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譚雅:美人魚 第四章 人魚蒙難
“典……典獄長同志!”
副手夾著份文件,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
“有……有緊急情況!您務必看看這份報告!”
那委員卻是不慌不忙,伸手把煙斗拿開,平靜地說道:
“瓷國宣戰了,是嗎?”
副手一愣:“是……是的。”
“果然是這樣。”代理典獄長笑了笑,與副手的驚慌失措不同,他竟有幾分得意。
“委……委員同志?”
“帕西爾同志,你應該看出來了,這些黃種人的歐洲遠征部隊從兩周前就一直在戰場各處收縮兵力,他們顯然擔心開戰後被我們分割包抄然後各個擊破。這些亞洲人很機靈,他們擅長穿插分割,自然也會提防這個。”
“所以說……他們是早有預謀?”副手也冷靜下來,仔細聽取委員的分析。
“帕西爾同志,現在他們的攻勢如何?”
“哦,是這樣的典獄長同志,我剛剛接到的緊急通知里提及了他們的進攻。”副手走到辦公室的地圖前比劃起來,“遠東地區,自瓷國東北及日本北海道兵分兩路進攻我東部邊疆,這邊似乎是他們的側重點,攻勢很猛烈,符拉迪沃斯托克已經失守,薩哈林島岌岌可危。而那位曾在日本鹿兒島調查情況的將軍現在就在濱海邊疆區,直面瓷國最為凌厲的進攻。”
“對面的將領是誰,調查清楚了嗎?”委員打斷副手詢問道。
“是瓷國的東部軍區總司令,武秀榮上將,他有權調動瓷國中東部及東北部地區所有軍隊和部分太平洋陣线的軍隊,是個硬茬。”
委員點點頭,副手接著匯報:
“瓷國在西线方向的進攻似乎更追求奇兵制勝,他們的高原山地部隊從喀什和阿克蘇出發,直接翻越了帕米爾高原,從我們原來的中亞加盟國的背後發起攻擊。這些瓷國部隊依靠重步兵搭乘高機動輕型載具,伴隨單兵旋翼部隊一路奔襲,很快就奪取了杜尚別和比什凱克,對塔什干形成夾擊之勢。吉爾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根本無法阻擋大量裝備了“根除者”單兵裝甲的輕型機械化步兵,而他們的用意也不在於攻克全境,更多的是對重要據點和交通樞紐的奪取,最高軍事委員會認為,瓷國的重型裝甲部隊很快會自烏魯木齊經鐵路輸送至這些原加盟國境內,到那時,整個中亞都無法阻止他們的腳步。”
“我們在這邊有多少部隊可以抵抗?”典獄長沉思一會問道。
“考慮到斯大林時代的戰爭以失敗而告終,我們被迫放棄了對除哈薩克斯坦以外的其余中亞加盟國的控制權,這也導致我們現在在中亞地區只有列寧斯克航天區的衛戍部隊可供調動。”
委員微微皺一下眉頭:“這是一次很典型,也很大膽的鉗形攻勢,東线的進攻會將我們徹底趕出太平洋,再往北甚至會掐斷我們通向蘇維埃美利堅的北冰洋航线,而西线會使我們失去唯一的航天發射場,若繼續往北並與東线相配合,可能整個西伯利亞都是他們的了……”
“沒有阻擋他們的辦法嗎?”副手的語氣充滿擔憂。
“就看濱海邊疆區的那位將軍了,中亞肯定抵抗不了太久。”
“不過,”委員沉默一會,忽地笑了笑,“至少我們這邊可以清閒一段時間了。”
看到代理典獄長的思緒從遙遠的西伯利亞飛回了東歐,副手也趕忙調集相關情況匯報:“不過,典獄長同志,最高軍事委員會也提醒歐洲方面軍密切關注瓷國遠征部隊的動向,我們可能也處於這交鋒的第一线。”
“哈哈,帕西爾同志,你這就錯估了形勢了,瓷國的遠征軍部隊要想夠得到我們,得先擺脫了那群波蘭游擊隊的騷擾才行,他們之間的糾紛可是不少啊。”
委員自桌前站起身來,拍了拍副手的肩:“至少,趁著亞洲地區打成一團糟,我們在這里也能過段清閒日子,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新指示了,倒不是好好享受一番。”他這樣說著,眼中散發出異樣的光芒。
“這美人魚,咱們可是養到現在,都還沒動啊。”
副手聽罷,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典獄長同志,都准備好了,就等您過去了。”
“好啊。”委員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今天吃定她了!”
