿走博士的第一次,僅僅是想想就不由讓下身的速度更快,同樣未經人事的少女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顧著一次次頂到最深,一次次抽插得更加歇斯底里。這讓她很快就在博士體內發泄出了自己的白漿,混雜著血絲的白色液體隨著每一次抽插的進行落在低聲哭叫的博士被固定的雙腿間……

  

  

  

   唔……看來阿米婭憋悶得有些太久了。凱爾希很輕易就嗅到了牢房里的味道。她悄悄打開門走了進去,阿米婭依靠在椅子上,似乎在假寐。一旁仍然原樣被捆在刑床上的博士低著腦袋,散亂的長發遮住了面孔。

  

   “現在有悔改的意圖了麼?”凱爾希走到博士面前。高跟皮靴踩在青磚地板上噔噔作響。只是看了博士一片狼藉的下身一眼,就算是她也不忍有些咋舌。博士在幾個小時前還如花蕾般閉合整齊的小穴此時已經紅腫,穴口微微翕張著,半凝固的濁精從里面緩緩淌出來,精量大到幾乎看不到破處帶來的血絲。卡特斯本就是在某些方面很具有天賦的種族,很明顯不受控制的阿米婭帶給了博士不小的痛苦。雪白的小腿間被鐐銬束縛的地方已經紅了一大片,有著很明顯的掙扎痕跡。臀瓣也有淡淡的掌痕,能夠稍稍活動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向內瑟縮著,更顯得流淌著白濁的幽壑愈發可人。但凱爾希毫無憐憫的意思,順手從一旁的鐵釘上拿下一根細鞭,帶著風聲抽打在不做聲的博士身上。

  

   “啊!”假裝昏過去的博士立刻痛呼出聲,上半身在繩索的控制下輕微的晃動。但凱爾希全然不給她休息的機會,肆意用鞭子在她身上留下血痕。從光潔的裸背到飽滿的雙乳,本來只是帶有淡淡掌印和白濁的軀體被添上道道鮮紅的印記。博士的哭叫聲吵醒了阿米婭,她揉了揉眼睛,站起了身,想要喚凱爾希,卻被凱爾希示意不要做聲。

  

   凱爾希繞到博士面前,挑起下巴強迫她婆娑的淚眼直視自己。博士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單從眼神看怎麼也看不到那個昔日的惡靈。凱爾希掀開綠大褂的下擺。“不是說改天要替我發泄麼?現在來吧。”

  

   “嗚……這就……”博士費勁地張口要含住凱爾希的下身,但猞猁隨即一扭腰,肉棒如同粗硬的鞭子一般在博士的俏臉上狠狠來了一下。凱爾希就這樣用肉棒抽著博士的耳光,時不時在腮邊頂撞,用氣味濃烈的先走液弄髒她的臉頰,卻就是不給她侍奉的機會。“你和你的下賤樣子讓我感到可笑。”

  

   “你說,如果讓那些被你欺騙的干員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他們會怎麼做?”示意阿米婭做好准備,凱爾希後退一步,暫時放棄了這異樣的掌摑。

  

   “……凱爾希,我,我也是……”博士的話語已經帶了顫音,但卻依然守著她那套歪理不放。“我也是為了贏……”

  

   “那阿米婭呢?你把她當做什麼?你把奇美拉寫進PRTS的自律系統里,明明兩個常規干員就能完成的任務,你卻任憑她去釋放,只為了多帶一個可以逢迎你信賴的位置?”

  

   “我……”博士低下了頭,紅著臉無法辯駁。

  

   “原來,博士光著身子被捆綁著,被揭老底的時候會變濕呢。”沒有任何防護的下體傳來異樣的觸感,僅僅是這就令緊實的陰道又噴出了一股水线。阿米婭輕輕把博士花徑口覆蓋的精液抹開,像是蛋糕上的裱花一樣,令中間的蜜穴更顯可口。“阿米婭,不要……唔!”

  

   凱爾希的下身猛地探入博士口中,很顯然她已經不打算給博士辯駁或者求饒的機會了。阿米婭也在同一時刻扶著戰栗的香臀,重新進入了博士還在顫抖的下體。那里的潤滑已經充分到根本無需更多前戲。博士感覺自己如同被前後貫通架在火上燒烤的羊,劇烈的屈辱感和快感一同涌上她被吊綁在刑床上,在前後撞擊下不住搖晃的軀體,很輕易便讓她一下子高潮了。潤暖的花蜜化作一股暖流衝洗著阿米婭正在她體內折磨內腔的龜頭,阿米婭舒服地吸著氣,一手扶著博士用陽具繼續加快研磨著里面的軟肉,讓更多淫靡的汁液在兩人分開時拉出細密的銀絲。另一只手隔著衣物揉搓著自己,陽根後孤單的少女陰阜也漸漸滲出晨露……

  

   “博士……想要博士……給我懷一個孩子……”

  

   “阿米婭你理應配得上更好的人。”凱爾希無情地宣判著,一樣在博士的嘴里射了精。她並沒有抽出來,而是愈發挺近,強迫博士把所有東西全數咽下。“這樣的博士,根本配不上與你真正結合。”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博士也不清楚自己又被凱爾希和阿米婭變著法子玩弄了多少次。她被捆成各種樣子接納陰莖,嘴巴、小穴和後庭都被兩人輪流插了個遍。她們用鞭子來回抽打她,把蠟油滴在敏感地帶再粗暴地打掉凝蠟,用精液為她擦洗傷口……時間仿佛在這里停下了腳步,也在痴迷地欣賞她被奸汙著受刑,直到她身上留下永遠屬於她們的痕跡。

  

   現在她仰躺著,雙手被鐐銬高舉固定在刑床上,大腿則被迫向上抬起左右分離。一根麻繩把她的腳腕交錯捆住高高吊起,紅腫的下體完全裸露出來。她的力氣早就在一次次的強制高潮和受刑下用盡了,此時的她和一個被固定的充氣娃娃沒什麼區別。阿米婭第不知道多少次從她的口中拔出混合著殘精和唾液的陰莖,小兔子和猞猁的味道已經被每一個味蕾鐫在了上面……讓人毛骨悚然的熱能將她的神智稍微喚回,她費力地睜開被精液沾濕的眼睫,看到凱爾希正從火爐內小心地拿起一方烙鐵,鐵棕色的鏟狀鐵身周圍閃著暗紅色的光暈。

  

   “你知道畫卷的好處在哪麼,博士?”凱爾希“好心”地提醒著,用烙鐵在博士的下身上比劃了一下,嚇得博士本能地瑟縮,粘在身上的精液迅速被外溢的熱能烘干成精斑。“它不僅能讓時間變慢,還能讓那些不願意認罪的人,承受一次又一次本能令他們從罪行中解脫的刑罰。”

  

   不要……不要這樣……想求饒,但喉嚨似乎也被精液糊住了。她只能用眼神拼命地表達著懺意,但凱爾希顯然不願接受。

  

   “本來這是給整合運動的領袖預備的,但很明顯,羅德島更需要面對來自它內部的惡意。”在這里,無數次宣判而後無數次的死亡,或許就是戲弄生命者的唯一結局。

  

   “我很遺憾,博士。”

  

   皮肉的焦糊聲響起時令人頭皮發麻。博士只慘叫了半聲便怎麼也叫不出來了。她雪白的大腿內側皮膚陷下了一塊暗紅,象牙白的脂肪迅速在高熱下變得焦黃……淚水把臉上的精斑衝出了兩道溝,失禁尿液隨著潮吹的淫水一起如花灑般噴涌,仿佛要用這種方式疏散臨體的高熱。凱爾希卻只是淡然地把烙鐵放回碳爐中,等待它重新加熱。

  

   “博士,很舒服吧?”阿米婭惡魔般的低語在耳邊響起,那是魔族的王,帶著最博愛最寬仁最愛人民的笑看著極刑下的臣民。她俯下身,吻住博士的唇。“我嘗到了,博士的情緒中,有歡愉的甜味在。”

  

   殺了我……殺了我吧……她的淚水被阿米婭擦去了,最後的甘露也被在嘴里糾纏的女孩的香舌奪走。眼前已經一片漆黑,只剩自欺欺人地繼續和女孩香甜的吻,以此逃避凱爾希正從火爐中拿出烙鐵的事實。另一條大腿對稱的地方很快也在皮肉焦爛的哧哧聲中被烙上一片焦爛的印,而她也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當博士不知道第多少次睜開眼睛時,依然在牢房里。她的身體被連體的鐐銬和鎖鏈束縛著,頸環、手銬和腳鏈被鎖鏈接連,那重量幾乎要墜垮她除了精液外沒有任何補充的身體。牢房的地板上放著提供給犬只的食盆,里面滿滿的精液已經有些泛黃凝固。她想要往前挪動,卻直到此時在發現一個長著貓耳的碧綠身影在她身後。

  

   “別……不要!”她害怕地瑟縮成團,但在凱爾希面前她是那麼無力。或許阿米婭說得沒錯,她真的能在痛苦與屈辱中收獲快感?不然為什麼下體在此時卻顯得潮熱。她被凱爾希強硬地翻過身,猞猁輕而易舉地便將她鎖著腳鏈的雙腿高抬,讓博士看到自己染滿了淫靡痕跡和傷痕淤青的小腹,被肏到無法合攏卻依然透漏著誘人粉紅色嫩肉的小穴,還有大腿上已經結痂發黑的罪印,如今那里一點也不燙了,與空氣接觸時只覺得冰冷。

  

   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麼?博士一時間居然有些茫然,甚至沒顧及凱爾希例行公事般抽出陰莖,開始每次見面都不會少的戲碼。她的小穴已經全然是凱爾希和阿米婭的形狀,在每一次交合中本能地扭動腰肢求歡,在淫靡的水聲中接納著兩人每天分的精液也變成尋常。她只是下意識地呻吟著,挺動腰肢迎合抽插,本來敏感度不高並不是每次做愛都能高潮的她,現在只要插入便必然能隨著腔內軟肉對肉棒的契合而絕頂。像每次一樣在她體內發泄後又站起身將殘存的精液抹在她的臉上,凱爾希卻並沒有馬上離開。“把東西吃了,然後我帶你走,你的時間到了。”

  

   “去……去哪里?”博士虛弱地問。但很顯然她沒資格知道這些,凱爾希強硬地把滿是精液的食盆放在她面前,她也只能伸出舌頭,貓兒一般的啜飲,用不了一會兒淺粉色的香舌便看不出了本色。凱爾希似乎很不耐煩,她喚出了Mon3tr。

  

   “別……我自己能……”博士的告饒顯然不能入凱爾希的耳朵。有著異形節肢的源石怪物一下便將博士整個人抓到半空,另一只節肢抓起那盆精液就朝博士嘴里倒去。當然博士的嘴巴根本接不住這許多東西,大量黃濁的精液順著下巴滑過粉頸,把飽滿的雙乳暈染上淫靡的顏色。

  

   “不願意用嘴巴吃的話,就只能用後面的嘴了。”凱爾希眉頭一皺,Mon3tr立刻將博士在空中倒懸過來,源石節肢瞬間就變成了陰莖狀,粗暴地塞入下體和菊穴。博士感覺自己的下身宛若要被撕裂一般,大腿上的傷口在冷冰冰的怪物身上一蹭便火辣辣地痛。並沒有再奸淫博士一次的打算,與凱爾希一體的Mon3tr僅僅做疏通地簡單而深入地抽插了兩下便開始注入大量的精液,又尤其以後庭為甚。幾乎頂到了腸道彎曲處的硬物給予了她極大的痛苦,Mon3tr射出的液體溫度很低,博士甚至能感受到腸道內冰涼的蠕動幾乎一直逆著消化道貫通到胃部,小腹肉眼可見地漲了起來。似乎馬上就要穿進胃里,順著食管逆流而上,再從嘴里穿出來一樣。但最後沒有,隨著Mon3tr從她體內拔出深陷的陰莖,她被鐐銬墜著再次倒在地上,雙穴不停向外噴涌汙物的同時嘴里淌著酸水。凱爾希看著博士雙眼無神、渾身髒汙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從一旁拿出了灌腸用的一應事物……

  

   像待宰的羊羔一樣被束縛著用水打濕,又被凱爾希以非常專業的手段來回侍弄了腸道幾次,奄奄一息的博士被凱爾希五花大綁起來,背後還齊全地插了個草標。要斬首麼?她閉上眼睛松了口氣,任憑凱爾希將自己捆上木馬。三角狀的硬木馬背上固定著一根粗長的木質偽具和用來侍弄後庭的竹筒,中空的竹筒里和表面上都灌滿了香油可順暢地折磨後庭,木質偽具則是三層結構,分別嵌有鋼珠,與木馬的輪軸相連,車輪一動即帶動偽具上下攢動的同時,三姐有鋼珠的圓滑木身也分別朝不同方向轉動。僅僅是剛剛啟程博士就不由自主地繃緊上身,任何忍耐在這種程度的刺激面前都不值一提。

  

  

  

   再一次看到陽光,曬在赤裸的肌膚上暖融融的,卻也令她的每一寸身體都被人輕易看光。博士幾乎快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只知道凱爾希正牽著木馬帶自己游街。她感到了目光,街道兩旁百工作坊、商旅行人都停了腳步,交相視奸著自己的身體。

  

   “聽說那就是羅德島的博士,巴別塔的惡靈,草菅人命的很呐!”

