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腹黑抖s學生會長與她的小老鼠的初遇(、)
【約稿】腹黑抖s學生會長與她的小老鼠的初遇(、)
\"喲,安塔希納桑,好久不見啊。\"
一個在腦袋右側頭發削出了一個五角星的少年熱情地向著面前徑直走來的女孩揮揮手,朋克風的皮衣上的金屬漆色已有些許斑駁,冰絲袖套透出其間壯碩,雖然個子偏矮,身上卻的確洋溢著少年的狂傲。只是看上去叫人覺得土里土氣。
\"注意言辭,嘖,你哪里學來的這種怪怪的稱呼。東西帶來了麼?\"
相較於那土里土氣的少年,眼前的少年顯然干練不少,簡約修身T恤,外套一件機能風衣,簡約實用,亦不會引人矚目,黑色短發束成一束懸與後頸,清瘦白淨的臉蛋雖不算傾國傾城,但也稱得上可愛漂亮,身後背包中裝著除去書籍文具以外的任何東西;她徑直走向前去,從兜中掏出了兩張二十元面值的鈔票,少年見狀,則拿出了三包雜牌香煙與各種零食,被安塔希納一股腦賽進了背包。
\"嘴嚴實點,余出去的錢算你的小費。我希望這不是我們最後的一次交易。\"
安塔希納走近正數著錢的少年的身旁,低聲耳語道,隨即便頭也不回地走入了前方的校門。雖然自開學起她准時上下課的時間不超過二位數,可光憑著網上提供的地圖,她也能夠游刃有余地避開所有攝像頭與設置的值班學生。她認定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今天是所謂的春游活動,除去不參與的學生需被迫留校一日打掃教室,其余人都在外面。少了人多眼雜,這使得她的行動頗為輕松,接下來只需將這些玩意賣給別人借此謀利便可。不過,那之前自己先得去\"驗貨\",以防那從外校來的家伙所帶來的卷煙里卷了什麼其它的東西。不過,她渾然不知,這一場交易從一開始便已被人盡收眼底;
\"誒?凱爾,來得意外的晚啊...路上堵車麼?\"
此刻,身為學生會會長的赫洛斯正站在樓梯間的窗戶旁發呆,一旁放著拖把,雙手交疊放置窗台,湛藍的眸子清亮而又讓人覺得城府頗深,身材姣好,不突出,卻更多了一份柔和的美麗。如同意大利的少女浮雕那般,卻唯獨缺少了純真。身為會長,對於校內學生干員需被迫留下組織大掃除這件事情頗為不滿,於是便出現了身為學生會會長卻還組織同學們大張旗鼓地摸魚這件叫人覺得滑稽的事情。不過,被姍姍來遲的凱爾抓個正著,多少是叫人有些尷尬。
\"唔,是的。不過,話說,安塔希納沒有在麼?\"
\"誒?不在,為什麼,你會想到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在班上,乃至是整個學校,安塔希納的傳聞可謂遮蓋了半邊天,毀譽參半,好不夸張的說,她的影響力甚至超越了她這個學生會會長。她遲到,早退,屢見不鮮,甚至在開學不到一個月便組織一伙八人的團體參與斗毆事件,三人甚至因此住院。老師對此無比苦惱,學校也常有要將她勸退的傾向,可是她的成績擺在那里,放在全校,乃至是全市都稱得上名號,況且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班主任和那些老師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她曾親眼目睹安塔希納在摩托車上風馳電掣的模樣。正因如此,出於嫉妒,對於這個在校內只手遮天的家伙,二人一直都很不對付。而現在,那個家伙幾乎是首次被班上的其他同學所提及,若是能夠找到些許關於她的一些不可告人的事跡,或許,能夠抓到她的把柄?
