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家主在柔軟的粉色大床上舒適地醒來。
他睜眼看見一面巨大的落地鏡。當他想要拉近視角看得更清楚的時候,整個視野都被鏡子填滿了,像是被吸過去了一樣。他揮手跺腳,做了幾個動作,才確定鏡中人的確是自己。鏡子里的自己只有十幾歲的樣子,留著可愛的黑色短發,身體偏瘦,但是沒有什麼肌肉,顯得軟綿綿的。而少年的眉眼也是清秀而軟糯,透露出一種順從的氣質來。這種誘人的面貌激起了中島的邪火,他意識到這個身體激起了他自己的情欲:他看到鏡中自己的肉棒緩緩地抬了起來,伴隨著更加急促的呼吸與紅潤的臉頰,他白皙修長的手自然地籠了上去。
看著鏡中的孌童用柔軟的雙手侍奉著肉棒,中島的心中激起了隱秘的變態欲望。這種柔順的姿態極大地滿足著他雄性的征服欲望。然而,心理上的快慰並不止與此,中島也確確實實地明白,這雙手的主人便是自己,想到自己正在以這樣一種卑猥的樣子侍奉著一根肉棒,反而更令他感到刺激與快慰。
玩過許多游戲,他意識到這麼一種不正常的觀鏡視角,是許多游戲創造角色的界面。他對於這具身體沒有任何想要修改的意見,接下來就是命名了——他這時候才發覺自己居然記不得自己的名字。違和感如同线頭一樣被連綿不絕地扯了出來。他發覺自己也不該是這個樣子。這具肉體首先激起自己雄性的獸欲,而後才喚起了他更隱秘的願望,可見自己並非天生就是如此柔順,至少外表上不是。
不過,即使感到許多不對,他也回憶不出任何東西。他的記憶似乎就是從剛剛醒來開始的。他給自己填了一個能讓自己興奮的名字,就叫中島橘花。
確定了名字,他發現自己的視角終於自由了。這個房間雖然顯得溫馨可愛,可是還是太過空曠。有些東西只是有一個輪廓,當他仔細觀察,就發現這些是需要用代幣解鎖的。還是游戲的套路。他找到了那個1=10000的界面,雖然不知道這個“1”指的是什麼,還是嘗試性地換了10000代幣。粉色的自縛三角馬玩具,只要50代幣,他心念微動,這個調教架就從輪廓變成了現實。衣櫃、桌椅、小玩具……可能是看著虛像顯得有先礙眼,又可能是它們的價格實在低廉,中島橘花很快就解鎖了全部的選項。
這樣一個密閉的房間里,看不到外界的日月更替。中島橘花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他玩弄自己的手法逐漸變得熟練起來。他對著鏡子跪伏在地毯上,幻想著自己正在被巨大的肉棒前後夾擊。他瞪大眼睛,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整個身體前後搖擺,構想著肉棒的主人要以什麼樣的巨力把他操弄到欲仙欲死。他看著鏡中自己迷離而誘人的下流神態,內心的欲望便更加的膨脹起來。在這樣一個獨處的境地,任何人都會輕松地暴露出內心的自我。他開始學著像蕩婦一樣春啼,在他用各種小玩具將自己送上高潮的途中,總感覺少了點刺激,一開始還是斷斷續續地嗚咽,說不出像樣的句子來;再一次次高潮中,追求刺激的動物本能使他大聲地將自己身體感受說給自己聽。很快,他便打破了身為人的最後一絲矜持:他的那點自尊終於不再是尋歡作樂中的阻礙,中島橘花更學會了通過踐踏它來獲得更大的滿足。
也就是這時候,中島橘花發現了新的東西。他發覺桌子上的電腦並不是擺設。至於為什麼電腦只能用於一個頻道的直播,這是他如今已經根本不會去想的事情了。他只知道,在這個被他起名叫“中島小母狗的高潮小屋”的直播間里,有那麼多的人在觀看著他淫蕩曼妙的姿態。他開始學著打扮自己,為了彈幕評論里的夸獎和鼓勵,穿上房間衣櫃里那些下賤淫蕩的衣服。他很快意識到,自己此前對自己的調教遠遠不夠,而迎合評論的要求能給他帶來更大的滿足。他也不記得自己上一次下播是什麼時候了,只記得他可能很久就不下播了,而是任由自己在某一次高潮中昏迷過去,待到蘇醒之後繼續直播。
“謝謝大家來看橘花高潮~~~橘花、就是不高潮就渾身難受的賤人,現在不管是雙手還是小玩具都好難爽起來~~~~必須要,展示給大家看才能滿足~~~”此刻,中島橘花靠在電腦椅上,雙腿高高翹起,越過肩頭,裹著白色絲襪的雙腳勾住椅背上特質的把手,把自己女人般柔軟的臀部對著電腦桌翻出來。他手拿拉珠的拉環,溫柔而敏感地搖動著手腕。隨著手上的動作,他雙眼迷離地微微上翻,粉舌不受控制地伸了出來,輕柔而誘人的呻吟聲一聲一聲地傳出。
