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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譚雅:美人魚 第七章 汙濁深淵

  時間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有時候人們會覺得時光匆匆流逝,秋月春風等閒度;但有時又會感到時間的漫長,一朝一夕若度年。

   無論如何,對於英倫三島上這些自詡為自由世界最後的希望的人們,這幾個月無疑是無比的煎熬,在法國波爾多省的勝利於整個戰局的貢獻終究還是微乎其微,而蘇俄方面的反擊則是狠狠地掐斷了整個同盟國聯軍的命脈。

   “議院的官老爺們終於開竅了嗎?”指揮官半倚靠在辦公桌後,語氣略帶嘲諷的意味。

   “不管怎麼說,‘悖論’ 計劃可以繼續推進了,各政府一致同意將所有資源集中在這一項目上,當然,總負責人是我。”西格弗里德坐在另一邊,聳了聳肩說道。“而你提交的作戰計劃也一並由他們重新審理並認真考慮了,很可能會同‘悖論’計劃合並施行。”

   “我還真沒見過這群大肚紳士有這麼高的效率。”指揮官說著,抿了一口咖啡,“奶酪沒了,老鼠也是會孤注一擲的。”

   “新組建的歐洲共同體議事會在戰略方面達到了空前的一致,我的研究都得到了各國最大限度的支持,而金川工業也無條件共享他們的技術儲備了。”博士沉穩的語氣里難掩興奮。

   “這樣最好,”指揮官嘆了口氣,“不過沒了‘葛朗台’的我們,還能撐多久?”

   “……時間確實很緊迫,指揮官。”西格弗里德沉默一會說道,“我會盡我最大努力的,爭取……全部工作可以在四個月內完成。”

   “可是博士,你要知道。”指揮官忽地正襟危坐,突然正經起來的樣子還嚇了西格弗里德一跳。

   “我們耗不起了,博士,任何一個方面都是如此。”

   西格弗里德低頭不語,指揮官便接著說著。

   “博士,我們在抵抗軍事進攻的同時還要對付他們的宣傳攻勢,你知道他們共產黨的套路的。特別是現在的緊張時期,現在倫敦市內的居民都在排隊領取救濟粥,每人每天拿不到2磅的食物,群眾的不滿正在積聚,而我們的敵人很敏銳地抓住了這點。法國前线的士兵每天都能看到敵占區的炊煙,聞到飄來的肉香,而自己只能餓著肚子;俄國人潛伏在島上的特務散播著展示占領區人民幸福生活的照片和文章。”

   指揮官越說越激動,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博士,我能切切實實體會到,共產主義的幽靈就在這霧氣沉沉的小破島上徘徊游蕩,有些時候我……我甚至自己都在懷疑為什麼而戰斗,所以博士……我們真的等不起了。”

   西格弗里德愣了愣,隨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指揮官,我明白時間的緊迫性,可是……四個月已經是極限了。”

   “不能再快些嗎?博士?”指揮官語氣中帶著哀求,“法國前线上個月就有近兩千名士兵臨陣倒戈,英倫三島上反對的聲浪也愈演愈烈,我們真的快堅持不住了。”

   “指揮官……”

   西格弗里德緩緩站起身,他發愁的模樣更能體現出他的蒼老,盡管曾在戰場上大顯身手,但他畢竟年近半百,體力已經漸漸不支了。

   “我說的四個月,”半晌後,他開口嘆道,“是以我每天只休息兩個小時估算的。”

   ……

   一陣沉默

   “…抱歉,博士,我很抱歉……”

   “沒事,指揮官,我理解。”

   ……

   又是一陣沉默

   “指揮官,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先去忙了。”西格弗里德轉過身緩緩向門口走去。他現在的身影仿佛蒼老了許多。

   “博士……”

   “指揮官,黎明前的夜最黑暗,請務必堅持住……”

  

   破曉前的夜最暗,也最冷。

   在希望之光出現前,於無盡黑暗中苦苦掙扎的不止英倫三島上的人們,還有彼岸敵營之中,始終不肯屈服的“美人魚”。

  