  

   “切,什麼博士,我看怎麼連青樓里的妓子都不如,一副欠干的樣子!”

  

   “就是,招搖過市居然還叫得這麼響,真是不知羞恥!”

  

   “你們體諒下人家,畢竟一會兒就要處以極刑了,不熱熱身怎麼行……”最後這句話引起一陣哄笑。人群越來越多,博士的淫水順著木馬淌下,在太陽下很快便被烘干。等到凱爾希不急不慢地將她押到刑台上,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整個人連同木馬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當監斬官和兵丁將她從木馬上“摘”下來的時候,脫離了偽具的雙穴劇烈的潮吹引起了周圍的一片譏笑和喝彩。穿著綠色錦袍的監斬官摘下了草標,將她的脖頸和雙手鎖在斬首枷具上,嘴巴和下身都正好是尋常男性陰莖的高度。他展開一卷帛書,似乎在歷數博士的罪行,但博士一個字也聽不見。她的心理防线真的垮下去了,只希望劊子手快帶帶給她解脫。但是她在有限的視角下環顧四周,卻沒有看到所謂的劊子手。

  

   “距離上次處刑已經很久了吧?”

  

   “是啊,大家都憋壞了!”

  

   四下里的議論聲飄搖上台,博士隱隱感到了不妙。

  

   “羅德島的博士,褻瀆生靈,戲弄人倫,是謂之罪大惡極,十惡不赦,處以——樂刑!”

  

   等等,什麼樂刑?不是斬首麼?最次的話,如史書上看的,凌遲碎剮,也不過如此了。但是樂刑又是什麼聞所未聞的東西?她感覺下體一涼,卻並非幻覺,有人在用刀片剔著那里本就稀疏的毛發。博士不由繃緊了身體,生怕一不小心閃著寒光的剃刀就切進了皮膚。但最後沒有。那人將剃刀放回原位,博士這才看見在刑台四周有暗槽,里面居然擺滿了各種令人面紅耳赤的事物。不等她有所反應,就看到一個黑色的嬌小身影站在了她的面前。

  

   “博士為什麼不高興呢?博士明明很喜歡做愛吧?能夠無休止地做自己愛做的事,就是阿米婭也很羨慕博士呢~”

  

   “阿米婭,我……我錯了,救我……”

  

   “博士沒錯哦。”臉上帶著和煦的笑,阿米婭蹲下身,輕撫博士帶著淚痕的臉龐。“博士讓阿米婭看到了真正的自己,阿米婭也知道如何報答博士,怎麼能說是錯呢~”

  

   “阿米婭!”博士輕咬著嘴唇,橫下一條心說道:“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做你的私人肉便器也行,但是不要讓那些人碰我,我……”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和斑駁未洗淨的精斑混在一起。

  

   “是嗎,博士?”阿米婭輕聲問。“史爾特爾小姐會怎麼看呢?”

  

   “我……”博士還待辯解,卻聽到一個能夠將她從艷陽下推進冰窟的聲音。

  

   “哼,這種狗我才不要。留給你們全權處置吧。”

  

   “史爾特爾!”博士驚呼出聲,和凱爾希一起走上刑台的史爾特爾居高臨下地看著博士,眼神好似看著陰溝里死去的老鼠。

  

   “時辰已到!”穿綠袍的監斬官全然不顧博士的驚愕,看看日頭高聲宣頌:“台上之人用刑!”

  

   “沒關系的,博士,很快就會舒服起來的。反正博士平常那麼會偷懶,在這里放幾天假不也無傷大雅嗎?”阿米婭第一個走到博士身後,與女孩身材不符的卡特斯陰莖輕易捅進已是淫水滿溢的小穴……

  

   “啊……阿米婭……不要……”雖然早已完全是阿米婭的形狀,但這樣被當眾奸淫還是第一次。由於身高的緣故,阿米婭不得不踮起腳來,重心遷移以求抽插得更舒服,這也讓小兔子的下體直接頂到了博士汙濁不堪的子宮口。陽光照著博士汗涔涔的裸背,更顯出十二分的誘人。與此同時一旁的凱爾希俯下身,專注地把玩起博士由於俯身而顯得更加飽滿的乳房,忽而用掌心輕撫乳暈,忽而掐住乳頭擰動,博士在這種刺激下很快走到了高潮的邊沿,葡萄般的乳粒也愈發挺立起來……

  

   “啊!”然而在博士即將高潮前,凱爾希手中的銅扣咔噠一聲,一側嬌挺的乳粒便被殘忍地穿上了銅環,血色順著黃銅暈染,好似異樣妖艷的銅鏽。痛覺讓博士的下身愈發夾緊,阿米婭輕輕地喘息著,等到博士察覺時子宮早就溢滿了熟悉的白漿。

  

   “哼,還說不是為了給別人肏才戴上的那玩意,現在終於輪到我了。”還沒等博士從劇痛中恢復過來,史爾特爾便接替了阿米婭的位置。借著先前精液的潤滑直接捅入,痛和快感的交錯讓博士近乎昏厥,然而凱爾希對另一側乳頭的撫弄卻令她難以置信的清醒。本來溫柔的手法在每一次愛撫時卻讓人不寒而栗。

  

   再一次在瀕臨高潮時被劇痛拉回,神經最密集的地方遭受的貫穿不亞於破處的痛楚。史爾特爾也滿意地在博士體內射了精。博士大口喘息著,渾身不自覺地顫抖。凱爾希為傷口做了簡單的止血,便也站到了博士身後。

  

   “犯錯的人,終究是要受罰的,博士。”她無情地抽插著,權且把身下的女人當做泄欲的玩偶。肉體的撞擊聲連同每一次抽插時結合處泛起的白沫,周邊人的嬉笑和譏諷的喝彩,一切的一切組成了極為荒唐的牢籠將博士的身體和靈魂都牢牢固定在這里。她甚至希望凱爾希不要停止抽插,仿佛那碧綠的熟悉身影能夠保護她。但現實是殘酷的,隨著劇烈的高潮她甚至沒有察覺凱爾希拔出下體是在何時,只知道刑台下的民眾們紛紛爬了上來,如同一群撲向美肉的餓犬。

  

  

  

   真正的輪奸開始了。小穴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被填滿,被首枷固定的頭部和雙手也被在前面的人搶占。博士曾經滿是智計的雙眼已經變得無神,沾滿精液的舌頭被迫舔舐著一個又一個的龜頭,剛剛被打上了乳環的飽滿而帶著摧殘痕跡的水滴狀美乳也被肆意把玩著。數不清的肉棒在她身後狠狠抽插著,播撒著一波又一波淫靡的痕跡……刑台四周的暗格里滿是各種各樣的東西,沒能輪到發泄位置的人就用鞭子和蠟燭肆意在她的美背和臀瓣上留下痕跡,還用炭筆在她已經被烙上了罪印的大腿內側香滑而沾滿溢出精液的肌膚上塗鴉著。一筆一劃寫出大小不一用於計數的正字,但實際上同時有多少人侵犯了她,根本沒人能數的清……

  

   所謂的樂刑,大致就是這樣被迫享樂到死吧……博士被迫用雙手擼動著伸來的陽物,那雙手曾經簽下的一個字能決定一座移動戰艦的航向,如今卻只配任憑榨出的白濁飛濺到幾乎被染成純白的發梢而後將余下幾滴發泄到手心。

  

   照在身上的暖陽逐漸轉冷轉黑,在不知多久後再次東升。博士雙目無神地用哭啞的嗓子繼續侍奉插在喉口的陰莖,哭干了淚的俏臉空洞而茫然。她感覺到小腹變得很沉,幾乎要將她的身子向後墜下,讓脖頸和手腕一片嫣紅。她曾經舍棄了全部尊嚴也要保有的那個女性最珍貴的器官,如今已經被不知來歷的白濁灌滿,並且直到現在還在被侵犯著。嘴巴里的陰莖一跳一跳,她知道又要來了,但已經無法做出任何相應的舉動。精液直接從打開的喉口射入食道,填滿明明臌脹著卻空虛不已的胃。隨著它連同汙濁不堪的唾液拉出的白色絲线一同從口中拔出,她低下頭盡力地干嘔著,卻除了嘴角淫靡的精絲什麼都沒嘔出來。喉嚨如感冒一樣火辣辣的痛。面前的人低吼著在她已經完全染白粘黏著的長發上擼出最後幾發……

  

   “雖然博士很可惡,但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一旁的監斬台上,四個人影不時在那里顯現,看著下方博士的慘相,阿米婭不由有些心軟。

  

   “無事,這張畫本是要送給我那個欠玩的姐姐的。她都受得,博士當然也受得。現今給博士先用了,倒也是成事一樁。”

  

   “你是說你用你姐姐那變態的體質做的標准?”

