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譚雅:美人魚 第三章 軍醫隕落【下篇】
敲門聲
“請進。”代理典獄長把玩著手中那根奇怪的道具,現在的他似乎毫不擔心這些東西會被他人看到。
“呃……委員同……哦不典獄長同志。”副手推門進來,愣了愣。
“有什麼事情嗎,帕西爾同志?”
“典獄長同志……我想知道,那些拉丁同盟的士兵……對白蝶做的事情……”
“噢,那些啊。”代理典獄長若無其事地說道,“我不是說過嗎,這是一個突破口。”
“可是典獄長同志……為什麼……”
“沒什麼好奇怪的,帕西爾同志,”代理典獄長擺了擺手笑道,“你要知道,這是一個馴服的手段。”
“呃……典獄長同志……”
“就像馴鷹一樣,明白嗎,帕西爾同志?”代理典獄長開始自顧自滔滔不絕起來,,“馴鷹人會拿一塊肉擺在鷹面前,那肉的香味會引的鷹去啄食,但鷹不會得手,直到它被如此反復折騰到崩潰。”他顯然對自己的舉措相當得意:“現在看來,白蝶就是那塊肉,我要讓美人魚眼睜睜看著她,卻又沒有任何辦法能救得了她,只能聽著她的慘叫與哀號,看著她被百般欺凌。”代理典獄長的眼神中閃爍著詭異的光,伴著嘴角揚起的可怕弧度所形成的冷笑,令人不寒而栗。
“呃……我是想說……典獄長同志……”
“嗯?你想表達什麼?”代理典獄長這才停下來聽自己的副手說。
帕西爾深吸了一口氣:“典獄長同志,我其實只是想問……為什麼只讓拉丁同盟的同志們來……”
“噢,你是這個意思啊。”代理典獄長笑道,“帕西爾同志,你要明白,我們不能做這種抹黑紅軍聖名的事情,我可不想讓人們知道,代表正義與解放的蘇維埃紅軍會對同盟國聯軍的女戰俘做出這種事情。”
“可是典獄長同志,那些拉丁美洲人……”
“拉丁美洲人?你覺得他們在乎過自己的名聲嗎,帕西爾同志?”代理典獄長笑著反問道,“那就是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地痞流氓,他們是來干這種髒活的最好的人選,我很慶幸這些完全不顧及戰場原則的恐怖分子還能聽從我們的命令,或許白蝶還是一種拉攏他們,穩定他們軍心的手段吧哈哈哈哈。”
“呃……好吧……是這樣……”帕西爾的眼神黯淡下來,看上去很是失望。
“不過嘛,帕西爾同志,”代理典獄長顯然看出了副手的那些小心思,露出一絲壞笑,“這也算是克格勃的一種審訊手段,所以我們有必要消除相關的痕跡。此外,斯拉夫人的體型可是一個優勢,我不打算這麼白白荒廢。”
看著自己副手眼中又重新閃出一絲光亮,他站起來笑著拍了拍帕西爾的肩膀:“放心吧,我吃過的山珍海味,你肯定也有份。”
看著副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代理典獄長接著補充道:“我理解你的想法,帕西爾同志,男人嘛,肯定是要有私欲的哈哈哈。”
“好了,叫其他同志們也准備准備吧,”他陰笑道,“我們過會去看看那‘熬鷹’的效果如何。”
波蘭 馬祖里
“怎麼回事?”
斯彼得急急忙忙地走進指揮室。
“剛剛實驗場地的爆炸是怎麼回事??”
他大聲質問著身邊的人。
“放輕松,波蘭人。”
克格勃第六局派駐此地的負責人來到了他身後,他的出現讓斯彼得稍稍放心了下來。
“實驗場地出了一點……小故障,”負責人說道,“我們的控制系統被人入侵了,這導致了實驗品的暫時失控,不過請放心,我們的技師正在設法破譯對方的編碼。”
負責人說著,忽地將斯彼得拽到一邊,同時壓低了嗓音:“有趣的是,我們的技師表示這種代碼的特征很詭異,你既可以認為是倫敦方面發動的入侵,也可以認為是瓷國在暗中搗鬼。”
斯彼得猛地瞪大了雙眼:“瓷國?怎麼會……”
“他們優秀的情報部門完全可以知曉這里發生的一切,不管事實如何,我們都要清楚他們完全有理由采取行動,這八只巨獸顯然會對他們也造成威脅。我會把我的猜測和論證寫成報告,呈交給莫斯科,我們必須要考慮這個強大的盟友所帶來的威脅了。”
負責人說罷,拍了拍斯彼得的肩:“我們會在一小時內排除故障,不必擔心,你只需要防范那些游擊隊就好了。”他頓了頓,又補充道:“還有,很感謝你的建議,如果油料再像以往那樣堆砌在試驗場中,後果不堪設想。”
斯彼得笑了笑,他為自己的戰術終於得到認證而感到高興。
“或許能推廣一下。”他這樣想到。
與此同時,在靠近研究設施的那座村莊中,一輛悍馬車一路奔馳進村,盡管車身上刷塗著紅色的鐮刀錘頭圖標,車頂上高昂的重機槍和機槍位上站立著的士兵仍使得村民們紛紛避讓,而不是夾道相迎。這些普通的波蘭居民似乎並不對蘇維埃政權有多少好感,他們只知道,他們的國家被仇國吞並了,又一次。
悍馬車停靠在一座小屋前,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到門前,輕敲幾下。
門開了,一位老婦人探出頭來,她似乎刻意佝僂著身子,以使她纖瘦的身材顯得更加矮小。
“老人家,我們在軍營里住的無聊,聽部下說,您這有一些寵物出售,我想買幾只,帶回去解解悶。”軍官用一口流利的波蘭語說道。
“好啊,”老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名軍官,看到了他肩膀上閃閃發光的中校軍銜,“上校同志,您想要點什麼呢?”