\"啊...就是,我看見她和一個好像不是我們學校的人,交換了什麼東西。然後就進去了。所以我想,她應該比我早到才對,所以來問問...\"
平日一副慵懶模樣的會長忽然起了勁,睡獅猛醒一般,那股子本不應屬於這幅軀體的氣場撲面而來,受了驚的凱爾結結巴巴地將前因後果吐了個明白。
\"哈...原來如此,我懂了。你沒看清他們交易的是什麼東西?算了,無所謂。告訴我她往哪個方向走了?\"
\"誒?啊,額...似乎是,教導處那邊...\"
\"萬分感謝!幫我拖個地,回來後請你吃飯!\"
千載難逢的機遇,自己得以將安塔希納那家伙所做的醃臢事情曝光,這樣對自己有什麼好處麼?不知道,那並不重要。這樣正當欺凌他人的機會讓赫洛斯無比興奮,眼中閃爍著詭異光芒,自初中以來她已經許久沒有能夠欺凌他人的機會了。她已經迫不及待見到那個家伙在老師同學面前丟臉的樣子,即使會遭來報復,但這對於一個重度抖s而言,滿足欲望遠比財產損失或是人身安全重要的多的多。於是乎,她將一邊的拖把直接塞進了凱爾的手里,轉眼便竄樓道之中。
\"噗噗...咳,真難抽...媽的,這樣的爛貨怕不是要砸手里啊......\"
她們所隸屬的學校,名為\"德康\",作為市內的一流中學,引來了許多慕名而來的學子,他們不乏千里迢迢趕來之人,而學校也支持辦理走讀與住宿。宿舍樓內安置著一千八百號學生,食堂小賣部為學生提供基礎的娛樂和飲食,可這個年紀的學生,他們需要的不僅僅是這些。酒水,香煙,零食的\"走私\"是這所學校地下的黑色地帶中的重要產業鏈。而那些無法自由出入校園的住宿生,他們能夠獲得這些東西的唯一渠道,縱使需要花費比平日多的多的錢,而安塔希納便是這其中的投機者。
這一次的貨物畢竟不是自己采購,必要的檢驗還是必要的。而從來沒有過吸煙經驗的安塔希納僅是第一口就咳嗽個不停,她感到那股煙氣似乎將她肺部的氧氣一並抽走,如同溺水一般的窒息感,直衝腦門,這樣奇異而難受的感覺使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微微翻著白眼,一副升天一般的表情,可更多的是興奮。緊接著的便是一口接著一口;
一旁的排風扇正打開著,嗡鳴的噪聲將她的叫罵吞並。她並不知道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成了某個家伙的獵物。
赫洛斯此刻正在監控室內查找著,安塔希納的身影停留在了進入校園後的一刹那,她很機靈,幾近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這也正巧證實了安塔希納的做賊心虛。赫洛斯不斷翻找著教導處附近的攝像頭,可她的獵物意外的狡猾,從始至終連一點尾巴都沒有漏出來。
她思索著,如果安塔希納所需走私的物品是煙酒之類氣味較大的物品,為掩人耳目,排風系統是必不可少的。教導處附近的設施,只有食堂和體育室。而其結果不言而喻。
\"小老鼠,還是不行啊~\"
赫洛斯輕笑著,摸出內層衣服夾層內藏的微型攝像機,一邊搜取到了食堂內部的攝像頭,利用會長的權限,輕易獲取了管理權限秘鑰,她口中的\"小老鼠\"赫然顯示其中。嘴中仍在吞雲吐霧,而她僅需將這一切上傳入攝像機內偽造成自己拍攝的證據即可。
而結果不必多說。
她將這份證據謊稱為\"不小心拍到的不文明行為\"並交付給予了教導處和政教處,獲得了大家的贊賞後,虛榮心得到滿足的她,僅是在教室內看著春游結束回到學校後的班主任,將那錄像展示在了班上的投影屏幕上,隨即欣賞在眾目睽睽之下,積怨已久的班主任以及其他任課老師對安塔希納劈頭蓋臉的痛罵一通,並被沒收了所有的物品。
這件事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安塔希納此刻正站在校門外,仔細地思索推理著自己被舉報的全過程。