  

   “啊,其實也沒有那麼夸張。”穿著綠袍的監斬官筆鋒一揚,墨落空中便是一張刑台圖景。“若是眼下心煩,閉上眼便是。就看博士有沒有那般悟性了。”

  

   “干死你,婊子,干死你!”身後劇烈的撞擊連同汙言穢語一直頂到了汙濁不堪的子宮口,博士的臀瓣和背部已經是一片通紅,布滿了鞭痕和掌印。大腿烙鐵刑傷的痕跡旁除了白濁和斷掉的男性陰毛便是炭筆做的標記,密密麻麻的正字一路寫到小腿。被大量精液灌滿的肚腹讓她的身子越來越沉,雙腿也已經沒了知覺,若不是首枷的固定幾乎便要癱倒在地。於是監斬官特許打開她的枷具,改為用鎖鏈拴住脖頸如栓狗兒一般栓在枷具的支架上。這方便這些畫中人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她的身子。雙穴同時被一前一後配合著抽送,嘴巴無時無刻不封堵著強迫她用早已疲乏的口舌侍奉;雙手、臂彎、腋下甚至耳朵和秀發,只要能用於發泄的地方幾乎一刻也不被人放過。

  

   下身同樣一片狼藉。久站的雙足本沒了感覺,卻也被人擒在手中,用龜頭磨蹭那溫潤的足心,把精液噴在足尖本能蜷曲著的豆蔻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在一刻不停地被侵犯。下體劇烈而傳遍全身的濕熱感根本分不清是子宮還是腸道再一次被注滿。又有人在她的面孔上射精,視野完全被白濁糊住一片黯淡……

  

  

  

   當監斬官再次登上刑台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雙目無神的博士挺著如十月懷胎般的肚腹,後背靠在刑架上,雙足則高高抬起,被繩索捆在刑架頂端。這個姿勢令她依然在逆流出新鮮精液的下體完全裸露,被撕裂的肛門塞進了一整串的蠟燭,尚有精液從撐得渾圓的孔洞周遭緩緩滲出。滿是指痕和蠟漬的飽滿雙乳間塗抹著一層粼粼精斑,穿進乳頭的銅環被惡作劇般地穿上了兩個鈴鐺,一碰便清脆有聲,更添了幾分淫靡的玩鬧。完全被染成白色的秀發散亂在肩頭,有幾綹被凝固的精液黏在了臉上。雪白的酮體更是沒有一處干淨,密密麻麻的炭筆正字幾乎連雙腿上的烙鐵痕跡都覆蓋了。甚至嬌嫩的足心也被好事者畫了個正在噴吐的陰莖簡筆,小腹則惡作劇般畫上了小人,還有“妊娠中”的字樣。另有其余的侮辱性詞匯,歪歪扭扭地擠壓在滿身的正字中,模糊一片。

  

   穿著碧雲錦袍的監斬官把臉一抹,便見滿頭黑發披散下來遮住一目,碧玉般的龍角從太陽穴斜指蒼青。丹砂般的瞳孔中倒映著博士慘相,伸出宛若海玉碧翠雕琢的花臂,輕輕按在博士肚腹。博士嗚咽一聲,下體精液受擠而出間居然又高潮了一次,混雜著濁精的花蜜弄髒了夕的衣服。

  

   “啪!”羞怒地一掌拍下,引得博士垂死羔羊般的嬌呼呻吟。夕微微一抬手,溢出博士體內的濁精迅速由黃白轉黑,流淌散盡了。博士的肚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只是依然微微隆起。夕挑起博士的下巴,看見那滿是淚痕的眸子里似乎還有一點殘燭般的神智。她滿意地點點頭,抬筆望空一揮,便見天幕輪轉蒼穹為卷雲翳為筆,先繪出卡茲戴爾古戰場的千頃黃沙,再是羅德島的鋼鐵艙壁。活靈活現的干員們在天空中勞作憩息,一如往日。

  

   博士干枯的雙眼落下兩行清淚,扭過頭去不忍再看。

  

   “我現在可以治好你,拿去你腹中的孩子。”夕慢條斯理的說,博士渾身一顫。“但是,你的影像要向全島干員公開,你得親口承認你視他們為棋子,愧對他們的感情,並且願意用身體作為報償。”

  

   “不……”不要。她搖搖頭,淚水更加洶涌起來。她不敢想象那會是什麼場面,光是稍有思緒那樣的畫面,那被干員們看個透徹、如觀敝履的眼神便覺心碎。她寧願遠離任何人,卻不能容忍在他們面前卻連一點基本的尊嚴都沒有。

  

   “知道嗎,古之樂刑者,刑期十月。有幸存之人,黥面刺字,收歸官奴,為床腳狎物,死生任之。”夕漫不經心地撫摸著博士微微隆起的小腹,沒有半點力氣掙扎的博士低聲哭泣著,似在求得憐憫,但對於這活了不知多久的冥古之物來說,這著實不夠。“而且,我也沒答應那個凱爾希醫生說只對你動此刑,如果你再要熬刑,再拿出什麼手段來,我卻也不清楚,曉得無?”

  

   “我……我認罰,可是只在這里,只和凱爾希、阿米婭、史爾特爾她們……還有你就好,求求你不要,不要把這件事傳出去……”博士哭喊著求饒,竭力扭動著下身,似乎在示好,但顯然夕對於那汙濁不堪的身體無甚興致。她搖了搖頭,頭也不回地下了刑台,無論博士怎麼哭喊都不回頭。

  

  

  

   往後的日子對博士來說更像是一場噩夢了。她如牲畜一般被鎖鏈栓在牲口棚里,手腳和脖頸被更多是情趣意味的鐐銬束縛著,每天被無窮無盡看不出面孔的人強暴著愈來愈大的孕肚。而她唯一的營養來源就是每天收集到牲口槽內的濃濁精液。除此之外唯一的加餐便是有時口交完畢,被迫咽下精液後,又不得不忍著劇烈的惡心讓來人在喉嚨里釋放尿液……她時常灌滿精液的孕肚上布滿了精漬和淤青,口中也充盈著揮之不去的惡心味道。精液從她的每一個孔洞逆流出來,沾濕了墊在她身下的茅草,沒滲下去的部分終將被搜刮到食槽里,再成為她受奸淫身軀的養料。

  

   每次的清洗同樣不好過,他們的手段異常粗暴,或許是承自了夕對古時酷刑便是冷面的記憶,或許是畫中人自身對水中月的有意為之。他們殘忍地把博士倒吊著,任憑她嗆咳出食管里的精液,直接把水管捅入紅腫的後庭和下體進行粗暴的清洗。博士哭喊著求他們至少對子宮里的小家伙溫柔些,但換來的只有蘸著涼水的鞭子。

  

   清洗過後,那些人匆匆給博士上了綁就立刻離去了。博士雙手被吊在半空,下肢正好夠蹲伏卻又不能跪坐的高度。她無力地支撐著沉重的身子,低頭看著隆起到已經看不到自己腳尖的肚腹和已經開始泌乳的豐滑乳房,只感覺從前事幻燈片一樣在眼前過,由不得不以淚洗面。牲口棚的門吱呀一聲,她只道是又有人來,哽咽著想要收住哭聲。卻看見夕一個人背著雙手款款而入,她又換上了上島時那身黑外套白內襯的搭配,通紅的領帶在傲人的雙峰前如同一朵烈焰。比起她整潔的樣子,博士更顯得不堪入目。

  

   “還不肯認罪麼?”夕蹲下身,似嗔非嗔,仍以溫柔的手法摩挲著博士的孕肚,還有那掛著銅鈴冒著乳星的乳首。博士喘著氣,微微扭過頭,一言不發只是流淚。

  

   “那跟我打個賭怎麼樣?”夕自顧說著,似乎並不顧博士是否在聽。“受得住我一回,就放你回去,既往不咎。”

  

   博士默默點頭,她知道她沒有拒絕的權力。夕於是褪下了熱褲,她胯下的扶她肉棒,確是與他人的不同。那是如她的臂與角一般碧玉色的肉棒,並不猙獰,卻有種玉雕石刻的堅硬觸感。單論大小,卻並不比博士曾接納的一根更加出眾。

  

   夕松開了博士的綁繩,博士立刻強撐著跪坐起身,將夕的肉棒攥在手里。和想象的一樣果真有些寒涼,全然不似尋常陽根般火熱蓬勃。博士試著用口含住,冷冷的,如果下身插進這個溫度的東西,只怕要被刺激壞了吧?這樣想著,博士忙盡量用唾液潤滑包裹,竭盡自己這些日子自學的口交方法侍奉著,試圖讓夕的肉棒變得溫暖。

  

   “唔,真是……古之勾吳的宮伎私奴,也未見如此下賤。”夕輕輕吸氣,嘴里不輕饒地罵著。博士感覺到肉棒頂端有東西滲了出來,一舔之下,竟苦入心底。只是不沾有尋常人的腥氣。用嘴巴侍奉了約莫許久,夕拔出那翠玉般的肉棒來,一把把博士推倒,自己坐在地上,將博士面對面固定,狠狠掌摑了兩下玉山般的翹臀。博士順從地矮下身子吞入肉棒,主動在夕身上扭著腰,任憑夕吮吸著自己胸口的甘露初乳。就這樣抽插纏綿了一會兒,博士感覺體內的肉棒一跳,大量冷冰冰的液體內射進了自己的孕肚。

  

   “呼……我的技術……如何?”明明自己也行將高潮的博士努力調整著因為懷孕而不好平衡的重心竭力向前,抱住夕的脖頸,在她耳邊吐著氣。下體似是挑釁式的,包住夕明顯是有了軟下去跡象的肉棒又聳動了兩下。

  

   “真如同綠樓花柳名妓一般,想不來博士居然是天生的料子呢。”面色坦然,夕似乎無謂勝負。博士勉強擠出一個笑,正欲尋詞兒再嘲諷夕兩句,卻覺身前一空,整個人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夕從她身下拔出陽具,一臉蔑意。“博士,你且看看我射的是什麼?”

  

   “這是……”博士訝然。夕那碧玉般的陽物上滿是汙漬斑斑,不,那不是汙漬。那是墨,包括自己下身正淌流的,也不是白濁,盡是濃黑的墨汁。“夕,你你你耍賴!”

  

   夕卻對博士的話充耳不聞,勾踐劍凌空一劃,滿地墨汁如有靈性一般似龍蛇排布:“星藏點雪,月隱晦明,拙山枯水——大江行!”

  

   一聲厲咆,便見地上淋漓的墨汁聳然成立,居然凝成九尺高山魈般青面獠牙的異獸,黑體猿面,蒼發獸心,下體足有常人兩三倍長短兒臂粗細,對面前的博士吐著鼻息。

  

   “博士既然榨得出墨,便與墨魎小過兩招吧。”夕粲然一笑,盛怒一把從身後撈住博士雙腿腿彎,轉瞬間碩大的龜頭就頂在了博士的穴口,博士下意識地掙扎,但她本就細微的力氣在強壯的墨魎面前只如蚊蚋一般。

  

   “不……不要!肚子會被捅壞的,里面的孩子……”博士拼命扭著身子躲避著那碩大的陰莖,嚇得喊破了音。不久前還在夕的畫中指揮干員們攻城拔寨,縱是面對那遍體赤紅的盛怒如山岳幢幢也不曾變色的她,此時在這僅僅一只的盛怒面前如嬰孩般無力。

  

   “當真不要?”夕煞有介事地撫摸著博士乳環上的鈴鐺,一擰便是絲絲乳白在指縫乳肉間流淌。

  

   “不要,千萬不要,求求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

  

   “看來博士是嫌盛怒太小,不夠舒暢,曉得無?”最後一句是對那盛怒說的。盛怒低吼一聲,雙手一松將博士重新摔在地面。博士狼狽不堪地用手攀著地磚想要爬開,但身體太沉沒有力氣,伸出的手更是被夕抬靴輕輕踩住,根本動憚不得。

  

   “竹馬踉蹌衝淖去,紙鳶跋扈挾風鳴!”夕抬手潑墨淋漓。但見盛怒炸成一團濃墨重彩,卻被潑墨權取其清,轉瞬化作一匹黑鬃白身夾帶墨點的神駿雄馬,馬頸上濃厚的鬃毛似乎沒有未干的墨跡。夕自己也躺下神,將博士仰面固定在身上,又畫一方矮榻在身下,直連同自己做肉墊把博士的下體貼向馬高聳的陰莖,那長度比之方才的盛怒,竟又盈余不少。博士已經嚇呆了,任憑夕緊貼在自己身下伸手把玩著那對圓潤,渾身瑟瑟一個字也說不出。

  

   “博士如果那麼喜歡孩子的話,完全可以流掉了再生一個哦,畢竟,這畫中只要我應允,博士就是想天天浸在精液里也是可以的~”

  

   “不,不能這樣——啊!”碩大的馬莖一挺,居然在不能前進時還有將近一半盈在外面。博士雙眼翻白,下體如同開閘的洪水般一泄如虹,也不知是尿水還是淫水。夕也把自己的陽具在博士的菊穴上稍稍搗弄了兩下,便滑進了因為陰道被巨物捅入而顯得促狹不堪的直腸中,處女般的緊致也讓夕十分消受。

  

   “啊……好熱……不行……頂進去……夕……好涼……啊……”前後夾擊,滾燙的碩大馬莖如同炭火般強暴著博士的花徑,而夕自己那玉質般的陽物卻如霜玉冰冷,這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幾乎瞬間就徹底擊垮了博士,她的下身如處長濤駭浪中起伏,劇烈的高潮一浪高過一浪。然而就在她縱情失神之時,一股劇烈的疼痛自腹中發了出來,她痛呼一聲,四肢冰冷,下身被捅入的地方一片落紅。饒是如此那莽撞的馬兒也沒有放過她,而是變本加厲地劇烈抽插著。博士感覺自己的腸肚都已經被那碩大的陰莖絞爛掉,渾身已只剩一副汙濁的皮囊,她在劇烈的痛楚和高潮下昏死過去……

  

  

  

   “醒了?”當博士再度醒來時,夕正在一邊看著她。史爾特爾也在。她這才發現自己又回到了一開始的牢房里。小腹依然隱隱生痛。她努力抬起頭向下看去,肚子已經復歸平整,好似從未生育過一般,只是那對乳房上的銅鈴還在低聲喑啞地訴說著她的遭遇。她渾身一絲不掛,四肢舒展開來呈大字型被牢牢捆在鐵床上。想到腹中素未謀面的小家伙,博士不由嗚嗚哭了起來,昔日肆意把玩生命的人,如今卻才知道生命的可貴。夕展開一卷帛書,冰冰然讀道:

  

   “樂刑所令,腹中身孕凡未生而落者,人倫罪在數一,處以人彘極刑!”

