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後宮王》(8)被刺傷的荊棘
《提瓦特後宮王》(8)被刺傷的荊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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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再躲下去也沒有意義了。而且之前和優菈清理丘丘人營地的時候自己也見識過了她的運動神經有多夸張。所以現在逃跑肯定是跑不過她的。
“我數三個數。三……二……”
在草叢里的旅行者,看著優菈緊握住了手里的松籟,以及正在往松籟上注入的冰元素力。旅行者知道自己如果不現身,那麼下一秒一把巨大的冰刃就會砸到自己頭上。
“等等,是我!”
誰挨上這麼一刀都吃不消,旅行者當然不會那麼傻。遂從草叢中現身,站到了優菈的面前。
“是你?”
優菈把松籟大劍用力插在了地上,用一副惡狠狠的表情盯著旅行者。
“你跟蹤我?”
“對不起!!!”
“誒誒?”
剛剛還面無表情的旅行者,突然90度地對著優菈鞠了一躬。還在惱火的優菈被這一舉動嚇了一跳。
“對不起!優菈小姐,我不是故意跟蹤你的!”
“不是故意的?……哦~騎士團懷疑我,讓你跟蹤我對吧!”
“啊這……不不!我是故意……”
“嗯?是故意的?”
“不!不是……是……啊不是……不完全是……我……你……”
看著手足無措且語無倫次的旅行者,優菈似乎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噗”的笑出了聲。
“噗!……哈哈哈哈哈~~~”
“誒?”
看著摸不著頭腦的旅行者,優菈在平復了一陣心情並且在心里不斷強調自己的貴族儀態之後,終於恢復了正經的表情。只不過眼角帶著笑出來的眼淚。
“好啦好啦,瞧你那傻傻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是在干壞事啦。
” 雖然旅行者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不過自己本來就理虧,只能一笑而過了。。。
“咳咳……”
優菈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
“不管怎麼樣,偷窺貴族都是不可饒恕的大罪。這個仇,我記下了!”
“嘿嘿……”
看著優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旅行者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畢竟自己被優菈記了那麼多的仇,至今也沒被報復過。
“不過……”
好像今天這種情況發生了些許變化…… “
今天我正好沒什麼安排,就把這次的仇報了吧。”
(為什麼你能用這麼平淡的語氣說出這種毛骨悚然的話……誒等等,為什麼優菈離我越來越近了?)
“不許反抗,這是你欠我的。”
看著漸漸逼近的優菈,旅行者感覺到這個女生發出的氣場讓人毛骨悚然,這就是貴族的氣勢嗎…… “
有話好好說嘛,優菈……等……啊啊啊啊啊!!!……”
還沒等旅行者把話說完,優菈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把旅行者向湖邊拖去。
『與此同時,砂糖的實驗室內……』
“轟!!!”
伴隨著一聲巨響,黑色的煙霧充斥了整個實驗室。
“咳咳……咳!……”
等了好一會煙霧才散去,順著咳嗽聲看去,桌子底下躲著一位有著毛茸茸耳朵的少女。雖然煙霧已經熏黑了她的臉龐,但依然封印不了她可可愛愛的形象。只不過她現在趴在地上,手在地板上不斷的摸索著,像是在尋找什麼似的。
“眼鏡……眼鏡到哪去了……啊……”
在地板上摸索了好一陣後,少女終於找到了自己在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東西。
“呼……為什麼會突然爆炸呢……”
少女扶著桌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不知是熬夜做了實驗還是怎樣。不過在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之後她仿佛又打起了精神。
“下次調整一下史萊姆凝液的劑量應該會解決爆炸的問題。啊……不好……答應旅行者的事情還沒有開始做呢!”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從櫃子里翻出某位異鄉的旅者交由自己研究的紫色液體,小心翼翼地倒了幾毫升在一個特制的小玻璃容器里。但就在她准備把特質容器進行加熱的時候……
“滴瀝瀝瀝~滴瀝瀝瀝~”
從房間的另一端傳出了鬧鍾的聲響。
“不好!四倍大種子甜甜花要破土而出了!”
在她看來,手頭上的工作哪有自己精心培育的試驗品重要。只見她把裝著不明液體的藥瓶放回了原處,然後看著手里已經裝滿液體的容器愣住了。
“啊……這個要放在哪……有了~”
只見她秉持著科研工作者一貫的嚴謹作風,把紫色的瓶子放到了一瓶和它顏色差不多的容器旁邊。
然後蹦蹦躂躂地拿上記錄本和筆跑到房間的另一頭去了。
“嗯……計算好了時間,應該就是現在差不多了……”
看著自己精心栽培的甜甜花即將從土里探出小腦袋,作為一個學者來說心里別提多高興了。就這樣,少女抄起本子和筆,用一張任何人都打擾不了的狀態進入了這一神聖的時刻。
『片刻之後……』
“咚咚咚……”
實驗室的木門不知被誰敲響了。當然,全身心投入研究的砂糖自然不會被這種小事打擾。 “請進!”
木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一位……額……是一位……看樣子應該是修女?盡管她的衣著比較的清涼,但還是能看出她是一位修女。。。。吧。。。
“砂糖小姐?你在嗎?”
看著四下無人的實驗室,修女總感覺氣氛詭異,做出了戰斗的架勢。
“是羅莎莉亞小姐嗎!我正在記錄四倍大種子甜甜花發芽的過程,現在不方便接待客人!”
聽見砂糖的聲音從房間另一頭飄來,羅莎莉亞放下了戒心收起了武器。
“我是來取定做的藥劑的!”
為了讓屋子另一邊的少女聽見,羅莎莉亞稍微提高了聲調。
“嗯!我知道了!藥劑就在進門右手邊的桌子上!你拿去吧!我要繼續做實驗啦!就不送你了!”
砂糖把話說完就全身心地投入到研究記錄的工作當中了,這下是真的沒有人能打擾到她了。
在看到羅莎莉亞這邊,快步走到放著藥劑的桌子旁。
(奇怪,怎麼會有兩個藥劑……)
看著桌子上顏色一深一淺的藥劑,羅莎莉亞先是有些想不明白,不過她馬上就在自己的腦子里想到了一個最好的解釋。
(應該是砂糖小姐自由發揮的吧,顏色深的這一瓶藥效應該會更強一點。)
“謝謝了!砂糖小姐!”
羅莎莉亞出於禮貌地道謝,可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索性只能拿上兩瓶藥劑離開了。
『視线回到湖邊……』
雖說大清早的郊外沒什麼人,但不知為何在果酒湖的河灘上,一藍一黃的兩道影子在相互糾纏著,扭出了各種奇形怪狀的姿勢。
“第七次了,你這是第七次踩我腳了。”
看著面無表情盯著自己的優菈,旅行者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對……對不起……我真的不太擅長這方面的事情。”
看著誠懇道歉的旅行者,優菈也沒說什麼,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想著終於有人可以和我共舞一曲了,沒想到你居然是個舞蹈白痴……算了,這個仇我先記下了!”
“好……好……”
看著緊張到不敢看自己的旅行者,優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唉……有必要這麼緊張嗎?手心都出汗了。”
跳舞的時候兩個人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旅行者因為緊張手心流出的汗液優菈不可能感受不到。只見她從腰間掏出了一張手帕攥在手里,把旅行者留在自己手上的汗液擦的干干淨淨。然後把手帕遞給旅行者。
“喏,擦擦吧。”
“謝……謝謝……”
旅行者接過優菈遞過的手帕,輕輕地擦拭了下手掌心便還了回去。只不過還沒等自己把手帕完全遞過去,優菈就發話了。
“你干嘛?你不會要把沾滿你臭汗的手帕就這麼還給我吧?你是真的不懂貴族禮儀嗎?”
旅行者只能尷尬的把手放下。
“拿回去洗干淨再還給我,你好歹也懂點禮貌吧?”
聽著優菈的數落,雖然旅行者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能無話可說,畢竟自己用了人家的東西。
“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這個仇,我記下了。走吧,回蒙德。我在騎士團還有些事要辦。”
“好……”
不知道該如何與這位傲氣凜人的貴族大小姐交流的旅行者,只能跟在優菈後面惺惺地走著,就像個跟班。
『一段時間之後,蒙德城門口……』
“咻!……”
在輕輕地落地聲之後,一道黑影落在了蒙德城門口的城牆上。在環顧四周確認安全之後,那道躲藏在陰影里的那個人靠在牆上,從腰間的皮包里掏出了兩個顏色相近的容器。
“按禁書上面的配方,這下應該不成問題。”
她把兩瓶藥劑放在了陽光下,仔細地端詳著。
“顏色這麼深,應該是砂糖小姐根據自己的經驗深度改進而來的吧?值得佩服。”
在端詳了好一陣之後,似乎是她正在等待的客人上門了。只見她迅速地把兩個容器重新塞回了腰包里。
“哼……身份不明不白的自稱旅行者的家伙,以及舊時代惡劣貴族的大小姐,看樣子你們關系不一般啊……”
黑影的主人走到了城牆上地陽光里,正是剛剛從砂糖的實驗室出來的羅莎莉亞。原來今天早上旅行者出門開始她就一直在跟蹤旅行者,從天使的饋贈到貓尾酒館。一開始一切正常,直到她看見了旅行者偷偷地跟著優菈這個舊貴族翻牆出了蒙德城。但礙於自己的身份不能離開教堂太遠,於是便去了砂糖的實驗室拿了自己委托砂糖做的東西。當然,砂糖是問了這個東西是什麼的,羅莎莉亞則用“教會秘密”搪塞了過去。
看著旅行者和優菈越走越近,這更加堅定了羅莎莉亞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
“給我等著吧……”
雖然自己現在就想衝下去質問二人,但目前羅莎莉亞似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等我解決了礙事的家伙,就來找你好好聊聊,來自異世界的旅行者……”
“唰!”
還沒等旅行者和優菈進城,羅莎莉亞翻身從城牆上一躍而下,消失在了城牆下的陰影中。 反觀旅行者,只能灰溜溜地跟在優菈身後。
終於是進城了,跟在氣場強大的貴族後面可不是什麼好差事。
“咕咕~~”
只是剛剛進城,旅行者的肚子就開始不爭氣了。
“有那麼累嗎?這才跳個舞就餓了嗎?”
聽著優菈像是在責怪自己的語氣,旅行者甚是委屈,但又不敢反駁。
“對……對不起。不如我請你吃個飯吧,就當是賠禮道歉。”
本以為自己的一番好意能換來優菈的輕聲細語。沒想到……
“旅行者,我難道沒有教過你邀請女性的時候應該用什麼語氣嗎?”
看著優菈惡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旅行者的心哇涼哇涼的。
“對不起……那麼……尊敬的小姐,請問能請您共進午餐嗎?如果可以賞光我會感到非常榮幸。”
“嗯,勉勉強強算你合格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非常感謝。”
旅行者著實是跟這位大小姐相處不來,希望午飯過後能分道揚鑣感覺離開。於是帶著優菈來到了獵鹿人坐下。
雖然已經是中午了,但人卻不是很多,而且大部分正在用餐的市民看見優菈坐下了,連忙把自己的餐飲打包了帶走,就好像看見了災星似的。
(大家……)
看著優菈這麼收人排擠,旅行者的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明明剛剛自己一直都在被這個人數落。但好在莎拉小姐已經習慣了這個樣子,而且和優菈也挺熟絡了,自然不會大驚小怪。這不,她直接走出了櫃台來到了桌前。
“二位需要點什麼嗎?”
旅行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莎拉小姐把菜譜交給坐在自己對面的優菈,而對方則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接過了莎拉遞過來的菜譜。
“嗯……麻煩給我來一份蒙德烤魚和一份靠肉片。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優菈把菜譜遞給了旅行者。
“嗯……”
旅行者看著手里的菜譜,手足無措,畢竟自己一般都是自己做菜吃的,省錢還健康。這一下子看著琳琅滿目的菜單……
(既然是要請優菈吃飯,那就多點兩個菜吧……我看看……蒙德的特色……)
“……兩份薄荷果凍和一份蜜醬胡蘿卜煎肉再來個風神雜燴菜吧。就要這些就好了,麻煩你了莎拉小姐。”
莎拉接過了旅行者遞上的菜單,轉身就去後廚幫忙了。整個獵鹿人就剩下了旅行者和優菈兩個人。 點完菜的優菈一言不發,就直勾勾地看著旅行者。但旅行者總感覺她像是看著自己,但注意力卻完全不在自己身上。正當他納悶的時候,背後卻伸出了一直手,重重的拍在了旅行者的肩膀上。
“嘿!!!”
“哇!!!”
這突如其來的驚嚇把旅行者嚇了個半死,他惡狠狠地回過頭想看看是誰干的。沒想到看到的卻是讓自己無論如何都生不起氣的家伙。
“安……安柏?你干嘛啊,為什麼要嚇我?”
“這不是難得看到你嘛,平時你都在蒙德跑來跑去做著委托,見你一面都難。午好啊,優菈!”
安柏可不管旅行者聽沒聽懂自己的解釋,徑直走到了優菈身邊拉出了椅子坐下。
“午好,安柏。”
優菈扭頭回應著安柏,但其實就是不想讓旅行者看見正在偷笑的自己。
“還沒吃飯吧?要一起嗎?”
旅行者想著都這個點了,太陽掛在頭頂上,不是為了吃飯誰會來獵鹿人坐著曬太陽啊。
“那我就不客氣啦~” 安柏剛剛坐下,一旁的優菈就開口了。
“三個人點這些菜不夠吃吧。旅行者,麻煩你再去點幾個菜吧。這頓飯就我們分攤吧。”
“那你為什麼自己不去……”
“因為你是紳士嘛,紳士肯定不會讓我們這些弱女子跑腿的,對嗎?”
“……唉……”
旅行者嘆了一口氣就站起身去點餐了。
“你們已經開始用名字稱呼彼此了嗎?”
