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譚雅:美人魚 第三章 軍醫隕落【上篇】
華沙監獄
“呃……”
渾身的傷痛把譚雅從睡眠中喚醒,她掙扎著爬起身,睜開眼。俄國人對她的看管可謂是警惕到了極致:她時刻被沉重的鐐銬所束縛,即使是在自己的牢房中,那些鐵鏈仍極大地限制了她的活動。身上的傷口被十分簡易而粗暴地處理過,塗抹在上面的藥膏更是令她痛苦不堪。傷痛,酷刑跟禁錮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現在的她能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站立起來已屬不易。
但她仍然沒有屈服。
譚雅扶著牆,緩緩地站立起來,她要以一種蔑視的姿態,迎接即將走來把她押去受刑的獄卒們。
然而她並沒有看到那些獄卒按時到來,這樣的變化甚至令她有點不適應了。
“怎麼?這些臭毛子都是些懶漢嗎?”她不屑地自言自語道。
等了很久,才聽到牢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此時的譚雅已經准備好了各種刻薄的嘲諷。
但下一刻,她卻驚訝地瞪大了雙眼——來自克格勃第三總部的那個委員出現在了自己眼前,藍色的軍官帽尤為顯眼。
“是你?!”譚雅不由得攥起了拳頭。
“嘖,我們又見面了啊,特工女士。”委員露出了那令譚雅萬分厭惡的虛假的笑容,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特工,“哎呀,那些波蘭蠢驢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不過嘛,你身上的傷痕和手腳的拘束讓你更漂亮了呢哈哈哈。”
“你這個混蛋……”譚雅惡狠狠地盯著他,“如果你是特意過來折磨我的,那可真是遺憾,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不要生氣嘛,美麗的特工小姐。”委員笑道,我來這里,是要領你見個人。”
“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委員一歪頭,“帶走。”
譚雅被押到審訊室的那一刻便怔住了,她看到自她到歐洲以來便一直跟隨著她的那名日本女軍醫就被捆在她面前的床上。
“優……優玲子小姐……”譚雅下意識地叫道。
耪優玲子的雙手被捆在一起,固定在了床頭,雙腿則被分開,分別捆在床尾兩側,此刻的她正艱難地晃動著身體。她聽到有個女聲在呼喚,抬起頭,恰好看見被士兵押進來的女特工。
“譚……譚雅前輩!”她不免驚叫一聲,之前怎麼也沒想到俄國人會把女特工轉移到這里。
“哦?你們認識?”委員明知故問,“那太好了,正合我意。”他示意獄卒將女特工用鐵鏈固定在座椅上,隨後又坐到優玲子身邊。
女軍醫還在扭動著身體,委員見狀,伸手捏住了她的臉蛋:“哦喲,白蝶小姐,你要知道,這個時候亂動對你可沒好處哦。”
委員說著,另一只手往下移,開始解優玲子軍裝的紐扣。
“誒?!”優玲子先是一愣,隨即掙扎起來。
“や……だめ! だめた!や……めて !”(不……不要!不可以!放開!)
優玲子大叫起來,同時拼命掙扎著,但由於手腳都被牢牢捆住,她除了阻礙委員手上的動作外,對自己即將迎來的遭遇毫無辦法。
委員一下子壓了上去,用自己的體重摁住了女軍醫不斷扭動的水蛇般的腰肢。
他一只手摁住優玲子的兩只胳膊,一只手捏緊了她的下巴,雙腿則岔開分別壓住她不斷抖動的兩條腿。斯拉夫人種賦予的體型優勢使得這日本女人在他面前宛如一個小巧精致的玩物。
“啊……呃嗯……”優玲子的嘴被捏到變形,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委員宛如一座肉山般將她嬌小的身軀死死壓住,令她動彈不得。女軍醫甚至能感到委員那不斷喘出並噴在自己臉上的陣陣粗氣,以及那貼在自己腹部的……一根堅硬的棍狀物。
“你可真是不識時務,白蝶小姐!”委員喘著粗氣說道,“我本希望你能乖乖享受這一切,但現在看了,只有用點手段強行讓你放棄無謂的掙扎了!”他一擺手勢,一名下屬走來,手里握著一根針管。
“住手!你想干什麼?!放開她!”譚雅在一旁叫道,同時晃動身體,試圖掙開束縛自己的鐵索與鐐銬。
“譚雅女士,您這都看不出來嗎?”委員笑著側過頭望向女特工,那笑容在譚雅看來無比猙獰,那是一只猛獸在看向自己唾手可得的獵物時才會表現出的凶狠。
