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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秋霜篇》——“因為找不到古代背景蘿莉文索性自己寫了!”

  ————(以下為無H劇情,持續3000字)————

   聲音。

   戰鼓擂起,如同雷霆乍響,仿佛連城牆上剛剛堆積的磚石碎屑都在伴隨著轟鳴的噪音而震顫著。

   數以千萬的腳步聲

   鎧甲在行進時的鏗鏘聲

   弓弦上膛時繃緊的吱鳴

   無數的嘈雜順著盔鎧的縫隙傳入耳畔,朦朦朧朧的迷離聲響讓將軍有些不適的伸出手,然而想要掏耳朵的小指只能觸碰到堅實的頭盔側壁,無奈,將軍只好有些煩躁的將那惱人的頭盔隨手丟到了一邊,之後頗有些不滿的歪著腦袋用小指掏著耳朵。

   沒有任何束縛,綢緞般的墨色長發順著沙場上特有的腥風肆意飄蕩,紅瑪瑙般璀璨耀眼的瞳孔淡然的倒映著城牆之下那些幾乎一眼都望不到邊的裝備精良的大軍。

   她站在城門上,就好像是一只高傲的雄鷹正在俯瞰著膽敢靠近她巢穴的獵物,那股獨屬於統領者的威嚴與武者的氣魄在她那看似柔美纖弱的身軀上被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原本有幾位被下令指向她的弩手不自覺看得痴了,不知是迫於那傲人的氣勢,還是那秀美如天人的容貌,但很快,他們就又連忙舉起了弓弩。

   因為他來了。

   和善的微笑,俊朗的容貌。

   毫無掩飾的白衣,瘦削的身形。

   腐朽老邁的咳聲,溫文爾雅的低語。

   軍師從弩手的身邊路過,清新怡人的微風從鼻尖劃過,像是被提醒了什麼一樣,弩手趕忙回神,箭矢的鋒銳之處再度指向了城牆上的那個身影,不過,遺憾的是,對方的眼中此刻已經不再容得下他們。

   少女將軍挑了挑眉,看著那個熟悉的病癆子這次竟然親自出征還走得這麼近,不由得有些訝異,但她還是默默把手上的大槍抱在懷中,用另一只手朝著那人輕輕揮了揮,算是打了招呼。

   而對方,也淺笑著衝著她點了點頭,隨後輕輕打開折扇。

   這個距離不管是以內力還是法力發聲很容易就能傳達到,可是遺憾的是兩個人沒什麼好說的,那麼也就自然不會多說,他只是來送自己一程,看看這個打了不少次大架的少女將軍在戰場上到底長什麼樣子罷了。

   想到這里,少女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隨後另一只手突然用力的握住懷里的鐵槍,身形如同滿月的彎弓一般瞬間緊繃著微微側身後仰,手中的鐵槍如同投槍一般散發著凜然的寒意直直的指向了那名少年軍師。

   不過自己既然也這麼聽話的讓對方看了個明白,不收點利息怎麼行?

   傾泄的雨幕伴隨著弓弦的破空聲狠狠的刺入身軀,沉悶的傾倒聲從耳邊流淌而過,將軍抬腳狠狠一踩城牆用於遮掩身體的圍欄,身形追隨著轟鳴的鐵槍爆射而出,原本懸掛在腰間的環刀此時正在身側蓄勢待發,宛如惡鬼的猩紅色瞳孔殘暴的凝視著軍師沒有絲毫盔鎧保護的脖頸。

   “太冒進了啊,秋將軍…”

   似是惋惜,似是嘲弄,軍師搖搖頭,不緊不慢的輕飄飄後撤一步,擋在數位弩手之後的盾衛終於得以能夠顯出身形,原本僅僅只是盤旋在軍隊上空凝而不散的氣魄終於化形,恍惚間,秋晴霜甚至以為自己面對的不只是一只軍隊,而是一頭吞食生靈的孽龍一般。

   [彭——]

   長槍如願以償的洞穿了銘刻有饕餮紋的盾牌,但槍鋒卻堪堪停留在那名盾衛距離胸口處不到半寸的距離,秋晴霜不假思索的改斬為推,長槍狠狠的貫入了那人的肺腑,隨後被狠狠的拔出,血色的噴泉從盾牌的破損處被拔出,但是在軍隊上空的孽龍卻只是嘲弄的咧了咧嘴,露出了其中一顆被打斷的牙齒…

