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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虛幻空間當中與芽衣一起的殘虐百合調教(後篇)

鴉芽樂! 打個郊縣 11315 2023-11-18 18:05

  渡鴉最近的睡眠質量相當糟糕——雖然聽起來當她攻略了雷電芽衣大小姐之後,兩人應該有一些你儂我儂,甜言蜜語的歡樂時光,但事實上這段時間大概比她們雙方能夠想象的最短時間還要短上那麼……一點點。不光是因為此起彼伏的繁重任務以及聚少離多的工作性質,實際上想要摸魚的話渡鴉的辦法要多少有多少,但這畢竟是個世界隨時可能被毀滅的末日,而她們兩個卻又恰好是世界隨時可能毀滅的知情者,某種無形的壓迫感始終籠罩在她們的頭頂,而且雷電芽衣那邊的壓力,似乎比起渡鴉這邊來說,還要多上那麼一些……

   當然,還有一些若有若無的干擾,讓渡鴉感到難以入睡——倒不是因為渡鴉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體好像產生了一些奇怪的條件反射一般,讓她對於“睡眠”本身產生了近乎恐懼的感情,就好像小時候看了恐怖片一樣,一閉上眼就感覺床底下有著什麼怪物,正蓄勢待發地准備吞噬掉她。

   渡鴉當然早就過了會因為恐怖片而睡不著覺的年紀,她開始嘗試著積極地尋找原因,然而在短暫的調整與嘗試之後,渡鴉最終卻得出了一個詭異的結論——准確地來說,她並不是害怕睡眠,而是害怕做夢,就好像並非噩夢,而是夢里曾經出現過什麼切實地威脅到了她生命安全的東西一般,恐怖與危險深刻地印在了她的靈魂與本能當中,讓她無疑是地想要抗拒。

   “噩夢嗎……又或者說是精神攻擊?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在又一次枯坐到天亮之後,渡鴉感覺到了來自精神的枯竭與疲憊,完全只是把自己代入了打工人而不是世界的拯救者這種職業當中的少女在藥物與放松精神的自我調整之間糾結了一會兒之後,果斷地選擇了去蹭自己好不容易討來的小女朋友。

   像是一只慵懶的貓一樣橫臥在雷電芽衣的床上,雙手環抱著對方的纖腰,享受著大小姐溫熱的體溫與細膩的肌膚觸感的渡鴉,輕輕挪動著臉頰不斷磨蹭芽衣的平坦肚皮和飽滿腿肉,輕嗅雷電芽衣肌膚上沾染的幽香,在小聲的抱怨之後感覺到了久違的輕松:“……怎麼說呢,應該就是不久之前的事情才對,結果仔細回想,卻又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了,難道我的記性差到了這種地步嗎?”

   “不知道,不過你說的這種感覺,我好像曾經也有體驗過……”指尖輕輕撩撥玩弄著渡鴉那遮住了單眼的劉海,發絲柔順地繞著芽衣的手指打轉,讓渡鴉微眯的雙眼在芽衣視线中若隱若現,思索著的雷電芽衣同樣感覺到了一股朦朧的力量,讓她無法回憶起具體的事項,最終只能無奈地微笑:“但是既然我現在已經正常了,那大概還是可以習慣的吧,慢慢來就好了。”

   “哎……說得可真輕松,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率的休息,偷懶可就沒有意義了。”撒嬌般在芽衣的膝枕上打了個滾,渡鴉原本也沒指望能從芽衣這里得到什麼有效的建議,感覺到心里舒服了許多之後就干脆地爬了起來,准備開始又一天的工作。

   只不過對於芽衣所說的“曾經也體驗過”,還是讓渡鴉不得不提起了一絲想法,只是還不急於讓她驗證。再難得地繼續磨蹭了一陣之後,芽衣和渡鴉再度分開。

   今晚渡鴉准備靠著藥物睡一個好覺,畢竟明天的任務還是比較重要的,渡鴉不希望出什麼岔子,而且白天和雷電芽衣的交流也讓她有了一些信心,美美地洗了個澡,換上了能讓她放松的毛絨睡衣,舒緩的伸展操,溫熱的牛奶,還有一片沒有被胡狼碰過的靠譜的安眠藥,一切准備就緒,讓渡鴉決定征服今晚。

   “……呼……”意識就好像泡進了溫泉里一樣,在放松的瞬間被融化,等到再度意識到自己的存在的時候,渡鴉已經感到了一切都完全不同——比如她那明明能感覺到,卻完全沒有反饋的手腳。