  

   “什麼……”博士一時居然沒能反應過來。

  

   “史爾特爾,動手吧。”夕站起身,背過身去。而紅發的薩卡茲女性則高舉起了那柄曾在博士指使下奪去了無數生命的巨劍……

  

   “不,史爾特爾,史爾特爾主人,不要——”

  

   “嘴里口口聲聲說不要,看你下身都濕成什麼樣子!”

  

   巨劍瞬間剁下,溢出的鮮血還沒等噴濺就被高溫蒸發。與此同時博士居然生生被劇痛送上了高潮,淫水噴濺在滿是烈焰的巨劍上嗤嗤有聲。淒慘的叫聲和巨劍運作的的隆隆聲一道在牢房里回蕩,經久方息。

  

  

  

   “啊,主人們……前面……後面……好爽……母狗要去了……啊……”

  

   “切,沒趣。”

  

   結束了又一輪劇烈的抽插,史爾特爾從博士已經被摧殘得不復本來緊致的花徑里啵的一聲拔出還在吐著白濁的陽物。在博士身後的阿米婭則一邊愛撫著博士已經有些泛黑的乳首一邊抽送著,每一次盡根進出都帶起肉體間大量的淫絲。“這樣的博士好小只呢,真是可愛。”

  

   再次把精液瀉在博士溫軟的腸道里,阿米婭也站起身把博士放平,和史爾特爾一起隨意地把殘精塗抹在博士無神的面孔上。博士的四肢並未齊根斷掉,而是各余留了一小截兒,由凱爾希做手術抽掉了里面的骨頭。凱爾希就在用一條腿抽插著。精液灌進殘肢里,刺激著骨梢的神經,似乎連髓血也要被精液替換掉,進而讓全身每一個未出生的細胞都先吸收精液一樣。

  

   變做人棍的博士已經徹底被玩壞了,她眼神空洞,被頸子上長長的鎖鏈栓在刑床上,就算被奸淫到高潮時也只是輕微如蚊鳴地呻吟,對於各種刑具和陰莖全然沒了多少反應。無論是倒吊水刑、細鞭抽乳還是連續不斷的灌腸,就算用炮機將她的雙穴持續不斷以最高速抽插一個小時以上,她也除了脫水到昏迷外再也不反抗或者求饒一聲,只是本能地用斷斷續續的媚叫小聲承歡。

  

   “博士,就算在這種時候,在心里最深處依然還覺得很喜悅呢,我能感受得到。”換了個位置的阿米婭開心地一挺腰,把精液再一次灌進博士的斷肢間無骨的人造肉腔。“所以說,博士從一開始就是個抖M,只是一直壓抑著而已嗎?”

  

   “放心吧,博士,還記得你委托可露希爾對PRTS系統的更新麼,現在它已經完全能夠獨立處理大多數事務了。你只需要好好待在這里,盡職盡責地充當起為我和阿米婭舒解壓力的玩偶就好,就把這當做你為羅德島贖罪的方式吧。”

  

   下身一熱,帶著體溫的液體噴到全然無所謂汙濁的子宮深處,迅速由滾燙轉為冰涼。她本能地扭動著唯一能動的腰肢,又高潮了一次。由於被輪奸了太久的緣故,不多的水分此時似乎已經無法支持一次潮吹,只能是腰肢徒勞地痙攣了兩下又跌回原位。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吧。她一片昏暗的腦子里有聲音在小聲說。自從那些薩卡茲衝進自己的指揮部,把自己的衣裳撕裂的那一刻起命運就注定了,之後的這些經歷,只不過是在一次次朝它靠近而已。她茫然地任憑下一發射滿自己的面孔,本能地用嘴巴舔舐著伸來的陰莖。這一根溫度很高,應該是史爾特爾主人的;這一根的味道最健康,應該是阿米婭主人的;有著輕微藥味的是凱爾希主人的,夕主人的則最滑硬,觸感很冰,和其他人的差別最大。但無論哪一根都是撫慰她傷痛的良藥。

  

   夕看著眼前的博士,女人滿是精液的面孔上那雙眸子半閉著,修長的睫毛被凝固的精液糊住,像是天冷時的雲翳。本來那麼聰明的人,悟性上卻比不得嵯峨呢。她把博士翻了個身,手在空氣中一抓,隨身的吳越長劍迅速縮小,直不盈尺。

  

   “楚人居貧,讀《淮南子》,始知障葉以隱,齎葉入市。吏遂縛詣縣,自說本末,官笑放而不治。語雲: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一劍刺下,翻手剜之。畫之大家措手極為定准,一劍就完整將博士的左眼剜出。如玻璃珠般完整可人,帶著被齊齊斬斷的視神經,觸手還有十分彈性。眼球是沒有痛覺的,由於技法高朝的緣故,博士甚至沒來得及感覺到劇痛,一邊便永遠陷入了黑暗中。緊接著便是一陣冰涼鎮住痛覺。博士本能地掙扎著,但夕涼滑的陰莖已經探入了眼眶,大致是一個龜頭的距離。破碎的眼皮被向後頂去,對腦部的壓迫讓博士的意識一片昏朦一片劇痛。夕輕緩地抽插著,一點點開發著極為脆弱的眼眶,龜頭前伸時觸感微妙,似乎直接頂到了軟糯如豆腐的大腦,那羅德島最聰慧的腦子正瑟縮在頭蓋的囚籠里,在侵入的異物前瑟瑟發抖。

  

   “知道嗎,博士?”罔顧博士是否還能聽懂她的言語,夕輕聲呢喃如對戀人說話:“這些把戲那個沒用的姐姐多年前都體察過了,只不過是放在我身上使的。本來我畫這一卷,預備的是有朝一日報當年一箭之仇。誰想到凱爾希醫生力請,本要我把塔露拉送進來,如今卻又送了你。你說,若是有個慢待,這方天地豈非暴殄?”

  

   她半是溫柔半是嚴厲地拂過博士已經沒有任何一塊完整肌膚的裸背,享受著身下人出於神經反應的生物最原始的劇顫。終於不再忍耐,精關一松,大量貨真價實的白濁從被擴大了些許的眼眶中倒灌出來,最後一次模糊了博士的面容,但也有一些似乎滲進了內里,填進了顱腔的縫隙,將用於思考的器官變成毫無生氣的精液壺。夕滿意地點點頭,拿起長劍。

  

   “看看這最後一筆吧,天窮處拙山盡起,地絕處柳暗花明,長生無垠,樂不思蜀,盡皆天性,何有道哉!”

  

   她一劍刺進博士僅剩的右眼,與光明一起熄滅的,還有博士最後的意識。

  

  

  

   結束了一天工作的凱爾希和阿米婭走進博士的辦公室,像往常一樣邁步踏進那張懸在辦公椅旁側的山水畫。便見群山蜿蜒古道傍山,此時已是年過暮冬,然兩邊山頭卻是蒼黃中滲著青綠深秋之景,道邊小溪淙淙山谷幽靜,蒼青之上白雲長行,實為隱居妙處。

  

   凱爾希和阿米婭輕車熟路,沿山谷所行不遠,但見兩山之間小河流過,河畔一谷微渺,秋色清爽,草黃葉落,一處孤宅坐落荒疏當間,四周竹籬影影綽綽。及踝落葉之下有一只遍體黝黑油亮的狗兒正與落葉嬉戲。道旁谷茬已現枯黃,幾畦菜田卻是蔥郁。

  

   “我有嘉賓,鼓瑟吹笙;我有醇酒,以燕樂嘉賓之心。”

  

   兩人推門入宅,眼見正廳敞亮無有陳設。東牆邊竹榻上掛著夕那柄黑紅古拙的越王勾踐劍榻側一整面牆皆是本色無漆的畫架,竹簡紙張畫卷擺設得無一縫隙。廳內案幾幾方,夕坐在東面首位品著清茶。史爾特爾南向陪坐,還是穿著她那身黑紅色的連衣裙,不倫不類地舔著冰淇淋。

  

   寒暄幾句,夕便一招手,未見傭人,便是酒菜當空影影綽綽,自擱在案頭。酒是楚地蘭陵之清冽,菜有一鼎、一盆、一盤。夕抬手用長鈎拉開鼎蓋,這便是開席。便見鼎中都是一方方肥瘦見地的紅肉,長筷一夾,軟糯糜爛,入口即化。凱爾希嘗了一塊,微微皺眉:“這肉香氣帶著乳味,是從哪里來的?”阿米婭和史爾特爾不言語,但也豎起了耳朵。

  

   夕抬頭看見其余兩人目光,不由臉色一白:“你們想到哪里去啦?大炎寒食,不見綿山子推葬,何曾犯過人倫?這是乳豬肉。只不過是選取精細小豬以人乳飼養而已。”

  

   “聽陳小姐說,古大炎食不厭精,膾不厭細,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呢。”阿米婭笑道。但見那只遍體通黑的狗兒電一般從堂間穿過,跑到後面不見了。夕視若無睹,又指著盤中乳白色湯汁里的整魚說:“這是鱸鱗,輕以佐料,加乳燉之,天下至味,然數百年以前此做法早已失傳。”接著是盆里的藿菜秋葵羹,可見內里間或有幾條大骨。“以殘骨燉羹,葉性滑、韌,配以血髓燉之,克肉之性烈,通腸舒血。”想必也是在其姐那里偷師過些皮毛,夕說起菜肴來,卻是格外打勁兒。史爾特爾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只顧風卷殘雲般把自己那份吃個干淨,離席朝後堂去了。

  

   “最近博士過得怎樣?有認過的意思了麼?”凱爾希從藿菜羹中撈出一塊腿骨,用筷敲碎,挑著骨髓問。

  

   “博士啊,她過得卻是自在快活。倒有些樂不思蜀。”夕笑道:“不過大體無恙,畫中有我照看,保她三神不失,隨時可以理事。她現在在居所茅廁之中,凱爾希醫生和阿米婭要看的話,隨我來便是。”

  

   於是三人離席往後堂,入得一進,偏門通風處便是茅廁。說是茅廁,卻無異味,反而漫著淡香。便器上擺著居安桶,另有未燃的焚香燎爐。另一邊以小桶置著削淨的竹片。後面還有一幢影壁,隱隱聽聞里面有狗兒嗚嚕聲、拍打聲與女人嬌聲。走進去一看,便見一方房間當中一片整塊玉石的影壁,肢體完好的博士跪著被固定在影壁里,膝蓋被玉料架子托舉著,腰部以上包括雙手在玉牆另一邊,只露出飽滿圓潤的大腿左右分開,先前所見的那只通體油亮的黑狗正趴伏在上面,碩大的狗莖狠狠搗著博士居然又恢復了粉嫩的小穴,摩擦著小穴口新打上了秘銀釘子的陰阜。博士舒爽浪叫著,扭動著腰肢竭力迎合著狗兒的奸淫。史爾特爾皺著眉頭立在一邊,手里拿著一面皮拍,很明顯博士臀側的紅記是她的作品。