軍官笑了笑:“我不是很喜歡貓啊狗啊什麼的,您這里,有售賣南美鼠嗎?”
“那您真是來對地方了,上校同志。”老婦也笑道,隨我進屋聊吧。”
軍官邁步走進屋,老婦則又探頭朝四周看了看,而後關上門,隨即反鎖。
[newpage]
牢房再次被打開,耪優玲子正側躺在那早已被汙物弄得肮髒不堪的床鋪上,當牢房門開的吱呀聲傳到耳中時,她並沒有什麼反應。優玲子清楚此刻掙扎已經毫無意義,她干脆選擇任由那些人擺布,至少當藥物注入她身體後,女軍醫不會再感受到下身傳遞來的撕裂之痛,反而只有快感。至多就當做是一場噩夢,再睜眼時便過去了。
這種想法在她腦海之中愈發地強烈,顯然,藥物所帶來的持續作用已經影響到了她的思想,使得女軍醫更傾向於接受這一次又一次的淫虐。
“好久不見了啊,白蝶小姐。”
是那個委員的聲音。
優玲子猛地瞪大雙眼,她意識到這顯然不再是普通的“心理調解”了,那個克格勃的特務此刻來到這里,必定有一定的目的。女軍醫的呼吸急促起來,不由得裹緊了身上的衣物——如果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支離破碎的布條還能被稱為衣物的話。
她緩緩地轉過頭,恰巧與代理典獄長四目相對,優玲子趕忙將頭縮了過去,避開那特務的目光。
代理典獄長走到床前,細細打量著她的身體,烏黑的秀發此時凌亂地披散著,白皙的肌膚布滿淤青,搭在身上的最後幾尺碎布條為點點白斑所點綴,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難以描述的詭異氣味。
忽然,他伸手猛地捏住優玲子的臉頰,掰過她的頭,直視著她的眼睛。
“嘖,在這樣的調教下,您的遠東面容真是愈發的美麗了啊。”他湊近她的臉,獰笑著說道。
“啊……呃……嗯……”優玲子的臉被捏到變形,說不出話,她試圖掙脫,卻被委員那鐵鉗般的大手緊緊錮住,動彈不得。代理典獄長揮了下手,身後的兩名士兵便走上前來,抓過她的手臂和腳踝,捆在床頭跟床尾。
“我想讓我的人過來看看,你的技巧現在被拉丁兄弟們鍛煉的怎麼樣了。”他貼在她耳邊說,聲音很輕,卻透露著奸詐。
“だ……だめ……(不……不要……)”
女軍醫拼力從喉嚨中擠出這樣的字眼,同時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可一切都是徒勞,她的雙腿岔開被死死捆在床頭,作為最後一塊遮羞布的碎布條也被扯去, 那個部位完全暴露在了眾人面前,盡管經受過難以計數的蹂躪,但那兩瓣薄肉依舊光滑,粉嫩而誘人。
站在代理典獄長身後的副手不禁咽了口唾沫,痴痴地看著女軍醫在床上來回扭動著的曼妙的身材,優玲子痛苦的掙扎此時在他看來就是最能激發他欲望的挑逗。
委員察覺到了自己副手對眼前之景的反應,他微微一笑,松開了優玲子,轉身對親信說道:“帕西爾同志,你還在等什麼呢。”
副手先是一愣,隨後支吾著說:“典……典獄長同志,真……的可以?”
委員望著他那驚訝中透露著欣喜的神情,冷笑一聲,伸手一比劃,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優玲子艱難地台抬起頭,看著面前那斯拉夫大漢垂涎自己的模樣,又絕望地歪過頭去,她的身體扭來扭去,做著毫無意義的抵抗。
副手又吞了口唾沫,抬腿爬上了床,壓在了她的身上,優玲子感受到一陣陣渾厚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臉龐,她聽到了腰帶解開的聲音,連忙禁閉雙眼,同時抿住嘴唇,她知道這注定是一次猛烈而痛苦的強暴。
副手哆嗦著手,褪掉自己的軍褲,壓了上去。
他扶著那根粗壯的硬物,抵在那兩片嫩肉上,隨即感受到了那玉體的一陣顫動,副手早已因淫欲而分泌出大量的黏液,而女軍醫則在藥物的持續影響下,下身一直濕潤著,兩人的體液此刻成為了絕佳的潤滑劑,他很輕易地捅了進去。
優玲子幾乎是在他插入的同時,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大張著口,斯拉夫人的體型相對她來說顯然是有些過分巨大了,那陽具幾乎是瞬間填滿了她的下體,撕裂感和劇痛從下身傳來,令她忍不住大叫起來。
“呼~啊~”
伴著女軍醫那痛苦的哭喊,副手則發出一聲舒爽而滿足的低吼,碩大的體型使得她的身體宛若被刺入硬物的橡皮般,將他的巨物緊緊包裹。那被翻攪過不知多少次的內壁嫩肉依然保持著柔軟與彈性,圍繞著各個方向擠壓,刺激著他的充血海綿體。初入名器的體驗令他如痴如醉,他不在矜持,而是猛力一挺,徑直沒入最深處。
“呃!!”
