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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譚雅:美人魚 第五章 淫辱地獄

  譚雅被兩名高大的蘇俄士兵架,或者說,拖進了那個“調教室”,她本引以為傲的肌肉此刻已經沒有力氣支撐起她的軀干了,士兵剛一松手,女特工便如一個布口袋般癱倒在地,她的身體似乎已經不能繼續經受摧殘了,但“調教室”唯一真正使用過的刑具也只有幾天前的那個鐵板床。如果說那個鐵板床令她的陰戶經受了數百近千人次的輪番褻瀆而一塌糊塗,不成模樣,那麼從今天開始,其余的刑具恐怕會讓她另外的身體部位也要直面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禽獸了……

   士兵又將譚雅加起,放置在一個枷鎖上,禁錮住了她的雙手和頭部,枷鎖將她的上身抬高,而後半身為了遷就,不得不跪趴著,這樣一來,女特工飽滿豐盈的臀部便高高翹起,甚是誘人;而那慘遭蹂躪,紅腫外翻亦或是混有血絲,卻依舊透露著陰柔粉嫩的下體器官也完全暴露在那些禽獸貪欲的目光之中,一覽無余。

   譚雅的頭低垂著,不知是因藥物所帶來的連續性高潮而昏厥,還是因持續受辱,在身心均受到嚴重傷害的情況下而失去意識。

   委員和副手來到她面前,看著盟軍英雄蒙難後的慘象,那低垂的頭顱似乎也是一種無聲的抗議,對蘇俄克格勃的惡行報以沉默和不屑。

   “把她弄醒。”委員吩咐道。

   “嘩~”

   一盆冷水潑在譚雅身上,把她從昏厥,或者無聲抗議中拉扯回來的同時,令她又感受到了來自渾身那些或因鞭打或因束縛而形成的血痕的疼痛。

   是的,這是一盆冰冷的鹽水。

   譚雅的身體顫抖著,雙手攥拳緊握,胸脯劇烈地起伏,她大口呼吸著空氣,不知是因為室溫和水帶來的寒冷,還是因為傷口撒鹽引發的劇痛。

   帕西爾伸出手,撥開她被浸濕而粘黏於臉龐的一縷縷棕紅色短發,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由於枷鎖的存在,她只能仰起很小的角度。“特工女士,你的堅韌和意志令我們刮目相看,我在此很誠摯的邀請你加入我們,你所具備的優秀品質,在無產階級的軍隊之中會更加卓越。”委員在一旁說著,他仍在進行著虛假的勸說。

   “呵。”

   譚雅早已經沒有力氣,掙開枷鎖並把面前的兩個惡魔的脖子擰斷了,她選擇用冷笑已回應,“如果你們還算是個人,你們一定會感到蒙羞!”

   她聲音很弱也很無力,但語氣十分堅定。

   “嘴上說著無產階級的軍隊,到頭來做的卻是土匪蟊賊的活計。”她抓住機會,斥罵著。“你們口口聲聲為了人民獨立自主,卻用心靈信標操縱他們的心智,你們信誓旦旦推翻資本主義,卻連最後一塊小島都打不下來,你們比我們還能吹人道主義,卻縱容手下的士兵對兩個手無寸鐵的女戰俘大行不軌!”譚雅越說越激動,全然忘了自己體力已經嚴重流失,“你們,是人類的恥辱!”

   副手看不下去,趕忙俯下身子:“你個臭美國婊子,我這就把你嘴堵上!”

   說罷,他抓住她的濕發,猛地側過頭貼上去,用舌頭撬開女特工的芳唇,在里面瘋狂地攪動起來。

   “唔嗯!!”忽然間,副手的身體猶如電流通過般猛一哆嗦,連忙甩開她的頭,站起身閃到一邊。

   “啊!敢咬我,你個臭婊子!!”回過神來的副手一通呵斥,只不過他的聲音已經多了幾分含糊。

   “哈哈哈哈哈哈哈!”譚雅笑了,一如既往的狂放而野性的笑聲。

   那是一種勝利者的笑聲。

   “啪!”猛地一耳光抽在她臉上,力道之大,竟連整個枷鎖都顫了幾顫,譚雅的頭被扇偏到一邊,還未回過神,便又是一記。

   “啪!”

   譚雅不為所動,很冷靜的抬起頭看著副手,她的嘴角多了一絲鮮血。

   “呸!”一抹鮮紅的液體灑在副手潔白的襯衣上。

   “媽的!”副手憤怒地罵道,捏緊她的臉頰,“你這張賤婊子的臭嘴,就該好好管教!”

   譚雅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你來啊!我咬得了你的舌頭,也照樣咬得了你襠里那玩意!來啊!!”