看守們已經為譚雅更換了牢房,新的囚室相較以前關押她的地方,倒不如說是為了凌辱她而特意准備的所謂“調教室”。這里各種各樣稀奇古怪且淫穢不堪的道具應有盡有,是克格勃利用女性的身體特征專門審訊那些頑固不化的女囚的暗室。
譚雅被固定在一個鐵架床上,雙手雙腳被分開,用鐐銬加繩索牢牢捆縛在床的四角,腰間也被一條皮帶死死固定住。女特工緊貼床板仰躺著,被束縛的身軀艱難扭動著,透著一股不屈和頑強。
她明白,他們這次真的要對她下手了。
她已然准備好迎接這一切。
委員悠然踏步走了進來,他來到床邊,低頭打量著譚雅,那眼神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作品。
譚雅身上多余的衣物已被褪去,僅留下破爛不堪的內衣,這點“破碎布條”護著她最後的私密部位。女特工平滑而富有力量的肌膚則完全暴露在寒冷的室內和一票大兵熾熱的目光之中,不斷地顫抖,酷刑留下的淤青和傷痕比比皆是,亦能看出被鐵索長期綁縛留下的巨大而駭人的勒痕。
“今天的藥物打了?”委員問部下。
“報告典獄長同志,剛結束注射,根據您的吩咐,今天劑量加倍。”
“很好。”他的嘴角浮現出惡魔般的笑容。
委員伸出手,輕觸女特工的腹部,他能感覺到剛剛接觸時她的一陣顫動,譚雅始終保持著她那盛怒的眼神,但呼吸卻也開始顫抖起來。
委員則報以平靜而故作儒雅的目光,他的手輕撫著她的肌膚,沿著成形緊湊的腹肌緩緩劃到胸前,再游走到脖頸,最後順勢用中指和無名指抵住頷顎,將那桀驁的頭顱抬起。
“嘖,我們的美人魚,還是不肯放棄為那些壓榨勞苦人民的資本老爺們賣命嗎。”委員說著早已爛大街的托辭與借口,試圖把自己將行的禽獸之事說的冠冕堂皇,抑或是在諷刺這一論調的無力與枯燥,無論如何,這套說辭令他更像是一個惡魔了。
“呸!”
一口含血絲的唾沫被噴到他的臉上。
譚雅看著他故作溫雅的岸然道貌被自己添上了一層狼狽,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那笑聲依舊狂野而奔放,亦如她不屈的靈魂般。
“For freedom, asshole!(為了自由,你這混蛋!)”
委員依舊以淡然回應她的怒罵,他的手托著她的臉,笑了笑:“你很美麗,也很固執,從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是如此,我很驚訝與你竟從未有過改變。真遺憾,對你的改造只能是以失敗告終了。”
委員用另一只手,將臉上的黏稠液體抹進口中。
“既然你不想改變,那就乖乖接受懲罰吧!”
捏住譚雅下巴的手猛然發力,將她的嘴硬擠開來,還未等女特工為此發出反抗的聲音,委員便俯下身,將自己的嘴粗暴地貼了上去。
“嗚!嗚嗯!”
繞是訓練有素的王牌女特工在身體被縛的情況下也掙脫不了那斯拉夫人鐵鉗般的手,委員一手將譚雅的臉頰捏到變形,另一只手又抓住並攥緊她的棕紅色短發,這種情形下女特工越掙扎越痛苦,只能任憑他在自己口中胡作非為。委員的舌頭如發現了獵物的巨蟒般在她嘴里游走徘徊,將譚雅的舌頭卷出來並強迫它與自己交織著,委員似乎不打算單純享受強吻的快樂,他的舌頭每次都會將自己的唾液送入她的口腔,這種羞辱對方所帶給他的那種征服的快感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呼,哈!”兩人的嘴貼合在一起足有3分鍾之久,即使是特工譚雅也幾近窒息,嘴巴重獲自由的那一刻大口地喘著粗氣。
“老實說,我經歷的歐美女人不少。”委員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你是最獨特的一個,作為一個體格健壯的女特工,你的身材樣貌還真是出乎意料的火辣!”他的語氣愈發急促而激動,譚雅幾乎都能感覺到自他身體中溢出的獸性和欲火。
“所以,我們開始吧!”
委員翻身上床,將她壓在身下,粗暴地扯開了她身上最後的幾塊碎布條。
譚雅傷痕累累卻仍火辣性感的身體在一眾敵軍士兵面前暴露無遺,羞辱令譚雅痛苦地緊閉雙眼,扭過頭去,只聽得一陣耳邊傳來一陣解皮帶的聲音。
一雙大手搭在這酮體上,不斷游走著,攀上她那對傲然聳立的雙峰,委員熟練地擠壓,搓弄,抓握著,又伸出兩根手指摁捻著峰頂之上的“葡萄干”。譚雅只覺得身體一陣酥麻,先前注射的藥物放大了她的性刺激感官,女特工眉頭緊鎖,咬緊牙關,卻還是忍不住漏出一兩聲呻吟,屈辱感使得潮紅爬上了她的面龐,而那兩粒“葡萄干”更是不爭氣地堅挺了起來,在來回的揉搓下,竟滲出了點點濃漿……
譚雅這邊正竭盡全力遏制住胸部給自己帶來的刺激,另一邊又感受到一根堅硬如鐵亦健壯發燙的棍狀物抵在了自己的下體“門前”……
“你!”