自己沒有招惹任何人,就安塔希納所掌握的情報,知曉這一條商業鏈的人並不多,全校加起來不過百人,沒有因同行嫉妒而被舉報的機會。況且,食堂內部的攝像頭的調度需要權限,只有任課老師以及學生會內部成員能夠調取查看。在任課老師全數離校的情況下,能夠辦到此事的只剩下學生會的那幫家伙。她所能立馬想到的唯一人選,只能是那個沒事衝自己使絆子的混蛋會長。
一股嫌惡的怒火從心底竄出,她憤憤地用力一拳砸向了一旁的牆壁。無意義的發泄只會傷害自己,發紅的拳頭就是最好的證明。怒火的驅使下,她決心報復。
安塔希納眼看著那個賤人從學校出來,她戴著一頂壓低了的鴨舌帽,看著赫洛斯那個賤人同她的朋友有說有笑,自己則如同一頭離群的孤狼。而現在,自己要給這個不可一世的所謂首領留道疤。
她一路在身後尾隨,在跟蹤的這段時間,她仔細地謀劃著自己的報復,在理性思維的轉變下,她意識到,報復不一定需要造成流血。這對自己並不有利,況且,那幫形影不離的家伙一直圍繞在赫洛斯的身邊,讓她無從下手。她下意識的以為是赫洛斯害怕自己的報復,從而選擇報團,這樣的自我陶醉使她心中一陣得意。直至望見赫洛斯走進了家門。
她就這樣蹲守在馬路對面,她在那邊的長椅上呆了大半個下午,直至黎明之光悄然撒向大地。昏沉欲睡的她意識到自己應當展開行動。她一路小跑,手中拿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卸下來的一根l形鐵管。她本想著叩響那個賤人家的門,把她的臉給打破相然後揚長而去。但當她想到這樣會造成太大的噪聲,若是引來了警察和鄰居,自己八成就要交代在這。她在赫洛斯家的房門前踱步許久,一個自詡完美的計劃在她腦中呈現。
她掏出自制的開鎖工具組,一根尖錐子和一根鐵絲,撬開了赫洛斯後背庭院內的車庫卷簾門。分明只需造成財產損失便已足夠,自己何必大費周折去做損人不利己的事呢?再拉開了一個小口後鑽入其中。打開手電,眼前呈現的是一輛白色的雪佛蘭汽車。這是九十年代的舊款,雖不算新潮,但是典雅仍舊。如此輕易便成功的潛行使她心情大悅,她甚至忽略了一旁正在盯著自己的攝像頭。撫摸著那輛汽車的主駕駛位車門,隨即狠勁一砸,清脆的破裂聲傳遍狹小的屋內,她敲碎了車窗,單單是破壞不足以讓她膽怯。她感到一股熱血正流遍了她的全身,她正在干貪得無厭的事情,是的,她沉醉於偷盜與破壞之中。為隨時有可能被抓獲逮捕而感到興奮,讓人熱血噴張,心跳加速。她胡亂地翻找著其中的東西,可此時早已經心煩意亂。躁動的內心使她難以集中精力,一堆一堆的廢紙文件垃圾被弄得滿車都是,她僅是迫切地尋找出一件有價值的東西...終於,她從其中,摸索到了一根堅硬的物品,似乎是一根,項鏈?她大喜過望,如同是竊取了一件秘寶的神偷,她飛速地將那玩意塞入口袋,不論真假,因為此刻雙腿之間的躁動已經讓她無法理性思考。她從小縫中鑽出,來不及打掃她的作案現場,快速地,合上了那扇卷簾門。飛速地跑向離她最近的公交車站......
距離那件事已經過去兩日。在乘著公交車回家後,立馬以生病為由向老師請了七天假,其中底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串首飾就這麼軟趴趴地放在安塔希納的書桌上。昏暗的小房間,雜亂的不像是人居住的地方。更像是,因災難而匆忙逃走的難民遺居。這個曾一度讓她逃避而厭惡的\"家\",此刻卻無比反常地庇護著安塔希納。溫暖而柔和的黑暗將她的身軀包圍,她蜷縮在被子中,如同穴居生物那樣。那股因偷竊而滋生的激動,在時間的催化下成為了恐懼。她一面逃避著,將自己委身於這間屋子,心底卻又渴望有人能夠將她抓捕正法。這樣矛盾而苦痛的糾結讓她寢食難安。身旁的泡面盒散發著熱氣,縱使面已經快被熱水泡爛成為糊糊,她也不願去摸起那柄叉子。