   “切…”

   少女惱怒的看著眼前已經逐漸向自己靠攏,如同孽龍即將合攏的口器一般的軍衛,手中的長槍再度揚起…

   ……

   “…”

   不甘的細微呢喃聲傳來,少年並沒有聽清對方在說什麼,但他也沒追問,只是丟去了手中已經顯得破破爛爛,只剩扇骨的折扇,輕輕彈了彈自己肩頭不小心沾染上的塵土,隨後頗為感嘆的輕聲說到。

   “很抱歉,秋將軍,你渴望的那種公平一戰,至少在這里是不存在的。”

   言畢,少年轉身,背對著那個依舊倚靠著長槍屹立在屍首之上的女孩,隨口吩咐著身側似乎依舊在頗為害怕的警惕看著對方的傳令官。

   “帶下去,嗯,別讓她恢復,也別讓她死了,那家伙滿腦子厚葬勇將,用人之策都不懂,還得讓我來幫他操心…”

   “是。”

   抱怨著碎碎念的聲音逐漸遠去,傳令兵緩緩抬起頭,沒有絲毫的猶豫,即便再怎麼覺得不妥,傳令官也從來不會違抗軍師的命令,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他只是軍師身上用於保護他的一張嘴和一只手,但,該有試探還是必不可少。

   鋒銳的刀刃順著布滿血痂的斑駁盔甲輕輕搭在少女細嫩的脖頸之上,那份白皙之上瞬間滲出了細密的血痕,很奇怪,即便是在那擇人而噬的沙場上征戰多年,面前的少女依舊肌膚瑩潤如玉,如今的她困倦的垂著眼簾的依托在槍上的姿態,比起那個馳騁沙場多年的秋將軍,更像是一只看起來更像是一只曬著太陽悠閒陷入瞌睡的小花貓。

   “試探夠了?”

   不耐的清脆聲线從耳邊傳來,傳令兵如夢初醒一般,連忙將手中的劍刃再度朝著對方脖子的部位壓了壓,鋒利的劍刃已經徹底劃穿了那一層肌膚,滴滴鮮血在銀亮的劍刃上如圖寶石般輕輕搖晃。

   “呵…事先說好,雖然我和你們軍師認識,也和那個皇帝老兒關系不太好,但你們可不要覺得我會因此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你現在殺了我或許反而會是最好的選擇。”

   嘲弄的聲线再度從那惡毒的小嘴里傳來,眼前的少女好像又從那懶洋洋的小花貓一瞬間變成了一位蕭殺的羅刹,傳令兵不自覺的向下望了一眼。

   七百五十二位。

   那些兄弟們被眼前的女人以一己之力絞殺,不要覺得對於一名武者或是修士來說這樣的戰績過於渺小,在結成萬人大陣之後,以一軍的軍勢匯集在數人身上之後,幾乎每一位都能夠擁有接近千人的氣力,而面前的這個女人更是足足殺了快要七百多位千人敵,直到氣力耗盡外加城池陷落才被圍困到如今的地步。

   那些屍體不甘的眼神似乎依舊還彌留在兩人的身上,漫天的煞氣幾乎是要匯集成遮天蔽日的烏雲,傳令兵握著劍柄的手掌緊了又緊,但是最終,還是緩緩的從秋晴霜的肩頭處放了下來。

   “…嘖,你就沒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嗎?”