   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涌來,就好像是喝酒到斷片之後的人開始回憶一樣,現實當中的記憶之間,被強行地塞入了一段被渡鴉定義為“夢境”的東西,夢里的自己被人以詭異的手法切成了人棍,然後和同樣完全不成型的雷電芽衣進行了各種各樣激烈而荒誕的獵奇淫行,和渡鴉所預想的那種溫柔或性感的調情做愛完全不一樣,就好像是兩頭完全陷入肉欲當中的雌獸在互相發泄著欲望一樣粗暴飢渴地榨取著快感的淫行充斥了渡鴉全部的記憶,讓她驚恐顫抖的同時,幾乎發出反胃的嘔吐:“嗚……咳啊……”

   “……哦呀?歡迎回來,我的娜塔,你和你的女朋友這幾天過得還好嗎?不用謝,撮合你們也是我想要看到的場面,啊,真是太棒了,你們記憶當中的那些畫面很美妙,太完美了,果然保留你們兩個那部分的記憶是正確的。”熟悉的聲音再度出現,略微偏向女性,從來沒有讓渡鴉看到真面目的神秘人聲音一如既往的跳脫,讓渡鴉恨不得一拳砸在祂臉上,而祂話語中透露出的內容,更是讓渡鴉感到不寒而栗——對方似乎能夠無條件地窺探她的記憶,這段時間自己與芽衣在現實生活中的相處對於對方來說沒有一絲的秘密,才能讓對方這樣輕松自如地向她提及。

   一雙熟悉的手再度攀上了她的身體,她那已經被拆卸了大半的嬌軀,短粗的四肢像是可愛的娃娃一樣搖動著,連象征性的抵抗都無法做到。沒有手套,沒有令人驚恐的手術刀或者其他的玩具,籠罩在眼罩下的雙眼無論是睜眼還是閉眼都只能看到一片黑暗,讓渡鴉呼吸急促的那雙手,這一次只有微涼的體溫,不過相對於人類來說,這種“微涼”還是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

   那只手正執著而堅韌地把握住了渡鴉的纖細腰肢,耐心地不斷摩挲著,還在不斷發出沉重的深呼吸,甚至略微帶著喘息聲。從臉頰,到脖頸,到肩膀和乳肉,再到下面腰腹的曲线與被壓扁的渾圓臀球,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同時大口地深呼吸,像是要把渡鴉整個人都吸進肺里一樣,甚至讓渡鴉產生了一絲疑惑:她本以為對方那那副小丑謎語人姿態是某種精神疾病或者故弄玄虛,但祂現在卻讓渡鴉感覺到對方在激動——相當直接的,像是普通人會產生的情緒波動一樣,相當激動,毫不掩飾對於渡鴉那扭曲的喜愛、渴求與和渡鴉久別重逢之後的思念。

   “這里的時間也是會流動的嗎?……”雖然一直沒把對方當做人來看待,但渡鴉對於這個夢境空間的探究可是一直都沒有停下,面對著神秘人的把玩,渡鴉已經可以一定程度地無視祂,專心地思考破局的辦法了。

   渡鴉那平淡的反應對於神秘人來說似乎也沒有什麼巨大的刺激,對方沒有像是三流反派一樣發出被看輕的無能狂怒,只是更加享受地加大了力度,不斷地揉搓把玩著渡鴉的嬌軀,白里透紅的瑩潤皮肉在對方手下蕩漾出誘人的肉浪,而嬌軀的曲线也在震顫之中讓人更加難以忘懷。不斷的揉搓之間,甚至只是單純的熱量擦過渡鴉的肌膚就已經讓她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哼聲,被撩撥的敏感處也在不知不覺間再度挺立了起來,讓渡鴉的思路不得不時常中斷,最終不甘心地再度注意到了被自己無視許久的神秘人。

   神秘人那副孜孜不倦地不斷摩挲揉搓的模樣讓渡鴉難得地生出了一種別扭的感覺,如果非要說身體上有什麼不適的話,那滾燙的觸感卻又不像是之前發情一般讓熱流滾動在血管當中,而是仿佛只停留在皮肉表面,在腦海中搜腸刮肚地找了許久之後,渡鴉才能勉強地總結出來,自己剛才好像是是被“盤”了。

