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譚雅:美人魚 第六章 縱欲百合
這次“審訊”似乎持續了很久,委員坐在牢房外,悠然翻看著手頭的材料。等到房間里的動靜漸漸消弭時,他抬手看了看表,縱使那在齒輪授意下懶惰到極點的最短的時針,此刻也已經跑完了將近三分之一個圓弧的旅程。
牢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那凸顯老舊的聲音或許是這富麗堂皇的內景當中唯一的一處不和諧。軍方的情報人員走了出來,他們的神態卻是與之前的魁梧雄壯,屹立陽剛稍有不同:雙腿似是有些無法抑制地打著顫,走路也稍顯吃力,伴著喘出的陣陣粗氣,看樣子這兩名校官又體驗了一遍士兵的訓練科目。而兩人的面色卻是十分的愉悅,透著滿意與享受。
“看樣子你們得到了你們想要的東西?”委員合上資料,抬起頭看著兩位情報人員,語氣輕松而又帶一絲調侃的意味。
“委員同志,克格勃的手段果然非同一般,我們拿到了我們想要的一切資料,那婊子什麼都招了。”對方歡快地答道。
“有些她不想說的東西,我們只需要進入她身體,只需稍稍這麼一攪動,她就什麼都招了哈哈哈。”另一位則壞笑著補充。
“體驗如何?”
“真是舒服!我說真的,委員同志,有你這個地方可真好!紀律委員會那群神經病非要嚴查生活作風問題,這下可好,弟兄們想瀉個火都難!你可算是給我們帶來了一場及時雨啊!而且,這亞洲的女人,她玩起來就是舒服,我可是真沒玩過這麼嫩的女人,那皮膚水靈的就像清澈的伏爾加河一樣!”至此,他們也沒必要在這個給了他們如此福利的克格勃官員面前掩蓋什麼了。
“紀律委員會的人確實是一群傻子,男人嘛,總該找個時機好好發泄發泄的,我這里不受管制,也歡迎你們隨時來‘審問’啊。”他刻意把“審問”這個詞咬的很重,仿佛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在暗示什麼一樣。
“哦對了,”他又補充道,“這個東亞女人,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啊。 ”
“嘿嘿,我們明白啦委員同志,我們以後也會常來‘提審’她的啊哈哈哈哈哈。”
笑聲在整個走廊間回蕩,向每一堵牆和水泥頂蓋宣揚著這幾個男人的淫邪和放肆。
送走情報人員後,他獨自回到了牢房。
三個人之間長達四個小時的性愛狂歡,耪優玲子的遭遇可想而知:女軍醫癱軟在地,身上衣物被撕扯的支離破碎,香肩外露,酥胸半展;肉色薄絲襪上面的破洞卻是平添了一絲特有的被褻瀆的美感;緊縛被解開,細軟的繩索同烏黑濃密的秀發一並披散著在地上鋪展開;各類道具已從它們本安靜待著的牆上被取下,帶著些許詭異的黏液隨意拋棄在她身邊。女軍醫渾身散發出的詭秘的腥臭氣味是她遭遇的最好證明,兩名軍人在她身上盡情地發泄積攢已久的欲火,而她也盡到了一個出色性奴的職責——用自己的身體將那些滾燙黏稠的濁液全盤接收。兩人貢獻了很多的量,顯然是要一次玩個盡興,這也導致液化後的精液緩緩從陰穴和菊門之中緩緩溢出,而她渾身上下也已沾滿精斑,尤其是套著破洞白絲的兩條美腿,是除她秀美臉蛋之外最為濕黏的部位。
他俯下身,伸出兩根手指,輕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疲憊卻仍顯媚態的雙眼,那目光顯然是一種因爽到極致而虛脫才會產生的淫蕩。
“誒嘿嘿~主人~小……小母狗好……好舒服啊~還……還想要!”
委員笑了笑,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因連續不斷的調教和那種特殊藥物的作用而淪為肉欲的被支配者,這至少證明,對付另一個更為剛烈的女人,他有了一種可以稱為“撒手鐧”的手段。
而同樣地,他在確認那種方案的可行性。
“小母狗,想不想見見你的同伴呀?”