   傳令兵不可否置的看著不滿的少女將軍,最終,她還是撇了撇嘴,移開了視线。

   “算了,不和你們這些吃餉的計較,把我帶過去吧,嗯,希望你們那邊能歡迎我一些。”

   武器被卸去,失去支撐的身體終於頹然的落到了傳令兵的背後,說實話,因為穿著著盔甲的緣故,傳令兵並沒有感覺到傳說中輕盈與柔軟,背後好像背了一個硬邦邦的鐵罐頭,而秋晴霜也自然沒興趣和他這個小兵聊什麼人生與感想,任由他一步步走向原本屬於自己的營地。

  

   視线。

   夾雜著不可置信的恐懼與厭惡。

   那些游鄉散勇們甚至沒有見到她戰斗時的姿態,只是見她直接竄下城牆之後便也倉皇的逃竄了起來,也是,畢竟連軍隊都沒有的將軍,怎麼可能令人信服。

   無論是敵國士兵,亦或者自己曾經守護著的城池中的百姓,都在用一種惱怒,甚至於憤恨的眼神從角角落落中注視著自己,秋晴霜懶得去理會那些視线,只可惜現在她連武器都不在身上,連掏出別人的武器問個明白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如同死魚一般在那個傳令兵大人背上游街示眾一般的行進。

   “你要去客棧,還是要去我們…”

   “客棧。”

   意料之中的回應。

   不過,傳令兵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對的。雖然說,軍師大人只要求了帶到能夠隨時照看的地方和別讓她恢復實力和死掉,但是自己這樣…他踟躇了片刻,剛剛想要開口,秋晴霜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的聲音便再度從身上傳來。

   “我說了,帶我去客棧。”

   “…”

   也是,據說領兵打戰的人都聰明,自己在想什麼,軍師大人恐怕一清二楚,就像自己身上這個小姑娘一樣,相當明白自己的處境,可惜依舊像一頭倔牛一樣。

   傳令兵沒有再堅持,他自己挑選了幾位相對來說沒有那麼敵視秋晴霜的士兵,僅僅只是住在了她客棧房間的隔壁,順便點了她身上的穴道,讓她隨時處於虛弱狀態和內氣潰散的狀態,除此之外沒有半分冒犯之意,只是…頗為同情的最後看了她一眼才從她的房間中離去。

   而秋晴霜,則是久違的換下了身上穿著的盔甲,換上了一身看起來過於大膽的長裙與衣裳,雖然說在現在的時代也已經發展到不介意女子裸露手臂和腿部,但連膝蓋都遮不住的短裙和直接從肩膀處截去,裸露著嫩白藕臂的袖筒依舊讓外人看了想說一句不知廉恥。

   可惜,她從不在意這些,就像她不在意自己被千里迢迢調兵到即將就要挨打的城池來送死一樣,秋晴霜用力咬了一口手上握著的苹果,隨後一邊咀嚼著一邊望著窗外看著那些向這里窺探而來的目光,直至半晌後方才覺得有些無趣,將吃了一半的苹果隨手丟到地板上之後才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帶著一身的血腥味連澡都沒有洗就躺倒在了床鋪上,抱著毯子閉上了眼睛。

   …

   別讓她死了。

   言外之意就是只要別弄死怎麼做都可以。

   甚至不需要傳令兵親自去做,她所保護的百姓會自動將那些憤恨轉移到她的身上。而對付一名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弱女子來說,什麼樣的懲罰最為可怖,就連秋晴霜自己都心知肚明。

   第一天自然是由所有人一起守夜,畢竟只要見過秋將軍獨自廝殺的身姿,沒有一個人會真正放心的只由一個人去看管他。

   也或許,是那些人和自己一樣,再怎麼說,也想要看看那個殺掉了自己兄弟的女魔頭受到懲戒的模樣。

   傳令兵想著,就這麼和幾位一同的士兵蹲在房瓦上,看著兩名魁梧的漢子將沒有絲毫反抗的她綁走,今夜甚至連巡邏的兵衛都沒有,沒有人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當然,想象中的計劃還是出了一點小小的差錯,綁走她的並非是那些憤怒的百姓,而是自家軍隊里的弟兄,不過,倒也無所謂。

   ————(以下為H劇情,請自行欣賞~)————

   等到秋晴霜蘇醒的時候,面前的是面色不善的敵國士兵,她沒有先關心自己的狀態,而是挑釁似得搶先的開口。

   “都是生面孔啊,看來那個時候你們躲得還蠻遠的。”

   腹部傳來劇痛,但秋晴霜像是無知無覺一般,只是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看著那些個個面帶憤怒神色的士兵,任憑其中一位緩緩放下手中不甘的拳頭,將如同嬰兒般稚嫩白皙的肌膚上打出一片淤青。