   委員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副手退下,低頭打量著譚雅,以舒緩的語氣說道:“特工女士,您的堅強意志令我欽佩,不過,我也有足夠的,對付你的辦法。”

   譚雅惡狠狠地瞪著他,後者扔掛著那副詭異的笑容,走開了,而他身後的兩名士兵則走了過了,手里像是拿著什麼奇怪的器具……

  

   英國 倫敦

   西格弗里德算是費了不少心思,才躲開身邊副手和保鏢的跟隨,從那層層設卡的命運科技實驗室一人便裝溜了出來。

   他想散散心。

   研究已經到達瓶頸期,亟需大量的資金注入和相應的技術支持,西格弗里德現在已經遞交了十多封項目援助申請,卻如同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穿著一身筆挺西裝,再戴一頂英倫風格的高圓頂禮帽,西格弗里德的這身打扮頗有些英國紳士的模樣,人們都認為這或許是哪位上層名流,也讓他得以走進這座裝修奢華的酒館而不至於被人起疑心。

   他走到吧台前坐定,將拐棍搭在一旁,摘下手套和禮帽,“慕尼黑原廠啤酒,放三塊冰。”他說道,很純正的英腔,並沒有德語的口音。

   不過,那伸出拇指,食指和中指比劃的“三”的手勢還是暴露了他的普魯士身份。

   “Ja, Herr.”(好的,先生。)

   在這個酒館中工作的服務員都不簡單,她用德語答應著,同時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Danke.”(謝謝。)

   西格弗里德也笑著用德語應答,他並不介意她帶有一點顯擺性質的自作主張。他端起酒杯,輕抿一口,博士本不是善飲之人,平常的飲品多以咖啡為主。因此這杯黑啤被他一番小啜細品,再配上他得體的裝束和動作,倒更像是一個舉止高雅的紳士在啜飲慢嘗著一杯頗有年份的陳釀紅酒。也不免引得那名服務員頻頻側目了。

   在這個酒館中,上等人士們來回走動著,觥籌交錯伴著陣陣笑語,推杯換盞之間談笑風生,好不熱鬧,這樣的場景令西格弗里德默默嘆息一聲,繼續獨飲。

   同戰火一並推進的還有蘇俄的政策和思想,這也迫使各國的富豪名流爭相奔逃,並在鋼鐵洪流的追趕下,最終來到了這里,英倫三島。

   海峽隔絕的不僅僅是蘇俄的軍隊,它同樣將這些上流人士的危機感隔離在了對岸,戰火稍歇,這里的各界精英便又開始了奢侈行樂的生活。

   為這片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所包裹這,西格弗里德的意識也逐漸模糊了起來,聽著優雅的圓舞曲,看著炫目的舞燈,他竟也有了幾分醉意。

   是啊,這不就是我來的目的嗎。

   來這里,把外面的世界忘掉,把肩上的負擔和壓力拋掉,任它議會紛亂聒噪,管它強敵隔岸相眺,今朝有酒,今朝逍遙。

   西格弗里德坐著,伸手按揉著鼻梁,一副副場景如幻燈片一般自他腦海中閃過:硝煙彌漫的戰場,爭吵不休的議會,幾乎停滯的研發,還有他來的路上,排起長隊等待領取救濟粥的平民百姓……

   愈想忘記,愈發清晰。

   “呃……先生?”一個輕柔的女聲將他從模糊中拽回。

   睜眼一看,正是剛剛的女侍者。

   “啊,什麼事?”西格弗里德輕晃了下頭,使自己清醒了一些。

   “先生是什麼時候來的英國?”女侍者的德語還稍顯生硬,看樣子,她打算抓住這次機會好好練習一下。而實際上,西格弗里德一身西服時的氣質也確實很吸引異性的注意力。

   “啊……我……”博士愣了愣,他又回想起了那天,與美麗狂野而又彪悍灑脫的女特工譚雅並肩戰斗的場景。

   “我是最後一批來英國的。”他沉吟一會,微微一笑道,不過女侍者似乎只看到了他迷人的微笑,並不能察覺出他笑容中暗藏的苦澀。

   “啊……坦妮……”他默默嘆息一聲,自語道,“對不起……我……”

   “坦妮是誰?”侍者顯然聽到了,她的目光稍暗淡了些,“您愛人?”

   “不不……額……呃……”他下意識地矢口否認,卻又有點猶豫。

   “不管怎麼說,您一定很在意她吧?”女侍者的語氣稍有些變化,似乎多了層妒忌。

   “啊……是這樣。”博士頓了頓,說道,“我和她……在回來的路上走散了。”

   “那……她現在……”

   “下落不明……”他深深嘆息一聲,眼眶竟漸漸濕潤了。

   “呃……先生……”女侍者的聲音帶有一絲驚慌。

   “沒事。”西格弗里德語氣微微打顫,但很快又恢復了沉穩,“不提這個了……”

   “先生……”

   “這酒不錯,”博士晃了晃那個空酒杯,“再來一杯。”

  

   波蘭 華沙

   “咕唔……嗯嗚……嘔……嗚……呃嗚……”