優菈看著旅行者已經和莎拉說上了話,湊到了安柏身邊詢問著。
“啊?是呀?這……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問題……”
看著安柏和旅行者這麼親密,優菈也不知道剛剛自己心里為什麼會有一絲不經意的波動。 就這樣,三個人在一起用完了午餐,優菈幫安柏付了餐費。值得注意的是用餐期間安柏和旅行者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反倒是優菈一個人悶頭吃著飯眼睛還時不時往安柏身上瞟。
“對了,還沒和你們說呢。
”安柏接過旅行者遞上的紙巾擦了擦嘴。
“琴團長今天交給我了一個在龍脊雪山的偵查任務,可能要長期的駐扎下來偵查。所以我可能得出一段時間的差咯。”“那我陪你……”“咳咳!!”旅行者剛想說話就被安柏打斷了。“優菈,你最近有沒有事呀,龍脊雪山你不是很熟嗎?要不要和我一起出任務呀?”“啊?我嗎?”優菈被這突如其來的邀請弄得不知所措。“我……我沒事的,一起吧。”但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在把餐盤送還給莎拉之後,安柏拉著優菈就走了,並沒有做過多停留。只在旅行者耳邊悄悄留下了一句。“加油哦,你該不會連一個占星術士也搞不定吧?~”“…………”安柏就這麼把優菈拉走了,留下了被自己一番話弄得滿臉通紅的旅行者。 『一段時間之後……』在做完了今天的所有委托任務之後,旅行者來到了冒險家協會。 “向著星辰與……”“emmm……今天的懸賞好像都沒什麼時候我做的……”在和凱瑟琳小姐寒暄了幾句後,旅行者就打算回家休息了。就在他剛轉身時,卻被凱瑟琳叫住了。“請等一下,旅行者。您的伙伴莫娜小姐讓我轉達您。她接到了一份調查委托,今晚和派蒙就不回家了。” “知道了,謝謝你。”旅行者也沒多想,應該是性價比很高的委托吧,莫娜那麼精明的頭腦不會算不清楚賬的。回家的路上,旅行者看到了瑪格麗特小姐抱著小王子回到了貓尾酒館,看來是莫娜已經完成了委托。在回家的路上和路人寒暄了幾句之後,旅行者走到了家門口卻沒有進去。長久以來他總是感覺有些不自在,就像被人盯著看一樣。但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等莫娜回來給自己占卜一下好了。也沒多想,在警惕地四處望了望之後就開門進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午後的陽光太過耀眼,他竟然沒發現身後的房頂上有個影子正悄悄地盯著自己。 “哼,還挺警覺。我到要看看今晚你怎麼逃過我的手掌心。”她依然拋著手里的小刀,迅速地在房頂上輾轉騰挪著,直到輕輕地攀上旅行者所在的房屋,透過窗戶監視著旅行者的一舉一動。透過窗戶,羅莎莉亞看著旅行者簡單打掃了下室內的衛生後,直接躺在了沙發上。“睡個午覺吧。哈~~~”(可惡,這麼好的機會……要是路上的行人少點就好了。)迫於自己的行動可能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羅莎莉亞選擇先躲到屋頂等一個合適的時間再行動。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羅莎莉亞在屋頂上忍受著溫暖的陽光帶來的困意。如此適合午睡的氣候終究還是戰勝了她的意志。不知不覺中羅莎莉亞趴在屋頂的瓦片上睡著了。『一段時間之後……』“額……我這是……” 羅莎莉亞慢慢整卡眼睛,看著正在緩緩沒入地平线的太陽,揉了揉莘松的眼睛。蒙德城的小攤小販們已經收拾東西回家了,街道上除了偶爾跑過去的幾只貓,找不到半點人的蹤跡。毫無疑問,現在是做容易引人注目的事情的最佳時機。羅莎莉亞從屋頂縱身躍下,落到了之間觀察旅行者的窗戶上。 (人呢?跑哪去了?) 可是旅行者已經離開了沙發。自己只能在各個窗戶之間來回穿梭著。可是都沒有發現旅行者的蹤跡。(可惡……)羅莎莉亞見旅行者毫無蹤跡,便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輕輕地打開了一扇旅行者本來留作通風的窗子。輕盈地撲了進去,在落地的瞬間張開了穿著網襪的雙腿吸收落地時的力量,這使得她機會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不費吹灰之力。我看看……)由於不了解房屋的構造,羅莎莉亞只得左顧右盼尋找著最佳的偵查路线。但從樓梯上突然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考。旅行者從閣樓上走了下來,經過了那扇開著的窗子和空蕩蕩的走廊。但凡他抬一下頭就能發現。在自己的頭頂上,有個穿著白色修女服飾的家伙真仗著自己的那兩條網襪長腿撐在狹窄的牆壁上,如果不是修女服飾中間有一條布料擋著,恐怕以旅行者這個視角能把修女身上那最純潔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隨著旅行者朝著一樓走去,撐在牆上的羅莎莉亞終於能緩緩落地了。(居然讓我擺出了那麼羞恥的姿勢,可惡……)羅莎莉亞看到旅行者拿著一套衣服朝著一樓走去,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要去洗漱了。(也好,趁著他洗漱毫無防備的時候動手。)在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裝之後,羅莎莉亞悄悄地跟了下去。可是當她下到一樓後又跟丟了旅行者,只能放低身段悄悄沿著牆壁探查著。 “希望莫娜和派蒙能注意安全。”旅行者一邊擔心著另外兩個人一邊從一個房間里突然冒出。情急之下羅莎莉亞只能一個翻滾藏在了餐桌底下。對於自己的身高來說,蹲在桌子底下顯然是不現實的。為了不讓旅行者發現,羅莎莉亞只能跪在地上,上半身盡可能的俯下,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這才不至於把背碰到桌子。(呼……!?)誰知道自己剛舒一口氣,面前的椅子就被旅行者抽了出去,緊接著就是旅行者的胯部橫在了自己的面前。所以現在的景象就是一位高潔的教會修女像只四足動物一樣跪在一個男性的胯部前面。( )雖然這個姿勢讓自己感到十分羞恥,但為了自己盤算的事情,羅莎莉亞只能忍著。 終於,在旅行者整理好了換洗的衣物之後,羅莎莉亞看著他走進了一間獨立的房間,毫無疑問,那里就是洗漱的地方。羅莎莉亞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輕輕地把門打開了一個縫。不出所料,旅行者正把干淨的衣物放在一旁,准備開始洗漱。可正當他准備脫衣服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手下意識地扶住了牆,沒想到那一塊牆壁居然凹了下去。隨後,一個狹窄的通道在凹下去的牆壁旁邊慢慢出現。似乎像是某種機關一樣的裝置。(這……這是什麼!?)旅行者和羅莎莉亞幾乎同時被眼睛發生的景象震驚了。旅行者也沒有聽歌德老板說過這個房子還有這個秘道。就連自己和莫娜已經在這個空間里洗漱這麼多次了都沒有發現。在躊躇了一會之後,旅行者咽了咽口水,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側身從縫隙里擠了進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剛剛擠進縫隙,旅行者眼前的這面牆像是被施了魔法還是什麼的,居然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浴室里的景象。再擠出去一看。發現確實牆壁里面能看見浴室里的情況,而從浴室看僅僅只是一面普普通通的牆壁而已。(為什麼會有這麼個地方……也從來沒聽歌德先生提起過啊。)(居然在屋子里藏了個密道,果然很可疑。)屋里屋外的兩個人都在思考著這個奇怪的牆壁。 (嗯?那是……)旅行者的余光瞟到了密室的角落里的地上有一大塊可疑的正方形。他走了過去,發現正方形的一邊有個類似把手的凸起。出於本能,旅行者伸出手抓住了這個凸起,接著用力一拉。“咔…………~”隨著一陣沉重的金屬摩擦聲,正方形被慢慢提了起來,原來這真的是一扇在地上的門。 旅行者慢慢把門靠在一旁,看著露出來的一條條台階向著地底延伸下去,自己完全不知道會通向哪里。而在房間外的羅莎莉亞似乎也聽見了什麼動靜。“剛剛是什麼聲音……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她不知道的是,旅行者已經壯著膽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著地底進發了。直到過了一會……(怎麼沒有聲音了……)羅莎莉亞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在確認旅行者已經不在了之後走了進去,看著眼前牆上的縫隙,她輕輕地把耳朵貼在了牆上。在確認密室里已經沒有任何動靜之後便學著旅行者從縫隙里擠了進去。可是……
(……)
羅莎莉亞剛剛側身准備鑽入縫隙,沒想到側身剛把腿伸了進去,上半身卻被胸前兩團脂肪卡在了外面。
(這……)
羅莎莉亞左擠右擠,始終無法把自己的胸部擠進縫隙。最終,她只能使勁地把自己的胸部往上擠,經管這給自己敏感地胸部帶來了不小的刺激,不過終於還是擠了進去。
看著打開的地道門,羅莎莉亞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毫無疑問,今天她絕對不能讓旅行者跑掉。
再反觀旅行者這邊,正不慌不忙地一步一步朝下走著。隨著光线越來越暗,視野已經漸漸的模糊。無奈,自己只能摸著牆壁一步一步地往下試探著。 突然,旅行者的指尖傳來某種冰冷金屬的觸感,他用手仔細地摸了摸,似乎是某種用於照明的機關。可是自己無論怎麼摸索都沒有找到它的開關。
“難道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旅行者把手搭在了機關上。一瞬間,機關漸漸亮了起來,隨之而來的則是一盞又一盞的光源一個接一個的亮起,一路延伸向下。原來,這個機關是需要使用元素力才能激活的。
旅行者順著光线望去,光亮似乎在不遠處就消失了。
旅行者想著這肯定是終點了吧,隨機加快了步伐向下走去。不出所料,沒走幾步他就到了台階的盡頭。另旅行者意外的是,這里除了兩扇關著的門之外沒有任何別的東西了。
旅行者輕輕地把手搭到其中一扇門的把手上。
“嗯?怎麼……” 然而這扇門好像被鎖住了,並不能打開。旅行者只能換另一扇門嘗試。沒想到另一扇門的把手出奇的順滑,輕輕一擰就把門打開了,既沒有生鏽也沒有咯吱咯吱的聲響。
說起來也是奇怪,不只是這里,一路下來的樓梯包括那間有著透明牆壁的密室都格外干淨,一塵不染得有些奇怪。如果是經常有人出入不可能這麼干淨。那麼答案只有一個,這些地方已經被遺忘很久了,以至於連灰塵都沒辦法進入。
旅行者輕輕地推門走了進去,意料之內的是門後的房間里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旅行者伸手在門框的周圍摸索著。以普遍的理性而言,一般一個房間的光源開關都是在門框的附近。
“…………”
“………”
“…………找到了!”
(會不會是之前屋子的主人留下來的寶貝呢……)
旅行者和剛剛一樣,把元素力注入了開關,不出所料。牆壁上的照明設備開始一個接一個的亮起。當整個房間被照亮了之後,眼前的景象讓旅行者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是什麼!?”
旅行者眼前偌大的房間充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不知名的裝置,正對著門的是一排米字型的支架,似乎是用金屬的材質制造的。而在支架的旁邊有一根連接著地板和天花板的細長柱子,似乎也是用金屬制作的。一旁的牆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幾張足有一人高的鏡子,底部裝有滑輪,似乎可以推著移動。 房間的左邊並排擺放著幾個帶著輪子的三角體,三角體的最上方那一條棱角似乎還帶著柔軟的橡膠。天花板上還有幾根鐵鏈垂到這幾個三角體之上,每條鐵鏈的末端還帶著皮制的圓環,不知道是用來干什麼的。
除了這幾個三角體之外,左邊還有一塊被架起來的似乎能從中間打開的木板,木板中間有一大兩小的三個洞,看上去似乎是為了把人禁錮起來的裝置。
房間右邊的角落里還擺放著兩把奇怪的椅子,椅子上除了有幾個皮制的圓環之外,還有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鐵鏈,椅子旁邊還有幾塊同樣帶著皮制圓環的可移動方塊,連著椅子。
房間正中央還有一個圓形的淺淺的容器,似乎裝著什麼液體,旅行者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推斷出這應該是一大攤史萊姆粘液,但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自己的腳邊甚至有幾個看上去就像瑪格麗特小姐用來喂貓的寵物食盆。
房間里還有各種各樣旅行者叫不上名字的裝置。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干什麼的,但自己的第六感總感覺這些東西都是用來行不潔之事的。
(奇怪……為什麼之前房屋的主人會留下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難道他是個變態嗎?)
好奇的旅行者挨個觀察著這些奇奇怪怪的裝置,從這一個到那一個。就像是生活在清泉鎮的獵人第一次進入蒙德城一樣,什麼都覺得新奇。殊不知危險正在慢慢地從身後逼近。
“這個要怎麼用?像這樣套在手腕上嗎……”
旅行者找了一片空曠的但天花板上有鐵鏈的地方,嘗試著把手伸進了鐵鏈末端的皮環里。他成功地把手伸了進去,把系帶拉緊。手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了里面。任憑自己怎麼甩都掙脫不開,但由於皮環內側是柔軟的,並不會扯得手腕很疼。
“原來是這樣用的。去看看那個吧。”
旅行者剛想把手解開去看看另一個裝置是怎樣使用的。突然感覺到背後傳來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下意識地回頭看……
“嘭!”
自己的脖子被一記手刀狠狠地命中,隨即兩眼一黑暈了過去,在閉上眼睛的一瞬間,他似乎看見了兩個白白的看上去就很柔軟的東西,而且十分眼熟。
雖然自己的身體異於常人,但被突然偷襲來了這麼一下,剛從皮環中抽出手的旅行者還是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一段時間之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陣陣頭暈,旅行者慢慢恢復了意識。他使勁晃了晃腦袋,瞪大眼睛試圖看清眼前的景象。
“蒙德的大英雄,你終於醒了。我還擔心是不是自己是不是沒有控制好力道。”
雖然剛醒過來這個人暈暈乎乎的,視线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旅行者還是模糊地看見面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雖然現在還看不清全貌,但自己能大致看得出來她有一雙在全身占比很高的長腿。
旅行者下意識地想揉揉眼睛,看清面前坐的這個女性是誰。但他剛想伸手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鐵鏈牢牢拴住,動彈不得。 他努力甩手,試圖掙脫鐵鏈。
“沒用的,我對自己困住對手可是相當在行。”
女性用無奈而又輕蔑的口吻說道。
“既然你已經醒了,我們來……”
“羅……羅莎莉亞小姐?你這是干什麼?!”