優玲子的哭喊聲剛發出一半便戛然而止,副手那一下狠狠地頂在了自己的花心之上,這一次突擊迫使她弓起了身體,剛剛還大睜著的雙眼霎時禁閉,同時眉頭緊鎖,兩條秀眉交織在了一起。
這一捅給她帶來了下身撕裂般的劇痛,但隨即在藥物的作用下,被完全激活的下體感官又十分敏感地令她發出一陣劇烈地顫抖,瀉了身子。
副手沒有留給她喘息的余地,這遠東女人的嬌小身體帶來的是緊致而又細柔的快感,這是他無法從女性同胞身上得到的性交體驗,他將她死死壓在身下,如打樁機般來回突刺。
“啊~呼啊~哈啊~爽啊!”副手感嘆道,身下這個小巧的日本女人令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呃!啊!噢噢噢啊啊啊啊!!”與副手的快感相對應的則是優玲子的哭喊,可憐的女軍醫宛如一只小貓被狗熊抱入懷中反復蹂躪。若是以往,注射進她身體的藥物還能幫助緩解劇烈抽插帶來的痛苦,而現在,她在藥物和猛烈撞擊的雙重影響下幾乎失去意識,涎水和白沫從口中溢出,雙眼則上翻如死魚一般。她漸漸地沒有喊叫的力氣了,但身體還持續不斷地劇烈顫抖著。那斯拉夫大漢近2米的身高和200多磅的體重全部都壓在了她剛1.6米身高不到50kg重的嬌小軀體上,伴著頻率梯次遞增的劇烈活塞運動,將她折磨的一塌糊塗。
終於,伴隨著一陣迅猛突刺和一聲低吼,優玲子感到一股滾燙地液體衝撞在子宮內壁上,那副手終於放開了她,可女軍醫的軀體卻仍痙攣不止。副手這才滿意地站起身來,大口喘著粗氣說:“委……啊典獄長同志,這可真是我淦過的最棒的女人了!”
代理典獄長則不屑地笑了一聲,同時瞥了一下副手的下身,難以描述的濃稠渾濁液體形成一層薄膜,包裹著那依舊堅挺的巨棍,有些地方已然凝成液滴,拖著一縷銀絲墜向地面。
委員皺了皺眉,“帕西爾同志,你現在的樣子,大概需要好好清理一下。”
“啊……對不起典獄長同志,我這就去洗……”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帕西爾同志。”委員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眼睛則瞟向床上的優玲子,後者在經歷過這次狂暴的蹂躪後已然耗盡了體力,只剩下那失神的雙眼,蓄滿了淚水,望著另一個牢房的方向。
“我們的白蝶小姐應該會很樂意幫你做好這次‘心理調解’的‘善後工作’,帕西爾同志。”委員的微笑此刻顯得無比奸詐。
“你也憋的夠久了,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還是要好好利用利用啊。”代理典獄長笑著說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背過身去,在牢房里踱起步來。
“典獄長同志……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副手的聲音既有擔憂又透露著期盼。
“放心好了,現在就算沒再打藥,她也反抗不了你了。”委員笑道,“好好讓她給你做‘清潔’吧。”
帕西爾這才放下心來,垂涎地盯著優玲子那備受折磨後楚楚可憐的面龐。
副手索性直接脫掉褲子,赤裸著下半身,抬腿邁上床,騎在女軍醫的身上,那根巨物也隨即貼在了她的鬢角,他扶著那東西晃動兩下,黏液隨即擦滿了她半邊臉龐,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愈發急促,但除此之外,她沒再做其它任何動作,看樣子是放棄了抵抗,卻稍稍側過頭,似乎是在表示對他惡劣行徑的厭惡和唾棄。
副手可不在乎她的感受,他一把抓起她的頭發,順手抬起她的頭,趁她因劇痛而張開嘴的那一刻,猛地捅了進去。
“咕嗚!”
黏液的潤滑使得副手得以徑直深入,而粗大的巨根將優玲子的玲瓏小嘴撐開到了一個可怕的弧度,濃烈的腥臭味刺激著她的嗅覺,苦澀的渾濁液體侵染著她的口腔,令她痛苦地緊閉著雙眼。她想叫喊,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想咬合,卻已然沒有了力氣。
副手粗長的肉棒一直捅到了她的嗓子眼,被異物刺激的喉部引得女軍醫一陣劇烈咳嗽,聲音卻都同嘴巴一並被塞住,只剩下“咕嗚咕嗚”的動靜,副手搖晃著腰開始了抽送,每一下都撞在她的喉嚨,倍受刺激的喉部下意識地緊縮,卻愈發地激起了副手的快感。分泌的唾液無法下咽又無法吐出,只有積蓄在口腔之中,浸泡著那占滿腔內的巨大異物。愈發強烈的快感令副手不斷加快著抽送頻率,女軍醫的嘴角早已是一塌糊塗,被肉根進出時帶出來的,那些唾液與淫液的混合物順著嘴邊留下,在領口蓄積了一小片。
終於,副手猛地伸出雙手抓住她的頭,將其狠狠地摁在自己胯下,那根巨物先是一陣膨脹,隨即在她的喉嚨深處噴射出一股股滾燙的濃稠液體,那些液體衝過食道,悉數流進了她的胃中……
“呼……爽!”