直至交友軟件中彈出了一個new。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飛速地將其打開,聯系人一欄中赫然顯示著一個紅點,她顫抖的拇指戳中了其上。
一個昵稱為【愴然幽邃】的用戶添加她為好友。而身份信息那一欄,赫然顯現的是;赫洛斯。
查詢到一個人的信息並不困難,在安塔希納砸完她的車後的次日,赫洛斯便通過多方巡查到了她的社交媒體賬號。被砸車這事她並不感到驚訝,她早已經注意到安塔希納尾隨塔的跡象,況且她早已經做好了遭到報復的准備,安塔希納的報復也將成為她復仇的契機。一個瘋狂而大膽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Come to my house tomorrow.\"
她只留下這麼一段簡短的留言,可對於一個滿腔怒火而又因犯下錯誤而惆悵神傷的人而言,這段文字無疑為精神上的重壓,但推測不一定准確,一切皆聽天命。
\"How time.\"
一條信息彈出,是安塔希納發的。好了,看起來那個家伙上套了。赫洛斯的嘴角不禁劃過一抹淺笑。
\"2 P.M\"
已然是次日。安塔希納從床上爬起,現在是下午一點半,揉揉惺忪的雙眼,盡管已然過去一夜,齊肩的金發仍還算整齊。稍大一號的藍色睡衣掛在身上,有了衣擺的遮擋下身堪稱無拘無束。她忽的想起今天稱得上是她的大日子,盡管是與一個與她不大對付的家伙會面,基本的儀容儀表還是要維持的。
她踏上白色的毛絨拖鞋,手機自不離手,來到洗臉池中潦草地洗漱一番,門口的紅外攝像頭赫然打開,並向手機傳輸著訊息,緊隨而來的是一陣嗡鳴震動。赫洛斯一路小跑來到門前,透過貓眼,門外站著的赫然是比自己矮小半個頭的安塔希納。此刻身著著短袖襯衫,沒系好的領帶歪在一旁,黑黃條紋交織,至少能夠看出她的品味不錯。雜亂的黑色短發與疲憊的神情,足以看出昨日的壓力戰術的成功。神情恍惚而躊躇,在門外搖擺不定,一度想要伸手敲門卻又一次次地縮回。小老鼠的矛盾反應讓赫洛斯頓感有趣,不緊不慢地從一旁的抽屜里摸出幾粒安眠藥。
\"咚咚咚...\"
\"來啦來啦。\"
敲門聲驟然傳來,赫洛斯裝模作樣地叫喚兩聲,隨即推開了大門。門口的安塔希納顯然還沒有准備好迎接這個對頭,更何況她昨天還剛砸了她的車,偷了東西。可望著面前那熱情洋溢的赫洛斯,叫她愣在了原地。
\"進來吧,別傻站著啦。哦,鞋子脫外面就好。\"
推開門後方才能看見安塔希納的全貌。一雙馬丁靴將那雙腳丫遮得嚴嚴實實,可往上看去,黑色滌綸短褲之下卻露出一大截白淨的雙腿。開開放與保守的交織,突兀而矛盾,卻反倒能夠提現這個人的立場與當前的狀態。赫洛斯並不避諱,將他迎進屋內。
\"哦...\"
安塔希納是個精明的人,這不假,她明知對方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還是毅然選擇赴約。這是出於不安,良心上的不安。她是混混,是惡人,這不假。可作為一個正直之人的靈魂並未因惡與漆黑而消散,在她的認知中,干壞事,就理應受罰。這樣的感性思維,即使是對方有錯在先,可在施加報復後罪惡依然縈繞心中。她本人的存在即是矛盾的結合。而此刻身為罪人,她有必要拋下尊嚴,脫下了這雙靴子即意味著自己的妥協,他以為對弈已然開場,可她不知道對方壓根沒有與她對弈的打算。她撕開靴子上的魔術貼,左腳蹭著右腳,將自己從那雙靴子中脫出。一雙36碼左右的白襪腳赫然顯現。標准的羅馬腳,纖細而富有骨感,即便隔著棉襪仍能夠品味出其間的美感。第一次踏上柔軟的榻榻米,使她是雙腿有些麻木,不聽使喚地,順應著赫洛斯的牽引越過了玄關。
一套標准的二居室。簡約而大氣的裝修,不加修飾,白色瓷磚平鋪其上。安塔希納木訥地望著這一切,與她那如同地穴狗窩的屋子相較,這才叫家啊。