   “唔…怎麼?惱羞成怒了嗎?你們現在的人數好像還沒有我殺的多啊。”

   “***臭婆娘…要不是軍師護著你…”

   明晃晃的刀刃欲落又止,最終還是被惱火的丟到了地上,發出當啷的輕響。

   “明明落到這種地步了還這麼囂張…”

   伴隨著不甘的話語,突然間,上下打量的視线中似乎藏了一絲淫穢的欲望,秋晴霜不自覺的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被鎖鏈強行束縛在頭頂處被固定的小手輕輕的握緊了一瞬,但是隨後又故作掩飾的放松開來。

   作為焦點中心的少女自然不可能逃過其他人的窺探,這種出乎意料的舉動讓他們面面相覷,隨後,一種奇怪的,意味不明的情緒從他們的心底蔓延開來。

   此時的少女很誘人。

   微蹙的秀眉已經沒有了戰場上的那份凶厲之氣,反而像是一名病弱的大家閨秀,布滿嘲諷之色的紅瞳看起來也分外可愛,微啟的粉唇似乎是因為強行忍耐疼痛而悄悄的發出誘人的吐息,藏在衣裳之中,出乎意料嬌小的身軀以及在鎖鏈的束縛之下顯得格外挺拔的小小乳鴿似乎也格外的可口,而在裙擺的布料之下,纖細的腿彎而流露出的誘人曲线和輕輕蜷縮著的小巧腳趾更是讓人不自覺的感到口干舌燥。

   他們直到現在才想起來,面前這個殺了自己數百個兄弟,在戰場上凶戾無比的悍將只是一位看起來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不知道誰,像是要試探著什麼一樣,向著少女的小臉輕輕的伸出手。

   稚嫩的乳牙沒有絲毫猶豫的印在虎口處,不過,遺憾的是,那剛剛才睡過一覺恢復的力量比起撕咬,更像是親昵的撒嬌,手指粗暴的捏住少女兩側的臉頰,感受著那像是布丁一般柔嫩冰涼的質感和幾乎微不足道的掙扎力度,在想到面前這個可以任憑自己為所欲為都反抗不了的小女孩和那個可惡的秋將軍是同一人後,那人幾乎是立刻感覺到了在自己身下因為過度堅硬而頂著褲子變得生疼的生殖器。

   手指微微用力,原本咬緊的牙關被輕而易舉的被迫捏開,秋晴霜不悅的抬眼注視著那名士兵,屬於統領者的氣勢從瑰麗的鮮紅中蔓延開來,但是終究還是伴隨著她逐漸被迫抬起的小臉與那份隱藏在眼神之中的不甘而消弭。

   “反正…軍師也沒有說不能碰她的要求…”

   男人的聲音里有著一分不易察覺的興奮與顫抖,在他身後的士兵們不知為何,也感覺到自己的心好像突然漏跳了一拍一樣,有些像是期待著什麼一樣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最有勇氣的男人的動作。

   衣物褪下,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從中迸出的巨大肉棒像是要故意羞辱著秋晴霜一樣拍打著她的小臉,濃烈的男人氣息與腥臭的味道讓她忍不住有些作嘔,不過,她還是努力克制了自己表現出弱勢一面的衝動,而男人也終於松開了她的臉頰,像是命令一樣的開口。

   “小娘們兒,作為吃了敗仗的家伙,要做什麼就不必老子多說了吧?”

   “你的勇氣…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從你的下半身上升起來嗎?”

   少女甜美的吐息輕輕吹拂在肉棒的前端,但是應該乖乖為自己舔弄肉棒的少女此時此刻竟然依舊冷笑著嘲諷著自己,那種惱怒和恥辱讓他再一次強行捏住了秋晴霜的臉頰,而這一次,不再是追求精神上的滿足的等候,而是僅僅只是為了獸欲的強迫。

   被迫微微張開的淺粉色朱唇很顯然並不能一口含住那巨大的肉棒,但是咱感受到少女小嘴中那股區別於外界的溫熱與濕潤之後,出乎意料的舒適感與滿足感便從下體上傳來,讓男人不自覺的松開了捏住少女臉頰的手,轉而托住了她的後腦,感受著沒有絲毫束縛的柔順長發在自己的指間流連,手上少女努力想要掙扎後仰的小腦袋,以及身下對方稚嫩的貝齒在肉棒前端輕輕磨蹭的舒適,男人不自覺的挺了挺腰。

   “嗚!”