譚雅從口中硬擠出一個字眼,同時不斷的扭動身體,即使她知道自己無法逃避這樣的噩運,但至少不能就此放棄,或者說,至少讓施暴者明白她是有多麼的憎惡。
委員沒有搭話,他的腰部用力一挺,侵入了他期盼已久的那塊領地。
“你……啊呃!”
下體突如其來的強烈的充盈感令譚雅幾乎要叫喊出聲,女特工梗直了脖頸,緊咬著牙關忍受著撕裂般的劇痛,臉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
伴隨著女特工這被扼殺在嗓子里的哀號的卻是委員因被緊致的膣肉包裹時那宛如侵入處女般的舒適與快感而發出的一聲滿意的長呼,譚雅因軍旅生涯而禁欲許久,而此刻,那閉合多年的花苞再一次被撞開時,展現的自然是如新生般令人流連忘返。
“呃嗯……噫嗯……嗯……”
女特工仍然堅持著不使自己叫出聲,卻無奈這身體在藥物的刺激下早已是十分敏感,克格勃為她進行的長期注射終在這一刻展現了成果:委員僅僅是一番揉搓摁捻,就令她的陰戶泄了個不停,而這些淫水又起到了絕佳的潤滑作用,幫助著委員的巨莖整根沒入,直搗黃龍。而她被侵犯的身體竟起了反應,下流地收緊吞吸,將男性的體驗不斷地提升。
“噫額嗯……啊呃……呃……”
隨著委員的一次次抽插,譚雅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迷離,最初的劇痛逐漸隱退,快感卻如道道電流刺激著她的神經中樞。
“嘿……哈啊……想不到美國最優秀的女特工,也是……哈啊……一個十足的騷貨啊!”
委員的言語刺激又加深了她的恥辱感,若不是現在她被縛著身體,恐怕早就會因此自我了斷了。
那克格勃顯然從她身上獲得了極大的快感,委員是審訊女戰俘方面的專家,在看到自己的獵物被折磨到微微有些屈服時,得寸進尺是他的癖好。
委員一把揪起譚雅的紅棕色秀發,將她向後仰的整個頭拽回,頭皮的疼痛迫使女特工不得不睜開雙眼,卻恰好能看得到那巨根蹂躪自己身體的全景,余光之中,還有他那無比陰惡的笑容。他一邊笑著,一邊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速度。
“啊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呃……”
兩邊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在整個牢房之中都聽得到回聲,譚雅也抑制不住,喉嚨之中漏出一兩聲呻吟。委員卻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他一口叼住她的一側白皙的乳峰,舔舐著,吸吮著,又用牙齒輕咬著那顆“葡萄干”,不斷地給譚雅幾近迷亂的意識繼續施加刺激。他可以感覺得到,每一次挑逗,都能感覺得到她下體的一陣緊縮,這意味著至少藥物可以讓這個桀驁不馴的女特工在身體上表現的像個浪蕩的淫婦了。
終於,當身體碰撞的“啪啪”聲中混雜了一種搗水般的“咕嘰”聲時,這次令譚雅蒙羞至極的的奸淫也接近了尾聲,一陣快速抽插過後,委員毫無保留地將滾燙的精液噴射進了她的子宮深處,而譚雅也在這最後的連續刺激和藥物的作用下,可恥地達到了高潮……
“呼……這兩個女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迷人。”歇息了一會,委員站起身來,又打量了下癱軟在床的女特工,她高潮的余韻還未褪去,臉上浮現著濃厚的紅暈,香汗淋漓。下體更是一塌糊塗,泄出的液體在床板上匯成一攤……
即便如此,譚雅依舊報以仇恨的目光。她的身體不知是因寒冷還是性高潮抑或盛怒的原因不斷顫抖著,她哆嗦著嘴唇,幾乎是咬牙切齒卻失了些氣力地罵道:
“You……you ……son of ……bitch ……(你這個……狗娘養的……)”
“哦?看你這個態度,應該是還沒有爽夠?”委員微笑著,用流利的英語做了答復。
“你!……”
“啪!”