\"坐吧,安塔希納。嗯,找你來的目的,你大概也知道。我明白你的感受,我承認你是我告的密,對此我感到萬分抱歉。砸破車窗的事情,算作是我咎由自取。但是,里面的一條項鏈,被你拿走了吧?\"
一套幾近完美的組合話術。將一切事件陳述概括,叫安塔希納挑不出毛病,即使想要爭辯也只是徒增心中的痛苦,反倒會叫自己過意不去。暗嘆著不愧是會長,卻渾然不覺已然中了那人的套。
\"啊,抱歉...我忘記帶來了...但是,我保證沒丟,我...我可以明天帶過來...\"
安塔希納下意識地摸向口袋,這叫她一下子呆愣在椅子上,那條項鏈,在昨天還被自己嚴密的用密封袋包裹起來,等著今天將它送還。其實她本應早些將它賣掉,放在眼前只會在不知不覺中增加她的不安,正因如此,她害怕報復,卻又矛盾的認為自己需要懲罰。她原以為將這罪惡的源頭送還與那個帶來災厄的人,自己心中的不安與憂愁便得以消除。可如今,因為自己的疏忽,原本不安的心更是蒙上了一層自責,她頓時感到干渴異常,尤其是看著那一杯遞到了自己面前的水,毫無防備地,安塔希納將其接過一飲而盡。
\"呼,每日丟就好。這串項鏈雖然算不上珍貴,但是某樣東西丟失了的感覺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痛苦的,對吧?啊,對了,我家最近的水質不太好,額...所以那杯水,可能會有些怪異。但是是可以喝的。\"
\"哦...是這樣麼?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太渴了...\"
連赫洛斯都不得不承認這是個蠢得不行的計劃,往水里下藥?先不談對方會不會喝,若是被發現了端倪,自己所塑造的寬宏大量平易近人的人設將毀於一旦,甚至可能會被索要賠償,但眼前的安塔希納是如此的毫無防備,她那因疏忽而陷入的自責惆悵,讓赫洛斯猶豫不決的心下定決心。就像往常一樣,如同安慰要好的朋友,隨手將那杯水遞給她。是的,她得手了,她看著安塔希納那嬌小而脆弱的身子逐漸開始變得搖晃,被黑眼圈染上一層淡淡煙熏色的眼皮愈發沉重,她用手扶住了沙發,背靠著靠背,幾近癱軟下去。赫洛斯心中的狂喜幾近溢於言表,面頰上浮現出一抹難以察覺且無比詭異的笑容。安塔希納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她試圖張開嘴巴說些什麼,可現在她連抬起腦袋都做不到,直至陷入溫暖而熟悉的黑暗之中。
\"唔...\"
陌生的天花板,安塔希納一眼望去,已然打不起精神的身體連挪動都無比困難。連意識似乎都分離了開來,自己不像是自己,輕飄飄的,如同一團量子態的幽靈,但她卻能夠感受到雙手的束縛,被高舉著,用銬子拷在了床頭的欄杆上。微風吹過雙腿,雙重的觸覺使她無比混亂,她知道門打開了,卻不知如何應對。如同高燒的患者那樣,這是安眠藥的副作用。
此刻,赫洛斯的雙手撫上了她的身子;
\"啊...你,額...\"
安塔希納試圖反抗,來自同樣區域的不同觸感,讓她不知所措,可是雙手被縛,面對比自己高半個頭的赫洛斯她完全無計可施,微弱的踢蹬雙腿,卻是收效甚微。她的襯衣被掀起,一股刺麻的劇痛頓時傳遍全身,那飄離的感知瞬時間再度鑽回了她的身體;而那造成這一切的,正是赫洛斯手中的電棒。
\"很詫異麼?我把你綁架了。安塔希納,你從來之前就應該思考,我邀請你來的目的哦。\"
直言不諱的陳述,讓安塔希納不知說她是坦誠還是虛偽,雖然她早已料到自己可能遭遇不測,但這確是在她自認為了解了一切之後,那人才采取的行動。這樣毫無由來的報復使她理解不能,唯一說得通的,那邊是赫洛斯這家伙的一廂情願。安塔希納的眼神也由困惑驚訝轉為了仇視憎惡,她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家伙,不斷拉扯著鐐銬,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如同一頭困獸,一旦找到了機會便會將獵人開膛破肚。