   在西格弗里德意識到他對譚雅的感情時,他絕對想象不到,此刻的女特工正遭受著怎樣的暴行。

   “嗚唔……枯嗚!嘔!”又一個人將精液自食道灌進她的胃袋,被巨大陽物頂住喉嚨的譚雅劇烈干嘔著,渾身顫抖不已,而這卻又刺激了後面正在侵犯她的士兵,他在快感和欲望作用下一陣瘋狂抽動,給她早已被灌滿的子宮又注入一股滾燙濁液。

   又是一次狂風暴雨般的“輪奸派對”,而這一次,女特工早已傷痕累累的身體遭到了更加嚴重的侵犯,士兵們輪番蹂躪著她的口,陰戶和菊門;他們怕她抵抗,怕她咬斷自己的命根,便給譚雅戴上了口枷,那東西擴張起她的嘴,令其不能合上,士兵們也自然不能享受到來自嘴唇的按壓抿撫,為追求快感的他們喪心病狂地抓住她的頭,摁倒貼緊自己的腹部,他們每次都頂在她的嗓子眼,享受著來自喉部應激收緊所帶來的絕妙體驗。但譚雅的身體特征不似耪優玲子那樣柔韌,可以輕易“深喉”。每次對口的侵犯都會讓她的喉嚨劇痛不已,干嘔不停。

   譚雅的意識早已模糊不輕,渾身上下也都灑滿了精液,淫穢不堪,她機械般地重復著呻吟,吞吐和潮吹,已經不知道自己被蹂躪多久了,唯一的抵抗便是在每一次陽莖探入嘴巴時,上下頜都會嘗試一下合攏,她無法突破那個堅固的鐵環的禁錮,但仍堅強地努力著……

   “呃……呃啊……哈啊……嗚……嘔!”待到士兵們都筋疲力盡開始歇息的時候,譚雅才獲得片刻的喘息,她的胃袋一陣痙攣,又嘔出一攤散發著濃烈腥臭的渾濁液,她仍然試圖將那些惡心的黏稠物盡可能地排出自己的身體——盡管這些東西已經遍布她的全身。

   同樣想除去的,還有他們留在她身上的印記,那些士兵用著不會被輕易洗去的墨水,在她身上肆意塗抹著,那是比侵犯她的身體更為屈辱的事情。士兵們以譚雅的酮體為紙,書寫著各種極具侮辱性質的標語和塗鴉,從脖頸到腰肢,從大腿到腳踝……當然,最多的還是那個日文漢字——記錄著次數的最佳選擇。譚雅在意識模糊時也會察覺到筆尖與肌膚親密接觸的那種感覺,微癢,也微涼。在士兵們沉浸於自己的“藝術創作”時,女特工恨不得他們像對待耪優玲子那樣使用匕首——至少刺痛可以讓她的意識保持清醒,而不是在這地獄之中緩緩墮落……

   委員在副手的陪伴下走了過來,副手賠著笑,顯然是想為自己的縱欲征求許可或是原諒——他在譚雅身上發泄的次數比一般人高出不少。而委員也只是微微一笑,以示默許。

   “這樣可不好啊,帕西爾同志。”委員忽地蹦出這麼一句,把身旁的副手嚇的不輕。

   “這房間里的道具這麼多,你們怎麼就只知道利用其中一個呢。”

   副手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的笑容中多了險惡,“典獄長同志的意思,我明白了。”

   “那就快做吧。”他吩咐道,又走到女特工跟前,看著她現在渾身濕黏,肮髒的模樣,不免冷笑一聲,他又稍微伸了伸脖頸,看向譚雅的玉背,在背部中央的位置,用標語類字體的俄語大寫字母書寫的兩行字甚是顯眼:

   “資本家們圈養的母狗,今天要為無產階級服務!”

   “哼哈哈哈哈,美利堅的英雄,現在的樣子倒還真像美利堅的境遇。”他輕蔑地嘲諷道。

   “嗯嗚!”譚雅扭動了一下腰肢,聲音中夾雜著憤怒。這或許是傷痕累累,筋疲力竭而又被牢牢束縛的她唯一能做出的抵抗了。她甚至沒辦法抬起頭,對眼前的惡魔報以憤恨的目光——那些濁液完全遮蔽了她的雙眼……

   “無謂的掙扎。”委員淡淡地說,隨後他轉過頭去,“可以了同志們,多來點花樣,接著讓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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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國 倫敦

   將燃著的雪茄摁滅在煙灰缸中,那位胖的頗有些憨態的英國首相伸手摁揉著太陽穴,他沉思一會,又拿過身邊織了一半的毛衣,開始了手上的活計。

   歐洲理事會近來的幾次重要會議似乎完全可以用“聒噪”形容,那些早已丟失了大部甚至全部國土的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流亡政府的歐洲各國政要們在這狹窄而多霧的英倫三島上卻依舊各執己見,各說各話。