“這個女人,她本來是來救你的。”委員說著,伸手拍了拍優玲子的臉,那些藥劑已經被注入了她的體內,女軍醫漸漸癱軟了,僅有頭部還能勉強動彈。
“她差點就成功了,可惜還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委員望著一臉驚訝的譚雅,接著說道。
“我現在就要你看看,這個差點救了你的女人,因為你而落得個什麼下場!”委員狂笑道,同時手猛地一扯,“呲啦”一聲,套在優玲子身上的軍裝便成了一堆碎布片,他又用力將內衣撕開,把女軍醫那細嫩而光滑的胴體暴露在了眾人的目光之下。
“放開她!”譚雅叫道,愧疚和痛心霎時充斥了她的腦海。優玲子則吃力地把頭轉向一側,兩行淚無聲地流下,軍人被俘獲跟女性被羞辱所帶來的雙重羞恥令她無地自容,她想喊,想讓自己所崇敬的譚雅前輩不要去看她現在的樣子,可是在藥物的影響下,任何發聲的嘗試最終都演變成她愈來愈急促的呼吸聲。
“放開她!你這個混蛋快放開她!”譚雅幾乎竭盡全力地嘶吼著,卻無濟於事,這正是委員想要的結果。
“我倒是還真想嘗嘗,這遠東的女人,是個什麼味道。”委員奸笑著,轉頭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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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女軍醫的頭掰回來,正對著自己的臉,委員細嗅著她的身體所散發出的淡淡的清香,露出了陶醉的笑容,隨即捏住她的下巴,如獵犬啃食獵物般猛地貼住她的那張櫻桃小嘴,粗暴地吻了起來。
“嗚……嗚……”優玲子眉頭緊皺,眼角含淚,藥劑的作用令她沒有絲毫的力氣掙扎,只得任由那個自己最為痛恨的人撬開她的櫻唇,任由他纏繞自己的香舌。
這次粗暴的強吻持續了足足有兩分鍾,委員才不舍地放開了女軍醫,後者則被他弄得幾乎窒息,如魚脫水般大口地喘著粗氣。
“啊,日本女人真是細膩甜美。”委員發出了陶醉而滿足的感嘆,緊接著又伏了上去,餓虎撲食般親吻,吮吸,舔舐著女軍醫的每一寸肌膚。
“だ……だめ……(不……不要……)”
藥效對她的發聲器官的影響開始減弱,使得女軍醫可以勉強進行含糊不清的吐字,然而藥物仍在摧殘著她的理智,在渾身上下不斷受到刺激的情況下,她試圖發出的一切聲音聽起來都像是一種帶有快感的呻吟。
“其實你也感覺很爽,對吧。”委員喘息著,邊用言語羞辱優玲子,邊刺激著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他的雙手如毒蛇般緊緊咬住獵物——女軍醫那不算豐盈但也足夠柔軟光滑的雙峰,兩只手指來回揉搓著那個嫩粉紅色的小葡萄干,不一會,一個小圓點被他一口含住,不斷的舔弄,吮吸著。被取代的那只手則伸向她的下身,開始摳弄。
“啊……啊……呃…啊……”優玲子在藥物和身體挑逗的雙層刺激下,意識開始逐漸模糊,一旁譚雅的叫罵跟怒吼聲也漸漸變成了幻聽一般的飄渺的聲音,下身跟胸部的敏感點給她帶來了觸電版的酥麻感,而藥物則令她渾身上下變得燥熱起來,瘙癢難耐,她所經受的種種感覺令她忍不住發出陣陣喘息與呻吟。女軍醫吃力地搖著頭,這也只是她大腦中僅剩的一絲理智所做出的,以表示她還在抗爭,但也僅剩下這一絲抗據了……
“你這個時候的聲音是最甜美最誘人的了,白蝶小姐。”委員的獰笑已然演變成了徹底的淫笑,只見他支起身子,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放開她!你個狗娘養的混蛋!快!放開!她!”譚雅的叫罵已經演變成了嘶吼,女特工的眼中也有了些許淚光。
“把她嘴給我堵上!”一旁的帕西爾命令獄卒,卻被委員伸手制止了。
“我喜歡這吼叫聲,”委員說道。
“她們叫的越響,我越有動力。”
只見他放聲大笑著,伸手扯下了耪優玲子下身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や!!”(不要!!!)這聲尖叫是女軍醫最後的理智所做出的最後的抗爭,卻愈加激發了委員的獸性。
“來吧!我的女鬼,我的寶貝!”委員淫笑著,將那根早已堅硬如鐵的東西頂在優玲子的陰道口前,兩人先前分泌出的大量體液此刻起到了絕佳的潤滑作用,只見委員身體一挺,那根粗長之物便盡數沒入她的身體。
“啊!!”