\"啊...額!嘶...\"
她完全料想不到,赫洛斯比她料想的還要野蠻而變態的多,盡管名聲在外,安塔希納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自認為\"略有經驗\"的處女。她完全不會想到這樣的事情會出現在自己身上,此刻的赫洛斯已然先下手為強,在安塔希納敏感的鎖骨上留下了兩道殷紅的牙印。而更加糟糕的是,赫洛斯的雙手趁著這瞬間撕咬的疼痛,爬上了她的雙乳;
\"嗚...赫洛斯,你這是非法拘禁和猥褻,你...\"
\"怎麼?你以為懂一點法律就能嚇到我麼?前天你砸車偷竊的視頻可是被我錄下來嘍?那串項鏈雖然不算值錢,可至少把你送進去關兩年還是足夠的。我可是知道你有前科的喲?\"
\"嗚...\"
她不曾想到赫洛斯這個女人如此陰毒,仿若一切都在她的計算之中,如同挑逗獵物的貓,一點一點將自己的老鼠引入陷阱,玩弄過後再一口吞下,吃干抹淨。而現在,正式倒數第二個階段。
\"領帶不錯,如果你能夠把它再系得好看點的話,連我也要好生夸獎一番呢。\"
靈巧而纖細的手指,探入衣物,柔軟的酥胸近在咫尺,輕輕揉捏著乳房,最為原始而色情粗暴的肉欲與情欲躍然升起,羞恥席卷著二人的腦海,是的,即便是赫洛斯決定要這麼做,但她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和安塔希納同樣的人。自認為有經驗,但都是從網上學到的。對於她們之間的每一個人這都是第一次實操。赫洛斯享受著施虐的快感,而安塔希納則享受著受虐的快感。
\"怎麼?我看你,似乎樂在其中的樣子?\"
單一的揉捏已然無法滿足赫洛斯的欲望,騰出的手解開了安塔希納的白襯衫,扯起安塔希納那本就起皺的領帶,此刻它更像是一只項圈,逐漸縮緊,緊勒住了身下獵物的脖子。在將她生生扯起,將衣襟向外鋪開。一對小巧的雙乳展露眼前,身處發育期的少女,為了防止衣物的剮蹭,在敏感的乳尖上覆蓋上了一對創口貼。此刻它們被一齊揭下,緊隨而至的是指尖的降臨。
\"哈...嗚嗯...至少輕點...\"
與二人所想的,所在漫畫與小說中見到過的做愛場景並不相同,互相進入狀態的二人之間並不會有過多的語言交流。一切在情欲與愛意的熏陶籠罩下,快感與時間一齊轉瞬即逝。赫洛斯並不知曉安塔希納是抖m的事實,但從剛剛開始,除去她自己,分明作為下位被迫的安塔希納,並沒有過多的抗拒。分明時第一次,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詫異。除去膝蓋與軀干毫無作用的頂撞外,她再感受不到安塔希納的抗拒。唯有因刺激與快感而不住發顫的身軀。
\"稍微精神一點吧?我稍微覺得,有些無趣了。\"
冰冷而尖銳的金屬刺抵住了安塔希納的側肋,一股電流頓時傾瀉而出,局部地區的抽痛與廣域的麻痹感衝入大腦,傳遍皮膚內的每一個神經節。酥麻感充斥全身,伴隨著一聲嬌叫,沉淪於快感之中的安塔希納被拉回現實。
【但是...這樣,好棒......】
酥麻的電感被短期記憶,快感的激發更是使原本隱藏的抖m屬性愈發暴露,她開始享受這番痛感,這番從全身上下流過,無與倫比的酥麻,這份悸動,是她不論何時都無法取得的。唯獨,卻是在赫洛斯這里,心中的嫌惡,也隨著二人直接更深層次的交融而變得愈發模糊。直至安塔希納掌握了規律,拉扯著手銬,扭動著身軀,推搡著身前赫洛斯的身軀,卻每每在關鍵時停下,換取一次讓她痴迷的電擊。躁動不安的心髒砰砰直跳。