“啊……同伴……主人是說……譚雅前輩?”優玲子本已完全陷入對性愛和精液的渴求之中,‘同伴’一詞倒是讓她的雙眼又泛起一絲另外的光彩。
“是啊,這樣的快樂,應該跟同伴分享嘛。”委員很善於利用優玲子時刻掛念戰友的特點加以蠱惑。
“要……讓……譚雅前輩……體會……體會到這……這種快樂……”優玲子支支吾吾道,連續四個小時的不間斷調教顯然讓她的身體幾近虛脫,再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過多考慮抑或是判斷,這句話就這樣留在了她的意識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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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調教室”內。
在優玲子被兩名軍官調教到筋疲力盡時,譚雅也因又一次瘋狂的輪番奸淫,在接連不斷的強制性高潮中失去意識,癱倒在地。
“哈……呼哈……呼啊……啊……”
譚雅微弱的喘息之中夾雜了一絲嬌弱的呻吟,即使是最為優秀的特工,她也仍是個女人,在遭受了肉體和精神雙重凌辱和摧殘後,也開始漸漸暴露出最為原始的欲求。
“哈……哈啊……呃……”
那些野獸門並沒有再將她如以往那樣再次綁縛起來,他們知道這名最優秀的特工如今只是一個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泄欲機器,再者,比起典獄長酷愛的各類繩藝等惡趣味,帕西爾和一眾士兵門顯然更傾向於以最為簡單粗暴的姿勢享用眼前的美女特工。
譚雅堅持著支撐起身子,卻很快又因體力不支,那顆高傲狂放的頭顱又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俄軍和拉丁美洲的士兵似乎有意要讓她手上的人命血債以這樣的方式付出代價,他們並不止於發泄自己積壓許久的欲火,將自己恨之入骨的敵人攥於自己手中肆意把玩顯然更有一種滿足與成就感,譚雅渾身上下布滿著鞭痕,淤青,原本潔白的肌膚遭到不計其數的揉搓擠壓摁掐甚至啃咬,留下來的是大片的紅腫和印痕。當然,更多的還是那些不可用水洗去的標語塗鴉,寫在她身上的侮辱性語句和手繪以另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展現著斯拉夫人的藝術天賦,那些如刺青般遍及全身的印記是打擊她頑強堅韌的精神最為有效的武器。
譚雅則一直堅持著,她曾數次想過自盡,但她沒有,優玲子的遺囑時刻在她的耳畔回響:
“前輩……千萬不要……屈服……”
“……我不會的,優玲子,我不會的!”譚雅細聲自語道,盡管聲音細微到只能看到嘴唇的小幅開合,但那語氣無意是堅定,而大義凜然。
“我不會的,優玲子小姐,我要活著,我要活著出去,然後殺光這些畜生!”
說罷,她再一次嘗試著站起來,卻不料此刻腹部忽地一陣咕嚕嚕響,隨即她便感覺到自己胃中一陣翻涌。
“呣……呃……嗚呃……嗚……嘔!”
隨著飽經刺激的胃袋劇烈地收縮,她再一次將那些難以描述的液體嘔出體內。
“嘔!嘔……嗚……咕咳咳!”譚雅又連嗆數聲,而地上已經匯集了相當規模的一灘濁液,還與她大張著劇烈喘息的嘴以幾條銀絲相連,再一次撐起這殘破不堪的身軀的努力失敗了,那灘液體所散發的刺鼻的酸臭,腐臭和腥臭氣味相混合,鑽入她的鼻腔,又引起更為激烈的反應。
“呃……嘔……嘔哇!”
委員走進來時恰巧看到了她最為難堪的一幕,女特工將自己的全身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頭側貼著水泥地面,如一個連接在並不通暢的水源上面的管道,自口中一股股噴出那些灌進她胃袋之中又與胃液充分混合後的,更令人作嘔的東西。
“嘖嘖嘖。”委員一陣唏噓,在她面前蹲下身來,她的目光或許早已被凌辱蹂躪消磨掉了堅韌與不屈,但看到眼前的克格勃惡魔時,這眼神仍舊包含著怒火。
“哎呀,想不到全美利堅最為優秀的特工,落的今天這個下場。”委員的笑容充斥著輕蔑。他倒也頗有耐心,等待著譚雅恢復些體力後回敬她的詞語。
“我……我會殺了你……親手殺了你……”喘息了一大段時間後,女特工開始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
“我……會殺了你……”
“我會把……你的皮肉……用……匕首剖開……用鋸齒刃……劃過……劃過你的肋骨,然後……把……它們一根……一根根地拔掉……我會……切下你的肺再……擠扁……它們……最後我會……會親手……摘下你的……心髒,然後……將它剁成……碎片!”
譚雅惡狠狠地說道,她堅持著讓這樣的話表達出應有的效果,可惜語氣因她自己的體力不支實在無法起到作用。
“要我說,我的美人魚。”委員俯下身輕咬了一下譚雅的耳朵,後者做出極其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的顫抖。“換做是我,我只會選擇好好享受這一切,我希望你最後也會這麼想。”他的語氣忽地變了,變得十分邪惡。
“尤其是,在你和你的同伴歡娛之後。”委員說完最後這句話便起身轉頭喊道:“把她帶過來吧!”
“誰……什麼?”
譚雅腦海中閃過一絲困惑,盡管她已下定決心無論面對多麼卑鄙下流的手段都不會屈服,但剛剛委員的話卻著實令她有了一點不解與驚慌,如果那個詞是“они”(俄語:它)的話,想必便是什麼新的道具了,譚雅已經被折磨到這般地步,即便是再來什麼詭異的新調教工具,她也不會懼怕。
可委員明明說的是“она”(俄語:她)。
她?會是誰?
譚雅不敢多想卻又禁不住多想,難道還有一位女性在這里遭受著非人的折磨?一想到這里,一股莫名的悲痛感便自心底涌上來。
和自己同時或者說更早遭受凌虐的那個她,已經因不堪受辱選擇走上了一條決絕之路……
“優玲子……”一顆淚滴自眼角滑落,卻又在這冥冥之中,一種直覺在把她的思路引導到另一個方向。
“譚雅前輩!”如小溪般甜美細膩的嗓音傳來,這聲音是那麼動聽,又那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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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優玲子小姐?!”譚雅不免暗自驚叫一聲。
“前輩!”一個瘦小纖細的身影快步走來,一下子便撲在尚躺在地上的女特工懷中。
“優玲子小姐?!真的是你嗎?”