譚雅眼見到那東西刺入女軍醫的身體,卻只聽得委員發出的舒爽的悶哼,優玲子在他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猛地瞪大眼睛,她的嘴巴大張著,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下身傳來的充盈感和宛如撕裂般的劇痛將她的叫聲扼在喉中。斯拉夫人的體型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過巨大了, 粗大陽具的插入猶如電流般刺激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而她除了長大口喘著粗氣,什麼也做不了。
“啊!真是……舒服!”委員興奮地叫道,開始緩緩地抽送,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致,而優玲子也在這種刺激下幾乎是無意識地收緊了下身,而這則愈加刺激了委員不斷加快抽插的頻率和幅度。
“啊……啊……哈啊……哈……”
耪優玲子腦海中的理智幾乎殆盡,委員在她身體中瘋狂的攪動著,使得她僅剩下了喘息與呻吟。女軍醫的雙眼上翻成了死魚眼狀,粗長的肉棒和藥物的影響已然令她泄身數次,分泌的淫液潤濕了床單,下體也變得一塌糊塗。可委員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地加快了活塞運動,粗壯的肉莖一下又一下頂在她的花心上。
“放開她……放開……她……”譚雅的嗓子已經喊到嘶啞,她現有的體能不足以支持她罵個痛快,此刻她只能無力的要求道,語氣中則夾雜著一絲懇請與抽泣。女特工不忍心看到曾經的親密戰友遭到如此的厄運,可她卻毫無辦法,即使禁閉雙眼,那女人的呻吟與喘息聲,男人的悶哼聲,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還有肉棒進出時對兩人分泌的液體壓縮而發出的咕嘰聲,無不在她眼前刻畫出一副荒淫奢靡的景象。
“呃……呃……呃啊……啊!”伴隨著一陣滿足的低吼聲,優玲子只覺得自己體內的那根巨根先是漲大,而後緊接著噴射出一股股滾燙濃稠的液體,而這也刺激著她進入了又一次的高潮……
委員咆哮著抱住,摟緊了她嬌小的軀干,下體仍向她身體內噴射著一股股精液。同時,他又開始細嗅著她的體香,親吻著她因遭受如此激烈的奸淫而香汗淋漓的臉龐,或是吮吸著她因高潮而分泌出的些許母乳……
直到又將女軍醫的渾身上下品嘗一遍後,委員才心滿意足卻又戀戀不舍地從她身體中拔出,後者已然如一條死魚般癱軟在床上,失神的眼中閃爍著點點淚光。
“這樣的身體,只做藝妓真是太可惜了。”委員嗤了一聲說道。“我們還有不少來自拉丁美洲的同志,他們挺需要點娛樂項目的,”他又輕托起她的下巴,“到時候就有勞白蝶小姐了。”
委員站起身,一揮手,帕西爾和其他部下便走來將優玲子架起抬走。一旁的譚雅則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混蛋,毫無人性的畜生!”她的嗓音已經嘶啞,女特工不得不壓低了聲音以使得可以一字一頓地帶著怒火從口中蹦出。
委員微微一笑,這次“審訊”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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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 馬祖里
誰也不曾想過,在這樣一個並不起眼的地方,卻駐扎著蘇俄最為頂尖的軍工技術團隊。
斯彼得坐在指揮部的沙盤前,沙盤上面標注著兩座較為完善的俄軍要塞。他現在擁有馬祖里的全部蘇俄軍隊的指揮權,任務則是堅決保衛此處的實驗場地。
這個波蘭人正在仔細地研究著二线防御陣地的布置方式,他是如此的投入,以至於完全沒有注意到克格勃第六局派駐此地的負責人已然來到了他身邊。第六局負責各個國防科研中心的反間諜情報工作,此地當然也不例外。
“哦,有趣,組織上又決定讓你來戴罪立功了?”那負責人的話把斯彼得嚇了一跳,後者連忙轉過頭,隨即賠笑道:“啊……是,顯然我並不能勝任典獄長這個職位。”
“怎麼,在瓷國人那邊搞砸了,又來找我們了?”負責人毫不客氣地嘲諷道,而斯彼得也羞愧地低下了頭,的確,若不是對瓷國研發中心看管不力,或許勝利的天平此刻已然完全倒向紅色陣營一方了。
“那群卑鄙的資本主義的走狗,那個美國的臭娘們實在是不好對付,不過還好,現在那個碧池的威脅已經消除了,這次我將會布置一整套牢不可破的防御。”一想到害他兵敗被貶的特工譚雅被自己親手折磨過,斯彼得不免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那就好,你知道嗎,其實對於我們來說,你在瓷國那邊干的還不錯。”負責人淡淡說道。
“什麼?”斯彼得疑惑不解。
“你要知道,我們跟他們的聯盟僅僅停留在‘看上去’這一層面,我們這個暫時‘志同道合’的盟友太強大了,我們不得不把他們視為威脅,若是你真守住了,讓他們成功研制出戰略核武器,那還了得?”