   士兵們看到,往日那個不可一世,即便被俘虜了也沒有絲毫臣服或者歉意的女魔頭,在自己家一個普普通通弟兄的胯下就這麼輕易的不自覺發出了痛苦的悶哼,甚至被擊打都沒有多少反應的纖弱身體也不自覺的微微扭動,沒有遭到束縛的雙腿像是要反抗什麼一樣掙扎撲騰著踢起了男人的腿部,卻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回應,一種難以言喻的荒謬感與興奮感讓他們的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了起來。

   秋晴霜被迫撐開的小嘴中,屬於男人的肉棒幾乎是將她口腔中的全部空間所占滿,甜美清亮的唾液不自覺的從嘴角流出,屬於男人的氣味混雜著微弱的窒息感一路傳入少女的小腦袋,因為氣力的衰退,此刻的少女別說掙脫對方的束縛,甚至連咬傷口中的肉棒都做不到,柔軟粉嫩的小舌頭被肉棒的強行攪動,被迫取悅著肉棒的前端,秋晴霜感覺此時此刻,自己的腦袋就好像變成了那些流傳於市井之上,那些專門用於取悅男性的器具一般被肆意的操控逗弄,而伴隨著男人的挺腰,肉棒也從原本只是占滿口腔,將秋晴霜的小臉變得鼓鼓的樣子繼續前進,直至抵住她的喉嚨。

   略微的阻礙感讓男人皺了皺眉,但是看著依舊生龍活虎甚至還努力憤恨的看著自己的少女,他還是放心的再度挺腰,抓住少女小腦袋的手也用力的向著自己肉棒的方向下按,一瞬間,極致的緊縮感與強大的排斥感從肉棒上傳來,那幾乎是要將肉棒完全榨干快樂讓男人也不自覺的起了勝負心,屬於雄性的本能讓他順著這股排斥的力度稍稍放松,退回了些許侵入的攻勢,隨後再度用力。

   “咕…嗚…”

   少女的嬌嫩的身體像是被重錘砸中了一般劇烈的抽搐了一下,鎖鏈也伴隨著那只小手的掙扎而發出嘩啦啦的響動,因為痛苦和窒息感本能溢出的淚水將那份鮮紅色的高傲逐漸變得迷蒙一片,所有人都看到,那曾經宛如惡鬼,猶如羅刹一般的少女此時此刻真正的因為他人的玩弄而屈服。

   但男人卻依舊無知無覺的繼續反復挺動抽插著少女的小嘴,此刻的他,似乎已然忘記了自己和少女的身份,想到的只有男人和女人的交歡,秋晴霜的小嘴用起來相當舒服,雖然多年征戰沙場,但不知是否是內力保養的緣故,她的肌膚依舊如同嬰兒般的柔嫩與無暇,嘴巴里面的觸感更是遠超尋常,像是那些養尊處優的貴族一般的柔軟與多汁,甜絲絲的津液混雜著肉棒的先走汁被強硬的流入少女的食道,然後被迫伴隨著肉棒送服,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與滿足感讓他越發加快了自己的攻勢。

   終於,伴隨著一聲興奮的,像是什麼餓獸的低吼,男人終於將自己的精華向著女孩的喉嚨中噴涌而出,隨後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趕忙又抽出了自己還在跳動著不斷射出精液的肉棒,將少女秀美的臉龐與桃紅色的衣裙上沾滿斑駁的濁白色淫穢痕跡。

   “咳,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粘稠的精液所嗆住,女孩連忙不住的咳嗽著,但是隨後卻又被強硬的捂住了嘴巴,不容置疑的命令聲在耳邊再度響起。

   “臭娘們兒,剛剛喝得不是挺歡的嗎?不許吐,給老子咽下去。”