   波蘭 華沙監獄

   1984年4月

   三個月了。

   她癱軟在那個勉強可以稱之為“床”的木板上,身下鋪著的那塊充當床單的破布髒兮兮的,散發著詭異的氣味——那已經經歷過無數次卻仍嫌刺鼻的腥臭氣味。

   譚雅掙扎著,拖著虛弱的軀體,試圖從囚室的破床上爬起來。肩上的兩個牙印還明顯可見,手臂上的淤青和傷痕訴說著剛剛發生過的難以想象的事情。

   她意識到自己快堅持不住了。

   藥物每天仍在注射,一點點地侵蝕著她的神經。她臥在床上,渾身上下被欲火炙烤地燥熱難耐,淫欲似爬滿全身的螞蟻一般啃咬著她堅韌的內心。

   “呃……啊……哈啊……”

   譚雅竭力去忍耐那藥物所帶了的飢渴,卻在與自己日漸敏感的軀體抗爭過程自己中不自覺地呼出陣陣粗氣,而雙手亦開始背棄她的意志,向著身體的私處摸索過去。

   “啊呀!”

   當自己的手指輕撥開自己的陰瓣並探入其中,攀上自己那傲人的乳峰時,譚雅不免驚叫一聲,意識恍惚的她,竟開始逐漸將身體交給了欲望支配。

   身體很快起了反應,如觸電般酥麻的快感刺激著她的大腦。“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不能這麼做,這……可……可是…這感覺…好舒服……”她的內心做著劇烈的斗爭,手上的動作卻逐漸加快。

   “呃……咿……咿……咿啊啊!”譚雅劇烈顫抖著身體,沉浸與快感之中的她也詫異著,慘遭輪奸仍不屈的堅強軀體如今為什麼自己稍稍扣弄一番就泄了身子?

   就在這時,牢房門開了。

   譚雅閃電般抽回自己的手臂,羞恥心在此時仍起著不小的作用,但高潮之後的余韻,臉上濃厚的紅暈,渾身淋漓的香汗,和口中的陣陣喘息,注定是羞辱感無法驅使著身體去掩藏的。

   “喲,我們忠貞不渝的美人魚,開始按耐不住了?”來人看著床鋪上的一攤印記,輕蔑地笑道。

   是帕西爾的聲音,譚雅對這個聲音已是刻骨銘心,這名委員的得力副手尤為渴求自己的身體,而每次都會如野獸般飢渴而粗暴地折磨著自己……

   “……畜生。”

   她掙扎著坐起,裹緊了那身姑且可以稱為“衣服”的破碎布片,其實,破不破沒有什麼關系,它們總會不定時的被撕碎——也許是斯拉夫人,也許是拉丁美洲人,甚至可能是一些她想都不曾想過的人。這些人會不定時進來,或單獨一個,或三五結伴。毫無疑問,他們來這里只能做一件事情。

   “我說,你之前不是貞潔的很嗎,不是怎麼肏都不松口嗎,怎麼?我們堂堂同盟國聯軍最強的女特工,現在也是個天天自慰的騷貨了?”他肆意羞辱著,輕佻的語氣中透露著興奮。

   “少廢話,既然來干缺德事就趕緊干完滾蛋!”譚雅聽夠了這些令她蒙羞的話語,她閉上眼睛,只希望這一次能盡快結束。

   “嘖,你這張嘴還是那麼固執,用來收集精液的機器偏偏這麼多話!”

   帕西爾上前緊緊捏住她的臉,獸性與荒淫爬上他的面龐,他獰笑著將她推倒,又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褪下褲子。

   “我倒要看看,今天勞資能把你玩成什麼樣子。”

   精壯的大漢隨即撲了上去,將譚雅壓在身下,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譚雅雖然極力抗拒著,也試圖去掙扎,但自己的身體竟不自主地開始迎合起了帕西爾那瘋狂的活塞運動,她努力不叫喊出聲,甚至緊咬住自己的舌頭至口中鮮血淋漓,以劇痛抵抗充斥腦海的快感。

   “哎呀呀,你這身體不也開始自己動了嗎,到最後還是這麼一個騷貨啊!”

   副手是不會止步於僅僅一次中出的,他折磨了她足足有四個小時。這段時間對於身體日漸虛弱的譚雅無疑是一種煎熬:女特工時而被壓在身下死死摟抱住,時而如母狗般趴在床板上被自後面狠狠侵犯,時而被迫與副手以69式舔弄對方的陰部……

   “呼!舒服!”