   就好像是那些將珠寶玉石、古玩奇珍乃至於核桃仁揣在手心里不斷地揉搓著的老大爺一樣,無論是動作的目的還是力道節奏都相差無幾,唯一的區別就是被盤的渡鴉是個活物,現在已經感覺到全身松軟無力,比起能夠靠意志力堅持一二的媚藥還要無法抵御的熱量流淌在她的皮肉當中,讓她不知所措的同時開始疑惑神秘人究竟在干什麼。

   她知道,對於自己有著病態喜愛的神秘人可能會做一些無用功,但是絕不包括這次——因為在不斷的揉搓之間,渡鴉已經能隱約感覺到在皮肉的滾燙當中潛藏著的一絲絲酥癢,就好像一列螞蟻在體內整齊地爬行一樣微弱卻又持續不斷,而對方那冰涼的雙手也仍然維持著寒意,沒有因為剛才盤玩渡鴉的動作有任何升溫,正常情況下,渡鴉的體溫應該是跟著變冷才對,更不要說在被盤得滾燙之後,這無根的熱量卻還久久不肯散去了。

   “真敏銳啊,我的娜塔,你這麼聰明……嗯,是啊,你就是應該這麼地聰明……果然你是完美的。沒關系哦,可以告訴你答案,我給你准備了一份小禮物,接下來希望你會喜歡。”神秘人再一次和她腦中的想法直接地對話,渡鴉已經習慣了,她迅速地開始思考究竟那份所謂的“禮物”是什麼,卻只能聽見神秘人在她面前發出“嘩啦——”的水聲,像是把什麼東西從里面拽出來了一樣。

   這個空間里有“水”的只有一樣東西,渡鴉一瞬間就意識到了那是什麼:“芽衣!……”

   神秘人這一次去卻沒有給渡鴉更多的機會,炙烤著渡鴉肌膚的熱量一瞬間開始涌動,像是全身上下被點燃了一般,讓渡鴉猛地發出了“嗚呃”的慘叫,嬌軀迅速向上挺起,反弓到極限,赤條條的雪白身段弓起的弧线繃緊著,露出完美的女性线條,如白玉一般質感的瑩潤肌膚帶著些許因為灼熱而迅速析出的汗水微微顫抖,讓那細密的小水珠也在肌膚表面不斷晃動出肉眼不可見的漣漪。絲絲熱蒸汽從渡鴉的體表開始冒出,讓渡鴉那白里透紅的肌膚幾乎是肉眼可見地開始向著晶瑩剔透的動情粉紅色轉變。

   熱量在涌動著,痛苦地被灼燒著的身體終於開始出現了像是雌獸發情一般的快感,開始擾亂渡鴉的意識的同時卻反而讓她微妙地放心下來,乳頭高高地在雪頂玉兔上腫脹成鮮紅的瑪瑙,粉紅色的蜜裂因為充血而微微張開,粉嫩的膣肉和細密淫靡的拉絲讓肉縫仿佛即將破繭的蝴蝶。喘息聲漏出得不可避免變得嬌媚,挺起的嬌軀在震顫之中不由自主地開始如同梅比烏斯一般妖嬈扭動,眼罩下渡鴉的雙眼比起意識要更先陷入迷離,如果此時有一根能填滿渡鴉性器的東西,恐怕她會一邊哭喊或者喝罵著,一邊卻又賣力地擰腰夾腿,用膣肉緊緊吸住對方,恨不得將那玩意吞下去榨干到有一方動彈不得為止。

   只是身體上的灼熱卻沒有就此完全消失,發情的滾燙開始變得明顯,血管當中流淌著的刺痛卻始終沒有完全消失,扭動喘息之間的渡鴉開始本能地上下挺動著腰胯,就好像是曾經和芽衣恥丘抵住恥丘,用雙頭龍互相奸干,卻又有著微妙的不同。

   那因為發情而充血勃起,從包皮當中露出粉嫩渾圓的小球陰蒂開始顫抖,最最敏感的性器在這種時候爆發出的快感之強烈就好像一根針從陰部刺穿了渡鴉的嬌軀將她挑起成這個淫亂的榨取姿勢。但隨著時間推移,這小小的肉球卻再度被包皮層層疊疊地包裹保護起來——並不是它的勃起被強制按停,而是她的下身,在蠕動之間再度開始了生長。