   秋晴霜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想要反駁,但是咳嗽被強行抑制的窒息感不由分說的便接過了她身體的操控權,強制著她咽下了嘴里殘余的精液,之後男人才松開手,任憑她狼狽不堪的干嘔著,之後才像是斗將得勝歸來的將軍一般,不緊不慢的轉身,也不害臊,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同僚。

   “嘔…你們那邊的士兵…都是像這樣的軟腳蝦嗎?我五年前用過的玩具都比你…”

   還沒等她嘲諷的話語說完,在裙擺之下的褻

   褲就已經被人粗暴的扒下,緊接著就是一陣陌生的熱意與不安的空懸感。

   早已經迫不及待的黝黑雄根在空氣中似乎還升騰著象征著淫欲的熱氣,而在那猙獰龜頭的前方,少女如玉般無暇的恥部正被迫暴露在眾人渴求的目光之下,粗糙手掌上的老繭正帶著讓人不自覺心煩意亂的溫度刺激著女孩敏感的肌膚,被迫分開的纖細腿彎上仿佛也還源源不斷的伸來充滿惡意與探求欲望的手掌,開始撫慰觸碰著少女從未被男性玷汙過的軀體。

   無需更多猶豫,挺動腰部,巨大的肉棒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幾乎是帶著要將女孩的身體一下捅爛的氣勢狠狠貫入那稚嫩的蜜穴,殷紅的血絲從交合處緩緩溢出,秋晴霜的身體也伴隨著異物的侵入而下意識的微微抽動,但隨後,她看著那些正目不轉睛想要看她哭喊或者絕望神色的士兵們,悄無聲息的放開了緊緊咬住的下唇,勉強讓自己做了一個有些勉強的笑臉。

   “嗯…就這?你們營號莫不是繡花針…嗚!”

   不再繼續猶豫,將剩余三分之二的肉棒毫無遲疑的全部插入,甚至連少女的衣裙上都微微隆起了屬於異物進入的輪廓,而少女的身體更是狠狠的抵在了她身後的牆壁上,壓抑的痛呼再度傳來,這一次,少女連偏頭躲閃目光都做不到,紅瑪瑙般瑰麗的眸子猛地睜大,原本還在被撫摸玩弄著的小腿也突然繃緊伸直,晶瑩小巧的腳趾也緊緊的蜷縮著,並非僅僅只是愈發劇烈的痛苦,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身體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與快感就像是電流一般順著脊背不斷上升,直至秋晴霜的大腦。

   如果僅僅只是痛苦的話倒還好,畢竟作為統領者,身上不受到幾次瀕死的傷勢都不敢說自己上過戰場,但這難言的快感確實讓從未享受過男歡女愛的秋將軍感覺到了出乎意料的刺激,她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想到了之前自己無聊的時候隨便啃的半個苹果和在客棧喝的水。

   而更糟糕的是,因為少女剛剛的挑釁,此時此刻正在享用著少女初經人事的幼穴的男人似乎也有些不想輸給之前的那個家伙,原本只是打算狠狠懲戒面前這個小將軍的男人也終於使用了自己多年逛花街消解欲望總結出來的經驗,一開始只是靠著蠻力一頓暴操的雄偉肉棒突然開始像是一邊探求著什麼,一邊有節奏的緩慢抽插玩弄著秋晴霜的小穴,之前還能依靠痛苦來壓抑欲望的少女也終於不自覺的發出了嬌媚的低吟。

   “靠,這娘們兒終於叫了,還叫得這麼騷,讓我都硬了,這還當什麼將軍,干脆改行去當青樓的妓女吧,說不定還能靠長相弄個花魁呢。”

   屋外傳來的竊竊私語讓眾人都變了臉色,不過,士兵們的臉上閃過的只有幸災樂禍,而秋晴霜只是流露出一絲悲哀,但最後就只是閉著眼睛,繼續學著自己之前模樣咬著下唇默不作聲。

   “誰說當著妓女就不能當將軍了?說不定這個的秋大將軍以前就是靠身體來犒勞士兵的,那些人綁她過來的時候說不定她自己還在暗自興奮呢!”

   這純粹就是無稽之談了,畢竟秋晴霜之前還從流出了屬於處子的血液,不過,這並不影響面前的這一群家伙來借此貶低羞辱面前的這位落敗的少女將軍,他們權當完全沒聽到屋外的聲音,而是開始從兩邊悄悄圍在了秋晴霜的身側。

   “咿!”