慢慢恢復視力的旅行者看清了面前坐在椅子上的女性,竟是之前在龍脊雪山和自己打過照面的羅莎莉亞,不免有些詫異和不解。
“不錯,還沒忘記我啊。看來我在龍脊雪山幫助你的事情你還記得。”
羅莎莉亞滿意地點了點頭,但轉眼間又擺出了一副惡狠狠的表情。
“那你為什麼要恩將仇報!?”
“哈?……”
旅行者對於羅莎莉亞的指控感到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哼,你當然不知道。” 羅莎莉亞慢慢走到旅行者身前,揪住了他的衣領。
“你偷走了天空之琴,害得我被葛瑞絲訓了好久。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
羅莎莉亞抬起頭惡狠狠地看著旅行者無辜的眼睛。
“我被罰的加了整整一個月的班!整整一個月!你知道嗎!?”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你被處罰的。”
“哼,別以為道了歉就能解決問題,任何事情都是有後果的。看在你是拯救了蒙德的英雄我可以原諒你。”
“呼……”
旅行者舒了一口氣,以為得救了。
“但是!” “?!” “私是私,公是公。我觀察到你最近鬼鬼祟祟的,不僅長時間外出不回城,而且經常往貓尾酒館和天使的饋贈跑。今天居然還和那個舊貴族勾搭在了一起。”
羅莎莉亞松開了抓著旅行者衣領的手,反而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說,你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啊……這……”
旅行者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突如其來的指控。但是他知道絕對不能把自己和安柏發生的事情說出來,為了安柏絕對不能說。
“還有這間密室,這麼多可怖的刑具。太可疑了。是不是你和那個舊貴族在蒙德的據點?說,有多少蒙德的市民被你們抓起來拷問過了!”
“我們只是一起跳了個舞而已啊!我們什麼也沒做!這個密室也是我剛剛才發現的!”
旅行者使勁地搖頭,試圖說服羅莎莉亞。
“少給我來這一套,那個舊貴族為什麼偏偏跟你去跳舞。你們肯定是去密謀什麼不好的事情去了!快說!你們有什麼計劃!”
“真……真的沒有!”
“哼。”
羅莎莉亞松開了手,後退了幾步。
“我也料到你不會這麼輕易地開口。不過沒關系。”
她從包里翻出了一瓶深色的藥劑。
“不說也沒關系,等你喝了它,我問你什麼你就會答什麼了。”
看著羅莎莉亞拿著手里的藥瓶慢慢接近自己,旅行者總感覺那瓶藥劑的顏色和自己印象里的某種藥劑莫名吻合。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等……等等!這個藥劑不能……”
“怕了?看你這麼緊張,肯定有鬼。”
羅莎莉亞一邊盯著旅行者一邊朝他慢慢靠近。
“別……別過來!來人啊!救命!!!”
旅行者可能自己有史以來第一次如此的恐懼,他不知道喝了那種藥劑之後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別叫了,那個穿著怪異的人已經被我發布的懸賞引去龍脊雪山了,現在這里只有你和我兩個人。”
羅莎莉亞走到旅行者面前。
“唔……唔……啊……咳咳咳!”
盡管旅行者緊閉著嘴,但還是被羅莎莉亞強行打開了,整整一小瓶藥劑被灌入了自己的喉嚨。
“咳咳!咳咳咳!”
“等藥生效了我們來好好談談……你做過的事情。”
羅莎莉亞放著還在咳嗽的旅行者,想走到一旁的椅子上休息一會。 反觀旅行者,粘稠的液體穿過他的喉管流進了胃里。幾乎一瞬間,他感覺到整個人都像燒起來了一樣。
“啊啊啊啊!!!”
旅行者突然的嚎叫把背對著自己的羅莎莉亞嚇了一跳,她猛地一回頭,看見旅行者正不斷地掙扎著。
“這藥的副作用……好像有點大,以後還是少用為好……”
羅莎莉亞把空藥瓶裝好。
“嘶哈……嘶哈……”
旅行者掙扎完了之後垂下了腦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不會吧……這……)
羅莎莉亞看著失去生氣的旅行者,快步走到他面前。
(完了完了。要是他出事了,我又得挨葛瑞絲的罵。)
“喂!醒醒!喂?!醒醒!”
羅莎莉亞不停的拍打著旅行者的臉頰,試圖喚醒他。
似乎有點效果。
“嘶哈……”
旅行者耷拉著的腦袋突然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羅莎莉亞。
“!!!”
羅莎莉亞驚訝地發現,旅行者的兩個眼睛突然變成了完全的黑色,然後恢復正常。而且看自己的眼神令人恐懼。
“呼……”
(羅莎莉亞,冷靜一點,這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藥的副作用太大了。)
“沙沙……”
旅行者看著自己手上綁著的鐵鏈,開始試圖掙脫束縛。而他面前的羅莎莉亞則還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沒用的,我剛剛看了一下,這種鐵鏈的強度可不是靠蠻力……”
“咔噠咔噠……”
羅莎莉亞話還沒說完,便看到束縛者旅行者雙手的鐵鏈上出現了一條又一條的裂縫。
(不,這不可能!)
羅莎莉亞下意識地後撤了幾步,仔細的觀察著旅行者的動作。 “吼吼吼!”
旅行者咆哮著,掙扎著。隨著噼里啪啦的金屬撕裂聲,羅莎莉亞意識到事態可能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不行,得想辦法牽制住他,但又不能傷他性命。”
只見她提起槍閃到旅行者背後,把槍杆穿過旅行者的腋窩,試圖把他架起來限制住他的活動。
“停下!”
似乎起了作用,旅行者的兩只手停下了掙扎。
(呼~~)
羅莎莉亞松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多慮了,旅行者這麼小的個子怎麼可能扯斷鐵鏈。正當她在為自己完美應對突發狀況又一次暗暗自喜的時候,超乎她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吼吼吼!”
旅行者突然用腳後跟猛擊了羅莎莉亞的小腿,那與這具纖細身體毫不相稱的巨大力量直接把羅莎莉亞踢了個踉蹌。
“哏嗯!”
(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在震驚之余她更驚訝地發現,旅行者隨著一聲咆哮,硬生生的把有手指那麼粗的鐵鏈給扯出了一道道裂痕。
眼看鐵鏈就要被掙脫,羅莎莉亞搶先一步橫在了旅行者和大門之間,擺好了戰斗架勢。
雖然自己完全搞不懂他為什麼會有這麼恐怖的力量。但絕不能讓他走出去傷害蒙德市民。
(嘁……本來還想早點晚上去天使的饋贈喝一杯……)
羅莎莉亞擺好了戰斗架勢,等待著旅行者掙脫的那一刻。
“吼吼吼!!!”
伴隨著嘶吼聲和清脆的金屬崩裂聲,旅行者硬生生把鐵鏈給扯斷了,他咆哮著衝向了羅莎莉亞。盡管他手上還套著鐵鏈,但他衝刺地速度還是超過了羅莎莉亞的預期。
“哈!”
羅莎莉亞趁著旅行者衝向自己的時機,用長槍撐著地板,跳起來用高跟鞋一腳踢在了旅行者的胸膛上。令羅莎莉亞不可思議的是,旅行者結結實實地挨了自己一腳後,居然只是向後踉蹌了幾步,然後接著朝自己走來。
見狀,羅莎莉亞調整好了架勢,試圖用槍柄擊暈旅行者,可不知為什麼,自己每一次地揮舞長槍都會被旅行者躲開。
“嘁……我本不想傷你性命,是你逼我的。”
羅莎莉亞眼看自己已經快後退到門口了,為了不把這頭怪物放出去,只能把他消滅在這里。只見她把槍頭對准了旅行者,擺出來一副決一死戰的架勢。等待著旅行者進入自己的攻擊范圍。
看著旅行者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來,羅莎莉亞咽了咽口水。她似乎有些膽怯了,不知為什麼,她覺得自己能隱隱約約看到有什麼來自深淵的暗影籠罩在旅行者的身後。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直到羅莎莉亞被逼到門前。
(你別怪我……)
羅莎莉亞看著自己已經走投無路,狠了狠心朝著旅行者釋放了元素戰技。
“審判!”
羅莎莉亞把冰元素力凝聚在整把長槍上,這位修女強大的元素力甚至把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度。
可反觀旅行者,眼見凝聚著寒冰的長槍朝自己的胸膛刺來,他不僅沒有閃躲,甚至眼神里也沒有一絲絲懼怕。
就當羅莎莉亞的槍尖馬上就要刺入旅行者的胸膛時,這位異鄉來的旅人做了一件讓面前這位無知的修女終生難忘的事。
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凝結著冰霜的長槍,羅莎莉亞下意識地一看,竟然是一臉嚴肅的旅行者。
(這……怎麼……)
在看看自己槍尖所指的位置,旅行者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什麼時候,旅行者已經躲開了自己的進攻,而自己的眼睛居然毫無察覺。
“可惡!”
羅莎莉亞來不及多想,試圖把武器收回再次進攻。可任憑自己如何用勁,都無法拔出旅行者手中的長槍。反觀旅行者,單手把槍柄抓地死死的,甚至連附著在槍身上的冰面都握碎了。
看著面無表情的旅行者,羅莎莉亞難以理解這副瘦弱的身軀如何能有如此怪力。為了擺脫旅行者的束縛,羅莎莉亞不得不試圖揮拳打在旅行者身上。可毫無疑問,連冰槍的突刺都能躲開的旅行者,也能輕易地躲過她的拳頭。
(什麼!?)
果不其然,旅行者輕松地躲開了羅莎莉亞的拳頭。趁著羅莎莉亞慌神的刹那,伸出手掐住了羅莎莉亞的脖子。
“咳!”
羅莎莉亞當即覺得呼吸困難,下意識地拍打著旅行者的手臂,可是無論自己怎麼用力拍打,旅行者的手依舊把自己的脖子鉗地死死的。
看著羅莎莉亞已經被壓制住了還不老實,旅行者向前一步走,直接把羅莎莉亞給舉了起來。盡管兩人的身高有些差距,但羅莎莉亞也只能腳尖點地以免讓自己窒息。
“咳咳!”
旅行者就這麼看著羅莎莉亞在自己眼前掙扎著,臉上的表情沒有發生一絲一毫的變化。
(不行!再這麼下去的話……)
羅莎莉亞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無助,以前遇到再強大的敵人自己從來也沒有畏懼過,但眼前旅行者這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讓自己有些發怵。 隨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羅莎莉亞飛速地運轉著自己的大腦。突然,一個不怎麼光彩的點子從她腦海里閃過,但自己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只見羅莎莉亞抬起了一條腿,然後狠狠地踢在了旅行者的兩腿之間。
“咳哈……”
似乎有點效果,羅莎莉亞感覺到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稍微松開了一些。趁著自己能呼吸的瞬間,羅莎莉亞朝著旅行者的襠部又是幾腳。
可這一次,旅行者反而一點反應沒有。相反的,旅行者一開始的面無表情的臉上,似乎增添了幾點憤怒的神色。
羅莎莉亞開始害怕了,從出生以來第一次生理和心理上同時懼怕某樣東西。
“放開我!快放開我!”
羅莎莉亞不停地拍打著旅行者的手臂,甚至用手掌摑旅行者的臉,連續用腳猛擊著旅行者的胯下。
“放開我!”
可是旅行者絲毫不為所動,羅莎莉亞的攻擊並沒有給自己帶來任何實質性的損傷。
隨著自己的身體倍羅莎莉亞無數次地擊中,旅行者的耐心終於被磨沒了。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長槍,上面覆蓋著的冰元素早已融化。再看看不停擊打著自己的羅莎莉亞。 雖然有所遲疑,但旅行者還是慢慢的把槍柄伸向了羅莎莉亞的兩腿之間。而她的注意力還集中在試圖掰開旅行者的手上。
盡管自己已經把槍柄伸了過去,可自己腦海里的意識一直在阻止著自己的下一步行動,不知道為什麼,從剛剛開始。旅行者腦袋里就有一個聲音讓自己不要傷害面前這個女人。
可這一切隨著羅莎莉亞打在自己臉上的一巴掌瞬間煙消雲散。 旅行者再也沒有遲疑,而是用力提起槍柄,狠狠地打在了羅莎莉亞兩條穿著網襪的兩腿之間被布料遮住的私處。
“咿啊啊啊啊啊!!!……”
羅莎莉亞感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激,從她咬牙切齒翻著白眼的神情,和顫抖著把槍柄夾得死死的雙腿就能看出來。在那一瞬間,羅莎莉亞的腦袋短暫地失去了意識。
“哈啊~哈啊~哈啊~……”
慢慢的羅莎莉亞恢復了意識,大口大口地嬌嗔著粗氣。兩腿之間傳來的刺激還在不斷涌入自己的大腦。
“我……哈啊~我要殺了你……哈啊~……”
雖然自己精神恍惚,但她還是惡狠狠地盯著旅行者。但旅行者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目光,反而已經知道了她的弱點。
旅行者開始慢慢地把羅莎莉亞雙腿之間夾著的槍柄來回抽送著。 “等……你在干什……嗯~”
光滑的鐵質槍柄緊緊地摩擦著羅莎莉亞的私處,還沒從剛剛的擊打中緩過神來的她怎麼可能招架得住這更進一步的刺激。盡管羅莎莉亞已經拼盡全力忍住不發出聲音,但她還是下意識的從嘴角蹦出了幾個愉悅的音調。
“停~……嗯~給我停下啊~!”
羅莎莉亞的語氣跟平日里已完全不同,失去了往日里的硬氣,連慵懶的聲音都被愉悅的語氣掩蓋掉了。
“等~停下!嗯~~停~~!”
盡管自己不想像這樣任憑旅行者的玩弄,可自己明明直接松開雙腿就好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依然把槍柄夾得死死的,甚至不自覺地把腰向前傾,試圖獲得私處和槍柄最大的摩擦面積。 “不要!嗯~快停下來!”