  

   “啊,狗……狗老公肏得母狗要死了,好舒服,啊,主人……史爾特爾主人在看著,母狗要被狗孩子的陰莖肏到去了,啊……”被固定在牆內博士似乎全然沒注意到三人的到來,她的小穴狠狠裹吸著狗兒的陰莖,潮吹的淫水和先前被射入的精液一起噴淌。

  

   “博士管那條狗叫孩子麼?”阿米婭低聲問。

  

   夕點點頭。“正是。博士先前被我畫中人輪番肏干懷孕,但我畫中之白濁,夕墨而已。博士腹中實為一團凝墨,被我用馬陰莖引了流產,將墨流出重新繪成這只狗兒。博士可是歡喜得緊呢。”

  

   她其實還有些事實相瞞,只要她願意,入畫之人本不會受真正傷損。所以這段時間她可是沒少變著法子折騰博士。扔給整合運動做肉壺再剝皮分屍處刑有過,放進源石蟲群里被當做苗床有過,送給萊塔尼亞的高塔術士做人體試驗有過,被烏薩斯軍隊抓去酷刑審訊再扔進軍妓營,玩膩後扔給裂獸分食也有過。一次又一次輪遍三穴後又殘忍處刑,幾番下來,博士自然對被固定在牆里當肉便器這種“溫柔”的處置感恩戴德,如狗兒一般乖順地竭力侍奉著夕和不時來畫中消遣並與夕談論古跡的史爾特爾。

  

   凱爾希和阿米婭繞到影壁另一側,看見博士雙手捆著被吊在半空,打了一對精細的銀制乳環的雙乳依舊粉嫩如初,正隨著身後的每一次奸淫來回搖晃。她身下有一個木盆,正在接納那些隨著刺激而濺出的奶星。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博士也全然沒有不適的感覺,而是一味嬌媚地浪叫著,用溢著桃心的眼睛看向凱爾希和阿米婭。

  

   “凱爾希主人……哈……還有阿米婭主人……今天也來享用……唔……享用小母狗麼……”

  

   “嘿嘿,博士好輕松快活呢,那我就不客氣啦。”阿米婭笑著走上前,露出早已濕潤的肉棒,任由博士親吻舔舐。博士如奉瓊漿般清掃著阿米婭龜頭上的先走液,喉嚨里發出含混的求歡聲……

  

   “喏,今日其他幾個主人來,先放你自由半日。好好侍奉,曉得無?”夕操著軟儂鄉音提了一句,一揮手,博士便從影壁上脫離開來。黑狗完事後已經跑走了,博士便跪坐著微微分開雙腿,用手指蘸著身下的精液忙不迭地放入口中。聽了夕的話,她規規矩矩地跪正了“汪汪”叫了兩聲:“母狗一定好好侍奉幾位主人。”

  

   “博士,太好了!”阿米婭笑著開始除去衣裳,史爾特爾也開始照辦。女孩們柔美可愛的身段裸露在空氣中,但下身的一柱擎天又顯得那樣不協調。博士面對史爾特爾跪下,小嘴一下便含住了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另一只手也快速套弄著阿米婭的。她的下體已經完全濕透,活動雙腿時幾縷銀絲從小穴與腳跟處拉出。

  

   “凱爾希醫生不要麼?”夕問道。凱爾希搖了搖頭,於是夕也上前去,露出她那根碧色的扶她肉棒,從後面托住博士的臀部。博士向前趴去,阿米婭則靈巧地鑽到了博士身下,從下方進入花徑。夕插入後庭,史爾特爾插入小嘴,阿米婭也隨之動了起來。在三穴齊入的同時,阿米婭還如孩童一般吸吮著博士泌乳的一對飽滿,充分領略著母性原初的味道……

  

   看著眼前淫亂的畫面,凱爾希知道,博士已經完全沉淪成系夕畫中的肉便器和產奶雌獸了。她心里不由有些復雜,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局。不知過了多久,夕整整衣衫,也離開戰圈走到了凱爾希身邊。看著眼前阿米婭換到了後面,史爾特爾則用著前面,兩人用坐姿一前一後侵犯著肉便器博士的雙穴。博士浪叫著想要抱住史爾特爾,後者羞憤地給了她一耳光,卻也任由她埋在自己肩頭釋放著火熱的呼吸。冷不防夕說:“凱爾希醫生,您的下面要頂穿了。”

  

   凱爾希看看自己綠大褂的凸起,尖頂處已經把衣料給洇濕了。但她還是回過頭去,不去看面前的活春宮。夕聳了聳肩:“當初是您下定決心要如此對她,如今木已成舟,不亦悔乎?”她隨口拽了句文,又自顧說:“爾等凡俗,終究沉淪於世事,就算一朝得獲上壽,何得脫也?如今博士三神不失,我倒有一法,能令博士依然理事,卻又遂醫生您的心願。”

  

   “你要什麼報酬。”醫生清冷開口,卻是一口定事。夕一笑:“以畫悟道本人事,我本來不想干預,曉得無?既然我也與博士露水一場,便做贈予她的便了。但您既然開口,我便也不能有取無求。”於是對凱爾希附耳了一會兒,凱爾希面色稍稍冰釋。“好的,等到干員年出勤回來,我自會讓她去指定畫中與你會面。”

  

  

  

   “凱爾希醫生,這是今天的文件。”博士推開醫生辦公室的門,言語間卻是分外規矩。坐在辦公桌後的一聲抬眼看去,博士沒戴面罩,平日里恨不得擦兩次粉的臉今天極為稀罕地只抹了一層淡妝,腿上也沒套絲襪,白大褂下擺與靴幫間裸露的細嫩小腿隱約可見。雖全無往日的媚艷魅力,卻多出了一份正經。凱爾希接過文件,碧色的眼睛一瞟,博士立刻跪在凱爾希的辦公桌下擺了個土下座。“凱爾希醫生,今天……”

  

   “嗯?”醫生只是輕輕哼出一個音節,博士便立刻改口道:“主人,母狗今天的工作都在這里了,請主人責罰。”

  

   “作戰安排都已經下達並提交審閱了?”

  

   “是。”

  

   “對傷者的撫恤和每日例行探望傷員都做了?”

  

   “做了。”

  

   “和新晉干員的關系都打好了?”

  

   “是。”

  

   “做的不錯。”凱爾希瀏覽了一下文件,隨手丟在一邊,在辦公椅上稍稍舒展了一下勞累的身體。博士立刻將凱爾希的高跟靴脫下,捧著白色船襪包被的雙足輕輕舔吻。身為醫生,凱爾希的個人衛生做得還算到位,但畢竟忙碌了一天,還是有些氣味。博士吻過凱爾希的足尖,用牙輕輕叼住布料一角,將襪子褪下,又在裸足上來回忙碌,連塗著素色指甲油的小巧腳趾蓋都舔得亮潔了。凱爾希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膝蓋。“上來。”

  

   博士如獲至寶般興奮地嗚咽一聲,甩掉大衣三下兩下便爬上凱爾希的膝蓋。她的身材和凱爾希的差不多,雖然某些地方豐滿許多,但就其重量凱爾希是能輕松承受的。白大褂從上到下解開,直接露出迷人的肉體,原來她下面什麼也沒穿。乳粒依然完好無損沒有穿環,是健康的櫻花色。凱爾希托起她的香臀,掀開綠大褂的下擺褪下內褲,露出自己壓抑了一天的陰莖。博士主動坐下直接捅入花心。

  

   “嗚……好舒服……主人……啊……”博士在凱爾希身上快速聳動著腰肢,已經敏感非常的下身用不了幾下陽物的抽送便已春雨淋漓。她忘情地享受著交姌,只覺得馬上便要抵達雲端。但凱爾希在她的股上掌摑一下,力道雖不大卻令她如墜冰窟。不顧劇烈的喘息,她摟著凱爾希的脖子讓自己稍稍安頓,開始一心一意地侍奉著凱爾希的陰莖。凱爾希則漫不經心地一邊享用著博士的親熱侍奉,一邊重新拿起了博士的文件。

  

   “最近的作戰處理得不錯,損失成功降到了最低。”

  

   “啊……啊……是……”

  

   “在新干員面前也沒摘下面具,很規矩沒有過线的舉動,畢竟,你要做的不僅是保有親和力,還有作為領導所必要的些許威嚴。”

  

   “嗯……”博士幾乎軟在凱爾希的身上,她根本沒聽清凱爾希在說什麼。由於強撐著不高潮的緣故,她的臉兒此時紅得幾欲淌血。雙手牢牢擁著凱爾希的肩膀,如同受虐兒一樣茫然中帶著些委屈的表情,格外惹人憐愛。

  

   “那麼——”好氣又好笑地看著樹懶一樣的博士,凱爾希輕輕拍了下她的翹臀“許你高潮。”

  

   “主人……最好了……”博士喜悅地在凱爾希聳立的猞猁耳旁吐著氣,濕漉漉的下身進一步夾緊的同時,手也從凱爾希的露肩裝伸了進去,揉捏凱爾希不大的乳房。用不了多久,她便面色潮紅,騎在凱爾希身上的裸腿不由自主地繃直。凱爾希感覺有一股暖流自上而下衝洗著自己的陽物,不由也低吟一聲,大量精液衝刷在博士好不容易干涸了一個白晝的子宮……

  

   博士不顧脫力立刻抽出身,跪在辦公桌下認真舔舐著凱爾希滿是彼此液體的部位。混雜的濁液從被解開的白大褂下擺淌下,打在地面上洇開一個又一個的深色斑痕。

  

   “凱爾希主人……呼……今晚……”

  

   “今晚去陪陪阿米婭。”釋放完畢,凱爾希也又恢復了往日的冷靜。她整理好被博士弄得散亂的衣服,不等博士徹底舔淨便扯過一邊的衛生紙擦干了下體,站起身。“去吧。”

  

   “是。”博士溫順地答了一聲,起身裹好衣服,急匆匆地出了門。凱爾希背著身子,看著玻璃里映著的規規矩矩的博士,嘴角不由有了些弧度。

  

   一個能夠處理分內事務,又能在下班後幫助羅德島的其他領導人和頂尖戰力發泄生理需求的博士,不正是最完美的博士麼?她面向夜空,特雷西婭的眼睛就從天窮上看著她。殿下,您如果看到這樣的博士,想必也能安心。

  

   她回到座位上,拿起一份述職報告。年一直以食客的身份留駐島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去少則三五天,多則大半年,就算把夕拐帶上來後也一直如是。如果尋到辦法,把這尊大神也同博士一樣綁在島上,於羅德島來說也是有利無害吧?

  

   凱爾希醫生認真忖度了一會兒,簽下了一張字條,讓干員年來島後立刻到夕指定的地方交接。

  

  

  

   “夕這個不長進的老妹呦,這是把我給弄哪來了?”半山腰上,年脫下鞋子,裸足隨意浸在路旁的清泉中,尾巴不安分地四處扭動。紫色的瞳孔里沒有半點驚慌,反而滿是戲謔。“妹妹真是不坦誠啊,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和姐姐當面說嗎?”