   悄悄挺立的粉嫩乳尖被人捏緊,突如其來傳入腦髓的快感讓秋晴霜忍不住再一次發出了嬌呼,而這一次,快感就好像是襲來的浪潮一般,連綿不斷的衝擊著少女嬌小的軀體,她微微睜開眼睛,見到的是幾雙粗糙的大手,正不懷好意的玩弄著她胸前嬌小的乳鴿,拔弄著其上的蓓蕾。

   “聽說,女人這里起來的意思就是動了情,秋將軍,你就別忍了,大家都在等著聽呢,叫一叫不會少塊肉的。”

   “做…夢…”

   然而身體的本能並不會受到少女自己的控制,因為快感而不自覺貼合住肉棒,分泌出淫液的溫暖蜜穴讓操弄著女孩身體的男人感覺到愈發的興奮,原本探尋著女孩快樂點的肉棒不自覺的輕輕一挑,像是觸碰到了什麼地方,女孩不自覺的挺起腰肢,雙腿像是之前窒息了一般胡亂撲騰,貝齒死死的咬住了下唇,細密而又劇烈的甜美喘息伴隨著微微上翻的眼瞳而一並傳遞而出。

   “嗯——!!!哈…♡”

   原本便已經完美貼合肉棒的小穴再度縮緊,這一次幾乎是要箍住了肉棒,隨後,一陣如水般的淫液像是涌出的泉流一般滴滴答答的從半空中滴落,男人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箍得生疼,但也硬的生疼,面前的少女雖然僅僅只是第一次接受男歡女愛之事,但身體的淫亂程度卻比那些青樓里精心調教出的花魁還要劇烈,看著兩眼無神流著口水,裸露著的嬌小胸脯劇烈起伏著癱在眾人的懷里明顯是被艹到失神的小女孩,男人再度瞄准之前讓對方失態的位置,腰身像是享受著交歡的野狗,再一次開始了無止盡的聳動。

   “啊~♡噢~♡不行…那里…咿♡”

   含糊不清的求饒終於從那張囂張的小嘴里被吐出,趁著少女還尚未恢復理智,不會胡亂掙扎,也趁著剛剛因為少女的高潮而暴漲的性欲,有幾個人終於大著膽子偷偷解開了女孩手腕上屬於鎖鏈的束縛,幾根早已經因為過度的等待而滲出汁液的肉棒沒有更多猶豫的捅向女孩嬌嫩的掌心,感受著那因為揮舞了多年兵器而有了微微薄繭的細指,想象著這樣惹人憐愛的少女為了保衛家園而在南征北戰,最終卻只能在自己曾經保衛的城池中被一群像自己這樣的敵國士兵輪奸,屋外還聚集著聽牆根的百姓,原本僅僅只是享受著那冰涼稚嫩小手觸感的肉棒也忍不住再度漲大。

   亮晶晶的汁液混合著細密的汗珠逐漸浸濕了少女凌亂的裙裳,無意識伴隨著快感亂抓的手指也刺激著肉棒讓女孩稚嫩的小手上也沾滿了淫靡的液體,原本只是軟軟的搭在男人身邊的兩只細嫩的小腿也被幾個士兵所看中,其中一只被脫了鞋襪,任由白皙嬌小的玉足裸露在空氣中,隨後被某位士兵的手掌所握住,按在了自己身下的雄根之上,隨後任由對方玩弄的力度而反復擼動取悅著對方,另一只鞋子則是半脫不脫的掛在腳尖,趁著腳丫上套著的襪子與繡花鞋所形成的間隙抽插著,似乎甚至還打算射入對方的鞋子里讓少女就這麼穿著,也不知道是哪位士兵有這樣的雅好…

   男人一邊用眼角的余光欣賞著因為自己將少女操弄失神而享受著少女身體各處的同僚,一邊愈發興奮的將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送入秋晴霜的身體中來讓那小小的幼穴痙攣著繼續溢出汁液,感受著少女仿佛已經逐漸被自己強行抽插成自己肉棒形狀的甬道,終於,伴隨著對於少女敏感點最後一次的深切插入,滾燙的精液從龜頭處毫無保留的向那個部位噴涌而出,濃厚的濁白液體就這麼一次次的澆灌在了少女最為羞恥酥服的位置。