   待到帕西爾終於大汗淋漓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為自己點上一支雪茄,譚雅已如一攤爛泥般塌臥在一旁。失神的雙眼閃著呆滯的目光,細微的喘息聲幾乎是她同一具被蹂躪致死的屍體唯一的區別,精液溢滿了她的口腔,陰戶和菊門,下體的洞都被撐開了一時無法合攏的口子……

   譚雅又用了兩天來恢復自己的身體,她對於每一次的凌辱的抗性愈來愈差。而委員顯然看到了這一點,他刻意地留出供她修養的時間,並下令士兵們與她交歡時動作盡可能溫柔。叱詫風雲的女特工終究還是女人,每一次調教之後的修養期中譚雅都會感到欲火焚身般燥熱,甚至開始對下一次的凌辱有了些許期待。當然,副手每隔一周都會來好好享受一番,而每一次都會把她搞的高潮迭起,淫水四泄。

   “連續高烈度的調教反而會激起對方更為堅定的抵抗意志,而通過適當地閒置與更偏向於交歡而非欺辱的性交,在較長的時間內對女性生理欲望的培養會更加有效。當然,相關的藥物必不可少。”委員在遞交給總部的報告中如是書寫道。

   “吱呀~”

   牢房門又開了。還是那幾位“老伙計”。譚雅轉過身去,用仇恨的目光盯著他們,那是虛弱的女人能做出的為數不多的反抗了。當然, 那幾個人的淫蕩的笑容,也和之前一模一樣。

   在幾個男人的狂妄笑聲中,門“咣”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

  

   與此同時,監獄外的醫療站內

   “嗚……嗯嗚……嗚唔……咕嗚……嗚!”

   “嘿,這日本妞可真是嬌小水嫩,肏著就特麼舒服!”

   耪優玲子身著一件刻意沒有遮擋內層情趣內衣的粉紅色護士服,被丟在一旁。套在腿上的蕾絲邊白色絲襪已經被撕扯地滿是破洞,而弄出破洞的“罪魁禍首”則叼著煙斗,與另外兩名與之同等軍銜的軍官暢談。

   “還是克格勃手段多,本來就是那麼好看身材又那麼標致的經典東方美人,再讓這麼一打扮,嘖嘖嘖,我真是差點還沒開始肏就先交了。”

   “嘿,想不到你這老色鬼還是個快槍手。”

   “去你的。”

   “這小美人兒可真是細膩,手感都比這邊的女人好不少,也是跟母狗一樣騷,有一點不好就是叫的太大聲,比當年被我強奸那德國娘們兒喊的還淒慘。”

   “就你破事多。”

   幾位軍官有說有笑,他們剛剛集體享受了一番優玲子。作為難得一見的亞洲女性,女軍醫顯然是極大地滿足了這群雄獸的特殊喜好。因此,優玲子也成為了軍官群體獨享的上等玩物。此刻的她被細棉繩牢牢綁縛住,本來貧乏的胸部竟也被繩子硬生生勒出個明顯的輪廓以供把玩。嘴里塞了口球,只能“嗚嗚”地叫喊著,眼淚透過黑色的眼罩滑下。

   盡管只需要接待高級軍官,相比於通過閒置刺激其欲火的女特工而言,被注射了極強力媚藥的優玲子注定要辛苦的多,幾乎每天都有軍官慕名而來,人種上的獨特性為她增添了更多的噩夢……

   “啊……嗯……啊……畜生……你們……不得……好死……”被譚雅喚醒後的優玲子還能保持頭腦的一點點清醒,但她的身體已經徹底淪為一具被欲望支配的軀干,盡管嘴上還在抗拒,可被藥物變得淫穢不堪的她早已是一副精液便器的模樣……

   華沙監獄中的二女就這樣,於調教凌辱的地獄之中,日漸沉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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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的體驗怎麼樣?”兩人從醫療站走出,委員吸了一口雪茄,問道。

   “你這家伙,就是會玩。”他身邊的人穿戴著與他類似的軍服,藍色的軍帽尤為顯眼。“上面是對的,收拾女戰俘還是你最有一套,情報到手了,弟兄們還有的玩,一舉兩得。”

   “嘿嘿,咱也不會別的,上面能讓我好好發揮自己的能力,已經感激不盡了。”委員謙虛道。

   “行了行了,少得便宜賣乖,哦對了,我這次是來通知你,總部要你不久後回國參與籌備閱兵的……”

   委員同摯友的談話戛然而止,“藍帽子”警覺地抬頭望向天空,一陣由遠及近的螺旋槳聲刺激著他高度緊張的神經。

   咔!

