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瀕死的狼需要人來拖——終
下雨了。
壞消息是他們兩個都沒帶傘。
好消息是他們兩個都是神經病。
”問題一,你這車載過多少個女人了。“
拉普蘭德斜坐在後座上,用手拍打著硬皮的坐墊,任由雨水擊打在她的面頰與眼簾上,灰白的睫毛上沾著沉重的水滴。
她的尾巴懶散地環掛在他的腰間,帶來一陣陣騷動的撫摸感。
“回答一,猜猜看。”他稍稍轉過頭,拉普蘭德覺得他在頭盔下面揶揄地笑。”輸了要付出代價,贏了有獎勵。“
她咧開嘴角,狼耳隨著笑容一上一下歪斜著。
“那我保守點,十三個。“
\"錯誤,答案是一個。”他回過頭,用手指輕輕按壓了一下她的嘴唇和犬牙,卻反被她輕微咬了一口。
“奉承只對傻乎乎的小姑娘有用哦。”拉普蘭德輕輕撇嘴,看不出是微笑還是嘲諷。
“因為這車是新的。”
他的聲音里明顯帶著得逞的詭笑,用力拍了拍摩托的把手。
拉普蘭德的灰眸隨著愣神擴大了一下,隨後她放肆地大笑了起來,水滴滲透在眼角,浸潤出一種錯覺一樣的陰影。
當她坐在他的雙腿上時候,這笑聲還在持續,直到他們的嘴唇重疊再一起,雨水潮濕陰冷,但透過濕漉漉的外衣,她將全身的溫暖和柔軟壓在了他的身上,他慢慢抱住了她,她順服地蜷縮在他的懷里,緊緊地貼合著,像是尋求庇護的孩子,她的每一分,每一寸,曲线的每一分都流淌在他的懷中,最終他們的唇瓣分開,舌尖帶著一絲絲粘稠的銀絲不舍。
他的手指撫摸過她的咽喉,拉普蘭德揚起下頷,任由他觸碰過她那脆弱,呼吸著生命的氣管,與流淌著生機的血管。
他感到她的身體繃緊了,乳尖在潮濕的襯衣上很明顯的因為興奮凸起,形成兩點嫣紅,她健美誘人的身體倫廓在一陣陣顫抖的興奮中顯現而出,伴隨著急促的呼吸。
很少人知道,比起那些部位,這對拉普蘭德是最大的刺激。她的每一分感官都因為可能死亡的要害被人接觸而打開,盡全力地捕捉著信息,但她把這些都交給了他。
他的手指穿過項圈,一點點撐開,從她白皙修長的脖頸後插入,撥開了扣子,讓那項圈輕輕滑落。
他感到她在項圈摘下後,沉重呼吸著,突然把他猛地地推了一下,近乎粗暴,提拉開自己的衛衣,但只拉鏈的錯位讓她只拉開了前胸,剩下只能把衣服弄得更褶皺,她煩躁地掀起襯衫,那胸前的一層薄絲編織物解開,暴露出起伏的潔白隆起,淡淡的粉色尖點在垂落的白發間。
拉普蘭德拉下自己繃緊的牛仔褲一小半,撥開了內衣,讓濕透的內部緊貼,研磨著他的堅硬。
“我要你。”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懺悔,或者也許是一個安慰,僅僅只是一個耳語,她引導著他滑入了那濕氣,裂隙的內唇褶皺,她緩緩坐下,把其放入伸出,脊背沉重地顫抖著,帶來收縮地吞沒,他壓抑著嘆息,捧住了她的前胸,輕輕撫摸,揉搓,讓她的雙手環繞摟住自己的脖頸。
這也許不是他們最激烈的一次,但拉普蘭德的胸膛著火了,她甚至不能說出他在下面做什麼,只是它使一切變得更糟,變得更好,帶著無法忍受快感衝撞的攪動和泵進她的肉穴與腔內,這種感覺的交替支配著拉普蘭德的每一個想法,抽離出每一寸理智喂養這美妙的感覺。
她隱約地意識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控制。性高潮的攀升是細微,如巧克力在高溫中悄悄融化為粘稠一般,是在她掩飾下的一縷火,籠罩在噝噝的喜悅中,但仍然被她內心深處可怕的光芒所遮蔽。
拉普蘭德用她能找到的每一絲的力量在他的懷中下落,悅動,當那肉柱在她腔內滑動,抽插的時候,更多的力量來自她自己。
那力量無情地把她推倒在那根性器上,直到她的子宮口被打開,來接受他的敲擊,仿佛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目的。正如他在這里是為了取悅她,她的子宮口與內壁是完美的使用他、鑰匙和鎖的地方,成對相配,盡管她知道這只是暫時的一項所願。
她空出不了幾次呼吸的空間,這一時刻有一種純粹的正確性,寧靜的滿足感,這是世界上所有美好事物的總和。
然後……她從天堂的堤岸上跌落,尖叫著,陷入了地獄般的地獄。她的臀部在他懷中攢動,一次又一次地對他壓迫,她的嘴巴在意識不到的話語中移動,命令他擁抱,填滿她,滋養她。
就像種子在她體內迸發,浸入那因為過度快感而僵硬的、鎖緊著的肉里,她在一次可怕的呻吟與低吼中獲得了真正的性高潮,那悸動從脊椎蔓延而上,帶來燃燒般的缺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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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一個小鎮邊停下。
他們沒有行李,什麼都沒有,把所有東西都扔在了後面,後面那再也追不上他們的公路。
甚至他們最後把那新的摩托車也扔下了,因為拉普蘭德想這麼做。
他們踩著還有些潮濕的靴子,拉普蘭德最後踉蹌著,干脆脫下了自己的靴子,赤裸的腳掌隨意地踩踏在灼燒的地面。
但他的手指第二次撫摸上她的脖頸,沒有了項圈的阻隔,但那手指依然沒有觸碰到她的咽喉,肌膚,只是輕柔地在她那致命的區域做了一個解開的手勢。
拉普蘭德仰起頭,與他下垂的目光對視。
”這是什麼?“
”絞索。“
拉普蘭德地手突然環繞住了他的脖頸,就像他好幾次那樣,蠻橫地把他拉進一個親密,
她拽起了他的相機,高高舉起。
“笑一個。”
有一段時間,他以同樣的方式給她照相,但最後她把它們全部刪除了,包括她在教堂的那張。
我要扔掉。
拉普蘭德這麼說著。
現在,他頭一次被她拉入了鏡頭
那聲短促的喀嚓與鏡頭閃爍中,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擺出了怎樣的表情。
等到他們從小鎮的打印店出來,她一直把那張照片夾在手間。
”怎麼樣?“他撇了她一眼
拉普蘭德卻有些出神地凝望著不存在的虛空,隔著那張照片。
”不怎麼樣。“她最後笑出了聲。
”那就扔掉吧。“他習慣了,長嘆了口氣,伸了個懶腰。
拉普蘭德點了點頭,在他身後揮了揮手,就像之前甩掉背包一樣,照片在她手指上微微顫抖了一下,鼓起勇氣打開頁角,飄蕩了起來。
但它飛到一半的時候,一股力量蠻橫地把它扯了回來。
拉普蘭德歪著頭,凝望著這張相片。
她輕輕笑了起來,雨滴透過夜空的影子投射在她灰色的虹膜上,形成一個個微小的光點,就像雨點落海,在迷霧的水面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