或許她還因詫異,或者說過於驚喜而產生了一絲質疑,但撲向自己懷中的那嬌小的身軀,散在自己身上的那烏黑濃密的秀發,和那東亞女性所散發出的獨特的縷縷清香……
不會錯,這是真的,真的是優玲子。
“優玲子小姐,你還活著!”譚雅的語氣盡管還很虛弱,但充滿了興奮和激動,而這是她自被俘後就再沒有表現過的情緒了。
“譚雅前輩……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前輩了……嗚嗚……”懷中的優玲子如受驚的小貓一般瑟縮在她懷里,低聲啜泣著。
“沒事了,優玲子……沒事了……我在……”望著女軍醫可憐的模樣,譚雅默默摟緊了懷中的“小貓”,她努力挺起身子,用臉去輕撫優玲子的小腦袋。一顆淚滴自眼角滑落,女特工不敢想象那些人對眼前這個可憐的少女做了什麼,只希望自己可以盡力給她以慰藉。
“別怕……優玲子……我在這,我……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我會帶你殺出這個地獄,我保證!”女特工沒有太多氣力了,但那即使細微的聲音也仍舊鏗鏘。
“唔……可是……優玲子……”
懷中的少女忽地用力晃動了一下,猛地掙脫了懷抱,反而將女特工壓在地上。
“可是……優玲子……已經……喜歡上這里了啊!”
“什麼?!”譚雅心中閃過一絲不安,剛剛經受過數十次激烈性交的她根本無力抵抗,反被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優玲子死死壓在身下。直到此刻她才剛意識到兩人均是一絲不掛,而又貼合的如此緊密。
“優玲子……在這……好爽……優玲子……想讓……前輩……一起……體驗……這種快樂……”
“什……什麼?!”譚雅下意識地扭動著身軀,可惜根本使不上力,現在的她實在太虛弱了,以至於掙脫不開優玲子那不懷好意的懷抱。
“優玲子小姐……請……請別這樣……唔!”
還未等譚雅反應過來,耪優玲子一把捧住她的臉,將自己的玉唇緊貼上去,因藥物而淪落的淫女飢渴地索取著崇敬之人的津液,優玲子將香舌深深地探入她的口腔,盡情地翻攪著,恨不能用舌尖點觸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巧舌似蛇,靈活而又有力地將女特工那無力抵抗的舌頭緊緊纏繞,少頃,優玲子嘗到了一絲特別的味道,很熟悉,卻按理來說不應出現在這里——那是殘留在譚雅口中的精液,被優玲子一並挑揀了出來,卷入自己口中細品。
“呣……呣嗚嗚……呣嗚……”
“呼……哈……”糾纏了十分鍾之久,優玲子才戀戀不舍地抽回香舌,挪開芳唇,一根細長的,掛著幾顆“露珠”的“銀絲”仍將兩人舌尖相連接,並隨著陣陣喘息所呼出的熱氣而上下晃動著,一如她倆的心跳一般。
“嘶……啊……”優玲子的輕吟聲充滿了誘惑,那樣親昵的舉動勾起了她的欲火,她將仰慕之人壓在身下,而後者任憑她觸碰享用自己那毫無遮掩的曼妙身姿,卻只能以無力的口吻輕聲哀求。雷厲風行的女特工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在她身後默默無聞的軍醫卻占盡了主動,反客為主加劇了軍醫的快感,而兩名女性之間這別樣的情感也得到了升華。
“優玲子……優玲子小姐……求求你……呃……清醒一……啊……”
耪優玲子伸出食指和拇指,靈巧迅捷地抓住了譚雅張嘴間顫動的小舌,輕輕拉扯出口,又湊上去,以自己的舌尖輕點著她的味蕾。
“啊……噯……誒……噯……”譚雅艱難地嘗試著發音,卻因這一制約,化為了一聲又一聲頗具別樣意味的嬌吟。
“呣嗯~譚雅前輩……”優玲子也跟著輕聲媚吟,同時舌尖開始向臉頰兩側延伸,鼻尖,耳垂,眼眉,女軍醫的舌尖就像是一把刷子,在譚雅面龐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噫……啊欸……噯……噯啊……”
被揪出的舌頭一陣顫抖,終究無法在阻擋口腔分泌的涎水自那無法合攏的唇瓣之間呈涓涓細流般溢出,優玲子則一口綴在那細流處將之截斷,吸吮著仰慕之人,或者說心愛之人的唾液,在最為原始的欲望的支配下,即便是混雜著少量白濁的唾液也如甘露瓊漿一般。
“嘻嘻,前輩……前輩的嘴巴,好可愛喔。”優玲子最後再用舌尖將嘴角的一縷銀絲卷入口中,以撒嬌般的口吻說道。
“呣……啊……優玲子小姐……呃!”