   他猛地拔出配槍拉動套筒上膛,抬手指向自己2點鍾方向的天空。在那里,一個小小的飛轉著的旋翼正在靠近。

   “哎,老伙計,放松,自己人。”

   委員伸手按下朋友已經高舉的手臂,淡然地說道,“那是我的人,瓷國軍隊這東西挺好用的我就整來一台負責監獄的巡邏監視。”

   “什麼,你搞到了一台單兵旋翼機? ”

   “托人從前线戰利品里順來一件,我這正好有個韃靼人會用這東西。”委員笑了笑,隨即拿起對講機:“降落,小蒼蠅,然後到我這來報道。”

   “韃靼人?你們核查過身份了嗎,萬一是瓷國的臥底怎麼辦?”作為職業的情報人員,朋友的警覺性非同一般,“我可還記得那次在科麥羅沃州的事情。”

   “放心,老伙計,這小子一年前就在波蘭衛戍部隊里了。再者說,瓷國要派臥底,何必要派到我這窮鄉僻壤來呢?”委員一句話打消了朋友一半的疑慮,“難道他們要發揚人道主義精神,把同盟國聯軍的那倆娘們救出來嗎?”

   “倒也有道理,但是說真的,瓷國人的想法可不好琢磨,還是提防著為好。”

   “這個小伙子我認為靠得住,前段時間一支叛軍游擊隊摸到監獄這邊來了,而守衛完全沒有察覺。多虧了他當時開始巡邏,即時發現並匯報了情況。你說說,真是瓷國臥底的話他可不會這麼忠心耿耿吧?”

   “嗯……這倒是。”朋友張口欲言,卻看到那個身著飛行員夾克的士兵一路小跑而來。

   “典獄長同志,有何吩咐。”

   士兵干練地立正敬禮,眉宇之間透著一股職業軍人的作風。

   “好小伙子。”朋友不禁稱贊一句。

   “空中沒什麼問題吧。”委員問道

   “報告典獄長同志,空域無任何異常,地面一切正常。”

   “好啊。”委員笑了笑,“這樣,你也夠累了,要不要放松一下。”他壞笑著向身後的醫療站努了努嘴,“我特批了,你去那里好好享受享受,遠東的美女可不多見,她會好好伺候你的。”

   “呃……”士兵探頭看了一眼,“哦,典獄長同志,我……還沒巡邏完。”

   士兵匆匆敬了個軍禮,隨即跑開了。

   兩人爆發出一陣笑聲。

   “你這個兵啊,看來還是個嫩雛兒,害羞的很嘛。”

   “哈哈哈,他們亞洲人基本就這樣,不過真是很靠得住嘛。”

   委員開心地笑著,不過他可能不知道,除了同盟國聯軍和瓷國,還有一股勢力已悄然參與到這場戰爭之中。

   單兵旋翼機來到了空無一人的天空,飛行員摘下頭盔,全然不顧空中的勁風吹拂。他從隨身的工具箱中取出一個造型奇特的耳機戴在頭上,飛行員轉動著旋鈕,信號以一個從未被使用過的頻段傳送了出去。

   “嗶……嗶嗶……嗶嗶嗶……”

   “這里是總部,請講。”

   一個陰冷卻稍顯稚嫩的女聲應答道

   “尊敬的領袖,這里是游隼,已探查到白蝶的下落。”

   “哦?干得不錯,游隼,你能想辦法把她救出來嗎?”陰冷的腔調里夾雜了一絲興奮。

   “目前來看不太容易,領袖。”游隼嘆了口氣,“監獄防守嚴密,附近還有陸航部隊駐扎,我一個人實在無能為力。”

   “哦,是這樣。”對方的聲音倒很平靜,“看來我們需要一些幫助了。”

   “有什麼辦法嗎,領袖?”