而赫洛斯則是心無旁騖地享受著獵物這刻意所做出的掙扎。她暫且無需肉欲來滿足,一堆鮮美的肉塊與活著難纏的獵物,她會斷然選擇後者。她享受著將獵物逐漸馴服,屈從於自己,再被自己吃干抹淨。安塔希納這嬌小脆弱的身軀,從觀感上,過度骨感的身形稱不算柔美,可伴隨著愈發熟練的扭動弓腰,如同制服一頭狂奔的野獸那般,使她欣喜若狂。當內心的獸欲再難堅持,她便將唇齒降下,在那潔白的肌膚,微垮的雙肩,留下一道烙印。而這樣的疼痛,正是安塔希納所想要的。
二人痴迷其中,如痴如醉。如一對魚水交融的情侶那般,互相給予曖昧與獎賞,陣陣嬌吟響徹房間。電流的加入,更是使這樣的扭曲的交融頂上了風口浪尖,即便還未做任何動作,安塔希納的下身已然泥濘不堪,甚至能夠隔著熱褲窺見其間的水漬。一陣陣的電流,刺麻的賞賜,讓她對眼前的赫洛斯,甚至產生了病態一般的依賴與愛戀,她微張雙唇,吐出粉嫩的小舌,微眯雙眼,一副諂媚姿態。不均勻起伏的胸脯,兩顆葡萄嬌嫩欲滴,被赫洛斯一一含入嘴中品嘗一番那絕美的滋味。
\"哈...拜托,我可以,親你麼?\"
\"...請...請隨意吧......\"
這樣的境地,交流並不顯得重要。赫洛斯將束縛住安塔希納雙手的鎖鏈向上繞開,置於身下之人胸前,她喘著粗氣,白霧自嘴中噴吐而出。她感到燥熱難安,褪去了身上的,那本就若有若無的輕薄睡衣。真空的下身,無需遮掩。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早在方才的那陣悸動,自己於對方已經歷了人生的初潮。二者之間的情欲,已經逐步升華,成為淫欲。熾熱的一對身體的交疊,赫洛斯扒開安塔希納安全褲的一角,用她的下體,\"吻\"了上去。
\"哈啊...你,這不對吧......\"
柔軟的觸感,在敏感而飽含神經的下身,不斷摩擦,濺射著點點水花,淫蕩的水聲應運而出。她曲起雙腿,緊緊夾住了赫洛斯的腰肢,身體的力量仿佛在這快感之下,逐漸抽走游離在外,只剩一具癱軟無力的軀殼,與其中咆哮著呼喊快感的靈魂。
\"怎麼?...哈,你很,著急麼?哈姆...\"
父母不在身邊,自幼跟隨身為心理咨詢師的祖父在醫院內,耳濡目染,即便年輕,赫洛斯對於人的剖析無比至深。眼前安塔希納那渴望愛撫的神情望眼欲穿,她俯下身子,簡短一吻,隨即抬起略有些晃蕩的下身,在脖頸那塊最為敏感的軟骨突出處,款款一吻,連帶著的是虎牙與上下齒的啃噬。
\"嗚!嚶...痛...哇啊啊!\"
不論男性還是女性,最為脆弱而致命的脖頸是毫無疑問的禁區,尤其是富含淋巴,敏感無比的咽喉軟骨。哪怕是最溫順馴良的家畜,在這里受到壓迫與攻擊時都會毫不例外地進行掙扎反抗。安塔希納亦是如此。只是,原本能將人揍得鼻青臉腫得拳頭,此刻卻綿軟的連赫洛斯的腦袋都推不開。一拱一拱的身子,卻仍下意識地索求愛欲,眼角卻因生物本能而泛出淚水。這樣的反差使得赫洛斯又增添了一些玩味的樂趣。她將安塔希納的雙手舉過頭頂,再度拴在床頭之上,食指在光潔無毛的腋心處輕輕摳挖。方才吃了痛的安塔希納,那仍舊敏感的身體,一下子便從一副哭喪可憐的樣子變得喜笑顏開。赫洛斯似乎極樂意看到人在面對不同情況下的反差,疼痛又是如何,高興又是如何,她自以為自己剖析的足夠深切,可安塔希納這樣一個玩具卻叫她欣喜無比。那抖m獨有的,面對痛苦時,與一般生物毫不相同的應激反應,那由痛苦而產生的快感,她想要了解,想要剖析徹底。
是的,從她看見安塔希納在後廚抽煙時,她便已然得出了這個結果。她現在想做的,只有玩弄,實驗,來滿足她心中的施虐欲與求知欲。她再度寄出那支漆黑的電擊棒,將放電的那端金屬尖頭,微微刺入了那上身,最為脆弱的咽喉;
\"啊啊...啊啊啊!\"
極致的酥麻與痛感,聚集在這除了私密器官外最為致命且敏感的一處,深入骨髓,徹入身軀的電流,讓安塔希納的瞳孔收縮,震顫不停,微微翻白的雙眼,這樣的疼痛,依舊如同火燒一般保留在了脖頸的正心。如同永恒的印記那樣,讓她為之折服,為之癲狂,她愛的無法自拔,不光是對於痛苦的享受,更是對眼前,這給予自己快感與痛苦的人的愛,扭曲的,發自心底那最為原始的愛。