斯彼得愣了愣,那負責人貼近悄聲耳語道:“說真的,我們跟他們之間遲早有一仗要打。”
波蘭 華沙監獄
譚雅橫躺在牢房的地板上,顫抖著身體,她無法掙脫鐵鏈的束縛,而現在又要與藥物的侵蝕做斗爭,克格勃手中慘無人道的研究成果比比皆是,而委員則很清楚應該使用什麼。
女特工雙手緊緊地捂住頭,試圖壓制住藥物所激起的欲火,她渾身上下燥熱無比,但她仍然抗爭著,抑制著,她知道自己若是就此放手,會變成個什麼樣子……
經過了好一番折騰,譚雅氣喘吁吁地趴在牢房的地板上,她艱難地抬起頭,卻發現隔壁已然新搭好了另一座牢房,跟自己只隔著層鐵欄杆,透過縫隙,女特工可以看到耪優玲子就被關押在那里。
女軍醫蜷縮在牢房的角落里,頭發凌亂,衣衫不整。她的雙眼空洞無神,僅有那胸脯的起伏宣告她還是個活物。
“優……優玲子小姐!”譚雅急忙呼喚道,語氣即驚喜,又痛心。
“譚……譚雅前輩……是你嗎前輩……”
優玲子掙扎著爬起身來,艱難地邁開步子,她的身體仍然受到藥物的影響,雙腿並沒有足夠的力量支撐著她的上半身,女軍醫剛走了兩三步便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優玲子小姐……”譚雅急切地叫道。
“譚雅……前輩……”耪優玲子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方才將胳膊伸過那阻隔,觸碰到了女特工的手。
譚雅趕忙握住女軍醫,她能感受到那只玉手的細膩,也不難想象出接下來這只手的主人會遭遇到何種待遇。
“譚雅……譚雅前輩……您……千萬……不要……不要答應他們。”優玲子喘息著,從喉嚨中奮力擠出幾個字眼。
“不要……屈服……”
“優玲子……你也要撐住啊。”譚雅眼中閃出淚光。
“不可能的……譚雅前輩。”女軍醫費力搖了搖頭。
“那藥品……我知道那是什麼藥品,我……不可能……經受住的……”她的呼吸愈發急促了起來。譚雅連忙握緊她的手。
“無論……我發生了什麼……前輩,”優玲子有氣無力地說著,“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別……答應他們……”
“優玲子小姐……”兩行眼淚沿譚雅的臉頰流下。
現實似乎不允許她們過多交流,吱呀一聲,優玲子那邊的牢房門打開了。
“呦呵,這就是毛子說的那個心理問題調解師嗎?”一股彌漫著拉丁美洲所特有熱帶水果腐臭氣息口音的西班牙語飄了過來,只見三個小麥膚色的大漢走了進來,“是個亞洲女人啊,怎麼是被關起來的?”為首一人疑惑道。
“原來那毛子說的是這種調解啊,”旁邊一人恍然大悟般邪笑道,同時把玩起手上的那根針筒,“難怪那家伙還給了我們這個。”
“原來是這樣,”為首一人會心一笑,“那麼,調解師小姐,弟兄們壓力有點大,勞煩你啦!”