委員揮手給了譚雅一記耳光,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語:“我了解,你太久沒爽過了,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
緊接著,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裝,又恢復了道貌岸然的紳士模樣,對著身後觀望到涎水直流的士兵們說道:
“同志們,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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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三夜
譚雅被捆縛在這鐵板床上,承受著俄軍士兵的輪番奸淫,足足有三天之久。一次又一次,他們侵入她的身體,碩大粗壯的陽具給她帶來了撕裂般的劇痛,持續不斷的猛烈穿刺抽插吞噬著她的意識。俄軍士兵毫無憐憫地,如野獸般將自己的欲望完全發泄在了她的身上,三天之後,高傲狂野的女特工,變成了殘花敗柳……
現在的譚雅毫無氣力地癱軟在板床上,側歪著頭,唯有眼珠偶爾的一兩下轉動可以證明她仍是個活物。女特工渾身上下布滿了淤青與牙痕,那是斯拉夫野獸們釋放他們獸欲的最明顯證明。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子宮內填滿了那些肮髒的濁液,液體化後的精液正從她的下體中不斷地滲出,匯成一大灘,在床面上鋪展開來。
直到這天中午,女特工才稍稍從近似昏厥的狀態之中恢復了幾絲理智,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令她沒有辦法好好歇息。譚雅遭到了華沙監獄周邊幾乎所有的俄軍和拉丁同盟士兵的輪番凌辱,她已經不記得有多少根巨物填入過她的下身,來回抽插蹂躪著她傷痕累累的身軀,並將滾燙的渾濁液體灌入她的子宮深處……
幾乎每個俄軍和拉丁士兵都在她身上發泄了不下三次,譚雅的陰戶已經被數日不停的輪奸操弄的紅腫外翻,濁液自其中涓涓流出,精斑更是將她的大腿和小腹點綴地一塌糊塗,散發出來的淫靡腥臭氣息不斷地衝擊著她的嗅覺。在長達三日的堪稱駭人的淫亂盛宴中,譚雅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在藥物和巨大陽具的雙重刺激下,高潮到昏死過去,而很快又被蹂躪到清醒,如此反復,重復這荒淫而噩夢般的遭遇。
譚雅的雙眼幾乎已經黯淡無光,她的頑強抵抗令敵人並不敢實施其它的凌辱方式,而是將全部的獸欲全發泄在她的陰戶之中,女特工的下體經過了千捶萬鑿,已是不成模樣……
她在這三天內,幾乎是承受了一個女人一生才會經歷的性愛總量,每一天,從早到晚,都在經歷著非人般的蹂躪,所謂休息的時間,也不過是被迫著吞下那些難以下咽的食物。她也曾想過絕食自盡,但俄軍士兵每次都會強硬地掰開她的嘴硬灌進去,而在那之前,他們還會事先將精液播撒在上面,迫使她吃下他們那令人作嘔的液體。
委員又來了,他默默看著已經幾近失去意識的女特工,露出了獵物屈服般的笑容。
“我說,譚雅女士,過的還舒坦嗎?”
譚雅已經沒有了氣力以強硬回應他的言語羞辱,綁縛和輪奸令她幾乎喪失了對下身的知覺,三天連續不斷的性愛令她根本沒有力氣抬起頭,亦或是張開嘴。也多虧了她較平常軍人還要高出不少的身體素質,才沒有在連日不斷的奸淫之後力竭而亡,但她仍被操弄到數次昏厥,意識模糊,現在的她僅能通過聽覺感知外面的一切。
“嘿,我的小美人魚,你要知道,我已經很體諒你了,若不是這段時間給你吃的都是最能補足能量的東西,恐怕你早就香消玉殞了吧哈哈哈。”
委員的手搭在譚雅的酮體上,他感覺到那軀體顫抖了一下,或許她拼了全身的力氣才只能抖一下,但也表達了她的怒火和不屈。
“呵,有趣。”委員笑了笑,“果然,讓美國最優秀的特工屈服不是一般的困難,那,咱們就,慢慢來。”委員附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著。
“給她多填點補品,讓她好好休息兩天。”委員對下屬吩咐道,“然後,這屋里其它的東西,能用的盡量用上。”他這樣說著,瞧了一眼那些模樣千奇百怪,而又滿是邪惡的“特殊刑具”,露出了招牌般的狡黠的笑容。
英國 倫敦 同盟國聯軍總司令部
“請轉交指揮官親啟。”
“啊,好的。”
副官伊娃上校接過文件,熟練地用左手夾持在懷中,右手端起一杯剛煮好的咖啡,走進指揮官的辦公室。
“喔,有意思,黃種人跟老毛子居然掐起來了。”指揮官打開文件,翻看著里面的情報,毫不避諱地大聲嚷嚷著自己看見的和因此而生的感受與想法。
指揮官的美式口音顯得他與司令部里其他人迥然不同,而同樣,他是這里面最豪爽,放蕩而不羈的人,而那些端坐桌前,一邊向紅茶中放著方糖,亦或是等著水燒開,一邊又認認真真審查著每一份戰場報告和前线情報的英國軍官們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紈絝子弟模樣的美國佬居然是他們不得不仰仗的最為優秀的指戰員。
“下午好,指揮官,您今天居然老老實實地坐在這里了。”剛剛被推舉成為同盟國聯軍總司令的亞歷山大將軍面帶微笑走了進來,半開玩笑道。
“啊哈,將軍,怎麼想到來我這里看一看了?”指揮官嘴上應著,卻是都不扭頭看一眼,仍低頭瀏覽著相關的情報。同時順手拿起鋼筆批注起來。
“你可是我手下最好的軍事主官,有新情況的話我自然是要來找你探討了。”亞歷山大將軍依舊掛著禮節性的微笑。
“您的意思是說,對於這次世界社會主義聯盟(WSA)內部爆發的衝突,我們也要有所動作?”