又過了足足五分鍾,副手才滿意地松開了優玲子,此刻的她已經幾近窒息,喉嚨受到的強烈刺激令她不停地咳嗽,干嘔,嘴邊滿是不可名狀的濁液,正散發著濃烈的腥臭氣味。
“帕西爾同志,結束了就趕緊換人吧,後面還有很多同志在等著呐。”代理典獄長笑道。
“啊……哦哦,好的,典獄長同志。”副手說著,一邊提起褲子,一邊戀戀不舍地盯著那剛剛被自己糟蹋一番的尤物。此刻,下一個俄軍士兵早已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的衣物,邁步走到了床前。
得益於先前副手的開發,現在的優玲子已經對後來者完全敞開了門戶,那高大的士兵拽住她的頭發,將那活探入她的口中來回攪弄,與急於一探到底的副手不同,這名士兵在細細品味著她的口腔和細膩順滑的小舌,不斷將她的腮幫戳到鼓起。可憐的女軍醫雙目緊閉,顰眉緊皺,她忍受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忍受著混合濁液的苦澀,卻有不得不用香舌纏繞著那捅入玉口的汙穢之物,如果那東西能早一分疲軟下去,自己也就少受一分痛苦。
可是她錯了。
在女軍醫被迫所展現的口技下,那大兵被挑弄得舒爽至極,很快便到了發泄的當口,他忽地雙手猛抓住她的頭,朝著自己胯下狠狠摁下去。
“咕嗚!!”
突如其來的發力令那巨物直接頂到了喉部,同時顫抖著進行著噴射,又一股股精液灌進了她的胃,那大兵似是壓抑了許久,瀉出的量明顯高於常態,以至於在拔出時又哆嗦兩下,將兩股濁液噴灑在她的口腔內,和那娟秀的面龐之上。
“噗……咕嗚……啊……咳咳……咳咳咳……”優玲子又是一陣劇烈咳嗽,濺的自己嘴角和領口全是難以描述的液體,看了一眼那依舊堅挺的巨根,她絕望地閉上眼睛。
“前戲做完了,小美人,我們該步入正題了。”那士兵猥瑣地笑道。
先前的發泄使得他可以更加持久,於是一場噩夢般的強暴開始了:他如飢似渴地掠食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哪怕已經為白濁所沾染。優玲子的渾身上下都被他撫摸著,揉搓著,舔舐著。她一方面強撐住自己的身體不被這樣的刺激搞到失去意識,另一方面卻又對那瘋狂的抽插開始了有意無意地迎合……
直到二十分鍾後,這狂暴的奸淫才在後面眾士兵的催促甚至叫罵下結束了,那士兵滿意地將自己的種子播撒在了她的子宮深處,而她則癱倒在床上,香汗淋漓,陣陣嬌喘,幾近昏厥。
“小美人,你真是……哈啊……太棒了!”那士兵喘著粗氣,最後還戀戀不舍地拽起她的頭發,纏繞在自己始終堅挺的性器上套弄一番,將最後的一點濁液打在她漆黑的秀發之上,給那一襲烏黑亮麗又染上了一層白灰。
這才僅僅是第二個人……
望著落難美人被縛於床上的曼妙身影,看著那藥物影響下散發的面部紅暈和因潮吹而上翻的雙目,聽著那玉口微張發出的陣陣嬌喘,無不將俄軍士兵們的獸欲激發了起來,眾人緊盯著那東亞的女子,正如群狼緊盯著落單的羔羊一般。
下一個士兵正脫了衣褲准備上陣,卻被代理典獄長揮手攔了下來。那委員面帶著虛偽至極的微笑,走到了散發著濃烈刺激性氣味的床鋪前,假意安慰般問道:
“這工作感覺如何啊,白蝶小姐?”
優玲子抖動著兩片朱唇,卻哆嗦不出一個完整的詞,只剩下了大口大口的喘息,俄國士兵那遠比拉丁士兵壯碩的體型已經令她開始承受不住了,但那稍稍轉動回來的眼珠則依舊放射出鄙夷和反抗的目光。
“我在那些地磚上,”委員毫不避諱她如芒似刺般的目光,“發現了一些很有趣的符號。”
女軍醫的身體顫抖著,她掙扎著試圖抬起頭,卻總以失敗告終。
“是你們那里的文字吧,真奇妙,那是一個很有效的計數方式。”
優玲子大張著嘴,仿佛想要說出什麼,卻發不出什麼聲音,那些液體黏住了她的喉嚨,而從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是如此的驚慌失措。
“別害怕,我並不反對你用這樣的方式記錄你的‘工作’。”委員臉上仍掛著虛偽的微笑,刻意裝出一副和藹的神情,“我很支持你之後繼續使用這種方式,不過……”
那代理典獄長幾乎是刹那間變了臉色,變戲法般甩出一把匕首。
“這種記號,終歸是要有所屬的,刻在地上,怎麼能證明是你的呢?”