那人隨後俯下身子,解開自己的衣裳,淫笑著貼了下去。
“防线布置的怎麼樣了,斯彼得同志?”第六局的負責人又一次踏進指揮室,問道。
“防线差不多了,不過,我有個疑問。”斯彼得轉過身說道。
“但說無妨。”
“實驗場地上面的油桶是不是堆的太滿了,我從防衛基地這里都能看到,場地里面是什麼怪物?要你們把油桶堆成小山。”
“對不起,波蘭同志,這方面可是軍事機密。”負責人毫不遲疑地答道,“目前場地里的八只‘史前怪物’都是相當嚇人的油老虎,這是我目前唯一可以透露給你的消息。”
“八台?八台‘天啟’也用不到這麼多油吧?”斯彼得驚訝道。
“確實會用這麼多。”負責人一本正經地說。
斯彼得愣了愣,見對方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才開始陳述自己的想法:“如果這是我都不能知道的高度機密的話,想必一定是某種掌控戰局的武器了。那麼我建議,我們應當把那些油桶分散開來,最好是全面鋪開放置在防衛基地里。”
“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畢竟是實驗場地,你看,一旦出了什麼偏差,這些堆積成山的燃油勢必會給我們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
“聽你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負責人也思忖道,“不過分散開的話,能保證不會對我們的防御產生影響嗎?”
“克格勃的同志啊,你真覺得同盟國聯軍會打過來?”斯彼得頗為不屑地笑了笑,“他們現在連英倫三島都搖搖欲墜。”
“防范一下總還是沒錯的,法國南部的抵抗組織不容小覷。”
“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我防范的是大部隊,盡管並沒有什麼大部隊。”
“我們已經加強了周邊的警戒,增加了恐怖機器人的數量和巡邏頻率,克格勃會盡全力保障研究設施及實驗場地的安全。”
“那不就沒問題了嗎,”斯彼得笑道,“我們甚至還可以多勻出一些油料。”
與此同時,在靠近研究設施的一座村莊中,一個農婦坐在一棟木屋前,叫賣著面前攤上的紡織品。
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輕女性走上前來,兩人開始了攀談。
“老人家,請問有襯衫嗎?”
“什麼?這個季節,買襯衫?”
“他們說冬天買夏天的衣服,便宜。”
“也行吧,我正好縫了幾件。”
“多少錢?”
“九磅十五便士。”
“怎麼是用英鎊?”
“我丈夫是英國人,他用不慣茲羅提。”
“好吧,我買。”
“請隨我進屋選款式吧。”
說罷,兩人走進了小木屋,進屋前高個子年輕女人側過頭,向著研究設施的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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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 華沙監獄
“啊……噢…嗯…啊……”
牢房里的木板床吱呀吱呀地響著,床上的女子仰躺著,一絲不掛,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宛若死魚一般,任由那個拉丁美洲的大兵舒服地輕哼著,在自己身體里肆意攪動著。
“住手,放開她!快住手你們這群混蛋!”一旁的譚雅奮力叫喊著,卻無能為力,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優玲子被他們奸淫……
“哈呀,那邊那個娘們從咱們一來就開始喊,吵死了!”壓在女軍醫身上的人一邊埋怨著,一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誰知道,看上去這倆妞關系不一般。”另一個人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情景說道,同時手不自覺地伸進褲子。
“啊……噢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只見那人一陣猛烈的衝刺,隨即向前一挺,而後一下子癱軟下來趴在了女軍醫的身上,也就是此刻,優玲子發出了一聲輕哼。