   而那些自古以來的歐洲大國也不例外,英國與法國,德國之間的矛盾尤為突出,而這也直接關系到整個歐洲聯盟未來的戰略方針。英國首相試圖說服各國政要選擇固守待變,利用海峽天塹阻擋蘇維埃的鋼鐵洪流。而德國流亡政府堅持認為應當主動出擊,收復失地。法國南部抵抗組織的代表則不斷提出有關申請大批援助的訴求……

   在各國流亡政府嘰嘰喳喳地聲明著這樣那樣的訴求的同時,命運科技的研發也因理事會主流戰略方針的不確定而陷入幾近停滯的狀態。戰爭期間世界社會主義聯盟武裝力量對數所研究設施的打擊已經導致了命運科技的嚴重虧損,而如今高層的舉棋不定又給西格弗里德及其團隊本已十分艱難的運營雪上加霜。

   酒館內

   在西格弗里德將第二杯酒“品”到一半的時候,闖進來一位“不速之客”。

   來人衣衫不整,按理說,門口的守衛不會放他進來,他們本應把窮困,破敗的景象隔絕於這紙醉金迷之外,可那人即便穿著打扮不似貴族,卻仍能看得出是一身戎裝,既然是軍人,守衛自然不敢招惹。

   他跌跌撞撞地踏進酒館,自他進門的那一刻起便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不過多是帶著猜忌和受到冒犯的驚訝和微怒——這身打扮實在是與這富麗堂皇的小世界格格不入。

   他來到吧台前坐定,西格弗里德這才辨認出指揮官的面龐:他看上去蒼老了很多,全然不似那個平日里那個充滿俏皮與活潑的年輕將領。

   “指……閣下?”博士方一開口卻又趕忙換了稱謂,這里到底是向群眾公開的場所,不便明著交談。

   “啊……博士……”指揮官自然也認出了他,有氣無力地應答著。

   “閣下……怎麼回事?”西格弗里德關切道。

   “小事……沒啥大不了的。”指揮官隨口搪塞道,但那眼神卻是不停地回避博士的目光,他的肢體動作也很不自然。

   “服務員……”他說,聲音很輕,像是在嘟囔著。

   西格弗里德身旁的女侍者還在一旁愣著,直到他回身給了她一個眼神以示沒事之後,她才走到指揮官跟前,看得出她是在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同時心里卻又在責怪守衛為什麼要放這麼個人進來。

   “您好,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

   “威士忌,半杯冰。”指揮官說著,機械式地挪動身體,摸索半天,方才取出一張揉皺了的鈔票,他粗略地捋了一下,遞了過去。

   “哦先生,您先收好,我們最後喝完結算。”女侍者連忙說。“以及……我們不收美金。”她吸了口氣,又補充道,“美元在這里已經不具備經濟效益了。”

   “什麼……”指揮官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不過他的語氣卻很平靜,還夾雜著些許失落……

   “哦,結算到我這里就好了。”西格弗里德連忙開口緩解尷尬,卻發現指揮官愣在那里,手指還夾著那張“本傑明•富蘭克林”。

   “……閣下?”

   “……沒事。”

   指揮官一直這麼愣著,半響,一顆淚滴自眼角滾落。

   西格弗里德嘆了口氣:“我聽說了……”

   指揮官無言,只是端起面前的威士忌,猛地仰脖,一飲而盡。

   “閣下……”

   “世態炎涼啊……”指揮官輕吐出這麼幾個字,很平靜,卻溢滿了苦澀。

   在剛剛結束的會議上,圍繞著未來戰略方針制定的討論仍未取得突破,而有指揮官作為軍事顧問的美國流亡政府向歐洲理事會呈遞了一份可以說是最為大膽而合理的作戰計劃——集所有資源盡快恢復並發展完善超時空科技,利用新一代超時空技術直接突襲莫斯科,刺進紅色帝國的心髒,從內而外瓦解整個俄國。可惜的是,這項計劃,歐洲各國代表甚至是僅僅翻看一眼便予以否決。而原因似乎很明顯:歐洲理事會,說到底還是幾個國家為了自己的權益在互相爭奪,作為被收留的,已經喪失幾乎所有國土的美國即使提議是正確的,歐洲,尤其是英國也不會以損害自己利益為代價將其付諸實施。

   指揮官就這樣愣著,剛剛女侍者的話讓他又回想起了剛剛的會議場景:身為軍事主官的他據理力爭,反復陳述著進攻計劃的可行性,而各國政要卻是一副毫無興致的樣子。西班牙代理總統甚至還譏諷道:“我說,忠誠的自由衛士,你是不是想把歐洲最先進的技術,和最精銳的部隊都投入敵人的重重包圍之中,就為了救你那可能不知道被俄國人糟蹋多少次的女特工情人?”