說罷,他沒有理會女軍醫那絕望恐慌的眼神,低下頭去,伸手死死摁住她的右腿。
“現在一共有兩個男人,在你身上發泄了五次,那正好。”他的笑容此刻是如此的陰森。
瞬間,一片沉寂
靜到人們仿佛聽得清鋒刃入肉的聲音一般。
這種沉寂沒有持續多久,隨即被優玲子那淒厲的慘叫聲所打破。
冰冷的匕首切開她肌膚時,腦海中的恐懼感所帶來的影響遠超出實際受到的痛感,正是在這樣的恐懼驅使下,優玲子的喉嚨突破了那些濁液的束縛,用盡了力氣發出那一聲慘叫。
與其說是慘叫,倒不如說是悲鳴,預示著已經遭受了百般摧殘的優玲子的最後一絲尊嚴也遭到了肆意的踐踏,那克格勃的惡魔正把象征著奴隸的符號烙在她本是純潔無暇的身體上。
委員卻不為所動,全神貫注於手中的“工作”,他細細地刻劃著,仿佛是在精心創造一座雕塑。刀刃深淺恰到好處,既可以保證割開皮肉,卻又不至於傷及深層,這樣的刀法固然不是普通士兵所能及的。
那一聲淒厲的哀嚎同時喚醒了隔壁牢房中不知是昏迷還是因體力耗盡而熟睡的譚雅,女特工強撐起身子,透過鐵窗看到了令她憤慨而又痛苦的情景:那委員趴在優玲子身旁,在她大腿部位動著什麼手腳,隱隱約約可見一件刀柄握於其手中。另一邊,一群俄軍士兵擠在一起聊天談笑,從神情來看,似是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充滿期待。
委員結束了手中的動作,帶著滿意的神情直起身來。他凝視著那個由血痕構成的,十分工整的日文漢字,仿佛在審視著一件藝術品。
“典獄長同志!好了沒有,我們等不及了!”
那代理典獄長望向眾人,笑了笑,將匕首遞給了下一名士兵:“不要按人來,你們每爽一次,就照著我那個劃一下。”
士兵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放心好了典獄長同志,我們盡量不會弄疼那小美人的。”
說罷,他接過匕首把玩幾下,委員見狀也跟著笑了笑:“那麼,好好享用吧!”
說罷,他手臂一揮,俄軍士兵們宛若群狼得到頭狼的准許一般,爭先恐後地奔向了被縛於床上的待宰羔羊。
已經失去了最後一絲尊嚴的優玲子已然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她不再動彈,任憑那些巨根侵入自己的身體,攪弄著她的意識。士兵們將她團團圍住,侵犯著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他們大部分人已被軍旅生涯壓抑了許久的欲望,終於在這一刻全部釋放了出來。
在那荒淫混亂的場景旁,委員緩緩走到了鐵窗前,他微微低下頭,平靜地注視著那恨不得跳出來生吞了自己的女特工譚雅。
“你……你這個惡魔!你這個畜牲!你殘忍而卑賤的手段進了地獄都會令撒旦羞愧!你到底想干什麼!”譚雅因狂怒而顫抖著身體,正用著最後的一絲力氣破口大罵。
面對著女特工咄咄逼人的目光,委員一笑置之。
“我的美人魚,你要知道,那日本姑娘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遇,她是一件很好的工具,而工具,自然是要多使用,才會趁手,才會實用。”
梆!
譚雅猛地一拳砸在鐵窗框上,打的數根食指粗細的鐵棍一陣顫動,她的雙眼幾乎要冒出火光。若不是有鐵鏈和牢房的束縛,再加上現在難以堪用的身體,那些俄軍士兵和眼前的克格勃委員恐怕早已成為了一具死屍。
委員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看著譚雅狂怒的神態,看著那打在鐵窗上,正在滴血的拳頭。只淡淡一句話,便澆滅了女特工的氣焰。
“你現在又能干什麼呢?”
譚雅一愣,隨即黯然垂下了頭,這名孤傲的女特工此刻才嘗到何為真正的絕望,自己的戰友就在眼前被百般蹂躪,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看著自己,可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
“放了她,你們……放了她……”譚雅喃喃地說著,語氣輕緩,而透著一絲弱氣。
這是她以往不曾用過的語氣,哪怕是被數倍強於己的敵人堵在死路,她也不曾如此退縮。
“譚雅女士,你看看我的這些兵的模樣,你覺得事情會這麼輕易地收場嗎?”委員輕蔑地說道,他敏銳地意識到女特工的情緒變化,開始了步步緊逼。
“你……”譚雅咬了咬牙,她猶豫了一陣,但隨後,攥緊了拳頭,閉著眼,幾乎是喊著一般大聲說道:
“你們放了她……放了她吧!你們不就是想要女人嗎!放了她!都衝我來!”
她俯下身子,幾乎是要跪倒在地上,兩眼閃著淚光。
“衝我來吧!放了她!”