中島橘花如今在鏡頭下已經絲毫不知羞恥為何物了,為了重拾那一點點心理上的刺激,他甚至會懇求直播間的觀眾盡情辱罵自己。就連直播間的推廣鍵,他也不知道點了多少回,雖然每次都要消耗一些代幣,但是能帶來更多的觀眾,想到自己淫蕩的姿態能夠被更多的人看到,他就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直播間里的觀眾很多,但是經常能夠互動,漸漸熟識的人也就那麼幾位。她們經常給中島橘花送一些禮物。只要在通知中點擊確定,東西就會出現在房間里。中島橘花根本無暇思考任何東西,他只會接受她們的任何要求。這些禮物,有的是戴上後能沉浸於淫亂叫床聲的催眠化音頻耳機,有的是各種下賤標語的紋身貼,有的是能夠強烈刺激神經發育,據說可以開發敏感帶的精油,有的是阻斷大腦思考機能,讓人能陷入本能瘋狂的春藥……正是有了這些東西,中島橘花才能不斷地感受到新的刺激。這些禮物也充實著他的直播內容。對他來說,服從她們的要求,無條件地接受她們的贈予,已經與無窮無盡的快感綁定起來了。
然而這一次確定點擊後,出現的是個人——准確的說,是扶她。梅良玉,他的頭號觀眾之一,據說也是一位主播,這一次向他發起了聯播邀請。他點下確認之後,她便出現在了房間之中。在中島橘花眼中的是一位巨大而豐滿的女人。她整個人都傳遞出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和力量感:接近兩米的身高,滾圓的乳房和膨脹的臀部,以及隨它們勾勒出的妖艷曲线,當然,還有粗壯肉感的大腿以及雙腿間足有他手臂粗細的肉棒。僅僅看著這根肉棒,他就感到自己小腹以下在癢,在疼。這種本能一樣的反應在輕聲告訴他自己,他就是為了被這肉棒抽插而生的,就好像無刀的鞘毫無意義一樣,假如沒有這根碩大的肉棒,他的存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他跪下來,膝行著靠近梅良玉,懇求她玩弄自己。他長期以來自我調教的努力終於起了作用,他已經無法忍受一個人高潮了,他瘋狂地盼望著有誰能把他的腦漿都給操出來。
他被按在桌前,感受著背後扶她粗暴的玩弄。他感到幾根手指在他後庭進進出出,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來。自從他使用了觀眾送來的精油按摩了菊穴,現在那里已經成為了女人一樣的小穴了,能夠舒服的地方不止一處,而是整個腸壁,分泌的東西也變得奇怪,透明的凝液一直保持著潤滑。他大聲淫叫著:“人家的後面,就是給人插入的,所以才這麼潤滑,這麼有彈性,主人的再大再長,也能插進來……”
接下的事情仿佛在夢中雲端,中島橘花只感到自己是扶她手中的布片一般,單被那雙修長而有力的大手握住,整個身體就興奮地抽搐起來。和這雙手比起來,自己的身體又小又無力,根本不用懷疑,自己就是這雙手的玩物。當扶她在他的婉轉哀求之下,終於將那根肉棒插進他的身體,根本不需要接下來的抽送,他的全身都已經癱軟無力,除了身體里那根仿佛從菊穴貫穿進大腦一樣的巨根,根本沒有一根骨頭一樣的柔軟脫力。最後,終於開始了驚濤駭浪般的性愛。那摧枯拉朽的動作直接擊碎了他最後一點人格。在無法招架的連綿快感下,中島橘花知道自己只能是扶她肉棒的人肉套袋,他的意識早已被肉棒頂出了身體,這具淫亂肉體的任何一處,哪怕是一個指頭,都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了。
他再次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個房間了。巨大的空虛和無力感籠罩著他。他不知道離開了那些玩具,離開了那無休止的高潮自己還能是什麼。然而,他感到被自己遺忘的東西終於逐漸回來了:他是誰,為什麼在這里,這段時光中所有不合理的東西都有了解釋。他是中島的家主,他和其他的家主一樣,被梅女士欺騙了,梅女士有著這個虛擬天堂的控制權,對他來說,無論是所處的環境、身體的形態,甚至連記憶和情感都是可以被信手塗改的。