  

   “啊,夕,別,別那麼激烈……年要聽見……唔……還有史爾特爾……主人……”山高處松林掩抑的岩洞間,博士在夕的身上劇烈起伏著,同時還被一旁的史爾特爾任意蹂躪著胸部。終於,隨著身體迅速繃緊,她滿臉通紅地趴臥在夕懷里,喘息了好一會兒,才整整衣服站起身,赤腳踏在山岩上,有些冰涼。“史爾特爾,准備遠程引燃事先擺放的二踢腳。夕,讓山腳的小自在向上包抄。”

  

   她遙望著對面半山處宛若一個小點的年,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剛剛播撒進體內的濃白色濁液順著大腿內側淌下,隨裸足黏在山石上留下一串半顯的足印,泛起一片淫靡。

  

  

  

   凌晨四點,阿米婭的房間里又是一派淫靡景象。

  

   “噗咕,噗咕……”滿面潮紅到有些失神的博士向後癱坐在從後方侵犯著菊穴的凱爾希醫生懷里,被醫生的纖纖玉手繞到胸前把玩的一對飽滿被身前的阿米婭如渴奶嬰孩般吸吮著。明明十分溫馨的哺乳畫面,但結合阿米婭下身那在博士蜜穴內一深一淺不斷進出著的猙獰物事便添上了無限的荒誕。博士被阿米婭和凱爾希夾在中間狠狠侵犯著,從女孩閨房早已揉皺潮濕的床單和她紅腫不堪的雙穴和淌著未干涸精液的小嘴和雙乳來看這歡愛已至少持續了一個通宵。兩位羅德島最高實權人的扶她肉棒無比耐戰地在她身上一前一後抽送著,享受著這另一種意義上羅德島三人行的快感。

  

   “啊……阿米婭……凱爾希……去……去了……”好不容易自由了一小會兒的嘴巴轉瞬又被堵住,留有鮮紅色繩痕的雙手不自主地擁住身前卡特斯女孩嬌小的身軀,博士同阿米婭深深接吻著,任憑她一漲一漲的肉棒狠狠頂撞著自己的花心。間或阿米婭終於放過了博士的嘴巴,喉嚨卻又被凱爾希從身後扼住。醫生的手法拿捏很好,總能在不真正傷害博士的前提下令她體驗到盡可能多的窒息痛苦和快樂,這幾乎在生與死的邊沿徘徊的刺激讓博士嗚咽著扭動下身,雙穴更加緊致地侍奉著二人配合默契的扶她肉棒。

  

   “博士的這里……好好吃……啾……”默契地在凱爾希掐住博士時轉攻鎖骨和胸口,阿米婭故意把吸吮的聲音弄得很響。博士那高潮到不知道多少次的下身緊緊夾著她的肉棒,再加上隔著一層溫暖而有彈性的肉壁感覺到凱爾希醫生在另一處帶來的擠壓感,如果是尋常男人此時早就不知道射了幾回。但年幼的魔王兀自挺動著腰部,每一次醫生滿是腸液和少許血跡的肉棒從博士的後庭拔出時她都能默契地深入花心,在盡頭那團若有若無的軟肉上好好研磨一番,然後在凱爾希再次挺動時抽到花徑口,無比恰當地讓醫生能一直侵占到博士的腸彎。情同母女的兩人就用這絕佳的默契將博士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直如墜入五里霧中一般。

  

   “哈啊……凱爾希醫生……我要忍不住了……啾……”

  

   “……呼……阿米婭……一起……”

  

   就在行將射精的那一刻,阿米婭主動越過被干得雙眼翻白、幾乎連叫都叫不出來的肉便器博士,同博士身後的凱爾希吻在一起。在彼此的香舌攪動著屬於博士身上各種部位味道的同時,在博士再度被奸淫到高潮的呻吟聲中,兩根扶她肉棒默契地一同頂到最里側,大量的精液同時注入博士早已紅腫不堪的前後雙穴,又從交合處逆流出來悄悄交匯在一起。兩根依然半硬的肉棒從博士體內先後抽出,帶出啵的輕響和不少帶著氣泡的精液。凱爾希看也沒看癱軟在床上的博士,自顧摟過阿米婭輕輕吻著。大猞猁和小兔子美妙的身段輕柔繾倦地纏綿在一起,兩對貧瘠的雙乳互相問候著余韻。若不是她們身下被當做肉墊的博士正不顧腰部的酸軟竭力地清理吸吮著那對兒疲軟之下仍現猙獰的扶她肉棒,這還真是人世間不可多得的美景。

  

  

  

   “阿米婭……再讓我休息下……”

  

   “誒?博士確定要休息嗎?”小兔子人畜無害的笑容讓似乎還沒把被子焐熱的博士打了個寒噤。“如果博士需要休息的話,我可以告知凱爾希醫生給您請假哦。”

  

   “不……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我還不能休息……”強忍著幾乎睜不開眼睛的疲倦和困意,強忍著下身的酸軟和滑膩,博士看了一眼阿米婭房間內的鬧鍾,早上六點。每次奉凱爾希的指令來阿米婭的房間過夜基本都意味著徹夜不眠。但博士更知道如果阿米婭替自己向剛剛離開不久的凱爾希醫生“請假”會發生什麼。

  

   洗漱的過程中被小兔子揩油對她來說已經是常事,不值一提。六點三十分,她終於打著哈欠,勉強穿戴整理離開了笑臉相送的阿米婭和她的閨房……然後在轉角處停下了步子。她扶著牆干嘔了兩下,捂著被大衣和白大褂包裹緊實的小腹,神色有些復雜。

  

   “騙人的吧……”

  

  

  

   自從上次被夕陷在畫中,被迫淪為那四個人的肉便器,已經有一兩個月過去了。在凱爾希的威脅下,雖然博士哭告求饒了不知道多少次,又在凱爾希和阿米婭身下不知道做了多少下賤的事情,凱爾希才暫時同意不對全島廣播博士的那些秘密,代價是博士要在秘密會議里對島上的高級資深干員和高級資深干員們坦白並取得原諒。如果這些核心干員們不滿意,凱爾希就隨時能把博士的情況廣全島而告之。

  

   這段日子博士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先是被凱爾希要求在外套下真空土下座出席針對高級資深干員們的秘密報告會而被大家按在會議室里狠狠輪奸了一次,那次做得真的好久好久啊,一口氣從頭天晚上折騰到第二天中午才告罷休。之後則是幾乎無休止地侵犯,凱爾希默許所有知情人在不妨礙工作的前提下盡可能地折騰博士,幾乎擠占了她全部的私人時間……就算這樣,她也不得不一次次擺出笑臉,迎接她們的唾罵,承受她們的欲望,乞求她們的保密。沒辦法,誰讓以前的自己做了那樣過分的事呢?然而也就是在這無休止的折騰中,博士發現了身體的異樣——自己似乎懷了不知生父的孩子。

  

   她並沒敢告知凱爾希,每天的理智合劑也被她偷偷倒掉了,畢竟不知道這種藥物是否具有母嬰禁忌。沒有合劑,她每天的工作更加捉襟見肘,她也只是憑著自己僅剩的才智勉強支撐著,挨過一天算一天而已。

  

   今天,也是如此。

  

   天氣已經開始轉熱了,但博士依然披著大衣全副武裝地辦公,長發刻意散下來遮住衣領下露出的羞赧痕跡。換在以往她總是變著法兒給自己畫眼影、打腮紅,一天換一個發型,每天起床後不折騰個三十分鍾絕對不肯罷休,現在卻總是素面朝天。話雖如此,但干員們都說博士更美了,舉止也更有女人味了——誰知道呢?大致是大量的高蛋白攝入讓皮膚更白皙姣好了吧。

  

   “高級資深干員調休時間的增加……批,出任務後是應該給更長的假期來恢復。”

  

   “對食堂伙食的改善建議……唔,這個批了的話芙蓉應該會傷心的吧?這樣好了,‘保證需要大量體能訓練的干員的熱量攝入’。”

  

   “減少需要出戰的高級資深干員的基建排班時間……這個也批……”

  

   “博士!”

  

   這聲音猛地把博士的注意力強行從文件上拽離。充滿活力的大貓帶著獨屬於她的那股子熱情推門而入。幾乎是轉瞬之間,博士便感覺身下一空,整個人便被煌托在了辦公椅上。大貓滾燙的氣息從身後瘙癢著僅有垂落發絲掩映的後脖頸,那人形火爐般的熱量讓把自己包得極厚的博士不耐地挪了挪身子,暗叫不好——她似乎能感受到大貓熱褲下那隨著周身熱能一起突突跳動的硬物了。

  

   “煌,稍微等一下,我還在工作……”

  

   “文書之類的事,我也不太明白啦,不過博士不是親口說了……”大貓戴著露指手套的手帶著滾燙的熱度,博士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包得嚴嚴實實,還是一下子被從身後掌控住了那雙椒乳,輕輕一捏,好似熱能順著那里傳染到了身上似的,這已經十分敏感的身軀就不由自主地火熱起來。“可以讓我們隨時上的麼?”

  

   “那也等我……啊……這文件關乎你們的……”無論怎麼說此時也阻止不了這只火熱的大貓了。看似嚴實的罩袍和白大褂輕易散亂下來,露出下方還點綴著依稀紅梅的白嫩,似乎飾有紅色果脯的可口蛋糕。

  

   “那可不行,輪到擔任博士助理的日子太難得了,所有高級資深干員都珍惜著呢。”輕輕吐息而後一口咬住博士的耳垂,近乎撕咬的粗暴動作卻是最快讓博士的身體也熱起來的方法。隨著大貓嫻熟的動作,博士的制服下擺被撩到了腰肌,露出下方肉粉色的雪臀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遭遇。但大貓毫不憐惜,啪的一聲,便在博士股間添上了一道屬於自己的印記。博士低聲呻吟著,可憐巴巴地在大貓的控制下扭動著身軀,直到感覺出身下被頂上了一個堅實的火熱物體。

  

   “煌……嗚啊!”博士努力試圖拿穩鋼筆,但下盤的劇烈顫抖讓她除了把手背弄上一片墨藍外,什麼都做不了。幾乎沒有任何潤滑和前戲,大貓滾燙的陽物就刺進了博士在白大褂下未著掩蔽的下體。疼痛和灼熱一起襲來,她本能地上提身體想要避免龜頭對子宮頸的摩擦,但煌根本不遂她的意願,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向下一拉,隨著噗呲一聲,只覺一個緊致的小口在頂端狠狠套弄了一下,帶來的是比插入博士的小嘴時更大的舒爽。煌輕笑一聲,靈活的黑長貓尾溫柔地攬住博士的腰,下身卻更加無情地用力抽插著。“博士說著不要,實際上連內褲都沒穿,還主動挺腰呢!”

  

   “沒……別太深了……會頂到……頂到……”最後一絲神智像是燒紅的烙鐵滾入被快感燙壞了了大腦,博士拼命捂住嘴巴不讓自己說出,但腰肢已經完全酸軟了,只能聽憑煌的熾熱一次次撞擊著那包藏著小小生命的房間。心髒仿佛隨著每一次對那里的撞擊高懸起來,而後隨著拔出而落。這種情況下她自然不可能再去看文件,鋼筆也歪在了一邊——

  

   “不許忘了工作哦,博士!”把博士如同飛機杯一樣在身上套弄,煌在博士耳邊的話卻透漏著精英干員所固有的嚴肅。“畢竟現在還是工作時間,如果肉便器博士只顧著自己爽而沒能完成工作,我嘛,身為精英干員,就替凱爾希醫生好好懲罰博士!”

  

   “可是這樣……怎麼可能……”博士被煌挾持著快速上下,幾乎根本沒法有半點分神,連鋼筆都撿不起來。煌坐著抽插了一會兒,又突然起身,博士隨之撲倒在桌面沒簽完的一疊文件上,被大貓狠狠後入著……

  

   “咚咚咚。”

  

   敲門聲好似約好了一般響起,博士和煌都嚇了一跳。博士扭腰掙扎著想要示意煌停下,但正中花蕊的一擊令她將出口的話全然變成了嗚咽。似乎由於緊張的緣故,那緊實的香穴猛地咬緊了,爽得煌差點松了精關。她一邊挺腰狠狠給了博士兩下,一邊故作無事般高聲道:“誰啊?”