   “嗯啊~♡不要,那里,那里要壞掉了…太酥服的話會…咿咿咿——♡♡♡”

   沒有絲毫遮掩或者是羞恥的淫亂尖叫聲從小少女嘴里傳來,伴隨著精液的注入,少女也經歷了迄今為止最為猛烈的一次高潮,她的身體幾乎像是要將自己纖細的腰肢折斷一般的劇烈跳動著,已經徹底沉淪於情欲的誘人紅瞳滿是無知無覺的欣喜和滿足,努力後仰的小腦袋還沒來得及回神就被不知道那里捅來的肉棒再一次的狠狠填滿,剛剛才抽離肉棒的淫穴也還沒來得及流出多少滿溢的精液就立刻被下一位的堅硬所填滿…

   “嗯嗚~♡嗚嗚…”

   滿足的歡愉鼻音從秋晴霜的喉嚨里發出,看來以剛剛高潮過的身體的敏感程度,直接再度被另一個根完全不同的肉棒所插入的快感還是讓她沒有半分反對的完全沉淪與歡愛的快樂。

   這一次的士兵很顯然沒有像之前的人那樣的閒工夫,但已經徹底被高潮與媚藥的情欲所侵蝕的大腦讓肆無忌憚的抽插也變為了蝕骨的快感,甚至讓秋晴霜不自覺的扭動起了纖細的腰肢,想要從那根巨大的肉棒上獲取更多的刺激。

   “嘶…這娘們兒還真是夠騷,現在恐怕已經徹底被玩成那些離不開男人的娼婦了吧?”

   險些讓男人射出精液的快感讓他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但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也為了更好的羞辱少女,他咬牙切齒的說著這樣半開玩笑的話。

   “哈,那也說不定,她這個樣子雖然看著有些小,不過應該也已經過了及笄,被我們這樣射進去恐怕過幾個月就要大起來肚子了。”

   “那豈不是成了不知道孩子爹是誰的蕩婦將軍了?這倒是有意思,喂,那個誰,你聽到了沒?快說自己是蕩婦將軍。”

   原本抽插著秋晴霜小嘴的士兵拔出肉棒,果真拍著少女將軍的小臉凶惡的逼迫著她說出淫亂的話語,而此時此刻已經徹底失去自我意識的秋晴霜只是用迷離的眼神看著那些似乎相當期待的,甚至連小穴的肉棒都不在抽插的士兵們,有些含糊不清的開口。

   “秋晴霜是…喜歡士兵肉棒蘿莉蕩婦將軍…那個,叔叔們…秋晴霜還想要酥服…”

   一瞬間,眾人停止抽插的肉棒仿佛再度堅硬了幾分,愈發猛烈的抽動讓已經失去理智的秋晴霜噫噫嗚嗚的發出滿足的媚吟,隨後開始了新一輪的淫虐…

   就這樣,幾乎是數不清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反復開發著少女身體的各處,直到第二天雄雞啼鳴,天邊微亮之時,無止盡的奸淫地獄才就此罷休,伴隨著一位又一位的士兵神清氣爽的整理好盔鎧走出屋子,假裝凶惡的驅趕著屋子外的百姓,幾乎微不可聞的嫵媚稚嫩呻吟從布滿淫靡氣息的小屋中傳來。

   一名全身上下布滿濁白色的液體,幾乎要被精液淹沒的小小少女正睜著自己無神上翻著如同瑪瑙般瑰麗的緋紅色瞳孔癱倒在地上,微啟的淡粉色薄唇口齒不清的喘息與呻吟著什麼,黏連著精液與銀絲的粉嫩小舌頭無力的垂落在一邊,任憑甘美的透明津液從嘴角混合著精液緩緩滴落,但卻又露出一份像是沉浸在什麼里面一樣的享受神色,身下原本光潔無瑕的幼穴與菊穴處都因為過度的玩弄而翻露著淡粉色的肉壁,白皙幼嫩的肌膚上沒有一處不被精液所浸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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