一開始,槍柄就從剛剛只能慢慢地在羅莎莉亞的兩腿之間來回摩擦。但僅僅過了一會,旅行者明顯的發現摩擦的頻率可以變得越來越快。同時還伴隨著細微的液體摩擦聲。
毫無疑問,從羅莎莉亞那泛著紅暈的臉上就能看出來,她的私處正在不自覺地進行著正常的生理現象,從殘留在槍柄上那細微的水漬就能看出來。
“放開!嗯~……”
雖然羅莎莉亞的臉頰上已經蒙上了幾摸紅暈,但她依舊試圖掰開旅行者的手,只不過力氣隨著槍柄在自己兩腿之間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而越來越小。
也許羅莎莉亞自己根本沒感覺到,其實旅行者早早地就松開了手,僅僅是把手搭在她的脖子上。可她居然毫無察覺,甚至主動地把脖子貼在了旅行者手上,依然保持著踮著腳的姿勢。
隨著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旅行者明顯的看見槍柄上的水漬變得越來越多,而羅莎莉亞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難以名狀。
“嗯~~嗯~~嗯~……”
羅莎莉亞的雙手在下半身來回的摩擦中已經松開了旅行者,拼盡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努力讓自己不在發出羞恥的聲音。羅莎莉亞似乎已經沉浸在了兩腿之間那冰冷的觸感,從她已經恍惚的眼神中旅行者早已看透了一切。現在她能做的,只有捂著自己最後的尊嚴,等待著山洪傾瀉而出時迎接最後的愉悅。
當然旅行者絕對不會不會讓這個剛剛對自己拳打腳踢的女人這麼簡單地達到高潮。所以,旅行者把長槍狠狠地往上一提。瞬間,羅莎莉亞的雙腳完全離開了地面,整個人騎在了細長的槍柄上,兩腿之間的那條細長的蜜縫緊緊地貼在了冰冷的槍身上,濺起了點點水花。
“嗯嗯~唔唔唔唔唔~~~!!!”
羅莎莉亞哪里知道旅行者還有這麼一手,可憐的她整個身體突然反弓了起來,兩條包裹著網襪的腿伸得直直的,兩只眼睛緊緊地閉著,雙手緊緊的捂著嘴。拼盡全力保護著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 在看著羅莎莉亞持續了十幾秒的無聲高潮之後,旅行者猛地抽出了她兩腿之間的長槍。失去了支撐的羅莎莉亞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身體順勢向後倒去。
“哈呼……哈呼……”
倒在地上的修女大口地喘著租氣,艱難地從恍惚中緩過神來。她看著旅行者朝自己慢慢走來,手里還拿著殘留著自己蜜液的長槍。 旅行者緩步走到羅莎莉亞身前,他面前的這位修女雖然倒在地上,但仍保持著成熟女性的穩重和冷靜。不過,與這位優雅又慵懶的大姐姐完全不相稱的是…… 旅行者輕輕用槍撥開了羅莎莉亞緊夾著的雙腿,盡管她十分用力的夾住了自己的腿,但毫無疑問,現在的她是不可能使上力氣的。就這麼輕易地,這位自由散漫的修女的雙腿被輕易地分開,弓著腿對著看向自己的旅行者。
羅莎莉亞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無法想象自己的褲子被愛液打濕,何況還是被身材這麼纖細地少年用自己的武器侵犯了。
反觀旅行者,面無表情地觀察著對著自己門戶大開的羅莎莉亞。在用槍把擋在修女私處的那片布料撥開之後,羅莎莉亞這位要強的女性最脆弱的地方對著旅行者完全暴露了出來,僅僅隔著幾層布料。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羅莎莉亞躺在地上呢喃著,她怎麼可能感受不到這一切,但她現在根本無能為力,她的四肢一點力氣也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從眼里擠出幾滴羞恥和不甘的眼淚。她作為女性最隱私的地方已經毫無波瀾甚至的對著一個比自己小的少年門戶大開,但自己卻對此無能為力。
旅行者對此倒是毫不在意,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羅莎莉亞兩腿之間已經一片狼藉的襠部。
從羅莎莉亞已經被打濕的半透明褲襪里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最貼身的黑色衣物中間已經被打濕的不成樣子。就連最外面的褲襪上還殘留著黏黏的帶著奇怪氣味的大片水漬。
兩個人就這樣,一動不動。直到旅行者感覺到手上傳來了什麼溫熱的觸感,仔細一看,原來是殘留在槍身上的液體流到了自己的手上。 旅行者把槍扔到了一旁,走到不遠處拿起了什麼,走回羅莎莉亞身旁蹲下。
旅行者扶起了癱在地上的羅莎莉亞,繞到她身後鼓搗了一下。羅莎莉亞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雙手被什麼東西束縛了起來,但她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惡狠狠地盯著旅行者。
在處理完羅莎莉亞還能拿起槍的風險後,旅行者回頭走到桌子前,似乎拿起了什麼東西塞進了口袋里。羅莎莉亞這才趁機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每只手上都被套上了能束縛住手指的不知名的手套,盡管羅莎莉亞用盡了力氣也沒有將它們摘下,畢竟現在她的力氣還沒有完全恢復。 旅行者重新走回羅莎莉亞身前,遞上了一瓶牛奶,因為派蒙會經常嚷嚷肚子餓,所以旅行者每天早上都會去百貨商店買一瓶新鮮的牛奶備在身上,如果某一天派蒙出人意料的沒有喊肚子餓,旅行者晚上就會自己把牛奶喝掉,畢竟牛奶可是喝的而不是可以隨意傾倒而無恥浪費的。
旅行者輕松地拔出了瓶塞,把牛奶遞到了羅莎莉亞的嘴邊,示意她喝下去。
“哼!”
然而羅莎莉亞可不吃這一套,她直接甩頭把牛奶打飛了出去,隨著“汀鈴鈴”的幾聲,牛奶被打翻在了地上,里面的牛奶撒出去了一大半。
“呸!”
不僅如此,羅莎莉亞還挑釁地往旅行者臉上吐了口口水,滿臉憎惡地瞪著這個讓自己顏面盡失的人。
“你給我等著,等我逃出去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把你……”
面對羅莎莉亞炮語連珠似的咒罵,旅行者依舊面無表情地擦掉了自己臉上的口水,接著看向了潑在地上的牛奶。
他先愣了愣,隨機回頭走向了倒在地上的修女。他走到羅莎莉亞身前,絲毫不避諱和那仇視的眼神對視。相反地,旅行者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你……你干什麼?呀啊?!?!?”
旅行者解開腰帶的瞬間,褲子從腰間滑落,羅莎莉亞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一根巨物從滑落的褲子里彈了出來,直指自己的鼻子,就像一把巨大的寶劍對著自己,仿佛馬上就要刺入自己的眼睛。
“………………”
羅莎莉亞驚恐地看著面前的巨物,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見到男性器官了,但不同於那些被自己刺殺死在床上正在和女伴尋歡的舊貴族那丑陋臃腫的老斑鳩,眼前的器官形狀是那麼地雄壯和飽滿,就像正直壯年的雄鷹,挺拔在山崖上。
“咕嗯……”
不知道為什麼,羅莎莉亞看著眼前旅行者胯下的巨物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然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使勁地搖了搖腦袋。
“惡心!你就沒有一點羞恥心嗎!快放開我!你這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
旅行者依舊絲毫不管羅莎莉亞嘴里蹦出的任何字眼,他把褲子脫下放到一邊,接著用一只手托住了她的下巴。
“等等!你該不會?!……唔!!!”
旅行者絲毫沒給羅莎莉亞反應的時間,托起她的下巴的同時把腰往前頂了頂,但羅莎莉亞畢竟是個戰士,反應迅速地把嘴閉地嚴嚴實實的,晚一步恐怕自己的嘴已經成為這根巨劍的劍鞘了。
“唔!唔唔!……”
旅行者並沒有成功地把自己的大家伙送進羅莎莉亞的嘴里,但他依然在輕輕抽送自己的下半身。每一次活動腰部,旅行者胯下的怪物就會頂到羅莎莉亞的嘴上然後滑開,蹭到眼睛、鼻子、臉頰上。每一次蹭到臉上的其他地方,都是對羅莎莉亞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折磨。
就這麼來來回回了好幾次,羅莎莉亞不得不忍受著旅行者胯下那根堅硬的怪物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
最終,旅行者停下了腰上的動作,但羅莎莉亞根本不敢睜開眼睛,她害怕直面那根可怕的怪物。論戰斗,羅莎莉亞不懼任何強大的對手,但不知怎麼回事,自己從剛剛看著旅行者的器官從褲子里彈出來開始,本就無力的雙腿竟然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
突然,羅莎莉亞感覺一只手伸到了自己面前,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那只手突然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唔!”
看著已經不能呼吸的羅莎莉亞,旅行者順勢將下半身頂在了她的嘴上。接下來就看羅莎莉亞的生理和心理哪個先崩潰了。
羅莎莉亞試圖搖頭擺脫這一窘境,但另一只手死死地摁住了她的腦袋,她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就這樣無法呼吸直到暈厥過去,要麼張開嘴屈辱地把空氣和旅行者的下半身全都送進嘴里。
羅莎莉亞是個堅強的戰士,她的意志並沒有向旅行者屈服。可漸漸地,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與空氣的隔絕似乎讓她的眼前產生了幻覺,可自己的意志還在一直支撐著自己。
但羅莎莉亞畢竟只是個凡人,再強大的意志力也無法勝過求生的本能。終於,在自己就快要暈厥過去時……
“嘶哈!!!…………唔!?唔唔唔?!”
在最終敗給了求生的本能後,羅莎莉亞還是張開了嘴,可是她才僅僅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突然嘴里就被什麼又粗又硬的東西塞的滿滿的。
羅莎莉亞猛地睜開眼睛,驚恐地發現自己嘴里的不是別的,正是自己百般抗拒不敢直視地旅行者的性器。
出乎意料的是,羅莎莉亞並沒有劇烈的反抗,盡管濃烈的汗味從自己的舌尖傳到大腦讓自己覺得惡心。相反的,羅莎莉亞只是惡狠狠地瞪著旅行者,急促地呼吸著,如果不是自己渾身無力,她可能真的會把旅行者生吞活剝。
(居然讓我如此屈辱……等我恢復了一定要把你扔到果酒湖里去喂魚!)
羅莎莉亞只能用自己的眼神攻擊著旅行者,她明白自己現在任何的反抗都是毫無意義的,不如保存體力,只要她再堅持一段時間,就能趁旅行者不注意偷襲他。
(只要忍一會……忍一會……)
旅行者絲毫不在意羅莎莉亞投來的眼神,開始緩慢地動起了腰。
“唔……唔……”
隨著旅行者緩慢地抽送著腰,羅莎莉亞嘴里那粗壯的東西也開始前後地抽送著,不停地來回擠壓著自己的舌頭。
羅莎莉亞在忍受著這份屈辱的同時驚訝地發現,盡管自己的嘴已經被旅行者的性器塞地滿滿當當的,可是當自己的眼神移向旅行者的兩腿之間時,發現旅行者的性器居然還有相當一部分露在外面。
(這……不可能……)
“唔……唔……” 隨著旅行者在自己嘴里抽插地次數越來越多,羅莎莉亞感覺到旅行者的性器前段,在靠近自己喉嚨的地方流出了濕滑的液體。隨著旅行者在羅莎莉亞嘴里進出的次數越來越多,從旅行者性器前端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羅莎莉亞能感覺到自己的唇齒之間已經溢滿了這種濕滑的液體,甚至有些已經從嘴角溢了出來滴到了地上。
“噗滋~噗滋~噗滋……”
羅莎莉亞嘴里的唾液和旅行者的先走液融在了一起起到了無與倫比的潤滑作用,旅行者現在能更輕松地在羅莎莉亞的嘴里進出了。
(嘔……真是惡心……居然有這麼大的量,這家伙是怪物嗎……)
羅莎莉亞並沒有一味的任旅行者擺布,在自己的嘴被旅行者玩弄的同時,她不停地觀察著四周,試圖找到有用的東西來擺脫現在的窘境。
“噗滋~噗滋~噗滋~”
隨著旅行者不停地挪動著腰,羅莎莉亞嘴里先走液和唾液的融合物越來越多,不斷有液體順著羅莎莉亞的嘴角滴到地上。
旅行者每一次在自己嘴里的攪動,羅莎莉亞都能感覺到整個口腔和舌頭都被擠壓地死死的,甚至連空氣都沒辦法進入。所以她不得不努力把頭往上抬,一方面可以讓旅行者沒辦法插地更深,一方面用鼻子獲取更多的氧氣。 就在她又一次試圖深呼吸的時候,有了新的發現。
“嘶哈……”
(那是……)
羅莎莉亞的目光突然瞟到了旅行者身後桌子上的鐵環上。
(如果我把他推到上面去,應該能把他鎖住,這樣我就能逃離這里了。然後再想辦法報仇!)
羅莎莉亞本身的體力已經恢復地差不多了,在反復確認了這個計劃地可行性之後,她做出了行動。
羅莎莉亞開始主動地活動著頭部,讓旅行者的性器在自己嘴里跳動著,但是不斷地挪動著膝蓋,逼著旅行者往後退去。不出所料,已經被性欲衝昏頭腦的旅行者停下了腰上的動作,配合地向後退著。
“唔~唔~噗滋~唔~噗滋~”
雖然自己極度不情願地用嘴侍奉著旅行者,不過眼看勝利就在眼前,羅莎莉亞忍了。
(嘔……再堅持一下,你可以的。)
“唔姆~~~唔姆~~~”
隨著旅行者漸漸地向後退,羅莎莉亞嘴角的液體跟著兩人滴了一路。最終,旅行者碰到了桌子,羅莎莉亞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 “唔姆……呸!”
羅莎莉亞扶住旅行者的腿,猛地把旅行者的性器從嘴里拔了出來,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大攤口水和先走液的混合物,灑落在地板上。 羅莎莉亞絲毫不顧及旅行者的性器和自己的嘴還被幾根粗細不一的銀絲連在一起,狠狠地把旅行者向後一推。
“咔嚓!”