“是啊,最高軍事委員會商議後決定,要趁對手內亂時,設法配合法國南部抵抗組織,對那些可能構成威脅的目標逐一打擊,同時盡量擴張我們的勢力范圍。”
亞歷山大將軍走到掛在牆上的地圖前,取過指揮棒點著幾個位置:“我們現在面臨的最大威脅是被俄國人奪取的四艘戰列艦:‘厭戰’,‘大膽’,‘聲望’和‘沙恩霍斯特’,她們現在就停泊在被共產黨奪取的波爾多港,一旦出海則會嚴重威脅英吉利海峽,現在我們需要設法把她們奪回來。”
“嗯,戰列艦,波爾多港…”指揮官隨口附和道,他的目光還停留在戰報上,似乎沒怎麼留心聽將軍說話。
“我們同馬賽方面進行了聯絡,他們會為這次行動提供支援,此外,我們也得到情報稱俄國人正在波爾多郊區集結戰略級別的輜重部隊,我們打算抓住他們主體集結完成而重型裝甲部隊還未到位的時機發起攻擊,一舉消滅。”
見指揮官並未搭腔,總司令感覺稍有尷尬,但繼續著他的講解:“南部守軍已經組織起了一支裝甲突擊集群,與此同時,一種新式坦克殲擊車正在馬賽總部進行最後的評估和測試,很快就會投入戰場了,那個‘帕拉丁’將會成為共產黨手中的重型裝甲部隊的克星。”
“恕我直言,將軍閣下。”指揮官抬起了頭,“你們不會打算再服役一款幻影‘坦克’吧?”他刻意將“TANK”的發音咬的很重,指揮官一直對這種裝甲不太行,機動還尚可,一切靠偽裝,炮只打坦克的以伏擊和防御作戰為主的明顯是自行反坦克炮的東西還被稱為坦克頗有微詞。
“呃,指揮官閣下,具體的研究細節不便跟您透露,只需要知道新式坦克殲擊車性能十分優異就好了。”
“有趣,口口聲聲說著同盟國統一戰线,我卻連新式武器都不能過問。”指揮官小聲嘟囔一句,又連忙大聲嚷嚷起別的話題掩蓋自己的埋怨:“誒我說你們這軍情六處,也不比我們的情報部門好到哪去啊,將軍閣下你看看這報告。”他說著,拿筆在某處畫了一個圈:“這里說瓷國遠征軍已經完全撤出歐洲,這可真是荒唐!前不久我們還接到馬賽方面匯報的與瓷國部隊發生遭遇戰的情況。”
未等亞歷山大將軍反應過來,指揮官接著說:“嘿,我說總司令閣下,你真敢信他們的信口雌黃?瓷國遠征軍無處不在,這我是最清楚的,沒准就連特費里特島上都有他們的蹤影呢!”
亞歷山大將軍無奈地看了看沒個正形,頗有些牛仔風范的指揮官,嘆了口氣,轉身欲走。
“不過,總司令閣下,我們的譚雅特工……”指揮官的語氣忽地嚴肅了起來。
“啊……哦對,譚雅特工。”將軍恍然大悟般,這副模樣令指揮官多了幾分不滿。
“我希望最高軍事委員會能夠盡快探討再次實施救援的可行性,據我所知西格弗里德博士對於超時空技術的研究已經接近尾聲了,我申請……”
“非常抱歉,指揮官閣下。”將軍慢條斯理的倫敦腔打斷了指揮官:“請您相信我們仍在對這些項目進行技術論證,而您遞交的行動計劃我們也在審核評估,我們會盡快做出決策,不過,考慮到作戰優先程度和對倫敦總部的威脅程度,我們當前的側重點主要還是波爾多港,對此還請您耐心等待。”
“總司令閣下!”指揮官猛地站起身來,“你們難度要拖到明年再去救她嗎?譚雅•亞當斯特工是我們美利堅合眾國的作戰英雄,你知道她在俄國人手里會遭遇到什麼嗎?”