   “據我所知,盟軍的超時空科技重啟項目已經接近尾聲,我們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如果他們對這里發動奇襲,你可以趁亂得手。”

   “領袖英明。”

   “這些盟軍的廢柴,就沒想過自家情報部像個漏鍋。”女聲多了幾分得意。

   “不過,我們該怎麼做?”

   “他們會將莫斯科列為主要目標,而此外,對明斯克,基輔和華沙等大城市也會發動攻擊,你想辦法通知他們特工譚雅被關押在華沙,這樣一來輔攻會主要側重於華沙,那時你可以趁亂將白蝶救出來了。”

   “領袖英明,不過,我們是否需要一並救出譚雅……”

   “沒有必要,一個特工而已,我們需要那個金川工業的生物科學家。”

   “了解。”

   “那麼,你打算怎麼實施呢?”

   “領袖,這可能要麻煩您了,我需要干涉莫斯科方面的發報信號。”

   “你放心,這不是問題。”

   “領袖聖明。”

   飛行員摘下耳機,又將頭盔戴好,若無其事般繼續著自己的巡邏任務。

  

   “哈……哈……嗯啊……啊……”

   床板吱呀吱呀地響著,伴著床上斯拉夫壯漢的陣陣粗氣,和身下女人的聲聲喘息。汗液聚滴成股流下,訴說著“戰斗”的激烈。

   “你……你這……混蛋……我……早晚……殺……殺了……呃呃呃呃咿啊啊啊啊啊!”

   女人劇烈顫抖著身體大叫起來,伴著雄獸滿足的低吼,她隨即感受到下身灌進了一股滾燙熱流。快感充斥在她的腦海,雙眼上翻香舌外露,一副淫亂的模樣。

   “嘖,這婊子還是嘴硬,明明都跟個母狗一樣泄個不停。”

   士兵又把玩了一番那對豐盈的胸部後,便一臉滿足地離開了。

   譚雅失神地望著天花板,高潮的余韻還引得她不住地喘息,她不知自己將來會是什麼模樣,不知接下來他們還會以怎樣的方式淫辱她。

   委員說的那個“葉卡捷琳娜三世”,究竟是怎樣的藥物?譚雅已在優玲子身上見識到了這藥的威力,若是繼續堅持抗爭,會不會被一針下去,萬劫不復?

   身體又燥熱起來了。

   譚雅喘著粗氣,躺在早已汙穢不堪的床板上輾轉反側。她仍在試圖抗拒這恥辱的現實,可日漸敏感的身體已然令她力不從心……

   對不起,指揮官……

   對不起,西格……

   對不起,大家……

   [newpage]

   一天後

   “你這小婊子,昨晚上跟貓叫春一樣吼了一晚上,怎麼?平常還能兩三天一聲不吭,現在總算是憋不住騷了?”進門的士兵罵罵咧咧。

   譚雅沒有回話,只是大口喘息著,雙眼暗含魅惑望向眼前的大兵。

   “我看你就是欠肏了!”士兵三下五除二褪去衣褲撲了上去。

   “啊……啊……哈啊……你……啊……也就……這點……本……本事……嗎……”譚雅搖擺著腰肢,呻吟著說道。

   “媽的,你還敢說我,瞧你……瞧你這腰晃的,真特麼騷!”士兵罵著,緊緊摟住了譚雅的身體就是一陣劇烈抽插,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伴著女特工的嬌叫連連,更加刺激了大兵的淫欲。

   “媽的,臭婊子,給我……接著!”一股股濃漿噴進譚雅的身體,凶猛的雄獸隨即趴在她的胸前,大口地喘著粗氣。

   “哈啊……你……你們就……這麼點……本事……”譚雅輕蔑地說道。

   “嘿,你這婊子!”士兵又翻身躍起,顯然精力尚且充沛。

   “你要是這個騷樣,那我可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昂。”

   “有本事……就來啊,軟貨。”譚雅露出嘲諷的笑容。

   “好,好。”士兵的面部表情因惱怒而抽搐著,“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罷,他又撲上去,開始了第二回合的“激戰”……