只聽見一聲清脆的機關觸發聲,旅行者的腰部被鐵環牢牢束縛在桌子上。
“嘔!嘔!……嘔!”
在把旅行者束縛住之後,羅莎莉亞終於本能地干嘔了幾下,她看見了剛剛在自己嘴里進進出出的東西,它已經被自己的唾液包裹了起來,但依然挺拔在旅行者的兩腿之間。
如果不是知道旅行者可以輕易地掙脫鐵環,自己肯定要廢了這根怪物。可現在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只能拼盡全力跑向大門。 就在羅莎莉亞已經摸到門把手的時候,她清楚的聽見了身後傳來了金屬斷裂的聲音。
(給我等著,我會找你報……?!?!)
羅莎莉亞直到這時候才發現,無論自己怎麼使勁,都無法轉動門把手。
“這是怎麼回事?!”
她回頭確認了一下旅行者的位置,令自己第一次如此恐懼的家伙正在不慌不忙地走向自己,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快啊!快打開啊!!!”
羅莎莉亞掙扎著,甚至往門鎖上注入冰元素力,試圖轉動門把手哪怕只有微微一寸。
可毫無用處……
隨著旅行者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羅莎莉亞放棄了……她化悲憤為力量,試圖用盡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和旅行者決一死戰。
她轉過身,將冰元素力凝聚在手上,縱身一躍試圖狠狠地砸在旅行者的臉上。
可她卻犯了最低級的錯誤——在沒有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將雙腳離開地面。
旅行者嘴角微微一笑,掄起右拳同時身體慢慢下蹲,准備起跳給羅莎莉亞狠狠一擊。
然而,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旅行者還是低估了羅莎莉亞的戰斗經驗。
“唰!”
在半空中的羅莎莉亞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吼……”
旅行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不知所措,發出低沉的吼聲環顧著四周,卻唯獨忽略了身後的變故。
“得手了!”
羅莎莉亞突然閃身到只顧著觀察身前情況的旅行者身後,瞄准了旅行者的後頸以自己的全力打出了一拳。毫無疑問,就算是丘丘人岩盔王挨這麼一下,最輕也會因脊椎斷裂而全身癱瘓。
“轟!”
羅莎莉亞的拳頭精確地命中了目標,拳頭上附著的冰元素力在接觸到旅行者的時候瞬間炸開來增大殺傷力。一瞬間,由冰元素力爆炸而產生的冰霧和結晶向四周擴散開來,遮住了羅莎莉亞的視野。
“解決了吧……應該解決了吧……”
羅莎莉亞的雙腿顫抖著支撐著自己的站立,畢竟這一拳已經用盡了自己最後的力氣。
冰霧籠罩在自己的眼前,就如同她現在的思緒一般。
“呼……旅行者,我也不想傷害你的,這是你逼我的……”
羅莎莉亞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哎……你就隨著我的元素力,被這微風吹散吧……等等……微風?”
羅莎莉亞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上有微風拂過,自己的發絲也在微微擺動,但……
“不可能……”
密閉幽暗的地下室,哪里會有風能吹進來呢?
“這不可能!”
羅莎莉亞明明能感覺到自己的拳頭真真實實地打在了旅行者身上。可隨著白色的塵埃逐漸散去,眼前的景象讓羅莎莉亞不得不打了個寒顫。
旅行者依舊站在自己的面前,紋絲不動。
“怎麼會……”
羅莎莉亞簡直無法接受現在的狀況,往後踉蹌了兩步,揮出去的拳頭無力地耷拉了下來,雙腿已經開始止不住的顫抖,剛剛的攻擊已經耗盡了自己最後的力氣,現在的自己僅僅是簡單的站立都已經非常吃力。
待羅莎莉亞的拳頭放下,她才看清。在旅行者的頸後,居然用風元素力凝聚成了一道屏障。這就解釋了為什麼羅莎莉亞明明感覺拳頭命中了目標,旅行者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居然能如此精確地運用元素力,這家伙……)
“你究竟是什麼怪物……”
當然,旅行者現在這個樣子是無法回答她的問題的。
“吼……”
等等?似乎旅行者對羅莎莉亞的問題發生了反應,他發出低沉的吼聲,緩緩抬起手臂。羅莎莉亞發現突然有一股強大發風元素立場凝聚在了旅行者對著自己的手掌上。
(可惡!)
羅莎莉亞也不傻,馬上做出了防御的態勢。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盡管羅莎莉亞已經提前做出了反應,但還是被旅行者釋放的強大氣流給掀飛了出去。
“哏!……”
值得慶幸的是,好在被掀飛的時候羅莎莉亞並沒有撞上天花板,而緊緊是擦到了幾根鏈條,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憑借著自己戰士的本能羅莎莉亞穩穩地落在了地上,但因為自己的體力早已耗盡,還沒站穩幾秒就跪坐到了地上。
“嘶哈……嘶哈……”
羅莎莉亞大口地喘著粗氣,讓自己不至於因缺氧而暈過去。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勉勉強強不會讓自己向前撲倒在地上。
“踏噠……踏噠……”
旅行者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入了羅莎莉亞的耳朵里,且越來越近。
這位曾經擊敗過無數強者的修女現在只能無力地跪坐在地上,艱難地抬起頭仰視著逐漸靠近自己的旅行者。
(該死的……)
羅莎莉亞現在已不在害怕眼前的旅行者,她更擔心的,是旅行者會對自己做出怎樣不堪入目的行為,畢竟剛剛旅行者已經對自己做了如此過分的事情。
羅莎莉亞看著旅行者來到了自己的身前,那根剛剛在自己嘴里進進出出的東西依然還在旅行者的拉鏈外面,只是不知為何,已經失去了彼時的堅挺,無力地耷拉在旅行者的兩腿之間。
“唔……”
(他這是?……)
旅行者走到羅莎莉亞的身前,但嘴里突然嗚咽著往後退了幾步。接著腦袋突然向左甩去,又突然向右甩去。臉上的表情像是在掙扎著什麼。
“吼!……”
在搖頭晃腦了一陣之後,旅行者狠狠地搖了搖腦袋,臉上重新回到了面無表情,嘴里也繼續不斷地發出著低吼。
而這一切都被羅莎莉亞看在了眼里,但以她的知識儲備完全弄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而且現在體力不知,也不允許自己的大腦再去想別的事情。
“吼……”與之前不同的是,旅行者這次並沒有把胯下的家伙在羅莎莉亞臉上亂蹭,而是緩緩蹲下,蹲在了羅莎莉亞的身邊。(啊啊……這次又想對我干什麼齷齪的事情……)“我說啊,給個痛快的行不行?反正就算我死在這里,也不會有人知道。”羅莎莉亞心里明白,旅行者接下來肯定要對自己的身體圖謀不軌,與其被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上下其手,不如結束自己的生命更好,起碼地還能擁有作為修女的尊嚴。“吼……”旅行者看著面前的羅莎莉亞,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時不時地發出幾聲低吼。“還等什麼?動……誒誒?你干什麼?把我放下!放下!!!”還沒等不耐煩的羅莎莉亞發完火,旅行者就用兩只手臂穿過了羅莎莉亞的腋下和胯下,把她抱了起來。盡管羅莎莉亞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刻以她現在的力氣,怎麼可能掙脫旅行者的懷抱。旅行者就這麼抱著羅莎莉亞,回到了剛剛卡住自己的機關前,直接把羅莎莉亞放了上去。在用金屬環固定好了羅莎莉亞的腰部之後,旅行者緊接著就把她的雙手也固定了起來。羅莎莉亞就這麼被旅行者仰面固定在了桌上,可因為桌子不夠長,後腦勺根本碰不到桌子。“干什麼!放開我!”羅莎莉亞仰著頭,根本看不見在一旁的旅行者,只能微微扭動著身子象征性的掙扎著。而旅行者則默默站在桌旁注視著桌上這只“待宰的羔羊”。從側面看,羅莎莉亞胸前那傲人的乳房格外顯眼,而現在的她毫無還手之力。而旅行者也十分清楚這一點,他伸出了右手輕輕地放在了羅莎莉亞的一個乳房上。“哏~你……你干什麼!?”旅行者的手剛剛放下,羅莎莉亞就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輕輕地喘了一聲。而旅行者則親眼看見了自己的手指慢慢陷進了那團雪白的柔軟之中。可能他自己也沒想到,跟安柏那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胸部不同,羅莎莉亞的巨乳居然會如此的柔軟。“你這家伙! ”羅莎莉亞惡狠狠的盯著把手搭在自己胸上的旅行者,但是後者卻絲毫不在意自己凶狠的目光,甚至已經伸出了另一只手。“咽……”羅莎莉亞咽了咽口水,看著旅行者的另一只手緩緩落在了自己的胸上,好在這次做足了心理准備,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失態,只是單純的感覺臉頰有些發燙。從旅行者的視角明明可以看見羅莎莉亞微紅的臉頰,但這位少年仿佛還沉浸在兩團白色的肉團之間,絲毫沒有在意被他肆意玩弄的修女。旅行者在另一只手掌也淹沒在了羅莎莉亞的胸膛之後,終於行動了起來,試圖用自己的雙手將這片白色的雪花攪個天翻地覆。他粗暴地將兩團雪球捏在了手里,開始不斷的揉捏試圖將雪球塑造成更完美的形狀。得益於這雪球的“柔軟”旅行者很輕松地就把它們變成了各種形狀。“哏嗚……”(可惡!你當這是玩具嗎!?)可能由於羅莎莉亞平時都沒怎麼關注過自己的胸部,只是把它們當作一對會在執行任務中妨礙自己的兩團贅肉而已,以至於旅行者僅僅是用力地擠壓和揉捏都會給自己的胸部帶來強烈的刺激。(有……有那麼好玩嗎?!可惡……明明只是兩團多余的贅肉而已……為什麼……我……)“嗚……”盡管自己的受到了如此的屈辱,羅莎莉亞的自尊心依然不允許她發出一點聲音,盡管胸部傳來的刺激已經讓她的臉像火燒的那麼熾熱,但她還是緊閉雙眼緊咬牙關努力不發出一句不雅的聲音。(可惡的家伙!你到底還要玩多久啊!?)羅莎莉亞睜開眼睛,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盯著旅行者,可這個角度,她只能仰視著旅行者,沒有絲毫作用。反倒是余光一瞥,把自己嚇了一跳。(這……真的會有……)羅莎莉亞在惡狠狠地盯著旅行者之余,驚奇地用余光發現旅行者胯下因為自己剛剛那麼一折騰已經疲軟下去的性器已經緩緩抬起了頭,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大。(怎麼……感覺……比之前還要……)羅莎莉亞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要知道現在自己的臉離這根剛剛在自己嘴里肆意進出的怪物只有幾厘米的距離,而現在只要旅行者想,這把利劍極有可能直接刺入自己的嘴里繼續剛剛那令自己作嘔的低劣行徑。(想想就反胃。)羅莎莉亞剛想干嘔,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絕不能輕易地把嘴張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連忙把嘴閉得嚴嚴實實的。而旅行者則毫不客氣地繼續肆意地玩弄著羅莎莉亞的胸部。和安柏剛剛開始發育的酥胸不同,羅莎莉亞胸部的柔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這或許就是成熟女性身體的魅力吧。僅僅是揉捏了幾下,旅行者疲軟下去的性器又充滿了活力。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旅行者並沒有在羅莎莉亞柔軟的胸部上一味的停留,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僅僅伸出了兩根手指,在羅莎莉亞的乳房上摸索著什麼。(等等……他不會……)
還沒等羅莎莉亞反應過來,旅行者已經摸索到了兩團雪白上的兩粒凸起,用手指輕輕地捏了上去。
“嗯啊~……”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剛剛還能忍住不出聲的羅莎莉亞在旅行者輕輕地捏住了自己的乳頭之後,愉悅的聲音從她的嘴角漏了出來。
跟粗暴地揉捏自己的乳房不同,羅莎莉亞能感覺到自己的乳頭被旅行者十分溫柔地輕輕捏住,而且也沒有什麼粗暴的動作。
“哏嗚……”
在意識到剛剛自己不經意地發出了奇怪的聲音之後,羅莎莉亞又開始有意識地忍住了所有想發出的聲音。
(不可能!我怎麼會被這家伙弄出那種羞恥的聲音!)
為了讓自己從乳頭傳來的刺激中清醒過來,羅莎莉亞用力地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的思緒不要被旅行者帶跑了。
旅行者機械式地用手隔著指羅莎莉亞的修女服飾捏著她的乳頭玩弄著。
“哏……”
而羅莎莉亞則死命地忍受著這來自自己敏感地帶的刺激。
然而另羅莎莉亞沒有想到的是,旅行者忽然用力捏住了自己的兩個乳頭向上拉。
“呀啊啊啊!~~~~”
從來沒體驗過如此強烈刺激的羅莎莉亞哪里想得到旅行者還有這麼一手,乳頭上突然傳來的強烈刺激衝入了她的大腦,本來蜷縮著的雙腿也突然蹬直,止不住地顫抖著。
(這……這是什麼感覺……)
“哏……哈啊~哈啊~……”
在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羅莎莉亞顫抖的雙腿重重地拍在了桌上,腦袋也耷拉了下去,無力抬起,大口地喘著粗氣試圖填滿因為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而缺氧的大腦。
(這種感覺……好奇怪……)
“哈啊~哈啊~……”
羅莎莉亞的大腦一片空白,似乎是剛剛的刺激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哈啊~哈啊~……哈……哏……咕~咕嗯……嗯?嗯嗯嗯?!”
在自己還沒從剛剛發生的事情中緩過神來時,羅莎莉亞發現自己的嘴里突然多了根熱熱的東西。但自己眼前一片漆黑什麼樣看不見。
“唔唔?唔唔唔!!!”
(這個味道?和剛剛的……難不成?!)
“唔唔唔唔唔!!!”
羅莎莉亞用腳後跟都能想到,一定是旅行者趁自己神情恍惚的時候趁自己換氣的時候把兩腿之間拿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唔唔!!!”