[newpage]
“譚雅……前輩……”
意識已經模糊不清,幾近昏厥的優玲子聽到了譚雅的嘶吼,她不禁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這痛苦遠比喉部和下體傳來的陣陣穿刺感來的更甚。
一滴淚水,自緊閉的眉目中,沿臉頰黯然滑落。
從天明到天黑,這場慘絕人寰而又瘋狂至極的輪奸派對終於結束了,耪優玲子的身體已然沾滿……或者說完全浸泡在了難以啟齒的液體之中,汗液混合著濁液幾乎將她的酮體完全刷洗了一遍,下體的那層嫩肉更是被蹂躪到紅腫外翻,被幾種淫液覆蓋地看不出模樣,菊門擴張到了能輕松探進兩根到三根手指的地步,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收縮。女軍醫的腹部微微隆起,顯然,她的子宮已然被精液所填滿,而胃里同樣積存了不少的量……
士兵們從她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發泄,優玲子硬是一個人承受了那二十幾名俄軍士兵們自開戰以來便一直積攢的欲火。斯拉夫人在體型和耐性上都要遠高出拉丁美洲人,這也讓優玲子遭受到的痛苦遠高於之前受到的凌辱。整個過程中她數次被蹂躪至昏厥,但又在巨根和藥物的刺激下被強制喚醒,下身的撕裂感,喉部的窒息感,自始而終,從未間斷。
所謂死去活來,大體如此。
手腳的束縛已經解開,但優玲子卻始終無力起身,整整持續一天的瘋狂奸淫令她徹底虛脫,一動不動地癱陷在那已被淫液浸透的床上。
右腿內側,散布著一連串的漢字符號,幾十個字符或整潔工整,或歪歪扭扭,共同點則是都由道道血痕組成,鮮血滲出,或凝固結痂,或聚滴流下,給那一片白濁注入一絲緋紅……
夜深了
優玲子的體力恢復了些許,她強撐起身子,翻身下了床——如果那個被各種液體浸潤的一塌糊塗的架子還能被稱為“床”的話。
她吃力地直起上身,此時行走對於她來說如同剛剛生出雙腿的美人魚公主初上岸一般,女軍醫的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一樣,她的雙腿因粗暴的蹂躪而無法合攏,只有靠拐成內八字才能勉強支撐著站立。下身火辣辣地疼痛令她冷汗直冒,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重力作用下,自無法收縮的穴口中流出,順著大腿內側流下,流經匕首切開的條條傷痕時又吸取了些許猩紅,最終,滴落在地上,鋪開,宛若一朵被蒙上了灰塵的罌粟花。
優玲子就這樣,幾乎是腳不離地,踉蹌地艱難挪到了鐵窗之前,透過鐵窗,可以借著月光看到躺倒在地的譚雅。她默默地注視著女特工,譚雅在她飽受奸淫之時拋棄了自己一貫的桀驁和狂放,幾乎是哀求般請求他們放過她……她被折磨了整整一天,譚雅則守在鐵窗前,
她很感激,也下定了決心
所以,她來做最後的告別了
優玲子艱難地俯下身子,面朝鐵窗屈膝跪下,她是如此希望譚雅能在這時醒來,還可以再見自己最後一面,但她又不希望看到譚雅醒來,那注定會使女特工再蒙受更多的痛苦……
“對不起了……譚雅前輩……”
“妾身無能……沒能使前輩擺脫魔爪……不想如今又成了前輩的拖累……”
“妾身身已遭摧殘,魂靈已被沾染,現又成了前輩的累贅,唯有一死得以贖回清白,洗刷靈魂,拋去負擔……”
說罷,她掙扎著站起身,扭頭再看了一眼鐵窗,隨即邁步走開,去尋求一個擺脫一切的方式。
也正是這時,她忽覺胃里一陣翻騰,一股莫名的衝擊自腸胃頂到喉嚨,那是她身體本能地在排斥著這些肮髒的濁液。
“嗚……嗚……嘔!”
優玲子趴在地上嘔吐起來,噴出一攤難以描述的渾濁液體,同時散發著難以忍受的腥臭氣息。這本是身體的自我應激保護,卻大量消耗了她殘存不多的體力。
“優……優玲子?”譚雅被這嘔聲驚醒,連忙爬到鐵窗前向里張望。卻看到優玲子正背對著自己,站起身來。
女軍醫嘆了口氣,她最後還是要面對她所崇敬的特工譚雅。
“前輩……千萬不要……屈服……”
“優玲子小姐……”譚雅的輕喚聲中多了一絲哭腔,有痛苦,有憐惜,也有愧疚。
“永別了,前輩。”
“優玲子小姐?!”
譚雅還未反應過來,耪優玲子已竭盡最後一點力氣,強忍疼痛用力一蹬腿,將自己的身體拋擲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牢房厚重的牆壁上。
咚!
“優玲子!!”
伴隨著譚雅的哭喊,女軍醫那瘦小的軀體如麻袋般順著牆滑落到地上,一切歸於沉寂。
拾肆
嘶——嘶——嘩啦!
代理典獄長將那文件扯的稀碎,連同文件夾和辦公桌上的各類其它雜物一同掃到地板上,似乎這還不能滿足他怒火的發泄,便又一拳,將實木的辦公桌砸出一個坑。
“一群廢物!飯桶!”他不再顧及自己道貌岸然的虛偽形象,破口大罵。
“我就知道那個波蘭笨蛋什麼也干不成!我早就該把他趕回家種草莓!”