   一根粉嫩白淨的小東西,像是破土而出的第一枝春筍一般,從渡鴉陰蒂的上方逐漸探出頭來。最開始還看不出任何的內容,就好像是普通增生的肉突,但那根小東西卻在幾分鍾的時間當中,肉眼可見地從胚胎完成了發育和分化,抽離出了鼓脹挺拔的海綿體,軟骨,冠狀溝與系帶乃至最頂端李子一般的肉球,變成了一根和渡鴉的肌膚一般白里透紅,光滑瑩潤的雌性玉莖。

   在發情當中迷亂著的渡鴉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什麼時候取回了視野,但是當她意識到視野當中那從無到有地長出了一根完整的,雄性專屬的性器的身體屬於她自己的時候,即使再怎麼強烈的刺激,都無法抵抗渡鴉那幾乎將整個意識按下暫停鍵的震驚。

   “這個東西,怎麼說呢,應該屬於自體繁殖的一部分吧,雖然也可以說是義肢,但是完全就是用你自己的細胞分裂完成的性器哦,全部配套都有,然後也高度通感地鏈接到了你最敏感的陰蒂位置,絕對不會有那些無能男性的不應期或者麻木之類的拖後腿的功能,甚至可以射精!怎麼樣,想不想嘗一嘗自己精液的味道,還是說我們直接快進到懷一個自己的孩子?你想要讓芽衣給你生孩子或者反過來我也可以的哦?怎麼樣怎麼樣,開不開心?……”神秘人的興奮再一次達到了新的高潮,而逐漸恢復了視野的渡鴉,也很快發現了就停留在自己視野正前方,同樣以一個接近人棍的姿態被懸掛著的芽衣。然而相當詭異的事情再度發生了,明明根據體感,應該出現在自己與芽衣之間的神秘人,在渡鴉自己的視野當中卻只有一塊阻隔著自己和芽衣的玻璃。

   已經學會了選擇性無視神秘人的話,渡鴉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肉棒上——先不提之後會發生什麼,至少單純地長著一根男人的東西,對於女性性征沒有遭到破壞的渡鴉來說算不上什麼麻煩,甚至可能還是挺好的新鮮體驗。而且原本只剩下虛假感覺,由傳感器基座欺騙的義肢,如今也再度被渡鴉掌控,很顯然神秘人希望渡鴉做點什麼。

   新的義肢甚至有著仿生的蒙皮,如果不是關街連接處那熟悉的金屬基座露出了一圈,渡鴉甚至以為自己的手腳都回來了,神秘人那殷切的話語也持續地喋喋不休著:“這可是你自己的肉棒哦,沒關系的,摸一摸吧,親手摸一摸不會怎麼樣的……”

   這一次渡鴉倒沒有想要故意和對方對著干,她自己對於這個從細胞層面上屬於自己,自己卻本不應該擁有的東西同樣有著好奇心,在獲得了自由之後,渡鴉試探性地伸出了手,然後輕輕用手掌籠罩在了那因為充血而始終昂然挺立著的肉莖頂端。

   一陣酥麻的電流隨著手掌與肉棒頂端的接觸,從新的尿道口位置爆發出來,讓渡鴉忍不住發出了“嗯啊”的輕哼聲,雙腿用力地向內猛地一夾,全身上下都隨之用力地顫抖了一陣。剛剛落下的手掌也不得不迅速抬起,那酥麻的電流甚至讓渡鴉產生了一絲懷疑——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渡鴉見過的男性性器和淫亂場面說多不多,但也沒見過哪個雄性因為勃起的時候被人輕輕摸了一下就差點翻起白眼漏尿的。

   神秘人的解說適時地再度插入:“嘛,新生的肉棒,被鏈接在無比敏感的陰蒂上,還被直接刺激了最敏感的位置之一的尿道口,會有很激烈的反應也是正常的。這次可以試試用手握住肉棒,下面的棒身不會那麼敏感……”

   渡鴉不打算繼續搭理祂了,雖然從現在的視角上來看,自己胯下多出來的那根東西尺寸稱得上是傲人,哪怕用自己的雙手去握住也能露出頭來,但是已經體驗過的渡鴉不再有多余的好奇心了。更糟糕的是,新生的肉棒並沒有能把她的性欲解決掉,反而是讓她的肉欲變得更加飢渴難熬起來,多的不說,被這根仿生義肢壓在下面,卻還在不斷地發情充血地搏動著的陰蒂,如今就已經讓渡鴉難熬到好像被抹上了山藥汁一般麻癢不堪,讓渡鴉下方的肉縫早已經潮水泛濫,卻因為仿生陽具的存在讓渡鴉甚至連摸都摸不到自己的陰蒂。如果一定要渡鴉對它做什麼的話,渡鴉恐怕現在只想握住那根怪東西然後將它連根拔起,直接丟掉,然後趕緊用陰蒂狠狠發泄一番。