羅莎莉亞不斷地搖頭,試圖把嘴里塞的滿滿的東西甩出去,可惜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旅行者就這麼像一個粗魯的征服者一樣把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羅莎莉亞的嘴里,填滿了她的口腔,讓她只能發出奇怪的“嗚嗚”聲。羅莎莉亞試圖睜開眼睛,可是看清的確實旅行者的屁股,後者已經騎在了自己的臉上,他能感覺到不只是自己的嘴里,自己的臉上也熱熱的。毫無疑問,自己已經和旅行者的整個下半身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唔唔!唔唔唔!!!”羅莎莉亞試圖反抗,可是她的雙手已經被死死地固定在了桌上,只能把穿著與修女身份格格不入的網襪的雙腿踢向空中,毫無意義地朝著空氣踢了兩下。(可惡!一股臭汗的味道!太惡心了!)和第一次一樣,在外面為了一點原石和摩拉奔波了一天沒洗澡的旅行者身上的味道著實令自己作嘔。。想擺脫這一切的羅莎莉亞,用雙腿做支點支撐在桌子上,腰部用力試圖拜托束縛在腰間的鐵環。“唔!!!!!”她已經使出了自己的全部力氣,可是腰上的鐵環連一顆螺絲釘都沒有松動。旅行者就這麼看著羅莎莉亞在桌上掙扎著,似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唔唔!唔唔唔!!!”
在掙扎了幾分鍾之後,羅莎莉亞的動作幅度變得越來越小,似乎已經快用盡了力氣。
在看到羅莎莉亞已經沒有什麼大動作之後,旅行者突然開始緩緩的把腰向前推了一下。
“唔!”
(居然讓我用這麼羞恥的姿勢做那種事!我絕對饒不了你!)
羅莎莉亞以為旅行者只是用這個讓自己十分丟臉的姿勢重復一遍自己第一次被侵犯的動作。可她沒想到的是,旅行者在把自己的嘴完全塞滿之後,還試圖把腰往前推進。
羅莎莉亞馬上反應了過來,立刻想到了旅行者將要對自己做什麼恐怖的事情。
(他不會是想?不行!絕對不行!!!)
“唔?!唔唔唔唔!!!”
羅莎莉亞反應了過來,開始用僅存的最後一點力氣瘋狂地掙扎著。
但這一舉動顯然激怒了旅行者,他怒吼著,狠狠地用手掌拍到了羅莎莉亞的乳房上。
“啪!”
“唔唔唔唔唔!!!”
羅莎莉亞的胸部被旅行者的一巴掌打得變了形又彈回了原狀,被旅行者塞的性器塞的滿滿的嘴里發出了痛苦的嗚咽。
(你竟敢……)
“啪!”
還沒等羅莎莉亞從疼痛中緩過來,旅行者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羅莎莉亞另一邊的胸部上。
“唔唔唔唔唔!!!”)
(居然又?!不行,再這麼下去……)
“啪!”
(我會……)
……
“啪!”
(我……會……)
在幾次清脆的巴掌聲中,羅莎莉亞的雙腿無力地癱了下去,用僅僅能呼吸的鼻子喘著粗氣,成熟女性濃密的睫毛已經被淚水打濕。
“呼哈……呼哈……”
旅行者看著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羅莎莉亞,毫不猶豫地往前走了兩步跨在了羅莎莉亞的臉上,使勁地把腰部往前用力一頂。
“唔……咕……咕嚕……嘔……咕唔……”
可能是角度的原因,在用先走液潤滑了羅莎莉亞的舌根之後,旅行者的肉棒稍微遇到了一點阻力,但他使勁把腰往里一頂,肉棒的前端就突破了羅莎莉亞嘴里最後的防线,徑直地突入了羅莎莉亞的喉嚨。
“吼~……”
一瞬間,濕滑的觸感連同被喉管緊緊包裹著的緊縛感從肉棒的前端傳入了旅行者的大腦,已經失去意識的他甚至都發出了愉悅的吼聲。
而羅莎莉亞,她已經連痛苦的哀嚎也發不出來,她的喉嚨已經被旅行者的肉棒堵死,甚至連呼吸都漸漸微弱了下去。
但令她自己都沒想到的是,雖然現在自己呼吸困難,但是就在剛剛旅行者的肉棒突入自己的喉嚨時,不知道是不是胸部的疼痛太劇烈了,自己竟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痛處,僅僅是有些干嘔而已。
(奇怪……為什麼……一點都不痛?)
“呼哈……呼哈……呼哈……”
(呼吸……感覺要……)
羅莎莉亞的氣管被旅行者的肉棒從喉嚨里擠壓著,如果再不呼吸的話,這位修女可能真的就要留在這間詭異的房間了。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旅行者突然把性器向外抽了一點,僅僅是這幾厘米的距離,讓新鮮空氣得以順著羅莎莉亞的鼻腔進入肺部,好讓這位嘴角已經開始溢出不知名液體的修女不至於暈厥。
“呼哈!……呼哈!……”
(空氣……更多的空氣……)
也許是出於對呼吸的渴望,羅莎莉亞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以至於她沒有注意到旅行者剛剛非常使勁地晃了晃腦袋,像是想把什麼東西從腦子里甩出去。
在呼吸了足夠多的空氣後,羅莎莉亞終於稍微清醒了一點,她發現旅行者好像微微地蹲了下來。還沒等自己思考完旅行者為什麼會蹲下,後者又把腰向前用力一頂。
“咕嗯……唔咕……嘔……咕……”
還是和之前一樣,羅莎莉亞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痛楚,更多的是喉嚨里被異物填滿的干嘔,以及是在自己鼻子上蹭來蹭去的旅行者的充滿汗液的肉棒根部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的讓自己有點惡心。
(這令人作嘔的汗臭味……啊我真是受夠了!還有嘴里這不知道是什麼的奇怪味道!)
羅莎莉亞不知道的是,在自己喉嚨里的粗大異物,僅僅是旅行者肉棒的前端。
旅行者摸了摸固定羅莎莉亞手臂的鐵環,在確定了沒什麼問題之後,緩緩把腰向前頂了過去。
“唔……咕……咕嘔……咕嚕……咕……嘔咕……咕……”經過了在羅莎莉亞充滿唾液的喉嚨里艱難推進之後,旅行者終於把自己的睾丸送到了羅莎莉亞嘴邊,也就是說,旅行者那根比丘丘人還粗大的肉棒至少有四分之三已經進入了羅莎莉亞的喉嚨里,被修女分泌出的唾液包裹住,還有四分之一在羅莎莉亞的嘴里,擠壓著她的舌頭。
“咕……嘔……咕嘔……”
在干嘔了一陣之後,羅莎莉亞似乎已經適應了自己的喉嚨被粗大的物體塞的滿滿的了,不在頻繁地發出干嘔的聲音。
(風神啊,這是什麼怪物……)
羅莎莉亞的眼角流出了一滴又一滴的眼淚,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感擊碎了她的自尊,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不知道為什麼正在侵犯自己的人為什麼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曾經自己遇到多大的困難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哪怕是手染鮮血也在所不惜。可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只剩下了在心里祈禱,祈禱那個自己只是表面上做做樣子崇拜的巴巴托斯。
(巴托巴斯大人……巴斯托巴大人……不管是什麼……求求你救救我……不……您……求求您救救我……)
羅莎莉亞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沒發現,如果不是旅行者蹲下換了一個姿勢,自己很可能就會窒息了,旅行者蹲下後的角度,正好能保證性器在自己嘴里輕松進出,又不會壓迫到器官導致自己窒息失去意識。
但是這有什麼意義呢,無非就是讓自己意識清晰地被旅行者侵犯罷了!
當然,被奪舍的旅行者根本不會管羅莎莉亞想什麼,流不流眼淚。
他緩緩把肉棒向外抽出了一段距離,然後又往里深深地捅了進去。
“唔……咕嗯……唔……咕嗯……”
旅行者地每把腰向前頂一次,羅莎莉亞的嘴里就會發出無助的嗚咽,每一次不斷的衝擊,不只是在刺激著羅莎莉亞的喉嚨,也在一遍又一遍地衝擊著她的大腦,和她那所剩無幾的尊嚴。
“唔……咕嗯……唔……咕嗯……”
(唔……好臭……有什麼東西出來了……黏糊糊的……好惡心……)
不僅僅是旅行者的肉棒在不斷衝擊著羅莎莉亞的喉嚨,羅莎莉亞的那從未被開發過的緊致喉部也在不斷地擠壓著旅行者的肉棒,用她不斷分泌出的唾液潤滑了旅行者的肉棒,讓後者能更順利地在自己的口腔里進進出出。
當然,羅莎莉亞緊致喉部帶來的擠壓也強烈地刺激著旅行者,肉棒傳來的緊縛感一直衝到了旅行者的大腦,使旅行者的身體下意識地分泌出了先走液,不斷地從肉棒的前端溢出。
沒用多長時間,羅莎莉亞的喉嚨和嘴里已經充滿了自己的唾液和旅行者先走液的混合物,甚至已經從她的嘴角往外溢出,順著臉頰淌到了地上。
沒用多長時間,旅行者已經可以毫無阻力地在羅莎莉亞的嘴里自由出入,他也毫不客氣地加快了在羅莎莉亞嘴里進出的速度。
“咕…嗯咕…咕嘔…咕嗯…咕…嗯…咕……”
(不要……不要再繼續了……求你……)
羅莎莉亞的心理防线已經被徹底擊潰,她想讓旅行者停下來,可自己的嘴里除了粘液摩擦聲什麼也發不出來。
明明自己經歷過無數戰斗的錘煉,卻被一個連陰毛都還沒長出來的乳臭未干的孩子像對待玩具一樣地欺辱。把自己的嘴當成了發泄他發泄獸欲的工具。如果不是旅行者的肉棒在自己嘴里得到了充分的潤滑,自己可能真的會被這根恐怖的怪物噎死。
“咕…咕唔…咕嗯…咕唔……”
在經歷了旅行者野蠻且粗暴地在自己嘴里毫不留情地抽插了幾分鍾之後,羅莎莉亞的嘴里傳來似曾相識的感覺——旅行者的肉棒突然變得更加粗大了起來。毫無疑問和第一次一樣,這是爆發的前兆。
(不!絕對不可以!!!)
羅莎莉亞感覺到已經有不少的精液從旅行者的前端流進了自己的喉嚨里,自己的舌頭也嘗到了這奇怪的味道,看來旅行者在自己嘴里的爆發只是時間問題了。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嘴真正淪為旅行者這個臭小子的發泄工具。
“唔唔!!唔!!!”
她開始拼命地甩動著腦袋,同時嘴里發出無比悲慟的嗚咽聲,試圖將旅行者的性器甩出自己的嘴。可這怎麼可能呢,旅行者毫不在意她的反抗,僅僅是伸出雙手輕輕一扶就固定住了她的頭部,開始了更高頻率的抽插,毫無疑問,羅莎莉亞就要直接從喉嚨里飲用她這輩子的第一份“濃湯”了。
“咕!嗯咕!咕!咕嗯!咕!噗吱!!!!咕嗯……嗯咕……咕嗯……嗯咕……”
終於,無數的濃稠粘液從旅行者性器前端噴涌而出,通過羅莎莉亞那本就被唾液和先走液攪得亂七八糟喉嚨直接衝入了這個可憐修女的食道,夾雜著唾液、汗液、先走液以及濃稠精液的粘稠混合物直直地灌入了羅莎莉亞的胃里。
(不……不……我被……)
羅莎莉亞的眼淚順著眼角緩緩流下,但即便是這樣,她也只能艱難地把喉嚨里那黏糊糊地混合液體吞咽下去來保證自己不會窒息。但旅行者射出的恐怖地精液量讓她就算已經拼了命去吞咽,仍有一部分的粘液從她的嘴角溢出,順著臉頰低落在漆黑的地板上。
“咕嚕……咕嚕……嘔…咕嚕……”
盡管濃厚的精液讓自己不止一次地作嘔甚至差點吐出來,可是旅行者已經把他的肉棒頂到了自己嘴里的最深處,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把一滴濃稠的液體主動地吐出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推吞咽的動作,直到最後旅行者的最後一滴精液被經過自己的喉嚨到達自己的胃里。
(我……居然……喝下了侵犯我的人的精液……)
羅莎莉亞的自尊已經連著她的眼淚以及嘴角流出的濃稠液體一同拍在了陰暗的地板上。
旅行者面在無表情地看著胯下的羅莎莉亞艱難地咽下了最後一滴自己的精液後,輕輕扶住了羅莎莉亞的腦袋,把那根已經被兩個人產生的所有液體的混合粘液包裹著的肉棒緩緩地從羅莎莉亞的嘴里拔了出來。
每往外移動一寸,旅行者都能清楚的看見從自己的性器從羅莎莉亞的嘴邊拉出一道又一道晶瑩剔透的銀絲,在微弱的燈光下徐徐閃耀,一點一點,一絲一絲,從根部到前端,每一寸都會拉出無數的液體絲綢。
直到……
“咕唔……滋滋…噗滋……哈啊……嗯……”
旅行者終於將自己的性器從羅莎莉亞的嘴里拔了出來。
“嘔!!!嘔!!!……”
旅行者才剛剛把性器從羅莎莉亞的嘴里拔出,這位臉上已經被各種液體鋪滿的修女就開始了止不住的干嘔,可她什麼也吐不出來。自己剛剛喝下去的混合粘液早就已經順著她那被旅行者的粗大性器撐大的喉嚨蠕動到了自己的胃里。
“嘔!……嘔!!……”
在持續了大概一分多鍾後,羅莎莉亞終於慢慢緩了過來。
“咳咳!咳!你……我……不可……饒恕……咳咳!”
雖然現在羅莎莉亞的大腦已經清醒了過來,但剛剛和旅行者的“深入交流”還是讓她有些語無倫次。
旅行者倒是也不在意,反而繞到桌子的一側,解開了羅莎莉亞身上的束縛,並且把她扶了起來,坐到了桌子的一側。
“離我……遠點!”