他大聲叫嚷著,咒罵著,但終究解不了恨,他罵累了,便只得帶著無奈,氣呼呼地坐回辦公椅上。
“ ‘巨獸’ 計劃失敗了。”
他的語氣很平緩,但說的話分量不輕。
“我們現在失去了進攻英倫三島的最後手段,這也意味著,‘美人魚’計劃不再具有價值了,我們也不需要那個美國特工了。”
“呃……典獄長同志。”一旁沉默許久的副手這才開口發言,“我們不能輕易放棄進攻啊,現在正是資本主義力量最薄弱的時候,總還有辦法的吧……他們的海軍如今貧弱乏力,只要我們能跨過那小小的海峽,就能……”
委員一句話就把他噎了回去。
“他們至少還有海軍。”
他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此外,最高軍事委員會的作戰思路也已經改變了,我們現在需要把戰略防御重心轉移到……”
他頓了頓,隨即壓低了聲音。
“轉移到我們昔日的盟友身上,有消息說負責北美方向的那位將軍在遠東發現了瓷國的一些……小動作。”
“什麼?他們……怎麼回事?”副手顯然不敢相信。
那位將軍發現了瓷國境內的一處運作的心靈信標,我們有理由相信,瓷國跟我們的心靈部門之間有種莫名的聯系。現在那位將軍已經動身前往日本了,在此期間,高層已經很有預見性地通知我們提防這些曾與我們站在同一戰线的……盟友們。”
“那也就是說……我們需要暫時放棄同資本主義的戰斗?”
“與在孤島上苟延殘喘的資本家相比,我們身邊沉睡的巨龍才是最大的威脅。”委員說這話時聲音壓的很低,同時左顧右盼,以防隔牆有耳。
“那不需要美人魚的話……我們……這就處理掉她們?”
委員微微抬手,示意不要那樣做。
“盟軍最為著名的戰斗英雄現在就在我們手上,這可是不可多得的一筆寶貴的政治財富。更何況……”
奸詐陰險的神情再次展露在他的臉上,委員伸手拉開了辦公桌的抽屜,將那個物品抽出,擺在桌子上。
“弟兄們,還沒享受夠吧。”
牢房中
譚雅躺在床上,呆呆地注視著天花板,從那天晚上到現在,她便沒有再起過床。她不敢看鐵窗那邊,她可以想象出那血流滿地的情景,盡管她曾見過無數次血流成河,但唯獨這次最能刺痛她的心。她不敢發聲,即便她知道不會有人回應。
吱呀~
牢房門開了,那委員走了進來,他面色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你……!”
譚雅艱難地抬起頭,十分虛弱的軀體並不妨礙她將盛怒的目光投向面前的惡魔。
“真是可惜,白蝶小姐不能在這里陪你了。”委員淡淡地說道。
“你們……是你們害死了她!”譚雅怒目圓睜,咬著牙斥責道。“你們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這絲毫不會改變我們的計劃,美人魚女士。”委員一笑置之,“到時候,還要勞煩您來幫我手下的大兵們處理一下。”他的笑容透露著下流和卑鄙,譚雅恨不得立刻掙開這鎖鏈撲上去,將他的面皮扯下撕碎。
“好啊,來吧!”她幾乎是怒吼著,“你們還有什麼陰謀技倆,衝我來就是了!”
委員以沉默回應她的怒火,他輕笑一聲,轉身離開了。
委員離開監獄後並沒有選擇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折向另一個方向,那里是為監獄及附近駐扎軍隊設立的一座醫療站。
[newpage]
“呣……咕唔…跍咕……嗚噗……咕咳咳……咳咳咳……”
委員踏進門的那一刻剛好看見那根粗大的肉棒拖著一縷銀絲抽離女人的嘴巴,身形嬌小的女子赤裸著趴在病床上,劇烈地干咳,口中噴出的汙穢之物在潔白的床單上聚成一攤,顯然剛剛被嗆的不輕。
那女人正是耪優玲子。
委員走上前,可憐的女軍醫這時只能歪過頭,斜視著他。她的眼神黯淡無光,面色蒼白失神。優玲子並沒有料到委員早就采取了相關措施以防兩名女戰俘自盡,她一頭撞在了那早已鋪設好緩衝氣墊的牆壁上,但撞擊和體力流失仍讓她失去了意識。可待她醒來時,才意識到自己來到了真正的地獄……
優玲子就被束縛在這病床上,被醫療站中的幾個壯漢輪番蹂躪了三天三夜。持續不斷的做愛已經令她幾近虛脫,她的意志也隨之開始崩塌。
委員看了看她此刻的狀態,又轉過頭問醫療站的下屬們:“她現在怎麼樣了?”
“嘿!頭兒,你還真別說,我就沒見過這麼難對付的。”一名士兵回答道,他說話粗里粗氣,帶著喘息,顯然是剛剛狠狠地宣泄了一次。
“我們四五個人,輪番上,這都第三天了,她體力按理說耗不住的,可還是不老實,每次都會掙一會。費半天勁才能把人摁住,就算是不掙扎了,你也能從她眼里看出抗拒,她還死不配合,任你怎麼動,被我們搞得泄了幾十次了,她也頂多就哼幾聲。”
“哦?有意思,藥每天都會打嗎?”
“會,按照您的吩咐,補藥和那兩種藥每天都注射。”
“那她還不就范?”
“是!我就沒見過這種女人,性子夠烈的,我在遠東執行過任務,也搞過日本女人,可一般來說都是你一插進去,搗幾下,再一攪,立馬服服帖帖了,叫的還很享受。可你看看這個,長的倒是怪小巧,可你再怎麼干她還是不從。”
“喔,有趣。”
那委員又轉過身細細打量著優玲子,一頭烏黑秀發披散著,凌亂不堪;眼神黯淡,卻又透露著堅毅;剛剛又一次被強奸到高潮泄身令她的臉上還殘留著些許紅暈,朱唇微張,嘴角還留有著一些白斑沒有擦拭;因勞累和渾身的酸痛而發出的陣陣喘息與呻吟在藥物的作用下愈發嬌柔嫵媚,伴著她一絲不掛,潔白卻布滿淤青的酮體,盡管她始終在反抗,身姿卻愈發激起了人們的獸性。
優玲子斜側著身子躺在床上,沒有了氣力的左臂仍艱難抬起,擋在自己胸前,同時雙腿交叉並攏,將自己最為隱私的地方遮住。
“白蝶小姐,何必呢?”委員笑道。
“還是乖乖享受吧!”