他並沒有太長的時間思考,女仆推著餐車進來了。說是女仆,事實上他只從布片的黑白配色和蕾絲花邊判斷,這件沒有絲毫遮擋功能的衣服是女仆裝。女仆的樣貌似曾相識,他很快就意識到她便是梅良玉,梅家族的成員之一。她和“房間”中的那個扶她別無二致,以至於他的身體條件反射般的活躍起來。“早飯時間,尊敬的中島家主。”梅良玉用仆從的口氣說到。“不過,我覺得想你這樣的婊子,可能更需要這個。”她的口吻突然變得鄙夷和不屑,她從雙腿前的布片下拉出碩大的扶她肉棒,輕輕地用肉棒拍打著他的臉頰。他的本能被喚醒了,他伸出小手艱難地環住肉棒,用力地前後擼動,伸出舌頭舔舐著巨大的龜頭。他那試探而順從的目光從下抬眼望去,正對上梅良玉戲謔而享受的目光。
梅良玉取出一本支票本,向正在殷勤侍奉的中島介紹:“這是你的,按照之前的協議,中島家族能夠分得3.5%的算量。現在的機組不多,不能如期分配,等到後續機組安裝上,我們的家主覺得恰當的時候,會給各位兌現的。”她打開本子,里面是一頁頁金黃華麗的票證,一共有三張“1”和一張“0.5”。雖然只有四張紙,可是看上去卻像是有很多頁一樣。梅良玉笑著用手一碾,一張“1”就變成了十張,每張都寫著“0.1”。“很方便吧?可以隨便拆分。考慮到各位都對交易有著巨大需求,這樣的票證也是特意設置的。對了,得先收走1%了。”梅良玉沒有多做解釋,中島已經明白,自己當初充值的“1=10000”究竟是什麼意思了。他輕輕地搖頭,伸手按住支票本。“梅女士是永遠也不會兌付的。”他艱難地笑了笑。這些不過是她又一個玩弄大家的把戲罷了。既然能永遠地把諸位家主,乃至全世界的人困住,作為她的玩物,那何來道理把這種權柄分發眾人呢?“我……我不會和梅家族有任何衝突,我會接受這一切的,把它收起來吧,把我送回那個地方也好,讓我忘掉發生過的事情、讓我繼續做下賤的母狗吧。”
中島感覺梅良玉的表情有些錯愕,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你的表現,真是有些出乎意料。但是順從並不能帶來幸福,中島家主該不會天真到這個程度吧?有的東西,是必須要經歷的。”梅良玉雙指掐住一張“0.1”,輕輕地從支票本上撕下。那一瞬間,中島橘花像是被鈍器狠狠地敲在了腦袋上。他感到自己內心深處藏著的那些情感,連同諸位家主的情感一樣,被揉成了一團。
在被撕下的一瞬間,他能感受到很多:他感受到一些強烈的願望——不是他自己的,他判斷是其他家主的。有的人想要做奇幻世界的英雄王、有的人想要把性感女星變成自己的私人寵物、有的人想要給自己塑造一個充滿奇觀絕景的世界,自己化身為鷹在其中遨游、有的人對自己的家人有著不願啟齒的想法……這些願望,無不盼望著自己成為虛擬天堂的主人之後盡情實現。中島家主自己的願望也在其中。他想要建造一個能夠徹底擺脫長輩和蠅營狗苟之事的家園,和理子還有幾個孩子一起過上夢幻的生活。他的性格是軟糯善良的,一直都不喜歡這些利益的算計。可是家族的壓力讓他不得不天天面具示人,不敢被窺見自己的軟弱——就連理子也一樣,她是個溫柔體貼的女人,為了她,也必須逼迫自己強硬進取……然而,自己就在梅女士的玩弄下徹底忘記了一切,將來,理子還有自己的孩子們也……他的眼淚一下子涌流出來。這又是梅女士玩弄他人的手段!他提醒著自己:這金黃的票據不過是梅女士的惡作劇罷了,她根本不會兌付的,最最要緊的算量已經被她奪去了,我根本不在乎這票據的得失……然而,在梅女士的設計里,這票據已然變成了“最重要的東西”,她把所有人的願景,都綁定在了票據當中:中島看著票據被撕下,只感到那些願望與期盼,全都在離自己而去,痛苦與悲傷像驚濤駭浪一樣淹沒了自己。他抱住正在套弄的粗壯肉棒,大聲地哭了起來:“不要……嗚嗚嗚……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待理子……不要讓我忘記……不要奪走我寶貴的東西啊……”
情感的浪潮逐漸退卻,這不過是一張“0.1”被撕下罷了。他睜著通紅的雙眼,哽咽地哀號道:“求求你了,和梅女士說說吧……我們中島家……從來都沒有對不起梅女士……對不起……”長時間的調教,中島的心性也開始向正太靠攏,本來是在懇求,不知不覺就感到莫名的愧疚和自責。他感到抱著的肉莖開始疲軟了。他的思緒突然飛到一個莫名的小知識上:女人的淚水會一定程度地打消性欲——當年,他也是看到理子的淚水……他趕忙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卻發現梅良玉對自己露出了一個戲謔的笑容,旋即變戲法一般地消失了。