  

   短暫的沉默,隨即門直接被打開,又一個高挑的菲林走了進來。博士無力地在煌身下掙扎了兩下,看到黑身後並沒有其他人才施施然地放棄了抵抗。當著同為高級資深干員的黑的面,煌把身為兩人頂頭上司的博士按在辦公桌上後入著,淫愛的液體都濺到了文件上,場面說不出的怪異。’黑卻對此視若無睹。

  

   “早啊,黑,你來這里有何貴干?”煌若無其事地打著招呼,同時又狠狠挺了挺腰,仿佛是在宣誓身為助理的自己在今天對博士的主權。或許是被人看到的緣故,一直沒有高潮的博士此時卻被推到了一個小高潮,少量花蜜在兩人交合的縫隙間飛濺出來,弄濕了煌的單腿絲襪。

  

   “沒事,巡林者老爺子要我來拿一份上次源石塵行動的資料。”鎏金般的豹瞳一絲不苟,黑仿佛完全不受面前活春宮的影響,殺手那高效的本能令她只關注本來的業務。她飛快地從半身俯臥在辦公桌上被干得渾身顫抖的博士身旁找到了那封黃色信封,正欲離開時,煌笑道:“來都來了,不享受一下再走麼?”

  

   黑看了博士一眼,博士用眼神表示同意。按照凱爾希定下的規矩,擔任博士助理的干員即是博士當日的“主人”,哪怕是在工作時間,博士也沒有反抗的權力。而在不懷好意的大貓身下,博士也只能不顧殺手菲林那帶著鄙夷的眼神,竭力擺出一副婉轉承歡的樣子……

  

   “博士,雖然這樣的提醒有僭越之嫌,但現在似乎是工作時間。”話雖然這樣說,但黑還是掏出了熱褲下已經開始抬頭的扶她肉棒,預備探進博士在煌的抽插下嬌喘連連的小嘴。“還是說,博士原來是一個純粹的性癮患者,連工作時間都千方百計地想要嗎?”

  

   “唔嗯……啊!呼……沒錯……我是……工作時間都在發情的……欠肏博士……請用肉棒好好責罰,唔啊!”被煌加大力度研磨著花徑,博士用嘴巴服侍黑那含混不清的話語一下子斷卻了。

  

   “博士,您對小姐也是這樣麼?”雖然享受著博士溫軟熟練的口舌,但黑豹銳利的眸子卻全然沒有快意,那其中冷冰冰的鄙視和失望讓博士不禁打了個寒噤,似乎被煌隨著高速的抽插送入體內的熱能都不能消弭。“小姐她現在還不知道她崇拜的人的真正嘴臉,是嗎?”

  

   “回答我,博士,回答我!”向來沉穩的音色有些聲嘶。黑一次次挺著腰部,和煌一般大小的大貓陽具頂著博士的喉口。博士本能地想要吐出它,卻只是變成用喉頭肌肉緊鎖的侍奉。更糟糕的是,在黑的逼視和摧殘下她可恥地感受到了快感,愈發挺立的雙乳如同下墜的一對雪白鍾擺般隨著黑和煌的前後夾擊而急速晃動,宮口的收縮更是讓侵犯著她小穴深處的煌爽到不停“噝~”地吸氣。她掙扎著不要讓自己在這交相的快感下沉淪,在深入喉嚨的陰莖下拼命搖了搖頭——或者說她感覺她自己搖了搖頭,似乎還沒有她在撞擊下晃動的幅度大。

  

   完了。她想到。憤怒的黑一定會扭斷自己的脖子,讓自己在劇烈的高潮下斷氣。然後把自己的腦袋砍下來,從喉管抽插,讓精液順著嘴巴流出來……然後煌或許會很願意用一用她的食管,直到她即將失去消化能力的胃袋也填滿火熱的白濁為止。但她的驚懼還是多余了。又或者久為殺手的黑早就從那慌亂的瞳孔里得到了答案。黑豹那有力的陽具從她的喉中抽出,重新與舌頭接觸時那微微顫動的滾燙龜頭終於一跳,熟悉的腥氣立刻填滿了口腔,不等吞咽就爭先恐後溢出薄唇。她咳嗽著,努力吞咽,幾乎沒意識到煌也在同時將自己下面的小嘴射滿。陰莖從嘴里抽出,她不由自主地垂下腦袋,卻被黑豹拽著頭發,強迫著抬起頭。

  

   “博士,身為雇員我無權對您的私生活做出評價。”黑的眼神里倒映著博士塗滿精斑的面孔,滿是嫌棄。“但是如果你讓小姐失望甚或弄髒了小姐,下一次射進你嘴里的就是我的透甲矢了,我保證。”

  

   頭頂施加的力消失了。博士低垂著腦袋,臉上的精液同嘴角混雜著唾液的殘精一同滴落在辦公室的地板上。煌就勢將她的身體按趴,強迫她四肢著地。大貓飽滿結實的胸脯壓著她的背,在她耳邊壞笑:“博士要把地板清理干淨哦,如果身為助理沒盡到提醒博士保持辦公室整潔的矛盾,凱爾希醫生又會說教的。”

  

   “唔……馬上……”博士虛弱地伸出被染白的小舌,一點一點舔舐著地上的汙漬。或許這畫面實在太過惹火,煌只消一會就感到身下又在膨脹了。大貓壞笑著挪動身姿,勃起的陽物一點點分開博士黏膩的股溝,貼上了受過開發後微微翕張的菊穴……

  

   “啊,煌,那里……那里不行……啊……”

  

  

  

   “也就是在這種時候,才能想起自己曾是他們最尊敬的人吧……嗯……嘔……肚子好難受……”

  

   博士第三次捂住小腹。看著面前餐盤上可口的菜肴,卻只感覺嘴里不住地反酸,怎麼也抬不起筷子。她把餐盤推開一段距離,從罩袍的內袋里取出偷偷帶出來的文件,一件件地快速處理批復。一開始輪流擔任助理的高級資深干員們或許還有些顧慮,但隨著凱爾希的默許和她的逆來順受,她們的要求開始越來越不分場合地點,只差在需要普通干員出席的會議上將她當場正法……工作時間一再被壓縮的她,只能用午飯這點可憐的時間批復必要的文件。

  

   “啊,是博士!博士中午好。”

  

   “你好。”

  

   “博士中午好!”

  

   “午好,干員。”

  

   倒掉剩了大半的飯菜,她努力在臉上擠出笑容,朝著食堂的衛生間走去。一路上路過的普通干員紛紛向她致意,她心里泛著淡淡的酸澀,也同以往一樣對每個人報以早就熟練了的微笑。親和而不失威儀,曾經被凱爾希吐槽“用格尺量出利用人的力臂”的她,現在卻對這日常的問候泛起絲絲難舍。但事情已經這樣發展,她也身不由己。

  

   “博士好。”剛洗完手的灰喉向她問好。衛生間的洗漱台旁沒有高級資深干員,這令她松了口氣。她掬起清水洗了把臉,整理了下衣領,深深吸了口氣,仿佛要上戰場一般——或者說,刑場更加合適?

  

   “博士,您沒問題吧?”灰喉秀眉微蹙,或許是弩手天生的銳敏,她似乎嗅到了一些不對。

  

   “沒事的,灰喉,沒事……我只是,肚子有點難受。”博士想對灰喉笑一下,但面部的肌肉已經背叛了她。她感覺自己哭一樣的笑容一定會暴露什麼,只好作罷。她打開最里面的一個標明了故障的隔間,關上了門。

  

   灰喉目送著博士離開,卻並沒有表示出疑惑。她自顧走出了衛生間,靠在一個偏僻的牆角,戴上無线耳機打開了終端上備注“蠢貓”發來的視屏。

  

  

  

   盡頭的隔間並沒有應有的設施,似乎每一處公共衛生間里總得有這樣一個用以擺放拖布和水桶的地方。博士將牆角的拖布挪開,俯身悄悄看了一眼門縫外,確認灰喉或者其他人沒有跟來,這才把自己的門卡悄悄按在了被水桶遮掩著的一處電子鎖。沒有聲響,隔間的里牆突然上下分離。她深深吸了口氣,邁步走了進去,同時將藏著文件的罩袍褪下,掛在一旁——她可不能讓它弄髒了。然後是內側帶著濕痕的白大褂,下面什麼都沒有,寒冷一點點親吻著她隱隱可見一些曖昧痕跡的肌膚。還有靴子。褪下帶著些微香暖氣息的它,只有一對素雅的白色船襪踩在地面,完美勾勒著女人嬌俏的足弓,踩在一塵不染的瓷磚地上,反饋給她的卻是泌心的冰冷。

  

   這里也是衛生間的裝演,但十平米見方的寬闊中卻只有一個男廁用的站立用小便器,左右則是似乎給殘疾人使用的鋼鐵扶手。旁側的牆壁上則陳列著令人面紅耳赤的道具。自從那件事後,每一天的午休時間她都是在這里度過。

  

   “呀,博士,今天中午這麼早麼?”聽到這聲音,博士赤裸的姣好身材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卻並不是因為寒冷。白發的薩卡茲傭兵扔掉手中喝空了的飲料瓶,從牆上扯下一截白色的棉繩,壞笑著看著博士。

  

   “W,怎麼是你?你不是……”如果說高級資深干員中博士最不想接待的是誰,W絕對排在首位。好像要把新仇舊怨全部放一起算了一般,她總是能在折騰博士時想出些“好主意”,而就算是以往同她最過不去的煌,在這種時候也會同她站在同一戰线。

  

   “當然是從薩爾貢出外勤回來了啊,怎麼,博士就算每天都有不重樣的肉棒可以享受,還依然記掛著我?呦,怕不是羅德島干員們都是膽小鬼,碰到了你使不動力氣吧?”小惡魔般,不,本來就是惡魔的傭兵動作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將繩子套在了博士雪白的脖頸上。“為了搶先到這里等你我可是在走廊里吃野戰干糧解決了午飯的,你說,應該怎麼補償我?”

  

   博士心知一切反抗都是無效的,此時此刻,她就是所有能來到這的干員所共享的便器,因為午休時間是不算在工作里的。她束手讓W將她頭下腳上地捆綁在便器里,雙足高高舉起捆在扶手上,上半身躺入便池中,散開的頭發黏在了便池內壁。W蹲下身,不慌不忙地撫摸著她隨著雙腿向上打開完全裸露出來的小穴,擠壓著恥珠。

  

   “嘗嘗我從與哥倫比亞接壤的地方帶來的土產吧,博士,這可是只——為——你——准——備——的。”

  

   “啊!”博士慘叫一聲。只感覺一股刺痛和火辣迅速從W纏著繃帶的手指上擴散開來,燹烤著自己身為女人最嬌嫩的地方。大顆的汗珠和淚水從臉頰滑落,下身隨之顫抖著冒出晶瑩的液體。W用手一蘸,趁著博士張口喘氣時猛然塞入她自己嘴里。博士這才知道W居然事先沾了滿手磨細了的辣椒籽。一陣劇烈的咳嗽,她拼命吸著氣,要把痛覺從口中趕走。

  

   水……

  

   好想要水。

  

   嘴巴痛得好似起了紅泡,滾燙的眼淚完全模糊了視线。她用乞求的眼神看向W,後者笑著解開手中的繃帶,變本加厲地把藏在下面的紅色粉末全部撒在她的身上,從雪嫩的雙乳到精致的鎖骨、頸子,再到被口水和淚水模糊了的臉頰,所到之處,肌膚似乎被點燃了火,燒灼得她難以自持。好像要水。什麼樣的水都可以,誰都行,快,快給我……

  