得到了面部解放的譚雅剛想繼續勸說,卻不想胸前猛地被一陣觸電般酥麻之感所充斥。優玲子放開了她的臉頰,而後又一口叼住那傲人乳峰之上那泛著粉紅的峰頂舔弄吸吮起來,同時又騰出一只手,以出乎意料地大力道揉搓著另一座高聳之峰。
“不……不要……住手……”
譚雅無力地扭動著身軀,但顯然,這只會愈發激起女軍醫的興致,嘴上和手上的動作不斷加快,將身下那桀驁狂野的特工調弄到大腦一片空白。後者艱難地晃動著身體,卻禁不住如此劇烈的刺激和充斥腦海的快感,發出聲聲呻吟陣陣喘息,這種帶著抗拒的嬌喘在此刻也最能挑起人的欲火。
“啊……哈啊……前輩……前輩!”
優玲子放聲呼喚著,瘦小的身軀卻爆發出別樣的瘋狂,她的嘴上下攛掇著,親吻,舔舐著女特工的每一寸肌膚,譚雅高大的身形在此刻竟顯得十分遲緩而無力,女軍醫的調弄愈發深入,而女特工的抵抗則漸漸蒼白。
很快,一只手伸向譚雅濕漉漉的下體,只是輕輕的一個觸碰,便已令她忍不住大叫一聲,身子也弓起到了夸張的角度。
“啊!優玲子……不……不要……求你……你……啊!”
“啊……哈!前輩……前輩居然都濕透了,真是的……明明那麼敏感……卻要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優玲子挑逗的話語伴著急促的喘息撲在譚雅臉上,而後者也早已是香汗淋漓,嬌喘陣陣。二女的臉上都泛起了極為濃厚的紅暈,女特工不得不咬住自己的舌頭以維持最後的清醒,但她的意識也漸漸模糊。深諳於人體結構的優玲子十分嫻熟地探進兩根手指——在經歷過無數次蹂躪之後譚雅的下體可以很輕松的擴開,玉指輕輕地攪動著膣肉,同時以十分溫柔的力道微微觸碰上方的“小豆豆”。
“呀!啊……啊嗯……優玲子……停……不要……啊!”
相比於之前各種粗暴的輪番插入,這般溫柔的調弄反而更能激起身體里的藥物對譚雅的刺激。譚雅或許可以以視死如歸的毅力與勇氣迎接一次又一次的輪奸,但卻根本無法抵御昔日戰友的兩根纖細靈活的玉指。她只能以逐漸喪失底氣的的聲音去試圖喚醒墮落的優玲子,可自身內心的欲望卻在她的調教下愈發強烈。
或許是感受到了身下心儀之人的回應,優玲子愈發地亢奮起來,她索性抽出手指,直接抬起譚雅的左腿,以騎乘位將二人陰戶相碰觸,來回劇烈摩擦著。
“哈……哈啊……前輩……前輩的那里……碰到……我的……那里……啊……好爽……好舒服……要……去……去了!!”
“唔……嗯……咿……咿……咿呀啊!!”
一番劇烈擦碰之後,二女在同時達到了高潮,交互噴出的大量陰精灑在對方的小腹和大腿內側,兩副軀體都已耗盡了氣力,癱倒在地。余韻還未褪去的二女都大張著腿,不斷痙攣著,伴著下體還在噴濺的液體,兩名女性的曼妙身姿繪制出了一副另類的淫亂場景。
“嘿……嘿呀……前輩……”譚雅的身體如泄了氣的皮球般蔫軟,她一言不發,只剩下優玲子喘著陣陣粗氣浪叫著。
“嘿……哈啊……前輩……前輩的身體……還真是……真是淫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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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兩個娘們搞起來比男人搞女人還激烈。”不知何時,副手帶著一批士兵來到了還在不斷抽搐著身體的二女面前,看他洋洋得意的神情,不難猜出他得到了某種特殊的“授權”。
“你……你們……”譚雅艱難地昂起頭,哆嗦著嘴唇,擠出幾個字眼。
“怎麼?看你們搞的熱火朝天,是個人都憋不住,早就想好好把這倆婊子放一起肏了!”帕西爾毫不避諱汙言穢語,引得周圍士兵一片哄笑。
這笑聲於譚雅而言是那樣的刺耳,她恨眼前的這群惡魔,他們竟將優玲子改造成了一個完全由淫欲支配,任憑人們把玩操弄的肉棒奴隸,而又想到利用自己對戰友的感情,讓已經淪為性奴的優玲子調教自己;她同時痛恨自己這不爭氣的身子,挺過了那些粗獷大漢沒日沒夜的輪番奸淫,卻在一個弱女子的身下高潮迭起,不能自持……
“這倆婊子自己搞得夠歡的,把我們都晾這了啊?!”副手一把揪起優玲子的頭發,將她提起,“我手下的兵可都憋著火呢,你敢不好好伺候?!”
“啊……哈啊……肉……肉棒……我要……給……我……”
被言語和肢體雙重羞辱的優玲子反而順勢攀住他的大腿並貼緊,一對美目泛著飢渴與魅惑的光。
“嘖,真是個婊子!”帕西爾不耐煩地抬腿將她踢倒,優玲子痛叫一聲趴在地上,卻又爬起,繼續以一種渴求的姿態諂媚。
“嘖,我還真拿你這挨千肏的小騷貨沒辦法!”帕西爾嘴上說著極具羞辱性的話,面部卻逐漸猙獰。
“同志們,讓這婊子好好給你們泄泄火,用你們那驢大的行貨讓她爽上天吧!”