又一個女人出現了。是梅女士。
“我很驚訝你的表現。”梅女士坐在他身邊,將他摟在懷里,一手捏住他的支票本,抖了抖。“你說得沒錯,我確實暫時沒有兌付的想法……但是像你這樣順從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沒打算看到這樣的發展,不過老實說,你激起了我的興趣,我覺得換換口味也不錯。”
“梅女士,這麼說……”中島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仿佛地獄得赦。
“看你的表現,中島……橘花小姐。你自己起的名字。”
我叫中島橘花。我全部的意義就是為了侍奉梅。
我崇拜梅身體的每一處。用我所擁有的一切去侍奉梅,讓梅感到滿意是我的全部使命。每當我做了對的事,梅就會給我獎賞。她會將滾燙的膠體射向我的每一處。這種膠體灼燒著我的肉體與靈魂,愛撫著我的皮膚與腔室。
如果她真的滿意,她便會把它注滿我的腸道。我的全身都被它填充,我將用身體的內里去侍奉梅送予我的東西,最終,我將孕育出新的中島。
梅說,梅將會有很多,所以,中島也要有很多。所有的中島都要由我孕育出來,中島要成為一個龐大的家庭,我將會是中島家的家主。
現在和我跪在地上,臉貼著臉一起侍奉著梅的人就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梅讓我叫她中島理子。我很愛理子,我也愛每一個中島家族的人。
梅總是告訴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中島等著我孕育。每當這時,我總能看到她惡作劇般富有魅力的微笑。
創作後記:
本文的靈感列表:
1、中島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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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中島試制橘花、試制橘花。二戰期間日納仿照德納研制的噴氣式飛機。彼時鬼子已經到了崩潰前夜,中島橘花因而未投入戰場(這叫個毛的蝗國二號兵器)。我讓文中的中島家主給自己起“中島橘花”一名,主要是我起名苦手,只能從現有材料拼湊(也符合作為一家之主直接投了的劇情);而來作為牌佬這張牌確實好用,我很喜歡(霧)。
2、金黃票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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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黃票據中可以隨意拆分的票據形式,來自於我對“紙質材料且具有移動支付便利性”的構想。靈感來源是游戲《密教模擬器》中的《流亡者》dlc。主角從組織中偷取七十七年(七張十年與七張一年),其中十年的光陰可通過一定手段拆解成十張一年。
3、女人的眼淚:
女人的眼淚可以消解男人性欲這條,出自《通曉奇異知識的女友高知子式草子同學》。文中把這個冷知識橋段塞給理子,主要是想通過中島家主的回憶側面描繪一下理子(也顯示出中島家主的溫柔和軟弱)。
4、讓雌墮的中島橘花生下中島家族的所有人:
梅女士的惡趣味,其實是我的惡趣味。靈感主要來自於《斗破蒼穹千年變》的結尾。中島家主心心念念想要守護珍貴的東西,最終卻由他將中島家族的所有人生下來,並且作為“侍奉種族”而存在,主要是符合我的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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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