“呼……真踏馬的爽!”那人大口地喘著粗氣說道。
一旁的譚雅痛苦地閉上眼睛,但卻莫名有了一種燥熱感,她連忙壓抑住自己的這種欲望。
“踏馬的,繳槍了就趕緊換人,都憋急了等著呢!”另一個人罵道。
“別急,急什麼。”趴在優玲子身上的男人開始伸手揉搓著她的酥胸,又把頭埋入懷中,細嗅著她所散發出的體香。
“咱們這都第三輪了,慢下來好好享受一下不好嗎。”那人說著,捏住她的臉,猛地探頭吻了上去,把舌頭探入女軍醫的口中一通亂攪。
“踏馬的,三輪根本不夠的,哥幾個憋了都多久了!”另一個人等不及,直接站到旁邊,抓起她凌亂但依舊柔順的幾縷發絲,纏繞在自己的生殖器上用手攥著套弄起來。
“為什麼就開了這一個牢房門,那邊那個妞明明更對勞資胃口!”他發著牢騷,同時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一會,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噴射出來,飛濺到了女軍醫的一頭秀發上。
優玲子仍然毫無反應,任由他們擺布,但隨後她將頭側過去,望向譚雅,一滴眼淚從眼角滑下。
波蘭 馬祖里
先前那座村莊的木屋內,地板上堆積著一些女性的衣物,桌上擺放著一台充斥著命運科技風格的數據終端,坐在終端前的,則是兩個高個子的日耳曼男人。
“你確定研究設施在這里對吧。”
“沒有哪支蘇軍會閒著沒事在這麼個毫無戰略價值的荒山野嶺部署這麼多鐵蜘蛛。”
“那好,病毒程序編寫的差不多了,你去向馬賽總部請示一下,獲得許可後我們馬上開始植入工作。”
“好。”
波蘭 華沙監獄
“真是一次令人愉悅的‘心理調解’啊,親愛的東亞小姐。”留下最後這一句帶有濃烈口音的西班牙語,三名拉丁同盟的士兵帶著滿足的淫笑離開了。
“呃……啊……”耪優玲子發出一聲呻吟,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再一次顫抖著身體,踉踉蹌蹌地走向譚雅,每個拉丁士兵都在她身體里發泄了不下四次,白色濃稠物逐漸液化,與她在藥物影響下不自覺分泌的淫液相混合,渾濁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不斷流下。
“譚……譚雅前輩……”她無力地叫道,又一次癱倒在地,她向前爬了一段,向女特工伸出手。
“優玲子小姐,不……我不能再讓他們這麼折磨你了。”譚雅握住了那只手,含淚說道。
“不……前輩……這……這正是他們的意圖……”優玲子無力地說著,“你……千萬……不要……中計……”
“優玲子……優玲子小姐你……你也要撐住啊!”譚雅抽泣著,幾乎要哭出來。
“沒用的……”女軍醫面露慘笑。
“我知道那是什麼藥物……我……扛不住的。”
“所以前輩你……千萬……不要屈服……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優玲子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出這句話,隨即便失去了知覺,藥物的影響和輪番奸淫徹底耗盡了她的體能。
“優玲子小姐……”
“吱呀”一聲,牢房門又開了……
至親愛的讓娜•達克姑媽
近來可好?聽說您搬去河對岸住了,我跟弟弟還在波蘭生活著,最近我們生活的可以說是多姿多彩,我們一直在院子里玩,茨威他發現了一窩陸龜,我跟他點了點,足足有十六只呢。我做了些粗面包屑,想跟茨威一塊去喂他們。如果姑媽您能看到這條消息的話勞煩回個信,我們不知道怎麼喂養比較好。
附:茨威發現那些烏龜的地方居然還有一條大狼狗,叫的可凶了,真希望爸爸回來後去打它一頓。
您親愛的侄子 艾因跟茨威
打眼望去,這似乎只是一封平平常常的電報,由波蘭馬祖里發往蘇軍剛剛攻取下來的法國奧爾良。電報恰好在攻取下來的第二天送達,因而躲過了克格勃對跨界通訊的嚴苛審核。這封電報隨即被潛伏於敵占區的同盟國聯軍眾特工依次傳遞,並最終交到了法國南部抵抗組織的手中。
交於同盟國聯軍法國抵抗軍馬賽總部
斗爭仍在持續,此信息務必上報倫敦總指揮部。在波蘭的調查仍在持續,我們有重大發現,二號特工在馬祖里郊區找到了蘇俄的研究設施,八台“史前巨獸”均在其中,一號特工已設置好侵入病毒相關程序,擇機將進行植入行動,特此申請批准以及相關的情報指示。
附:研究設施附近有多層高度完善的反滲透防御措施,請求附近游擊隊提供支援。
“您都了解了吧,指揮官閣下?”