眾人爆發出一陣笑聲,隨即將優玲子團團圍住,他們爭先恐後地褪下身上的衣物,下體早已充血腫脹,以一個夸張的長度昂首挺立著。優玲子則迫不及待地將其中一根含入口中,開始竭盡所能地吞吐吮吸,同時雙手攥住另外兩根開始套弄。急不可耐地士兵們利用著同樣欲火焚身的女軍醫身上的每一個孔洞,粗壯的陽具很快填滿了她的下體,撕裂的劇痛卻給她帶來了極致的舒爽。優玲子已經什麼都不顧了,只是忘我的大叫著,而嘴張開沒多久又被一根巨物塞住,化為一種更為淫蕩的“嗚嗚”聲。
“不……不要……你們……別碰她!”譚雅艱難地撐起身子,吐出幾個字眼,昔日戰友被凌辱的慘狀仍舊刺激著她的意志,她本能地試圖去保護優玲子——盡管她已幾近虛脫,盡管優玲子正縱情享樂。
“哦呀,看上去他們忘了你啊。”
帕西爾輕蔑地回應著,一腳踏在譚雅臉上,將她狠狠踩在地上。
“咳……呃……”
副手抬起腳,俯下身將譚雅壓在身下,挑釁般說道:“哎呦,哎呦,這就是同盟國最優秀的特工?現在怎麼落得這般田地了?連身邊的戰友都保護不好,還讓她摳弄幾下就給整興奮了?”
“你……”譚雅怒火中燒,卻根本無力反抗。
“啊哈哈哈哈哈哈!”帕西爾的笑聲癲狂之中透著淫邪,他鐵鉗般的大手捏住女特工健美的面龐,“我的小美人魚,這下,我要你,好!好!伺!候!我!”
說罷,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將臉貼上去一陣狂吻,兩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著。譚雅無力反抗,只能發出模糊地呻吟。副手褪下褲子,將高高挺起的肉棒在備受蹂躪卻依舊光滑的酮體上來回摩擦。副手動作粗中有細,再加上譚雅體內的藥物在優玲子的調教下開始發揮更為激烈的效果,一來二去,還未進入正戲,而女特工下體竟又濕了一片。
見此情景,副手笑的更為猖狂:“啊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之前怎麼肏都非要裝個冰清玉潔的模樣,可到底還是一個十足的騷貨啊哈哈哈哈!”說罷,他猛地一挺,那跟巨物便盡數沒入譚雅的陰戶。
“咿……呃……啊啊!!”下體突如其來的充盈感和劇痛令譚雅不禁大叫一聲。可這反而更加刺激了施暴者的獸欲,帕西爾一陣劇烈地抽插,將藥效被完全激起後的女特工衝撞得嬌喘陣陣媚叫連連,此刻譚雅的身體反應早已不受一片空白的大腦所支配。身體不斷顫抖著,卻盡力去迎合著粗暴的奸淫。
“他媽的你就是個十足的騷貨,婊子!”帕西爾叱罵著,看著忠貞不屈的女特工在自己身下淪落成這個樣子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征服感和滿足感,他大口喘著粗氣,肢體的動作不斷加劇,言語更是不堪入耳。
“我肏!我肏死你個臭婊子,天生給男人舔根的賤貨!我肏死你!”
“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二女的歡愉場景演變為了又一場淫亂盛會,優玲子被士兵團團圍住,不知疲倦地套弄,吞吐著肉棒,任憑他們侵犯她渾身上下的每個角落,完全沉溺於淫虐和精液所帶來的快感之中,而譚雅則在經過一番調教後,其愈發敏感的身體也在副手粗暴的奸淫下連連敗退……
終於,女特工迎來了身體大變之後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性愛高潮,副手緊緊摟抱住她,同時張嘴一口咬住她的酥肩。就在牙齒刺破皮肉的疼痛來臨之時,大量濃稠滾燙的精液注入了她的身體,藥效發作的女特工的身體所具備的敏感與淫亂頗為驚人:本該司空見慣的凌辱此刻卻是直接令自己的大腦宕機。譚雅仰起脖子,發出連跨數個八度的高聲浪叫,身體痙攣著,噴灑出遠超常量的淫水,甚至在身下還蓄積了一小灘……
譚雅的氣力被徹底耗盡了,在喪失意識前她仍堅持著把目光投向一旁淫亂的耪優玲子,但那只能更加刺痛她……
優玲子仰躺在地,一名士兵扛起她的右腿,毫不吝惜地瘋狂肏弄著身下嬌小的少女,而後者早已被白漿所沐浴多次,濕黏的流體所沾滿的面龐和口腔仍然忘我地不斷發出大聲媚叫,日本女性在性愛時的叫床聲往往巨大,彌久,而又夾雜著一絲淒慘,而這些無非是更能激起那惡魔的獸欲罷了。
而在被高高扛起的右腿上,道道傷疤排成了那熟悉的一行行日文漢字,那是她遭到無比殘酷的對待的證明。那士兵將她的美腿抗在肩上,緊緊摟住,似乎是一種主宰身下奴隸的炫耀。而優玲子只知迎合著那瘋狂抽插的巨物,完全忘記了周身的一切……