話音未落,代理典獄長猛地伸手順著股溝向她兩腿之間鑽,優玲子驚叫一聲,來不及多想,左臂順著身體擺去,試圖阻止,卻沒料到委員趁勢攥住她的手腕反剪到她背後,同時身體一發力,便將女軍醫直接壓趴在床上。
“呃啊!”
委員這邊摁住優玲子,自己則順勢翻身上床,用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衣扣腰帶,褪下了自己的褲子,他俯下身,壯實的胸膛貼在女軍醫白淨的背上,他湊近她的耳朵,嗅著那腥臭所遮擋不住的發香體香,奸詐的聲音難掩興奮:“白蝶小姐,咱倆可好久沒有好好‘交流’過了。”
“だ……だめ……(不……不要……)”
女軍醫的頭深埋在枕頭中,驚恐使她瞪大了雙眼,她哆嗦著嘴唇,擠出這幾個字眼,正如第一次遭受侵犯一樣,委員若是親自上場,那她必將萬劫不復。
也正如第一次侵犯她一樣,委員沒有回應那幾聲哀求,他抬起身,同時右手伸到她腰間,輕輕捧住,將她的下半身緩緩抬起。
“欸?!”優玲子意識到不對勁,右手推住床,想要讓上半身一並起來,不想那委員的左手扣的很緊,將她的左臂連同整個上身一並摁在床上,動彈不得。可她又不得不支撐著軀體,雙腿自然而然地就跪在了床上。
就這樣,她的整個臀部高高翹起,性器暴露無疑。
“您還是如此的誘人啊。”委員淫笑著,扶著自己那根粗大的陽具,頂到了優玲子的穴口。
“や!!!(不要)”
委員並沒有理會,而是將自己那早已堅硬如鐵的巨棍捅了進去,女軍醫下體中遺留的各種黏液此刻成了絕佳的潤滑劑,使得那粗壯的鐵棒可以直插到底。
“啊!……呃”優玲子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但隨著那巨物直搗黃龍,下體傳來的充盈感將那叫聲硬生生掐斷。幾乎是瞬間,撕裂般的劇痛和觸電般的酥麻快感充斥著她的腦海,她大張著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呼~啊!”委員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呼,開始緩緩地抽送,這樣的姿勢猶如公狗母狗交配一般,雄性每次都可以頂到雌性身體最深處的花心上。
優玲子已然被這巨物頂撞的幾近喪失意識,藥物的影響和日夜不停的調教已然令她的身體無比敏感,單是那東西停留在她體內便已經壓的她挺不起身。委員在她的身體里橫衝直撞著,女軍醫的身體顫抖不已,沒有被握住的右手在床上亂抓。
委員再次俯下身,前胸貼緊了她的玉背。宛如一條惡狼,將可憐的小貓死死壓在身下,他一口叼住女軍醫的耳朵,喘著粗氣,說著。
“這麼多次了,你的身體還是如此迷人啊!”
說罷,他便又猛力一頂,又一次捅在她的花心之上,插的淫水四濺,而優玲子終於被快感侵蝕了最後的一絲意識,發出了一聲連跨數個八度的媚叫。
“老老實實的,享受這一切吧!”
委員獰笑著,低吼著,呼出的陣陣粗氣噴到優玲子的臉龐上,他抽送的頻率愈來愈急,愈來愈快,每一次都頂到了她的子宮深處,女軍醫終於被欲望所吞噬了,被充盈的快感所包裹的她不再咬緊牙關抗拒了,而是發出一陣陣淫靡的嬌叫與呻吟。藥物對她的作用在這一刻被展示的淋漓盡致,她最終拋棄了她最後的一絲貞烈,宛如一只母狗般被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並樂在其中……
終於,在不斷緊縮的膣肉的擠壓和包裹下,委員爆發出了野獸般的吼叫,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涌而出,灌進了優玲子的子宮深處。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優玲子也在這一刻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身體痙攣著,顫抖著,噴灑著陣陣陰精,將那滾燙的精液全盤接納……
又過了五分鍾,委員才滿意地離開她的身體,失去了支撐的優玲子一下子癱倒在床上,她的身體還在不斷抖動,夾雜著淫液的白漿自那微張的穴口中不斷涌出。
“呼……啊,你還是這麼棒。”委員又貼上去細嗅了一番發香,帶著滿意的神情起身穿衣。
“頭,接下來怎麼辦?”那士兵趕忙上來詢問,目睹了全程的他們此刻已是將“帳篷”高高撐起。
“她已經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委員笑道,“只不過還差這最後一點而已。”
“那……那我們?”
“你們繼續好了,”委員的笑容仍然如此奸詐險惡。“不過嘛,那藥換成‘葉卡捷琳娜三世’。”
“那豈不是……”士兵愣了愣。
“不錯,她作為一個工具已經完全沒有作用了,”委員回看了一眼優玲子,後者完全沒有了氣力,如果凍般癱軟在床上,伴著陣陣喘息。
“所以,我們就要把她變成一個徹底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