   很快,關於特工譚雅徹底墮落的消息傳到了委員的耳朵里,士兵們講述著自己的感受:面前的女人極盡媚姿百態,用輕蔑而冷艷的口吻挑撥起自己的欲火,而又在交歡之中充分迎合著自己的動作,甚至反客為主,每次的交媾都會將雄獸的最後一絲精力榨取的一干二淨。

   譚雅在這最後的時刻,選擇放下了一切包袱。她到底也是女人,便將自成為特工時便深埋心底的欲望之花,在此時,此刻,徹底的綻放了。

   來吧,你們都來吧,我把你們一個個地都拖在這里。

   現在的譚雅不再是一個飽受凌虐的俘虜,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戰士,她以自己的身體為戰場,同眼前的惡魔殊死較量著。每一個品嘗過她身體的士兵無不筋疲力竭,癱軟如泥。而譚雅始終屹立,奮戰不息。

   “來吧,都來吧,你們累倒一個,前线的戰友壓力就小一分。”

   “來吧,都來吧,我撐得住。”

   就這樣,整個監獄衛戍部隊的士兵,一個接一個,一天又一天,輪番奸淫,而譚雅,已將身體完全交給欲望,沉溺於接連不斷地魚水之歡中……

   身陷魔窟的美人魚,在這樣汙濁的深淵之中,綻放著最美的身姿。

  

   英國 倫敦

   “博士……”

   “咳咳……別管我……咳咳……去,去接好那個……電路。”

   助手忙去組裝最後一塊電路板,可她方一松手,西格弗里德便如枯樹失去了最後的枝干一般,撲通一下癱倒在工作台前。

   “博士!”

   “別管我……我……沒事……”西格弗里德強撐起身子,同時趕緊將手攥緊插回衣兜,以防助手看到剛剛咳出來的鮮血……

   “馬上……開始……實驗……”

   “博士,您不能再做了。”助手焦急的聲音中夾雜了一絲哭腔。

   西格弗里德費力抬起頭,枯瘦的的手顫抖著,寫滿了滄桑。他強忍著渾身上下的不良反應輸入最後的參數,手指因營養不良和缺乏休息而顯得十分纖細修長,透露出駭人的蒼白色——一如他臉龐的慘白一般。

   “海德拉小姐……”西格弗里德現在仿佛每一句話都要動用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口。

   “准備實驗吧……”

   “博士!”助手那如寶石般清澈的藍瞳中盈滿了淚水,此刻顯得更加動人,卻沒有人來得及欣賞這種美麗了。

   “歇一下吧,博士……”

   “海德拉小姐!”嚴厲的口吻雖很虛弱,卻仍讓助手顫抖了一下。

   “要知道,我們……咳咳……是最後的希望了。”

   “可是……博士您……”

   “海德拉小姐,時間不等人啊!”

   隨著最後一個參數的錄入,西格弗里德面前那頗具命運科技風格的設備開始發出全負荷運轉的嗡嗡聲,博士從衣兜里掏出最後的元件……一塊造型精致的電子表大小的裝置——哦,上面還不小心沾上了些許鮮血——放置在了儀器上的凹槽內。

   “海德拉小姐,”西格弗里德吩咐道,“離開這里,太危險了。”

   “不,博士!”

   “離開這!”

   博士的這句怒吼似乎耗費了最後一絲氣力,他的站立搖晃起來,幾欲跌倒。

   “博士,不要……”女助手哭喊著。

   “記住……海德拉小姐,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博士回過頭,慘笑一聲。

   “若是這次失敗了,您一定要接過我的任務,繼續完成我們的使命……咳咳……咳咳……”西格弗里德艱難地說著宛如訣別一般的話,身後的防護門緩緩關閉。

   “博士……您……千萬小心。”海德拉早已是泣不成聲,看著厚重的鐵門在眼前緩緩落下。

   門外只剩下了女子的啜泣聲,門內的博士則強撐著將手挪到按鈕前。

   “看你的了,老伙計。”他默念著。

   “願上帝保佑我們。”

   摁下按鈕,儀器啟動。

   一片藍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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