羅莎莉亞推開了旅行者,與其說推開,不如說是旅行者往後退了幾步,因為就憑羅莎莉亞現在的力氣,根本無法推動旅行者一厘米。
“哈啊……哈啊……哈啊……”
羅莎莉亞用滿腔的屈辱和怒火死死地瞪著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的旅行者,她能看清旅行者的臉上在經歷過那樣的事情之後甚至沒有任何表情,連眼神都仿佛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空洞的看著自己。
“你這個魔鬼……”
憑借著滿腔的怒火,羅莎莉亞站了起來,雖然自己的雙腿在劇烈地顫抖,兩腿之間那成熟女性的花園也不自覺地流出了潺潺的溪水,可這都無法阻止已經被復仇的怒火充斥著內心的羅莎莉亞。
她憑借著顫抖的雙腿緩緩挪到了僅僅距離一一兩步的地方。
“哼……哼……哼……”
旅行者能清楚地聽見面前的這個女人沉重地喘著粗氣,眼里的怒火仿佛要將自己吞噬,可他依舊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什麼表情也沒有,什麼動作都不做。
“呵啊!”
羅莎莉亞以常人難以用肉眼捕捉到的速度朝著旅行者揮出了一巴掌,雖然她的身體現在無比虛弱,但羅莎莉亞畢竟是一個出色的戰士,而且從近距離發動攻擊也是她的強項之一。
“呼~~~!”
可這沉重的耳光卻沒有落在旅行者的臉上,他甚至沒有後退一步躲避,但就算打中了也根本不能傷到旅行者。不知道是被滿腔的怒火衝昏了頭腦,還是剛剛被旅行者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刺激到了。羅莎莉亞錯誤的判斷了自己和旅行者的距離,這一巴掌速度之快以至於掄過旅行者的眼前時甚至發出了空氣被劈開的聲音。
“什……啊!”
羅莎莉亞對自己的失誤難以置信,但更令她更為驚訝的是,自己居然因為慣性失去了平衡側身倒在了地上。要知道,自己對於身體平衡性的掌握可謂是爐火純青,在蒙德的高低不平的房頂上穿梭就和普通人在石磚路上行走一樣簡單。
“好痛!……”
羅莎莉亞毫無疑問是個出色的戰士,但是卻是一個不折不扣地奉行“進攻是最好的防守”理論的戰士,她所有的訓練都是圍繞著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擊敗對手,從而忽視了鍛煉自己的抗打擊能力。當然,側身摔在地上就算是一個成年男性多多少少也會收到點挫傷。
盡管羅莎莉亞倒在了地上,可她的視线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旅行者,哪怕是現在自己的肩膀隱隱作痛,她眼中的怒火卻一絲都沒有減弱。
“我恨你……”
“……”
旅行者沒有反應。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
旅行者依舊沒有反應。
“該死!你的嘴是被縫起來了嗎?!”
見多次言語刺激旅行者無果後,羅莎莉亞放棄了,與其對著旅行者浪費口舌,不如重新審視一下自身所處的環境。
(除了那扇門,這個房間似乎沒有第二個出口……該死的。)
在意識到自己脫逃無望之後,羅莎莉亞竟然並沒有感到絕望。在她看來,旅行者雖然對自己做了不可原諒的事,但他總是有意無意地把控住了分寸,並沒有想殺死自己。
“唉……”
羅莎莉亞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經歷了那麼多大大小小的戰斗,最後居然會被一個小屁孩和一道門給困住……)
“喂!你這家伙!”
羅莎莉亞抬起頭,對著正在發呆的旅行者喊了一聲。
“你和那個舊貴族是不是經常在這個房間里做苟且之事啊?”
反正自己已經毫無辦法了,至少嘴上不能認輸,如果說任何言語上的攻擊都對旅行者沒有用的話,那就試試嘲諷他的同伴,反正他們都是一伙的。
(怎麼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羅莎莉亞把實現從旅行者的臉上移到了他的兩腿中間,剛剛在自己的喉嚨里猛烈噴射的野獸已經低下了頭,但就算是處於疲軟狀態的它,尺寸也著實令羅莎莉亞震驚。
(這……不可能會有人長這麼……等等?他是怎麼把這麼粗大的東西塞進我的……)
“嘔!……”
一想到剛剛自己的嘴里被這東西塞得滿滿地甚至還咽下了它的分泌物,一陣惡心直衝羅莎莉亞的心頭。要知道現在她的肚子里還有這只野獸噴出的液體。
(該死,真讓人惡心……還好它已經耷拉下去了。)
在反復缺人旅行者的性器已經低下了頭之後,羅莎莉亞接著用自己的言語挑釁著旅行者。
“哼,我想你也對那個舊貴族做過同樣的事吧,用你那肮髒的玩意塞進她的喉嚨,把你體內那惡心的液體注入到她的胃里。嘔!想想我就惡心!”
旅行者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偶爾眨眨眼睛。
“哦對了,那個舊貴族叫什麼名字來著?我記得好像叫優菈對吧?”
羅莎莉亞用輕蔑的表情和語言挑釁著旅行者,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觀察旅行者臉上的表情上。以至於她沒發現當提到“優菈”這兩個字時,旅行者的手指頭微微顫動了一下。
“告訴我,那個優菈是不是看上去冠冕堂皇,其實背地里只是一個被你當成玩具的人偶而已?”
旅行者攥緊了雙拳。
“看著我!這里這麼多不知名的奇怪裝置,你們肯定已經不止做過一次那種齷齪的事情!”
旅行者緊握的雙拳開始微微地顫抖。
“還有那個整天神神叨叨的占星術士,衣服開叉那麼高甚至一半的屁股都露在外面,真是一點自尊都沒有,恬不知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晚上干了什麼,前幾天夜里我在偵察的時候還聽見了她的呻吟聲,你們真是不知廉恥!”
羅莎莉亞話音剛落,旅行者忽然把頭低了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羅莎莉亞。
“哼,這不是聽得到嗎?”
看著旅行者有了反應,羅莎莉亞輕蔑地笑了笑,然後繼續追問旅行者。
“喂,說說你的條件吧,要怎麼樣你才肯放我走?”
“吼……”
面對羅莎莉亞的問題,旅行者用低沉的咆哮回答了她。
“你是啞巴了?說句話有那麼難?聽著,如果你是想要摩拉的話,我把我身上所有的摩拉都給你……”
“吼……”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嫌摩拉太少了對不對?放心,只要你把我放了,我會再拿一部分摩拉給……”
還沒等羅莎莉亞把價錢談好,旅行者突然朝著她走了過來。
“你別過來!我們有問題好好談!離我遠點!”
旅行者突如其來的舉動把羅莎莉亞嚇了一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旅行者已經站到了自己的眼前。
“你……你想干……嗯?!咳!!咳咳!”
還沒等羅莎莉亞反應過來,就被旅行者掐住了脖子。
旅行者只是稍稍一用力,就把羅莎莉亞提了起來,直到羅莎莉亞為了讓自己不至於那麼難受,不得不起身從坐姿改為跪姿,雙膝跪在地上,旅行者才放開了他的手。
“咳!咳咳!”
趁著羅莎莉亞跪在地上咳嗽的工夫,旅行者繞到了她的身後,輕微地俯下身。
“咿啊!什麼?!”
還沒等羅莎莉亞有所反應,旅行者已經一只手托住了自己的胸,另一只手則從自己的腰間一路摸到了大腿。
“干……干什麼啊?!”
不等羅莎莉亞開始反抗,旅行者已經捏住了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也向著兩腿之間摸索了過去。
“停……嗯~哈啊~停下!”
羅莎莉亞拼命夾緊了雙腿,她絕對不能讓旅行者知道自己的兩腿中間早已濕潤。
但這點微不足道的力氣對於旅行者來說是毫無意義的,他松開了捏著羅莎莉亞乳房的手,轉而把手掌深深地埋在了羅莎莉亞穿著網襪的臀部上,另一只手輕輕撥開衣服的下擺,露出了被黑色網襪包裹住的大腿和臀部。
“喂!你別欺人太甚!”
旅行者當然無視了羅莎莉亞的警告,他不但無視了羅莎莉亞的警告,反而還將自己已經低下頭的性器從羅莎莉亞的臀部貼到了她的兩腿中間,將前端抵在了羅莎莉亞的私處上。
雖然之前羅莎莉亞的私處已經流出了不少黏黏的液體,但因為有內褲和褲襪的遮擋,潺潺的流水並沒有完全流出來。但旅行者這輕輕地一頂,把被阻攔在羅莎莉亞內褲里的愛液擠了出來。
(這個觸感……難道是?!)
羅莎莉亞突然感覺兩腿之間有什麼東西正在變硬。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羅莎莉亞剛想回頭確認下什麼,但旅行者直接把性器頂到了自己的私處上。雖然隔著兩層布料,羅莎莉亞依舊感覺到了那份滾燙和堅硬。
“嗯啊?!”
旅行者倒是不急於開始行動,他緩緩把性器抽離開羅莎莉亞的私處,面無表情的看著性器的前端和羅莎莉亞私處之間拉出的晶瑩剔透的絲液,羅莎莉亞內褲里包裹著的剩下的愛液,也被擠壓地從羅莎莉亞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還能把那東西挺起來?!這不符合常理啊?!!!)
羅莎莉亞艱難地轉過頭,驚訝地發現旅行者原本已經低下頭的性器,居然還在持續變大。
“你到底是什麼怪……誒誒?!”
不等羅莎莉亞把話說完,旅行者把她用力向前一推,羅莎莉亞整個人都向前倒去,跪倒在了地上。
“你!?”
不等羅莎莉亞開口,旅行者用難以置信的力量撕開了她那礙事的衣服下擺,又用手指在羅莎莉亞的兩腿之間把已經被黏糊糊的液體打濕的褲襪撕開了一個口子。
“不!停下!求求你!”
羅莎莉亞馬上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把剛想侮辱旅行者的言語咽了下去,開始苦苦哀求著旅行者。
“你要多少摩拉我都可以給你!”
不等羅莎莉亞開口,旅行者用難以置信的力量撕開了她那礙事的衣服下擺,又用手指在羅莎莉亞的兩腿之間把已經被黏糊糊的液體打濕的褲襪撕開了一個口子。
“不!停下!求求你!”
羅莎莉亞馬上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把剛想侮辱旅行者的言語咽了下去,開始苦苦哀求著旅行者。
“你要多少摩拉我都可以給你!”
“求求你!不要插進去!!!”
聽到羅莎莉亞苦苦的哀求,原本面無表情的旅行者居然一時間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轉瞬即逝。他狠狠地甩了甩腦袋,用拳頭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頭。
羅莎莉亞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聽我說!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但你只要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說話算話!”
“哼!吼吼吼!”
僅僅過了幾秒,旅行者就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啪!”
旅行者一巴掌打在了羅莎莉亞的屁股上,接著死死地抓住了她屁股上的肉,把肉棒的前端緊緊地貼在了羅莎莉亞的私處入口。
“不!求你……”
不等羅莎莉亞說完,旅行者腰部發力用力將肉棒往前一頂。由於羅莎莉亞的私處已經被她自己的愛液完全潤滑,所以雖然遭遇了不小的阻力,旅行者還是成功的一下子將肉棒的前端插進了羅莎莉亞粉色的蜜縫。
“咿!?!?!?”
(騙……騙人的吧……)
羅莎莉亞根本無法想象自己的身體會被一個比自己小這麼多的孩子侵犯,她不停地在心里反問自己,這一切會不會只是一個夢。
(我這是在做夢對吧……我肯定是在做夢……)
直到兩腿之間傳來的陣陣痛楚衝上了自己的大腦。
“不……不不不不不不!!!我要宰了你!!!”
羅莎莉亞怒吼著,眼里再次被憤怒的火焰填滿。
“噗滋~~~!!!”
但旅行者甚至沒給她回頭朝自己脫口大罵的機會,抓住羅莎莉亞的臀部,使勁地把腰往前一頂。
“欸欸欸欸!?!?!?”
雖然很艱難,但羅莎莉亞的腔內已經被愛液填滿,所以旅行者一用力就把幾乎整根肉棒給塞到了羅莎莉亞的體內,肉棒的前端已經到達了她體內最深的地方。
“欸~哈啊~啊~~欸啊~~~”
(插進來了……被比我小那麼多的男孩的粗大的生殖器插進來了……)
雖然下體的疼痛已經足以說明旅行者的肉棒已經插到了自己體內的最深處,但羅莎莉亞依舊拒絕相信這一事實。
“騙人……騙人……”
不知是不是被旅行者深深插入太過於刺激,羅莎莉亞的眼神甚至都已經恍惚了起來。但戰士地本能強制讓她不停的甩動著腦袋,試圖保持清醒。
“我饒不了你!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會找你算賬!”
羅莎莉亞的威脅旅行者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如果他聽得到的話),現在的旅行者可不吃這一套。相反的,旅行者開始緩慢地動起了腰,開始慢慢地在羅莎莉亞體內掘進著。
“嗯~…………啊哈~~~……不要~……不要動啊~~哈啊~…………”
(這是……什麼感覺……?)
“噗滋~……噗滋~……噗滋~……”
(明明是第一次……為什麼……居然沒有那麼痛?反而還很……)羅莎莉亞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奇怪了起來,咬住了下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出聲,雙手輕輕撐在地上以防止自己完全倒下去。
“噗滋~……噗滋~……”
“唔~……唔~~……”
(這是?……什麼感覺……里面……好熱,像一根燒紅的鐵棒在身體里一樣……)
“啪~……啪~噗滋……啪~……”
“唔~唔!~~……”
(不行……在這麼下去的話……要變得奇怪了!)
羅莎莉亞深吸了一口氣,甩了甩腦袋,嘗試著向前爬去,試圖原理旅行者。
“吼!!!”
“誒誒?!”