“至少,她不會死,對吧?”亞歷山大將軍輕描淡寫地說道,把指揮官噎的說不出話。
“那就請指揮官多等一段時間了,我需要提醒您,指揮官閣下,現在的情形對於我們來說是完全未知的。至今為止我們仍不清楚俄國人在我們劫獄失敗後將她轉移到哪里了,運氣好的話,能靠近我們的戰线,比如說德國柏林本地,法國巴黎;但他們若是多幾分警惕,那就會比較靠後了,烏克蘭,白俄羅斯,波蘭,捷克斯洛伐克都有可能;最壞的結果,就是直接帶回莫斯科。”
看著指揮官無可辯駁,一言不發地低著頭,將軍便又說道:“如果我們真要行動,一者我們沒有任何的情報支持,再者我們的技術也不成熟,貿然行動非常冒險。”
“……好的總司令閣下,我明白了。”指揮官不再是之前桀驁不馴的模樣了,反而像個被訓斥過的孩子一般,失落地低著頭。
“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告辭了。”總司令向指揮官敬禮,後者稍帶不情願地還禮後,他便離開了辦公室。
“他還惦記著那個小妞?”
唐寧街10號內,十分富態的英國首相將一杯泡好的紅茶遞給亞歷山大將軍,兩人坐在沙發上。
“是,不過,我似乎快要說服他了。”
“最好是能,”首相點了點頭,要知道,我們可沒那個精力了。”
“是的,首相先生,當務之急還是‘悖論計劃’。”
“關於這個,亞歷克斯,還望你再去敦促一下命運科技方面。”
“好的,我今晚就再去拜訪一下西格弗里德博士。不過,他之前向我們提及的預算問題……”
“預算……哦,真是個頭疼的事情。”首相點燃口中的雪茄,騰出一只手來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下次會議時我會盡量多爭取的。”
“那就有勞首相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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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 華沙監獄
並沒有陽光能照射進這座昏暗的地下牢房,劣質的白熾燈泡閃爍著忽明忽暗的黃光,刺激著人的眼球,牆壁上布滿裂痕,天花板的裂縫中滲出水滴,滴落聲在這密閉地的環境中尤為清晰。
滴答,滴答,滴答
“額嗯……哈……啊……嗯……”
均勻,和諧的水滴聲中混入了些許雜音,那是一個女人的輕微的喘息聲,聲音打著顫,伴著粗氣一並自口鼻呼出。
譚雅的雙手被綁縛在一起,高舉過頭頂,被吊在這間封存許久剛剛重新啟用的牢房之中,這里昏暗的環境,陰冷潮濕的空氣都令她的身體感到不適,更何況她的身上已經幾乎找不到衣物和平滑潔淨的肌膚。寒冷刺激著她的皮膚,濕氣則自那尚未愈合的傷口鑽入,瘙癢和腫脹感遍布全身。譚雅扭動著軀體,盡力去轉動著手腕和腳踝,可都無濟於事——那委員可是捆綁方面的專家,他將她的雙臂吊起,雙腳離地卻仍有繩索與地板相連。失去了支撐點的她無處施力,連搖晃一下身體都十分艱難,更何況之前的凌辱給她留下了滿身的淤青紫痕。被吊了五個小時後,女特工已經是渾身酸痛,氣喘連連,她的胴體在幾次激烈掙扎後散發出陣陣水霧,伴隨著水霧和熱量散發出來的,還有她這位美女特工所獨有的陣陣體香。此刻的譚雅面色已然泛起潮紅,口中哈出團團水霧,渾身上下香汗淋漓,自然是別有一番趣味,她的目光迷離之中依舊透著狂傲與不屈,那自楚楚可憐之中存在的頑強,是最能勾起那些俄軍士兵的獸性與征服欲的。
委員笑眯眯地走進了還在晃動身體的女特工,他的笑容令她感到反胃:“我說,美麗的特工女士,還舒服嗎?”
“Fxxk you,asshole!”
譚雅罵了一句,身體的酸痛和體力的流失也令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耷拉下來。
委員沒有做什麼回應,而是依舊保持著那張虛假的笑臉:“何必呢,特工女士,跟我們合作就好了,何苦受這份罪呢?”