   正懸掛在渡鴉面前的芽衣,此時此刻那潮紅的臉頰和迷離的一雙媚眼都昭示著對方同樣出於情欲與快感的毒藥當中,鮮紅的眼影已經因為汗水和時不時扭曲的表情而暈染開,緋紅的面頰下,那雙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中不斷漏出勾人的輕聲喘息,扭動著的芽衣像是美女蛇一般纏住了渡鴉的心,赤裸的嬌軀扭動之間,對於已經表白的渡鴉來說就好像自己的女朋友趴在自己身上扭動著正不斷勾引自己一般令她越發興奮發情。

   那神秘人的誘導卻再度出現:“我可是在教你實用的小技巧啊娜塔,相信我,這根大家伙比起陰蒂來說好用多了,你只要這樣握住它,然後上下搖動,就可以很快樂,對,然後不停地搖動,射精,一次高潮就完成了,輕松簡單,而且持久,對不對?”

   義肢的主導權本就不完全屬於渡鴉,在誘導以及近乎半強迫的操控下,渡鴉的肉棒再度被義肢握住,隨後在神秘人的引導與操控下,以一個能感覺到,卻又不至於壓迫得太緊的力道握住了棒身,上下擼動起來。

   和對方說的一樣,比起差一點就讓渡鴉直接尿出來的尿道口,被擼動著的棒身帶來的快感溫和而且持久,在渡鴉的血管里橫衝直撞的性欲隨著簡單的一上一下,像是陽光照在了厚厚的雪層上一般,開始緩慢卻堅定地被釋放。在上下擼動的同時,一股全新的快感也開始在肉棒內部開始凝聚,本能催促著渡鴉越來越緊地握住肉棒,越來越快地上下擼動著自己的雌根,但新生的過於嬌嫩的肉棒卻用刺痛阻止了渡鴉過於激進的饕餮。

   渡鴉凌亂的喘息聲開始有了節奏,隨著肉棒擼動的動作開始變得短促,變得此起彼伏,而在肉棒內壁當中匯聚著的快感,也變得越來越激烈凝實,幾乎占滿了渡鴉的整根肉棒內壁,並且再度讓尿道口感覺到酸麻脹痛,就好像有別的什麼東西要噴薄而出一般。渡鴉知道那是男性高潮時的“射精”行為,第一次體驗男性自慰的她全身都止不住地興奮顫抖,喘息的同時牙關卻被緊緊咬住,微弱的刺痛已經無法阻止渡鴉衝擊極樂的高潮,讓她的雙手上下之間甚至發出悶響聲,渡鴉的喘息也混入了咸濕的低吼:“呼……呼啊……嗯啊……射……射了!……”

   在整個肉棒內壁被快感完全貫通的瞬間,只需要雙手再一次的上下就能感覺到那凝結成實質的快感從自己胯下如同流星雨般噴薄而出的渡鴉,雙手卻突然失靈,像是被時空按下了暫停鍵一般瞬間停留在原地,而那握緊套弄的力量也像是從未存在過一般瞬間消失,讓興奮到不斷挺身的肉棒徒勞地奸干著自己上方的空氣,在渡鴉瘋狂而絕望的挺動與肉棒充血之間,原本和原本的手臂沒有任何區別的義肢卻自顧自地瞬間脫落,“啪嗒”一聲干脆地落在了地上。

   “……啊……嘎……咕啊……”比起從熟睡中被一盆冷水直接撲醒更加痛苦,完全就好像是在即將浮出水面,鼻尖已經觸碰到空氣的瞬間又被殘忍地按回水中,狠狠地灌滿了一肚子的海水,又好像是在劇烈運動之後被突然直接攥住了心髒用力握緊地不讓跳動,第一次體驗男性高潮的渡鴉已經能感覺到濕潤的液體從自己的尿道口流淌出來,黏膩潤滑的透明汁液將整個肉冠和大半個棒身塗抹上一層油亮的光,被撐開的尿道口之間也隱約地已經可以見到一絲白濁,卻在最終的瞬間因為快感的消失而卡住。初潮的肉棒充血勃起,在沒有任何外力刺激的狀態下瘋狂地抖動搖晃著,星星點點的濃稠雪白色開始從渡鴉的尿道口滿出來,但是單純地溢出精液所帶來的,卻和渡鴉印象當中噴射而出,仿佛快感的具象化一般的漿汁帶來的刺激完全背道而馳。流淌出的精液像是有人握著渡鴉新生的肉棒,向上不斷地擠壓著,要像擠牙膏一樣將她的陰囊和包皮下的軟肉全部都活生生地從里面擠出來一樣,劇痛讓渡鴉再一次像是變臉一般臉蛋在漲紅與蒼白之間不斷輪回倒錯,眼罩下的雙眼也在震顫之中收縮到極限,幾乎像是被漩渦吸在了瞳孔的正中間一般無神卻深邃得讓人驚恐。