可她才剛剛爬出去一步,兩只手掌就拍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抓著屁股上的肉用力地把她拉了回去。猶豫慣性,羅莎莉亞幾乎是屁股撞在了旅行者的襠部,連肉棒也好像因為撞擊插得更深入了。
“嗯!!~~”
還沒等羅莎莉亞從撞擊的刺激中緩過神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玩具”想脫逃的原因,旅行者似乎發怒了,連循序漸進都不管,直接開足了馬力用襠部撞擊羅莎莉亞的屁股。當然,每一次地撞擊都讓旅行者堅硬的肉棒不停衝擊著羅莎莉亞蜜穴內的肉壁。
“啪!~啪!噗滋~!~啪!~噗滋!啪~!啪~!……”
“唔?!哈啊啊!!嗯!!~~~嗯哈~~!”
(突然……這麼快速的……不行……這麼下去的話……會……會……)
羅莎莉亞怎麼可能想到旅行者為了教訓自己居然直接用這麼快的速度不停衝擊自己的私處。自己的腔內正被一根滾燙又堅硬的肉棒塞得滿滿的,而且他居然是一個比自己年幼許多的男孩的肉棒。
“啪!~啪!噗滋~!~啪!~噗滋!啪~!啪~!……”
“唔?!哈啊啊!!嗯!!~~~嗯哈~~!”
(不……不行了……要……大腦……開始變得奇怪了……)
“啪!~啪!噗滋~!~啪!~噗滋!啪~!啪~!……”
“停下~!求你~~!!要!~~要~~~~!!”
(已經……要……)
“吼?……吼!!!!”
“欸?”
當羅莎莉亞馬上就要被比自己年幼的男孩那令人難以置信的粗大器具弄得快要越過那愉悅的頂峰時,旅行者突然停了下來。隨機羅莎莉亞聽見身後傳來了旅行者的吼聲。
“吼!!!吼!!!”
(發生……什麼……)
羅莎莉亞艱難地回頭看了一眼,她驚愕的發現旅行者的眼眶里漆黑一片,就和剛剛喝下那瓶藥劑一樣。但他現在的表情看上去無比痛苦,甚至拼命地甩著腦袋,好像在擺脫什麼。
“吼!!!!!!”
“咿呀!”
剛剛看清旅行者狀態的羅莎莉亞,被旅行者用力推了出去,在羅莎莉亞體內的肉棒一瞬間被拔了出來,混合著旅行者的先走液和羅莎莉亞愛液的液體飛濺了出來,滴落在地板上。而羅莎莉亞被推到了不遠處的長椅上。
“呼~……呼~……”
羅莎莉亞翻過身躺在長椅上,完全靠不清楚狀況的她沉重地喘著粗氣,不過就算搞不懂狀況,也比被旅行者用那根和他年齡完全不相符的怪物侵犯要好的多。
“呼~~~~~……”
在長舒了一口氣之後,羅莎莉亞躺在長椅上,扭過頭看著正在不知道在干啥的旅行者。
“這是怎麼回事……”
羅莎莉亞看著在原地不停搖頭的旅行者,完全摸不著頭腦。
“吼?……”
突然,旅行者停下了他的動作,把頭扭向了羅莎莉亞這邊。
“吼!!!”
旅行者吼叫著,朝著羅莎莉亞快步走來。
(不是吧!?還來!?)
“別過來!”
羅莎莉亞還沒高興一會,馬上又開始驚慌了起來。
旅行者快步走到了羅莎莉亞身邊,朝她伸出了手。
“不要!”
羅莎莉亞伸出雙臂擋在了自己身前試圖保護自己。
“欸?”
可事情並沒有朝著她預想的方向發展,旅行者的手遲遲沒有抓上來。
她緩緩放下手臂,旅行者的臉和自己面面相覷,甚至能看清旅行者漆黑的眼睛。
“k……zou……”
旅行者的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什麼。作為有著豐富作戰經驗的羅莎莉亞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
(他似乎想說什麼。)
“快……走……”
旅行者又用比較大的聲音重復了一遍。
(這是?怎麼回事?)
羅莎莉亞一頭霧水,明明是旅行者把把自己關在這個地方,還用各種方式侵犯了自己的身體。現在居然讓自己快點離開這?
“這是什麼你新的惡趣味玩法嗎?別想騙我。”
羅莎莉亞根本不相信旅行者所說的,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聽了,比較旅行者之前對自己做過那麼多過分的事情,幾分鍾之前旅行者的性器還在自己體內肆意妄為。
“走……走……吼!!!”
“砰!”
“呀啊!?”
旅行者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竟然出手一拳頭把羅莎莉亞臉旁邊的長椅打了個窟窿。毫無疑問,這一拳要是打在羅莎莉亞臉上,那可能她就走不出這個地方了。
“呼……呼……吼……”
旅行者喘著粗氣,直勾勾地盯著羅莎莉亞的眼睛。而羅莎莉亞則被剛剛的那一拳嚇到了,吞了屯口水才反應過來。她看著旅行者的眼睛,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做什麼會惹怒旅行者,只能躺在長椅上和旅行者面面相覷。
“走……吼吼!!!”
“欸?!”
旅行者看著羅莎莉亞的眼睛,突然怒吼了一聲,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吼!!!!”
旅行者轉了一圈,用恐怖的力量把羅莎莉亞朝著門的一側扔了出去。
“啊啊啊啊!!!”
毫無准備的羅莎莉亞就這麼被扔了出去,由於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這位優秀的女戰士居然叫出了聲。但她還是憑借著戰士本能的反應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該死,真丟人。)
剛落地的羅莎莉亞馬上把目光對准了還在原地的旅行者。
“吼!!!”
(他看上去,好痛苦?但是,為什麼?)
羅莎莉亞開始懷疑旅行者是不是剛剛給旅行者喂下去的那瓶藥劑有問題。
“羅莎莉亞……小姐……唔啊……吼……”
(我沒聽錯吧?)
“我……我在這……”
沒想到旅行者居然叫了自己的名字,羅莎莉亞雖然很疑惑,但是還是回應了一聲。
“快走……我快……控制……不住了!”
“走?!往哪走?!這門根本打不開!”
“注入……元素……吼!!!”
旅行者還沒把話說清楚,又是一聲怒吼,朝著羅莎莉亞的方向衝了過來。
“還來?!”
羅莎莉亞迅速做好了迎敵的姿勢,雖然她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打過旅行者。
“唔!!!吼!”
可誰知旅行者剛跑到一半,突然跪了下來,拿拳頭使勁砸向地板。
“砰!砰!砰!……”
砸完地板還不夠,旅行者又開始掄起拳頭往自己腦袋上砸,這可把羅莎莉亞嚇了一跳。
“喂!你冷靜點!”
“吼?吼!!!”
聽見羅莎莉亞的聲音,旅行者突然撿起了一旁羅莎莉亞掉在地上的長槍,朝著羅莎莉亞快步走了過去。
“該死!”
看著旅行者拿著自己的長槍朝自己走來,羅莎莉亞頓感不妙。
(好吧……但至少我要死的有尊嚴!)
“來吧!”
羅莎莉亞恢復了迎敵的姿勢,等待著旅行者用自己的武器結束自己的生命。
“吼!……”
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旅行者快步走到自己身前,然後居然把長槍塞到了自己的手里。
(這?)
“殺了……我……”
“欸?”
“我無法……控制……我自己……唔啊!”
還沒等羅莎莉亞搞清楚涌入她腦袋的這爆炸式的信息量,旅行者一把抓過槍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快……我無法控制……太長……啊啊!”
看著滿臉寫著痛苦的旅行者,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長槍,再看看抵在旅行者脖子上的利刃。羅莎莉亞很快放棄了處理剛剛大腦收集到的信息,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考要不要把利刃刺入旅行者的喉嚨。
毫無疑問,自己的長槍能輕易地劃開和刺入旅行者的喉嚨,而且旅行者對自己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不,甚至不能用過分來形容,簡直是齷齪至極。但反過來一想,從最開始旅行者喝下自己的藥劑的奇怪表現,以及剛剛旅行者所表現出來的一切。
“……”
“殺了我……”
“……”
“快!”
“……該死!!!”
羅莎莉亞動搖了,她扔下了手中的長槍。
“我不會殺你……離我遠點……”
羅莎莉亞把頭歪向一邊,不願看著旅行者。
“吼!!!!!!”
“什……?”
原以為一切就這樣結束了的羅莎莉亞,突然被旅行者的怒吼所嚇到。定睛一看,旅行者已經跑回了剛剛的地方。
“吼!!!”
每次旅行者的實現要掃到羅莎莉亞的時候,他都快速地甩了甩腦袋,似乎是有意識地想將視线避開羅莎莉亞。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相當痛苦。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羅莎莉亞還在思考旅行者的性情大變和自己委托砂糖做的藥劑有沒有聯系,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讓她把注意力又放到了旅行者身上。
“砰!!!”
(什麼?)
“砰!!!”
“我的天啊!你在干什麼!?”
羅莎莉亞放眼看去,旅行者居然再用自己的腦袋撞石牆。
“砰!!!”
“你冷靜點!”
“砰!!!”
幾下過後,羅莎莉亞清晰的看見旅行者的眼角多了一抹鮮艷的紅色。
“喂!!!”
“吼!!!”
旅行者非但沒有冷靜下來,還試衝到羅莎莉亞身旁,但他剛跑出去沒多遠,就摔在了地上。
“怎麼……?”
這已經不是羅莎莉亞今天第一次被搞得一頭霧水了,不過她仔細一看,發現了旅行者的腳上拴著兩條鐵鏈。而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旅行者已經沒有了一開始那麼大的力氣。
“……”
旅行者摔倒之後似乎就沒有了動靜,羅莎莉亞當然也注意到了。
“喂!你沒事吧?!”
“旅……旅行者?!”
“喂!!!”
“……”
在反復幾次的呼喚都沒有回應後,羅莎莉亞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朝著旅行者走了過去。
在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旅行者,發現毫無反應之後,羅莎莉亞大膽地把他翻了過來。
剛把旅行者翻了個面,羅莎莉亞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她能清晰的看見旅行者額頭上有個正在不斷流血的傷口。
“該死!”
羅莎莉亞立刻把旅行者抱到了一旁的長椅上,接著又找到了那片被旅行者撕下的衣服下擺,用冰元素消毒之後,開始仔細地為旅行者包扎傷口。
“葛瑞絲……可別再罵我了……我連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的家伙都救了……”
幾分鍾之後,再仔仔細細檢查了包扎的效果之後,羅莎莉亞判斷旅行者沒有生命危險。
“好了,讓我看看……”
羅莎莉亞把旅行者扔到一邊,開始回憶剛剛旅行者說過的話。
(注入……元素……元素力?)
羅莎莉亞來到門旁,把手搭在門把手上,將冰元素力注入了進去。
“咔!吱……”
果然就和旅行者說的一樣,注入元素力之後,門就自己打開了。顯然羅莎莉亞不知道這些機關都是旅行者用元素力才打開的。
門打開了,但是羅莎莉亞並沒有急於離開,反而是回到了旅行者的身旁。在再次確認旅行者沒有生命危險之後,羅莎莉亞用冰元素力凝結成了一塊冰包在了旅行者的傷口上。
“你這家伙,欠我不少東西,我會慢慢找補回來的,給我等著!”
與其在這守著旅行者等他醒了兩個人尷尬,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那就是搞清楚那瓶藥劑到底有沒有問題。
羅莎莉亞在解開了旅行者腳上的鐵鏈之後奪門而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於氣憤,羅莎莉亞用力地把門給摔上了。
“砰!!!”
………………
…………
……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嗯……”
旅行者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我這是……怎麼了?……”
旅行者環顧四周。
“我為什麼會睡在這?”
旅行者有些蒙圈,看來他完全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又或是他失去了進房間之後的記憶。
“啊!那是派蒙喜歡喝的!”
旅行者看見地上潑出去的牛奶以及空著的玻璃瓶。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不記得……)
與此同時,旅行者也注意到了地板上其他幾灘不明液體,以及被砸出一個洞的長椅。
旅行者剛想起身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空奶瓶,突然從頭部傳來的一陣刺痛。
“嘶啊痛痛痛!”
旅行者下意識地伸手去摸,發現頭上被布料纏著,但是不知道因為什麼。
強忍著劇痛,旅行者撿起了地上的瓶子。雖然自己想打掃這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房間,但頭上的疼痛還是讓他屈服了。
“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旅行者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把手伸向了門把手,卻發現怎麼也擰不動。
(奇怪……)
在疑惑了好一陣之後,旅行者終於恍然大悟,這里所有的機關都是用元素力才能啟動,所以……
“咔!吱……”
在注入風元素力之後,門順利地打開了。
旅行者艱難地邁著步子一步一步地登上了樓梯,終於來到了浴室,可他也沒閒心思洗澡了。不知道為什麼,從剛醒的那一瞬間開始,不只是受傷的頭部,旅行者感覺整個身體的肌肉都在發酸發漲,就像那種好久沒運動之後一下子爬到了龍脊雪山山頂第二天早上起床的那種感覺。
但他也沒洗澡,也不能直接就這麼躺在床上。於是他徑直來到了客廳,拉出了餐桌的椅子坐下。
“呼~~~……”
本想靠在椅子上休息一會,然後洗個澡去教堂看看傷勢,誰知旅行者剛合上眼。
“咔噠……砰!”
大門被一腳踹開了。
“!?”
旅行者就這麼用驚恐的表情看著一個人影從門外走了進來,徑直走進了浴室。
(那是?)
毫無疑問,有這間房子鑰匙的只有兩個人,但剛剛進來的人……
(莫娜不像是會把自己弄得滿身都是泥巴的人啊……)
剛剛進來的那個人,簡直可以說是綠里透藍,透過泥巴能看見莫娜衣服的藍色,甚至身上還有幾片葉子。而且她行色匆匆,連招呼都不打,甚至看都沒看旅行者一眼就直奔浴室而去,連大門都沒關。
(怎麼弄成這樣的……)
旅行者還在疑惑當中,身後卻傳來了白色小不點的聲音。
“旅……行者……”
(嗯?)
旅行者更加疑惑了,平時派蒙的聲音都是充滿活力的,為什麼現在會有一種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旅行者慢慢地轉過頭,看到了……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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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格為30RMB一千字,當然我寫的話只可能多寫不會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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