“優玲子……”
譚雅話剛出口便昏死過去,一顆晶瑩的淚滴自渾濁的眼眶之中跌落,很快融入一片肮髒濁液之中,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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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一盆冷水潑在譚雅頭上,將昏迷的她弄醒,大腦稍稍恢復意識,女特工第一時間感覺到的卻是下身火辣辣的疼痛,緊接其後的是喉部的干澀,再之後是鐵板床的陰冷和手腕腳踝被鐵索束縛的磨疼感。
“嚯,有意思。”面前又是委員那張熟悉而又極度憎惡的臉。
“你……”譚雅干澀的喉嚨幾乎說不出話,像是被什麼堵塞住了一般。
“以前再怎麼折騰你都是那幅冰潔冷漠的樣子,可白蝶小姐幾下就把你變成了一個騷貨,果然還是女人最懂得調理女人。”
委員說著,帶著一臉壞笑揮手示意,兩名士兵將耪優玲子架了過來,女軍醫的兩條美腿被造型頗為情趣的蕾絲邊白色絲襪所包裹,其余的位置則是一絲不掛,但細看卻發現那嬌嫩白皙的肌膚卻被一片片濁白色汙漬所點綴,同時散發著難以啟齒的氣味。被架著的優玲子盡管雙腿發軟,走不動路,卻仍保留著一幅淫蕩的神情,面色潮紅,香舌吐露,似乎還沉浸在那一次又一次的瘋狂交歡之中。
“你昏迷了五天,當然,我們也沒閒著。”委員說著,低頭看著譚雅充血腫脹的下體,“可惜他們說,那個時候跟弄一塊死豬肉沒什麼區別,果然還是趁你醒了更有感覺。”
“什麼……你?!”譚雅方才意識到,即便是自己已然昏死過去,仍舊逃不過被色魔們輪番玩弄奸淫的下場,而下身的疼痛,喉嚨的干澀堵塞,似乎也有了答案……
“還有啊。”
委員說著,示意兩名士兵將優玲子推上前來,同時向譚雅揮舞著手中造型奇特的道具:“白蝶小姐對你的‘特殊照料’我湊巧沒有看到,為了彌補我這遺憾,還是希望你們再給我展現一次,你說怎麼樣啊,我的小母狗?”他伸手揉捏著女軍醫嬌小身軀上發育並不完全但十分酥軟的雙峰,後者在此刺激下媚叫連連。
“啊……哈啊……小……小母狗就是被精液……支配的肉壺,就是俄國大雞巴的奴隸!主……主人說……說什麼小……小母狗就做什……什麼!”十分羞恥的台詞被沉浸於快感之中的優玲子以十分理所當然的語氣說了出來。
“那你去吧。”委員說著,將手中的道具遞了過去,那是一根特制的情趣道具,粗長的實心橡皮軟管兩頭都被做成了陽具的形狀,顯然是特意為這樣的情景而准備的。
“啊……譚……譚雅前輩……我來了……”士兵松開了優玲子,她張口叼住委員遞過來的道具,從未見過類似物品的她卻十分嫻熟地將膠管的兩頭依次含入口中吞吐浸潤,模樣十分淫蕩。
優玲子隨後將一頭塞入自己的下體,那一瞬間發出了舒適而愉悅的輕哼,她的身體已經習慣於這樣粗大的棒狀物了。
“啊……哈啊……前輩!”優玲子夾著那根橡膠管,手腳並用爬上了束縛譚雅的鐵板床。
“優玲子……別這樣……”譚雅感到了口中的干澀和腥臭氣味,她艱難地張開嘴哀求著。
“前輩……來嘛……和我……一起……快樂吧!”
“優玲子……嗚!”
女軍醫一口吻住了譚雅,昔日矜持嬌羞的少女此刻正如飢似渴地在愛慕之人口中攪弄著,譚雅口中的精斑散發著濃烈的腥臭,卻更加激起了優玲子的情欲。她瘋狂地侵蝕著譚雅的身體,全然沒有了曾經的端莊。
“啊啊!前輩!前輩!”優玲子大口喘著粗氣,淫媚地叫喊著,將道具的另一頭抵在譚雅的穴口。
“前輩!哈啊……我……我要進來了前輩!”
“優玲子……不……咿……啊啊!”痛感還未褪去的陰戶又被粗大的棍棒填滿,譚雅的呻吟聲巨大而彌久,在經歷過如此之多的凌辱和蹂躪之後,她的身體也臨近忍耐的極限了。
“啊……好棒!好……好舒服!我……我進入前輩身體里面了!前輩……前輩也……也在優玲子的小穴里……抽插著!好棒……好爽……啊啊…哈啊……啊……”
優玲子奮力搖動著腰肢,橡膠棒同時來回摩擦著兩人的膣肉,優玲子銀鈴般的媚叫同譚雅痛苦而抗拒的呻吟相交織,構成了一曲淫穢不堪的交響樂,撩撥著在場每一只雄獸的欲火。
“淦,這誰頂得住!”副手忍不住大吼一聲,隨後轉過頭看向委員。
“你我都沒想過,”委員聳了聳肩,“女人的本性被激發起來後會是多麼的驚人。”
“委員同志!”帕西爾伸手摸了一把嘴角不自覺流出的涎水,“讓我們上吧!”