   被吸入漩渦的也包括渡鴉自己,強行被按停的肉棒涌動著過量的血液像是要炸開一般跳動著,渡鴉柔軟堅韌,在雌激素下發情得能夠如水蛇一般靈動有力地擺動的腰肢如今卻硬挺著高高拱起,脊椎被人擰緊著完全無法動彈,繃緊的肌肉线條將細嫩的皮肉勾勒得凹陷下去,只剩下小腹當中的一塊,隨著渡鴉急促的呼吸而肉眼可見地鼓起又干癟下去。

   “……哎呀呀,看來是給你安裝的機械臂有些不高興了呢,居然自己停止了工作什麼的,不過也沒關系,如果你剛才就那麼射出來的話,恐怕也正好要錯過一場好戲呢。現在這樣正好,你已經體驗過前面的快樂了,那這次我們來試試後面吧……”神秘人那戲謔的聲音從渡鴉的側後方響起,頭痛欲裂的渡鴉恨不得破口大罵,讓神秘人也品嘗一下那幾乎讓她感到下身炸裂,腦袋也痛得一陣陣抽搐的“快樂”,但對於男性快感並不那麼熟悉的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神秘人口中的“後面”,並不是指渡鴉的背後。

   直到一根渡鴉還算熟悉的塑料假陽具抵住了她的菊穴口的時候,渡鴉才反應過來神秘人又要玩什麼把戲,胯下那硬挺著的陽物仍然在痛苦當中微微顫抖著,只射出了一點點卻已經無比接近高潮的肉棒如今就好像被什麼硬物捅開了尿道一般火辣辣地灼痛著,還保存著塗滿了前列腺液的油亮和尿道口隱約可見的白濁,那如同白玉一般晶瑩剔透,雪白粉嫩的玉莖如今頂端已經因為充血而漲紅到了緋紅色,漸變地到了肉棒下半部分才恢復了原本的雪白,配合著頂端那幾乎要掙脫包皮的束縛怒張開的傘蓋,足以讓神秘人明白渡鴉剛才有多麼地興奮,而在最高點被掐斷的渡鴉如今又有多麼痛苦。

   不過很快她就會感謝自己了——在她體會到又一次更深層次的絕望之前,神秘人這樣想著,一邊將那異形的假陽具往渡鴉緊緊閉合的菊穴口又捅了捅:“嘛,雖然之前也已經和你玩過了,不過因為長了一根新的東西之後,里面的結構也發生了變化,所以還是讓你體驗一下新的器官帶來的快感比較好,不用感謝我哦,這個是全自動的。”

   正想開口對祂嘲諷“你插錯地方了”的渡鴉不得不閉嘴,但各種意義上的疑惑還是充斥了她的腦海,她不是沒有見過一些玩弄自己後庭的男性,也知道男性的屁股里面藏著一個名為“前列腺”的快感器官,但用自己的細胞繁殖出一根能夠射精的雄性性器已經足夠離譜了,在體內生成自己的前列腺這種事,完全超過了渡鴉對於現有醫學的理解,即使這根肉棒從視覺效果上來看也是從她自己的身體里生長出來的。

   以及最重要的一點,就算她有了前列腺,但和正常男性不一樣,在陰莖與菊穴之間,渡鴉可是還多出了一整套女性的生殖器官,前列腺下方的皮層到底是陰道壁還是菊穴的腸壁都不一定,如果這個神秘人真的如此神通廣大地把她的下身已經改造到如今能像是拼圖一樣隨意堆砌,那麼渡鴉只能聯想到一個相當可怕的結果——以祂的技術水平,任何一個采用過往世樂土技術的人的意識,都逃不過祂的魔爪,那已經超過了監控的范圍,甚至可以達到隨意改造而不被對方發現的程度。