譚雅沒有回答,那布滿血絲卻仍舊飽含怒火的雙眼是她最後的反抗。
“多好的身體啊,你也太不珍惜自己了。”委員笑道,同時雙手如毒蟲般攀上了她遍體鱗傷卻仍火辣性感的酮體。
“呃啊……”譚雅的身體本能性地顫抖起來。
“嚯,不錯。”委員陰險地笑著,“你的身體愈發的敏感了~”
“啊……你……”譚雅盡力在忍耐著,卻禁不住那在藥物的作用下如電流通過般的酥麻的感覺。委員雙手如毒蛇般順著兩條美腿向上盤爬,女特工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卻又被輕易分開,那經受過萬般蹂躪的性器在修養期間又恢復了原先的粉嫩欲滴,她的身體已經被藥物侵染到如此敏感,以至於簡單的碰觸都令她下體的淫液分泌個不停,濕漉漉的穴口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這個身體,啊,真的是太棒了。”委員情不自禁地贊嘆道,雙手則順勢而上,掠過腹部,手掌撫拭著那些成塊的腹肌。
“你……呃……啊……卑……卑鄙!”譚雅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意識,她閉起雙目,蹙眉緊皺,牙關咬緊,一副痛苦的模樣,身體卻顫抖地愈發頻繁,面龐上浮現出一抹潮紅。
“真是不可多得的名器啊,你在那萬惡腐朽的資本主義統治下的國度里居然沒有在那些官老爺的身下夜夜笙歌。那可真是便宜我這幫好兄弟了。”委員繼續用言語刺激著她的羞恥感,隨即又微微一低頭,一口叼住那雪白乳峰上面的粉紅色小圓點。
“你!呃……啊!”譚雅沒再忍住這一突如其來的劇烈刺激,不禁叫出聲來。
女特工被吊起的高度可謂是恰到好處,雙腳剛剛懸空,而委員稍一俯身就可以用嘴碰觸到她的胸部,他一邊含住那峰頂吸吮舔弄,又用手握住另一座,反復揉搓著,也來回輕捻著那顆葡萄干。
“en…ha…Let…me…GO!!”
譚雅咬著牙迸出聲音,委員嫻熟的挑逗令她渾身上下燥熱,瘙癢難耐,身體顫抖不已,香汗淋漓。女特工或許已經遭遇了慘無人道的蹂躪而不再貞潔,但她仍努力堅持著自己意志不會崩塌,而此刻委員卻令她又羞又恨,明明是要抵御這種卑劣下流的手段使自己不至於墮落,但另一方面自己的身體卻愈發的開始享受這種快感……
“你的身體,開始起反應了哦,我的美人魚。”委員壞笑著,空閒著的那只手則向下移去,伸到那濕漉漉的下身穴口處。
“呃啊!!”
譚雅猛地一縮身體,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令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就對了!”委員大笑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噫噫……咳啊啊啊……”她想要忍耐,想要抗拒,卻完全抵制不住來自身體的強烈的,猶如無數道電流通過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十分鍾後,這次挑逗最終伴隨著以譚雅一陣劇烈的身體反應而停了下來,她再也克制不住身體面對性器官受到的刺激而產生的高潮,也無力阻止自己的下體噴射出股股淫液,高傲的頭顱垂了下來,大口地喘著粗氣。幾天前的她可以忍受三到四次交媾而不會起反應,可現在的她即使還沒有真正被插入就已經淫靡不堪,這一切都表明,自囚禁譚雅以來不斷為她注射的藥物正在逐漸地起效,侵蝕著這位同盟國聯軍的戰斗英雄的理智……
“怎麼?你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委員抬手托起她的下巴,以一種端詳著待宰羔羊的目光看著她。
“畜……牲……”譚雅的嘴唇哆嗦了好久,方才擠迸出這個字眼。
“哼哼,有意思,”委員微點了點頭,“到底是訓練有素的特工,不過,你的頑固也給了我們更多的機會,可以好好享受。”
委員捏起她的臉,仔細打量著她那還保留著潮吹余韻的臉龐,她是在極其不情願的情況下泄了身子,女特工此刻的表情,對於委員這種以調教著稱的人來說自然是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我們,慢,慢,來。”
委員拍了兩下手掌,副手連忙走進來,“典獄長同志,有何吩咐?”
委員看向一絲不掛,不斷顫抖著的譚雅,“你看著辦吧。”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即轉身走出牢房。
“多謝典獄長同志。”副手心領神會,不一會兒,十多個高大魁梧的俄軍士兵都脫的干干淨淨,站到了譚雅身邊,他們身後的牢房門緩緩合上。
“特工女士,有勞您了!”副手壞笑著,也解開自己的腰帶,跟著其他人一齊圍了上去……
副手顯然從委員那里習得了不少堪稱詭異的調教手段,只見他站在譚雅身下,手扶著早已高高挺立的肉棒,對准了她的穴口,而同時,吊著女特工的繩索開始下放,只見那根粗壯的陽物開始與濕漉漉的狹縫相接觸,隨著高度的下落,在重力作用下,那根巨物緩緩擠開那兩瓣紅腫潮濕的陰唇,擠進了她的下體。
“噫……呃……啊啊!!”