   “博士,渴了嗎?”一片朦朧中,薩卡茲金色的瞳孔像是高不可攀的神祇。而她像是古代的愚夫愚婦,她的身軀就是干渴至極的皴裂的土地,她必須乞求那至高的存在降下甘霖。那對眸子逐漸清晰了,她看見薩卡茲女性不懷好意的笑。

  

   她笑起來總是沒好事。

  

   她一直在……

  

   一道溫暖的水流衝刷在她的身上,裹挾著那些鮮紅色的粉末順著腹乳溝流淌,直入幾乎冒煙的嘴巴。她含著眼淚不顧一切地用嘴巴接住,絲毫顧不上其中的異味……

  

   “看來博士很喜歡這份禮物。”釋放完了淺黃色的液體,W又使勁擼動了幾下她的扶她肉棒,在不久之後又將一份憋悶敘舊的濃白發泄到博士的軀體上。

  

   “薩爾貢辣椒籽還有很多,好好工作,你這巴別塔的婊——子。”最後一個詞她用卡茲戴爾語擺了一個夸張的口型,不顧博士的哭喊求饒把滿滿鋁盒辣椒籽擺在一旁顯眼的位置。還別有用心地在旁邊放了兩盒厚實的避孕套。此時已經用完了午飯的高級資深干員們陸續從那個秘密隔間走了進來……

  

  

  

   “啊……咕啊……”

  

   博士也不記得自己被迫吞咽了多少來自干員們的黃白液體,嘴巴一次次在辣椒粉的刺激和尿液混雜著精液的衝刷下近乎麻木,秀發也早就被玷汙成了一縷一縷,像打濕的拖把一般散亂在身下。雙乳和陰唇也早就被貼上了同樣摸了辣椒粉的跳蛋,辣感帶來的劇痛和性快感糅雜在一起置她於生死不能的痛苦中……然而這似乎還不能滿足干員們的需求。就和以前的每一個中午一樣,她們把她從便器上解下來,胡亂用打來的水衝洗一下,便又回到了每日例行的多人運動。而今天又尤為不一樣。

  

   “別,別用那個插進去!求求你們了!不要!”看到干員們紛紛用厚厚的橡膠套戴在高昂的扶她肉棒上,然後再往上灑滿鮮紅的辣椒粉。博士哭喊著扭動著滿是摧殘痕跡的身體。“求求你們……至少,至少不要插前面……會傷到……會壞掉的……”

  

   “這樣來說,博士願意用嘴巴和後面來接待這些辣椒陽具了?”煌從身後把梨花帶雨的博士固定住,或者不如說架起她令她不要癱軟在地。她的陽具此時塗滿了辣椒粉,哪怕稍微的碰撞都能讓博士的肌膚一陣縮緊。如果被這樣的東西刺進腸道的話……博士狠狠咽了一口混雜著精液和尿液的口水。看著周圍伸來的陰莖,用盡全身的力氣說了一聲“嗯”。

  

   來吧,都來吧……至少,至少我保護了無辜的孩子。她稍稍闔上了眼睛,緊接著就被刺入後庭的火辣和熾熱弄得慟哭起來。這哭泣沒能持續太久,又一根沾滿辣椒的事物探入了她的小嘴,她感覺自己的整個消化道都在燒灼。小穴也並沒有閒著,那里很快被一些相對“心地善良”的干員占據了,沒有避孕套遮蔽的扶她肉棒直直貫入根底,又擠壓著後面的腸肉進一步吞食著刺痛……

  

   “博士可真是下賤呢、”

  

   “沒錯,嘴上說著不要不要,最後滿滿一盒子的辣椒都被她用完了呢。”

  

   結束了……嗎……

  

   痛,嘴巴和後庭痛得幾乎撕裂開。博士試著起身,但試圖撐起地面的手只按住了被渾濁的液體弄得黏滑不已的瓷磚。頭頂一暖,不知是哪一位干員的精華或者排泄物又傾瀉在了她的秀發間。她虛脫地趴在地上,不自己地顫抖著。

  

   “小穴里也被灌了好多啊……都逆流了。”

  

   “沒關系哦,凱爾希醫生說了,就算用壞了也有她在。”

  

   “對了,最近我又加薪了,你們呢?”

  

   “是啊,我這里也加薪了,各種待遇都人性化了很多,還得感謝阿米婭呢!”

  

   不……那明明是我批准的吧?連文件……都還在我的大衣里……她虛弱地將腦袋從地面撐起一段距離,但隨即又重重倒下。她們都在往外走,沒有任何一個人回頭看她。俯臥著蜷縮在地上,博士自嘲地笑了。

  

   是啊,這樣的她又有什麼資格得到她們的原諒?她所做的一切與其說是求得諒解,倒不如說是在贖罪。她就是這樣爛到底了的人,墮落咎由自取,被踐踏也恰如其分。

  

   只是……不想連累到一個無辜的生命。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感覺到子宮口在一點點閉合,多余的精液正在從腹中漸漸排出,不由稍稍松了口氣,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凱爾希,孩子……”

  

   “嬰兒的情況很好,如無意外可以順利出產。”

  

   博士點了點頭,疲憊地閉上眼睛。她一絲不掛的身體在固定在醫療部的婦科檢查床上,雙腿被手術架高高抬起。隆起的小腹讓她的整個身子變得沉重不堪。面無表情的凱爾希正從她身下拔出擴陰器,取走肚腹上貼著的電極,從白大褂里取出一瓶像是飲料的東西喂了博士兩口。“事先說好了,我不會批准你的產假。”

  

   “沒關系,凱爾希,謝謝你。”她虛弱地向醫生道謝,但醫生如沒聽見一般自顧離開了房間。她笨拙地試圖挪動身子,但不久後就放棄了。腹腔里傳出微微的擴張感,那是孩子在里面踢她。她撫摸著小腹,不由鼻子一酸,眼淚不自主地淌了下來。

  

   為了保護這個孩子,她承受的東西太多了。一開始倒還好,但到了顯懷的時候終究是藏不住的。她不得不對外宣稱自己病了,不見大多數人,就算在戰場上都坐在封閉的指揮車里。但這些本來為了向大多數干員保密的措施,卻給了那些知情的高級資深干員更多變本加厲的機會。她們對她肚子里不知生父的小家伙毫不憐惜,或者說她們認為這個孩子的存在妨礙了她們,於是紛紛在侵犯博士前面的小穴時心照不宣地變本加厲。若不是博士跪在凱爾希面前哀求她救救自己的孩子,或許這個孩子早就在日以繼夜的折騰下夭折了。

  

   “你和你的堅持讓我覺得可笑,從前你連對那些真正信任著你的人都毫不回報感情,等到現在卻去愛護一個野種?”凱爾希的話令她滿臉通紅,卻不得不挺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為醫生做口舌服務,以此換來醫生手中那固胎的藥。

  

   “博士,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不會干涉。但你休想籍此逃脫你應得的懲罰。”

  

   於是一次又一次,雖然在凱爾希的默示下高級資深干員們不再針對她的孩子,但她自身卻承受了所有多余的怒火和欲求。她們要她挺著肚子主動用後穴和嘴巴為她們服務甚至接納排泄物,叫她們主人並聽憑她們錄像——只要不外傳,便也由著她們互做炫耀了。甚至在指揮車里也不能幸免,暫不出擊的她們輪流坐在她的身下,一邊用手指和玩具玩弄著她的前穴,一邊用火熱的精液灌溉著她的腸道……

  

   腹部的絞痛將她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分娩的痛楚是世界上最大的痛楚,但對於那顆千瘡百孔的心來說又算的了什麼呢?她閉上雙眼,雙手緊緊扣住床欄,准備迎接徹骨的劇痛。然而事情卻再一次地超她所料了。

  

   “凱爾希,凱爾希!”她驚叫起來,拼命掙扎著,但檢查床突然伸出的機械臂將她牢牢固定原地。在她的身下則伸出一根長長的機械觸手,頂端冷冰冰的機械偽具足有二十厘米……

  

   “凱爾希……救我……不,救救孩子,不要啊!”她絕望地哭了出來,完全理解不了為何醫療部的婦科檢查台上會有這樣的裝置。冰涼而黏膩的潤滑液被噴在她的下身,被鐵架分開的雙腿連最後象征性的抵抗都無法做出。幾乎是轉瞬之間,冰冷的擴張感就隨同機器本身冷硬的知覺深入到了內腔之中。

  

   “不要……饒了我,拔出去,拔出去,啊!咕……唔!”她哭喊著,唯一能動的腰肢無論怎麼扭動都脫不開機器的束縛。一根插管伸到她的嘴邊,在她哭叫的同時一口氣塞入她的嘴巴,直接推進到了喉嚨,傾瀉著冰冷甜膩的液體,讓她緊繃的身體進一步放松。菊穴也在被侵犯,一根拉珠設計的機械陰莖從那里探入,如同炮機一般狠狠抽送著本不該有快感卻在曠日持久的開發下幾乎成了堪比小穴的性感帶的所在。博士長吟一聲,花徑汩汩的愛液連帶失禁的尿液一同噴出。腹部的劇痛愈加強烈,令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流產還是生育。在來自各方面的刺激和灌入喉嚨的液體的麻醉作用下,博士的意識在幾乎不間斷的高潮中沉了下去。

  

   “孩子……我的孩子……”

  

   等到博士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手術床上。一只手被手銬固定在床欄。她幾乎剛一有意識就念叨著自己的孩子,是巴別塔的惡靈還是博士都不重要,她也是有母性的啊。

  

   “我不知道你在慌什麼,醫療部的助產器真的讓你反應這麼大?”冷冰冰的話語從不遠處傳來,博士幾乎是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但下體和後庭一陣陣的酸軟,整個腰部仿佛都不再屬於自身。“凱爾希,我的孩子!孩子怎麼樣了?”

  

   “你的無知讓你的恐懼占據了高地,博士。”醫生蹙著眉,從一旁的嬰兒床里抱起一個沉睡的女嬰。產後虛弱無比的博士根本已經無法起身了,只能躺在床上從醫生手里接過這個不知生父的嬰兒。沒有尾巴,沒有耳朵,沒有羽毛,沒有角,什麼都沒有。她緊緊把女嬰抱在已經開始泌乳的胸口,感覺著熟睡的嬰兒本能地用嘴巴咂著自己的乳首,她哭了,淚水沾濕了潔白的枕巾。

  

   在這段時間,她的雙乳同樣飽受了摧殘。她們在從身後用她的後庭的時候,往往同時強迫她用嘴巴和乳溝侍奉面前的陽物。在她開始泌乳後,那里更是被她們當做取樂的玩物,甚至被如同對待產奶的豐蹄獸親一般,一邊抽插著一邊給她擠奶,在里面射滿精液後又強迫她喝下……在整個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肮髒不堪的情況下,她終於有了一個觸碰她不是為了欲望的生命。在此之前即便被干員們如同夾三明治一般夾在中間狠狠侵犯,煌和史爾特爾那樣的干員不管是體溫還是陰莖都無比火熱,但她的心一直是冰冷的。如今她終於有了一個在肌膚相親時能給予她溫暖的親人。虛脫的她抱著孩子,哭得不能自己……

  

   她並不知道,再過半個小時門就會被打開,她會看到醫療部的醫生走進來,手中的終端放映著她之前挺著肚腹被高級資深干員們輪奸的畫面。她不知道其實所有人從一開始就沒有保守秘密,她的那些淫靡的影像已經傳遍了全艦,成為全體干員們茶余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她不知道從今天之後,她服務的對象就會變成全艦任何一個能接觸她的人,甚至獸親也不例外,而她的女兒每天睜開眼後看到的,將是自己的母親被夾在中間一次又一次內射、直到懷上下一個孩子的畫面。而每天的奶水也漸漸不夠,被干員們自發用精液補全……

  

   至少在此時,她不再是什麼視人猶芥的博士,不再是人盡可妻的肉便器了,她只是一個幸福的年輕母親,在給自己新生的孩子哺育,想象著不著實際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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