\"親愛的,我要,剖析你的全部,奪走你的所有......♡\"
愛,奇妙的化學反應,它永遠是相互的,在s與m里是這樣,在er與ee之間也是這樣,安塔希納這個完美無比的抖m令她痴迷,著魔,她在腦海中無比慶幸自己找對了人,她扭過安塔希納的腦袋,對著那微張著的,魅惑無比的雙唇,款款一吻,這一吻,仿若將二者的愛戀交融,刹那間的理解,求知欲的解放,她已經知曉了一切。赫洛斯與安塔希納所渴求的事物在此刻匯聚在了一起,為了那最為極致,最為癲狂的愛戀,欲望的極致,熊熊烈火足以讓二人走火入魔,足以將最後的理智攪碎破亂。
赫洛斯將安塔希納的束縛取下,坦誠相待的二人,安塔希納卻意外的占據了主導地位,她撲上前,環抱住赫洛斯的脖頸,跪坐直了的身體勉強勾著赫洛斯的嘴唇,深情一吻,仇怨,悔恨,懊惱,二人之間的恩怨,仿若在此刻煙消雲散。一切的矛盾仿若從未發生,但蝴蝶的確扇動了它的翅膀。閃爍著迷離桃心的瞳孔對視在一起,一只是栗色,一只是淡藍色,小舌在口腔內穿梭盤旋,交融索求,唾液在二人的口腔內不知來回交換了多少次。安塔希納幾乎是頭一次,在除了親人以外的人身上,找到了那她夢寐以求的歸屬感。這是愛,確確實實的愛,她在被愛著,而不是蜷縮在溫暖的黑暗中自舔傷疤。愛欲使她內心的晦暗消散,在赫洛斯的身邊,她的一切皆為透明。一絲不掛的羞恥感,她並不因此感到惱火,16年的孤獨等候,她終於尋找到了,一個真正願意了解自己的人。哪怕,那是扭曲錯亂的,也無所謂。
\"呼...我們的小老鼠還挺積極,呵呵~你很在意昵稱麼?沒關系,咱們可以換的。\"
赫洛斯將安塔希納輕易地摟入懷中,熾熱的脊背,壓在那對還算豐滿的雙峰上,她輕輕叩咬著安塔希納的耳尖,環繞過腰肢的右手,溫柔地揉捏著一只綿軟的白兔,挑弄著其上的紅櫻。另一只手則是忙著撫慰先前被電棒刺入的喉頸正中;一塊因燙傷而形成的一對\":\"狀棕色疤痕赫然顯現。這是印記,也將是二者之間關系的證明。
\"哈...那我應該,叫你什麼?\"
安塔希納回過身,趴伏在赫洛斯的身上,迷離的雙眼,噴吐著熾熱氣息的小嘴,迎合著赫洛斯的手指,探入其中,挑逗著綿軟的小舌,纖細的食指在口腔內進出,輕輕搔撓著口腔內壁,直至手指濕滑,這才牽扯著銀絲緩緩抽出。
\"嗯...叫‘主人’,好了。你沒有意見吧?我的小老鼠~\"
赫洛斯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手中捏著一顆粉色的橢圓小球,還拖著長長的线路,顯然,這就是所謂的跳蛋。借助著方才唾液對手指的潤滑,裹挾著跳蛋一路輕易地探入了那微張著的粉嫩而脆弱的花芯。卻在那最為私密的一層膜前,及時停下。
\"別擔心,現在還不是破瓜之時。嗯哼,我想你聽得懂對吧?\"
又是一顆跳蛋抵在了花芯的縫隙之中,它的身後沒有拖著長長的尾巴,而是光溜溜的一個。而緊隨其後的,是赫洛斯下身的一並擠壓。
\"唔...啊啊♡這..嗯哇哇!哈...hum...主人...啊嗚......\"
\"別怕,小老鼠~嗯哼♡沒關系,很快就會適應的......\"
緊緊相擁的二人下身不自覺地開始相互摩擦起來,淫靡的氣息遍布房間之中,感官上的刺激讓二人刺激不已,又是一記深吻,緊隨其後的,是兩顆跳蛋的一齊發動,將快感推向極致;而對道具還不熟悉的安塔希納,僅僅是刹那間,那嬌小的身軀便搶先從下身噴射出一股濁白色的液體,那是她的初次潮吹。緊隨其後的是赫洛斯。緊緊相擁的二人,互相索取,互相曖昧,漫長的夜晚頃刻間變得短暫無比,在那最後的高潮過後,精疲力竭的二人,倒在了那張已然泥濘不堪的床鋪上,沉沉睡去。
而這僅是這不平凡生活的一個開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