   若不是伊娃副官在身邊及時按住他的手,恐怕一顆手槍彈早已精准地穿過那西班牙人的眉心。指揮官是軍人,但也只是個純粹的軍人,他不懂得什麼權術角力政治紛爭,而是只想著如何將眼前龐大的紅色帝國打倒。然而伴隨著自己祖國在紅色浪潮之中的訇然崩塌,他不得不接受那些歐洲政客的指令,以此換得自己和自己國家最後一絲血脈的苟延殘喘……

   “咕嘟”

   “閣下……”西格弗里德按住他握著酒杯的手,“第五杯了,您不能……”

   指揮官斜瞪一眼打斷了他的勸誡,那眼神似是凶狠,實則黯然頹落,伴著這顆不屈的頭顱的搖晃,他無力地揮了揮手,示意侍者去拿下一杯……

   指揮官毫不猶豫地將第六杯一飲而盡,神色漸顯出醉意,兩行淚順臉頰流下,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遭到如此的境遇,為什麼歐洲理事會對他付出的一切置若罔聞……

   喝到第八杯了。

   “博士啊……”那刻意拉長的聲音很有醉酒的模樣。

   西格弗里德本以為會聽到滿腹怨言,他正准備耐心傾聽,卻感覺到一個沉重的東西忽地狠狠地砸在他的右肩上。

   指揮官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扎進面前這個他覺得最值得提出訴求的男人的懷里,嚎啕大哭。

   “……閣下”

   西格弗里德想勸誡幾句卻發現無從開口,他印象中最為孤傲不羈而又剛勁堅強的男人的所作所為令他有些驚慌失措。

   如果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久經沙場功勛卓著的軍人,號稱海量卻飲少輒醉,在大庭廣眾面前哭的像個孩子,他的心里該有多麼委屈?

   依舊痛哭……

   吧台周圍的貴族豪紳們都以一種奇異的眼光望著,他們把眼前的場景想當然地理解為醉漢鬧事,只不過令他們驚訝的是,那個“醉漢軍痞”面前的紳士卻是默默接受著安慰著他,而不是如他們認知里認為的那樣,將他一把甩開並蹦跳著,憤怒地尖叫著吼來保安。

   看來這個軍痞給人的威脅還不小,他們這樣想。沒有一個人認出這是曾經橫刀立馬於海岸线上,號令三軍同敵人殊死抗爭以換來他們今日生活的那位英雄。

   “博士……”

   指揮官哭累了,呢喃道。

   “我在,指揮官。”

   見旁人都已散去,西格弗里德也不再回避。

   “……幫幫我,好嗎……”

   相比於剛剛的哭嚎,此刻他低聲的哽咽反而更是心酸,西格弗里德這才發現他很清醒,剛剛的醉意朦朧不過是一副裝出來的樣子罷了,讓酒精成為自己瘋癲的借口,成為自己宣泄心中苦悶的手段。

   為什麼要喝酒?喝多了會吐的。

   不喝,不吐,這肚子里的苦水還能怎麼倒出來呢?

   “西格……幫幫我……幫幫我……求你……”叱咤風雲的指揮官現在竟像個受驚的小貓一般,縮在博士懷里,顫抖著,啜泣著。

   西格弗里德輕拍著他的背,沉默了一會,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又何嘗不是這權力相爭的受害者呢?

   戰局步步緊逼,資源又漸漸枯萎,理事會又對未來的方向舉棋不定:英國口口聲聲捍衛領地外御其敵,而又要求命運科技全力完善“短劍”防御系統,暗中打著把整個命運科技納入自己囊中的主意;德國流亡政府號召主動出擊,羅列出一大串繁雜冗長的研究項目,看似嚴謹到位考慮周全實則極度分化,不同的項目之間甚至毫無聯系,注定是一個無底洞;法國南部抵抗組織的代表則提議撤銷對命運科技的資金支持,轉而投入更多的常規軍備生產以用於歐洲大陸上的戰事。他們同時還在鼓吹在波爾多省表現不俗的新式坦克殲擊車,盡管它們最終全部葬送在了與蘇俄的“天啟”超重型坦克的搏斗之中……

   “博士……我是個只會帶兵打仗的……兵痞子……這些東西我都不懂……所以我只想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幫幫美利堅合眾國……好嗎……”

   “我……”

   西格弗里德深知現在的他什麼也幫不了眼前這個無助到極點的人,他現在所能做的,也只有提供這樣一個尚能收留他的懷抱罷了……

   “特工……譚雅……她……”指揮官嘟囔著,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她是我們……最後的……支柱了……”

   指揮官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均勻的呼吸,他睡著了。

   “會的,指揮官,我答應你。”西格弗里德輕撫著他的背,那本應堅挺的脊梁竟有些佝僂了,博士仰起頭,不覺淚已盈滿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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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指揮官看到他所說的“美國最後的支柱”在這座華沙城中的監獄里遭受到了怎樣的待遇,他會是什麼心情?