委員轉頭看了看自己那五大三粗的副手,眼神里有欣慰,也有無奈,“你要學會欣賞眼前的春光美景,帕西爾同志。”
恰逢此刻,二女依靠那根實心橡膠棒,共同達到了高潮,譚雅縱然竭力忍耐住腦海中的快感,可早已敏感的身體依然令她同優玲子一起發出了愉悅到極致的媚叫聲,撩動著每一個人的心弦。
委員看向副手,輕微的點了點頭。
“媽的終於可以肏這倆婊子了!同志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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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一如平常得到軍令一般,以發起衝鋒的姿態,向著那鐵板床奔去,很快便將二女團團圍住,又開始了一次春光蕩漾的荒淫派對,而這一次,他們會比以往玩的更為盡興……
或許是牢房之中時刻燈火通明的緣故,人們並不能通過外界光线的變化察覺時間的流逝,而從客觀上來看,已經過去了二十四個小時,整整一天。
“調教室”內,男女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沾滿種種液體的各類器具上也同樣坐滿了快活之後歇息的俄軍及拉丁同盟的士兵們。空氣中彌漫著由各類氣味雜糅而成的,令人作嘔的味道,以至於委員在副手陪伴下回到這里時不免皺著眉頭微掩口鼻。
那張鐵板床上的景象是更為不堪入目的,飽受凌辱蹂躪的二女被隨意拋在床的一邊,譚雅的束縛已被解開,激烈而粗暴的連續性交令女特工再也無力做出抵抗;優玲子伏在譚雅身上,沉浸於高潮與快感地獄之中的她只顧大聲喘息呻吟著,臉龐的濃郁紅暈伴著上翻的美目,以一副充斥著淫靡的神情展現在眾人面前,不少士兵仍想上前將這淫墮的騷貨拉到自己懷中狠狠奸淫,可惜自己發泄的太狠,以至於現在只能坐在一旁氣喘吁吁。
那根用於兩名女性情趣的橡皮雙頭假陽具此刻已經沾滿了種種液體,黏糊糊的,被丟在一邊。二女身上則遍布白漿,那些粗暴的士兵們並不懂得憐香惜玉,他們只想在這兩名敵人身上狠狠地宣泄自己的欲望,汙穢的白濁沾染在她們的臉上,頭發上,胸口與下體。陰戶和後庭都張開到了夸張的角度,向外流淌著液化後的精液……
譚雅勉強著抬起手臂,摟住耪優玲子嬌小的身軀,即便是遭受如此的凌辱之後,她仍想盡力去保護自己的戰友,即便後者已經完全沉溺於性愛之中。昔日堅強剛硬,殺人不眨眼的女特工此刻卻張著空洞的雙眼,低聲啜泣著,劃過臉龐的眼淚衝刷著肌膚上的精斑,一副令人憐惜的模樣。
“喲,玩的夠開心的啊。”委員的聲音總是如此令人憤恨,譚雅不免暗自咬緊牙關。
“嗯……啊……主人……”
優玲子微微一扭,便掙脫了譚雅的懷抱,帶著淫蕩的神情,真如狗一般貼了上去。
“哼哼,我的小母狗,舒服嗎?”
“舒……啊哈……舒服……小……小母狗還想要……更……更多!”
“更多,更多什麼呀我的小母狗。”
“更多……更多……”
優玲子微微遲疑了一下,但隨即毫無顧忌地說了出口。
“更多……哈啊……精液牛奶……小母狗……想喝……”
望著眼前發情的“母狗”,委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卻又攔住身旁如狼似虎的副手,“別激動,帕西爾同志,還有好戲要看。”
說罷,他看向一旁的譚雅。
“去向你的前輩要吧,去吸干淨。”
“啊……哈啊……前輩……”
優玲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一臉淫蕩地向著譚雅蜷縮的位置爬去。
直到爬到身旁,譚雅才有所察覺,看到優玲子正欲往自己兩腿之間鑽,慌張的神色顯露在臉上:“優玲子,不要!”
被藥物支配的優玲子無視了譚雅的呼喚,張嘴對著陰部吸了下去。
“嗯……啊……優玲子……不……”
女軍醫自顧自咀飲吸吮著,發出“滋滋”的響聲,譚雅無力阻止這一切,只能低聲啜泣著。
“滋滋……滋……”
“嗚嗚……嗯……啊……嗚……”
“媽的!這誰受得了?!”副手忍不住大叫道,帶著三個“尚有余力”的士兵便擁上前去。
“喂,母狗特工。”
副手湊上前羞辱道,同時抓住譚雅的頭發將她提起,又褪下自己的衣褲,巨根啪地一聲抽打在女特工臉上。“含住!”他以命令的口吻說著。
譚雅忍住啜泣,轉而報以憤恨的目光。
“有趣,我就喜歡你這種眼神,這樣肏起來才舒服。”副手獰笑著,拔出手槍頂在譚雅頭上。
“含住。”他重復了一遍。
“……做夢。”聲音很微弱,但很堅定。
“我可真是佩服你,都被肏了多少次了,還能裝出一副貞潔的模樣。那,這樣呢?”他說著,手槍下移,指向深埋於她兩腿間的優玲子的頭部。
“你……這個畜生……別碰她!”譚雅竭力忍住下體酥麻的快感,面部肌肉抽搐著,可見內心所做出的巨大斗爭。
“不老實的話,”副手吧嗒一聲掰動擊錘上膛,“你的騷屄可能就要沾上些別的滾燙的東西了。”
“你……”萬般無奈之下,譚雅只得張嘴含住那根巨物開始吞吐,屈辱的淚滴自眼眶流出,沿著滿是精斑的臉頰滑落。
“這才像個母狗嘛!”副手獰笑著,伸手抓住她的頭發,同時開始晃動腰肢。
“嗚……嗯嗚……咕嗚……”
譚雅艱難地應對著口中的陽具,粗大的肉莖堵得她喘不過氣,盡管已經多次經歷這種氣味,可濃烈的腥臭還是狠狠地刺激了她。女特工被嗆得不住地干嘔,唾液與副手獸欲的黏液噴得到處都是,場面不堪入目。
相對於東亞女性而言,歐美女性往往不具備在這方面較好的柔韌性,這也使得深喉這一優玲子可以比較輕松做到的性交體位卻讓譚雅萬分痛苦。因刺激而收緊的喉部卻給施暴者帶來了極致的體驗,譚雅拼命想要吐出口中的惡心玩意,卻無意間做到了用喉嚨和舌頭來回套弄的高難度動作。
“嘿!剛剛還是一臉剛正凜然,想不到口活這麼好!你可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母狗!”