   不斷用胡思亂想來對抗肉體的迷亂,也無法阻止渡鴉在菊穴被突然擴張時從鼻腔深處發出“嗚嗯”的一聲沉重悶哼,沒有被事先擴張過的菊穴,面對著只是被簡單潤滑過一次的巨大假陽具,被異物插入的酸澀感與菊穴口堅韌有彈性的括約肌被突然撐開的撕裂感足以讓渡鴉發散的思維被痛楚一瞬間蒸發,挺身的渡鴉將高挺起的小腹橋拱又往前頂了頂,那略帶弧度的假陽具被神秘人以精妙的手法與角度瞬間推入了一大半,順著渡鴉因為收緊而更加干癟平坦的小腹外壁順暢地滑動著,幾乎恰到好處地頂住了渡鴉那每次呼吸時都會起伏的小腹鼓包部分。

   “呃……哈啊……嗯……呀啊……”和以往的充實完全不一樣,隨著那微微向上翹起,蘑菇頭也完全張開的透明塑膠假陽具進入渡鴉的菊穴,異物感與充實感這種朴實平淡的快感已經變成了雌激素都不屑一顧的白開水,而在腸壁的上方,被輕輕磨蹭過的一處渡鴉以往沒有感覺的小小區域,這一次卻迸發出了一股如同射精一般令渡鴉全身過電,酥軟舒爽到止不住地顫抖的極致快感。原本應該痛苦而艱澀的喘息聲在菊穴的敏感點被刺中的瞬間都被抖動得粘軟起來,渡鴉的喘息聲隨著快感熱流從被壓迫的前列腺涌向肉莖的根部再衝入仍然脹痛著的尿道,而變得婉轉悠長,拖著長長的尾音,讓渡鴉的脖頸都忍不住享受一般地微微向後拗過去,抬起的下巴和眯起的雙眼都昭示著她前所未有的舒爽體驗。

   之前的痛苦並沒有因此而消失,但卻在這種極致的快感衝刷之下被完全壓倒,渡鴉那不斷抖動著的肉棒再度搏動起來,甚至讓人感到它在上下跳動,內壁被無法射出的精液充滿的痛苦也像是被點燃了一般變得更加難以忍受,然而精液卻是實實在在地在涌出著,以一個仍然不同於渡鴉印象當中噴射出的高壓狀態,一點一點地像是奶油一樣緩緩地隨著壓迫的快感涌入肉棒,再從尿道口變成精液涌出來。

   持續不斷的快感攪動著渡鴉的下身,也攪動著渡鴉的意識,讓她在迷幻之間忍不住雙腿顫抖,同樣是初生的前列腺比渡鴉自己想象的還要敏感,只是被剛剛好貼合著腸壁的假陽具輕輕壓迫著,就已經感覺到接近剛才射精高潮時一般的快感在不斷地從腸壁當中涌出來,原本應該反響平平的菊穴與腸壁如今也已經變得火熱,充血得粉嫩起來的軟肉變得更加具有彈性,緊緊吸住了透明的碩大假陽具,讓自己柔軟粉嫩的腸壁更加緊致地貼在青筋浮凸縱橫,不斷剮蹭著內壁的巨龍上。

   神秘人的手法比起渡鴉預估的倒是要更加溫柔一些,祂甚至沒有考慮稍微轉一轉手中的假陽具來更狠地壓迫一下渡鴉敏感的前列腺,就好像在刻意欣賞著渡鴉如今完全沉浸在性愛當中享受著的絕美場景一般,任由那僵硬的嬌軀隨著自己手中緩和的動作而微微起伏。只要這根充滿魔力的棒子稍微向里一推,渡鴉就會發出可愛的聲音,那根挺拔的玉莖也會隨之再度向上抖一抖,溫柔地流淌出一股溫熱的牛奶,微微張開的尿道口像是含羞草一樣不情願地在溢出花蜜的同時變得更加紅潤。而隨著巨大陽具試圖抽離渡鴉的菊穴,渡鴉那被束縛的嬌軀就會像是要坐起來一般,扭動成更加激烈的S形,試圖迎合著假陽具的弧度,用更多的腸壁吸附挽留著那極樂的持續高潮體驗,而這一切全部都是這具色情而美麗的身體自發的反應,渡鴉那羞紅的臉龐完全沉淪其中,半閉著的媚眼早已放松下來,嘴角微微抽搐著,緩和綿長的呻吟聲卻不斷地漏出來,顯然正在無比享受的狀態下。