   一個月了……

   這座監獄也沒大變樣,兩個紅色大國之間的較量也並沒有波及到此處,要說區別,也無非是牢房中多了些東亞面孔的戰俘,武器庫里添了些許繳獲的裝備罷了……

   譚雅仍被束縛在那里,弓著身子,無論是下體還是頭部均處在一個很“合適”的位置。以供那些守衛們消遣娛樂……

   這一個月間,她體驗了這座“調教室”之中幾乎所有的“刑具”,女特工以各種各樣的姿勢被束縛著,遭受百般凌辱千般折磨,來自克格勃第三總部的委員很懂得用什麼手段可以最大程度地增強女性的屈辱感,每一個刑具都能很好地將女特工傷痕累累卻依舊火辣的酮體完整地展現在眾人面前,譚雅就這樣屈辱地以各種姿態被綁縛著,將自己的性器毫無保留地交給那些高大的俄軍士兵肆意發泄,一次又一次山崩地裂般的輪奸,一遍又一遍的高潮,她記不清自己已經被折磨到昏死過去多少次,也不知道已經體內已經積攢了多少肮髒的濁液了。每天都是如此,她唯一可以休息的時候只有所有人都玩的筋疲力盡時,而通常那時她已經失去了意識……

   士兵們則在委員的默許下,玩的更是盡興,花樣百出。他們將軍旅生涯積攢下的獸欲完完全全地發泄在了譚雅一人身上,當然,他們最喜歡的還是將她捆吊在那里,作為一個玩具般供他們隨時侵犯……

   毫不夸張地講,這段時間譚雅的能量來源全靠注射給她的藥物,和男人那富含蛋白質的精液……

   終於,委員下令暫時停止對她的奸淫,他們放開了她。

   繩子解開的那一刻,已是遍體鱗傷的譚雅便如一個破敗的布口袋般啪嗒一聲摔在地上,她的身下早已是一片散發著濃烈氣味的黏稠液體。她還尚未用最後的幾絲氣力支撐起她淫穢不堪的軀體時,便又是一陣劇烈痙攣,隨即更多的濁液從她的口中,陰戶和菊門之中噴涌而出,很難想象她的身體之中還積攢了多少……

   他們沒有再將她捆綁起來,經歷過這一個月“性愛洗禮”的女特工現在的身體根本不具備反抗的能力,此刻的她也只是個宛若木偶的玩具罷了,譚雅自己也開始變得麻木,漸漸地沉浸於每一次的性交的快感之中,她已經不再考慮抗拒了,而是在藥物的持續影響之下,本能性地開始迎合著每一個探入她身體的肉棒的抽插……

   “我們馴服這條美人魚了?”副手走到委員身邊問,他臉上還帶著意猶未盡的表情。

   “我覺得未必,”委員嚴肅地說著,“能抵抗心靈部門的精神力操縱的人,往往也具備極強的心智,按理說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女性通常都會變成被肉欲支配的徹徹底底的性愛機器,可她還沒有。”

   “那我們怎麼辦?”

   “待她身體稍微恢復後再看看吧,有時候抗拒也有其誘人的地方。”委員說這話時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哦對了,”委員忽地轉身問道,“上級最近有是什麼指示嗎?”

   “是關於情報的,”副手說罷攤開夾在腋下的文件,“由於在法國波爾多省連續遭遇兩次挫敗,最高軍事委員會意圖發起一次報復性質的作戰。至於具體計劃,上級選擇了目前同盟國聯軍的主要礦產來源,也就是北非某地的開采區。非洲有一支拉丁同盟的部隊正在待命,上級要求我們爭取套出相關情報,就我們目前掌握的訊息來看,法國馬賽方面的人可能會對那個礦區了解比較多。”

   “哦?馬賽方面,我們手里不就有一個嗎。”

   “是的,典獄長同志,所以我覺得‘白蝶’應該掌握了些相關的信息。”

   “好辦,委員露出了陰險的微笑,“你回頭讓情報部的人直接過來好了。”

   三天後

   軍方情報部門的人如約而至,不過看上去似乎對克格勃頗有些不屑。

   “你們剛抓到‘幽靈’時就該把情報分享出來了,我可真沒料到克格勃的效率居然如此低下。”

   “我之前沒有想到會需要從她身上套取情報,我只是把她當作逼迫特工譚雅就范的工具罷了。”委員笑了笑,並沒有計較對方的嘲諷口吻。

   “我希望你能盡快解決,我們時間不多。”兩名情報人員互看一眼,說道。

   “好的,請跟我來。”委員微微側身,引導兩人走進監獄。

   “你們這監獄規模不小啊。”走在過道里,其中一人突然說道。

   “監獄日常的事情我都是交給副手打理的,”委員笑了笑,“我只負責克格勃應該做的事情。”

   “哦,對了。”

   委員切了個話題,“你們目前都掌握了哪些訊息?”

   “我們了解的情況不多,只知道他們的礦石收集精煉裝置設立在北非,根據我們對敵電台的竊聽,暫時可以確認盟軍內部將其稱為‘葛朗台’,由法國南部抵抗組織和英國萊茵軍團抽調精銳作為守衛部隊保護。”

   “哦……看上去具體地點還是不明?”