“嚯,整的還挺玄乎。”
倫敦總指揮部內,來自美國的那位傳奇指揮官伸手支著頭,望著站在他辦公桌前的人——來自法國南部抵抗組織馬賽總部的聯絡員,調侃道。
“這是我們安插在波蘭馬祖里的特工發來的情報,俄國人應該是在這里試驗他們的終極武器,一旦得逞,我們可就危險了。”聯絡員說道。
“這樣啊。”指揮官坐直了身子,思忖道:“讓他們盡快植入病毒,我們再想它法。”
“我們這邊有幾支活躍在波蘭境內的游擊隊,讓他們去馬祖里協助一下?”聯絡員建議道。
“也好,你去安排吧。”
聯絡員轉身欲走,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事情,又從衣兜里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這是我們的人從柏林找到的,我們付出了一整支游擊隊的代價,還失去了優秀的白蝶女士。”
指揮官接過盒子打開看了看,半響,嘆了口氣:“上帝保佑,但願他們的犧牲是值得的。”
聯絡員走後,指揮官沉默了一會,站起身,走開了。
他來到一處充斥著命運科技風格的實驗室門前,大門是封閉著的,看不到里面的情況,但卻始終有“嗖嗖”的聲音傳出。
“博士,”指揮官叫道,“博士,你在里面嗎?我有事找你。”
呼!
指揮官只覺得一陣疾風拂過臉龐,眼前藍色光環一閃,一個穿著全身密封性作戰服的人影出現在他的眼前。
“哇……哦,”指揮官忍不住感慨一聲。
只見那人影漸漸清晰,他伸出手,打開面罩,露出那透露著疲憊的雙眼。
“博……博士?”指揮官從驚愕中回過神來,辨認出了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的主人。
“啊,指揮官閣下,找我何事?”西格弗里德打開整個面罩,他的聲音充滿滄桑。
“聽我說,博士,不要太強求自己了。”指揮官看了看他憔悴的面容,嘆了口氣說。
“我還是做不到,指揮官。”西格弗里德憤憤地說,“這套時空服現在還不足以支撐起超過三十米的傳送。”
“別心急,博士。”指揮官拍了拍他的肩膀,超時空實驗服平滑而細膩的質感令他暗自贊嘆一聲,“你需要休息了,再這樣下去,我怕你倒在實驗桌前。”
“可是,指揮官,特工譚雅她……”
“同盟國聯軍已經失去了一位英雄,我們的自由世界不能承受另一位英雄的損失了。”指揮官語重心長地說道。
“指揮官……”
“休息一下吧,博士,休息一段時間。”指揮官笑了笑,可西格弗里德仍看出他笑容背後的一種無奈。
“我們要相信美國最優秀的特工,譚雅她會堅持下來的,而你一定要先保證自己的身體不會垮掉,這才是我們救出她的關鍵。”
“……好吧,指揮官,我明白。”
“不過啊,我說的休息可不是讓你去度假。”指揮官忽地補上一句,“幫我個小忙唄。”
他說著,從衣兜里掏出那個精致的小盒子:“我們付出了一整支游擊隊的代價拿到了這個,希望他們的犧牲是值得的。”
西格弗里德接過小盒子打開,那枚構型完美的紅寶石靜靜地躺在其中。
“哈,是它。”博士拿起那塊寶石仔細端詳著,“威斯特•伍德先生的那些成果我都有仔細研究過,有了這塊紅寶石,那把威力巨大的激光槍不成問題。”
“放心吧指揮官,”博士說著,把那顆寶石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中:“對我來說,復原激光槍就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休息了。”
說罷,他將盒子放在時空服腰帶上的小儲物盒中,合上了面具。
又是一道藍色光環閃過,西格弗里德已然消失在指揮官眼前。
“哇哦”
又愣了半響,指揮官情不自禁地感嘆道。
“真是酷炫,要是我將來能指揮這麼一個統一穿著時空服的特別小組的話,那可真是太棒了,我到時候就要叫他們……呃,時空軍團,對,就是這樣。”指揮官自語著,轉身走向自己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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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 華沙監獄
“嗚……咕嗚……咕……嗚嗚……”