   神秘人甚至惡作劇地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快進到瘋狂地猛插一波,根據渡鴉這完全淪陷的迷亂體驗來看,瘋狂轟入渡鴉菊穴的瞬間,渡鴉恐怕就會發出可愛的哭叫聲,然後爽到一邊瘋狂地大聲哭泣,一邊老實地用新生的肉棒“噗嗤噗嗤”地不停噴射出香醇可愛的雌根牛奶,將自己的全身上下染成奶牛一般的斑駁白濁,如果還不停下來的話,恐怕還會被侵犯到不停地失禁,將一大股透明清亮的聖水都從肉棒當中拼命地噴射出來,弄得到處都是,甚至射到遠處被懸掛著的芽衣的臉上,然後在絕望的連昏迷過去都會因為過於強烈的高潮刺激而醒過來的毀滅性持續潮吹而射干自己下身最後一滴液體,那根充血到整根都變得如同瑪瑙一般通紅的白嫩玉莖還是無法平息地在渡鴉的胯下拼命地抖動著,因為快感而努力地干潮,一直到渡鴉連自己的靈魂都被高潮推動著射出體外。

   光是想象那個畫面就已經讓神秘人興奮到感覺自己也要高潮了,但無論再怎麼興奮,神秘人也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喘息著控制住自己同樣在顫抖的雙手,然後將那根假陽具塞進了渡鴉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復位了的義肢當中:“不行,還不行……現在還沒有到吃主菜的時候……現在還是娜塔的游戲時間呢……來吧,娜塔,拿著這個,接下來就到你自己表演的時間了……”

   沉浸在快感當中的渡鴉最開始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還是神秘人先手把手地握住了她的義肢,帶著她繼續緩緩地推進著假陽具在自己的菊穴里前後活動了一陣,又抓住渡鴉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一直沒能軟下來,已經被溢出的精液完全覆蓋了頂部的鮮嫩肉棒,開始前後同時地刺激起渡鴉的性器,讓渡鴉體會到了更加強烈的刺激,才讓渡鴉緩慢地回過神來。

   “哈……哈啊……嗯啊……”強烈的,純粹的快感和之前被扭曲了感官而撕裂的身心完全不一樣,幾乎瞬間就足以讓渡鴉沉迷,而那前後同時推動的極致快感也完全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如果將其量化,簡直就好像是兩股巨大的快感相乘一般,讓本就處在高潮邊緣的渡鴉完全喪失了自控的能力,越來越激烈的動作為了快感而不計後果地被推動,快感從溫泉變成了幾乎讓渡鴉感覺到自己的盆骨都要燃燒到融化一般激烈,雙腿被禁錮著只能擺成內八字不斷地顫抖,飽滿的翹臀繃緊成瓷實的肉球,隨著渡鴉在過度刺激快感欲罷不能的折磨下“啪”地一下轉到側身位,又“啪”地一下因為極端的快感而翻身。

   後庭被不斷壓迫的接近射精的快感還在持續,甚至變得越來越頻繁,原本只是小溪的精液如今已經變成了源源不斷涌出的泉眼,然而渡鴉仍然在持續不斷地拼命擼動著肉棒,渴求著那有力射精帶來的,雄性應得的極致解脫高潮,用力握緊的假肢已經被濃精浸透了每一個指縫,不斷噴涌而出的精液讓肉棒有力鼓脹得像是一顆跳動的心髒,正在被渡鴉握緊在義肢當中。從第一次高潮被打斷之後不過幾分鍾,從又一次自慰當中獲得快感到如今又一次無比逼近高潮僅僅過了幾十秒,渡鴉甚至能預感到這一次的射精高潮比起前一次還要激烈痛快,幾乎可能真的要把她的靈魂都射出去。雙手在前後瘋狂地快速移動到幾乎摩擦出殘影,咬牙低吼著的渡鴉臉上也久違地爆出了猙獰的青筋,咬牙切齒的渡鴉從齒縫當中漏出灼熱的喘息聲,肉棒驕傲地高挺著,不斷逼近射精的解脫,雙眼發直的渡鴉甚至沒能察覺到自己那不受控制地痙攣的眼皮與緩緩上翻的無神瞳孔:“呼……呼……呼……射……射了……又射了嗯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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