   “是的。”

   說著,三人來到了通往地下審訊室的電梯前,委員忽地轉過身,帶著一絲詭秘的微笑對面前二人問道。

   “不知二位對‘幽靈’這個女人,在外表上可有什麼悸動?。”

   “委員同志,這個……是不是跟工作不太相關?”其中一位回應地很是拘謹,卻不耽誤他的同僚心直口快:“嘿!說真的,我看過你們報告里附帶的照片,那可是相當標致的東方美人了,說真的如果不是戰爭,我很想邀這樣的女人跳一支舞,她的容貌如今只能以戰俘的面孔出現真是太可惜了。”

   這位保守的情報人員趕緊對同事使了個眼色,後者方才住了嘴,以免暴露更多本心。

   “哈哈,有些事情說出來沒什麼的,”委員見狀笑道,“而且,你們馬上就會有不一樣的‘審訊體驗’的。”委員說完,引領面面相覷的二人走進了電梯。

   這座牢房與別處不同,盡管昏暗地看不清東西,卻沒有了那種陰冷的感覺,滴水聲也無處可尋。屋里暖烘烘的,伴著夾雜在皮質氣息里面的一縷似有似無的清香,倒讓人覺得這里是一間充斥著柔情與溫暖的愛心小房間。

   而在委員打開電燈的那一刻,兩位情報人員驚訝到差點叫出聲來。

   屋內裝飾的很是豪華,地毯,檀木桌椅,真皮沙發,甚至還有一張席夢思床。然而,另外的一些東西卻不由得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仔細粉刷過的牆壁上除了掛著幾幅名畫外,還有各式各樣的外形詭異用途不可描述的工具或者說玩具,皮質鐐銬,各種顏色的細長軟繩,還有幾根皮鞭。

   當然,最為引人注目的自然是真皮沙發上的那個物品——相對於一個人來說,她現在的姿勢和放置的方式實在是更接近於一件物品,一名妙齡少女被酒紅色的細繩將渾身上下捆綁住,那靈巧的繩結使繩索得以纏繞在她渾身上下而又將肢體牢牢束縛,乍一看更像是一件投入精力創作的藝術品。少女的著裝也是精心設計,下半身黑色絲襪所包裹著的白皙美腿若隱若現,上身一套經過修型和大致剪裁後的護士裝則更加襯托了她曼妙的身姿。少女仰臥在沙發上,微微側身,只是偶爾會輕輕扭動一下水蛇般的腰肢,她的一對美目被眼罩遮蔽,玉口為面罩所掩,唯有那一縷烏黑的及腰長發不受束縛,盡情披散著,而這發色和質感也證實了她的東亞血統。

   “嗯……唔……嗚……”女子略微歪了一下頭,似乎是隔著眼罩察覺到了光线的變化,她輕輕扭動一下身體,微調著姿態。

   “這……”軍方的情報人員顯然沒見過這樣的情景,面面相覷,而委員卻淡然笑道:

   “白蝶,小美人,有客人來了。”

   說罷,他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遙控器,摁動電鈕。

   “嗚!嗚嗯嗯……嗚……嗚咕……咕唔……嗚嗚!”

   埋入耪優玲子下體的那個小東西突然劇烈震動起來,她發出一連串的呻吟,卻因面部遮擋而被堵成“嗚嗚”聲,同時身體開始大幅扭動起來,打破了充斥著藝術氣息的靜謐場景,若是貼近了看,便會發現她身上已然滲出點點汗珠,那沒有被眼罩和封口器所遮掩的面部也浮現出一抹潮紅。

   “嗚!咕嗚……嗯嗚嗚……嗚咕……”

   委員松開電鈕,優玲子卻已是顫抖不已,香汗淋漓,他笑著走近她,將她扶起,兩名軍方人員連忙湊了上來,剛剛的一翻情景雖說不是多麼搔首弄姿,但那綁縛的手法和那帶著淫靡的媚聲呻吟讓兩人的下身不自覺地撐起了“帳篷”。

   “你們看到了,這就是法國南部抵抗組織的白蝶,給我們造成了巨大麻煩的‘幽靈’。”

   說罷,他摘下優玲子的眼罩,那一對美目向上翻起,宛若失水的魚的雙眼,臉頰的紅暈則愈發的濃郁醒目。

   “真的是她……”其中一人嘟囔道,“怎麼會……”

   “我給她,用了點藥。”委員聽見了,回應道,語氣里透露著滿意,“這次的臨床試驗充分證明了新藥的效果。”

   他說著,又解開了固定封口器的皮帶,那兩人驚愕地發現,優玲子口中竟一直含著一根粗長的假陽具。

   “嗚……啊……啊……”假陽具離口的那一刻,優玲子的香舌還戀戀不舍地追了上去,試圖最後在沾一點邊,拔出後的小嘴溢出了不少涎水,混著氣泡,拖著長絲掛在舌尖。

   “啊……啊……哈啊……”那叫聲滿是淫靡的氣息,委員獰笑著緩緩解開她雙腿的束縛,而優玲子卻仰起上半身,去貼近委員的雙腿,這情景仿佛是一只黏人的小狗在主人的身邊轉圈撒嬌。