牢房中,耪優玲子仍遭受著非人的凌辱,那些拉丁同盟的大頭兵們愈發變本加厲地欺凌她的身體,以此發泄自己的欲望。
“嗚……咕……咕嗚……”
女軍醫仰躺在床上,忍受著一個拉丁士兵來回抽插自己下體的同時,又被另一根肉莖塞滿了口腔,濃烈的腥臭味刺激著她的鼻腔和味蕾,令她眉頭緊皺,她掙扎著身體,想要掙開口中的異物,抑或試圖合攏下頜,帶著憤恨將那東西狠狠咬下。
可她做不到。
盡管這次藥物的注射量少於往日,使得優玲子可以輕微的掙扎,但也僅限於無力地晃動下自己那水蛇搬的腰肢罷了,她試圖晃動頭部,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那士兵糟蹋著她的朱唇玉口。來自下體的一次又一次劇烈撞擊頂的她嬌喘連連,她想要呼喊,想要叫罵,可由於嘴被堵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一批的拉丁士兵的欲火顯然更為強烈,他們不滿足與輪番侵犯她的下身,索性一擁而上,占據著女軍醫身上每一處可以發泄自己欲火的地方。優玲子就這樣,在被強迫著為一人口交的同時,兩只手也被身旁兩人攥住,套弄著他們的下體器官。
“嗚……嗚嗚……咕嗚……”
在這般瘋狂奸淫的刺激下,女軍醫不由得緊縮著身體,想要把侵犯自己身體的異物驅趕出去。
只可惜,她所做出的努力起到了完全相反的效果,緊縮的喉部跟內膣的肉壁只會給士兵們更多的刺激,“嗚嗚”的呻吟聲更是激發了他們的欲望,圍繞著優玲子的四名士兵都不約而同地加快了各自的動作。
這樣淫亂的場景已經持續了三小時有余,每個士兵都在她身體上發泄了不下四次,但他們仍沒有停止的意思。
被束縛在隔壁牢房的特工譚雅絕望而痛苦地禁閉著雙眼,但她仍能聽到隔壁傳來的動靜,兩行眼淚順著女特工的臉頰流下。若不是這些鐵鏈的束縛和酷刑的摧殘,她本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救下優玲子,但如今,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忠誠的跟隨者被那些地痞流氓出身的大頭兵們肆意蹂躪。更為悲劇的是,自女軍醫來到這座監獄以來,類似的場景每天都在上演。
“啊……哈……噢噢噢噢噢啊!”
伴隨著一陣低吼聲,譚雅意識到,這些拉丁士兵又一次宣泄出了自己的欲火,她不難想象出優玲子現在的情形:白色黏稠的液體從下身跟口中不斷涌出,布滿淤青卻依舊光滑的肌膚上綴滿白斑,床鋪一塌糊塗,身上的每一寸織物都被汗水,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浸的透濕。
“呼,真爽!”
丟下這句話,幾名士兵如扔掉一個布口袋搬將她甩在地板上後便談笑著離開了,走時還開著各種低俗的笑話。
“優玲子……優玲子小姐……”
許久後,譚雅趴在鐵欄旁,嗚咽著輕聲喚道。
耪優玲子這才開始緩緩轉過頭,藥物對她身體的影響漸漸消退,但她仍費了很大力氣才扶著牆壁勉強站立起來。她的下身隱隱作痛,雙腿顫顫巍巍,混合的濁液滲出已經紅腫的陰唇,順著大腿不斷流下。
“譚雅……前輩……”
優玲子剛剛從口中盡力擠出幾個字眼,隨即感到胃里一陣翻騰,劇烈的咳嗽後,又嗆出一攤散發著濃烈腥臭的白色濁液,譚雅很快便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
“優玲子……你還好嗎……”
女軍醫無言,靜靜地坐在地上,半響,她起身摸索著,總算是找到了一塊棱角還算尖銳的石頭。
“前輩……現在……過去多久了?”
譚雅無奈地搖了搖頭,藥物對她精神的影響愈加嚴重,現在的她早就沒有了時間觀念。
女軍醫嘆了口氣,“那……我們還是用這種辦法吧……”
優玲子並沒有抽噎,沒有淚滴,她似乎完全接受了這般殘忍的凌辱。
或者說,她選擇了坦然對待這樣的凌虐,以此使自己所崇敬的美利堅英雄不會為了自己而放棄反抗。
石頭在地板上面劃刻著,想要劃出工整痕跡需要很大的力氣,優玲子費力挪動著還很虛弱的身體,很認真地刻畫著。
很快,地板上多了十幾個一模一樣的圖案,譚雅探頭看了看,那些像是她曾涉獵過的瓷國語言里面的某個文字。
“這是個很好的計數方式。”優玲子苦笑著,有氣無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