“嗚……嗚嗚!”副手羞辱的言語愈發加劇了譚雅的羞恥心,只能晃動身體以示抗拒,卻不想身下的優玲子舔弄的更為起勁,藥物加持下的陣陣快感竟引得她也不自覺地加快了喉嚨的動作。
兩邊的士兵也早已按耐不住,左右的士兵抓起譚雅的手臂,讓她套弄著自己的陽物,譚雅無力抵抗,只得任由他們肆意妄為。
“咿……呀!”又一名士兵自後猛地插入了優玲子,引得女軍醫高聲媚叫,在將舔舐而來的精液咕嘟咕嘟吞下後,她一口含住譚雅陰戶上那粒小豆豆,吸吮起來。
“嗚嗚……嗯……嗚……嗚嗚嗚!!”
“啊啊啊,你這婊子,你這母狗!給我吞下去,給我喝!!”副手丟開手槍,雙手抓住她的頭,一陣狠狠地抽插,在這種刺激下,女特工雙手的套弄也隨之加快。
“嗯嗚嗚嗚嗚!!”
擠作一團的六個男女幾乎是同時達到了高潮,就在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白漿徑直灌入女特工的胃袋,將她本秀美的面龐射的一塌糊塗的同時,一股股陰精也噴灑到優玲子稚嫩可愛的臉蛋上,而緊接著,優玲子的膣肉也被白濁與淫水所填充滿……
“呼,母狗就是母狗,呸!”副手最後唾了一口,褲子都沒提便走到一旁歇息了,僅剩下雙眼無神目光呆滯的譚雅和一副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優玲子如爛泥般癱在床上。
“啊……哈啊……前輩……一起……來……”不多時,優玲子又爬起湊到譚雅跟前,開始舔弄著女特工面龐上的白漿。
“前輩……這個……好吃……”優玲子將這些精液舔到嘴里,然後捏住譚雅的臉龐送入她的口中,“唔……嗚嗚……”譚雅只能發出無助的悶叫,任憑那些腥臭的液體又被送入自己口中。
“哈啊……前輩……來吧……一起……快樂……”優玲子喘著粗氣,又貼下去,親吻著譚雅的耳垂。
“優玲子……”譚雅忽地開口。
“あき……らめ……ない……(不要放棄)”
“欸!?”優玲子一愣。
“不要……放棄……”
“前輩……”優玲子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幾個月前,不堪受辱的她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對自己所崇敬的前輩說出這句話。
女軍醫沉浸於快感之中的眼神漸漸正常了起來,她扭頭看向譚雅,後者注視著她的眼眸,堅定地點了點頭。
“あき……らめない?”
“あきらめない。”
有時候,深埋於腦海之中的,最為熟悉的事物被再次提起時,往往能將迷途的精神喚醒,而這,是再強力的藥物也無法支配的。
“譚雅前輩!”
二女緊緊相擁,被喚醒後的優玲子不禁放聲大哭,或許她的身體已經遭到百般玷汙,但此刻她的靈魂已脫胎換骨。
“優玲子,堅持住,我們一定能出去的!”
“嗯!”
一旁的委員暗叫不好,連忙命令士兵將優玲子拉開。
“前輩!”
“優玲子!”
譚雅急切地呼喚著,兩名士兵立馬衝上前將其架住。
“前輩,不要放棄!”
“不要放棄,優玲子,不要放棄!”
優玲子就這樣被拖拽出了牢房,等待她的不知是怎樣的噩夢。
“真令我驚訝,美人魚。”委員努力壓住怒火低聲說道,“你們的頑固超出想象。”
“你的技倆沒有用了,畜生!”譚雅叫罵著,“我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好,好,好。”委員面部微微抽搐,“我還怕你們屈服的太早呢,這下他們有的玩了,你這輩子就待在這好好挨肏吧!”這也是他第一次說的如此直截了當。
“放馬過來吧,臭毛子!”譚雅義正言辭,“我要是求饒就不姓亞當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