   “這……”兩人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了,而雙腿自由後的優玲子只是翻身下了沙發,卻有跪倒在委員面前,甚至還試圖用嘴去解開那腰帶扣。

   “啊~哈啊~給我~我……我要~”

   “嘖,”委員不屑地瞥了一眼,又扭頭看向軍方人員,聳了聳肩。

   “真是抱歉,得先滿足這小母狗。”

   他壞笑著,解開自己的腰帶,褪下衣褲,而優玲子則毫不猶豫地叼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如飢似渴般吞吐著,伴著滋滋的吸吮聲,發出滿意而興奮的呻吟。

   她來回晃動著腦袋,讓兩片薄唇包裹,套弄,撫順著那巨根,又用香舌將其纏繞,舌尖時而按壓海綿體間的凹面,時而輕點刺激肉莖頂端的馬眼,她沒有理會胯下濃烈的臭味,只是在肉欲的支配下,以嫻熟的口技伺候著面前的“主人”。

   “啊~嗨呀,你這小母狗,技術真是很有長進呢啊!”

   “嗚嗚……”優玲子則報以幾聲愉悅的低吟,正如真正的小狗得了夸獎後興奮地搖著尾巴一般。

   “該給你獎賞了。”委員喘著粗氣,壞笑著說道。

   “呣……嗚!”

   委員猛地抓住她的頭,同時用力一挺腰,粗長的陽物便直刺進女軍醫的喉嚨,他又是一陣奮力抽插,最終將一股股滾燙的濃漿灌進她的食道。

   “呼~哈啊~”

   委員也是積攢了許久的量,以至於拔出後又一股白濁濺上她的臉龐,而優玲子卻更加享受,她伸出舌頭將周圍的精液卷進口腔,還帶著淫靡的神情張開嘴向人展示口中的濁液,而後合上小嘴,微微仰脖,盡數吞咽下去。

   “真是只好玩具啊。”委員說著,臉上的笑容從沒有消失過,顯然對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作品十分滿意。

   “咕嗚……主人……請給我……更多……”優玲子緊貼著他的腿。

   “可以,不過嘛,”委員則捏住她的臉蛋,微微一笑道:“我想問你些問題,再讓你好好享受。”

   “啊……哈啊……主人……快點了嘛!”

   委員抬高她的臉,盯著她發情的眼眸:“這兩位客人,他們想問你一些關於‘葛朗台’的事情。”

   “誒嘿嘿……‘葛朗台’……葛朗……”

   少女浪騷的眼神中忽地閃過一絲驚慌,淫亂的笑容也漸漸收攏,那個字眼仿佛一聲炸雷般,將她從肉欲之中打醒。

   “不……我不能……”她的語氣正常了許多,顯然,優玲子的心中仍有著使命感,和一絲堅貞。

   “不能……我不會說……嗯!呃啊啊啊啊啊啊!”女軍醫忽地發出一連串呻吟,原來是委員見狀,摁下了電鈕,並調至最大功率。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啊~啊~”在下體那個裝置的高頻振動的刺激下,優玲子根本無法維持當前的身姿,而下身跪著,上半身又被牢牢綁縛的情況下她只能趴倒在地,宛若觸電的蛇一般顫抖扭動著軀體。而呻吟聲則愈發淫靡……

   “啊~哈啊……啊……啊……啊!”委員在她即將達到生理的釋放時卻突然停止了裝置的運行,呻吟戛然而止的同時,那張泛起紅暈的臉滿是驚愕與不甘。

   “別……別停……我……還想……我還想要!”

   “說不說?”

   “我……我……”

   “那就不給了。”

   “別……快……給我……我……我要……”

   “那你說啊。”

   “我……我……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優玲子幾乎是以放浪的媚叫聲喊出了最後一句話,委員這才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得意洋洋地在女軍醫眼前晃動了兩下遙控器,隨後摁下電鈕。

   “啊啊啊啊!啊哈啊!好……爽……要……要去……去啦!”

   優玲子顫抖著身體,一股股的陰精濺到木地板上,沉浸在潮吹的快感之中的她隨即癱軟在地,香汗淋漓,嬌喘陣陣。

   “好了,你們隨便問。”委員轉過身對兩名情報人員笑道,“當然,也可以滿足一下你們的欲望,接待客人也是她的工作。”

   “還是你們克格勃有手段!”軍方人員的笑容摻雜著淫邪。

   委員微微一笑以示回應,隨後走出牢房,順手帶上了門。

   聽著牢房中傳來一陣陣男女交合的聲音,委員不自覺地表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而很快,一個更為荒淫的想法在逐漸形成。

   “女人的身體,還是女人更了解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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