譚雅發出一聲慘叫,下身撕裂般的劇痛頃刻間充斥了她的腦海,她瘋狂地扭動著身軀,試圖阻止他的插入,卻無濟於事,那根粗長的巨根不斷深入,幾乎要捅穿她的身體。副手又趕忙趁機緊摟住她的身軀,與自己的肉身貼緊以滿足自己將美女特工攬入懷中蹂躪這種情感上的征服欲,他也將那對豪乳含入口中吸吮著,給她已近混亂的腦回路中再添一層刺激。
“咳……噫……嗯呃……噫啊……啊……”譚雅盡力抑制卻仍忍不住發出聲聲呻吟,而這正是副手所期望的,他不慌不忙地將譚雅的胸脯,脖頸和兩側香肩親吻舔弄一番後,繩索又重新將女特工吊起,當肉棒抽離她身體時卻又再一次下落,讓副手的巨物又一次刺穿她的身體。
這是一個緩慢的過程,卻也給譚雅帶來了巨大的痛苦,每一次下落,副手的巨根都會刺穿她的子宮口,而他也會摟住她的身體又是一番吸吮舔弄。反復數次後,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卻正玩的興起,副手感到時機差不多了,便在她又一次下落時,猛地抱住掙扎著的譚雅一陣劇烈衝刺,直逼的她陣陣喘息呻吟時,將滾燙的精液注進了她的身體。而她也配合般地噴射出股股陰精,剛剛高潮不久的女特工,又一次丟了身子……
“你……額啊……你們……”譚雅被折騰的沒了氣力,喘息著用顫抖的聲音說,“你們……等著……哈啊……下地獄吧!”語氣並不強烈,但透露著憤慨。
“您還是先在我們這的‘地獄’里好好過吧,特工女士。”副手壞笑著回應道,“下一組,該你們爽了!”
“噫……唔啊……啊啊啊啊啊!!”
後來的士兵愈發地變本加厲起來,他沒有站到她的身前,而是身後,扶著那粗大的陽具一點點撐開了譚雅的雛菊。
“呃……啊!!”譚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後庭的撕裂極為痛苦而又毫無快感可言,她甚至能感到稚嫩的腔肉被突如其來的擴張扯裂開,鮮血順著那粗黑色的巨棍流下。
“嗯啊……哈啊……哈啊……咳呃!”還未及她喘息過來,便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那根陽物開始飛快的抽動,與陰戶不同,後庭的抽插不會給女性帶來除痛苦以外的感覺,但那種狹窄而又緊致的空間卻在被突破時給男性帶來極大的享受。
“呼啊~呼啊~啊……哈!!”伴隨著譚雅慘叫聲的是那個大兵滿意的呼聲,只見他滿臉洋溢著享受,快速抽動著身體,最終將滾燙的液體澆注進女特工的直腸深處……
這種充滿著黑色幽默和惡趣味的“刑罰”在持續著,譚雅的手腳被綁縛,又在藥物的作用下因數次潮吹而流失大量體力漸漸不支,她感到屈辱,想要抵抗,卻無可奈何,只能任由他們對自己的身體肆意蹂躪。
又一次下落,卻是兩人一前一後,同時刺進她的陰戶和後庭,下身的充盈感硬生生將她的叫喊堵在了喉嚨,反復幾次拉起——下落的過程之後,兩名士兵將譚雅夾在中間,互補著來回侵犯她的下身,她被快感和刺痛來回折磨著,最終伴著滾燙精液的注入又一次噴灑出道道淫液,剛剛還在奮力掙扎掙脫繩索的雙手同頭顱一起垂下,女特工眼前的場景漸漸模糊迷幻,腦海中則更是一片混亂……
不知過了多久,牢房門終於打開,士兵們帶著心滿意足的神情離開了,在他們身後,譚雅已經被放了下來,她橫躺在冰冷潮濕的地板上,盡管輪番奸淫對她的身體造成了不小的損傷,但那些士兵仍用繩索將她捆縛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她已基本失去意識,雙眼上翻,大張著口,卻只有微弱的喘息;她的下體因粗暴的劇烈抽插而紅腫外翻,液化後的濁液自其中潺潺流出,在地上鋪成一攤;若不是特工訓練所造就的遠高於常人的身體素質,剛剛的蹂躪足以致命。
盟軍最為優秀的特工在此時儼然成了一個髒兮兮的破布娃娃,無力反抗,任人宰割。
“我說,典獄長同志。”副手走到委員身邊,笑著說“美人魚身體都已經這個樣子了,看來是撐不了太久了。”
“你錯了,帕西爾同志。”委員卻出奇的嚴肅,“她的身體已經經歷了這樣的這樣的摧殘,卻仍在堅持抵抗,這說明她的意志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堅強很多。”
“那我們怎麼辦,典獄長同志?”副手的聲音里多了幾分不安,“要不要給她也用‘葉卡捷琳娜三世’?那藥起碼在白蝶身上的效果十分顯著。”
“不,不,不,帕西爾同志。”委員擺了擺手,“對於這麼個不可多得的女人,一次性讓她徹底墮落,那可就太沒意思了。”他嘴角閃過一絲淫邪的笑容。
“我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